《林太太她没心没肺(人妻出轨,NPH+SM)》 到大伯的私人山庄避暑 顾惜珍左手搂着儿子,右手搂着女儿,坐在汽车后座。 林景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如既往的心不在焉,时不时低头翻看手机。 “妈妈,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女儿小名叫穗穗,今年不满三岁,五官长得很像顾惜珍,奶声奶气地问她。 四岁的儿子阿善小大人似的回答:“嘘——别吵,我们去伯伯的山庄度假。” 穗穗吐吐舌头:“我不喜欢伯伯,伯伯凶。” 林景辉皱了皱眉,对穗穗却比对顾惜珍有耐心:“穗穗,不可以这么说伯伯,这样不礼貌。” 他责怪顾惜珍:“孩子不懂事,你多教教她,别天天在外面吃喝玩乐,当甩手掌柜。” 顾惜珍和穗穗一样吐吐舌头,乌黑的长卷发散在高耸的胸前,肌肤雪白,模样娇俏。 做了五年夫妻,她早就习惯了林景辉的脾气,没事人一样撒娇道:“我知道啦,老公别生气。” 知道,但是不改。 公公婆婆把这一对小家伙当成心肝宝贝,每天放在眼皮底下看着,保姆、早教老师和营养师加起来足有六个,她实在没必要跟着添乱。 再说,林景辉甩手比她甩得还厉害。 他都不害臊,她有什么好心虚? 汽车沿着盘山公路开到半山腰,驶进一个中式风格的庄园。 庄园占地一百多亩,请国内着名的建筑设计师倾力打造,绿树成林,曲径通幽,匠心独运,美轮美奂。 汽车缓缓停在中庭,身穿干练制服的男管家及时上前迎接,笑道:“绍元先生公务缠身,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先生、太太、小少爷和小小姐先进屋休息吧,厨师准备了一些饭菜,二位看看合不合胃口。” 林景辉点点头,和气地道:“不用客气,我把大哥家当成我自己家,凡事都随意些吧。” 顾惜珍伸了个懒腰,把儿子和女儿交给保姆,指着后面那栋被雀舌罗汉松簇拥着的小楼说:“那边的房子还空着吧?我们跟去年一样住那儿,阿善和穗穗住一楼,我和景辉住二楼。” “好的,太太。”管家恭敬地欠了欠身,吩咐底下人给他们搬行李,收拾房间。 吃饭的时候,顾惜珍悄悄把高跟鞋脱掉,在桌子底下踩林景辉的脚。 林景辉瞪了她一眼,往旁边挪了挪椅子。 顾惜珍锲而不舍,提起长裙,细白的小腿架在他的大腿上,不老实地乱晃。 林景辉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夹菜。 小孩子容易犯困,吃过饭就被保姆哄着去后面休息。 顾惜珍见左右没人,对林景辉道:“景辉,我也困了,你陪我一起睡午觉,好不好?” 林景辉再度皱眉,盯了她一会儿,压低声音说:“又发骚?” 这话粗俗,带着几分侮辱性质,不太符合他的身份。 顾惜珍却兴奋起来,桃花眼变得水润润的,舔了舔嘴唇,勾引他道:“我新买了一件衣服,待会儿穿给你看。” 林景辉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顾惜珍知道,这是默许的意思。 吃完饭,她先行回到卧室,换上薄如蝉翼的浅绿色纱裙,内里真空,一对丰硕弹软的奶子和腿间光溜溜的花穴若隐若现。 她红着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片刻之后,戴好蕾丝项圈,往左边的大腿上套了一只腿环,躺在床上,用同色的轻纱蒙住眼睛。 林景辉正打算上楼,接到一通电话,脸色微变,急匆匆离开。 他前脚刚走,后脚,林绍元的汽车就开进庄园。 对着大伯揉屄(微H) 身为家中长子,林绍元从小就过得比弟弟辛苦,也比弟弟更自律,更懂得克制。 他把车停进车库,扶了扶金丝眼镜,扯开领带缓了口气,脑海中快速掠过几件亟待处理的公司要务,理清思绪,这才打开车门。 林绍元晚上要乘坐飞机去B市出差,回来一趟,是为了取行李。 他完全忘了弟弟弟妹过来度假的事,直到听见管家的汇报,才反应过来。 “我知道了,替我好好招待他们。”林绍元没有和弟弟一家吃晚饭的意思,“看着点儿小宇,别让他胡闹。老爷子下个月过六十整寿,我打算在这里办,你找几家专业的活动公司做一下方案,尽快发给我挑选。” 管家一一答应下来。 林绍元摘掉蓝宝石袖扣,习惯性地往后面那栋楼走:“我补个觉,六点叫我。” 管家提醒了一句:“先生,林太太点名要住那边,已经搬过去了。” 男人身形微顿,不以为意地道:“没事,我去书房休息。” 林绍元一进门,穿着粉色公主裙的穗穗就撞到腿上。 他眼疾手快地捞起穗穗,面无表情地打量着粉雕玉琢的女童。 穗穗吓得一缩肩膀,向哥哥求助:“哥哥,凶伯伯来了,快救我!” 阿善也怕冷脸伯伯,却强撑着挺起胸膛说:“伯伯好,穗穗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般见识。” 林绍元满意地对阿善点点头,把穗穗放下。 弟弟虽然不成器,生孩子的本事却没得挑,阿善聪明懂事又不怯场,假以时日,说不定能成为合格的下一代继承人。 至少比他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强。 书房在二楼,需要经过卧室。 林绍元踩着柔软的地毯向前走,冷不防一阵热风拂过罗汉松的树梢,从半开的窗户闯进来,吹开虚掩着的房门。 他下意识转过头,瞥见一双雪白的脚。 床上躺着个女人,衣柜挡住视线,只看得到下半身。 顾惜珍知道林景辉不耐烦做前戏,握着一个电动小玩具在腿心吸吮了几分钟,敏感的身子渗出许多黏液。 她难耐地喘息着,双腿拧在一起,用力绞动,听见门响,娇滴滴地道:“老公,你怎么动作这么慢?快过来啊……我好想你……” 林绍元喉结滚动,鬼使神差地往屋里走了两步。 视野逐渐开阔,他看着人前端庄规矩的弟妹微仰着头,衣着暴露,边玩屄边呻吟,两颗小巧的奶尖高高翘着,把轻薄的纱裙顶得凸起,阴户附近一根毛都没有,颜色粉粉嫩嫩,觉得呼吸有些不畅。 理智知道他该及时退出去,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可他忽然想起弟弟结婚的时候—— 那天,把弟妹迎进门之后,不知道哪个伴郎出了个主意,用红布蒙住顾惜珍的眼睛,把包括他在内几个和弟弟身形相似的男人召集到一起,让她猜新郎。 顾惜珍外表像花瓶,却很有几分小聪明,挨个摸他们的手,借着秀禾服的遮掩,偷偷找手表。 不巧的是,他和弟弟的手表款式一模一样。 顾惜珍摸到他,高兴地叫起来:“这个就是景辉!” 她摘掉红布,看清他的模样,一脸震惊。 伴郎们哄堂大笑,对这门婚事不怎么上心的林景辉却气得黑了脸。 “老公……” 这会儿,她又认错人了。 她对着他放荡地分开双腿,袒露着形状漂亮的肉穴,细嫩的指腹分开阴唇,来回搓弄红得发亮的阴蒂,气息不稳地求欢:“老公,小屄痒得受不了了,快用大鸡巴插我啊……” 林绍元的眸色变得幽深。 他欣赏着她发浪的媚态,沉默了很久,骨节修长的手伸到腰间,“咔哒”一声,解开冰冷的金属皮带扣。 粗长的鸡巴顶在穴口(H) 笔挺的西裤滑落至膝盖,深灰色的平角内裤包裹着危险的巨物。 顾惜珍抛开电动玩具,跪坐在床上,沾满黏液的手摸索着爬上林绍元的大腿,按住要害。 “老公,你好冷淡哦……”她像个孩子一样撅起嘴巴,不满于生殖器的疲软,小手熟练地揉弄着,俯身隔着内裤给他舔鸡巴。 她知道林景辉是什么德性。 两个人办过结婚典礼之后,他有好几个月不肯碰她,装得跟柳下惠一样。 结果呢?她稍一主动,他就像饿狼一样扑过来,把她操得死去活来。 她的老公是个表里不一的别扭怪。 想到这里,顾惜珍嘴角浮现出狡黠的笑容,捧着热乎乎沉甸甸的东西,卖力地从下往上舔,感受着阴茎膨胀变硬的过程。 她没有察觉出半点儿不对劲。 林绍元定定地看着弟妹热情周到地为自己服务。 贵妇和荡妇的反差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更不用说她长着张楚楚动人的脸,还有一副尤物一样的身子。 她把内裤舔得湿漉漉的,讨好地微微仰起脸,眼前蒙着轻纱,鼻梁翘挺,红唇微张,两团圆硕的奶子淫荡地在眼前乱晃。 林绍元忽然摘掉眼镜,掐住顾惜珍的下巴,五指用力,把吹弹可破的俏脸捏得变形。 顾惜珍懵懵懂懂地皱起眉毛,正打算呼痛,就被男人压到床上,粗暴又放肆地吻住嘴唇。 清冷的柏木香淹没了她。 顾惜珍颤动着睫毛,任由男人掠夺品尝,娇嫩的舌头被他拖拽出去,又咬又吸,疼痛中夹杂着奇怪的爽意。 她轻轻捶打着他的肩膀,口齿不清地说:“老公,你是什么时候换的香水?好好闻……” 两条雪白的大腿自然地缠上他的腰,她娇气地抱怨:“你不是讨厌接吻吗?今天怎么忽然转性了?呜……轻点儿,你弄疼我了……” 林绍元低喘着后撤,丰沛的唾液在唇间扯出银丝。 他重重地掐拧她的奶尖,蹂躏嫩豆腐一样的雪肤,宽大的手掌摸进腿心,食指和中指并拢,撑开肉洞,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顾惜珍受宠若惊,一边享受,一边拉开林绍元的内裤,把完全勃起的鸡巴握在手里。 她摸到他身上的衬衣,有些奇怪:“你不是不喜欢穿衬衣吗?为什么……” 林绍元看见顾惜珍打算摘掉蒙眼的薄纱,及时制住她的手腕,指腹抵着穴里触感丝滑的凸起,富有技巧地往上顶。 顾惜珍立刻魂飞魄散,弓起腰身,浑身直颤,连声叫:“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老公好棒,老公好厉害……” 她的双腿之间流出一股又一股湿热的水儿,把身下的床单打得湿透,散发出浓烈的甜腥气味。 林绍元抽出手指,塞到顾惜珍嘴里。 顾惜珍失神地舔吸着自己的体液,眼泪将轻纱打湿,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 和林景辉的身材差不多。 应该没错吧? 再说,这里是大伯的私人山庄,不可能有外人…… 她这样想着,感觉到粗长的鸡巴顶在穴口。 一操她就停不下来(H) 顾惜珍兴奋地咽了咽口水,调动残存的理智,提醒压在身上的男人:“戴套……老公戴套……我不想再生孩子了……” 她挣扎着拧过身子,去找放在墙边的行李箱,由于不能视物,连摸几把都摸了个空,嘟囔道:“咱们的箱子呢?” 林绍元握住胀硬的阴茎缓慢套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眼睛却紧盯着顾惜珍不放。 她比公司那些瘦得皮包骨头的模特丰腴,奶大腰细,屁股也大,侧身时勾勒出的弧度美得惊人,富有弹性的臀肉紧贴着他的阴囊,一下一下地蹭。 到了这个地步,林绍元依然有机会收手。 事实上,听到她提“孩子”,再想到正在楼下玩耍的侄子侄女,他确实被道德感提醒,生出少许退意。 可他垂下眼皮,看见深红的龟头上裹满淫水,棒身却还是干的,又觉得可惜。 他压着龟头,在顾惜珍的屁股上重重拍打两下,掐拧着浮起来的红痕,逼她把左腿抬高。 顾惜珍浑身酥软,配合着把白嫩的脚架在男人肩上,摆出个放荡无比的姿势,欲拒还迎地说:“我还没找到套子……你可别射进去……” 话音未落,林绍元便握住纤细的脚腕,把她彻底掰开,挺腰干进穴里。 顾惜珍短促地尖叫一声,不适地绞紧异物,声音里带出哭腔:“老公……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硬啊……疼……呜呜呜……出去,你先出去……” 林绍元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觉得弟妹又扭又叫,实在难缠,偏偏底下的嫩屄像会吃人似的,一口一口吸得他头皮发麻,索性抬手堵住她的嘴巴,专心操穴。 顾惜珍虽然学过两年芭蕾舞,由于性子懒散,吃不了苦,基本功练得稀松平常。 这会儿,她被男人扛着腿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每一根筋都抻到极限,酸麻得直掉眼泪。 男人稍一松手,她便逮着空隙哭叫:“老公……老公好厉害……小骚屄要被老公操坏操烂了……呜呜呜……救命,我的腿好疼啊……” 林绍元紧皱眉头,拿顾惜珍没办法,把她的腿放到腰间,两个人面对面迭在一起。 他一边凶猛地干她,一边低下头,用力地亲她。 顾惜珍夹着男人的窄腰,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地晃,饥渴的小穴被粗硬的肉棒不停抽捣,来回搅拌,逐渐进入状态,呻吟着抬腰往上迎合。 “老公,你今天又霸道又勇猛,和平时好不一样啊……”她抚摸着他的脸庞,没有注意到他在这一瞬的僵硬,充血的奶尖在衬衣上蹭来蹭去,“不过我很喜欢……” 林绍元不知道为什么一操她就停不下来。 他把今天的反常归结于自己禁欲过久的原因,干了十几分钟,缓过那股劲儿,直起腰慢慢玩弄软绵绵的身子。 顾惜珍连续高潮了两次,身体完全放松下来,肌肤浮现出情动的粉色,裙子掀卷到小腹,无毛的下体和布满指痕的大腿根比别的地方更红。 她哪里都长得漂亮,肥肥嫩嫩的大阴唇紧包着精致的小阴唇,用手剥开才能看见黄豆大小的阴蒂。 再往下,是仍在不停吸吮鸡巴的肉洞,现在已经被他插得红肿。 林绍元觉得眼前这一幕淫乱得骇人。 他心口狂跳,自欺欺人地扯起衬衫下摆,盖住结合在一起的生殖器。 干穴的动作却没停。 脖子被掐住(轻微SM,掐脖子,打屁股,H) 顾惜珍摊在床上呜呜地哭着,阴蒂被男人揉得酥酥麻麻,快要尿出来,肉穴被反复撑开,又酸又胀,几乎失去知觉。 “别、别揉了……嗯……”她仰高脖颈,一副被玩坏的模样,肌肤白得透明,青色的血管蛰伏在下面,像一条条细韧的藤蔓。 林绍元干到兴起,忽然伸出宽大的手掌,掐住顾惜珍的脖子。 顾惜珍吓得一哆嗦,抬手胡乱推搡结实的胸膛,男人的力道却越来越重。 氧气渐渐抽离胸腔,她感到呼吸困难,眼前发黑,艰难地开口求饶:“老公……不要……” 他还在操她。 很奇怪的,意识越模糊,快感越强烈。 她用湿淋淋的下体做出反抗,阴道死死锁住火热的硬物,无数道皱褶紧缠柱身,肌肉剧烈收缩,打算与他同归于尽。 顾惜珍难受得吐出舌头,林绍元也大汗淋漓,面容扭曲。 他卸去少许力道,轻轻抚摸女人颈间浮现的红痕,俯身亲吻发紫的嘴唇。 等顾惜珍缓过一口气,他再度收紧五指,阴茎悍勇地楔进水穴,拖着她在深渊和天堂之间来回穿梭。 顾惜珍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的后背,到后来放弃抵抗,泄得一塌糊涂。 林绍元把雪白的双腿架在臂弯里,腰臀快速挺动,进行最后的冲刺。 他跪在她腿间,看见哪里都是湿的——她的脸上沾满泪水和两个人的口水,颈间、胸口、小腹被汗水打湿,嫩穴附近更是重灾区,既有透明的淫液,也有鸡巴捣出的白沫。 他受不了这种强烈的视觉刺激,腰椎一麻,狼狈地拔出深红的阴茎,喷射在她的大腿根,丰富了体液的种类。 顾惜珍委屈地呻吟了两声,抬脚踢了踢林绍元的胸膛,翻身趴在床上休息。 “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她不理解丈夫的反常,感觉脖子泛起火辣辣的疼,双腿也被他干得合不拢,有些不高兴,“再敢这么欺负我,我就找大哥告状……” 她不提“大哥”还好,一提,林绍元又有了反应。 反正已经铸下大错,做一次还是两次,似乎没有什么区别,林绍元把玩着顾惜珍手感颇佳的臀瓣,大拇指塞进穴里,缓慢抽送。 “啊……你还来?”顾惜珍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正打算拒绝他,忽然挨了一巴掌。 “啊!”她羞耻地叫出声,捂住屁股回过头,气急败坏地嚷,“你干什么?” 干你。 林绍元心里想道。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按住顾惜珍,又赏了她几巴掌。 顾惜珍先是生气,很快就脸红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打屁股的手法很巧妙,相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热意。 臀肉被修长的手指反复击打,变得又烫又麻,相连的小穴也产生反应,不停往外吐水儿。 “讨、讨厌……”顾惜珍口不对心地抱怨着,乖乖摆成跪趴的姿势,纵容男人的鸡巴再一次闯进身体。 相比起传教士体位,后入显得过于野蛮,带来的刺激却更直接。 林绍元惊讶于嫩穴的高温,一手搂着顾惜珍的腰,另一手抓住她颈间的蕾丝项圈,像骑马一样,“啪啪啪”干得痛快。 第二次,他把精液射在她的后背。 事毕,林绍元鬼使神差地摘掉顾惜珍的腿环,塞进西裤口袋里。 他意犹未尽地在她浑圆的大腿上咬了一口,留下清晰的牙印,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 是谁操的她 顾惜珍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睡到黄昏才醒。 后背和腿心的精液早就干涸,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斑块,床上没剩多少干地方。 她呻吟着坐起身,揉了揉酸痛的大腿根,回想起下午的激烈战局,俏脸微红。 “景辉,景辉……”顾惜珍清了清嗓子,连叫几声都没人回应,纳闷地冲了个澡,找出一条真丝睡裙换上,姿势别扭地下楼。 “妈妈!”穗穗扑过来,摊开手心,献出黏糊糊的糖块,“妈妈,吃糖,吃糖!” 顾惜珍皱起眉毛:“怎么直接用手抓?好脏……” 她示意保姆拿湿巾过来,一边给女儿擦手,一边问:“该吃晚饭了吧?先生呢?” 保姆有些诧异:“先生吃过午饭就出去了,好像有急事,太太不知道吗?” 顾惜珍的动作猛然顿住。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保姆,脸色发白,呼吸变乱:“你说什么?” 如果林景辉不在庄园,今天下午操了她一个多小时的男人是谁?! “哎呀!”保姆注意到顾惜珍颈间的伤痕,“太太的脖子是怎么弄的?受伤了吗?我叫医生过来看看吧?” 顾惜珍捂住脖子,慌乱地摆摆手,制止保姆叫嚷:“没事!我没事!可能是过敏,老毛病了,不要大惊小怪。” 她咬住嘴唇,思索片刻,示意保姆准备开饭:“我上楼换件衣服,很快就下来。” 顾惜珍一离开佣人们的视线,便飞奔上楼,寻找蛛丝马迹。 和男人交欢时的疑点挨个浮上来,她把毛毯拽到地上,掀起湿淋淋的床单,除了被浓烈的雄性气味熏得两腿发软,什么证据都没有发现。 到底是谁? 是谁操的她? 顾惜珍觉得天旋地转,跌坐在床上,双眼有些发直。 失贞于人到底是件丢人的事,她不敢声张,独自在楼上缓了十几分钟,强打起精神,找了件高领的中式旗袍换上,遮挡颈间的痕迹。 她把毛毯和床单丢进洗衣机,倒了小半瓶洗衣液,按下开关。 紧接着,顾惜珍来到餐厅,让阿善和穗穗一左一右坐在身边,扮演好妈妈的角色,给他们夹菜盛汤。 她还没动筷子,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推门而入。 少年的个头足有一米八,皮肤微黑,理着寸头,凤眼凌厉,鼻梁高挺,耳朵上打满骨钉,帅气归帅气,从头到脚都透出不好惹的气息。 他阴沉地盯着顾惜珍的脸看了一会儿,没喊“小婶”,抬脚勾起门边的椅子,大摇大摆地坐下去。 他叫林开宇,今年十七岁,是林绍元的私生子。 关于他的身份,林家人讳莫如深,顾惜珍嫁过来之后,倒是听佣人们议论过。 她们说别看林绍元现在老成持重,年轻的时候也荒唐过,和漂亮的家庭教师生出私情,搞大了人家的肚子。 林家对林绍元寄予厚望,认为这是家族的丑闻,孩子一出生,便给了女教师一大笔钱,让她远走他乡,把这件事死死瞒住,连林绍元后来娶的妻子都不知情。 顾惜珍被林开宇盯得浑身发毛,心里直发虚。 她总觉得侄子还是小孩子,没想到两年不见,他已经长得这么高了。 今天下午操她的人…… 不会是他吧? 真的很像 顾惜珍挤出一个笑容,主动跟林开宇打招呼:“小宇放暑假了吗?开学就该升高三了吧?学习累不累?” 林开宇从小被放养在山庄里,没有接受过贵族教养,读的也是A市最差的高中之一,吃饭十分没规矩。 他端起一大盘红烧牛肉,浇到面前的米饭上,用勺子搅拌几下,开始狼吞虎咽,吃相比不懂事的穗穗还差。 顾惜珍的笑脸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林开宇“咕咚咕咚”灌下去半瓶冰可乐,打了个嗝,终于开口说话:“我又考不上大学,天天踢球打游戏,有什么好累的?” 他正处于变声期,声音嘶哑,语气尖锐,听得人浑身难受。 “怎么会考不上大学呢?”顾惜珍存着试探的心思,把两个孩子交给保姆照顾,走到林开宇身边,亲手给他盛汤。 她柔声细语:“实在不行,还可以出国读书,以后在集团里随便找份工作,总能混口饭吃。” 她认识的很多纨绔子弟走的都是这种路子。 安全,舒坦,不出错。 然而,也不知道哪句话触及林开宇的痛处。 他冷笑一声,说话带刺:“怎么,嫌我在国内碍眼,希望我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我爸的意思?” 顾惜珍正在分神观察林开宇的身形,没有跟上他的脑回路,愣了一下:“什么?” 林开宇戾气毕露,把她刚盛好的汤倒回砂锅,起身道:“他们都说你懂规矩,我看也不怎么样。你搞清楚,你是客人,我再怎么讨人嫌,也轮不到你指指点点!” 顾惜珍不明白林开宇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见他气冲冲地往外走,连忙追上去。 她抓住他的手,赔笑道:“小宇,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开宇觉得掌心钻进一尾柔软的鱼,温热又细嫩,像没骨头似的,下意识停住脚步。 他扭头看向顾惜珍,看向名义上的小婶。 他刚进门的时候就觉得纳闷,为什么她接连生了两个孩子,竟然没有疲态,反而比以前更加娇媚? 他的目光逐渐往下,看着快要将盘扣绷开的巨乳、堪称完美的腰臀比和旗袍开叉处若隐若现的白腿,恶意满满地想—— 大概小叔每晚都要和她上床,她不断采阳补阴,吸精固元,方才养成这副模样。 同一时间,顾惜珍正在仔细地研究林开宇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指节修长,和那个冒充林景辉操她的男人真的很像。 一想到很可能就是这只手在几个小时前掐住她的脖子,插进她的阴道,她就觉得心惊肉跳,脸颊浮现红晕。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林开宇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挑起剑眉,冷嘲热讽,“你关心我?” 顾家的小小姐,林家的二太太,关心他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说出去有人信吗? 没想到,顾惜珍轻轻点了点头。 “对啊,我是在关心你啊。”她像听不懂他的话外音似的,紧握着他的手不放,“小宇,你不想出国就不出国,没人会勉强你,我只是跟你闲聊而已。” 林开宇阴沉地看着顾惜珍的眼睛,忽然萌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他勾了勾唇角,说:“既然你这么关心我,干脆趁这段时间帮我补课吧,我听说你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高中的知识应该对你没什么难度。” 顾惜珍不知道事情的走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还没想好怎么找出真相,更没想过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林开宇,应该怎么处理,只能见招拆招:“……行,我试试吧。” 林开宇嘴角的弧度蓦然变大,语调怪异:“那就请你多多关照了。” 他一字一顿地叫她:“顾—老—师。” ———————— 只收藏不投珠是吧?我看你们是不想看加更了(指指点点 老公主动求欢(H) 或许是白天睡得太多,又或许是被那个神秘的男人困扰,到了夜里,顾惜珍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用毛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看着墙上的侧影,觉得脖子和屁股在发烫。 她反复地回味被男人凌虐的感觉,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自己近乎赤裸地跪趴在床上,一边挨操,一边挨巴掌的样子,小穴渐渐湿润,不停往外流水。 怎么会这样? 她不应该觉得羞耻、痛苦和不安吗? 凌晨两点钟,林景辉终于回来。 他对妻子身上发生过的事浑然不觉,脱掉鞋子,和衣躺在床上,和以前一样背对着她。 顾惜珍没有精力问他去了哪里,更不敢跟他实话实说。 她关掉台灯,嗅着淡淡的酒味,强迫自己入睡。 林景辉忽然转过身,一反常态地搂住顾惜珍的腰。 他把她的脸压到枕头上,热烈地亲吻脸颊,两手在腰间和臀上来回摩挲,与往日冷漠的样子大相径庭。 “你干什么?”顾惜珍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被林景辉发现身上的痕迹,扭着身子挣扎起来,“不要弄了,我困……” 林景辉为妻子的反抗感到新奇:“你还有不愿意的时候?” 他拽开毛毯,摸索着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半硬的生殖器,贴着睡裙滑进腿缝,声音温柔了些:“听话,别乱动……” 顾惜珍对温柔的男人没有抵抗力。 更何况对方还是经常冷言冷语的林景辉。 “那你……那你别开灯……”她竭力放松身体,任由林景辉的鸡巴在穴口反复冲撞,两只胳膊抱住枕头,忍着轻微的不适。 她娇娇地道:“你先去洗洗,或者直接把套戴上……” “为什么不让我开灯?”林景辉不耐烦地拉开距离,从床头柜上摸到湿巾,潦草擦了擦阴茎,重新压在顾惜珍背上,挺腰往深处送去,“你害羞?” 被陌生男人反复撑开的肉洞还没完全恢复,又红又肿,顾惜珍吃不消林景辉的粗暴,呻吟着往前闪躲:“毕竟……毕竟不是在自己家,我不好意思……嗯……你慢点儿……弄疼我了……” 不知道被哪句话刺激,林景辉变得兴奋,用力掰着顾惜珍的屁股,感受着强烈的摩擦感,越插越深,越操越重。 “你很喜欢我,对不对?”他俯身亲她的眼皮,亲她的脸庞,亲小巧的耳朵和柔顺的发丝,唯独不碰嘴唇,两手也不肯抚摸丰乳,“你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留给我的,对不对?” 顾惜珍觉得他这话问得没头没尾,却熟练地敷衍道:“对,对……哈啊……那里好痒……再、再往上一点儿……啊……老公的鸡巴好大……好棒……” 林景辉平时并不反感顾惜珍说骚话助兴,今天却一把捂住她的嘴,厉声说:“别说话!” 顾惜珍想起被陌生男人捂嘴狠干的场景,小穴迅速变湿,温顺地含住热烫的鸡巴,一下一下急切吮吸。 可惜,林景辉不像那个男人一样,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他自始至终没有亲她。 被压在门上干(H) 顾惜珍披散着头发趴在枕头里,双眼因快感而失神,红唇被林景辉紧紧捂着,口水流到他手心,又被他涂抹到脸上。 硕大的奶子挤压得变形,他骑在身上剧烈冲撞,两颗充血的奶尖也跟着前后磨蹭,痒得钻心。 “呜呜……”顾惜珍呻吟着腾出一只手抓挠胸口,那里却越挠越痒。 她回忆着那个男人的手法,揪住奶尖往外拉扯,又顺时针拧了半圈。 尖锐的疼痛和强烈的爽意同时袭来,她哭叫着缩紧小穴,把林景辉夹得闷哼出声。 “骚货……”林景辉阴着脸把顾惜珍的上半身放到地上,示意她双手撑地,把屁股抬高。 卧室的床不算低,顾惜珍吃力地将手掌放平,撑住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下半身跪趴在床上,雪白的臀肉在昏暗的环境中呈现出青瓷一样的质地,又圆又翘,看得人兽性大发。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欠操?”林景辉刚才还不允许顾惜珍说话,现在又要求她配合,“下午没满足你,你急得不行吧?是不是又偷偷用小玩具玩自己的骚屄了?” “嗯……骚货就是欠操……骚货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狠狠地操进来,把我干到高潮……”顾惜珍晃动着丰满的屁股,半真半假地说起骚话,“下午的时候,骚货想着老公,用按摩棒插了自己好久,插得床单都湿透了,下面痒得受不了……老公快进来,快进来……” 林景辉满意地扶着阴茎再度插进水穴。 他一边往顾惜珍的敏感处撞击,一边问:“按摩棒没老公的鸡巴好用吧?你当时高潮了吗?”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口中的“按摩棒”,是他亲大哥的肉鸡巴。 顾惜珍身子一哆嗦,声音变小:“当然……当然没有老公的好用……啊……再快点儿……老公再快点儿……” 后入本来就进得深,她的头颅又因垂得太低而充血,脑子变得昏昏沉沉,只有身体不断被撑开、被抽捣产生的快感越来越明晰。 林景辉“啪啪啪”干得飞快,肉体相撞,扩散出大片的红晕,沉甸甸的阴囊不断甩向穴口,砸得嫩穴又疼又麻,亮晶晶的淫液溅得到处都是。 他抱起顾惜珍,下床快走几步,把丰满淫荡的身子压在门上,哑声道:“屁股撅起来,求老公射给你。” 顾惜珍羞耻地哼叫了两声,踮着脚尖,屁股高高翘起,找到湿淋淋热乎乎的肉棒,熟练地吞进身体。 “老公……老公快射给我……”她小幅度地套弄着,时不时扭腰摆臀,变着花样给他刺激,“好想吃老公的精液啊……好喜欢老公……呜呜……最喜欢老公了……” 林景辉低嘶一声,掐住顾惜珍的腰肢,凶狠地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撞得门板“砰砰”乱响,终于仓促地拔出来,快速撸动着,射在她的腿心。 顾惜珍双腿一软,跪坐在地。 黏糊糊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散发出浓烈的腥味。 很巧合的,林景辉和骗奸她的男人射在同一个地方。 那片肌肤泛起难言的灼热,烫得她心慌意乱,肿胀的阴蒂也跟着急跳两下,喉咙里发出妩媚的呻吟。 门外的走廊上,林开宇结束偷听,慢慢直起身,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耳朵上的骨钉一闪一闪。 他挑了挑眉,自觉发现了什么秘密—— 看起来,小叔根本满足不了小婶啊。 小野种 早上,林景辉头痛欲裂地醒过来,看到娇美的妻子坐在梳妆台前摆弄头发。 她穿着无袖的高领连衣裙,深紫色的面料衬得肌肤更白,胸脯高高耸立,腰间用细细的丝带收紧,金色的穆勒鞋挂在脚尖上轻轻晃动。 林景辉有时候嫌妻子俗气,有时候又不可避免地被她的美艳吸引。 “在家还化这么浓的妆干什么?”他拿起顾惜珍准备的新内裤换上,赤裸着上半身走到她身后,摸了摸嵌在浓密黑发里的水晶发簪,“你还是头发挽起来好看。” 顾惜珍戴上配套的水晶耳坠,扭头问道:“你昨天下午去哪里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林景辉着迷地看着她的脸,低声回答:“有个大学同学从国外回来,张磊组了个局,喊我过去聚聚。” “下次叫我一起去嘛。”顾惜珍挽着他的手臂撒娇,“我还没陪你参加过同学聚会呢。” 林景辉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再说吧。” “对了,小宇不是该读高三了吗?他的成绩不太好,想让我帮忙补课。”顾惜珍松开林景辉,挑了一支裸色的口红,一丝不苟地涂抹在丰润的唇瓣上,“我想了想,我在这边没什么事,闲着也是无聊,就答应他了。” 林景辉皱眉道:“一个小野种,管他干什么?有这闲工夫,不如多陪陪阿善和穗穗。” “可我已经答应他了嘛,做人不能言而无信。”顾惜珍斜他一眼,语带娇嗔,“都是一家人,什么野种不野种的,多难听啊。” 照他这逻辑,她也是野种。 她的父亲顾升荣从一个乡下来的臭鞋匠,混成在A市黑白通吃、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经历堪称传奇,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除去在老家的糟糠之妻外,另娶了好几房太太,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她出身三房,要不是后来母亲成功上位,别人提起来,也要骂一句“小野种”。 说不定还要加个前缀——“婊子养的”。 林景辉和顾惜珍想到同一处,表情变得讪讪的:“是我说错话了,你想给他补课就补吧,我不管你。” 顾惜珍回嗔作喜,站起身亲他一口:“老公真好。” 吃过早饭,顾惜珍走到林开宇所住的地下室,抬手敲响房门。 “进来。”少年的声音传来。 伴随着“咯吱”一声门响,顾惜珍进入房间。 地下室没有窗户,她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屋子里的摆设,俏脸微微变色。 林开宇像野生野长的狗崽子似的,不止说话和做事没规矩,个人卫生也毫不讲究。 地上散落着花花绿绿的垃圾食品、空饮料瓶和游戏手柄,壁挂电视的屏幕亮起,显示着血腥暴力的游戏画面,椅子上堆满脏衣服和臭袜子,床上的四件套不知道多少天没换,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林开宇正在里面洗澡。 顾惜珍觉得没处落脚,踢开零食袋和饮料瓶,往里走了两步,把她带来的早点放到书桌上。 她百无聊赖地看向卫生间,发现磨砂玻璃门隐约透出少年的身形。 偷看侄子洗澡 林开宇赤脚站在花洒底下,脚掌宽大,脚背布满青筋。 或许是因为经常踢球,他的小腿线条流畅而紧实,稍一用力,腿肚就鼓起明显的肌肉,每一个毛孔都往外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 再往上的部分被水雾遮挡,变得模模糊糊,只能隐约窥见健壮的大腿、腿间浓密的毛发、紧窄的腰身和宽阔的肩膀。 顾惜珍心跳如雷,手捂衣领,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站在距离玻璃门不到半米的地方。 她吃力地辨识着林开宇性器的形状,试图和记忆中的鸡巴进行比对,找出相似之处,桃花眼因专注而眯起。 忽然,一双凌厉的凤眼贴近玻璃,从对面看向她,琥珀色的眼珠子闪烁着慑人的光亮。 顾惜珍吓了一跳,短促地叫出声,后退几步,跌坐在林开宇的床上。 卫生间的水声消失。 林开宇在腰间裹了条浴巾,光着上半身走出来,挺起胸膛,双手抱臂,大大方方地展示着不啻于希腊雕像的完美身材。 他像是遇到了什么可乐的事情,笑道:“顾老师,你在干什么?偷看我洗澡吗?” 顾惜珍的脸颊蓦然涨红,小声道:“没有,我只是……只是看你光着脚,担心你摔倒!” 她指着桌上的早餐,生硬地转移话题:“你怎么没有出去吃早餐?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每一样都带了点儿,快趁热吃吧。” 林开宇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走过去,打开饭盒,发现顾惜珍并没有骗人,里面有汤包,有蒸饺,有煎蛋,还有两样咸菜。 林开宇嘴角的笑容消失,表情变得阴郁。 他有爹生没娘养,在林家地位尴尬,别说有血缘关系的长辈不喜欢他,就连那些佣人们,也只是维持表面上的客气。 去年过年的时候,他喝得大醉,不小心被酒瓶碎片划破手臂,血流得满地都是,差点儿死在屋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在顾惜珍之前,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 林开宇像刺猬一样张开浑身尖刺,借乖张的话语掩盖内心的震动:“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顾老师真的很喜欢多管闲事。” 顾惜珍心不在焉地看着他身上的浴巾,并没有生气:“哦,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给你带了。” “……”林开宇一拳打在棉花上,愤恨地瞪着顾惜珍。 他瞪了一会儿,见她没什么反应,从书包里翻出一本厚厚的习题册,把椅子上的脏衣服推到地上,说:“顾老师,开始补课吧。” 顾惜珍一毕业就嫁给林景辉,过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贵日子,早就把学过的知识还给老师,这会儿看着书本上复杂的数学符号,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我……”她不好意思说自己一道题都不会做,又不知道该怎么糊弄林开宇,只觉如坐针毡。 “怎么了?”林开宇站在顾惜珍身后,弯腰靠近她,两只赤裸的手臂撑在书桌上,把娇软的身躯圈在怀里。 他对着她的耳朵说话,呼出的热气拂动水晶耳坠,呵得她奇痒难忍:“顾老师,快讲啊,第一道题该怎么解?” 顾惜珍缩了缩脖子,不自在地扭动腰肢。 林开宇腰间的浴巾忽然松脱,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她的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心脏急跳两下。 侄子对着她打手枪(微H) 此时,只要顾惜珍扭过头,就可以看清林开宇的裸体,验证自己的猜测。 可她不敢。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如果她贸贸然地揭穿真相,说不定会激怒他,招来和昨日一样粗暴的对待,甚至……甚至被他灭口。 顾惜珍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你扭什么?”林开宇毫不害臊地按住顾惜珍的侧腰,不输于成年男性的宽大手掌隔着薄薄一层衣料轻轻掐揉,感受着肌肤的柔软,“这么基础的题,顾老师都不会做吗?” “小宇,你……你先把衣服穿上。”顾惜珍的身子不争气地发软,双腿并拢,夹紧小穴,“别着凉了。” “太热了,我不想穿。”林开宇勾住顾惜珍腰间的丝带,用力一扯,把裙子勒出波浪一样的褶皱,“顾老师热不热?要不要跟我一样凉快凉快?” 顾惜珍听他越说越不像话,起身想走:“我不太擅长数学题,要不你另请高明吧。” “顾老师,”林开宇从后面一把搂住她,“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我这就穿衣服。” 他嘴上配合,年轻匀称的身躯却严丝合缝地贴着顾惜珍,迟迟不肯放手。 有什么热乎乎硬梆梆的东西硌着她的后腰,存在感越来越强。 顾惜珍脸颊滚烫,呼吸急促,实在忍不住,开口催促:“那你快穿呀,还抱着我干什么?” 林开宇舔了舔尖尖的牙齿,松开顾惜珍,把手掌放到鼻下一闻,掌心全是她的香味。 甜腻的,诱人的,像一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不把她的皮肉咬破,汁水吸光,根本难解心头的痒。 林开宇慢吞吞地转过身,拿起床上的内裤,不急着往身上套,而是包住勃起的性器,快速套弄起来。 他的喉咙里逸出难耐的喘息,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 嘶哑的声带在这种时候反而成为加分项,给发情的少年增添了不少男人味。 顾惜珍经验丰富,不回头也知道林开宇在做什么。 她的俏脸红得快要滴血,想要制止他,却发不出声音。 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像一张看不见的网,把她从头到脚包住,迅速收紧。 透明的丝线勒进身体,穿过血肉,居心险恶地挑动潜伏在深处的情欲。 “顾老师……嗯……”林开宇觉得有顾惜珍在场的时候,打手枪变得又爽又刺激,享受得微微眯起眼睛,“对不起啊,我没忍住……毕竟我还是个孩子,自制力不强,受点儿刺激就失控,你肯定能理解的,对吧?” 顾惜珍捂住耳朵自欺欺人,双腿却越来越软,被两个男人轮番使用过的小穴酸得直吐黏液,内裤湿答答地贴在阴部,十分不舒服。 几分钟后,林开宇低哼一声,把白花花的精液射在内裤上。 顾惜珍如梦方醒,慌慌张张地往外跑,被他一把拉住。 “顾老师,今天的事不能全怪我,谁让你先偷看我洗澡,又贴着我扭来扭去?” 林开宇观察着顾惜珍的表情,看出她眼底眉梢全是媚意,显然已经有了感觉,便更加有恃无恐:“既然咱们两个都有错,就不要计较了。你不擅长数学的话,改教我英语吧?” 顾惜珍实在挣不开他的纠缠,只能使出缓兵之计:“教英语可以,我得先准备准备。” 林开宇深深看了顾惜珍一眼,终于放手:“行,等老师准备好,我们再正式开始。” 顾惜珍离开之后,林开宇拿起凉透的早餐,风卷残云一样往嘴里塞。 他有胃疼的老毛病,吃完没多久,就觉得不舒服。 林开宇手握成拳,用力抵住胃部,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扭曲着俊脸,神经质地低笑起来。 关于健身房的性幻想(微H) 顾惜珍回到二楼,透过走廊的窗户,看见林景辉的汽车缓缓驶出庄园,心里有些气恼。 她知道两个人的感情基础并不牢靠,同为利益联姻,身边“相敬如冰”的夫妻比比皆是,能与他维持表面上的和谐,已经算是幸事。 可她不甘心。 她有时候会忍不住猜测,他是不是藏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现在不过是上午十点,顾惜珍百无聊赖,换了身运动服,走进健身房锻炼身体。 没有她的允许,佣人们不敢随便上楼,她也就放松地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对着镜子拉伸筋骨。 同一时间,身处B市的林绍元从剑拔弩张的商业谈判中抽身,示意秘书帮自己买杯咖啡,坐进车里休息。 他摘掉眼镜,闭目假寐,片刻之后打开手机,连接庄园的监控设备,查看顾惜珍的动向。 他昨天精虫上脑,冒充弟弟玷污了弟妹的身子,还没下飞机已经开始后悔。 顾惜珍不是傻子,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不代表过后不知情。 她会不会大哭大闹,报警取证?有没有可能通过种种线索,怀疑到他身上? 林绍元不了解弟妹的性格,难免心神不宁。 然而,他通过摄像头,看到顾惜珍正在健身房里蹦蹦跳跳。 跟没事人似的。 女人扎着高马尾,显得活力四射,样式简洁的运动背心箍住鼓胀的胸脯,紧身短裤将两瓣肉臀锁成心形,中间露出白白的一段腰身,鲜活又充满肉欲。 她把右脚翘到拉伸杆上,两手抓住横杆,往后下腰,美艳的脸蛋因剧烈运动而变得红扑扑的,颈间的掐痕淡了两分,却依旧显眼。 几乎是一瞬间,林绍元起了反应。 意识到顾惜珍并不是什么贞洁烈妇,他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开始觉得,健身房也是个不错的欢爱地点。 经过昨天的磨合和今天的观察,他看出她的柔韧性不差。 如果逼着她坐在横杆上,摆成一字马的造型,把小穴张到极限,一边抖奶,一边给他夹鸡巴,不知道会有多爽。 或者让她跪趴在飞鸟凳上,两手抓着哑铃,被重量压得一动都不能动,只能乖乖撅着屁股挨操…… 林绍元越想越觉得口干舌燥。 穿着白衬衣和包臀裙的女秘书端着咖啡走过来,轻轻敲了敲车窗。 林家以房地产起家,在A市叱咤风云数十年,几个日进斗金的地标性建筑全都挂着他们家的商标,称得上辉煌无限。 到了林绍元这一代,房地产行业渐渐没落,他顶着股东们的反对,进军电影投资行业,又成立了一家模特经纪公司,由于经营有道,已经扭亏为盈。 既然做的是模特行业,身为门面之一,女秘书的外在条件自然不差,面容姣好,身量高挑,情商和反应速度也没得挑。 她拉开后车门,把咖啡递给林绍元,敏锐地察觉到西装裤里的隆起,心里一喜,表情变得妩媚:“林总,这阵子公司的事情这么多,您累坏了吧?距离下一场会议还有两个小时,要不我给您按摩按摩,放松一下吧?” 锐利的眼神扫向秘书的脸。 林绍元沉默片刻,看见顾惜珍骑在瑜伽球上,由于控制不好平衡左摇右晃,大腿上还残留着青青紫紫的指痕,呼吸变得粗重。 他沉声道:“上来。” 一边享受女秘书的口交,一边意淫弟妹(微H) 女秘书跪在林绍元脚下,装模作样地从小腿开始按摩,小手逐渐往上爬。 她解开他的皮带,隔着西装裤抚摸生殖器的时候,他拨通了顾惜珍的电话。 顾惜珍从瑜伽球上起身,看到来电显示,十分惊讶。 “大哥?”她轻喘着接通电话,“你不是出差了吗?找我有什么事?” 林绍元垂下眼皮,放出半硬的肉棒,手扶着粗壮的根部,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地拍打女秘书白嫩的脸颊,脑子里想的却是顾惜珍趴在他身下的样子。 “惜珍,景辉不在山庄吗?我联系不上他。”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听得顾惜珍耳朵发痒,“你帮我去书房找份文件,扫描好发过来,我急着用。” “好的,没问题。”顾惜珍和林绍元不熟,对他又敬又畏,闻言立刻捞起防晒衣跑出去。 女秘书乖觉地伸出软舌,在林绍元的阴茎上勾舔,等到整根肉棒完全挺立,沾满亮晶晶的口水,仰头讨好地看着他,张大嘴巴,把可怖的欲望一点点吃进去。 林绍元面无表情地享受周到的服务,把监控切到走廊,眼睛紧盯着顾惜珍的身影。 仔细观察的话,便能看出来,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 走廊上光线充足,照得所有欢爱的痕迹无所遁形—— 手腕和大腿内侧的指痕是他掐出来的,颜色已经隐隐发紫。 大腿外侧的痕迹浅得多,也淡得多,大概是他弟弟所为。 顾惜珍走进书房,林绍元也把监控转到书房。 他明知故问:“到书房了吗?” “嗯。”顾惜珍好奇地打量书房的环境,觉得这里布置得古香古色,无论是整段紫檀木雕琢出的桌椅、摆满古董的多宝格,还是占据整面墙壁的书架,无不雅致到了极点,“大哥,你说的文件在哪儿?” “我也记不清了,是一个牛皮纸档案袋,你看看桌子上有没有。”林绍元一边正正经经地说话,一边按住女秘书的发髻,把鸡巴粗暴地捅到喉咙里面。 他的尺寸本来就不小,抵着柔嫩的舌头,强行往口腔深处攻侵的时候,带来的压迫感就更加强烈。 女秘书露出痛苦的表情,干呕几声,想把异物吐出来。 奇怪的动静引来顾惜珍的注意。 “大哥,你在外面吗?那边好吵。”她把桌面和抽屉挨个翻了一遍,一无所获,“桌子这边没有啊,会不会在书架上?” “对,我在外面,有条狗不听话,它的主人正在教训它。”林绍元不悦地掐住女秘书的脖颈,用眼神发出警告。 女秘书被嫁入豪门的美梦所诱惑,强忍着不适,张嘴卖力吞吐。 林绍元把温热的口腔当成飞机杯,连声调都没变一下,继续和顾惜珍说话:“也有可能在书架上,你找找看。” 他把女秘书捅得满脸都是泪水和口水,见她的妆容花了个七七八八,远不及顾惜珍漂亮,胸脯又一马平川,深觉扫兴。 他抽回依然硬着的阳物,赶秘书下车,看见监控画面里的女人撅着屁股,伏在书架上找文件,哑声说:“惜珍,我想起来了,应该在书架最上面一层。” 他在骗她。 书架顶层只有几本杂志和一个小巧的鱼缸。 鱼缸装满了水,养着两条金鱼。 他想看她湿身。 湿身诱惑 顾惜珍不疑有他,把手机放在书架上,打开扬声器,踮起脚尖,往最上层摸去。 蓬松的高马尾在脑后轻轻晃动,运动内衣后面是镂空的设计,几条细细的带子横过纤秾合度的后背,很适合扯在手里。 林绍元回忆着昨天后入她的销魂滋味,握紧沾满口水的阳物,一下一下快速撸动。 只听“砰”的一声震响,鱼缸从书架上翻落。 一缸水尽数洒到顾惜珍身上,她惊叫出声:“啊!” 玻璃鱼缸摔成碎片,她转身面对摄像头,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胸前的水迹,紧接着,表情变得古怪。 “惜珍,你怎么了?”林绍元低声问着,严肃古板的脸上破天荒地流露出一点儿笑意。 “我……我不小心把鱼缸碰掉了……”顾惜珍窘迫地拉起衣领,白嫩的小手顺着乳沟往内衣里面摸去,“鱼……你的鱼……” 林绍元看到她的内衣里凸起一块长条形的痕迹,布料还在不停起伏,而地上只躺着一尾金鱼,心下了然。 看来,有条鱼趁乱钻进她的内衣,正在大享艳福,也难怪她慌张成这样。 “鱼缸碎了就碎了,鱼也不值多少钱,没必要放在心上。”林绍元故意曲解顾惜珍的意思,“文件不用找了,离碎片远点儿,别扎到脚,我让管家带人上去收拾一下。” “等……等会儿再让他们上来。”顾惜珍好几次抓住鱼尾巴,又被小鱼挣脱,觉得手心又黏又滑,乳肉也直发痒,嗓子带出明显的颤音。 林绍元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惜珍和金鱼较量,见她挺起胸脯,双手捏住内衣的下边缘,似乎打算脱掉衣服,不由精神一振。 内衣已经湿透,贴在富有肉感的娇躯上,两颗乳头受到刺激,在深灰色的布料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她揪紧弹性面料,往外一拉,那条作怪的金鱼终于扑腾着尾巴掉落在地。 顾惜珍红着脸把内衣向上扯,雪白的奶子弹跳着跃入林绍元的视线,粉嫩的乳珠像点缀在可口蛋糕上的樱桃,令人垂涎欲滴。 林绍元急促喘息着,握紧昂扬的性器,套弄得越来越快。 他的手掌宽大,指节疏朗,阴茎的长度却远远超过掌心的宽度,深红色的龟头始终露在外面,欲求不满地流淌着黏腻的前精。 顾惜珍赤裸着上半身,拿着内衣擦拭胸口和腰间的水迹,无意间瞥到亮着的手机屏幕,连招呼都顾不上打,就挂断电话。 她把半透明的防晒衣穿在身上,低头看着丰硕的双乳和若隐若现的奶头,觉得自己这副模样风骚得过了头,一边庆幸没人看见,一边用双手护着胸脯,步履匆匆地离开书房。 她哪里想得到,林绍元正在监控设备的另一头,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屁股,想着她敞开小屄挨操的样子,对着手机喷射出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呢? 林绍元在顾惜珍身上发泄过无名欲火,只觉所有的疲惫神奇地消失,神清气爽,浑身轻松。 他推开车门,见女秘书站在不远处听候吩咐,像是随时准备献身,没什么兴趣地道:“你先回总部吧,接下来的会议,我一个人参加。” 第二天,女秘书收到人事部发来的调令,转到另一个部门做小领导。 看着是升职加薪,却远离公司核心,从此再也找不到机会接近林绍元。 毕竟,林绍元向来公私分明,不喜欢下属没规没矩,自作聪明。 豪门阴私 顾惜珍颈间的痕迹逐渐消退,不再需要遮遮掩掩。 林景辉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么,她问过两次,见他言辞闪烁,不想深究,将注意力放到林开宇身上。 她的心里矛盾得厉害,一面觉得林开宇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一面又认为,那天连续奸污她两次的人就是他。 不过,接下来的半个月,林开宇再也没有做过超出界限的事。 每天上午的九点到十一点,他老老实实地跟着顾惜珍背单词,读课文,等中午吃过饭,有时候坐在画室看她画画,有时候陪她和阿善去马场骑马。 林绍元在庄园里养了十几匹马,请专业的驯马师照料,又让管家挑了两匹不到一米高的小矮马,指明送给阿善。 顾惜珍给阿善戴上专业护具,把他抱到马背上,示意驯马师牵着马在马场遛两圈。 她走向一匹通体雪白的母马,身手利落地跳上去,两脚套进马镫,夹紧马腹,熟练地跑起来。 林开宇欣赏着顾惜珍的另一面,见她身穿红色运动装,素面朝天,只在唇上涂了一点儿口红,明艳得像一团火,感觉心口一会儿火热,一会儿冰冷。 顾惜珍在场内跑了一圈,拽住缰绳,停在他面前,笑问:“小宇,哪匹马是你的?今天这么凉快,不一起跑会儿吗?” 林开宇的眼神骤然变得阴鸷。 他低下头,沉默片刻,露出讥讽的笑容:“哪匹马都不是,我不会骑马。顾老师忘了吗?我是野种,配不上这些血统纯正的专业级赛马,再说,也没人愿意教我。” 他从出生起,便失去成为林家继承人的资格。 所以,贵族子弟需要接受的礼仪指导、兴趣栽培,全都和他无关,那些用钱培养出来的高尚情操,自然也与他毫不沾边。 “别说这种话。”顾惜珍皱起眉毛,纠正林开宇的说辞,“你是大哥的亲生骨肉,才不是什么野种。” 她向他伸出白皙的小手:“你要是有兴趣,我教你吧?快上来。” 林开宇愣了愣,握住顾惜珍的手,不太熟练地爬上马背,坐在她身后。 她的手又滑又热,让人舍不得松开。 林开宇想起一些有关顾惜珍身世的传言,忽然生出好奇心:“你的马术是谁教的?很小的时候就会吗?” “我是三太太生的,上面有好几个哥哥姐姐,他们总欺负我,趁我睡着剪我头发,往我的新裙子上乱涂乱画,还给我最喜欢的小马喂泻药,然后带一群客人过来看我的笑话。”顾惜珍说起豪门阴私,语气平静,像是早就习以为常,林开宇却听得心惊肉跳。 他产生同病相怜的感觉,追问道:“然后呢?” “那天,小马一边狂嘶一边排泄,差点儿把我甩到地上踩成残废,我气得大哭,发誓再也不进马场。”顾惜珍撇撇嘴,“后来我哥哥给我买了一匹最贵最漂亮的马,亲自教我怎么驾驭,怎么应对突发状况。” “你哥哥?”林开宇对顾家的情况不太熟悉,只隐约知道顾惜珍的母亲育有一儿一女,顺利“转正”后,亲生儿子表现出过人的能力,渐渐成为家族的实际掌权人,“你说的是顾建瓴吗?” 顾惜珍的情绪变得低落,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谈:“我不想提他。” 林开宇咽下疑问,搂紧顾惜珍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说:“好吧,顾老师,现在开始讲课吧。” 教侄子骑马 yedu1.com 顾惜珍耐心地向林开宇讲解骑马的基本操作,感觉到结实有力的大腿轻轻顶撞她的腿肉,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回头横了他一眼:“小宇,专心点儿。” “我哪里不专心了?”林开宇无辜地看着她俏丽的面孔,下半身悄悄往前挪,双腿收拢,夹住挺翘的屁股。 这动作多少有点儿下流,就好像是—— 她骑着马,而他在骑她。 顾惜珍的脸颊微微涨红,竭力说服自己不要多想。 她打发保姆带阿善回去,清了清嗓子,问:“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清楚了吗?缰绳给你,走几步试试看。” 林开宇依言接过缰绳,把娇小的身子圈进怀里,挺直腰身,两腿轻轻挤压马腹,驱动白马往前走。 他有很高的运动天赋,没多久就知道怎么控制速度,带着顾惜珍在马场小跑起来。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h e huan9 . co m 两个人的身体按照同一频率上下颠动,牵着缰绳的手在收紧放松间,频繁蹭过顾惜珍的胸脯,有什么东西越来越硬,存在感极强地顶着她的后腰。 “停一停……”顾惜珍身体前倾,双手抓住浓密的马鬃,“小宇,我累了,休息一下吧。” 她躲得过林开宇的轻薄,躲不过马鬃的折磨,又粗又长的绒毛钻进衣领,扎得柔嫩的肌肤红了一大片。 林开宇低头看着趴在马背上的顾惜珍。 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发髻变得凌乱,她绷紧身体,腰肢下陷,衬得屁股更大更圆,就这么明晃晃地抵在他的胯下,不自知地轻轻摇晃,激起雄性的征服欲。 林开宇的鸡巴涨得快要爆炸。 他拉紧缰绳,在勒停骏马的同时,假装失去平衡,往顾惜珍身上压去。 顾惜珍警铃大作,踢掉马镫,顺着马背灵活地往下滑。 林开宇看清她的动作,念头一转,顺势摔到地上打了几个滚,嘴里发出痛叫:“哎呦!” 顾惜珍大惊失色,跪在林开宇身边,连运动衣的拉链下滑都没有发觉,叫道:“小宇!小宇!你感觉怎么样?哪里受伤了吗?胳膊和腿还能动吗?” 她抱住他的脑袋,查看后脑勺有没有外伤,又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告诉我,这是几?” 林开宇经常踢球,有时候还会和朋友们一起跑酷,熟知各种应变技巧,掉下来的时候又观察过地面情况,因此只受了点儿皮外伤。 他眯着眼睛,享受从未体会过的关怀,通过半敞的拉链,看到半只白白嫩嫩的乳房,鸡巴不仅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兴奋。 他装模作样地呻吟着:“顾老师,别晃了,我头晕……你刚才怎么忽然滑下去了?我想救你,却忘了自己学艺不精……” 顾惜珍被林开宇骗住,后悔自己疑神疑鬼,愧疚得眼圈发红:“小宇,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照顾好你……你别乱动,我去叫医生!” “别走。”林开宇紧紧抓住她的手,浓眉紧皱,不像平时顽劣,显得有些可怜,“不用叫医生,他们都讨厌我,不肯给我好好诊治,开的药又苦又不起作用,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顾惜珍没了主意:“那……那怎么办?我担心你摔出脑震荡。” “你扶我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林开宇在她的搀扶下艰难地坐起,空出来的那只手扶住额头,“麻烦顾老师了。” 这时,阴云密布的天空忽然响起一道惊雷。 暴雨就要来了。 喝下加料的水 顾惜珍吃力地扶着林开宇往回走,被他的重量压得肩膀酸疼,不住低喘。 “雷声”轰隆隆地响个没完,狂风大作,尘沙腾空,天色越来越暗,好像转瞬便切换到黄昏时段。 林开宇越走越慢,指了指右腿膝盖,说:“顾老师,这里好像擦破皮了,疼得厉害。” “我待会儿帮你消毒。”顾惜珍停下脚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俏脸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再坚持坚持,咱们快到了。” 林开宇喜欢“咱们”这个词语。 他低眉顺眼地“嗯”了一声,极难得地使用礼貌用语:“谢谢顾老师。” 顾惜珍到底没能躲开这场大雨。 距离别墅只剩几十米的时候,豆大的雨点“哗哗啦啦”砸下来,把她和林开宇淋成落汤鸡。 顾惜珍狼狈地走进客厅,从佣人手里接过毛巾,一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吩咐道:“拿个医药箱过来。” 她提着小巧的医药箱,陪林开宇前往地下室,越朝下走,越觉得阴冷潮湿,忍不住说:“小宇,楼上房间这么多,你为什么非要住在地下室呢?” “因为我见不得光。”这一次,林开宇没有嫌她多管闲事,而是用略带讥讽的语气直接回答,“人要有自知之明,我是阴沟里的老鼠,下水道里的蟑螂,要是不识趣地天天在我爸跟前乱晃,恐怕连最后这点儿立足之地都保不住。” 顾惜珍怔了怔,长长叹了口气:“这不怪你,是林家的家风过于严苛,要是在我家,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顾家那十几个眼高于顶的少爷小姐,严格意义上来说,全都是私生子,谁也别笑话谁。 林开宇默不作声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忽然问:“顾老师,能帮我倒杯热水吗?” “当然可以。”顾惜珍觉得他这副又懂礼貌又可怜的样子格外可爱,和阿善、穗穗没什么区别,声音变得更加温柔,“你把外裤脱掉,让我看看伤口严不严重。” 顾惜珍从饮水机处接了一杯温水,弯腰递给林开宇。 林开宇又提出要求:“顾老师,我觉得膝盖越来越疼,你帮我看看医药箱里有没有止疼药。” 顾惜珍立刻答应一声,转身在医药箱中翻找药品。 趁她不注意,林开宇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小包药粉,眼疾手快地撒进玻璃杯中。 他轻轻摇晃几下,白色的粉末迅速融化,消失得无影无踪。 “顾老师,是我的味觉出问题了吗?怎么觉得这杯水味道怪怪的?”林开宇向顾惜珍求助。 “我从饮水机里现接的,不可能有问题啊。”顾惜珍疑惑地接过杯子,避开林开宇嘴唇接触过的地方,浅尝一口,“没什么怪味呀。” 少年琥珀色的瞳仁死死盯住她,里面闪烁着惊人的光亮,语调怪异:“你再喝两口试试。” 迷药是前几天准备好的,他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机会。 其实,骑马的时候,他曾经动摇过。 可她太容易相信人,太漂亮,太温柔,又给了他那么多不曾体会过的关怀,他实在不甘心放过送到嘴边的肥肉。 顾惜珍又喝了两口,笑道:“真的没有怪味,你要是不放心,我让人送一箱矿泉水过来。” “不急,这会儿又没那么疼了,顾老师先给我处理伤口吧。”林开宇说着,脱掉紧身牛仔裤,下半身只剩一条纯黑色的平角内裤,岔开双腿,坐在床边。 顾惜珍拿着蘸满碘伏的棉签蹲下身,看到林开宇的膝盖只是微微发红,并没有破口,奇怪地说:“怎么……” 她忽然感觉天旋地转,趴到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长腿上,直接昏了过去。 棕褐色的棉签“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迷奸的前奏曲(H) “顾老师?”林开宇没想到药效发作得这么快,得意地挑了挑眉,扶住顾惜珍的身子,放肆抚摸柔嫩的脸颊,“顾老师,你怎么了?不是说要给我上药吗?快醒醒。” 他当然得不到回答。 林开宇解开顾惜珍的发髻,任由长发散落在肩上,五指插进发丝,贴着头皮慢慢揉捏。 他把整张桀骜不驯的脸庞埋在她的发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顾老师,你的头发好香。” 见顾惜珍毫无反应,他的胆子越来越大,掰着精致的下巴,让她仰起俏脸,拇指紧贴着柔嫩的唇瓣,来回摩挲。 等指腹沾满口红,变成艳丽的红色,他迫不及待地含进嘴里,用力吸吮。 尖牙咬穿皮肉,鲜血外渗,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把自己的血涂到她唇边,欣赏新鲜出炉的杰作。 一整个下午,内裤包裹着的生殖器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林开宇正处于血气方刚的青春期,体能又远远胜过常人,不仅没受影响,反而越来越兴奋。 拇指上的鲜血渐渐止住,他探向顾惜珍的领口,拽住拉链,急躁地一口气拉到底。 娇媚的女人跪趴在少年腿间,枕着他睡得香甜。 湿透的运动衣向两边敞开,被黑色蕾丝胸衣包裹着的白乳弹跳出来,又圆又大,不必费力推挤,也能显现出深邃的乳沟。 林开宇看得眼晕耳热,疑心自己真的得了脑震荡。 他喘着粗气抓住两团饱乳,一边大力揉捏,一边和顾惜珍说话:“顾老师,你的奶子怎么长得这么大?为什么生过两个孩子也没下垂?好软……好舒服……” 隔着内衣摸几下显然不够,林开宇把手伸进去,找到半硬的乳珠快速揉搓,看到顾惜珍微微皱眉,哑声道:“你老公这么玩过你吗?操,白长一对大奶,奶头却这么小,孩子吃的时候多费劲?” 他用蛮力将她的双乳从内衣里掏出来,像个饿了几天的孩子似的,掐住浑圆的乳根,急切地含住肉乎乎的奶头,又吸又舔又咬,吃得到处都是亮晶晶的口水。 顾惜珍软软地呻吟了一声,或许是觉得胸口发痒,本能地挺腰往林开宇嘴里送。 “骚货,浪货,欠操的小婊子……”林开宇暴露本性,越说越粗俗。 他吃完这一只,又去吃另一只,手掌轻轻拍打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在柔嫩的肌肤上印满痕迹:“给学生上课上到床上,有你这么为人师表的吗?骚成这样,干脆下次一边坐在我腿上挨操,一边讲课好了,我答对一道题,你就奖励我吃一口奶子,答对十道,就奖励我射进去。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嗯?说话啊!” 顾惜珍无意识地捂住红肿的乳珠,喉咙里溢出颤抖的呜咽,又被林开宇强行扯开。 他脱掉内裤,扶着粗硬的性器在她胸口磨蹭几下,沾满口水之后,塞到乳沟里上下抽动。 林开宇还没有破处,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就碰到顾惜珍这样的尤物,眼中满是惊艳。 他按着顾惜珍的后脑勺,逼她把鸡巴吃进去,还没在温热的口腔里顶弄几下,便觉得腰椎像过了电似的,一阵阵发麻。 林开宇仓促地拔出性器,快速撸动几下,又腥又多的精液喷淋到顾惜珍的发间、嘴边和胸口,连射了五六股才停。 他懊恼于自己的时长,把顾惜珍提到腿上,朝白白嫩嫩的奶子上重重扇了几巴掌,骂道:“顾老师,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干嘛吸那么紧?难道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接着,他把手伸向顾惜珍的裤子,刚刚喷射过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忍不住舔屄(H) 几分钟后,衣衫不整的女人侧坐在少年的腿上。 她软软地伏在林开宇肩头,乌黑的长发间掺杂着一团团粘稠的精液,艳丽的小脸上沾满污血和体液,显得肮脏又淫靡,粉嫩的舌头被他揪出来放肆玩弄,口水滴滴答答落到胸口。 纯黑色的蕾丝内衣堆在乳球下方,没有起到任何遮挡作用,反而将奶子托得更加挺翘,纤细的腰身底下,是丰满的屁股,这会儿被同色的蕾丝内裤紧紧箍着,好像随时都会暴露出来。 林开宇一边玩顾惜珍的舌头,一边不耐烦地抓着运动裤往下拽。 裤子本来就紧身,被雨水打湿之后变得更加难脱,他用力一扯,顾惜珍左脚的靴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布料跟着离体,一整条光溜溜白生生的长腿跃入眼帘。 林开宇看得口干舌燥,顾不上扒掉另一边,便掰着顾惜珍的腿,让她面对面跨坐到身上。 他屈起食指,用凸起的指节轻轻摩擦胸脯上的红痕,把肿胀的奶珠压平,又突然后撤,看着它弹出来,亲昵地调笑:“顾老师,我马上就要操你了,你紧不紧张?要不要提前告诉我,最喜欢什么姿势?如果我心情好,说不定可以满足你哦。” 顾惜珍的脸颊红扑扑的,看起来十分可口。 见她一直不回答,林开宇惩罚性地咬住娇嫩的皮肉,用尖牙来来回回地啃。 “唔……疼……”顾惜珍好梦被扰,不高兴地伸手推他,赤裸的胸脯跟着一颤一颤,“老公,别弄我……” “学生和老公都分不清楚,活该你被人强奸。”林开宇伸长舌头,像狗舔骨头一样,把顾惜珍的整张脸舔得黏糊糊,湿淋淋。 粗长的肉棒早就饥渴地抵在内裤中间,他稍一挺腰,龟头就将女人的阴户顶出一道细缝。 有什么可疑的湿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四处弥漫。 林开宇低头一看,立刻愣住。 他捻了捻内裤上的黏液,不确定地往里面一勾,兴奋得双眼发亮,叫道:“顾老师,原来你真的是个骚货,随便弄两下就流这么多水!看来我猜的没错,小叔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 回答他的,是轻微的呻吟和喘息。 林开宇把顾惜珍放到常用来学习的那张书桌上。 桌子不够长,她上半身躺在上面,大腿以下却是悬空的,裤子被短靴卡住,挂在右脚的脚踝上轻轻晃动。 他拨开内裤,好奇又急切地欣赏着女人的生殖器—— 先后诞育过两个婴儿的地方,居然窄小得几乎看不见,他伏下身躯,屏住呼吸,分开水色淋漓的阴唇,试探性地往粉嫩的小嘴里塞了根手指,立刻感觉到强烈的吸力。 “顾老师,你这里怎么一根毛都没长呀?是天生的白虎,还是为了让男人干着舒服,自己刮的?” 林开宇坐在椅子上,用肩膀架起顾惜珍的双腿,恶劣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插进穴里,时而抽捣,时而翻搅,时而抖动,时而抵住某块触感奇异的软肉用力顶弄,玩得顾惜珍浑身白肉乱颤,眼角渗出泪水。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顾惜珍的反应,见她的小屄跟活物似的,一边哆嗦一边吐水,散发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让人血脉偾张,竟然昏头昏脑地凑过去,一口含住肥美的嫩肉。 十七岁男高中生的鸡巴(H) 棱角分明的俊脸埋在女人的双腿间,高挺的鼻梁抵住同样高挺的阴蒂,稍一用力,便刺激得她直发抖。 林开宇眯着凤眼往上看去,盯着两座高耸的乳峰,伸长舌头极重极慢地舔过花苞一样的小阴唇,勾起黏腻的淫液往嘴里送。 她的味道又咸又涩,带着淡淡的腥臊气息,像只发情的小母猫。 林开宇刚开始还算有耐心,没多久就变得粗暴,也不管顾惜珍受不受得住,粗糙的舌苔紧贴着嫩肉又刮又扫,时不时钻进水穴,在里面横冲直撞。 顾惜珍做着被触手滋扰的怪梦,难耐地夹紧双腿,锁住林开宇的头颅,阴蒂红得发亮,含糊不清地求饶:“不要……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吗?”林开宇顶着满脸的淫水直起腰,食指旋着圈插进嫩屄,摸索着寻找顾惜珍的敏感点,抠得她的哭声越来越大,表情却是冰冷的,“谁让你多管闲事,假惺惺地照顾我、关心我?我爸和那些道貌岸然的长辈没跟你说过,让你离我远一点吗?” 他脱掉顾惜珍的内裤,伏到她身上,捧着又软又弹的奶子狠狠咬了几口,留下清晰的牙印,冷笑道:“顾老师,你自己不知道提防,不能怪我。再说了,你的胸长得这么大,小屄这么骚,一摸就叫,一戳就流水,哪个正常男人能忍得住?” 说着,林开宇不太熟练地扶着阴茎塞进腿心,就着湿滑的黏液寻找入口。 他揣着报复父亲的念头,恨不得一次把顾惜珍干怀孕,让所有长辈下不来台,因此从没想过戴套。 然而,肉粉色的阴茎裹满淫汁,滑不留手,顾惜珍的穴口又长得小,他连续试了好几次,来回调整角度,就是进不去,急得出了一身的汗。 “操你妈……”林开宇经常跟一些考不上大学的混混称兄道弟,脏话说得驾轻就熟,“你以为这样抵抗有用吗?告诉你,老子今天干你干定了,我不止要操烂你的小骚逼,还要把好东西都灌进去,射满你的子宫,搞大你的肚子,让你老公替我养儿子!” 他扛起一条腿,低头看着沾满“露水”的花穴,龟头对准入口,用力往里一顶—— 轰隆隆的雷声犹如响在耳边,吵得顾惜珍眉头紧蹙。 梦里,她被巨大的触手怪抓进阴冷的巢穴,双手、双脚缠满柔韧又湿黏的触手,吊在空中,动弹不得。 怪物一边用较细的触手堵住她的嘴巴,模拟性器在口腔中快速抽插,一边甩出粗壮的腕足,扯拦她的衣服。 布满吸盘的腕足毫不费力地包住整片外阴,规律地一吸一放,榨出许多蜜液,她觉得穴里痒得厉害,半推半就地张开双腿,纵容异物闯进身体—— 阴道被填满的感觉太过真实,顾惜珍急喘一声,从梦中惊醒,对上少年充满恶意的眼睛。 她近乎赤裸地躺在冰冷的书桌上,而名义上的侄子只穿一件T恤,大汗淋漓地压着她。 十七岁男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存在感十足地卡在她的花穴里,还在不停往更深处进攻。 顾惜珍惊愕地睁大双眼。 她还来不及尖叫,便迎来第二重打击。 林开宇掐住她的腰身,不管不顾地把滚烫的欲望完全塞进去,圆硕的龟头撞上尽头的宫口,撑得她快要发疯。 侵犯她的性器过于粗长,过于坚硬,带着令她慌乱的陌生感。 她搞错了。 那天骗奸她的人,不是他。 高门贵妇的自我修养(H) “怎么会……”顾惜珍下意识收紧花穴,两只白嫩的手无力地推搡林开宇的胸膛,“怎么会这样?” 林开宇会错了意,以为她是在指责自己下药的事,厚着脸皮道:“怎么不能这样?顾老师是女人,我是男人,男欢女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他低头看着不停收缩的肉洞,爽得五官扭曲,连声吸气:“顾老师醒了正好,操着更有感觉……嘶哈……骚屄怎么这么会吸啊?放松点儿,别夹了,再夹我就直接射进去!” 顾惜珍这才意识到林开宇没有戴套。 “小宇,你先出去……呜嗯……先出去……”她身上的药劲还没过,使出全部力气踢向林开宇的大腿,却像给他挠痒似的,不具备任何震慑作用,“我是你的小婶,你不能……至少应该把套戴上……” 说话间,林开宇已经慢慢掌握操穴的诀窍,调整好姿势,又快又重地在顾惜珍的身体里捣弄了几十个来回。 他天赋异禀,体力强悍,肉棒整根插入,整根抽出,带来的快感远胜林景辉,令顾惜珍酸麻难忍,苦乐交加。 “顾老师是我第一个女人,隔着一层橡胶干穴多见外?”林开宇抓住顾惜珍的双手按在她头顶,一边挺腰插穴,一边腾出一只手把玩上下甩动的奶子,“再说,管家也没在我房间准备避孕套,顾老师别忘了,我还没成年呢!” 他唯恐天下不乱地刺激她:“你别觉得被我迷奸委屈,我年纪小,身材又好,要是让别人知道,说不定还觉得你捡了大便宜呢!” 顾惜珍挣扎了一会儿,筋疲力竭地躺在书桌上,任由林开宇欺负。 她被他的话气得脸颊通红,双目含泪,却不敢大声呼救。 身为高门贵妇,遇事最先考虑的就是脸面,如果管家带着保镖闯进来,发现她正光溜溜地躺在侄子身下挨操,奶子乱晃,淫水直流,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林景辉跟她的感情并不深厚,到时候到底是狠狠惩治林开宇为她出气,还是嫌她丢人现眼,把离婚提上日程,她不敢细想,更不敢冒险。 顾惜珍屈辱地闭上眼睛,身体却越来越热。 雪白的皮肉因欲望而变成娇艳的粉红色,奶尖与四周的乳晕红得更加漂亮,像奶油蛋糕上的果酱,勾得林开宇不停弯腰舔吸。 顾惜珍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感觉到乳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滑溜溜的舌头绕着那里灵活地绕圈,忍不住颤声道:“别弄了……痒……” 话音未落,林开宇忽然用力咬了她一口。 她被迫睁开双眼,恨恨地瞪着他,模样娇憨又诱人:“你真是个畜生,我瞎了眼才会同情你……以后……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说的话,再也不会教你学英语……” 明明被咬的是她,林开宇却觉得心脏像缺了一块似的,疼得难受。 他阴着脸往湿漉漉热乎乎的穴间拧了一把,掐着精致的下巴,打算堵住只会伤人的小嘴。 “不教英语,可以教点儿别的,比如操屄的技巧、用什么姿势更容易怀孕……”林开宇见顾惜珍不停闪躲,扯住她的长发,用力往下拽。 “啊!”顾惜珍痛叫出声,迫不得已张开红唇。 这时,一只骷髅头形状的骨钉从林开宇的左耳滑落,恰好掉进顾惜珍的嘴里。 顾惜珍干呕几声,在骨钉卡进喉咙之前,险而又险地把它推回舌尖,吓出一身冷汗。 她正要把骨钉吐出来,抬头看见放大的俊脸。 林开宇霸道地含住娇嫩的唇瓣,把初吻一并交给了她。 性爱老师(H 湿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在顾惜珍的口腔中放肆地搜刮一圈,缠住香舌又舔又扯。 顾惜珍生怕骨钉又掉进去,不敢挣扎得太厉害,顺着林开宇的动作,把冰冷的骷髅头送到他的舌下,用舌尖将他慢慢推出去。 这种类似回吻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林开宇。 他吐掉耳钉,掰开顾惜珍的牙关,狂热地打量着她的舌头,哑声道:“顾老师,你的嘴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 “上面的嘴是这样,下面的嘴也是这样……”他毫无技巧地强吻她,小麦色的臀部同样布满肌肉,像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地往前发力,将粗长的性器一遍又一遍楔入软嫩多汁的身体,嘴里不停呻吟,“啊……好爽……顾老师当英语老师真是屈才,你长得这么漂亮,小屄这么耐操,明明应该去做性爱老师……哈啊……我保证,听课的人一定会把教室挤爆……” “住口……啊啊……你住口……”顾惜珍不肯承认自己喜欢接吻,更不肯承认从林开宇这里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夸奖,舌头用力顶着他,双腿也使劲往中间夹弄,“不要再说了,我觉得好恶心……呜呜……慢一点儿,你慢一点儿!疼……疼……” “我是不是操到你的最里面了?”林开宇觉得越操越热,长臂一伸,把T恤甩到地上,毫不害羞地露出年轻健美的身躯,肉粉色的鸡巴往外抽拔,带出一大滩透亮的淫水,“顾老师,当性爱老师哪里恶心?深受学生喜欢的感觉不好吗?到时候你就坐在讲台上,分开双腿,给大家讲解女性的生理构造,再让学生们排成长队,一个一个上来操屄,边操边给我们提供技术指导……” 顾惜珍抬手捂住滚烫的脸颊,两只白嫩的脚踩在林开宇结实的腹肌上,徒劳地抵抗着他的奸淫,大脑却不听使唤,跟随他的话语想象出一幅淫乱到了极点的画面—— 教室里,穿着OL制服的女教师坐在高高的讲台上,解开白衬衣上方的几颗纽扣,露出一对雪白的乳房,扶着陌生少年的肩膀,纵容他推高包臀裙,撕烂黑丝,把又长又硬的鸡巴捅进肉穴。 她仰着脑袋“嗯嗯啊啊”地淫叫,还没爽多久,少年便低吼着射出童子精,紧接着,第二根鸡巴又捅了进来…… 顾惜珍越想越兴奋,忍不住从手指的缝隙中偷看林开宇的身材。 十七八岁的男高中生确实有不少可取之处。 发达的胸肌和B罩杯的乳房大小差不多,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摇晃,小小的乳头因燃烧的欲火而翘起,腹肌和她收藏的色图一样,分为整整齐齐的八块,再往下是浓密的毛发和令人浮想联翩的人鱼线…… 要是排队强奸她的少年全都是他这样的水平,也不是不能…… 顾惜珍及时遏止危险的念头,也不知道什么地方被硬硕的龟头蹭过,小腹一阵阵抽搐,几乎尿出来。 她捂着脸“呜呜”哭叫几声,恨不得林开宇干得再重些,却不好意思开口。 “你哭什么?开两句玩笑都不行?”林开宇以为顾惜珍被自己气哭,迟疑地抽出水淋淋、黏糊糊的肉棒,俯身查看她的情况,“还是真被我操疼了?你说话啊!” 顾惜珍抓住机会,使出浑身的力气推开他,跳到地上往外跑。 她没跑两步,就觉得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身后传来愤怒到了极点的冷笑声。 “顾老师,你耍我?”林开宇拉起顾惜珍后背的内衣带,像弹橡皮筋一样,扯到极限又松手。 伴随着顾惜珍的痛叫,粉白的肌肤上现出清晰的红痕。 他骑到她的屁股上,肉棒滑入臀缝,撑开紧缩的阴道,抵着充血的敏感点一口气插到底,撑得她两眼翻白,神志不清。 一边往前爬行一边挨操(窒息高潮,内射,H) “不要……不要啊……太深了……呜呜呜……小宇,我知道错了……” 顾惜珍艰难地跪趴在地,由于支撑不住林开宇的重量,胸脯不断往下坠,娇嫩的乳尖划过原木色的地板,又冰又硬又痒又麻,没蹭几下就开始求饶:“小宇……啊……小宇,我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轻点儿,求你了,轻点儿……” “现在才知道服软,太晚了。”林开宇用双腿夹住顾惜珍的屁股,从上到下重重撞击湿热的花穴,明明被层层迭迭的嫩肉吸得表情失控,嘴上却不饶人,“老子今天一定要干死你这个骚货!” 他故技重施,抓住顾惜珍的内衣带用力往后拉,勒得一对丰乳更加突出,把刚学的骑马技巧用在她身上,一边操穴,一边顶着她往前爬。 顾惜珍细皮嫩肉,没受过这种罪,勉强爬了两步,就赖在地上装死:“不行,我好累,好难受,膝盖都破皮了……唔……不要再操了……要被你干坏了……” “少给我装,你的小屄连孩子都生得出来,怎么可能被鸡巴干坏?”林开宇试图拎起顾惜珍,见她浑身软得跟烂泥似的,屁股却配合地高高翘着,咬紧鸡巴摇来摇去,好像打算把他夹射,不由又好气又好笑。 “顾惜珍,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刁滑?”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两个人都受到震动,连接在一起的生殖器变得滚烫,“再爬两步,趴到那边的椅子上,说几句好听话,我就射给你。” 处男第一次开荤,操穴不讲技巧,全凭蛮力,带来的痛苦大过欢愉。 顾惜珍吃不消林开宇的手段,乖觉地点点头,四肢并用往门边爬行,趴到堆满脏衣服的椅子上。 林开宇解开内衣搭扣,把她剥光。 女人披头散发地跪在坚硬的地板上,红扑扑的脸颊埋在臂间,看不清表情,圆润的肩膀一颤一颤。 她的脊背生得丰腴而匀称,多一分则太胖,少一分则太瘦,腰肢紧收,衬得臀部格外饱满。 此刻,浑圆的屁股朝着林开宇的方向高高翘起,双腿往两边分开,露出被他插得又红又圆的肉洞,哆嗦着淌出透明的淫水。 林开宇看得心头火热,紧咬牙根,握着胀硬的肉棒在顾惜珍的穴间浅进轻抽,搅出黏腻的水声,问:“顾老师,想不想让学生把鸡巴插进去?” “……想……”顾惜珍刚才还觉得不舒服,现在被他隔靴搔痒地撩拨着,又觉得欲火焚身,忍不住往后迎合,“小宇……小宇快点儿……别再折磨老师了……” 林开宇又问:“那顾老师愿意让我射进去吗?愿意让我搞大你的肚子,给我生孩子吗?” 不等顾惜珍回答,他就抓起椅子上的内裤,蒙住她的面孔。 平角内裤的裆部正对顾惜珍的口鼻,她被浓烈的精液气味熏得透不过气,“呜呜”哭叫着来回扭头,却挣不开他的钳制。 “好闻吗?”林开宇笑容恶劣,语调邪气,鸡巴裹满淫水,结结实实地塞进穴里,“从你住进山庄的第一天,我就开始意淫你,有时候一天要撸好几次,全都射在这条内裤上,从来没洗过,单等着你上钩……” 他喘着粗气加大力道,在顾惜珍的挣扎变得微弱的时候,扛不住阴道越来越强劲的吸绞,腰眼一麻,抵住宫口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林开宇连射了十几秒,才意犹未尽地放开顾惜珍。 顾惜珍从濒临死亡的恐惧中回神,发现自己无声无息地高潮了一回,小穴不停痉挛,地板上像下了场小雨似的,全是腥甜的汁水和浓白的精液。 她被老公的亲侄子强奸并内射…… 顾惜珍呆呆地跪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林开宇神清气爽地拿起手机,蹲在顾惜珍对面,冲她拍了十几张照片。 失神的眼睛、红肿的嘴唇、遍布全身的牙印和指痕、灌满浓精的嫩屄…… 无论哪张泄露出来,都足够令她身败名裂。 顾惜珍被快门声惊动,打了个哆嗦,畏惧地看向林开宇。 “顾老师别害怕,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按时过来陪我上床,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我们的私情。”林开宇得意地晃了晃手机,凑上前吻她,“我喜欢顾老师的身体,顾老师刚才也被我干得很舒服,对不对?咱们趁这个暑假好好相处,深入了解,你不觉得是件很棒的事吗?” 顾惜珍长睫微颤,被迫张开红唇,回应林开宇的亲吻。 夹着侄子的精液跟丈夫一起洗澡 顾惜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地下室的。 她把半湿的运动装穿回身上,夹着满肚子的精液,扶着木制的栏杆一步一步往楼上挪,透过梅花形状的窗户,看到外面天昏地暗,风潇雨晦。 林景辉的汽车划开密密的雨幕,缓缓驶进庄园,车灯射出微弱的光亮。 顾惜珍踉踉跄跄地回到卧室,从行李箱的夹层中找出紧急避孕药,就着冷茶吞进喉咙。 她和衣站在浴室的花洒底下,抓紧时间销毁罪证,还没来得及将花穴里的精水排出,林景辉就推门而入。 “你怎么还不睡觉?他皱眉望着顾惜珍,语气有些不善。 顾惜珍本能地护住胸口,遮挡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旋即意识到这样的行为更加可疑,慌慌张张地看着他,心脏几乎停跳。 “给我放热水,我泡个澡。”林景辉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扯开领带,脱掉衬衣和长裤,像大爷似的坐进浴缸里。 顾惜珍闻到浓烈的酒气,看出他喝了不少酒,脑子不大清醒,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你去哪儿了?怎么忽然想起来穿正装?”她调好水温,把水流开到最大,弯腰收拾衣服,见衣袖上的刺绣有些陌生,动作一顿,“你穿的是……大哥的衣服?” 林景辉“嗯”了一声,没有回答她前两个问题。 顾惜珍有点儿为难——穿着衣服洗澡实在奇怪,也洗不干净;脱掉衣服的话,又怕林景辉发现她身上的异样。 她左右权衡,最终选择轻手轻脚地脱掉运动衣,手持花洒站在丈夫的头边洗澡,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咱们说好趁着天热来山庄度假,培养培养感情,你却总不在家,阿善和穗穗都觉得无聊,闹着要回去呢。”顾惜珍吃过一回暗亏,打算对林开宇敬而远之,因此迂回地表示想回老宅,“爸妈肯定也想他们了,要不我们……” “那你打个电话,把他们接过来。”林景辉扶住隐隐作痛的额头,胃里有些犯恶心,“这些小事,你自己做主就行了,不用问我。” “……”顾惜珍面子功夫做得再到位,心里也不想把两尊大佛请到跟前供奉,只能打消这个主意,“算了,等爸爸过寿的时候再说吧。” 她分开双腿,举着花洒清洗私处,没想到水温突然升高,一股迅急的水流又正好冲到肿胀的阴蒂上,当即尖叫一声,摔进盛满热水的浴缸里。 林景辉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见顾惜珍笨手笨脚,更加烦躁。 他把她从水里捞出来,见她跪坐在腿上,眼睛雾蒙蒙的,无辜又妩媚,奶子丰硕挺翘,几乎挨上他的胸膛,自认为识破了她的伎俩,冷笑道:“顾惜珍,你的脑子里只装得下床上这点儿事,是不是?我都醉成这样了,你还在处心积虑地勾引我?” 顾惜珍愣了愣,没有跟上林景辉的脑回路:“啊?” 林景辉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扣着她的后脑勺往下压:“行吧,只要你能给我口硬,我就满足你。” 浴缸里的盘问 顾惜珍不知道该笑林景辉过于自恋,还是该庆幸他醉得厉害。 她不想与醉鬼计较,心里又觉得愧疚,便顺从地伏下身子,握住软塌塌的阴茎,张口吃进嘴里。 热水在洁白的浴缸中荡起涟漪,一波一波冲刷着顾惜珍的身体,洗去激烈性交带来的疲惫。 她舒服得好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时而埋进水中吞吐,时而浮出水面呼吸,不施脂粉的脸颊沾满晶莹的水珠,不似平日美艳,却多了几分天真烂漫。 林景辉痴痴地望着顾惜珍的面孔,忽然伸手捧住她的脸,温柔而哀伤地问:“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顾惜珍觉得他的问题有些奇怪,眨了眨眼睛,拿出万金油答案:“当然是老公这样英俊不凡的男人。” 林景辉摇摇头:“不,你骗我。读书的时候你就说过,你不喜欢靠家族余荫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儿,好不容易再次见到你,我把大哥的光环挪到自己身上,表现得成熟又稳重,你还是不肯多看我一眼……” 他的语气变得伤心:“就因为……就因为我看不懂印象派画展,不知道你说的‘爱德华·马奈’是谁吗?” 闻言,顾惜珍的表情难看起来。 “读书的时候?你在说谁?”她听林景辉的好兄弟张磊说过,他在大学时期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单恋,联系他的话语和这段时间的异样表现,立刻如临大敌,“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正式,是去看画展了吗?” 见林景辉呆呆地望着水面,顾惜珍忍住内心的焦灼,俯身含住半软的肉棒,卖力吸吮了一会儿,改用左手套弄。 她轻轻啄吻他的下巴,将错就错,像哄孩子一样说道:“你想多了,我没有不喜欢你呀。之所以邀请你看画展,并不是我对那些画作多感兴趣,而是想创造机会和你相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么?” “真的吗?”林景辉眼睛一亮,阴茎渐渐变硬,扶住顾惜珍的腰,急切地把她往下按,“你真的喜欢我?” “对啊,我真的喜欢你。”顾惜珍浅笑着忍住穴口的酸胀,对准龟头,一点一点坐下去,一边摆动腰肢,一边继续套他的话,“景辉,咱们的关系都这么亲近了,你该叫我什么?” 她紧盯着林景辉的嘴型,打算记住他吐露的名字,按图索骥,找出那个令他念念不忘的暗恋对象。 为了保住林太太的地位,护好一双儿女,她必须防患于未然,捍卫自己的婚姻。 不过,听林景辉话里的意思,对方好像压根看不上他。 现在防范应该还来得及,她不需要太过紧张。 林景辉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有用的信息。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女人平时备受冷落的双乳,塞进穴里的阴茎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渐变软变小。 顾惜珍见问不出什么,颇觉泄气,从林景辉身上爬起来。 黏稠的精液悄无声息地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显眼的痕迹。 林景辉伸出手指,贴着她的腿心蹭了蹭,勾起一抹精液,放到鼻子底下嗅闻。 见状,顾惜珍的心脏几乎停跳。 她磕磕巴巴地道:“老公,你……你听我解释……” 林景辉抬头看看她,又闻了一下,困惑地说:“奇怪,我是什么时候射的?” 被下人轮奸的春梦(上)(路人,野战,H) 顾惜珍干笑道:“刚……刚才射的啊……你没感觉出来吗?” 她弯下腰,动作飞快地抠出体内的精液,扶起林景辉,用浴巾将两个人的身体擦干,回到卧室休息。 这天晚上,顾惜珍做了个荒诞的春梦。 梦中,她穿着那条薄透的浅绿色纱裙,戴着蕾丝项圈,匍匐在花园的泥土里,承受陌生男人的奸淫。 男人袒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大块大块的肌肉布满前胸后背,在路灯的照射下散发着油润的光泽,丑陋如老树根的鸡巴在她的穴间进进出出,捣出淋漓的汁水,脏兮兮的裤子堆在脚边,传来青草的腥味。 他是……庄园里的园丁。 顾惜珍记得,白天的时候,他还跟自己打过招呼。 当时,他的眼睛看着脚尖,连头都不敢抬,态度恭敬到近乎惶恐。 这会儿,他却放肆地用狗绳牵着她的脖子,勒得她喘不过气,宽大如蒲扇的手掌“啪啪啪”抽打她的屁股,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的鸡巴在干净的小穴里胡作非为,带有棱角的龟头像鱼钩一样巴住深处的嫩肉,使劲儿往外拖拽。 “啊……”顾惜珍难耐地叫出声,两手在湿润的土里乱抓,“疼……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 “不是太太让我用力操你的吗?现在怎么又说不要?”男人狞笑一声,大手跟揉面团似的来回抓揉饱满的臀肉,粗粝的指腹磨得她又疼又爽,“我本来不敢冒犯太太,是太太穿成这样,主动跑来勾引我的……你哭哭啼啼地抱怨先生不中用,趴在地上摇屁股,求我给你解解痒,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账了吗?” 经他一说,顾惜珍觉得好像真的有这回事,稀里糊涂地撑起身子,呜咽道:“就算是我求你的,你也太过分了……至少、至少换个地方,别让人看见呀……” 男人不顾嫩肉的挽留,以蛮力拔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 顾惜珍的花穴就像打开木塞的葡萄酒瓶,“咕嘟咕嘟”往外喷涌透明的“酒液”。 “换个地方?太太想换到哪儿?”男人的身躯在顾惜珍身上投射出巨大的阴影,湿淋淋的鸡巴高高昂着脑袋,几乎和小腹平行。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把她抱到半空中,一边面对面操干她,一边往明亮的地方走:“我带你跟值班的保镖们打个招呼怎么样?” 顾惜珍惊慌地睁大眼睛,因为害怕摔下去,雪白的双臂不得不紧紧搂着男人,双腿也死死缠住男人的腰:“不要……不要……要是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肯定会……” “肯定会控制不住地扑上来轮奸你。”男人坏笑着接过她的话,龟头顶住窄小的宫口,居心险恶地左右研磨,“我们平时工作得那么辛苦,太太不该用身体表达一下谢意吗?你知不知道,自从你住进山庄,我们经常在背后讨论你的身材,想象这对大奶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小屄紧不紧,耐不耐操……” 他说着,腾出一只手托起鼓胀的乳房,张大嘴巴咬下去。 “啊!”顾惜珍惊叫一声,很快意识到不妙。 她慌乱地扭过头,对上几双饿狼一样的眼睛。 被下人轮奸的春梦(中)(潮吹,对讲机,H) 今晚值班的保镖共有五人,身穿笔挺的制服,颈间打着领带,手持黑色对讲机,个个高大帅气。 此刻,他们目光灼灼地盯着正和园丁通奸的贵妇,凸起的喉结不停滚动,呼吸变得急促。 “别、别看我……”顾惜珍惊慌地把脸颊埋在园丁的肩膀上,花穴一阵阵痉挛,绞得男人大声呻吟。 她不知道明亮的灯光早就把自己的身子照得纤毫毕现,还在努力维持身为主人的威严:“不许看,不许看……你们快离开这里……哈啊……混蛋,不要再顶了……好酸好胀啊,快要尿出来了……” “那就尿出来啊。”园丁对保镖们使了个眼色,抱着顾惜珍走到他们中间,“正好让我们闻闻,太太的尿和外面那些野鸡的尿有什么区别,是比她们香,还是比她们更骚。” 血气方刚的保镖们围成一圈,把顾惜珍的身子挡得严严实实,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见,恐怕会以为他们在兢兢业业地操练。 浓眉大眼的年轻男人大着胆子掀起纱裙,轻轻摸了摸饱满的屁股,蹲下身观察被鸡巴塞满的水穴。 一根毛发都没长的肉洞像张粉嫩可爱的小嘴,重复着张大又合拢的动作,吃力地吞吃着丑陋的肉棒,撑得不停往外吐水儿。 他越看越兴奋,竟然伸长舌头,热情舔舐湿淋淋的臀缝。 “啊!”顾惜珍受惊地往前躲,胸口又覆上几只肤色不同的大手,乳珠被他们又捏又掐,痒得要命,嘴里塞满粗长的手指,舌头被迫吐出,和看不清脸的陌生男人接吻。 太阳早就落山,月亮冷冷地注视着她,她却觉得浑身发热—— 舌头刚从这个男人嘴里挣脱,就被另一个男人卷进口腔,舌根被他们吸得发烫;两只玉兔一样的奶子被粗糙的手掌抓成淫靡的形状,指痕纵横交错,不堪入目;伴随着解皮带搭扣的金属声,火热的鸡巴抵在她的腰侧、后背急切地摩擦,到处都是透亮的前精,像蜗牛蜿蜒爬过留下的涎液…… 给她舔穴的男人精虫上脑,竟然毫不嫌弃同性的肉棒,和园丁配合着轮流操干她的小穴。 她只觉得阴道里一下坚硬一下湿软,硬的是鸡巴,软的是舌头,被他们干得头脑空白,表情失控,身子化成一滩烂泥。 尤其令她沉沦的是,他们一边奸淫她,一边说着动听的话语—— “太太的奶子比我想象中还要柔软,还要挺拔,真想天天含着你的骚奶头睡觉……” “舌头也好吃,甜丝丝的,跟蜜一样……啊,太太在主动回应我,太太真热情……” “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对不起,太太这么美,根本忍不住……我把太太的裙子弄脏了,这么滑的面料,一定很贵吧?” “小屄好粉好嫩,操了这么长时间都不见松,真是极品……动作快点儿,让我也日几下,万一被人发现就糟了!” …… 顾惜珍横起手臂遮挡红透的脸颊,双腿渐渐脱力,从男人的腰间滑落。 保镖们七手八脚地把她抬到不远处的石桌上,抢占有利位置。 本来就没什么遮挡作用的裙子被他们推到胸口上方,雪白丰腴的身躯完全裸露在外。 她呜咽着含住一根形状笔直的鸡巴,两只小手各抓一根,腿心插着一根,偶尔掀起眼皮,看见剩下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地站在园丁旁边,正对着她的身体手淫。 在全方位的刺激下,顾惜珍挨不了多久,就哭叫着喷出一股透亮的水流。 水流把男人的鸡巴挤出来,她一边潮吹一边放尿,淡黄色的尿液和清澈的腺液混在一起,“哗哗啦啦”流到地上。 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欣赏贵妇失禁的媚态。 有人偷偷掏出手机录像,还有一个更恶劣的,拿出对讲机收音,将另一部对讲机调整到同一频道,递到顾惜珍的耳边。 伴随着滋滋啦啦的电流声,顾惜珍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的排尿声,羞耻得不停抽泣。 她的小穴却温顺地含住再度插进来的鸡巴,卖力地吸吮、绞压,榨出浓稠的精液。 园丁结束奸淫,神清气爽地拔出疲软的肉棒。 还不等浓白的浊液流出,第二根鸡巴就抵在穴口蹭了几下,用力顶了进去。 被下人轮奸的春梦(下)(轮奸,灌精,H,第 “怎么……怎么能这样……”顾惜珍挣扎着躲开在嘴里乱捅的鸡巴,抬头往下看,“不要再操了……快出去……呜呜……救命,救命啊……” “太太给别人操了那么半天,轮到我的时候却不情不愿,难道是对我有意见?”正在操穴的男人是保镖队长,面容周正,体格强健,鸡巴也粗壮。 他被顾惜珍夹得直抽气,俯身抓住滑腻的乳根,发狠往阴道深处耸动,威胁道:“太太要是不能一视同仁,让我和几个兄弟干个痛快,我就把刚才录制的视频发给先生。” “不要,不要!”顾惜珍花容失色,不得不配合男人的奸淫。 粉粉嫩嫩的肉穴沾满晶莹的淫水,像朵含苞待放的花,三四只手覆在上面,有人剥开花瓣,有人撩拨花心,还有人接住半凝固的精液,趁男人拔出鸡巴的间隙,顺着穴口重新塞回去,体贴地给花朵“施肥”。 “肥料”太多太稠,超出顾惜珍的吸收能力,肉棒每一次捣入,都会产生爆浆的视觉效果,腥臊的白精溅到他们的身上,引起淫邪的笑骂声。 顾惜珍艰难地吞吐着坚硬的肉棒。 撸动鸡巴的双手很快发酸发麻,使不上力气,小穴被男人操着撞着,快感在体内不断堆积、频繁爆发,带来濒死的体验。 她稍一走神,站在头边的男人就不满地挺腰往喉咙尽头顶送。 龟头插进紧致的喉管,快速摩擦几下,亢奋地跳动着,泵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与此同时,操穴的男人也射了精。 接下来就是换人。 不停地换人。 顾惜珍还来不及吐出咸腥的精液,就被迫含住另一根肉棒。 胸口永远迭着温热的大手,像穿了一件特殊材质的比基尼,乳头被男人们轮流吮吸,大力掐弄,肿成葡萄大小,一时缩不回去。 阴蒂顶开花唇,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糊满淫水和精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而最受他们喜爱的嫩屄,则遭到过度使用,大小、粗细和形状全不相同的鸡巴轮流插入,汹涌灌精,气味浓烈的白浆顺着大腿缓缓流到脚踝,“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顾惜珍哭着摆成侧躺的姿势,被身后的男人用力操干时,忽然听到他们的惊呼声—— “不好,先生来了!” “快走!” …… 他们飞快地提起裤子,撇下顾惜珍落荒而逃。 顾惜珍害怕地蜷缩成一团,紧闭双眼,抱住肩膀瑟瑟发抖。 完了,全完了。 她近乎全裸,头发上、脸上、胸口、小穴和大腿淋满精液,糟糕成这个样子,无论怎么为自己辩白,林景辉也不可能选择原谅。 就在顾惜珍恨不得晕过去的时候,衣冠楚楚的男人将她打横抱起。 她把眼睛闭得更紧,手指碰触到质地上乘的衬衣,愣了一下,不确定地叫道:“景辉?” 回答她的,是清苦冷淡的柏木香气。 顾惜珍似有所觉,鼓起勇气睁开美目,仰头看去。 男人戴着金丝眼镜,面容俊朗,气质冷肃,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不苟言笑的大伯——林绍元。 可她为什么觉得他身上的气味有些熟悉? 顾惜珍皱紧眉头,思索片刻,忽然如遭雷击。 她想起来了…… 顾惜珍从淫乱离奇的春梦中惊醒,拥着毯子坐起身,心口狂跳,大汗淋漓。 睡裙早被她泄出的蜜液打湿,黏答答地糊在屁股上。 跟老公的兄弟套话(双更第一更,晚上八点第 顾惜珍一整夜都没有睡好。 相比起丈夫的暗恋对象,她更担心那个始终没有露面的神秘男人。 如果对方真的是林绍元,就麻烦了。 她和林景辉的身份看着光鲜,其实不过是靠林绍元养着的废物,公公也渐渐退居幕后,将家族大权交给他掌管,说他在林家说一不二,一点儿也不夸张。 所以,就算她把事情捅到明面上,林景辉也不敢跟林绍元叫板,公公婆婆还要埋怨她不识大体,不懂得为孩子们着想。 男人出轨,是不疼不痒的风流韵事。 女人出轨,却会被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顾惜珍左思右想,决定继续装傻,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她最擅长装鸵鸟了。 第二天早上,顾惜珍在林景辉面前表现得格外殷勤。 她跪在床上帮他打领带,给他戴袖扣,黏人地说:“老公,你今天要去哪里玩呀?能不能带上我?我在这里闷了好多天,想出去散散心。” 林景辉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摸摸光洁秀致的脸颊,破天荒地俯下身,吻上她的唇瓣。 顾惜珍乖顺地仰头回吻,舌头像猫儿一样沿着唇缝一下一下地舔,两只手臂圈住林景辉的脖颈,屁股后面好像长出根透明的尾巴,热情地左右摇晃。 林景辉把手伸到她身后,拍了拍挺翘的臀部,笑骂:“别发情了,小骚货,今天带你出去赛车。” 顾惜珍大喜过望,和林景辉一起下楼。 她远远看见林开宇的身影,吓得一缩肩膀,快走两步,紧紧挽住丈夫的手臂,连头都不敢回。 她心里明白,只要有第三个人在场,林开宇就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 躲一时算一时,实在躲不过的话……只能认栽。 林景辉从林绍元的车库里挑了一辆亮蓝色的跑车,带着顾惜珍来到九曲十八弯的盘山公路,和朋友们会合。 “嫂子来了!”他的多年死党兼大学同学张磊迎上来,热情地跟顾惜珍打招呼,“几个月不见,嫂子越来越漂亮了。” 顾惜珍打着跟张磊套话的念头,笑吟吟地说:“你也越来越帅了。” 她从小就混迹在富人圈中,被金钱养出毒辣的眼光,瞄了瞄张磊的手表,一句话搔到对方的痒处:“新换的手表吗?好漂亮啊!能不能借我看看?” 张磊一边爽快地摘手表,一边转头和朋友们说笑:“我说什么来着,你们就是一群暴发户,连手动表和自动表都分不清,还是嫂子识货!” “聊够了没有?”林景辉忽然打断他们的对话,一路上都风和日丽的表情变得有些阴沉,“惜珍,把安全带系好,我先带着你跑一圈,熟悉一下赛道。” “辉哥,这段山路和咱们以前跑的不一样,难度有点儿高,要不别带嫂子了吧?”张磊指指不远处的保姆车,“嫂子去车里坐会儿,凉快凉快,我给你调杯冷饮。” “你还会调冷饮?”顾惜珍假装感受不到林景辉的不高兴,顺着张磊的话下车,把过于宽大的表带挂在细白的手腕上,举到眼前观赏。 “那当然!我还开过酒吧呢!不过生意不好做,没几个月就黄了。”张磊殷勤地帮她关上车门,向林景辉拍胸脯保证,“辉哥,放心把嫂子交给我,要是少一根汗毛,你拿我是问!” 林景辉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一脚踩下油门。 ******** 敲黑板,下一章就要开始收费啦 不过我打算先限免半个月,每天晚上八点更新,前2小时免费,十点再改成付费 所以,宝宝们不要再攒文啦,还有珍珠和留言什么的,能不能都给我(撒泼打滚)(望天)(默默流泪)(爬起来继续码字) 波涛汹涌(双更第二更) 顾惜珍提起裙子,弯腰钻进保姆车。 车里的空间相当宽敞,冰箱、咖啡机、电视、音响一应俱全,还配备了两把按摩椅。 她坐在靠里的那把椅子上,不动声色地打量张磊。 张磊和林景辉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不同,虽然家里有点儿小钱,却没什么根基,凭借灵通的消息网和出色的交际手段,方才勉强在这个圈子里站稳脚跟。 因此,他的身上具备一种经年累月打磨出来的江湖气,说话爽快,行事妥帖,令人心生好感。 张磊走到调酒台前,问道:“嫂子想喝果汁还是鸡尾酒?血腥玛丽可以吗?” 顾惜珍笑道:“当然可以。” 张磊夹起几块冰放入玻璃杯,把伏特加、柠檬汁、番茄汁等各种材料依次加进波士顿壶里,摇晃混合,动作行云流水。 顾惜珍打开按摩功能,放松地倚靠在椅子里,等他把酒递过来,轻啜一口,捧场地赞美道:“很好喝!下次我和闺蜜们聚会的时候,重金请你给我们调酒,你肯不肯赏脸?” “咱们这样的关系,谈钱多见外?”张磊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坐在她旁边,“到时候嫂子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保证随叫随到。” 他低头望着她,眉眼舒展,鼻梁高挺,嘴唇略厚,下巴附近冒出一丛丛淡青色的胡茬,颇有种不修边幅的帅气。 顾惜珍被张磊逗得咯咯直笑,拿出手机和他互加微信,点进朋友圈随便翻看起来。 她一边寻找线索,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听说你最近经常组局,喊景辉出去玩,在一起的都有谁啊?” “嫂子别误会,就我们几个大学同学,没女的,去的也都是正经地方。”张磊连忙向她解释,“有时候在游艇上钓鱼,有时候在我家喝酒打麻将,哦,对了,上周有个朋友搬家,我们去他的新家吃了顿烧烤……”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紧张什么?”顾惜珍眼底笑意不减,身子在按摩椅的作用下微微颤动,“张磊,你是不是心虚呀?你在帮景辉隐瞒什么吗?” “怎么可能?”张磊连酒都没心思喝,起身站到她对面,“天地良心,我瞒谁也不敢瞒嫂子呀!不过你真的不能误会辉哥,辉哥有多喜欢你,多在意你,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我敢打包票,他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他说着说着,忽然开始走神。 顾惜珍今天穿的是一条V领的红色长裙,她恃靓行凶,把艳丽的颜色穿得高级又性感,半躺在他面前的时候,波涛汹涌的胸脯一直在动,像是被一双透明的大手用力揉弄似的。 保姆车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张磊却浑身发热。 不停抖动的又何止顾惜珍的一对巨乳,还有美丽的脸庞、雪白的双臂、细软的腰肢和裙子遮盖着的私处。 张磊明知道不应该对兄弟的老婆起反应,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暗暗想道:林景辉的脑子多少有点儿毛病,居然把这么个人间尤物撇在家里,巴巴地跑去做别人的舔狗。 而且,他觉得顾惜珍和邬荔一点儿都不像。 按摩椅 顾惜珍微微嘟起嘴巴,模样娇俏:“好啦,你不用赌咒发誓,我信得过你的人品, 知道你不是喜欢乱来的人。” 她点进张磊昨天发的朋友圈,指着那张光线暧昧的照片,问:“景辉昨天是不是也跟你在一起啊?这是哪家酒吧?氛围看起来不错。” 张磊不敢说自己压根不知道林景辉的动向,硬着头皮替他遮掩:“对,我们打算合伙再开一家酒吧,昨天去了几个地方考察,这是其中一个,嫂子要是感兴趣,我把地址发给你。” 他急着转移话题,把手伸到按摩椅的控制面板上,调整了几个参数:“嫂子,这把按摩椅用着怎么样?我把强度调高一点,你好好体验体验,要是觉得不错,我明天订把新的,找人给你送过去。” 随着他的操作,椅背上大大小小的按摩头忽然加大旋转速度,轻轻重重地捶打着顾惜珍的后背,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啊……”顾惜珍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扭了扭身子,两只雪乳也跟着摇来摇去,“嗯……有点疼……” 张磊硬得难受,为免被顾惜珍发现胯下的异样,只能保持弓腰的姿势不变。 他将双手撑在两边的扶手上,困住顾惜珍,低头看着交迭在一起的玉腿,声音变得喑哑:“嫂子忍忍,疼才有效果呢。” “嗯……”顾惜珍蹙起眉毛,仰头看着张磊,继续问话,“酒吧不是晚上才开门吗?你们白天去了哪儿?” “白天去了两个餐吧,辉哥觉得其中一家的牛排做得不错,还说要带你过去尝尝呢。”张磊说谎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嫂子现在适应了吧?舒服吗?要不要调到最大档试试?” 他被两团高耸的胸脯晃得眼晕,竟然不等顾惜珍点头,就按下按钮。 “不、不要……啊!”顾惜珍的上半身剧烈地抖动起来,要不是领口包得紧,恐怕早就露点。 她抓住张磊的手臂,借力坐直身子,摆脱按摩椅的“蹂躏”,嗔道:“你干嘛呀?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就直说,何必用这种方式捉弄我?” 长得漂亮就是占优势,她问了这么多问题,语气还不大客气,张磊却没有一点儿不耐烦。 他觉得她生气也像在撒娇,活色生香,令人神魂颠倒。 “嫂子误会了,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捉弄你啊。”张磊嘴角噙笑,认真地看着顾惜珍,“你还想问什么,尽管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没什么要问的了,既然他昨天一整天都跟你在一起,我就放心了。”顾惜珍撇撇嘴,假装相信张磊的解释,“对了,我认识的一位老师打算开办个人画展,你认识的人多,帮我打听打听,A市有没有合适的展馆,大概费用需要多少钱。” “画展?这我还真没接触过,嫂子应该知道,我没什么艺术细胞。”张磊闻着顾惜珍身上散发的香气,心猿意马地回应她,“不过,嫂子既然开了口,我想办法帮你问问。” “是吗?”顾惜珍收起笑容,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紧盯着张磊,“景辉昨天参观印象派画展的时候,你不在场吗?” 张磊打了个激灵,从美色中回神,尴尬地摸了摸下巴。 车里的气氛变得凝滞。 美人计(双更第一更) 顾惜珍冷着脸挤兑张磊:“怎么不说话了?继续编呀,继续骗我呀,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做时间管理的,是怎么一边考察餐吧和酒吧,一边抽空参观画展的。景辉说他不知道‘爱德华·马奈’是谁,你知道吗?能不能跟我科普科普?” 张磊招架不住顾惜珍的质问,连忙举起双手,做出个投降的姿势。 “嫂子别骂了,我知道错了。”他在心里把林景辉骂了个半死,拼命赔笑脸,“我跟你说实话,我昨天确实没有和辉哥在一起,这不是怕你误会,才帮他打掩护吗?” “不过……看画展又不是逛夜店,闹不出什么乱子,我觉得你没必要疑神疑鬼,更不要跑去质问辉哥,影响夫妻之间的感情。”他低下头,瞥见一道深邃的乳沟,鼻血差点儿流出来。 顾惜珍半躺在按摩椅里的时候,双乳的分量已经十分可观,这会儿坐得笔直,乳房在胸衣的聚拢作用下,看起来更大更挺。 张磊的脑子里闪过许多下流的想法,鸡巴不仅没有变软,反而越来越硬,把休闲裤的裤裆撑成个小帐篷。 顾惜珍垂着又密又长的睫毛,终于发现了张磊的不对劲。 她盯着他胯下的一大团鼓包,难以相信他对自己起了不轨的心思。 不过,这对她不是坏事。 张磊的口风这么严,要是直接打听林景辉的暗恋对象,肯定问不出什么。 干脆施展美人计,给他点儿甜头,看看能不能撬开他的嘴。 顾惜珍咬咬牙,委委屈屈地道:“你张口‘辉哥’,闭口‘辉哥’,只会为他着想,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处境,根本不知道林家的儿媳妇有多难当。” 她打他一巴掌,给他个甜枣,噘着嘴提出要求:“我的腿都坐麻了,站不起来,你扶我一下。” 张磊连忙伸出胳膊,架住顾惜珍的小臂,把她从按摩椅里拖起来。 “啊!”顾惜珍假装站不稳,扑进他怀里,忍着羞耻和男性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两团软肉存在感十足地抵在火热的胸膛上。 她主动搂住他的脖颈,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一点一点往下滑,声音里带着哭腔:“不行,不行,我腿好麻……使不上力气……嗯……” 张磊倒吸一口冷气。 他箍住顾惜珍的腰肢,觉得哪里都是软的,热的,鸡巴兴奋得一跳一跳,恨不得戳破几层布料,直接钻到她的身体里去。 “嫂、嫂子……”他低头望着她漂亮的面孔,明知道该把她放回去,却舍不得松手,态度渐渐发生变化,“我怎么会只替辉哥着想呢?其实,我经常记挂你,遇到好玩的聚会,总想着邀请你,可辉哥把你藏得严严实实,不给我机会……”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大手顺着细腰慢慢往上移动,眼看就要摸到浑圆的乳根,目光变得狂热:“嫂子,你和辉哥在我心里一样重要,不,你比他还重要……” 顾惜珍及时推开张磊,坐回按摩椅中。 “你就会说好听话哄我。”她抬起右脚,轻轻踢了踢张磊的裤腿,“也不来点儿实际的。” 张磊恍然若失,下意识半跪在地,握住她的脚缓慢揉捏,赔笑道:“我不哄你,嫂子,你要是愿意经常出来跟我们聚一聚,我一定为你鞍前马后,对你百依百顺。” 顾惜珍感觉火候差不多,轻声道:“如果我答应你,你能不能告诉我……” 她还没问出关键问题,外面忽然响起刺耳的刹车声。 别小看她(双更第二更 nvrenshu.co m 顾惜珍吃了一惊,甩开张磊,起身望向窗外:“是不是景辉回来了?” “应该是。”张磊不敢在林景辉面前造次,却不甘心放过亲近顾惜珍的机会,飞快地捏了捏她的手,小声商量,“嫂子,今天不是说话的好时机,我把我家的地址发给你,你抽时间过来,咱们慢慢聊,好不好?” 关于林景辉和邬荔的爱恨纠葛,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当然,他没有胆量对顾惜珍和盘托出。 他可承担不起引爆地雷的后果。 不过 ,他可以放几个烟雾弹,以此为诱饵,占一占顾惜珍的便宜。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yuz haiw u .xyz 她可是名副其实的千金大小姐,不知道比欢场上的庸脂俗粉高出多少个档次。 要是能睡到这样的极品,死了也值。 顾惜珍点点头,冲张磊笑了一下,跳下保姆车,走向林景辉,娇滴滴地道:“老公,怎么样?赢了吗?” “没赢。”林景辉阴着脸把顾惜珍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又瞄了眼张磊,确定二人没什么不对劲,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他把车钥匙递给顾惜珍,说:“我今天状态不好,没有手感,你替我跑一圈。” 张磊吓了一跳,摆手道:“这可不行!山上的路况太复杂了,老齐他们开车又不要命,要是嫂子有个什么闪失,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有我在,怎么也轮不到你担责任。”林景辉摘下墨镜,戴到顾惜珍的耳朵上,发现镜架太大,一个劲儿往下滑,只能作罢,“你别小看她,真的比起来,不一定谁赢。” 要知道,当年他就是被顾惜珍用这一招勾到手的。 家里本来属意的对象是顾惜珍的六姐,她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出他喜欢赛车,找专业教练突击学习了一个月,开着跑车闯到他和朋友们露营的地方,吸引所有的注意。 他看清她的脸,发现她和邬荔有七八分相像,又被她略显拙劣的讨好行为取悦,当即缴械投降。 从闪婚、上床到怀孕,前前后后加起来,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想起过往,林景辉的表情变得温和了些,等顾惜珍坐到驾驶位,弯腰给她扣安全带。 顾惜珍偷偷亲他一口,似乎怕他生气,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小心点儿,注意安全。”林景辉捏捏顾惜珍的耳垂,把车门关上,对发令员做了个手势。 哨声一响,亮蓝色的跑车就像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男人们本来还存着轻视的心思,见顾惜珍开得有模有样,不一会儿就抢到最前排,被她激起斗志,拿出全部实力。 顾惜珍把油门踩到底,险而又险地从半山腰的栏杆旁掠过,来了个漂亮的漂移。 极限运动刺激肾上腺素快速分泌,令人忘记所有的不愉快,她的脸颊因兴奋而涨红,灵活地甩开对手,冲向山巅。 回程的时候,她意犹未尽地放慢车速,拿了个第二名,既不伤林景辉的自尊,又交待得过去。 顾惜珍从车里钻出来,发现林景辉的朋友们看她的目光都变得不一样。 这其中,以张磊的眼神最为热烈。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林景辉既得意,又因好友们的放肆而不快。 他捂住顾惜珍的耳朵,把那些吹捧声隔绝在外,连饭局都没兴趣参加,径直带她回家。 这天晚上,夫妻俩的床事格外和谐。 林景辉耐心做了半个小时的前戏,等到顾惜珍下体湿透,扶着阴茎慢慢插入。 他操一会儿,磨一会儿,动作时快时慢,逼得顾惜珍哭着求饶,方才用力顶送几下,射在她的大腿上。 顾惜珍又困又累,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靠在林景辉的肩膀上昏睡过去。 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她被撬窗户的声音吵醒。 来自奸夫的质问(H) 顾惜珍躺在床外侧,右手边不远处就是中式风格的花窗。 窗户外面是天井。 林开宇光着膀子骑坐在梯子上,嘴里叼着螺丝刀,一手扶住窗棂,另一手把撬棍卡进松动的缝隙里,使劲一压,撬开半扇窗户。 冰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几片巨大的芭蕉叶被夜晚渲染成墨色,如同阴森可怖的背景布,他将头颅探进卧室,对顾惜珍露出残忍的笑容,像死神派来的使者。 顾惜珍吓得往后一缩,撞上林景辉的身躯。 她咽下涌到嗓子眼的尖叫声,紧张地扭头察看他有没有醒。 窗扇与合金零件摩擦,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林开宇像敏捷的猎豹一样跃至床前,俯视漂亮却狡猾的女人。 顾惜珍只来得及把床头的小夜灯关掉,就被少年死死压住。 他在她身上乱咬乱亲,大手隔着真丝睡裙拧了把屁股,把她看成自己的所有物,质问道:“为什么躲着我?白天去哪儿浪了?你以为你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昨天晚上他干你了吗?今天晚上呢?” 火热的手掌很快摸到裙子里,按在顾惜珍的大腿根上。 他觉得那里湿湿黏黏的,用手指勾起一抹液体,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立刻勃然大怒,往她胸口扇了一巴掌,骂道:“操!果然被他干过了!不要脸的骚货,一天都忍不住,到处给我戴绿帽子,老子今天非把你操死不可!” 顾惜珍又是害怕又是生气,抬手捂住林开宇的嘴,小声道:“别说话!别说话!你疯了吗?要是把景辉吵醒,咱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林开宇伸出舌头重重舔舐白嫩的手心,两手抓住裙摆,用力往上一掀,成熟丰满的女体便暴露在空气中。 他并起两根手指,塞到穴里抽插了几下,发现里面还湿着,更加不高兴,从肥软的阴唇里捉出花珠,下狠手又掐又拧。 顾惜珍被林开宇掐得直哆嗦,松开捂嘴的手,转而揪着俊脸胡乱揉捏,气息不稳地叫道:“我给你……我给你操还不行吗?换个地方,我们换个地方!” “我不。”林开宇通身反骨,野性难驯,解开牛仔裤的拉链,扶着硬梆梆的鸡巴就要往穴里插,“昨天好声好气地跟你商量,你不肯配合,看来是吃硬不吃软,我今天必须给你个教训,让你长长记性!” 顾惜珍顾忌着林景辉,不敢跟林开宇高声争吵,更不敢剧烈挣扎,见他铁了心要在这张大床上操干自己,只能妥协。 林开宇站到床尾,抓住顾惜珍的脚踝,把她拖过去,扛起两条雪白的腿,鸡巴在湿漉漉的阴唇上磨蹭几下,顺利找到入口,径直送往深处。 此时,对顾惜珍而言,相比起生理上的快感,心理层面的禁忌感竟然更胜一筹。 法定丈夫正躺在身边熟睡,她的屄里塞的却是他亲侄子的生殖器。 阴道还残留着上一根肉棒带来的酸胀感,又被这一根肉棒撑开、扩张,改造成新的形状。 还有……还有被林开宇不停抓揉的奶子。 少年一边激烈地操穴,一边弓起腰身,推高两座玉峰,贪婪地品尝着……他的小叔一个小时前吃过的奶头。 吃着老公的鸡巴被侄子内射(布料塞穴,伪3P 顾惜珍觉得林开宇的胆子太大了。 他一点儿都不知道收敛,在她胸口吸出“啧啧”的响声,鸡巴整根拔出,又气势汹汹地顶进来,硕大的阴囊频繁撞击穴口,“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顾惜珍一手捂着胸口,另一手抓住裙摆往下扯,被林开宇打了下手背,疼得小声抽气。 “别乱动!”林开宇把裙子推回胸口上方,在香软的奶子上重重咬了一口,“你怎么就是不能老老实实挨操?” “我……”顾惜珍有些委屈,主动脱掉裙子,隔着光滑的布料握住他的性器,“我没有不配合,只是想给你擦一擦……那里、那里太湿了,声音大得我害怕……” 林开宇的态度有所软化,抽出埋在穴里的小半截肉棒,挺着腰让顾惜珍擦拭。 “都怪你太会流水,随便戳几下就不要脸地乱喷。”他昨天刚开荤,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不等她擦干净,就迫不及待地压着睡裙往肉洞里捣,“只擦鸡巴有什么用?真正该擦的是里面才对,我来帮帮你……” 林开宇的鸡巴本来就大,撑得顾惜珍酸胀难忍,现在裹着裙子塞进来,带来更加强烈的异物感,令她头皮发麻。 “不行,不行,塞不进去的……小宇,别闹了……”她正要拒绝,忽然听见林景辉的说话声,吓得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林开宇也在同一时间停下动作,警惕地抬起头,就着昏暗的光线,观察林景辉的反应。 林景辉翻身侧卧,薄毯从腰间滑落,疲软的阴茎擦过顾惜珍的红唇,贴在她脸上。 他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梦呓,好像正在做什么不愉快的梦,随时都有可能惊醒:“不许看她……她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林开宇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命令顾惜珍:“张嘴,给他舔舔鸡巴。” 见顾惜珍惊愕地睁大眼睛,他不耐烦地道:“听不懂我说的话吗?还是没给你老公吃过鸡巴?害羞什么?不把他伺候舒服,待会儿真的醒了,看你怎么解释!” 顾惜珍别无他法,只能扭过头,环住林景辉的腰,伸出软嫩的舌头,在软塌塌的阴茎上来回舔舐。 她的脸颊烧得滚烫,将龟头吃进嘴里的时候,底下正好被林开宇的龟头闯入,小穴一酸,像失禁似的涌出大股大股的水流。 蜜水很快浸透睡裙,轻软的布料变得沉重,连带着抽插的动作也不够顺畅。 林开宇捏起裙子一角,把塞到穴里的部分一点一点拉出来。 怪异的排泄感和难言的松快感交替冲刷顾惜珍的身躯,她小声呻吟着,感觉到嘴里的肉棒逐渐变硬,听见林景辉舒服的叹息声,小腹剧烈抽搐,竟然在裙子完全抽出的瞬间,到达猛烈的高潮。 林开宇轻笑一声,引顾惜珍摆成侧躺的姿势,抬高她的右腿,抬腿上床,跪坐在她的左腿上。 两个人像两把交错的剪刀一样嵌连在一起,他按住顾惜珍的肩膀,快速挺腰摆臀,在不停痉挛的阴道中冲刺。 顾惜珍失神地含着林景辉的鸡巴,和他置身于晃动的大床上,等到察觉林开宇的意图,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她“呜呜”两声,右脚在少年的肩膀上乱蹬。 林开宇变得更加兴奋,扣住赤裸的脚踝,在足底“吧唧”亲了一口,鸡巴插到阴道最深处,迸射出浓稠的精液。 走廊上的露出与交合(H) yuwangsh e.in 顾惜珍吐出鸡巴,捂住被林开宇射满的小穴,剧烈地喘息着,一丝不挂的娇躯上蒙着一层细细的汗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油润的光泽。 “玩够了吗?”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林景辉,含嗔带怨地瞪了林开宇一眼,催促他离开,“玩够了就赶紧走……” “顾老师真狠心,提上裤子就翻脸。”林开宇捡起湿漉漉的睡裙擦拭阴茎上的残精,想起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不对,顾老师还没穿裤子呢……” 顾惜珍生气地踹了他一脚,反被他抓住双腿,捞进怀里,像抱孩子一样抱了起来。 她大惊失色,叫道:“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干你啊。”林开宇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抬腿往门边走,“顾老师该不会以为,我只打算做一次吧?” 顾惜珍生怕自己摔下去,紧张地搂住林开宇,张开大腿夹住他的腰。夲伩首髮站:sanyeshuwu.vip 她感觉到温热的精液争先恐后地从穴里往外涌,带着颤音道:“小宇,走慢点儿,那些东西全都……全都流出来了……” “流出来就流出来呗,顾老师舍不得啊?”林开宇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托着软嫩的屁股往上颠了颠,“别急,我这里还多的是呢,待会儿全给你。” 顾惜珍无可奈何地缩在林开宇怀里,觉得自己像发情的母兽,刚从伴侣的窝里出来,就和强壮的雄性激烈交配,带着腥味的浊液不断淌落,在他们经过的地方留下显眼的痕迹。 林开宇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哑声道:“顾老师,我不阻止你履行夫妻义务,但你不能让他射到里面。这么简单的要求,应该可以做到吧?” 顾惜珍蹙眉问:“为什么?” 林开宇理直气壮地回答:“因为我喜欢内射啊。如果我们都往里面灌精,等你怀孕,怎么分得出孩子的爸爸是谁?” 顾惜珍恼怒地往林开宇的肩膀上捶了一记,正打算告诉他自己知道避孕,忽然听见门把手转动的轻响。 林开宇单手推开门,抱她走上空无一人的走廊。 “监控……”顾惜珍满脸惊恐,发热的身子被夜风一吹,变得凉嗖嗖的,“小宇,我们会被监控拍到的!快回去!” “嘘——”林开宇安抚地啄吻她的唇瓣,再度勃起的鸡巴熟门熟路地钻进肉洞,借着精液的润滑往里挤,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我过来的时候,顺手割断了监控室的电源线,没有两三天修不好。” 他觉得她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样子格外顺眼,抓着富有弹性的臀肉揉了几把,试着把她小幅度地抛起又接住,鸡巴借着重力的作用拼命往里钻。 “舒服吗?被人这么抱着操过吗?”林开宇越亲越动情,火热的舌头缠住顾惜珍的软舌,吸得她舌根生疼,肩背和手臂上的肌肉亢奋地鼓成大大小小的硬块,“你老公看着挺虚的,应该抱不动你吧?” “哼……嗯……不要抛这么高……”顾惜珍的俏脸上沾满口水,桃花眼半睁半闭,模样艳丽又淫荡,“我是不是很重?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你一点儿都不重。”林开宇担心顾惜珍下次不肯配合,说起好听话哄她,“你说说你是怎么长的?该大的地方大,该瘦的地方瘦,摸起来跟没骨头似的,我就算抱着你操一两个小时都不觉得累……” 顾惜珍被林开宇夸得浑身发热,双手在他的后背上胡乱抚摸,感受着绝佳的手感,小声吐槽:“真会吹牛……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操一两个小时?” “不信你就试试。”林开宇低笑一声,抱着浑身赤裸的女人在走廊上缓慢走动,每迈一步,就挺着鸡巴往穴里狠插几下,捣出晶莹的汁水和暧昧的呻吟。 他抱着顾惜珍从这头操到那头,又原路返回,最终将她抵在卧室的门板上,回忆着第一次偷听她叫床的情景,把充满活力的精液全部灌进子宫。 医生与患者(上)(检查身体,指奸,H) 这个假期,顾惜珍过得充实又罪恶。 她既要笼络林景辉,避免被别人挖墙脚,又要随时随地满足林开宇的欲望,忙得不可开交。 早上,顾惜珍像一尾滑溜溜的白鱼一样钻进林景辉的毯子里,伏在他的腿间,含住因晨勃而翘起的鸡巴,卖力地吞吐舔吸。 林景辉在难言的舒爽中醒来,免不了把她压到身下狠狠疼爱一番,有时候连套都来不及戴,就仓促地射在她的屁股上。 顾惜珍潦草擦干净精液,换上端庄保守的裙子,扣好高跟鞋的系带,装模作样地拿起英文读物,前往地下室给侄子进行“特别辅导”。 她一进屋,林开宇就按下游戏的暂停键,凤眼上挑,单刀直入:“顾老师,把裙子掀起来,让我看看你听不听话。” “……变态。”顾惜珍不愿承认自己喜欢这种带着羞辱意味的游戏,红着脸锁好门,拎起长长的裙摆。 她今天穿的是一双黑色的小细跟,裙子一点点往上升,两条雪白的腿渐渐跃入眼帘,肌肤呈现出细瓷一样的质地,优雅又肉欲。 顾惜珍一手拿着书,另一手抱住柔软的布料,在林开宇的眼神催促下,咬着牙把短短的内衬一并掀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阴部。 她没穿内裤。 林开宇不让她穿内裤。 “把腿分开,让我检查检查你有没有被外面的野男人内射。”林开宇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顾惜珍往前走了两步,站在林开宇和电视屏幕中间,微微张开双腿,掰着窄窄的肉缝给他检视。 林开宇从外卖的包装袋里翻出一双一次性手套,戴在两只手上,拍了拍顾惜珍的大腿内侧:“再张大点儿,又不是没开过苞的小姑娘,害羞什么?” “你有完没完?”顾惜珍刚抱怨了一句,就被突然插进穴里的手指刺激得一哆嗦,适应了一会儿才小声骂他,“有没有内射看不出来吗?干嘛上手乱摸……啊……还用这种不专业的手套……你真是个庸医。” 林开宇觉得医生和患者的play十分有趣,顺着顾惜珍的话往下说:“顾小姐是外行,所以不懂,我们医生需要根据每个人的情况制定不同的检查方案。你的小屄长得又深又窄,藏几十毫升精液都不会漏,为了以防万一,我只能检查得仔细一点……” 食指和中指交替着在阴道里抽插,薄薄的塑料纸和温热的肉壁刮擦,发出“唰啦唰啦”的响声。 没多久,两根手指一起挤进去,顶开蜂拥而来的皱褶,往更深处探索,时不时搅着嫩肉灵活旋转,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哈啊……太深了……轻一点儿……”顾惜珍身躯前倾,双腿随着林开宇的指奸不停颤动。 她将书本放在小茶几上,主动环住林开宇的肩膀,红唇微张,吐气如兰,不知不觉间带了几分勾引的意思:“小宇医生,你……你检查好了没有?没找到精液吧?我好累呀,能不能坐下来休息休息?” “还没好。”林开宇乐此不疲地扮演着不苟言笑的医生,停止奸穴的动作,指腹抵在软韧的阴道壁上不动,“用力收缩这里的肌肉,试试能不能夹住我的手指,我需要了解你的盆底肌功能是否正常。” 他的措辞正经又专业,好像真的在给她检查身体。 医生与患者(下)(骑乘,打针,H) “怎么收缩啊?我不会……”顾惜珍试着夹紧双腿,却被林开宇的另一只手挡住,索性挺起胸脯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借此耍赖,“小宇医生,别难为我了,直接给我做治疗吧……” “我还没查出你哪里有问题,怎么做治疗?”林开宇偏过脸咬住软嫩的奶子,在深色的布料上舔出一圈湿迹,指节微屈,在肉腔里用力戳弄,“快点儿!夹住我的手指!实在不会的话,就假装自己在憋尿,找找感觉。” “啊……”顾惜珍见林开宇不为所动,撇了撇嘴,照着他的指导收缩下体,学习感受和控制阴道内的肌肉群。 林开宇觉得嫩屄里长出另一只小嘴,正在温温柔柔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心里一荡,夸奖道:“顾小姐做得很棒,就是这样。” 他半强迫半诱哄地盯着她做了几组练习,把两根手指抽出来。 顾惜珍的下体湿得厉害,连带着手套上也沾了不少黏液。 林开宇故意羞辱她,将黏液尽数蹭在浑圆的大腿根,给出诊断:“检查做完了,顾小姐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儿炎症,我给你打一针消炎药,很快就好。” 他解开皮带,拉下牛仔裤的拉链,放出肉粉色的“大号针筒”。 顾惜珍看着那根胜过林景辉的粗长肉棒,或许是受到荷尔蒙的影响,觉得它的颜色粉粉嫩嫩,形状也漂亮,竟然红着脸吞了吞口水。 她已经把紧急避孕药换成长效避孕药,因此等到林开宇枕着手臂躺在沙发上,抬腿跨坐在他腰间,扶着肉棒对准穴口,开始慢慢往下坐。 顾惜珍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将出轨的罪责全都推到林开宇身上,一边放松身体,吃进半截阴茎,小幅度地摆动腰肢。 “啊……好爽……”林开宇舒服得声音都在发颤,抬起两手不停把玩鼓胀的奶子,示意她把后背的拉链解开,“顾小姐是不是经常找医生给你打针?怎么动作这么熟练?嘶……快点把针筒都插进去,扭得再骚一点儿,奶子也甩起来……” 女上位的姿势更方便掌控节奏和快感,顾惜珍把裙子脱到腰间,两手抵在少年精健的胸膛上,灵活地扭腰摆臀,像骑马一样在他身上驰骋。 “小宇医生的针筒好粗好大……插得我快要受不了了……”她嘴里说着示弱的话,套弄鸡巴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屁股抬到半空,将湿淋淋的肉棒完全吐出来,下一秒又对准龟头,整根纳进去,结结实实地坐在小麦色的小腹上,“小宇医生给我打的是什么消炎药啊?好热好舒服……” 淫液随着交合的动作四处喷淋,在林开宇的肚皮上蔓延成亮晶晶的一片。 林开宇被顾惜珍骑得腰椎发麻,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梗起脖子恶狠狠地亲吻性感的红唇。 他亲得两个人的口水黏连在一起,气急败坏地骂:“骚货,骑这么快干什么?慢一点儿……我……” 他的表情忽然僵住,几块腹肌剧烈收缩,像是在给子弹上膛,下一秒就要喷射—— 因为,顾惜珍活学活用,正在忽快忽慢地收缩阴道,有力地压榨硬到极点的肉棒。 “我操!”林开宇死死盯着顾惜珍,从妩媚含情的桃花眼里捕捉到还没来得及藏好的狡黠,不由又爱又恨,“挑衅是吧?找死是吧?今天不操死你,老子就不姓林!” 他翻身把她掀下去,扯开胸衣,捞起茶几上的英文书,冲着白花花的奶子连抽几下,打得娇嫩的肌肤上满是红痕。 顾惜珍被他打懵,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小穴在肉棒毫不留情的鞭挞和进攻下,竟然变得空前敏感,烫得快要融化。 宅男和痴女(上)(用剪刀剪破衣服,H,第一 林开宇在顾惜珍的嫩屄里连射两回,方才消停下来。 他和她挤在同一张沙发上,火热的手掌压住软白的肚子,打着圈按揉,似乎在促进精液吸收。 顾惜珍侧躺在他怀里,脸上写满餍足,雪白的脚搭在布满肌肉的小腿上,被浓密的毛发搔得又痒又痛,不老实地踩了他几下。 “顾老师,‘做爱’用英语怎么说?”林开宇抓住顾惜珍的脚踝架在腰后,捧着漂亮的脸反复亲吻,目光中多了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眷恋,“你教教我。” 顾惜珍轻哼了一声,吐出舌头享受少年的热情,含含糊糊地回答:“我不知道。” “那‘操屄’呢?‘干穴’呢?”林开宇把她身上皱得像咸菜干的衣裙扒光,找出件足球队的队服给她套上,嘴角露出坏笑,“这些都不知道?‘内射’总会吧?” 顾惜珍瞪了林开宇一眼,把长长的卷发整理到T恤外面,起身去接水。 火红的球衣被她穿成短裙,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胸前偌大的数字“7”在胸脯的支撑下,呈现出立体效果。 顾惜珍接了一杯温水,仰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发现林开宇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赤裸的下体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暗暗惊叹男高中生的过人精力。 “衣服都被你弄脏了,我怎么回去?”她板着面孔指责他,好像刚才忘情的人里没有自己。 林开宇无所谓地坐起来,拿着游戏手柄晃了晃:“急什么?下次多带几件衣服,直接放我这边,或者我给你买新的。顾老师,快过来,陪我打游戏。” 顾惜珍玩心重,什么都会一点儿,什么都不精通。 她擦了擦腿间的精液,翻出干净的垫子垫在屁股底下,坐到林开宇脚边的地毯上,接过手柄,和他打起双人游戏。 林开宇见顾惜珍操作熟练,按键按得飞快,眼底闪过惊喜。 “快放大招!等等我!哎呀!”顾惜珍不小心送了个人头,等待复活的间隙,懊恼地扭过头,“是我没……唔……” 林开宇含住柔嫩的唇瓣,给了她一个极尽缠绵的法式热吻,眼睛闪闪发亮:“顾老师真厉害,我们慢慢打,不着急。” 游戏还没打通关,林开宇已经迫不及待地滑坐到地毯上,将顾惜珍抱进怀里。 顾惜珍背对着他,感觉到什么冰冷的金属贴上后腰,剧烈地打了个哆嗦:“你干什么?” “别乱动,继续打。”林开宇把游戏切换成单人模式,手持剪刀,“咔嚓咔嚓”剪破球衣。 后背的布料分成几片破布,轻飘飘落地,只剩手指粗细的带子吊在脖子上,前面的“7”字少了下半边,两团雪白饱满的乳球半遮半露,看起来比不穿还要香艳。 “顾老师再练练,说不定能进职业战队。”林开宇放下剪刀,掰开丰满的屁股,看到穴口残留着白色的精液,心里无比满足。 “到时候你就穿着这件衣服参加比赛,在大庭广众之下光着屁股,露着骚屄打游戏,任由摄像机拍摄特写,享受所有观众的惊叹和赞美。要是赢了,还可以抽一两个幸运粉丝,让他们上台操进冠军的小穴里,和你一起庆祝……” 宅男和痴女(下) “不要再说了……你下流……”顾惜珍双目迷离,呼吸变乱,好像真的像林开宇描述的一样,衣衫不整地走向万众瞩目的舞台。 大部分观众都是男性,他们震惊又垂涎地盯着她的身体,高举荧光棒,照亮大腿内侧暧昧的痕迹,不约而同地把她当做屄痒欠操的痴女,嘴里发出淫秽的起哄声。 顾惜珍胡乱按着技能键,花穴用力一缩,挤出一大滩淫水,淋在林开宇的大腿上。 “为什么不让我说?”林开宇低头啃噬着香嫩的脖颈,摸进少得可怜的布料,托起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上下颠晃,“粉丝肯定要跟你合照留作纪念,还要让你在他们操屄的照片上签字。你打算把名字签在哪里呢?他们又脏又臭的鸡巴上?还是你不停流水的小穴上?” 顾惜珍在游戏残血的警告音中,不管不顾地扔掉手柄,左手绕到身后,扶住硬挺如铁的肉棒,饥渴地往下坐。 她昂起头颅,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吞咽声。 被林开宇托着揉着的双乳隐隐发热,乳珠完全勃起,小腹因用力而紧绷,光溜溜的花穴像贪吃的小兽,吃到一半就噎得直哆嗦,还是不自量力地拼命往里吞咽。 她恍惚中觉得……她真的被完全不认识的宅男粉丝侵犯了…… 宅男的世界里除了游戏还是游戏,很少出门社交,从来没有接触过漂亮女生,如今竟然能够插进美女选手的穴里,请她为自己破处,当然要把握住千载难逢的机会,尽情享用这具完美的身体。 “呜呜……不要……不要这样欺负我……快把你的脏鸡巴拔出去……”顾惜珍蹲坐在林开宇腿上,把粗长的肉棒完全吞进体内,适应了几秒钟,开始急切地上下起伏,嘴里说的却是推拒的话。 林开宇觉得她心口不一的样子分外可爱,配合地抓着雪臀用力往里顶,喘着粗气道:“顾小姐的小屄又湿又紧,好舒服,好幸福……拔不出去,根本拔不出去,想在屄里干上一辈子……哈啊……顾小姐愿意和我这样的失败者做爱,该不会是天使吧?” 等到顾惜珍的体力耗尽,林开宇起身压住她,摆成野兽交合的姿势,火力全开,“啪啪啪”狠命顶送。 少年开荤的日子不长,掌握的性爱技巧相当有限,兴起的时候还是习惯于凭蛮力横冲直撞。 这是他的缺点,也是优势——尺寸过人的鸡巴迅猛撞击宫口,简单粗暴地打开顾惜珍的欲望之门,让她感受到最直接又最强烈的快感。 “啊!啊!插得太深了……好疼……呜呜呜……好讨厌……要是把冠军的小屄操坏了,后面的粉丝还怎么使用呀……怎么办,要被完全不熟悉的脏鸡巴干到高潮了……”顾惜珍娇气地抱怨着林开宇的粗鲁,屁股却诚实地往他的胯下迎凑,矛盾地盼望他干得再重些。 操烂也好,撑坏也罢,总比在死水一样的生活里慢慢耗干要强得多吧? 大伯回来了(H+剧情) p o18t d .c om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这天下午,顾惜珍正跪趴在张磊送来的按摩椅上,承受林开宇的操干,忽然透过窗户看见一辆黑色的法拉利驶进山庄。 “小宇……啊……你爸好像回来了……呜嗯……”顾惜珍吃力地抱住椅子靠背,凹凸有致的身子随着电机快速震动,荡出淫靡的雪浪,声音也带出明显的颤意,“快停下,快停下啊……” 林开宇变得更加兴奋,将按摩椅完全放倒,推到窗边,抓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顶入,哑声道:“回来得正好,让他看看我是怎么操小婶的骚屄的,然后问他要不要加入进来,一起干你。” 顾惜珍被林开宇扯得头皮生疼,不得不仰起脖颈,把大片饱满的胸脯暴露出来。 她伸手去拉窗帘,却被林开宇拦住,气急败坏地骂他:“你能不能有点儿分寸?这种事情也能拿来开玩笑吗?快、快从我身上滚下去!”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et.c om “你害怕什么?我爸那么讲规矩,不会随随便便进你房间。”林开宇见她满脸不高兴,略有收敛,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抱着她翻了个身,一边亲吻漂亮的乳房,一边挺腰抽插,“他是正经人,至少这些年都是正经人。” 顾惜珍一阵心虚,两腿盘上林开宇的腰,阴道不停用力,催促他速战速决。 林开宇受不了她越来越厉害的手段,把按摩椅的档位调低,不满地道:“别着急,我不想这么快射……你还没回答我,这把椅子到底是谁送的?你不会又在外面勾搭了什么野男人吧?” 顾惜珍恼得在他背上狠狠挠了一把,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什么时候勾搭过野男人?就算跟你……也是被你下药偷拍,实在没办法才……” 她说着,眼圈隐隐发红。 林开宇心疼起来,捧着白嫩的小手,在手心亲了好几口,赔不是道:“好了,是我说错话了,你和我爸一样正经,是我非要欺负你,逼你跟我上床。” 要不是顾惜珍确定林开宇并不知道她和林绍元的事,真要怀疑他在阴阳怪气。 她把两只脚架在他肩上,咬唇纵容他往身体的最深处捣干,淫水流得满椅子都是,终于榨出新鲜的精液。 林开宇伏在顾惜珍身上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在湿热黏滑的阴道里蹭动,正打算再亲她一会儿,忽然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 林绍元低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种令人畏惧的威严:“惜珍,你在里面吗?” 闻言,顾惜珍一把推开林开宇,跳起来擦拭身体,整理衣裙,颤着声音道:“……在,是大哥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找我有事吗?” 她指指窗户,又指指床底,给林开宇使眼色,让他赶紧散掉精液的味道,把自己藏好。 林开宇用复杂的眼神盯着她,过了好几秒才慢吞吞地开窗。 林绍元沉声道:“开一下门,我想跟你商量商量爸爸过寿的事。” 他不愿承认,自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一回到山庄,就迫不及待地上楼看望弟妹。 他用合理的借口掩饰内心的悸动,认为自己可以和顾惜珍像以前一样客气而疏离地沟通。 片刻之后,顾惜珍拉开房门,红着脸,披散着长发,雪白的胴体在轻薄的黑色纱裙里若隐若现。 她带着满眼荡漾的春情,羞羞怯怯地说:“大哥,不好意思,我在午睡呢,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你先下楼等我好吗?”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苦心建立的防御工事在她的魅力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不要缠着我 林绍元想:午睡?该不会在做春梦吧? 或者,她又在用小玩具自慰,屄里塞着按摩棒,阴蒂紧贴跳蛋,熟练地把自己玩得发大水,一边哭一边高潮。 他莫名感到燥热。 “行,你动作快点儿。”林绍元往顾惜珍脸上仔细看了一眼,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她的气色比之前更好,脸蛋嫩得能掐出水,眼波流转之间勾魂摄魄,像只采阳补阴的妖精。 还是刚刚吸过阳气、饱得发撑的那种妖精。 可是,据管家所说,弟弟一大早就出去鬼混,到现在也没回来。 林绍元怀疑地越过顾惜珍,打量她身后的房间,见窗帘严严实实拉着,暗得什么都看不清,问:“屋里就你一个人吗?” 顾惜珍不知道林开宇有没有乖乖藏好,急着打发他离开,点头道:“当然,景辉去外面办事,阿善和穗穗在花园里玩呢。” 林绍元希望是自己多想。 他扶了扶眼镜:“我去楼下等你。” 顾惜珍把门关上,长长松了口气。 她看见林开宇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恼得用力踹他一脚:“你是不是巴不得你爸发现我们的关系,把我们扫地出门啊?” 她转了转念头,往他小腿上又补一脚:“我知道了,他是你亲爸,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当然有恃无恐。可你能不能为我想想?我不想身败名裂,成为所有人口中的笑柄。” 林开宇讥讽地笑出声:“今时不同往日,顾家风生水起,如日中天,顾小姐也跟着水涨船高,谁敢把你扫地出门?至于我……你问问林绍元,他认我这个儿子吗?” 顾惜珍觉得林开宇的眼睛里充斥着怨毒、疯狂和别的她看不懂的东西。 她本能地躲避危险,走向与卧室相连的衣帽间换衣服,嘟囔道:“反正你爸回来这几天,你注意一点,没事不要上楼,也不要一直缠着我。” 林开宇没有说话。 顾惜珍整理好自己,下楼和林绍元商量正事,发现他还给自己和孩子们带了礼物。 她打开漂亮的蓝丝绒盒子,拿起价值不菲的红宝石项链,放在颈间比了比,言不由衷地道:“大哥,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没有女人不喜欢珠宝。 她只是拿不准林绍元的用意,心里有几分顾忌。 “不值多少钱,我还担心弟妹看不上。”林绍元打开另外两个小一号的丝绒盒子,指指里面的红宝石耳坠和手串,“爸爸过寿那天,你戴耳坠和项链,穗穗戴手串,穿得喜庆一点,替我接待女宾,景辉和阿善跟着我接待男宾。” 他在第一个妻子病死后,一直没有续娶,婆婆的精力又跟不上,顾惜珍仔细想想,确实没有比自己更合适的人选。 她看林绍元不像另有所图的样子,放下一半的心,笑道:“好,那我就代穗穗谢谢大哥了。” 林绍元带顾惜珍过了一遍活动公司出的庆祝方案,听取她的意见,调整了几个细节,又和她一起拟定宾客名单。 “你哥哥能来吗?”他习惯性地从柜子里拿出一支雪茄,看了眼乌发红唇的女人,没有点燃,而是夹在指间把玩,“他现在是大忙人,想见一面,都得提前半个月预约。你能不能跟他联系一下,让他过来撑撑场面?” 顾惜珍有些为难。 公公过生日,于情于理,顾建瓴都应该到场。 可她拿不准她有没有这个面子,能不能请动他这尊大佛。 毕竟,哥哥不喜欢她。 他早就不喜欢她了。 他对那些同父异母的姐姐们,都比对她温柔得多。 顾惜珍不敢让林绍元察觉出兄妹之间的嫌隙,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应该没问题,我打电话问问他。” 有人撑腰 晚上,顾惜珍在阳台徘徊了将近二十分钟,才鼓起勇气拨打顾建瓴的私人电话。 电话一拨通,她便软着声音唤:“哥哥,是我……” “是惜珍小姐吗?”那边传来陌生却温柔的嗓音,“我是顾总的助理关岭,顾总在游泳,没带电话,有什么事您可以跟我说,我帮您转达。” 顾惜珍和关岭见过一两面,记得他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说话做事都很周到。 她分不清心里是轻松还是失望,把公公即将过寿的事说了一遍,道:“如果哥哥方便的话,我想请他过来打个照面。” 关岭柔声道:“我知道了,惜珍小姐放心,我想顾总一定会给您这个面子的,稍后我给您回电话。” 顾惜珍挂断电话,闲得发慌,找出林绍元给她的库房钥匙,带着阿善和穗穗过去“寻宝”。 库房的层高足有五六米,里面摆满货架,粗略一扫,什么都有,像极了国外的囤货超市。 “这些是别人送给绍元先生的礼物和公司做活动时采购的礼品,先生没时间过问,我们也不敢擅动。”管家带着几个保镖,毕恭毕敬地在门边听候吩咐,“太太看看喜欢什么,我们立刻给您送过去。” 顾惜珍给阿善挑了一个最新款的无人机,给穗穗找出两大盒过家家的玩具,指着一件一米多高的小叶紫檀摆件说:“这座老寿星雕得不错,爸爸过寿的时候抬到宴会厅摆起来,取个好兆头。” 管家连忙答应:“好的,还是太太想得周到。” 顾惜珍踮起脚尖挑选口红套盒的时候,看见一枚金色羽毛造型的领带夹,心里一动,拿在手中。 她带着孩子们满载而归,无意中听到林绍元和林景辉的对话。 “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还帮别人介绍工作,你自己怎么不工作?”林绍元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严厉地呵斥林景辉,“等爸爸过完六十大寿,你跟我去公司,找点儿正经事干!” 林景辉在大哥面前一向气短,坐得规规矩矩的,小声解释:“她是我大学同学,外形、气质都很出挑,还在法国走过好几次国际秀场,不比公司的模特差。大哥,你给我个面子,好歹见一见……” 林绍元看见顾惜珍,连忙喝住弟弟:“好了,不要再说了。我听说你这段时间经常跑出去花天酒地,把惜珍一个人晾在家里,让惜珍受了不少委屈,是真的吗?” 顾惜珍因为有人撑腰而心中暗爽,笑吟吟地走过去,坐在林景辉右手边的沙发扶手上,驾轻就熟地替他打掩护:“没有的事,大哥你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景辉对我很体贴,经常在家陪我。” “不过,大哥考虑得也对,我们总待在家里混吃混喝不是个办法。”她借着这个机会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要不大哥给我安排个岗位,让我进公司学习学习?” 一直做阔太太,幸福却无聊。 她偶尔也想换个环境,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林绍元思索片刻,道:“可以,我来安排。” 没多久,关岭打来电话:“惜珍小姐,顾总说他那天有应酬,晚上八点左右过去。” 顾惜珍一次搞定两件事,心情终于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