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娃公主意淫记》 梦中任务 周末阳光明媚,叶纹躺在床上捧着手机观看小说,由于和上一任男朋友分手一个月了,没约会也没兴趣顶着烈日红阳出门。 她在床上一躺就是一整天,期间除了吃饭上洗手间就没离开过床上,拿着手机点来点去不知道看哪种类型的文章,最后选定了一本小小色情文,只因女主名字和她一摸一样。 书中女主人是天朝的长公主,饱满娇嫩熟得蜜桃似的身子,妖冶动人的抚媚面貌,丰腴巨大的乳房,细而柔软的纤腰,修长细腻的双腿,是个天生少见的尤物,也是个天生性欲旺盛、自命清高的女人,看不上低俗男子也不屑与他们纠缠,没嫁之前总是看着春宫图自慰,嫁了之后日夜与丈夫缠绵。 只是很可惜好景不长,丈夫一年前意外身亡,两人结婚三年无所出,公主守寡一年日夜受欲望折磨,淫浪的身子渐渐忍不住总是在房间脱光衣服幻想自己与天朝几位优秀男子进行鱼水之欢,自慰尺度大的连她这个现代人看了都自叹不如。 只是,谁能告诉她眼前这古香古色的环境是什么情况?难道碰到时下最流行的穿越? 下一秒,虚空中传来一道饱含深意的声音。 “寄主,由于你看完一整本书都没有产生自慰的情况,现在让你在梦中完成女主的夙愿。” 闻言,叶纹出现一秒钟的呆滞,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这梦说的是什么鬼,什么没有自慰?什么完成女主夙愿? 一脑袋的问号。 无解。 “我……的……天,你是谁?” 那声音清晰有力的解释着:“本大大是‘欲娃公主意淫记’的书灵,鉴于观察你性欲不强,现在给你个机会逆袭成性福女人。” 欲娃公主意淫记? 这名字好熟悉,不会吧!那不是她睡觉之前看完的色情小说吗!她做个梦变成了这位淫荡公主。 哎呦喂!不要吧!故事看着过瘾,自己成为主角就不好了,她急忙大声说:“这位书灵大大,我拒绝这个身份。” 那位书灵大大放声大笑,“寄主,拒绝无效,任务正式开始。” 叶纹脑海一片混乱,迄今还不太明白自己得罪哪方神灵,“等等,什么任务?” “现在开始一个月内必须成功勾引任意一个男主进行性爱结合,并且勾引成功后每周必须做爱一次,不然每月十五忍受噬心之苦,勾引所有男主任务时间一年内完成。“ “如果提前完成任务,我是不是可以提前从梦中苏醒?“ “这要看寄主表现了。“ why? 玩她呢!她一没放火二没杀人三没对不起谁,只不过是性欲淡了点,做爱经验少了点,加上不喜欢自慰而已,这有何错? “喂、喂,书灵大大,我不……要……这……样……玩,你快点放我出去。” 她刚想站起来抗议,不得了,身子软弱无力,低头一看,身上仅穿着勉强兜住饱满乳球的红色牡丹肚兜,里面软软绵绵的奶子摇晃起伏呼之欲出,双脚分开勾在窗户边上体内插着一根按摩棒缓缓流出一股一股蜜汁,散发出臊气的味道。 My God! 朗朗乾坤之下,这女主不会刚好在自慰?她看着这眼前都脸色绯红了,好死不死这窗口还是打开的,希望没人看到这淫靡的一幕,这位公主也太骚了。 公主喜欢在白天身上仅穿一件小肚兜在房间骚里骚气摆着各种妖娆媚人的动作对着虚空意淫,想象面前是自己看得上的男人,更喜欢对着窗户慢慢打开光滑没有一根耻毛的粉嫩骚穴夹紧双腿难耐轻轻厮磨,纤细的双手互相揉搓着丰满的双乳…… 叶纹脑海隐约记得书中某些片段,瞬间双手撑住额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不是说古代的人喜欢在空中飞来飞去嘛!这位公主就那么自信没人看到嘛! 话说以前那么久确实没人看见过,公主自命清高会提前杜绝可能会出现的情况,不过她一直沉寂在自己脑海里并且没有及时关上窗户,并不知道此时在假山凉亭上拿着杯子喝茶的男人浑身一震,瞬间全身血液往下身涌去。 前奏 浴池里飘浮着颜色艳红的玫瑰花瓣,叶纹一边泡澡一边喝着果酒,成为这个公主两天的时间让她逐渐接受这个身份。 还好她提前看过书中的内容,不至于像其他穿越人生需要编失忆的理由来应付周围人士异样的目光。 就好比她性子会和以前大不相同,洗澡的时候也不需要丫鬟伺候……肯定会让人起怀疑,不过尊贵的身份也容不得她们放肆。 公主死去的丈夫是当朝宰相,据说是个人中龙凤也很喜欢公主,比公主大了个六岁,只是可惜英年早逝。 其实这个公主真的很会投胎,整个天朝就出了她一位公主,话说皇帝对她宠爱有加,不然依例驸马爷不能参政这个政策,她的丈夫就不能继续当宰相,而且宰相府就只有她的丈夫和庶出的小叔两人,根本不存在伺候公婆小姑的烦心事。 这样对她来说倒是件好事,不用去应付太多人,话又说回来,就算她现在是个寡妇,别人也会顾忌她的身份不敢来招惹她。 算了,有时候想想当个公主也不错。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权力至上,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最主要还能尝遍古代美食,就是勾引男人这事离谱了点,她有点做不来呀! 看着水中丰满诱人的胴体,这个公主比书上介绍的还要艳丽妖媚,风韵十足,不要说男人看了难耐不已,就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按耐不住这里揉揉那里摸摸。 这身体还是个敏感体质,她只是轻轻摸了两下就爽得骚动不已,蜜穴流出一股股蜜汁,身体也散发出一阵阵玫瑰香味,不知是否和天天泡玫瑰花澡有关。 双十年华,又是个尝试过情事滋味的敏感身子,她有时候也被这副身体的欲火折磨得夹紧被子厮磨以减轻小穴瘙痒渴望被插入的痛苦。 就像现在手指忍不住掰开下身花瓣手指滑入穴道里面进进出出,小孔一张一缩呼吸蠕动着,因着那羞耻的感觉汁液从小穴慢慢涌出来。 无奈呀!有时欲望之火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痒得难受也只能动手了,她还真怕有一天会成为真正的淫荡公主,快感一波波传来,她只能仰头喘息。 “嗯……啊……嗯啊……嗯啊……“ 洗完澡后,她穿上一件墨绿色肚兜罩上宽大素纱走出屏风,身上感觉还是在冒汗。 没有空调的夏天简直能要人命,还好屋里有冰块可以弥补一下缺憾。 叶纹轻轻微叹一口气,唤来屋里的一等丫鬟伺候穿上绫罗绸缎,她一直以为古代的衣服穿起来会很麻烦,里一层外一层,没想到天朝会对女子如此开放,夏季的服装仅仅裹胸襦裙外套一件轻纱,这对于胸部大的女子就是起到半遮半漏的效果,完全便宜色狼的目光,分明是引人犯罪嘛! 镜中映出水出芙蓉软弱娉婷的身姿,一眸一笑尽显娇媚横生,头上仅戴着一支金步摇,实在是艳丽出尘、万般风情、勾人魂魄。 完美,就让她先去这位小叔面前露个脸,方便往后打交道。 现在整座宰相府就剩下他们两位主人,书中曾经提到过这位身为御医的小叔和皇帝同岁,年过三十却未娶妻,不知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到时候就麻烦大了。 没有过多接触,不知这位小叔和公主的丈夫是否和传言那样好得比兄弟还亲,她还真怕他做不出有违常伦之事。 园内一见 一路观赏走来,叶纹就算不懂风水,也知道这座宰相府是块宝地,坐西南、朝东北,完全就是“坐金銮,纳盘龙,镇宝塔,聚宝盆”,怪不得可以诞生三位宰相。 只是不知郑家是否中邪了,从第一任宰相郑青元到公主的丈夫郑宁溪,按道理来说一个显赫的家族不至于太冷清,不过郑家无论男的还是女的都没活到三十岁就去见佛祖了,就只有等会要见到这个庶出的小叔郑行易活到了三十。 叶纹此刻不禁脑补了一大堆宫斗剧,毕竟这种现象太诡异了,怎么想都让人觉得有鬼。 “公主,前面就是曲心园,您小心脚下。”青衣婢女白玉出声提醒着出神的公主。 叶纹敛了敛心思,“白玉,本宫尤记得你今年二十有二,可有看上的男子?“ 这位公主真的很喜欢玉石,把底下四个一等丫鬟都取带有玉的名字,白玉、墨玉、青玉、红玉,而且每个丫鬟年过二十都没婚嫁。 “公主,奴婢这一辈子就伺候您。” 白玉忠心耿耿表态,她发现公主近期发生了很大改变,只是作为公主身边的一等丫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叶纹笑了笑没说话,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奴婢就是太过于衷心与死心眼。 曲心园内,望眼看去就是曲径通幽、小桥流水,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栩栩如生的假山、锣鼓戏人的古戏台……一切尽显雍容华贵,还有坐在亭台的男子。 郑行易看到来人从凳子上站起身微微颔首行礼:“公主。” 眼前的男子一袭白色衣袍,身材偏瘦,五官俊秀,肤色略白,高鼻梁,漆黑的双眸清澈见底,眉间隐隐带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凛然正气。 叶纹脑海出现四个字‘公子如玉’,这人确实是有让公主意淫的资本。 “小叔不必多礼,本宫只是出来走走。”叶纹静静打量着他露出一抹浅笑,轻柔的语调让人听了入迷。 郑行易看着面前粉面玉颈、花容玉貌、乳胸半露的娇人,形状姣好双峰、赤裸裸诱人身躯的一幕在郑行易脑海翻动,他心跳加速,产生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连忙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饮下掩盖心中龌龊的思想。 叶纹身为女人的第六感发现眼前男子的心跳慌乱了,面对绝美妖冶容颜,或许柳下惠也不可能做到坐怀不乱,他收回搭在丫鬟手上的手,“你们在这里等候!不用伺候了。” 丫鬟们闻言有条不紊分成两波人站在亭子两侧,叶纹抬脚走进去嘴唇勾笑坐在他的对面,“小叔是在这里喝酒赏月吗?” 郑行易在她坐下后跟着坐下,一抬头就被眼前的风景晃花了眼睛,对面的女子在月色衬托下越发妖媚动人,轻薄的裹胸襦裙露出一大半浑圆挺立的乳胸,中间的乳头若隐若现。 他心中一动,浑身感到一阵燥热,垂下了眼眸平静道:“微臣在想今天遇到的病例。“ 叶纹对医学没有兴趣,“小叔,本宫近来总是食欲不振,不知有什么方法可以改善?” 她轻声细语,如同与情人讲话甜如浸蜜,忍住双手不去拿盘子里摆放着的桂花糕,什么食欲不振,不过是找个过多走动的借口罢了。 她对自己的皮相有信心,只是也要稍微熟一点的人才能进行鱼水之欢,不然太那个啥了。 郑行易按捺内心的冲动,“夏季气温高,人体血液流向体表,引起胃肠道的血流量相对减少,胃肠道消化液的分泌减少从而降低食欲,公主饮食中增加适量的酸和辣,可以起到促进消化、增进食欲的作用。“ 叶纹整个聊天过程都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偶尔抬手微拂了下发丝,连假装掉东西弯腰露出奶子的动作都不用,得益于男比女身高带来的好处。 男人呀!就算再怎么压制悸动也会留下痕迹,她对他吞咽了几次口水、拉扯了几次衣袍下摆一目了然。 哈哈!她体会到有些人喜欢玩暧昧游戏的心理了,感觉有点兴奋有点爽。 看得见摸不着才是最考验人心。 情动 自从有了第一次在花园聊天后,叶纹在近十天内穿着清凉有意无意出现在郑行易眼前向他讨教一些有关饮食方面要注意的事项,勾得他夜夜上火不能寐,脑海里尽是公主白嫩嫩熟透的身体,偶尔睡着也是把公主压在身下猛烈操弄的梦境,醒来后下身亵裤都是粘稠稠,他虽然不曾和女子欢爱过,却也明白那档事。 郑行易从小和母亲在边境村庄相依为命生活,幸好和当时村里的大夫练就一身好医术不至于饿死,他是在十五岁母亲过世后才回到宰相府,当时在村庄就爱上了大夫体弱多病的女儿,只是那女子未等到他迎娶就香消玉殒了。 他这些年来不是没被人做媒过,只是想保存心中那丝美好的信念,他始终认为当初那段艰难的日子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那时有母亲的存在也有一个美好的女子倾心相伴。 只是,他这段时间都快要奔溃了,感觉到那信念离自己越来越远,不明白清心寡欲多年的自己怎么会对高贵的公主侄媳起了念想,可是心中又有种欢愉,天天想要见到公主又怕见到公主,只能远远站在暗处偷窥。 其实,叶纹也明锐感受到府里有道视线在注意她,她脑袋瓜一动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距离一个月必须鱼水之欢结束的时间还有段日子,她假装不知道有人在观看自己经常会把身边的丫鬟支走才刻意露出乳房和大腿做出一些撩人的动作,毕竟从宫里出来的人可不是没有半点头脑。 就像现在雨后天晴,她侧躺在花园楼阁的贵妃椅上手拿着扇子轻轻摇晃眯眼午睡,只是伸手悄悄把肚兜带子松开了些,让原本半露的酥胸基本上整对敞开荡漾,偶尔移动身躯慢慢撩起裙摆让白皙细嫩的玉腿露出来轻轻摩擦。 郑行易在假山透过几支树枝看着这等弥漫无边春色的场景,脸色瞬间通红、呼吸紧凑,下身也跟着越发肿胀难受,恨不得上前把那对奶子捧在手心玩弄,像春宫图里面把自己下身阴茎插入那流水的小花心。 叶纹想到有个男人在看着自己,她做这些动作时也有一点点害羞,勾引别人的感受太刺激了,下身小逼内忍不住痒痒的流出一股股蜜液。 或许她性子里也存在骚浪的基因,只是以前没表现出来,这个公主敏感骚浪的身体全面引发她高涨的欲望,让她日渐对自慰高潮上瘾,越发渴望被男人肉棒狠狠捅入,身下轻薄的亵裤已经被流出的淫水完全湿透。 夜幕低垂,叶纹泡澡过后躺在大床上,身上盖了一张丝绸被子,抬头看着在一旁伺候的丫鬟麽麽。 屋里人太多,做点什么都不方便,还好以前的公主是个喜欢独处的人。 “白玉,屋里不用伺候了,你让她们退下休息吧!” 等她们都出去后,叶纹眼珠子转了一下吩咐,“天气太闷了,本宫头有点不舒服,你去把小叔叫来给本宫开点药。“ 她伸手把里面的肚兜脱掉,身上只剩下一件大红色透明真丝睡衣,这睡衣仅仅在腰腹系了根带子,胸口两团乳胸若影若现,偶尔动一下都能看到大片白花花的肌肤,极致的性感诱惑。 身体触碰 香瓶散发出袅袅香气,在叶纹想着怎么小试牛刀达到勾引效果最大化时,虚空传来经久未出现书灵大大暧昧的声音。 “寄主,看来你逆袭成为性福女人之路近在咫尺了。“ 叶纹闻言想起近些日子的改变和各种大胆诱惑行为,脸色连着颈部一片通红,她低头看着沉甸甸的乳胸波动,现在还未和他们任何一男子进行鱼水之欢就骚成这样,那一一进行过后还得了。 “书灵大大,我到时候从梦中醒来会受到书里世界的影响吗?” 有些欢喜在虚拟过过瘾就好,回到现实可就不好玩了,况且她原身可没有勾引人的资本。 “这就要看寄主的选择了。” 书灵贱兮兮意味深长道。 “肯定不要呀!” 叶纹犹豫都不用犹豫直接作出选择,现实世界可不必虚拟世界好糊弄,而且应付太多男人也很累人,好不好。 “嗯?你的男人来了,我先离开了。” 书灵大笑着直接消失。 叶纹微侧身马上伸手放在额头上微闭双眼恢复头疼不舒服的表情,身躯在薄薄被子下自动摆了一个诱人的姿势。 一会儿,床帘从外被撩起,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郑行易微低头站在离床几步远,白玉走上前道:“公主,郑太医到了。” 叶纹压低声音扮演着难受的角色:“白玉,我想吃冰镇红豆汤,你下去准备一下。” 白玉闻言回头看了郑行易一眼又看向公主,见公主仍然闭着眼睛只好低头走出去。 过了几秒钟,叶纹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垂首的男子稍微抬起身拉下被子露出透明睡衣下隐隐可见的奶子然后闭回眼睛,柔柔弱弱道“小叔,本宫头乏得厉害。” 郑行易上前来到床边抬起头顿时血气上涌,阴茎在宽大衣袍中昂扬挺立,他深深被眼前伸手可碰晃动着的两团玉乳所吸引,两颗红豆两颗红豆熠熠生辉对着自己,公主此时娇弱无力的样子使得那张美丽绝伦的脸更加妩媚。 他心心念念想要看清全貌的奶子就这样触手可及,他不禁咽了咽口水,眼睛怎么也离不了这风景。 他见公主还是闭着眼睛不自觉探身放柔了声音,“公主,微臣替您把一下脉。” 闻着郑行易身上散发出的男人味气息,叶纹身子敏感哆嗦一下,乳头瞬间硬得不像话,下身阴唇厚厚翻起,花心泛滥流出淫水淋透了乌黑毛发,她双腿轻轻摩擦了一下被子,丝绸被子被带动滑落在腰腹,瞬间上半身完全露了出来。 这下更刺激了,郑行易脸部下去全部通红,呼吸声喘重,下身还没开撸就差点一泻千里。 叶纹感受到那火热的目光差点呻吟出声,下身痒得不行可又要装作难受得不知发生何事,而且那丫鬟应该快要回来了,真要命,这敏感的躯体呀! 她依旧闭着眼睛若无其事伸出白嫩细致的手臂,另一只手悄悄摸到下身揉捏着瘙痒的阴部,在男人面前自慰让她情动得更加厉害,额头都微微染上一层薄汗,当男人的手触碰到自己时,她忍不住溢出呻吟轻颤身子。 郑行易看着她那隐忍的表情还以为她头疼得厉害,毕竟是老处男一枚,纵然看过春宫图也不了解女子快感来临的场景。 他鬼使神差伸手帮她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公主,很快就不疼了。” 叶纹脑袋那根弦断了,花心控制不住喷出大量骚水,她脸色绯红死死压住尖叫发出嘤咛声。 这时,好死不死外面传来白玉的声音:“公主,冰镇红豆汤来了。” 叶纹顾不得享受高潮带来的余韵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半边奶子从身上摇摇欲坠的睡衣裸露出来,郑行易脑袋一片空白流出了两行鼻血。 心思 此时丫鬟白玉就在外面,眼前的状况一眼就让人看出有奸情发生。 郑行易额头直流汗水,脸色火烧红得要冒烟,下身一柱擎天把衣袍撑起一个凸点,眼里尽是欲望结结巴巴道:“公……公主……微臣……冒……冒犯了……” 他终于看清女人哺乳婴儿的两团粮仓真正的样子,雪白的浑圆大得用手掌都包不住,浅浅的晕圈俏丽包裹着粉嫩粉嫩如同花蕾的乳头,好漂亮,好想把它们抓在手里揉捏! 叶纹高潮了一回,双眸流露着秋波,长而卷翘的睫毛像把小扇子微微扇动,双颊泛着红晕,娇躯软嫩得像刚出水的白豆腐,她此刻看到郑行易流出鼻血一时间懵了的表情妩媚带着纯真,在郑行易胸口烙下一道道印记。 只是白玉提着一个食盒走到外间道,“公主,您是在床上用餐还是在桌子上用餐?“ 床边站着的郑行易瞬间脊背挺直,鼻血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不知是不是看得太入迷,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叶纹高耸的乳房,叶纹也没有整理身上的薄纱,两人呼吸声紧促,暧昧的气氛弥漫开来。 白玉见公主未出声,撩开帘子想走进去:“公主。” 小穴阵阵瘙痒,叶纹忍不住交叉夹紧双腿,对着郑行易缓缓眨了眨眼睛出声:“白玉,本宫有些饿了,你再去取些吃的来。” 白玉闻言隔着帘子看了里面一会儿,低垂着眼敛道:“是。” 叶纹没想过只是半个裸胸而已会刺激到他流鼻血,这个男人也未免太纯情了吧! 这个年代的人早婚早育,就算没成婚,可是世代家族,不是十来岁就通晓人事? 有趣呀! 如果她直接在他面前来个赤身裸体那岂不是更好玩。 不过天下乌鸦一般黑,这男人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老实,不然看到女子春光乍泄早就移开眼睛了,怎会直直盯着不放。 可怜的郑行易一而再再而三承受欲望的痛苦却不敢动手,不知是否由于心中道德观还是害怕心理,不然换作其他男人遇到现在的境况早就动手动脚开吃了,管你是公主还是侄媳,何须苦苦忍耐。 也怪不得叶纹把他玩得死死的,不过叶纹也被骚气的身子折磨得快要忍不住把他拖上床大干一场。 叶纹丝毫不在意自己乳胸外露,稍微坐直了下身子,胸前的浑圆随着他的起动晃了一下,“小叔,你怎么了?” 郑行易脑袋的弦‘轰’一声断了,胡乱擦了一下鼻血,声音充满磁性的沙哑,“公主好好休息,微臣先……先告退了。“ 看着他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叶纹捶着被子笑出了眼泪。 天呀!这男人要不要这么老实!要不要这么可爱! 最近几天叶纹明显感觉到郑行易在躲着她,两人已经连续几天未碰过面了,好在她时间充足,不急着做那事,否则哪容得他心里打架避而不见,就让这位可怜的小叔有个缓冲的过程吧!总有欢好那天到来。 太医院的人也明显感觉到郑太医发生了变化,经常坐在书案前写着写着就面红耳赤发起呆,有时候还傻笑起来,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红鸾心动,不过问他却问不出个所以来。 明月下,一阵秋风吹过,带来了一阵芬芳,院子里的梧桐叶缓缓飘落,叶纹站在窗前看着那圆圆的月亮,又是一年中秋佳节,又是一年团圆之日。 “白玉,吩咐下去,明天中秋,府里所有人发一个月的工钱,放假一天。” 她明天要进宫赴宴,想必小叔也会在宫里,府里不需要有人伺候,就让她做个顺手人情帮帮这些失去自由人生的人谋个过节福利。 赴宴 清晨,梳妆台前那面明镜清晰映照出身着明艳宫装的妖冶女子,风髻露鬓、淡扫蛾眉眼含春,三千青丝轻挽银玉牡丹簪。 叶纹坐在镜子前伸手摸了摸发间的金步摇,接着摸了一下上了淡妆的脸蛋。 我的天,怎么能长得那么美呢?那么勾人魂魄? 纵然她现在是这副身材、这张脸蛋的主人,可还是会被深深吸引。 中秋盛宴,朝中重臣皆携家眷赴宴,皇后寝殿聚集满了诰命女眷等着晚宴的到来。 京中贵女聚在一起有事无事总会聊各种八卦,作为朝中受宠的唯一公主偶尔会上上热聊话题,坐在比较靠边上的几名贵女就聊起了唯一没到场的公主。 “公主还没到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都是她最晚到。” “不就是一个寡妇,每次都摆比皇后还大的架子。” “丝语,慎言。” 林丝语是户部尚书的嫡女,也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女,上一次宫中选秀被叶纹一句“此女无貌”断绝了当皇上女人的美梦,也简直影响了她的亲事,她由此记恨上了叶纹,京中如若有诋毁公主的恶语出现,绝对有她出的一份力。 其实林丝语长得也还好,浅浅一笑中酒窝分布在脸颊,就是嘴唇厚了点、肤色暗了点。 叶纹马车进了宫,宫门中早有女官等着。 “奴婢见过公主。” 叶纹就着女官的手走下马车:“谢谢!“ 她抬头看着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光芒的高墙建筑,心中不禁感叹自古以来一座没有自由可言的牢房引得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多少战士献身边疆。 她心中对这座权力至上吃人不吐骨的宫殿没有好感,却又享受着它带来的荣华富贵。 叶纹唏嘘不已抬脚缓缓向前走去,身后跟着的女官皆垂首噤声,所到之处太监宫女皆下跪。 其实,这就是人为什么永远得不到满足,金钱、名利、地位,或许有些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会让其他人自动拜服。 皇后寝殿门口,手拿拂尘的太监细声高昂:“公主到。” “公主,您里面请。“ 叶纹唇角勾笑纤纤作细步走了进去,她的到来让里面说说笑笑的声音一度安静下来,也瞬间使在场所有的女眷黯然失色。 她身穿红色抹胸裙,用一条织锦腰带将那盈盈一握的楚腰束住,外披同色纱衣,精致锁骨下乳胸浅浅可见,裙摆褶褶如雪月光滑轻泄于地,那优美诱人的身段淋漓尽致体现了出来,更不用说那张国色天香的容颜。 皇后端庄坐在高位上也被她恍惚了一下,只是一瞬就扬起了笑意道:“天乐来了。” 皇后安氏是开国元老安国公的嫡孙女,未出嫁时知书达理美名在外,当上皇后之后更是贤德之名在外。 皇帝后宫佳丽三千,现名下只有皇后所出一子,徐贵妃所出一女,其他无所出,就不知道这里面的梗是怎么回事啦! 叶纹脸上笑意不减来到皇后面前行了一礼,“天乐给皇后请安。” 一会儿,殿内除去皇后外的嫔妃女眷纷纷站起来向她问候行礼。 叶纹公主封号天乐,可见这位公主在天朝国的地位有多高,而且放眼望去,殿内只有两个人穿大红色,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叶纹。 东西是不能够拿来比较的,一比较就会比出了味道,皇后的美貌远不及叶纹,自然而然就会失了服装的优势,即使她的裙装上绣有凤凰。 叶纹坐下后就有意无意打量殿内的女眷,果然古代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年纪大的韵味犹存、年纪小的含苞欲放,而且个个乳胸微露,围在皇后身边的一众嫔妃更是各有千秋。 看来要勾引这位皇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这个梦中开启的游戏够激情。 中秋佳宴 圆圆的月亮转过红墙黄瓦、金碧辉煌的宫殿,朝阳殿内,中间歌舞升平,舞者衣袖飘荡。 高居龙椅上刚过而立之年的年轻帝王,脸庞微微带着笑意,却难以掩盖眉间帝王威仪。 这个时空有三个国家,天朝国、王朝国、圣朝国,三个国家和平相处,互不侵犯。 天朝国,曾经一度衰败的国家,如今,却是繁华昌盛,叶篁在位仅仅十载,就把天朝国治理强大得成为三国之首,可见其雄才大略。 叶纹的目光有意无意飘向那道明黄色身影,她真心感叹天朝皇室盛生产美人,这位公主是女子生得国色天香没什么,可居然连男子也生得极为俊美。 他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深邃的眼眸让人不敢轻易注视,久居高位的气势更是让人忍不住俯首称臣。 现在见过面的两名男子都极具出色,她想未见面那两名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与这些男子春风一度也很考验心性。 历代书册会记载帝王丰功伟绩事迹流芳百世,千古留名。 兄妹乱伦呀! 禁忌呀! 完全是挑战道德底线嘛! 普通人家关系可是要浸猪笼的,帝王之家可是要秘密处死吧!死的不会是皇上,那就是另外一人了。 吃着桌上的点心,叶纹突然有些感慨,自古帝王多薄情,看来,这位高深莫测的帝王不宜过多打交道,她猜测在他身上完成一次任务应该就够呛了,她可不想未完成任务就灰飞烟灭了。 当皇上的女人也是高危职业,一不小心就身处天堂了。 皇帝女人何其多? 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 还好,她庆幸自己不是梦中变成了皇上的哪个女人来完成任务,不然九条命也不够死。 所谓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相比这个时代的木头美人,她来自现代的理论知识还算OK,好像每本穿越小说的女主最后都会让男主对她死心塌地,诱人的身材加上现代人的智慧,她应该不至于把自己作死。 “天乐可是无聊了?“ 磁性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入耳朵,瞬间唤回叶纹神游的思绪,她挺了挺腰背换上百般无聊的表情转头看向叶篁娇嗔道: “皇兄也知天乐一向不喜欢太吵闹的环境。” 美男子可不可以不要笑得那么温柔,人本就俊美无双,笑起来更勾人心魄,若不是知道自己的用意,她恐怕也会向场上大多数女子迷恋上他。 要命,此刻她都能感觉到体内骚动不已,心跳扑通扑通,身子也浮现一丝酥麻感。 她也真心觉得这些宴会很无趣,好在公主本人一向也不喜欢出席,不过身为天家人不可避免有自己的责任,况且她也需要在他面前偶尔露个脸,不然往后的行动事出必有妖。 叶篁好笑的看着一贯娇气的皇妹,以往三番四次都请不来,这次见面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皇妹看起来比以前开朗了。 自从郑爱卿去世后,这个皇妹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总得让他每次下旨才进宫,他都怕她一个人闷坏了。 他唇角带笑,放柔了语气,“可是累了?要不要先去休息?” 围绕在叶篁身边打扮得花枝妖娆的女人个个神色不一,皇后更是笑容都快撑不住了,试问谁愿意看到自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关爱有加,即使那人是妹妹。 冰冷的帝王不曾对哪个女人和颜悦色过,就连子女都是严厉对待,可偏偏宠爱公主一人。 在天朝,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已不是秘密,或许未来还可以凌驾那一人之上。 叶纹可不管周围人的想法,对着叶篁笑颜灿烂点点头,“那天乐先行告退了。” 她真心觉得在这个不讲人权的时代有个好出身太好了,不需要委屈自己、不需要看别人脸色,基本上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明月清风,佳影成双的夜晚,她达到了目的也不想把时间花在这无聊的事情上,扶着婢女的手留给众人一个风情万种的背影离去。 叶篁双眸闪烁着微光若有所思看了看手中的酒杯。 中药 皇宫挂满了红灯笼,宫人们在路上叽叽喳喳说着话语,叶纹缓步走在漂浮着花香的御花园,夜风微微拂过带来舒朗的清爽,她停驻纤足仰头望向星空,月色映衬着她娇美的容颜,使她如同花仙子一般。 不久,她就感觉下身传来一阵阵瘙痒,难受得双腿互相摩擦,乳头也开始肿胀起来,不用多想,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宫中总少不了污秽的事情存在。 回想起刚才在亭子喝下的酿米酒和逐渐逼近的男子嬉笑声,想必有人早就在算计她了。 逃跑肯定来不及,以她现在的情况也跑不远,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拔下头上的发饰,忍耐着体内的空虚提起裙摆躲进艳丽的花海里。 一会儿,一名粉衣宫女领着两名明显醉酒的年轻男子朝这边走来,当查找一圈都没有看到叶纹的身影时,粉衣宫女脸色大变掉头想走,只是来不及了,醉酒又被下过药的男人一把扯过她。 叶纹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两男一女失去意识赤身裸体癫狂撕扯,正确来说是两男挺着肉棒压着一女疯狂抽插,那女的尖叫声足以传响整个御花园,她被眼前的春宫图刺激得欲望越发燃烧起来,受不了的伸手指插入溢出液体的穴道慢慢抽动。 不过,她就算控制不了欲望,脑袋也还算清醒,如果她没有躲起来,想必那名宫女的下场就换成了她,按照一般剧情套路,她不用猜也知道等会有人来捉奸了。 她抽出手指摘下一朵牡丹花塞进下身不断抖动小逼止痒,拱着身子从花丛另一边出去。 夜色下,叶纹全身奇痒无比,虚汗淋漓无力缓慢移步在石路上,她一手揉搓着白嫩的粉乳,一手拿着花枝在双腿间快速摩擦,如泣如诉的软娇声使男人听了心荡神驰。 这时,郑行易背着个小医药箱着急从前面走来,刚好看到倒在地上的女子,他急忙跑上前担忧道:“公主,你有没有事?” “小叔。” 看到来人,叶纹松了一口气,饥渴难耐马上贴上他的身子扭动,小穴不断分泌着泥泞的液汁。 她此时双眼迷离,表情楚楚可怜,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丝丝潮红,丰乳在空气中赤裸裸跳动,发髻凌乱、衣裳不整更惹人怜爱。 郑行易面红耳赤,喉咙滚动道:“公主……你怎么了?”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叶纹全身热得冒烟,双乳不断摩擦着他坚硬的胸膛,脑海只有一个想法,想要他的肉棒让自己解脱,想着就伸手下去隔着衣物握住他高高凸起的肉棒。 “小叔……我难受,有人要陷害我。” 她娇媚的声音让郑行易呼吸声喘重,俊朗的脸庞全是虚汗,不禁把身前的人抱得更紧,低声细语:“公主……” 叶纹撕扯着他的衣服,抬起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在他的腰身,瘙痒的小逼坐在他的肉棒上上下左右摩擦。 “唔……难受……帮我……” “嗯……”异常的感官刺激让郑行易呻吟出声,额头青筋暴起,粗大的肉棒有意识往上挺动着,好在他还没有丧失理智,忍受着胯下的疼痛按住叶纹的双手。 “公主,我们先离开这里。” 叶纹身子像似被虫子密密啃咬得不到纾解,眼里含着一层雾水不断扭动着身子,身上的纱裙早已垂挂在手臂间,拉起郑行易放在自己得奶子娇糯出声。 “呜呜……你摸摸我……难受……” 还好她早先想着和美人月下言欢,因此找了个借口让婢女去找他,不然她肯定被这欲火折磨得疯掉。 郑行易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额头不断渗出汗水,体内热火朝天,抓着她那软绵细腻的奶子轻柔揉搓。 御花园欢爱 朦胧月色下,寂静的花海丛传来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一对男女忘情的在愉欢,那支牡丹花残破落在地上。 郑行易赤红着脸迫不及待脱下叶纹身上红色的轻纱,扯下那摇摇欲坠的肚兜,她那洁白如玉的赤裸身躯瞬间呈现在眼前,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修长结实双腿间的草丛垂挂着晶莹剔透的露水……无一不刺激着他不曾开苞的身体。 叶纹本就因春药情动不已,因他激情的动作更兴奋羞涩,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手中更加用力撕扯着他身上敞开的衣袍,恨不得他此刻青筋暴起的阴茎马上插进瘙痒得不行的肉穴。 一个因春药情动、一个因心中念想,两具燃烧的身体很快就赤裸裸激情交缠在一起。 “嗯……快……小叔……进来……” 叶纹伸手握住郑行易肿胀的肉棒,还动手撸了几下,无规则往自己的穴洞塞。 “公主,我……” 郑行易看着她娇艳的脸庞抽了一口气忍不住低头热烈吻上她的红唇,含着她的舌头不断吸吮,一手游走在那柔软的胸部,另一只手抓起她那白玉般的细腿,轻柔抚摸着那细腻的臀部。 就算不曾真正实操过,郑行易也凭着男人本色把手悄悄滑入她娇嫩脆弱的外阴唇,在那微微张口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水穴口处开始揉搓。 叶纹整个人处于飘飘欲仙的状态,身体无比的兴奋,嘴里不断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只是那种空虚感越发难受,无数的蚂蚁爬过内心。 “嗯啊……快……插进来……嗯啊……快把你的肉棒插进来……” 郑行易心头一热,把她平躺放在脱下的衣服上,双眼发直盯着那蜜液灌溉的肉穴,挺直的肉棒自动自发抵在她的蜜穴缓慢找着地方进入。 只是,一次、两次、三次,插了几次都没插对地方,童子鸡的弱势不禁让他急乱了…… “公主……” 叶纹被他弄得娇喘连连,睁开朦胧的双眼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她就算没有多经验,也比郑行易这个童子鸡好一点,纤纤细手在硬挺的阴茎揉捏了几下就着这姿势猛的坐了下去,瞬间的饱满让她高昂着头惊叫出声。 “啊……” “嗯……” 伴随着她的动作,郑行易也同时低喘出声,几十年不曾有过的舒服让在她体内的肉棒又迅速涨大了一圈。 叶纹完全被欲望控制,双手撑在郑行易的胸膛上下摇晃着臀部,一对高耸的乳房前后一晃一晃摇荡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 “嗯……嗯……啊……爽……好舒服……” 郑行易哪受得了如此这般的刺激,肉棒往上挺动了两下,下腹就传来猛烈的感觉,精液瞬间从龟头喷洒而出。 他脸色赤红得更厉害,纵然知道男人第一次快,但心里想的是男人尊严俨然碎了一地。 子宫被射入满满是暖暖的液体,叶纹感觉到前所未有过的快感袭入脑海,绷直了身体,穴里不断流出淫水…… 舒服,虽然时间不长,但也情有可原,毕竟从她几次三番的挑逗隐约发现这位小叔好像是个中年稚,她感觉有点摧残了祖国花朵。 她以前从来不觉得做爱有什么好?这次小小的体验也简直上了天堂回来,之前的男朋友也没给过她这种美妙的体验,难道是这个身体敏感性的原因。 才一会儿,她还未回过神,体内的肉棒又迅速肿胀起来,她睁开留下泪水的眼睛低头看着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的郑行易。 “小叔……”高潮过后脸颊泛红,发髻凌乱,几丝发丝贴在脸上,媚惑十足的嗓音带着浓浓勾引的味道,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郑行易吞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充满诱惑力的人,激动的情绪比刚才更加兴奋,翻身把她双腿环绕在自己腰际,肉棒本能在她的穴道不断抽插起来,暖暖湿滑的包裹感让他头皮发麻,心里有一种描述不出的快感。 “啊……” 叶纹淫荡呻吟着,绯红的身子微微颤抖,胸前波涛汹涌,享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两人闷足劲干得恰好情到深处时,另外一边终于传来了抓奸的声音,哭泣声和怒骂声参杂在一起,两边共处于御花园花丛中,简直近在咫尺。 夜色下的欲望 叶纹听到吵闹的声音猛然惊醒,泄过一次身的意识全部回归,她想过无数次和郑行易的欢爱开场,就是不曾想过第一次就打野战,而且不远处也在上演着同样的剧情。 在这种刺激的环境下,她听着自己和郑行易结合处摩擦发出的水声,身子舒服得不禁酥麻的一颤一颤。 她此时也有点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偷情,那种禁忌的快感是与众不同的。 “小叔……” 身上的男人完全失去理智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在为尊严努力奋战,叶纹被操得脑袋快要一片空白,阴道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水,她强忍着上升至脊椎的快感一把推开埋头苦干的男人。 “唔……公主……” 郑行易粗喘着气息愣了愣,茫然看着拿起地上破烂不堪的衣服披在身上的叶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硕大的肉棒挺立着在夜色下闪闪发亮。 “嗯……小叔,有人要来了,我们先离开这里。” 叶纹离开了他的肉棒下体瞬时瘙痒得不行,可是想到被抓奸的后果……她心里骂起了三字经,偏偏衣服已经被撕成不成样。 这时,喧闹声越来越近,郑行易才彻底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手忙脚乱抓起地上的衣服扶起叶纹就想走,连衣服都不穿了。 奈何叶纹双腿无力,差点又摔回地面,她抬起水润含春的双眸可怜兮兮看着郑行易:“小叔,我没力气了。” 郑行易听着近处脚步声,飞快抱起叶纹跑向御花园假山方向,双腿间的肉棒随着跑动一晃一晃。 奔跑的过程,两人的身体不断摩擦生热,叶纹本就敏感的身子觉得无比空虚,一次的高潮根本喂不饱禁久没有滋润过的躯体。 喷涌的欲望。 极致的快感。 生理的本能反应促使她伸出纤细的小手探向那根硕大的器物揉捏,呼出的气息尽是情动的欲念,体内那股蚂蚁搬噬咬的热痒急需爆发,小穴流出大量的淫水。 “唔!公主……” 命根子被抓住,郑行易一阵喉头滚动,全身爽得集中在一处,脚步不由自主停了下来,他额头汗水一滴滴落在叶纹饱满的乳胸上。 叶纹知道现在的场景不适合大动干戈,但是她身体内熊熊烈火容不得她思考太多,强烈的欲望占据了她的整个灵魂。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双眸水汪汪看着郑行易,那神情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小叔,难受……“她呻吟不已,娇糯的嗓音诱人犯罪。 郑行易被她喊得遍体酥麻,回味起刚才销魂的滋味只觉得全身越发难耐,粗重的喘息声压抑不足亢奋的思绪,他低头亲了亲她柔软的红唇。 “公主,等会就好,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怎么都无所谓,但公主身份高贵,不应该落下不好的名声。 郑行易看此处地方离他在宫中办公的休憩地方不远,把怀中的人抱入假山后面胡乱套起破烂的衣服直接从偏僻的近道抱着叶纹跑进一处小屋子。 一路上,郑行易一直在水深火热中,叶纹趴在他胸前舔舐着红豆,右手更是握住他的命根子不放…… 好在今晚是中秋之夜,宫中大多数人都在忙着手中的事情,并不会有人发现衣裳不整的男人抱着同样衣不遮体的女子在夜色下狂奔,也不会有人听到那猫叫似的呻吟声。 醉人的肉欲 霜月交辉,冰肌玉骨的赤身裸体美人坐在一男子身上,不用过多撩人之举,举手之间尽是勾人魂魄。 中秋团圆之夜,心情或多或少都有些波动,叶纹情动之际也忽略不了光明皎洁的月色之美。 从小的孤儿身份让她过早体会到人情世故,她一直过着平凡的生活,从来不会刻意去追求美好的人生,生活,穷也好,富也罢,终究身无一物来,也会身无一物走,实在没必要让自己过得太辛苦。 有时,她也会感到一瞬间的寂寞,比如中秋,又比如春节,或许家人始终是她心底最大的遗憾,但她从不会为了有个家去勉强自己走进婚姻。 原则是不可打破,她不知道此次梦中这个羞人答答的任务代表什么,也许只是为了让她享受,享受这无忧无虑的生活,享受这些性感的男人身体。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现在不想一个人度过,也不想空虚寂寞。 想着想着,她笑出声音直接倾身吻上郑行易的嘴唇,膝盖微抬碾磨在他那炙热的肉棒。 “郑行易……”软软的嗓音轻轻吐露着他的名字。 “嗯……公主……” 郑行易回到屋子后心中紧张得要命,生怕叶纹怪罪和反悔,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心中清楚两人不应该发生关系。 此刻叶纹的再次主动像是一把钥匙,郑行易的手揽住她的腰身微微收紧,将她柔软的身子紧密压向自己的躯体,过了今晚,哪怕结局万劫不复,他也不会后悔。 他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压住叶纹强势攻略,很多事情出于男人性子,缠着她湿软的舌头反复吸吮,双手挤弄着双乳揉出各种形状。 叶纹的身子被他弄得麻意连连,眉眼间尽是丝丝缕缕的清波,流露出来的神情更是诱惑动人。 郑行易对上她水波荡漾的眼眸,心中砰砰直跳浮起一丝丝震动,压低了声音嘶哑喊着:“公主……公主……” 细吻从耳边到锁骨再到乳房,灵活的舌头不断吸吮舔舐着高高挺立的乳尖儿,双手顺着后背一路曲线向下罩住丰满的臀部大力把玩揉搓,唇部也从乳胸来到腹部再来到腿间闪亮的蜜穴。 经过御花园的采摘,小巧剔透的蜜穴已经熟透,乌黑发亮的阴毛显露出成熟女人的韵味,阴蒂明显立在两瓣厚厚阴唇间,穴口更是溪河似的不断流水,郑行易看得头脑发热,胯下的肉棒满是青筋,龟头上的黏液一滴一滴冒出,他忍耐着快要爆炸的身体低头吻上那一颤一颤的花穴吸吮…… “唔啊……” 快感一波一波传向叶纹的心头,她晕晕乎乎,身子紧紧绷起,只剩下口里的呻吟声证明自己还存活着,没有晕死在这巨大快意当中。 大脑一片空白,还没缓过神,硕大的肉棒龟头在穴口摩擦摩擦一举挺进穴道,酥麻的快感还在脑神经,另一波又从脊椎骨传来,叶纹扯着身下的床单难耐发出声声尖叫…… “啊……嗯啊……啊啊啊……” 同样的快感席卷郑行易全身,湿哒哒的穴道裹住他粗大的下身,让他差点又一泻千里,他停顿一会小幅度抽插起来,一方面顾及叶纹的感受,一方面男人尊严伤不起。 初尝性爱的男人惹不起,爱学习的文人总会有一股较劲的心理,这一晚上,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呻吟声伴随着月亮高高挂起, 叶纹从天堂坠落时,不禁感慨过去几十年还真是白活一场。 晕过去时她再也不相信小说所讲的童子鸡的快,只觉得自己无力承受呀! 醒来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 一个中秋过后,金碧辉煌的皇宫仍然一大早就开始忙碌起来,宫女太监两两一起讨论着昨晚上的丑事。 阳光透过窗户照入床帏,太阳的移动昭示着时间已接近正午,一张简陋的木质床上躺着一具经受宠爱展现万种风情的曼妙身体。 三千青丝铺在身下,单薄的被子下隐隐可见布满红红点点的诱人躯体,盈盈一握的纤腰带动修长美腿随意扭动着显示女子已醒过来。 微闭的双眼缓缓睁开,小嘴不由自主吐露出勾人犯罪的呻吟声,叶纹已醒来有一会,只是身子残留着丝丝缕缕的舒服感让她脑海浮现起尽是昨晚的颠鸾倒凤。 真的做了呀! 真的太舒服了。 这副身材恢复力可真好,她记得以前和男朋友做过之后都会有些腰酸背痛,可是现在却没有一点不适之感,怪不得书本上描写公主和驸马可以日夜猛干。 哇!这位公主简直是为情欲而生,尊贵的身份,天生的身子,也不愁没有男人拜倒石榴裙下。 历史上豢养男宠的公主多了去,可是这位公主有色心没色性,比起以往的公主实在好太多了。 不过,此时床上明显就只有她一个人,另外一个呢?不会偷吃完就跑了吧! 她拥被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转头看向外面吓了一跳,地面上跪着的人是玩哪样? 她眨了眨眼睛刚想开口询问,耳朵响起富有磁性的声音。 “公主,臣罪该万死。” 郑行易抬头看了一眼叶纹美丽的脸庞,随后低头看向地面,他不后悔昨晚对公主的所作所为,他也会承担起冒犯皇室公主的罪责,只是他怕听到公主的谴责悔恨…… 明白怎么回事的叶纹不禁无语望屋顶,好吧!她了解这时代有些人就是圣贤君子,可死板得太过就不好了。 你情我愿的事情上升到‘死’,过分了耶! 男欢女爱可不就是:你舒服,我舒服,万事完美。 OK? 食古不化的古人,又到了她演戏的时间。 “小叔何罪之有?是本宫遭受奸人所害,还因此连累了你,说起来还是小叔救了本宫。”软软绵绵的语调,让人听了心神不宁。 郑行易握紧了拳头,心中微微震荡了一下,说出的话语有违心意。 “臣亵渎了公主,理应受死。” 叶纹用力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太急躁,古人的思想本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封建礼教制度下残害出来的文人,纵使明知不是错,还是会有过不了心理那关的想法,不然都已经无数次看过她的身子了,要说亵渎早就亵渎了。 她勾起唇角披着被子走下床在他面前蹲下身子:“小叔这么说让本宫实在有悔,事情明明和小叔没有关系。“ 身前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让郑行易口干舌燥,尤其是他知道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公主,臣……” 叶纹眼珠子转了一圈决定从自身出发:“难道小叔想把此事昭告天下,让本宫颜面尽失?” 郑行易连忙抬起头想解释:“不是的,公主,臣……“ 叶纹看着他有点呆呆傻傻的模样轻笑出声:“那就没事啦!小叔,本宫饿了。“ 她可不想听一堆的废话,做爱可是一件耗费能量的体力活,她肚子已经扁平得不能再扁平了。 郑行易一脸痴呆看着她的笑容,紧绷的身子稍微放松了下来。 叶纹放开一角的被子,伸出洁白无瑕的手臂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小叔……” 郑行易回神脸色发烫,满满浮现出绯红色,说出的话结结巴巴:“公……公主……臣……臣先替你去拿吃的……” 看着他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子,叶纹就着被子坐在地上大笑。 听着屋子里传来的笑声,郑行易伸手摸了摸脸颊也轻笑出声,“公主好像不讨厌我……” 惬意生活 皇宫西边的一座宫殿翩舞宫,是叶纹未出嫁前的寝宫。 烟雾缭绕的浴池,叶纹全身散发着媚意依靠在池边上拿着精致的小酒杯慢慢喝着果酒,只见边上小蹋放着一壶酒和几盘小点心。 “嘿嘿……寄主,和郑行易做完爱后是不是感觉身心舒爽,飘飘欲仙。” 书灵奸笑嘻嘻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叶纹听闻差点喷出刚入口的酒,她连忙吞咽下喉咙开口:“咳咳……我说书灵大大,能否不要那么吓人。” “哈哈哈……恭喜寄主终于开启任务,也祝贺寄主踏入舒服的吃肉道路。“ 叶纹满脸黑线,“书灵大大,别笑得那么淫荡,不然我会以为吃肉的人是你。“ 真是无语,明明她才是剧中女主角,她都没表态,怎么旁人比她还开心。 “对了,书灵大大,这个公主的身体一番操劳过后怎么会感受不到酸痛的?“ “噢噢!这个公主天生是情欲之躯,情爱过后身体可自动恢复,可谓说是天天做爱都不过劳累而死,只会爽死,这也是系统为你找来的福利,你可要好好享受啊!“书灵暧昧的语气三句不离肉欲主题。 叶纹柔媚的大眼睛翻了个白眼,自古以来因欢爱兴奋过度死在床上的例子只多不少,她可不想成为其中一名。 不过,这身子果真是天生适合情欲,那还真不错,起码到时她和那几位男人嗯嗯啊啊不会感到有气无力。 她脑海里自然而然出现是昨晚的快感与激情,内心的念想慢慢开始衍生,粉嫩的奶头也由软变硬,小穴变得瘙痒起来……大肉棒仿佛还停留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 停、停、停。 这些事不能想,她连忙分开交叉的双腿拍打水面,企图降低身体的燥热,一次的性爱就压不住本性的淫荡,后面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洗漱过后,叶纹软骨无力趴在美人榻上昏昏欲睡,几名丫鬟在一边打扇子的打扇子,捶背的捶背,小桌子上摆着一道道膳房做的精心茶点,人生好不惬意。 秋天舒爽,雕兰木窗自然打开着,百花香气飘散在整个庭园,令人心旷神怡。 突然,外面一阵喧闹声,墨玉出去了一会紧接着又走进来:“公主,太子殿下在门外,他身边的小宁子说太子的宠物跑进翩舞宫了。” 闻言,叶纹睁开眼睛打了个小哈欠,东宫太子叶晨翌,据说年仅七岁却让人不容小觑,不过也是,未来的帝王,怎么看也不是让人好惹。 她坐直了身体,身旁的丫鬟马上替她整理仪容,话说,自从入梦这么久,这还是叶纹第一次穿上属于娘家妇女代表的衣服。 白粉相间的对襟宫装,宽大的百褶裙逶迤拖地,白色的烟罗软纱绣着徐徐如飞的金凤凰,这套华丽的衣服把她身上的痕迹全部掩盖住,也把她傲人的身姿遮掩住。 说实话,习惯了乳胸微露,清凉上装,叶纹穿上这衣服后觉得浑身不舒服,怎么看怎么不自在,活生生是种堕落的行为,怎么想都不是一种好现象。 她唏嘘不已拿起桌面上的茶润了润喉咙,“请太子进来。” 片刻,一道身着明黄衣饰的豆丁大的却是翩翩少年郎般上前给叶纹行礼,“晨翌见过皇姑姑。” 哇塞,小正太一枚,这位太子长得也太好看了,俊眉秀目,唇红齿白,粉雕玉琢,过个几年肯定迷死一大票女性同胞。 叶纹看着他个头小小又大人般模样,眼里不禁充满了笑意,“小太子殿下吃过午饭了吗?” 叶晨翌看着对着自己笑意连连的皇姑姑,心里浮起疑色而不显面上,“回皇姑姑,还未到午饭时间。“ 这一板一眼的,也太有礼貌了,现代的大多数小孩都是独生子女,一个个被家人宠得骄纵蛮横,这位小太子是皇室唯一的皇子,身上却没有半点纨绔气息,可见教育非同一般,或许也和个人意识有一定关系,可见是一位好孩子。 嗯嗯,不错,她就是喜欢懂事听话的孩子,“小太子等会陪皇姑姑吃饭可好?“ 想到终会有一天和他父皇春风一度,她都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小孩子,希望到时候不会造成影响。 旧识? 东宫里的小花园错落有致种植了一片花丛,桂花飘香、菊花艳丽、海棠点色…… 叶纹抱着一只白毛波斯猫站在百花丛下伸手拂下几粒桂花,花香入鼻,她嘴唇浮笑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轻松。 自从那天和小太子吃了一个午饭过后,她在宫中这两三天的时间有事没事都会让厨女做一些特有的食物送给小太子吃,顺便帮他照顾一下这只小宠物白白。 她当时在寝宫看到这只漂亮得出众的波斯猫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在书本上虚构出来的国家居然会有波斯猫的存在,而且她手上这只胖猫很有灵性,只吃熟食不吃生食,这几天特爱缠着她吃油炸的小鱼。 叶纹和小太子混熟之后觉得他挺可怜的,别家小孩在他这个年纪还在向父母撒娇要糖吃,而他就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学习帝王之术,一步步肩负起未来天下苍生的责任。 父皇严厉,母后固宠,身旁人都看着他给的荣华富贵,想找个真心的人聊天都没有,着实是一位孤独的孩子,她仿佛看到曾经一部分的自己,也因此忍不住经常来陪他聊聊天。 秉着事出必有妖原则,她本来不想把现代技术放到古代展现,奈何小太子惹人怜,小宠物惹人爱,她也有一丝丝怀念炸鸡薯条,也就一不小心说了几句话吩咐下去让厨娘研究,刚好就这样吃上了。 圣上的御驾到了东宫,叶篁走入走廊就见一顾盼生姿的女子站在花下,秋风拂过吹起轻纱裙摆让女子带上几分如梦如幻的朦胧感。 他的心感觉越发强烈,他知道是她回来了。 “奴婢参见皇上。” 身后四玉传来的声响让叶纹瞬间转过身,明黄色龙袍映入眼帘,细长蕴含着锐利的双眸此时带有笑意看着她,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史书上描绘高高在上的帝王。 不愧是皇帝,纵然眼里有笑依然掩藏不了身上那股傲视天地的强势,一举一动间也尽显成熟男人的魅力,她心跳动不要那么快,她还没想着要怎么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 她稳住呼吸上前曲膝行了一礼,一袭淡紫色低胸长裙随着她的动作裹胸乳裙有些承受不住两团丰腴的绵软双峰,颤抖了一下的饱满形成极致诱人的状态。 “天乐见过皇兄,皇兄怎么会在这里?” 叶篁左手拿着玉骨扇轻轻拍打右手笑了笑,“朕听说天乐都快要常驻东宫了。“ “皇兄说笑了,我也只不过看在白白的份上才来东宫的,皇兄看白白多可爱。“ 叶纹站直身子举起手中的猫俏皮笑着,她口中叫着的白白好似听明白似的卖萌叫了一声‘喵’。 叶纹抚着白白身上的猫心里过滤了几遍以往看过的宫斗剧,看来这几天盯着她的人不少呢!也难怪,一个受宠的寡妇公主突然与东宫太子交好,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简单。 唉!有时人生就是多弯弯绕绕,也如同一部喜剧片,她刚想迈出脚步时被藤蔓拐了一下往前扑去跌倒在叶篁身上。 成熟女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叶篁有过片刻的失神,仿佛快要压制不住心底的杂念。 可是那留在心底的记忆越发的清晰,他身体清楚记得女人一副妖精似的伸着舌头划过他全身,肉棒被包裹住那柔软湿滑的触感…… 叶纹双手撑在男人坚硬的胸膛眨了眨眼睛,美丽的眸子闪烁着星星波纹,乳房因为撞压翘挺的颤动不已。 什么情况? 这妥妥就像青春偶像剧的开场。 她抬头瞬间没有看错吧!这男人眼睛怎么含有一股炙热的火花,不妙呀! 她还想着在这里的任务最难攻下的就是这位帝王了。 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天下哪有不偷腥的猫? 伦理道德底线? 禁忌乱伦带来的快感? 她脑海早早已经想过特别多的情况,可现在看来好似不是这些情况。 相处 叶纹一时被叶篁身上散发的气息弄得有些心痒痒的,双颊绯红,她原本也想着趁此次机会做点什么,毕竟成熟男女贴身摩擦最能造成若有若无的影响,可是她本能反应叫着退缩,连因撞疼叫出‘啊’的声音都没有。 久居高位的人还看不清一点小把戏,如果她今天真的刻意做点什么来引起注意,那就真的傻。 况且她这人本性就喜欢简单,对很多事情也就三分钟热度,她不排斥和他们都发生关系,但她不喜欢权谋算计。 她前些日子能和郑行易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一是她刚接触新鲜事物觉得有趣,二是通过观察稍微有点了解郑行易为人简单。 可是叶篁就不样了,自古以来哪一个皇帝心思不深?哪一个不面善心恨?或许某一天你连死都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还好,手里的猫适当发出声音结束此时弥漫开来的暧昧氛围。 “喵……喵……“ 猫叫春似的声音让叶纹神游三界的魂魄回归,缩回撑在叶篁胸膛的手掌抱紧怀里的猫咪低声道,“谢谢皇兄。“ 叶篁看着眼前清丽绝色的脸庞收起内心的骚动,面部神情带着点担心,语气温和对叶纹笑着说,“天乐还好吗?脚有没有受伤?“ 叶纹恢复平静的心思笑着摇头,摔进男人的怀抱脚肯定不会受伤,只不过是欲望受伤要爆发了。 本就敏感的身子经过前几天的开发更加欲求不满,她现在身上还停留着点点滴滴的酥麻感,她想她有点爱上从天堂到地狱再从地狱到天堂的滋味了。 不行,三天没吃肉很容易出大事,吃不了大boss的肉,还吃不了小生的肉,看来今晚要找郑行易好好疏通疏通才行。 自从那日一别,两人已经几天没见面了,不知道那位看起来呆蠢的小叔有没有被阶级思想折磨得不成样。 她想着想着那天早晨的事都慢慢笑出声,那个男人思想木头,身材却挺有看头,很有当牛郎的本钱,毕竟富婆都喜欢斯斯文文又禁欲系的男人。 叶篁看着她那张明媚的笑脸,刚伸手想去摸她的脸颊,却被一句叫喊打断。 “皇姑姑,我们今天吃什么饭菜?” 人没看到声音已传来,小太子上完太傅教的功课第一时间来找叶纹,可见她这几天做人多成功。 叶纹听到小太子的声音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她斜眼就看到快伸向自己脸蛋的大手,还想着该怎么应对,小太子真是救星。 她相信自己的脸蛋今天失守了,后宫肯定会掀起一波风云,她现在都还有一件事没解决,可不想惹多了麻烦。 还好周围的宫女太监都规规矩矩低着头等候,不然她到时都要可怜自己和一群女人开战。 叶晨翌轻轻松松从拐角处跑来,当见到那个明黄色身影时,一脸开心神情变成一脸惶恐表情。 他恭恭敬敬走上前行李请安,“儿臣见过父皇。” 叶纹不用猜也知道小太子等会要挨骂了,毕竟越是高位的人越是注重行为礼仪,他刚才的叫喊已经违反了礼教。 纵然是太子可也是一位孩子,她实在不忍心看他小小年纪被束缚成一个小老头从而失去童年,她在叶篁出声前走到被吓得冒冷汗的小太子身旁拿起他的手,“小太子,皇姑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做人呢!还是以开心为主比较好。 叶篁本来严肃的脸静默下来挑了挑眉毛看着叶纹的动作,没有开口说话。 叶晨翌愣了一下,微微抬头看了一下叶纹又看向叶篁,脸上带着担忧的表情。 叶纹微笑着,“走了走了,吃饭去,皇兄也一起吧!” 吃饭不着急,脑袋有问题。 民以食为天呀! 前戏 餐桌上,叶篁坐在首座,叶纹坐在他的左手边,对面是小太子。 随着一道道从来没有见过的膳食出现在桌面上,叶篁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玩味,小太子早就对事物蠢蠢欲动了。 场上的三人,叶纹看似最平静,其实内心早已捶心肝肺。 她看着这些炸鸡薯条不免生出后悔之心,如果知道这位皇上大哥会过来,她肯定不会让宫人把这些食品端出来。 不过,冥冥之中早就注定要发生的事情,怎么也无法改变结局,就好像她要来到这个梦境经历一切。 生活避免不了大起大落,好也罢,坏也罢,人只需要拿起,然后放下。 她此时无比感激圣人谏言:食不言寝不语。 当然,只有她和小太子两人吃饭的情况就不一样了,不说话会憋死她。 吃饭前无可避免就是试毒这一环节,她真心觉得位高权重实在是一件累人的活,睡得比猪晚起得比鸡早不说,连吃饭都安生不了,一不小心就和世界say goodbye了。 试毒太监下去后,桌面上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尴尬气氛,可是又没有什么尴尬的地方。 叶纹实在受不了率先开动用公筷夹起一个炸鸡腿放入叶篁的碗中笑着说,“皇兄试试今天的菜系好不好吃,这些可都是天乐在一本书上无意中看到的。” 一是解释了这些食物的来源,二是说明她并不是性情大变,只是书看多了而已。 紧接着夹起一根烤翅放入小太子的碗里,“小太子快吃,不够再让宫人去做。” 她不提倡奢靡浪费,所以一直以来只让御膳房做两个人的食量,现在多了一个大人,饭菜肯定是不够的,不知皇帝的膳食是否还在路上。 据说皇帝贵为九五之尊,穿的是‘高级定制’,吃的是‘满汉全席’,住的是‘琼楼玉宇’,乘的是N抬大轿,衣食住行无一不是高配。 一个人根本吃不了‘满汉全席’的菜,她光想象就觉得太不可理喻了,世上还有那么多吃不起饭的穷人,而你只是把菜摆在桌面上彰显身份,怎么看都不是一种好行为,这无关身份不身份的问题,这纯属是个人品性问题。 随着光盘行动结束,奇迹般没有再上过任何一道菜,叶纹不禁偷瞄了几眼叶篁,她还真有点看不懂这个男人。 不知是否由于小太子在这里的原因,叶篁在用餐的整个过程只是似笑非笑,并没有开口问叶纹问题, 不过偶尔看着叶纹的视线蕴含着不言而喻的话语让她有点不安,总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是透明的。 叶纹离宫前在叶篁勉强斗胆了几句后宫风云,她不追究前几天的春药并不代表她要放过幕后之人,有些事情也不该由她出手。 最终,她在叶篁笑得有点阴险的视线下匆匆离开,仿佛想要挥走道不明的迷雾。 太阳下山,夜幕低垂,整个丞相府笼罩在暖黄的灯光中,一阵秋风拂过,人工湖的水面泛起涟漪,美不胜收。 一抹淡紫色的身影侧倚在美人靠上一脸兴味洒下鱼粮,大小不一的金鱼聚集在一起,叶纹从宫中回到丞相府才想起郑行易还在太医院办公。 郑行易在另一侧小径上慢慢停下脚步,他刚回到府中就被管家告知公主回来了,然后就不由自主找来了这里。 暖暖的光线照射在女子娇艳的脸颊上,使女子的美貌更加艳丽出众。 郑行易内心猛的跳动,他这几天沉寂的心终于跳动起来了,脑海里深深烙印着女子光滑饱满的躯体,自己的阴茎插在她漂亮小穴的快乐滋味…… 越回想越感觉到衣袍下的硕大又肿胀了几分,宽大的衣袍被肉棒撑起得非常显眼,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还好公主不喜欢太多人跟着,所以附近基本上不会有下人经过看到,不然他肯定丢脸丢到家了。 他这几天过得特别糟糕,思绪怎么都平静不下来,现在他嘴角慢慢咧开一抹微笑。 叶纹投递完最后一波鱼粮直起身子拍了拍手掌,抬头就看到那熟悉的男人,“小叔……” 她挥起手臂,嘴角勾笑拉长了叫喊的尾音,带点小女人似的撒娇。 郑行易脸色微红,行走间带着一丝窘迫,内心慢慢躁动起来走向叶纹行礼,“公主。” “小叔无需多礼。” 叶纹近在咫尺看着郑行易,逐渐压抑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骚动暴乱…… 果然,上过床了就是不一样,稍微看了一眼都可以骚浪起来,无需过多相互抚摸前戏。 情不知所起 有人说,欲望无处不在,无论是哪一种都能带给我们无与伦比的感受。 令人释放一切的情欲,是男女之间最直接沟通的桥梁,是有情人之间最甜蜜的羁绊。 喜欢和不喜欢并不会影响结果,每个人的人生都不能脱离爱情的存在,无论喜剧还是悲剧。 叶纹躺在挂满了精致纱帐的木质大床上笑着伸手抚摸面前的俊颜,他或许是她在梦境中遇见的第一个任务男人,他之于她来说终有些不同。 她不认为女人要当男人的附属品,因此从来没有认真看过一个男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了解男人。 现代的爱情过于儿戏,感情可有可无,陌生人做爱就和吃家常便饭一样。 约炮。 一夜情。 闪婚闪离。 …… 男女之间存在太多无法用纯情文字表达的感官感受,意思却通熟易懂。 他这样呆住又认望着她的眼神,实在不该是出生在这个男尊女卑年代的男人应有,可是该死的让他变得更加迷人。 她虽然没有阅人无数,但是从一开始就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在情事方面是个生手。 她那天晚上虽受药物影响,却深刻记得撞击体内的那股男人力量。 习以为常的年代,而立之年而充满魅力的纯情男人,怎么都让人受不了。 无论是她的有意勾引,还是他的蓄意为之,她来到这里就不打算禁欲。 她轻声细语呢喃:“郑行易……郑行易……” 郑行易平复不了此刻狂跳动的心,心中带着点紧张又开心的思绪,他有点缺乏男女情事的经验,只是本能的双手环住她的腰,低头唇贴着她的唇轻吻,伸出舌头舔舐她的唇瓣。 他以为经过那晚过后,公主将不会回来丞相府,看到她那一刻,心情似痛苦似甜蜜,人生几十年从来没有过如此难以言喻的悸动。 他身下的肉棒硬得发疼,却不敢唐突了眼前美丽尊贵的女子,选择自己默默承受。 男人的欲望根本无法按捺,他颤抖着左手隔着薄薄的衣物摸向那软绵绵的娇乳,他那天晚上就知道她全身都好软,散发出来的香气好诱人,也让他欲罢不能。 叶纹呻吟出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挺起背脊,将乳胸更紧密贴在他宽大的手掌里供他揉搓…… 郑行易揉搓了一会不满意衣服的阻隔,直接从领口伸手进去感受着手底下的细腻触感,用两根手指圈起硬硬的乳头小心的揉捏…… 叶纹嘴角溢出舒服的呻吟声,小穴的瘙痒越发浓烈,内心早已把矜持抛开到十万八千里,身子贴紧他的身子使劲扭动摩擦好缓解那种痒痒的空虚。 她发出叫春般的呻吟伸出右手下去扯开他的腰带扔到地上,露出里面的单衣,柔软无骨的小手轻缓描绘着男人结实硬挺的胸膛,小手顺着小腹往下一把抓住那根灼热的巨物…… “唔!公主……” 郑行易闷哼一声,瞳孔映照着身前女子妖艳得不像话的模样。 此刻叶纹发髻凌乱,红艳的小嘴吐出娇媚的呻吟,白皙的皮肤泛着绯红色,裹胸襦裙已褪至腰腹,大红色薄纱肚兜下的两团雪白一抖一抖晃动…… 灌满花心 空气静止了几秒时间,叶纹笑开了眼角贴着郑行易的身子扭动了几下,呻吟着声音撒娇,“小叔~郑行易~” 下一秒,一手拉下他的头轻轻啃咬他的唇瓣,另一只手握住男人的命根从根部缓慢到龟头上下套弄,纤纤玉腿搭在他的腿上用脚趾撕扯他的亵裤,有的没的摩擦摩擦他的屁股…… 女人的诱人的声线邀请让郑行易喉咙滚动吞咽了一下口水,难以把持发出带着喘息的呻吟。 他微挺起腰杆,双手迅速脱下自己身上仅有的蔽体衣物,叶纹也同时扯开身上的肚兜,然后翻身跨坐在他小腹上…… 两人布满欲望的视线纠缠一起,叶纹右手轻轻划过男人的脸颊再到嘴唇,左手伸到头上颇有风情拔下发簪,三千青丝瞬时滑落下来。 嘴角勾起,眼角向上,绯红的脸蛋儿,凹凸有致的娇躯尽显成熟女人的魅力韵味。 女人贵在美而不自知,贵在媚而不做作。 叶纹没有经历过成千上万的男人,不经意的动作却好似修炼了千年的狐狸精,彷佛下一秒就吸干男人的精气。 郑行易呼吸困难,感觉心跳声都快要停止,下身肿胀的勃起要炸开了…… “公主,我喜欢你!” 男人磁性的声音蕴含着浓郁的情欲,说话的表情无比的认真。 叶纹整个人都沉溺于感官享受之中,听到他的告白心中瞬时有种酸麻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流泪。 有人说:男人在床上的情话最信不得。 她却肯定这个男人此时说的喜欢是一生的承诺,她也不知未来会不会害了他,毕竟她并不是正在的公主。 “小叔……”叶纹呢喃着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迷离的眼睛泪光闪闪,模样娇美动人。 她抬起翘挺的臀部对着男人的灼热的肉棒轻缓摩擦,龟头似有似无探索着神秘的小穴…… 女人一脸享受的表情配上放荡的动作让郑行易受不了了,双手握住她的腰际捧住她的双臀腰间用力一挺,将青筋暴起的肉棒塞进期待已久的小穴,惹得叶纹呻吟尖叫落下泪水。 紧致的蜜穴层层叠叠,搅得他头皮发麻差点精囊失守。 “嗯啊……嗯……”灼热的巨物入到最深处碰撞着穴道让人欲死欲活,叶纹舒服得扭动身子叫喊。 两人的下体无一缝隙连接在一起,叶纹清晰感觉到体内滚汤粗大的肉棒顶在子宫口,小穴由于被塞满而频频收缩着…… 郑行易额头青筋凸起,舒服得嘶吼出声,想要粗暴狠狠抽擦又怕伤害到身下的女子,只好克制缓慢摆动着腰胯向前挺进…… 他或许不明白女人的心思,女人出了房门可以端庄优雅,进了房门绝对可以骚浪放荡。 叶纹全身被蚂蚁啃咬,快感一波波从脊椎涌上神经,她受不了这缓慢的进出摩擦,泪眼婆娑喊道:“唔……小叔……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抽泣嗓音说出的话语让郑行易把自己的命给她都可以,世上怎么会有书籍上才存在的妖精。 他瞬间用着极大的腰力向花心抵动,直顶着叶纹双乳颤动,长发在肩膀四周飘逸…… “嗯……啊……”叶纹附身紧抱住他的脖子,将晃动的双乳埋进他的脸上。 “嗯!”郑行易呼吸紧促,伸出舌头舔舐俏丽可爱的乳头,身下越发用力的冲撞。 叶纹不断收缩着腹部,仰着脖子压抑不住到达巅峰的快感,敏感的穴道哆嗦着泄了一滩淫水…… 郑行易被她紧致的收缩夹得精囊yiting失守,滚汤的精液满满射入女人的花心深处…… 惑人 翌日清晨,由于夜里下了一场大雨,空气透露出一股清爽宜人的味道。 叶纹站在庭廊看了半会,大大伸了个懒腰,深吸着大自然的气息,迎面而来的是凉凉风动。 真好! 她不禁感叹社会不断发展带来的问题,环境污染严重、海平面上升、稀有品种灭亡……没有被经过污染的新鲜空气也就只有古代产出。 纯自然现象,大自然的馈赠。 山明水净,鸟语花香。 有机会定会好好去游览一下这原始风光,人生除了不断成长,也应该吃喝玩乐、应有尽有。 她始终认为钱够用的同时不要忘记享受生活,这样年老体衰时才不会后悔当初。 今天那么美好的天气,适合踏青更适合逛街。 她眼珠子转了几圈,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好一幅美男出浴图。 推门而入,叶纹脑海瞬间冒出这句话,随后秋波流转,关门走进去。 听到门声的响动,郑行易抬头看去,当那张带着戏谑的绝色容颜映入眼帘,他直直愣住了。 叶纹一脸兴味一边点头,神色惑人,“想不到小叔的身材比例那么好呀!” 当时水乳交融的快感让她忘却自己,也同时没有好好看过这个男人的身材,真心错过了。 文弱书生的典范,器大活好的粗壮。 大饱眼福。 她……赚翻了。 郑行易此时刚好跨出右腿从浴桶出来,左腿还在桶里面,垂挂在双腿间半软不硬的肉棒在叶纹的注视下悄然复醒。 无法控制下半身小弟弟的情绪,郑行易本就有些尴尬的神情更是尴尬了,手忙脚乱扯过挂在屏风上的衣物。 反倒闯入者叶纹提起裙摆快步上前,满面春风大喊大叫着:“哎呀!哎呀!先别穿呀!” 她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直接上手拉下郑行易随意披在肩膀上的衣服,柔细的小手也轻轻从布满水珠的胸膛划过。 此刻叶纹活像是调戏娘家妇女的轻浮浪荡小流氓。 噢!娘家妇男。 除去生死,男女之间身体负距离接触是情感升温最有效的途径之一。 当然,前提条件是男女双方都没有遇到骗财骗色的伪君子。 换做以往,郑行易遭到叶纹的刻意勾引早就受不了混身通红不自在了,哪像现在一脸溺爱,放松身体让她随意把玩自己的身体。 晨阳的光芒从窗户透露进来,映照着站在浴桶旁的一男一女,男子赤身裸体,女子衣服完好。 俊美的男子身体线条分明,水珠沿着躯体滑落至那引人遐想的部位…… 女子眼角上挑,水灵灵的双眼带着点猥琐的意味,一双巧手从男人胸膛的小红豆来回抚摸…… 清纯动人。 颇有风情。 空气散发出满满的荷尔蒙,桶里的温水微微冒着热气。 叶纹呼吸间全是独特的男人气味,她微仰头看着他微微泛红颤抖的耳根,探出舌头舔了舔红唇。 女色惑人。 男色亦然。 她挪动双脚,身体前倾,胸前的双峰呼之欲出,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郑行易低头就看到眼前的旖旎风光,白皙的肌肤在光线充足下显得更加耀眼滑腻,呼气间尽是诱人犯罪的香甜…… 他喉咙一动,双手终于忍不住揽住她的腰身贴紧自己摩擦。 叶纹小手移动握上那顶着自己小腹的炙热,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的耳垂轻轻吐气。 “小叔,今天陪我出去逛街可好?” 甜蜜又痛苦 十月,秋高气爽。 马蹄声在街面上“嘀哒嘀哒”发出声响,马车内的小桌子放着一壶清茶和几盘小糕点。 叶纹倒在车内软榻上抑制不住笑意,她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谁叫他总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她不逗他都说不过去了。 郑行易还处于不好意思的状态,面红耳赤低着头喝茶。 一路上,叶纹心情特别好,好像自从入到梦中,她就没有不开心的。 吃好、睡好、身体好。 身材好、男人好、权利好。 果然,醉生梦死的生活就是这么任性、就是这么让人喜欢。 想想以前,哪一天不为生计奔波,下班等于加班,正在意义上的休息是不存在的。 古人言:学懒三日,学勤三年。 她现在的状态活生生就是最真实的写照。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再继续下去,她怀疑自己脑子要生锈了,回到现实可怎么生存,先苦后甜,甜过再苦? 这……现实生活中太多的案例预告着事情的走向。 一女子说:“我不想这样的,可是回不去了,我住习惯了七星级酒店再也住不习惯三星级酒店了。” 你看,多高级的理由,彷佛这年代连去个酒店开房都不能去太差的酒店,不然都被嫌弃太low…… 二女子说:“因为不用迪奥、香奈儿……我在洗手间都不好意思补妆,所以只能一错再错下去。” 好吧!就欺负她不用什么迪奥、什么香奈儿,还是说世人都必须认识这些高端品牌?还是说你专门炫耀给保洁阿姨看?这理由也绝了。 三女子说:“……” 小三、情妇的发展来源可是现实得不能再现实了,纸醉金迷的生活带来的是享受,同时也意味着幻灭。 都说出轨上瘾,不用付出感情的性关系让人觉得刺激、觉得没有负担。 嗯嗯!她也赞同,在“性”面前,男女平等,女娲造人时并没有规定男人就高贵于女人。 一段感情的发生没有对与错之分,有的只是男女发生关系的必然规则。 男人的阴茎,女人的骚穴,两者可谓是天地之间最完美结合,没有之一…… 扯远了,扯远了。 管她呢!今朝有酒今朝醉。 叶纹唇角微扬,挪动身子倒在郑行易膝上,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 “小叔,我腰有点酸,你帮我揉揉。” 每次她娇喃着声音说话,郑行易都会受不了,特别在床上时更让他能把命交出去,现在亦然,他红着耳根看着那对波澜壮阔的双峰,手上不忘柔情按摩着她的细腰。 趴在他腿上,叶纹的手有意无意拂过那根昂起头的肉棒,郑行易脸上更是涨红,双手几乎都在颤抖。 叶纹按在那根炙热上坏笑着:“小叔,你又硬了耶!” 这语气,这神情实在有点欠揍,换做其他男人早就被收拾了,只是换做眼前这个就…… 得了!郑行易全是涨痛叫嚣着,只是仍然决定享受着这甜蜜的折磨。 还好,马车已经停在京都城内最大的酒楼星月楼门前。 皇商现身 马车停在酒楼门口,护卫纷纷下马,丫鬟们站在一旁等候,两人在车内整理了一番,郑行易这才扶着叶纹打开车门下来。 街上行人纷纷,中午的酒楼更是生意火爆,顾客进进出出。 他们一下马车,瞬时成为焦点吸引周围人的眼球。 只因男的像朵梨花,女的像朵牡丹。 叶纹今天内穿天蓝色栖霞纱裹胸衣,腰束玫瑰蓝白相间软烟罗裙,外罩一件白色轻纱,纤纤双手腕戴着碧绿透亮的翡翠手镯。 婀娜多姿,气质出众,一步一移皆是成熟女人的风情。 即使她头上戴了一顶白纱帷帽,周围人士彷佛已看到隐藏着的绝美容颜。 郑行易容颜清淡俊朗,一袭白色锦衣衬得他宛如仙人,此时一脸温柔看着身旁的女人。 虽然停在路边的是一辆普通装饰的马车,但从排场仍然给人一种两人不是普通人之感。 酒楼的伙计很是恭敬上前招待。 叶纹上下打量着立在京都繁华地段的酒楼,从门外听到的声响俨然得知里面生意兴隆。 周围一片热闹,她无视别人投来的目光淡淡笑道:“百闻不如一见。” 百见不如一干。 她率先踏出脚步向前走去,却在走到门口时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会。 星月楼是家酒楼,可是给叶纹的感觉像家青楼。 掌柜一副风尘女子模样不说,就连在大堂内上菜收盘的墨绿色轻纱长裙下的女子是都一副副姣好的曲线身材,她们个个体态丰腴,步步扭动腰肢,饱满乳胸随着走动轻轻颤抖,呼之欲出。 纵使她见多识广,也被眼前这一幕所迷惑,她严重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果真百闻不如一见。 这家酒楼的主人非同凡响呀! 一般酒楼用的跑堂都是男子,可这里用的都是千娇百媚的弱女子。 怪不得这家酒楼是京都最大的酒楼,怪不得这家酒楼是京都生意最好的酒楼,怪不得这家酒楼是京都最让人流连忘返的酒楼…… 姑且不说酒楼里面设计何等富丽堂皇,食物何等山珍海味,就单纯拿这些妖娆多姿的女人来说就足以证明了这家酒楼的成功之处。 毕竟一眼望去,清一色都是男人,而且个个穿着不凡,女子只有寥寥几许,看起来还是江湖侠女。 大多数男人都色眯眯调戏着走动在大堂的风骚女人,而这些女人粉面含春,红唇微张直笑着反调戏。 虽然场面很是色情诱惑,却没有任何不雅的一面,可见主人的本事和背后的势力。 纵使知道天朝民风开放,可也开放得太过头了,毕竟现代夜总会也没这么饱含色彩经营。 这里哪是什么吃饭的地方?明明就是男人的温柔乡嘛! 叶纹心里有震惊却没有不自在,他们一行人随着酒楼伙计走向二楼雅间。 期间路过拐角处时,正对门里面传来一句淡淡的声音。 “滚出去。” 男人的嗓音很慵懒,光从声音就给人一种花心风流可又冷酷无情的感觉。 叶纹潜意识抬头望了一眼那扇门,而那扇门正好从里面打开走出一个眼含泪水的妙龄姑娘,她的眼也不经意对上一双深邃不见底的眼眸。 眼眸的男人看起来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外表邪魅狂狷,一双眼角微翘的桃花眼颇有几分勾人的意味。 叶纹划分这类男人为危险人物,而且天生就是坏男人那种,即使他长了一张帅气十足的脸蛋。 他突然抬头看向她嘴角上扬邪笑,同时敬了敬手中的酒杯。 叶纹本性并不是见异思迁的女人,可这刻心跳瞬间还是快了几拍,面纱下的脸也微微泛起红色…… 她不免有些心慌意乱起来,任务中的男人已经够多了,可千万不要再来一个,而且这个男人一看就是很渣很渣。 戏弄 夜色悄悄降临,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屋内。 几颗夜明珠将华丽的房间映照得明亮如白昼。 龙凤大床上躺着一副浑身似雪的娇躯,饱满圆润的奶子随着呼吸抖动,修长的玉腿朝床幔垂挂的方向打开着,腿心一片黏腻,花口一缩一缩留下白色的液体。 男人坐在梨花木桌子上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女子,左手拿着酒杯似笑非笑品酒,神色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叶纹双睁大双眼,满头布满黑线,她只不过是出门吃个饭而已,招惹哪方神明了呢! 任一个女人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动都不能动的躺在床上时或许会惊慌失措,但她可不是这个时代遵从什么三从四德的女子。 而且她在昏迷时就已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了,那个该死的男人,还该死的给她下药了。 如果她恢复自由,一定给他准备一副棺材! 按照现在这种情况还有他们当时的办事手段,想必此时发生在自身的事情在其它女子身上也发生过,或许还只多不少。 在这个男尊女卑、妇道大于理的时代,如若这么欺负一个女子,那简直是要了那女子的命。 他以为这个时代的女子把贞操观念当狗屁吗? 他自己家族就没有女性存在吗? 他母亲不是女子吗? 能不能将心比心? 能不能换位思考? 纵使开放如二十一世纪,也存在大把人谈性色变,何况是遭受陌生人强奸。 不论什么原因,欺负妇女的男人难以原谅。 她就算可以接受和不同的男人男欢女爱,可是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迷奸的状况下发生。 叶纹脸颊浮现着红晕,汗水沿着额头留下颈边,再顺着锁骨流向那颤颤巍巍的双峰沟壑…… 她醒来就感到体内热热的,全身上下都在燃烧熊熊烈火,小穴更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急需一根硬棒塞满…… 她心知自己肯定又是被下药了,可偏偏穴道被封住,身子一动不能动,她想伸手进体内释放缓解欲望都不行。 此刻她被欲望深深折磨难受得想落泪…… 中午。 叶纹和郑行易被引导至“竹”区其中的一个雅间吃饭。 星月楼以花中四君子“梅兰竹菊”划分区,“梅”区招待皇亲贵族、“兰”区招待官员世家、“竹”区招待商人之家,“菊”区招待平民百姓。 当然,能上星月楼用餐之人都是要么有权要么有钱,穷光蛋也没胆子走进去。 美酒佳肴,星月楼的菜系和它的名声一样名不虚传。 叶纹本身就是一个抵抗不了美食诱惑的人,一不小心就吃多了点,然后就需要揉揉肚子消食。 有些事情,有男人在身边就无需自己出手,有些动作,有男人有女人在一起就避免不了意乱情迷。 从认识郑行易之日,叶纹就知道他是个温文有礼、恪守礼教的人,而这类人最适合性子相反的女人戏耍逗弄。 饱暖思淫欲。 叶纹也没想要在顾客来来往往的酒楼玩尺度写真,可是她没想到半壶酒下肚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醒了!” 耳边传来男人充满戏谑的声音,嗅觉充斥着淡淡酒香味。 叶纹顿时双眼含火,美丽的脸庞布满怒气,眼珠子死死盯着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咬紧牙关开口:“死男人,我劝你马上把我放了,不要拿你九族的生命开玩笑。” 男人似笑非笑看着叶纹,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抵在她的下巴处,从下巴处饱含色情一路往下划过来到白里透红的椒乳上…… 上演 明亮的空间,映照着活色生香的一幕。 男人用着手中的扇子或用着布满力量的大手变着法子玩弄叶纹的身体,致使雪白的肌肤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 寂静的空间传来的是女子压抑着声音却也带上几分娇媚难耐的呻吟,叶纹头发散乱铺在深色的床单上,美丽的脸庞连着身子憋得一片通红,越发让她容颜绝色,红润的嘴唇光艳亮泽,隐约丝丝浮肿。 男人用手上的扇子缓缓地磨蹭揉弄着她下身的小珠珠,而她腿间早已蜜液淋漓,汁液在被子上留下一滩滩痕迹。 任谁看到这淫靡景象,都以为是两只鸳鸯成双对。 事实上男人身上的衣衫完整,手上的动作好像只是在单纯戏弄她,在她脆弱的阴部这里戳蹭一下,那里戳蹭一下,就是不肯集中给她一个快感满足。 即使不是心甘情愿,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不容忽视,叶纹满脸情欲的潮红,全身火热叫嚣着要得到满足,下身一缩一缩不断涌出黏稠的淫液,那种酥麻酥麻快感沿着脊椎窜上脑海…… 就在此时,男人微眯着双眸,俊美的脸庞在笑却透露着一股清冷,他手里正拿着一壶酒慢条斯理倒在叶纹急促紧缩的小穴。 “哗哗哗……” 身子一僵,高潮硬生生被冰凉凉的酒水中断,叶纹难以置信猛的睁开眼睛死死盯着他骂了句粗口。 “操你大爷的。” 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了,这个死男人,她脑海一遍遍过滤着三字经。 他娘亲的,男人被掐断欲望会痛不欲生,女人亦然。 叶纹气得咬牙切齿,脑海仿佛忘了自己的处境,只想痛痛快快大干一场。 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出现一瞬间的破裂,只是下一秒嗤笑一声,没有感情讽刺道:“你果然也是个骚货,明明已经嫁做人妇,却还能对陌生男人那么淫荡。” 大家闺秀? 贤良淑德? 端庄矜持的外表下装着的是肮脏,单纯无辜的样子下装着的是狠毒。 叶纹闻言冷笑一声。 这男人有毒吧! 神经病! 活在古代的男人也有资格说女人淫荡? 凭什么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得坚守一人。 凭什么男人可以不是处男,女人就一定是要处女。 凭什么男人出轨无罪,女人出轨就变成不知廉耻。 凭什么男人同时拥有几个女人被说成有本事,女人同时拥有几个男人被说成不知检点。 凭什么? …… 盘古开天辟地至今,有那条律法规定女人就得屈就于男人? 女娲造人,有规定男人就得高贵与女人? 有些人的脑子就是奇葩。 正常情况下,不伤天害理,不伤他人,不伤自己,是做人的完美标准。 性爱,是生活必须品,是人生很美妙的一部分。 人人都有性需求,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关键是看你选择和怎样的人去演绎。 人生在世,有的人很辛运,他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他,或许两人之间的水乳交融就不会存在瑕疵,但谁也无法预料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或许也只能是或许。 爱情存在太多太多无可奈何,逼不得已的事实,因此谁也不必为难谁。 人生只是短短的一载,晃眼已过。 尊重,是你给自己尊重,别人才能给你尊重。 最高级的尊重,是你不了解某个人、不理解某件事依然选择尊重。 每个人的人生经历不一样,谁也没资格批判谁。 淫荡? 在她看来,这是一个国际笑话。 戏变 两人视线在空中对望,男人眼神高深莫测,女子眼神怒火中烧。 片刻,叶纹忍耐着体内的骚乱轻笑出声:“本姑奶奶淫荡不淫荡,关你屁事,要做就赶紧做,不要整些有的没的,不做就去把我男人找来,省得浪费彼此的时间。“ 穆楚天愣住了神情,勾笑的眼眸幽深似海,“呵呵!果然天生就骚浪货。” 他眼底反射着身下女子内媚动人的娇美,手下的触感细腻光滑,尤物级别的女人最能激起男人的原始欲望。 他阅女无数,走廊那一眼就知道此女本性绝对是个风骚女子,事实证明果然如此,原本以为她会和以前见过的女子一样哭哭啼啼,没想到会是有如此胆色。 “哼!废话连篇,不想睡我就起开。” 叶纹想清了一些事情后,生气的神情瞬时平静下来,说话的语气也好似对心上人撒娇。 她平静回忆了整个过程,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那种精虫上脑,看到女人就上的渣男,导致此刻这种情况出现的原因或许是来源于他曾经受过女子的伤害。 有时,有些女子种下的恶果还是由女子来承担。 不过,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他是多么的凄凉,多么的辛酸。 换位思考一下,他的所作所为也和他憎恨的人没什么差别,也是个可怜人。 完了,她发现自己同情心泛滥成灾,还是对一个要迷奸自己的男人。 他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高挺的鼻子、英挺的剑眉、眼眸深邃迷人,五官棱角分明,儒雅风流也仪表堂堂。 果然,颜值在哪个年代都很重要。 她可不是什么水性杨花的渣女,也不可能随意来个男人就任意承欢,归根结底也只不过是不讨厌有本事又有魅力的男人。 只不过可惜了。 对文文弱弱的女子下手,真的很没品。 男人全身放松压在她身上卷起几娄发丝把玩,俊美邪魅的脸庞布满了情欲,这女子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看多了那些名门贵族的女子人前人后相反的伪装面孔,也看多了那些嫁作人妇的女子一开始宁死不屈而随后淫荡承欢的丑陋面孔,就不知道此女是怎样一副面孔。 “女人,一个男人能满足你这幅淫乱的身体吗?嗯!“穆楚天抵在她的耳边充满魅惑说着,语气却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叶纹翻了个白眼,“男人,一个女人不能满足你们这种靠下半身思考的衣冠禽兽?” 一夫一妻制的存在足以说明一男一女就足够有美满和谐的性生活,自古出现婚外情、偷吃、出轨的现象,无外乎‘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她很赞同一句话:男人有钱就变坏。 大多数现象也说明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任何男女之间的关系都不是一方存在就能发生,男人需要新鲜感,女人需要爱,半斤八两不能以道德绑架,因此也能心安理得。 人生不长不短,自己快乐就好。 叶纹想着出神,可体内的情动还没解决,她双脚并拢在一起快速摩擦,白嫩嫩的奶子随动飘荡,她此时还不知道刚才不能动的身子为何现在能动了。 穆楚天微抬起身子,眯着眼睛欣赏着她淫荡自慰的样子,白皙泛红的身子,粉红翘挺的奶头,光泽亮丽的草丛…… 男人冰凉的手指直接取代了扇子插入她湿润的体内不断挖弄,黏稠的蜜汁被弄得发出噗噗声响,银丝横错飞溅到被子上。 “嗯……” 叶纹身子一阵哆嗦,破口而出的是舒服呻吟,她抬起迷蒙的双眼看了看身前的男人,心想还算他有良心,没有放她自身自灭,就算不是真枪实弹也好过她自娱自乐。 落幕 夜色悄悄而去,光明静静而来,天边晨阳初升。 天色微亮,叶纹在被褥里静静躺了一会便坐起身,她此时还处于一脸懵的状态,只觉得喉咙特别干燥。 门外的青衣婢女听到动静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袭淡紫色纱裙。 叶纹打了个哈欠,眨了眨眼睛看着停留几步远的青衣婢女,双手稍微拉高了一下被子,她可不习惯赤身裸体供人观赏。 青衣婢女上前行了一礼道:“奴婢白雪奉少爷的命令前来伺候姑娘。” 叶纹没什么心思去思考她口中的少爷是谁,她坐起身一会就感到下身粘腻得难受,昨晚睡前没有梳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白雪,本……我有点口喝,先给我倒杯水,谢谢!”好险,差点脱口而出本宫两字,习惯成自然,真怕醒来回到现代时左一句本宫右一句本宫,别人觉得把她当疯子看待。 叶纹独自洗过澡后穿上肚兜和亵裤,便在白雪伺候下梳妆打扮。 白雪的手很巧,发簪几转就结成了个飞仙髻。 黛眉巧画,清点红唇。 叶纹看着镜中的红颜,越看越欢喜,倒是能理解现代女性整容的心理。 女为悦己者容。 敞开的窗户吹进了几丝冷风,也吹散了原有的闷热。 白雪站在一旁,毫无波动的眼眸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叶纹,这位姑娘一举一动都表现出处事不惊的态度,此事换做任何一女子也不可能做到如此波澜不惊,就好似事中人不是自己。 白雪在京都见过形形式式的贵女,给她的感觉就是没有一个贵女比得起眼前这位姑娘,姑娘看起来温和却在各种言语动作间显露出一种气势,让人不自觉臣服。 她心想不知是哪家贵女,能培养出如此气度不凡的女儿。 天家。 位高权重带来的气场,叶纹是先皇唯一的女儿,从小到达受尽宠爱,她所接受的事物都是最好的,求而不得的事就没有出现过,纵使意识支配换了个灵魂,自身散发的气势是不变的,更不用说眼前的她是新时代女性。 叶纹从房间出来,发现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伴随着雨水而来的冷风让她不禁环抱双手打了个寒颤。 初冬来了。 她接过白雪手中的油纸扇,雨中漫步的身影颇有几分江南女子的婉约。 没多久,叶纹站在巷子里凝望,她这才知道这座院子就位于星月楼后面,想必那个男人是星月楼的老板了。 嗤!男人。 她缓慢走过青砖小巷,眼里布满了笑意,此时的场景倒有江南水乡的韵味,她记得小时候看过西塘、乌镇的宣传片,那时莫名对水乡风光有一种向往。 鱼米之乡、金陵小吃、古典园林、十里荷花、青砖白瓦、吴侬软语、烟火人家、小桥流水…… 越回想记忆,叶纹脑海有了一种想法,她要尽快上完要上的男人,多出的时间就用来游览一番这里的大好河山,这样才不枉此行。 星月楼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昨天和叶纹一起出门的丫鬟小厮已经全部归位。 郑行易在马车前一脸焦虑看着星月楼门口,他脑海里还是昏昏沉沉,还没来得及捋清思路。 叶纹走出小巷子就看到不远处温文尔雅的男子,她脸上一阵恍惚,心底一阵柔软,嘴角不自觉勾起笑意甜如浸蜜开口。 “小叔。” 喜悦 宽敞的大街上,白玉为首的丫鬟一个个放下了紧绷的神情急步跑上前对叶纹嘘寒问暖,唯恐她掉了一根头发。 叶纹看着看着心中一阵好笑又带着暖意,她非常能理解白玉她们这些当下人的心理。 这个时代奴婢的命不值钱,但凡主子出了问题,也意味着他们的命就此终止,更不用说叶纹是个公主,或许到时流的血会更多。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其实,古代的制度着实不太好,对大多数底层人不公平,这个公平不是物质上的公平,而是人命的公平。 毕竟从古至今也没有实现过真正意义上的公平。 那一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也只不过是涉及到了国家大事的程度才是罪,比如谋反,又比如叛国,不然他们杀死一个平民百姓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史书记载诛杀三族、诛杀九族,回看是一个悲剧。 好人?坏人?谁又知道呢? 坐在马车上,叶纹跟郑行易说这件事是一个误会,起因是星月楼老板的千金看她长得太美,因此邀她一聚探讨美容养颜心得,只是过程略显惊心动魄了点,过程听听小曲、喝喝小酒,因此错过了时间。 当然,全都是满口胡言。 听了叶纹的解释,郑行易虽没有说什么,可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过看她没收到伤害,他也就表示相信了。 叶纹也知自己的理由很牵强,可也是没办法,她实在不想多生是非,以她的身份,以真实的情况,她想都不敢想结局。 两败俱伤。 他的人受死,她的人受死。 作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她不会接受这种没有任何价值的结局。 因此还是做些有意义的事情为好。 叶纹抬脚跨坐在男人脆弱又坚硬之处,唇角如猫儿般舔着他的脖颈儿,纤细的双手扯开他的衣襟抚上他的赤裸胸膛。 “小叔……”她抵在他的耳边吐气,声音带着丝丝情动,昨晚和那个男人只是做了一番开胃前菜,她体内还残存着异常的酥痒。 她眼里眼外晕染着妖娆的神态,秋波流转,似挑逗,似勾引,舌头更是一点一点舔舐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郑行易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双眼一片赤红,腿间鼓起的帐篷硬热得快要冒气。 “公主……”他喉间发出低吟,大手轻轻拉开她的腰带扯下那贴身衣物抚摸上她那遮不住的丰乳肥臀。 叶纹轻声喘息,生怕外面的人听见里面发生的奸情,她微蹙着眉伸手下去拉开他的亵裤试图将他的坚硬纳入自己瘙痒的深处,可是却不得愿。 郑行易口中溢出笑意,声音巧妙掩饰在唇舌厮磨的紧密纠缠间,不过叶纹还是听到了,她抬起右手捶了几下他胸膛。 “哼,你笑我,我不和你做了。”声音如同注入了蜜糖般甜蜜娇媚,嗲得她自己都起了鸡皮疙瘩,这真的好不习惯。 郑行易陪着笑脸微微抬起她的身子,一边扶着自己硬挺的巨物,一边对准她的幽洞进入,刚强与柔软毫无空隙揉合了一起。 两人的衣物都宽敞着披在身上,唯有下体不留一丝缝隙贴合在一起,火热的坚挺在花穴里缓慢律动着。 叶纹双眼弥漫着水汽,抱紧身上的男人上上下下浮动,偶尔停下不动,这个姿势太深了,而且还不能大动作,不能出声,真的好为难呀! 郑行易抽着气息配合着她的动作,他怕控制不了自己在她私处狠狠撞击只为缓解下体的胀痛。 极致娇艳的女人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两人耳鬓厮磨,传出若有若无的丝丝流水碰撞声响,好似倒酒水的声音又好似不是。 就在郑行易一下比一下用力挺入时,马车停下了。 欲望硬生生掐断在最情深之处。 还好两人都记得这是在大街上,意识不至于飘散在千里之外,叶纹微微喘气停下动作,好气呀!欲火焚身的滋味不好受呢! 郑行易同样不好受,他低头含住那尖尖乳头啃咬,借此来缓解快要爆发的欲望。 叶纹推开了下他的脑袋平复气息开口:“白玉,发生什么事了?” “公主,前面有几个乞丐在闹事。” 马车快要经过的时候,一个瘦小可怜的小乞丐刚好跌落在前面。 打算 婀娜花姿碧叶长,风来难隐谷中香。不因纫取堪为佩,纵使无人亦自芳。 回到丞相府上,叶纹闻着满园兰花飘香,勾起嘴角浅浅笑了,开口吩咐道:“白玉,把初夏、初秋交给下人梳洗一番,立好规矩后带到白露院。“ 初夏、初秋是刚才在街上碰到的小乞丐,初夏是年长初秋一岁的姐姐,她们两个是从灾区上京投靠亲戚的难民,只是遭到亲戚的嫌弃打赶,她们一路饥寒交迫走来,看尽世间人情冷暖,本来以为到了京都就不用挨饿受冻,可没想到连一顿饭都讨不到。 初夏出去乞讨,初秋出去找她时只是站在包子铺前面闻一闻香味就被看成是小偷,尽管她很饿,很想吃,但是她并没有作出一丝偷窃的行为,因此初夏看到之后上前和包子铺的老板理论。 人穷志不穷。 经济上的贫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上的贫穷,总体上,在大多数人类身上很难发现美好的东西。 姑且不谈三十而立。 莫欺少年穷。 一个人在上一秒可以是濒临死亡,但你永远无法知道他在下一秒是否生龙活虎。 一个人的行为准则可以看出这个人的品性品德,小小年纪就有着心中底线,懂得竭尽全力维护同伴的人,即使身处尘埃,他们往后的人生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在现代生活上,有钱人也来越多,反而有素质的人越来越少,丰富物质化生活的同时却缺少精神层次。 她很欣赏经济上贫穷,但精神上却富有的人,因此把她们带了回来。 她毕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公主,白玉那几个大丫鬟,她不太敢重用也不太敢相信,因此她必须要先培养自己的人才更好办事。 况且她还准备等梦境所必须完成的事结束之后去游玩天下,因此更需要几个照顾自己的人。 今天碰到的这两个有情有义的小乞丐刚好解决了她缺乏信任人手的状况,培养起来之后,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她的左右手。 叶纹在丞相府居住的院落取名于二十四节气当中最具有诗意的白露。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白露院整个空间布置得十分雅致,假山流水喷泉,花草树木飞碟,院子一年四季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美不胜收。 无论是从名字还是从布局都足以看出那位公主是个极会过生活的美女子。 “寄主,你放弃了一个大好的机会。”书灵在叶纹沐浴泡澡时突然出声,把她从昏昏欲睡中一下子惊醒。 “什么?” 叶纹听着他带着可惜之意的声音,脑中闪过无数个疑问。 “昨晚那个男人是任务中的男主角之一,而你就这样放弃采摘了,该怎么说你好呢!反正睡一个男人是睡,睡两个男人也是睡,睡多一个也没什么,你当时直接把他上了不就好,偏偏要留下手尾。“书灵把叶纹说得像个采花贼似的,语气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呵呵!马后炮,你当时怎么不来提醒我一下,也省得我苦苦煎熬。”叶纹差点要捶胸口了,真的好心塞,煮熟的鸭子就这样到嘴飞了,她刚打算短期内上完这些男人呀!好了,现在又要重新找机会和他春风一度。 “你想别人把你当疯子?” “你可以到我的意识通知我。” “你当我是神呐?还意识?” “你……” 书灵不管她心中的小九九直接反驳,每句怼得叶纹直把他拖出来吊打一顿,只是书灵连个影都没有。 亭子欢爱 初冬,月白霜清,微风带来寒凉的意境。 叶纹披着一件雪白色披风站在院子里仰望月亮,脑海里想着的是如何在短期内让自己过上恣意自由的人生。 目前为止,她也只是和郑行易一人上了床,还有三个男人等着她去上。 皇帝,光明正大勾引显然是行不通。 皇商,按昨晚那个情况有戏。 镇国将军,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剩下三个,也就只有一个能轻松一点拿下,前途一片渺茫呀! 可是,一座城,一只猫,一本书,一个人的生活是如此美好,哪怕短短一段时间,也令人心生向往。 神呀!请赐予她力量,让她在吃男人的路上无往不利。 郑行易端着一碗药汤踏入白露院,看到的就是一冰肌玉骨的绝代佳人勾摄了初冬的魂魄,他停下脚步,心里扑通扑通跳动。 听到声响,叶纹转头看去,“小叔,你来了。” 由于刚清洗不久,她小脸还是白里透红,像抹了一层水润光滑的胭脂,那样子更加光彩妩媚。 郑行易唇角不自觉带上笑容向她走去,“公主,该喝药了。” 叶纹看了一眼那晚乌漆麻黑的药汤,下一秒移开眼睛,“白玉,准备酒席,我要和小叔畅饮一番。” 稍前回府时,她只不过让他晚上找个借口来找自己,没想到他还真的把戏做齐了。 两人坐在院子水榭的小亭子里把酒言欢,站在走廊边上的下人时不时能听到公主的欢笑声。 叶纹喝着喝着,身子不自觉坐上郑行易结实有力的腿上,双手也环上他细长的脖子,脸蛋靠在他坚硬的胸膛磨蹭,不知是不是晚上的缘故,她感觉自己心中有股淡淡的郁闷之气无处可发。 “小叔、小叔。”声音带着醺醺醉意。 郑行易双手环抱在她的腰际,身子很享受此时的软玉在怀,恨不得时间从此停止在这一刻,他们离得如此之近,两人心跳频率保持一致。 她身上传来淡淡的芳香味,那香一直蔓延直达他的心底,他动情低头吻住了她柔软的红唇。 叶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俊脸,盈盈秋波一眨一眨勾得男人心荡神驰,郑行易得手慢慢顺着她的腰际上移。 隔着衣物,叶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手掌的热度,如此天时地利,不做点什么太浪费美好光阴,她伸出纤纤细手探向他衣服里面。 此刻,叶纹跨坐在男人双腿间,亵裤一片湿哒哒,留着蜜水的花穴与那硕大硬挺触碰厮磨。 “公主,你真美……”郑行易的右手摸上肚兜的带子解开,把手探向那沉甸甸的奶子,公主的奶子又大又软,粉红的奶头让他爱不释手。 火苗熊熊燃烧,整个小亭子的温度节节上升,纵使寒风拂过也熄灭不了有情人的浓情蜜意。 叶纹脸上红霞一片,可不敢呻吟出声,她没忘不远处还站着一众下人,真是愁死她了,白天在马车上不尽兴,如今回到府上还是不尽兴。 不管了,在忍耐下去,她都快成为忍者神龟了,量他们也不敢随意闯入进来。 她挺起身子伸手扯下自己的亵裤,再把郑行易的亵裤褪下膝盖骨上一点,对准他赤红的肉棒缓满磨蹭几下缓缓坐下。 温润湿滑的蜜道包裹使得郑行易差点控制不住精关,他不敢大动作慢慢向上挺动,额头忍耐得青筋暴起。 偷情的刺激感蔓延在两人心头,叶纹偶尔挺动身子配合着他上上下下的抽插,好让两人快感剧增,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大胆,居然真的在人前和人欢爱,虽然那些人看不到。 月色映照着一对抵死交缠的鸳鸯,花香悄悄掩盖那带着腥气的气味…… 脑海浮现计谋 名门贵女之间,年头到年尾都是各式各样的聚会宴,赏诗品花,喝茶探曲,各种名义上的幌子把她们聚集起来一一评比,而三年一度的宫廷选秀更是把全国有名气的女子聚集到皇宫,选上了或给皇帝当女人,或当个默默无闻的婢女,或死于非命。 御花园一条曲径通幽的小径里上演着世家姐妹最习以为常的一幕,争抢男人,这男人还是今天的最大boss。 “林琳,你以为张了一张狐媚的脸就能勾引皇上,贱人!” “啪!” 趾高气扬的林丝语一巴掌扇向被两个丫鬟硬拽着的美丽女子,而这名被唤作林琳的女子一脸平静,仿佛被打的人不是自己。 林琳神情表现得越不在乎,林丝语心窝越是妒忌,看着她那种倾城绝色的脸,她眼里闪烁的目光就像一条毒蛇,明明她才是尚书府嫡女,凭什么一个庶女要越过她被送进皇宫。 “林丝语,放开我,别忘了这里是皇宫,你伪善的面孔不打算要了!“林琳盯着眼前这张狰狞的面孔冷冷出声,她本就没有入宫的心思,要不是为了姨娘,她连家门都不会出。 林丝语脑海早就被嫉妒所侵占,听到她的话更是愤怒不已,抬起左脚狠狠踹向林琳的心窝,“你这个贱人,胆敢威胁我,你去死吧!“ 叶纹在另一头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三年一度的选秀大赛正式拉开帷幕,大庭广众之下有世家姐妹大打出手肯定多得数不胜数。 她就不明白了,皇宫明明是一座世上最坚固的牢房,想进不容易,想出更是难于登天,为什么一个个女子都趋之若鹜,她们脑子简直比被驴踢了还严重。 那边的两个丫鬟把林琳扔进小径外的人工湖里,林琳在水里扑通挣扎,而林丝语则在边上像疯子一样大笑。 听到东西落水的声音,叶纹…… 妈呀! 她只不过小小走神了一会,怎么要闹出人命了。 “白玉,赶紧让丫鬟或者麽麽下去救人。” 在这个年代,女子的贞洁何等重要,女子地位何等低下,她们被人摸了一下肌肤都能去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如果被男人直接从水里救起,她的下半辈子就这样了。 叶纹本来不喜欢为自己揽上麻烦事,可是她又实在看不过命运对女子的不公平。 她以人生自由为赌注,这个林丝语肯定想让自己的妹妹在皇宫声败名裂,再也没有机会翻身。 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就是一个妃位而已。 不过,如果她是个男人也肯定不会要林丝语这种脑残的女子,她难道不知道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算她是户部尚书的嫡女,在皇宫闹出人命,一样逃不过律法的追究,何况这位落水女子还是自己的妹妹。 据说明世宗时把选秀女子的年龄调为13~16岁,在天朝这里选秀女子的年龄应该为13~20岁,要不然林丝语怎么可能有资格来参加选秀,她早就过16岁。 叶纹以自己以往所看过宫廷剧的经验,林丝语过了年龄还不曾出嫁,除了是这个公主当初那一句无盐女而导致无人上门求娶,她自己肯定对想当皇帝的女人不死心。 她摸了摸下巴,脑海闪过多个贵女想嫁给男人的场面,而失身给男人是最直接的想法,越是想她越是高兴,或许这是个对她百利无害的契机。 叶纹小太子打交道 东宫屋内,叶纹手里拿着一块面皮包裹着韭菜鸡蛋馅捏成一个小太阳形状,盘子下放着的是月亮、月牙形状的,就是没有一个是正正经经饺子形状的,几个小碟子里装着的是冬菇猪肉馅、白菜猪肉馅、韭菜鸡蛋馅。 初夏、初秋两姐妹在一旁看着特别新奇,她们两姐妹,初夏相对初秋文静,纵然心里有想法也不会说出口,可初秋就不是。 “主子,这些饺子真好看,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都不知道饺子也能弄出月亮、太阳的样子。” 叶纹放下最后一个饺子,拿过帕子擦了擦手指,“这就有学问在里面了,它告诉我们,做人不能太死板,以为饺子就是饺子,没准饺子就不是饺子,你看盘子里面。” “主子,为什么饺子不是饺子,盘子里的明明就是饺子。” 初秋眉头夹起又放开,脸上尽是茫然。 叶纹看着她一脸稚气未脱的脸蛋,不禁摇头失笑,十二三岁的孩子,在现代哪个不是父母的宝贝,哪个不是还在认真上学,在这里虽然已经是个小大人,可也还是一个孩子。 初夏伸出右手食指戳了一下初秋的额头,“笨,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把饺子端下去蒸煮了。” 叶纹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几口,桌子上还放有其它时令水果,她用叉子叉了快柚子放入口中,脸上满足得不能再满足。 “皇姑姑。” 叶晨翌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手里还拿着一本书,整个人较以往多了股小孩的活力。 叶纹放下手中的东西朝他招手,眉眼抵挡不住风情笑意,“小晨翌,你下课啦!过来皇姑姑这里,几天未见,你又长帅了。“ 看着身着淡蓝色丝绸衣,腰间系着翡翠玉佩的小男孩,叶纹不知为什么,莫名喜欢他。 叶晨翌缓步走到她身边,看了看她笑得艳丽的脸庞,皇姑姑近些日子真的变化好大,以前从未见她笑得这么开心。 “来,先吃些水果,等会吃饺子。”叶纹拉着他坐到自己身旁,叉起一块梨睇到他嘴边。 叶晨翌未停过眼底笑意,他张口咬住嘴角的水果嚼了一下咽下,“很甜,谢谢皇姑姑。“ 叶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上课辛苦吗?要不要和皇姑姑去玩一下。“全年无休学习为君之道,没有一天可以过童年生活,对于一个小孩子,还真是强人所难呀! 叶晨翌很想点头答应,可是又怕父皇母后生气,母后还让自己不要和皇姑姑走得太近。 叶纹不用猜也知道他怕什么,“你父皇哪里不用担心,我会去和皇兄说的。” 走廊下站着一道明黄色身影,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在那里站了好一会,他双手交叉背后抬步向前。 “天乐要和皇兄说什么?” “皇兄……”叶纹心中闪过一阵心虚,毕竟要拐未来的一国之君逃课,可是那些下人去哪了?大人物来了,怎么没人进来通报,而且选秀册封那么多美女,他不去颠龙倒凤一番,来东宫干嘛? “天乐想带太子去哪?”叶篁双眸格外明亮,语气带着调侃的味道。 叶纹规规矩矩行了一礼,“皇兄,松松紧紧,松中有紧,紧中有松才能去到更高层次,自古以来,劳逸结合才能使事情达到效益最大化,您说是吗?” 叶篁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翌儿,父皇让太傅放你三天假,你和皇姑姑出去玩一玩。” “父皇……” 叶晨翌脸上震惊,声音更是诧异。 叶纹瞄了瞄叶篁,又看了看叶晨翌,眼珠子转了好几圈开心道:“那就谢谢皇兄啦!” 她还以为要废完嘴里的口水才能为小太子争取一天假期,没想到随意就能有三天假,完美,这位帝王也不是那么冷漠无情嘛!她还真是赚到了。 计划上映 烟雾袅袅,叶纹一脸雀跃玩水,整座皇宫让人最满意的地方就是翩舞宫的浴池了。 整个池子四周的边沿分别用两种贵重石材铺砌,一种是美玉——瑜石,另一种是质地类似玉的华石——碔砆,池子地下用的是白玉铺就,碔砆的色彩红色中带有如云烟洇晕的白色纹路,华丽无比、美不胜收, 池底还沉有润滑肌肤用纱制的香囊,囊中包裹着多种香料的细末拌合而成的“百杂香”,香料悄悄溢入水里,让池面上始终有芬芳徘徊,因此,人在泡浴时总是在一池浮香中浸润身体, 种种事物都让人心情大好,特别是听初秋打听到的内容,她的计划晚上就能上演了。 话说白天,帝王册封了几位婕妤,其中林琳被封为美人,并且晚上侍寝。 林丝语带着自己的贴身婢女来到林琳居住的寝宫,她绝不可能让林琳踩到自己头上,她也知道自己的机会到了。 林琳的贴身婢女芍药、月季看到她的时候,面带畏惧之色上前行礼,“大小姐。” 林丝语看到她们,就想到林琳今天被皇上册封为美人,这简直就是打她的脸,她不禁咬牙切齿,“林琳那个贱人呢?让她给我出来。” 芍药、月季在尚书府时被她欺压怕了,纵使知道自家小姐已飞上枝头,自己可以有底气叫声,可是刻在骨子里害怕林丝语的心理还是让她们飞奔去请自家小姐出来。 林琳刚想在宫女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就看到婢女芍药一脸不开心走进来,“小姐,大小姐来了,她让你出去。” 林琳闻言真的想大笑出声,她实在不想说林丝语愚蠢了,即使自己还未正式成为皇上的女人,可单从自己是美人的身份,她看到自己还要行礼,凭什么要自己去迎接她?而且还要在太监宫女的面前,话说她虽然不会真的成为皇上的女人,但不可否认这个身份还是有用处。 她不会仗势欺人也不会摆美人的架子,可也不好让林丝语恶心到自己,反正不是她有求于人,“芍药,告诉她,要进就进,不进就走。” “是。” 芍药转身走出去,脸色稍微带上了一点硬气。 过了一会,林丝语一脸怒气走进屋里,她看见林琳软弱无骨靠坐在寝榻时,本没有多丑的脸皮瞬间变得丑陋无比。 下一秒,难听的尖叫声响起,“林琳,你这个贱人。” 对于林丝语这个无良的姐姐,林琳早已无话可说,这几年求而不得的心理让她变得更加面目可憎了,“姐姐找我何事?” 林丝语忍着心中狂躁的怒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以你庶女的身份配不上皇上,我要你在等会侍寝的时候调换成我。” 林琳看着她就像看个个白痴,动了这种龌龊的想法,她以为自己是户部尚书嫡女就可以无所畏惧了? “姐姐,偷梁换柱之事一旦揭发,连累的是整个林氏一族,你可想过后果。” 林丝语一生过得顺风顺水,本就不知死亡二字是如何写,“怎么可能连累,皇上那么器重爹和我大哥,你我都是林家小姐,而我还是嫡出大小姐,林琳,你是不是不想放弃皇上,我告诉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呵呵!就算林家握有兵权,难道就真的以为这个天下是林家的了。 这么多年的斗志斗法,装了这么久的胆小怕事,她早已产生厌倦的心理,既然她自己一心为族人找死,那就这样罢了,反正无情的人不是她。 林琳平复自己的思绪,收回看向她的视线,“姐姐想如何做?” 她的妥协让林丝语笑得一脸得意,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事先准备的东西,“这是迷情香,你只需把它放入皇上喝的茶水中就好,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 富贵之美人泪 是夜,一阵阵冷风呼呼从皇宫内刮过,诺大的宫院一片寂静,仿佛为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情加深记忆。 “初夏,你认为皇宫怎么样?” 叶纹仰望上空,脑海浮现曾经看过一本书当中的一个句子: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 皇宫呀!是天下最寂寥的地方,是没有半点人情的地方,是吃人不吐骨的地方,聪慧的人都不会想在里面生活。 见识短浅的人都想着荣华富贵唾手可得,格局开阔的人都知道名利财富唯靠双手。 淡淡月光映照在她那绝美的脸庞上,明明看起来娇艳清丽却让人有一种出尘之感。 初夏在她后面低着头,冷淡的外表下心思已转了好几转,“皇宫是天下人心之向往,同时也是天下人望尘莫及的贵重地方。“ 她心思没有初秋单纯,不会以为主子今晚的布局只是为了弄死那位林大小姐,而主子不避着她们,说明主子信任她们。 她看不懂主子, 可不管主子是怎么样的人,只要救了她们两姐妹,她都是自己要追随的好人。 叶纹,“是呀!普天之下最贵重的地方。“也是最残酷的地方,看似繁花似锦却不知埋有多少尸骨,后宫女子百般手段,一步一笑尽是毒液,生命有时仅仅璀璨一笑而已。 今晚能如此顺利,还要感谢后宫女子的斗争,一切的一切也只不过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皇上的名号真的很吃香,众多美女争得死去活来就只为了和他睡一觉。 林琳的美与其它女子的柔媚不一样,也与叶纹那种美艳不同,就算不入宫,也定会成为纵富家子弟争夺的对象,而能引起皇上的注意,也注定她会有不平凡的一生,可是,要想从后宫生存,除了美貌,必须要有过人的聪颖,否则怎能抵挡妖媚横生。 这不就是了,先不说承受恩宠,还未承受都差点成为阴谋诡计下的牺牲者。 不过这反倒便宜了她,不然还要费尽心机引开皇上身边的太监,相信过了今晚,后宫将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可这些都和她无关了。 叶纹想起早先和林琳谈的合作,真是个聪明可爱的女子,希望她能有幸福美好的一生。 无论什么年代,能视名权力如粪土的人不多得,不然以她的绝艳清冷容貌早可盛名在外,不至于被送进皇宫才让人知道她才貌双全。 美人无辜,怀璧其罪。 叶纹自认脑容量窄小,不适合过刀光剑影的生活,还是早早办完事离开为好。 帝王呀!红颜未老恩先断,凉薄得让女子无处可恨。 她来到这里能睡上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脸上也算有光了,还是黄金闪闪的发光。 只是林丝语真是个没见识的女人,怎么就主动赶着去送死,皇上岂是你想算计就算计。 “初夏,走,去助她一臂之力。” 夜深人静,皎白的月光洒落层层大地。 叶纹一脸坏笑走进元龙殿,拂开床幔,眼底看到的就是下半身只剩一层单薄白色纱裙的林丝语在床上如蛇一般扭动,手上正解着男人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嘴里还不断柔情似水喊着‘皇上’,活色生香,她不禁摸着下巴欣赏一番。 这位林大小姐皮肤虽黝黑了点,可这一副诱人身躯也不失为是个极品尤物,不知天朝的女子是否个个都是波霸人物,那对巨乳和这位公主的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她的乳房下垂失了美感,而这位公主的饱满挺立娇娇欲滴。 香炉里燃有合欢香,散发出的香气有催情的作用,这种香不止让男人心神荡漾,同时也令女子化身为狼,叶纹只来了一会就感到下身蠢蠢欲动了。 叶纹和皇上的初次 叶纹小腹处开始有股灼热之气,阴道处已经开始酥痒难耐。 卧槽。 她真的不想飙粗口,可第几次了,她神魂来到这个年代一个多月而已,这已经是她第三次体验春药带来的飘然体验,实在是……论中奖几率也没那么高,或许她回到现实可以去买买彩票,没准就成为百万富翁了。 叶纹眉眼含春,伸出右手在男人眼前挥动几下,憋着声喉喊道:“皇上、皇上。” 她不敢喊皇兄呀!据说人在半昏迷时也存在潜意识,她怕一句皇兄就把自己彻底暴露。 就在叶纹思考下一步该做什么时,床上的男人一把拉下她压倒在柔暖的蚕丝被上,高大滚汤的身体也随之压了下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边。 “啊……”毫无防备的动作让叶纹呼吸慢了半拍,口中溢出一声小尖叫。 “爱妃的身体好软,朕喜欢。”男人的大手隔着衣物揉搓着她的乳胸,双腿间硬挺的东西戳着她下身磨蹭。 叶纹小脸一片绯红,听到叶篁的话僵住了身子,这男人到底是醒还是半醒? 怎么回事?刚才林丝语就差没直接上了,或许是不大会上男人而已,那么大的动作没见他有半点动静,现在闹哪样?她怎么感觉到后颈凉飕飕的。 她小心翼翼抬起左手搂住他的后颈,右手轻缓抚上他的两颊,轻声开口:“皇上,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不知道叶篁的意识有几分清醒,也不清楚他被下的是普通春药还是参杂了其它药物,她可不希望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她要的是既能睡了人又能全身而退。 希望上天能听到她的祈祷,不要让几种助兴药物混杂在一起变成虚设,不然事发大了。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撕扯开她的衣服,随着墨绿色的衣裙如同破布一般散落在床下,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在光亮下闪闪发亮,同色系牡丹肚兜下的是饱满软绵的胸脯,熟练解开肚兜带子,男人吻上了那浑圆上的粉红奶头,不断发出‘吱吱’声响。 明明刚刚撕衣的动作那么粗鲁,可他的亲吻却像棉絮般轻柔拂过,叶纹身子因着这前戏轻微颤栗,心跳声快速剧增,下体也不断流出液体。 她体内欲火燃烧,手脚却不敢作出任何动作,毕竟压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不是一般人,是这具身体同父同母哥哥,她心里压力山大呀! 兄妹乱伦有惊喜,更有惊吓,心脏够强大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她可是连呻吟声都压制着呢! 吸吮声在整个寂静的房间响起,男人炙热的手掌沿着雪白柔嫩的大腿肌肤滑向那神秘地带,拂过黝黑的阴毛探向湿润的花唇碾压了几下伸出一根手指狠狠插了进去抽插起来。 “嗯啊……”叶纹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 这个国家的最高掌权人,最尊贵的男子,手上做着的动作却是不符合身份,修长的手指不断在叶纹体内抠挖,另一只大手在她胸前捏出各种形状,通红的眼全是欲望连生。 时间流逝,男人抱着身下的女子翻转一下,两人位置互换,“爱妃,坐到我身上,自己动。” 叶纹浑身酥麻瞪大眼睛胯坐在男人的腰腹,什么鬼!这个奉承男人为天的朝代会让女人压嘛!可坚硬的阴茎自动自发寻找那流水淅淅。 她口干舌燥扶着男人坚硬的阴茎缓慢坐下,只是他的阴茎太大了,龟头的进入都令她感到有些许疼痛,待到两人下身毫无缝隙合在一起时,那种异常的胀痛感让她深吸一口气动都不敢动一下,心底深处缓缓溢出一阵阵快感。 靠! 她今晚会不会死在龙涎液下呀! 上了天堂又回归地狱,回归地狱又上了天堂,无数次的折腾让叶纹理解后宫为什么会有三宫六院了,一个女人委实不够这位帝王啃。 至于饱腹一顿的帝王是否知道自己宠幸的女子是谁,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一言难尽 叶篁醒来时破晓时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目光锐利扫视了一圈四周,纵然表面看起来安然无恙,可一个久居高位的帝王,绝不会相信自己昨晚只是单纯做了个旖旎的春梦,潜意识里的抵死纠缠必定存在,只是那女子…… 昨晚上,叶纹拖着软弱无力的身子费力收拾了一番凌乱的床蹋,还把那张明显印有一滩滩浓液的被子更换了一遍,甚至把中途因激情不小心扯断的发丝一根根找出带走,唯恐落下一线对自己不利的证据。 她有过怀疑叶篁是清醒的,可是她也相信药物下的男人绝对是神志模糊,欢爱的感觉骗不了他,可他不会清晰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一大早,宫里的各个院落都聚集着几个宫女在议论纷纷。 选秀过后的第一天,京城就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可也成为说书人的话题,一幕幕都被说书人编制成故事。 户部尚书府嫡女林丝语在宫中残害姐妹林美人,买通太监下药妄想取而代之伺候皇上,事情不小心被天乐公主看到,心狠手辣的林丝语竟然胆敢伤害公主,好在林美人及时为公主挡了一刀。 残害宫妃、下药皇上、伤害公主,任何罪名都罪不可恕,林丝语当场就被收押天牢,可更劲爆的是林丝语在收押途中竟然当众脱衣勾引侍卫,东窗事发,林丝语清醒时接受不了事实疯了,最后毒酒一杯。 给皇上下药等于谋害皇上,是死罪,事情经一查还牵扯到贤妃身上,原来贤妃的娘家侄女嫁给了林府嫡子,两家是姻亲关系,有了贤妃的从中周旋,林丝语才顺利设计皇上。 皇上大怒,宫里杖毙了不少宫女太监,贤妃被削去封号赐予白绫,娘家人贬的贬、杀的杀,皇上念及林府军功在身,免其族人一死,收回兵符,财产充公,全族发配边疆。 林美人因护救公主有功,免其一死,却也被打入冷宫,成为宫中第一个刚侍寝就被打入冷宫的妃子。 一夜折腾,叶纹直睡到午时才醒来,给男人下药的结果导致的就是腰酸腿疼,还好她的身体是敏感体质,近来也没少和小叔厮混,不然还真怕被他做得下体撕裂,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她又不得不承认那种被撞击到极致的感觉非常棒,看来她骨子里也存在色性。 用完午膳,叶纹懒洋洋躺在贵妃椅上单手托腮看着满园冬意,初夏在她身后力道不大不小替她捏肩捶背,初秋在一旁把削皮切成小块的水果喂到她嘴里,并且生动活泼描绘着早早打探好的事情,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主子,女人为了得到男人的手段真可怕。” 叶纹秀气的打了个哈欠,眼里浮现一层美人暮气,“对呀!女子一定要爱惜自己,曾求而不得,也不要委曲求全。”到头来的只会是自作孽,不可活。 与其说林丝语作死,不如说家人推着她去送死,如若没有家人的推波助澜,她也没那心计算计皇上,中国文学博大精深,数千本的古代野史不乏存在各式招路的谋斗,看过宫斗剧的人都知道,像她那无脑的样子妥妥就是炮灰人物一枚。 林尚书送女儿入宫,为的不过是让她生下儿子,让林府爬得更高罢了,你算计他,他算计你,皇上早已设下陷阱让他们跳了。 可怜可悲,权力越大、诱惑越大、丑事越多。 高处不胜寒,唯宠辱不惊。 不过这次还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栽柳柳成阴。 可是她脑袋好像忽落了些什么,可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离前 宫中一片水深火热,后宫更是熊熊烈火燃烧,叶纹右手食指敲打着桌面,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事情好像有点脱离轨道了,她真怕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 局中局,计中计。 尔虞我诈的天家,宫廷之间的斗争,腥风血雨的朝堂,人人都是棋盘上小小的一枚棋子而已。 她会不会中计了?她感觉怕怕的,事情变复杂了。 不管啦!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越急越容易出错,因此叶纹慢悠悠往宫门方向走。 身后跟着的人除了初夏、初秋,还有当初的贴身丫鬟青玉、红玉。 四个从小伺候叶纹公主长大的贴身宫女,现在两个已被叶纹嫁了出去,还剩青玉、红玉死活不肯离开。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我靠。 不会这么倒霉吧! 怕什么来什么,她还没心力准备好去应付他呢! 前面一片跪地声,叶纹紧张得反射性转头就走。 “皇妹要去哪?” 叶纹脚步顿了顿,脸部表情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认命转头低下头行礼。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生怕自己没有瞬间调整心态泄漏秘密。 “天乐见过皇兄,皇兄安好!” 叶篁不发一语,幽深的双眸似笑非笑盯着她看。 沉默的时间让叶纹疑惑抬头看了看他,她始终猜不透叶篁的态度,因此言行举动不得不慎重再慎重,可他的表情让叶纹生出拔腿就跑的感觉。 “皇兄?” “所有人给朕退下。”叶篁突然开口命令。 “是,皇上。” 菩萨不显灵。 叶纹头皮发麻,这帝王该不会秋后算账吧! 想起昨晚的自己像荡妇般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想起那灭顶一般的酣畅淋漓,身体不知禁软了软。 不就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应召鸭子嫖了一遍,应该不至于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吧! 叶纹的身子本来就像熟透的蜜桃,香甜可口,近期经过男人不断灌溉滋润,让她更加芬芳馥郁。 嗅着不断飘入鼻腔的诱人芳香,强烈的冲动让叶篁欲望横生,他神情慵懒,脸上一副戏谑笑容。 生在皇宫,从小到大见得最多的就是勾心斗角,学的最多的就是心计满腹,可眼前之人还真半点不似出自皇宫,无论是她还是她。 “听说天乐昨晚去了无极宫。” 无极宫是叶篁的寝宫,除非他到妃子寝宫恩宠,通常侍寝妃子都会提前沐浴准备好在无极宫等待侍寝,完事后再送回她们的寝宫。 叶纹明显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漫随四周,今天的叶篁身穿明黄色锦袍,胸前绣着紧致的五爪飞龙,头戴紫金龙冠,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风范。 叶纹此刻脸上挂起虚假的微笑,“哦!天乐和小太子散步消食时经过了那里,不曾想过会遇见如此胆大包天之事。” 她停顿了一会不卑不亢继续道:“天乐近些日子闲来无事,喜欢看书籍打发时间,偶尔在书籍中发现很多膳食的做法,昨晚又让御膳房尝试做了几道送到东宫,没想到御厨的厨艺了得,皇兄不妨换换口味。。” 一番话透露无数信息,昨晚之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有证人小太子,选在这个是非时期进宫是过于无聊,而他和小太子是她仅有的亲人…… 叶篁岂会听不懂她话中之意,只是呀! “是吗?天乐是否忘了什么事没和朕解释?”他嘴角泛起一记高深莫测的笑容。 “当然,皇兄该不会怀疑天乐吧!天乐什么都不缺,实在没必要自找麻烦呀!皇兄定要明察秋毫。”叶纹紧张得不得了,后背都要冒汗了。 她本性嘟嘴嘀咕了几句:“皇兄不觉得活得好累吗?连自己亲人都时刻提防着,皇兄不累,天乐都替你累了。” 反正他的身体她已经得到,斗智斗勇就不需要了,还是赶紧离开好了。 叶篁邪气一笑,微眯着的双眸中闪过丝丝光芒。 再次见面 坐在象征着公主身份的马车上,叶纹闭目养神,她由衷感谢那位有事禀报的大臣,不然她还不知要找什么借口离开,她此刻还感到心有余悸。 唉!她真不适合玩心计的生活,太累人了,演戏好难,真佩服那些时刻能做到人前一套人后也一套的人,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生活多好,干嘛非要去争夺不属于自己的人生呢! 临近过年,街道上行人商贩络绎不绝,处处显示繁花似锦。 逛街购物美食对女子来说是治愈心灵的必备良药,叶纹从街市一角下了马车,准备带着初夏、初秋两人在各店铺横扫一方。 京都是贵族、望族聚集地,街上游玩之人大多是过度奢华的精致装扮,有些人甚至好似要把家里财富都穿着上身,好让人羡慕不已。 在这些高调之人衬托下,叶纹的出现毫无违和感,只是容貌美艳、气质出众的外在形象正常化引起许多人的注目,不可避免会上演贵公子搭讪美女子一幕。 叶纹她们刚从饰品铺子走出街上,一位身穿白袍贵公子手里拿着扇子来到她面前作了一揖。 “姑娘,失礼了,在下镇国将军府常不凡。“ 叶纹不喜欢这种自来熟的闲人打扰,淡淡看了他一眼想直接离开,可是有的人就是不懂得难堪二字是如何写,非要让人教他如何做人。 “想必姑娘不是京都本地人,否则不凡定当识得姑娘。“ “不认识,是个人就别挡路。“ 俗话说:好狗不挡道。 报上名号,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奉承反应,反而是如此冷漠,贵公子眼底不禁浮现寒意,连他身后跟着的两名随身小厮也一脸恶意。 可惜不管是叶纹公主还是叶纹都不曾注意过京都动向,还真不认识‘常不凡’是哪号货色。 即使他表面上温文尔雅,叶纹垂眸的双眼却没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寒意。 她也没忽略听到的镇国将军府几字,只是不想搭理不是相关人物罢了。 这人和镇国将军是什么关系?不要问她为什么不怀疑他是镇国将军,直觉认为镇国将军理应是气宇轩昂、气度不凡的英雄人物,而不是眼前这位空有‘不凡’名字的伪君子。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骚动声,她好奇转身往后瞧看,这一看吓死了个人,几个贵族子弟在街上一路撞倒沿街小贩行人策马往她这边狂冲而来。 她身体本能作出反应先把身边的两人往旁边推开自己再躲开,却在退避时被常不凡踩着了裙摆还被推了一下倒在地上,她抬头看着马儿就要踩身而过,怕得颤抖着身子闭上了眼睛等待疼痛。 完了,这下不死也半残了,任务完成不了了,大好河山欣赏不了了,家也回了了。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千钧一发时刻,身子落入一个温暖怀抱飞到三尺远处,不多不少,时间恰好是马蹄踩踏经过时分。 叶纹身子发了个寒颤睁开双眼,然后一脸诧异,没想到救她的人竟然是他。 闹街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街道仍然一片喧闹,可是谁都不曾喊冤叫屈,该干嘛还是干嘛,说明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 穆楚天察觉到怀中女子颤抖的身子,心中微微一动,换做从前,他绝不会有半点恻隐之心。 灼热有力的手掌轻轻抚着怀中女子的背后,“别怕,没事了!” 叶纹放松过度紧绷的身体,“我没事,这位公子,可以放手了。” 她抬脚往后退开两步行礼,“叶纹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上次第一次见面可以是双方不认识,但这次想必谁也知道对方是谁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她可不是什么弱女子,她以前是名孤儿,遇到的突发事件多得是,一切一切的磨难都独自一人扛下来了,会害怕是正常反应,可不会过久沉溺其中。 只是没想到戏本中才会存在英雄救美一幕有一天也在自己身上上演,果真人长得美是有大益处,她以往可从没遇到过。 此刻她发现自己脑子里存在的不是适才的惊险,而是他英雄般降临的呵护,她心头百味陈杂。 或许是没被人如此珍惜过,她此刻心中有股热热乎乎的感觉,不可否认,她很开心。 只是此时的情况不适合上演诉说衷情,叶纹也没那么花痴,对虚拟现实产生感情是很愚蠢的事。 初夏、初秋早已吓白了脸,手脚冰冷看着主子狼狈摔倒地上又差点遭马蹄踩踏最后时刻被人护住。 初夏血色全无,内心的惶恐不安显露脸上,一会儿便反应过来发抖着身子朝自家主子走过去,而初秋刚想抬脚就脚底发软倒在了地上。 “主子,你受伤了!” 转身看着脸色发白的初夏,叶纹低头看着手掌心的血痕,眼中怒意一闪而过。 意识附身在这幅尊贵的躯壳上,可不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和享受生活,如若被欺负了都不还手,还真是丢尽现代人的脸面。 ”一点小伤,不碍事,去了解一下,刚才当街纵马的人是谁?” 在京都街上纵马伤人,绝对是没脑子的权贵人家子弟才能做出的事情,她生平最厌恶的就是不事生产、静挑事端的纨绔子弟,她本对这类人没有任何想法,人家不过是享受祖宗遗留下来的财产,谁都没资格说什么,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 众生平等,你的命尊贵,别人的命亦是,在生命面前,没有谁高贵过谁。 叶纹也没忘记是谁推了她一下才导致她差点亡于马蹄下。 她那双眼睛,看着常不凡瞬间放出寒光,冷冷开口道:“大庭广众之下伤害了别人,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简直侮辱了镇国将军府的名声!” 常不凡被这道视线看得心底莫名不安,可想起在京都不曾见过她,想必也就是打哪儿来的有些家底的千金小姐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大胆刁民,竟敢污蔑镇国将军府,该当何罪!” 呵!一个小小无名之辈竟然如此嚣张,还真把她当作无知女子了。 权势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就是被跳梁小丑破坏了好心情。 刁民? 叶纹嘲弄看了看常不凡背后一副恶心嘴脸的青衣小厮,一个小小的奴才都如此蛮横无理,可见主家品德不行,不行呀! 管理可是一门艺术,每层阶级都息息相关,一件小事足以看清这家的内壳。 “姑娘,你可知你只有一条路可走?” 常不凡眼神直勾勾盯着叶纹,嘴角微微勾起,呼!美,太美了,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女子都美,那身段尝起来肯定很美味。 叶纹微微垂下了眼睑,掩去眼底的厌恶思绪,她还真不喜欢和这些愚蠢没见识的人多交谈。 跟人渣讲道理,浪费时间,浪费表情,到时看谁无路可走。 这个世上,有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着,不惹出点屁事找找存在感比杀了他还难受,好像无论在现代还是古代,都会有人以为有着比别人强点的家世背景就可以为所欲为,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她知道权势在这个时代可谓是可以发挥得淋漓尽致,随便栽赃嫁祸一下都能让人折腰,砍个人头和踩死只蚂蚁简单,身份足以碾压一切。 不就是家世显赫了点,有什么大不了,在这跟她比背景,还真自寻死路。 “放肆!”初秋拖着虚软的步伐搀扶住主子低斥。 别看初夏、初秋年纪不大,两人曾经在权贵后院伺候过千金小姐,初夏成熟稳重、聪明敏锐,初秋性子单纯、心思细腻,两人把在后院生存该学的不该学的手段都学会了,脸色一板,实力也让人不容小觑。 “什么放肆,你可知道我家少爷是谁?还不跪下求饶,不然有你好受。”那名青衣小厮继续趾高气扬呵斥。 “护卫何在?给本宫掌嘴。” 全身舒爽,身为公主,出门在外不可能没有保护的人,明着的看不见,暗着的一大堆,不好好利用浪费资源呀!让她也体会体会C位的感觉。 “是。” 隐身在暗处的护卫飞身而出,功力深厚的护卫掌嘴就是一巴掌把人拍飞吐血不起。 看到叶纹散发出上位者的气势,看到她身边护卫不可一世的作风,常不凡包括周围的百姓都被震吓住了。 叶纹眼珠停顿了一下,觉得太血腥了。 唉!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好人,以前没权没势尚需忍耐,现在有这个资本无须管你是阿猫阿狗。 她身旁站着的男子也不禁微微眯起锐利的双眸。 “公主殿下,他是镇国将军常思白继母所生的儿子,为人斯文儒雅、学富五车,近年来备受瞩目,是京都世家小姐的丈夫人选。” 所以呢?关她何事? 别以为她听不出那略带讽刺的话语,特别是‘公主殿下’那几个意味深长的字,叶纹若有所思睇看了他一眼,这一代的穆家家主穆楚天。 其实,她挺同情他的,也同情他家族。 穆家从穆楚天祖父时被封为皇商,一直下来到他,穆家皇商地位不曾变动过,可见其家底有多厚实,叶纹猜测国库或许有三分之一财富由穆家贡献。 可是不知道穆家是风水不好还是人品问题,他祖母、母亲和他妻子皆因不甘寂寞与人私奔了。 这对世家族来说是多么难堪的事情,怪不得他能做出迷奸女子的行为,或许这也是他见多了女人的背叛,性格多变的因素。 可无论怎样,都和她叶纹没关系,她只是想和他春风一度完成任务,并没有那个伟大情操去治愈他受重创的心灵。 “呵呵!斯文儒雅?是表里不一吧!这些胸大无脑的世家小姐还真是眼瞎了。”世上男人何其多,这里的女子不是肖想有妇之夫就是喜欢上烂人,读妇德女诫读傻了吧!可见封建思想观念的危害性多强,一个个丢尽身为女人的脸面。 穆楚天闻言黝黑的双眸闪过一抹兴味,附身低头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气低语:“公主也是表里不一吗?还是天生水性杨花?”沙哑的嗓音带着丝丝凉意。 灼热的气息像电流般拂过,叶纹心底莫名一阵轻颤,真是见鬼了,这身子要不要这么敏感。 她就说嘛!那天一别谁都认识谁了。 “穆公子,与你何干?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纵然她水性杨花,也轮不到他多说一句。 “下官见过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敢不敢 街上一片狼籍,叶纹听着初夏打听回来天怨人怒的事情。 初夏问了好几个百姓,他们都一脸恐惧摆摆手赶人,生怕惹祸上身得罪什么人,在她快要放弃时有一个卖雨伞的妇女看了她几眼后用恨不得将那些人千刀万剐的语气诉说一件件罪状。 他们几人都是京都恶霸,一个个仗着背后权势的家庭背景,行事乖张,嚣张跋扈,强抢民女、欺凌老幼,谁碰上谁都没好日子过,特别是骑着马差点从叶纹身上踩踏而过的贵公子身份最为尊贵。 据说他是皇后的唯一同胞弟弟安烨霖,也是安国公府第三代唯一的嫡子,从小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做事从来不计较后果,以为有个皇后姐姐,就可以为所欲为,毕竟杀人放火都有人帮他兜着,京都除了那个位置上的人,无人敢得罪他,就连他的皇后姐姐也溺爱着他,宠他宠得甚至连太子也比不上。 叶纹心中甚是玩味,爱弟弟还爱过儿子?这着实太有意思了,她还没多想什么,身边就跪倒一片。 “下官见过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见过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 叶纹:“……” 总要为平民百姓做点贡献,毕竟她本身也是小小平民一枚。 场上唯有一副看戏表情的穆楚天没有下跪,连常不凡几人都愣住之后瑟瑟发抖跪下了。 街上之事落幕,叶纹邀请穆楚天酒楼一叙,她在桌子上支着脑袋眨了眨眼睛看向对面的男人,这男人懂她未曾看懂的。 “有没有觉得过于儿戏了?”按剧情走向,没人敢得罪皇后、没人敢得罪安国公府,那就不会有人去报官,她没有吩咐身边的人去报官,对面这个男人也不属于多管闲事之人,可官府来得可够快的。 穆楚天拿着酒壶倒了两杯酒,冷峻的脸笑了笑,“公主以为呢!” 他看了看此刻的叶纹,左手撑着下颚,面容艳丽,美目流转,白皙的颈脖如玉一般,清晰可见雪白的香肩连带性感的锁骨,衣襟下高耸的山峰微露,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又恍若勾引书生的狐狸精。 以他的皇商身份和出色的俊美五官,看过太多形形色色的女人,却没有哪一个比得上她似妖艳高贵的牡丹。 叶纹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食指和拇指微微摩擦着杯身。 不对,大大不对。 这事情来得太快、一系列过程太顺利了,中间没有任何波折,纵然她是公主,可也是一位空有虚名没有实权的寡妇罢了,对上皇后以及安国公府,相信办理案子的官员事先都会掂量掂量,怎么可能雷都不响一声? 况且,偏偏是她在多事之秋刚好遇遭遇镇国将军弟弟的调戏,又刚好遇上外出游玩的纨绔子弟。 不,与其说今天这事凑巧,不如说应该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太顺利了。 叶纹不是傻子,她只是不喜欢想太多,看来是她想太少了。 呵呵!舒适区待久了,脑子生锈了。 一个局。 玩的是博弈,赌的是人心。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如此一来,她要加快脚步才行,可不能让计划胎死腹中。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叶纹撩了一下头发,桌子底下的纤纤玉娇磨蹭着男人敏感的大腿根。 “喂!穆公子,敢不敢和本宫来一段露水姻缘?” 情意律动 走过假山流水潺潺的院子,直至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叶纹才回过神来。 她嘴角抽了下,这男人的手速够快,看来没少脱过女人的衣服,她抬起左脚抵在附身而下的男人胸膛磨蹭,“别告诉我,这也是你家酒楼?” 穆楚天轻挑了下眉眼,眼底下的是白嫩嫩的肌肤,他的大手饱含色情抚摸着手中小巧玲珑的小脚笑得邪气,“怎么,想反悔?” “怎么可能?只是怕你金屋藏娇,等会冲进一伙人捉奸,我可不想无辜挨打。”叶纹勾起嘴角,讥笑嘲讽。 金屋藏娇,乃是有钱人的戏码。 在现代,有钱人的情妇可谓遍布世界,这个国家养一个,那个国家养一个。 在古代,那就是遍布全国,这个别院养一个,那个别院养一个。 总之怎么都不会寂寞,有钱了,不能委屈自家小弟弟。 穆楚天顿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黝黑的双眸一瞬不瞬看着她,眼神有了笑意。 叶纹瞪着他看,见鬼了这男人,是不是长得好看的男人眼中带笑都那么迷人,她的一颗少女人呀! 炙热的手掌沿着小腿肚轻轻划过,灵巧的手指钻进那湿透的芳草萋萋。 “女人,你湿得真快,是不是早就想要男人操你了。”穆楚天的声音异常的低沉沙哑,呼吸带着喘重,很撩人心弦。 叶纹微微颤抖,听着这淫秽的话语,她真想翻白眼,在这玩纯情,没那玩意,她的手指甲在那胸口红豆处转圈圈,“哟西!知道就好,还不快点。” “骚。”穆楚天眼神越发深沉,身子压上去吻住她性感的嘴唇,手指插进洞口快速搅动着。 叶纹身子烫得不行,搂住他的脖子热情反应,尽情享受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吻一路从雪白的奶子往下,穆楚天把她的双腿反折在头部两边,低头对着那蜜穴吹气吻了吻,舌头还舔舐了一圈…… “哎呀!别这样,羞死人了!”叶纹一阵抖动,捂住了眼睛,心跳加速再加速,蜜液一股股流出来…… “怎么,都这么骚浪了,还会感到羞,上次可没见你这样。”穆楚天很爱她这样,明明骚浪却有着独特的纯情,很满足男人的劣根性。 “上次不一样嘛!”叶纹双眼迷离,轻轻咬了一下嘴唇。 花样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随便一个动作都让女人神魂颠倒…… 穆楚天下面的阴茎早以肿痛不已,他微挺起身子脱去最后的衣服。 精壮的身子映入眼帘,那根枪早已火气冲销,直直挺立在空气中,叶纹吞咽了下口水,伸手握住它感受着那力量……握不住…… “真粗大……”上次他没脱衣服,只是从衣袍里感受了一下它的轮廓,不曾想到这东西比她以往睡过的男人还粗大,或许因用得多,颜色比郑行易的黝黑,不过还好没他长,如若又粗又长,她……塞不进去。 “嗯……”穆楚天闷哼了一声,揉捏她乳胸的大手一下子加大了力度。 “轻点,你捏疼我了。”叶纹痛得厉害,手指猛的收缩,这些又轮到穆楚天了。 “哦……女人……” “抱歉,纯属手误。”叶纹讪笑,吐了吐舌头卖萌,生怕他和自己比力气。 聪明人的选择,女人的力气和男人的力气没法比。 她双腿打到最开,视线瞄向那青根缠身的东西,矫情一番,“你进来时慢一点,我怕痛。” 穆楚天笑出了声,扶着分身缓慢进入,“嗯……紧……女人……没想到你这里面那么紧……” 不紧怎么勾引男人,松弛就吓死她了。 叶纹下身的水已经足够了,可是还是有点不适应,“停……稍等一会儿……” 穆楚天不敢用力,这女人还真娇气得不行,他停下枪杆子等着她缓缓,过了好一会一举挺入狂插。 “啊……”叶纹舒服得跟着扭动腰肢,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热热乎乎。 在天堂地狱之间,叶纹一次次攀登上快乐的巅峰。 不恋 天空一片乌黑,晴天不是晴天,雨天也不是雨天,时而亮,时而暗。 通往京都的官道上,马蹄声响动,只见群马奔腾而过,后面扬起片片黄尘。 跑在最前面的男子长着一张冷冽刚毅的脸,眼神坚定,双眸深邃不见底。 叶纹享受完鱼水之欢后,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迷人的慵懒风情。 她坐在镜子前把最后一支发簪插入发丝中站了起来,“穆公子,后会无期了。” 穆楚天随意套着一件白色内衫坐在桌子上喝着酒,内衫底下印记着斑斑点点,下半身的家伙还没完全软下去。 相对比她一脸餍足的娇媚面容,他就处于半饱不足状态,可叶纹可不管这些,比起腿酸软下不了床,刚刚好的欢爱最迷人。 不应迷恋男人带来的快乐,一恋成魔。 应该不应迷恋不是两情相悦的交欢,有情有爱才有滋味。 果真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是没有贞操可言,叶纹想到上个男人那么容易,她就不由自主轻笑出声。 任务出乎意料的顺利,现在离目标只差一步距离。 穆楚天走上去从她衣襟伸手捏了捏那对沉甸甸的椒乳,“公主,过河拆桥可不好吧!” “你也没吃亏呀!”男女关系,自古吃亏上当受骗的皆是女子,收益的是男人,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个经历多了风月之事的人。 拒绝穆楚天的盛情款待,离开酒楼时,叶纹看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便走进小巷子的一家茶馆。 茶馆叫‘言语房’,从门口进去,相隔不远摆有花草盆栽,大堂设有置物架,架子上放有精致的摆件与书籍。 叶纹发现有些高大一点的盆栽与置物架巧妙隔着桌子之间,两边位置让茶客有了私密空间。 如若不是说书人有声有色说着佐茶段子,四周的茶客都穿着绫罗绸缎,叶纹还以为在二十一世纪时,无意间走进了哪家幽静典雅的咖啡厅呢!毕竟现代也存在很多怀旧风格的门店。 她喜欢这家茶馆的设计风格,古人的智慧成果就是源远流长。 她们刚坐下,店小二很快酒给她们送上茶馆里免费的茶水, “姑娘们想吃点什么?” 叶纹拿起版式别致的茶牌,“一壶碧螺春,六道点心,三碗杂酱面。” 她没有问初夏初秋要吃什么,这个年代的人太注重阶层关系,对上礼节礼仪,她们绝不会越过存在着那条线。 “您稍等。”店小二的目光频繁探向帷帽下的尊容,只是什么也看不到。 叶纹并不是很喜欢看戏听书,她从前去过苏州好几次,可是从来没有去听过苏州评弹,比起与一众人听真真假假的故事,她更喜欢享受一个人的美好时光。 “说起镇国将军,是个了不起的英雄,常府是京都没落的贵族世家,府上没有任何实权,将军的母亲是小商户之女,生下他没几年就因病逝世,他的父亲续娶,有了后娘必然有后爹,传闻他小时候的生活过得很苦,没有任何亲人庇佑,还好无意中结识了当今的皇上,当时的太子。” 台上说书人时不时比划着动作,说到的内容刚好是叶纹感兴趣的,只是不知内容真假占了几分。 民间传说、故事,一传十,十传百,每个版本都千秋百色。 “十几年前,先皇驾崩,京中皇子皇孙内斗,宫里一片腥风血雨,内有皇权之争,外有蛮人乘危作乱,内忧外患之际,他助太子登基后率军出征,年仅十五岁……” 风波 夜生活并不是只有现代生活才存在的节奏,古代的夜生活才是多姿多彩。 明月、瓦舍、琉璃灯、耍把戏、大街小巷、小桥流水……相映成趣。 要不是时间和体力不允许,叶纹都想把整个京都好好逛一遍,她来了好些日子,可是却没看过这个璀璨的朝代。 此刻,她有种无事一身轻的感觉,本以为想要达成任务会劳心劳肺,实事证明和男人浪天浪地没那么难。 说来也挺奇怪,她以往从不认为控制不了情绪的欲望是一种享受,可此时认为放空思绪不失为是一种清雅。 看来,人的骨子里的确存在一种‘假正经’了。 一场欢爱、一晚上的欢乐。 叶纹在泡澡时昏昏欲睡,恨不得就浴桶为床。 初夏在叶纹从里间出来时帮她重新梳理了一下发丝,看到她哈欠连连不由加快了手上动作,“公主快上床歇息。“ “不行,先护肤。“ 叶纹忍不住用手指揭开上下眼皮,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过凝脂露。 世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虽说这副躯体不是她的,可也不能糟蹋。 不老容颜、 习惯。 完成睡前工作,叶纹沾床就睡,初夏探头看了一下,放下床幔走了出去,她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她没有沾染情事,可也知道公主身上裸露的痕迹是什么,不过,存在什么也不是她可以过问的,甚至连想都不能想。 可是,以公主的盛世容颜,没有发生点故事也不正常,所以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初夏笑着走开了。 陷入睡眠的叶纹并没有正在休息,她来到梦里了,或许是在半梦半醒间听到书灵的声音。 “恭喜寄主,成功睡了三位男主角。” “书灵老大,你可否晚点才来,让我休息一会也好。”累了入睡,睡熟了做梦,会增加她的疲劳感,可知道美容觉对美女来说是人生必需品。 “虽说寄主已经睡了三位男主角,但是……” “谢谢!您可以消失了,我不要但是。”叶纹双手捂住耳朵,拒绝接下来将会听到的不好的消息。 身为新时代伟大人类,都会知道转折句下的内容会让人抓狂。 “寄主……” “拜拜,慢走不送。” 叶纹说完已困到马上睡着了,心大到无所谓的态度让人佩服,妥妥错过接下来来自书灵的告知。 一觉到天亮,精神气爽,叶纹睁开明亮的双眸静静思考了一会,脑海中隐隐约约闪过和书灵大大对话的一幕,不知是否有错过重要消息。 “公主!您起来了吗?” “进来。” 不管啦!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改变她的初衷。 年轻又有钱权,如若不用来挥霍,岂不是太浪费生命。 正所谓:生命不长不短,刚好够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可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叶纹听到初秋叽叽喳喳的话语差点喷出口中的皮蛋瘦肉粥。 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就知道任务没那么容易完成。 “what?” 叛国? 怎么可能叛国?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镇国将军被没收兵权,打入死牢。 她不知道这个消息对于百姓来说惊不惊悚,可对于她来说简直是要命。 呵呵哒!什么鬼! 她就知道,人生就是一场到达不了终点的旅途,就好比你这个月想存钱,可到了发工资时总会发生一些破财消灾的事。 好了,在这个小人奸臣当道的时代,忠诚之官永远死在最前面,不然历代忠臣岳飞、于谦怎不让后人悲叹。 进宫 高高的宫墙,上面印有岁月的痕迹,一刀一划刻着历史的流动,侍卫手持长矛坚守不动守在宫门前。 自古以来兵符是朝代命脉所在,虽说不乏缺少拥兵自重的例子,但事发的起因绝不会只是单方问题。 兵权说白了只是一个厉害的头衔,最重要的还是人心。 多少将士为保卫家国、驻守边疆,数十年的出生入死、刀口舔血,如若到头来只换来一个叛国头衔,也真够绝了。 叶纹上学那会看历史、看诗文,对历代朝代更替的风风雨雨多少有一些感触。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功高震主是必然的事实,可这就凸显君王本事之时。 叶纹内心好纠结,深厚的爱国情怀,本是忠臣义士的一道心病,可又偏偏让她遇到。 可知古代进谏忠臣的下场可不那么美好,轻则丢官,重则丢命, 不管啦!横是死,竖也是死,事情哪有那么多瞻前顾后,她还是先明哲保身,就怕一不小心闯入计谋之中。 演戏呀!谁都会,只是演得好与演得差的区别。 演好一场戏,最终曲终人散。 她是属于演得差那种,曲终人不散。 因此叶纹最后没有直接去见最大的boss皇上,而是去了太医院,她觉得叶篁并不是那种昏君。 郑行易的临时休息屋,一壶酒、一碟点心,两人相对而坐。 叶纹感觉成了这位公主后,除了抑制不了欲望,好像还染上酒瘾了,每次餐点时都必有酒水。 这人的习惯还真不好说,逐渐没有酒后乱性的烦恼,可酒是增添情趣的物品之一。 由于天气转冷,叶纹已穿上厚重裙装,丝毫没有坦胸露胳膊,只是托腮盯着酒杯看,可郑行易的目光却是灼灼黏在她身上。 一块桂花糕出现在嘴边,叶纹张开嘴巴咬住一半,另一半还在郑行易的手上。 “公主有心事?” 叶纹顿了一会,明白过来他要投喂,她咬下一小口扬起一下眉眼点点头,样子有种小孩的可爱。 色欲熏心。 有些事没发生之前没什么,可发生过后就停止不了,郑行易把手上的一半桂花糕放入嘴里把头凑了过去, 叶纹不闪不避,静静看着他的唇贴在自己唇上。 男人开了窍就是不一样。 桂花糕流转在两人唇舌之间,一阵香香软软的感觉流窜至两人心口。 一会儿,郑行易就忍不住将叶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后就开始解开叶纹的衣服放到一旁。 明亮的光线下,叶纹的身子一览无遗,白嫩的肌肤没有一丝痕迹,圆润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动着,归功于这副躯体本身的复原性,不然准让郑行易擦觉到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的情事。 郑行易喉咙滚动,下身的坚挺硬如烙铁,低头含住那颗红豆舔舐,叶纹颤栗了一下,腿间小穴肥嘟嘟的,中间缝隙溢出细细的香液。 不知是由于和郑行易比较熟悉还是怎样,叶纹觉得自己和他做这事是开心的。 明亮的白天,还不是自己的地盘,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一点怕意,却又有一种偷情的乐趣。 满足自己最为妙趣。 郑行易和叶纹换了个位置,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双手在她光滑臀肉缓慢摩擦,硬挺的下身自动自发戳着那洞穴。 叶纹双手撑在郑行易的胸膛,两条细长的玉腿曲膝在他腰腹两边,伸手扶着那高高凸起的阴茎对准穴口缓慢插入,最终一坐而下,随着她起起伏伏的动作,胸前的两团奶子也跟着剧烈摇晃, 这个姿势真的好深入,每动一下都能顶到花径最舒服之处,叶纹脸上带着红晕,微闭着双眸轻轻摆弄着腰肢,嘴里不断溢出呻吟,“嗯……嗯啊……” 不过她的力气不足,自己把握力度也好累,没过多久就只剩慢慢磨蹭直到停了下来。 “公主没力气了?”郑行易灼热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腰际用力向上不断顶入,阴茎力道十足在她的穴道狂插,龟头含住那敏感点使劲碰撞。 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不断从屋内传出,麝香味飘散在整间屋子。 时间流逝了,床榻凌乱了…… 谏言 太阳西移,叶纹拖着里壳颤颤巍巍的身躯走在宫道上,正事没办,歪事饱和,她果真不是干大事的人。 还没走出多远,皇上身边伺候的太监总管说皇上有情,得,她不来就山,山就来便她,闭也闭不开。 时间选得太有意思了,她刚进宫时没事,她要出宫了才有事,早先又发生了什么事? 叶纹压下心头的疑惑,头脑转不过弯是一种硬伤,不想动脑是一种态度。 对于镇国将军,不是她见死不救,而是不想犯傻。 她深知只有用心才能看得准确,用肉眼是看不见重要的东西的。 刚走到御书房,雨水从天空飘下,不是很大,地面却湿透了,这仿佛让叶纹感觉到她的心境。 小雨淅淅沥沥数小时就结束,可人呢? 瞬时变化的天气容易影响人的心情,引发人的情绪,叶纹的愁绪在这瞬间被影响到了。 “天乐在想什么,人到快要神游在外了。”一道饱含笑意的低沉嗓音在头顶上方传来。 Oh My God! 这人几时站到这里的,怎么一点声音没有,如若不是要维持着公主的脸面,叶纹差点要从椅子跳起来了。 可是皇上站着,她坐着也不太合理,她心头急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做戏也要做足了。 “皇兄叫天乐来,是有什么事吗?”不要猜测上位者的心思,直接要结果比较快,不然受累的还是自己。 “不是天乐进宫找皇兄的吗?”叶篁眉眼带笑,不和她进行你问我答的环节, 叶纹顿时噎住,她进宫的原因的确是来找他,可是来到之后就没有理由去找他了,其实有一方面原因是不想面对他,哪知道事与愿违,她有这胆子说出理由吗! 畏畏缩缩本不是她的性格,可是在皇权之下,不是也得是了,可她又不想活得那么憋屈。 “皇兄,您和镇国将军不是朋友吗?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难道皇兄是在进行政变?”最终,叶纹还是把自己的初衷表达出来。 帝王气息喷洒得太近,叶纹不自主缩了一下身子,这情况有点危险呀! “天乐是在为镇国将军抱不平吗?皇兄怎么不知天乐何时认识镇国将军了。”叶篁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 还好还好!帝王并没有大变脸色呵斥她,提醒她按守妇人本分,否则准激发她身为现代女性的平等心理。 叶纹抬头看出他眼中的打趣,怎么都有种这位帝王万事皆在他掌控之中的感觉。 甫登基的帝王羽翼未丰,只能忍受高处不胜寒的孤寂,耐着性子等时机成熟,现在是时机成熟时。 帝王之心,深不可测,历史上‘一茬一茬’被杀的开国功臣多得数不胜数。 “皇兄,爱国之心,人皆有之,天乐无意中看过一篇文章:臣闻地广者粟多,国大者人众,兵强则士勇……求国无危,不可得也。” 叶纹采用了李斯《谏逐客书》的最后两段文字,她喜欢复古元素,除了小桥流水,还包括古文诗歌,不能说熟知四书五经,但也能说出个几句。 通俗易懂的古文更能深入表达事物的道理,直入人心。 赌一把。 “皇兄是圣贤明君,应知一个国家的繁荣昌盛,不取决于它的国库的殷实,不取决于它的城堡之坚固,也不取决于它的公共设施之华丽;而在于它的百姓的文明素养,即在于世人所受的教育、世人的远见卓识和品格的高下,这才是真正的利害所在、真正的力量所在。” 这其中的世人包括了帝王,叶纹知道历代皇室奉承的条例,女子不得干政,她明显发挥了古代女子不得干政的罪状,今日彻底颠覆了这个条例。 殿内熏香宜人芳香,叶篁凝神片刻,细细观察着叶纹的脸。 惊喜。 情迷 当然,那道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让叶纹的心狂跳得更加厉害,脑海里空白的只剩慌张。 什么玩意?怎么会陷入期待当中。 恃宠生骄。 是了,或许她当初在看这部小说时生出过异样的想法,男人对漂亮有才的女人会有一种心软心理,女人对成熟魅力的男人会有一种心动想法。 谁都不愿委屈自己,人生中那些有才有貌的女子能心甘情愿当一个有妇之夫的男人的小三或情妇,这其中参杂的绝不是钱财和名利如此简单。 局外人无法理解局中人的无奈,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不想就能够解决,看戏的人看不起戏中之人,殊不知你很讨厌一种人,可你致力把自己活成了那种人。 事物没有错与对的选择,而是看人的心态。 女人找男人大都是走心,因为内心总是渴望被爱,得之她幸,失之她命。 她内心极其抗拒成为男人的依附品,因此只能忽略所有的在意,任由自己没心没肺的活着。 在意就输了,就好比先说爱的人先认输。 她不想成为世间一粒可笑的沙子。 不管天地如何变化,人也在变化,不是吗? 身边的人对你很重要可又不是那么重要,你就长大了。 脸颊传来的触感让叶纹触电般的酥麻酥麻从指尖传到心脏,十指连心,可明明触摸处和两处没有任何关系。 “皇、皇兄!” 叶篁眼微微沉了沉,眼前的少女,不,是女人,不同于后宫的女人,艳丽的脸蛋染上一抹胭脂,翘长的睫毛如一把扇子扇动,明眸含春,红润的嘴唇等待采摘。 两根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灼热的大手用力贴上她的腰身,叶纹跟着向前移动了一步。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袭来,完了,叶纹感觉到了头晕目眩,她两边手握成来拳头,大气都不敢吐纳一声,生怕破坏此时的宁静。 叶篁邪魅一笑低下了头,狂热十足吻上她的嘴唇,紧紧用力噙住,灼热的大手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抚摸,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嗯……”叶纹的心‘喷’炸了,她大脑缺氧,只能任由他霸气侵凌,什么乱伦,什么自由,什么……通通不重要了。 她内心深处想要这个手握权势的男人,一种由内而外的渴望叫嚣着要解放,体内升起一股特别想要填满的感觉。 疯了。 到底算什么,沾惹麻烦的重要人物。 叶篁鲜明发现身前人身子的变化,手移到前面隔着衣物覆上那饱满的乳胸揉搓,红豆快速硬了起来。 乳头传来密密麻麻的电流,叶纹身子发烫,抬起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儿激烈的回应,那一波波酥酥麻麻的快感遍布全身,她贴紧男人的腿部夹紧双腿难耐磨蹭着,腿间亵裤一片湿润,这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突然,门外传来太监通报的声音:“皇上,太子求见。” 那瞬,时间仿佛静止了。 两人嘴巴还是对着嘴巴,叶纹还是挂在叶篁身上,叶篁的手依然捏着叶纹的乳房, 只是没有动了。 叶纹睁开雨雨雾雾的眸子,看着距离一毫米增添了几丝野魅的男人,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女人的眼眸带着媚惑又带着纯净,叶篁的心软了软,伸出湿滑的舌头舔舐了一下她的唇边。 “天乐的身体还真是敏感。” 交手 瞬间的呼唤回叶纹的神魂,她一下子仿佛从遥远的未来回归现实。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怎么会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No……” “皇兄,我们不应该这样。”叶纹的声音透露出丝丝惊慌失措,她头疼,不知要用何种态度面对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 “别怕。”叶篁的声音带着狂吻过后的低哑,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笑,大手不轻不重捏了捏她的浑圆。 小太子进来时,两人已恢复最初状态,只剩空气中弥漫的淡淡暧昧。 “儿臣见过父皇。“ 看到太子时,叶纹心中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明明不是正宫娘娘来捉奸,可给她带来的影响更胜过正宫娘娘来捉奸。 “皇姑姑。“ 一声皇姑姑致使叶纹心中的后悔加深,应该坚决抵制诱惑,她此时苦恼得不想处理这段凌乱的关系。 小孩子的世界是最纯亮的,她不想破坏他美好的童年,也不想让事情变得无法挽回。 善意的谎言只是适用于不危及利益之时。 三纲五常,兄妹乱伦本就不容于世,如若发生在皇室,那真是流芳百世的了不得的野史。 不过,一段感情还是得看个人心态,毕竟只要有爱,人鬼恋、人妖恋、人兽恋都正常,何况兄妹恋,总要给后人留下一点挖掘的乐趣,不是吗? 不是,在她爱自由时,什么都不是。 “小太子。”叶纹勾了勾嘴唇,眼角余光瞥向书案那道明黄色身影。 太子站在一旁,一双眼在父皇和皇姑姑之间来回移动。 叶纹从椅子站起来行了一礼,“皇兄,您先忙,天乐先行告退。” 她可不管他答应不答应,转身离开时背部都挺直得不能再直了,可想而知她有多紧张。 “皇后娘娘到。“门外,太监的声音再次响起。 what? 叶纹脸上闪过无法置信的神情,她今天出门是得罪哪方神明了吗?这样玩她。 “宣。“ 很快,一身宫装的皇后就提着个食盒进门,“臣妾见过皇上。” 叶纹忍不住摸了摸胳膊,这皇后年纪也不小了吧!怎么说话的声音还是犹如刚受宠爱妃子似的娇伶娇气。 不过,她还是很佩服历代的皇后,天天和自己男人的女人勾心斗角,还要护着那些女人不能让她们斗死了,独守空房等待着初一、十五帝王的到来,太可悲了。 换做她,宁愿去死也不愿憋屈活着。 太难啦! 他们一家三口各自见礼寒喧完后,皇后一边把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拿出来,一边对皇上嘘寒问暖。 “咳!”叶纹觉得自己有必要弄出一点动静,不然显得自己一个大活人类似灰尘没点存在感。 “皇兄、皇嫂,天乐告退。” 皇后似乎才发现她的存在,目光触及叶纹,脸上闪过诧异后恢复端庄,“天乐也在呀!” 演戏,果然是后宫女子一生的职业。 蚂蚁大小的眼睛也能发现她的存在,何况是铜铃大小的眼睛。 面色平静的叶篁意味深长吐出一句话,“不如天乐留下来一起尝试一下皇后的手艺。“ 叶纹翻了翻白眼,内心好想大声咆哮,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此时的情况。 渣男,真是渣男。 上一刻和女人浓情蜜意,下一刻居然让自己妻子和那女人一起吃饭,那饭还是妻子所做。 呵呵! 她可不想消化不良。 心起 直到出了富丽堂皇的皇宫,叶纹才记起事情还是没办好,尽管是见过了帝王,见了太子,见了皇后,后面两个顺带让他们留下名号,省得说她也演戏。 风吹散了繁花一片,月儿升起枝树梢头,豪华的马车走过留下满路芳香,悠扬的琴声四处回荡。 天地之间的景色是如此的万籁,一切都有了生气,让人活跃了起来。 也许,世间万物也不必费力气去精雕细琢,只要是勾勒出个大概轮廓即可。 你费尽心机去谋划一件事,结果或许不得如意;你毫不在意去参与一件事,结果或许令人惊喜。 不管啦! 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在那位镇国将军被杀头前一晚,收买一下狱中侍卫,趁机进去与他春风一度。 OK! 事情完美落幕,她又可以继续吃好睡好了。 一会儿,马车停下了,叶纹挑了挑眉眼,马车应该还没到府上,“怎么回事?” 初夏连忙下车一探究竟,紧接着回来,“公主,有位认识的公子找您。“ 认识的公子,值得玩味,叶纹浅浅一笑,她在京都认识的男子就那几位了,初夏见过的也就那一位了,她挑开左边窗户的帷幔。 穆楚天骑着马走过来,低下头,“公主,穆某请您赏脸,一起吃个饭。“ 他嘴边噙着笑,目光放肆在叶纹身上来回扫荡,那红润优美的唇形,看着就让人有股要品尝的冲动;那露出领口的赛雪肌肤,看着就让人联想到诱人的身躯。 这一瞬间,那一股奇异的感觉再次漫入他的心口,似乎寻了千百度只为她一人而已。 叶纹的目光若有所思看着他,天国对女子没有太多规矩,和男子出去吃饭游玩并非难事,只是他们并没有那么熟络,他还想发生点什么,可她不想呢! 这男人干嘛! “穆公子的好意本宫心领了,可是本宫还有事。”因此,识相的就此别过。 “想必公主也不想成为名人。”耳边响起男人犹如情人间的呢喃,可话语却尽显威胁之意。 “呵呵!不去。“ 笑话,她是在乎名声的人吗?事先也不多了解了解她叶纹的性子。 一车一马就这样行走在宽敞的大路上,两边主人的神情都是优哉游哉,仿佛旁边不存在任何事物。 微风拂过,带来一股湿冷冷的清凉。 好吧!玩博弈论太费脑子,叶纹终究还是坐在了酒楼的包间里,事实真相是她饿了。 没多久,桌子上摆满了星月楼的招牌菜。 喝下杯中最后一口桂花酿,看着盘子里的剩饭剩菜,叶纹无语了,浪费粮食。 她觉得天国应该出条政策:全国百姓,家里能吃多少煮多少粮食,上酒楼时能吃多少点多少,避免铺张浪费。 可行,她有时间可以向皇上提一提这个意见,毕竟浪费掉的食物可以养活好多穷苦之人。 “好了,饭吃饱了,穆公子,真的要别过了。”叶纹一直避开那道灼热得快要燃烧的目光。 穆楚天眼眸微垂,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他扬了扬嘴角,走到叶纹身边坐下,伸手环住她的腰身将人揽入怀中,情不自禁低头吻住她的唇,一套动作做起来得心应手。 叶纹要晕死了,这男人又不是缺少女人,干嘛非要纠缠她。 她真的非常懊恼,不应该答应和他吃饭,大不了以权压人,反正量他也不敢向世人说出两人的苟且。 异像 天空一片灰蒙蒙,雨已连续下了几天,似乎还不想停下。 这几日,叶纹在丞相府听听戏曲,看看书籍,无聊到极点就去挑逗挑逗郑行易,偶尔破戒吃吃肉。 不是她不想出门游玩,而是实在被穆楚天吓死了,他那天居然说要娶她,现在还天天上门拜见,叶纹每每想起这都打寒颤,还好他并没丧失理性,强行求娶,不然太恐怖了。 头疼呀!她都不明白那男人究竟看上她什么,面都没见上几回呢!她该自豪魅力无比吗? 走廊里,叶纹抬头看着暗下来的天,真快,一天又过去了,她叹了口气,从初夏、初秋口中听到的消息,朝廷又进行了一番大改革,只是镇国将军还未放出来,可皇上也不曾对他进行处置,只不过是没收回了兵权,而镇国将军的父亲以不忠不义之名将他从族谱上除名,立场表明两人毫无关系。 人心啊!着实让人心寒。 有时,她也不是很明白,父母把一个孩子生了出来抛弃,不曾尽到教养之责,后面孩子有了出息并不奉养抛弃自己的父母,可最后为什么会是孩子的过错?就因他们生了他吗?未免太可笑,如若这般,那男女欢爱时使用避孕套,导致精子和卵细胞未相遇结合,那是不是可以说他们杀死了自己孩子?荒唐吧! 所以呀!人呀!人心呀!到底何去何从? 世上,聪明人很多,可聪明人做聪明事很少。 一个小小的条规就把大多数人局限在一方土地。 “公主,有烦心事吗?”耳边响起郑行易的声音,后背被披上了一件雪白色披风。 天色已完全暗下来,叶纹整个人笼罩在模糊的光阴里,给人一种淡淡的忧伤感,那气息更加诱人。 “小叔,皇上不会杀镇国将军,可又为什么不放了他呢?”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郑行易眉头微蹙,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公主对镇国将军的事太过在意了,他的心不自觉压抑了起来。 “公主似乎对镇国将军很感兴趣?” 叶纹心头一紧,侧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笑,“小叔是在吃醋吗?” 不会吧!可千万不要爱上她,她可不想还未和女子开战,就要和男人斗智斗勇,会短寿的。 “如果我说是呢?”郑行易别开了视线,脸色有些不自在。 “啊!”叶纹脑海转动,嘴上调笑着说:“本宫还真是受宠若惊呀!” 不要表白,不要表白,保持着朦胧的暧昧就好,她实在怕了,这时完全不需要魅力一说。 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小叔,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夜晚降临,灯光照亮了整个丞相府,灯色打落在叶纹身上,衬得她风韵动人,秀色可餐。 “公主。”郑行易抬起手,轻轻抚摸上叶纹的脸,淡淡药香味的手指头划过她的嘴唇。 叶纹轻笑出声咬了咬他的手指头,这厮的调情技能日益增长,弄得她心头痒痒的,小穴也痒痒的。 寂静的夜晚,房间就在旁边,最适合有情人的幽会。 欢的爱 幽暗的房间,床上的两人衣裳尽落,叶纹被郑行易压在床上大力吻住吸吮,唇舌交缠,他的手罩住她娇嫩的奶子狠狠的揉搓成各种形状。 “嗯啊……小叔越来越把持不住自己了。“叶纹体内渐渐传来电流般的快感,她眼角溢出愉悦的泪水,嘴巴不由自主张开发出糯糯的呻吟。 郑行易双眼赤红,看着身下妩媚万分的公主,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塞进体内,他低头下去将手中的花蕾含入口中啃咬,嘴里还不断喊着,“公主……公主……” “嗯……小叔……轻……轻点啊……“叶纹微抬起上身,把胸前的奶子更加向他贴近,双手把身下的被单揪紧得皱皱的。 郑行易伸手下去摸着她的小穴,一片湿哒哒,一根手指进去了,两根手指也进去了,力道不轻不重探索着穴道。 “啊……啊……小叔……”叶纹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身,小穴的蜜液快速从最深处流出,湿滑的粘液将郑行易的手浸湿,叶纹以往还会为快得不能再快的情动诧异,如今反而觉得理所当然,不然太辜负这副诱人的躯体。 变动的思想正好符合人类多变的性格,也符合时间给人类带来影响的规则。 也许,正如你二十岁想不明白的事,三十岁能想明白;你三十岁想不明白的事,四十岁能想明白;你…… 年龄的增长,岁月的流逝,带来的并非一成不变的初心,‘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说的也不尽是一个方向。 看懂格局的人不做糊涂事,看不懂格局的人从糊涂事中成长。 情爱,要的不是负担;婚姻,要的不是痛苦。 对嘛!人生,怎么轻松怎么过,何须管世界哪天灭亡。 “小叔变得如此勇猛,没少看春宫图吧!”叶纹低头看着握在手中隐藏在黑色茂盛的毛发中灼热粗大的阴茎,怎么看怎么丑,可又那么让人欲死欲活,人就是不断从矛盾中体验快乐。 “啊……”快乐的人不止叶纹一个,郑行易的呻吟声是痛苦的,面部神情是愉悦的,欢爱中加入适当的交流更凸显情趣。 语言艺术和情趣用品匹敌。 只见郑行易从叶纹的脚趾头一路吻上,顺着大腿内侧来到那最让男人动心的神秘地带,伸出舌头舔舐那肉穴周边…… 叶纹舒服得蜷缩起脚趾头,双手放在胸前似揉搓面包似的揉搓奶子,嘴里轻轻响起,“嗯啊……小叔……好舒服……” 一句话,是对男人的肯定。 郑行易把那一处舔得湿得不能再湿了,才慢慢直起身拿着那硬挺挺的阴茎插入她体内。 叶纹头部趴伏在枕头上抵住那要飘了的呻吟惊叫,大大的胸摩擦着柔软的被面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男人掰开她的双腿一下一下猛烈抨击湿滑湿滑的小穴,青筋遍布的阴茎在穴间不断抽插,白皙娇嫩的屁股肉被撞得通红通红,阴囊‘啪啪’拍打着腿缝。 帷幔低垂的床上,呻吟声与粗喘声不断,两条身影抵死缠绵。 失控 最近一段时间,朝廷风波正盛,后宫娘娘尽使出浑身解术保全自己家族,毕竟争宠的前提条件除了上天赏赐的才华横溢,离不开背后支持的强大家族。 日暮时分,天空中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近处几棵梅花在雪花的点缀下越发精神唤醒,而雪花融入了梅花的色彩,也越发丰富多彩、妙趣横生。 此时赏心悦目的景观和叶纹的心境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她来了之后,朝中的风风雨雨才彻底爆发。 更令她气炸的是,当她想找那位书灵大大了解了解情况时,书灵大大消失不见,怎么叫怎么做都不显灵。 心烦意乱,叶纹折下一枝梅花,口中不由自主吟出以前写作常常引用的千古名句,“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好诗。” 一声轻笑声从背后传来。 闻着扑面而来的龙涎香,叶纹身子僵硬无比,她其实进宫好一会了,可是却不想那么快去面对。 有时,语言说服很简单,可做起来好难。 就好比在冬天,人人都不想早起,告诉自己睡一会儿再睡一会儿,奈何还是要早起上班。 她第一次意识到皇命不可违,官高压死人。 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事实证明没那么多观众。 疲惫,是把世俗眼光看得太重。 轻松,是将疯疯癫癫发挥极致。 好吧!她到底还是幸运儿。 叶纹勾了勾嘴角,可怎么笑都不自然,“皇兄。” 看着把眼睛仿佛都要埋在披风翻领的皇妹,叶篁笑着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天乐。” 叶纹心情从来没有如此复杂,她不知该怎么做。 山河依旧,人生易老,世事沧桑,谁不想功德圆满,告老还乡;谁不想功成名就,流芳万代。 可是不要怪她,她没有手握倾权的想法。 更不要怪她,她没有征服男人这种伟大的想法。 “天乐,我们这样让你很难接受吗?”她的反应让他很挫败,明明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可她却没放在心上。 “皇兄,错了。”不管隐形中存在什么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可太麻烦的事情让人心神不宁。 叶篁抚摸着她的发丝,下一瞬一手抓住她的屁股,一手环过她的腋下把她抱了起来。 面对面。 我的天…… 叶纹红着脸,双手死死抱着他的脖子,生怕掉了下来。 这有点过瘾了吧! 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帅,很容易让人迷失自我。 她身体涌过了一股暖暖的电流。 叶篁吻上她红润的嘴唇,含糊不清说道:“没有错,我们的关系没有错。” 高难度的动作,两人激情相拥,一起相忘今昔是何年。 直到嘴巴传来些许疼痛感,叶篁才放开她,他这辈子女人无数,自从登基以来,已经很少做失控的事情,可今天失控了。 两人头抵住头。 叶纹身子酥酥麻麻,脑海对来到这里的目的再次产生困惑,好像事情真的没有只是睡男人那么简单。 恰巧 在这良辰美景,孤男寡女粗重的喘息声终止东西落地的声音。 ‘哐当’ “皇上饶命……“ “皇上饶命……“ 宫女太监跪地上一片,求饶声不断。 听到声响,叶纹就知道完蛋了,她都不用浪费表情表演大惊失色了。 如若眼前有一把刀,她真想一刀插进心口,一了百了。 当然,想想就好,不必当真。 作为一个随心所欲、活出自我的人来说,她非常爱惜生命。 真理,笑一笑十年少,没什么大不了。 不就是被捉奸见双嘛!完全没到挫骨扬灰的地步。 不过,叶纹非常相信,事情传出后,等待自己的很有可能就是死亡一路,运气好点就是被送进庙观或送去守皇陵。 这梦境的任务一言难尽,只是睡个男人而已,她又不想霸占,她太难了。 看看,都看看什么鬼!男人惹的祸,女人背的错。 凉凉。 她为天下那些不被善待的女人感到无穷大的不值。 只是这些宫女太监也太没眼力了,怎么都赶着来送死呢!你说看到就看到,掉头就走不就好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发现了一件不了得的事情。 唉!世人就是爱找存在感。 还有这帝王,后宫都要起火燃烧了,他的手可不可以先离开她那可爱迷人的翘臀?他的物件可不可以收缩回去? 几秒钟的时间,叶纹的大眼珠一直转动不停,看着双眼布满欲火的叶篁,心里那个颤抖呀! 相比叶纹脑海里的弯弯绕绕,叶篁眉眼都不动一下,一身轻松,简直把跪着的人不当人看。 事情的落幕,叶纹可没兴趣,那些宫女太监横竖都逃不了一死,不是她见死不救,而是不能救。 捉小三这事放在二十一世纪,习以为常,没人会大惊小怪,看到实情之人顶多就是个证人,而最终结果最坏不过是夫妻离婚收场。 而这事放到古代,舆论哗然,它影响的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周围一群人,而是整个天下的人。 任何事情都有轻重之分,感情用事,意气用事,最终承担的恶果还是自己。 窗外的景色很美好,天下的景色更美好。 “天乐。”声音低哑性感。 叶纹轻轻转过头,脸色复杂得不能再复杂,“皇兄,事到如今,天乐也不想自欺欺人了。” “天乐……”叶篁的心‘砰砰’跳了几下,他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事先的预想,可很奇怪,他很喜欢。 叶纹抬头,直视着叶篁的双眼,喂喂喂,不要那么激动,她等会要说的话可是要气死你,说这位帝王对这位公主存在什么爱,她可不会相信,其中应该存在什么见不得光的利益关系。 别怪她把他想得那么坏,实在是上位者无情呀!帝王无情无心呀! “皇兄,天乐自知该死,亵渎了真龙天子,恳请皇兄看在我们兄妹多年的份上,不至于真的把天乐处死,天乐下半生会常伴佛祖左右,四处奔波为皇兄祈福,为天朝祈祷。” 哈哈哈…… 天助她也。 逆境换个角度思考也是顺境。 当个尼姑也是一种新鲜体验。 完美的借口,即能出去游玩,还能有个顺当的名义,继续留下来就悲催了,一个妃子一口水都能淹死她,把时间浪费在和女人斗争之中,实在是愚蠢女人的选择。 她不见得有多聪明,就是有一丝丝的智慧。 传闻 烧脑烧到朝中臣子有事禀奏,叶纹才得以暂时离开,她来到御花园,冬季景色纵然有种异样美感,可也隐含着苍凉。 她本不想在天寒地冻的时节出门,可是感觉事情太脱离想象了。 眼光瞥到远处缓缓而来的花枝招展身影,叶纹叹了口气。 终究还是来了。 稍早前的风声早已传遍后宫,宫中嫔妃以赏花赏雪名义各串门子打探消息,这才有了御花园的百花争艳,妃子的花枝招展盛景。 “皇后娘娘,公主在前面。” 徐贵妃清丽的脸庞闪过一抹阴沉,眸中深处隐藏着嘲讽的笑意。 皇后? 哼!安倾凤,你费尽心机、心狠手辣,到头来还是只得了个虚名,现在看来还徒增了个笑话。 公主呀!呵呵!不知不觉终究成了最后赢家。 徐贵妃徐紫琪和皇后安倾凤在未出嫁前是闺中密友,当初的皇后凤座第一人选本是身为先后娘家侄女的徐紫琪,只是途中才换成了出身安国公府的安倾凤。 四目相对,叶纹清清楚楚看到对方眼里的探究与掩藏着的怨恨。 风袍加身不过彰显出尊贵的身份,一国之母只能通过外在形式来增加底气,只能说明她可怜。 底气是男人给的,任性是男人宠的。 当个皇后有什么屁用,到头来一无所有,空有个母仪天下的虚名留给后世当乐趣,换做她是古代女子,送给她当都不稀罕。 后宫中最会过日子的人是不受宠也不争宠的妃子,别人看她可怜没人爱,她却觉得自己自由自在,还不需要皇上来捣乱。 世上本无物,何事惹尘埃? 可悲!可叹! 既然都已经和后宫众多女人一起分享男人了,为何就不能做到睁只眼,闭只眼? “皇嫂吉祥。”叶纹行了一个福礼,毕竟礼不可废,还是要给皇后这个位置一点面子,至于其他看戏的妃子就免了吧! 安倾凤眉眼尽显嗜血的笑意,她一直都不喜欢这位生得妖娆美艳的公主,红颜祸水,说的就是眼前之人。 “公主可真是好本事啊!” 看着她那如花如画的绝色容颜,安倾凤死死掐紧了宫女的手,贱人,狐媚子,皇上绝不会罔顾伦常的。 可怜那宫女神色扭曲得不像样,可看到皇后阴霾的脸色,她忍着痛意缩着身来减少存在感,就怕一不小心成为皇后的泄恨之物。 “皇后如若没什么事,那天乐先告退了。”叶纹飘飘然看了前面的一众女人,实在没兴趣来玩你为难我、我为难你的劣质游戏。 与其浪费这个时间,还不如睡一觉来养颜。 安倾凤自从当上皇后,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过无视打击,她内心已把叶纹砍杀了千千万万遍。 站在安倾凤后面的温淑妃厉声指责道:“天乐公主,你身为皇室公主,却魅惑皇上,本就应该以死向天下人谢罪,哪容得你在皇宫目中无人。” 叶纹脸色未变,跟在她身边的青玉表情凝重肃杀,“大胆!温淑妃,胡乱散发谣言,你可知罪?” 叶纹转头若有所思看了看青玉,她来了之后还没好好查看过叶纹公主身边的四个丫鬟,这气度可不是一般下人能拥有。 心思 徐贵妃在一旁神情高深莫测青,并不出声,她只是来凑个热闹,没脑的事情可不会做。 人人皆知,以前的叶纹公主,自从丧夫后就很少踏出丞相府,可近半年来的公主变化太大,让人不得不怀疑。 “出言不逊,来人,杖打五十。”安倾凤一脸寒意,说出的话更是冰凉。 “我看谁敢?”叶纹不怒反笑,神情淡然得不能再淡然,“呵!皇后,俗话说得好‘打狗也得看主人’,何况是本宫身边活生生的一条人命。”该死,这些女人真是吃饱了撑。 皇后身边的太监嬷嬷不知该不该上前,毕竟天乐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人,没有之一,就算是太子也要退后其下,何况是她们这些命贱的下人。 “本宫是皇后,就算是你天乐公主也应退让三分,本宫哪容得一个下人在面前出言不逊!给本宫拿下。” 见身边的人都没有动作,安倾凤脸上再也没有了素日的端庄贤德,脸上布满了狠戾,该死的贱人,全都该死。 “皇后是后宫之主,如此欺负本宫的人,名声传了出去,你的贤德之名就付之一炬了,皇后,你说呢?” 叶纹好想破口大骂,把这些愚蠢的女人骂醒,我的天,要炸了! 大家都是女人,何必把自己变得那么可伶可恨? 男人都已经嚣张了几千年,什么时候能轮到女人呀! 真是不知该劝说什么?难道说皇上既然无心,那你们也不必付出真心,宫中长夜漫漫,无比寂寞,你们集体出轨吧!如果不懂出轨的意思,那总能懂红杏出墙吧! 对,她知道每个想得到荣宠的妃子都会心中不甘,都想问她一个出嫁的公主凭什么得到皇上的宠爱? 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呀?世界之谜呀!为何为难她呀! 嫔妃肯定都觉得自己很委屈,心里想着自己各方面都很出色,皇上却偏偏招惹她一个守寡公主,到底为什么? 有时,女人的好胜心足以毁灭地球。 安倾凤冷笑着走近叶纹,青玉移步挡在叶纹面前,生怕皇后作出什么伤人举动。 冷冽的冬风卷起丝丝雪花,叶纹的目光望向这个天国皇后,她实在不懂,无情的男人真的值得女人爱吗? 一日复一日伪装着性子,最后连自己都忘了是谁,不累吗? 或许,面前这群女人爱的不过是权势地位罢了。 她上前在皇后耳边低语,“皇后,你多年来稳坐后宫凤座,想必是聪明人,因此不要觉得不甘心,聪明人做聪明事,你可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可见过哪朝帝王会承认自己的过错?” 叶纹始终认为帝王之心,深不可测,叶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必定早已铺就出通天大道,谁胆敢断绝道路,绝对会遭遇杀无赦。 两人的纠缠是不该存于世上,她猜不透叶篁想要什么,但从看过的史书记载也知道帝王是没有错的,自古进谏的大臣和皇后很少有好下场。 身为古代女子要遵从三从四德已经够可怜了,如若就这样命丧皇权就更加可怜了。 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害惨了人。 “臣妾参见皇上。” “臣妾参见皇上。” …… “免礼。” 呵呵!出现得真及时,只是可惜了。 叶纹深呼吸,现场不需要上演英雄救美的情节,毕竟言情小说一般写的都是每当女主角受到欺负,男主角都会霸气出场,解决问题并把恶人惩治一番,这样才让女主角对男主角更加死心塌地。 只是,小说需要的效果,她不需要,男人惹出的麻烦不必存在感动,爱情里有本事他就连麻烦都没有,这样才更令人动心。 不计较 头戴长冠,身穿龙袍的帝王出现在众嫔妃跟前,只消冷冷一个眼神,场上的气氛一瞬变得紧绷了起来。 “如此热闹,皇后,发生了什么事?“ 安倾凤惶恐的眼眸正好对上皇上冰冷的目光,小小的心脏不自觉抖了抖。 叶纹不以为然瞥了眼那浑身上下散发着畏人气息的男人,再看一眼那一道道怕中带着爱慕的眼神。 这些女人怎的是没见过男人么? 好吧!她承认这男人有让人迷恋的本钱,可是一个女人和众多女人一起爱上一个男人,还清清楚楚表现出来,那就失去女人骄傲的本钱了。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街跑。 以她的目测,以历史的记载,古代的美男才子可谓多得数不胜数,才气横溢的男人随便哪一个都能拿得出手,又何必苦苦死抓一人不放。 皇上又不是珍稀动物,只是皇位是稀有物品而已。 人生又不是追求死物,追求快乐、快乐……呀!就算是短暂的快感也是令人回味无穷。 打住!想歪了一点,不过女人和男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是最美味的快乐,又何必追求那求而不得的死物。 懂不懂? 不值得。 不过,现实生活中好似男女关系间都是女人看不起女人,白白放过了男人,让明白人着实摇头叹气。 看看,刚刚还一副凶神恶煞,恨不得举刀杀人的众嫔妃,此刻一个个装起了柔柔弱弱的解花语。 “皇上,一个小小的下人竟敢当众对皇后出言不逊,您说她是不是该死?”温淑妃嗲着声音道,语气还带着些许撒娇。 “姐姐说的是,皇后贵为一国之母,身份尊贵,岂能容许一个下人污辱?“一位脸蛋儿略有些青涩的妃子轻声细语附和着。 一字一句死咬着她的人不放,话里有话说公主身份尊贵不过皇后。 叶纹多少听出了门道,她眯起了眼睛分了一个眼神给她们,七分长相三分打扮,着实也是美丽的女人,可惜行为话语拉低了人的好感。 杀了她的人,就真的能解心头恨? 哼!无脑的女人,腐蚀的内心。 看来,这班戏子团结一致要给她下马威了。 无趣。 一样的作死套路。 和平共处,井水不犯河水多好! 得了面子,失了里子。 还真话不投机,不过只要不触犯她的底线,她不会小气到去计较不中听的几句话。 为了争那一点地位、宠爱而处处算计、步步为营,就算最后赢了,别人不好过了,试问你好过了吗? 多少人手上沾了人命,晚上会好睡觉? 多少人失了底线,失了原则,最后的结果是后悔终生,死前一刻还在忏悔! “本宫没拦你们的路,没抢你们的道,你们一窝蜂冲上来苍蝇似的嗡嗡叫,还好意思在这恶人先告状,怎么,闲得发慌?后宫争斗得不过瘾?还是死的人不够多?”叶纹说话的语气平淡得不能再平淡,她心里本就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此时也不想跟这些吃饱了撑的人客气了。 好些妃子簌簌发抖跪了下来。 温淑妃脸上充满了委屈,“皇上,臣妾冤枉,冤枉呀!您看公主……“ “好了!别演了,本宫没时间陪你们唱戏,今日的事本宫就不和你们计较。“叶纹冷冷出声打断她要说的话,反正她也不在意,”皇兄,这是您的后宫,天乐不便多说什么,就先告退了。“ 伤脑筋,如若浪费时间去攻心计,她会短命吧! 争夺权力远远没有平凡自在活得开心,在这个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懂‘幸福’二字的定义。 不同快感 时间匆匆而过,几天的时间就这样没了,叶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床幔,不用忧心生计,没有烦恼的工作,天冷了,想睡到什么时候起床都可以。 朝中大事,宫中风波,谈情说爱,任何事情都和她无关。 男人可以是生活中的一味调料,常常尝试,容易让人腻,因此距离产生美。 天寒地冻,少件衣服调情不是情趣,而是自虐。 是了,除了吃饭和解手,叶纹现在唯一的兴趣就是睡睡睡,暂时不想去干什么轰动的事情。 一觉醒来,洗漱一番,不必华丽装扮,甚至连衣服都无需更换,天生丽质难自弃。 可是,不能忽略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被子底下摩擦着丝绸亵裤的双腿,揉捏着乳房的双手。 欲望很恐怖,睡着睡着,下体就传来一阵一阵搔痒难耐的感觉滋味。 不想去找男人,只能自行解决,可是自慰的快感怎么都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她还真是佩服那个叶纹公主,体验过那种欲死欲活的快感,居然能日复一日忍耐着欲火焚身的滋味而不去找男人。 手指揉按着乳豆,乳豆受到刺激变得越来越硬,湿透的下体怎么也释放不了,叶纹伸手下去脱掉亵裤,把柔软的亵裤卷成一条形状抵到那幽幽小口,翻过身子,双腿夹着被子撞击。 “嗯……嗯……”撞击的速度由慢变快,小穴越发收缩,叶纹身子一阵抽搐,舒服感到达了极点,她一动不想动,闭着眼睛享受着那股酥酥麻麻的快意。 叶纹的身体不太敏感,她很少有过自慰的经历,就算是自慰也体会不到快乐,哪像此时这般强烈的欲求不满。 “叮叮!寄主,新年快乐!”久违的系统声音响起。 叶纹慵慵懒懒抱着被子,脑海空荡荡没有一丝东西。 新年吗?好像是明天。 谁在说话?她一下子睁开有些迷离的双眼,注意力全部回归,“书灵大大,你终于舍得出现了,你可知我找你找得多辛苦,简直用尽了洪荒之力喊你。” “不好意思啰!你也知道,临近过年,事情很多。” “怎么,你们这些虚拟人物也要过节不成?”稀奇了,叶纹还真没看过不存在的物体也能拥有人的生活习性。 “当然,书灵世界也有完整制度的,好不好!本大大是来告诉你,从今日起本大大正式休息十天,免得你乐不思蜀忘了本大大。” “什么乐不思蜀?不过,你们当书灵那么好呀!春节假期还能有十天,一般来说不是一周吗?”身为来无影,去无终的幻象,难不成还能像人一般生活?那还真是……爽咧!噢噢!有些羡慕呢!看来来了这里,她也有些魔怔了。 “哈哈哈……我们书灵世界的生活是最好的,话又说回来,现在寄主的生活可谓是混得风生水起呀!本大大可比不上,寄主,那灵肉结合的灭顶快乐,爽吧!“ “乐不死你,对了,我怎么觉得你们系统存在不少问题呀!按理来说应该只要我一个人是不正常的,可我怎么觉得那个帝王很可疑呢!书灵大大,可否给我一个合理解释。”不是她多疑,而是太多地方有疑,她可不想过得不明不白,玩也要玩得明明白白。 “寄主,你可还记得……啊哈,本大大工作时间到了,开始休息模式,拜!” “喂……喂……书灵……”叶纹此刻的想法是拿把菜刀砍人,她连那位镇国将军的问题都没问出口,这书灵就这样逃了。 好了,一无所知。 出现 除夕,根据以往惯例,宫中设宴,皇族宗室皆要进宫吃年夜饭,叶纹并不想去趟宫中那一池浑水,只是公主的头衔容不得她自主任性。 揪心,再怎么荣华富贵,也会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守岁,就算意思一下,也要看看和谁一起,和宫里那群妖魔鬼怪一起,她不怕噎死也怕被毒死。 艳红色牡丹宫装,雪白色披风,成套的血红色首饰,红色艳丽,衬得人也更加妖艳。 女为悦己者容。 叶纹无数次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容貌沉醉,她相信女娲娘娘造美人时的心情肯定很美。 宫道上,叶纹长长的裙摆逶迤在地上,气势比人,路过的宫女太监在两旁垂首行礼。 天气越发冷冽,银装素裹,雪花铺满大地仅仅瞬间,宫中的花木凋零了大半,看上去一片萧瑟。 在这寒冷的天气,说句话都是水雾,雪下得再大,宫道上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她穿得暖暖和和迎雪而走,还是能感受到刺骨的寒风,真让人不好受,更何况宫道上干活的太监、巡逻的侍卫…… 她停下脚步看向跪倒在地上的宫女太监,心中颇多感慨,“青玉,去为这些宫女太监一人分发两套厚一点的冬装。“ 青玉垂首站在后面应声,“是。“ 叶纹知道此事不合规矩,也知道宫里肯定派发过冬装,宫中之事不该她出声,可是如此长的冬天,衣服多点不是坏事,毕竟哪里都存在黑暗制度,她一眼望去,看到很多身穿单薄的宫女太监。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这世上,有人享福,就会有人受苦。 换位思考,同为世间之人,没人阻止你享福,也请你不要增加别人的负担,将心比心,千万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有朝一日,或许轮到你成为那痛苦之人。 叶纹缓缓走入大殿,看来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除了大部分不认识的表兄弟姐妹,穿着五颜六色的嫔妃简直塞满了整个大殿。 应酬,无趣呀!笑脸是必需品。 她一出现,很多人的眼光都看向了门口,看着那个朝殿中缓步走来的绝艳女子。 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人有嫉妒心理很正常,一众嫔妃看着她那红得发紫的服饰,恨得脸都僵得不能再僵了。 美好的日子,不能把气氛弄得过于僵硬,叶纹再不喜欢,也扬起了笑脸附和几句别人的问候。 她的位置不远也不近,刚好是左下首的第一个位置,对面是小太子,她对着小太子勾起嘴角一笑。 “皇上,皇后到。” 叶纹刚刚坐下,闻言,心里念了几句三字经,强颜欢笑和大家一起站起来迎接。 “恭迎皇上,皇后。“ “坐下吧!今日是家宴,不必多礼。”叶篁视线落到叶纹身上时,脸上闪过一丝恍惚。 皇后安倾凤微笑着顿了一下,那红得刺眼的闪耀仿佛在嘲笑着她,她掩藏着眼底深处的寒意,握紧了手掌,恨不得马上下去撕了她,要不是她是迄今为止备受宠爱的公主,她肯定……不急,来日方长。 叶纹单手托腮,时不时吃一口面前的饭食,百般无聊听着宗亲对皇上的拍马屁,嫔妃的暗中争锋,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技术、那技能,可不是她能学得来的,宫女继续为她倒上一杯酒,她一口饮尽,这酒真香醇。 酒水喝多了,也就有了离开的理由,毕竟人有三急。 只是,她在外闲逛时遇到了一个留着大胡子的男子,他的身高超过一米九,单薄的衣袍掩盖着健硕倾长的躯体,锐利的双眼散发着不凡的气息。 他是谁?居然能在宫中走动。 对上将军 冷风吹,雪花飘,本着心中的无聊心理,叶纹抬脚向他走去,“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只是那男子没有理会她,双眸斜斜看了她一眼就掉头走了。 见鬼了,这男人……叶纹停下来脚步,眼睛死死瞪着他的背影大喊,“喂!给本宫站住。” 雪依旧不停地下,那男人也没停下脚步,无论出于骄傲还是出于不甘,叶纹都不能接受这种被人无视的结果,还是一个男人。 她严重怀疑这男人眼瞎了,她一个大美女都出声先打招呼了,就算不被她的容颜吸引,好歹也礼貌一下呀!人的思想真的是很奇怪,不知是否习惯了公主身份带来的追捧,还是习惯众人的对她容貌的惊艳,她感到心中闪过了一丝委屈,不管怎样,人争一口气。 “站住,不然看本公主怎么整治你!”她也不想盛气凌人,只是见谅一下,她此刻心情不太美妙。 常思白停下步伐,口气冰冷,“公主有事?” 叶纹慢悠悠走到他跟前,抬起明亮的双眸扫过他略显邋遢的面孔,“哦,没事,你还没告诉本宫你是谁呢?” 他身上没有穿着华丽的服饰,可是那正气凛然的气势胜过一切,浑身散发着吸引雌性的雄性荷尔蒙。 叶纹呀叶纹,你也有当色女的本质了。 “离我远一点。”常思白往外走开了几步,眉头皱紧,女人身上散发出的胭脂粉味让他闻了不舒服,这也是他选择参军的原因,他不明白为什么女人整天把自己弄得臭烘烘。 叶纹虚伪笑了笑,气得呼吸都急促了,她出来时没有系上披风,胸口的双峰若隐若现,是个男人都会盯着那处不放,只是可惜常思白不是一般男人,他看着她的眼神仿佛看着一坨屎。 必然,叶纹也感觉到了,不然也不会那么气,她的心态可是好得不得了,深呼吸,没什么好生气,地球并非围着她旋转。 “见过公主,见过将军。”手里捧着盘子的太监屈膝地上行礼。 情绪忽高忽低波动起伏,指的就是叶纹此刻的心情,天朝上了年纪的将军不少,可稍微年轻的就只有一人。 叶纹清醒清醒了脑袋瓜,有点无法置信,这个男人好似对女人不敏感,人生的转折点可谓是无常。 她仰起头,挤不出一丝笑意,“你就是镇国将军?” “微臣常思白。” 呵呵!得了,最后一个要睡的男人,也是一个对她没感觉的男人,两人的第一印象非常不美好呢! 想想也是,这身材、这气魄、这正气……如同爱国诗人所歌颂的边疆将士。 “将军不是在大牢妈?皇兄什么时候放你出来了?”她还计划着去牢里睡了他,年后就去游览河山,现在看来是她想象过于丰富了。 苍天呀!玩她玩上瘾了吧! 常思白毫无波澜的眼眸认真看了她几眼,精致的五官,清丽脱俗,的确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子,只是作出的行为让人不解,关她一个女人什么事?他紧皱着眉头离开。 雪花片片飘落,叶纹冷得哆嗦啦一下,看着他高大背影,心凉了。 波动情绪 呱呱呱’ 叶纹站在原地目送他直至消失,感觉一群乌鸦挥动翅膀从头上一飞而过,叶纹公主引以为傲的美貌、身材对一个男人失去了特效。 她一开始就应该忍住第一眼的诱惑,不主动上前去打招呼,也不至于失了大大的面子,如今在这半会纠结。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反正她自己也不是很懂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 这种眼中不存在女人的男人就不该打交道,直接迷奸了得了,不过,那个男人的身材翻云覆雨起来肯定很美妙。 噢噢!想起刚才的情形,要用特殊手段了,只是那一刀了结一个敌人的手段……还是从长计议。 冷死了,叶纹相互摩擦着双手取暖,反正已经出席过宴会了,那就不回去了,心灵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她交叉着手臂,带着微妙的心情往翩舞宫的方向走,不是和自己生气,就是一时半会恢复不了情绪。 不在乎就不会受到伤害,在乎就麻烦了,智慧的人选择智慧的做法,她可没那个兴趣非要去彰显魅力来征服男人,过于高看自己是种不明智的想法。 花一分时间和自己过不去,还不如回被窝暖身子。 “公主,您怎么那么早回来?”初夏放下手里的碗筷,她们才刚刚准备吃晚饭。 “不早了,月亮都升至空中,虽说没月亮。”不过时间来说是的,叶纹瞄了一眼桌面上的饭食,有菜有肉,“好了,坐下吃饭吧!不用伺候了。” 她走入寝殿,拆下身上的装饰,除去繁琐的宫装,拿过一套桃红色睡衣来到浴池,还好屋内设有地龙,不然她都不想洗漱了。 叶纹玩着水面上的花瓣,想不明白叶篁和常思白的关系,到底如民间传说般的友好还是另有隐情? 常思白在除夕之夜出现在皇宫,那见的人肯定是叶篁了,看来他们的关系是友好的。 叶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清透的眼珠子不经意对上一道灼热的视线,她停下动作心想,按照规矩,他不是应该陪着皇后吗? 女人沐浴过后独特的体香,红艳的嘴唇、灵动的眼眸、娇美的脸颊、细长的脖子、还有那薄纱下的雪白胴体……她身上无一处不勾动着人的心魂。 叶篁想都没多想什么,走过去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掌心摩擦着她纤细的腰肢。 叶纹瞬间瞪得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心跳声快得似擂鼓响动。 该死,怎么没人进来通报。 太可怕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叶篁离开了她的唇,双眼却盯着她的脸蛋,伸出食指描绘着吻过的红唇。 叶纹仿佛受到了蛊惑,放下了脑海里的挣扎,一层一层的红晕从脸上蔓延至脖根,“你……你这是……“ 想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甚至都忘了要说什么了。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清晰可闻,感情有时真的无法控制,心脏长在自己心口,可却也有为了别人跳动的时刻。 “凡事交给朕,可好?“叶篁一手在她腰臀摩擦,一手揉捏着那饱满的乳胸,他从不抗拒心中所想,身为帝王,他要的复杂却也简单。 这时代的爱情太过幻灭,昙花一现终归回归泥土,叶纹秉承了的信念不过是‘莫贪、莫恋’。 “皇兄,瑞雪兆丰年了。” 出宫 枪打出头鸟,继续呆在宫里,叶纹相信宫中亡魂有她一人。 除夕之夜,皇上去了翩舞宫一会,各宫殿的流言蜚语已满天飞,嫔妃们咬牙切齿,脑海浮现千百种对付叶纹的手段。 叶纹从不会选择走一条艰难的道路,就算心不甘情不愿留在皇宫,也不会跳起来违抗旨意。 朕的皇妹蕙质兰心、风华正茂,理应配良人。 帝王之心,出其不意。 打恰恰之事容易得很,就是这样一句话,叶纹不揣摩圣意,不自找麻烦,为了躲开嫔妃的魔爪,时时拉上初夏、初秋演戏,装病、装睡,就差没装疯了。 “公主,皇后的人走了。” “嗯。” 皇后三番五次来请,叶纹不曾应付,她一次次见识了青玉、红玉的拒绝本事,叶纹公主的四个贴身侍女,叶纹前些日子把两个最贴身的白玉、墨玉嫁了出去,当然,她并不是随便配对,而是经过考察后为她们泽好良人,事先也问过她们同意。 她原本的考虑是以免她们天天带着疑惑伺候, 最后为她带来麻烦,留下青玉、红玉,只因她们两人只是负责叶纹公主生活上的吃穿,不是很经常在身边伺候,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毕竟一下子把身边的人清空,任谁都会怀疑。 可是经过好几次的事情看来,青玉、红玉的身份不一般,或许一开始,她们四人的身份本就不简单。 她身为公主,身份摆在了那里,除了逼不得已,想不见谁就不见谁,纵然有她的吩咐,青玉、红玉身为下人,一次又一次和皇后身边的人叫板,实属不易。 人生,不止一出戏,时时刻刻都是一场戏。 时间流逝,冬天日短夜长,几天的时间如同流星‘咻’一声过去了。 叶纹躺在贵妃椅上,双手枕在头下闭目休息,一本画有女子图案的话本覆盖着美丽的脸蛋儿,只要拿起话本,必定看到里面赤身裸体交缠的男女,那是本春宫图。 天冷加上没有男人的生活,人不该除了吃就是睡,还该有点乐子打发时间,因此叶纹公主收集的孤本春宫图就派上了用场。 只是,看多了身体就更加瘙痒难耐了,自己来解决欲望怎么也不是回事,叶纹从贵妃椅上站了起来,不行,他得回去找小叔纾解纾解欲望,憋着欲火对美貌有影响呢!内分泌失调。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不想受制于人,就必须动脑筋了。 从皇后的甘泉宫出来,叶纹就坐上马车准备出宫了,要说在皇宫里谁最不想见到她,非皇后莫属,因果、因果,世间万物,生生相息。 下个时刻,暗影凭空出现了御书房,单脚低头跪在了叶篁面前,“皇上,公主去见过皇后就出宫了。” 叶篁听到暗影的话,神情若有所思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保护好公主,下去吧!” “是。” 其实,叶纹有很多直觉都没有出错,她身边的确存在很多眼线,也存在很多可以解释的事实,很多东西经过推测都能想得通,只是她并没有去追究。 再次见面 出了皇宫,马车走在道路上停下了,叶纹不知是否和皇宫相冲,好似几次从宫里出来都会遇到一些事情。 “初夏,下去看看,这次又遇到什么事了? 只是,初夏还没来得及站起身,马车就震动了一下,叶纹一时坐不稳撞到了车壁上,她伸手抚摸着额头轻叹,“流年不利呀!“ 刺客打杀、恶霸拦路、权贵纵马……意外发生,怪不了别人,刚出宫会遇到哪一样呢? 街上热闹非凡,叶纹乘坐马车经过的道路侧边的巷子里有几个身材肥胖的男人你一拳我一脚在打架,其中有一个男人被踢撞到她的马车上。 一切的一切本和叶纹没什么关系,侍卫自会解决,麻烦就在从外飞来的东西,一支发簪从叶纹脸蛋儿一飞而过‘哐当’落下。 “公主。” “公主。” “公主,小心。”初夏、初秋两人脸色大变,惊恐万状,移动身子护在叶纹两侧,替她挡去源源不断的锋利饰品。 还好,飞来的锋利饰品过了一会就停止了,可是街上跟热闹了,马车外响起了男女的叫骂声,四周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 “你们有没有事?” 叶纹皱了皱眉,差点毁容了,她抬头看着初夏、初秋凌乱的头发、带着血迹的颈部,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事情来得太巧合了。 “我们没事,公主有没有受伤?”初夏仔仔细细来回看了看公主几遍,发现她身上没有不妥,才伸手擦起颈上的血迹。 “你们在马车待着,本宫去看看谁那么大胆。”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呢!叶纹理了理身上的披风,打开车厢门站在车辕上。 “属下该死,未能护公主周全。”周围的侍卫低头跪倒在地上。 “发生何事了?”不怒不气,淡淡然然的语气如同化作雨水的雪花,威严一出,四周的百姓一个个噤声跪在地上,就连吵架的人也停止了声音。 寒风吹过,吹起叶纹背后的丝丝头发,发丝飘飘,衣袂飘飘,浑似仙女下凡。 “街上有两处百姓在打架,一处是醉酒之人,一处是夫妻,误闯入了马车经过之地。”侍卫头领铿锵有力说道。 叶纹眼睛一眯,压根不相信如此低级的理由,吵个架都能撞到她的马车上来,难道他们一个个眼瞎了,没看到她马车外显示的皇家标志? “给本宫查。” “是。” 叶纹转过头,不期然对上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 “公主。” 手里拿着一把剑站在马车旁的正是叶纹前些天见过的常思白,他也是刚刚从皇宫出来,恰好遇到了这件荒唐的事情,在他眼里,大街吵架就是荒唐之事,冒犯到公主更是荒唐。 “镇国将军,你怎么在这?” 他拿剑的样子也太帅了,叶纹仿佛看到那个在战场上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将军。 不知道为什么?大多数人都莫名会对军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崇拜感。 “告退。“常思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收剑入鞘,翻身上马离开。 叶纹傻眼,丫的,不是说男人天生有怜花惜弱的本性,就算是真的石头心肠,可看见她一个受到惊吓的娇滴滴美人,心不应该软一软,再问候一番吗? 逃不掉 不得不说,换成了一幅绝世无双的容貌,叶纹的自尊心也随着容颜的变化而改变。 以前长相不出色时,她可从未在意过外界的目光,现在的她连镜子都照多了,这可是个不太美妙的现象。 孤芳自赏不是件坏事,可赏过了头容易迷失方向。 化妆对爱美之人来说会上瘾,整容对攀比之人来说是需求。 不曾试过漂亮带来的美好感觉,就不会发生太大的心理变化,一旦对外在条件上了心,就会容易走上不归路。 钱权的诱惑容易让人迷失自我,爱美的心态也容易让人改变初心,如若对自身很有自信心,那么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对整容趋之若鹜。 话说二十一世纪是看颜值的时代也不是没有道理,一副姣好的容颜能让人心情愉悦,也可以让很多事情变得事半功倍,可也不能因此把颜值的功能放大化。 相对于女人的外貌是武器,她更相信外貌是盔甲,教养才是武器。 一个女孩子可以长相不好、出生不好,但一定要有良好的内在和修养。 生活中有很多问题都是没有答案的,人也不必劳心劳肺去追逐虚无缥缈的答案。 爱不爱、喜不喜、值不值……不过取决于一个平常的心态。 人生,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有些事,人可以一时想不明白,却不能一世都糊涂。 高处不胜寒,唯宠辱不惊,形色不露外。 叶纹悟出了一套真理,正当她想返回马车时,眼前出现了一双绣有云纹图祥的短靴,外加一张面如冠玉的面孔。 “你怎么在这?” “纹纹,本公子站在这好一会了。“多日不见,她的眼神更加清澈透亮了,只是不知这女人的叫床声是否依旧摄人心魄! “穆公子,本宫是公主,名字岂能是你一个外男叫的。“麻烦,他不出现,她都能把他忘记得七七八八了。 “嗯哼!以我们的关系……“穆楚天的声音有点吊儿郎当,余音绕梁的语气为他增添了几分邪气。 “慢走不送。“笑话,能有什么关系,顶多就是上过床的炮友,他怎么还不死心呢! “公主,别那么绝情嘛!一起吃个饭?”说出的话带着笑意,却又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压力。 “穆公子,你懂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叶纹真心不想奉陪,只是他眼中的威胁太明显了,死男人,好聚好散不就好啦! “暂时不想懂。”有意思,软硬都不吃,黑白分明的双眼,显然不是皇家子女培育出来。 “那就一起吃个饭吧!”叶纹咬着牙微笑,这个男人真是好样的,妥妥就是一枚渣男,也还好她不是傻女人,那就各取所需好了。 还是那家酒楼星月楼,还是来到了那座小院。 一进房门,穆楚天的人就开始不安分了,坚硬的胸膛贴紧了叶纹的背部,双手也附上了那硕大的胸部,唇在她的脖子上种下一颗颗红红的小草莓。 “嗯……放手,你还要抱多久?”叶纹扭动了一下身子,体内情动很久了,加上男人的体温很高,弄得她的身子很快热了起来,可是也得让她先吃饱才有力气翻滚。 “不放,这姿势甚好。” 穆楚天的声音沙哑,呼吸声逐渐变得浓重。 他不会想站着后入吧!冷死了的天气,高难度的动作,她可没兴趣,“好你个头,快放开我,冷。” 丧心病狂呀!身高都够不着。 先来一次 桌子上陆陆续续摆满了酒菜,叶纹忽略下身洞穴源源不断流出液体的空虚,手拿筷子不紧不慢用着膳食,完全忽视注视在身上那道火辣辣的目光。 靡曼皓齿,郑为之音,务以乐之,名曰伐性之斧。 星月楼的菜色十分精致,无论是味道还是摆盘都让人食欲上涨,完全不输皇宫的佳肴美酒。 穆楚天嘴角微扬,放下手中的扇子,慢条斯理替自己倒了杯酒喝掉。 叶纹在咀嚼过程中分了一个眼神给他,她非常不理解古代的人在想什么,大冬天还拿着把扇子在手,嫌不够凉快吗?就算要装玉树临风也根据一下现实场景,OK? 穆楚天放下杯子,对着她微微一笑,神色自若走到她跟前把她抱起,自己坐到她位置,再把她放在自己大腿上,伸手扯松她衣服的领口,露出大片诱人的雪白肌肤。 一阵冷意,叶纹哆嗦了一下,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放手,真的冷。” “不急,等等就热起来了。”穆楚天抚摸着她身上的颗颗粒粒,享受着手中的柔软触感。 “还没吃饭呢!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着急,活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叶纹眼珠向上翻了翻,抓住他抽开自己腰带的手轻声呵斥。 “就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穆楚天磨蹭着她的身子闷笑一声,低头在她的耳朵往下吮咬起来,火热灵活的大手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 “穆楚天,你住手……”叶纹筷子都拿不稳了,简直不知怎么说他,她都等得了,他等不了?可是她的身体却有意无意迎合着他的大手。 穆楚天不管不顾,直接撩开衣袍,释放出那坚硬炙热的肉棒,伸出右手扯下了她的亵裤,略抬高她的身子从后面缓慢进入了她的体内,嘴唇贴在她耳边,“几天没做,憋死我了。” 叶纹的体内蜜液早已泛滥,她本来就憋着空虚,此时花道的媚肉挪动着紧紧包裹他的肉棒,穆楚天被那狭隘的紧致感吸得差点射精。 “嗯……你其他的女人呢?”叶纹呻吟出声,呼吸有点急促,体内因着摩擦升起了舒服的电流,嘴里却飙起了骂人的三字经,她一直不想沦为欲望的奴隶,看来效果不成。 穆楚天听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将她的双腿打得更开,腰间用力挺动,肉棒在她小穴抽插了起来,两人此时的动作不能很好施力,只能小幅度进行抽插,可是给人的舒服感却与众不同。 叶纹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肚兜得绳子被解开落在两旁,柔软的丰满乳峰在男人的手里变成不同形状。 纵然屋内放着火炉,穆楚天还是怕她着凉,并未把她的衣服全部褪下,他自己身上只剩一件内衫勉强遮住强壮的身躯。 “纹纹,你真美。”穆楚天往她耳朵吹了几口气,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耳垂。 他见过的女人多得数不胜数,可从未有一个女人像她全身上下这么带劲,公主身份,身体骚气,妩媚妖娆,怎么都让男人心生征服。 “哼哼!再美的皮囊也有年华老去的时候。”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男人出轨。 “混蛋,你慢一点,我还没吃饱。”叶纹伸脚踢了几下他的小腿肚,身子慵慵懒懒靠在他的胸膛,一边享受美食一边享受男人肉棒的伺候,身上的敏感点全在男人的揉弄中,慢慢的抽动虽说没有猛力撞击带来的刺激,却对了一种美妙的感受,她身体各处的细胞毛孔都在舒展开来享受。 穆楚天猛的站起身,就着把尿的姿势把叶纹抱起,温温吞吞的抽插让人不太好受,“先做完一次再吃。” 叶纹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手里夹着食物的筷子落地,浪费了粮食,体内空虚再起,激情被掐断,她不禁有点生气,“穆楚天……” “你真的要体谅我一下,我挺久没和女人一起过了。”穆楚天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他自从遇到她,真的就没有碰过女人了,禁欲了这么久,怎么也得先饱吃一顿。 需要信物 男人对为女人宽衣解带这事简直就是熟手中的老手,叶纹在睁眼闭眼间,身上的服饰被脱得一件不剩。 她脑海中还想着被窝有点冷,花穴就被男人热热的硬棒直趋而入。 “嗯啊……”冷不冷已经没有关系了,只能感受着那痛苦中带着快乐的感觉。 穆楚天用力顶入她的子宫口,修长的右手指更是直接来到两人交合的位置捏住她明显变大的花核按压摩擦,尽所能去挑逗着叶纹最大的奔放热情。 叶纹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后背,细长的玉腿紧紧缠绕着他的腰身,敏感的身体受到他的拔弄变得更加颤栗,体内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啊……嗯哦……”娇喘声从她口中不断溢出,身体自动自发往前弓起,双手抱着他的头,送上红唇让彼此更加忘却凡尘,只身在欲念中寻求自由。 穆楚天感受到她整个人的热情,更加兴奋耸动着腰肢,他就知道这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外表长得那么妖艳,生来就是专门引诱男人沉沦。 男人的欲望很容易被女人点燃,却也很快消灭,专一从来都不是男人的天性,可这个女人千娇百媚,身上仿佛有股魔力,轻而易举撩拔出他体内的情欲,让他甘心为她失去自由。 “公主,你真骚,真舒畅。”穆楚天头发凌乱,深邃的双眸因着那快感微微眯起,加快了活塞运动的速度。 叶纹全身燥热,额头慢慢布满了汗水,穴道受着那强有力的刺激微微收缩。 “再忍一下,别那么快泄了……”穆楚天停下手指的动作,在她耳边坏坏一笑。 “闭嘴。”叶纹半睁开迷离的双眼,伸手下去握住他那硬硬的精囊,夹紧他的肉棒狠狠收缩。 猝不及防,穆楚天仰起头忍不住缴枪投降,在她的子宫喷洒出滚烫的精液,叶纹的身体被烫得不停的在颤抖,涓涓不息的蜜汁沾湿了身下的被单,黝黑草丛下的整个小穴肿胀起了不止一倍,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丝丝绯红。 享受完高潮带来了最后一波余韵,穆楚天轻轻抚摸着叶纹白里透红的脸蛋,将她面对面圈抱坐在双腿上,腰肢用力再次进入她温热的穴内,叶纹的意识再次沉浮在这无边的欢乐时光。 时辰一分分移动,晃动的床慢终于不再飘逸,彻彻底底释放了欲火,叶纹舒服得有气无力趴在穆楚天身上,蜜穴一张一合吐露出奶白形状的精液,精液顺着她的腿根流到穆楚天的小腹,再从他的小腹流入那,画面有股说不出的淫靡…… 穆楚天轻轻吻着她的发丝,灼热的手掌在她的后背充满色情的来回抚摸。 “爽完了,跟你谈个事。”激情过后的声音带着丝丝缕缕的情愫与娇柔。 经过男人的滋润,叶纹全身的肌肤变得更加的细腻光滑,眉眼间的风情妖娆迷人得过火,媚态从骨子里散发至脉络。 “穆楚天,你身为皇商,铺子肯定遍布了各地,给我个信物,出门方便一下。” 出远门,衣食住行样样都需要准备,她不可能把全部需要用到的行李带在路上,就算有下人可用,却也要时间来打点,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到哪,哪都有现成的用物。 她以前出门最怕带行李了,玩不方便,做什么也不方便,既然有个人可以利用,她也无须矫情了。 有钱人怎么会喜欢在各地置办房产,样样方便呀! 戏剧化 叶纹坐在书案前,手里把玩着穆楚天给的麒麟玉佩,初夏立在一旁解释着侍卫明面上查找到的事情。 事情的起因源于一场花魁拍卖夜,京都最大的青楼万花楼的经营方式和其它青楼不一样,万花楼的女子不必多才多貌,但必须身材丰腴,它们设有香、琴、棋、书、画、貌、舞七个花阁,每个字就代表每个花阁女子的才艺,香阁为最高格花阁,里面的女子集合了六花阁女子的才艺才貌,万花楼一共有七个花楼。 出现在街上打架的两拨人士家世都很平常,就是有些家产,其中一波中的几个男人全是慕万花楼名而来的好色之徒,他们挥霍着家中财产终日流返青楼,其中一个花光了所有银子才竞拍成功,而其他两人由于钱财不够未竞拍成功,他们三人还是经常聚在一起找乐子的人,一起没少干过强奸娘家妇女的事情,这次的万花楼花魁拍卖之夜,其他两个心里不甘心另外一个能,又喝了酒,这样在街上打了起来,而又刚好撞到了叶纹的马车上。 另一波就更戏剧化了,两人是夫妻,千篇一律是捉奸戏码,丈夫到青楼偷吃,妻子出门逛街恰巧遇到了丈夫容光焕发从青楼出来,大街上当众吵架,甚至动起手来,因此才有了饰品之风波,至于为什么会那么多饰品,是那妻子刚从饰品铺子挑选好了出来。 一整套过程都很戏剧化,叶纹一个字也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吵架差点变成了命案现场,多么可笑。 她猜,如若现场没有出现常思白,他没有打得那几个男人站不起来,后面还会有其它场面出现。 如若被好色之人调戏几下,被簪子划破肌肤,那女子的容颜、名声……百姓聚集地,无风不起浪。 手段太低级了。 看来无论她再怎么保证绝不会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避免不了陷入尔虞我诈的圈子。 与其小心翼翼应对着身边层出不穷的危险,还不如早早浪迹天涯。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万花楼的经营方式和星月楼的有点相似,看来她还得约一约穆楚天。 “初夏,那些人呢?”就算事先不知她是天朝的天乐公主,看到她乘坐的马车依然选择下手,就说明他们不怕死或是有人能保它不死,他们的想法过于天真了。 “回公主,他们在天牢。” “传话下去,不必让他们出来了。”不是她残忍,危害社会之人,终究逃不过死亡一路,在那里死都一样,起码在天牢不会死得太折磨。 “还有,查清楚被他们害过的人,施压下去,把他们的财产弥补给受害者。”做尽了丧尽天良之事,还能安然无恙,可见家世还是不一般的,苦了没有势力的老百姓,也苦了封建礼教下的弱女子。 正当叶纹想着出神之时,外面响起了初秋的声音。 “公主,郑太医来了。” “进来。”叶纹放下手中的玉佩,拿起桌面上了戏本子,她这次找郑行易是想拐跑他一起去玩。 出门在外,最怕意外。 郑行易是御医,又是男主角之一,有他在,没意外。 此时的叶纹想得很理想,到知道真相之日才知痛得她错了。 人的一生都看不尽天下的美景,难得的天时地利,此时不玩,更待何时?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不过,在离开之际,她还要干一件大事。 度春宵 门的外面冰天雪地,门的里面暖和似火。 叶纹从书案移步到了软塌,脱掉身上的外衫放到了屏风,她这位小叔的性子真的太耿直了,她不去找他,他也绝不会来烦她,简直把自己放到了一个见不得人的小三的位置。 或许由于他太乖了,叶纹心里存着要补偿补偿他的心思,毕竟她从宫里出来本就是来找他风流快活,只是过程出现了偏差,可还是回归了正途。 纵然见过不止一次,郑行易还是经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全身的血液往下腹冲去,目光紧紧锁住微叠着双腿侧身躺在软塌上的人,丰满的乳胸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倾向一边,盈盈一握的腰身连接翘挺的屁股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 叶纹公主的身子本来就丰乳肥臀,近期经过男人的滋养,眼角更染媚色,皮肤更光滑细腻、乳房更傲挺、屁股更翘挺,那身段就是吸男人精元的绝色尤物,不脱衣服都让男人离不开了眼,半脱半遮的身姿更惹男人抓狂。 叶纹看着他如从前傻里傻气的样子,脸上不禁浮起笑意,或许世间还是有少数男子值得女子交心,她不知会不会害了他的幸福,怎么办?有点罪恶感。 她稍小有受到波动的内心软上了几分,勾起唇角嗲着声音说:“小叔,你都不疼本宫,那么久都不来找本宫玩。” “公主,我不是,我……”握紧了拳头,想说又说不出口。 其实,郑行易自从开荤后,在没有真刀实枪的乏味日子里,夜里经常梦到赤身裸体的公主,公主还摇摇晃晃坐在自己的肉棒上起起落落,梦里的触感非常的真实,以至他每次醒过来,都挺着勃起得肿大的肉棒,无奈之下只能闭着眼睛想着公主的模样,用手撸出精液…… “哈哈哈……小叔,你过来。”女人天生对男人的第六感都很准,叶纹隐约知道他要说什么,她由躺着的姿势换成了坐着的姿势,不知为何,只要是和他在一个空间独处甚至于做爱,她都能放得比较开,不会有任何需要顾虑的事情,也许和他身上那股温文儒雅的气息有关,和他一起让人毫无压迫之感,很轻松、很放松。 小小的肚兜根本遮不住身前的春光,随着她的起身,丰腴的双峰从粉红色的肚兜呼之欲出。 男人骨子里是天生的好色,这十分冲击的视觉效果,郑行易下腹那活越发胀痛。 “小叔,你喜欢我吗?”手指灵活拉开他的腰带,叶纹冰凉的手掌轻轻抚上他的胸膛,好像女人都很计较喜不喜欢、爱不爱这种凡尘琐事,也总是要挂在嘴边上来问。 “喜欢,很喜欢。” 郑行易不假思索的回答,或许以前没有这些想法,可是禁锢一旦受到打破,就很难回到从前保守的态度,心里会产生更多的想法。 “唔……有多喜欢。”叶纹低头轻笑,手从小腹缓缓向下,轻而易举抓住那顽皮的巨大。 阴茎感受到她的轻柔慢捻,郑行易忍不住抽了口气,“把命给了公主都行。” 他唇畔溢出欢乐的笑声,灼热的大手覆住那让人爱不释手的乳胸,时重时轻揉捏着上头的红豆。 叶纹顿了一下,心里头酸酸的,闲着的左手抱住了他的颈脖,头靠在他的肩上,她不过是玩味一问,“傻。” 雪花飘飞,耳鬓厮磨,良宵苦短。 看春宫 “啊……啊……爷……你真威猛……慕娘好舒服……” 典雅的房间芳香弥漫,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微微眯着带有情欲的眼睛压在那名叫慕娘的女子身上,下半身黑色的肉棒在女子的穴洞猛力的撞击,双手粗鲁大力拍打着女子丰满的乳胸,嘴里一直说着难听的话语,女子嘴里完全未收敛溢出的呻吟声,潮红的脸蛋似痛苦又快乐,花穴紧紧缴着男人的巨大…… 另外一个挂满层层薄纱布的房间传来浓重的麝香味,只见房间里有好些赤身裸体的人影,女子的身影显然对于男子,那些女子丰满的胸部、若隐若现的花心,无一不刺激着男子的神经,有个身型肥硕的男子同时玩亵着两个女子的身体,女子披头散发,紧致的花穴被男子恶意的抠挖,嘴里熟练的吞吐着男人的巨大;另一个稍有姿色的男人同时驾驭三个女子,下身狂插、嘴里舔舐啃咬着女子的蜜穴,手指肆意玩弄着女子的胸部,那些女子脸如桃花迎合着男子的动作,时不时不甘示弱争取男人的爱怜…… 这是空间格局带着浪漫氛围的房间,房间里有充足的灯光,有巨大的罗汉床,摆在墙上的架子上还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这个房间还安装了各种机关,任意移开地上的一块木板,拂开墙壁上的暗格,都能从不同程度看到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近在眼前的男女做爱,最大的视觉刺激。 叶纹站在穆楚天旁边,眼里看着那白花花的肉体,耳里听着那死去活来的呻吟,终于知道稍早前穆楚天为啥笑得那么诡异了。 该死,一幕幕的性爱场景,看得她都产生情动了,下身的亵裤都被体内流出的蜜液浸湿了,心跳加速的心脏清晰感受到花核处传来的一阵阵瘙痒…… 可是看到那些女子的卑微伺候,同为女子,她心里太不舒服,如若是她绝对接受不了那样的自己。 双方有爱,男女欢爱怎么来都可以接受,可是丢掉自尊伺候一个陌生男人,实在不该是女子的命运,就算是结局逃脱不了,也要选择有魅力的男子来伺候呀! 叶纹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也应可以包养男人,想要包养多少就多少才是道理。 不行,太不平衡了,假如时间允许,她绝对会在天朝这里开一家专为女子服务的鸭子馆连锁店,或许她有时间可以找些烈性子的女子交流交流想法。 “穆楚天,如此戏弄本宫,该当何罪?”叶纹找了张软榻坐了下来,交叉着双腿,阴部那丝丝痒痒的感觉让她好难受呀! 穆楚天一脸戏谑,双眸盯着她衣服下的曼妙身姿,“我看公主对万花楼有着兴趣,以为公主会喜欢这些真人密爱呢!” “我只是问你一下,你和万花楼有无关系而已,你有必要大费周折来弄这么一出,分明心存不轨。”叶纹身体越发灼热,不用去感受也知道自己下面的阴唇充血肿胀起来了。 穆楚天的视线从男女肆意做爱的场面收了回来,低头靠近她耳边调侃道:“看公主的神情习以为常,一点都没感到震惊,想必见过不少了,公主还真好这一出呀!” “走开,别靠我太近。”体内本就有一把火,男人身上的味道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了,好饥渴难耐,好想要男人硬硬的棍子来解痒。 可是,连续几天的时间都用在男女欢爱中,又好像太浪费时间了,还是得控制一点,男人泄多了阳精对身体不好,女人泄多了阴精亦然。 一不小心,像有些画本子记载的男女死在了飘飘欲仙的高潮中,那就贻笑天下了。 事与愿违 深谙的夜色,最适合贼美人做怀心事,想到要在一个男人面前明目张胆对另一个男人做彼此曾汗水淋漓的事,叶纹多少有些不自在,还好灯光不明可以掩饰她脸上的窘迫。 “穆楚天,谢谢你!”初夏、初秋不是在京都长大,不了解太多实情,青玉、红玉不是自己人,府里的下人不靠谱,着人力去调查太招摇,想来想去还是想到了他,当初的街闹,他说过一点镇国将军府的事,想必是了解情况。 “公主看上他了。”穆楚天说不清心里闪过淡淡的涩意,不是多深爱,可是却放在了心里。 “穆楚天,我可以和你上床,也可以和其他人上床,你们都不是特别之人,这种情况就好比你们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可以和不识不爱的女人上床,其实你未爱上我,只是一时遇到个不一样的女人而已。”男人可以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和众多女人上床,女人也可以为了某些原因和男人上床,没有负担,互利共赢,情字伤人,不如洒脱一生。 意料之中也意料之外的答案,穆楚天垂眸掩饰眼底的柔意,淡淡开口,“你小心些,常思白不是一般人。” 镇国将军常思白不好财不好色,就好闲情逸致之时来几杯酒水,而酒水是最易让人下药。 叶纹缓步来到床边,低头打量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一脸的络腮胡子遮去了半张脸蛋,饱满的额头,漆黑的剑眉,高挺的鼻子,可见这人应该长得还可以。 她抬手脱去身上的衣服,只剩红色肚兜和亵裤坐在了床边,伸手准备为他宽衣解带,只是手才碰到他的腰带,躺着的人瞬间出手抓住她的右手腕。 痛、痛、痛…… 叶纹脸色都有些发白了,可见男人抓的力气有多大,她看着有些发红的手腕,不知是否听一听穆楚天的话,镇国将军应该不是那么好糊弄,可是被下了药的人还能飞了不成,她就不信邪了。 床上的男人从刚刚那一抓,再没发出一丝动静,叶纹做了一下心理建设,伸出左手在他面前挥动了几下。 没事。 她把手放在他的衣襟上,下一瞬对上了一双带着肃杀的眼神,仅仅一眼,叶纹颤抖了一下身子。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吃了催情药和迷药,身上还是没有一点点柔和,浑身上下还是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难道是穆楚天的人下的药不够多? 还好她在二十一世纪看多了恐怖片,与之一比,他这也没什么,如若不然准会脸色惨白,吓去半条命。 只是,她脑海在神游的一眨眼,床上的男人再次如同闪电般出手。 叶纹如同抛物线甩飞下了床边,这次她没有被吓死,却摔得痛死了,泪水从她眼里溢了出来,粗口也从她嘴里爆了出来。 出师未捷身先死。 这句话生生映照上她此时的情况。 穆楚天在门外听到了响动,担心的敲了几下房门,“叶纹,发生什么事了?” 叶纹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等待着身上那一波痛感过去,撞击着地的白花花的肌肤明显淤青了。 毅力非凡 屋内好几个火盆里的银丝炭烧得火红,那种火热就好比叶纹此时尚未降下来的血压,她的自尊心在常思白身上再次碎了一地。 那一眼,他肯定认出她了,才会收敛了力道甩开她,不然她这会定会要去等着排队投胎了,可是就是如此,她心里那把火更蹭蹭蹭往上涨,“该死的臭男人,气死姑奶奶了。” 穆楚天见叶纹迟迟未应声,生怕她在常思白的身手下一命呜呼,因此急急推开了房门,只是一眼,他就明白了…… 叶纹这副饱受摧残的样子让穆楚天看在眼里,他不想笑,可是却又忍不住,“哈哈哈……纹纹……” “哼!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是混蛋,真的令人不讨喜。”叶纹内心不断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千万不要生气,别和没见识的男人计较。 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动上前给男人睡的女人当中,想必没有哪个女人会比她更惨了。 听出她话里的讽刺感,穆楚天不以为意,他以往对待女人一向就没风度,也不需要,他脸上带着揶揄的微笑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软榻上。 “喂,穆楚天,你是不是骗我?你的人根本就没给他下药。”叶纹躺了下来揉了揉后腰部,抬起媚眼盯着他,心里还是非常不爽。 有些事实证明,只要放宽心态,上过床的男女处朋友关系会比处情侣来得轻松,不必解释、不必费心、不必为难…… “你该庆幸自身证明不成功的事,如若他那么容易被放倒,那么也不会有天朝如今的国泰民安。”穆楚天看着床上满头大汗,竭力克制着欲火的男人,眼里毫不掩饰赞赏,不愧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镇国将军。 懂得的人都知道吃了迷药的人一般都会无力反抗,任人宰割,可是却还能保持意识,实在不简单。 男人与男人的交情很奇怪,他们不需要志同道合、不需要倾心交谈,有情有义之时起来比女人间的情感牢固可靠多了。 “穆楚天,如果把他捆绑起来会怎样?”叶纹双眼抑制不住兴奋,她发现自己的确有当坏女人的本质,此刻心想的全是蹂躏男人的刑罚。 “我的公主殿下,凡事都要留条后路给自己。”给一个男人下药就已犯忌讳,还想把后路封死,简直就要把命交出去的前奏。 “总得让我出口气。”叶纹自知理亏,可他一个大男人能让她一个美人青睐,就该烧香拜祖宗,哪像他女人脱光了送上前都不要。 叶纹看着常思白脸上扭曲的表情变化,心情莫名有些平衡,玩味一笑,媚声道,“将军大人,要不要本宫帮你呀!”反正谁都认识谁,就差撕破脸了。 常思白的胸口有把火在燃烧,他感觉到自己身上如同万蚁啃咬,每天早晨勃起的肉棒早就如同铁块般坚硬似要捅入什么地方,他一直咬着舌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或许是迷药发挥作用了,竟然使不出一点力道。 叶纹逐渐发现他用不出力了,心想就应等一会再动手,也不至于弄上了自己,她伸出纤细的小手在他脸上来回搓揉,那力道确是带着报复心理。 “将军,如此倾城绝色佳人相伴,若不放纵享受,岂不是太可惜?”她玩味十足拉开他的腰带,手指还想扯开他的内衫,只是他此时所表达的抗议让她下不去手。 只见常思白睁开的双眼利如刀刃,嘴角微微溢出鲜红色的血液流下颈上,有点恐怖有点瘆人。 “滚。” 这男人……这男人…… 叶纹怔住了,真的好想一脚踹死他,罢了,对于这种毅力顽强的人,除非杀了他,不然认输的只会是自己。 “常思白,不要咬了,本宫开玩笑的,这就叫人送你回去。” 挫败、挫败、还是挫败。 不久,星月楼的地下冰窖里坐着一位汗水淋漓的男人。 清晨对话 天气冷冽,叶纹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在被窝度过,她一觉从梦中醒来,感觉到自己抱着一个热乎乎的暖炉,管他是谁呢!只要有传热的用处就好,她把细长的双腿搭上身旁男人大腿的缝隙里,以便吸取温暖,只是膝盖骨微微顶到了那出热乎乎的软肉,她动了动腿又挪开了一点。 一来一回,沉睡中的巨龙醒了过来,气势昂昂一顶一顶向叶纹下身的妹妹打招呼。 叶纹因着那羽毛般轻盈的碰触微微蹙紧眉头,伸出左手下去把那活移开,“不要动,我困。” 听着这话,穆楚天埋在她发心闷笑不已,灼热的大手在她腰腹上勾画着圈圈,薄唇紧贴着她的脖颈儿细细亲吻。 “打扰人休息,是件缺德的事,你想断子绝孙吗?”叶纹推开她的头,抱紧身下的被子继续睡,身下的双腿却依旧在他腿间骚扰。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穆楚天两只大手握住她小巧的脚在自己身下的巨龙色情的轻缓摩擦,时时在叶纹耳边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哦……舒服……纹纹感受一下我的小弟弟多硬……” “感受到有多硬了吗?喜不喜欢?” …… 叶纹耳畔一直在响起穆楚天淫荡的声音,她本不想理会,可是身体比思想更诚实,那微肿中敏感的小穴一直分泌出银色液汁…… 她无声叹息,雨水之欢如同罂粟吸引着她浪荡堕落,心知不能沉沦,可却压抑不了体内泛滥成灾的情欲。 穆楚天一手托着她的脚摩擦自己硬挺的肉根,一手伸向了她那滑腻无比的穴肉轻笑,“你看,都湿透了。” 他在她体内抠挖出液体在阴部涂抹开来,两手指在那颤抖小珠珠上轻轻重重的按压摩擦,“揉得这里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 叶纹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听着那污秽的言语忍无可忍,脚下的动作加了力道碾压着那灼热的肉棒,水润的眸子盯着他轻佻的面孔,“闭嘴,穆楚天,给你三分脸色,你倒给姑奶奶开起染坊来了。” 臭男人,奸商……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生意场上的男人更是奸诈阴险,她严重怀疑自己被设计了,这男人口头上答应她当朋友,可却依然不影响睡她。 “哪能呀!没忘记的话,是你先开始的耶!本公子只是配合。” “无耻,要不是你下药。” “是你让我下药的。” “我只是让你给常思白下药。” “不都一样。” “滚开,我要起来了。” “不嘛!。“ “渣男。” 叶纹唇线微扬,双手抓住他的胳膊,加大了脚下按压的动作,果不其然听到一丝痛呼。 ‘惨无人道’就是穆楚天此刻的感觉,这女人真下得了手,不是,是下得了脚,还是在他欲火焚身之下,“最毒妇人心。“ “活该,犯贱的男人就该受到惩罚。“女人的大度要分人,叶纹还记恨着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如若不是她心太软,定会让他试试当太监的滋味,女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真狠。“ “狠?你们男人欺负弱女子的时候更狠,我没给你折断就已经很仁慈了。“她非常非常看不起没担当又自命不凡的男人,还好他遇到的男人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要不要那么毒辣?穆楚天哭笑不得,真不明白喜欢她什么,难道他真的有自虐倾向,不喜欢温柔善意的女子,非要喜欢这种泼辣美人。 想想 转眼来到了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千万盏的灯笼高高挂起连成一片灯海,整座京都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身为皇室公主,无可避免的还是要参加皇家宴会。 叶纹进宫前看到街上一片热闹景象,心中打算早早脱离苦海,然后去看灯会。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翩舞宫院子里,叶纹兴致勃勃听着初秋说着民间元宵节的趣事。 她看了一眼没有繁星闪烁的天空,迈开步伐准备去体验一番有滋有味的平凡生活。 砰‘的一声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一个打趣的声音在头顶飘入耳,“天乐如此急着投怀送抱,想必是很欢迎朕了。” 听着这独一无二的称号,叶纹脸上稍早的笑容都僵硬了,明明刚从刀光剑影的江湖脱离,为啥又要迈入剑拔弩张的时候。 “皇、参见皇上。”看见皇上,初夏、初秋跪地叩拜,声音无比紧张。 “下去吧!”叶篁声音冷清道。 “是。”两人动作快速,一秒就消失了门外。 叶纹好想拉住她们,谁能告诉她,叶篁为什么会在翩舞宫?初一、十五是正宫娘娘皇后的主场呀! 显而易见,叶纹身边的两个丫鬟离开时,脸上的表情变化也存在疑问,但更多的是惧怕,毕竟她们可是知道了不少事。 “皇兄是不是走错路了?天乐这就让下人打灯,皇后娘娘在等您了。” 走错路?肯定不是,皇宫很大,皇后的宫殿和公主的宫殿离得很远,看来,他脑海真的是不存在道德观念与祖宗规矩。 夜高风黑,情人幽会,别有一番风味。 “天乐才投怀送抱,这会不欢迎朕了?”话落下,他的双手环住了那纤细腰身色情的摩擦。 叶纹心里震惊了一下,身子颤栗了几下,抬头刚好对上他眼底的恶趣味。 不会吧!当帝王当久了,觉得无聊了,想为高高在上的生活添些乐趣了。 绝对不行,情况恶化发展,绝对会爆发出女人的生死之战,太可怕了。 她一直都没有野心欲望,麻烦的人生就是追求太多,永不满足,她宁可做胆小鬼也不要做出头鸟。 聪明人不会喜欢追求掌声,因此选择淡泊名利才是正道。 在这种暧昧的情况下,到底该怎么把这尊瘟神请走呢? “皇兄喝多了吗?今天是十五团圆夜,皇兄应该在皇后娘娘那里才是,不然明天朝堂又该热闹了。” 官官相护,皇帝是最大的官,朝中凡是有品级的家族都会送女儿进宫里当妃子,可想而知明日的朝堂会有多精彩。 “谁敢质疑朕?”叶篁嗤笑一声,手上的动作越发向上游移。 每每看到她绞尽脑汁想办法脱身时,他都感觉心情舒畅。 他的那声笑寓意不明,叶纹撇撇嘴,不怕需要解决的问题有多大,就怕人家一己之力镇压所有。 叶篁的手指隔着衣服轻缓划过那逐渐挺立的红豆,手掌微微用力裹住那软绵的乳肉。 叶纹脑子在这一刻‘嘭’炸开了,她想好好去动一动脑子,他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如此费尽心思将她扯入局中,必定不是单纯的想为生活增添色彩,她就算愚蠢,也认清他一开始就不会让她独善其身的事实。 徐贵妃解围 这个夜晚,叶纹在叶篁的猛烈进攻下节节败退,差点就放弃了自在日子来热情羞涩去回应,她身上的披风落在地板上,外衣松松垮垮挂在手臂上,肚兜的绳子垂挂在乳胸上,乳胸掌握在男人的手上…… 听着自己急促的呼吸,感受着那在男人手里越发沉甸的胸口、那涓涓细流带着痛痒的蜜洞,那种不言而喻的快感让叶纹快要丧失理性了。 叶篁暗沉的目光盯着姣美柔嫩的胸口,修长的手指似有似无的撩拨着叶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点点凉意的手指给叶纹带来不容忽视的知觉。 不需要一丝话语,男人女人身体贴合相互撩拨,刺激性的欲望如同冷水放在火上燃烧,水越来越热,直到沸腾,衣服一脱,水乳交融。 只是…… “公主,徐贵妃来了,徐贵妃带了礼物说来感谢公主对彤姒小公主的救命之恩。”初夏走上回廊,心急火燎敲了几下门。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叶纹暗暗松了口气,松开了用指甲戳着手指的双手,终于不用苦苦徘徊在悬崖峭壁了,她在初夏离开时递了个眼神,还好够默契,不过却没想到是徐贵妃来了。 现在,不应是各放开各,手忙脚乱整理自身吗?怎么这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了,不但不放开她,还掀起衣服下摆搂住她摩擦。 隔着层层衣布,叶纹失去手上的灼痛,敏感的身体不自觉随着那灼热的肉棒起舞,那种想要被插入的瘙痒越发浓烈,蜜穴热得有些痛意。 叶篁眼神清明,明显感受到她身体的放松,缓慢摩擦着她腹部的下体有些舍不得松开了。 初夏站在门外没有听到回应,神情不免有些急,公主与皇上两兄妹处在一室并没什么,前提是真的不发生点什么,现在还来了个皇上的妃子,可他们……她继续敲了敲门,声音加大了点道:“公主,徐贵妃来了。” 石头多次扔进水里,终究会回响,叶纹就是听到了那一点回响,她抬起险些不受控制的双手用了力道推了推叶篁,“皇兄,放开,容天乐先去换身衣服,不然有失雅观。” 的确失了雅观,更失了底气呀!两人未曾喝酒,不曾被下药,头脑清醒,一举一动都在自己掌控之中。 叶篁身上的衣物完整无恙,他低下头看着叶纹衣裳半褪,泛着一层绯红色的肌肤,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最后捏了捏掌中的柔软放开了她,“去吧!”沙哑的声音出卖了他脸上的云淡风轻。 叶纹睁着迷离的眼睛看了他一眼,不愧是征战众多女子的男人,她都快被剥得裸体了,他却连一根发丝都没有凌乱,这对比显得她多欲求不满。 皇后没来,贵妃先到。 徐贵妃穿着一袭浅绿色长衫,发髻上只插着几支不显眼的簪子,除了她本人自身仙姿玉貌,怎么看都给人一种过于素净的感觉。 趣秒。 叶纹见过徐贵妃几次,可是脑海却没有留下过多她的印象。 一宫之中,能有资格与皇后较量一番的莫属于是贵妃,可是她还从未听闻过贵妃的八卦。 不出众,就往往都会容易让人忽略;甘于平凡,就容易让人不去怀疑。 秘密的计谋往往都会藏在公开重要的场合,而不是与公开的场合相违背,她这种不同寻常的模样下会隐藏着真?善?还是丑? 聊天 人终究逃不开人前一个模样,人后一个模样,这也是无可奈何。 叶纹稍前急忙换上一套粉紫色裙装,头发只是以三支玉簪松松挽起了个发髻,随即恢复一副端正的模样,好在这个朝代的服装不是那种繁琐得里三层外三层,不然得多耗费时间,只是她可就梳不了美观的发髻,还好她向来不是梳那种重得头皮发麻的发髻,看起来也不是太突兀。 她从里间出来时,叶篁已坐在高位上品茶,徐贵妃坐在了右下座,可两人都各做各的事,不曾开口聊天。 “徐贵妃,本宫失礼了。”叶纹坐在她对面,并未解释为何失礼,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后宫女子更是明白人。 近期,天乐公主的话题上热搜风云榜是家常便饭。 女人有没有性生活,性生活的质量怎么样,从脸上的光泽就能看出来,试问一下一个寡妇怎么可能容光满面? “公主说笑了,是我打扰了。”徐紫琪露出一个笑容,转头看了眼她身后的粉衣宫女,“听闻公主对吃的很讲究,我这里有恰好有几道和宫中不同的点心,公主可以品尝一下。” 粉衣宫女把点心交给了初夏,初夏再把点心一一放出叶纹右手边的桌面上。 “徐贵妃客气了,彤姒可是本宫的侄女,本宫今天不过是恰巧路过了,又恰好看见彤姒在冰面上。”叶纹并未看是什么点心,而是微笑着看对面的贵妃,后宫但凡有尊位的妃子对外多数自称本宫,她那一个‘我’字倒是值得让人琢磨,她在这都会装模作样自称‘本宫‘了。 “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公主救了彤姒一命。” 徐紫琪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叶纹摸了摸手上的玉镯,转头拿起桌面上翠绿翠绿的小糕点咬了一口,“味道很好,入口即化,徐贵妃对吃的也有过研究吗?” “这倒没有,不过是人生枯燥,总得找找其它乐趣,不是吗?” 徐紫琪对叶纹眨了眨眼睛,眼神带着淘气的趣味。 叶纹听闻差点没被呛死,她可没忘记皇上还在上座,这个贵妃还真敢说呀!深宫寂寞,心知就好,居然还当着皇上的面说出来,说她大胆还是不在乎帝王心,她怎么感觉这个徐贵妃对她的兴趣多于她本该引起注意的皇上。 后宫嫔妃,除了要争宠就是要生子,徐贵妃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她可两样都要争取才是。 叶纹侧抬头看向叶篁,奇了怪,他居然没有大发雷霆,怒斥妃子的不守礼教,帝王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性子呢? 人生枯燥,可谓直接告诉皇帝,你的后宫太无聊了,我不屑住了。 等了好一会,叶篁好像没听到她们的对话似的,叶纹勾起水润的红唇,看来今晚很多事情都要颠覆她的想象了。 “徐贵妃的性情,本宫喜欢,往后一起玩呀!”叶纹对她眨了一下眼睛,从未听人提起过她,不曾想有点意思。 叶篁闻言放纵不理,说明是知道她的性子,他们两人关系不是一般帝王与妃子呀! 按理来说,她们两人是情敌关系,可怎么不像妻子与小三的相处。 叶纹总觉得徐贵妃选在大晚上来,用意不是谢她,倒有点像替她解围。 真有意思。 人人都有好奇心理,哪怕她也是戏中人,也无法抑制好奇感。 发现秘密 一晃眼,到了宫门宵禁,叶纹恭送了皇上和贵妃离开,她抬眼看着宫中处处挂着繁复多样的彩灯。 她经过今晚,心中确定叶纹公主不会是早亡之命,因此可以肆无忌惮的浪里个浪了。 “初夏、初秋,陪本宫走走。”元宵佳节团圆佳节,猜灯谜、赏花灯、放烟花、吃汤圆……满满仪式感的生活,她以往却一个也不曾好好体会过,本想今晚可以好好游玩,没想到被搅和了。 不过,有得必有失。 “最近还好吗?” “我很好,谢皇上关心。” “京中臣子有什么异动?” “安国公府秘密请了杀手,皇后要出手了。” …… 叶纹走到其中一处宫角,刚好听到这样的对话,她心情比刚才更微妙了,又是‘我’的语句,后宫嫔妃对皇上不是称‘臣妾’吗?他们的对话怎么都像主人与下属的关系。 徐贵妃? 会是同道中人吗? “公主。”初夏的神情有些惧怕也有些苦恼,怎么会听到这些机密呢! “不用担心,没事的,难不成你们会背叛本宫不成。”叶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心里没有任何忧心,自己选的人,结局是好是坏都在注定。 “初夏、初秋绝不会背叛公主。”初夏拉着初秋跪了下来。 “好了,起来吧!本宫又没说什么。“叶纹抬脚往前走,无忧无虑欣赏景物是件十分心悦的事情。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无需庸人自扰。 她不喜欢计较,不喜欢多虑,不喜欢算计,不喜欢……在意才会受伤,不在意就心安。 道理谁都懂,但很难做到,唯做的是看尽风雨,改变心境,勿忘初心。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叶纹走过一片片灯海,脑海想起辛弃疾所作的诗句,以前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此刻终于明白,诗人所要表达的意境。 她很喜欢历代诗词歌赋的意境美,只是现代的社会环境早已无诗词中表达的境界,不只是古人的哀叹还是前人的悲哀。 就在脑海神游之时,不知不觉走到了偏角,此处没有灯光,周围树木凋零,寒风拂拂吹过,怎么看都瘆人,叶纹转身往回走,只走出几步就听到一丝响动,她停下脚步对着初夏、初秋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巴中间,“嘘!走,过去看看。“ 初夏想拉住公主,可是也知公主说一不二的性子,只能跟着过去了。 其实叶纹深知好奇害死猫,只是她隐隐约约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虽不记得是谁的声音,所以更要去看看。 一名小宫女隔着残破不堪的木门与一名女子在说话,叶纹手里捧着暖炉,抬头看着门上的繁体字牌匾。 ‘景贤宫’ 相必此处就是冷宫了,那听着熟悉的声音是林琳了,自从上次的事落幕,她还没谢过她呢! 叶纹腾出一手摸了摸下巴,不知在着月黑风高,忽然出现会不会吓到她们。 毕竟人吓人吓死人的情况是存在过。 “嗨喽!你们在干嘛呢?“ 果真,一声洪亮的尖叫声直入双耳,瑟瑟发抖的小宫女还不忘记把手中的东西藏进衣袖。 看来光明正大演戏不只是嫔妃的特技,还是宫女太监的经典之作。 林琳在门里面听到多出来的声音,也被吓了一跳,关进冷宫之人的命分分钟都有可能这样去了,难不成她今晚要命丧于此? “问你们话呢?”叶纹看着有些憔悴的林琳,美人之色经过冷宫的摧残都折损了三分,真是可怜哟! 林琳抬起头看到叶纹,心放下了大半,低头跪下行了一礼,“见过公主。”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叶纹无语了,她有那么恐怖吗? “来,小宫女,本宫对你衣袖的东西有点好奇,交出来,本宫或许可以饶你一命。“乐趣、乐趣,整蛊人也是一种生活乐趣。 别当她是三岁小孩,那一点小把戏,真的害怕与假的害怕,她还是能分辨出来。 特殊时期用特殊手段,叶纹大量着手中的册子,把手中的暖炉交给初夏,翻开了第一页 唯妙唯俏的男女欢爱。 第一步 雪停了,天气更冷了,叶纹没有出门的心思,她吃过早饭回到了房间。 撇向书桌上那一叠叠绘着淫秽图案的书籍,叶纹随手拿起一本‘美女扑倒美男招式‘,瞧瞧里面的姿势,瞧瞧那男女交合时的身段,人能做那么高难度的动作吗?恐怕要把骨头给折断才行。 这些画满春宫图案的书籍就是那晚从林琳口中问来的,近几天她看得天天上火,晚晚找那几个男人帮忙实践泻火,对于欲望低的女人来说,看个图看个书也可开开胃,终有一日正式走上享乐之旅。 她还以为古代女子大多数都是遵守三从四德,把自己塑造成端庄、优雅、知性、傻、白、甜呢!看来不尽然,林琳的年纪好像才十六岁左右吧!如此小的年纪就能画出精美绝伦的春宫图,必定从小就受淫秽书籍的熏陶,不然如此精致的画工,就算天才也不可能天生就懂男女欢爱。 知音呀! 女人就该从小活出自我,形成自己对世界的一番理解。 从古至今,大多地方存在非常多愚昧无知的妇女,有很多女子的悲催都是由女人为难女人造成的,很多事情都有两面性,逼死女人的直接凶手并非是男人,一是女人为难女人,二是女人看不破红尘,男人也只不过是过渡的媒介。 懂得一定性质的女人都不会过得太差。 “公主,要不要先吃午饭?”初夏从外间走进里间,看到桌子上摊开的书册瞬间就面红耳赤。 “什么时辰了?” “未时了。“ “那么快,怪不得有些饿了,去传菜吧!”叶纹放下书册,站起来伸了下懒腰,动了动脖子,未时就是下午一点过后了,想不到四五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她转个身就看到初夏脸颊红得都快要滴血了,不禁有些好笑,“来,送你们几本,看多了就不会动不动就脸红了,只要学会个一招半式,包让男人离不开你们。” 叶纹拿起几本塞进她的怀里,这些就是情窦未开的女子的表现,看个图都能把自己给热死,美好的青春哟!真好。 “公主,我……”初夏抱着怀里的书册就好像抱着毒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不用害羞,这没什么,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早早开窍也有益处,在本宫身边,不存在什么妇道,更没有什么三从四德,你们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叶纹看着她羞涩的脸蛋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了。 “初夏,你以为男人都喜欢大方温柔、没有自我的女人吗?大错特错,床上像荡妇,床下像贵妇,有时床下也像荡妇的女人才能让男人更加欢喜,懂吗?多看看,早晚有一天对你们来说是有用的。” 叶纹走到餐桌坐下来,并未多说男女间可恨可悲的爱情故事,任何事情都会有个过程,一天两天接受不了,在她身边看多了,不用一年两年,或许过个十来天就接受了。 古代性教育三大巨头:房中术、春宫图、情色小说。 在男尊女卑的时代,想必那些性教育的福利都是为男人准备,而没有为女人准备的,那她就开创一下以女子为尊的大业,造福一下古代的可怜女子。 女子有妓女存在,男子也有鸭子存在呀! 不知那一天,女主的哥哥会不会杀了她。 送春宫图 叶纹踏入星月楼,就看到坐在大堂窗边吃饭的常思白,她还以为像这种铮铮铁骨之人随便一物就能温饱,不会花大钱来生活呢! “好巧呀!大将军。”娇弱的嗓音轻快的打着招呼,一下打断常思白的思绪,叶纹不请自坐在他对面的长凳上。 常思白闻到那股熟悉的体香味,平静的内心立刻浮现起近期的矛盾心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海里总是会想起那天叶纹的曼妙身躯,幻听到那娇娇滴滴的声音。 身为掌管兵权的将军,他身边不乏出现勾引的女子,也不是没见过赤身裸体、身材姣好的女人,他以前处理这些问题从不会像如今那么迟疑挣扎。 他放下筷子从凳子站起来作揖,“见过公……” “行啦行啦!公什么公,想别人周街满巷歌颂我们的事情。”叶纹打断她的话,没看到她戴帷帽遮住倾城绝色的容貌,就是避免被麻烦找上,果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将,不是说将才是看一步走十步?难道受她影响了? 看到那道熟悉身影坐到镇国将军的对面,白雪站在二楼走廊思考了一会,顺着楼梯走了下去,“叶小姐,您来啦!我们少爷在二楼隔间。” “告诉他,本……我等一会再上去。”叶纹转了一下头微笑了一下,然后回头继续盯着站在对面的男人,“将军打算站到什么时候?” 白雪看看这边,看看那边,最后还是决定回去告诉主子,身为主子的得力助手,多多少少都能猜测到主子的心思。 常思白不习惯和女人在一起,何况他此时的心思做不到心无旁骛,每每想起夜晚的春梦,他都觉得羞耻。 叶纹的靠近让常思白的身体僵硬了一瞬,身边莫名其妙开始出现燥热,他往后退了一步,小声道:“公主自重。” 叶纹嗤笑一声叹息,身子前倾了点,“将军莫不是有什么隐疾?”隐疾绝对没有,毕竟她略体会了一把,行军打仗的男人精力最是旺盛,她还真不信他那么把持得住诱惑。 随着她的动作,常思白眼帘映入了那片熟悉的雪白肌肤,他顿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只是神情没有一丝波澜。 齐胸襦裙将叶纹的乳房聚拢得更加饱满圆润,前倾的姿势让乳胸部位若隐若现。 “初夏,拿本图册来。”叶纹伸出左手接过初夏递过来的书籍准备拍进常思白怀里,可是他出手的动作依旧那么快。 叶纹笑了笑,“怎么,这次准备折断本宫的手不成?” 常思白眼角皱得纹路都出来了,“微臣冒犯了。” ‘啪’ 叶纹脸上笑魇如桃花,手掌带书用了力道拍打在他胸膛上,“将军,给你参考一下动作,免得到时贻笑大方了,不用谢了。” 不知表面上那么堂正的男人,私底下有没有看过春宫图?等会看到她给的图册又会是哪种表情? 穆楚天听到白雪的回报,手里拿着把扇子靠在二楼走廊纵观了一切,脸上的表情可谓变化莫测。 饭中乐趣 两旁的通道的花盆上种植了些名贵的花草,木墙上挂有题好诗词的山水画,青花瓷的花瓶、玉石的摆件、琉璃的雕塑……名贵的物品却不是雅趣,物物相映成趣,整个空间清雅幽静,一走进去就能让人不自觉放松了心情。 处于同一处酒楼,却完全不一样的格局,看来星月楼除了‘梅兰竹菊’四个区域,主家还单独留出的一块阁间供自家使用。 真会享受生活,不怕哪一天发生了点意外,例如火宅、打劫、偷盗……一切就化成了虚无了,贵重物品摆放在家里炫富还能理解,放在一家酒楼就无法理解了。 她这个穷人家出生的孩子还真看不懂有钱人的世界,也玩不起呀! 纵然她现在的身份是个公主,可她还是能认清自身的地位,用能用的,不能用的也绝不会多用。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富有奢靡的生活容易让人心生膨胀,失去该有的平衡。 “你来了。” 叶纹透过垂帘看过去,穆楚天端着酒杯坐在桌子旁,桌子上井然有序摆有一道道清香有味的佳肴,而且都是她爱吃的食物。 她挑了下眉眼坐在他对面,“你的生活过得还真不错,我还以为经商成功人士整天忙里忙外,一刻都不能停下来的呢!” 不知是否由于两人合计干过一件有伤风雅的大事,叶纹在行为上把他归为了可以一起兴风作浪的朋友,就好比童年时期玩到大的朋友,一起玩过泥沙、过家家、捉鱼摸虾……你懂我脾性、我知你过往,大家处在一起就不会需要时时注意礼貌行为。 “先喝碗汤,补气血。“一碗乳白色的汤放到了叶纹面前,她还没动筷子,穆楚天又夹了块鱼在她面前的碗里,“尝尝这几道菜,味道还不错。” 穆楚天知道她的喜好,身为一个美食爱好者,他更是知道菜肴的最佳口味,在有些菜肴上略加了些特色。 叶纹还真有些看不懂他玩哪样,只能转动了几下眼珠子,慢条斯理吃着碗里的食物,期间,她的筷子从未在菜盘上动过,一直都是穆楚天夹给她。 “穆楚天,你不必这样,我自己会夹。”叶纹在他再次夹菜过来时移开了碗,他今天的行为太让人心慌慌了。 “吃慢一点,食物都沾到嘴边了。” 穆楚天走过去拿起手巾替她擦嘴,脸上的笑容带着宠溺。 叶纹突然觉得整个人都有点麻麻的,内心窝着窝着在跳动,她尴尬一笑掩饰突如其来的感觉,“还不是你一直夹,我只能一直吃啰!你们星月楼的饭菜还真不错。” “喜欢就多吃点,我还会其它的菜系。” 穆楚天察觉到她的变化,心情变得大好。 “够了!够了!”叶纹看着碗里堆积的菜肴,她不是饿了十来天才有顿饭吃的吧!这个男人会不会太夸张了,间接错过了他后面那句话。 穆楚天的心境就是要不断对她好,只要她喜欢了,那一切都是值得的,满天下打交道的人都知道,付出都会有回报。 “来,喝一杯解解口,这些是年前酿好的桃花酒,味道很清香。” 穆楚天脸上笑得都可以画出朵花朵来,可想而知他有多开心。 “你今天……没事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叶纹感觉他今天殷勤得过了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没有呀!我很好。” 穆楚天转头对着她笑,那张俊脸在叶纹面前放大了一倍,两人的嘴对嘴,差一毫米就亲上了。 叶纹心跳飞快加速,头部往后退开了一点,“呃!既然你没事,那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她放下拿着筷子的右手挡在他的胸前,脑海意识到两人此时的处境太暧昧了,她此番来可不是纾解欲望,也并不想替他排解欲望。 准备书铺 好奇怪,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以为他认清了两人的炮友关系,现在看来,怎么好像只有她认为了。 男女欢爱,多数时候都是女子吃亏,可她都不介意彼此床上是激情、床下是友情的关系,他怎会放不开,好像在床上都没异样,这明明对他非常有益处,她身段那么美妙绝伦。 叶纹这段时间自从迷上了看春宫图,日日夜夜拉着郑行易也不是回事,偶尔也会约穆楚天来几发,她那不是利用,而是很正常的各取所需。 罢了!不想了,费脑子,不存在危害就好,还是先处理眼前的事情。 “穆楚天,帮我找间两层楼的店铺,格局适合开书铺那种。”她脑海已经有构思,把店铺弄成隔间的形式,一楼摆放的是文字、图案分开的艳情书册,二楼摆放的是文字与图案结合起来的色情书册,按照书册表达出来不同的尺度归类在一个隔间,毕竟这里的小姑娘、妇女的脸皮都薄了点,要给她们保留隐私权。 林琳画的春宫图书册,都是让小宫女偷偷摸摸传送到宫外,寄卖在一些比较隐秘的书舍来挣银子给她的母亲过日子。 叶纹想起来,林琳当初答应帮她除了不想进宫伺候皇上,还有一个就是求她保住她母亲的性命,林琳能有副姣好的面貌,那她母亲也肯定韵味犹存,这个时代的女人离开了男人,那日子可想而知了。 叶纹开书铺,既能成全一个女儿对母亲的孝心,也能解救思想腐儒的古代妇女,更能让这些艳情图册光明正大存在。 现代存在色情小说没什么,色情影片多得数不胜数,但在古代出现在百姓生活就显得太突兀了。 很多人表面上鄙弃色情书籍,可是却又偷偷摸摸买回去躲在被窝里看。 口是心非形容了太多太多称为君子的人了。 “书铺?京都内有很多了。” 穆楚天把玩着她的手指,语气有些怀疑。 “我开的书铺非同一般的书铺。”叶纹交迭起双腿,眼神看向旁边的位置,那张凳子上放着她刚刚拿进来的画册。 穆楚天身在皇商家庭,脑海少不了生意门道,他刚翻开一页就知道叶纹想要做什么。 看到这些不入流的画册,他脸上非常正常,就好像拿着一本诗集,连眉眼都没动一下。 叶纹对比了一下身边的初夏、初秋,更加坚定要把她们培养成看到什么都不动声色的女子。 其实,有时气场、气质、形色的由来,不取决一个人见过多少大世面,就算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小事也能形成。 没有谁生来就很厉害,有些人以过来人的口气教训小菜鸟,不过就是他比别人多了点年龄经验。 因此,凡事换位思考,得到的会比想象多得多。 看着如此直白明了的图案,心中没点想法就不是男人了,穆楚天身下的龙根已蠢蠢欲动,画中的一幕幕都成了自己和叶纹的身影。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放下手中的图册,环住叶纹的腰身,伸出一手握住她丰满的乳胸,“美人,这些姿势尚好,不如和爷一起实验一番。” 叶纹还是第一次陪男人一起看春宫图,鼻腔吸入的都是男人的气息,她早就有了反应,此时内心也是故作镇定,“手放开,美人我不打算陪你实践。” 床上的乐趣,穆楚天在两人情迷意乱时都是叫她美人,或许这就是男人变态的心理,她也只好随波逐流了。 遇刺杀 时已傍晚时分,叶纹乘坐马车准备返道回家,她脑海想着怎么向叶篁要一个冷宫的人。 这个朝代有写色情书籍的人,可是却很少露脸,画春宫图的人有林琳,可是写小说的人还没找到,总不能自己亲自出笔,那太耗费心神了,何况她志不在此。 她知道穿越小说的女主角都会有一番大作为,只是她没有那么远大的志向,况且她都弄不明自己到底以什么形式存在,不过就是想留下点别样的东西证明自己曾经存在过而已。 ‘嘭’ ‘啊’ 物品落地声、人的尖叫声由远至近,叶纹的神魂也恢复过来,她觉得自己幸运到可以去买彩票了。 一而再再而三,没完没了。 车夫惊恐着拉扯着手中的缰绳,可是路上退无可退,马车一阵颠簸,措手不及的叶纹差点撞到车壁,还好初夏及时伸手挡住。 一匹受惊的马在道路上一边嘶吼,一边横冲直撞,道路上响起了百姓惊慌失措的尖叫声,躲避不及的百姓被撞至一旁。 马车两旁的护卫第一时间作出反应,可是那匹白色的马近在咫尺了。 路上的百姓无一不瞪大眼睛看着灾难的发生。 不过众人的耳朵只是响起的马的嘶鸣声,睁眼看见一男子及时拉住了马头。 马上的护卫拔身下马,个个护在马车上长剑出鞘,护卫长看清了制止那匹马的人后拱手行礼,“多谢将军。” 常思白只是轻点了下头未出声,伸手拔出在马身上的银针。 护卫长未介意他的回应,凌厉的目光看向四周,“什么人胆敢惊扰公主的凤驾。” 叶纹在里面听到‘将军’二字时就莞尔一笑,稍微整理了一下歪掉的发饰,示意初夏打开车厢门。 她刚踏出车厢,心头泛起了一丝危险的感觉,瞬间抬头就看到一支箭对着自己破空而来。 “公主……”初夏声音发颤,抬手想挡在她的身前,只是动作没有叶纹出手快。 常思白的眸光一凛,千钧一发之际抱起叶纹闪身避过。 ‘嗖’ 箭头穿越马车而过刺破了车壁,叶纹听到那声音都有点头皮发麻。 好有力道的箭术,若是这支箭射在她身体,那她肯定立马去见阎王了。 叶纹第一次觉得死亡离得自己如此近,也觉得自己在男人的怀里显得如此的娇小玲。 英雄救美本是一桩美事,只是英雄身上散发的气息让人无法亲近。 叶纹无惧,他扯开了嘴角瑟瑟发抖着身子更加抱紧身上的男人,胸前起伏不定的柔软胸脯不停摩擦着他坚硬的胸膛。 想不到与死神擦肩而过之时,她还有心思想着风花雪月,没有吓得魂飞魄散,果真印证了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不同的身份命运早就不同的性格。 面对倾城容颜,温香软玉的美人,就算是柳下惠也难免会有些松动,况且常思白还是精力旺盛的习武之人。 常思白喉结滚动,未像以往时立刻推开投送怀抱的女子,反而伸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腰身。 如若他肤色浅一点,叶纹必定会发现他有些泛红的脸色。 “杀。” 数条黑影持剑从空中飞身而下,打断了逐渐升温的情欲。 一阵刀光剑影,叶纹的身子也随着常思白的身影起舞,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颈部,这次是真的怕,毕竟那带着杀气的剑身时时拂过着身子。 将军身体 事隔一日,叶纹带着谢礼来到镇国将军府,自从上次一案,常思白没狠心到和他父亲断绝关系,只是把他父亲后娘请到了另外一个住处,每个月还给着正常的月银开支生活。 按理,家里没有女眷的府邸,一个正直青春年华的女子不适宜国门拜访,不过条条框框在叶纹身上不管用。 有时,身份权势真的很好用,起码叶纹在镇国将军府得到了贵宾级别的对待。 叶纹跟着管家来到常思白的院落,她杜绝理解守卫在院门口卫兵的打恰话语、脸上凝重的表情,直接话语明了打发他们,并且以常思白的前途要挟他们不需跟进来。 常思白的亲卫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叶纹做贼似的轻轻打开关着的房门,却不知该怎么做。 听着耳畔传来的水声,看着屏风后的水气缭绕,叶纹唇角扬起一抹抚媚的笑意。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谁?” 常思白双手搭在浴桶上,睁开了闭目养神的双眼。 雾里看花,花非花,雾非雾。 怎么看都不过瘾,叶纹在他站起身穿衣服之际扯下屏风上的衣服,跨过了屏风。 常思白站了起来,未来得及拿到衣服,凌厉的目光直射来人,可惜来人没有看他的脸,而是看他的身。 天啊! 叶纹还没见过哪个男人身上有那么茂盛的毛发,就算是以前看过影片上的欧美男人也没有那么夸张。 头发、胡子就不算了,胸毛、手毛、脚毛,还有隐藏着粗大……长的巨活那儿,怎么看都有点吓人。 这个男人妥妥就是个原始人类呀! 或许她此时也没想到,他的毛会成为她最爱的物品之一。 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分布匀称,粗臂粗腿,肌肉够发达的,这个男人无一处不显示出茂盛雄性激素。 此男人最适合冬天,可不适合夏天。 冬天抱着像个暖宝宝,夏天抱着像火炉加上烤炉再加上炭炉吧! 叶纹想到两人的身高、身材差距,怎么看都落差太大了,如若上次真的是霸王硬上弓,不知他会不会一臂锤死她? 呵呵…… “抱歉,本宫不是故意要看你身体,不过不得不说你的身材真的很完美。” 叶纹笑笑摆摆手,说出的话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娇羞的年代离太久远了,她脸上全是垂涎三尺之色。 “出去。” 常思白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一如既往的冷淡。 “将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假如本宫是男儿,又有将军这般体魄强壮,肯定不惜贡献出自己供美人欣赏,这既是种福利也是一种荣幸呀!”叶纹明目张胆奸视着眼前的美景,恨不得伸手去戳一戳,感受一下他的身躯线条。 “出去。”声音越发冷冽,隐隐还带着杀气,换成其他人早就飞奔而走。 “小气鬼,本宫又不会让你吃亏。” 叶纹吐了吐舌头,无视他的铁青的脸色,脑袋瓜不停转动,伸手快速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片刻,衣裳落了一地,露出凹凸有致的身子。 她一头黑色发丝披散在身上半遮住胸前美好的曲线起伏,腰部以下的芳草丛丛,赤身裸体,桌面上的光影打落在她身上,若隐若现的如柳身段美丽得如同天山雪莲。 好美一幅美人裸身图,常思白会打战,会杀敌,可不会应付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子,何况这女子还三番五次勾引自己。 温情 常思白感觉到自己全身血脉扩张,有一股火从脚底燃烧至丹田,那丰满的乳胸真诱人…… 叶纹感觉有道灼热的视线,她抬头看着他风情抿唇一笑,她来的时候化了淡妆、唇上抹上的红色的胭脂,那一抹红艳入骨子里,勾人魂魄。 常思白的身体越来越热,隐约还伴随着痛感,感觉到内心有着期待,许多缠绵的画面飘过了眼前。 叶纹的目光灼灼盯着他腿间的硬物,多次的挫败,总会有一次成功,这男人颠覆她以往对男人的理解,她不止一度怀疑的下身小弟弟不举,可每次的勃起跳动现象又不作假。 果真,无论在哪个年代,只要用在对的地方,身材美貌依旧是女人最大的武器。 一双灵巧的小手轻轻抚摸上他那毛茸茸的健壮胸膛,鼻子吸入了女子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味,他同时感觉到压在自己胸前那两团软绵绵的乳肉很有重量,常思白胸膛起伏不断,呼吸几乎快要暂停了下来。 常思白没想过会变成这样,那种强烈的渴望让他心惊,他知道自己快要打破一直以来坚守的道德修养,“公主,这样伤风败俗。“ 叶纹偷偷翻了个白眼,都已经赤裸相对了,再来说这样的话,未免太道岸貌然。 嗤!男人不好色就不是男人了。 她抓起他的左手放到自己雪白的乳胸上揉搓,随后伸手下去握住那越发粗大的巨物,脸上笑得有些天真,“嗯……好舒服哦……将军是不是也很舒服?“ 常思白脑子‘轰’一声爆炸了,好像空白得只能塞下最原始的冲动,一次、两次的交集,他内心深处有了一个影子的存在。 一阵力量袭来,以为他要甩开自己,叶纹加重了手的力道喊着:“不许推开我,不然我翻脸了。“ 命根子都在她手上了,他还要不从?男人憋着欲望有什么好处? 没听过事不过三?第一次让你坚守道德、第二次让你坚守贞操、第三次就乖乖献出一切吧! 哈哈哈…… 不知为何?叶纹觉得自己有当妖女的本质。 不过,她身子没摔出去,而是更加贴紧了男人结实有力的身子。 常思白闷哼一声,双手把她抱得很紧,灼热的手掌压在她的背上,身体一寸寸感受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她的肌肤比想象中要嫩要滑要甜…… 叶纹差点晕眩了,男人的身板太硬了,那感触不太好受,不过他的力道很猛烈却有着说不出的柔情,她知道他改变了想法。 闷骚的男人。 叶纹脑海突然浮现起他一个大猩猩似的人物握住那里解决生理欲望的画面,就觉得很有看头。 那样养眼的画面,好想看一次。 两人四目相对,常思白猛然低头紧紧吻上她的红唇啃咬吸吮,大手也轻轻按揉着那软软的乳胸,生怕放重了力道就揉碎了。 “嗯……嗯……”一声声娇媚的声音由叶纹嘴中溢出,那种由小穴散发着的瘙痒令她不禁夹紧他长满腿毛的粗腿,摩擦生热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好舒服。 湿湿润润的触感抵达了常思白的心脏,他下身硬得要爆开了,手指从她的乳胸蜿蜒而下滑入那黝黑丛林,手指头感觉到蜜汁的涌出。 他一放开她的嘴唇,叶纹唇上就微微传来刺痛,她嘟起嘴巴抱怨,“你的胡子也太扎人了,你要赔偿我。“ 常思白一只手还在她最私密的地方,在这一刻他只想笑,事实上他也笑出声了,看着她染上了斑斑点点的唇边,她的唇和她的身体一样,好软。 粗鲁欢爱 床上的女子玉体横陈,大大开着的双腿对着他轻轻晃动着,透明的液体悄悄然然流动,她双眼迷离,一只手托住胸脯大力的揉搓,一只手在腿根处来回抚摸,深色的被子衬托着雪白的肌肤,散发出的光芒太耀眼。 常思白呼吸乱了套,额间渗出大量的汗水,下体的巨物一下一下弹跳着。 叶纹咬着牙齿防止受不了自己此刻淫荡的行为破口大叫,对着男人赤裸展示自己的身体,她内心感觉到非常非常羞耻。 疯了,真的疯了。 心底好像把他看得不一样。 常思白低吼一声,再也忍不了抓住叶纹的腰肢,唇舌粗鲁狂野吻过她身上的肌肤,双掌握住那丰胸翘臀不断揉捏,那坚硬的膨胀戳得叶纹感到痛意。 她伸手摸着他身上那一道道伤疤,轻轻呼出一口气,眼含秋波摆正了一下常思白布满汗水的脸,“你温柔一点。” 身材本就比寻常人粗犷许多,动作再粗鲁起来,不是强奸更胜强奸。 常思白伏身看着她,轻手抚摸着她唇角还有些红红的肌肤,严肃点了下头。 叶纹差点没被他此刻的表情逗笑,不知情况的还以为他们在商量什么国家大事。 蜜洞猛然顶入了硬物,叶纹浑身一阵发颤,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腰身,所有感觉都集中在那被棍子捅入的地方,还好他未直接横冲直撞。 常思白觉得自己三十年来从未有过如此舒服,燥热难耐得急需宣泄,他搂住叶纹纤细的腰身摆动腰肢挺进…… 粗大硬挺的阴茎刺得叶纹痛苦喜悦的呜呜出声,白净丰满的身子连连颤栗,她还想着横冲直撞,他就生生印证了。 男人挺身反复冲撞的子宫口阵阵抽搐紧缩,一波波快感让叶纹尖叫出声,“温柔……温柔啊……” 太大太粗太硬太热了,真不是人干的活。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不断在大海里颠荡起伏,她真的好宽容,叶纹嘴里呜呜、嗯嗯、啊啊飘荡空中。 肤色不同,一个雪白色一个小麦色;身材不同,一个娇小玲珑一个高大威猛,妥妥就是美女与野兽的结合。 常思白的眼神赤红得放佛要吃人,狠狠猛烈撞击,忽然一声低吼,身体抖动起来,一股灼热的洪流泄出在叶纹子宫内。 叶纹拱起的身体如同鲜花盛开,她抽搐得难以平复,常思白抽动得太激烈了,她以为自己会死在那狂风暴雨当中,她此刻心跳动得依旧厉害。 叶纹快要被她搞疯了,她刚想动一下,滑出一点的巨物又坚硬长驱直入抵达她体内深处,一丝惊意涌上心头。 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无力承受着,“别那么用力。” 常思白刚刚破身,压根不会控制力道,只能像平常那样用蛮力来抒发那一阵阵空虚。 认真耕耘的男人很迷人,粗鲁的欢爱也是另一种舒爽,叶纹全身热得不能再热,口里溢出的气息是呻吟也是喘气。 常思白双眼炯炯有神看着叶纹艳丽的面孔,双臂放在她腰臀有力托起她下半身上下颠动,这样的姿势越入越深,叶纹双手抓住身下不成样的被子,头部左右来回晃动。 两人身上满身都是汗液,麝香味与汗水味在屋内弥漫开来。 一次。 两次。 三次。 …… 叶纹感叹武力值旺盛的处男真的惹不得,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了过去,太累人了。 宫中花宴 自从上次与常思白进行了一番身体交流,叶纹近几日发现这副身体出现了极大的变化,身体的那股欲望好像越来越控制不了,体内似乎彻底释放出欲魂。 以往,她也能如同叶纹公主那般压抑住情欲,只是偶尔纵欲一回,免得自己有朝一日忘记本心,利用了这幅本钱十足的身体与二十一世纪的脑袋做出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有因必有果。 因果关系。 一报还一报。 人心最难掌控,纵然只是一缕意识留存在这个时空,她怕自己真的留恋了,就真的回不去了。 此刻,后宫的平衡已打破,朝堂的平衡也有了裂痕,忠臣、奸臣的相互牵制已无法维持。 当初天下初定,各地存在许多不安定的因素,叶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如今确实是到了肃清朝堂之时。 夺兵权、降爵位、摘官帽……一级一级,天朝中央集权一步到位了,就不知道接下来叶篁是否像秦始皇一统天下。 冬去春来,雪渐渐融化了,万物复苏了,叶纹依然走不出京都去游历天下,倒是日渐和郑行易、穆楚天两人的的关系密切得不能再密切了,至于其它两位,她还是没想好要怎么相处。 没办法,或许都和四个男人进行鱼水之欢后触发了什么,她身体的敏感点每到一个特定时间都会瘙痒无比,骨子里都能感觉到那股骚劲,偏偏到了紧要关头,那位书灵又玩失踪了。 其实,她想想那天与常思白一起欢爱时,自己那不自觉的主动就是一个告示,有点控制不了身心。 叶纹有时不信邪,想依靠毅力忍耐住那比中了春药还刺激的情动,结果只是折磨自己罢了,还是需要男人来平复那灵魂深处的瘙痒燥热。 保守心、羞耻心沦为了曾经,下体饥渴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骚穴,她真怕哪一天会由于泄阴过多而死。 日复一日与他们肌肤相亲,享受着他们的宠爱,若说是对他们都没有感觉,那是假话。 有人认为爱情最重要、有人认为权利最重要、有人认为道德最重要、有人认为正义最重要……不管心中坚守的是什么,最重要的是对得起自己。 大大小小的刺杀上演了好几场,叶纹知道这些危险都与皇后有关,可她暂时还不想脏了双手,毕竟事情说起来,她也有责任。 三月如歌,万物齐吟。 姹紫嫣红遍宫闱,花开成海独芬芳,皇后御花园设花宴邀朝中命妇贵女共赏花海,私底下再怎么刀光剑影,皇后在种场合自然要邀请天乐公主。 美人美酒美曲,成就了一番美景,令人心生迷恋,席间,叶纹多饮了几杯酒水,醉倒不会,就是颇多感慨。 烟花三月下扬州,那么好的风景,她却被困住了。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才是她追求的惬意时光。 可恶的皇权,叶篁太不地道了,想要什么直说就好,非要她猜来猜去,她可是懒人一枚。 进了宫里,她此时还未想清楚该不该去找他摊牌。 风光正好,叶纹随意走入就近的一处休息宫殿慵慵懒懒睡了一会。 一阵脚步声传入耳中,她半睡半醒掀开了一下眼皮,拥抱着盖毯的身影像极了一只华贵慵懒的猫。 她眼眸的色彩在酒意微醺下妩媚动人,胸前雪白的肌肤在微阳斜照下晃了男人的眼。 坦白(续番外一) 叶篁邪魅的目光扫过她松松垮垮的肚兜,炙热的手掌毫无忌惮握上那对浑圆奶子。 粉色齐襦抹胸裙掉落床边,叶纹无力去遮掩那裸露在外的诱人躯体,脑海里想的还是刚听到的内容,她的直觉果真没有出错,叶篁真的知道了她不是真正的公主,怪不得他没有一点点乱伦负担。 “记起来了吗?“叶篁双眼幽深,手指彻底扯下那件碍眼的肚兜,两团绵软奶子暴露空中微微晃动着,他伸手捏住那奶头摩挲了几下,手掌的接触比几年前更加光滑,他心里头那把火燃烧得比以往更旺了。 叶纹无力的承受,压住体内的悸动抓住叶篁的手,“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 叶篁慢慢抬起头看着她,成熟透彻,举手间都是女人的魅力,先前不是她还可以谅解,来了那么久就想着躲开他,看来胆子养大了,他的手紧了一下,叶纹的种种表现让他有一种,几年前的那幕是他的一场梦,华而不实的梦。 “是该好好谈谈。”他给的时间够多了,原本以为她会想通,只是她近几个月的表现倒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的惊喜,或许她不该给这女人时间的。 叶纹没有一点点关于他的记忆,或许在哪个梦中真的有他也不一定,看着他渐渐改变的目光,叶纹感觉到自己呼吸都变轻了。 那个书灵真的不靠谱,居然一开始不告诉她将会遇到的事情,弄得她盲目应对。 叶篁伸手拉开了明黄色腰带,随手扔在地上,修长的双臂伸开,外袍落地,露出里面的单衣,隐约间,肌肤可见。 叶纹的身子被他跪坐在中间,动一下都会碰到他的身子,随着他衣物的脱落,她心跳加快,退无可退,伸手按住他即将脱下亵裤的大手,“皇兄,此事不妥。” 叶篁低头看着覆盖在自己手上的纤纤细手,神情似笑非笑,伏身下去,靠近叶纹的耳侧,轻轻吐呐气息,“你当年勾引朕之时,可未曾想过妥与不妥。” 叶纹手心都冒汗了,呼吸间尽是男人的雄性气息,对此时的她来说就是一剂加量版的春药,该死的,在前些日子,她或许还能平静内心思考,现在碰着他都像触电了。 叶篁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一手狠狠捏着那处软肉,居高临下,“天乐,给你的时间够久了,没有人招惹了朕还想着全身而退。” 叶纹眼睛转动,心里一点解释的底气都没有,鸡同鸭讲眼碌碌,她一点都听不明白,扯开僵硬的嘴角笑了笑,“皇兄,皇妹真的听不懂,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叶篁盯着那双想要逃避的眼睛,眯起了锐利的双眼,视线扫过那张精致的面孔,往下定位于掌中柔软的奶子,左胸上那颗浅灰色的痣。 叶纹的名字除了和这位公主同名,身上的很多特征也一样,除了一个是丰满诱人的躯体,一个是前平后平的躯体。 她一开始欣赏着这幅身子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个事实,或许她们生活在不同空间真的存在着关系,不然怎会心安理得享受公主的福利,就是由于一切都看起来不突兀。 突兀的不过做了公主不敢做的事,真的和这几位男人上床了,反正男女敦伦,天经地义。 事发 叶篁手指轻抚着那颗痣,目光渐渐深沉了起来,后果嫔妃的动作那么多,她居然无动于衷,忍受那么久不找上自己,这个女人,的确该好好教训一下了,也到了付利息之时。 叶纹察觉到他眼神的危险,目光闪了闪,“皇兄,此处宫殿……“离御花园很近,随时有人会来……后面那段话消失在叶篁深吻下。 叶篁单手压着她的脑袋,肆无忌惮吸吮着那红润的唇瓣,舌尖强悍有力探入那香滑湿润的小嘴横冲扫荡,底下的大手顺着奶子落下直拉扯开亵裤,滑入隐藏在茂密草丛的神秘温热地带。 叶纹颤抖着身子,慢慢松开了握成拳头的双手,眼神在他霸道强势的攻击下逐渐迷离了起来。 叶篁身下灼热紧绷,放慢了唇齿间的交缠,温柔缠绵纠缠吸吮着叶纹的小舌,灵活的小指顶入了流淌着蜜水的花穴里面,一进去,那小皱褶瞬间一伸一缩蠕动了起来,看着叶纹半睁开了布着水雾的凤眸,嘴角勾起了笑容,“味道还是一如既往,朕就知道天乐天生骚浪之极,连哥哥都勾引,乖,叫声哥哥来听听。” 在这种裸体交缠之时,叶纹真叫不出‘哥哥’两字,叫;皇兄‘不过是对那两字没感觉而已,要不是知道彼此的关系,叶纹绝对认为叶篁是个变态,不过高处不胜寒,或许他真有什么变态心理也不一定。 叶篁一下一下弄着她的身子,抠出花心里面的蜜液游走在整个阴部间,偶尔用湿润的手指去挑逗着肿起来的阴蒂,身上雪白细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后宫的嫔妃保养得体,没有一个如同她这般滑腻,叶篁额头积了一层薄汗,隐忍着快要爆炸的下体。 叶纹被弄得蜜汁流个不停,身子酥软无力,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或许由于紧张也由于放不开,她眯着眼睛断断续续发出迷人的呻吟样子有着少女的可爱也有着少妇的风情。 叶篁的手指似有似无继续逗弄着她的小穴,龟头隔着亵裤顶在那红嘟嘟的阴缝有一下没一下挺动着,那活粗大得似要破精而出,可叶篁的神情却一点也不着急。 叶纹见他没有一丝猴急,反而如吃饭般慢条斯理,还真是不懂叶篁的心思,她翘高着屁股,伸手就扯开叶篁的亵裤,来个真真正正的亲密接触,反正到了这一步,也没必要装什么矜持,体内的那股瘙痒堆积如山了。 叶篁没有阻止她的动作,这时还配合了起来,眼眸幽深得不见底看着叶纹伸手抓住自己的命根子塞入那道小小的洞口。 “嗯……”龟头刚进去,叶纹舒服得呻吟出声,却也不敢一塞到底,毕竟有过上一次的经验,叶篁的命根子不容小觑,她以为到了这种地步,叶篁也会按耐不住,倒没想到外面有人更按耐不住了。 御花园,有个嬷嬷在皇后耳根说了几句话,皇后的眼神一瞬布满了毒液,她捏紧了手中的方巾,吩咐身边的宫女先带朝中命妇贵女到吃午食的宫殿,然后扶着嬷嬷的手疾步走往叶纹休息的宫殿。 有几个妃子看到皇后此时的举动,停留了一下脚步也跟了过去。 三个女人一台戏,当皇后她们看到皇上身边伺候的太监守在宫殿外,还有什么不明白,因此那个热闹哟! 抓奸 听着外面的喧闹,叶篁嘴角似笑非笑,靠近叶纹低声道:“皇后来了。” 叶纹抬起双手抵在他胸前推他,她又没聋,用得着他提醒。 不进不退,叶纹想死的心都有了,就算是要抓奸在床,好得让她享受过后。 叶篁笑容不变,看着叶纹慌乱不已的反应,双眼闪过一抹精光,腰身一挺,阴茎瞬间进去了大半。 “啊……” “嗯……” 当场,叶纹收住差点惊叫的声音,紧闭红唇闷哼出声,无语凝噎,抬头死死瞪着叶篁。 叶篁被她小穴收缩一夹,嘴里也溢出了一声低沉沙哑的闷哼。 有点紧,有点爽。 穴道内壁的媚肉紧紧吸住粗大的阴茎,一步不能行。 这不是一种折磨,而是一种刺激。 叶篁爽得快要忘记此行目的,只想用力在她花心猛干。 叶纹浑身上下都紧绷着,生怕门外的太监拦不住那群女人闯入进来,她平复跳动的心脏,语气有点复杂,“皇兄,你出去。” “天乐,现在的你还想置身事外吗?”叶篁淡淡一笑,伸手下去摸上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上捏住了那红肿的阴蒂。 叶纹浑身一个哆嗦,放松了身子,阴茎立刻往里塞入了一截。 “嗯啊……”叶纹快手拉起身下的被子盖在脸上,消除了一部分呻吟的声音。 原来叶篁是故意的,气死她了,怪不得一切都那么巧,她就知道,在宫里与他同处一室没好事,前几次还不至于脱光光,这次怎么解释都没人相信了。 她非常有自知之明,看后宫的风波诡异,若说叶篁对她动情,她万分之万都不会相信。 门外,双方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听着就好像要破门而入了。 “本宫是皇后,你一个狗奴才还没有这个权利阻拦本宫,给本宫让开。” “娘娘,老奴岂敢。” 言下之意不就是皇上吩咐的,叶纹脸色都黑得发亮起来。 “娘娘,不可。” 太监的尖叫声,门的声音响起,叶纹心都跳出来了,体内都痉挛了起来,可身上的男人除了下面那活的抖动,依然不动如山,叶纹自知慌乱也不中用。 她整个人都悬在刀尖一般,实在做不到安泰如山,考验心理素质,她自认输给叶篁。 门外的人一进来,这可不是丢人显眼那么简单,叶纹深呼一口气,加大了力气发狠推开叶篁。 叶篁看到她有点微红的眼眶,松开了手臂,轻轻叹了口气,“别怕,没人进得来。” 叶纹愣了一下,倒没想起他是这座皇宫的主人,目光投向他淡淡开口,“你设计我。” 一开始就该警醒,倒也被欲望迷花了双眼。 好在,门外的人始终是终止了闹腾,应该是叶篁身边的大内侍卫出手了,时间把握得够好。 不过,她相信门外依然聚集着众人。 “皇兄,不管如何,我们该出去了。”叶纹知道叶篁不会在众人面前与她上演一套的鱼水之欢。 嗤! 真不敢相信,一个上位者会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他脑袋被驴踢了吧! 无风不起浪。 叶纹相信两人在某个时间线有过交集,能让一个位高权重者惦记已久,她绝对做过什么非同一般的事,也透露过什么底。 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没有不求回报的宠爱。 千年前千年后,变化的不是一般大。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现在这种局面,该如何继续下去。 算了,没多久时间就到一年了,或许提前回归肉身也不一定,走一步是一步,况且暧昧点也没什么不好,或许还能利用他权势带来的便利大干一场。 恃宠而骄 叶纹从容自若穿上了散落在地下的衣服,梳理了一下长发,似床上的人为无物,平复了一下思绪就走向门口拉开门。 看着她大不敬的行为,叶篁眼眸若有所思,却始终沉默不语,一字不发。 叶纹的目光扫过三千粉黛,最后定格在当朝最尊贵的皇女人身上,依然周身气派,一身富贵,但双眸依然失去了该有的光华。 而从容不迫,才是一个女人最好的面貌。 皇后目光盯着叶纹凝脂般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胭脂色,女人的姿态娇艳绝伦,狠毒涌上了双眸,“公主好大的本事,竟敢戏弄本宫。” 叶纹皱了一下眉头,她本无心,却在某种程度上终究是错了,“皇嫂,慎言慎行,在其位,谋其政,行其权,尽其责。“ 一个巴掌拍不响,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不是她所要,况且她并不曾承诺了什么。 身为后宫最尊贵的女人,想要得到帝王的心又想要抓住权利不放手,还想要身后的家族荣华富贵,你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想要得到更多就必须要付出更多。 看来,她那天与皇后聊天那番话并未产生影响,世人真的很奇怪,唾手可得的却不屑一顾,求而不得的却一往情深。 男人不都是一个样,值得为一段可有可无的感情以至双手染上鲜血。 看着叶纹没有羞耻、没有惶恐、没有惧怕的淡漠面孔,皇后双眼闪着寒光,“本宫统掌后宫多年,深知宫中律法不可罔顾,就算你是公主,违背道德律法也是死罪。“ 对上皇后恨毒的目光,叶纹觉得不该浪费口水,“皇嫂,本宫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感同身受,但本宫知道所有的遇见并不是余生,” “大胆,皇后是整个天朝最尊贵的女人,岂是你一个寡妇能妄言的。“站在皇后身边的嬷嬷高声呵斥,声音大得连宫殿里面叶篁的耳朵都嗡嗡叫。 看来皇后不打算容忍了,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但是她还没落难呢!这些人未免着急了些。 一退再退并不是她的风格,叶纹扬起了明媚的笑容,“皇后,你动不了我,话不投机半句多,本宫有些乏了,你请自便。“ 三分颜色不是让人开染坊,而是体现‘尊重’二字的含义。 “贱人。” “公主眼里当真没有礼规、没有王法了。” …… 听着这些号称一字一句斥骂,叶纹不痛不痒,这些剧本早就在她脑海过了一遍,没有任何新意,不同格局的人有着不同的理解,为自己而活,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想。 叶纹实在觉得无趣,轻抿了一下红唇开口,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在绝对的权势武力面前,谁强,谁就是礼规、就是王法,皇后说呢?“ 在场很多人脸色都变了,他们可没忘记皇上还在里面,这一瞬,很多妃嫔都表现出事不关己的模样。 皇后还未反驳,一声威严霸气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说得好。“ “臣妾见过皇上。“ 一会儿,地上跪满了人,有些人惶恐得头都磕到地上去了。 叶纹面无表情,直挺挺站着,她来到这之后从未对谁行过跪拜礼。 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在很多瞬间都能体现,在这一刻,众人心头才想起,原来他们对天乐公主不跪拜皇上习以为常了,因此才忽略了最关键的因素。 “初夏、初秋,走吧!” 后面发生什么都与她无关,叶纹离开时对着皇后嘴角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后宫干政,看不清局势,就是整个家族祸端开始的前兆。 傻不傻,就算她不是当朝人,对如今的局势都能猜到一、二。 眼界、格局,远远有用过嫉妒、仇恨。 教导 马车徐徐驶过青砖地板,叶纹掀开马车上的布幔,回头看了一眼金碧辉煌的建筑物,心情有些不太好,不知是否受到宫里太多事情影响,她总感觉心头有点不舒服,感觉到一阵时有时无的痛感。 初夏时刻关注着沉默不语的公主,感觉到公主内心有些烦躁,她思考了一下便开口:“公主,您知道皇后多次派人刺杀,为何不告诉皇上,让皇上做主。” 叶纹闻言微愣了一下,过后微微淡笑,“初夏,你不懂,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能完全怪皇后,皇后不过是个后宫中得不到男人宠爱的可怜女子罢了,本宫终究要为某些事情负一点责任,也或许由于皇后所作所为还未超出本宫的底线。” “可皇后都想要您的命了,您还要放过她吗?” “初夏,这无关谁放过谁的问题,皇后对付本宫,最大的因素无非是皇上,还有不甘心而已。”叶纹停顿了一下,换了一种语气,“你们要有一个意识,那就是男女平等,女人不需要为了一个男人而一味忍让,可也不要为了一句‘不爱’而毁天灭地,男人爱你时,你就爱他;当男人不爱你时,你就放手,没什么大不了的,千万不要和感情去较真,真的,这个世上没有谁都能活下去,不要让自己变得那么可怜,懂吗?” 初夏顿了顿声,可还未开口,初秋已经一本正经开声:“公主的意思是皇上不爱皇后,可皇上却爱您,因此皇后才怀恨在心,想要杀了您。“ 叶纹轻摇了下头,瞅着她们道:“错,大错特错,皇上谁都不爱,他只爱自己和江山,做人看东西不能只看表面,三分真七分假,真真假假,永远不要去揣摩男人的感情,有些女人就是太傻了。“ 初夏在一旁点点头, 她叹了口气,“可天下还是有很多女子抢着要当皇上的女人,荣华富贵很诱惑人。“ 叶纹心底有些好笑,孺子可教也,不愧是她教出来的人。 的确,每个人追求的东西不一样,自然心境就会不一样。 “本宫问你们,如果,你的丈夫与很多女人做过爱,可你只与你丈夫一人做过爱,你会不会觉得很亏?觉得很不公平?” 初夏想了想,开口:“好像是很亏。” 叶纹脸上笑眯眯,“是吧!本宫觉得亏大了,女人死守贞节,还拼死拼活为男人生孩子,可男人却不用守贞操,在妻子辛苦十月怀胎时还能去和小妾卿卿我我,因此男人可以纳小妾、逛青楼,女人也可以包养小白脸,嫖鸭子,谁也不欠谁了,这种理念很人性化的。“ 初秋在叶纹说完,恍然大悟道:“原来公主是把皇上、郑太医、穆公子他们当小白脸在养。 叶纹:“……” 遇上这么一根筋的婢女,叶纹无力吐槽,把皇上当小白脸,亏她想得出来。 初夏在一旁忍俊不禁,嘴角憋着笑。 潜移默化,主子的思维逐渐影响着手下的人,她们的很多看法与叶纹同步,有时还会举一反三了。 叶纹掀起布幔,看一下到哪了,她把书铺全权委托给穆楚天,心想着开幕那天未去,今天刚好去看一下。 只是,抬眼望去,看到了有趣的一幕,穆楚天与一个冰肌玉骨的女子在大街上有说有笑。 找她帮忙 穆楚天一身月牙白锦袍,发冠用两根玉簪固定,站在他身旁的女子一袭碧绿轻纱薄裙,如云的发丝只用一根簪子束起。 男的俊逸,女的绝色,天作之合,让路上的行人看得移不开眼睛。 除了看见过他与自己谈笑风生,叶纹未曾见过他与哪个女子聊得如此投机。 男人,只要是与美女作伴,都会乐不思蜀,忘乎所以。 初夏见公主盯着一个方向看,脸色说不清是好还是不好,她微侧了一下身子,眼神变了变,“公主,前面的可是穆公子?” “是他。“叶纹方向布幔,压下内心的烦躁不安,可是心情还是如鲠在喉。“ 公主好像有点生气,初夏、初秋两人相对了一眼,初夏在公主放下布幔时看到了穆公子戏谑的表情,穆公子显然是看到公主了。 马车停在了街角的一处胡同,胡同里的一座阁楼,匾上写着‘真舍‘,书铺的书籍只做女子的买卖,因此进进出出的人,大多数头上都带着一顶帷帽,只有少部分露脸。 叶纹踏出马车,就看到那对璧人站在阁楼的门口,她在帷帽下轻挑了下眉眼。 穆楚天笑着揖了揖手,那位女子倒也对着叶纹福了一下身子。 叶纹做了一个免礼的手势,心知穆楚天告诉过这名女子自己的身份。 绝艳清冷,女子的气质和面貌都让人眼前一亮,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令人很是舒服,至少叶纹不讨厌。 在容貌上,叶纹公主与女子旗鼓相当,叶纹不明白穆楚天居然放过如此佳人,不收纳为后院中宠爱。 走进里面,书铺的侍女早已安排好了茶点,面对面坐下,叶纹喝了杯玫瑰花茶,淡淡开口,“说吧!想让本宫做什么?” 事出必有妖。 如若不是在意之人,叶纹知道穆楚天不会轻易对他人说出她的公主名号,更不会带这名女子来见她,显然事情不单纯。 穆楚天手里摸着杯身沉吟,“我想让魅娘管理这间书铺。“ 闻言,叶纹着实有点诧异,都已经把书铺交给他了,交给谁管理,无需过问她吧! “你做主就好,本宫没有意见。“她的口吻云淡风轻,只是心头有点颇不是滋味,让一个美貌女子接管书铺,还特意介绍给她,他什么意思,难不成她会嫉妒容貌出色的女子? “魅娘是官妓。“皇权压死人,就算他有能力护住魅娘,可也不能改变她是官妓的身份。 所以呢?有什么问题,叶纹有些困惑,她又不会看不起妓女,同为女人,她只有同情。 看过宫廷剧的人多少都会知道官妓一说,有的是朝廷官员从小调教,有的是罪臣被抄家后,女眷入妓,终身贱籍,不得赎卖,女子在古代还真是一点地位都没有,命运半点不由己。 看这位女子挑不出一丝差错的仪态,以前肯定是位名门家族的千金,受家族连累才会落为妓女。 瞬间,叶纹笑了笑,明白了他找上自己的用意,想必穆楚天与她往来这段日子,彻底了解了她不是一般闺阁女子。 穆楚天知道叶纹不看重礼教、规矩这些俗礼,还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因此才会找上她。 官妓想要从良,就必须先平冤屈,而这一切,需要有一个强硬的后台在背后支撑。 醋意 叶纹知道自己有几斤斤两,小吵小闹之事还能摆平,可为了一个陌生人与朝代律法抗衡,最后必定还要对上叶篁,就有点自讨没趣了。 “你是想让本宫帮她脱离贱籍?这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公主如此聪慧,相信公主会有办法。” 叶纹用一种很怪异的目光看着他,她看起来就那么好说话,“本宫凭什么帮你们。” 穆楚天笑得若无其事,“公主有一颗怜悯之心,不会忍心看到世间女子落得不好的下场。” “如果不帮,是不是显得本宫不够大义。”也显得她脑海里的理念虚假,人也虚伪,叶纹为之失笑,如若是简单的脱离贱籍还好,不然发生点什么事,她找谁说去。 魅娘开口想说什么,可穆楚天对她轻摇了下头。 叶纹眼尾扫过他们的小动作,抬起头认认真真看着眼前这位从未出过声的女子,人美不做作,沦落为官妓,身上没有风尘相。 “魅娘,你暂且先搬到书铺,其它事宜本宫来处理,至于贱籍,本宫需要从长计议。” “魅娘谢公主。” 声音如同她的人一样清冷。 “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零露。“ 零露从杯子倒了一点水到手指上,在桌面写下‘零露’二字。 零落的露水,配上她的遭遇,令人莫名有点伤感。 叶纹“零露,好听,‘野有蔓草,零露漙兮’,那你以后就用回以前的名字吧!“ “零露谢公主。” 零露对着叶纹行了一个大礼,语气依然清冷,却能听出感激之意。 “起来吧!”叶纹展颜一笑,无论他们是什么关系,希望他们不会让她有后悔的一天。 站起来想离开的叶纹心头突然一阵痛感,身体还密密麻麻传来一股瘙痒感,她一下失力,左手撑在了桌面上。 穆楚天心下一紧,快速扶住她的身子靠在自己怀中,“纹纹,你怎么了?” 男人的气息传来,痛感没那么明显了,可瘙痒感变明显了,叶纹伸手推开穆楚天,笑了笑,“没事,应该起身时用力过猛了。“ 有事,她忍住身体的颤抖,那股痛意、瘙痒的感觉愈发猛烈袭击神经,可叶纹在这一刻不想示弱。 自从看到穆楚天与女子在一起,她已尽量忽略心中那种异样的感觉,可还是有点难受,不然也不会一直自称本宫,再到穆楚天全程替女子出声说出此行目的,叶纹就想与他划清界线了。 不是一心一意,那就全都不要了。 心境不知何时发生了改变,原来会在意,在意他对其他女子好,在意他眼里看到的不止她一个女子。 女人真的很矛盾,嫉妒心也很恐怖,无法做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穆楚天抱起叶纹,转头看向零露,“这里的人你都认识,你先安定下来,我与公主先走了。“ 零露轻点了下头。 痛感逐渐消失,叶纹蹙紧了眉头,好像有点明白了什么,她抬眸扫了穆楚天一眼,“放本宫下来 穆楚天不为所动,毫不掩饰脸上的紧张感,“别闹,脸色都苍白了。“ 叶纹针扎着要下来,脸上云淡风轻道:“这是本宫的事,与你无关。“ 穆楚天的目光若有所思扫了叶纹一眼,伸手拿过一旁的帷帽戴到她头上,抱着她抬脚走向门外。 彻底变化的身子 胡同最里面,有一处园子相隔‘真舍’书铺五六百米,穆楚天不理会叶纹难看的脸色,直接把她抱入园子里面的一个房间。 叶纹不想轻易妥协,可心口痛得难受,还有一种烦躁的压抑,特别想宣泄情绪,可全身又被蚂蚁啃咬似的空虚痒难耐,难受,没有一处地方不难受。 她忍不住伸手扯开衣领,拉下令人窒息的衣服,两颗硕大的乳胸裹在肚兜里面,随着她扭动的身躯一抖一抖,上下晃动,着实让男人眼馋,也着实让男人有些气愤,叶纹身上的有些部位还留着叶篁留下的印记。 穆楚天没有追究这些,他心知问了更心烦,这女人此生注定不会只属于一个男人,不到一刻钟,他便血脉扩张,气息粗重,下半身迅速坚硬无比,手臂一挥把叶纹抱在怀中疯狂的接吻,两人的口水吐来吐出流出了嘴边,蔓延开来。 痛感消失,酥麻感传来,那种快感难以言说,叶纹的神情放佛魔症了,抬手猛力撕扯着穆楚天的衣袍,伸手下去抓住他的擎天大柱,接吻的空隙中发出饥渴难耐的声音,“快点,快点插进来。”只是一会儿,很痒很痒,汁液一股股涌出,她的蜜穴早已洪水泛滥成灾,如若洞口够大,她感觉都能发出‘哗哗’的流水声。 穆楚天心口传入了一种麻麻的快感,用力扯下叶纹身上最后一点布料,嘴唇从她的脖子往下亲吻,大手揉搓着她的奶子,在她雪白的每一寸肌肤游滑,连屁股眼都没放过,多次的欢爱,他大概掌握了叶纹身上的敏感点与兴奋点。 叶纹脸色绯红,身体不停的在颤抖,嘴里的呻吟声从未断开过,喊得特别的亢奋,“呜呜……进来,难受。” 她的意识不受控制,整个神经中枢都只剩下难受与舒服,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放大了千百倍,全身毛孔都在一瞬间打开,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感受,那种感觉比升天还舒服。 叶纹将双腿大大张开,臀部微微抬起,将整个阴唇暴露出来当中吸收一下空气的分子,又更方便穆楚天的手指从屁眼插入那小蜜洞。 可穆楚天的手指只是在她的阴唇划过了划过去,次次止步蜜洞口,并未插进去。 叶纹的身躯如蛇一般扭动着,实在不喜欢穆楚天此时的拖拉机,她双脚抬起,勾住穆楚天的腰身摩擦,同时睁开魅惑的双眼,眼神直勾勾盯着穆楚天,还伸出舌头舔舐了一圈唇边,“楚天、小天天,插进来嘛!我好难受哦。” 穆楚天双手抱住她的臀部,眼神充满的柔意,指甲轻轻划过她细腻的臀肉,“小妖精,今天怎么那么骚,真想让我死在你身上了。“ 叶纹晃动着脚,双腿间磨着那顶着的坚硬,一边带着哭泣的嗓音一边呻吟,“来嘛!快。“ 穆楚天微抬起她的身子,猛剑出鞘,一下子刺入小穴,叶纹身体一阵哆嗦,收缩了一下小腹,染着颜色的圆润脚趾蜷缩了起来,高昂起头尖叫,“啊啊……“ 一下就夹得穆楚天差点交代了出来,他闷哼一声,双臂有力托着叶纹的腰臀上下颠动,在房间慢慢移动着步伐,速度由慢走到到快,抽插越来越激烈,肉棒越进越深,叶纹快要疯掉了,全身麻得不行,火热燃烧的快感全都集中在小穴里面,可还是不够,她由快感中找到了节奏感,上上下下晃动腰肢配合着穆楚天运动,浑身抖动哆嗦,小腹阵阵收缩,嘴角大声尖叫着。 “嗯……啊……啊、啊……快一点……” 穆楚天额头乃至胸口全是汗水,双眼赤红,叶纹今天的叫声与反应都绝了,让他只能不停的挺腰冲撞,紫红色的肉根塞满了整个水穴洞,层层迭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之而来,他快速破开迭峦,花火顿时四溅飞起,随着身体的剧烈抖动,一个深顶,精关失守,一股浓稠精液由叶纹子宫喷洒而出。 叶纹都要魂飞魄散了,整个人都在抽搐收缩,汗水布满了全身,这是她最忘我的一次,也是享受做爱以来最舒服的一次,更是最放荡疯狂的一次。 有些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叁,身体的变化从和常思白上过床后,全部男人都睡上了,这幅身子变得更加饥渴了,现在看来,不是饥渴能形容。 叶纹有点知道规律了,一开始是身体要满足,到精神上满足,然后身体与精神同时要满足,还好有好几个男人,再怎么放荡疯狂也不怕,不然随处发情是件很恐怖的事情。 谣言 舒服了一天,外界也风风雨雨了一天,御史言官大规模上书,谏的是地方官员利用女儿行媚惑,扰乱官场秩序等问题,最后各家大臣从道德素养把矛盾直指向天乐长公主。 违背礼教、不守妇道、过度奢靡、身为寡妇不恪守三纲五常…… 朝堂上争吵个不停,如若叶纹再此,肯定会用嘲讽的笑意怼死他们,管不好自身,却又对别人指手画脚的人最令世人讨厌。 相较于外界的一片风声,叶纹睡得倒是很舒服。 她朦朦胧胧醒过来后,翻身坐起在凌乱的床蹋上,一语不发,不知气自己还是气穆楚天,她自知懊恼也无用,欲望可以说压下来就压下来,那就不需要夫妻关系的存在,可是还是会觉得自己太坚守不住了。 穆楚天从后面轻揽着她的身子,叹息一声,昨天稍微想了一下,他就知道叶纹在赌气,她好面子,自尊心强,绝不会承认自己在吃醋。 背部靠在一具温热的胸膛,熟悉的热度拂在耳畔,叶纹打了个哈欠,改变了一下坐姿,随意问道:“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没走?” 穆楚天双手揉按着叶纹的腰肢,力道轻柔,帮她缓解一下身上疲劳,答非所问道:“对了,昨天忘了告诉你,零露是我表姐。” 他默然,张口道破她的思绪,受苦受难的绝对会变成他,聪明的男人不会在口头上找存在感。 哼哼!叶纹一点也不迟钝,知道穆楚天在给她下台阶,她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着出声,“哦……怪不得看你们有点相似。” “那公主殿下还吃醋吗?” 叶纹听懂穆楚天话中的揶揄,这男人真不可爱,叶纹转头狠狠瞪着他,不经意间,看到他胸前欢爱过后的吻痕与肩胛处血牙印,眼里瞧着这番自己制造出来的美景,叶纹内心一下纠结了。 该死,她的爪牙子有那么锋利吗? 咬牙微嗔的模样在穆楚天的眼里,可口醉人,他笑着低头吻住她的唇,不再讨论她忽如其来横生的醋意。 被子滑落,露出两人肤色不同的肌肤,体温相依,气息相融,叶纹攀附在他肩膀,纤细的双腿勾缠在他腰际,现在,不需要为难自己,压抑着欲望。 穆楚天唇间发出低沉的笑声,双手熟练在她身体敏感处点火,吃软不吃硬,说的就是叶纹这一类人。 昨天尚未餍足,今天还可以玩个一上午,畅快欢愉,鱼水之欢…… 日光渐亮,叶纹踏出院子门口,就看到初夏一脸凝重的表情站在马车旁,不用多想,就肯定是发生了与她相关的事情。 世家大族针对朝堂上发生的事情议论纷纷,明明还未确实的事情,京都也开始谣言四起,那些长舌之人好像亲眼目睹叶纹的种种不是似的。 春天雨水季节,江南地区爆发水涝,导致百姓流离失所,有一修仙道士说,国发大难,必有妖孽。 矛头再次指向叶纹,一下子,关于叶纹的谣言被传得会声会影,就连叶纹公主的丈夫前任丞相的早亡也变成她的关系。 讽刺,什么时候?一个女人可以影响到国运? 以讹传讹,世人有时总会失去该有的判断,变成愚昧无知的蠢人。 人不在江湖,身也不由己。 清香飘浮的花园带不走叶纹的叹息声,举目望去,满院子的鲜花高低起伏,随风摇曳。 阳春三月,树木冒出嫩芽,小草破土而出,俨然是个花开浪漫的好时节,可就在这样一个时节生出了多事之秋。 不用分析,叶纹也知道源头来自哪里,真想不明白,女人的处心积虑谋划怎么不用在正确的事情上,朝中官员的弯弯绕绕谋权怎么不用在造福百姓中。 如若叶篁是一个是非不分的昏君,只怕她早就暴毙而亡了;如若她是正在的古代女子,只怕会为了皇室颜面自尽而亡了。 你看,古代的女人多不容易,多傻,自尊、颜面、门风、谣言……轻易杀死人。 宫遇 郑行易走入花园,透过花海看着那抹倩影,他的心像被猫爪子在上面轻挠了几下,有些酥痒,不知何时开始,见到她都成了一种幸福。 雨后暖阳在叶纹脸上染出一片光晕,蹙着双眉望着眼前的牡丹花,脸上挂着几次忧烦。 什么流言蜚语重伤不了她,可是后续必定会出现一系列问题。 身后传来脚步声,耳边响起一道温和声音,语气带着担忧,“公主,你还好吗?” 叶纹扭头看着他,轻轻微笑,“放心,我没事。” 多愁善感不可取,可是现在的心境,身边有个人陪伴,一点也不坏。 叶纹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脑海浮现了一些生活常识,“小叔,你可知道?水涝过后可能会大面积发生疫情。” 郑行易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有些沉重,“有可能发生。” 他想起了几年前的一次瘟疫,也是在一场洪水过后,那场瘟疫死了将近两万多人,数目庞大,再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他的脸色变得凝重。 叶纹估计,疫情真的爆发,谣言肯定会更加厉害。 一次带着怀疑,二次带着半信,三次人心惶惶。 人的想法就是这么奇特,脏水要泼到你身上,你怎么也避不开来。 或许是为了心里好过,明知不可信,有人还是会相信。 “小叔,既然水涝发生了,不能提前预防,疫情却可以事先预防,你是太医院太医,可以先奏请皇上,利用德高望重的人给百姓宣导防疫意识,只要越多人懂得防疫,便越少人有疫病,那么疫病传染的速度就会降低,死亡率也会降低。” 疫情还可以提前预防吗?郑行易当太医以来,还真没有过这样的想法,看来是他造诣不够深。 “百姓大多信佛,或许可以让各地庙宇的方丈大师出面,效果会更好。”叶纹不缓不慢诉说着,语气有些起伏跌宕。 “公主有如此想法,不知是否知道防疫的方法?”郑行易有些心喜,或许由于两人有共同话题,或许由于触及到了医术方面的知识。 “其实我也不太懂得这些,只是在书本上有见到过,稍后我写下来给你,或许你也可以和其他太医一起商量一下。”有些事情做了比不做好,起码到了那个时候不用毫无头绪,眼睁睁看着最坏的结果。 在郑行易离开后,皇上身边的太监来宣,叶纹奉旨入宫。 真有缘份,就在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叶纹见到了常思白,她眼眸闪过一抹精光,身子突然变得虚软飘渺,渐渐脱力滑落。 常思白在她快要倒下地面时,强健有力的手臂拽住了她。 看来,他并不是无心,叶纹倒在他臂弯,睁开笑得有些得意的双眼。 美人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叶纹今天没有梳发髻,只有一根簪子束了一下,三千青丝散开覆盖在身上,半遮半掩着玲珑的曲线,又随着她的动作流动飘逸起来。 突然,她一手撑在常思白胸膛,支起脑袋瓜,眼睛对视着常思白的眼睛。 她的脸蛋靠得太近,近到常思白能数出她长长睫毛的数量,她今天画了妆容,眼尾晕染着粉红的胭脂,无意间的挑眉,眼波流转,更胜刻意挑逗。 她的手很凉,触及到他炙热的胸膛,冰火交融。 在那之前,常思白从未想过和一个妖艳的女子扯入这样一段纠缠,他完全想不透,他与她……一点交情关系也没有。 她倒在他身上,极致媚意,笑得如春天绽放的百花,魅惑人的心魂。 常思白自从上次一别,早已没有冷静之说,只有熊熊烈火在燃烧,即便是失控成这样,他也不想受制于女人的摆布。 推开她? 掐死她? 或许,以牙还牙,让她尝试一遍他的手段? 他不会一次次试探,温吞磨人,会强势进攻,直取敌人,要她为俘虏,跪求他,忍受他,取悦他…… 无常 宫里人来人往,路过的宫女太监全都看到了天乐公主正风情万种勾引着镇国将军。 叶纹是故意的,一方面是逗弄一下常思白那沉闷的性子,一方面是那么多人认为她不守妇道,那她就坐实了这些事情,名声什么的,在叶纹的观念里就是不如屎尿。 人家只不过站在悬崖边感慨生命的无常,你却认为别人在玩自杀。 猜测最无聊,那就直接来。 叶纹有很多瞬间,觉得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出不来了。 爱情的滋味很甜,就好比微小的变化对事物影响不明显,却能引发巨大的效果。 说不期待是假的,没遇上是真的。 遇上了就疯了。 不想疯,就不要动心动情,怎么来怎么走。 第一次在意、第二次看淡、第三次无望…… 皇权社会,皇上是最大的终极boss。 哼,真当姑奶奶任人宰割呀! 从整思绪,一路向前,进了无极宫,叶纹实在看不懂这般行事作派的一国之君,还嫌谣言不够猛烈,居然在寝宫召见她。 穿着玄色长袍的帝王坐在书案前,看到叶纹进来,不由勾唇微笑。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绢纱宫衣,整个打扮很休闲,很随意,但是,叶篁就很喜欢这样的美人。 凌乱产生美,休闲透露仙。 叶纹走进去并未行礼,而是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还自行倒了杯茶水喝,“皇上,找我来,是想好怎么处置我了吗?” 叶篁看着她的行为纵然笑了笑,有着皇妹的躯壳,没有皇妹的灵魂,不一样的公主,真的有趣极了。 这个她,不贪婪荣华富贵、不贪婪皇权,对一切都不在意,更不畏惧外界的流言蜚语。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说?” 叶篁的目光凝视着叶纹,神色很是柔和。 叶纹抬眼,一脸不以为然道:“说什么,说我现在的名声,没什么好说的,说了就能当事情不存在,多说无益,还是说说皇上找我来的目的吧!” “那就说一下你对近几天这些事情的看法。” “皇上,你比我更清楚吧!我还觉得奇怪,对于危害江山社稷的恶人,你居然还留着他们上跳下窜,不出手整治?就算是为了朝堂利益平衡,想要国家世代繁荣昌盛,奸臣万万留不得,多少朝代的灭亡就是毁在奸臣纵横。” 麻烦找上身,叶纹心里确实还是不舒服,她现在胆大得很,礼仪素养一边去,什么该说不该说不存在,因为那些都是事实。 听到叶纹说的话,叶篁脸色还是变了变,但很快就收敛住了脸上的怒意,平静的看着她,面对胆大妄为的叶纹,叶篁一次次都有着不同的感觉,好像有点不想这个人从眼前消失了。 叶篁神色如常,唇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你的确与众不同。” 叶纹感觉到了帝王那股不容忽视的威严,只是再没什么心思去绕圈子了,“皇上,或许你是知道我的来历,你们这个年代在史书上没有记载,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年代距离我那时的年代是几千年前还是几百年前,不过在我们那里,很多女人都优秀得强于男子,我们女人根本不需要男人养,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会做得更好,我们讲究的是男女平等,不会像你们存在那么根深蒂固的男尊女卑思想。” 叶篁微蹙了一下浓长的剑眉,挑动了一下眉眼,“男为天,女为地,男人天生就高贵过女人,怎么可能男女平等!” 叶纹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语气充满了嘲讽,“高贵得哪里去?男人看不起女人?想要千秋万代,难上加难。”没有女人,你也不用存在了。 话语落下,心头上的痛感再次涌上心头,叶纹伸出右手附上左胸口处,思想有些脱离意识,下体的热感逐渐升温。 欢爱你来我往 痛、躁动的感觉太浓烈了,叶纹控制不了颤抖的身子,身体各个敏感点发胀了起来,骨子里都透着一股痒意,这种燥热感浓烈得比记忆中前几次中的春药更甚,完全是掌控不了自己,只能沉沦下去。 那种心头的痛感撕扯着心脏,好像快要炸开了,感觉比上次还难受,叶纹痛叫一声。 口是心灵的门面与窗户,心灵是精神的主宰,意志、情欲,都要从这个门窗出入。 叶篁眸子闪过一丝诧异,上一刻还好好的人,怎么下一刻就变了个样,“天乐,你怎么了?” 叶纹微眯美丽的眸子,动手解开身上的轻纱,喘着气揉着那两颗更加饱满的奶子,迷漫的颜色没有一丝清明。 叶篁身居高位,见过的东西不少,他见叶纹此时的举动像是被下了催情药,可又有点不像。 叶篁走到叶纹跟前,用手抬起她不清醒的脑袋瓜,“天乐,看着朕,可还认得朕是谁?” 鼻孔吸入男人的气息,叶纹双臂环住男人修长的脖颈儿,双乳紧紧磨蹭着他坚硬的胸口,整个身子如同蛇般缠绕在叶篁身上扭动,没有一点理智可言,“快,给我。” 怀里这个勾人的小妖精不安分的在四处点着火,叶篁知道此时肯定弄不清楚原因了,只能等她清醒过后。 上次的戏唱到了一半,今天有望唱完,没有了任何顾虑,叶篁有力的手臂托起叶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按住她的后脑勺开始深吻。 他的舌尖强硬顶开叶纹的牙关,勾引着她的舌头嬉戏,叶纹闭着眼睛,无力趴在他的怀里,脑海恢复了一丝意识,可那已不重要,今天不做完最后一步,不用别人来算计生命,她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死在皇上的无极宫,绝对是叶纹公主一生中最大的笑话。 欲望的根弦,早就断了补,补了断。 不知何时,敞开的衣襟落在了地上,空虚真的很空虚,叶纹扯下了自己的衣服又开始扯叶篁身上的,等姿势变换了过后,两人身上连一条亵裤也不剩。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古代女子从小被教导矜持,在床上也只是被动承受,不然怎么那么多男人去青楼,青楼女子都是经过调教上岗,在床上给男人的感觉飘飘欲仙,绝对比高贵端庄的女人来得舒爽。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无论是哪一种女人,定会让男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与记忆。 所以说,女人有时无须死守一副面孔,白白委屈了自己。 “皇帝哥哥,你先放开我。”三分媚七分酥,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诱惑中又带着点拒绝。 床上游戏永远少不了角色扮演,正正规规的你捅我一下,我夹你一下,有时会过于单调。 湿溜溜的大手沾满了蜜液,叶篁掰开叶纹两边屁股,眼睛饶有兴致盯着那要缩不缩的屁眼。 叶纹脸色红热得快要冒烟,电流划过脊椎,快感涌上神经中枢, “叶篁,你变态啊!” 木质大床没有放下帐子,此时可以清晰明了看到床上男女的一举一动,两人光溜溜交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女人上半身附在男人下半身,下半身附在男人上半身。 女人嘴里含着男人的紫黑色肉棒不断发出淫荡的吸吮声,男人舔舐女人湿答答的阴唇。 。无极宫 一波过去,两人交换了个动作,叶篁把叶纹抱了起来,叁千情丝飞舞,雪白奶子飞颤,他捉住那对诱人的奶子就往嘴里边送,舔舐一下,啃咬一番。 “啊……嗯……哥哥……”叶纹秋波流转,屈膝着双腿,挺起小屁股贴着他硕大的分身摩擦,全身的电流四处窜动,摩擦着肉棒的那处凸起点娇嫩欲滴,缝隙里涓流不息留着银白的液体。 叶篁伸手摸了下去那多肉翘挺的屁股,呼吸紊乱,沙哑着声音道:“来,抬起一点屁股,让哥哥插进去。“ “嗯……“叶纹双手撑在他流汗的胸膛,绯红着脸颊,半睁开闭着的双眼配合着叶篁的动作,浑身软得酥酥麻麻。 叶篁掰开那个小洞口,身下的肉棒戳了戳,狠狠冲了进去,穴道的媚肉四处八方涌来,温热紧紧包裹着他那肿胀的肉棒,叶纹舒服得啊啊呻吟,那对美丽的眸子雾气朦胧,显露出来一种更诱人的风情,那呻吟声好像放入了魔力,令叶篁有着别样的刺激,他就像一头饿狼遇到喜欢的美食,心情特别的美妙,抽插的动作极其的亢奋。 那根肉棒次次顶入花心,叶纹身上的每个细胞的毛孔都仿佛在舒张开来,身体滑腻的肌肤粉嫩粉嫩的,上下颠簸得更加快速,叶篁也加快了顶入的速度,一下比一下有力,一下比一下深入。 叶纹勾着叶篁的颈部,全身快要软成了一滩水,胸前的两座山峰由于此刻颠狂的动作在叶篁的胸膛上晃动起来,她婀娜多姿的曲线是真的很美,无礼是从哪个角度看去,都一定会冲动起来。 叶篁通身特别的爽,分身在她体内快要爆炸了,胸前的小肉粒在叶纹丰胸的摩擦下早就硬得不能再硬,身上每一处都无比的畅快,肉棒研磨着穴洞,两人黑色的毛发都被那飞溅出来的白色液体打湿了,叶篁那两颗阴囊也湿答答的,他伸出手指在叶纹的小菊花处来回抚摸,让叶纹颤抖不已。 她昂起头呜呜叫着,小腹不断收缩,花心泄出一股股热流打在叶篁的龟头上,里面的媚肉裹着肉棒不断蠕动着,差点要把叶篁的肉棒给夹断,叶篁享受着这一秒的快感,早就到了爆发的时候,猛的将精液射入叶纹的子宫里面。 “哥哥,累,好困。“叶纹闭着眼睛撒娇,小嘴秀气打了个哈欠,她的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又带着女人天生的妖媚,真的很像个吸收男人元气的妖精。 叶篁还未退出去的肉棒又开始肿胀了起来,就着插入的动作抱着叶纹盘在自己腰上起身,“乖,泡泡澡就不困了。“ 叶纹近两天情绪有点受到影响,经历了激烈的欢爱有点昏昏欲睡,叶篁低下头吻了吻叶纹的嘴唇,沿着锁骨下去含住她的乳头吸吮,下身一边顶入一边走向寝宫的另一个方向。 叶纹被插得睡不了,双手勾住叶篁的脖子无力承受着,抖动着身子娇喘吁吁,身子漫过暖暖的池水,热水顿时散去了叶纹身上的疲劳感,一下子又朝气蓬勃了起来。 好在守在四周的宫女太监都被叶篁散发走了,只留着保护帝王的大内侍卫面无表情听着那不间断的呻吟声、撞击声、水声,好不可怜。 整个池子的水都被搅得四处飞溅,叶纹趴在池边上呜呜啊啊的叫着,叶篁抓住她的屁股凶狠的撞击…… 一整天,无极宫回荡着久久不停息的呻吟声。 有些明白 第二天叶纹醒过来时,微阳都已经遍布了大地,她动了动周身酥酥麻麻的身子,一时间忘了在哪里。 “公主,您要起来了吗?“ 宫女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周围明黄的色彩夺目耀眼,只是不见那道身穿龙袍的身影。 叶纹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得了,实在闻不到被子上的帝王气息,这些是其他女人可以炫耀的资本呀! 她笑了笑,清了清声音道:“帮本宫把衣服拿进来。“ “是。“ 大宫女把垂挂在地的床幔一层层挂起,殿里站着一排的宫女,她们每人手上都捧着不一样的服饰。 “公主,您要穿什么颜色的宫服?“ 叶纹看着外面的排场,伸手轻轻点了一下鼻子,真想不明白,怎么那么多女人喜欢这种浪费人力物力的浮夸风。 她自己在床上穿好了肚兜亵裤,在宫女的协助下穿上了一套紫缎齐胸束腰襦裙,梳好一个发髻,插上了几只碧玉簪子。 她在洗漱时,让太监去翩舞宫带初夏、初秋过来,叶纹昨晚在与叶篁欢爱时,割地赔款的要了个恩典,等会就去冷宫捞林琳出宫。 只不过也不能光明正大去捞人,毕竟皇室颜面还是要那么一点点,多事之秋之时弄得人尽皆知也就不太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是身为公主,做个事情要偷偷摸摸呀! 人人都羡慕皇家的尊荣富贵,却不知身为皇族,也会存在更多身不由己的事情。 午饭过后,徐贵妃带着女儿在散步,彤姒小公主眼尖看到了拐角处走来的叶纹,她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皇姑姑。” 甜食可以收买爱好之人,更容易收买小朋友,叶纹不过是与彤姒小公主见过了几次面,送过几次糕点给她,就能得到小孩子最真诚的内心。 叶纹脸上露出笑容打招呼,“徐贵妃。“ 徐贵妃看着她来的方向,勾起嘴角一笑,“公主。 叶纹感觉到徐贵妃笑中有意,她低头望向可可爱爱的小女孩,“彤姒,好久不见了。“ “皇姑姑都不来找彤姒玩。” “皇姑姑太忙了,等有空再去找你。” 小公主乖巧点点头,那呆萌呆萌的样子让叶纹不禁伸手抚摸了下她稚嫩的脸颊。 叶纹觉得自己很得小孩子的缘,宫里一个太子一个公主,两个小人儿都喜欢她,她做人也还是相当成功的。 徐贵妃没有阻止她的动作,看着叶纹浅笑,“准备去冷宫。“ 叶纹脸上若有所思打量着徐贵妃,即使两人曾经相谈甚欢,可也还不到可以谈心事的地步,何况她还真不知这个徐贵妃到底什么身份。 宫里的生存之道就是相互装傻、相互装瞎。 可是有些情况也不是装听不到就能过去,人家都已经指明得不能再明了。 聊了那么久,叶纹刚抬眼间才看到徐贵妃身边有个宫女是如此熟悉,她想,如若她是清宫戏里面的女子,只怕也活不了几集。 这一刻,叶纹才隐约发现,一直以来她都高看了自己,如果没人在暗处帮她解决了很多麻烦,只怕她早就回家了,哪还能玩那么久。 羞涩话题 朦胧细雨,窗外不同的美景,窗里不同的美色。 万花楼的阁间, 叶纹交着叉双腿,慵懒躺在贵妃椅上翻看着一本画册,林琳红着脸蛋将隔壁房间的云雨之事绘入宣纸上。 墙上有一块薄如蝉翼的纱布隔着两个房间,只需抬眼望去,对面房的淫秽春色一目了然。 叶纹看着林琳紧咬着下唇,脸上散发不去的红晕,觉得挺有趣的,手里画的是男女香艳的激欢戏,神情却是个不染烟尘的清纯美人。 “林琳,你可以去体验一番那画中呈现出来那种欲死欲仙的个中滋味,包你到时候更能把握住那种沉沦快活中的神韵。“ 林琳闻言轻生回答,白皙的脸蛋绯红得快要冒火,“公主,臣女观摩就可以了。“ 叶纹将手中的画册放置一旁,双眸妩媚动人,嘴里调笑道:“不用害羞,做爱的事情你情我愿,你上了我,我也上了你,很公平的,不要把妇德放在心里,你看,世界如此大,男人可以在不同的地方睡女人,其实女人也可以在不同的地方睡男人,如果一生只为了个男人患得患失,是无法享受人生乐趣的。” 林琳浑身不自在,一是由于听着隔壁房间的呻吟浪叫,二是想象了公主话中的场景。 叶纹仍然笑着说,“本宫和你说,没有任何女子会大度到看丈夫宠爱别的女人,夫为妻纲,就是一则笑话,女人当自强远远比依靠男人有用,没听过吗?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自己最好,你看一下大漠中的女子,夫死可以再嫁,不合可以再离,一个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一个女人也可以有多个丈夫,何必死死计较那所谓的贞洁,快乐就可以,一生很短暂。” 女人心中可以完完全全只属于一个男人,可以为他生也可以为他死,可是男人心中装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男人抛妻弃子有千万种的理由,他们永远不会认为自己是错的,错的永远是留不住男人心的女人。 林琳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胆大的话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公主,我……“ 叶纹心里非常理解, 放不下从小接受的三纲五常教育也是人之本性,她也没有那么伟大想法,凭借一己之力去改变封建迷信的社会。 “不用有心理压力,就当本宫发发牢骚。“ 穆楚天从后院走入,自然而然去了叶纹待着的阁间,他推开门进去就看到了栩栩如生的春宫图,也看到了隔壁房间让人脸红耳热的一幕。 他直接走到叶纹跟前把她抱起来,自己坐下,让叶纹坐在他腿上,头部埋入她颈边舔吻,毫不在意房里还有另外一个女子。 叶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突兀,稍前听着那声声淫叫,体内就一阵空虚了,正需要有男人上前抚慰。 穆楚天狠狠吻住她的唇瓣,凶狠碾磨,宣泄心中的不满,他刚才在门外对叶纹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疼,轻点。“叶纹在他嘴下含糊不清说着,语气似笑声似嗔怪。 当然,他们还不至于在一个娇羞女子面前上演全副秘戏,不过是做做开胃菜,解解馋,顺便与林琳说一说那舒服的感受。 无论如何,叶纹也想不到,她有朝一日会和男女在一起看真人做爱,讨论春宫图精致的画法、图中人物的感受…… 看来,习惯了,一切都没什么,也可以理解佛祖的普度众生。 与大师交谈 穷人的汗,富人的饭;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宫里宫外,悄无声息进行了一场大改革,这几天,数十名旧臣被抄家砍头,午门外的鲜血淋漓,日日反复清洗,空气中还是留存着淡淡的血腥味。 安氏家族在先帝时就显赫,两朝皇后皆出安氏一门,温氏家族与安氏家族有着姻亲关系,温淑妃的父亲是手握京城兵权的刺史大人,纵使当今圣上坐上皇位十余年,还得对开过元老安国公顾忌一二。 这几年,宫里宫外看似一切太平,实则是山雨欲来,如今,天元帝羽翼丰满,不再忌惮安氏与温氏的势力,也到了将他们一网打尽之时,皇后的废黜之日也已到来。 关于叶纹公主的传闻更甚,一位亡国妖女的形象仿佛深入人心。 叶纹还真是满心的感慨,无知的人,如若她真的是亡国妖女,哪里还有现在的四海升平,国泰民安。 世人有时真的太容易受别人语言上的影响,纵然心里知道事情与事实相违背。 世上长得艳丽的女人大把人在,按他们的说法,这个世界早就灭亡了。 一大早,叶纹一身大红色的霓裳天纱里身,纹金白色长裙曳地,红似烈火,走动一步,放佛带出万丈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冬天远远离去,春天缓步到来,万物复苏。 红、青两种色彩映入眼帘,抬头望去,漫山遍野的梅花、竹子相映成趣,郁郁苍苍的景致漫过了山顶上的千年古刹兰若寺。 梅将铁作骨,竹以虚为心。 佛家追求的是一种虚怀若谷,清高脱俗的境界,凡有寺庙之地,必有竹子相依。 相传兰若寺从古至今已有千年,寺内长年来香火不绝,寺里有一得道高僧慧相大师,也是此住持,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心怀慈悲、广济世人。 慧相大师除了一月一次的讲经,不见任何来人,即使是皇亲国戚,也只能得到寺内安排好的斋饭而已。 山下有一条沿着山壁直上的天梯,叶纹刚出现在山脚,就有一光着头的小师傅来到她跟前双掌合十行礼,“施主,主持有请。” 要上兰若寺,必须徒步登上一级级的天梯,不能乘坐轿子类的交通工具,以表达众生的真诚。 雄伟的盘龙柱立在两旁,正门大开对着天边,门前有有副妙趣横生的蝉联。 ‘开口便笑,笑古笑今,凡事付之一笑;大肚能容,容天容地,于人何所不容。’ 书灵的忽然消失,局势的变化莫测,太多的转变实在让人狐疑,叶篁口里有意提到的兰若寺,徐贵妃有心的一番话。 叶纹进去时,慧相大师坐在蒲团上捏着佛珠念经诵佛,神色平和,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祥和气息。 叶纹自动自发坐在慧相大师的对面,“大师。” 慧相大师睁开眼眸,微微一笑,“施主,请坐。” 叶纹满脸笑意,意味深长道:“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 慧相大师不置可否,继续拨着手中的佛珠,“异世魂魄,施主心怀仁德,天下大幸。” 一听到‘异世魂魄’,叶纹心口颤了颤,“大师,你别给我戴高帽子,刻意的行善积德我可做不来。“ 慧相大师双掌合十捻着手中的佛珠,嘴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缘起缘灭。 话中有话,叶纹满脑子都是疑问,可慧相大师一副老僧入定,再没开口多说一句话。 缘灭 叶纹走出兰若寺,对着沿途的风景,提不起一丝的兴趣,来来去去,聚散离合,也得让她知个明了,得道高僧也太不够意思了。 一个强有力的朝代不能缺明理的管理者、不能缺忠心的护国者、不能缺庞大的国库资金、不能缺守护一方百姓的名医…… 随风摇曳的竹梢,片刻之间出现了十来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叶纹在昏迷前想的是,有女人的地方就是有是非,有是非的地方就会有流血。 睁眼一瞬间看到安倾凤,叶纹觉得一点也不奇怪,她也知道自己在这里的生命快要到终止了,叶纹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没想到命运会是这样,她以为会安安静静回归,没想到会死在个女人手里而离开。 看来叶篁的动作还不够快,不然本该在皇宫的皇后又怎么会出现在宫外。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幽僻的山林间流淌着泉水涓涓,春风送来花草的芬芳,斜阳落入树木间,多么的秀丽,如若不是场合不太对,叶纹倒想好好欣赏欣赏。 “天乐公主,你可知道本宫有多恨你,本宫费尽心机得不到的东西,你却轻易得到了。” 安倾凤眼睛就像把锋利的刀刃,神情有些疯魔。 女人呀!终究还是毁在不爱自己的男人手里,叶纹享受自由、崇尚自然,深知任何感情都不能当饭吃, “安倾凤,不值得啊!你太傻了!宫里的女子,谁的日子都不好过,可谁又都不愿意放过自己,能怪得了谁呢?“叶纹觉得死不死都没什么,迟早都是要走的,只是时间问题,不过也差不多了,只是苦了这幅肉身。 身为女人,她能体会到安倾凤的心情,毕竟不是谁都能做到放手、放开,如若能轻易想开,那就不是爱了。 她一直以来还是理解不了,是什么样的爱才能逼得她们变得面目全非? 当然,如果你人生当中可以遇到一个非常好的伴侣,那一切都可以推翻,可这种概率,就好比天上掉馅饼,世上有多少人能真真正正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傻?你以为我想啊!凭什么?本宫到底哪里不及你?哈哈哈……你早就该死了。“ 这些话不是用在此时场景的吧!一个宫妃,一个公主,死也要死在一起,好狗血的剧情,叶纹真不懂,安倾凤到底嫉妒她什么,后宫的嫔妃一大堆,不见她去为难。 叶纹眼里只有同情,没有奔赴死亡的痛苦,清亮的双眸闪入了点点星光,使得黑暗的空间明亮了起来。 她抚着巨痛不已的胸口,嘴里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抬头看向安倾凤,“下辈子不要为情所困啦!不值得。“ 得不到男人的宠爱也没什么,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女人就该好好爱自己,不要让自己的心为男人空了。 多可怜的女人,自尊可以让男人随意践踏轻贱,却不允许被女人教导一分。 是不是人死时都会颇多感触,她脑子闪过一张一张的面孔,闪过一幕一幕的场景。 风继续吹,日月继续更替,地球继续旋转。 只是人的心不在跳动。 未完待续 现实中的叶纹上场 缘又起 床上的娇躯似在梦中抖了抖,一双眼眸缓慢睁开来,叶纹蹭一下坐起身,脑袋纷乱的记忆涌了上来,她看着窗外失神。 稍微整理了一番思绪,她伸手拿过压在被子下的手机按亮了看时间,擦亮眼睛看了好几遍。 咦!有点不太对,这个周末未免过得太长,时间怎么没往前走动? 她还以为会过个一年半载,不过想想又不太现实,她的房东是个责任感超级重的人,月月准点收水电房租,如若发现她有问题,这会儿肯定收尸了。 古代一年都快要过去,现代却还停留在她入梦境当天,仿佛她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已。 下面感觉还痒痒的,她把身上的睡裙连同内裤脱掉,看着自己这幅干煸的身子,堪比得过飞机场,好不习惯呀!她上手捏了捏平平整整的奶子,不舒服,她太不平衡了。 低头看了看稀疏毛发的隐秘小穴,她伸手下去掰开,抚摸那阴蒂,毫无感觉,说不清到底是她这副身子冷感还是她真的性冷淡。 “寄主!” 叶纹手一抖,不见窘迫,“吓死宝宝,您老可终于舍得出现了!”接着她若无其事并拢双腿,当了一阵子那位公主,她脸皮磨厚了。 “生活不容易,本书灵可是很忙的。”书灵轻笑,声音异常轻快,“寄主,给。”随即一本书凭空出现,‘刷刷’翻到了最后一页。 天乐公主亡,皇上下旨意。 公主葬入帝王陵,过于惊骇。 朝堂众臣纷纷上奏折请求皇上收回圣令。 叶篁不为所动,违令者斩。 皇后废封号,贬庶民,挫骨扬灰。 其余嫔妃打入冷宫,终身囚禁。 深宫,叶篁越发空虚寂寞,荒废朝政。 隔年,周边外蛮蠢蠢欲动,王朝国、圣朝国趁火打劫。 叶篁正愁无事打发时间,领兵出征,镇国将军常思白伴君前行。 战火的硝烟燃起,少不了伤病残将,尸裹沙场。 太医郑行易随军上战场医治伤员。 打战,粮草军需用品是根本,京城皇商穆楚天势必出一份心力。 一时间,四个男人凑到一起。 岁月无情,埋葬在心底那份情感历久弥新,难以忘怀。 嘶吼的马叫声起伏,马蹄重重踩在黄泥土上。 天气异常的炎热,烽火连叁月,时局动荡,战情惨重。 乱世出,叁国的黎明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中,国破家亡。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最后一行字消失,书灵道:“叶纹公主天生孤鸾命,注定孤独死去。” 注定吗?叶纹抿了抿唇问:“那他们几个呢?” “英年早逝,他们的命,因你而改写,国运紧跟着改变。” “是吗?”也就是说,她曾出现过,她的命从此就和他们束缚在一起,这是什么鬼道理。 “文字消失,尚有生机,结局可以由你去改写,你也可以放弃。”书灵给出选择,不过声音很是热情,好像下一秒就要推叶纹去当冤大头。 叶纹一脸诧异,脑海闪过疑问,“你的意思是,我还可以重新进入那个世界?” “是的,看你个人意愿,只是这一次没有退路,你要在那个世界经历生老病死。” 叶纹想了一会儿,思绪有着迷茫,“可以让我考虑考虑吗?” “当然,你想好了就直接在手中那本书籍写上‘我愿意’,届时命运将会生效。” “好。”她实在还未做好准备。 “祝你好运,本书灵先行告辞。” “慢走。” 叶纹身子重新躺在棉被里,想起了与那几个男人的无数场景,她以为那些事情将会成为一场黄粱梦逝去,可是此刻才发现,她竟然怀恋,舍不得。 月有盈亏花有开谢,想人生最苦离别。 肚子咕咕叫,她揉揉肚子,拿过手机点开美团点了份黄焖鸡米饭。 周末结束,叶纹回到工作岗位。 习惯了被人伺候的生活,上班,她毫无激情精力工作,无精打采,感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看着四周忙碌的同事,经理望着她不满的眼神,她心中不禁一阵空虚无力。 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生活节奏,可又不是她想要的人生。 日复一日,平淡无奇。 她是孤儿,无父无母,无交心朋友,人生过于无趣。 冒险,又有什么所谓?终归没有什么值得失去。 当天中午,她提交离职报告,下午走过几个喜欢的城市角落,吃了从前舍不得花钱享受的料理。 打点好一切,她将卡里的钱全数打给孤儿院。 心中一片坦然归尘于这个世界。 夜色催更,月照庭院;北斗南斗,横斜在空。 睁眼看到古香古色的环境,叶纹心生欢喜,她拥着被子坐直身子,侧过头看着房间,空间很小,一张床,一个旧衣柜,一架小屏风,以及角落有一张梳妆台。 一眼,就知她身处这个家过得不富裕。 垂头,看着一双带着一层薄茧略粗糙的手。 她掀开被子下床,来到铜镜前。 好奇怪,面貌居然与她在现代时一摸一样,平凡不出色的面孔,清秀有余,不妖不媚,脸蛋儿过于圆润。 她伸手解开身上的粗布衣裳,还好,肌肤粉嫩,前鼓后翘,身材有着如同叶纹公主那妖娆的身段。 还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精↑彩↓收║藏:wоо⒙νiρ (W oo1 8 . V i p) 身子原主一家 叶纹脑海注入了一段记忆,原主叶橙名倒和她原名相似,年岁十六,个性怯懦,说白了就是自卑,没有见过世面。 她身处的地方是卫王府,卫王算是先皇的弟弟,生母是个宫女,按辈份上来讲他也是皇帝的皇叔,就算卫王府上下不敢去要这个脸面,卫王府也还是真正皇亲国戚。 原主爹叶石是卫王酒后乱性,随便强奸了一名婢女的产物。 可是那名婢女其貌不扬,自然落不到侍妾通房的名号,而婢女过了四个多月才知自己怀孕,幸得有个嬷嬷可怜她,照顾她,可惜原主爹出生,她却难产而亡。 叶石身份一直得不到更正,还好卫王府多数子孙都如同卫王有着一双相似的眼睛,他十岁那年碰巧遇到卫王才分有了个小破院落,身边也有两个小厮、两个丫鬟伺候,可是下人也不想跟个注定一辈子碌碌无为的主子,一个个都另谋出路。 没有母族庇佑又不得宠的庶子女还不如当家主母身边的贴身丫鬟来得高贵,叶石一直不受待见,读书识字不可能,逢年过节,他也从未有过机会一起到主厅共餐,逐渐他被整个卫王府遗忘了一般,高龄二十七才在照顾他那个嬷嬷做主下娶了个大龄妻子苏氏。 穷苦人家的女儿,除非是从小发买死契给大户人家当丫鬟,养大成人的多数是帮贴着家里养大弟妹,二十来岁才出嫁,苏氏也是这样。 夫妻俩对叶橙这个长女算得上疼爱非常,叶石快要将近叁十才得了个女儿,说句不好听,与他同龄叁十出头也就是他名义上的大哥都当祖父了,而他才当父亲,那种父爱感情自是不一般。 叶橙下面有叁个弟弟,十四岁的大弟弟叶柚,十二岁的二弟弟叶芒,十岁的小弟弟叶西。 卫王尚在,嫡子庶子尚未分家,至于叶石一家子一直就生活在最偏僻的院落。 叶石以往一个月五两月钱,添加了家人也未涨过一分,摊开一人一两不到,除去财米油盐家庭开支,一分钱不剩,父子几人要偷摸干苦干挣钱,母女时不时卖些女红绣品才勉强存活。 卫王府一等丫鬟月银叁两,而且还未算上各路人送上的贿赂赏银,这一家子人活得还真是连个下人都不如,不然以卫王庶子的身份,叶石再不济也能娶个世家庶女为妻。 身份落差未免太大,没发生宫斗,就给她来个宅斗不成? 这一刻,叶纹倒庆幸原主长得不出众,避免了给男人糟蹋的下场。 想来,成为叶橙第一件事就是要先赚第一桶金,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 苏氏推开房门,宠溺叫唤,“橙姐儿,起了吗?娘做好早饭了。” 看着一身粗布衣裳,面容憔悴的妇人,叶橙微微一笑,心底莫名有股亲切感,“娘。” “梳洗好了吗?娘蒸了肉包子。”苏氏露出浅笑,女儿上次风寒用了些银子,家里已经半个多月不闻肉香味,也难怪孩子们馋了。 “好了。”叶橙在头顶发髻上插上一根木簪,转身随着她娘走出房间。 宅院很小,一口水井,墙边种有一些青蔬。 一眼扫去,家徒四壁。 饭厅,其实就是厨房隔开了一处地方,四方桌上摆放有一锅白粥,一盘包子,几块烙饼,一盘炒青菜,看不见一丝肉色。 屋子不见家里几位男性,叶橙心念转动间问道:“娘,爹和弟弟呢?” 苏氏摆好碗筷,往围裙抹了抹双手,道:“他们一早就出门了,等会就回来。” 叶石父子几人都没有固定的工作,怕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会被人认出,只好去打零散工,最经常干的活就是早早起床到码头边上去当搬运工,一人十文钱,叶柚几兄弟年纪小了点,叁人算两人的钱,父子几人辛苦忙活一早上仅得叁十文钱。 他们家不用遵守那么多规矩,煮好了饭菜,饿了就吃,没有等一家之主上桌才开饭的说法。 叶橙坐下,左手撑在脸上笑嘻嘻,“那我们等爹他们回来再吃早饭。” “你不是心心念念肉包子的味道吗?这会儿不急了。”苏氏调侃道,夹起一个包子往她跟前碗里放,觉得这孩子今天有点懂事了,家人疼爱她,以往她都是先吃饱喝足才会问及旁人。 叶橙笑而不语。 不大一会儿,院子隐隐响起了说话声,“娘,姐姐,我们回来了。” 父子几人从外走进,大人小孩身上穿的衣服都有着一两个补丁,一个个身材瘦小,一看就是营养不良,活似非洲难民,生活得过得多清苦,叶橙最忍受不了就是看到老人小孩挨饿受冻。 吃穿用度不是一般差,堂堂卫王府养不起几个人吗?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叶石双颊微微凹陷进去,皮肤粗糙,暗沉无光泽,四十五左右活得像六十。 叶橙站起身,低声唤道:“爹。” 叶石将手放在他头上,像每次回家那样温柔摸了摸她的头发,看着桌上的饭菜道:“橙姐儿不饿吗?怎么还不吃饭。” 苏氏往碗里一一添好了粥,笑着来了句:“这孩子说要等你们一起。” 叶橙眼珠子转了转,“一家人吃饭才有味道嘛!” 没能让孩子活得温饱,叶石心头闪过一阵难受,夹了个肉包子放进她碗里,“好孩子。” 叶橙莞尔一笑,在男尊女卑的古代,遇到打心底疼爱子女的父母真是幸福。 忙了一早上,他们饿得只想填饱肚子,一家子时不时才开口说一句话,盘里吃得剩下一个肉包子时,个个都推让着给叶橙。 那几个弟弟放下碗筷,都道:“姐姐吃,我饱了。” 一个肉包子都成了稀有品,叶橙深深吸了一口气,内心拂过一阵暖意,莫名想落泪。 原来被家人呵护的感觉是如此的温暖,有家人的感觉就是好,再穷再苦再累也有人陪着一起面对。 出门遇到穆楚天 叶橙心想着这里一年过去了,不曾想她回来的时间线停止在叶纹公主死去当天,一切都来得及。 时节乍暖春寒,家里棉衣、棉被硬到结成一块块,穿也不暖,盖也不暖,怎一个愁字了得? 叶橙真正体验了一把没钱的穷苦日子,可她又一时别无他法,难不成找到那曾相识的人直接说自己就是那个死去的叶纹公主,只怕不被当成妖魔也被当成傻子吧!搞不好还会落到个污秽公主名号的罪名。 好在她新生活过得舒服自在,闲来时就跟着她娘做手帕、荷包绣品,只是绣来绣去皆是花、草、鸟、鱼,绣样普遍,毫无新色,拿去卖也值不了几个钱。 还好原主生得一双巧手,针线活功力出色,她模仿着现代可爱卡通人物,小猪佩奇、凯蒂猫、米奇米妮、皮卡丘、小熊维尼等绣成与众不同的绣品,价钱还尚可观,可绣完一幅成品也需要一定时间,钱来得不易。 卫王府除了送去国子监上学的嫡子孙,庶子孙、嫡庶女也是请了教书先生在家里读书识字。 叶柚自从懂事就悄悄前去院落窗旁听课识字,两个弟弟长大了后,兄弟叁人时不时一起结伴前去,家里也捡回几本别人不要的破书。 叶橙第一次看到他们看书时还有点诧异,通过聊天打探才知他们不求出人头地,只希望识点字后不会轻易上当受骗。 半大的孩子出外谋生,想必也是被骗得不少。 看得越多越觉家里需要来钱快,卫王六十有六,还有几年能活?届时庶子绝对会分出去,她打算买间叁进的屋子提前搬进去住,这样就不用委屈叁个弟弟挤睡在一间小屋子。 孤儿最是羡慕亲生兄弟姐妹欢笑玩耍,再怎么吵怎么闹都是血脉亲人,如今她定会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因此,叶橙问她娘要了十来个铜板,吩咐叶柚去买劣质毛笔宣纸,对于她突如其来的败家想法,家里几人脑海充满怀疑也不会多说什么。 叶石夫妻俩看向她的神情向来充满了慈祥宠爱,不舍得说一句重话。 叶橙连夜赶写话本,描写男男女女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而且语句里男女主角床事恩爱讲述得十分详尽,场面香艳,一夜七次郎更少不了。 脑子里通篇故事,她写得顺畅,几乎下笔而成。 隔天睡到中午,她吃过午饭出发前往‘真舍‘书铺。 卫王府也是京城上好的宅子,前门后门侧门共四个门,叶石每个月给一两银钱后门守门人财叔得以让他们家人几个随意进出。 她提着箱盒走进书铺,眼神转了一圈四周,还是熟悉的格局。 “不知道姑娘中意哪方面的书,我可以帮您找找。”身穿青衣的女子上前问道。 “我想见零露姑娘,劳烦替我引见。”她直接开门见山,当初她招店铺当值丫头看的是人品,不会存在看不起人的行为。 “不知姑娘找掌柜有何事?” “有笔买卖想要见面谈谈。” 青衣女子看了看她的装扮,面上有着怀疑,可还是客气开口:“请姑娘稍等。” 经久,叶橙跟着青衣女子走进隔间。 零露见她面貌平平,穿着朴素,显然是穷苦人家出来的人,“听说姑娘要找我?“ 叶橙态度从容,取出盒子里的稿纸递过去,“请过目。” 零露本来漫不经心,半晌,转头看向气定神闲的叶橙,“这话本出自何人之手?” 叶橙对她打量的眼光视若无睹,道:“我昨夜写的,时间仓促,故事结构还不大完美,我急需钱用,下次故事框架肯定会更加完善,此次买断两百两即可。” ‘真舍‘书铺一般与作者收益叁七分,而大多数书铺基本上是四六分、五五分,很多有本事的作者皆会选择‘真舍‘书铺来做买卖,她一次性收银钱绝不会像长期下去收益来得多,她对这无所谓,反正最后收益都会落回她自己的口袋。 不是零露怀疑,而是看她衣着不似学过文墨之人,而大多数人都是以衣判定人。 叶橙深知自身外在条件没有任何说服力,她径自走到墙边的书案台,执笔姿态优雅在纸上写下一段话,而后将纸递给零露。 有时,言语过于苍白,不如实际行动来得真实。 果然,零露一对比,脸上露出友善的微笑,俗称生意人的笑意。 于是乎,买卖达成。 叶橙让书铺账房给她一张百两银票,另一百两换成散银,拿到银子,她将钱包好放到箱盒,只留几两放到荷包。 财不漏眼。 走出书铺门时,她垂眸看了一眼箱盒是否妥当,不小心撞了下迎面进来的人。 抬头间,叶橙愣愣望着他,这一刻才觉得一切都不是一场离奇的梦。 “丑女人,还不放手。” 穆楚天眼里尽是嫌弃,见多了这种想引起他注意的女子,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成什么样,一袭暗红色粗布棉衣,一张圆脸蛋更是与漂亮沾不上边,村姑。 “丑女人,放手。” 叶橙微张开嘴,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发现自己居然潜意识拉住他的衣袖。 可……不就是碰了下他的衣袖。 左一句丑,右一句丑。 丫的,气炸她。 精|彩|收|藏:po18x.v ip | Woo1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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