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变态金主包养之后(1V1 SM)》 01带着按摩棒舞蹈(上) 窗外落日余晖染黄了室内,呈现一片祥和,暖色调的客厅布置得十分温馨。 再看客厅的玄关处,一美人儿身着一条湖蓝色丝绸长裙,线条流畅,五官精致,像是来自江南水乡,身材也是饱满丰盈,许是因为布料的缘故,胸前两点格外突出。 佳人儿一头黑发高高挽在脑后,尽显温婉,像是坠落人间的仙女。 只是那人儿却是光脚跪在地上的,天鹅颈微微弯了些,视线落在地面浅褐色的地毯上,像是在等着谁的到来…… “嗡——” 体内深处埋着的黑色按摩棒突然开始躁动起来,不再是先前十分平静的人物和谐相处的状态,而是小幅地搅动,撑动着狭窄紧致的肉壁,把人偃旗息鼓的欲望一点点唤醒。 周婉棠知道宋屿澈要进门了。 正所谓,未见其人,先感其人。 “啊——” 娇吟难抑,直呼出口,周婉棠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烫,脸上也是通红,呼吸频率越发加快直到急促,按摩棒极为有存在感,她的身下已经是湿成了一滩池水。 宋屿澈还没有进门,自然也有可能是故意在磨她。 “啪嗒”一声,门口的密码锁开了,周婉棠又挺了挺腰,规范了一下姿势,一颗紧张躁动不安的心提得越发高了起来。 精致的黑色皮鞋踩在地毯上,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主人~” 尾音轻轻上扬,简单两个字倒是喊出了千娇百媚、柔柔弱弱的感觉。 下巴被两指轻轻抬起,有些玩味,周婉棠对上宋屿澈斯文败类的一张脸,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最近新学了一支舞?” “是的,主人。” “跳给我看看。” 周婉棠缓缓起身,湖蓝水裙顺势垂下,精灵缓缓走向客厅的空旷位置,伴着智能音箱的音乐开始翩翩起舞。 “得不到的童话梦,私自收藏的情书……” 步伐极尽轻盈,像是踩在音符上一样,灵动的少女在尽情地用舞姿展现自己的美。 世人多嘲讽古代昏庸之帝王之流多沉迷美色,可眼前美人飘逸之舞姿,绝世之容颜一一展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又有多少人能如同柳下惠坐怀不乱呢? 宋屿澈西装口袋里的手微微一动,只见还在舞蹈中的美人儿狠狠一顿,明媚脸庞多了几分痛苦,但也只是几秒而已,她很快收敛起情绪来继续跳动。 “你是那童话里的公主站在光明处……” 轻快而又甜美的旋律达到高潮,只是本该悠闲美丽的少女的痛苦也到达顶峰,身下的按摩棒像是魔鬼一样突然爆发,剧烈地转动着。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完全超出了周婉棠的承受能力,她的身体和欲望都被带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 她忍受着酸麻感做了一个高抬腿的动作,按照舞蹈老师教给她的那般,湖蓝长裙顺势落下,露出一毛不生的私处,和满是鞭痕的肌肤,花穴口有一根黑色的按摩棒牢牢堵着,不过还是有些淫水儿顺着流了下来。 外表光鲜亮丽,内里荼蘼不堪。 始作俑者宋屿澈闲散地倚靠在玄关处的柜子上,清贵慵懒,像是在欣赏一场极尽视觉享受的舞蹈表演一般,目睹着客厅里的一切。 精灵在旋转,在飞舞,在迷失……突然间有根弦在脑海里断了,发出了剧烈地一声响,别样的刺激从脊背开始翻涌股股直冲脑海,一阵阵空白闪现,像是断片一般。 周婉棠像是蓝蝶一样飘飘欲坠跌落,跪坐在地板上,手撑在地上,轻轻喘着,脸颊绯红,全然沉浸在高超的余韵中。 她高潮了,而且是私自高潮了。 ————————————— 如果喜欢的话,欢迎评论~ 02带着按摩棒舞蹈(下) 不远处宋屿澈从玄关的柜子里拿出了什么东西,一手插兜,一手拿着那根黑色的鞭子,缓缓朝她走过来。 “错了没?” 声音低沉而又磁性,像是低沉庄重的琴声,不会很夸张,但却很有震慑力。 周婉棠的理智被强行拉回,努力聚焦视线看着宋屿澈的皮鞋,又稳了稳心神,颤着声音回答,“小狗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趴好,报数。” 所谓的趴即是跪趴,周婉棠脱下长裙,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又跪在了地上,脸埋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肩部和腰部下沉,屁股却是高高翘着。 “啪——” 全然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一鞭子直接狠狠摔了下去,上次的红痕还未全然褪尽,新的痕迹便已经落下,带来阵阵火辣辣的痛感。 “一” 一年多的调教已经让周婉棠学乖了,大吵大闹、求饶躲闪只会换来更加严厉的惩罚。 “啪” 这一下,宋屿澈调转鞭子,直接竖了过来,狠狠扫过两臀相接的地方,鞭尾甚至落到了臀沟直抵花穴处的按摩棒。 “啊啊——” 有些凄厉的惨叫声传来,痛得周婉棠眼泪翻滚,全身战栗,宋屿澈皱眉,不悦提醒,“刚才这下不算。” “啪” 刚才的位置又是落下一鞭,周婉棠感觉脸上脸上糊满了汗水和泪水,哽咽着颤抖着报了个“二”,期待这场酷刑可以尽快结束。 第三鞭落到了右边的大腿根,第四鞭落到了左边的大腿根,第五鞭到第十鞭错落分布在她的后背上……每一下都是极致的疼痛。 最后五鞭,宋屿澈脚轻轻一勾她的身子,周婉棠顺势脸朝上躺在了地上,胸脯上一鞭,小腹上两鞭,大腿根各一鞭。 她透过水雾看着天花板,忍受着肌肤上的疼痛,机械地抱着冰冷的数字。 鞭打终于结束了,正戏可以开场了。 衣冠楚楚的宋屿澈一手从她的后背伸过,一手从她的膝弯处伸过,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轻轻安抚一番便走向了主卧的床。 黑色的按摩棒被抽出来,一股股淫水顺着流出来,荼蘼至极,宋屿澈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自己挺直粗混的性器,对准泛着水花的小洞直直地插了进去。 周婉棠柔软的身子狠狠一僵,全身绷得紧极了,感受到宋屿澈喷出的近在咫尺的热气地时候,潮红又涌了上来,伴随着他的抽插而尽情地沦陷,发出啊啊的媚叫声。 天使被拖入了地狱。 从宽阔的床上到柔软的地毯上,两具赤裸的酮体宛如鸳鸯一般交缠着,两个人最私密的器官水乳交融,达到了最原始的合一状态。 宋屿澈沉浸在欲望的深渊里,身下的美人儿拥有着世间女性最美好的一切,除了爱。 周婉棠早已迷失在男人的技术当中,身子承受着一股高过一股的浪潮,浑身的力气一点点地被高潮吞噬殆尽,她很早地丧失力气,任由身上的主人上下其手。 “啊啊啊啊啊啊” 尖尖细细的嗓音接连不断地在室内响起,周婉棠扯着天鹅颈柔柔弱弱地哀嚎,再一次地被送上欲望的高潮,喷涌而出的水花溅落在龟头之上。 宋屿澈拉着柔弱无骨的人又冲刺了几十个回合,也将自己送上欲望的巅峰。 03她是一个茶托 午后将至,周婉棠悠悠转醒,眼皮似是有千斤重,全身都是忽闪忽闪的疼痛,私处也是十分痛,貌似里面还塞了一根暖玉。 周婉棠闭上眼睛轻轻感受了一下,果真是存在的,看来今天也不会很好过。 比起性奴,她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容器,承载着宋屿澈恶劣的性欲和古怪的脾气,而宋屿澈是她实打实的金主,一个月十万,是一个小镇做题家出身的应届毕业生怎么奋斗都达不到的起点。 敲门声传来,是另一个男声,“周小姐,您用过午餐以后就可以去书房侍奉宋先生了。” 沉琪——宋屿澈的心腹和助理。 她通过校招进宋氏的第二天,沉棋拿了另一份合同找到了她,月薪是之前的十几倍,职位是宋先生的特助——特殊助理。 看着对面的人面色不变地说出自己老板的特殊嗜好,周婉棠当真是佩服至极,这些人面上功夫修炼得果真炉火纯青。 沉棋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么快就会应下,没有名校高材生的清高孤傲,再世俗不过的女子,而后又突然想到她患病去世的母亲。 确实,对于一个普通人家来说,天灾人祸面前没有任何抵御能力。 看着面容姣好,谈吐大方的女生,沉棋更愿意相信她是穷怕了。 但她有两个条件,一保证她人身安全,二不违背公序良俗。 …… 周婉棠吃过午餐之后敲了敲门得到应允之后直接进了宋屿澈的书房。 她的金主,她的主人,最喜欢的做事的事情就是折腾她。 刚刚跟着宋屿澈的那段时间,她被要求每天早上七点钟准时起床用嘴唤醒,解决他的晨间欲望,起不来的话,他便会用独特的方式让她彻夜保持清醒,比如被按摩棒震动一夜,后来宋屿澈常常不在公寓,这个规矩就渐渐淡化了,除非他常住。 沉棋进门送文件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跪地高举茶盏的周婉棠迅速别过眼神,送下文件而迅速离开,全程面不改色,既不会流露出惊奇,又不会彰显鄙夷。 宋屿澈很喜欢物化周婉棠,但周婉棠不喜欢,她既要承受身体上的痛苦,又要忍受着心灵上的煎熬。 譬如此刻,她的胳膊一直在颤抖,茶盏里的水不时洒出来一些,茶盖触碰茶杯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旁边坐着处理公务的人便会忙里偷闲地拿起手边的戒尺,对准她的后背毫不留情地来上一下。 “啪” 周婉棠被打到泪眼汪汪,手上没端住,直接把茶杯打了,宋屿澈睨她一眼交待阿姨收拾干净,阿姨走的时候,他淡淡开口,“张姨,再端一杯温茶过来,倒满就好。” 几分钟之后,周婉棠便又举上了茶,还是时不时地被戒尺教训。 “主人,小狗坚持不住了。” 柔柔弱弱的声音透露出几分可怜兮兮,宋屿澈淡淡地嗯了一声,“继续。” 周婉棠只好用幻想来疏解当下的痛苦,她的银行卡里已经有将近两百万的存款了,宋屿澈虽然性事上锱铢必较,但在金钱上向来大方。 她辛辛苦苦“打工”一年多得到了一笔很可观的收入,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等以后她可以找一个南方的二三线城市,开一家猫咖,没有任何钱财之忧地度过今后的时光。 沉棋当初说过,宋氏会一直给她缴纳五险一金直到她退休的年龄,应该也算很美好了。 胳膊真的好酸,好痛,周婉棠觉得自己受不了了…… 她的店里会有长毛橘猫,会有布偶,会有奶牛猫,会有美短,会有三花。 “啪嗒”一声,又碎了一个茶杯。 周婉棠深吸一口气,带着几分苦笑小心翼翼地看向宋屿澈,对方也正盯着自己,脸上很明显的不悦。 结果就是那根戒尺派上了很大的用场,她的一双手心被打到肿起来很高,期间,她下意识地闪躲更是直接挨了一巴掌。 力道不大,但却是羞耻意味十足,周婉棠感觉自己的左脸印上了一个很明显的巴掌印,火辣辣的,不痛,但却是在灼烧。 明明挨过不少耳光,也不是很疼,但还是感觉这个惩罚是最有杀伤力的,羞辱意味十足,也在真真正正地提醒着她的身份——性奴。 宋屿澈将她的整个反应纳入眼底,随即又甩了一个巴掌上去,她又是一愣,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捂,手都抬起来了又生生放下了。 “能坚持吗?” “能。” 她瘪了一下嘴,声音颤颤的,好像又要哭出来了。 宋屿澈这次没折腾她太久,让她举了二十分钟,轻轻抚了抚她的头让她放下了。 晚上的时候宋屿澈就离开了,周婉棠对着浴室的镜子看到了里面的女人,一丝不挂,但全身遍布鞭痕,没有一处破皮,脸上也覆盖着两个巴掌印。 周婉棠打开手机银行看了下余额,心情一舒,只是突然想到,圈养的金丝雀有朝一日拥有自由,还能自食其力吗? 04被玫瑰手拍抽打全身 次日,周婉棠早早地被阿姨喊了起来,宋屿澈给她安排了竹笛课。 他不遗余力地给她安排各种各样的老师,周婉棠不解其意,但却听话得狠,乖乖去上,乖乖去学。 从一开始取悦男人的课程,到现在的兴趣课。 他似乎要重新养一遍自己的圈养的这个金丝雀。 练了一上午笛子,自始至终都没有想一下,周婉棠有些泄气,教笛子的女老师温柔地安慰她,万事不可操之过急。 第二天傍晚时分,她回住所的时候,发现玄关处已经多了一双男士皮鞋,心下诧异今天宋屿澈怎么回来得如此之早,脚下却加快了步速匆匆忙忙地朝客厅迎了过去,那男人正在沙发上坐着看手机。 周婉棠屈膝跪在他的腿边,柔柔弱弱地靠着他,头贴在他的膝盖上,轻轻唤了句,“主人回来了。” “嗯。” 漫不经心,他似乎是在回复消息,周婉棠也不扰她,驯服地跪在身侧。 “茶几上是给你的礼物,打开看看。” “谢谢主人。” 一个深绿色的锦盒,很是精致,周婉棠抽开丝带,掀开盖子。 里面躺了一柄深棕色的玫瑰手拍,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拍子上的玫瑰突得很是明显,若是打在人身上,稍微用些力气,玫瑰花定能绽放在全身的肌肤之上。 几分钟之后,当周婉棠呈“大”字型被绑在调教室的刑架上时,她不由得感叹一句,才短短一年多的光景,她有时竟也能预判宋屿澈。 “从头开始,到脚结束,报数,报漏重新开始。” 宋屿澈挽了挽衬衫袖子,又松了下领口,在周婉棠怯生生的目光中,找准角度,右手对准她的左侧脸颊,很快甩下去。 “啪!” 一声脆响,伴着一声闷哼,周婉棠左侧脸颊迅速浮现一朵粉红的玫瑰花。 “一。” 好疼。 右侧脸颊如法炮制,玫瑰刻下,报数应声传出,心跳加快,胸脯开始不规则的起伏。 宋屿澈左手探到她的穴口,触到了冰凉一片,右手挥动玫瑰手拍狠狠落到左肩,出声训诫,“让你报数,没让你发骚。” 双侧脸颊的玫瑰花因为自带的绯红而绽放得更加迷人了,周婉棠一直接受不了粗口,最初的时候哪怕是被打到浑身肿胀青紫,她也喊不出来母狗、贱奴一类词汇,最后宋屿澈暂时放过了她,许她自称小狗。 “刚才忘报数了,重来!” 话落狠狠一下又落到了左侧脸颊,玫瑰重影,周婉棠被扇,头无力地垂向一侧。 不过这次却是牢牢记着要报数。 “呜呜呜呜呜——” 伴着啼哭声和从未有过遗漏的报数声,脖子上,肩膀上,胸脯上,胳膊上,肚子上,后背上,腰上,屁股上……宋屿澈在所有的地方烙下紫色的玫瑰花,让鲜花开满每一处洁白的地方。 玫瑰花又开满雪白的大腿和小腿。 “五……十六呜呜呜。” 宋屿澈轻轻环绕她一周,看看有无遗漏,随后最后一拍在她的私处收官。 “啊————” 玫瑰试图绽放在花穴口的时候,有种淫水四溅的感觉,伴着周婉棠近乎爽翻的哀嚎声,这场鞭打终于结束了,宋屿澈难得大发慈悲地没有计较她忘记报数这件事。 他解开锁链,让哭到哽咽身子软烂如泥的人趴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放在她的背上,就这样带着她坐到了洁白的沙发上。 高大的男人一身黑衣,纤瘦的女人全身洁白,印满了玫瑰花,加上雪白的沙发,形成了完整的视觉冲击。 周婉棠被翻转了身子,坐在她的身上,对面是巨大的镜子,她看见里面有一个女孩。 赤裸,迷乱,柔弱,色情,荼蘼…… 这是自己吗? 宋屿澈咬上她的耳朵,热气顺着打进去,刺激得她全身一僵,“贱奴,你看看你自己……多下贱!” 眼眶的泪水和身下的淫水再次倾泻如注。 她又被摆弄成婴儿把尿的姿势,就这样被身后的宋屿澈后入。 “啪啪啪——” 囊袋打在备受摧残的小穴上发出啪啪声响,周婉棠紧闭着双眼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眯着双眼,早已坠入欲望的深渊,如此不堪,如此低贱。 只是宋屿澈一手掐着她腰部的软肉,狠狠捏着,疾声呵斥着她,“睁眼,看看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睁眼!” “再说一遍,睁眼!” 周婉棠被肏晕过去的时候,残存的一丝清明在想:宋屿澈真的是个变态。 宋屿澈拉着她又运动了许久,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之后带她共浴一番,给她吹干头发后便把她放到了床上,随便给她套了件睡裙,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副手链脚链给她戴上,小人儿往自己的胸口处蹭了蹭,手上的东西叮铃作响,撩拨得人春心荡漾。 05把小穴里的草莓捣成汁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周婉棠悠悠转醒,睁开了疲惫至极的双眼,感受着从头到脚的疼痛。 实在是太饿了,昨天晚上宋屿澈没有给她饭吃。 明眸抬起,她看了看头顶上的男人,还在熟睡当中,眼下她正依偎在他的胸口,头枕在他的一只胳膊上,他的另一只胳膊则随意地搭在她的身上。 手稍稍一动便叮叮作响,周婉棠在纠结,要不要出去找点东西吃,又害怕惊扰这个活阎王。 但真的好饿,饿得人心里发慌。 周婉棠小心翼翼地提着链子,缓缓起身,脚上的链子淹没在地毯之中倒是发不出太大的声音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的姿势不变,这才放下心来。 巨大的冰箱上层,各种各样的蛋糕、牛奶、水果应有尽有。 一个巧克力奶油蛋糕,一瓶水果酸奶,一盒草莓。 周婉棠摆在客厅的茶几上,坐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开始吃面前美味的食物。 几分钟之后,她拿着草莓去厨房一个个洗干净,又找了个果盘放下,端着准备回客厅的时候看到了卧室门口抱着双臂斜靠在门槛上正睨着她的宋屿澈。 一瞬间的宁静。 “过来。” 还是宋屿澈最先打破寂静,周婉棠快走过来,跪在他的脚边,宋屿澈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柔柔软软的头发和脑壳,总是忍不住撸一下。 一年多的时间就养出如此乖巧驯服的小奴,真的是捡到了一块美玉,未经雕琢,自身莹润。 自己的后领子被人抓在了手掌心,周婉棠顺从那股向上的力道慢慢站起来,随即便被怼到墙根,她刚刚到宋屿澈的肩膀,盯着他领口的扣子,手里还端着那盘草莓。 宋屿澈拿了一颗娇艳欲滴的草莓,抵到她的唇瓣上,“舔。” 周婉棠脸色一白,暗自懊恼为什么要嘴馋,但是舌头却已经伸了出来,唾液留在本就带着湿漉漉水珠的草莓上面。 这一颗舔得差不多的时候,宋屿澈掀起她的裙子,捏着那颗草莓径直往小穴里塞,激得周婉棠瑟缩一下,凉凉的异物入侵,“放松。” 顺着小穴一张一弛的力道,宋屿澈用了个巧劲,那颗草莓便被送了进去。 周婉棠被闹得呼吸又乱了起来,腿脚止不住地打软,一个没站稳整个人跌靠在墙壁上,两颊染上的颜色比草莓更鲜红,只是唇边又送来一颗草莓…… 第三颗草莓再被抵到唇边的时候,周婉棠忍不住求饶,“主人~” “不行,继续。” 再然后,巨物便塞进去了,周婉棠甚至能感觉到草莓被挤压、变形然后出汁。 宋屿澈一手托臀,一手托背,在夜深人静之时,开始用最原始的方式榨干周婉棠。 “啊啊啊啊啊啊啊” 娇喘声四溢,空气中散发着暧昧和情欲的味道,还有草莓的芳香与鲜美。 巨物有节奏地抽插着,拍打着柔软的花穴,浅浅退出来一点,然后狠狠送进去大半,尽头的草莓在一点点变得软烂。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主人” 周婉棠趴在自己的肩头,埋头呻吟与哭泣,身下的东西像是打桩一般一下下地直抵花心巢穴。 …… 一股灼热打湿甬道深处,各种液体的混合物在性器抽出来的那刻顺着流淌下来,周婉棠无力瘫软在宋屿澈的怀中,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丧失了。 周婉棠在想,如果他让自己吃下那些烂草莓的话,她是真的会翻脸的! 所幸,没有,只是深夜她又被洗了遍澡,不止如此,宋屿澈拿细小的软管给她冲洗了阴道,任由全身无力的她躺在浴室的地面上,手上还带着锁链,脚上的链子由于刚刚太碍事了,已经被扔到哪个角落了。 宋屿澈把她擦干净拨弄了一下红肿的花瓣,给她抹了一点药,又抱着她睡未完的觉。 ——————————— 求猪猪鸭~ 06把地毯上的棋子叼回来(k9爬行跪趴挨打) 练了整整一个星期的笛子都还没有吹响过,周婉棠很气馁,竹笛老师应该也是和宋屿澈汇报过学习进度了,于是,让周婉棠甚是动容的江湖竹笛梦碎了。 周五晚上,宋屿澈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她跪在一旁打盹被无意中看到了。 小狗真的是很无聊,宋屿澈起身到书桌对面的棋盘前,黑白子各取了十颗,朝空中一扔,棋子四散在厚厚的地毯上,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又拿了两个空的棋罐摆到地上。 周婉棠迷迷糊糊地看着宋屿澈,随即听到了对方的指令,“十颗黑棋,十颗白棋,分别叼回两个罐子里。” 言罢,周婉棠瞬间清醒,应承了句,爬出去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是K9调教。 给小狗布置完任务之后,宋屿澈回到电脑前继续自己的视频会议,不时扫一眼在地上爬行的周婉棠,她先是环绕一圈书房,看准棋子的位置,然后缓缓地爬过去,用嘴含住那颗棋子,然后再爬回来,把棋放到其中一个罐子里。 羞耻吗?很羞耻! 但这就是最初的半年时间里,周婉棠一直在被迫做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羞耻,次次都在刷新自己的下限,所以,此时此刻,如此简单的任务倒也完全能吃得消。 而且,周婉棠深刻认识到一旦宋屿澈忙完了,她完成任务的难度会大大翻倍。 果真,怕什么来什么。 “啪嗒”一声,电脑合上了,宋屿澈的视频会议开完了。 他拿起白天周婉棠带回来的那根竹笛,朝她走过来,周婉棠刚刚把一颗黑棋叼到嘴里,正准备往回走,感受到身边主人的存在时屁股不免一痛。 “啪” “啊——” 那颗棋子都掉了出来,周婉棠心想果真如此,头顶上训话又开始了,“小狗是这么爬的吗?” 周婉棠忍着疼痛开始扭自己的屁股,一边扭一边又含住那颗棋子往前爬。 “啪——不够!” 她只好加大幅度扭,可宋屿澈还不满意,“扭!” “小狗在扭了呀!” 没过脑子的一句话,周婉棠话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宋屿澈眼睛一眯,有些危险,随即穿着拖鞋的脚踩住后背,手上的笛子“啪啪啪啪啪”连着五下直接落到了她的屁股上。 “最近对你太好了?!都敢顶嘴了?!” 直接把人儿给揍哭了,屁股开花一般的疼痛,还没有给喘气的时间。 “啪” 又给了她一下,哭声更大了,“说话!” “呜呜呜小狗错了呜呜呜。” “哪错了?” “呜呜呜呜呜不认真完成指令……还有呜呜呜” “说!” “顶嘴呜呜呜” “嗯,五下,忍着。” “啊啊啊啊啊——” 竹笛划破空气的风声,敲打在臀肉上的撞击声,还有周婉棠鬼哭狼嚎的声音。 “继续爬!” 一边哭一边爬一边扭一边挨打,宋屿澈像是监工一样跟在她身侧,真的像是遛小狗一样。 这便是一个上位者,一个S的乐趣。 最后有一颗棋子怎么也找不到了,周婉棠地毯式搜索爬遍了书房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找到,累到筋疲力尽,但是她真的好想找到,因为宋屿澈说了,少一颗棋子挨十棍子。 那根笛子揍人真的挺疼的。 为了这一颗棋子爬完三圈之后,周婉棠累到一步也爬不了了,宋屿澈用笛子戳了戳她粉红色的睡裤,威胁她,“找不到就挨打?” “主人,您打吧,我真的爬不动了。” 喘着粗气的小狗原地撑着,胳膊在发抖。 “跪趴。” 话毕,姿势立马摆了出来,双手笔直伸向前面,头贴地,塌腰,翘臀,一气呵成,十分标准。 宋屿澈扯下她的睡裤,裆部早就湿得不行了,露出遍布红痕青紫的屁股,找了一片即将痊愈的地方,狠狠抡了十下,紫痧都出现了。 她被翻过来亲吻一番,宋屿澈轻轻拍打着她的背,等她慢慢平静下来。 07用嘴唤醒小主人(口交与罚跪) 周六清晨,周婉棠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墙上的时钟,时针快指到七,分针指到十的时候,她钻进了宋屿澈的被子里。 昨晚他交待她唤他七点起床。 她像是夜行者一样在黑暗之中摸索前进,好在热源很明显,她可以驱热追逐。 宋屿澈平躺在床上,用嘴把他的睡裤扯下来很是不容易。 室内的温度本来就比较高,被窝里的温度更是高了不少,周婉棠脸上一阵阵发热,急得汗如雨注。 失败了很多次之后,她没忍住叹了口气,被窝里的空气不少很多,有些气喘吁吁,随后有一鼓作气地同时咬住睡裤和内裤的边缘让性器弹出来。 她动作很快地把所谓的小主人含在嘴里,男性特有的味道充满口腔,有些腥,周婉棠极力压制干呕感,像是品尝最美味的食物一样吮吸,感受着它的膨胀。 越来越大,吸得也越来越卖力。 被窝里传来咕咕唧唧的声音,而在周婉棠看不到地方,宋屿澈一脸清明地盯着天花板。 吸啊吸,吸啊吸。 但是下巴真的有些酸痛了,它没有一点要喷射的迹象,周婉棠鼓着腮帮子竭尽全力侍奉自己的小主人,可是似乎节奏有些慢。 雄性的味道她已经适应了,但是不知道几点了,一种今天也要完蛋的感觉凭空袭来。 果然…… 一室的明亮突然展现在眼前。 被子被掀开了,她的马尾被人狠狠攥在手里,她失去了对自己的头的掌控欲。 宋屿澈显然不耐了,周婉棠不死心地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十五分钟过去了,大概脱裤子就用了十多分钟。 她的口腔成了模拟的花穴,承受着小主人残酷恶劣的侵袭。 龟头顶到口腔深处的时候很恶心,下意识地用舌头将小主人往外面送,只是背后的那只打手却未雨绸缪地破开舌头的阻力,又狠狠将她的头往自己的阳具上顶。 后脑勺传来撕扯感,周婉棠下意识地往后跌去,半个小主人离开自己的唇舌。 后脑勺传来一股向内的力道,周婉棠被迫朝宋屿澈的方向压去,小主人破开种种直达咽喉。 眩晕,恶心,难受……伴着生理泪水。 几十个回合之后,一股灼热喷射而出,伴随着“啪”一声巨响和一句“咽”的呵斥,咕咚咕咚的声音接连传来几下,宋屿澈终于短暂地放过来狼狈的周婉棠。 宋屿澈去另一个房间洗漱的时候,周婉棠跪在浴室里抱着马桶干呕,生理泪水一把一把的。 十多分钟之后才渐渐平息下来,她洗漱好后,去餐厅跪在了宋屿澈的脚边。 大概今天又很不好过了,宋屿澈有段时间没让她口交了,干呕的本能反应在皮鞭的压制下也可以得到克制,但是时间一长还是会弱化通过调教得来的本领。 其实当小三当情妇当女奴也挺不容易的,不过目前看来,牺牲大获益也多。 堂堂宋总应该不会差她这点小钱。 宋屿澈起身了,去厨房里拿了些什么东西后俯视命令。 “跪撑。” “是,主人。” 周婉棠顺着跪着的姿势把手撑在地上,小腿紧贴地面,肩背和地面平行。 空气中似乎泛起了白色的尘土,周婉棠被呛得咳嗽了几声,随即意识到是面粉。 “反思,不许动,我会拍照做对比,只要动了就是一百马鞭。” 棕色地毯上的白色面粉很显眼,她稍稍动弹就会留下痕迹。 宋屿澈离开了,留下周婉棠一人儿撑着。 刚开始的时间会稍微轻松一些,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她一定要尽力完成宋屿澈的指令——反思自己。 第一,口交技能退化了没有侍奉好主人。 第二,昨天和主人顶嘴了。 …… 胳膊开始酸了,周婉棠觉得可能只有这两点。 第三,最近思想上有些懈怠。 第四,最近行动上有些懒惰。 又想出来两点,但愿一会儿还能记得这种空话。 手好酸,膝盖也好疼,但是不能动,一定不能动,马鞭特别疼,一鞭可以见血。 为什么时间过得那么慢? 周婉棠吐了口气,然后看见面粉飞扬。 正对着她脸的那块地毯连同手旁边的地毯都没怎么有面粉了。 “哎” 轻轻一声响,周婉棠认命地四肢大伸地趴在地上等候发落。 —————分割线———— 大家可以猜猜会有什么后果鸭? 08强制高潮保持清醒 宋屿澈出来时看到四仰八叉的周婉棠加快步速走到她旁边蹲下了身子准备查看一番。 完全摆烂的后者听到动静之后一颗心提起来了,深呼吸一口气,在对方复杂的视线中用手撑着跪起了身子,心虚而又讨好地低下了头。 一只大手停在半空中,又被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不舒服?” 她摇摇头,“不小心叹了口气面粉都被吹走了,就……摆烂了。” “嗯。” 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但不出意外,她要挨揍了。 …… 深夜的调教室,一个后背和屁股全是青紫鞭痕的人儿在黑色的笼子里跪趴着,一片紫一片黑的,看得人有些触目惊心。 宋屿澈这次下狠手了。 可是惩罚远不止一顿毒打,高压期时隔将近一年的时间被重新搬了出来。 用他的话来说,这段时间对她太纵容了,以至于她无论是思想上还是行动上都松懈太多了,需要重新立一下规矩。 周婉棠其实很懊悔,果真人是不能经常叹气的,会带来霉运的。 本来是一顿揍就能解决的事情,现在要挨好几顿了。 白皙的肌肤映衬得四肢上的皮质镣铐很是显眼,两根黑色的链子分别连着手脚腕,稍稍动弹就叮当作响。 颈间还有配套的项圈,完全贴合,呼吸的时候甚至有些轻微窒息感。 周婉棠手里攥着一个遥控器,指腹泛白,眼神扑朔,似乎没有聚焦,身子不时轻轻发抖,跟着一阵短暂的战栗,仔细听听,似乎某处有些嗡嗡作响。 她需要在明天六点半唤醒她的主人,但是宋屿澈收走了她的手机,也没有提供给她任何闹钟,只有墙上唯一可以揭示时间但却没有任何声响的时钟。 但是她善良的主人给了她一个可以提神醒脑的方法。 “嗡嗡嗡啊-啊-啊啊嗡嗡” 私处的按摩棒直接把周婉棠震动成了一汪水,极其规律大幅的搅动轻而易举地唤醒了她的欲望,再加上不时的轻微电流,宛如浪潮一般可以直接将人送上云霄。 “啊啊啊啊啊啊” 舒爽的咿呀乱叫在揭示高潮的前奏,按摩棒一改常态的持续释放电流,催人坠入深渊。 再差一点,还有一点,就那么一点,她就又可以感受人间极致的快乐了,那种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性欲、只有满足的纯粹而又原始的快乐! 一丝清明在唤醒她,恶魔走之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做出了罪恶的咒语:她只要敢私自高潮一次,就让她高潮一整天。 食指轻轻一推,理智还是胜过欲望,或者说恐惧的占比实在是太多了。 即将前往天堂的天使被人狠狠扯住脚腕拽了下来,堕入地狱,忍受着种种煎熬,强制高潮的难过和空虚让周婉棠忍不住小声哭泣起来。 最原始的快乐突然被带走了,塞得满满的内里突然就空空荡荡。 抽泣声在偌大的调教室里有些突兀,但却在逐渐减弱,周婉棠渐渐睡去,脑子里还有一部分在提醒她明天要喊宋屿澈起床。 万籁俱寂……周婉棠突然剧烈地打了个哆嗦,她的身体像往常一般在试探她是否还安然无恙地活着。 眼底已是一片清明,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凌晨两点半。 夜怎么这么漫长? 困意又开始翻涌,周婉棠推动开关直接到了最大挡,感受物体给自己带来的享受,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提神醒脑,却在稍微有一丝丝高潮痕迹的时候就将火苗掐灭。 快感被自己亲手强行剥夺的时候,周婉棠有一种要疯了的感觉,她今晚怕是要交待在这里了,因为钱死于自己对自己的和宋屿澈对自己的虐待之中。 如此又重复一次之后,周婉棠再也熬不住昏昏睡去。 她很怕,但是她疲倦的脑子里再也容不下这件事。 09一点点帮你找回本分 意料之中的,宋屿澈七点准时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熟悉的小东西。 他推开调教室的大门看到笼子里有些狼狈的小东西还在酣睡,像是累极了,按摩棒和手机端连着的,她没有高潮。 平时他会奖励她,但是高压期的上位者不能展现出任何的心慈手软。 周婉棠最近这段时间没有那么怕他了,无论是那天晚上的棋子,还是昨天的面粉罚跪,都可以看出来,他需要重新树立一下上位者的威严。 宋屿澈从木柜里选了一根两指宽半指厚的竹片,把人从笼子里扯出来,周婉棠有些茫然地看着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眼睛里迅速被惊恐取代,“主主主人,呜呜呜我错了求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呜呜呜” “躺好!不要让我重复。” 周婉棠抱着宋屿澈的腿苦苦哀求,丝毫不顾背后上和屁股上的伤。 “3” 倒计时开始的时候,周婉棠反应迅速地躺在了地上,一边哭一边疼得呲牙咧嘴。 宋屿澈蹲下身子,一手攥住她的一双脚踝向她的头方向靠,就像是给婴儿换尿布那般的姿势,脚踝间的锁链叮当作响,很屈辱,很恐惧,另一只手挥动竹片打在屁股和大腿衔接的部分。 “咻咻”的风声伴着“啪啪”的击打声,混着周婉棠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还有宋屿澈的训诫声。 “最近对你太好了?” “收拾你收拾得少了?” “准备反天了?” “规矩都忘了?” “不知道做狗的本分了?” “心里还有我这个主人吗?” “没关系,我一点点帮你找回本分。” …… 打了差不多有三十下的时候,大腿根已经是一片青紫。 宋屿澈扔掉了竹片,命令她翻一下身子趴在地上。 周婉棠哭到撕心裂肺却仍然支楞着耳朵,闻言照做,随后感觉后背上、屁股上、大腿根上一阵清清凉凉,他从她面前走过时,她抱住了他的腿,也不说话就还是哭。 “吃完饭去书房找我。”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没有给太多的安抚。 周婉棠乖顺地“嗯”了一声就松开了他,目睹他离开调教室。 清贵公子但却心狠手辣。 刚刚跟着他的一个月里,他也像这般动辄打骂,喊不好就一直喊,爬不好就一直爬,跪不好就一直跪,一句话、一个姿势没按照要求来就被狠狠罚一顿,各种各样的工具,五花八门的手段,都是让人难受至极或是痛彻心扉。 那段时间的周婉棠每天晚上睡在笼子里或者躺在地板上都在默默数着日子,她来了多少天了,以及还能坚持多少天,她觉得自己要死在宋屿澈的鞭子下了,只是无论屁股有多少出血点,从未破皮。 在她终于鼓足勇气准备和宋屿澈说自己坚持不住了的时候,他给了她一张卡,里面有十万块,还有一堆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链子,摆在床上的印满各种logo的纸袋。 那时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一个月了。 那是她几年甚至十年时间内根本无法触及到的财富。 她抱着再坚持一个月的心态将心理建设已久的话咽了回去,之后宋屿澈就没有这般严苛了,尽管打骂调教仍是家常便饭。 宋屿澈是个大S,他们之间并不是真正的BDSM,但他却深谙驭狗之道,牢牢地将人攥在手心里。 周婉棠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最初的那股感觉又回来了,但她笃定不会持续很长,宋屿澈不会超出她的承受能力让自己崩溃。 10别花,超过六枝,高压期结束 周婉棠吃过早饭后十分识相地爬到了书房里,宋屿澈陷在书桌后宽大的沙发里,像是在等待她。 一份装订好的厚厚的家规呈现在周婉棠面前,她双手接过,腕间锁链叮当作响,宋屿澈随意扫了扫,又看向低垂着头分外乖顺的小东西,轻轻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小东西故作镇定地和自己对视,许是面上表情并不丰富,她眼神有些许躲闪。 “一天时间,复习,背熟,晚上检查,错一字……” 周婉棠屏住呼吸,有些紧张起来,只听到宋屿澈继续开口,“会令你惊喜。” “是。” “啪”一声脆响,周婉棠的右脸挨了狠狠一耳光,被迫偏向左方。 半边脸麻麻的,如果不是钳制自己下巴的那只手,她甚至觉得这一巴掌的力道可以让她飞出去。 “谁教你这么说话的?嗯?” 声音瞬间冷了不少,下巴上的力道也重了很多,凭空多了几分狠厉,周婉棠吓得一抖,随即颤颤巍巍开口,“是—主主人。” 宋屿澈要求她回话的时候必须带上主人或者先生这个称呼…… “乖。” …… 周婉棠跪在地上缓了一会,她刚才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在那一巴掌甩过来的时候就崩塌了,宋屿澈的残忍恶劣还是被低估了。 一字不错不可能,他的规矩有十多页A4纸,大到衣食住行,小到挨罚的具体姿势,哪怕之前背过,也不可能字字准确。 这顿罚她必挨无疑,但是直接摆烂是宋屿澈的大忌,他要的就是她的一个态度。 认认真真复习了一天的周婉棠在宋屿澈进家门的时候还是心里极没有底气,她实在是太怕了,太怕挨打了,五花八门充满奇思妙想的打。 “主人~” 温温柔柔地喊了声,头顶有一只大手在抚摸自己,周婉棠像只大型犬一样朝那只手的掌心顶去,像是很享受一般。 “嗯,换鞋吧。” 空气中弥漫着鲜花的香气,太过浓郁,以至虽然她在专心致志地服侍所谓的主人时,却依然能够闻到。 此时此刻,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些鲜花即将绽放在她的身上,以血肉浇灌。 饭足茶饱后,正戏开始。 周婉棠看着那一大束玫瑰花以及茶几上的针头时,眼前一阵阵地泛着黑,内心苦笑还是低估宋屿澈了。 一人跪着,一人坐着。 坐着的那人手里拿了一沓纸,漫不经心翻了几页,开口提问,“摆一下挨耳光的姿势。” 还在跪着的人深吸一口气,叮咚作响地起身又蹲下,双手十分罪恶地伸向自己的私密地带,掰开开始泛泡的花穴,然后看向宋屿澈的第一颗衬衫扣子。 “嗯。” “奴隶外出时除非我特殊要求需要佩戴什么?” “回主人,项圈,手链,脚链,阴部按摩棒,肛塞,贞操带,乳夹。” “嗯。” 周婉棠的一颗心仍然是紧紧提着的,根本不敢松一口气。 “奴隶发现主人的指令很难完成时应该怎么做?” “回主人,首先在不违背其他准则的前提之下,奴隶会尽全力尝试完成主人的指令,如果在尝试多次之后仍然无法完成,则会向主人认错说明情况并请求主人惩罚,在主人惩罚完后奴隶在空闲时间会练习该项指令。” 一边机械地背诵出来手册,一边在内心暗自苦笑,她为了钱也真是疯了。 “最后一题,在你将任务完成得无可挑剔的情况下,主人依旧选择鞭打你,你将怎么做?” 周婉棠感觉自己扒着阴唇的手在发抖,这道题换了个说法,本质仍然是唯主人论,但是好像是挖了一个坑。 “答!” 严厉的呵斥惊得周婉棠打了个哆嗦,“回……回主人,主人所赐一切皆是奖励。” 宋屿澈摇摇头,“我不满意这个答案。” 蹦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死了。 “请主人赐教与责罚。” “是提醒你戒骄戒躁。” “请主人责罚。” “别花,超过六枝,高压期结束。” 周婉棠哆哆嗦嗦地吐了口气,“谢谢主人。” “面朝我跪过来。” “是,主人。” 她的后背和屁股全是青紫,可惜了,那才是别花的绝佳位置,既美观伤害又小。 宋屿澈戴上了医用一次性手套,用棉签蘸过碘伏,涂抹左侧锁骨下方的肌肤,周婉棠呼吸频率意料之中地加快,双眼紧闭着,内心却是一阵阵地天旋地转。 最小号的注射针头被撕开,穿过皮肉埋入血液之中短暂穿梭一番又从另一端穿出,周婉棠大幅呼吸了几口,像是刚刚溺水的人攫取新鲜空气一般。 事先被处理好的玫瑰贴向传出来的针头,被牢牢固定在她的身上。 没有想象中的疼,和输液的疼差不多,只是未知的恐惧便足以吞噬人,周婉棠很想擦一擦头上的细汗,可是她不敢动。 第二枝玫瑰如法炮制对称别在了周婉棠的右侧锁骨下。 只是医用手套附上自己的左侧乳头的时候,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哀求声夺口而出,“主人!” 宋屿澈看了她一眼,眸光在泛水花,恐惧俨然已达到极点,当然,如果她选择坚持的话,恐惧还会到达下一个极点。 “可以停止,但高压期继续。” 周婉棠在短短几秒内倾尽全力地权衡了种种利弊,她怕未来未知的痛苦,更怕眼下极端的痛苦…… “主人,小狗想停止。” “可以。” …… 漫漫长夜,周婉棠被狠狠使用过一番被拴在床脚的狗窝的时候在想,这钱怕是有命挣没命花了。 ————————— 求猪猪~ 11整点问主人安 清晨简单折腾一番,宋屿澈去了公司,留下了比较简单的任务,每逢整点向主人问安,不许使用闹钟。 周婉棠看着墙上的时钟数了数,五点半之前她大概要问九次安。 如果可以借助手机作弊的话,这将会是很简单的事情,但宋屿澈调教她的原则从来都是简单问题复杂化。 如此,看似时间归她自由支配了,她脑子里也必须紧紧绷着一根弦,不能因为别的事情而忘记发送“主人安”三个字。 她在原地跪坐着,眼睛紧紧盯着时钟,切身感受一分一秒地流逝,很漫长。 手机的内容实在是太丰富多彩,如果想着一边娱乐,一边注意时间,那多半今天又要废了。 周婉棠选择了遐想——漫无边际、天马行空的想象。 她穿着一身素色旗袍撑一把油纸伞在江南雨巷里行走,白色的鞋跟踩在青阶上发出啪嗒啪嗒响声;转眼又穿了一件足以窥见大唐盛世之繁荣的汉服盛装在西安城墙上用脚步丈量前路之宽广;又或者是化身成清宫格格一点点感受紫禁城的庄严与厚重…… 前二十年虽坎坷曲折,但她的余生会是一帆风顺的,她可以圆一下儿时畅游祖国的梦。 她也可以去一次西藏看看能不能在那里重新找回活着的信仰。 精致宽敞摆设分外考究的客厅里,一个被束缚住的天使以最原始的方式跪坐在奶白色的地毯上,温和的眼神似乎在另一个世界里畅游,嘴角带着柔和的微笑。 监控的另一端,宋屿澈心底有一块地方软软的,他无意识地打开监控想看一下他不在家时他的小狗会干什么。 她真的很乖巧,之前给她布置下学这个学那个的任务,她真的在认真地学,或者说是她乖顺地听从了他的安排来对抗这个无聊而又乏味的世界。 不过,八点五十九分了,她还能把思绪从发呆里抽出来在整点问安吗? “叮”一声,微信收到了她的消息,宋屿澈轻挑了挑眉毛,为不能在小东西身上再留下点痕迹而暗暗惋惜。 …… 下午五点,周婉棠问完安之后看到了宋屿澈的回复。 她今晚需要陪他应酬或者出席聚会,他在对她的穿着做出指示。 周婉棠看到宋屿澈的消息之后,便去了衣帽间,其实她身上还有各种各样的痕迹,幸好是冬天。 作为一个金丝雀,衣帽间的衣服堪比服装店,周婉棠选了一件白色长裙和一件深灰色毛呢外套,都是很简单的款式,但穿上去却显得气质清雅淡然。 “穿件薄一点的内裤,戴口罩。” 宋屿澈的最后一条微信消息,周婉棠去柜子里找了一条丁字裤,薄薄的真丝布料,裆部是一根带子。 步子迈开来的时候那根带子会摩擦私处,痒痒的,让人忍不住想挠一把。 脖颈上项圈没有被摘掉,宋屿澈没有提那便按照刚刚复习的规矩来,只是手脚腕间的链子可以去掉了。 一套的束缚标志在圈内人看来很是明显,但在普通人看来也很好,款式偏日常,最多只是以为她格外喜欢带链子罢了。 别的东西宋屿澈特地说不用带了,这位阎王难得开恩,周婉棠大松一口气。 司机提前几分钟到达,宋屿澈还没有过来,周婉棠坐在车上玩和平精英。 一局还没有结束,车窗便被人敲响了,是沉棋,她按掉手机。 又要坑队友了。 不远处是宋屿澈,她小步跑过去,不顾裆部传来的异样,挽住他的胳膊,明媚一笑,乖乖巧巧喊了句“先生”。 在家叫主人,出门喊先生。 从宋屿澈的视角来看,便是一个乖巧可人的小公主形象,被他养得活泼可爱、千娇百媚。 今天晚上这个局并非很正式,周婉棠暗暗扫了一眼,基本都是他的朋友,有好几个面熟,见过好多次,但是她说不出名字来。 她和他们以后不会有交集。 12圣女果被塞进小穴 席间,他们谈论了不少话题,股票证券什么的,周婉棠听不懂,她是纯文科生,从大学到研究生毕业,都是学的文学,对于数字什么的一向不敏感。 宋屿澈的喜好周婉棠了如指掌,或者是说被强迫背了下来,喜欢吃哪些菜,不喜欢吃哪些菜,喝酒之前必须吃些点心,喝酒之后必须喝杯柠檬水…… 她坐在他旁边,听他们畅谈,而她不时夹一些菜放到宋屿澈的盘子里,遇上带壳的,或是带刺的,就一点点地慢慢剔出来再放到盘子里,而她自己却还未动口,也是宋屿澈的规矩里面的。 她真心觉得宋屿澈像是个资本家,像是个地主,像是个皇帝。 但是拿人家这么多钱,干这些事不也是应该的? 这鱼的刺真多,周婉棠如是想着,但却是耐心地慢慢挑着,对面的几个人见了忍不住唏嘘,挤眉弄眼地看向宋屿澈。 “我听说秦大小姐可又上门催婚了?” “嗯。” 周婉棠听了没有任何反应,仍然是继续布菜,本来等着看热闹的人讨了个没趣,也只好作罢。 宋屿澈吃得差不多了,周婉棠才开始吃,中间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正准备推门,便听到有人说,“这小丫头教得可是真乖巧。” 另一道男声插进来,“谁说不是?真乖啊!” 她推门进去,众人又就着另一个话题说了下去。 秦大小姐…… 其实这一百多万也够她花很长时间了,她还可以自食其力的,只要能吃苦,不管在哪个行业,慢慢地都可以扎下根来。 所以,即便金主结婚了,她也可以潇洒而又痛快地离开。 金钱很重要,但是她可以再度拥有自由,周婉棠突然想拿出一部分钱来去旅游,去看一下山川湖海,去看一下人间烟火。 她的脑袋被人拍了一下,周婉棠诧异地看向宋屿澈,对方的眼眸里带了些许笑意,骂了她一句,“想什么呢?” 周婉棠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笑了笑,“不好意思,先生,走神了。” 随即听见少爷吩咐自己,“要杯柠檬水过来。” “是,先生。” 江诚今晚全程看戏一样地看着这一对,见周婉棠又出去了,才玩味开口,“喜欢留在身边不就是了,那一位从小也见惯了,绝非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宋屿澈又浅浅饮了口酒,“她不会愿意的。” 对面那位嗤笑一声,“笑话,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这些手段你见得还少。” 只见宋屿澈白了他一眼,兴致缺缺地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他没有逼良为娼也差不多了,一个好好的女孩硬生生给人家掰成了小M。 必须得给她妥善安置好,社会上的骗子那么多,他的小狗又那么单纯。 饭局接近尾声之时,周婉棠兴致缺缺地坐在座位上发呆,突然感觉宋屿澈灼热的视线扫了过来,心一紧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去了包间的厕所。 厕所的地面很凉很硬,更重要的是,她此时此刻很怕包间里的其他人要用厕所…… 五分钟之后,宋屿澈发消息让她开门,随后便姿态矜贵自然地走了拧动把手走了进来,周婉棠可以很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 宋屿澈反锁了门,周婉棠轻轻吐气。 “站起来,把内裤脱掉。” 周婉棠提起裙摆,提起那块十分轻薄的布料然后脱下来递给了宋屿澈,灯光下依稀可见被淫水打湿的部分,闪烁着银丝。 宋屿澈一丝不苟地将其迭了起来,指尖覆上她的豆沙色的唇瓣,“张嘴。” 知晓意图的水眸闪过一丝慌乱,抿了抿唇乖巧地将自己的内裤含进了嘴里,看似很小的一块布却也占据了口腔不少的位置,腮鼓鼓的,宋屿澈自以为心善地给她带上了从酒桌拿过来的口罩。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的周婉棠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腿间摩挲,一个个圆圆的凉凉的东西抵到了花穴口。 圣女果或者是葡萄。 “放松。” 天知道如何放松那个地方,周婉棠只能调整自己的呼吸,深深吸气,深深呼气,那颗圆圆的东西找准契机闯了进去,冰冰凉凉的异物被紧致温热的穴道包裹,她身子突然软了一下子,但有一只大手牢牢抵着她的一侧腋下。 整整五颗。 最后一颗被送进去的时候宋屿澈的手指恶劣地在里面抠挖了一下,激得周婉棠叫了一声,由于内裤的阻塞像是小狗呜咽的声音传了出来。 “掉出来就挨收拾。” 她有时候很想说,其实可以直接收拾她的,但是她不敢。 宋屿澈蹲下身子拿纸巾给她擦拭了一番两腿内侧顺着流淌了下来的淫水。 起身时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一侧大腿内侧,“冬天再光腿出来我弄死你。” 周婉棠泪眼汪汪地摇头。 两人一前一后出来,不知道为何包间内的目光都突然看了过来,众人眼神都带着笑意和吃瓜的好奇,周婉棠眼神躲闪,下意识地往宋屿澈身后躲。 周婉棠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体内的异物在碰撞,提醒着她它们的存在,她接受众人的审视,一声不吭,不想说也不能说。 嘴里的内裤还在散发着它独特的味道,积聚着自己的口水,需要不时吞咽一下。 “屿澈,你是不是欺负婉棠了?怎么人姑娘可怜兮兮的?” 一群吃瓜群众好奇地打量过来,宋屿澈转头看向周婉棠,“我有吗?” 周婉棠闻言抬头看了一眼他,又很快别过眼神去,看向他的喉结,摇摇头,只是一股异样的情绪突然上涌,眸光中开始泛着水花。 席间还是有女性的,看她带着口罩摇头,又清楚宋屿澈的脾性,只以为是人姑娘的嘴唇被蹂躏狠了,又找了个话题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周婉棠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饭局结束,从包间走到大厅的路也令人抓心挠肺,体内的东西轻轻晃着,被塞满的感觉激得她一阵阵腿软,淫水儿在顺着大腿流,冰冰凉凉的,但周婉棠最怕别人看到…… 宋屿澈感觉她的手心浸出了一层细汗,大冬天的,紧张而又难耐。 别说塞点东西了,就是自己碰碰她,妙人儿就软成了一汪水儿。 上车之后,周婉棠胸脯起伏明显大了不少,等车门关闭后乖乖跪在了宋屿澈的脚边,他在闭目养神,她在苦苦忍耐。 她的双腿间已经是泥泞一片。 13用淫水把圣女果排出来 昏暗的调教室内,灯光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周婉棠赤裸地跪在地上,腿间放着一个水晶碗,正对着花穴口的位置,碗里集聚了好多透明的液体,还有垂下的几缕银丝。 双手被一副手铐铐在身后,周婉棠竭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不断收缩自己的花穴。 收——缩—— 像是深呼吸一般,极富有节奏和规律,只是体内的圣女果却是纹丝不动,像是和她的身体融为一体般根本排不出来。 宋屿澈在沙发上坐着看着自己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不断敲击,不时好整以暇看看她的窘迫。 十分钟过去了…… 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周婉棠光滑青紫的肌肤隐现一层层细汗,没有鞭痕的肌肤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要疯掉了,为什么就是不出来? 她试着想一些色情的片段。 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宋屿澈脚边跪着不着寸缕的她,后背正承载着橡胶棒的责打……一股热流又顺着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到碗里,周婉棠觉得自己要疯了。 真的很想掠过这些前戏,直接挨一顿酣畅淋漓的打。 再试一下,周婉棠闭眼再次酝酿,“时间到。” 她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看那双崭新到没有折痕的黑色皮鞋稍稍动了动,紧接着她就被抱在了宋屿澈的双腿上。 他的双腿分开,她的私处得以露出来,正好对准盛满蜜液的水晶碗。 “主人来帮帮小狗。” 声音一改往日的残酷冷漠,像是帮人解决难题的大哥哥,只是私处的疼痛在提醒她,主人依旧是主人。 宋屿澈将小小的珍珠用两指捏住,轻轻揉了一下,人儿就轻轻一股颤栗,一股水儿顺着淌了出来,打在自己的手掌心,热乎乎的,又黏糊糊的。 揉一揉,再掐一掐,“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得周婉棠痛呼出声,脊背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冲脑海,人儿舒爽又难受地眯着眼睛仰头。 温柔地揉一揉,恶劣地掐一掐,中间搭配上轻拢慢捻,不过三四个回合便传来一阵尖尖细细的叫声,“啊啊啊啊啊啊——” 狼狈的天鹅扯着嗓子吼叫,声音却很动听,伴着全身的战栗,脑海里一道道的白光,短暂的大脑空白,脊背一阵极其强烈的电流,那一刻,周婉棠全然沉浸在欲海之中,脑子里再无任何杂念。 接连两声“扑通”,圣女果伴着喷涌而出的潮水,落在碗里,溅出水花。 高潮的余韵在一点点散去,周婉棠剧烈地喘息着,有些虚脱,可是宋屿澈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手又揉上了她的妹妹。 “主主人——” “嗯,乖,还有三颗。” 周婉棠打了个哆嗦,他手上的力气突然加重了。 宋屿澈拿过沙发上的笔状物,抵上被蹂躏得惨兮兮的阴蒂,按了一下开关,电流放出,怀里的人一阵剧烈的战栗,扯着脖子沙哑着嗓子叫,眼神直勾勾的。 底下的圣女果排出了两颗,只是滴滴答答的声音不断传来,水晶碗里淡黄色的液体逐渐融入进去,她失禁了。 阴蒂按摩棒再一次抵上去的时候,宋屿澈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可还是按下了开关。 高潮比上一次来得更快,她的身体在无力地颤抖着,周婉棠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像半躺在棉花上一样,全身像是被蹂躏一般,再也没有力气叫喊。 最后一个圣女果终于排出来了,宋屿澈给她调整了下姿势,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给她喂了些水,解开了她的手铐,带去了浴室。 在周婉棠残存的意识中,她被呵斥着站稳,可是她根本站不住,腿软软的,脑子也是嗡嗡的,宋屿澈拿丝带把她双手捆了挂在墙上的挂钩上,才勉勉强强站住。 她背对着宋屿澈被抵在墙上,粗大的性器抵进去时很轻松,流的水儿实在是太多了,铺天盖地的嫩肉将他包裹起来,欲拒还迎一般吸引着他上前。 宋屿澈稍稍一用力便将她贯穿了,她的身体绷直,被唤醒一般嘤咛几声。 冲刺才刚刚开始。 后入的姿势入得最深,每一下都是实打实地抵到子宫口,囊袋打在阴户上发出啪啪响声,“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啊” 周婉棠被顶得求饶声连连,又沙又哑,伴着低低的哭声。 “呜呜呜——” 宋屿澈哪里理会,在一方狭小的天地之内尽情地驰骋、奔跑,将人操得汁水连连,似乎要将人榨干一样。 “啊——” 十分满足地一声长叫,周婉棠再一次被抛上云端,又被狠狠一巴掌打回地狱。 “小东西,我还没释放,你就敢释放?” 宋屿澈胯下加快冲刺,深入浅出,每一下都用尽十足力气,两个人极富有节奏地律动着,上百下之后,一股灼热终于射了出来。 昏睡当中的周婉棠被清洗了一番,宋屿澈摩挲着她的后背,青紫正在变淡,但还是很明显。 14拖鞋打脸与犬化未遂 p o18. asi a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踩醒的。 周婉棠平躺在地上睡觉,项圈上的链子拴在床脚,宋屿澈的右脚踩上她的酥胸,软软的一坨肉,踩起来很舒坦。 脚上稍稍加重些力道,白兔被踩得变形发红,周婉棠皱着没有醒来,睁开双眸时顿了几秒钟,意识到什么之后眼睛里划过惊恐,挣扎着想要起身认错,只是脚上的力道却不允许。 “主人,对不起,我又睡过了,请主人责罚。” 宋屿澈收回自己的脚,不紧不慢地开口,“脸伸过来。” 周婉棠行动有些缓慢地跪了起来,私处有些酸痛,全身都像是被车轮压过一样,又把脸贴了过来。 大概是要挨耳光。 在有些凝滞的呼吸之下,宋屿澈捡起了地上的棉布拖鞋,手拿住一头,对准她的右脸狠狠扇了上去。 周婉棠的眼睛瞪大,感受到那只拖鞋打在自己的右脸,脸歪向一侧,像是被东西烙过一样,瞬间火热,与此同时,滚烫的热泪也在落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 8 zy. co m “报数。” “一……” “啪”一声闷响隐匿在一室寂静当中,“二……”。 十下之后,宋屿澈停手再度开口,“错哪了?” “主人,我睡……” 清脆剧烈的一声巴掌声,不是棉布拖鞋,而是手。 周婉棠的脸歪向一侧,原来拖鞋打脸并没有手打脸疼。 “重新说!” “主人,小狗睡过了,没有及时侍奉主人起床,并且……小狗自称不对。” 宋屿澈蹲下身子,抓住她披在脑后的头发,一点点收紧,看她脸上涌现出痛苦的表情才停止用力,“教了那么久,最基本的错还是不停犯,有这么笨的狗吗?” 她开始轻轻发颤,哆哆嗦嗦地摇头,泪水从眼角流出,宋屿澈难得伸手想给她把泪擦拭掉,可是伸手的那一刻,她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宋屿澈松开她站了起来,看着地上的大口大口喘气的她,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拎到了调教室。 二十多分钟之后,一只瘦小的大型犬在地上缓缓地爬行着。 周婉棠被迫穿上厚重的黑色胶衣,手掌握成拳头被缠绕上厚厚的黑色手套,膝盖上带着厚厚的护膝。 菊花是漏在外面的,被肛塞狗尾巴填满了,厚重的狗狗头套也被带上了,嘴巴和鼻子的部位是露出来的。 角落里摆了一盆水和一盆小小的饼干。 调教室的地毯上散布着黄色的小球,这些就是她今天的任务,把所有的小球叼回篮子里。 宋屿澈走了之后周婉棠在原地趴了许久,她在想正常人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呢? 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可能不会挣那么多钱,可能也不会多有尊严,可能也会很累,但是不会动辄被人责打呵斥。 为了钱而出卖尊严,真的值得吗? 就如同在周母刚刚去世的那段时间里,周婉棠再度地觉得她的人生似乎没有任何意义。 吃午饭的时候,宋屿澈看到了监控里趴在原地的周婉棠还有地上散布的小球,他又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水盆和饭盆。 他拿着车钥匙回了家。 调教室门被推开的时候,她瑟缩了一下,宋屿澈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把全身犬化的套装给她脱了之后,她低头乖乖地跪在那里,宋屿澈把她被打湿的一缕碎发别在而后,她呼吸声因为恐惧轻了很多。 她怕宋屿澈因为自己耍脾气而惩罚她。 “有什么想说的?” “对不起……小狗没有完成任务。” “别的呢?” 她没有说话,宋屿澈轻笑一声,“不说话那我可就开打了?” “我快坚持不下去了……” 宋屿澈点点头,双手抱住她的脸让她朝向自己,“看着我。” 湿漉漉的眼神望过来的时候,宋屿澈内心狠狠一动,“你相信我吗?” 周婉棠别过眼神去,没有作声,但听到他说,“不论未来关系是否存续,我在这世上一天,就会护你一天。” 无数的电视剧和小说情节都在告诉观众和读者,男人的话并不可靠,那一刻,周婉棠也在想,他的话可靠吗? 但就是内心深处有那么一个声音在回荡:可靠的。 她不回答,宋屿澈并不恼,揉了揉她的头,“高压期结束,我们回到正常的主奴模式。下午的任务,吃完午饭把调教室收拾好,我书桌正中间的抽屉里有一个书单,去书房看书。” 宋屿澈交待完之后就走了,周婉棠回房间套了件睡裙,打开巨大的冰箱拿了巧克力榛子蛋糕和芒果酸奶,还有鲜红的大颗车厘子,又酸又甜,汁水丰足。 15用皮鞭把身上的蜡油打掉 宋屿澈有三天没有回来,只是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微信抽查一下周婉棠的读书进度。 速度慢了,宋屿澈会略施小惩。 比如,高压期结束的第二天,周婉棠因为放松警惕而睡到了中午,在宋屿澈问话的时候诚实而又乖顺地回答了“还没读”三个字。 后果就是两根衣架垫在膝盖底下,在地上跪着读了一下午书。 她向来不耍小聪明,乖巧驯服是一回事,家里除了卧室都有监控视频是另一回事。 Zr:今天下午读了多少页? 棠棠不糖:主人,86页~ Zr:好 今晚回去 棠棠不糖:收到,主人 宋屿澈今晚比往常回来得晚一些,周婉棠在门口跪了很长时间才等到他,他捏了捏眉心,她给他换拖鞋。 一双大手覆上自己的肩膀直接被提了起来,又被翻转了过去。 从肩膀到屁股,宋屿澈的大手划过一寸寸肌肤,青紫淡去,还有些轻微的痕迹。 养了好几天的伤了…… 再然后,周婉棠就跪在了调教室的沙发前,两个手心分别举着玫瑰蜡烛。 细小的火焰在空气中跳动着,亮闪闪的烛油莹莹发亮,随着手主人的轻轻颤抖慢慢流淌下来,划过小臂甚至是整个胳膊。 低温蜡烛也是有些温度的,蜡油淌下来的时候周婉棠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两个肩膀上的蜡烛掉了,火也熄灭了。 “这几天看了几本书?” “主人,两本。” 他最近似乎很忙,有几天都没有回这边来。 宋屿澈俯身将蜡烛从地上捡了起来,拿过火机来重新点燃,让烛油积聚了一会儿,然后把蜡烛放到周婉棠的左肩膀的正上方稍稍倾斜。 蜡油涌出,落在肩膀上,分流,淌过锁骨和后背。 她连连倒吸气,身体幅度稍大些,本就颤抖的手只会抖得更厉害,手心的蜡烛又斜了些,新蜡油覆盖旧蜡油的同时,又开拓新的疆土。 手中点燃的蜡烛被放回原位——周婉棠的左肩膀,掉落的另一个玫瑰蜡烛如法炮制,被点燃,肌肤被滴蜡。 宋屿澈扫了一眼嘶嘶倒吸气的人儿,盯着往外缓缓流淌的蜡油,再度开口,“能看进去吗?” 周婉棠一边忍受蜡烛给她带来的灼烧感、刺痛感和变态的愉悦感,一边极力维持身体的平衡,手心里的蜡烛只要抖得稍微厉害一些蜡油便会流出,而肩膀上的,有宋屿澈人工操作。 只要掉了,便会滴蜡一次,时间全看主人心情。 “回主人,可以。” 倒的差不多了,宋屿澈把蜡烛放回了她的肩膀上,“不会觉得无用吗?” “主人,不会,啊——” 手抖得不成样子,烛油又流了下来,她的两只胳膊几乎全是亮闪闪的。 “继续说。” “之前觉得无用,还容易陷入虚无,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不会了。” “嗯。” 肩膀上的又抖掉了,周婉棠再次苦笑,宋屿澈点燃蜡烛,往她的小腹和大腿倾倒了不少,看着红色的带着亮粉的烛油流淌过这具酮体,亮晶晶的,有种视觉上的享受。 她手里的蜡烛也掉了的时候,宋屿澈去柜子里拿了根鞭子刚刚回来。 “手别动。” “啪—”黑色皮鞭甩过掌心,干涸的烛油四溅迸发,周婉棠轻轻闭了闭眼。 那一刻,痛并快乐着,身上火热交织,身下如泉水冒泡。 鞭子亲吻上被蜡油覆盖的每一寸白皙肌肤,干涸的蜡油在鞭子挥下来的那刻,如四溅的池水,伴着有些剧烈的喘息声和说不清是享受还是痛苦的呼声。 周婉棠恍若在云端漂浮一般,透过朦胧的水雾看到了依旧冷酷的主人在挥鞭。 鞭子落下的瞬间是痛感的四散,可用不了几秒的时间,舒爽的酸麻感又会从小腹向四周蔓延,身下潺潺流水。 “啪——” 蛇尾一般的鞭子扫过白皙饱满的酥胸,红豆像是吸满了春露一般饱满而又挺直,彰显着压抑的性欲。 宋屿澈极为有耐心地一点点地替她拂去身上的蜡,留下一道道深红色的鞭痕,力道控制得很好,很疼,但不会破皮。 一路向下,鞭子已经到了小腹,周婉棠被撩拨到难以自拔,难受地握住宋屿澈持鞭的大手,可怜兮兮地喊了句,“主人,想要——” “没规矩。” 她挨了一耳光,借着力道跪坐在地上,有些懵,正好露出白花花的大腿,粉红色的烛油再次迎接一阵腥风血雨。 宋屿澈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她像是摄人心魄的狐妖一般缠绕着他,搂住他的脖子,热气打在他的脸上,像是中了什么邪一样,不停地上下其手。 眼神也是无比魅惑,斜挑的眼角加上钦慕的笑容宛如妲己在世。 蜡烛点得太多了,她明显是道行不够。 只是,脊柱发麻的宋屿澈实在也堪为纣王,终于克制不住了。 周婉棠的腿被分开骑坐在宋屿澈身上,他一只大手放在她背后托着防止她掉下去,另一只手急急忙忙地解开腰带,弹出性器,沉腰顶胯便开始操弄,两团硕大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花心处。 他用的力气着实不少,前戏太多,花穴早已湿透了,一下子将整个甬道堵了个严严实实的,周婉棠仰头闭眼,一副解了馋的满足感。 宋屿澈哪里尽兴?他托着她的后背,抱着她的屁股,胯下狠狠用力朝淫靡的小穴猛插。 两个人水乳交融,性器紧紧贴着,仿佛最亲密无间的恋人。 抽送了几十下之后,再看两个人的交合点,小穴被开成一个大洞,红肿不堪到外翻,被蹂躏得很是可怜。 做到最后,宋屿澈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下按,自己的腰部用力往上顶,宫口被撞得酥烂,“呜呜呜呜呜不行了……” 宋屿澈轻轻笑了笑,狠狠顶了几下,两个人同时被抛上云端。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的时候,空气中有一声很明显地“咕叽”,她软软地靠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恶劣的大手捏上了肿胀紫红的小肉核,用力一掐,趴在自己胸口上的人打了个激灵,猛地弓起了身子,一股热流涌了出来,伴着淡淡的骚味。 周婉棠牢牢地靠着他的胸口,羞耻到不愿意抬头,只感觉光裸的屁股又狠狠挨了两巴掌,还有她主人的粗口…… 16想象中的和实际上的穿刺 周婉棠在调教室的笼子里跪趴了一夜,一根银色的链子缠绕在脖子上,尽头拴在了笼子的栏杆上。 白色的身子遍布鞭痕,或深或浅,还有腰部的铁皮贞操带,形成视觉冲击。 依旧是全身酸痛,尽管笼子里铺了一层厚厚的垫子,但周婉棠睡得还是不踏实,不时睁眼看看,但实在是懒得动弹。 早上七点,宋屿澈端着一盘酸奶燕麦片,推开调教室的大门,看着角落在还在熟睡的周婉棠,隔着笼子把她戳醒。 小狗伸了个懒腰,疲惫地从笼子里爬了出来。 看到放在地上的盘子的时候,她便又明白K9又开始了,因为没有勺子。 她跪趴着伸出舌头来一点点地舔着碗里的酸奶和谷物,宋屿澈赞赏地摸摸她的头。 她吃完了的时候,宋屿澈拍了拍她的头,“进去吧,晚上见。” 一共放她休息了三四天,脖子上的狗绳就又栓回来了…… 周婉棠习惯性地呆楞了两秒,“是,主人。”,随即便往笼子里爬去,只是宋屿澈准备落锁的时候,她眼神闪烁开口,“主人,小狗想去厕所。” 宋屿澈挑眉看向她,她迅速低下头,他有些危险地开口,“小狗可以说话吗?” 若非隔着笼子,周婉棠相信巴掌绝对会甩过来。 “小狗明明在笼子里尿就可以了。” 周婉棠脸色僵硬,睫毛眨动的频率加快,明显是被刺痛了。 “求主人……” “没用。” 宋屿澈落锁起身俯视着笼子里的伤心小狗,低沉命令,“抬头看着我。” 她四肢撑在笼子上,努力仰起头来看着被笼子栏杆遮挡的主人,水眸因为恐惧和担忧轻轻泛滥。 很像博美,又很像萨摩耶。 “K9或者穿刺,今天必须有所突破。” 她是更害怕羞耻,还是更害怕疼痛?像小狗一样汪汪叫着,抬起一只腿来撒尿,戴上调教室里闲置的犬奴套装被关在笼子里,用小狗的方式取悦主人,还是忍受血肉被针穿过带来的疼痛? “最后五秒。” “五” 要哪个?K9有所突破,他会不会让自己称贱狗,母狗,骚狗?会不会让自己在野外爬行?他绝对干得出来! “四” 但穿刺真的好疼,打针就很疼,他要穿哪里?乳头?阴唇?锁骨?真的好疼! “三” 到底是哪个?!要疯了! “二——” “穿刺!” 周婉棠吐了很深的一口气,然后看着宋屿澈蹲下身子,打开笼子,解下链子,扔掉贞操带,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头,“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像刚开始被调教的那段时间,周婉棠无比期望他今天晚上临时有事,最好明天晚上也有事,如果后天晚上也有事的话再好不过。 对于一只鸵鸟来说,受难日哪怕晚一天也是好的。 这是分外难熬的一天,因为未知的恐惧最让人恐惧…… 五点,她跪在玄关处迎接宋屿澈到家门,听见指纹锁“叮”一声被打开的时候,心彻底死了,给他换鞋也是心不在焉的,吃晚饭也是,桌子上一大半都是她爱吃的,罕见的兴致缺缺。 宋屿澈有些好笑,见她吃完了,“去调教室等我吧。” “是,主人。” 周婉棠十分难受地一步步挪进了调教室,跪在门口,开始祈祷,说不定就临时有事情呢? 不多会时间,宋屿澈就进来了,直奔一排柜子,在周婉棠的注视下拿出了碘伏、酒精和各种型号五颜六色的针头。 腿更软了,心也跳动得厉害,她很想跑,事实上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走出去的时候脚下踉跄了一下被人捉了回来。 宋屿澈应该是准备下狠手虐她,不然怎么会不计较?只是把她拎到一张熟悉的椅子旁边,摆弄自己的工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用把你束缚起来吗?” 周婉棠泪都快出来了,点点头用力“嗯”了一声,随即手脚便被捆在了那张椅子上,还有脑袋也被黑色的袋子束缚住了。 看到有些熟悉但很久没见的某种留置针针头,周婉棠闭了闭眼睛,泪水挤了出来,随后感觉耳垂一凉,疼痛就来了…… 耳洞穿好之后,她人儿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有种被涮了的感觉。 宋屿澈悄悄松了口气,这个耳洞总算是打上了,很早之前就想给她扎,她说害怕。 “主人~” “嗯。” 宋屿澈穿好耳洞之后就解开了她,随后收拾东西,然后腿上就有了个人型挂件。 “主人,我还以为……” “因为你还不够信任我。” 他的手轻轻一顿,看向抱着自己的腿的周婉棠。 “对不起。” “没关系,去柜子里叼一根热熔棒过来。” 纯惩戒的三十下,周婉棠的整个臀部都泛着紫,皮下的出血点触目惊心,连着两三天连坐也不敢坐,尽管她被打得痛哭流涕,但是突然觉得宋屿澈这个人还勉强算个人?大概是被PUA太久了? 17他是不是要结婚了 宋屿澈接连一周多都没有回来这边,只是不时微信抽查催促一下她的进度。 那天早晨,她在书房里读书,接到了沉棋的电话,说是要带她去见几个作家。 周婉棠隐隐觉得他似乎又要把自己引上她的“老本行”,但之前各种各样的兴趣课,他也挺上心的,不过她终究不是全才。 是在A大的一个讲座,主讲人是一位知名作家,幽默风趣,名声享誉世界,会议室里坐了不少老师和学生,沉棋带周婉棠坐在了门口的位置。 教授介绍的课题恰恰是这几天周婉棠读过的一本书,写作大家,思路很新奇,她静静地听着,拿出平板来不时写些什么东西。 周婉棠和所谓的文学名着、大家经典朝夕相处了七年,现如今会常常怀念熬夜看书写论文的日子,虽然当时觉得很痛苦。 文学看着、“研究”着,常常会陷入一种虚无,文学作品对于社会发展有什么用呢?对于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又有什么用呢? 看别人的故事,迷茫自己的人生。 写一本深刻折射社会现实或者反映人物内心的小说,她又无法做到。 但是眼下,周婉棠突然觉得只要建立在一定的经济基础上,衣食生活无忧,与书中人物相伴或许也是一种享受,或者说是心灵和精神的归宿。 物欲横流精神却无比匮乏,科技腾飞心灵却愈发寂寞,每个人都必须找一个依托。 宋屿澈的精神依托便是他有些残忍的性欲,而她依赖文学似乎也不是不可? 一个半小时的讲座很快结束了,教授幽默风趣却字字珠玑,不会让人觉得疲惫,更不会乏味,提问环节几人虔诚请教,沉棋看了周婉棠一眼,后者领会到什么意思,有些心虚地别过眼神。 好在只是沉棋,如果换了他,只怕是一个眼神自己就要被赶鸭子上架了。 读研期间,每逢讲座,到了最后的提问环节,周婉棠一定是低着头努力刷低存在感,避免和院长、教授对视被Cue提问,有些专业人实在是太少,三代同堂也凑不出几个人来。 没办法,人不爱动脑子,一心想着工作挣钱给她妈妈看病。 讲座散场的时候,沉棋做了个请的姿势,引着一头雾水的她走到了教授的跟前,一通社会人士的寒暄礼貌追捧,然后两人的视线同时落到周婉棠身上…… 在回住处的路上,看着微信里的可爱头像,听见沉棋有些喋喋不休的话,“……学生有问题的话,教授会很认真很耐心地回答,你可以多和他交流一下。” “你认识教授?” “上学时有幸听过他的几场讲座。” 接下来的一周多的时间,沉棋几乎是带她辗转这座城市的各大高校,听了七八场讲座,有的还是学院内部的讲座。 “宋先生今晚会回来。” “哦好的。” 宋屿澈已经半个月没来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资本家也是很忙的。 “你更喜欢哪一位教授?” “第一个。” 宋屿澈也是,沉棋很想说,幽默风趣又有能力的小老头谁能不喜欢呢? “他是不是要结婚了?” 很突然的一句话,有些话峰突转的感觉,沉棋心底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我不知道,你问宋先生。” 他似乎在安排自己的前程,虽然之前也在安排自己学这个学那个,可是这次的感觉特别强烈。 “我当初和你说不违背公序良俗……” “你问宋先生。” 周婉棠被打断,叹了口气,脸上涌现一丝愁绪。 我要是敢直接问他,就不会问你了。 18主奴版大富翁(扇阴打脚心乳夹) 宋屿澈说周婉棠最近表现都很好,所以要奖励她陪她玩一会儿游戏。 主奴版大富翁。 周婉棠带着一颗分外沉重的心爬向深棕色木柜,正准备将最左边的盒子取出来的时候,宋屿澈开口了。 “右边的。” 如果说左边的盒子偏情趣一点,那么右边的就是惩戒性质。 宋屿澈把沉重的木制箱子搬到了桌子旁边,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惩戒工具,他今天的性致看来是很足。 不过他这是奖励自己呢?还是奖励她呢? 足足一平米的地图平铺在桌面上,周婉棠双膝跪地有些发怵地扫着一个个写满汉字的格子。 在有些逼仄的视线下,周婉棠掷骰了骰子,内心是恐惧和兴奋交织,左心房砰砰跳着似乎下一秒就要蹦出来。 投资在冰凉的桌面上旋转发出清脆的响声,直到它的幅度越来越小,红字的点数越发清晰。 “6” “扇阴部十下并报数” 起点的陶瓷小人儿被她往前推了六个格子,细看似乎是格格版的周婉棠。 “嗯,过来吧。” 宋屿澈摆摆手,语气很是漫不经心,周婉棠缓缓爬过去,调教已久的身体受到一点刺激就开始兴奋,哪怕是即将到来的羞辱。 她习惯受虐,不喜欢被扇脸,更不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对待自己的私处,求饶是没用的,无数血与泪的教训告诉她不管怎么样她只能受着。 “主人—” “嗯,乖。” 宋屿澈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花穴大张,腾出自己的一只手,找了找角度。 “啪” 大掌落下去的时候,触感是软软的,黏黏的,但对于周婉棠来说,却有一种抓心挠肺的难受,下腹有一股酸胀酥麻的感觉,她……想要了。 “一” 柔柔的报数声下是宋屿澈看不到的媚态尽显。 “啪” 银丝粘在掌心,宋屿澈停留了好一会儿,感受泉水汩汩冒泡。 “唔……二。”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好想要,水儿浇灌宋屿澈大手。 “啪” “啊——叁” 他的手热乎乎的,有些硬,周婉棠又有一种要疯了的感觉,这个男人是非要把她调教成一个淫娃吗? …… 十下过后,周婉棠感觉现在的自己就是一滩烂泥,没有任何骨气,只想要一个解脱——性欲的解脱。 “我们继续。” 箭在弦上却不发的感觉,周婉棠翻涌着的性欲被骰子碰撞桌子的声音浇灭了。 还是好难受。 “二十下脚心,逢二和叁报数。” 周婉棠深呼吸平复高昂的爱而不得的欲望,随后便被要求躺在地上双手抱大腿,把脚心呈现在宋屿澈面前。 蜜水顺着臀缝流到地毯上,周婉棠的心神也早已荡漾在窗外。 “啪” “一!” 好疼,泪要出来了。 “不算!” “温馨提示,逢二或叁的倍数报数。” “啪” 这究竟是在陪她玩还是在玩她? “啪” “二” “啪” “叁” …… 到第六下的时候,宋屿澈加大了一点点力度,戒尺甩向她的左脚心,泪立马就下来了,痛呼声随之而来,自然,她疼得忘记报数,喜提重来,又挨了二十下。 周婉棠没能忍住委屈哭了,又不敢哭出声来,只敢吧嗒吧嗒往下掉泪。 宋屿澈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陪你玩会儿怎么还哭?” 人在委屈的时候一定不要安慰她,因为她只会哭得更惨。 周婉棠心里在骂人,他分明是故意的,还有为什么不能增加一些惩罚宋屿澈的内容? 还是不敢说,他又说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怎么办? 还有,这真的是在陪她玩吗? “乖,我们要有游戏精神。” 主人给台阶下的时候就要乖乖下,不然的话可能会收获额外的皮肉之苦。 周婉棠蹭蹭他胸口,又开始新一轮。 宋屿澈又把人拉了回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看她掷骰子。 下腹一股热流往下涌,周婉棠察觉到之后低头看了一下他黑色的西装裤,那一块的颜色有些深。 她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听到了一声轻笑,随即感觉到他又开始拨弄自己的小穴。 刚才的巴掌好像给它上了一层颜色,粉粉嫩嫩的,湿乎乎的,又软软的。 宋屿澈两指捏了捏花瓣,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又绷紧了起来,花瓣也是软软的,手指又流连到花心,像蜜蜂一般稍微探进去。 转一转,挖一挖,一坨蜜被采撷了出来。 怀里的人呼吸已经乱了,轻轻地娇喘,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柔弱无骨地靠着他。 “掷骰子。” 手又收了回来,仿佛刚才引火作乱的人不是他一样。 周婉棠稳稳心神,骰子被轻飘飘地扔了出去。 这次,她收获了一对乳夹。 因为外界刺激已经挺立的乳头又被在手指间把玩,宋屿澈拿出对待阴蒂的同款招数,轻拢慢捻,很快便收获了饱满欲滴的两颗红豆。 尖锐的齿尖夹在红豆上,“啊——”周婉棠颤抖地发出呻吟声,底下的蜜水又开始汩汩流淌。 痛却快乐着。 恐惧却又刺激。 …… 地图的尽头是做爱,带着一身挨打的痕迹还有从头到脚的工具做爱,宋屿澈把她亲手装扮好的小奴隶一点点地吃掉,吞到骨子里。 19一直跟着我好不好 宋屿澈先醒来,看着怀里睡意正酣的周婉棠,脑子里开始浮现昨天晚上的画面。 他借口玩游戏又狠狠调教了她一顿,最后她带着满身的叮叮当当被推倒。 有些答案她选择去问沉棋,而不是去问他。 周婉棠对宋屿澈的爱多一点,还是恐惧多一点,宋屿澈毫不犹豫地会选择后者。 尽管她很累,身上挨打的地方也作疼,但他仍恶意地磨着她,迟迟不肯让她释放,在她耳边用毒蛇一般的语言引导她求自己。 求自己动作重一点,求自己速度快一点,求自己送她上云端。 床上的小儿极尽恳求,又娇又魅,可怜兮兮的,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 可是仍然打不动她的上位者。 宋屿澈一边漫不经心地抽插着,一边抛出自己的问题,有些执拗地想要得到她的肯定答案。 “一直跟着我好不好?” 内容像毒液一般可以致命,但语气却一改之前的冷漠。 周婉棠很少见识到这样的宋屿澈,因为他要维护自己主人的形象。 他真的找不到这样的一个小人了,有点脾气,但又很听话,既能够依赖他,又能够精神独立,偏偏又美得不可方物。 她睁着迷离的双眼看着用胳膊撑在自己正上方的主人。 “嗯……好呢——好想要唔唔抱抱主人……想要……” 一根催情蜡烛便让她神智尽失,只知性欲,宋屿澈觉得这将近两年的调教还是成果斐然的。 只是她真的愿意吗? 这不是她,她应该是没听懂的。 断章取义是不是也是可以的?强行把她留在身边,然后等有朝一日她闹了,就拿她今天的话来堵她。 “我结婚之后也跟在我身边好不好?” 循循善诱的语气引着她做下肯定回答,可是她一边娇滴滴地恳求他狠狠插进来让她释放,一边坚决地摇摇头说自己不做小叁。 宋屿澈难得怔愣,也不知道她是清醒的,还是迷离的,亦或是叁观正到什么东西都无法动摇她。 也是,这才是他的棠棠。 正而不正。 不破坏别人的家庭,但却愿意出卖肉体来获取金钱。 有一瞬,宋屿澈突然理解了爱美人不爱江山的那类人。 他也很想抛下一切,视金钱名利为浮云,就这样和他的棠棠这般度过余生。 想,但却不能。 她需要用金钱来找回自己对生命的热爱,而他也需要用金钱护她一辈子。 宋屿澈看着她翻了下身子,睁开迷离的双眼,他咬上她的耳垂,热气打进耳道里,热热的,痒痒的。 一丝不挂的躯体又开始泛滥,蜜液缓缓流淌出来。 “继续去读书吧?” “好,主人。” 刚刚醒来,她的声音还是糯糯的,宋屿澈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又补充道。 “明年入学能赶得及就明年,赶不及就后年。” “好的,主人。” 乖乖的一个小人儿,说什么都行,真的好听话。 那晚之后,周婉棠便明白他们主奴关系进入了倒计时。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晚宋屿澈说的所有话,他也在纠结,犹豫是否要采取一些强制性的手段把她留在身边。 冥冥之中就有那么一种直觉——他不会。 说不出来为什么,但就是这么觉得。 教授开始给她布置一些任务,周婉棠将自己的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到了阅读文献和撰写论文当中。 于是乎,书房内的场景常常都是,宋屿澈在书桌上处理自己的公务,周婉棠坐在旁边看自己的文献,倒也十分和谐。 ————————— 求一点猪猪,猪猪真的是我源源不断的动力~ 20狠狠咬,就像我对你一样 沉棋载着周婉棠参加了一场学术会议,所有对她的安排都在如期的轨道上进行。 像往常一样,她又半个月没见宋屿澈了,两个人的沟通仅限于微信。 她向他问安以及汇报每日进度。 从A大出来之后,沉棋看向周婉棠,不失恭敬地邀请她去对面的小区看一下。 周婉棠以为他要带她拜访谁,只是那间装潢考究精致的公寓没有居住过的痕迹。 “周小姐,您还喜欢这间公寓吗?” 她脸上浮现出错愕,眉头微蹙,随即意识到了他的用意,点头。 沉棋点点头,“您要是之后觉得有任何不妥的地方,随时告诉我就好。” “宋先生婚期在什么时候?” “您问宋先生。” 周婉棠再见到宋屿澈的时候又过了叁天,他也没有提前通知她。 彼时周婉棠正在书房阅读文献,难得专心,突然觉得后颈上感受到了炙热的呼吸声,她惊得回头一看,唇瓣立马就被人堵住了。 宋屿澈放大的俊脸正狠狠地亲吻着她,攻城掠地一般把她唇腔内的空气一点点掠走。 一点点地目睹她脸色发红,喘息加粗,身子也变软。 窒息感有些浓厚,只要宋屿澈一碰她的身子,她就忍不住瘫软,他侵略式的接吻更是让头脑发胀。 “啊——” 终于被放开了,周婉棠像是离开大海的鱼突然又重返海洋一般,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尽显贪婪。 宋屿澈的双手却不闲着,撩起她的裙摆让她配合着把裙子给她脱了,随即瞥见裆部的阻碍,照着浑圆的屁股扇了一巴掌。 “啪——” “谁允许你穿内裤的?” 周婉棠一边配合他脱下内裤,一边无比诚恳地道歉,虽然他没有提前通知他要来,但是他的规矩里也是有些的。 被蜜水打湿了的内裤被人抵到了唇瓣上,无需他开口,她便明白,立即张开了嘴。 宋屿澈抱着赤裸裸的她回了卧室,把人扔在了床上,趁她被震得头脑发昏时立马欺身而上,从露着青筋的脖颈,到剧烈起伏的胸脯,再到光滑白净的小腹。 媚叫声被堵住了,换成了支离破碎的呜咽声。 他的撩拨早使得她弃城投降,全身像是海浪一般起起伏伏,透露出被压抑的蓄势待发的欲望。 性器被送进去贯穿整个穴道的时候,周婉棠整个人的身子都绷得笔直,灵魂在深处隐隐震颤,那一瞬间撕裂的疼痛而无性欲的欢乐。 “好疼”二字被吞咽下去,口水打湿了内裤。 只是不多会的功夫,穴道就适应了,两人再次展现出完美的契合度。 肉棒膨胀,穴肉包裹,彼此互相带给对方极致的享受。 宋屿澈开始抽送,胯下用力顶得她一耸一耸的,头调皮地摆来摆去,胸脯也是宛如白色的浪花一样晃来晃去。 湿漉漉的内裤被扔掉,美妙沉浸的叫声犹如战鼓一般催着宋屿澈越发用力。 “啊啊啊——” 低低的,却欢愉无比。 宋屿澈无比想把她揉到自己的骨血里,两个人做到真正的交融。 “啊啊啊啊啊——” 抽送仍在继续,像是古琴一般,在高潮技巧下琴声渐密,烘托出激烈紧张的气势,像是盛况正激烈的战场,又像是一段武功的精髓内容正在眼前上映。 终于,琴弦断了,戛然而止意犹未尽的遗憾中,两个人迅速被一股舒爽和愉悦吞噬,沉浸在欲望的世界里,尽情感受快感带给他们的高潮…… 就着这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姿势,宋屿澈把自己肩膀凑到了她的嘴唇边,手里捏住她臀部的一块肉,强行唤醒她即将沉睡的意志。 “咬!狠狠地咬!” 他知晓她又懵又累,但是臀部的疼痛却在迫使她不得不强行打起精神来咬伤嘴唇跟前的那块血肉。 好硬。 疼痛传来,伴着耳边引她报复的声音。 “使劲!” “就像我对你一样。” “狠狠地咬!” 周婉棠不解其意,但一直明白他变态的本性,用尽自己的全部力气狠狠咬,太结实了。 臀部上的疼痛越发大了,泪珠子接连地掉,她又用了几分力气,牙齿穿透血肉,有些腥甜,耳边还在催促,她只得继续加大力道。 腮帮子都咬得生疼的时候,宋屿澈终于让她停嘴了。 又带着她冲刺了一把,把人做昏过去才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自己的伤口。 他心狠手黑下的肌肤没有任何实质性损伤,其实他很想也留下自己的痕迹,但是不能前功尽弃。 他会永远记得她,他相信她也会永远记得她。 宋屿澈给她喂了一点水,躺下的时候看到她的睫毛扑闪扑闪的。 “有什么想问的吗?” 那对水眸睁开了,褪去畏惧,鼓足勇气开口。 “您要结婚了吗?” “嗯。” 宋屿澈把她按到自己怀里,良久又开口,“再陪我几天。” “好。” 21我若是不放人,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佳期将至,宋屿澈很忙,周婉棠没怎么看见过他,但是宋屿澈打开监控就能看到乖乖在公寓里待着的她。 直到两人见面后的第五天,她收到了沉棋的消息要她简单收拾一下,大概明晚就搬到A大那边。 “他还过来吗?” “应该是要过来的。” 周婉棠在地上坐了很久,没有意料之中的开心,反倒是有一种落寞的情绪。 不知道这是不是不舍?更不知道自己在不舍什么?是他的惩罚和管教?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即将失去的苦涩在心底一点点散开,就像咖啡的苦一般。 教授有事找周婉棠,她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客厅内并未点灯,一片黑暗。 周婉棠下意识地打开灯,在看到沙发上的人影时被吓了一跳,“主人,您怎么不开灯?” 宋屿澈未作声,只是向她招了招手,周婉棠脱掉身上的衣服,随手放在鞋柜上,又跪在地上爬了过去。 一气呵成的动作没有任何扭捏的姿态。 爬至他的脚边,周婉棠便停了下来,乖乖等候在一旁,宋屿澈伸手揉她的头发,像是撸猫一般。 软软的,圆圆的,头发也不扎人,她的发质很软很柔,真的让人爱不释手。 只是他的视线却放在了卧室门口的行李箱上,久久都没有移开。 她跪了很久,墙上的时钟一点点地指到十一,万籁俱寂,两个人的内心心思也是十分复杂。 宋屿澈打破了一室寂静,语气带着不可一世的轻笑,有些狂妄。 “棠棠,你要知道,我若是不放人,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周婉棠呼吸一滞,她不知道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是恐惧还是如愿,还未等开口便又听到对方玩笑的语气。 “囚禁,束缚,控制,有些手段我还没给你用过。” 心脏在炙热的视线和淬满毒液的话语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跳动着,周婉棠也不知道自己对于那些残酷恶劣的手段是期待还是畏惧了。 她感觉自己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脑子里回荡着最初的那两句话。 保证她人身健康,且不违背公序良俗。 室内的温度降至了冰点,周婉棠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只是下意识地把头贴在了他的膝盖上,像是之前无数次那样,有些沙哑地开口。 “您不会的。” “因为您真的爱我,所以您不会舍得。” 语气很轻很轻,语速也很慢很慢,像是最深情的告白,没有任何颤抖地揭示了一个事实。 那一瞬,她突然明白了,她不能既要又要,既然一开始就是图钱,那么最后就乖乖拿着钱走。 宋屿澈的人生比她复杂太多,她不能一边图钱卖身,一边又想得到长相厮守的关系。 包养关系也好,主奴关系也罢,最后不过是银货两讫。 只是她无比幸运,宋屿澈这个金主很好很好。 她看不到的地方,宋屿澈轻轻笑了笑,只是手轻轻用力就把人拨开了,还没反应过来的周婉棠瞪着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一脸冷漠的男人,紧接着左肩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脚。 “喂不熟的东西,穿上衣服,滚。” 宋屿澈很怕,怕让她多待一会儿,自己就要食言了。 地下室已经收拾出来了,但她说得对,他真的不舍得。 泪花在闪烁,熟悉的场景在一点点模糊,周婉棠已经忘记自己是如何走到玄关处又穿上衣服的。 她只记得沉棋敲敲门询问自己是否可以进来的时候,就拿上了她的行李做了个往外走的姿势。 冥冥之中有一种再也不见的感觉,周婉棠再回头看时,沉棋挡住了她。 “周小姐请。” 22三见欲念不可收拾 半个多小时之后,周婉棠独自坐在A大附近的一间公寓里,望着当下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发呆。 装修布置极为考究,和宋屿澈的住处有很大的相似之处,但却是更适合女性居住。 宋屿澈极为大方地送了她一处公寓,和额外的钱财,她余生就算什么也不干,只要不赌,绝对是够的。 周婉棠伸了伸右手,伸展了五指,确定自己是真真实实存在的,眼下是现实而非梦境。 在宋屿澈身边做狗的日子多难熬啊,她要迎来自己幸福的未来生活了! 书架上的摆设越来越模糊,直到有什么东西砸下去,周婉棠才看清自己方才盯着看的是一盆兰花。 心里空落落的,一股巨大的空虚感突然翻涌成浪席卷她、吞噬她。 宋屿澈指令出口的时候,她常常在想,终会有结束的那一天。 可是这一天不管多难等待,还是到来了,原来竟然那么舍不得。 一个熟悉的人要从自己的血肉里剥离出去,她是因为习惯了而不舍得,还是因为所谓爱情而不舍? “宋先生,已经将周小姐送到公寓了,都跟周小姐交待过了。” 沉棋和周婉棠说,以后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他,他解决不了的会去找宋屿澈解决。 “嗯。” 宋屿澈挂掉通话,眸光闪烁,似有水雾。 医院里看见她艰难求医,此为初见。 寺庙里看见她挂牌求福,此为再见。 会议上看见她代表发言,此为叁见。 初见只觉惊艳。 再见只觉有趣。 叁见欲念不可收拾。 电话铃声响起来了,宋屿澈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呼吸一滞,食指下滑。 两边都没有声音,他甚至以为是误触的时候,听见她说,“最初为什么会选择我?” “无关原因,只凭缘分。” 周婉棠在床上躺了一周多,没有出过一次门。 和外界唯一的联系就是在第七天的时候有个自称沉棋找来的阿姨上门给她打扫了卫生以及把冰箱补齐。 看着琳琅满目的冰箱里放满了水果和蛋糕以及其他各种各样她爱吃的,周婉棠突然就没有了力气,顺着冰箱门跪坐在了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这种感觉和她妈妈去世时的感觉是一样的。 生活没有了信仰,缺失了前行的哪怕一点动力,但是又缺乏主动离开这个世界的勇气。 那是一场华丽盛大的梦的落幕。 有一个人突然出现让她依赖,又斩钉截铁地离去,让她沉溺在过去的美好以及当下的痛苦当中。 垃圾短信里藏着一条来自熟悉号码的信息:任何人都不是你的信仰,只要你自己才是你的信仰,愿你余生安乐。 宋屿澈身着一身雪白的西装看着缓缓向自己走来的秦舒窈,蓬松华丽的婚纱,奢华拖地的裙摆,二人都在见证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实在是一段佳话,只是鲜少有人称疑,为何两人现在才成婚? 宋屿澈时年叁十六,秦舒窈二十九岁。 秦舒窈看着对面的男人,时间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这张脸拿出去依旧是吸睛无数。 没有爱情无所谓的,她要的也从来不是爱情,他要的更不是。 她母亲辛辛苦苦打下来的秦氏一半江山,就算毁掉,也不能为他人做嫁衣。 满堂的宾客,奢华的婚宴,两个人脸上都挂着得体的笑容,隐去了背后的疲惫。 繁华与喧嚣褪去之后,秦舒窈卸去一身伪装,疲惫地擦着自己沾满水珠的头发看向客厅坐着的宋屿澈。 “你早些休息,你这个病不能累着。” “好。” 宋屿澈指尖猩红,唇间烟雾缭绕,秦氏即将到来一场腥风血雨。 23谁说年长者不能被打动?(珠珠满一百加更 又是一年秋风起,岁月的篇章一页一页地翻动,那些温暖的记忆和深深的思念,如落叶般纷纷扬扬,洒满心间。 周婉棠没有无缝入学,离开宋屿澈后“gap”了一年。 她用一年的时间一边写文章投文章,一边游览人间烟火和日月星辰。 很累,但也很快乐。 看着相册里一张张她、青春、风景与美食的写照,周婉棠会发自内心地觉得这才是人生。 人生的意义除了苦难,还有即时的享受,还有少年时无法满足的众多心愿。 只有五感得到满足那一刻,她才能感受到生命的鲜活,才能意识到自己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自然这一切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所以很感谢他,他的出现与离去如南柯一梦,但却能让人真真实实地体验一番真正的人生。 那是一个迟来的男朋友,是一场如同无数电视剧一般本该在大学期间就上演的有些特殊的恋爱,值得用一生回忆与惦念。 七点叁十九分,周婉棠一手提着自己的包,一手抱着个叁明治一边走一边啃。 天气开始凉,她随意在裙子外面套了件开衫,倒也不冷,只是从小区门口出来之后她就感觉到一股飕飕的凉意。 随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头并不热。 周婉棠懒懒散散、步履很慢地朝学校走去。 这辆车怎么正好挡着路啊?这块也不让停车啊! 她绕过去朝校门口走去,宋屿澈给她的这处公寓离学校南门很近,步行十分钟就能到,进了南门在走上几分钟就能到她们院系。 电光石火间,她突然想到什么,脚步狠狠一顿。 刚刚那辆车宋屿澈开过一两次,低调奢华,有点不符合宋总的身份。 周婉棠僵着身子转过去看了一眼那辆车的车牌,只可惜模糊的视线当中只能看见模糊的车身。 秋风缓缓吹过,眼眶有些湿润,周婉棠转过身去,看向自己前方的路。 平平坦坦的。 她其实很想很想转身跑过去,拉开车门抱抱他。 但是她不能,她有自己全新的生活了,他更有了。 绝不违背公序良俗。 周婉棠停在原地,伸直右胳膊,用力地摇了摇,像是前方有什么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 坐在旁边的沉棋下意识地看了宋屿澈一眼,自己的老板正紧紧盯着她,看着她停下来,看着她招手,又看着她一点点离去。 再见她已经是又一个初秋。 那一头黑色的长直发被她烫染成了栗色的卷发,在她的后背上一跳一跳的。 书香气息依旧浓厚,多了几分沉静,也聪明了不少,但就是说不出的像个小孩子。 拐弯之后,周婉棠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又恢复了清冷的模样。 原来他们已经分开一年多的时间了,那么快,像梦一样。 周婉棠突然想起言情小说常常出现的一句话: 谁说年长者不可以被打动? 不过, 最后的结局仍是君卧高山, 我栖凤台。 她提前十分钟到了教室,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深吸了一口气,把纸笔掏了出来,女生风风火火坐在了她的旁边。 皮衣黑裤,一头波浪金发闪闪发光,像一支沙漠里盛开的热烈的火焰玫瑰。 这是周婉棠向往的类型,极尽潇洒,无比肆意。 比起何笛来,她更像是江南水乡一朵缓缓绽放的芙蓉,美感比玫瑰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纯洁干净。 不知道为什么,绝大部分人的硕博生活都很枯燥,就在这样枯燥的生活中,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两人成了饭搭子和玩搭子,在乏味的生活中互相陪伴。 教授开始侃侃而谈,周婉棠看着PPT上某个英俊潇洒的作家照片,不由又想起了宋屿澈。 谢谢遇见你,我现在过得很好,未来也会过得很好。 24所以你考虑考虑我 初冬的第一场雪来临的时候,周婉棠和何笛去了如愿寺,大隐隐于市,一踏进去香火气息十分浓厚,别有一番滋味。 上一次来还是她母亲病重之时,她抽空来此许了两个愿望。 一是病愈,二是暴富。 年轻一代上香十分简单,不求姻缘,只求健康和财富,何笛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纸币买了两把香,递给了周婉棠。 何笛不信神佛,但周婉棠信。 其实她信不信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大部分中国人都没有信仰,所寄托的不过是一种美好的期待而已。 何笛比周婉棠高出不少,她就站在周婉棠旁边,看着她无比虔诚地先朝佛像举香鞠躬,又转身分别朝剩余的叁个方向鞠躬。 转身至正对大门口的方位的时候,周婉棠深深吸了一口气,呆楞了许久才确定是他。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身形高挑,面色冷漠,不少女生纷纷看过去,和同伴小声私语。 那人在看她,何笛在看宋屿澈,正疯狂调动大脑里的记忆回忆这个人是谁。 宋屿澈其实刚刚也在看何笛。 棠棠好像体质有些特殊,吸引得都是一类人,但都不是正常人。 周婉棠点头打了个招呼,稳稳心神深吸了一口气,拜完,把香插上去,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许愿,又投了香火钱。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背后的目光盯得她有些不自在,周婉棠紧张之余,借着和何笛商量接下来去哪的功夫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宋屿澈。 他也在拜佛。 他又在求什么? 周婉棠和何笛出门的时候,沉棋拦住了她们,一人带何笛去车里稍等片刻,一人将周婉棠带去了后面的禅房。 何笛挑眉应下,难得接受别人的安排坐上了车子,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桀骜。 僧人轻轻敲门后便请她进去了,贴心地又把门带上了。 宋屿澈在煮茶,见她进来只招招手示意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还是有些不自在的,一是两人曾经的关系实在是太过尴尬,二是鲜有的对坐让周婉棠如坐针毡。 不知为何,她的意识深处,他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人。 “先生。” “嗯。” 周婉棠没有忽略他眉眼间透露出来的疲惫,应该是遇到了钱解决不了的事情了吧。 相顾无言,或许安静陪伴便是最美好的时光。 宋屿澈轻轻拍了拍腿,从前的规矩如潮水般涌来,她起身乖顺地跪在了他跟前的蒲团上,脑袋轻轻枕在他的膝盖上。 一只大手顺着揉搓着她的头发,软软的,滑滑的。 “来求什么?” “求……学业。” “不顺利吗?” “没有,只是想更顺利一点。” “您呢?” “求财。”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彼此都在说谎,但心照不宣地不揭穿。 僧人带周婉棠离开的时候,低沉沙哑的嗓音再度传来,“何笛和我是一类人。” 她皱眉看向宋屿澈,恍然而又有些疑惑。 是哪类人? “权钱都有的人吗?” 宋屿澈未作声,轻轻笑笑摇了摇头。 “S吗?” 宋屿澈点头。 “可是她是女生。” 周婉棠直觉宋屿澈在提醒她,她想解释说何笛是女生,所以何笛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威胁,但是女生又怎么样呢? 爱与情从来无关性别。 又离谱又真实。 沉棋把两个人送到了学校门口,两个人的家离学校都不远,却是截然相反的两个反向。 “宋屿澈告诉你了?” 周婉棠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她也没想到何笛竟然认识他,她本来是想她需要一晚上的时间消化一下。 “嗯。” 周婉棠仰头看看她,她也在看着她,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除了性别……我无法做到,宋屿澈能做到的——我都能。” 何笛眼见周婉棠深吸一口气退后了两步,然后又给出一击,“所以,你考虑考虑我。” “我觉得我们还是维持之间的搭子关系比较好。” “好。” 25如果秦氏守不住了,那就毁掉它 某辆黑色的豪车内飞驰在灯火阑珊中,坐在后座的宋屿澈捏了捏眉心。 若是世间的所有事情都可以拿钱来解决就好了。 一如周婉棠当初求佛求她母亲病愈,求她有无尽财富。 求佛是没用的,可这是绝望之人最后的一点点心理安慰,像是在沙漠忍耐已久的人看到了远处天空当中的倒影,知道是海市蜃楼,但还是期待着所谓绿洲就在不远方。 当初的棠棠就算有数不尽的金钱也无法挽回她母亲的生命。 她母亲和秦舒窕同一个大夫,国内数一数二的权威专家,秦舒窕问了,大夫摇摇头说,这世间没有神药,更无神佛。 所以她后来才去了寺庙里,此时此刻,他真正理解了当时的周婉棠,溺水之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去求了佛,她竟然依旧天真再入寺庙。 病房到了,宋屿澈推门进去。 护工在一旁盯着,秦舒窈闭眼,难受得根本睡不着。 宋屿澈花大价钱搞到的国外还没有上市的药物,副作用不言而喻,但可能会对秦舒窈有效果。 期待它可以是神药。 床上躺着的人不再是少年时青春跳脱的模样,而是骨瘦嶙峋的,饱受疾病折磨的,她带了一顶软软的黑色帽子。 秦舒窈睁开空洞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两颗泪珠子顺着流下去,宋屿澈拿纸巾把泪痕给她擦干净。 “这个药的实验数据还挺好的,会有用的。” “屿澈哥,两期后还是没用的话,我就去安宁病房吧。” 宋屿澈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好。” 人人都是赌徒,筹码不同罢了。 “如果秦氏守不住了,就毁掉它。” 他再度深吸一口气,“好。” 比起让奸夫淫妇私生子们坐享其成,葬送它,让它随秦阿姨和秦舒窈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才是它最好的归宿。 乱花迷人眼,钱权更迷人眼。 以宋氏为聘礼,以秦氏为嫁妆,两人强强联合,两个人用将近两年的时间,合法地、不合法地把所有的不该出现在秦氏的人都清了出去。 秦氏掌权人是秦舒窈,但是背后却是宋屿澈,他在用自己的实力和阅历撑着她、带她成长、让她完成少年时尽情屠杀的猎人梦。 无关爱情,只有情义,一起长大的情义,秦阿姨待他如亲子的情义。 秦舒窈转了转头看向旁边坐着的人,他们结婚时,他宛若少年郎,此时面上凭空生出了好些疲惫和沧桑,但依旧是那个杀伐果决却重情重义的宋先生。 就是不想看到逼死她母亲的人们在这世间逍遥快活,她就是想让那些人渣们从富裕堕入贫穷,体验一把人生两极带来的痛苦。 自然,她更希望它成为宋屿澈的又一大羽翼,祝他更加扶摇直上。 “屿澈哥,谢谢你。” “你我之间无需言谢。” 其实,这世间的好男人其实还是很多的,不过,她母亲没遇到,她也没能遇到。 就这样离开多好啊,她将长眠,将以另一种形式存在,这世间的痛苦与欢乐都将和她再无干系。 宋屿澈出去接了个电话,听着听着,杀心渐起。 可惜是法制社会了,江洋大盗、绿林好汉终将落网。 既然沉不住气了,那就入局进牢。 透过窗户,宋屿澈看到了病床上的秦舒窈。 一个穿着公主裙子扎着精致辫子的小女孩正无忧无虑地荡着秋千,靠近一看,是小时候的秦舒窈,又好像是小时候的周婉棠。 周婉棠的命他能改,但秦舒窈的病他无能为力。 ——————————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26她也希望他一生安乐 跨年夜的钟声已经敲响,外面的世界被五彩斑斓的烟火点亮。 周婉棠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享受冲浪的快乐,热搜全是对新一年的祝福和期盼。 刷新了一下,看到广场里某个瓜主的爆料贴后,周婉棠狠狠皱了下眉头,打开床头的灯坐了起来。 秦舒窈疑似病危。 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两人平素都是低调的性子,只是背后的财团太过庞大,又加上俊男靓女的形象外表,很难不受到关注。 周婉棠打开了通讯录,找到“沉棋”之后,准备拨打的时候又迟疑了。 她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关心宋先生和秦女士呢? 这么晚了,也许沉棋也睡了。 翻来覆去一晚上,周婉棠终于熬到了七点多钟,还是拨出去了那通电话。 “沉棋哥,没事吧。” “没事,放心。” 挂掉电话之后,周婉棠松了口气。 虽然她什么也帮不上,但也希望他一生安乐。 春节之时,法定节假日还未出,周婉棠坐在南方的一家小客栈里,和老板娘围着炉子取暖。 炉子上烤着红枣、柑橘,还有热茶。 外边是青石长街,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花,这里向来存不住雪。 周婉棠早上起来的时候本来想去另一个景点,只是被老板娘喊住了,说下午雪就停了,下午再去吧。 她拍了一张围炉煮茶的照片,又拍了一张外面的雪景,那是宁静而又古老的美。 周婉棠发了一条微博,刷新的时候看到广场上一条灰色的讣告。 又确认了一眼发文的博主,秦氏集团的官方平台,不会有假。 如果没记错的话,秦舒窈大她叁岁,才刚刚而立。 和她母亲一样的疾病,一样不治而离世。 他们现在应该有很多事情忙,她给沉棋发了一条消息。 午饭过后,雪果真停了,路边湿哒哒的,周婉棠改变行程去了本市知名的寺庙。 前几天刚刚来过,给她母亲送了些钱。 轻车熟路地买了一堆纸钱,在门口一点点地烧完,又上了两柱香。 出门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宋屿澈上次去如愿寺所为何故了。 如愿如愿,却偏偏不能如愿。 她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沉棋回复了她的消息。 “宋先生还好,只是现下有很多需要去处理。” 潮汐刚褪,那些潜伏的鱼虾又开始露头了。 宋屿澈有时候不由衷地赞叹秦舒窈他那忘恩负义的爹张久浩是真能生,处处留下他那肮脏不堪的种子,长成田野里的一丛丛杂草,春风吹又生。 铁血手腕下必有非议,舆论有时候可以压死人。 江诚看着一脸疲惫的宋屿澈,徐徐开口,“一点点来,不然,你必背骂名。” 知情者知道是张久浩借当初的秦家之力逆天改命,掌权发达后忘恩负义抛妻弃子,不知情者只会以为宋屿澈这个外人觊觎他人江山,铲除异己。 宋屿澈点头出门,沉棋和包间内众人点头示意也跟着离开了。 屋内沉默已久,转眼间烟雾缭绕。 27你愿意重新和我在一起吗? 周婉棠一路南下又去了几个城市,半个多月后才回家。 站在自家门前,周婉棠翻找包里的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只觉得背后有一道视线。 她稳稳心神,动作利落而又故作镇定地抓紧开门。 只是,还是迟了。 在她慌慌张张进门时,一股巨大的力道把她带了进来,同时她还未来得及看清的身影狠狠堵住了她的唇瓣。 周婉棠瞪大眼睛想看清是谁,只觉得脖子后剧烈的疼痛传来,就这般倒在了他人怀里。 是何笛。 这是她昏过去的最后反应。 二十分钟之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如一颗流星般划破城市的寂静,飞速穿梭在车流当中,在道路上狂妄地变道,转速极高,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尖锐的噪音。 它后面,有几辆车紧紧地跟着,它们的车灯闪烁着警惕的光芒,仿佛在警告前方的驾驶者。 何笛看了一眼后视镜,不由冷笑。 周婉棠啊周婉棠,他可真把你放在心上啊,这才多久的功夫,人就来了。 城市的夜色被速度与激情所打破,何笛减速变道靠边停下,后边的车迅速包围过来。 身价最高的那辆车里走出了宋屿澈,手掏着自己的大衣口袋,缓缓向这边走来。 何笛下车,靠着车身盯着从不远处走来的男人,面上轻轻笑着。 钱权色她没有一样逊于宋屿澈,她在等。 可是周婉棠对她向来冷淡,秦舒窈辞世,两个人重归于好是迟早的事。 所以她需要抓住最后一点可能性。 周婉棠也不一定不爱强制,她也不一定不会接受她。 宋屿澈打开车门,抱出了后座被静电胶带紧紧绑着的人,送回了自己的车里,随后大步返回。 右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黑色的冰冷的东西,直接抵到了何笛的脑门。 何笛昂起头来挑衅地看着宋屿澈,“你或许应该感谢我。” 话音刚落,她只觉得头顶传来一声剧痛,温热的液体顺着流了下来。 何笛一手捂着头,冰冷地看向同样冷漠的宋屿澈,只看见对方嘴唇微动。 “报酬。” 一行人马飞速离去,沉棋等人留下收拾残局,眼睁睁看着何笛在车门外站了许久,呢喃了两句。 “你其实应该感谢我的,不然还要等很长时间才能见她。” 罢了,北方有佳人,也不一定得是周婉棠。 “何小姐,需要送您去医院吗?” “滚。” “何小姐再见。” 枕在宋屿澈膝盖上的周婉棠悠悠醒来,看到眼前的人是宋屿澈时,有瞬间疑惑,随即了然。 她做起来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您还好吗?” “还好。” “节哀顺变。” “好。” 车辆停止行驶,周婉棠望了一眼夜色,准备下车,只是肩膀上的手却牢牢搂着她无法脱身,她抬头看向宋屿澈。 “你愿意重新和我在一起吗?” 周婉棠水灵灵眸子和对上深邃的视线,她很想直接说愿意,她病态地怀念宋屿澈在她身上施加的痛苦和关爱。 但是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隐隐提醒她没有这么简单的,他们之间还隔着秦舒窈,她去世了,但是有些疑惑还需要解开。 “秦舒窈……她在你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胸膛下的心脏又开始砰砰跳动,周婉棠在期待某种答案。 “什么都可以,但绝非恋人。” 周婉棠轻轻点点头,随即颤着声音抛出了自己的另一个问题。 “我知道你爱我,但你可以为了她,选择终止我们的关系,是不是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并没有那么高?” 她假装镇定地看了宋屿澈一眼,见他面色如故,又开口。 “或者说你低估了秦舒窈在你心中的地位?” 宋屿澈揉了揉她的头发,“成长了。” 周婉棠松了一口气,她挺怕他生气的,分开两年的时间,内心深处还是有恐惧在的。 无论如何,爱与不爱,他都给了她一笔数额不小的钱,还有房子,加上光明的未来,她怕他觉得自己没有良心糟蹋他的心意。 他们都说要找一个很好的人,而不是只对你好。 然而,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也很好,心里总还是存在心存芥蒂。 并非争风吃醋,但她不想自己出现在他的世界里是因为秦舒窈对某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嗤之以鼻。 “陪我去个地方?” “好。” 宋屿澈对司机说去南湖路别墅,花园洋房的外观,但是看外面的栏杆不由生出森严的感觉。 “这处别墅和A大附近的房子是一起布置的。” “还记得那晚你走时我对你说的话吗?” 周婉棠眼神里透露出震惊和后怕。 “其实我当时也在纠结,我想采取一些强制性的手段让你在这里住最多叁年的时间。” “但是后来想想,用余生来弥补那叁年,反倒不如暂时分开。” “秦家的事情很复杂,但是无论母辈的情谊,还是一起长大的情分,她找上我,我不帮,寝食难安。” “那你不爱她,是因为觉得她可能接受不了SM吗?” 宋屿澈皱眉思考了几秒钟,“其实掰的话,应该也可以。可能是打小就见面,互相对对方都没有什么感觉了。” 周婉棠往他胸口贴了贴,感受他心房跳动。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今天拒绝的话,不会直接把我扔进去吧?” “不会。” “那我考虑考虑。” “一个星期?正好我去处理一些事情。” “好。” 宋屿澈送周婉棠进门之后又回到了自己的车里,沉棋打开副驾驶坐了进来。 “再派几个人,不要打扰她,今晚这种事不要再发生了。” “好,宋先生。” 28起身为恋人,跪地为主奴( 宋氏顶层,办公桌上放了几个很厚的档案袋,宋屿澈盯着那些文件,烟雾的味道在空气当中弥漫。 “沉棋,把这些送过去,找几个写手,诉说一下秦姨和他的故事,你亲自去办。” “神仙来了,他也翻不了身了。” 沉棋拿起资料准备离开的时候又被宋屿澈喊住了,“别找写手了。” “好的,宋先生。” 人都作古了,就别让人议论了。 他的罪行,凌迟处死再加上挫骨扬灰,都难以解人心头之恨。 新学期开学,周婉棠去上课。 路过何笛的时候,她头顶的一块白色纱布十分鲜明,周婉棠看了她一眼,去了前面的座位。 她忘记问那晚发生什么事情了! 课后,何笛故意在教室里磨蹭了一会儿,周婉棠路过的时候她伸出了自己的腿,挡住了她的去路。 “还是做朋友吧!我真心的!” “那晚发生了什么?” 何笛诧异地看着她,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下。 “我狗急跳墙,意图对你图谋不轨,被宋屿澈发现了。” “那晚你想对我做什么?” “绑走,强制爱几天,我觉得你会喜欢上我的。” 呵,周婉棠翻了个白眼走了。 她回家后推开门,看到了在自己家里沙发上坐着的宋屿澈,她回头看了看门,门锁没坏。 “我有钥匙的。” “哦。” 还真是准时,今天正好是第七天。 宋屿澈难得不再端着,靠在沙发上,一副慵懒又闲散的姿态。 “过来。” 周婉棠忍住自己的条件反射,径直走了过去,尽可能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他的旁边。 “我们重新在一起?” “嗯——我那天还有些问题忘记问了。” “嗯?” 宋屿澈点点头,示意她继续问,周婉棠本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得问清楚。 “还是七分之二十四吗?” 真的长进了,一些专业术语都能用上了。 “看你。” “那我不要,一周玩几次可以吗?” “可以。” “那你要多给我一些尊重。” 宋屿澈挑眉,“我之前不尊重你吗?” “说一不二的。” “好。” “还有吗?小祖宗?” 周婉棠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这个称呼感觉很舒服。 “没有了。” 宋屿澈伸手张开怀抱,周婉棠靠了靠,坐在他的腿上。 她今天穿了件深蓝色的毛衣裙子,衣服上有着淡淡的香水味,很好闻,宋屿澈忍不住闭眼吸了几口。 周婉棠十分自在地依偎着他。 两人又陷入了寂静当中,但却十分安心。 “我们之前的模式是通过奴役你而使我获得身体和精神的愉悦,之后我会更倾向于以普通恋人的形式满足你的各种需求。” 宋屿澈抚着她的脑壳,余光瞥到什么,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 但一些原则性问题和有关性的事情,我依旧会对你进行管教和惩罚,可以吗?” 周婉棠转身看向他,点点头。 将近两年的主奴生活对她的人生轨迹影响还是很大的,分开后有很多个深夜,周婉棠躺在床上贪婪地搜索关于BDSM的小说。 有些圈内情侣博主,她甚至一天要点进去好几次。 她不敢像其他网友一般投稿找主,宋屿澈大概是天花板一样的主人了,但她依旧渴望被管教被奴役,所以她从虚构的还有他人的生活中聊以慰藉。 起身为恋人,跪地为主奴,既有刺激,又有自我。 “关于婚姻,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领证举办婚礼,但婚礼需要过一两年,名声可能会好听一些。” 无论爱与不爱,秦舒窈都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即刻成婚难免风风雨雨。 周婉棠微蹙眉头,她还没有想到结婚,或者说她没有想那么远。 现代大多数人对于婚姻甚至恋爱都是恐惧的,周婉棠也不例外,她不相信男人,但遇到宋屿澈之后,她又觉得她可以相信她。 宋屿澈看她皱眉,出声打断,“别多想,我也只是顺嘴提一下。” “好。” 29夹着玩具把所有玩具找出来 “谈判”基本结束,宋屿澈一手扶住周婉棠,长腿一伸,把茶几下面的一个粉色的小盒子勾了出来,正准备拿在手里把玩的时候,只见方才还安安稳稳的人立马伸手要去夺。 心中的猜想基本被坐实了,周婉棠被他灵活的躲避和有些刺耳的轻笑惹着急了。 “你心虚什么?” “老老实实坐着!” 周婉棠认命地看他拆开她刚买的小玩具的包装。 可能是那天取得快递有点多了,掉到了地上又被她一脚踢到了茶几底下忘记捡了。 难得他眼力劲这么好使。 宋屿澈看到小玩具的时候就明白了它的用途,视线重新落到有些紧张还有难为情的周婉棠身上。 “做个游戏?” …… 几分钟之后,周婉棠腿上的光腿神器已经被脱掉了,只见她光着脚姿势有些怪异地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似乎双腿间夹着什么东西。 宋屿澈还是坐在最初的沙发上像个监工似的牢牢盯着她。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眼下就是。 她要夹着自己买的吮吸小玩具把家里所有的情趣用品拿过来放到宋屿澈跟前的茶几上。 一次一件,玩具掉了就返回起点,额外的惩罚是调高一档。 一共有五档,掉落五次之后就维持最大档数。 重力使然下她几乎寸步难行。 她紧紧夹着这个小玩具,轻柔舒缓的工具给人以温柔舒心的触感,小小的工具极富有磁性,兢兢业业吮吸着柔软出水的花穴。 周婉棠深深吸了两口气,压抑如同微波打来的温和持续快感,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任务上。 尽可能并拢大腿,用小腿以极小的步速向前迈进。 姿势太奇怪了,移动的速度太慢了。 她试探性地把步伐加大…… 只是两腿间的玩具掉了,她的心也有些碎了。 第二档的档位给人带来的感觉更加地强烈而又刺激,她吸取上次的教训紧紧夹着大腿。 那个小东西比上次更加卖力地吮吸她的妹妹,不时喷射出一些水花,和蜜液交合一起顺着大腿流下,裙子早就被打湿了。 周婉棠脸上带了一层浅浅的粉色,眼神中挣扎的痛苦与欢愉。 一边享受玩具给带来的欢愉,一边控制自己艰难地完成自己的任务。 只是……又掉了。 真的夹不住,太难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宋屿澈,对方好笑地看着她,周婉棠脸上闪现羞耻,“主人,小狗……做不到。” “用叁次高潮来换。” 她咬咬牙,“好。” 小玩具被拿走,快感悄然打断,但周婉棠还是被要求把所有的小玩具都拿了出来。 几分钟之后,宋屿澈看着茶几上琳琅满目的玩具,有些唏嘘地看着它们的主人。 周婉棠站在原地像个小学生似的嘀嘀咕咕地,“我也有生理上的需求。” 宋屿澈伸手一捞,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顺着泥泞的双腿一路徘徊游走到穴口,抵上她刚刚用的小玩具。 形状正好贴合她的阴部,牢牢抵上,瞬间嗡嗡作响,吮吸伴着四射的浪花,一点点地勾起还未停息的情欲。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屿澈循序渐进地开到了最大档,享受的呻吟声即刻传来,身下的节奏宛如密集短暂的暴雨,迅速袭击着她的大脑,把她送上情欲的巅峰。 理智瞬间消失,身下的感觉被无限放大。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 “快乐?” 被故意曲解的快感持续翻涌,她闲着的一双手不受控制地捏紧宋屿澈的衣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巅峰快感汹涌而来,周婉棠仰着天鹅颈发出舒爽的叫声,几近失控。 那短短的片刻,脑子里是空白的,仿佛醉酒之人醒来后不记得之前发生何事一般,完全沉浸在欲海当中,沉浸在极致的欢愉当中。 潮起潮落,快感达到高潮随后开始缓缓下降,但是宋屿澈没有给她松弛的机会,“吸吸乐”玩具又被开到了最大档强硬地抵了上去。 刚刚沉睡的欲望再次被唤醒,宛如巨兽被扰了清梦一般。 这次的快感比之前递进地更加迅猛,短短几分钟,她就又被抛上了高潮…… 周婉棠享受到精疲力尽,满足地闭着双眼,十指再也没有力气地抓住他的衣服,柔弱无骨地瘫在宋屿澈身上。 不记得高潮了几次,也不记得应该高潮几次,只是累极了。 只是一个炙热的东西伸进了自己的私处,膨胀充斥整个穴道又不满足地在里面钻来钻去。 30以后任何关于性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淡黄色的窗帘,轻柔地洒在卧室里,轻轻拂过床上的两个人,温馨而又宁静。 宋屿澈先行醒来,侧了侧脸看到了熟悉的小人儿,光辉洒在她精致的脸庞上,更显柔和。 周婉棠还在酣睡之中,心底莫名涌现出几分安心和温暖的感觉。 他轻轻捏住了她挺翘的鼻子,她的眉头很快就皱了起来,因为呼吸不畅稍稍挣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宋屿澈松开了她。 她看到一张放大的带着笑意的脸后,有些许气愤地转过头去准备继续睡。 实在是太困了。 “今天不上课吗?” 只见她突然睁开眼睛,又扑腾一下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床头上的手机。 七点二十,还好还好。 宋屿澈双手放在她的肩上,把气鼓鼓又着急忙慌的她转过来,神情严肃了几分,“立条规矩。” 周婉棠闻言心跳突然间加速,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更是面红耳赤地吭声,“好。” “以后任何关于性的事情。” 宋屿澈适时停顿,很认真地看着她。 “大到自己触摸私处和用小玩具,小到看黄片看黄色小说,都要向我汇报,请求我的允许。”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突然涨上去一般,周婉棠感觉自己的脸火热热的,她尝试着辩解一下。 “也许你不相信。” “呃——我虽然有很多玩具,但其实我不咋用的……” 宋屿澈看着她一脸窘迫的垂死挣扎,眼睛里带了些许笑意,“我相信。” “但你以后要向我汇报。” 周婉棠看着他这副表情叹了口气,信才怪了。 “好。” “洗漱出来吃饭。” 宋屿澈先行转移话题,结束这一尴尬的场面,下床出去了。 她洗漱出来之后看见桌子上摆了两碗清汤面,最上面卧了个煎蛋,很简单的早餐。 “搬回之前的公寓吗?” 周婉棠认真思考了一下。 “但是上学有一点点远。” “我接送你。” “好。” 晚上的时间比较长,她住回之前的公寓,但是如果一天上下午都有课的话,她就在这处小公寓里休息。 宋屿澈送下她去公司了,周婉棠往教学楼走去,感觉心里满满的,很充实。 不用再忍受得到过但又失去的遗憾和痛苦,也不用再独自承受一个人的孤独和空虚。 在学院大楼门口的时候,周婉棠看到了从另一条路走过来的何笛。 两人对视相顾无言,然后一起往楼里走,何笛扫了一眼似乎在发光的周婉棠,她今天心情似乎很好。 周婉棠进教室门,何笛跟在后面,摸了下自己的头,小声嘀咕,“也许你俩真应该感谢我。” 31湿了吗?湿了 初春的一个下午,宋屿澈和周婉棠静静地坐在彼此的书桌前,一个看书,一个写论文。 周婉棠写着写着会偷偷看他一眼,见他看书如此专心致志不由感到被卷,无奈摇摇头继续写自己的论文。 写论文有时候文思泉涌,洋洋洒洒便可千余字,暂不论质量,起码十分流畅。 可惜这种时候一般都是少见的,就像此刻,她又卡壳了,加上心浮气躁,颇有一种磨洋工的感觉。 叁点半了。 她突然想到自己追了许久的小说今天应该是已经更新了,宋屿澈接了个电话,随即便放下了手中的书,开始拿着手机啪嗒啪嗒敲字。 手机点进收藏夹打开熟悉的网页,果真已经更新了。 温暖柔和的阳光下,她津津有味地读着,同时保持着一定的警惕心,不时用余光瞥着宋屿澈。 只是她似乎没看到对方有些不太好的脸色。 宋屿澈打开熟悉的社交工具,热搜已经爆了,广场是铺天盖地的谩骂声,骂他的有,骂她的也有,纷纷替秦舒窈喊冤。 不察其中内情,被只言片语所主导,星星之火在网络里很快就会成漫天大火。 太难听了。 他瞥了一眼周婉棠,四目相对,她心虚地别过眼神去,佯装忙忙碌碌。 宋屿澈拉开柜子,随意取出一根戒尺,朝对面走去,心下想她应该不是刷到了那些不好的评论,而是在偷偷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她的书桌本来就在他旁边,但是她说他在一旁她什么也写不出来。 “刚才在做什么?” 瞥到他走过来时,周婉棠假装忙碌地敲敲打打,连忙把文档上的一行字删了,再重新打回去。 “写论文。” “伸手。” 周婉棠想伸手拽拽他的衣服服软求饶,触及他冷漠严肃的脸色时,还是把手伸了出去。 就还是挺没出息的。 “啪——” “啊——” “刚才在干什么?” 真的挺疼的,他真的都不收敛力道。 “看小说……” “手。” 红红的热乎乎的掌心又被送了出去,宋屿澈又狠狠敲了一下。 “让你写论文,你看小说?” “我错了。” “湿了吗?” 周婉棠还伸着手,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湿了。” “啪——” 脸和手都在发热。 “说没说过,看黄色小说要报备?” “说了。” 声音低低的。 “说过还犯错?” “啪啪” 清脆的两声响,周婉棠泪都出来了,可宋屿澈并没有就这么放过她的意思。 “去,墙角面壁去。” 周婉棠乖巧地走到了白色墙壁跟前站着,果真听到了对方有些严厉的训斥。 “跪着!” “腰挺起来!” “手背后!” 宋屿澈又打开聊天页面,继续回复消息。 公关团队已经开始处理这件事情了。 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些复杂,没有必要一一说给那些吃瓜群众听,但是清誉还是要保住的,周婉棠和他宋屿澈都对得起秦舒窈。 宋屿澈和秦舒窈是商业联姻,两人各有爱人。 宋屿澈斥巨资购药。 周婉棠宋屿澈疑似秦舒窈牵线。 宋屿澈疑似喜欢同性。 周婉棠不愿做同妻,惨遭抛弃。 宋屿澈浪子回头再寻初恋。 周婉棠疑似寺庙为秦舒窈烧纸,两人关系或不一般。 …… 公关准备了若干真真假假的消息,先后被知名博主放出去之后,网友们只能纷纷感叹好错综复杂的关系。 所幸网友们现在的承受能力比较高,能够相信各种看似离谱的传言。 子弹飞一会儿之后,当红女星帝都产子的消息便会放出来转移注意力,澄清与否如何处理看他们,但宋屿澈这边会以资源作为补偿。 再以肃清风气为由麻烦人清理一下网络言论。 自然始作俑者也得进去,最好和那些杂草有关,省下一些由头。 32两千字检讨 宋屿澈瞥了一眼墙角跪着的人,白色的睡裙还有同色系毛茸茸的袜子,笔直地跪在那里。 看背影倒还好,估计是怕被加罚强撑着。 宋屿澈拿了几张A4纸和一支笔,屈尊矜贵地蹲下身子放到了地上,看着她眼睛盯着墙壁和地板的接连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千字检讨。” 她的眼睛里闪过难以置信,随即歪了下身子抱住了他,“主人,小狗犯天条了吗?” “放手!” 严厉的语气还是能够起到震慑作用的,她立马跪了回去。 “放出去太久了,一点做奴的本分也没有了?” “我的话现在直接不听了?” “自己犯了错还不认了?” “说没说过让你报备?” “你对待学习就这个态度?” “一边学一边玩,谁教你的?” …… 宋屿澈手掐上了她软弹的臀肉,一边训话,一边狠掐,训得人泪眼汪汪地写检查。 那边写检查,这边的宋屿澈打开她的电脑把她看过的参考文献和书目一条条地下载下来堆放在一个文件夹里,改掉房间的wifi密码,把网给她断掉。 将近两个小时后,周婉棠一瘸一拐地把那份检讨双手呈递了过来,得到“不深刻”叁个字的评价之后,又收获了一个惩罚。 “手机没收,电脑断网,参考文献和书籍我都给你下载下来了,写完初稿再找我要手机和密码。” 周婉棠像个小学生似的在一旁欲言又止,但还是开口了。 “我是真的犯天条了吗?” 宋屿澈睨了她一眼,周婉棠适时闭了嘴。 “微信我暂时代为回复传达重要消息。” “惩罚结束,你若有需求,也可以随时翻看我的微信,也可以代为回复。” 还能再说什么?她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是,主人。” 阿姨做了晚饭,周婉棠盯着电视里正在播放的《西游记》,兴致缺缺地吃饭。 有几次,她手下意识地抬起来想要打开手机一边冲浪一边吃饭,但却发现手机不在自己的身边。 “你这网瘾真应该戒戒了。” 周婉棠憋了下嘴,却也不敢再说些什么,淡淡嗯了一声,心里却是抓心挠肺的感觉。 曾经和同学戏言自己就应该被关进监狱里才能好好写论文,没想到有朝一日,真的实现了,眼下也跟监狱差不多了。 差不多到了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舆论就开始翻转了,评论区都是在感叹他们的关系实在是太过于错综复杂。 成千上万条消息当中有一两条接近于真相的消息,只是迅速被话题下铺天盖地的言论刷上去了。 彼时,宋屿澈慵懒地靠早床头刷着网上的种种言论,不时瞥一眼跪在地上认命的周婉棠,她十指正飞快敲击键盘,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笔记本电脑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她跪在地上,高度刚刚正好。 半个小时前,她满脸愁容地对宋屿澈说,没有一点思路,写不出来。 宋屿澈淡淡应了一声,贴心地说去地上跪着写就有思路了。 是真的有思路了,因为跪着膝盖真的很疼,她很想起来,可是写不完不能起来,所以只能好好地写。 就好比有枪指着她的脑袋问她去不去干,周婉棠忍不住想,大概自己就是天生的M。 凌晨十二点的时候,周婉棠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揉了揉麻木的小腿,看向躺在床上正在看书的宋屿澈,“主人,我body写完了,可以休息了嘛?” “可以。” 舒舒服服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时,周婉棠觉得睡觉真的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软软的身子窝在宋屿澈的怀里,毛茸茸的头发蹭得他心口痒痒的。 一夜好眠。 33我也不欺负你,你自己选工具,打断为止 周婉棠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手机已经在她床头的柜子上,朦胧的双眼在打开微博的那一刹那瞬间瞪大。 当红女爱豆帝都产子,凌晨消息登至榜首。 很震惊,但真的不好评价,几乎是断送自己前程的行为,为了所谓的爱情,似乎很不理智,粉丝也不可能接受,但是另一方人品如何?两个人又如何考量彼此的关系?大概只有他们二人自己清楚。 在这个话题的广场刷下去,零零星星有几条评论,大概类似于“是不是在转移注意力”? 一番顺藤摸瓜后,周婉棠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几张她和宋屿澈一起外出的照片,或者是她刚刚下车的照片。 心底有一股凉气开始朝四肢蔓延,周婉棠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迅速下坠。 她感受到了网络的暴力。 人们可以根据蛛丝马迹所谓还原或者捏造事实的真相,不会在意那个个体的感受,他们只会在意自己的兴奋度。 这件事情里,她没有任何错误,一点也没有。 在有关于宋屿澈结婚消息的蛛丝马迹之时,她就离开了,而且从一开始她就说得清清楚楚,不违背公序良俗,不破坏他人婚姻,她违反道德的点在于出卖尊严和肉体来获取金钱。 但是任由别人窥探指点甚至是评价自己的生活,真的很不爽。 还有,宋屿澈处理这件事情的做法让她心情很复杂。 宋屿澈推门进来看见她坐在床上低头看着手机出神,信息世界要想屏蔽一些信息,这太困难了,网络世界的墙四处透风。 “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在他开口那一刻,周婉棠剧烈哆嗦了以下,明显是被吓了一大跳,宋屿澈坐在她身边轻拍她的背安抚她。 周婉棠回过神来看向他,情绪有些不好,“所以,你昨天故意找事,是因为不想让我知道吗?” 宋屿澈松开她,皱眉,“你觉得我昨天下午故意找事?” 是她违反规矩在先,可是,难道她不违反规矩,宋屿澈就不会寻找一个别的由头吗? 问题所在在于她是受害者却被蒙在鼓里,直到事情已经被处理得差不多了,她才知晓事情已经发生了,但是她并没有被还任何一个公道。 从她起伏明显变快的胸口上,宋屿澈看出她生气了,“冷静,听我……” “你是不是觉得连人都不是的性奴只配受人支配?” 宋屿澈脸色巨变,声音也冷了几分,“你需要换个方式冷静一下。” “去地上跪着。” 周婉棠深呼吸了几下,难得转过头去装没听见。 “倒数五个数。” “5” “4” “3” 数到3的时候,周婉棠怒气冲冲、动作幅度极大地从床上下来了,只是却不是去地上跪着,而是光脚落地的那刻直接冲出了卧室,宋屿澈反应过来之后也朝外面冲。 只看见她拧开门把手,不穿外套不穿鞋子地直接出去了。 索性电梯还没上来,她急匆匆地推开安全门就要爬楼梯走下去,这才给了宋屿澈机会追上她。 她察觉到自己被追上的时候,还剩五六级台阶,直接跳了下去,青紫的膝盖直接破皮出血。 宋屿澈恨得想直接在楼梯间狠狠揍她一顿,但还是忍住了,提着她的睡衣领子把还在不断挣扎的人揪了回去,对着她的屁股丝毫不收敛力道地打了一下,狠狠训斥,“再不老实,今天我非收拾死你。” 进了门,宋屿澈收敛力道把人扔到地毯上站在原地开始深呼吸平息自己的怒火,真的低估她了,伪装得真好啊!他是瞎了眼才以为她是只温顺的小绵羊。 周婉棠坐在地上摔得泪眼汪汪地,平静了不少,突然害怕起来。 几分钟之后,宋屿澈平复下来,拿来药箱给她伤口消毒,面无表情地看她疼得呲牙咧嘴的。 处理完后,他才开口。 “不想让你知道是因为担心你情绪受到影响,并且我觉得我可以处理好这件事情。” “我最初也想直接还原真相,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复杂。不管我和秦舒窈是不是商业联姻,不管我和你是不是早就认识,发妻刚亡,我们就重新在一起,网民眼里总是说不过去。” “我和秦舒窈自幼并无男女之情,我们俩结婚只是为了让秦氏不落于外人手中,所谓外人是个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人渣,而秦阿姨年轻任性单纯、遇人不淑,自己又郁郁而终,秦舒窈想要惩治小人,自己又患病,无奈之下找上了我。” “而我和你之间,最初只是包养关系,我选择商业联姻之后,你不肯破坏别人婚姻而离开,秦舒窈去世后,我们没了道德上的束缚又重新在一起。” “你确定这一桩桩宛如电视剧的事情要一一呈现在网民面前吗?” “网民关注的原因无非是觉得我们违背法律或道德需要被惩治,或者是窥探一下别人的生活给生活增添一点谈资。前者,我们问心无愧,需要付出代价的人我也会让他去该去的地方,后者,为什么要给别人这个机会?” 宋屿澈半蹲着身子,看她在思考,继续不慌不忙地开口。 “关于性奴,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一致了。从你刚跟着我开始,我就在培养你的人生,我决定结婚时,我动过非分之想,但尽我之能给你规划了人生。可能是最初我们的地位并不平等,你不得不接受我的安排,可是分开之后,你还是按预定轨道做事,我认为你不会太反感被安排的生活。” “你还有什么疑惑吗? 周婉棠摇摇头,有些懊悔起来。 “好,那现在告诉我,你生气的原因?” “我只是生气我被瞒着,并且我没有被还一个公道。” 宋屿澈点头,“是我考虑不周,忽略了你的感受,以后会和你商量着来。” 周婉棠眼神莹莹,点点头,又听到他说,“我们发个公告掩去一些细节,简单澄清一下事实可以吗?” “不用了……公告的信服度挺低,总会有人说我们是在公关,我们是在掩盖,毕竟秦舒窈是你的妻子,而且你们很早就认识了,总有人会恶意揣测的。” “未来几十年都是我们两个的。” 周婉棠笑了笑,“公道自在人心。” “好,我们再讨论一下你刚才的行为。” “发脾气,生闷气,不说话,离家出走……” “我错了……” 不似往前求饶,这才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认错。 “再立条规矩,有问题及时沟通,不许生闷气和离家出走。” “好。” 就在周婉棠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的时候,宋屿澈站了起来,恢复了那副冷漠的神色,“得收拾一顿,长一下记性。” “我也不欺负你,你去调教室自己选工具,打断为止。” 34我怕我忍不住收下然后跑了 流言蜚语在一点点平息,事情的真相在一点点浮现。 负心汉、渣男、忘恩负义等词眼再次充斥网络,只不过主角换了,换成了秦舒窈所谓的“父亲”…… 大厦已倾,绝无可能翻身。 周婉棠站在书桌前阅读文献,宋屿澈去公司上班还没回来,读到困倦的时候打开微博翻了翻评论,刷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免难过。 秦舒窈很可怜,即便秦阿姨还有遇人不淑、识人不明的原因,但秦舒窈一点错也没有。 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周婉棠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以为宋屿澈没有带钥匙,倒是一时没想起来门用密码也是可以打开的。 周婉棠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兴高采烈地打开门的时候刹那怔愣。 门外面站了一个中年女性。 很优雅,很年轻,很高贵,很美丽……这是这种状态下的周婉棠脑子里能够想到的所有词汇,以及似乎和宋屿澈有几分相似。 直觉这是宋屿澈的母亲。 “婉棠,我是宋屿澈的妈妈。” 声音温温柔柔的,很稳重,还是很优雅,反应过来的周婉棠有些懊悔,连忙让开身子,乖巧回道,“阿姨好。” 她去倒茶的时候在想,早知道应该看看是谁再决定开不开门的,可是不给长辈开门是不是也很没有礼貌? 周婉棠把茶水放至宋母身前后有些紧张地坐在沙发上,平静地接受宋母不会唐突的打量,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但还是有一种让人紧张的压迫感。 小说里灰姑娘见霸道总裁母亲的戏码开始一幕幕在脑海中上映。 宋屿澈妈妈会不会说,你配不上我儿子,离开我儿子? 会不会掏出一张支票来,让她带着这张支票滚? …… 如果金额特别大的话,或许值得考虑考虑? 宋屿澈妈妈拿过自己的包来,拿出来一个锦盒,打开笑着对她说。 “婉棠,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给你带了一支镯子,希望你不会嫌弃。” 周婉棠悄悄吐了一口气,连忙说道谢,又在宋母的示意下打开那个盒子,宋母给她带上。 触骨生凉,晶莹剔透。 “婉棠,你不必担心我们父母的看法,我们都很尊重年轻人的选择,毕竟是你们要生活在一起的。” 周婉棠看向宋屿澈的母亲,那么温婉动人,那么优雅高贵,眼神也无比轻柔地给她回应。 “我们相信宋屿澈的品质和眼光。” “很不好意思我事先了解过你,我相信你会有一个很美好的未来。” 周婉棠在对方的灼热的眼神中轻轻点点头。 “宋屿澈在大方向上可能基本不会出现太大错误,但是有些事难免有处理不当的地方,如果你受了委屈,可以来找我,我绝不偏颇。” “谢谢阿姨。” “不用谢的,我们会慢慢熟悉起来的。” 密码锁十分合时宜地想起来解锁的声音,周婉棠不由得感叹一句他真会卡点啊。 宋屿澈打开门之后没见到自己的棠棠有些奇怪,随即便看到了客厅里的两个人,也有些错愕地呆了两秒后,鞋都没换就进去了。 “妈,你怎么来都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被责备的人没有理他,和周婉棠道别之后并表示过几天再见,随后起身走了。 在门口站得笔直的两个人在宋母走后,其中一个深深吐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宋屿澈揶揄她,“你心虚什么?我们又不是偷情。” 周婉棠调皮一笑,反击,“我怕阿姨甩出一张天价支票来,我会忍不住收了然后跑了。” 一双大手掐上了自己满是青紫的臀部,周婉棠立马一边求饶,一边往他怀里靠,直到人泪眼汪汪地,他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