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艳闻 (禁忌)》 001武信侯府的婚宴 四月的某一天。 武信侯府的婚宴很是热闹,人们都簇拥新郎和新娘去洞房,只有少数人留意到天空布满乌云,风渐渐狂烈,看来会有一场暴风雨。 新娘花金舟乖巧地坐在喜床上,让新郎何寅安揭开红盖头巾,她第一次见到她的夫君,他跟画像看来有些不同,应该说他比画像更英俊,也更高瘦。 全福夫人不停说喜庆祝贺说话,他们喝了合卺酒,何寅安对丫鬟交代数句就出去接待宾客。 夏月为金舟拔下头饰发簪,准备更衣。突然,外面有一阵风,房门被吹开,室内的红烛熄灭。 一旁的丫鬟、婆子惊叫起来:“啊啊啊啊啊── 金舟被她们的叫声吓到缩起肩膀,连忙斥责:“不要胡乱尖叫,怪吓人的! 她不是被突如其来的大风吓到,反而是被这群婆子的惊叫声吓到。 “就是啊,叫什么!快点燃红烛!奶娘陈氏快速下指示,扑到房门边将它关上,边轻声嘀咕:“熄了就不吉利、不吉利啊…… 丫鬟慌慌张张重点红烛。 这时,大风再次打向房门,大门不停又开又关,雷声响彻云际,吓得丫鬟们蹲身抱头。 金舟见状都不勉强,“除了夏月和奶娘外,都退下休息吧。 陈氏好不容易关上门,她不能把门堵死,等会何寅安要来洞房,现室内仅有一支红烛点燃着。 夏月将早就准备好的燕窝粥取出,“大小姐,无论如何都吃一些。 “夏月,记得以后不要在武信侯府的人面前叫我大小姐了,免得侯府的人以为花府不会管教。 “知道,二少奶奶。 花金舟低头吃着燕窝粥,她饿得品尝不到吃下去的是甚么。她吃完后,换了衣服坐在喜床上等待何寅安。 等了又等,只等到外面倾盆大雨。 陈氏派人去打听,下人禀报何寅安被他的朋友拉着不让走,他的朋友都是世家大族里的纨绔子弟,他们不知在起哄什么。公婆正忙于安排住在侯府附近的宾客离席,而住在京城另一边的宾客就收拾客房招待,下人都忙成一团。 武信侯世子和世子夫人都有自己的朋友圈,也在忙着接待。 所以,没人有空管何寅安何时去洞房。 “你们都去休息吧……金舟已有心理准备今晚是不能洞房了。 一直关了又开,开了又关的房门,风吹开了一扇就停下,外面漆黑一片,只听到哗啦哗啦的雨声。陈氏上前想把门关起来,但金舟阻止,“就这样开着吧,我想看看雨。 夏月想陪着小姐,心里同时骂着何寅安:难道大姑爷不知这么大雨,是哄小姐的绝佳机会吗? “退下吧!明天会很忙。 金舟笑了笑,她不是苛待下人的主子,但也不是软柿子。 只余下她一人的婚房,有着红烛的燃烧声,配合外面的狂风暴雨声,意外地好听。她决定不等何寅安了,关上门转身上床就寝。假如明天侯爷夫人询问喜帕的事…… 罢了,明天再想。 这门婚事她本来很满意,至少她终能压下大妹花桂枝的气焰。可是,新婚夜新郎不知跑到哪里,侯府的人早就认为花家攀上高枝,现在她的处境可能更糟。 蓦然,门打开了。有人站在门口,他进入再关上门。脚步浮浮,缓缓来到桌前。 花金舟起身,因花烛的光线微弱,透过床帐,只见来人是个高个子,看到他的身形应是何寅安。她心里自嘲,这里是侯府后院,且是何寅安的院子,除了他外,门房怎会开门呢? “相公,喝了很多酒吗? 他怔住,没有开口,慢慢走近床边,轻抚她的脸庞,可能是沾到雨水的关系,手指冰冷。 “外面很大雨吧?先换衣服。 她想下床为他宽衣,但他捧住她的面低头亲吻她的唇。她吓得瞪大双眼,吻里夹杂着酒味,他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缠扰她的小舌。这个吻极具侵略性,他的手固定她的后脑勺,不容她拒绝。 金舟觉得她快无法呼吸,轻推他的胸膛,他的身子滚热得过份,她缩回手。 “相公?她瞪大眼眸,在昏暗的房间里眸子泛着亮光。 他的喉结滚动,将她压在床上,再次吻住她。他的身上除了酒香外,还有一丝淡淡的青竹香。 这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金舟觉得气味非常好,而且让她感到安心。 002风雨中的洞房夜(H) 花金舟任由男人脱下衣服,不知是他嘴里残留酒精,还是酒香醉人,她觉得有些迷糊。 男人一边抚摸她的胴体,一边吻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颈项、她的锁骨……肚兜系着的绳子已被解开,一对饱满的玉乳跳动。她打一个激灵,双手抱住,羞怯得不得了。 金舟知道她嫁作人妇,终要跟夫婿交合。花夫人和奶娘早让她看过夫妻行房的秘戏图。花夫人也是大家闺秀,面皮薄,就由奶娘解说,最后奶娘要她自己多看、多揣摩。 但是,早有心理准备是一回事,真正执行时却是另一回事。要她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害她满面羞红,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遮住胸部。 现在金舟的动作根本欲盖弥彰,甚至激起他更进一步的欲望。他轻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含吮她的玉指,还舌舔她的手背,她只觉得痒痒的,身子轻颤着,他借机拉下她的手,舌尖转而舔弄翘挺的奶子。 他含住嫩滑的乳尖,既舌舔,也吸吮,还发出亲吻的声音。 金舟只觉得奶儿痒痒的、麻麻的,嘴巴溢出轻吟,声音犹如莺啼,连她本人都吓了一跳,她从没有这样失态过。她怕夫婿以为她是浪荡女子,咬住下唇,免得忍不住叫了出来。 男人像是知道她的想法般,拇指按压她的唇,让她放松,手指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 金舟觉得羞死了,她的嘴巴和奶子都被夫婿玩弄着,但她不讨厌。她的腹间有股骚动,使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他拉开她的腿,手抚上她的腿心,拨弄她的阴唇,也挑逗里面的细缝。 “啊嗯……” 金舟觉得她变得很陌生,身体轻轻发抖,又酥又麻,但她不讨厌这种感觉。 他以指尖进入小穴,金舟赶快蹬腿扭腰,想逃开,但他没让她得逞。他低头亲吻她的奶子,插在穴口的指尖缓缓内进,其他手指更灵活按压小花蒂,潮水慢慢从穴儿流出。手指入内直到在薄膜前停下。 他愣住,不一会回过神抽出手指,轻吻从奶子落到小腹,一直往下,在她的花穴上吻了一口。舌尖没闲着,舔吻小花蒂,他感到花唇轻颤着,渗出黏液。 “啊呃……相公……” 金舟觉得有股暖流从腹部蔓延至全身,虽然她觉得夫君摸她的小逼实在太害羞,但她同时想要更深入的触摸。 她闭眼感受身上传来的骚软,嘴巴呢喃,突然听到窸窣声,她感到滚烫的硬物戳她的小逼。她有一丝畏惧,欲扭腰避开,怎料他扣住她的腰,拉开她的大腿。 “相公?”金舟感到巨物正缓缓推进小逼,微微的胀痛,她颤声说:”相公……我怕……” 她没见到那物的模样,但她感到硕大的轮廓,那东西真能放进去吗? 他只轻啄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锁骨,想让她能放松一些,现在媚肉绞着肉棒寸步难行,他不想强硬要她的身子。 金舟习惯他的炙热后,主动圈住他的颈项,羞赧道:”不怕了……” 他含住她的嘴唇,掐住她的腰,他挺身撞开阻碍,直闯中心。 撕裂的痛楚害她尖叫,手抓住他的宽肩,指甲陷进去留下爪痕。她觉得被骗了,从没人说过第一次会这么痛! 身上的男人任由她爪伤,他的手揉搓她的奶子,捏着奶尖,待她适应后才摆腰浅浅的抽送。 “嗯啊……” 他握住她的手,跟她十指紧扣,腰肢的顶弄渐渐猛烈。金舟感到体温上升,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狠操小逼的噗嗤噗嗤声,异常地悦耳。 “啊……相公……我……啊啊!” 她脑海一片白光,除了轻吟外,甚么话也说不出口。 房外的风雨声没有休止,房里喜床的摇摆也没停下。 金舟被操得迷迷糊糊,双腿软软打开,任由男人继续顶弄,没有停下来的势头,他的汗水滴在她的肌肤上。 这一刻,她的身心都被填满,竟有种难以形容的愉悦。 003别误了吉时 晨曦射进室内,打亮布置喜庆的新房。 花金舟微微张开双眼,床帐很是陌生,她懵懵地看了一会,记起她昨天成亲了。 她在被窝里伸展双手,感到腰肢酸软,腿间疼痛,瞬间想到昨夜丈夫待她既温柔且热情,她的面颊羞红。 她摸到身边的床铺凉凉的,疑惑何寅安在哪里。她慢慢起身,瞧见地上睡得不醒人事的何寅安,松了一口气。 “相……咳……咳咳……” 她的喉咙嘶哑,看来昨夜真是太荒唐了! 这时门外的夏月问:”二少奶奶?” 金舟觉得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来得正是时候,“……夏呃……” 夏月说了句:”奴婢进来了。” 她一入内就见到花金舟坐在床上,以鸳鸯被盖住身体,仅露出面蛋和脖子。双颊红得跟海棠花一样,微红的唇角宣告昨晚洞房之事。 何寅安则大字形躺在地上,身穿亵衣裤,新郎喜服被丢到一旁。夏月觉得他太滑稽了!堂堂一个侯府公子竟然睡在地上,真是有失体统。 夏月忍住别笑出声,倒了杯茶,蹑手蹑脚避开何寅安,走近金舟,近看之下见到不少红点散落在金舟的肩颈位置。 昨夜他们没叫水还以为何寅安没到婚房哩! 金舟小口小口喝茶,即使她想快速止渴,她仍紧记平日的礼仪。 “我要梳洗。” 夏月轻快地转告金舟的命令,陈氏得悉后有条不紊指挥丫鬟,当浴桶注满热水时,何寅安仍在呼呼大睡。 金舟瞪了整夜折腾她的夫婿一眼,一想到昨夜的缠绵,面显得更红,吩咐下人:”找人扶相公到床上,免得着凉。” 当她泡在热水里时,疲劳一扫而空,但腿间的不适依旧明显。一想到昨夜夫君一直操弄,甚至越来越用力,害她受不住昏了过去,真是羞死人了。 夏月见金舟双手捂住泛红的脸颊,不发一言以浴巾轻拭她的背,想不到她身上的痕迹如此明显,也没想到样貌看似斯文的何寅安如狼似虎,心疼自家小姐被如此折腾。 她心里埋怨昨晚风雨声太大,害她听不到房间里的动静。 “夏月这样不行,让婆子来。” 陈氏见夏月轻手轻脚怕弄痛金舟,该清洁的位置全都避开。她抢下浴巾,伸手到金舟的两腿之间。 金舟赶紧合上双腿惊呼:”奶娘?!” 虽说她的身体,这些服侍她的人早就见过,但被人触摸那私密之处,仍是感到尴尬。 “姑娘家的身子娇贵,那些多余的精水要处理干净,才不会坏了身体。” 金舟知陈氏的经验比她丰富,她反驳不了,只好让陈氏拭擦,”痛……” “好姑娘,放松一些。”陈氏感到金舟的身体僵硬,手指轻按她的阴唇,见按得差不多,一把力按她的肚子,只听到金舟大叫一声: “啊!要尿了!” “将多余的精水排出来,才有利身体健康。”陈氏清理一会,见处理完毕便说:”二少奶奶要留意房事后的清洁和保养,早些诞下子嗣才能在武信侯府站稳阵脚。” 金舟差点因羞耻而哭了,当她听到陈氏的话,才打住眼泪,清醒过来。她明白她的身份是无法嫁入侯府,现在许多人都在看她和爹的笑话。 所以,她一定要生下儿子,这样就能母凭子贵了。 陈氏见金舟收敛少女娇气,知道花家大小姐是个认清形势的人,便直话直说: “世子和世子夫人成亲多年仍无所出,如果二少奶奶生下长孙,在侯爷和侯爷夫人心里的份量就占重几分了。” 就算花金舟的父亲是吏部尚书,但根基不深,能让女儿嫁到侯府也是始料未及。毕竟武信侯是开国功臣,是袭爵又有食邑,靠考科举翻身做官的花大人不同。 “等会涂些药,”陈氏瞧见金舟身上一块青一块紫,幸好她早有准备。”好姑娘,快洗好擦药,以免误了吉时。” 金舟含糊应下,心忖:不知相公起床了没? 她涂上软膏后,夏月跟其他丫鬟七手八脚替她梳妆。 此时,何寅安终于醒过来。他见到金舟一身海棠红衣裙,黑发簪金钗,既喜庆,也得体。一看就知是大家闺秀,是他觉得最无聊的类型。不论是他后院通房的温柔小意,还是青楼花魁的冶艳勾人,他皆由衷欣赏。 他觉得头颅疼痛,不耐冲口问: “你怎么在这?” “相公,这是我俩的婚房,我不在这,那该在哪儿呢?”金舟察觉寅安的烦厌,纵然满腹疑问,但她也不敢提出。 寅安没有回答,冷淡命人安排洗漱。 这时,伺候武信侯夫人的丫鬟红蝶来到他们的院子,她不是来催促,而是告知敬茶需延后。 “因宾客仍没离开,侯爷夫人正在招待。” 陈氏轻皱眉头,觉得花金舟嫁入武信侯府真是多灾多难! 夏月见金舟的眼色,偷塞红蝶一块碎银,客套笑说:“辛苦了。” 红蝶见到银子,识趣说了昨夜留宿的宾客有人生事,侯爷夫人正在忙着处理。 004惹事之人 究竟谁那么大的胆子,在武信侯办喜事之日惹事生非? 红蝶没有再多话,行礼后退下。 陈氏不安看着金舟,悄声说:“这样会误了吉时,难道侯爷夫人不知道吗?” 金舟知道奶娘的担忧,还没出言安慰就听到身后何寅安冷冷地说: “大胆!竟敢质疑娘的决定!” 眼见何寅安穿戴整齐,已没有之前卧在地上的狼狈姿态。 金舟觉得何寅安没有昨夜的温柔体贴,但陈氏公然批评侯府主母被人找个现行,确是不可包庇,她这才嫁入侯府的第一天啊!只好公事公办了。 “陈氏的确多嘴,来人将她带下去。” 很快,数个很生面的婆子压了陈氏下去,陈氏也拎得清,自知不能扯金舟后腿,没有反抗任由下人拉出去。金舟瞇眼看着这几个婆子,暗暗记下她们一笔,那些人应是侯府的人。 何寅安只是冷淡瞧着花金舟的反应,心里冷哼:这就是母亲为他找的正头娘子! 有个丫鬟匆匆跑进院子,看来侯府昨晚真是发生大事了。 丫鬟在何寅安和花金舟面前跪下,吞吞吐吐禀报刚刚打听来的事。 一听之下,金舟倒抽一口气,而寅安激动得站起身喊: “什么!你说承恩伯家的三小姐跟他们三个人……厮混一起?” 金舟抿着唇,握紧拳头,觉得何寅安跟她预想的样子完全不同。 什么厮混一起?明明是林三小姐惨遭那三个纨绔玩弄一整夜! “怎会这样?昨晚他们还起哄要跟我多喝几杯,当时大家喝多了但都没有醉……” 寅安按着太阳穴,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呢?他好像…… 他记得在假山见到…… 寅安猛地睁开眼,一面狐疑盯着金舟。 金舟觉得他莫名其妙,她自认聪明,不难从何寅安的话听出他跟那三个纨绔关系亲密。她记得一向和善的阿爹花大人在得知何家来说亲时,曾狠批何寅安是一个纨绔子弟,人模狗样,现今武信侯府唯一的希望就是世子何辰。花大人放狠话,除非何寅安有功名或官身,否则不嫁女儿到武信侯府。本想何家知难而退,怎料何寅安竟过了秋试,也顺利完成春试,花大人不得不答允。这当然也有花夫人和花金舟的坚持。 所以,她做错决定了吗? 当日她为了压过大妹花桂枝的气焰而高攀这门亲事,果然是太草率了。 “相公,我们要不要到正院看看?” 他审视金舟后答:”不用,父亲和母亲应很头痛,不过,阿兄和嫂子会帮助分担。” 金舟点头,一副受教听话的模样。不是她不想借机表现,而是当初娘亲会答应这门亲事就是因为对方是侯府嫡次子,凡事可做甩手掌柜,但他们夫妻在自立门户前仍可享有侯府的好处。 寅安不屑冷哼:“哼!这一定是林翠的诡计,想飞上枝头吧!” 金舟看着她的丈夫,再次质疑自己的决定。 如何寅安所言,在正院的侯爷夫人周宜气得面都白了,她办宴会多年,连之前世子大婚时都没发生过如此令人难堪的事。一个好端端的姑娘竟在侯府遭人奸污,而且是遭三个男子淫辱,此事要是传了出去,以后侯府没面在京城立足了! 周宜怒不可遏看着跪在地上的孟姨娘和她的两个女儿。 孟姨娘低下头,她知一切都是由她的大女儿子仪引起,武信侯府根本没有邀请承恩伯府的人参加婚宴。那个承恩伯家的林三小姐就是子仪找来的,说是人家想来看看侯府婚宴,开开眼界。 现在真是开了眼界了!孟姨娘当了三十多年人,第一次见识到正经人家的姑娘和少爷会在别人的府上胡作非为! “承恩伯家的丫头如何了?”周宜问身边的金嬷嬷。 金嬷嬷摇头轻声说:“不乐观,下体撕裂,医女正在处理,不过……”她瞥了眼孟姨娘,好像不方便说出口,在周宜催促之下才道:“医女说林三小姐身上有很重的春药痕迹,当时可能神志不清而……”真是说不下去了! “好一个承恩伯府之女!竟在侯府行使腌臜之事!” 总是对外端庄贤淑的周宜,难得气得要骂人!她看着何子仪的态度,敢肯定那个林翠一定不是个安份的! 005庶长女何子仪 周宜见到孟姨娘姿态柔弱,眼泪汪汪,又扮作坚强不哭,更为气结。 “夫人……”孟姨娘欲言又止,轻咬着唇,即使她早生过两个女儿,仍然美丽如昔。 孟姨娘能留在侯府后院多年,甚至两个女儿平安长大,自然有自保能力。至少比另一个曾深得侯爷宠爱的朱姨娘有手段得多。 周宜冷冷看着跪地,却不失媚态的周子仪,顿时气结。真不知孟姨娘怎么教养的,侯府的庶女养得跟青楼头牌一样,亳不端庄!何子仪身上的丁香色裙子包裹玲珑有致的胴体,胸前坚挺饱满,腰带束着细腰,裙子包着翘臀,比她的生母孟姨娘更妩媚。 跪在子仪旁的妹妹何子莹倒是看来老实安份,低眉顺眼,乖巧可人。若她不是乖宝宝,又怎会自动自觉跟姨娘和姊姊一起跪地认错,毕竟她们跟孟姨娘是共同体。 陪跪的孟姨娘和周子莹摆出认错的模样,反倒是真正惹祸的周子仪一副有恃无恐的姿态。 “母亲,女儿不知哪里犯错了。”子仪称周氏做母亲,但全无恭敬,她续说:“女儿见林三很想来沾喜庆,但承恩伯不在受邀之列,便看在她是诗友的份上,带她过来侯府而已。” 周氏听到子仪的解释,看似找不到错处。 何子仪媚惑一笑,“母亲也知道,承恩伯的爵位要交还了,除非林家有其他建树,圣上惜材才会收回命令啊!” 当今圣上继位时颁布其中一项命令是减少勋爵,像承恩伯这种多代没有子弟入朝为官,也无武将支撑门庭,完全混吃等死的人多的是。 十多年过去,承恩伯府仍没有一个拎得出手的后辈,圣上才下旨削爵。 可怜的林翠正值美好年华,没有婚配,再不为自己打算,就只能嫁白丁了。 人最怕就是享受过富贵,现化为泡影,生活要从奢入简。 周宜皱眉,她知道承恩伯一家快没了,但他们武信侯府根本好不到哪里。现任武信侯何浩年轻时就是个纨绔,前任侯爷都一样,那爱流连花丛的恶习,就像遗传一样,代代侯爷皆是。何浩本人没有大才,但交友广泛,特别自幼在京城打滚,又有袭爵,不会混得差。何浩为免降爵,先让世子何辰当太子伴读,又为他找了一位京城的世家女李氏作正妻,现又为嫡次子何寅安求娶吏部尚书花大人的长女为妻,实实在在为何家谋划。 但是,真不像何浩的作风。 周宜觉得很像那人的作法,但以她所知,他们应为女人闹得不愉快才是。至少,何浩的心里有刺。 眼下要处理林翠和何子仪弄出的烂摊子,周氏还要等承恩伯及他的夫人来一趟侯府。那家人教出来的好庶女真把武信侯府推到风口浪尖上。 “看来是不知道错,扰乱侯府后院,按家规要打十板子。” “求夫人开恩!夫人明鉴,子仪是年幼、不懂事,但她犯的错只是带林三姑娘来吃喜酒,之后发生的事不干子仪的事啊!” 孟姨娘怎忍心女儿挨板子,尤其姑娘家的身子娇贵,子仪又长得勾人,将来一定能嫁得好。如果身上留了疤痕,不要说断了入皇家的路,连其他有勋爵人家都不会要。她一生只能以姨娘身份活下去,而这两个女儿是她下辈子的筹码。 子莹见孟姨娘求情,也轻声开口说:“母亲英明,姊姊跟林三姑娘同为诗友,但姊姊也是二哥哥的妹妹,不会害二哥哥的。” 她不聪明,太复杂的事情她不懂,但如此显浅的亲疏关系,她是看出来了。她们身为侯府的庶女,除了依靠侯爷父亲和世子大哥哥外,只能靠其他兄弟了,包括二哥哥何寅安和庶弟弟何茂川。 孟姨娘好像在海里找到浮木般,点头如捣蒜,她和两个女儿只能依俯侯府,子仪自小聪慧,怎会做扯后腿的事?孟姨娘觉得林翠分明是想打侯府主子或其他有权势的男人主意,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子仪对姨娘和妹妹的求情非常受落,但依旧不知错。 周宜下令:“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流眼泪,来人将她拉下去,打十板子。” 一旁的婆子左右两边挟起子仪。 子仪面色微微发白,尖叫挣扎。 这时,一把威严的男声打断:“怎么一回事?” 006从轻发落 武信侯何浩见到正院一团乱,皱起剑眉,一面不高兴。 孟姨娘眼泛泪光,开声求情:“侯爷,请劝劝夫人……”说罢就轻泣起来。 何浩大致弄懂事情来龙去脉,开口说:“夫人生气情有可原,但事情没严重至挨板子。”他瞥见梨花带雨的孟姨娘,眉头皱得更紧,“……就罚她跪祠堂一日一夜,不准吃喝。” 周宜满面不赞同,子仪引狼入室只不过罚跪祠堂! “爷,这里是后院,妾身会处理好。只罚这丫头跪祠堂,惩罚太轻了!” 太轻就不长记性了。 “太轻?女儿家都是金枝玉叶,难道夫人真要女儿挨板子见血吗?” 周宜抿嘴,何浩的意思是罚太重就不好,也要她见好就收到。她瞥了眼抹泪偷笑的孟姨娘,心里怨怼马侧室怎没把这女人弄死了! “妾身明白了。”她不能搁下何浩的面子,“就遵从侯爷的意思。”她向抓住子仪的两个婆子打了个眼色,她们领命挟制子仪,并拉出正院,临离开前她听到何浩说: “从轻发落,但是活罪难逃,这一日一夜好好思过。” 子仪低下头,任由婆子拖拉。因黑发遮面,无人见到她唇角微翘。 何浩扭头看了眼孟姨娘和何子莹,就对周氏说: “夫人与其迁怒,还不如想办法摆平这件事。” “那个林三姑娘中了春药,就不知是自服,还是被迫……” 周氏见何浩举手要她停下,跟孟姨娘说:“先带子莹回去。这天你们好好待在院子里,不要乱跑。” 孟姨娘感激看着何浩,对他们行礼后带子莹离开。 子莹回头看着父亲和母亲,总觉得他们是想回避她。 回到她跟姨娘居住的院子,仍是一面疑惑。 “怎么了?”孟姨娘问。 子莹摇头,她觉得好像忽略某些事,总觉得事情进展怪怪的。 “……”她的衣服碰到正在发育的胸部,传来一阵痛,最近好像越来越痛了。 她曾问过孟姨娘,姨娘答这是正常的。子莹现在才有这些征状算晚了,子仪在她这个年岁早就有葵水了。 她也问过姊姊子仪,姊姊说揉揉可以减痛。 “怎样揉啊?” “自己揉揉啊!”子仪当时将手放在胸部示范,“也可以找人帮你揉揉。” 子莹红着面,”这……这怎可以……” “有何不可。”子仪蛊惑道:“别人揉比自己揉爽啊。” 子莹当时觉得太羞人了,但昨夜有人帮手揉搓,确实比自己揉舒服。 “哎,你这孩子怎么脸这么红?”孟姨娘一头雾水,“身体不舒服?” 子莹摇头说没事,想起昨晚的事,更不敢对姨娘说。 * 渚碧院 世子夫人李琼花让梳妆丫鬟将胭脂抹在脸上,就见到她的夫君世子何辰一袭蓝色、衣襬绣了银竹的直裰站在门口。一如外界对他的印象,君子瑞方,气质温润如玉,学识渊博的他曾是太子的伴读。 当日她得知要嫁到武信侯府时,跟父母吵闹,武信侯府跟书香门第的李家不是同一路子,所以联姻是为两家所需。就算当时她心有所属,为了自己的富贵荣华,舍弃相好时她没有任何痛心。 “娘要我们到正院,说承恩伯府的庶女跟三个纨绔整夜荒唐。”她的不屑亳不掩饰。 就算她再怎样放纵玩乐,都不会在别人的府上乱来。 “听说服了药,真是不知廉耻。”李氏抚上手工细致的牡丹金钗,很满意这天的打扮。既然有新妇敬茶,她这个世子夫人可不能轻慢。她怎能输给吏部尚书的千金! 何辰对李氏的喋喋不休,没有表现不耐,只是云淡风轻瞧着她。李氏被看得心虚,见他眼下的乌青,便打听他昨晚的去向。 他淡淡地说:”昨夜风雨交加,早早回书房休息了。但昨夜太大风,睡得不好。” 他们夫妇自李氏在新婚当夜承认早已失贞,何辰对她仅有的微弱感情就一去不复返,他们相处是相敬如宾。每月只有初一和十五会到渚碧院留宿。世子的留宿就只是跟她闲话家常,然后就寝,没有逾越,没有激情。这对早就尝过交欢滋味的李氏实在难熬的。成亲快两年,何辰没有松懈,从没对她施展任何柔情。 “夫人是否能起行到正院?” 何辰即使是私下也是叫李氏做夫人,这称呼没有不妥,只是明显二人中间隔着一道鸿沟。 他们去到正院,见到侯爷夫妇正欲移步到花厅,承恩伯府的人来了。还有那三个纨绔的家主都来了。 这群人七嘴八舌,谁都不想接收林翠这个麻烦,现在被承恩伯指控他们奸淫良家妇女,因关乎各家族的名声,现只退而求其次要他们其中一人娶林翠。 纨绔公子爱风花雪月和床上运动是一回事,玩完要娶回家拱着那是另一回事。大家扰扰攘攘之下,过了大半天仍没有结论。 何辰忍不住提醒:”爹,再这样下去,寅安他们就无法敬茶了。” 一想到那个年幼时已老成持重的花家大小姐,何辰实在不想她受到委屈。 007自作自受 如果不是何辰的提醒,何浩和周宜早忘了敬茶这件事了。 “侯爷、夫人,我家阿翠在贵府遇到这种事,难道贵府没想过负责吗?”承恩伯夫人见一直不得要领,有些急了。 武信侯夫人周氏曾想过,究竟林翠的春药是遭人毒手,还是想自服后嫁祸他人,呢?现在看来林翠绝非无辜。 “想怎样负责呢?” “世子纳我家阿翠为侧室,这件事我家伯爷可不翻帐。” 在一旁的世子夫人李氏听得摵眉,凭什么要武信侯府买单! “夫人弄错了吧!占了林三姑娘便宜的人可不是我家世子啊!”就算他们夫妇相敬如宾,李氏也会维护着他。世子的利益有损,她这个世子夫人同样有损失。李琼花不会放任别人来占她的便宜。 “是吗?但我听到我家阿翠说奸淫她的人是武信侯世子。”承恩伯夫人扯了个笑容道。 林翠这番话连医女也听过,因涉及侯府,医女不敢乱说。 “混账!”周氏快气死,看来林翠早就打何辰的主意。 没人会喜欢别人打自己东西的主意,李氏要林翠醒一醒,要求跟林翠对质,而林翠提供的答案令人措手不及:”我将加了料的酒给何世子喝了,我见到药效发作才喝掉手上余下的春药。” 李氏直言:“不知羞耻!” 林翠亳不避忌,忍着身体的疼痛说:“我扑进世子的怀里,他也抱着我不放,之后就这样了。” 她之后直接断片,记忆混乱,只记得有人夺走她的初夜,感觉又痛又爽,然后一直被人贯穿灌精。想不到醒来后见不到何辰,而是三件废物。 站在门外的何浩,听后只觉恶心,他早知自己儿子是香饽饽,但用这种下贱手段真是太不要面。他正想斥责承恩伯一家,一旁何辰制止。 何辰听到林翠的话后没有愤怒,没有惊讶,倒是平静地对伯爷说:”看来是冲着本世子来啊……伯爷确定要将林三姑娘塞给本世子?侯府的院子多,多一个通房倒是无所谓。” 人家要做世子侧室,何辰怎会如她所愿。昨晚计算他,他没跟他们算账是不想坏了这天侯府的重要行程。奈何还是耽搁了。 “什么通房!就算林翠是庶女,也是伯府的!怎样也能混个侧室!” 那是他们认为可以,但何辰不这么认为。 “石崎国很快没有承恩伯了,林三姑娘最多是个民女。这个身份在侯府最高只能做妾,但她现在没了清白就只能做通房,可以慢慢晋升,那就要看她能熬多久了。”何辰就是一副按侯府规矩做事。他可以接收烂货,就如李琼花一样,只会被他弃在院子里。 周氏一听,对啊,武信侯府有规矩,她真是气得忘了。幸好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心眼不少,看他的样子蛮累的,该不会真的跟那个贱人滚在一起吧?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承恩伯气得用指着武信侯一家。 林翠得知后喊:”世子怎能始乱终弃!” “刚才你说你设计了世子,单单这一点就是跟侯府作对。” 李氏不介意何辰收女人,但一定要她同意。不过,她不要世子的后院多这么一个笨蛋。家世比不过她也罢了,连容貌也比不上她,脑子更是蠢得不得了。 何辰依旧没有喜怒,“本世子昨晚可没如林三姑娘所说的中招,本念在姑娘在侯府遭祸才提供容身之所,如果这是她自招来的,那是自作自受。” 自己做错事,就自己承受。 当然他也一样。 * 沁春院 金舟姿势端正坐着,过了午时仍不见侯爷夫人的消息。 “二少奶奶,不如靠在软枕上休息。”夏月摆放好软枕,又拍了它几下。 金舟斜睨寅安一眼,他只垂眸坐着不发一言,看来若有所思。她昨夜被折腾坏了,腰酸痛、腿软,劳累得很。除了累之外,她心底是高兴的。原来交合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有些人乐此不疲! 她见寅安没多话,就靠在软枕上假。 不知是否她的错觉,何寅安对她很冷淡,跟昨夜完全不同。 何寅安脑海一团乱,他竟喝酒喝到神志不清,他感到怀中的柔软,嗅到很浓的脂粉香,身体不自觉摸上那人灼热的身体,甚至狠操她的小穴…… 后来他昏了过去,醒来见到自己在婚房的地上,沐浴时见到阴茎上的黏液和血迹。他后来看了有些凌乱的喜床,也问了收下的喜帕嬷嬷。综合所有线索,昨夜跟他一起的女人应是他的妻子花金舟了。 但他就是觉得哪儿不对劲。 008侯府的主子 花金舟和何寅安被告知去敬茶时,已近黄昏。 来传话的人还是红蝶,金舟想问那个承恩伯家三姑娘的事,但见何寅安一张臭面只好作罢。 他们经过数条走廊,眼见沿路不少花卉因昨夜的风雨而凋萎。他们左拐右转,终于见到武信侯夫妇和世子夫妇。 他们早就端坐等待。 武信侯何浩生得一副武将相,长得高壮,跟何寅安一身文人气质不同。虽然侯府有不少绯闻都跟何浩有关,但他人到中年依然精神奕奕,不见颓态。现在一身青蓝色家居常服,简单舒适,看来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听说他跟宁王一同长大,但宁王曾带傅家军在边境保卫国土,而何浩则一直待在京城。 相比之下,坐在他身边的武信侯夫人周宜显得身形娇小,她朱唇含笑,眉眼温柔,那身鸦青色裙子配官绿色花鸟纹,细处更绣上金线,整个低调奢华,颜色也应春天这个季节。 花金舟记得花夫人的多次提醒,她说周宜的家族不显赫,但是四代为官,祖父曾任太傅。花夫人警告金舟不可轻视周宜,也不要以为她总是柔顺的样子就好欺负了。周宜能多年坐稳主母的位置,是许多人都不敢置信的事。当时花金舟的爹娘仍未到京城,但听闻当初周宜嫁给何浩时,是娶妻纳妾同日进行,许多人都笑话她呢! 之前金舟跟随花夫人出席不少宴会,她知道许多夫人主持中馈都不容易,那些还要管理后院的莺莺燕燕更是心力交瘁,据她所知何浩的后院有不少妾室,但眼前的周宜看来没有受影响。单单这一点,花金舟绝对佩服。 他们下首的年轻男女就是世子夫妇。金舟早就听说世子何辰是个光风霁月的人,连花大人都高看一眼,想不到原来是个俊朗不凡的男子。金舟看了一眼便垂眸,希望她的心不要怦怦地跳动。他身旁的夫人李琼花一身石榴红服饰,发上的金钗耀眼,听闻她出身书香门弟,多代盘踞京城,是个世家女。金舟觉得李琼花站在何辰身边,整个人显得俗艳,甚至觉得两人不相衬。 金舟被自己的念头吓到,心里骂自己别傻了!世子是未来何家的主子,婚配对象只需要门当户对,其他不用考虑。 何寅安和花金舟在金嬷嬷的指导下敬茶,她受教地听完周宜说了几句门面话,不外乎要她帮何家开枝散叶,还有一些侯府规矩。 金舟恭敬应下,这一个敬茶除了收下何浩和何辰的银票,也收到周宜的金头面和李琼花的玉镯。她心里暗笑:发财了。 她当然不只收礼,何寅安是次子,后面有弟妹,她早准备了见面礼。妹妹们都是一对银簪子,弟弟则是纸笔墨砚,总之不会出错,也不会太贵重。 有一双小鹿黑白大眼,甜笑叫她二嫂嫂的女孩,她是庶次女子莹。另一个跟她差不多高的清俊少年是庶弟茂川。金舟惊讶这些孩子里竟没人继承何浩的长相,看来容貌都是随生母了。她发现少了一个人。 “子仪现要闭门思过,金舟应听到昨夜府上发生了一件令人难堪的事。”周宜坦白道。 金舟正斟酌如何回话时,寅安快人快语: “娘,真的是沉士青他们做的吗?” 金舟压下心里的不满,想不到她的相公如此失态,就算他跟那几个纨绔友好,都不应这样质问周宜。她知道沉士青是户部侍郎的儿子,跟德妃是表亲关系,是京城有些文采的纨绔。至于另外两个纨绔子弟都是伯府的小辈,都不是好货色。 “总之现在摆平了。”何浩严厉道。 摆平了…… 金舟默默记下何浩的语气,看来事情不如表象看来简单。 寅安续问:“……那位讹诈他们的姑娘呢?” “现在没事即可。”周宜依旧面带浅笑道。 金舟轻皱眉头,林三在武信侯府做出这种事,恐怕他们再怨,为了侯府名声是不会张声的。 009这么快就知道侯府的秘密 “这里是?” 何寅安带花金舟到一个叫”流珠院”的院落,不禁纳闷。 “娘刚说了,带你看看马侧室。” 这就是金舟不解的地方,马侧室是武信侯的妾室,并不是何寅安的妾室,她认识作甚? “这不对外公开……我跟阿兄都出自马侧室,而不是武信侯夫人。” 金舟原本还平静,现在惊讶得停下脚步。 她瞪大双眼等何寅安说下去。 “马侧室跟娘是表姊妹,她们一起入门,论身份娘是高一些,所以她成为爹的正妻……成为当时的世子夫人。” “……所以你和世子都是记名嫡子?” 这种事金舟听得多,但从没想过会遇上。 而且那人是她刚成亲的夫君。 对一些勋贵来说嫡庶没有分别,尤其是需要他们上战场杀敌,大家只需努力夺取武勋,加官晋爵。 当然也有怕嫡庶混乱的家族。 这样看来,何浩所有的孩子全都是庶出。 为甚么武信侯要隐瞒嫡子的身世呢?为了维护周宜吗?金舟从没听过武信侯夫妇鹣鲽情深,假如何浩真的用情如此深,他的后院就不会纳那么多妾室了。 以庶充嫡,岂不是欺君吗? 金舟垂眸,心里说服自己,如果何浩没有孩子,最后过继旁支的幼子,其实都差不多。 她再次质问自己,她是否挑错亲事了? 流珠院颇大,庭园流阁,还有一个小湖。马侧室早已等候多时,她站在凉亭眺望湖水。花金舟随何寅安来到她跟前,金舟终能见到二十年前使何浩同日娶妻纳妾的主角了,马侧室举手投足风情万种,跟周宜的端庄贤淑完全不同。但是,跟刚才的周宜不同的是,马侧室的眼尾有一些淡淡的皱纹,幸好就算生过孩子身段依旧玲珑有致。 “寅安的娘子,”马侧室唇角微微一勾续说:”不愧是花尚书的女儿,果然才色兼备。” 金舟微微垂眸,尽力表现有礼客套。她平日接触的夫人都是正头娘子,还是第一次跟姨娘见面。 在她心目中侧室跟姨娘没有分别。 为免嫁到侯府第一天就落人口实,她尽力表现亲和,这是她在花府表演了十多的角色。让她松一口气的是,何寅安跟马侧室没有什么母子情深的话语,二人都是客套,她倒是清楚明白以后面对马侧室的态度了。 她见到何茂川站在凉亭不远处,她终于发现这个清俊少年的面色非常苍白,在逐渐昏暗的院子衬托下,竟有一种邪魅妖异的气质。 寅安解释茂川现在是马侧室的儿子。 所以,原本不是吗? 金舟觉得只是短短一天,她发现武信侯府的关系混乱。他们离开前路过茂川跟前,他有礼揖手说: “兄长,二嫂。” 寅安身为兄长不能冷落弟弟,但金舟看得出他对茂川没有好感。对比马侧室对他们夫妇略微冷淡的态度,她对茂川倒是温柔一些。始终傍在她身边的儿子是茂川,亲疏立见。 金舟见到茂川对马侧室的恭敬,如果她没看走眼的话,茂川的眼眸在垂下前闪着一些情绪,好像是惧怕。 ※ “夫人,请喝茶。” 花金舟抿嘴微笑,先后接过两位跪地貌美女子的敬茶,意思意思抿一口,就着夏月给早已准备的礼物。 “紫玉谢过夫人。”名叫紫玉的女子眨着灵动的双眼巧笑道。 “……白玉谢谢夫人。”白玉拘谨跪拜道。 花金舟心里记下她们的动作,她们都是何寅安的通房。何寅安有两位通房,暂没纳妾,金舟想假如她们乖巧,当她怀孕时抬一抬她们身份好了。 金舟不用她们立规矩,她也没这个闲情逸致理这些通房,只说: “大家都是服侍相公的,好好相处。” 当然避子汤在她怀孕前是不可停止。 花金舟看着满面笑意的紫玉,她身上的衣饰比白玉华丽多了,漂亮的鹅蛋面,细长、眼尾向上勾,不说话先笑的媚态,就是一副狐媚子的模样。 站在一旁的白玉只是低着头看着地面。 他们在沁春院一起晚膳后,何寅安就到书房去,金舟觉得他完全没有新婚的甜蜜,假如真的没有,至少假装一下也可以啊! “二少奶奶,白玉是侯府的家生子,侯爷夫人指她做姑爷的通房的。”陈氏一边按摩金舟的手,一边说。这是她在那群侯府婆子打听来的,她被人拖出去责罚,倒是错有错着。 “怪不得了,原来是家生子。“金舟脑里快速思考,”家人在侯府吗?” “父母都在庄子上。” “她的父母应该觉得当通房是享福吧?” “可不是嘛!” “另外一个呢?” “那个……”陈氏压低声音说:“……是姑爷在青楼买回来的。” 金舟抬眼看向陈氏,她们的眼神交流着只有她们才明白对方的意思。为金舟梳头的夏月低头专心打理秀发,并不打算掺和。 010骚女儿在祠堂被吸奶子摸逼(想不到标题, 宁静的夜晚,空中有一层又一层厚云,武信侯府的祠堂门缝透露极微弱的光线。 何子仪挺直背脊跪着,打了个呵欠,盯着祖先的牌位,她本来想摸鱼,但周宜派来的金嬷嬷经常过来捡查,她不得不做个样子。想一想,金嬷嬷应该又过来巡视了吧! 真是无聊至极! 憾情都发生了,盯着她受罚又如何呢? 听金嬷嬷说,林翠的事情最终定下了,不过子仪真没想过承恩伯竟想何辰纳了林翠,真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早知承恩伯和林翠有这个坏心思,她一定不会帮林翠混进侯府的婚宴。 祠堂的门开了又关上。 她听到熟识的脚步声,扭头便见到高壮的武信侯何浩。她迅间放软腰骨,声音变了语调: “爹~” 那混然天成的媚态,何浩知道快受不了子仪的诱惑。 “跪了这么久,吃饭了没?” 子仪摇头,周宜说过不准她吃喝。 “你母亲真是狠心,罚你跪祠堂都算了,真的连一丁点吃食都不给。”何浩递了布包给她,里面有热腾腾的肉包子,他也给她一个水壶。 子仪接过直说:“谢谢爹,还是爹对子仪最好了。”她急不及待咬了一口肉包子,喝了口水,她现在饿得慌,就算是平平无奇的肉包子,顿变成人间美味。 “慢慢吃。”何浩从衣袖取出一个瓷瓶子,“别跪了,等会看看有没有瘀伤。” 子仪很快就吃完肉包子,嘟嘴卖惨:“但母亲说要跪,而且金嬷嬷定时来检查啊。” “那老太婆不会来了。”何浩的眼神炙热,“今晚也不会有人来这里。”他一手握住子仪一边的奶子续说:”把裤子脱下,看看膝盖有没有伤。” “爹~如果有人来怎么办?这里不是滟棠院。”她嘟嚷。这里在一墙祖先牌位,她也怕啊! “装什么,这对骚奶子就是爹摸大的,之前不是求爹摸吗?”他大力揉搓,就算隔着衣服仍是摸到又大又弹的触感。“昨晚也……” “爹~”子仪娇媚喊。“这里有祖先……” “就让祖先看看骚女儿如何发骚,很刺激的。” “嗯啊……” “真是骚,就这样摸一摸就发骚了。”何浩低声在她耳畔说:“骚逼痒吗?要爹摸逼吗?” 子仪听到后别过眼,刚才她不觉得,他一说她就感到痒了。子仪扭了扭身子,鬼使神差撩起裙襬,拉下里裤,雪白的双腿上,唯独膝盖红了一大片。 何浩见她拖拖拉拉,直接帮她脱下,并打开瓶盖,将软膏抹在膝盖上,“会有些凉意。” 子仪点头,“嗯……”的确凉凉的。 而这股凉意慢慢往上,原来何浩的手摸向她的腿心,她合紧双腿,“不……今早有些红肿。” “那更要涂抹。” 子仪嘟嘴瞪他一眼,她不知这一眼在何浩眼里是抛媚眼。 “都是爹昨夜……蹭太久……” “所以才说要抹药。”何浩柔声哄道:“给爹看看。” 子仪扭身想避开,奈何拗不过,双腿被掰开,乌黑中露出两片嫣红唇瓣,而且有些湿润。 何浩眼神暗下,将凉膏轻轻抹上,子仪冷得打了个颤,唇瓣也抖了抖。 “看来骚逼很痒。” “嗯……”子仪难耐红着面,拉开衣襟,解开肚兜,托起丰满的双乳,“爹……吸吸……” 真是骚,撩一撩就放开顾忌了。 “骚宝贝只想自己爽吗?”何浩收手,没有再进一步。 子仪明白过来,玉手抚上何浩的裤裆,她早就摸过了,但他们怎样玩,仍没做最后一步。 何浩直接将热呼呼的鸡巴掏出来,他想这个天生欠男人操的女儿好好撸动。他们会这样子全是意外,当他见到子仪越来越媚态入骨时,他知道他们玩出火了。 他将她抱起,打开双腿坐在他身上,他低头含吮她淡红的奶头,舌尖灵活撩拨,手也没闲着,手指拨弄阴唇。 子仪觉得身体开始软软的,也热热的。她握住滚烫的鸡巴,手已没力撸动。 “骚宝贝的水真多,还没开苞就这么骚了。”他吃得一对大奶子光亮,红通通的奶尖更艳丽。“真不想将你嫁出去。”一想到有其他男人抱她,他的心里就不是味儿。 “那……不嫁……嗯……” 这是什么傻话! “来,让爹蹭蹭。” 子仪放开手,任由何浩将鸡巴卡在肉缝中,他顺着骚水又蹭又顶,嘴巴不忙吸奶子。她被顶撞得整个人摇摇晃晃,虽然她怕那一墙牌位,也怕有人闯进来,但身体渴望触摸。 而且她渐渐发现她不只要这些触碰,想要更深入,就像爹曾将孟姨娘压在身下,弄得孟姨娘又叫又喊,又哭又笑。 他们不知道,有两对眼睛将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011通房紫玉 夏月单手拿着托盘,办完花金舟吩咐的差事,跟侯府的小丫鬟小燕一同回去沁春院。突然,有影子快速跑进黑暗中的树丛里。 “那……那是什么啊?”夏月吓得后退一步喊。 “夏月姐,那可能是阿黄。”小燕镇定道。她见夏月一面不解,好心解释:“阿黄是大厨养的狗,常常周围跑,有时我们有些闪亮的东西不见了,都是阿黄藏起来。” “是吗?”夏月疑惑,因为她不觉得那是狗,倒是像是人。“那……这条狗蛮可恶的。” “夏月姐慎言,别人听到就麻烦了。” “难道我一个大丫鬟会怕一个厨子!” “……大厨是侯府的家生子,好几代都掌厨,而且跟何管家很友好。” 能够进灶房工作的人都是侯爷信得过的人,就算侯爷不认识那些人,至少信任管家的管理。 夏月撇嘴:”这个侯府的家生子很多吧?” “嗯……” 小燕正想说些什么,就见紫玉花枝招展来到她们面前。夏月觉得紫玉的打扮很古怪,头上簪了朵大绢花,一身披肩,露出脖子和容貌,一只手拿着手帕从披肩里伸出来,另一只手好像正拢好披肩。 紫玉见夏月手上的空托盘,唇角勾勾,以手帕半捂嘴娇声道:“哎,该不会是姐姐送些什么给二少爷吧?真是痴缠。” 她拨弄手帕时,阵阵浓烈的脂粉味飘到夏月和小燕那边,夏月觉得口鼻有些痒意,忍住不要咳,一咳出来就丢大脸了。 “……紫玉是去书房找二少爷吗?”小燕情急开口道,却惹夏月一记白眼。 “爷总是少不了奴婢的伺候,去看看罢了。”紫玉媚眼含笑道。 夏月忍住心里的不屑,果然是青楼来的女人,学了一套勾引男人的手段。 紫玉不跟她们多费唇舌,摆摆手,强烈的脂粉再次袭来,这次夏月忍不住打喷嚏。 “哎,姐姐的丫鬟真是柔弱啊……也对,毕竟姐姐是千金小姐,什么事都有人帮忙开路了。” 紫玉搁下这句话就直接走了。 夏月来不及骂她,见她扭腰快步拐弯了,小燕倒是平静提醒: “我们快回去,二少奶奶等我们复命。” “这……只不过是一个通房,怕什么!” “姐姐莫急,紫玉的身份……不是普通的通房。” “什么不是普通的通房?是可疑的通房!”夏月气愤道。“大夜晚竟一身披肩在府上行走,不知道的话,以为她要外出呢!” “……穿披肩不一定要外出啊……” “在府上穿披肩作甚?天气不算冷!”夏月顿一顿,“你该不会因为她是受宠的通房所以护着她吧?” 小燕摇头,”她之所以穿披肩……是因为……”她示意夏月弯下腰,她在耳边说了句话。 “不……不是吧!?” 幸好现在昏暗,夏月的面色是一阵红又一阵白,“天啊!伤风败俗!”果然是青楼的做派! “好姐姐,别吵了。紫玉是二少爷求侯爷花大钱赎来的女子,而侯爷说过条件是秋试的成绩不可差。” 夏月暗暗吃惊,终于明白小燕说紫玉不是普通通房的意思了。 “等等,你说姑爷是因为一个妓子而奋发图强?” 这根本是话本子的故事啊!故事在书上出现是件开心事,但是,如果在生活上真实出现就不好了。 小燕不明白夏月为何有这个念头,所以不置可否。她陪夏月回到主房外就想退下,她是一个三等丫鬟,没资格靠近二少奶奶花金舟。她曾听闻花家大小姐善待下人,果然夏月要她等待打赏。虽然当跑腿是三等丫鬟的工作之一,但大晚上陪一个脾气不好的大丫鬟跑几个院落,可不是件舒心的差事。 ※ 花金舟见到夏月的脸色不佳,她们自幼一同长大,便猜夏月胆小怕黑,侯府地广,院落多,路上吓到了呗! 夏月犹豫一下,老实将刚才在路上遇到的事全都说了。金舟呼吸一窒,她的教养总是规范她的言行举止,就像这刻她不可骂何寅安有辱斯文,或者骂紫玉淫荡无耻。 陈氏要她稳住,高门主母本就要面对这种糟心事。 “奶娘,我没事,本来我认为夫妻相敬如宾就可以了。” 她心忖:妾室不过是宠络夫君的工具。 只是,这个工具没有得到她点头。 “原来他秋试获得佳绩,是因为心里另有佳人。” 花金舟想到当日听到何寅安的名次很高时,还以为他心里是想娶她的表现。连花夫人都高兴了许久。 真是可笑! “姑爷在书房?” 夏月如实说:”自晚膳后就没有出来。” “时候不早了,派人请夫君来休息。” 夏月领命,抓了个人陪她跑一趟,很快夏月就灰头土脸回来。 “……二少奶奶,姑爷正忙着。” 陈氏挑明问:”那个紫玉在书房?” 这根本不用问,人家紫玉几乎没穿衣服,只有一条披肩就走进书房伺候了。书房里正在发生的事,初会人事的金舟怎会不明白! “真是上不了枱面!”金舟用她仅会骂人的话喊了出来。 夏月缩了缩肩膀,狐疑看着金舟,心里探究金舟是骂何寅安,还是紫玉。 “罢了,我就寝了。” 金舟转身来到大床,拉下床帐。 陈氏摇头,这才刚成亲就这样子了,以后花金舟的日子会更艰难啊! 012气消(微H) 花金舟气在心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从前她仍是姑娘时,会叫夏月跟她聊聊天,待有困意时就直接入睡,但现在这房间是她和何寅安的,夏月和陈氏不便留夜,怕何寅安突然回房睡。 今夜,他会回来睡吗? 美女在怀,不会回来了。 明明她踏上花轿前,早就打听过何寅安有通房,侯府的公子有通房本就是明面会有的事,她现在生闷气实在自讨苦吃,何寅安也不会知道。 金舟回想这天发生的荒唐事,从一早被人通知推迟敬茶、承恩伯府林三小姐与三个纨绔子弟的破事、敬茶时才知庶长女被罚、知道世子和何寅安都是出自马侧室,还有通房仅穿披肩直接去伺候…… 突然,想起那个穿着蓝色直裰、端正挺背、从容不迫的世子何辰,他那双带笑的眼眸完全吸引她的视线。 她想着想着,眼皮慢慢抬不起来,昏昏欲睡。 在她终于进入梦乡之际,房门打开,有人放轻脚步来到床边。 他撩开床帐,坐在床沿,垂眸看着闭着双目的她。她的鹅蛋脸上有茂密的蛾眉,长翘的眼睫毛,高挺的鼻梁和厚薄得宜的双唇。他轻抚她的面颊,光滑的触感让他失神一下,当见她的眉毛微微皱起时,他以拇指按了按她的眉心。 “看来气得不轻。” 他低笑一下,俯身蜻蜓点水般轻吻她的唇。他脱下外衣和鞋子,翻身上床,身体紧紧贴着金舟,手更放在她的细腰上。 金舟忽然感到一阵热,还有淡淡的青竹香味,她难耐扭动身子,想逃离热源,无奈对方圈住她的身体。她缓缓睁开眼,一阵气息从正面而来,她的唇被堵住,对方的舌头深入口腔,双舌激烈交缠,直至她快缺氧推着他的胸口,他才放开。 “……相公?” 她不解何寅安为何会回来,而且对她这样。 难道美艳的紫玉无法满足他? 所以,这夜的下半场又回到金舟身边? 她心里不适,推开他的力度加大。 他想吻她的脸,但她退开,很明显的不悦。 “相公不是在紫玉那里……” 金舟愣住,心里自嘲:管何寅安是睡紫玉、白玉,还是其他女人,只要她诞下子嗣,就能稳固地位。在她生下儿子前,她都要承欢。 反正在她之前,何寅安早已抱过其他女人了,她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她做了心理建设后,双臂圈住他的脖子,以她的小椒乳贴在他的胸膛。 男人受宠若惊,低头吻她的唇,难分难舍,金舟也扯下他的里衣,热烈回吻他。 他很快退下她的衣物,炽热的掌心溜过她的肌肤,吻从她的唇滑至她的锁骨,再来到她柔软的胸部,停留在敏感突起的乳尖上。他轻轻吸吮,金舟觉得身子有股快感滑过,微微颤抖着。明明才第二次,金舟已没有昨晚的青涩,玉手更大胆摸上他的胸膛和腹部,然后解开他的裤头。 金舟觉得他们的身体配合着对方,就算没有情意,丝毫不影响抒发身体的欲望。 “嗯啊……” 她忍不住娇吟,他的舌经过她的肚脐,手更攒到腿心,玩弄她的小穴。她顺从张开双腿,小穴已被玩得直流着水,也感到身上的人气息不稳。突然,两指插入穴口,她打了个激灵,身体也僵硬起来。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揉弄她的乳房,想让她放松。原本绞住两指的穴肉充满水润,黏滑的触感更易于两指活动,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水气越来越多,更容易滑动。 金舟呼吸急促,呻吟不由自主从嘴巴溢出,双手胡乱抓住被单,她想要更进一步,却因教养而不敢妄动。他见她动情,再次低头挑逗奶尖,吸吮完一只,转头吸另一只,两指在甬道畅行无阻。 “啊啊……嗯啊……”她伸长修长的颈项,上身微微拱起,使乳肉更靠近他口里。 金舟快受不了他的插弄,在噗嗤噗嗤的声响下,小腹剧烈抽搐,忍不住高叫:“啊啊──” 她瞪大眼大口大口喘气,感到下体湿腻,体内依然有两指侵犯,她只能抓住被单无力看着身上的男人。 他低笑着抽出两指,金舟觉得他的声音颇悦耳,但不像是何寅安的声音。 她正被自己的念头吓到时,男人抬起她的双腿至胸口,滚烫的阴茎迅速沿住湿滑的黏液进入幽径。 013金舟被狠操,琼花饥渴难耐(想不到标题, 金舟对他突如其来的进入吓得收紧甬道。 湿漉漉的幽径,他感到像是泡在温泉里。他忍下横冲直撞的冲动,开始慢慢律动。 她抓住被单,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体内的骚动使她失去理智。 突然,她感到身上的人开始讨伐,每一次深入顶撞她都微微抖动。 “……相公……轻点儿……” 他没有放轻,反而更用力挺腰,好像想将阴茎埋藏在她体内的深处。他们交合处的水渍声和拍打声,伴随着他的粗喘声和她的轻吟,犹如一章煽情的乐曲。 她紧紧抓扭着被单,意乱情迷地放纵呻吟,男人更加肆意妄为。 “……嗯啊……轻点儿……啊啊……” 她很快攀上高山峰,只觉身子软软的,但男人仍然操着穴,没有停下来。他们昨晚才共赴巫山,她很怕身体受不了连日来的操弄。不过,她本以为的不适没有出现,甚至很适应他的触碰。 他终于松开精关,金舟觉得沐浴在温热的水里。他拉起她的手,沿着手指轻吻至肩膀,再到达她的唇。他轻轻的喘息带着淡淡的青竹香味,深深的吻使金舟头昏脑胀。他离开使他流连忘返的唇,见她双眼迷离,便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趴着。他沉下身,准确无误长驱直入,湿滑的媚肉紧紧包裹着阴茎,他舒服得轻叹一声,便摆动腰身。 金舟早被操软了身子,无力支撑身体,只好伏在被单上,任由他撞击。 零碎的娇吟、噗嗤噗嗤的水声、如猛兽般的低喘回荡在房间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滚烫的精水射进她的深处,喘着气俯首吻着她的背,轻声说: “舟娘……” 金舟累得趴在床上,觉得他的声音沙哑迷人,接着迷迷糊糊带着笑意进入梦乡。 ※ 渚碧院里,李琼花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见贴身丫鬟桔儿终于回来,便问: “如何?” 桔儿沉下面低下头:“……何清说世子有事处理,今晚待在书房……”她很怕李琼花发怒。 去年,琼花的贴身丫鬟出嫁,桔儿升了职,是院子里少数由李家来的婢女。 这个渚碧院大部的奴仆都是武信侯府的家生子,他们仅守礼节,表面敬重李琼花,私下讨论世子不喜这个世子夫人。 “又是何清!”琼花重重将收藏首饰的雕花匣子关上,“若不说的话,我以为何清才是世子的正妻,而不是我李琼花!” 何清是世子的小厮,从小就服侍世子,也是侯府的家生子。 “你再去多一次,看看何清是否挡住!” “奴婢遵命。” 李琼花看着镜里怒目的女子,觉得真是难看!她深呼吸,这门亲事她的父母和族人都十分满意。因为武信侯府的关系,李家子弟入仕的人更多了,她知道族里长辈的野心。她何尝又没有哩! 想到昔日情人陆飞清贫的家境,朴实的衣着,因买书而三餐不继,李琼花知道她不想过那种苦日子。 她从生下来就是世家嫡女,只会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那日,陆飞信誓旦旦说:“……我会高中的,琼花。” 呵,谁知道他何时能高中呢? 而且,高中了又如何呢? 入仕后,才是真正的考验。高中只不过是入官场的入场劵而己。 她不要当一个普通官员的妻子,要当也是高官的妻子。 桔儿匆匆回来,何清的答复不变,琼花摆手要她退下。刚才想到陆飞,久没人事的身体饥渴难耐,琼花从床边的暗隔取出一个有锁木匣子。 她以锁匙打开,里面躺着一支粗身的、白玉雕琢的玉势。她退开衣衫,躺在床榻上,曲起双腿,先以手指试探小逼,边按边轻刺逼口,春水渐渐充沛。她抹了抹玉势,慢慢将玉势进入小逼,冰冷的触感使她发抖,她的小逼紧绞着玉势,她知道太久没有床第之事,这个早被开发的身子忍耐太久。她慢慢调整角度,小心控制玉势进出的速度,脑里幻想有个肩宽腰窄的猛男狠狠捣弄她的小逼。 她浑身泛热,瞇眼呻吟,玉势进出的速度渐渐加快,她忘我地陷入高潮里。 站在门外的桔儿羞红着脸,耳贴着门偷听。 014回门花府 花金舟命人将一箱又一的礼物抬到花府主院,这些都是武信侯夫人周宜送的,金舟纳闷她的大方,但何寅安只说他们收下就好。 既然周宜为她在花府长脸,她当然懂得感恩。 “啧!阿姊是要显摆吗?”花桂枝躲在门后咬牙切齿,观察着那些礼物,还有花离夫妇的对答。 在她身旁的花季蜜低头不语。 过了一会儿,花离邀何寅安书房详谈,而花夫人跟花金舟到后院去。男人谈正事不欢迎女人,女人有私密话也不想让男人知道。 “阿姊和姊夫真是阔绰,那是礼物都不是普通货色呢!”花桂枝唇角弯弯,言语仍是刻薄。 “长者赐,不可辞。侯爷他们得知我和相公回门,特地送来的。” “侯府可不是普通世家,阿姊真要小心,别着了后院女人的道。” “公婆待我很好,嫂嫂不难相处,弟妹们也乖巧,没什么需要当心的。” 花夫人听到,握着金舟的手说:“真的吗?假如在侯府遇到不开心的事,一定要告诉娘亲。”她的长女高嫁,当初巴不得让她快嫁出去,好箍住武信侯府,现在却有些担心。刚才在花厅时,她看出何寅安对花金舟不上心。 “当然。” 金舟知道她新婚,纵使事情不如预期,但她知道不能多嘴侯府的事。 何况花家有女嫁入侯府,之后族人的亲事也好谈。 花夫人没再多话,让金舟跟两个妹妹玩,她要监督午膳的准备情况。 “阿姊嫁人的感觉如何?”桂枝看到金舟步伐不稳,不像金舟平日的仪态。虽然金舟有才女的名声,容貌其次,但她们三姊妹的相貌不差。只不过是花桂枝占了京城四美的名额,貌美是她的标签。 “很好。” “我见阿姊站也站不稳,该不会是在侯府没吃饱饭?” “大妹慎言。不要议论侯府的事。” “甚么嘛!好心关心你,怎知摆出一副姊姊的架子!”桂枝美眸泛着怒火,竟有一种难以令人忽视的美态,“阿姊要好好拴住姊夫,虎父无犬子,就怕阿姊受不了。不过,妹妹认为侯府是阿姊最好的亲事,不会再有更好的了。” 虎父无犬子? 花桂枝不就是耻笑何寅安会像侯爷一样,纳一个又一个女人进院子了? 金舟当然知道不可能有更好的亲事了,“桂枝那么关心姊夫后院的情况,该不会……” 桂枝打断她的话:”别乱说,妹妹是就事论事。” “你快十五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难道没有谱儿?” 金舟看着桂枝,这绝美的面蛋,却配上刀子嘴和爆竹脾气,真不知哪个男人受得了!她突然想起,侯府的何子仪跟桂枝的年纪相若。这几天她没见到子仪,听说罚跪祠堂受了伤。她顺便问一下桂枝。 “何子仪是庶女吧!”桂枝蹙眉,嫡女很少跟庶女玩在一起,“妹妹跟娘亲出席的宴会本就少见武信侯夫人,只见过一、两次。”她继续说:“她在庶女圈子颇有名气,哼!不都是看在武信侯府的面子。” 桂枝觉得何子仪跟她们嫡女不同,总是不经不觉勾住世家公子的目光。她不觉得何子仪有甚么特别,不就是说话嗲声嗲气了些,那些男人真是眼瞎! “妹妹跟她不是同一个圈子,不过……宁王府的傅小姐可能知道。之前……”桂枝边回想边说:”妹妹见到她们在一起……当时气氛不太对劲。“她顿了顿,当时她们好像在对峙,然后何子仪面色发青悻悻然走了。“哼!傅小姐总柔弱可欺的模样,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跟她娘一样。” 金舟吓得喝斥:“大妹!这种话在花府说就算了,别在外面乱说话。”好好的说何子仪的事,怎么扯到宁王府了! 宁王的嫡女也是京城四美之一,花桂枝常看她不顺眼。金舟年幼时都见过数次宁王夫妇,对于他们的女儿的美貌毋庸置疑。 桂枝嘀咕:“又摆姐姐架子……”她见金舟又想说教,快人快语:“何子仪出席宴会后,常会收到一些贵公子邀约。” 她挑眉没再说话,那种勾引男子的手段可不是她们嫡女会做的事,她认为金舟明白她的意思。 金舟沉默,没想到何子仪的名声是如此。即使金舟知花桂枝有可能小事化大,但承恩伯府的林三会做出那种下三滥的事,身为她的朋友,那何子仪可能近朱者赤。 跟何子莹完全不同。 下人来找金舟,她便离开。 花季蜜看着金舟的背影,然后回头瞧见桂枝看着金舟的方向,叹气道:“二姊姊明明在担心大姊姊……” “谁担心她了!”桂枝冷哼,便转了话题,“你有没有想过将来嫁给谁?” 季蜜想一想,摇摇头:“爹爹作主就可以了。” 桂枝收起视线,“……我们本就没有选择,如果可以的话……”她越说越小声,季蜜听不清她说甚么。 015第二个秘密 春和日丽,气温渐渐暖和,花金舟带着夏月走向主院,想让周宜尝尝刚蒸好的黑芝麻卷。这是奶娘陈氏打听来的,周宜爱吃糕点,特别是黑芝麻卷和玫瑰酥饼。 虽然周宜贵为武信侯府的主母,想吃甚么吩咐厨子做便是,但是有时心意比手艺佳更得人心。 金舟花了数天研究食谱和食材,试做了几次后,终于有一次她感到满意。 之前周宜的礼物令她在家里长脸,还是要适时表达忠诚。武信侯府现仍由周宜主持中馈,丝毫没有交给世子夫人的意思,花夫人分析,周宜不得何浩欢心,她始终要掌权才能安心。 途中,金舟她们遇到三少爷何茂川。 何茂川一身白衣,面色有些苍白,看来是个弱不禁风美少年。 金舟不禁问他是否身体不适了。 一般像何茂川这个年纪的勋贵家少爷,活泼好动的会去骑射,较为文弱的会到国子学念书;喜欢玩乐的会到青楼找乐子。 但是,何茂川三者皆非。 “谢谢二嫂关心,只是前阵子受了风寒,仍没痊愈。”茂川冷淡回答。 话里看来找不出毛病,但金舟觉得哪里不对。 “如有需要,就找府医调理身体,你年纪轻,勿拖延病情。” “知道了。”茂川浅笑,虽然只是一剎那,很快又变回冷淡的模样,但他本来就像得帅,真是一笑倾城。金舟可预见将来一定有不少贵女抢夺他。 假如茂川有些才学或功名,就更加抢手了。他长得一表人材,马侧室竟没有用心栽培,金舟觉得实在可惜。 “二嫂是要去哪呢?” “做了些糕点,想送些到主院。” 茂川垂眸点头,然后抬眼说:“这时候母亲应在院里休息,二嫂静悄悄前往较佳。先告辞。” 金舟应下继续与夏月慢步。 夏月忍不住轻声问:“刚才三少爷的话好像……有些奇怪……” 金舟点头,她也觉得,但又想不通。她停下脚步,“或许不要打扰娘休息,我下次再去。” 夏月见金舟花了许多时间准备,劝说:“这……二少奶奶一番心意,怎能就此打住!” 金舟想了想,同意夏月的话。当她们到达院子时,平日守门的下人不见踪影,她心有疑惑,叮嘱夏月悄悄守在门口,她独自进去。 她放轻脚步,缓缓拐弯,她听到女子的喃喃细语,话语里带有暧昧的喘息。 金舟怔住,她好像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该不会是公婆白日宣淫吧?周宜不是不入何浩的眼吗? 金舟鬼使神差下,来到声音来源的门前。她轻轻推开门,见到周宜衣衫不整躺在贵妃椅上,雪白的双腿大开,腿间有一个黑头颅。金舟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知道他们正在偷情。 说是偷情,因为金舟看出蹲在周宜腿间的男子,体型和衣着打扮都不是何浩。 周宜轻吟:“啊……进来……” 金舟当然不会认为周宜发现了她的行踪,而让她入内。 “遵命。”男人起身,衣物声窸窣,“夫人,那奴才……进去了……” 周宜应了一声,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身,急不及待要男人的肉棒子填满小穴。 他们的身体激烈碰撞,周宜的吟叫由轻咽,渐渐变成高叫。男人也慢慢发出如野兽般嘶吼。 “夫人,夫人!” “啊啊……轻些……嗯啊……” “恕难从命……奴才知道夫人想更深一些!” 男人拼命将命根子塞进周宜体内,又快速抽出,再推送。那啪啪的响声吓得门外的金舟抖着腿,眼见周宜被人肏得反白眼,而且尖叫连连,跟平时的端庄完全不同。 周宜突然嘤咛一声,满面红潮。 男人没有罢休,掐住她的腰落力耕耘,他突然抽身,扶住肉棒,一道白灼喷到周宜的面上。周宜倒没有生气,双目泛泪,以舌舔唇角的精水,看来极为淫荡。 “……阿五做得很好。”周宜声线带着鼻音,双腿仍是打开,腿心一塌糊涂。 有一种淫糜的吸引力。 “奴才去打水……”男人倒吸一口气,没再说话。 因为周宜抓住他的肉棒,微微挑逗一下,开始抬头之势。 “夫人……不可贪欢……” “那明天你来吗?” “……不能来得如此频繁。” “何五,”周宜瞪他说:“该不会,传闻说你收了些年轻丫鬟一事是真的?” “没有这种事,夫人。”何五沉下腰,“奴才永远是您的人。” 周宜的腿放在何五的肩膀上,很快被操得不要不要的。 室内一片缱绻。 金舟恍惚间来到树林,原来跟周宜偷情的人是管家何五。 天啊!她好像发现不得了的事! 她走着走着,腿软差点儿绊倒,有人过来搀扶,身上传来一阵淡淡的青竹香。她蓦然抬头,想不到来人竟是世子何辰。 016金舟惊魂未定 yed u 4.co m “怎么如此惊慌?” 何辰柔声问。 金舟反应过来,挣开何辰的手,后退一步。她现在不可泄露周宜和何五的事,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她曾到过主院。 “弟媳初到侯府,迷了路,才如此失态。让世子见笑了。”金舟垂眸福身,准备转身离开。 “不用如此客套。” 何辰好看的唇角扯出一抹笑容,令人如沐春风,好像他能包容一切错误。暖和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竟有出尘的气质。 “侯府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对外的规矩是让别人看的。”何辰含笑道,“侯府需大,但还没有大到使人迷路的地步。你的丫鬟呢?” 何辰轻易揭穿金舟的谎言,这个世子绝对不是外表看来容易唬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 8e t. co m “弟媳愚笨,确实是迷路了。夏月说去找人来。”金舟决定坚持说法,何况她真的不知现在在哪儿!连夏月都遗留在主院了! 何辰知她固执,没再戳破,“这里较隐蔽,恐怕你的丫鬟跟你一样不熟路。不如陪本世子走一段路吧!” 既然侯府未来的主子都开口了,金舟再不乐意也难以推辞。何辰走了两步,转身等她跟上来,这一回眸,眸子带笑,深邃的五官显得柔和近人。 她微微一怔,好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回过神来,硬着头皮跟上去。 “在侯府住得习惯吗?” 金舟没想到何辰会问她这种事,“……渐渐习惯,这里很好。” “是吗?”何辰依旧嘴角含笑,“我在这里长大,但仍不习惯。” 不习惯? 金舟不解他的意思,怕说多错多,只好沉默应对。何辰这一路下来也没再开口,他们安静走着,他们明明见面不过几次,她竟生出安心的念头。 直至快到庭院外,他说: “这里往前走就是花园,相信你知道如何走。” 她看到不远处的鹅卵石路,福身道谢。 他低笑,她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在她想来想去时,只听到:“不用谢,以后不要再迷路了。” 微风巧合吹拂他的衣衫,金舟站在顺风位,恰好再次嗅到青竹香。 难道世子跟夫君爱用同一款香? 金舟困惑,见何辰摆手要她离开,她转身走了数步,回头见他站在原处目送她。 他微微一笑。 她再次道谢转身走向石路,这次没有回头。 他们不知附近南阁的二楼,一身白衣的何茂川看到这一幕。他面带不屑,真不知这个侯府还有多少腌臜事! “阿川,你果然在此。” 娇滴滴的声音伴随主人的轻喘声,使他身体一僵。他回首见到跑得面颊泛红的何子莹,额角冒着汗。 “为何莹姐姐跑得如此急?” 子莹瞇起小鹿眼笑道:”你看,这个。我问姨娘借了棋谱。” 她手里的棋谱书页泛黄,看出有一些来历,她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听说这是难得的古籍,阿川擅长对弈,多看棋谱总是有益的。” 她突然拧眉,茂川将棋谱放在桌上,观察她的神色问: “……是不是不舒服?” 子莹抿嘴点点头,自胸前两团乳肉胀大开始,经常疼痛。虽然她问过姨娘和姐姐,这是正常的事情,她记得得姨娘说她太晚长身体,怕她现在长也及不上子仪。 一想到子仪当日教她揉乳,好让乳肉快些长大,甚至教她找人帮忙揉,子莹就感到羞耻。 尤其是那晚,她撞破子仪的秘密。 从前她曾猜想过,子仪提出找人揉乳那么惊世骇俗的提议,应该已经找人帮忙过。她想可能是奶娘或丫鬟,从没想过是男子。 而且,是她们的父亲。 当晚,子莹怕子仪饿肚子,准备了馒头,她怕黑便拉了茂川陪她到祠堂。他们两人偷偷爬过院墙,茂川感到奇怪,祠堂大门有人守着,但入内后不见人影。他们躲在窗旁,他在窗纸上戳了两个洞,见到子仪和何浩。当她听到何浩帮子仪揉乳时,她差点惊叫出来,幸好茂川快速捂住她的嘴。 但也不幸地她发现何浩竟然摸子仪的下体,听他们的对话,好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有违伦常的事。当她见到何浩的手伸向裤头时,茂川遮住她的眼,头贴在她耳畔说: “别看。” 后来,祠堂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她怕得快站不住了。茂川让她靠着他的胸膛,她知道这个弟弟平时是冷了点,但仍是关心她的。 “这种事看了伤眼。”他冷淡道。 她明明是姐姐,常要弟弟照顾,面子有些挂不住。她拍了拍他的肩,示意她可以应付,又看进祠堂里,只见子仪在何浩怀里媚态尽现。 她从没见过长姐这副模样。 茂川不知何时带她离开祠堂,可能走得急,她乳肉张痛,就像现在这样。 “是不是奶儿又痛了?” 茂川的声拉她回现实,见到愈发英俊的弟弟,她心忖:有违伦常的人又岂只父亲和姐姐呢? “来,我帮你揉揉。” 017茂川揉奶子 何子莹脸颊瞬间红通通,蓦然脑里闪过何子仪和何浩在祠堂里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不……不用了。” “但,你不是很不舒服吗?”茂川靠近,轻轻俯身,满面关切。 子莹面对放大的俊脸,心慌意乱后退,前阵子他的身高明明跟她相近,茂川好像长高了? “不……不是……” “上次我帮忙揉搓时,你也说较舒适……” 一想到上次的事,她急得踮起脚尖,纤细的手指捂住他的嘴,声带哭音:“……不……不要说……” 茂川挑了挑眉,子莹的动作根本就方便他嘛!他伸手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摸着她小巧的乳肉,修长的手指轻巧按揉,手滑到她腋下按了按穴位。 子莹觉得胸前疼痛中夹带着酸软,麻麻的感觉确实比痛好多了。她收回捂他嘴的手,缩着身按住胸口,退后数步直至撞到桌子前才停下。 “这样……这是不对的……” 茂川瞧见子莹害羞的模样,觉得她可爱极了,很想继续逗她。他装作无辜,“哪有不对?莹姐姐当初不是想找人帮忙吗?我们一起长大,除了我,你还有其他人选吗?” 子莹咬住下嘴,看来委屈极了,“不是的……是子仪姐姐说……”她说不下去了。 “既然是仪姐姐说,这方法是有效的。”茂川循循善诱。何子仪的身体根本就是由何浩调教而来,茂川对于父亲的不堪亳不惊讶。如果何浩是个好的,后院的女人又怎会郁郁寡欢! 子莹怕茂川乱说,“阿川,不要说了……” “莹姐姐,我不会说出去的。”茂川明白她的担忧,“孟姨娘和仪姐姐身段都不错,为什么莹姐姐是这样呢?”他意有所指。 “甚……甚么这样?”子莹呆了呆,明白他的意思,撅嘴想哭,“我……我也不知道啊……” “所以,我帮你揉揉,嗯?” 茂川见子莹有软化,踏上一步,拉开她捂住胸口的手。 她察觉他的企图后,挣开他的手,拉扯间茂川呼吸一窒,她见状忧心问:“你……难道又受伤了?” 茂川的俊面本就没血色,现更是发青,”没事……” “你痛得皱眉了,侧室又打你?”她想看看他的伤势,“不如我们告诉母亲……”她不只一次提议,为了减少茂川皮肉之苦,应该告发侧室的行为。 可是,茂川拒绝。 “……不用,”茂川一面淡然,”侧室只是想引起父亲注意而已。” 子莹明白茂川的顾虑,从小她就见过后院许多漂亮姐姐,来来去去,吵吵闹闹。现在侯府里的侍妾除了孟姨娘外,只有失宠后不问世事的苏姨娘。这一、两年何浩没再纳妾,但难保以后不纳。 “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子莹第一次见茂川浑身是伤时,就跟孟姨娘说了,但孟姨娘警告她不要多管闲事。 “不,那……很丑。” “涂药了吗?” 茂川点头,手伸到子莹胸前。 子莹继续问:“有没有定时换药?”她知道他一下棋就废寝忘食,“我等会帮你换药。” 茂川叹气:“今早换过了。”但见她坚持,他又叹了口气,抱她放在桌上,“先帮你揉揉,你等会帮我换药好了。” 子莹来不及反应,茂川拉开她的衣襟,露出她白玉凝脂的肌肤,配上桃红色肚兜,既纯真,又魅惑。 “你……等等……” 他挑开带子,手伸进肚兜,摸到细腻嫩滑的小奶子,心神荡漾,轻声说:“这样会更舒服。” 她感到他的手指轻轻揉搓,不时挑逗小奶尖,酥酥麻麻,身子忍不住轻颤。幸好她是坐在桌上,不然一定腿软倒下。她半瞇眼,面颊嫣红,嘴角松开发出“嗯、嗯”嗲气声。 茂川本来是想捉弄她,但见她面色带春,如花瓣的樱唇半张,他感到下体充血,微微晃动。 他愣住,流珠院那个变态疯女人一直想驯服他,但他就是亳无反应,每次最后他只能挨打。他是没所谓,甚至连他都以为自己冷血。 现在看来是人的问题。 他看着微红的俏脸,下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 “阿川,我……可以了……”子莹见他气色越来越差,想必是累了,这种事本就是她女儿家的事,一再麻烦到他,“不……不痛了……嗯……” 她立刻咬住嘴唇,刚才她的声音实在太失礼了。她想到何子仪在祠堂的淫叫,难道她的骨子里跟姐姐一样……淫荡? “不要咬嘴。”茂川低头吻住她的唇,子莹不知所措,只能瞪大眼任由他亲吻。 橘红的夕阳射进南阁,打在他们的身上,看来格外温馨。 018美貌留不住男人心 何子莹低着头回到孟姨娘的院子时,罕见到她没回房间休息。 “小娘,怎么了?” “这么晚才回来,又跟茂川那小子在一起?” 孟姨娘见她微微点头,”我说过很多遍了,不要跟他走太近,你们都长大了,能回避时就避开。” 子莹不解,侯府里茂川跟她的年纪相近,自小兄姊们忙着学习时,忙着他们的交际时,只有茂川跟她玩。对比耀眼的兄姊,她和茂川都是侯府的小透明,但后来她发现小透明只有她而已。 “为什么呢?” “都说你们都长大了。子莹,像你这个年岁,子仪早就独自有一个院子,开始学习管家了。你现在仍跟我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夫人没将你放在心上。“孟姨娘眉目伤感,”侯爷也许久没来这里了。“连吹枕头风的机会也没了。 子莹看着风韵犹存的孟姨娘,心有怜惜,”小娘最美了……父亲只是忙。” “美貌是最难留住男人心。”孟姨娘握住子莹的手,”昔日侯爷疼惜的美女可不少,看看茂川的娘,当时侯爷爱得掏心掏肺,人死没多久,就纳新人了。“她叹气,”女人为难女人,她的儿子落在死对头手上,也不知会不会死不瞑目……” “你不学管家,将来怎样当正头娘子!”孟姨娘紧握她的手,“不要步我的后尘,不要当高门妾!” “小娘?”子莹觉得孟姨娘跟平日不同,“难……难道父亲要纳新姨娘?” “不是,纳那么女人在侯府,只不过是给那两个女人打发时间,看看姓苏的下场,流产多次,差点儿连拖油瓶都保不住,那丫头现要做丫鬟才能混口饭吃。” “小娘?”子莹很怕现在的孟姨娘,“那……难道舅舅……” “别提他们!” 子莹闭嘴,她听已去世的奶娘说过,孟姨娘是因为家道中落,身为嫡女且长得貌美,才让舅舅送给当时仍是世子的何浩。事情的来龙去脉,孟姨娘从没细仔说过,在侯府的日子里,每每夕阳西下,她就打理好自己,做个等待侯爷宠幸的女人。如果侯爷久久没来,孟姨娘就自制机会。侯爷留宿的时候,子莹总被赶到小房间里,不能打扰他们。她曾偷听到丫鬟和婆子的话,舅舅曾跟孟姨娘提过,让表兄娶子仪或子莹,但孟姨娘回了信,哭诉侯府庶女婚嫁仍是侯爷夫人作主,她一个姨娘没话语权。现在看来孟姨娘根本不想女儿嫁过去。 孟姨娘自觉对子莹太严厉,这个小女儿自幼胆小,受不了呵责,只好放轻声线,“傻丫头,男人不纳人在府里,可以藏在外面啊!” “那……小娘……”子莹不懂了。 “既然夫人不乐见你,现在要找能帮你的人。”孟姨娘眼角落在桌上的匣子,“二少奶奶又派人送糕点来,她送礼时总没落下我俩,确是有心了。” 子莹终懂孟姨娘的意思,“小娘是想我跟二嫂嫂多亲近?” 对比世子夫人李琼花的贵女风范,花金舟是较为亲切,见面礼时的银簪子看似寻常,但细仔看就见到其花样适合少女配戴,而且做工精美,有下过心思。 “不过,二少奶奶是新妇,仍要多观察。”孟姨娘抚摸子莹的面,小女儿的处境实在令她心疼。 “还有,不要跟茂川走近。”孟姨娘不容子莹驳回,”马侧室诡计多端,看所有妾室都不顺眼,那小子如要自保而伤了你,那我怎么办?” 子莹想反驳:茂川不会的,他又挨打了,而且他…… 脑里闪过他们在南阁的亲吻,再瞧见孟姨娘担忧的目光,她抿嘴不语。 * 何辰看着手上的信件,半晌,他以烛火烧掉。 原本安静的夜晚,书房外传来一阵争吵声,然后他听到何清赶人的声音,当一切回归平静,何清说有事禀报。 “夫人又派桔儿来了?”何辰不疾不徐问。 何清知道何辰在书房里听得一清二楚。 何辰随意翻开兵书,”下次她再来,照样赶她走。” “是……”何清知道世子夫妇关系不好,但也没见他纳其他女人。 从前侯爷夫人安排的通房早就在世子大婚时得了恩典,出府嫁人了。那个通房也不得世子欢心,离开侯府前还跟何清抱怨,说世子看似温柔,实则冷漠。何清觉得她身在福中不知福,能够完整无缺离开侯府就该谢天谢地了,看看主院的丫鬟,好运被侯爷看上,要了身子后,没名份的女人可多了。沁春院的通房也是麻烦,何寅安硬求要一个青楼女子,听闻还夜夜笙歌,说起来渚碧院真是清静多了。 何清曾猜世子有某些癖好,但他一直找不到。 “世子今夜留在书房?” “嗯。”何辰垂眸看着兵书,但实在看不进去。 一切都在寅安成亲当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个横风横雨的夜里,他神志不清误入了沁春院。满怀软肉温香,还有在她身上驰骋的快感,都让事情往他计划以外的方向发展。不知是否他禁欲太久,一开荤竟把持不住,甚至人静下来时,就会想起她。 这时,书房外有人大喊:“何辰,你出来!” 何清为难地看了眼何辰,然而后者只吩咐:“把她赶回去。” 019儿媳撞上公爹 何清恭敬行礼,“夫人,世子今夜有事处理,请早些回去就寝。”快走快走,再不走遭殃的是他。 他觉得这晚的李琼花很古怪,衣服单薄,身染香气,发髻簪上俗艳的绢花,好好一个世家嫡女,不会在学下贱女子那一套吧! “放肆!”桔儿喊。 李琼花见何清不退让,义正词严道:“我是世子夫人,来看世子是天经地义,身为奴才阻拦,就是不安好心。” 何清无奈,他哪有不安好心,但对方是世子夫人,他不能反驳。即使世子不喜李琼花,何清不敢乱说话,就算他们夫妻现在不和,终有一天会和好。他是奴仆,只能劝阻,不能过于强硬。 “夫人,世子确是下了命令,不能让夫人内进,请回吧!” “何辰,”李琼花高声说:”你真的不出来见一见面?“服侍何辰的下人见他的时候比她这个正妻更多,她真不知道为何他拒人千里! 书房里依然一片安静。 “众人皆说世子是个万里挑一的才子,谁知才子最是无情。”琼花撇开桔儿拉她胳膊的手,“何辰,你的心实在太冷硬了。”她都放下尊严来找他了,他仍是死活不让步。 桔儿想劝解,但她拂袖离去。 “世子夫人,等等!”桔儿边追着李琼花边喊。 琼花回到房间,眼见一桌为何辰准备的酒菜,本想扫到地上发泄,但一丝理智拉她回拢,命人撤下菜肴,留下了酒独酌。 “世子夫人,这次不成,也许下次……” “不,不会有下次了!”琼花一口喝掉玉杯的酒,“我李家是百年世家,我堂堂一个嫡女竟要受那狗屁世子的气!” 桔儿怕隔墙有耳,”夫人,别扬声。” 琼花觉得用酒杯喝太慢,直接拿起酒瓶,“我不要听你们的了!不听爹娘的了!不听嫂嫂的了!拿酒来!” 桔儿一直听命于琼花,见到总是高贵的世子夫子变成泼妇,使她乱了方寸,只好传话让让人赶快上酒,然后清场,关上门,琼花的疯言疯语不能传出去。 “我就是听你们说放下身段,打扮如风尘贱妓,厚着面皮去讨好,人家连看都不屑看一眼啊!”琼花仰头大口大口喝酒,已全没有贵女仪态,“管他的子嗣!管他的侯府!何辰去……” 桔儿在重要关头捂住琼花的嘴,“夫人醉了,别再喝了。” 但琼花没停下咒骂。 自从何寅安成亲后,李琼花的父母多次打探她的肚皮,深怕侯府的长孙由二房先出,甚至劝她为何辰纳一名妾室。她早就知嫁入侯府只是嫁给名利,不需对丈夫寄予感情,可是,要她抬一名妾室,实在言之过早。嫂嫂还建议琼花穿得透薄些、打扮得娇艳些、放下嫡女的骄傲,依世子温和的性情一定会陷入琼花的温柔乡里。 何辰的性情温和?轻易就坠温柔乡? 李琼花大笑,真想告诉世人,何辰心肠冷硬,跟其他世家勋贵出身的人如出一辙,他不过披了一个好看的皮囊罢了!她明明早就知道,竟然头脑发热听信馋言。 这一刻,恐怕她成为渚碧院的笑话了! 琼花气得拔下发髻上的大绢花,丢到地上。真是俗不可耐! “过来重新梳头,我要簪前天凌玉坊送来的钗子。” 桔儿手脚利落,取了木梳和首饰匣子,放下琼花的头发开始梳头,“夫人不要再喝了,酒喝多可伤身!” “再上酒来!今晚不醉无归!” 桔儿急死了,快手簪上镶翡翠金钗,见到琼花面色酡红,发着酒疯:“再上酒!听到了没!” 主子有命,她开门去找人再上酒,回来后却不见猛喝酒的李琼花。 李琼花头昏眼花,想到院子吹吹风,散散酒气,后来不知走到那里,路上的灯笼越来越少,四周越来越暗。 她有些急着回去,身体一紧张就发热,体内更是空虚,想回房里找玉势解馋。她摇摇摆摆,胸前撞上温热的肉墙,她差点儿站不稳,对方眼捷手快扶住她。她抬头瞇眼,觉得对方有些眼熟,好像是公爹何浩。 “琼花?你怎会在这里?” 何浩沉声问。本来他在滟棠院跟子仪玩了一会,快要擦枪走火时,临门抽身。现在他欲火焚身,想去正院找周宜的丫鬟伺候,上次那个叫红什么的蛮耐操。 琼花的身体贴着他,小手一把抓住翘高的裤裆,更大胆揉搓。她的呼吸喷向他的颈,酥酥软软,何浩不经撩,搂住她的腰,笑问:“世子没有满足儿媳吗?” 回应他的是,放在裤裆上作乱的手更加肆无忌惮。 何浩拉她到一旁,扯开她的上衣,手已伸进裙里,“竟没穿亵裤?你想勾引男人吗?” 手急不及待摸到腿心,熟练地挑逗阴唇和花蒂,很快湿意溅到手上。 “……嗯,我要……”琼花轻吟。 她好久没被男人碰了,久旱逢甘霖,双手已圈住他的脖子,而且他只不过撩拨几下,她的小逼越来越痒。 何浩的鸡巴胀得快爆开,怀里更是玉体香软,他从没想过招惹儿媳,但眼下他急需抒发,而李琼花也急需填满。 020公爹狠操儿媳(高H何浩x李琼花) zui jil 漆黑一片的树丛,隐约传来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荤话。 “咬得这么紧,看来世子没有满足你。” 何浩的腰向上顶,回应他的是李琼花的吟哦。 她现已失去理智,只想鸡巴更加深入,“没……没……”她想说何辰从没碰过她,总让她独守空房。 “没法满足吗?”他边说边用力顶弄,“听,水越来越多,这么用力吸,渴望鸡巴捅?”说罢,恶意顶了顶,惹得琼花呻吟连。 “要……要……” “要什么?”何浩将她的腿架在肩上,箍住她的腰,撞了撞她腿心,“告诉本侯你要甚么?” “要鸡巴……要深一些……嗯啊……”她扭动腰肢,体内的鸡巴粗硬又滚烫,她已许久没有交欢,每一下插入都使她心颤。 何浩见平日总摆出世家女颜面的儿媳,竟求他肏,真是人不可露相。 “那本侯满足儿媳吧!” 他们身体的撞击声在林中响起,琼花放纵呻吟,何浩奋力插送。 虽然何浩觉得儿媳被他操得高声淫叫,使他更加兴奋,但是,他怕惹来不解风情的人,他扯下琼花的肚兜,塞住她的小嘴。 琼花对他突如其来的举止感到迷惑,对他粗鲁的对待,竟亳不反感,甚至更加动情,希望鸡巴更加大力操逼。 过了许久,二人皆至巅峰,林中只剩下喘息声。 琼花出了一身汗,已酒醒了大半,感到体内软下仍粗大的肉棍,收缩阴道绞住,她很喜欢被填满的感觉,多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她身下的草地刺激着背脊,才发现身上的衣物半脱,口里塞住肚兜,双腿以羞耻的姿势分开。男人厚实的大掌揉弄她的奶子,捏着奶头,她知道不是做春梦。夲伩首髮站:jileh ai.c om “儿媳咬这么紧,是要本侯再操吗?” 何浩撞向她的软柔,泡在小逼的鸡巴有抬头的趋势。 “唔……” 她抬眸,因四周黑暗,她看不清身上壮健的男人面貌,但他的话语已说明他的身份。她感到体内的肉棍变硬了,取下口里肚兜,不确定问: “侯爷?” 何浩再撞向她腿心作回答,慢慢抽送起来。 “嗯啊……” 她没想过跟何浩越界,体内的肉棍安慰了她嫁到侯府后的委屈,止住了她的饥渴。小逼的媚肉收紧,吸吮着肉棍。 “……看来儿媳喜欢本侯的鸡巴。” 何浩开始大开大合操弄,“真是淫荡的小逼,这么会吸,真欠操。” “嗯……欠操……啊啊……” 琼花也觉得她太久没做,何浩很会操弄,她很爽。 他们干柴烈火,尽情交合,后来转移阵地,进到一间久没人居的院落里。 “……啊……再深一些……啊啊……” “真是个荡妇!我怎会有个如此淫荡的儿媳。” 何浩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琼花,鸡巴深插她的小逼,湿漉漉的小逼满是黏液,有些是她动情时喷洒的阴精,有些是他情不自禁射进她体内的精水,鸡巴每次进出都发出巨响。 “小荡妇,本侯操了这么久,小逼仍吸得那么厉害,只有世子一人是满足不了你的。” 琼花不知道何辰的床上功夫如何,只知道何浩的操逼功力不俗,“别……别提……啊……他……” 何浩见她不想提何辰,心里有些乐,他的世子比他更得人心,功绩更佳,许多人都说何辰是武信侯府的特例。 反而次子何寅安更像何家人的性情。 “……啊啊……要……要到……啊啊──” 琼花没记住这是这晚第几次高潮,连续高潮使她很累,她靠住何浩的胸膛,感到鸡巴不停戳弄,没想到侯爷何浩人到中年,依然精力旺盛,怪不得他年轻时常常寻花问柳,后院更是美妾如云。 “小荡妇这样就受不了?” 琼花来不及回答,感到鸡巴快速顶弄,她有个预感,开声提醒: “不要射进去……” 她感到体内一阵热流,烫得她打了个抖。 何浩放下她,居高临下说:“本侯想留下精水,就留,谁都拒绝不了。” 况且他早就在她体内射了数回,也不差这一次。 昏暗的环境,琼花看不清何浩的表情,但他的话语将勋贵的霸道表露无遗。她疲惫不堪,但已完全清醒。 何浩穿戴整齐俯视琼花,见她头发凌乱,衣不蔽体,亳无平日高贵世家女形象。 “假如儿媳再次欲求不满,可找本侯舒解。”他将儿媳操到浪叫,实在太爽了! 李琼花仰望何浩,充满淫液的小逼又痒了,她期待再次被操爽。 021又来到沁春院 “二……二少奶奶……”夏月吞吞吐吐,不知如何才不伤花金舟的心。 花金舟看着镜子里的夏月,心有轻微刺痛,她忽略痛心问:“他又在书房?” “是……” 何寅安从回门日开始就在书房休息,美名是用功,但她打听后得知,紫玉常送宵夜,甚至夜宿书房。 金舟不认为寅安和紫玉会纯聊天至天明。 他们成亲才个多月,她的夫君就如此不给面子了,看来男人在床上的表现跟喜欢与否无关,只不过是下身作祟。 文人墨客以诗寄情,歌颂情爱的美好;书坊以话本子说情事,也大赞才子佳人的幸福结局。 金舟苦笑,那些故事都随着成家告终,京城里有几多户人家能有美满的结局呢?在权贵之家更是不值一题,都只不过以家族利益捆绑在一起。 各人在外面只会展现完美的一面。 诚如那天世子何辰的话。 她深吸一口气,本来嫁到武信侯府就有心理准备与何寅安相敬如宾,曾幻想过如果二人朝夕相对,能日久生情就最好不过了。现在她只是面对现实。 “紫玉也到书房了?” 夏月支支吾吾答:”是……” 单单一句就够了,金舟看着镜里的自己,自嘲一笑,“不用留烛火,都退下休息。” 金舟在床上闭眼,她要想法子在侯府稳固地位,看来单靠何寅安是不成了。 之后,她每天都跟周宜这个婆母请安,尽管周宜说过不用在意这些小事,但金舟相信,她能做的这些小事,尽力做好就行。 当然她有好吃的东西,不忘考敬公婆、兄嫂和弟妹,有人喜欢她的赠予,同样有人心生不喜,她无法讨好所有侯府的人。 有次夏月辧完差事后,抱怨滟棠院那位的不是,绘声绘影模仿何子仪收礼后说的话: “谢谢二嫂了。二嫂成亲前,明明是位才女,总是抚琴对诗,不食人间烟火,怎么嫁人后专注在吃食和女红上呢?” 那张婉惜金舟才女变俗妇的嘴脸,夏月气得牙痒痒,同行的小燕以眼神要她稳住。 金舟听到夏月的传话,愣了一下,含笑对夏月说:“这话在这院子说没问题,莫在院外说了。“她看向天空,喃喃地说:”而且,她也没说错。” 夏月心生不愤,对金舟说:“我说她根本是眼红二少奶奶嫁人前的好名声,她不过是个侯府庶女,打不进贵女圈子,却惹来一群好色之徒。她的模样根本是狐媚子转世。” 金舟听到后摇头,严厉斥责夏月注意言行,她再不收敛,终有一天承受苦果。 最近谣传何子仪跟几位公子往来甚密,齐王妃的赏花宴后,更传出宁王府的老么傅小将军拜倒子仪的石榴裙下。金舟对此深感疑惑,她年幼时见过宁王一家,虽然不算熟识,但是,她不信以何子仪的姿色和才情能在傅家人面前翻出任何浪花。 对于谣言,侯府各人都没有反应,宁王府也没有澄清。 “你们都过来挑些香粉和香露。”周宜端坐在黄花梨椅子,大方得体,唇带浅笑,“这些都是新送来的。” 琼花和金舟都从善如流,即使她们不缺香粉和香露,都不会落婆母的面子。 金舟垂眸,心思不在瓶瓶罐罐上,反而偷看婆母,不解送她们东西的原因。她害怕周宜发现那天是她偷看。 琼花打开一个瓷瓶,一阵雅致的花香飘出来。 “这……”琼花觉得气味很熟悉,偷看了瓶底,“这是香音阁的香露。”她有用这铺子的香膏。 金舟也曾用过香音阁的香露,气味不落俗套,当时图个新鲜,花了大钱买过一回,她没有涂抹香露的习惯,好东西试过就行,看来周宜的品味不错。 周宜颔首,“不愧是琼花,确是香音阁的产品,这些都是表兄派人送来,款式繁多,随便挑。” 金舟见周宜没将昂贵的香露放在心上,便没再多想,随意挑香露,直到打开其中一瓶,嗅到淡淡的清香,想到从前闺阁里的槴子花。 李琼花难得挑到心头好后,心情不错。 周宜一边品茗,一边观察她们的举止。这两个儿媳皆是不可多得的贵女,她没料到她们都无法进驻儿子的心里。 ※ 夜深人静,何辰听到主院的事,嗤笑道: “真会收买人心,香音阁的产品可是贵女、贵妇都趋之若鹜。” 何清低头不语。 “私墪那边如何了?” “这是精挑细选的学子,大部份都是侯府资助的寒门书生。” 何辰定睛在名单上的一个名字──陆飞。 他冷笑一下,”好好打点,这些人可能会是侯府的助力。” 何清领命退下,他知道侯府资助不少私墪,除了何家子弟外,还有一些有才华的寒门书生,听世子说这是一门长期投资,他助贫穷读书人考功名,他日让他们效力。这几年,侯府再次入了圣上的眼,世子在皇宫谋了份差事,但何清知道世子想要的不仅于此。 何辰一个人呆坐,他知道陆飞,也知道这是周宜的安排。这件事他才看清,他一直尊敬的贤母是多狠,明知李琼花有个上不了枱面的情人,仍硬要替他求娶。根本是要折辱他! 他烦躁地到院子走走,这是他的习惯,活动筋骨后总能舒展烦闷。 这晚的道路清晰。他抬头见明月高挂,伴随厚实的云层,就跟侯府的前途差不多。 侯府看似风光,但早已千疮百孔。 他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沁春院。 怎么又到沁春院了? 他正想回渚碧院,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022蒙眼在假山交欢(H何辰x花金舟) 宁静的夜晚,月光如水。 房间的门打开,花金舟坐在桌前,一边喝着清茶,一边赏月,“这夜是满月哩!” 夏月欲关门,金舟婉拒: “关上就看不清了。” 夏月劝她,“虽然天气回暖,但是晚上仍有寒气,关上比较好。” 金舟一想到又要闷在屋里,只觉得烦躁,她轻叹: “我出去走走好了。” “二少奶奶,”夏月知道金舟的性子,下了决定的事很少变卦,转身跑到柜前抓了件披风,再跑到金舟身后,“先披上,以免着凉。” 金舟摇头,“天气不冷,何况走动一会就热了。” 夏月坚持,如果小姐生病,陈氏一定骂人。 “好了,好了。”金舟有时蛮怕夏月这个话唠,肩上披了披风,对夏月吩咐:“你先休息,我走累就回来。” 夏月顺从,“不要太晚。” 金舟拢了拢披风,随着月光散步,晚上的景色别有一番风味,心里的不快仍没消散。她明明是新妇,但已对侯府的事感到厌烦了。 何家各院是自扫门前雪,幸好没有互相伤害或嘲讽。何寅安跟一母同胞的世子算是亲密,但对其他弟妹很疏离。当然他对自己的妻子也是客套了事,就像这晚继续不见人影。 她缓缓走着,借着月光她见到不远处有个高大的背影,他头带玉冠,天青色衣裳,负手而立仰望天空。 她觉得他的身影满眼熟,而且心泛起难以形容的安心感。 原来何寅安在这里! 她刚才还怪他不知所踪呢! 她悄悄走上前,见他想事情想得入神,就更加放轻脚步。 在她快到他背后之际,突然,云层遮盖月亮,周围变得昏暗,金舟的双眼霎时间无法习惯。 “相公……” 何辰松了口气转身,揽她入怀里,许久没有靠近她了,甚是想念,他承认每到夜晚总会想起跟她缠绵的时光。刚才他听到脚步声时,心里焦急,正想着法子回避,幸好密云蔽月。 他搂住她不足以盈盈一握的细腰,轻抚她的脸庞,丝滑的触感令他一颤,在黑暗中摸索她的唇,并在她的唇上辗转研磨。 青竹的香气围绕着她,这一刻,她的心踏实了。她环抱他的腰,回应他的吻。 她感到缺氧,紧闭双眸,头晕目眩,双腿一软便倒入他怀中。 何辰好不容易放开她的唇,瞥见月光又现身,来窥探他们的秘密。他拉下腰带蒙住她的眼,抱起她娇软的身子进入假山。 金舟陡然感到空气转冷,打了个颤,瞬间清醒过来,想拉下蒙眼的腰带,但何辰比她更快捉住她的手,吻咬她纤细的手指。 “……相公?” 金舟的唇再次被何辰占据,猛然攻城略地,纠缠逗弄她的丁香舌,口里的蜜沿着唇角滑至下颚。她沉醉在他的深吻里,不知何时身上的衣服已脱下,但她没感到冷意,反而是身体越来越热。 被蒙住双目,在黑暗中亲热,使金舟有些慌张,也有些兴奋。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子、锁骨和胸脯上,乳尖更被他含吮得红肿,她已无力抵抗,身子更是酥麻难耐。 何辰觉得她实在太甜、太软了,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微弱的光线下,隐约见到金舟早已迷失,她樱唇半启,胸口起起伏伏,曼妙的身子躺卧在深色披风上,色彩对比鲜明诱人,他的喉结滚动,下身的变化已表明他无法忍耐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被拉进灼热的怀里,肉体紧贴肉体,大腿被掰开,他的阴茎顶着她的腿心,慢吞吞在她的阴唇游移,酥酥痒痒的感觉引来一丝春水。她不禁哆嗦,玉手在漆黑中移动,摸到软硬适中、肌肉分明的躯体,感到他倏然一僵,但很快传来愉快的低笑。 金舟愣住,觉得这声音很动听、很熟悉,但真的不像是何寅安的声音。 何辰掐住她的软腰,将阴茎在细缝滑动,引得春水更是泛滥,金舟零碎的轻吟将他的理智推向边缘。他扶住阴茎,顶开阴唇,直闯穴口,媚肉从四方八面绞住阴茎,他低呼,开始由浅入深抽送。他俯身品尝她的唇,将她的腿勾住他的腰,每一下撞击后她都颤抖不已,嘤咛不绝于耳。 金舟觉得体内的阴茎,入得越来越深,想推开他,奈何身子骨软,只好出言求饶: “不……不要再顶……会……会坏……嗯……” 她的求饶没让他放缓,反而诱惑他撞击得更猛烈。他多么希望每个晚上都拥抱她,操弄她,最好操得她哭饶。 何辰眼神暗下,腰肢摆动得更快,他们的交合处水声响亮,白沫四溅。金舟的胴体被撞得摇晃,呻吟声更是销魂。 “啊啊……不……真……真的……太深了……” 他没有怜香惜玉,只想操翻这个令他疯狂的媚穴。 023受不住昏睡过去(高H,何辰x花金舟) 何辰低头吻舔金舟胸前的蓓蕾,肉茎一下又一下贯穿她的肉穴,猛然的撞击操软她的身体,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她被撞得迷迷糊糊,娇吟连连,蓦然,他拉她起身,翻转胯坐在他身上,体内的肉茎搅动媚肉,害她收紧肉穴惊叫起来。 她颤抖着,眼前漆黑,身体任人摆布,感受到无限放大的刺激,她有些羞赧,但又隐隐约约期待。 肉茎深入肉穴,她感到肚子鼓胀,小手推着他结实的腹肌,想拉开二人的距离,但何辰箍紧她的纤腰,不许她远离,甚至摆腰向上顶弄。这个姿势小穴几乎套住阴茎,两者亲密结合,若不是他扶住,她差点儿就倒在他身上了。 “啊啊……不……不要顶了……” 金舟惊慌失措,面泛潮红,觉得这个姿势太羞耻了,粗长的阴茎卡在体内深处,密不可分,顶得她呱呱叫。 因她蒙着眼看不见,她不知道何辰在昏暗中眼角泛红,犹如野兽盯上猎物,腰身仍向上顶弄,欲顶开穴里的玉门。 金舟无助地任由他摆弄。她曾研究花夫人给的秘戏图,也见过这种姿势,可是,她万万没想过竟能亲身体验,而且她这是第一次尝试野合呢! 她的身体如火球般炽热,也感到四周笼罩冷气,既热且冷,她知道这里不是正房,怕叫喊声引来不相干的人,这样子交合真是太刺激了!她喜欢尝些新鲜事,但也怕被别人指指点点,心里不安又带有欢喜,实在矛盾! 她自幼学大家闺秀教养,古板无趣,她以为以后要这么无聊地过日子。待她适应后,她随着何辰的顶弄渐渐摇摆细腰,小穴的媚肉包裹肉茎,肉茎每一次抽送,她感觉到它的变化,每每顶到末端,她的身体不自觉颤栗,但也觉得舒服无比。她好像有点儿明白别人喜欢闺房之乐的原因了。 何辰凭着月亮的微光,欣赏蒙眼美人乳波荡漾,从刚才的不情愿,变成享受床事。他觉得他们的身体异常契合,金舟除了初次时不适外,之后二人床事上都没有隔膜。金舟配合着,在迅速摆动下,感到一股暖流,体内的肉茎也软了下来。 他将她翻转,抽身离开她的身体,金舟感到黏液流出来,赶紧夹紧双腿。因为蒙眼看不清,她对四周的感觉更加敏感。 何辰拉开她的大腿,瞥了一眼。 金舟因他的视线,小穴的春水反而流过不停,“不……不要看……” 他都操过她那么多次了,竟然为此害羞。他将她趴跪在披风上,让她翘起屁股,低哑道:“我现在堵住。” 再次勃起的肉茎奋力插入肉穴,早已湿漉漉的穴里畅行无阻,他勾住她的细腰,从后落力抽送。 金舟很快支撑不住身体,他每每撞击都使她往前冲去,假山里一直回响着”啪啪啪”声。她只知身体不受控制,扭腰承欢,沦陷在极致的欢愉里。 “啪啪啪”声没有减缓,过了许久,金舟娇嘤:“……不要了……” 金舟承受不住他多次进攻,早已没有力气,体内注满他的精华,深藏的阴茎依旧又热又硬。 何辰喘着气,汗水悄然滑落,轻抱她入怀。她靠在他的胸膛,嗅着幽幽的青竹香气,整个人慵慵懒懒。此时,蒙住双眼的腰带松开,她瞇着眼,朦朦胧胧瞧见丢在一旁的衣物。 月光再现,柔和的光线打在天青色的衣服上,金舟觉得这件衣服上的花纹好像在哪见过,想着想着,倦意来袭,眼皮睁不开来,安静地在他的怀里睡去。 何辰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轻抚她的背,半晌,他才依依不舍将阴茎抽离,整理好两人的衣衫回到正房。他轻巧地将她放在床上,像是对待上等瓷器般生怕伤到她。 “紫玉在他那儿?” 一个黑影在何辰身后出现,是他的暗卫,跪下回答:“是。” 何辰背对着暗卫,让人摸不清他的想法,“打水来。” “是。” 暗卫匆匆离开,在抄手游廊遇到小燕。 他的声线没有起伏:“小燕小姐,这么晚不休息。” 小燕点头,“是不是有事要办?” “小的来就好。”声音平板。 “婢子能力有限。”小燕鸡皮疙瘩,知道这个人冷酷,她鼓起勇气说:“既然世子护着婢子和娘,自会紧记于心。” “小姐记得就好,世子定有其他安排。” 暗卫很快消失,小燕回头看向他前来的方向,握成拳头的手仍是抖着。 翌日早上,金舟在床上醒来,她发愣望着床帐,究竟她何时回房间呢? 她完全没有印象,感到腰部酸痛,下身清爽,身上略有交欢后的痕迹。她正想下床,却见到大字形躺在地上的何寅安。 金舟疑惑。 贴身丫鬟夏月觉得何寅安行踪诡异,明明说待在书房,紫玉也有前去伺候,怎么深夜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