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噩梦与条件反射》 失恋后的舞会~与面目不清的残虐系妖怪的淫 ※内有残酷场景描写,可能引起不适。适合什么都能接受的人阅读。 她失恋了。 深夜拿着便利店最后一碗关东煮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却踏入了灯火辉煌得不真实的城堡。 门前侍者殷勤行礼:“您怎么来得这样迟,还没戴上面具?哎呀,幸好第一支舞才刚开始。” 低头看,羽绒服变成无法御寒的长裙,明明是在向后退步,却踉跄迈进了点燃一千支蜡烛,人影缭乱的大厅中央。身后只有一对对旋转的华服舞者,在转向自己时,面具后似乎齐齐闪过非人的血光。 有人举起香槟大笑:“今夜的宾客来齐,大门关闭,狂欢开始了!” 场面盛大而混乱,她晕头转向,在人群中寻找出路,忽而听见钟声沉沉撞响。她下意识数了,足足十二下。难道此刻已时至午夜?沉思中身旁一位舞者横撞过来,她猝不及防扑向了对面,站在身前的人体贴地接住了她,面具后的望向她的一双眼含着笑意和些许审视。 “形单影只的小姐啊,倒数的时钟已经敲响,还没有找到舞伴吗?”他环抱着她,并没有放开的意思。仅仅一句话的功夫,方才落定的钟声再次又闷闷响起。这回她留意着,只听得了十一响。 递减的钟声很快让她领会了正顺手在她身上揩着油的家伙的言语用意。然而对于倒数结束后孑立舞池的惩罚,对方始终不肯透半点口风。只是那怜悯的神情加重了她的不安。 随着钟声渐低,她不得不揪住对方的袖口乞求帮助。话出口的一瞬间,对方的手就如得了应允般探进了她根本不足以蔽体的纱裙下。她浑身一颤,试图避让,他只更快地将她的腰按紧:“让人帮忙是有代价的。但我保证,比起接受舞会的惩罚,和我交易是一个更明智的选择。” 又一对舞者从身旁经过,女性足尖轻旋,高傲地抬起长腿,红裙与雪色交织中,自面具下朝她绽出妖艳且不详的一笑。她吃了一惊,身前人趁机让胯部与她贴得更紧,左脚向前迈出,她也被迫跟着后退,就这样如寻常舞伴般被牵引着走了三四步。 只是与舞蹈扯不上关系,不合节拍,举手投足的韵律也无从谈起。她纱裙下柔软的私密不时被轻撞,威胁的炽热将自己视若囊中之物般的亵慢摩擦,让她焦虑不已。他带着她,渐渐从灯烛明耀的舞池中央不动声色退向微暗的边缘。 钟声再度敲响。音乐的速度突然加快,不免在悠扬美妙中混入不和谐的杂响。那些翩翩起舞的身影也开始扭曲,似乎不耐于无用的伪装,欲图直接享用今夜的大餐。 她心上一紧,臀部却突然被拍了一记。 用力不小,拍完后五指还留在绵弹的臀肉上抓了一把。一股羞耻意味的疼与麻立刻从她一边的臀瓣传来。半明半暗中,牵走她的人不复初时温和,目光居高临下,仿佛检点贡物的国王,含着倨傲的审视。 “小姐在想什么?请再仔细看看吧。” 于是她的唇上被取走了一个怜悯又无礼的吻。随后对方扣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脸去。 她看到蜡烛随钟声一支支缓慢燃尽,鲜红烛泪如血滴入舞池。那些舞者们,有的长出了角,有的张开了口中剑齿般的獠牙,有的肢体膨胀撑破礼服,露出皮毛或是翅膀。 她不敢在那只手的钳制下转头,瑟缩的视线最后凝固在地面上,自己的影子旁,那是…… 屋内灯影幢幢,地面上那显然非人的影子连同她的心也一并在无规律地跳跃抖动。心跳声大得仿佛能盖过周围一切嘈杂之声,背后那“人”却在慢慢迫近。明显的热意从后背发散向肌肤深处,点不热她那一颗因为恐惧而凉透的心。托在下颌的手掌,贴在后背的胸膛,透出不怀好意的温度,叫她挣脱不得。她在仓皇中恍惚听到了侍者的报幕之声。 “——■肉宴已备齐,宾客们请用餐。” 什么肉?是她听错了吗?她勉强地凝神去看,身材瘦小的侍者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穿梭在人群中,摆出了长桌筵席。餐具精美,银叉浏亮,只是那餐盘上的东西…… 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抖得像风中的秋叶,这反应逗笑了身后的那一位。有力的手臂横过她腰间,托住她几欲坠地的身体,身后之人还在说风凉话加深着她的恐惧。 “饿了吗?” 精美食盘里盛装着显然未经任何烹饪处理的不成形血肉,某种几乎能把她击溃的恐怖联想让她说不出半句话。 “看来是不饿。”他自问自答,意有所指,“可我今天晚上饿得厉害。” 自称极度饥饿的食客却伸手一挥,几乎将半个台面的“大餐”扫落到餐桌之下。而她被抱起放置在方才还盛装着极似同类肢体的精致餐盘上,臀下粘腻的触感提醒着她血腥可怖的事实,泪水已经不知不觉顺着颊边滑了下来,她闭着眼不敢面对。 质料柔滑的纱裙被高高撩起,语调温柔地命令她自己张口咬住。她只觉下身一凉,全然暴露于悠然戏谑的目光中,然而无法反抗,只能簌簌颤栗,驯顺地成为摆于一桌食材间的性偶。 修长手指打开她的阴部,刻意撑了撑紧合的蜜穴口,露出细腻湿濡的粉肉来。 “看啊,”他调笑道,托了她沾染石榴汁般腥红的软臀,与一只尚未倾倒银盘里似乎取自腹部,还流着黏液的肉色组织对比,“这不是比‘上等品’颜色更鲜嫩,气味还要芳馥吗?” 说着,他毫不留力地在她腿心掴了一掌,她的腰不由绷直,痛爽交织,激得弓起。被打到的阴蒂颤动着,花唇也因此从娇粉转变为更艳的红。似乎在颜色上更加贴合怪物的审美。 哽咽已逼到她的喉咙里,但四周细碎的咀嚼、撕扯与刀叉碰撞声更令她震慑悚然,犹如误堕蛇窟的青蛙一动不敢动,只怕一出声就会落得被分食殆尽的结局。她只能更用力地咬紧口中纱裙,从紧闭的双目滚下泪来。 赏玩着美丽食材的食客作弄般扯了扯她衔咬的轻纱,她的齿关下意识合得更紧了。于是他又笑了,尽管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那阵拂过大腿内侧令她震颤的气息令她无比肯定这头噬人的怪物正调笑打量着她。 有东西抵在被欺负得艳红软烂的蜜穴入口,向内探进。一开始,她以为是那魔物的指节,然而进犯之物的冷硬很快令她意识到这是与那瘆人血肉一并呈上的银刀的末梢。 银质的末端不轻不重抵住她内壁磨蹭,她忌惮刀具锋锐的尖端,身体绷得极紧,反而加深了被玩弄的快感。始作俑者探指摸了摸蜜缝旁温暖湿黏的水液,低声调笑:“流个不停,若是被这里一些不能视物的家伙摸到,恐怕会以为是哪道伤止不住血了。” 他瞥一眼案上人僵滞的身体,敲一敲银刀露在外面的半截,不怀好意地补充道:“当然,这种情况也是常有的,只是我们过去用的从来都是外面这一端。” 怎么能把这样情色的动作与割肉放血混为一谈?她在恐惧与快感混乱的冲击下止不住地颤抖,哭声终于忍不住从喉间溢出。纱裙脱了口,由于沾湿了津液,并不落下,掩在唇边,透出一点淫靡的水光。 “啊呀,”他故作恼怒地看向那被纱料磨得殷红饱满的唇瓣,“小姐,你怎么会连这点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她案上的身体抖得更厉害,生怕触怒这怪物,让他以无稽理由将自己撕作崩落于血水中的肉块,主动握住那冰冷的腕骨乞怜。那只手落于她胸脯上,误踏怪物夜宴时换上的长裙并没有体贴地附上胸贴,早在舞池中被上下其手时,小而圆的两点就已色情地在乳房圆挺轮廓上凸出。 他夹住乳尖,如同从树上采撷野樱桃般,毫无怜惜地拧动,又拉起。这回她吸取教训,无论如何也忍住不发出痛吟,只是身体因刺激不禁微微扭动。那闪闪的银刀就夹于她双腿间,柄没入紧致穴内,危险的刀身则映照着雪白的腿根,在她摇动时轻晃。 好几次,刺破肌肤的寒意几乎贴着她的大腿内侧划过。必然是因这餐刀饱饮过足够的血和肉,才蓄出如此令人心惊的凶性。 这回他终于肯在她的泪眼中将那把刀取出,刀柄裹了一层莹亮淫乱的湿润,还不待她感到羞耻,刀就被他随手抛到应有的归处,那些腥红弹性的肉块间。透明水液与鲜血混作一道潺潺,让她面上刚刚泛起的潮红又复变为苍白。 失恋后的舞会~与面目不清的残虐系妖怪的淫 ※内有残酷场景描写,可能引起不适。适合什么都能接受的人阅读。 “来吧,让我尝尝今夜的美馔。”像是终于厌烦如此隔靴搔痒似的玩弄,残暴的猎者为掌间这只可怜的猎物决定了今晚的结局。令人不安的触感随即攀上大腿,他握住她的腿根将她拖向自己身下。 她的心底仍留着方才被尖利凶器插入亵玩而生出的恐慌与畏怯,以至于当压在她身上的怪物毫无征兆地将性器压进那仍娇怯紧缩的蜜缝时,她无法控制地失声泣哭起来。 与这场放荡欢乐的夜宴气氛格格不入的哭声宛如一针助兴的药剂,她在被自己音色里的甜腻与情色震惊到的第一刻就止住了哭声,可是已经迟了,面前的怪物仿佛骤然受到刺激,原本只轻佻流连在她肌肤上的目光猛然收回,紧锁在她泫然欲泣的面庞上。她不明所以,却从心底生出本能的恐惧感。闪动的泪光里,她甚至隐约看见了周遭许多非人之物纷纷停下了啖肉饮血的动作,转动僵硬怪异的眼球,投来可怖的注视,那夺食的意图粘稠到几乎要从他们眼中淌出来。 她又开始发抖了,在被群狼环伺的惊恐之下甚至屈辱地生出了向身前这一位侵压者祈求庇佑的念头。而他对周身四伏的危机置若罔闻,只一心一意盯着她,而后缓缓将手指压在了她的下唇上。柔软的唇瓣受到外力,被压下一点。他定定盯着指节下微微颤抖的唇舌,低声对她说:“继续哭。”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泪被视作了怎样的调料,只在求生本能下机械地听从一切掌控者的命令。何况无需特意要求,她沦落如此境地,本就泪如潮涌,难以自抑。 性器破开湿紧的甬道,兀自对她另一口泉眼大加征伐。当他挺入时,整张桌案都摇颤不已,娇嫩内壁泛起被强行撑开的细密胀痛,而尽情发泄的怪物自然不可能体谅她的感受,每次都用力撞向女性脆弱的内腔。 好几次她牵成丝缕的呜咽从中折断,疑心自己会因毫无悯恤的对待在他胯下昏厥过去,醒来发现这非人之物正举起她的一部分肢体在唇边大嚼。因此即使可能在面对怪物的凌辱时昏过去还更好过些,她还是极力维持摇摇欲坠的意识,绝望地想要在他违诺时保留一分求饶的清醒。 在这狂浪、暴烈的快感中,她偏过头去,视野内迎入一片晃动的血红。恍惚中,她只觉自己也同案上的肉块有相同凄惨的悲运。只不过她是从身体内部被那根粗蛮的性器撕扯、品尝和破坏。 颈侧骤然一疼,是施暴者并不温柔的吻落在她肌肤上。这甚至都不能称之为亲吻,而是一种近乎啮咬的欺凌。身下所受的侵犯也越发过分,性器如热刀切油般不断贯开甬道。初时还绞缠着抗拒的蜜缝在一次次侵犯中被玩弄成一口只知道用软热花肉去迎接更残忍的肏弄的淫壶。 身下痉挛不断的花道已经叛离了抵抗的意志,然而颈部的刺痛感还是令她清醒地恐惧着。 “不要,不要吃我……”她怯弱地抽泣,努力撑起发软的手臂,试图推开他越压越紧的身体,自然是毫无作用。致命的弱点仍被他衔在唇齿间过分地玩弄,巨大的恐慌彻底把她淹没。待到纵欲的魔王终于发觉怀中人的异样时,她已经崩溃到几乎出现退行。 他难得好心地停了手,捞起她软得像泥的身体审视她状况。可无论是低柔的诱哄还是威吓的诘问都无法再得到这被吓破了胆的猎物回答。他无奈地叹一口气,扶正她的挂满泪痕的面庞,定睛凝望片刻,才道:“一晚上没吃东西,饿坏了吧。” 带着血腥气的碎肉很快被哺喂到唇边。她下意识偏过头,身下立刻挨了一记狠肏,哭叫的当口就被他掐住脸颊喂进了那一口。已经神昏意乱的少女显然并不清楚在群怪眼中这样口对口的喂食有着怎样的含义,只是双目无神、泪流满面地任由这噬人的怪物将同类的血肉渐渐哺进她口中。无论哪一张嘴都被他用悖伦而淫猥的方式彻底侵占,她已经神志昏沉到无法意识到这一点。而环伺的群怪发出扫兴的唏嘘,似乎是明白某种妄念自此再无可能,于是各自不情愿地退开去,继续享用在他们眼中已失色不少的血肉之宴。 再次觉察到钟声的存在时,一丝飘忽的神志终于牵引她从自我封闭的昏朦里返还。强烈的呕意在喉咙里滚过,她一厢情愿地以为这是下体被插干得过于深入,小腹在受侵犯的猛烈摇撼中上浮的不适,或是那些来自怪物、至秽不洁的体液灌饱了内腔,他的性器却仍堵着穴口,迫使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呕吐……总之,不可能是方才神志崩溃垮塌时的幻觉竟然为真。 那被迫吞咽的血腥必然为假,那滑过喉中的软凉必然为假…… 她分辨出与揭幕狂宴的倒数钟声不同,这是盛会即将结束,提醒来宾珍惜时间,在清晓来临、长夜终尽前及时享用的钟声。 希望的残火又在她哭得红肿的眼中闪过。 “求你……” 她大开的双腿间又遭到一记沉沉的撞击。经受过这样的蹂躏,几乎令她疑心自己以后是否永远无法合拢双腿,每当膝盖相接,隐秘处就会电击般泛起一股刻入身体记忆的酸软痛楚。她的头撞到一处软软的物体,生物的弹性已在氧化中渐趋僵硬,但浓烈的、铁锈般的腥气令她屏息。 顾不上自己的躯体哪里沾上了血水,她卑微地捏住他俯身时衣袖的衣角,祈求他在她确实献上自己以做交易后,能如约给她生路。 他反手握住了她无力拉拽在衣角的指尖,并没有立刻回应她的乞求,反而答非所问:“还饿吗?” 他的手指又落到她唇上,抹开了方才留在她唇角的一抹血痕。沾了血腥的唇瓣颤得更厉害了,他的一言一行无不在迫使她直面生啖血肉的事实,谈话间他仍在异常恶劣地侵犯着被他擒获的猎物,逼着她溢出一声一声哀吟。饶是她已被过激的性事折腾到泣哭不断,也不会感觉不出他全无放手的意思。在愤怒的火焰灼伤她之前,惊恐先一步将她俘虏了。 “你明明答应我……”她软弱而崩溃地质问着,然而就连泪水也被他垂首如同渴饮甘霖般舔尽了。她惊疑地望着面前的人,对方毫不回避地与她对视,并无半点失信的羞愧。舔吻时沉醉的低喘与隐在阴影里紧锁住她的那一双眼令她绝望地意识到,面前的怪物早已把她当作掌中之物,没有半点放她离开的可能。 “答应过什么?”他明知故问,指节敲了敲装下了一整晚艳事的银质食盘,“让你免于沦为盘中的碎肢,不是已经做到了吗?”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她瞪大双眼摇着头, 今夜荒诞的、足以使人发疯几百回的可怖经历,随着她意识到离席可能性的破灭,终于寻到了动摇她意志的机会。强烈到恐怖的快感犹如逐渐渗过破碎堤坝的洪流,在她的精神崩塌的一瞬间倾泻而下。她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玩弄,在无尽的绝望与恐惧中被送上了高潮。 “小姐,品尝过如此丰盛的飨宴,常世的筵席还能够再满足你吗?” 身前的怪物并没有因为她的颤抖而留手,越发残忍地进犯着情动中软弱的花穴。他摩挲几下泛着粉色的肌肤,毫无怜悯地将她弓起的腰肢按下。她因被迫用高潮中的穴道更深地吃下他性器而哽咽不断,他却在此时追问她离去的意图是否仍然坚定。她已经无法再出言反驳了。得偿所愿的怪物语气真诚而欢欣:“我就知道你愿意留下来。” 圣诞树上的礼物不能随便碰~驯鹿小姐无法逃 “小心台阶——来,绕过这边的围栏,再向前走……别担心,抓紧我。” 沿循监护人低声而耐心的引导,她怀揣忐忑的心情,跟随与对方交握的手上传来的温柔力度行进着。 这场惊喜突发于几刻之前,彼时她正对着飘雪的窗景发愣,满怀无奈地认定此夜将会成为她记忆中最无趣的圣诞前夕。在她记事后的每一个平安夜,都是与叶瑄一起度过的。这位对她体贴入微的监护人陪她装扮松树、教她烘焙糕点、为她购置礼物。她曾以为这样和乐的节庆之夜年年会如约到来,而今这一切却都被她自己毁了。 自从那天意气用事向他袒露出那样的心意后,叶瑄已经避她不见几周之久了。直到几刻前,他忽然出现在她面前,仿佛无事发生般为她戴上一顶过于宽大的圣诞帽。帽沿遮了眼,她下意识想拉开,却被对方轻轻握住了手。与叶瑄同行十数年的默契立刻令她意识到这是一场属于今年迟来的圣诞晚宴的独特开场礼,于是她不再犹豫,就此与他行至这处散发着暖意的室内。 “可以了。”随着叶瑄温和的宣告,她顺势挑开挡住半脸的宽大圣诞帽,立刻便被眼前繁丽璀璨的圣诞树晃了眼。 修剪整齐的灰绿松针间缠满彩灯,悬着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精美礼物盒。礼盒点缀水钻,缎带洒满亮粉,于是整棵新砍下的高大圣诞树在树顶星星灯饰的照耀下明亮如一支缭绕烟花的火炬。 温暖诱人的食物香气挑逗嗅觉神经,壁炉旁摆放一张对两人而言过大的餐桌。上面满是节庆风味的美食:烤土豆、圣诞薄饼、蓬松隆起的约克郡布丁,还有中央所围绕的巨大的巧克力树干蛋糕,用蔓越莓与罗勒巧妙装饰出冬青的红果与叶。一墙之外,厨房隔间的微波炉里还有火鸡在滋滋作响。 比之前与监护人共度的平安夜更盛大,一切都好似她那僭越的告白从未发生。 悠扬轻柔的圣诞颂歌响起,在这温馨里,她突然为前几周的忐忑与冷落心生委屈,酸楚得偏过头去,擦了擦微漉的睫毛。 “来,随便挑喜欢的打开吧。” 叶瑄的目光仿佛看透她,温柔又纵容地说。 于是她大胆起来,轻扯他衣袖要他摘下她踮起足尖也够不到的高处的礼盒。叶瑄依她所言。礼盒入手,她晃了晃贴在耳畔静听,似乎是根重量不轻的棍状物。 叶瑄凝视她的时间比实际需要的更长。视线的温度令她面皮发烧,暗暗为自己孩子般的幼稚举动羞涩。于是她慌乱地低头拆开缎带。 ——她猜可能是几支画笔? 安静躺在盒底的是一根做成大号红白拐杖糖造型的物什。她一只手都握不住那粗大的杖身,拐杖糖表面覆着目的不明的粗糙小颗粒,不知是什么质地,长的那一端尽头还做成蘑菇形的古怪凸起。 一个荒诞的想法从心底滑过,却由于太过离谱而被她立刻抛之脑后。就在她呆愣注视着手中奇怪的“礼物”时,身后的监护人突然贴近将手搭上了她的肩膀。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禁令凝神思索的少女颤抖一下。她回头望着仍带着笑意的监护人,茫然发问:“叶瑄,这是……” “是给你的平安夜礼物之一。”叶瑄温和一笑,“不拿出来看看吗?” 她并不是对此一窍不通的无知少女,放在盒中这物体的外观,只要稍一打量,即便再如何迟钝也该明白它的用途并非寻常。她知道事有蹊跷,然而监护人神情自若仿佛她手捧的真是一盒画笔,而她对叶瑄向来过度的信赖更是令她将心底些微的危机感尽数抛之脑后。于是她乖顺地从盒中取出了那件显然不一般的“拐杖糖”。 “喜欢吗?”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明明状况如此的怪异,叶瑄的口吻却依然平静而温柔,和从前所有平安夜里带笑的问询别无二致。 沉沉的棍状物拿在手中,她无措地瞄一眼监护人的神情,迟疑地表示了肯定。 “很高兴你能这么说。”叶瑄抚在她肩上的手正在散发着热意,温度似乎一直熨到她心底。他的态度终于开始有了变化,语气仍然温和,却带上了祈使的意味,“那就戴上这件精心准备的礼物吧,别浪费了我的心意。” 她吃惊地瞪大双眼,手足无措地愣在了原地。 “这也要我帮忙弄吗?”叶瑄平和又有些无奈地轻叹道。似乎她是个撒娇不肯自己穿衣服的孩子。 监护人的一条长腿屈起,膝盖将她不知何时,已在若有若无将她笼罩的未知畏惧中发抖的双腿轻易顶开,手指在女性私密的三角区轻柔打转。 “就是这里。别怕,先自己试试,我会教导你的。” 窗外开始飘雪了。燃得正旺的壁炉维持着室内的融融暖意。 CD机切换到熟悉的,在平安夜令人听到会心一笑的前奏: “I'm dreaming of a white Christmas, Just like the ones I used to know......” 在温馨的歌声中,她瑟缩着解开纽扣,手指冻僵般磕磕绊绊不灵活,褪去了下身的衣物。光裸纤白的双腿在室内也不觉得冷,可她却像暴露于飞雪中,抖得厉害。 灯光经过圣诞树上那些彩色装饰品,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 还剩下内裤。她几乎站不稳,祈求地抬起泪眼望向暂时替她握着那根粗大“拐杖糖”的监护人:“叶瑄……” 她本意是想让监护人停止这场荒唐的作弄——尽管她并没有想明白在圣诞前夕设置这种恶作剧环节的必要性,但无论如何,事情到这一步确实该叫停了,即便是用如此过分的手段作为她前些日子逾矩的惩罚,到此也可以收手了。 赶紧停下,说几句解围或责备的话,然后进入到正常的拆礼物环节吧……她怀着这样天真又侥幸的念头向监护人发出了乞怜的呼唤。然而对方并没有如她所料一样行事,望向她的目光带着令她害怕的深意。 “到这一步就要寻求帮助了吗?我可不记得你从前有这样依赖我的习惯。”他叹一口气,握住少女不自然地垂在腿侧的手腕,将她往桌边带去。 接近光裸的下身很快触及餐桌。由于不远处壁炉散发的热度,她的臀部甚至在桌面铺呈的绒布上感受到了暖意。然而监护人显然不是为了让她感受桌布的柔软才将她推坐其上,在她仍惶然地试图抓握叶瑄扶在她腰上的手以保持平衡时,对方的手已经往下滑去,紧接着勾住了她下身唯一的那点布料的上沿,毫无温柔可言地往上一拉—— “呜!”她没有料到动作和缓温柔的监护人会突然做出如此孟浪的举动,不由失声惊叫。娇嫩的肉缝被骤然拉紧绷直的布料卡住,叶瑄不错眼地望着她,勾着布料的指尖左右挑动,被紧压在花肉中那颗脆弱的小核也因此被迫受到了来自各个方向的压迫与刺激。 在他的注视下,腿心迅速洇开湿痕,清晰勒出阴唇的形状。他另一手随意摸了两把,很快肉缝就含不住藏在里面的阴蒂,凸起的小核隔着内裤被捏住轻扯,她不禁发出盈着哭腔的尖叫。 不仅是女性秘地被侵犯的羞耻,更是世上最信任、依赖与仰慕之人变得全然陌生,犹如失巢之鸟的惶惶然。 按在她滑腻腿心的手不会感受不到她急需安抚的恐惧,却毫无停顿地将动作继续下去,将那条湿透的内裤扯下。她眼睛一低就看到“拐杖糖”那儿童玩具般红白旋纹二色,却做成龟头粗大伞状的一端抵在私处上,不怀好意地摩擦。 “不要,不可以……啊!” 那玩具直接插了进来,被强行扩张的花穴酸胀疼痛。她哭叫起来,但腰被叶瑄的手稳稳固定,无法动弹半分,只能眼睁睁看他将长长的柱体推入自己体内。 那些表面上的细小颗粒嵌入她阴道柔嫩的内壁,又在推进时狠狠刮过。粗暴的对待让她额上渗出汗来,慌乱绝望地推打他的手,却根本无法阻止他的意图。当“拐杖”完全没入,她敏感的穴腔也只好被动分泌出更多湿濡,保护脆弱的身体内部不被伤害。 叶瑄握着杖柄弯曲的部分,轻描淡写地转了转,她已经腾起腰哭到失声,如果不是被他身后的手抓着,几乎栽到今夜的圣诞宴席中。 监护人满意地将手松开。那“拐杖”尾端弯曲的把手原来也别有用途,转至朝上时正好抵住她的阴蒂。在她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中,没几下就将凸出的花核磨得如一旁蛋糕上的蔓越莓般鲜红挺立。 “喜欢吗?这礼物很适合你。”叶瑄柔声说,他的银发如水般拂过她死死扣紧桌沿的手背。 “该选下一个了。” 第一个礼物随着她身体的颤动在她身下不断点起难捱的情欲。她终于意识到这并非一场恶作剧式的玩笑,而是一个蓄谋已久的圈套。她心慌意乱地倚在桌边,有一瞬间错觉自己与身侧那些甜蜜的小零食一样,即刻就要被吞吃入腹。 叶瑄又一次重复了他的邀请,言语间隐隐有了催促之意。她试图克制声音里不受控制的颤抖,最终只是让自己显得更可怜了。 “选完下一个,就不用这个了,好不好?” “嗯……”叶瑄不置可否地发出一个单音,体贴将她扶起站稳,拍拍她的背,“先去选吧。” 她向那缀满礼物的圣诞树迈出一步,双腿软得几乎就要跪倒在地,被紧贴在身侧的监护人一把拉住了。 “怎么了?”他状似关切地询问,“不舒服吗?” 她紧紧攥住手边的衣角,靠在他肩上答不出一句话。腿间那险恶的道具随着她迈开腿的动作为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巨大刺激,原本只是轻微磨蹭在肉核上的拐棍末端随着她的行进重重碾向了腿心,原本就肿大红艳的花蒂在这突如其来的进犯下被顶得歪斜,她甚至都来不及发出惊叫就又一次高潮了。 假如任由无力软下的双腿跪坐下去,那可怕的玩具会顶到如何深入的地步,红肿而脆弱的肉核会被碾磨成何种可怜的形状,而她又会发出如何不堪的哭叫……叶瑄只犹豫了一瞬,还是伸手将她扶住了,那样的场景固然很令人期待,可是今夜还有大把的时间,没有必要一开始就做得过头。 泪水洇湿了叶瑄肩头的布料,他探手摸摸怀中少女那溢满泪水的眼角,无奈地摇头:“让你自己走恐怕天亮都拆不出第二份礼物了。” 她被抱到了圣诞树前。尽管明白那些精美的礼盒中藏着的只会是一个更比一个不堪的物品,可她心知监护人的要求向来是不容抗拒的指令,只能在高潮的颤抖中取下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小盒。 打开盒子的时候她几乎都松了一口气,一枚流光溢彩的星星挂饰静静躺在礼盒软垫上。她实在是被第一份拆出的“大”礼吓怕了,这份礼物状似无害的小巧模样让她稍稍放下了心。 叶瑄像注视一只被大雨打得彩翼抖颤的蝴蝶那样观察她的表情,轻轻拈起那枚挂饰。金色的星星躺在白皙掌心,顶部扣环连着格外精巧的小银夹子。她猜测这是个发饰?耳夹? 但随即叶瑄温声询道:“左边,还是右边?” 他出声时,她的小腹涌上一股被揪紧般的强烈痉挛感,几乎令她眩晕。他一向是最让她安心的存在,无论在那少女的情思萌发之前还是后,是看恐怖片受惊尖叫,闭眼深呼吸时默念的那个名字。从未想过有一天监护人的声音会使她恐慌至此。 她哆哆嗦嗦接过挂饰,向耳边递去,举到半途就被握住了手腕。 “你知道是哪里。” 他说。语气略带指责。仿佛面对明明能考满分却故意在试卷上胡乱涂鸦的孩子。 他牵带她的手腕,让她拿星星的那只手覆在饱满圆挺的乳房上。隔着冬季温暖的毛衣,她胸前好像被人放了一块冰。 圣诞树上的礼物不能随便碰~驯鹿小姐无法逃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呆滞片刻,几次试图将手抽出来,叶瑄没给她一星半点耍滑的机会,仍旧牢牢控制着她的手腕。她见这条路走不通,索性自暴自弃般不动弹了。这样消极的抵抗很快被叶瑄察觉了。 “不明白怎么做?怎么不说?”叶瑄拧眉问道,“已经告诉过你,不擅长的话我会教导你的。”他的语气神情就如从前在画室指点她作画时一般严肃。她在这样的责备下陡然生出一阵犯错般的心虚与慌乱,以至于当他伸手过来时她仍然沉浸在畏怯的情绪中,回神时宽松的毛衣下摆已经被高高卷起,露出随着惊喘而起伏的胸乳。 骨节分明的手掌暧昧地摩挲过她的小腹,握住因乍然暴露在空气中而颤抖的乳肉。他的指尖不轻不重蹭着尚未挺起的尖端,在灯珠闪耀的明亮光线下被监护人亵玩的荒诞场面令她羞耻得几乎喘不过气。而感受到快意的身体正逐渐背叛她抗拒的意识,乳尖在叶瑄略显粗暴的玩弄下很快涨红挺起。她垂眼望着,泪意渐渐沾湿了睫毛,在她把带上哭腔的含混拒绝声吐出口之前,叶瑄先一步捉住她的手,把那枚可怜的红果送到了捏开了口的银夹之下。 她听见自己夹杂泣声与媚意的尖叫,不合时宜地在这彩灯绚丽的圣诞树下响起。胸前一侧先是游走肉珠被生生夹扁的尖锐刺痛,几息之后,红嫩乳果好不容易麻木地适应了夹子,又被扣环坠着的星星沉沉向下拉。 轻微的身体动作,甚至胸口呼吸起伏都会让那枚星星摇晃起来,仿佛有人捏住她的乳尖,无时无刻不在揪扯把玩。 叶瑄为她脱下那件毛衣,和胸罩、内裤一同随手扔入圣诞树下的礼物堆里。她噙着泪,抱在胸前的手臂被强行拉开,背到身后,洁白、赤裸,像是即将奉上祭坛的献礼。 胸前的星星在她控制不住的呜咽中摇曳,流光点点,比腿心只弯出红白一角抵着阴蒂的拐杖糖更像个美丽的装饰品。她在被灯光映亮,飘雪的玻璃窗上看见此刻的自己,而监护人正欣赏着她羞愧难当,簇簇发抖的样子。 身旁挂满礼物的圣诞树在她眼中已全无温馨意味。因为她知道那些大大小小的精美礼盒,在这个雪花飞舞的白色平安夜将会被一一拆开,从悬于圣诞树转移为“装饰”在她身上。 “……下一个挑好了吗?够不到的位置我抱你去拿。” 柔和的声音仿佛看不到她被折磨的难堪,手指轻轻拨弄她胸前的星星,或是捏着腿心红白把手前后抽插,语气平静地说道。 “我不要选了,我不要……”她极度的羞耻之下头脑都有些昏沉,带着哭腔转向叶瑄哀告。然而撒娇若是有用,她现在也不会陷入这样淫乱凄惨的境地了。哭泣令她的前胸止不住地剧烈起伏,点缀在乳尖那颗星晃荡得更厉害了,垂坠感不断刺激着已经被碾蹭得艳红肿大的奶头,麻痒刺痛的感觉一阵阵从脆弱的肉珠窜起,她哭得停不住,试图伸手去将它摘下,立刻被叶瑄制止了。 “还不选吗?”对于她被乳夹折腾得呜咽不断的狼狈之态,叶瑄似乎视若罔闻,毫不手软地探手过来拨弄了两下摇晃的星坠,引来了她更悲惨的低泣,“这颗星倒是还有个伴,想不出选哪一个的话,我们可以先把它找出来戴上。” 这副有商有量却分明是威胁的话语令她的抽息声都停了一瞬。她颤颤抬起泪眼,叶瑄显然并非仅仅在说笑。他面上仍挂着笑意,一手已经抬起,作势要去摘取树梢上一个稍小的礼盒。她毫不怀疑另一颗星就在其中。随着叶瑄的指尖即将触及那嚣张摇晃的邪恶礼盒,她慌不择路地出了声:“等等、等等,我选这个!” 她盈着泪,随意指向另一侧枝梢上的一个礼盒。叶瑄如她所愿停止了摘取另一颗星坠的动作,望向光裸的少女露出了微笑:“确实是个很适合你的礼物。” 拆开那份礼物的时候,她已被情欲熏染到嫣红的面容变得更热了。拿在手中的衣物轻飘飘的,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与其说这是件圣诞配色的毛衣,不如说是几缕由少到可怜的毛线连结起来的布块。 她浑浑噩噩地抬手,跟随叶瑄的指令将那不堪入目的东西穿上,再看到玻璃窗上的自己恨不得立时晕倒。一根艳红的毛线绳在颈后系好,露出大片雪白后背,锁骨上居然还悬着一个钟形的金色铃铛。勉强拢起的乳肉大半裸露,裹在雪橇和驯鹿图案衣料里的小部分还在乳尖开了两个桃心形的洞,能看见粉红膨胀的乳晕。那枚星星也一晃一晃挂在外侧,任是谁经过她身边都能随手扯上一下。 在腰际垂下一个可爱的白色毛球,只要轻轻一拉,毛线就会一圈圈松开,整件衣服转瞬间就会报废为无用的线团。 身旁的叶瑄发出若有若无的叹息,呼吸间的热意掠过她汗湿的鬓角。使她的心“咚”地一沉,朦胧中意识到有别于这棵圣诞树的另一重危机。 不知不觉,她的腿心已湿透了,黏滑水液沿紧绷的腿根落下,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下面那块地毯晶亮地湿了一小片。没被揉搓过几次的阴唇也因为充血红艳鼓胀,她无望地拼命祈祷叶瑄不要注意到这一切。 当拆第四个礼盒时,叶瑄从身后环住她,慢条斯理控着那根拐杖糖造型的仿真阴茎在她体内进出,翻搅出黏腻的水声。她被快感剥夺力气,手几乎抬不起来,拉扯丝带时,几乎想把这淫秽的礼物摔到地上,痛哭着大闹一场。但叶瑄平静温和的态度却明白无疑地告诉她,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失去在监护人面前任性的权利。一旦那样做,只会迎来更可怕的下场。 这次的“礼物”是一串做成糖果造型,圣诞配色的鲜艳珠串。每一颗大珠子表面都做了不同处理,或是不规律的小凸起,或是磨砂般粗糙,还有可疑的螺纹。 她已经完全放弃再做无用的讨饶,握着糖果的手却抖了又抖,迟迟无法进行下一步动作。 “上一份糖果已经帮你吃下去了,这份总该你自己来了吧?”叶瑄在她耳边低声问,“当然,如果你坚持,由我代劳也不是不可以。” 闻言她慌乱地摇头。那由叶瑄操控的拐杖糖骤然侵犯到花穴深处所带来的剧烈快感直至此刻还在令她微微发抖。她已经在这语气温柔、面色平和的监护人手中吃足了苦头,深知一旦把身体交付给他,便是被玩弄得小腹痉挛、哭叫不止,他也不会轻易停手。她只能放下其实早已荡然无存的颜面,哽咽着摆弄起手中的糖果串往身下比划。 珠串沾了腿心的淫液,晶莹水润,几乎堪比真实糖珠般诱人。叶瑄正在她身侧静默望着这一切,她越来越慌张,已被打湿得滑腻无比的顶端左右打滑,就是探不进紧缩的后穴。最终监护人的手探了过来,牢牢握住了她攥着玩具的手。 “不要,别!”她哭着挣扎,“我自己来,我可以……!” 向来耐心的监护人这一回并没有等她把话说完,相当强硬地按住她的腰,将第二份糖果也送进了她贪吃的嘴里。硕大的珠串压进并非为交欢而生的甬道内,却牵连出怪异的快感。感受着怀中的身躯不断的颤抖,他变本加厉地抽动起手中的糖珠,另一只手更是不住摇动前穴里填塞的拐棍糖。造型可爱的玩具将翕动涨红的两穴填得满满的,一片淫景中带了点诡异的童趣。她几乎能感到两根不规则的柱体在体内隔着敏感的软热内壁相互磨蹭。她再也无法忍受过剩的快感,甚至忘记了忤逆监护人的下场,失态地哭着妄图从他怀中挣扎出来,却在双穴所受的一下比一下重的顶肏下抽抽噎噎被送上了高潮。 “看来你是不会好好拆接下来的礼物了……算了。”叶瑄没有计较她的反抗,叹一口气,自己伸手取来了又一个礼盒。 她瑟缩在监护人的怀中,眼见他从这一次的礼盒中拿出了一对鹿角头饰。天真的少女再一次放下了悬着的心,可她没有看到的是,优雅精致的头饰下还压着一副用于教训不听话的小鹿的软鞭。 叶瑄的手掌按在毛茸茸的鹿角上。拍拍她的头,颈间的铃铛也因微微摇晃清脆作响。脱力跪在他身前的少女双目无神,已经在双穴都被贯穿后彻底失去反抗的意志,像一头温顺乖巧的小驯鹿。 只是她尽管不会抵抗,顺从命令,却还保留无法放开的羞耻心。 腰部尽量上浮,不让圆臀像邀宠献媚般高抬,手肘挡着两团乳球,膝盖也向内夹,哪怕因为穴里插了太多东西合不拢,也努力遮掩被玩具塞满的私处。 只是腿间淌个不停的水液,根本不是挡得住的。 “这可不行。”叶瑄轻声说。缠在右手的鞭子在她的泪眼没看清时就甩出,细细一条抽在她臀上。 鞭梢刚好打过拉珠露在她后穴外的末端,那邪恶的珠串在她体内稍稍变换角度,她的腰一下子就软了,再也撑不住姿势,狼狈地瘫在他足前。 “跪起来。” 叶瑄居高临下地淡声命令道。这俯视的角度让他格外高大,格外……可怕。她不敢生出半分违逆的念头,只能忍泪爬起。但鞭子带出的轻微风声又一次响起。 这次抽在了她的大腿根。 “腿分开。”抚摸着鞭梢的监护人说,“你亲手挑选,这么合适的装饰品,要好好展示出来。” 她绝望地分开了双腿。在第二次被抽了臀部后,将腰塌下,臀不堪地翘得更高。完全暴露出被撑开的臀沟,和仿佛一枚殷红熟透,只待摘取的果实的阴部。两穴里的玩具都已做足扩张,尽职尽责地侵占着软嫩内径,随时准备着让真正的主人拔出后尽情享受。 任人予取予求的软弱之态终于令执鞭的驯鹿人暂时放下了训诫的念头。叶瑄慢慢地卷起软鞭,近乎自语道:“……还算听话。” 尽管已经被羞耻感冲击得头昏脑胀,她还是从这句认可中听出了明显的遗憾意味,显然这一整晚都保持着温柔做派的监护人还保留了更多远超她想象的手段,用以收拾试图顶撞主人的小鹿。由于她过分的乖顺,现在那些办法显然没有用武之地了。她发着抖一面庆幸,一面将不自觉软下的腿又支起了些。 然而经验不足的小鹿并不清楚,过分的怯懦博得的垂怜仅能维持一息之久,这样骨软肉酥的淫态最终会为她招致更凄惨的结局,她很快就尝到了恶果。卷起的软鞭抵在已深插到不能更进一步的拐棍糖上,恶劣地往里推了推。她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不敢塌下腰,生生受着来自糖棍与鞭梢的蹂躏。鞭身搅动起水意,顶着红白相间的“糖果”在一对嫩红的花瓣里转动摇晃。她被刺激得不断弓起腰,可是屈辱抬臀的姿势注定了她无论怎样退避都无法逃开体内那根柱体的欺凌。不绝的粘稠水声听得她面红耳赤、泫然欲泣,在不间断的刺激下腰椎很快又隐隐传来了发麻的酸意。 “怎么了?这里抖得这么厉害?”在她即将攀上高潮的前一刻,吸饱了水液的鞭身忽然撤开了。全然掌控着她身体的监护人挪动鞭身,蹭了蹭她痉挛的腿根,佯作疑惑地发问。 她垂下头大口喘着气,无助地摇着头呜咽。那刚刚拿开的软鞭又一次抵了上来,不过这次的目标并不是因渴求快感而翕张的穴口,而是如同红果一般红艳挺立在穴前的肉核。 质地粗糙的鞭身直直碾过挺立的花蒂,她喉间没来得及落定的呜咽拔高成一声尖细的呻吟。可怜的小鹿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撞懵了,垂放在地面的手在骤然的僵硬过后颤抖地胡乱抓握着,口涎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流下,在地毯上洇出深色水痕。 可她现在已经无力去在意这些细节,监护人不知何时也矮身跪下,自身后沉沉压住了她乱动的腰肢。那折磨了她半个晚上的拐棍糖被他毫不收力地一下拔出,随意扔在地面,随即比那更粗更灼热的东西重新填满了痉挛颤抖的甬道。 圣诞树上的礼物不能随便碰~驯鹿小姐无法逃 “啊啊——” 她听见自己喉腔中发出折翼之鸟般的悲鸣。 明明花穴已经被撑开扩好,也在连番磋磨下湿润彻底,叶瑄的插入理所应当并没有带来痛苦。但精神上的冲击更加强烈。 监护人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填充了她。更粗大,更炽热的存在代替那根鞭子,从身体内部鞭挞、教育她。之前已经被玩弄到那般不堪的地步,直至此时,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心中碎裂。那根肉茎彻底击毁了她残存的希望。 性器入得比“拐杖糖”更深。习惯了容纳异物的前半段阴道湿软讨好地吮上去,更往里的穴腔只能生涩流泪地在操干中被迫迎合。稍有躲闪,叶瑄的手就会扇在她被撞得不住摇晃的臀肉上。 那上面还留着细长的红色鞭痕,手掴上去,立时让她柔软的哭叫多了几分声嘶力竭的意味。但叶瑄竟比想象中更无情。 那根肉茎捣到最深,在她体内像指挥坐骑改换方向那样顶了顶。 “该出发了,平安夜的驯鹿是不能偷懒的。” 他修长白皙的手扭着她纤细双腕,收紧缰绳般迫她仰头。 圣诞树上一圈圈绚丽的彩灯映在她满是泪痕、双目涣散,舌尖外吐……明显是被玩坏的脸上。轻柔欢快的圣诞颂歌还应和窗外飘雪,一遍遍循环播放着。 如果她能晕过去该多好,如果这一切只是梦该多好……她会做个乖孩子,再不对监护人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情思和不满。她现在知道与此刻处境相比,过去的自己无知无觉生活在何等的幸福中了。 “向前爬。” 叶瑄用性器翻搅她的花穴,仿佛对她身体的酥软疼痛一无所知,声音严厉淡漠地催促她。她只是轻轻抬起膝盖,就被小腹惊人的饱胀逼得身子一歪。后穴里的拉珠没有被拿出,稍微一动就迫不及待彰显起自己的存在感来。 过激的快感让她立刻绷紧腿不敢再动作,几番历经欲海覆顶的身体再经不起这样近乎残忍的亵玩。她隐约有种感觉,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度被玩弄到高潮,她所承受的将会是前所未有的可怕体验。 向前是深不见底的欲渊,向后却是监护人同样毫不留情的淫罚。她进退不得,崩溃地抽噎不止,终于还是在花径被越肏越狠的压力下磨磨蹭蹭向前膝行了一点。已经软得甚至跪坐不起的双腿移动的距离微不可察,叶瑄没有出言责备,只是一手伸到她前胸去揪扯那颗星坠。刺痛与麻痒同时自乳尖蹿起,她惊叫一声身体猛得向后一弹,立刻撞上了叶瑄。她整个人都被困在他怀中,无法再后退半分来躲避来自乳尖带着痛意的快感。 “继续啊。”逗弄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小鹿,冷酷无情的驯鹿人质问道,“敢这么偷懒,是因为知道我总是会纵容你吗?” 现下把她欺负到泪水涟涟,又哪里能称得上“纵容”,可她纵有不满也不敢说一个字,克制住细声的哭喘不住摇头。然而叶瑄随之而来的话语很快令她意识到,此刻尚能偷得一口喘息的现状,或许确实是他纵容下的结果。 方才还在乳尖打转的手指下滑到了交合处,拨弄一下湿亮肿大的肉核:“我在想,或许把星星戴在这里,我们的小鹿会更有动力?” 颤栗感从尾椎直传到大脑,她被吓得哭声都停了,假如那连触碰都受不住的花蒂被夹上那样可怕的淫具,她都没有勇气去想自己将会陷入何种凄惨的境地,遍布神经终末的红肿肉核被银质的钝齿碾得软烂不算、小而沉的星坠还将一刻不停地把它拉拽。 她抖若筛糠,哽咽着连声说不,跌跌撞撞向前扑。可她显然高估了自己剩余的体力,甫一动身便软软地趴倒在地毯上,幸而冷眼旁观的监护人此刻终于起了恻隐之心,给慌乱逃窜的小鹿借了份力。她几乎是挂在叶瑄的臂间由他捞着往前爬动,只恐腿间那最脆弱的一处被点缀上星饰。 壁炉温暖的火焰下,一道长长的水亮湿痕在她四肢着地膝行经过的地面上微微反光。她高潮了好多次。每蹭过一段距离,湿濡软嫩的花心就抽搐连连,夹紧了龟头,在收缩中涌淋出一大股黏腻水液来。她穿戴好几件“装饰”的身体也像使用过度,发条停走的人偶一样栽倒,侧脸满是痴态地贴上地面,只有臀部高高翘起,供叶瑄在身后无情地抽插。 前两次,他还会在她高潮时稍做宽容,允许她战栗着身体略微休息。但到了第三回,他也在她体内射了一次,让她接受着性器操干、饱胀酸痛的下体里除了一整串拉珠、数次高潮的淫水外又多了监护人的精液,这回叶瑄变得没那么好说话了。即使她还在高潮中,足趾都承受不了刺激而蜷缩也逼迫她不能停下,必须继续向前爬。 她实在浑身无力,哭着向叶瑄乞怜,转身用饱满的胸乳去蹭他的手背,在意识昏昧里朦胧知晓这或许是能取悦他的方式。 叶瑄蹂躏了她的乳房。未挂上星坠的那一侧,乳尖也红肿翘起得和另一边一样,乳晕上多出了新鲜的齿痕。和人的牙齿噬咬相比,玩具的银质夹子竟还温柔一些。 但她的臀上还是挨了一掌。这时她才在昏沉中绝望地想起,她的整具身体都已完全打开,换了个所有者,任由他使用道具或亲身进出……而用他的所有物去讨好本人,又怎么能有效果呢? 距离并不长,却在她的意识中无限拉伸。她的手和膝盖都被磨红了。当她再度停下时,发现自己的掌心浸在半滩莹亮的黏腻水液里。 那是她自己流下的淫水。她不知不觉被肉棒操着爬回了作为起点的圣诞树下。 她泛红的眼眶又流下泪。尽管她今夜已经哭了很久,且可想而知会继续哭更多。她心中涌出新的绝望,就好像她身上的拉珠、乳夹和那棵圣诞树上的其他“礼物”,她也沦为了叶瑄肉棒上的一件玩具。用途是吸吮他的性器,接受他的操干,盛装他的精液。 “又到这里了。”叶瑄拍抚着掌下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臀肉,“是因为觉得这些礼物还不够,想再拆几件吗?” 被骑得水液横流痉挛不止的小鹿因这难得的喘息机会正趴伏在地面抽噎哭喘,听闻监护人状若关切的问询,茫然地转头去看他。她被肏得太过头,思维的运作都变迟缓,并不能马上理解他话中的含义,直到身体被叶瑄从地面上捞起来固定在怀中,面向圣诞树上仍未拆封的礼盒,她才后知后觉读懂了那话里暗藏的险恶用意。她惊慌地哭求妄图拒绝,但是显然无济于事。 “选吧。”监护人扶住她的腰淡声说。他语气的平淡与动作的激烈相去甚远。即便被暂时允许脱离驯鹿的角色,她仍被他掌控着不断肏弄。此刻的姿势甚至让他的肉棒进得更深了,龟头亲吻着脆弱的宫口,她在时轻时重的顶弄下不时仰起脖颈发出无声的哭叫,光是要在这样的状况下保持清醒就几乎花费了她全部力气。 她不想再选了,不能再选了。此刻哪怕一根鹅毛落到她敏感过头的肌肤上都能激得她惊叫哭喘,她无法想象那些显然为了淫弄她而准备的“礼物”再施加于身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她真的会彻底坏掉的。 ……自己就快要成为和那些藏在礼盒中的物品别无二致的、只为了性爱而生的一个可怜玩具了。 她捂着酸痛不已的小腹,在绝望与快感交迭的浪潮里闷声哭泣。尽管叶瑄几番催促,也不肯伸手去够树梢上的礼盒,只是一味摇头哭着拒绝。 今夜从未做过让步的叶瑄这一次也同样没有心软,既然她不肯选,那就由监护人代劳吧。他于是随意伸手拿过了最近的一个礼盒。 一个不大不小的挂饰躺在礼盒正中央。 这是个十足精巧漂亮的冬青花环,刺叶青绿,细果锦簇,装点着金边的红丝带。如果忽略掉拿着礼盒的人怀中那已经被肏得崩溃流泪的少女,任谁都会觉得在温馨圣诞晚宴开场前拆开一个藏着精美花环的礼盒是再幸运不过的事。 不过此刻被赠予了花环的少女显然算不上幸运,她正脱力靠在监护人怀中,任由叶瑄摆弄玩偶似地整理身上零星的饰物。 那花环的含义也并不像它展示出的那般温馨纯粹。捏开叶果间暗藏的卡扣,它实际是一个伪作花环的圆形锁扣,当花环围着她的胯部合上,软针般的触感便围着她的腰胯蛰了一整圈,带来稍稍的刺痒。她在再次被催促着迈动腿之前,还没有意识到等待她的是什么,直到挺立的阴蒂被纷乱刺叶边缘毫不留情地刮过。她不可置信地绷紧了身体,甚至连一秒都没有坚持住,腿间溅出水意,舌尖都不受控制地吐出。她颤抖着向地上倒去,却又被叶瑄扶住腰胯,腿间的肉核更深地埋入遍布刺叶的花环中。 怎么挣扎晃动,也只是让阴蒂与花唇换个角度被冬青叶的锯齿刺激,红嫩的外阴就此陷入被不断淫虐的残忍刑罚中。就像她现在怎样求助、哭泣都不会减轻叶瑄加于身上的玩弄索取一样。 “看样子你很喜欢这一件。” 叶瑄随手拨了拨冬青花环上金边红丝带打成的蝴蝶结,挺腰重重插了瘫软倒地的少女一下。肉茎粗暴地把穴壁撑到最大,这身体内部最薄弱敏感的所在,被蹂躏多少次都不会失去知觉,只能无助地承受被强行施加的过量快感。 驯鹿穿戴着平安夜的礼物,在炽热粗大的鞭子抽打下四肢并用向前爬着。即使风雪被门窗隔绝在温暖的房间外,她还是深一脚浅一脚,步履维艰。腿心的湿痕从一开始的透明清液混入了越来越多的白浊。 直到她再也爬不动了,在又一次高潮里双目失焦、口角流涎地倒在他胯下。瘫倒时压迫到弧度明显的隆起小腹,她也只是痉挛了几下。无论插在她身体里灌精的叶瑄怎样拉扯她胸部的星坠、旋转后穴的拉珠还是把阴蒂更深地摁进冬青叶丛里,她除了本能地颤抖,身体已无力做出其他反应。只有缓慢呼吸起伏的胸口和坏掉般不停喷水的下体证明这是个被操干到失去意识的人类,而非一具外观过于仿真的性爱人偶。 “已经没力气了吗。”叶瑄语调温柔,略带遗憾,“曾经督促过你锻炼,看来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然后她被从背后抱了起来。 两只膝弯稳稳挂在监护人可靠的手臂上,向正前方打开,露出充血红肿的阴户,被胯部挂着的圣诞花环挡去小半。当然,叶瑄的性器一直插在她的下体里没有离开,将浓稠的白浊全都堵在她腹内。就算精液本来就该射进那个女性器官,但这也实在超出了她的容量。 她的抽泣已经很微弱了。毕竟就连无知幼稚的婴儿,在意识到所求无望后也会哭累的。 叶瑄抱着她走到房间一处转角前。途中他的性器当然是一直顶肏着她湿滑不堪的花穴。 典雅的樱桃木斗柜上,放着一只精致的圣诞老人音乐盒。按下开关,清脆的圣诞歌旋律响起,六头金色驯鹿扬起前蹄,拉着载满礼物的雪橇转动。圣诞老人快乐地笑着,红帽子上的白球也一晃一晃。 叶瑄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 一小束槲寄生的嫩枝悬挂在墙上。 “我们不得不接吻了。” 叶瑄的紫色眼睛凝视着她。 这是今晚第一个,也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是平安夜发生的一切中唯一她曾悄悄在心底想象过的。他的舌撬开她的唇瓣,极尽温柔地吮咬舔舐。呼吸间满溢她最熟悉,最喜爱的气息。让她的泪又一次不争气地盈满了眼眶。 “叶瑄、叶瑄……” 她像受尽了委屈的孩子,在看到一个相似的背影时就竭力呼唤庇护者的名字。呼唤一个近在咫尺,又好像永远不会回来的人的名字。 叶瑄将她抵在这面墙上,又一次开始了无情的操干。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飘雪的窗外传来有些人互道祝福的声音。她不堪重负的小腹又一次被射入。本来用在此处的后穴被拉珠撑满,而另一处前方的甬道却传来近似排泄冲动的酸胀。 射精后仍将性器整根埋在她下体里的叶瑄也对她说道: “圣诞快乐。” 入仙山惨作劫药解淫毒,堕糜狱终成禁脔承云 气喘吁吁的少女停下脚步时,才发觉自己已然迷失了方向。 她是为了追家中那不听话的小猫才跑到这里来的。一刻之前,她正端着鱼羹试图把这只野惯了的小猫唤回用餐。时至桃月,这头小兽大概是闹春了,一心总想往外溜。彼时她正对着猫碗敲敲打打,眼见小猫一步三停就要走近,却不料身旁草丛忽而传出一声低哑猫叫。它浑身一震,立时抛下鱼羹追了出去。记吃不记打的猫崽子!被公猫欺负后的血印子还留在后颈上呢,又上赶着受罪。她气不打一处来,急得丢下手中的猫食,一路跟着跑了出去,回神时已然身处暮色笼罩的深林,不辨归家之路。 太阳还未完全落山,微光透过枝丫落下来,映得地面树影幢幢。她虽烦闷于迷失方向,却并不感到惊慌畏惧。此山虽地貌奇险、人间罕见,却正因如此被修仙之人选定为所居之处。凶禽恶兽在此灵气充盈之地无以立足,统统被驱逐个干净。她也确实因机缘巧合在深林中度过几夜,除去僻静得可怕以外,再无别的危机。 尽管十分想念简陋却温馨的被窝,深沉的夜色却让她不得不打消寻觅归家之路的念头。她百无聊赖就地坐下,折一根草枝在手中把玩。正值此时,身后传来窸窣声响,似乎有人正向她而来。这种时候,山下的居民断不会出现在此处。她戒心顿起,借着微弱的月色回身看去,面前却是一位气度不凡的白衣仙君。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见到传闻中的仙门人士,她惊讶地瞪大双眼,连仙者行路如同凡人一般拖沓作响的异样都没意识到,刚想开口询问对方来意,仙君却先一步截住她话头。他的语气急促又唐突,完全不似他样貌那般风流从容,反而显得有些无礼:“你一个人在此处?” 未及她回应,山林暗处草叶摇动,正是有几人同样出尘仪表,绝非凡俗,于月下分花拂柳行来。最末一人脚步不稳,语声微急,却说道:“师兄何必同她多言?这凡女纵有同伴在此,我们师兄弟要拿她当解药,她难道还反抗得了?” 言辞轻亵又傲慢,俨然已将她看成了攥于手心的物件,揉圆搓扁,任凭处置。她惊愕之余,却发现几位白衣仙君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含了阴沉又灼然的热意,扫在她因疾跑而微微敞开的襟口和素绫一系的纤腰上。 她在夜风中打了个冷战,原本山中偶遇仙君而生出的安心与惊喜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与猛兽狭路相逢那般强烈的惊恐。足跟在后退时碰到地上的树枝,向后仰倒之际,腰间突然被一股无形之力卷住,落到其中一人怀里。 那人掐住她的下巴,借月光在她脸上无情打量一眼,便强行捏得她张口,并指探入夹出她湿濡淡红的舌尖,随意翻弄一番,全然不顾她已喉间不适,泪眼朦胧。仙君的道袍下原来已早有灼热硬物骇人地高高耸起,揽在腰间的手胡乱施力,将她柔软的身体按向胯间,顾不得其他,隔着衣服便挺腰顶弄起来。 她又羞又惧,手脚并用,踢打挣扎起来,非但无用,还听到四周隐隐嗤笑: “莫非她是觉得还能逃脱不成?” “可笑,不自量力。” 抱住她那人不耐烦,伸手掐了个诀,便有无形丝线将她双手缚在背后。那人玩弄着她的身体,手指从她口中抽出,任由她泪水涟涟,呛咳不止,在她胸前拧了一把,却看向其他白衣仙君道:“……这淫毒果真厉害,我耐不住,各位师兄若还不动手,我先将她用了。” 轻浮而露骨的用语令她惊怒不已。在山下时她常听得众人对于仙门中人敬仰赞美,说他们如何束身修行、入圣超凡。今日不幸得见,却遭到如此对待,说这帮道貌岸然的家伙是衣冠禽兽也不为过。然而她的怒意在搂抱住她的白衣仙君轻而易举地扯开她衣衫后便立刻被惊恐压下了。 双手被紧缚身后,她在上身感受到凉意的一瞬下意识弓起背,弯下腰试图避免那一丝不挂的胸乳直直呈现于他面前。身前的仙君显然耐心欠奉,见她这副枉然逃避的模样,蹙起眉指尖微动。身后那股拉拽手腕的力道猛然一重,她被扯得发出一声痛呼,为缓解手腕的坠痛不得不依循身后力道挺起腰。圆润白皙的乳肉随着她的惊喘颤抖不断,被仙君托在掌中抟弄狎辱。他下手不轻,她被揉捏得不自觉哭喘出声,眼尾渗出泪珠。 对方抚弄着她微湿的眼睫哂笑一声,又捏住她脸颊来咬她的唇。低柔却充满警告意味的劝诫随着黏乎的缠吻被送至耳边: “乖一点,兴许还能少受点罪。” 她还来不及消化这句话,就望见身前的仙君撩开里衣,将灼烫阳具顶上她身下的花口,逐渐施力向里侵犯。 他中了淫毒,早已兴起,可她却完全没有兴致可言。身下的穴道干涩紧缩,不堪承受如此硕大的性器强硬挺入。她惊慌难忍,一时挣扎唾骂,一时又哀求哭叫。仙君几次三番不得其门而入,一面烦躁到几度试图用更严厉的手段镇压反抗,一面又心知欺辱太过会轻易弄坏这好不容易寻到的解药。最终他压着性子妥协了,一手伸下去拨弄那本该在性事前备受关照的花蒂。 由于急迫,他的手法毫无温柔可言,简直是凌虐般掐摸着只堪轻抚的肉核。少女被这番粗鲁的亵玩刺激得蹬腿哭叫,却由于受制于人而挣不开分毫,片刻便没出息在他的揪弄下被玩得浑身痉挛。 满溢的泪珠模糊了视线,昏沉间她又一次看到仙君将那压迫感十足的肉刃贴向已泌出花液的入口。她恐惧至极地颤抖,脊背上分不清是因惶恐渗出的冷汗还是由于情热而流下的热汗。面上湿凉一片,她强遏住齿关的颤抖,哀求之言抵在舌尖未曾吐出便破碎了。忍耐许久的仙君没有再怜惜那尚且扩张不足的软嫩花穴,掐住她的腰,一寸寸插进抗拒绞缠的甬道内。 身后之人舒服的喟叹与她的悲鸣同时响起。那性器刚一入穴,就不由分说,蛮横大动,花穴被强行刺激出的些许湿润不足以应对这样的顶撞,她浑身发抖,肉壁撑胀得几欲撕裂,双手又动弹不得,只得当着其余几人的面,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按在硕大滚烫的阳具上进出。裸露的圆润双乳晃动不止,惹得其他人也顾不得矜持,纷纷探手来摸。没一会,雪白浑圆上就尽是绯色指痕,有轻有重,一看就非出自一人之手。两只乳被这些仙气飘飘,身着白衣的淫徒玩了个彻底。奶头硬挺红肿,犹如被人吮了又吮,吸尽甜味的山樱桃核,粉艳膨胀的乳晕落满了一圈圈牙印。也有几处,被那狂性与淫性皆被激起之人咬得破皮。 “……这凡女的哭声倒有几分动人之处。” “再求几声,我听听。” 她在狂烈的侵犯下哽咽不止,这几人全然不顾她的凄惨,竟将她的呼痛求饶之声也当作器物的成色赏玩起来。又有一位仙君说道:“可惜接下来听不到了,因为我要插她上面这张口。” 正心狠操干她的那人闻言很是配合,在她撞红的臀上拍了一掌,便就着肉柱深捣于她体内,几乎要将她小腹插穿的体态将她改换了个姿势压在胯下,那张哭得满面泪痕的脸,正对着另一根粗壮硬勃的淫根。 “很该如此,”有人说,“既得了解药,理当物尽其用。” “唔、救我!” 月色迷离,群山巍巍。在她盈睫的泪光里,那根贴近眼前,硕大龟头不耐烦轻晃的赤红肉棍倒似比山影还庞大可怖些。 “别喊了,没人听得到,也没人救得出你。你就认命当解药吧。”那掀起白袍的仙君握着阳具,左右轮流鞭了三四下她的双颊,最后捅进她被捣干得哀鸣的口中。 “舌头缠上来,”他语气轻蔑地命令道,“听话要遭的罪还少些。” 她的舌被那根一闯进口腔就前后耸动的肉棍压在底下。然而她已经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在这些居高临下的仙人眼中并不是“人”,而是“解药”,是可供插干泄欲,无需顾虑其感受的弱小玩物,他们轻易就能取了她的性命,或是令她生不如死。于是她只能一边被分开腿肏着穴眼,一边艰难地在粗壮龟头的蹂躏下抽出柔嫩舌尖,屈辱地舔了上去。 托住她下颌享受口舌恩的仙君拧眉打量她忍耐羞恨的表情,总觉得不够尽兴。这凡女骨头倒是不硬,恐吓几句就流着泪任他淫弄,然而不知是她心底畏惧太过还是本身体格不足,那双唇每回只是浅浅吞进一点便立刻吐出,比之抚慰反而更像是一种不知好歹的挑衅,勾得他心底邪火更旺了。她未能察觉上位者的不满,一边落泪哽咽一边费劲舔弄口中的肉具。仙君抚在她下巴的手蹭过她潮红面庞,扶住她后脑,暧昧摩挲着掌下的乱发。隐约加重的压迫感令她警觉起来,然而现下纵使她有心察觉危机来临,也无力采取计策脱困。 因此仙君抚在她脑后的手猛然把她挂满泪珠的脸按向胯间时,她甚至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就被迫深深吞进了那根淫棍。 “……呜、嗯……”无助的哭叫被粗硕的肉具死死堵在口中,性器顶到她无法想象的深度。她几乎要撞到对方精壮的小腹,却由于双手被缚连保持平衡都做不到,只能凄惨无比地被按在性器上玩弄,仙君犹感不够,按住后脑抽插,这下不仅唇舌沦为阳具的玩物,就连喉道也被当作工具使用。 好难受,然而令人几乎窒息的淫刑似乎才刚刚开始。她心底漫出冰凉的绝望,哭声从被塞得满满的口中细细溢出,微弱到近乎听不见。她本已被顶得呼吸不畅,痛哭之下更是难以喘息。正值此时臀上被抽了一记。 “放松点。”身后的仙君低声呵道,“你吸得我都动不了。”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对方的话语中听到了笑意,不过即便真有想必也是恶劣至极的嘲弄。果然他话音刚落周边就响起低低的哄笑,更有多嘴之人谑道:“师兄,她这是喜欢你喜欢得不舍得放开了。” 把她折辱至此,当作玩物摆弄,甚至还将她受难的苦痛曲解成淫乱的屈服。她气得发抖,在极度的羞恨中臀上又挨了一掌。 “真这么喜欢我?”掐住她腰的仙君也奚落笑问,随即他话锋一转,语调又沉下去,“再咬这么紧只能用点别的法子帮帮你了。” 入仙山惨作劫药解淫毒,堕糜狱终成禁脔承云 她半点也不想知道此人所说“别的法子”是什么,只苦于穴内嫩肉的绞合吸含是遭遇侵犯插入的本能反应,并不受己控制。越是害怕,那口软穴愈发难入,只含入大半根肉茎就狭紧得无法抽插。那人冷笑一声,挺身将那圈试图将龟头抵御在柔嫩内腔外的内壁硬生生捅开,她眼前一黑,跪在地上的双膝抽搐挣动,哭叫都堵在口中的肉棒下。喉管和小腹同时被顶出了阳具的形状。 “师兄且收着点力,别把解药弄坏了,我们还都要用她。”有人急道。 “师弟,可见你是被她骗了。”另一人接道,“凡人弱小却狡猾,都有几副面孔,你看她哭得像快要断气,其实已被操开了。”那人以佩剑向她被迫剧烈摇晃的腿心指了指,湿红淫靡的一片,晶莹黏稠的水丝沿腿根滑落,没入月影下荒山的春草里。 “这凡女身子如此淫荡,生来合该挨操的,正像你我天生要修道成仙一样,很不必同情怜悯她。入夜后孤身在山中徘徊,想来要会的不是同为凡夫俗子的情郎,便是山间的狐妖野鬼,与其相较,做了我们的解药岂不好得多。” 几句话间,那在她穴内插干之人肆意发泄了一番狂欲,一掌将她受缚的手腕如缰绳般提起,迫得她腰弓下陷,双臀翘起,那火热坚挺肉具便如术法中的赤龙重重撞入她的下腹,龙吐水般射出大股白浊阳精,眼见就灌了她小半壶。她的脸埋在另一人胯间,被按着头吞吐肉茎,此时感到小腹坠胀,也只能哭得双目通红,别无他法。 那仙君出了一回精,依旧插在她穴内闭目内视,只觉焚心之苦暂止,火气却仍未消尽,胯下阳具也勃然如前,恐怕要再来数回方休。淫毒之烈,可见一斑。只是还有其他师兄弟等待,不便占了这口穴。他将这事说出,手从腰间锦囊拈出一支玉笔,沾了画符篆用的紫墨,挨着她湿淋淋、粉艳艳的阴户,在大腿根处划了一道横线,以记录解药被用过的次数。 腿根凉意令她恍惚意识到自己正被当作器物似的把玩涂画。她悲恨交加,奋力扭动身体意欲避过笔墨的羞辱,自然是无济于事。腿根被掐得更紧了,枉然的挣扎过后她软软塌下腰身,再次落入任人摆布的困境中。 在她察觉到腰上刚撤开的一双手又被另一双接替的同时,凌辱她唇舌的阳具也抵着她舌根更急更重地压进来。她觉出异样,扭头想躲,被一把捏住下颌吞得愈发深入。被肉棍塞满的口发出闷声的哭泣,这点微弱又可怜的动静显然无法令她逃脱被灌一嘴精的结局。稍感餍足的仙君叹一口气,垂眼去望她。噙着满口白精的凡女满面湿热,汗泪交织,被他紧掐过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春色,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倒是亮得惊人,那眼刀直飞过来,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心情颇好的仙君没计较她这点小小的忤逆,反而笑出了声。他原以为今日他们觅得的不过是只软骨头的怯懦猎物,却不想抱到怀中还有些刺手。她显然不知这副不驯的眼神能让她今夜平白多受多少罪。那班受惯被人景仰尊崇的师兄弟,见她这一副深恶痛疾之态,想必会非常乐意用各式各样的手段把她凌轹折辱到再露不出分毫不敬神色。 深谙同门劣性的仙君自然不会好心到去告诫她收收性子。且由她瞪吧,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已被认定结局凄惨不堪的少女不知他幸灾乐祸的心理活动,拼了命试图吐尽口中那些白浊液体,对方也不阻拦,哼笑着去抹她唇边挂上的精水,画符似地把那些水液越抹越开,逐渐涂了半脸。 毫不意外地,她被这带有明显羞辱意味的动作所激怒。她咬牙切齿、就要上钩,身下的软穴却在此时又一次被粗大的性器彻底凿开了,已被她含在齿间的唾骂立刻变作了悲鸣。眼见她被肏得直哭,再骂不出半句。身前的仙君无趣地松了手,毫无留恋地将那倾吐破碎哀吟的唇舌让给了一旁觊觎已久的同门。 她已经完全无心顾虑唇舌的使用权再次被移交,只因被这几乎深入到宫口的强横侵犯顶磨得眼前发黑。她双腿抖若筛糠,无望地蹭动地面,试图逃离身后紧迫上前的欺压,最终只是被捞起腰转过身,面朝施暴者更深地坐了下去。 臀肉被亵玩捏揉,对方却并不急着插弄,扶着她的臀肉令她坐在那根阳具上左右挪动。她没有料到还有这种手段,花道最深处的肉口被持续地顶碾,她立刻被磨得哭出了声。她被钉在巨大的肉棒上挣脱无门,被肏得抖腰绷腿,哭叫哀求,却得不到任何怜悯,只能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浪尖。即便在高潮中,粗硕龟头也没有一刻放过对柔嫩宫口的蹂躏。她哭得几乎失声,痉挛脱力。伏在面前人的肩上,来不及缓一口气又被转过脸去插了满嘴。 然而这一切都比不上另一即将到来的遭遇更令她惊惧颤栗。她在绝望地坐于他人腿上被反复颠弄的混乱中,察觉到因反复高潮而虚脱无力的腿正被拉得更开,有不老实的指尖探上了正遭受挞伐的花穴后另一个密口。 她臀上早被又撞又扇,可怜兮兮由洁白染成赤粉,臀缝里淌的又是精浆又是淫水。那人将后穴的小圈敏感肉褶揉了揉。本来不应有排泄以外用途的窄口被并指凿入,哪怕她在辗转几人胯下后,面对这些高昂粗长的阳具心生绝望,已经对自己今夜注定沦作这些白衣淫徒名为解药的玩物的命运有所认知,还是竭力从深入发间的大掌中抬起头,再做一番挣扎。 唇舌被粗暴进出的肉棍塞满,不能哭叫,她只好以湿濡泪眼哀求地看过去,祈盼能唤起些微悯意,让身体不至再多出一处承受奸淫。然而看在其他人眼里,却是这凡女张口勉强吮着过于粗硕的阳具,仿佛进出抽捣间要将她红润唇角撑开一般,一张脸满是潮红,泪痕遍布,既有令修道者不耻的俗艳,却偏在哭泣明眸中含着一丝迷离的媚气。 自然只是更想欺辱亵玩她。 腕上突兀一轻,原是有人实在耐不住淫毒,松了她的手拽到胯间,按到那白衣下的肉棒上摩擦。那赤红柱身已忍耐得隐隐接近紫胀,筋络棱角分明,异常狰狞,磨得她掌心发麻。 “你难道还妄想同我们作对?既成了解药,全身上下每个孔洞自然都任我们使用,哪由得着你不允?”玩弄她后穴的人一声嗤笑,随意以指沾臀沟中淫液伸进去胡乱翻搅两下,就被软热触感吮得意动不止,将龟头挤在穴口,强行推进了半个。 她夹在数人中间,本就凸起色情弧度的小腹胀痛酸麻,后穴更是难受不已。然而此时她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半分支配权,只能无助地看着、听着他们分配她的三个肉穴,在腿根写上她被射精的次数。 “那处灵石矿脉珍惜,必得上报师门,派其他师兄弟采掘不可。只是矿洞中有蛇妖盘踞,我等虽除了蛇妖,那妖临死喷吐的淫毒却化作瘴气,残留洞中无法驱除。”那插她后穴之人似乎被她的惧怕抵触惹怒,一边抓着饱满臀肉掰开,一边提议道,“有道是一事不烦二主,既已觅得解药,索性之后便将她绑在矿洞中,供各位同门使用如何?” 闻言她惊惧地瞪大双眼,早已遍布泪痕的面容又挂下清泪。她已被过度的性事折磨得思维迟钝,未曾意识到此时此刻微弱的反抗非但无法动摇欺凌者的意志,反而会招致更残酷的压迫。 她早已神志昏沉,强撑倦意只为等待这帮恶徒心满意足后能保留一线求情的清醒。她心知这些仙门人士自然不可能将被狎亵得身如软泥、遍身淫痕的凡女带回门中,只祈求群狼饱食餍足便能放她下山归家,却不曾想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想放过她。纵使捱过这一晚,等待她的也不是黎明,而是暗无天日的永夜。 她又绝望又恐惧,一时六神无主,肤粟股栗。正狠肏花穴的那根肉棒因她剧烈的颤抖挣扎几度滑脱,重欲顶进时又由于她失控的抵抗不得而入,反而肏向那颗已经被无数双手凌辱揪扯到红肿不堪的花蒂,被粗暴玩弄到甚至微微突出包皮之外的嫩核被迫直面了肉棍的鞭笞磨压。她被碾得凄声哭叫,抖得更厉害了。 身下的交合因她的不配合变得不甚顺利,上头磋磨她的仙君也正烦闷郁结。他拧眉望向几次三番吐出性器,只顾无措哭求的凡女。她被肏得太过,无意听去了那句戏言,竟然轻易便惊慌崩溃。此刻她甚至连饱含威慑的恐吓都听不进了,呜呜咽咽地靠向身旁这位作恶者,昏头涨脑地向他乞怜。 “少说些吧。”他面色不豫地望一眼多嘴的同门,又敷衍地摸摸她脸颊,掐住下颌压住那惊颤的舌挺进去,“看把她吓得,舌头都不会动了。” “师兄倒是怜香惜玉。”一句不阴不阳的调侃从旁观者中冒出来。 她臀上没来由地挨了一掌,似乎有人要把在同门师兄那吃的呛加倍在她身上讨回来。 “这凡女也确实不该绑到那洞中去。”又有人掐握住她早已遍布指痕的腿根,把那饱受肏弄、挂满精浊的腿心大开展露在众人眼前,“看这口淫穴,放那深洞里去,怕是不出一天,周围的山鬼精怪全都会被引来,给这肉壶打种灌精。” “听到了没,”方才一句话把她骇得失魂,操她后穴那人复又戏谑道,边说边狠撞向她臀间,粗茎插得内壁软肉又痛又胀,“好好服侍各位师兄,说不定还有人一时心软,动了恻隐之念,把你带回洞府做个禁脔凡奴。若是再做这副不识趣的抗拒模样,就只能把你扔到那洞里。有人来便给人做解药,没人来就被那些不成气候,连个人形也修不出的小妖轮换着骑。” 她不禁从喉中呼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凄惨呜咽,大半都被肉柱封堵。用她口唇泄欲的仙君重重挺腰,阳具根部撑开她竭力张开的双唇,龟头粗糙肉棱毫无顾忌刮在又热又嫩的喉管上,浑像是要把她的喉咙都操破。她涕泪横流,呼吸艰难,口鼻间满是男子阳具白精的气味。 双穴里肉根同时抵到最深,她毫无办法,只是双目失神,绝望地感受小腹越来越鼓胀。那两人用她的身体畅快一番,淫毒暂缓,先前面上躁急之色不见,多了几分翩翩从容。犹然将肉棒埋在她穴里,先扯过她早已脱力,虚软得如一段包了白绫的柳枝的腿,在腿根添了两笔。 其实出了一回精,理应让位给其他忍耐淫毒之苦的师兄弟,只是舍不得肉穴柔媚湿软,一人执笔思索片刻,在她被屡屡撞击掌掴,桃肉般透红的臀上写道:“三月廿四,天虞山东第二峰。”插她口唇也死死按着她后脑,射了满满浓浊白精在喉管了迫她咽下,见状笑道:“记这些干什么,只写‘淫物’二字给她就再适合不过了。”说着抽出肉棒,拉扯她红肿阴唇,以紫墨清晰在那肉瓣书下两个小字。 不过是几个字而已,她从内到外被奸淫彻底,早已麻木,唇舌获得自由也只是大口呛咳,连哭喘都无力至极。那人却刻意拧了她的阴蒂,引她来看自己腿心:“好不识货的凡女。这可是斫百年紫松制的好墨,水火不侵,所书符篆能上接天雷,下辟妖邪,写在你这身皮肉上,当然是要留着让人看一辈子了。” “不……不要写……” 她不禁艰难自被操得泛疼的喉中挤出几声哀求。从未想过世间有如此恶毒之举。难道假若她日后逃出生天,还要带着一身永远洗不掉,被轮流淫辱的证据生活吗? 当然无人理会她。反而被激起兴趣,纷纷提笔要在她胸乳、私处写上更多淫秽下流之语。操干她花穴的仙君这才抽出肉茎,笑道:“我却没有诸位提笔的雅兴。”胯下那粗长硕大肉刃犹然耸立,沾满穴内精浆蜜液。他挺着阳具,顶了顶她的臀,在臀肉上将这勃发性器擦拭干净。 “看到她这副模样,只想得到这个寻常用途而已。” 入仙山惨作劫药解淫毒,堕糜狱终成禁脔承云 即便如此淫猥羞辱的言论照面砸过来,她也生不出怒气了,只是畏怯地缩在不知谁的怀中,偶尔徒劳地避一避吸饱紫墨再次伸过来的笔尖。 四溅的淫液融混进满溢的精浆,与滴落的热汗渗作一道,兼之用以淫辱她的制符墨汁,在她身上绘出秽乱不堪的画卷,而她正是那张凄惨至极、任人涂抹的绢纸。 这时间,仙君们没有入她身子泄过欲,也蹭着那软滑肌肤出了精,大多都消去些火气,不再袒露出贪兽似的恶相,反倒面色犹然自若。他们一时不急着捞起她来肏弄,白衣济楚之貌兼以玉立之姿,几乎有一瞬间让她错觉这是能救她于水火的谪仙。然而她所受的渎犯非但没有稍缓,反而变本加厉。拾回自制力的仙君们似乎玩性大发,轮流执笔,如作曲水流觞之戏般缀玉联珠,只是字字为淫词、句句皆浪语。 这场情色墨戏没有曲水、没有流觞,被赏玩的少女本身就是漂摇在汹涌欲流中的酒盏,送到谁手边就由谁取用。题下的一笔一划最终都变作她身上抹不去的辱印。她泪流满面地听着受着,意念也被露骨冒犯的言辞蹂躏奸弄得彻底。 正值她苦闷咽下泣哭的当口,一声细弱的猫叫传进她耳中。她茫然迷乱的神色骤然一震,哭红的眼四下张望,寻那猫叫的源头。有人注意到她神态,亦不动声色往草丛某处望一眼。这猫崽已在此地徘徊一刻有余,身富灵力、五感敏锐的仙君其实早就有所察觉,只是她被玩得神昏意乱,直至此刻才听闻响动。 入夜前跑失的猫儿似乎是听见主人的痛吟哀哭,正驻足嗅探。念及仙君摧凌她尤甚于敲骨剥髓,自身难保的少女竟忧心起那只误闯的小宠来。她挣扎着抬起手去抱身旁之人,犹带泣音的呻吟无比勾人,一时呜咽一时又哀求,简直像是故意引人来犯。注意力重又回到她遍布淫痕的身体上的仙君神色各异,有为凡女突发的媚态而诧异失神的,也有明白她心底顾虑而哂笑的。 她简直是做足了牺牲,不多时就被人擒在怀中,又堕入同之前一般悲惨的境地,小腹被抵进宫口的肉棒顶得凸起,又遭身后以阳具塞满她后穴之人揉按下腹,更有数根淫棍鞭笞抵弄她柔嫩的双乳,溢精把两颗被龟头碾得左右歪斜的奶头染得发亮。她被肏得失声哭叫,几乎含不住捅进口中的性器,整个人被挑在肉茎上痉挛不断。 可她那点小聪明还是被识破了。失神的剧烈高潮中她怀里突然被抛进一团毛绒绒热乎乎的小东西。她神智涣散地接住,在低头望见她疼爱的猫崽时几乎心惊胆裂。 猫儿不知危机已至,依偎在主人臂弯,眷恋蹭磨她手掌。而少女望着它的毫无防备的娇态,只感觉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不行,它、求您……”仙君还一言未发,她已经面如纸色,抖若风中残叶。 “怕什么?只是看你喜欢,捉来给你抱着。”明知她顾虑的仙君恶劣地捏着她脸颊调笑,“好生抱住别摔着了。日后被哪位师兄弟带回去,这猫儿还可陪你解解闷。” 误入的小猫成了新发现的软肋。这时几人已轮流入她三穴中任一泄了一回精,不复起初淫毒逼促的急躁,有了更多调弄的心思。享够了她惊慌惶恐、昏招迭出的神态,又迫她在一众充斥欲望与轻慢目光下呜咽着亲手以纤指分开红肿糜艳、流精不止的穴蕊,主动弓腰翘起阵阵泛着疼与麻的圆臀,用被操得合不上的蜜洞去含身后饱胀的龟头。 她的腿一直在打颤,连跪都跪不稳,腰也早被撞得丢了力气。竭力将臀向上递了两次,龟头才刚蹭到两瓣肿胀娇嫩的阴唇,腰就失了力塌下去。几次三番,只是徒劳地令粗硬火热肉棍在自己湿淋淋、半是白精、半是淫语的臀丘上下滑动。她既疲累又耻辱,几位仙君却毫不在意她的痛苦,只指着那臀缝中犹如贡物献上,毫无遮掩的双穴笑谑。 “怎么这般不经用。”有人在她火辣辣的臀肉上掐了一把,“连个最普通的‘瑶女撞柱’都做不好。季春三月,正是走兽滋生时节,这姿势怕是也看你这猫儿做过不知多少回。竟连一只猫都比不过,真就只能当个肉套子用。” 她浑浑噩噩,听到言辞中提起“猫”就万分紧张,哭着摇臀去迎阳具,竟真让湿滑穴口将龟头吃了进去。穴肉早被操肿,龟头浮凸肉棱擦过通红洞口,将那湿濡内壁生生又撑开来。刚衔入一个肉冠就让她腿肚痉挛,软泥般向地上瘫去。身后人终于不耐烦,提起她的腰径直整根没入,不由分说地发力顶撞起来。 早被肏得红肿湿滑的花窍再度被强横顶开、一贯到底,她被撞得失声哭叫,早护不住怀里猫崽。灵巧的猫儿纵身跃出去,站定她面前打量她瑟瑟伏在欺凌她软穴的仙君身下啜泣哀告的姿态。 “轻一些、太重……嗯、呜!” 回应她哭求的是又一次既狠且急的挺入,她再也受不住这般过激的顶弄,呛咳出声,连吞咽都困难,口涎顺着被人吮得艳红的唇瓣挂下来。被身前正饶有兴致观赏她淫态的一位仙君抬起脸抹了一把。 “流得到处都是,真难看啊。”他低声取笑,又有商有量同她道,“帮你堵上好不好?” 仙君语气温和,面带笑意,仿佛对她的狼狈之态关切有加。他明知被玩弄得神志昏沉的凡女已无半点心思去听他虚伪的亵语,更无法吐露只言片语拒绝,还是装腔作势地等了片刻,随后便抬起她下颌将肉具再次压进已被迫咽下许多白精的喉道。 她已经一丝力气也无,任由仍未饱足的仙君上前来将她百般摆布玩弄,只是无力靠在身旁人的怀中,偶尔被肏到实在超出她承受范围的深度才哽咽溢出一声哭吟。不知是否由于这些仙门中人身具的灵力在交合中也无意间渡给她少许,她的意识总是在离黑沉之境只有一线之差时被骤然拉回,重又清晰感受着双穴、口唇、胸乳甚至于两手所受的亵辱。此时此刻,昏迷对她而言似乎也是一种奢求。再度哭喘着感受小腹深处被灌注浓精后,她又一次被转送他人之手。颤抖虚软的双腿已然完全无法支撑她站立,那人一时没扶稳,她立时软软跪倒地面,身体顺势趴伏下去。 “怎么越发不经肏了?” 有人一边调笑一边再次把她从地上捞起来。她哭着合上眼,心底那点微弱的火苗就要熄灭。明明这帮仙君已再无身中淫毒的冒失急躁之态,为何还不肯放过她。这场噩梦究竟会何时结束,还是永无止境? 她在苦思中朦朦胧胧又听得身旁这班淫徒的议论之声。天色已经泛白,采药的村民很快就可能路过此处。他们断不会在此久留,淫毒既解,想必已经到了处置发落她的时候。她思及此处,不得不强忍恐惧,振奋精神,以盈泪的眼哀切望向怀抱她的那人,扯动他袖口低声求他们放她一条生路。可惜这挨了整夜肏弄、遍布淫痕精斑的身子所做的一举一动,比起撒娇乞怜都更像献媚求欢。 身旁的议论突然静了一瞬,随即她就被捏住脸转过了头。 “张嘴。”有人命令道。 抵在她唇边的是一枚小巧而冰凉的药瓶,她未曾料到求饶会招致这样的对待,惊惧地闭紧双唇,摇头抗拒,然而虚软无力的躯体怎能与下手强硬的仙君对抗,很快她就被掐住下颌灌进了那瓶药。 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这瓶奇药灌下去,她的思绪竟然意外地混沌迷糊起来。一整夜都未曾眷顾她的睡意终于向她敞怀,她几乎是心怀狂喜地拥抱了昏沉。 唤醒她的是细弱的猫叫。那是小动物骤然被扔到全然陌生环境的惊恐无助。这野惯了的小兽终于不再贪眷可供嬉游的山林,在迷途受困时咪咪叫着思念起家里稻草为顶的房舍,温暖的灶台,猫碗里滋味平淡却足以饱腹的食物和铺着粗花布的小窝。 她还没睁开眼睛,首先感受到摇晃。无止境的摇晃。仿佛在一条被江心涌浪颠来倒去的小船上。她曾经为赴邻镇的集市坐过一次这样的船,晕得眼花目眩,腹里翻江倒海,抱着刚买的瓦罐盘碟和一卷蓝布大吐特吐。 但这次并没有船,那能让人彻底散架的冲撞是直接一下下凿在她身上。她已经醒了,但意识迟迟没有恢复,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在发生什么事,这或许是人本能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察觉到又有眼泪流下,混入旧的泪痕扑簌簌落到粗暴进出的阳具上,使用她口唇之人一挺腰让龟头挤开又热又软的喉管,压到更深处,漫不经心道:“怎么又哭起来了?这眼泪竟似流不尽一般。” “被她那只小猫闹醒了吧?”身后操干双穴的其中一人说,“也不知谁还给这解药备了只小宠解闷。要说是好心,她被带进这洞里时可是被磋磨得烂泥也似,一副完全给操坏了,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 言辞对她满是轻辱猥亵之意,但她却好似听不懂。只想着小猫兴许是饿了,还有她出门前刚做好的鱼羹。野菜饼和炖蛋还热腾腾在灶台上,被一只竹篾盖子扣住。她一心惦记这不听话的小祖宗,追出去时连饭也没吃上一口。 已经过去很久了,为什么她不觉得饿呢?小腹甚至很重,灼热粗糙的硬块在体内搏动进出,撑得肚皮饱胀,出现闷闷的钝痛感。没过一会,那硕长的硬物加快速度,磨得她浑身痉挛,一股黏稠水柱无情击打在脆弱敏感的宫腔里。 她终于无法逃避,睁开哭得肿痛沉重的眼皮。与预想不同,眼前所见并非漆黑阴森的监牢,反而触目所及皆虹辉荧烁,流光溢彩,是一处高而深的矿洞。各种颜色的晶石有如活物自地面生长到洞顶,岩缝间隙则长着种种外形神妙的瑶花琪草,浅粉淡紫的云雾如极细极轻的纱绡缭绕其中,仿佛身临传说中的玉府仙境。不时有白衫高冠的仙君出入其间,广袖一拂,携了采掘的灵石离去。 在这仙境里,又一大股白精射入她被操得又痛又胀的后穴里。出了精解毕淫毒的师兄弟两人抽出胯间沉甸甸肉根,将精浊在她臀肉上擦拭干净,白袍一撩一落,复又是仙君风姿。两根肉茎一去,她没了支撑,登时如抽了骨头一样瘫软在身下一滩精水里。 “没了阳具插在穴里,竟是自己起都起不来。难怪师兄在你身上写‘淫物’了。”还插在她嘴里那人不禁笑斥。一掌按住她后脑上提,犹如拽起一只鹤鸟低垂的细颈,将她的头固定在肉棍上前后耸动套弄。 另两人掰过她的腿根,照旧画下记录使用次数的横竖线,那笔迹迭着凝固的精块,已从腿根延伸到膝窝下。两个鲜艳湿透的肉洞无法闭合,溢出仙君的阳精来,许是不忍见这般浪费,不过几息,又被两根或是中了淫毒,或是在旁看得火起的肉茎堵了回去。 享受口唇侍奉那人也将她的头牢牢埋于胯下,黏稠精浆直灌在喉管中,她眼泪一时流得更急。 “好好咽着,”那人将赤红肉棍在她脸上拍了两下,带着些居高临下的悯意说道,“今后你能吃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起底帝国蜜闻:暴风雪三旅客受困难耐寂寞, “求求你……” 看到黑洞洞枪口的瞬间,她的腿已经软了。艾因平静地向她逼近,犹带青涩的漂亮少年面孔貌似无害。他每走一步,她的膝盖就哆嗦得更厉害。当枪管在她摇头连连的惶恐中抵上她蓬乱发丝下的额,完全被恐惧支配,她终于发着抖跪了下去。 膝盖磕在木地板的灰尘里。枪口如爱抚拨开乱发,碾着她光洁的前额轻轻打转。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原本冰冷异常的银色金属,却让她战战兢兢感到了火药的灼热,象征死亡的硫磺气息仿佛已渗入肌肤。 忽然,在她极度的惊恐中响起机簧扣动的“咔哒”轻响。 艾因拨了拨扳机,另一手按在唇边,顽皮地做了一声“砰”的配音。 她朦胧的视线中黑了一瞬,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并没有开枪。她手脚麻木,涕泪满面,意识到自己刚才因为紧张引发了短暂的过呼吸。 她绝望地拉扯他外套的下摆,艾因用枪管拍了拍她苍白无血色的脸颊,似乎在寻找突破口般磨蹭着柔软的唇瓣。 “张口,含进去舔。”曾经温柔地答应她请求的那个人说。 硬质的金属抵在下唇,因惊恐而僵滞的齿关被动打开,衔入冰凉的杀机。她泪流不止,因抽噎而更迫切需要大口呼吸,此刻唯一能摄取氧气的口腔正被枪支越来越深地填塞。被口津染湿的枪口紧紧压住她的舌,令她几欲干呕,然而笼罩不散的死亡阴影使她不敢忤逆分毫,只能在苦痛的窒闷感中被迫舔弄侵入口中的枪支。 可始作俑者似乎对她的困境似乎视而不见,甚至另一只手伸向前来托起她下巴,观赏一幅画般端详她无助流泪的面庞。她恍惚得完全看不清面前人的面容,却也知道其上必然带着作弄的恶意。她不敢停顿,只能在以唇舌抚慰被含吮得愈渐温热的枪支间隙中偶尔偷一口喘息,一不注意就被来不及吞下的唾液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有一个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在这种高压而残酷的折磨之下,然而面前的少年却似乎突然发了善心,在她就要喘不上气的前一刻把沾满唾液的枪口从她口中抽出了。 “怎么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她在终于被允许顺畅呼吸的自由下大口喘息着,还来不及感到轻松与庆幸,便听闻身前的少年问出了这句话。他的语气平淡却冰冷,令她如坠冰窟般浑身一颤。 艾因恶趣味地以足尖踢了踢跪伏于地,小声啜泣的人。接着她的后脑忽而被一把扣住,掌心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将她的脸按向异性胯间。隔着布料,灼热的柱体直挺挺碾压过她的双颊、鼻尖与尚且湿濡淡红的唇。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大概是在听到她生怕令他烦躁,极力压抑的呜咽与悲鸣,看到她摇摇欲坠软着腿跪倒,还流了满脸泪时吧。 勃起的势头停不下来,当然要用她来解决。 她呆滞地被那东西恶意顶着柔嫩脸颊。艾因似乎不耐烦,扣在后脑的手拽了一把她的长发,迫得她仰起头来,哭着看向他。 艾因挑起眉时,这暴露真实性格前让她觉得沉着可靠的少年身上骤然出现一股阴郁的煞气,吓得她连抽噎都停下来。 “选一个吧。”他恶劣地将被舔湿的枪管贴在她一侧满是泪水的脸颊上,压出浅浅的红痕。另一侧则紧挨他胯间挺得更高的隆起,被夹在中间。 “你要舔左边这一个,还是右边这一个?” 他扣下枪身左侧的推杆,打开了保险。 她眼前发黑,想不到任何能自救的办法。只能无助地掉眼泪,嗫嚅着在艾因锐冽的目光下转头。唇瓣隔着衣服擦过粗硕灼热,还在搏动的性器。 她的唇早被硬质金属磋磨得红肿,方才吞咽不及的口津将将留在唇角,随着转头的动作在他下衣上擦出情色的湿痕。感受到透过布料传来的些微湿热,垂首观赏着她惊惶之态的艾因默然吞咽一下,持枪的手无意识用了点力。她的面庞因他的施压而越发贴紧那越发明显的勃起处。 被枪口抵住的那侧脸颊上越来越明显的推力令她意识到继续推拒下去的后果是她无法承受的,于是闭了闭眼,颤颤伸出舌去舔舐抵在她脸颊边的硬物。唇舌刚在紧绷的布料上动作两下,立刻被枪支警告地拍了拍脸。 “这么敷衍?”他竟然带了点笑意,垂眼问她,“还是说你想就这样隔靴搔痒,蒙混过关?” 逃避之念被直接点破,艾因喜怒不辨的语气令她恐惧得甚至说不出成句的应答,只能一边呜咽着摇头一边抬手意欲去解他下身装束。然而发抖的指尖刚触及纽扣,手腕又被一把扣住了。 紧锢她手腕的少年轻慢地抬枪,点了点她颤抖不止的唇:“用嘴。” 羞辱的动作与命令令她头脑一阵发昏,可威压在前,她不得不忍下啜泣,耻辱地用牙咬住他裤装上精巧的贝母纽扣,唇齿并用,试图解开那枚难缠的扣子。然而不知是极度的恐惧下她唇舌与齿关都颤得厉害,还是那枚贝质的小扣确实牢固,即便口津将他裤装一小片打得湿透,她也没能成功解开这简单的机关。 而身居上位凝视她无力挣扎的艾因呼吸却渐渐急促,他压下心头的火又望着她做了片刻无用功,齿间溢出一声讥笑:“真没用。” 紧接着她便被捏住脸颊转开了头,随即他单手迅速解开了贝扣。在少女从被他刻意作弄的羞恨中缓过神之前,再一次捏住她脸颊,将已被刺激得无比兴奋的性器抵进了她口中。 “呜呃……!” 好大……脸被按上去时就意识到是与少年清瘦身形不符的可怕体积。滚烫的性器毫不留情塞入口中,将她的唇撑成浑圆的形状,软舌被死死压住没有活动空间,更别提抬起来去舔了。风雪呼啸着推摇脆弱窗框,因为呼吸困难和过度惊惧,她眼前像信号不良的老电视一样闪过黑白线条。 喉口已被那颗饱满的龟头顶住。她被迫向后仰,喉咙受到刺激,暴露的脆弱脖颈本能地做出吞咽动作。然而鼻尖离他的下腹还有一段距离。两颗非常有分量的囊袋悬在后方,隔着半根性器提醒她还远不是全部。 她痛苦地噙着泪向上望去,试图唤醒他的一点怜悯,当然不知道越是这么做越会令占据优势地位的支配者兴奋。见她手足无措,只是含着他的性器哭得浑身发抖,艾因面无表情地继续按住胯下女性的头。 喉口那圈柔软的嫩肉被龟头推开了。他舒服地喟叹一声,腰部向前挺。于是她不得不在痛楚中张大嘴巴,竭力容纳粗胀的肉柱,合不拢的唇边溢出湿亮,纤白的颈上被顶出一块明显的凸起。 不……不要再进来了,不行的…… 艾因毫不理会她无声的悲鸣,还在挺身,简直像要插穿她的喉咙。眼前的画面逐渐模糊失色,呼吸断断续续,求生的本能让她忘记枪支的威胁,拼命挣扎起来。可无论怎么拍打、推搡他的腰腹和大腿都无济于事,少年看似单薄的身体实则肌理紧实,嘲讽她一般纹丝不动。只有她的喉管被性器欺凌侵占。 当两颗阴囊狠狠拍在脸上,她绝望地呼吸着男性肉棒上混浊的气息,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以为自己会这样窒息死掉。 窒息感令她喉头止不住的痉挛,无意间抚慰了深插在她口中的性器,艾因发出低声的喟叹,扶住她后脑,从被欺凌到再也无力推拒的唇间稍稍撤出,复又深重残忍地顶入。 她因这短暂的抽离而终于得以喘息,还来不及缓一口气,口腔深处便又一次被硬硕的龟头重重顶入。难受的泣哭与无助的求饶统统都被压制在喉间,她只能闷闷发出胡乱的音节,然而换来的却只有更令她绝望的威吓。 “别撒娇了。”仍旧一刻不停以性器欺辱她湿软唇舌的少年抚摸她苍白的脸颊,“好心”地出声提醒,“再舔湿点,一会儿进去你才不会疼。” 尽管她早就明白,从被他逮到的那刻起就无望再从他手中逃脱。这看起来平静克制、内里却无比压抑疯狂的牧首必然准备了种种手段来对付她。然而未至的淫刑就这样被他轻飘飘地宣之于口,还是令她恐惧得浑身战栗。 她几乎无心顾及忤逆他的下场,撑着他大腿意图逃离他的压制。泪水如断线珠串般往下落,她一边摇头一边含混地吐出求饶。 艾因轻松地压制了她毫无章法的挣扎。他垂下眼望着几乎被恐惧击溃的少女,刻意地曲解了她的抗拒:“不想舔了,这么着急?” 他大发慈悲地将性器从她口中抽出,将已被惊吓得浑身绵软的少女捞起坐在腿上,奖励宠物般摸摸她被撑得红肿的唇角。他面上的笑容显然不怀好心,说出的话却十足善解人意:“既然如此,可不能让你久等。” 他一手伸下去撩开了她的裙摆,覆盖着少女娇嫩阴户的柔软布料被直接拉拽到一边,露出根本并未做好欢爱准备的花穴。即便被恐惧锤击得头昏脑胀,她也明白不能任由他将粗大可怖的性器直接贯入湿意不足的穴中。然而少年显然没有丝毫怜悯,摆弄她软弱无力的腰肢调整姿势。压迫感十足的龟头抵在那处细缝,意欲顶入。 “不要,艾因……真的进不去……”她崩溃地哭求,伸手妄图挡住已被迫打开些许的蜜窍。 “手拿开。”艾因冷淡问道,“还是你更喜欢被铐起来再直接插到底?” 她哽咽着摇头,在强横的命令下不情不愿地收起手。 花穴入口再次传来可怕的压力,那灼热粗硕的性器却偏过方向。穴前敏感的阴蒂猝不及防挨了一记几乎堪称凌虐的重碾。 第一下她还没回过神来,很快那颗肉核就遭受了接二连三的碾压抽打,让她尖叫着弓起了痉挛的脊背。艾因箍住她的腰,把她的腿心架在还沾着湿亮水津的性器上,每一下抽插都完整且粗暴地磨过她的阴户。另一手则掐着她的下颌,让她看自己的私处是如何被肉棒从娇润的嫩粉鞭笞成充血红艳的模样。 三分钟,还可能只过了两分钟或更短,透明湿热的水液就从绽开的肉缝中喷出。阴道剧烈地抽搐着,肉唇翻开,露出蜜洞内红嫩细腻的软肉,阴蒂在鼓起后还被艾因嗤笑着拧了两把,肿大成平时的两倍。 艾因将修长的手指插入她高潮中的阴道。他直接并拢三根捅向她的腿心,没做扩张的穴口根本塞不进。手指烦躁地胡乱戳动,把旁边湿濡的花唇和阴蒂也磋磨了一番。 他举起那只挂着淫靡水丝的手,在半昏迷状态的她脸上拍了拍:“刚开始而已,你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黑发少年再次挺着粗硕滚烫的大龟头顶了顶她的穴。 “不想我直接插进去把你操坏,就自己用手扒开。” 她勉强从灭顶的情欲中拉回神智,听闻如此直白的威胁,不禁浑身一颤,不敢怠慢分毫,慌乱伸手去碰身下轻颤不止的穴肉。 娇嫩的软花因方才一番过分的玩弄已经湿漉润红,漫溢的水液把两瓣花唇染得晶亮滑腻。她发着抖去摸,无力的指尖却几次打滑,非但没能扯住红肿湿滑的花唇,反而不时陷进仍抽搐吐水的穴缝中,令她溢出克制不住的哭吟。 压着火气的少年冷眼看了片刻,终于没了耐心,扯开她的手拽到身后。 “让你用手撑开,你自己玩起来了?”他语带讥嘲,恶意地曲解了她的无能。他装腔作势地为自己错付的同情做出遗憾的叹息,随后性器重又顶上紧缩的花穴。她惶恐绝望地啜泣,却阻挡不了艾因压住她无力躲闪的腰,随后粗硕的硬物强横顶开湿热的软肉,无情而残酷地插到了深处。 她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哭,被架开的两腿受激地挣扎踢蹬,似乎妄图合拢以保护股间被残忍开拓的那朵软花。可艾因的手牢牢扣在她腰上,容不得她挣脱分毫。她在无措的推打挣扎中惊恐意识到了更可怕的事,哪怕此刻她已感到花穴被侵犯到不能更深入的地步,她的臀肉仍未坐上艾因的腿。她面色苍白地垂首去看,被蹂躏得艳红的软弱花瓣吃力包裹着作恶者粗硬的性器,这种程度的进犯已让她承受不住,然而性器尚有一截露在穴外。它还没有完全进入软穴之中,而艾因并没有停手的打算,这个认知令她脸色苍白。 她颤颤抬起头,对上了面前少年怀着恶意的微笑,他显然也和她一样注意到了这点,扶在腰侧的手微微用力。 “不……不行……”怯弱的呜咽被她衔在齿间,还来不及吐出,他便猛然施压,毫无怜惜地制压住无力的少女,让她坐到了底。 臀肉接触到他腿面的那一刻,她软泥似地靠向他怀中。她只感到眼前发黑,耳边嗡鸣,只想张口声嘶力竭地哭叫,实际上却连一丝一毫声音也没有发出。抽搐肿大的阴蒂被狠狠压蹭在两人耻部相贴处,被强迫吞下一整根性器的花穴仿佛真的被肏坏了,湿润透明的水液失禁般涌流不止。 她被困在少年怀中痉挛不停,细白的肌肤处处泛起微红。艾因并没有纵容她失神太久,片刻后便握着她肩膀将她扶了起来。他的眼睛出奇的亮,凝视她神情涣散的面容,低声笑道:“全都进去了。” 起底帝国蜜闻:暴风雪三旅客受困难耐寂寞, 她两眼发直,呆呆地不敢相信自己将那根尺寸惊人的肉茎都吃了下去。艾因扯扯她鬓边汗湿的一缕长发,示意她低头看两人紧贴的交合处。像是刻意炫耀她已被无情侵占的证明一样,握着她瘫软的腰抬高,茎身抽出一截,露出收缩吸吮粗大性器的粉色穴肉。而后从容一挺身,她小腹里就被重重撞了一下,穴口大张,撑得连阴唇都看不见。 目睹腿心蜜穴这副被欺负的惨状,她也没有任何解救的办法,只是凄惶地哀泣求饶。而这当然没有任何作用。灼热的肉柱恣意在她下体进出,她曾以为最值得信赖的同盟,此刻像对待玩具那样随意摆弄她无力的腰与腿,把臀肉捏揉出绯色的指印。晶莹蜜液不住地沿柱身滑落。浑然忘记自己正在被强暴一般,水声像是在嘲弄她屈辱弱小的反抗那样响起。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破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如果不是腰上的手,她几次都差点被撞到地面上,根本无法承受这样暴烈的性交。那个温柔的艾因一开始就不存在,从来都只有牧首。她无数次后悔为什么被少年的外表欺骗,选择了信任最危险的那个人,同时在心中绝望地祈祷: 无论谁都好,请救救我—— 门口的锁扣发出轻微的一声响,艾因抬眼去看,在望见来人的那一刻露出一个莫测的笑容,作弄般对着怀中已神昏意乱的少女低语:“有人来了。” 她明白来人是谁,更清楚今夜她脱逃的唯一可能只在他身上,却完全没有做好在第三人面前袒露淫态的心理准备。少女在无情的肏弄中哭得气噎喉堵,神昏意乱地转过目光,寻找根本不存在的脱困可能。 蓝发的少年平静地站在门口注视着被掐住腰按在性器上肏弄的少女,没有错过她满怀希冀的哀求目光。 属于她的御寒衣物垂落在两人脚下,在从风雪肆虐的屋外步入温暖的室内时,她便准备将其脱下,不想最后它们却是以这种不堪方式从她身上剥离。此刻她身躯光裸,在暖意十足的房间中却并不觉寒冷,反而被情热冲刷得两颊潮红。 一枚皱巴巴的通缉令从散落的衣物口袋中露出一角,纸上印着的赫然是被称为“帝国”的不法组织的高层代号。 在路遇暴雪、迫不得已来到途中的旅客中心避寒时,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生活轨迹会与名列通缉令的危险人物产生交集。 今夜的旅客中心与她往日落脚过的任何一个都一样,安静且寻常。两个看起来并不相识的少年分坐房间两角,百无聊赖地冲泡咖啡、阅读书册以打发时间。她也在沙发上随意落坐,旋即便被挂在靠背的外套吸引了注意。 走线精密、质地昂贵的大衣显然属于屋内两人中的一个,然而令她警觉的并非它不菲的造价,而是其上一个色泽沉郁的标志——正与她从报纸上瞥见的“帝国”标志别无二致。 她心底的惊慌如被煮开的水般渐渐沸腾,可屋外风雪交加,逃无可逃,她明白自己必须尽快做出判断以自保,只得强作镇定,不定声色地打量同处屋内的两人。此刻她淫乱凄惨的处境已经令她意识到,她的选择错得十分离谱。 司岚踏前一步,另一手在身后将门合上,再度把这一室情色艳景与外界隔绝。他神态淡漠,无波无澜,既看不出对暴行的谴责,也没有对受害者的同情。 “我还以为‘帝国’的牧首虽然罪恶滔天,却不是行事龌龊之人。”他看了一眼那把放在衣物堆顶端的枪。这个距离艾因只要随手一抄,从拿起到开枪用不到两秒。 无声的硝烟升起,冷峻的对峙感迅速扩散。仿佛两只暴风雪中走投无路的饥饿猛兽被逼入同一个洞穴,争斗即将避无可避地爆发。而这间窗框被风雪摇撼嘎吱作响的房间里,唯有她紧咬牙关,却也抑不住超负荷的刺激溢出可耻的声音。 穴里的性器完全没有因第三者的到来有任何停顿,无情地捅开因紧张收缩的潮热肉壁。司岚的目光因她的哭叫投了过来,她确信他看到了她水光淋淋,粉艳红肿的阴户,还有小腹被肉棒狠狠贯入时顶出的凸起。高潮令她狼狈地大口喘息,被操干得吐出舌尖,抽泣呜咽。 她原本可能晕过去,只剩一丝求生的希望死死拉着被快感逼到极致的理智。她恳求地以哭红的可怜泪眼看向司岚,竭力给他使出眼色。 ——幸好,这位声称要前往某处研究所的年轻实验员就像他看上去那样冷静敏锐。沿着她的视线,他用余光确认了滑入桌底阴影的钉枪。 那是她在数次拨打报警电话,却发现信号全无,不得不向艾因合作试图控制住被她认定为通缉犯的司岚后,于旅客中心的储藏室里找到的。在三人喝着热可可打牌解闷时,与有可查证的大学生身份,还举办过演奏会的艾因相比,对职业语焉不详,目的地和出发路径还与通缉令上行踪符合的司岚实在太可疑了。然而转瞬间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她,她只来得及迅速将钉枪踢到桌下。 所幸借着地毯的掩护,没有发出声音,艾因看样子并未察觉。走进来的司岚手中没有武器,但如果趁这个通缉犯不备,取出钉枪偷袭,他们未必没有反杀的机会。 司岚应该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的理智迅速被击溃,眼神涣散,外翻的阴唇被连着一起猛插进穴里。腿心一片狼藉,湿濡黏腻,肉瓣、阴蒂、穴口,一切都因硕大性器的侵犯捣干被挤压变形。最后她的头也歪向一侧,气喘吁吁地倒在身后艾因的肩上。 艾因随意抚摸两下她凌乱的发丝,她在灭顶的快意里挣扎哭喘,耳边嗡鸣一片,甚至都听不清怀抱着她的艾因与立在门边的司岚夹枪带棒的言语往来,只能模糊察觉司岚的声音确实如她所愿般向着钉枪所在的小桌移动。 她全心全意地祈祷,他能成功捡起武器、将她从可怖的淫刑里解救,她会为识人不清的错误而真切忏悔,再也不自作聪明地投身于戴着温和面具的疯子。 艾因按住她的腰,深重又强横地肏入花道深处,直抵到宫口。他沉沉的喘息落在她耳边,似乎变得越来越兴奋。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随之更为硕大灼烫,她如梦初醒般产生不安的预感,勉强凝聚几分气力又开始挣扎。 怀中猎物微弱的抗拒反而激发了艾因的欲念,他一手伸下去,覆在她小腹上,随着顶弄的动作一次次施压,令她更清晰地感受体内的花肉是如何被性器残忍地贯穿。膣道几乎是被挑在那根性器上玩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交合处,情热几乎把她的理智都烧穿。她哭得近乎失声,却也只能无力哽咽着任由肉棒不断肏到深处。最终她被牢牢按住小腹,粗硬的龟头碾弄着被顶玩得抽搐不止的宫口,射进了精液。 所幸,她在屈辱的泪光中终于望见了梦寐以求的场景:司岚已站定在桌边,手执被她踢落桌下的钉枪,稳稳瞄着正在她肉身上作下无尽恶端的艾因。 救救我……她无力地翕张唇瓣,却几乎发不出声音。她已经在方才绝望的哭喘中喊哑了嗓子,此刻用尽全力也只能发出近似呓语的哀鸣。 司岚显然望见了她的求助,对她投来令人心安的一眼。然而她等待的审判却迟迟没有到来,同时她迟钝地察觉了更为奇怪之处:面对手持钉枪的司岚,艾因不知为何表现得殊无戒备,连抬手抄枪的动作都没有。 他的性器在射精后并未抽出,仍埋在她体内。白浊的黏液顺着她腿根丝丝缕缕地落下,他也不甚在意,只是靠坐着把她拥在怀中,懒懒把玩她垂落后背的发丝。 “做事还是那么不入流。”她听见身前的司岚以冷淡的语气做出了评判,话语的内容却让她无法理解。她迷茫地瞪大双眼,望着本处于有利攻势的司岚手腕一转,把钉枪中的钢钉一枚枚摘出了。 “要是我也没发现这把枪,让她拿到手,今晚就得见血了。” 司岚将拆下的钉子随意抛到墙角,对艾因投来谴责的目光。失了攻击效用的钉枪此刻就像一块废铁,被他随手搁置在了桌上,不轻不重的一声碰响如同铁锤狠狠砸向她。她瞠目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艾因笑了起来,唇角扬起的弧度还带几分稚气:“她把你当救世主了,不好玩吗?” 在她幻想破碎,呆滞绝望的眼神中,司岚的身影逐渐放大。尚携室外雪气的冰凉的手贴上她侧颊,估量一般缓缓沿身体的曲线向下,落在她微凸的小腹重重按下。 她连一声都没发出,就在两人眼前抽搐着高潮了。性兴奋短时间内累积过量,每一次都比上回更剧烈。每当她以为自己已经受不了,都会被下一浪快感更深地推向崩溃边缘。 艾因轻抽一口气。狂乱收缩痉挛的湿滑穴壁又把他吸硬了。 “你什么毛病?”年轻的牧首不满地抱怨道。 “她里面插得可真够实的。”司岚瞥他一眼,修长的手还贴在她小腹上,掌下是被撑得有些发硬的内腔,能摸到混浊黏稠的精浆混合淫水,在薄薄一层肌肤下滚动着。 “原本还以为会在过于粗暴的使用下坏掉。”他以研究者的冷静开口,“容量和可扩展度比预计中大。” 她的足趾与指尖都蜷缩了起来。意识像被投入洗衣机甩了几百下,一片迷蒙。但也隐约知道这曾前后被她信任、寄予希望的两人正随意讨论她被侵犯的脆弱雌性器官。不想纵容她这样昏迷,艾因捏着她翘出肉缝外的大阴蒂拧了一圈。 司岚皱起眉张口,似乎想阻止这看起来过于残酷的淫虐,然而或许是眼前的景色太过惑人,在做出劝阻之前他不知为何顿了一顿。就在他沉默的那一个瞬间里,被禁锢在艾因怀中的少女又一次绝望地被推进了已让她感到恐惧的情潮中。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过度的情爱将她吐露拒绝之语的能力都剥夺。她软软靠在艾因怀中,泪珠无声从脸侧挂下,唯有盛满恐惧的躲闪双目能证明她尚存意识。连续高潮后痉挛的腿根与失禁般淌水的花穴令司岚盯着出神了几秒,随后他回过神,坚持蹙眉质疑了他的粗暴。 “你也用一下就明白了。”艾因带着恶意嗤笑道,“她可比你想得更耐肏。” 他说罢恶劣地捞起她无力的双腿,将那承受了毫无怜惜的挞伐的花户大开展露在面露疑色的司岚面前。随即他刻意地托起她臀瓣,硬硕的龟头退至穴口,又一次狠狠凿入。被欺凌到这种过分的程度,她也做不出更多的反应了,只是无声地挺动腰肢,妄图以微不足道的避让使脆弱无比的宫口躲过性器的蹂躏。可她不留余力的挣扎在另外两人眼中甚至都比不上她被按进高潮后产生的痉挛剧烈。艾因甚至都没意识到她仍在躲避,转过她脸庞来检查她是否仍旧清醒。 她大概是被肏傻了,目光接触到他时仍止不住地流露出恐惧,竟然一时发力挣开他捏在脸侧的手,又面露哀求去看司岚。 她难道还没搞清楚状况吗?艾因意外地抬一抬眉,一把恶火因她的区别对待而在心底燃了起来。他望向不知为何仍被寄托着可笑期待的同党,将性器从那已被肏得湿软不堪的花穴中抽出。无力反抗的少女被他掰开双腿,将尚未合拢的淌水蜜窍直白展露在了司岚眼前。 她虚弱地挣了挣。即使心中悲观地知道无用,至少想在两个帝国的恶徒前显出不肯屈服的决心……纵使从小到大的安全教育告诉她,此时应当装出温驯顺从的态度麻痹加害者,而不是进一步惹怒对方,可是果然心中就像盛满精液的子宫那样溢出不甘和委屈: 为什么会是我落到如此地步?而且竟连一点希望都看不到? 那犹带几分冷色的目光,仿佛一捧雪不由分说覆在了发烫的腿心上。阴蒂宛如被小孩子嗦净吮干,充作弹珠拨弄的桃核,又红又硬,滴着黏糊糊的透明蜜露。又像一枚圆滚滚的红按钮,让人看到了不禁想伸手揪一把,按一下,看看她会露出怎样失神耻辱的淫态。 司岚平稳的呼吸乱了几拍。艾因达成了刺激他的目的,思绪却被一股没来由的烦躁扰乱。他在心中讥讽地默数:一、二、三…… 果然,那个道貌岸然,还以这种恶心的伪装获取她信任的家伙向她无法闭合的阴唇伸出了手。很凉,但裹上来的不是或许能给她又热又麻的私处消肿的冰雪。司岚的手指分开肉瓣,从那个被撑得过分还没恢复的,几指粗的湿红蜜洞里淌出了一团团黏稠混浊,雪一样的白色精液。 起底帝国蜜闻:暴风雪三旅客受困难耐寂寞, 她呆滞地垂下目光,望见身下涌流不止的白浊欲液打湿他的手,被欺凌到近乎麻木的心已经几乎感受不到羞耻。 司岚拧起的眉头无声昭告了他因此所受的困扰,然而他的动作却与他抗拒的神态相割裂,在意识到掌下看似矜持闭合的花穴实际早已被插穿肏透、更是在最深处被射饱浓精之后,他迟缓的试探忽然粗暴起来。方才浅浅徘徊在穴口的手指骤然施压,指节挤开红肿湿滑的肉壁不断内陷,不出一秒就尽根抵入。 她没有预料到举止谨慎的司岚会施加这样突然的刺激,无措地哭求出声。细弱的哀告达到的效果立竿见影,却与她乞怜的初衷背道而驰。司岚面无表情地将手指退至穴口,又添一指,毫无怜悯地再度插入她体内。 她尖叫着挣扎踢蹬,被艾因更用力地掐牢掰开双腿。身后的少年以硬硕的性器暗示地磨蹭在她股间。 “知道她多会装了?那么粗的东西都吃得下,两根手指就叫成这样。”笑意沉沉的艾因挑拨着已经兴起的司岚,“我都有点好奇等你插进来她会哭成什么样了。” 明显不怀好意的期待让司岚瞄了眼艾因。即便艾因不说出这些激将之言,他也并未打算放过眼前可口的猎物。 在少女盈泪望向他的哀求神色中,司岚神态自若地抽出皮带,解开裤装。硕大粗硬的龟头很快抵上了已被艾因刻意摆成利于进犯姿势的花口。身后艾因的肉棒抵着后腰,似乎因这场即将到来的淫戏而越发兴奋。前狼后虎,她绝望地落下泪来。 内壁还残存被过度摩擦的酥麻,短短片刻又被另一根性器撑开。似乎认定她的小穴已经习惯性交,无需适应,看似斯文淡漠之人一挺身就开始了强硬的抽送。肉棒每次只浅浅抽出,然后整根没入,彻底贯穿她的内腔,小腹深处被顶得隐隐作痛。 她汗涔涔地后仰倒在艾因怀里,不住地在操干下摇头呜咽,哭得差点咬到舌头。黑发少年无语地捏住她艳红的舌尖掐了掐,看她被捞起软弱的膝弯架在另一人臂上,被无情地凿干攻击着子宫。他刚刚射入的精液在抽插中流出,沿光洁的、抽搐的腿根滑下。还处于激烈交合状态的下体狼狈到极致。 明明是没有美感可言的画面,却让他的性器追逐着低劣下流的欲望兴奋,硬得发痛。 她很快就又在司岚的冲撞下高潮了。穴肉一缩一缩,绝望地试图绞出肉根里的精液来博得喘息空隙,就连肿胀的阴唇都软绵绵地贴合着两颗饱满的囊袋。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司岚平静地拂起一缕自己落在她胸口上的蓝发,明明小穴在那么激烈地收缩喷水,他却像压根没发现她高潮得眼珠都失神上翻一样继续动作,速度和力道都没有丝毫变化。 本来就很过分的操干在高潮期间简直变成一种淫虐。超越极限的快感被刻意延长,她甚至都在大脑空白里失去了时间感。断片的意识回归时,她正凄惨地哭着向司岚哀求,胡乱说一些自己错了、之前不该怀疑他、把肉棒抽出来她什么都会干之类的话。 “哼,亏你敢说出口。”艾因带着不爽扳过她被泪水和津液弄得湿漉漉的下巴,“胡言乱语真的会被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关进地下实验室做性奴。下面大概会被固定在手术床的炮机上,永远不会再有合上腿的机会,还会乐此不疲在你身上实验各种新道具。” 之前出现过的烦躁再度浮上心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皱着眉气势汹汹吻上那张哭叫的唇。 她茫然的眼神终于又在他身上聚焦。意识到口腔软肉正在被强行伸入的舌头翻搅。色情至极,一上来就明晃晃昭示着强烈性欲的吻。 不……不该是这样的。 她朦胧的泪光里浮现短短数小时前的吻。她刚认定司岚就是通缉犯,悄悄以泡咖啡的借口单独找到艾因,和他商议合作。少年有着与外表不符的沉着,没对她突兀的言语有丝毫怀疑无条件就信任了她,愿意冒险配合。她打了一肚子如何说服对方的草稿都没派上用场。 从看到那个“帝国”标志起就紧张无比,悬起的心,终于因找到同伴短暂放松了一下。几乎鼻尖发酸。 这时,门突然作响,有人推门而入。旅客中心只有三人,来者除司岚不做他想。万一被这穷凶极恶的通缉犯发现他们在合谋怎么办!紧急关头,她猛地踮起足尖搂住艾因的颈,莽撞地贴上他的唇。 司岚推开门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怔了一瞬,他立刻礼貌地关门退开。 她一心只怕被看出端倪,心无旁顾,只感到唇上一片温润柔软。当她放下手臂,拉开距离准备道歉时,才发现面前的黑发少年耳根到颈间都红透了。 咦,这么纯情的吗?难道是……初吻? 以指尖摩挲唇瓣的少年见她投来带笑的注视,也抿唇对她一笑。那时她只当这是他压下羞涩后宽容的安抚,并未意识到笑容后藏着因她错献的吻而滋生的漆黑渴望。 此刻被毫不温柔咬住唇瓣的少女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了怎样的祸患。她既抗拒深入口腔的进犯,又因过度畏怯而不敢避开,只能强压恐惧,容忍艾因越发过分的欺凌。可她在遮掩不情愿这件事上显然欠缺火候,不一会儿艾因就停了动作。他的唇向后退开一点,审视的目光紧锁住她盈泪躲闪的双眼,质问道:“躲什么?” 随即他捏住她两颊轻蔑笑问:“在茶水间时不是很热情吗?” 她已被无尽的悔意与羞恨折磨得神思不属,听闻他恶意的取笑,不禁鼻尖发酸,极力摇头否认。这匆忙的动作不知为何又引起他的不快。捏在脸侧的力道骤然加重,她吃疼地发出一声痛呼。艾因面无表情地注视她片刻,忽然撇开手,也不再以话刺她,沉默扶起她瘫软的身体。过激的性爱早已让她力不能支,刚被推坐起身她便立刻软软倒向前方。冷眼旁观了艾因发难的司岚自然地接受了她身不由己的投怀送抱,下身近乎残忍的肏干仍未停止。她在不间断的快感中惊惧地感到了股缝中另一个入口被灼热的硬物抵上了。 意识到所受的淫辱还将进一步加剧,她恐慌得泪流满面,全身发抖,居然慌不择路地向身前毫无仁慈蹂躏她的那一位作恶者求助。 “不可以,那里真的不可以进去……”她哽咽道,“别这样对我,我会死的……” 司岚沉默地望向她近乎窒息的狼狈之态,视线在她通红的双眼停留一秒,抬起望向身后的艾因,那目光既无谴责也无期待。可他一下重比一下捅入花穴抵弄子宫的性器无疑暗示了他在性事方面并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悯。她于是绝望地意识到她所求助的对象根本不可能对她施以援手。在求救无门的恐慌之中,艾因的性器在她腿心滑动一下,带着前穴湿粘的水液顶在紧缩的后穴处渐渐施压,硕硬的龟头慢慢压了进来。 饱满的臀瓣被分开,刚进入一点她就惊惶地绷直了背。随着肉棒向软热甬道内部推抵,花窍也在极度紧张中打不住地收缩,又被性器以加重力道重新操开操软,干出大股黏腻的湿润。内壁丝缕传来被迫拉伸,容纳硬烫硕物的悲鸣。 当后穴也完整吞入身后之人的肉茎时,她虚脱地瘫软在两人之间,连指尖也失去抬起的力气,只余一双涟涟的泪眼向施暴者乞求。但从她做下了错误判断,不,或许是从她在暴风雪中敲开旅客中心的门时开始,她的意志就变得无关紧要。埋入体内的两根性器同时向上挺,她呼吸困难,腿心被顶起,露出湿红的交合处,被撑得变形的穴口。 一直没说话的司岚伸平手掌压了压她的小腹:“都进来了。” 依偎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她又高潮了。掌下的位置不复柔软,里面实在填得太满了,被两根肉棒残忍地占去大半空间。让人怀疑她接下来该怎么盛装射入的精液。不过这并不是他该考虑的事。 他的下身重重一耸。因为要与另一根性器隔着肉膜共享这副狭小的内腔,本来吃下粗长肉棒就很勉强的甬道被挤压得更窄,抽插起来比独占时艰难。为了恢复刚才的速度,不得不更用力地插开嫩肉。不过这对两人都轻而易举,只有夹在中间的她在前后冲撞中苦不堪言。 她几乎都叫不出声了,随着每次被同时肏到深处而苦闷地从嗓中挤出哭音,然而为了乞求几乎没有可能得到的怜悯,她还是勉强拽住离崩溃只差一线的理智,屈辱地向与两位施暴者示弱。 “不、不……”她乞怜的告饶在不间断的肏干中被撞得断断续续,“不要一起进……” 软弱的哀鸣中断于艾因揪起她阴蒂毫不留情刮蹭的玩弄中,本就含糊的话语彻底成不了句。她失声哭叫,打着颤去握艾因的手腕,自然毫无作用。软弱的五指搭在他不怀好意抖动的手腕上,身下随之传来的剧烈快感反而令她产生自渎般的羞耻。 长时间的哭泣令她轻微缺氧,双颊因此泛起病态的红润,不得不张口急促喘息。司岚端详片刻她的狼狈之态,以指腹擦拭过她唇角不知不觉溢出的口津,皱眉道:“别逼得太紧了。她快喘不过气了。” 艾因闻言嗤笑,抬手将指尖沾染的水液抹在少女通红的颊边。他非但没有听从司岚的劝告,反而过分地并起指节塞进她湿热的口腔,望着她被口中异物撑胀到呼吸困难的狼狈模样,他嗤笑道:“更粗的东西她都能轻松含进去,你还担心现在会窒息?” 之后是一场漫长得她不想回忆的操干。她晕过去又在摇晃与下身胀痛中醒来,视野像隔着毛玻璃一样朦朦胧胧。有人喂给她白色液体,她下意识以为是精液,毫无反抗地温顺张口,吐出舌头承接,才发现是温热的牛奶。 暴风雪前还素昧平生,与她的关系只由一张通缉令牵起的两人,现在却轮流在她体内射精,显然也没有被一次释放满足。极端天气封闭之下的旅客中心俨然一个孤悬世外的禁地,她被抱回最大的会客室,腿间红肿不堪,溢着精浊,行走间在走廊上淌出一道白线。 她踉踉跄跄被推到沙发、桌边、窗前,跌倒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两个孔窍都被完全开发,使用了彻底。精液的气味从身体内部、肌肤深处渗透出来。她的舌头软麻失灵,只能尝出自己滚落的泪水的苦咸。 风雪似乎永远不会止歇。被操晕了不止一次的她自然没注意到会客室漆黑的电视屏幕有一瞬间闪过雪花噪点。也不知道就在信号断续恢复的短暂时间,她屏幕碎裂、躺在储藏室黑暗中的手机也亮起,不断转圈的发送失败短信里,有几条终于成功乘上了电波。 “行了,停一下。我先把她带去洗洗吧。” 最后反而是起初刻意挑起同伴对她的恶意的艾因开口叫停。她湿漉红艳的侧脸贴在沙发上,失神地看着地板上摇晃的木纹。腰部被勒着,臀高高翘起,神态冷静的司岚正在她后穴里激烈耸动,丝毫不顾及她过度高潮,在快感中快被折腾坏掉的身体。她没被使用的花穴被撞得一张一合,不断从红嫩洞眼里滑出黏腻的精块来。 待到后穴也几乎被稠白精液灌满时,她终于得以这场淫行中暂时解脱。充当临时驿站的旅客中心并无专供洗浴的卫生间。与艾因简单商量过后,司岚便前往储藏室试图找来毛巾,她则被艾因抱起放到了吧台边的小桌上。为了避免她被捏得通红的臀肉与冷硬桌面直接接触,他甚至还贴心地铺上了一块小毯。 她瑟瑟发抖地抱膝蜷在桌上。煮水壶在旁发出嗤嗤的低响,艾因站在一旁等待水煮沸。她突然感到深重的不安,果然这样平静怪异的气氛很快随着司岚的归来被打破了。 从储藏间回到会客室的司岚不仅带回了干净的毛巾,还带来了她无意间遗失的手机。在尝试报警不成后,慌不择路的她给监护人发去了求救信息——那时自然也并未成功。然而此刻屏幕上“发送成功”的字样非但没让她感到喜悦,反而令她在艾因与司岚的注视下惊慌得眼前发黑。 “我、我……”她组织不出只言片语辩解,最终只是毫无新意地再次哀求他们放过她。 艾因与司岚不知为何似乎对望了一眼,他们仍没有答话。在令她无比恐惧的沉默中,水开了。煮水器开关弹起的声音把她吓了一个激灵。司岚无言地收回目光,用温水打湿毛巾,像擦一只从泥潭里捞起来的猫一样抹了抹她遍布泪痕的脸。 “叶、瑄。”把玩着手机的艾因充满深意地读出了这个名字,“你在等他来救你?” 艾因话里有话,但她没胆量发问,红着眼无措地望向掏出他自己手机操作的艾因,他似乎正在向谁发送信息。 “别担心。”黑发的少年笑着说,“你很快会见到他的。” 他将自己的手机递到她眼前。她不敢去接,几番示意下才终于颤着手拿过。被此前过度的性爱冲撞得昏昏茫茫的少女花了一点时间才读懂屏幕上的字。她的脸色转瞬变得苍白,指尖软得托不住机身,手机因此跌落在地。 她好像已经完全崩溃了,茫然望向身前神态自若的两人,不知不觉又开始流泪。 “啧。刚刚擦过。”身前的司岚抖开拧干的毛巾,又去抹她的眼角,那泪水好似流不尽一般。 艾因叹一口气,缓步走到一边去捡被失手摔落的手机。司岚随意投来一瞥,未熄的屏幕上,代号“白银”的常用联系人刚刚收到了牧首的信息。消息框那一侧的头像,恰是被她寄托了最后希望的监护人。 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 *剧情接上文《入仙山惨作劫药解淫毒,堕糜狱终成禁脔承云雨》 沦落这样的处境已经多久了? 她已然忘记春风拂过翠绿枝叶送来的青草香,忘记从山坡高处欢笑着滚下,细小的苍耳和花瓣粘在衣服上,忘记赤足站在及膝的溪流中,用柳条编的篮子捞起一兜鱼虾。只有偶尔用脸颊磨蹭小猫柔软的皮毛,能唤起些许往日不甚真实的幻影。不然她可能会彻底记忆错乱,以为自己生下来就被当成禁脔养大,在这里供人淫乐,从未见过矿洞外的天地。那些偶尔浮现的图景,不过是她屡屡被操到晕厥后逃避现实,给自己编织的幻梦。 起初,小猫乍然被带到陌生环境,惊恐至极,瘦得脊背的骨头都单薄地支出一道棱,看得她心都要碎了,还时不时朝来往的仙人嘶叫亮爪,迫使她不得不泪涟涟地献上双穴与口唇讨好,为这不懂事的小兽乞怜。后来它不知何时竟适应了这里。比起不得自由的她,那些仙人并不屑理会一只狸猫,它在晶石间腾跃奔跑,消失于矿洞深处。瘦下去的肉养了回来,不知吃了什么,一身皮毛比之前更亮泽,俨然如缎子一般。 它会叼来形状奇异,芳香扑鼻的果实,或是蕊瓣卷拢,盈了一汪蜜露的花朵。就像她们还住在山下简陋的小屋时捉来老鼠、雀鸟和小蛇衔到她脚边一样,威风凛凛地挺着头等她奖励抚摸。 这些果实与花蜜是她在哭着吞咽精液外仅有的能尝到的滋味,她每次都会很珍惜地一点点吃下。 矿洞里的仙人来来往往,轮流值守、采掘,未有间隙。这无疑是项极清苦无聊的活计,她就成了唯一的消遣,辗转在不同的胯下,昏昏噩噩,泣泪不止。大腿内侧的淫语与数目记录早就如刺青般绵延到足踝。有一天,操她的人一边抵着穴腔射精,边拍了下她的臀肉,笑谑道:“如今宗门上下,恐怕都用遍了你这两口穴。矿洞的事务从避之不及变成师兄弟人人争抢,也是多亏了你这凡女啊。” 闻言,她湿红的眼眶不禁又溢出新的泪滴。落到捅在她口中,将双唇撑得绷紧大开,无情进出的肉棒上。 几乎已经忘了身上三个洞口哪一处都没有插着阳具是什么感觉了。她疲倦地睁开眼,在看厌了的晶石荧烁,霞彩流辉的仙家景象中,竟没见到任何仙门中人的白衣身影。 回忆起昨日昏迷前听到的只言片语……似乎宗门中有一闭关许久的天才突破,上下皆喜,办起了盛大的庆典,还要招待其他门派的宾客,就连矿洞的值守弟子也被叫走了。 阔别已久的沉寂反而使她有些惶恐。并非她已错乱到沉溺于苦痛与欲念交织的淫乱欢爱,而是此刻落针可闻的静谧洞穴中确实隐隐浮动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难得能与主人共享片刻不受打扰的安宁时光,向来喜爱挨在她怀中的猫儿却显得格外焦躁,屡屡从她臂间挣出。荧石辉映下,这小兽一双发亮竖瞳紧紧盯向洞穴深处,柔软的长尾左右摆动,烦躁难安。它不时紧张地回头望向她,以至于她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她警觉地起身,与它一同望向昏暗难辨的前方。在辨认出黑暗中隐现的那一对光源究竟是何物之前,她的注意力先被诡谲的异样声响夺去了。厚重低沉的嘶嘶声响彻耳畔,长年生于乡野的经验令她马上辨认出这是来自蛇类的响动。她一瞬间白了脸,迅速向反方向躲避,没几步便感到有无形的绳索牵制住脖颈,使她不得再退半步。 受困于仙人施下的禁制,如若蛇虫来犯,恐怕只能命丧于此。她在极度的惊恐中挣扎,被仙索压迫到几乎窒息,头晕目眩地跪坐下去,那怪声更近了,身旁猫儿强压恐惧发出了警告的嘶叫。这不懂事的小东西,又要惹祸上身……她如同往常一样熟练驱逐了惊恐万状的猫崽,几乎已经绝望,闭目等待命丧蛇口的凄惨结局,却没有料到,来者并非蛇蟒。 有别于常年修行的仙门中人那温暖的手掌,一只冰凉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轻松地将无望委顿在地面的凡女拽起了身。 “……竟然嚣张至此!屠戮我同族,占据我巢穴,还不着寸缕、徘徊不去。” 她惊愕地睁开眼,对上了饱含杀意的一双蛇瞳。蛇瞳的主人神色似要把她般吞吃入腹般凶狠。短暂地愣怔后,她便意识到,这是原先盘踞于洞中的妖蛇同族来寻仇了。 “不、不是我……”泪水不知不觉挂满两颊,她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多亏蛇妖紧紧拖住她才不至于软倒。 可是蛇妖对她无力的辩解不以为意,阴冷目光在她赤裸身躯上那些不堪的淫痕上一扫而过,手下的力道更大了。 他冷笑出声:“在我族人尸骨旁寻欢作乐,可是更有滋味?” 好疼……她软弱地痛呼,试图掰扯开他攥在臂上的手,反而招致更粗暴的对待。她不知道那对指印遍布、随挣扎而晃动的柔软乳团早就看得嗜虐的蛇妖眼热不已。蛇妖并没有压抑欲求的习惯,情色念头一起便立刻去亵玩红肿挺立的乳尖,揪弄得她泣音连连,颤声哀告。 “杀我同族无数,理应偿命。”如愿目睹怀中面色已渐渐泛起潮红的猎物露出惊恐神色,蛇妖暗暗一笑,继续道,“念及你尚有用处,不死倒也可以。” 她瑟瑟发抖,直觉妖蛇并非善心大发,而是存有更为恶劣的心思。果然,方才还停留在她前胸的手寸寸向下落去。冰凉的触感探进股间,被蹂躏过度的软红花瓣在指尖的冒犯下不争气地开始湿润。蛇妖暧昧而恶意的话语随阴冷的气息吹拂入耳:“不如就孕育蛇卵来还?” 话音未落,妖蛇的长尾盘过身侧,鳞片荧荧,照着她饱满的雪臀挥鞭般左右抽了两记,理直气壮对她施以刑罚。力道不大,比起痛楚,羞辱和戏弄的意味更浓。 她双股颤缩,不住闪躲,反而将软濡腿心压到冷硬的手掌上,避无可避,被掐住脆弱敏感的蕊核无情揉搓,不一会就踢蹬着小腿,发出可怜又诱人的哭叫来。这只是眼睁睁看自己的身体脱离控制,教他人肆意翻开私处嫩肉玩弄,迫上高潮,还羞耻地喷出水液来,空有悲愤却无法阻止半点而自然流下的无助的泪。毕竟那些矿洞中来往仙君胯下的粗大肉具早叫她知晓了哭泣非但不能求来同情怜悯,反而是在助长他们的欲火与狂性。 蛇妖并指抹了一把她腿间湿亮,冷嗤一声嘲笑她身体的淫媚不堪。蛇尾灵活地缠上她的腰腹,仿若一条丈量长度的软尺。 “堪堪能装卵十数枚,容不下许多……兴许还要我来撑大些。”那妖物邪气外溢的竖瞳挑剔打量她微隆的小腹。蛇尾收紧向内勒,前后两穴被射入的阳精就从两个嫩红洞口流出,不少已结成一团团浊白精块。她腰肢抽搐,“呃”地惊呼一声,湿润垂泪的黑眸顿时失神。 蛇妖有些意外地望一眼她昏乱无助的淫态,不由失笑。蛇身下的身躯正因激烈的快感而扭动痉挛,软嫩肌肤磨蹭他尾根敏感的细鳞,令他心底的恶欲燃得更盛了。他确实是没料到,此番捕获的猎物淫乱到这种程度,仅是被蛇躯压一压小腹,就能浑身颤抖地陷入高潮。蛇妖噙着笑松了桎梏,迫她躺倒,蛇尾又滑到她一边脚踝,不甚温柔地拉开了她仍颤抖不已的腿。软红濡湿的花穴因此被迫袒露在妖物盛满热狂欲念的眼中。犹挂满白浊的软弱花穴无力翕张,简直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他出神地盯着,蛇尾上的力道都失了分寸,不知不觉间将她的脚踝勒得发红。妖蛇浑然不察,略一使力将她带到了身前。冰凉的异物抵上了湿软的穴口,她才将将从难堪的高潮中回神,身下不详的触感将她惊得心颤胆战。她从未想过受困于此不仅要遭仙门上下欺凌,还要承受寻仇的妖蛇折辱。她抽抽噎噎地向压着她的妖物讨饶:“真、真的不是我杀的……” 在她哽咽的哀告中,有别于人类的粗大性器已经拓开紧缩的甬道,寸寸向内压进。温暖濡湿的触感令妖蛇克制不住地吸气。 她还在哭喘着试图辩解,殊不知妖蛇早已听不进半个字。他的目光无意识地停留在她因哭泣而通红的眼角与鼻尖,深埋进这凡女体内所带来的快意令此刻的妖物神思不属。他感到喉间干渴、饥肠辘辘,只想将尖牙嵌入身下可怜哭喘的猎物,听她溢出更甜腻的哀吟。然而当真吮到她肩头擦伤处的血珠后,他又恍悟此刻心下腾跃的躁动并非食欲。于是对人类而言过于粗硕的蛇类性器开始在娇嫩膣道内蛮横地冲撞。她在骤然的重重操干下哭出了声,却无法阻止已然深陷情欲的妖蛇一次比一次重地碾向脆弱的花心。 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 野性未泯,不辨善恶的妖邪自然不会对视作仇敌,又被完全制服的猎物有半分怜惜之心。甫一插入,硬硕性具就不管不顾胡乱往深处顶撞,全不在乎毫无缓冲的激烈动作是否会撑坏、挤疼娇嫩绵软的穴腔。茎首犹如粗大的肉钩子,每每在抽出时牵扯内壁,简直要将她的魂也勾出体外。 小腹尽根吞下蛇茎,凸起一道情色的肉棱,被翻搅得酸麻饱胀,苦楚难言。那蛇妖一面在她穴内逞威,一面用尾尖在她光裸柔躯上下肆意抽打,游戏般留下道道赤痕。仿佛有无数红绳将她浑身上下缠缚住一般。 蛇妖射了一遭,提起她一条绵软无力的腿,将被浊白糊满,连肉洞所在都看不清的私处对准蛇尾根部鳞丛间另一根仍坚挺的肉棒,腰身一挺便插了进去。不顾她凄惨的哀求,重又在高潮中痉挛不止的穴里兴风作浪。 抽搐流水的嫩肉将蛇茎含得又紧又深,舒爽至极。操了没几个来回,刚刚出了精的那根复又勃硬如初。蛇妖不禁讥嘲道:“难怪那些道貌岸然之辈都在你这口穴上破了禁,果然是好个淫物。”说罢一手仍握着雪白浑圆乳肉,一手下到臀间,摸到一处刚才她被挤压小腹时,和前穴一同吐精的地方。冷哼道:“说什么妖魔性恶,我看这些修仙的不是比我们妖还淫邪。” 她早在连番操干下意识昏瞑不清,但被那蛇妖分开臀丘,眼看他作势要将两根蛇茎同时插入前后穴交媾取乐,不禁惊惶万分。不知打哪里生出几分气力去推他,连腕子都还是颤的。虽然自打被关入矿洞,双穴早就不分前后,一并接受阳具蹂躏,但这妖物的性器形状特异,实在难捱,难以想象被入了两根该怎样承受。 蛇妖见她推阻,挑起一侧眉,矿洞内晶石彩辉灼熠,落在那双竖瞳里泛起冷森森的邪光。 看她怕得身子簌簌发抖,那妖物道:“怎么,受得了这宗门上下,偏受不得我?既然这样,我就让你好生快活一番。” 说毕,启开比常人色淡双唇,露出一对坚白内勾的蛇牙来。还没等她作何反应,就俯身先后啮入两枚红嫩乳粒,中空蛇牙不容抵抗,将毒液注了进去。 “不、不、呜啊啊啊——” 她仰首失声泣叫。胸前在痛意里浮出一股难忍的灼热酥麻。一阵清风吹过,或是几根自己细不可见的发丝落在乳尖上都令她不由自主地在煎熬般的快感里抽搐。 蛇妖满意地直起身,看那赤豆般的小小两枚肿大一圈,红艳欲滴,在雪乳上诱人至极。原来蛇性本淫,先前那条盘踞在洞中的蛇妖临死喷吐毒液,能化作连修士都退避三舍的淫毒瘴气,身为同族,他当然也不例外。只是这凡女双乳奶头经他这么一咬,渗入毒性,恐怕此后连最轻薄的丝绸料子摩挲也受不得,走几步就要软了腿跌倒在地,喷水哭叫连连,再也穿不了任何衣物,只能裸身度日。不过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那妖物再度效仿,在她腿心花核上也咬了一口,灌注毒液。果然她已被敏感程度无限放大的三点折磨得痴痴吐舌,双目上翻,再也无法推拒反抗。妖蛇便心安理得将两根肉茎尽数贯入双穴,操干享用起来。 粗大的蛇茎毫无怜悯,撑开痉挛的软红肉壁,次次埋入深处。茎根处细碎的群鳞随蛇妖孟浪粗暴的动作不住磨蹭在交合的耻部。因被注射过量妖蛇淫毒的阴蒂胀大如红果,颤颤挺立在被肏得湿软的花穴之前,不时受那蛇根密鳞剐蹭。 过量的快感逼得她哭喘着尖叫出声,失控扭动腰肢,妄图避过肉核上遭受的残酷凌虐,最终却换来被蛇肢紧缚住腿根的结局。妖蛇摆弄着迫她挺起已被肏到淫沫四溢的花穴,更深地吃下夸张可怖的异族性器。花核因此不断地磨压在蛇腹片片硬鳞之上。她无望地哭叫,无法克制凄惨而甜腻的哀吟。 汹涌到足以摧垮神智的情欲铺天盖地而来,她甚至都已经无法辨明已然完全脱离掌控的躯体是否又登上了高潮,抑或是她从方才开始便一直处于无尽欲潮的浪巅。额角不绝渗出的热汗沾湿脸侧鬓发,她泪水涟涟地伏卧在兴奋不已的妖物怀中。腿根的热流让她意识到,饱受肏干的下体竟如坏了一般不断吐出汩汩淫液。她于是疑心那两口软穴已被肏坏,恐惧与情欲交织笼罩在她心上,她却无计从如此难堪的境地脱身,只能无力地拽住身前妖物哀哭。直到缠卷着她的妖蛇笑出了声,她才恍惚意识到自己方才似乎把那淫乱的忧虑说出了口。 “放心,坏不了。”噙着笑意的妖蛇回应了她的担忧,大发慈悲地将两根淫棍抽出已被干得通红软烂的肉穴,示意她低头去看。过于粗硕的性器脱离穴道,发出轻微而情色的水声。她已被肏得神志昏沉,不明所以,闻言乖顺垂眼去望。就在她低眉的一刻,妖蛇恶劣地挺身向前,又将性器重重肏向花道深处,迫使她亲眼目睹身下花穴遭受了如何非人的亵辱凌虐——环布肉刺的龟头抵住娇嫩的花口,在她惊恐的哭叫脱口之前,便强行戳开已然微微闭起的穴口,向内顶入。性器上粗钝的肉刺给穴壁施加了无尽酸楚与快意交织的刺激,她被折磨得两腿踢蹬,双目失神。回神时身下窄穴已被撑开到肉瓣发白的地步,被迫尽根吞下了遍布鳞群的可怖肉茎,她目滞口呆地望着,连哭声都吓得哽在喉间。 迫使凡女欣赏了完整淫戏的妖蛇得意不已,摸摸她沾满泪珠的冰凉侧脸,低声笑道:“看吧,确实坏不了。” 那妖物的蛇尾足足缠了她一个日夜,直到庆典结束,宾客散去,因人手不足被调走的弟子重又回到矿洞,才心有不甘地恨恨溜走。对她而言,早已在无数快感的波峰抽打下丧失对光阴流逝的觉察。只知晓自己晕厥了好多次,不知什么时候,多久过后,再度醒来时双穴里插的就从蛇妖怪异骇人的肉茎变回了男子的粗大阳具。不变的是她接受的操干依旧无休无止,远远超出承受边界的情欲让她无法思考,无论在仙还是妖的胯下也并无什么分别。 这些白衣飘飘的仙人将她视作禁脔,数不清轮流奸淫过多少次,非但没如她暗自祈求的那样厌倦,反而兴致勃勃,不时找出新的玩乐法子用在她身上。先是一卷玉简,打开后在洞顶投影出男女交媾的不堪姿势、艳情图画,一一与她试遍。后来其中有精通炼器法门之人,又制出种种淫具,或是铃铛,或是坠珠,或是绳索链条,光玉势就有粗细、长短、材质不一的十数种。见她双乳红珠与腿心花核一直充血肿大,敏感异常,阴蒂更是无法缩回,露在两瓣肉唇外,也只当是旷日持久的操干使然,更方便玩弄欺凌这具身子,饰上那些淫器。 无穷的情欲仿若不息的浪潮冲刷她的神思。大部分时候,她只能昏昏沉沉地接下那些强制施加于她的快感;偶尔,她也能拾得一线喘息之机,将神智从昏茫的欲海里捞起,然而每当望向身躯上遍布的淫痕精沫,从酷烈情爱中脱困的心又会被无尽的绝望与苦痛侵占。那日被妖蛇缠住交媾的记忆似乎只是她在过度欢爱下滋生的幻觉,只于她脑海中留存下几幕模糊不清的画面,再未出现。 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 yuwang kongjian.com色 这日她照常被困在仙君怀中承受亵弄。仙门上下几乎都已熟知这被囚于矿洞的可怜玩物,往来仙人面对眼前的艳景见怪不怪。今日驻足的仙君寥寥无几,她在哽咽着高潮几番后便被拦腰抱起。她迷茫拽紧身前之人的衣袍,然而连日的欢爱早已令她的一举一动都虚软至极。扯在他人前襟的手很快被拉开,手腕被人捏着,带到一根不知何时悬于空中、状若粗绳的仙索上搭住。身旁的仙君低声喝令她扶稳。她一侧大腿也被掐握住抬起,被迫向身侧跨了一步,随即擒在她腰上与腕上的力道一并抽离了。 毫无节制的交欢夺去了她的体力,倘若不借助于围在她身旁作乱的仙门淫徒,她甚至都无法稳住身形。她在无力软下双腿的一瞬才意识到自己又将面对怎样险恶不堪的淫刑中。她的身躯已被摆弄成跨坐于浮空仙索上的姿态,湿软娇红的花穴因她的失力重重压在并不光滑的仙索之上,她甚至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便仰起头再次陷入了狂乱的高潮。 泪水无声地从眼尾滑落坠入发丛,一旁看戏的仙君却并无容忍她喘息片刻的好心,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一记。 “向前。”他低声令道。 过度的快感令她周身颤抖,几乎连哭叫的力气都耗尽,更不可能挪动双腿将已然不堪蹂躏的阴蒂压在粗绳上前进。仙君冷冷一笑,勾住她颈上那根无形的仙索便往前带,她被迫向前踉跄而去,肿大的花核直直碾过浮棱遍布的仙绳,娇嫩肉蒂被刮蹭得凄惨艳红,她脑中一片空白,已经哭不出声,满面热泪地骑在被花液浸湿的粗绳之上,无声地痉挛惊喘。看后续章节就到:yuzh aiw uh. x yz 是以她也并未注意到,身侧三两位正欣赏她淫态的仙君忽然松了手,不再拉拽她颈链。他们身后似有黑影飞速游动而过,身形随之忽然僵滞,无声无息地软倒在地。 无助跨坐在仙索上的凡女仍在哭泣,她不敢动弹半分,唯恐肿大的花蒂又受凌虐,僵持在粗绳上瑟瑟发抖。有人近前托起她的脸,将满面的涕泪被一点点拭去,触感并不温暖,甚至可以说是冰冷,触感却十足轻柔。 “真可怜。”托住她面庞的妖蛇端详着她惊恐的表情,片刻后佯做不满,“抖成这样,莫非你怕我多过这几个让你骑绳的家伙?” 她惶然摇头,于是蛇妖将她从深陷她股间的仙索上摘下。无意间的磨蹭又引得她在他怀中挣扎扭动,哭叫喷水。上回缠住她索求无度的妖物仿若转了性子,此刻出奇地克制,在她终于渐渐安定之后,向她发出了带着恶意的邀请。 “若是你也不想再受这等苛刑,我倒是能借份力给你,除掉这班淫徒。” 她双目涣散,犹且沉沦在高潮里抽搐,闻言根本做不出反应。蛇妖见状,在她腿间拧了一把,冷笑着讥嘲道:“怎么,难道你不愿意,想继续给这宗门上下做性奴吗?好得很,那倒是我枉做小人了。”作势要离开。 果然手臂被微不可察的力道触上,脱力的手指软绵绵地,乞怜般拉住他。蛇妖心中暗笑,板着脸转过身来。 她此时勉强清醒了几分,蛇妖的话反复在脑中回响。固然这妖物狡猾奸诈,不安好心,听信于他无异与虎谋皮,说不定还会落入另一个陷阱。但她实在太渴望逃脱这淫狱般的矿洞,再顾不上其他。就算是蛇妖的谎言,也想尽力一试。 “救救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一面在欲潮的余浪里喘息,一面哀求道。 蛇妖玩弄着她起伏摇颤的胸乳,冰冷指尖不时掐上顶端蕊珠,故作叹息:“这伙白衣禽兽名为修行,实则无恶不作。我非是不想救你出此淫窟,不想为枉死同族报仇,只是他们人多势众,惯会以多欺少……不能白白送了妖命。” 她心知接下来要说的才是正题,咬唇忍着被掐揉双乳的快意,凝神听去。蛇妖话锋一转,柔声道:“这便要你帮上一个小忙了。这龌龊宗门得以存续,半是凭护山大阵之力。只要将之毁去,他们阵脚自乱。届时我引一众早已和这起人结怨已久的大妖攻山,里应外合,何愁不破?宗门被灭,你自然也能重获自由了。” 这蛇妖言谈间便要赶尽杀绝,初时为了哄骗还伪装出几分温和,说着说着凶戾之气尽显。她听得心惊肉跳,不知他想怎么利用自己。蛇妖继续道:“只是欲毁护山阵法,必先知晓阵眼所在。倘若你能从来往修士口中套出阵眼的位置,告知于我,大计旦夕可成。” 她不安地望一眼目露期许的妖蛇,目光躲闪,无法应答。修士们只将她当作可供解毒与亵玩的灵药,她哪有本领去探得关乎宗门存亡的秘事?然而名为自由的钓饵太过诱人,即便心知成事无望,她也不甘立刻出言回绝。蛇妖看穿了她的顾虑与动摇,见她迟迟不应,手下力道重了几分,红嫩乳粒被他掐在指尖,警告似的捻弄。 “不想办?” “不是!”她急声道,双目不争气地又盈起泪。 “那就是担心办不成?”妖蛇望向她哭红的双眼,忽而笑了。 作乱的手指离开她饱受欺凌的涨红乳尖,轻轻滑过烙印在肌肤上的咬痕,虚点在溅有白精的腿根。蛇妖意有所指笑道:“真想打听,多的是法子……只看你会不会用。” 下颌被勾起,她被迫迎向了妖蛇冰凉的唇。对方一改初次见面时肆意摧凌的恶意,分叉的舌尖探入她口腔,挑逗勾弄在她躲闪的舌边,涎液随接吻的深入自口边溢出,蛇妖稍稍撤开,暧昧地吻去,挨在她唇角低低吐露蜜语,问她领悟与否。 她心知这一切都只是不堪淫宴的开场前餐,是妖蛇所为的一场示范,殊无爱恋可言,唯有引诱的真心,却无法控制地感到脸热心跳、四肢发软,直到被抬起腰拉开腿都未能回神。粗硕而可怖的异状性器抵上软热的花穴,她却再无初遇妖蛇时的惊恐无助,虚软发热的身体甚至暗暗渴求冰凉的蛇躯贴近。肉核被磨得越发红艳,花心也被龟头的肉刺戳弄到酸软不堪,她在哭吟颤抖的某个瞬间疑心这交欢只是面前妖蛇为满足私欲哄她入的局,但覆顶的浪潮不绝而来,将她的理智压在重重情欲之下,她别无他法,抛却疑虑,沉溺进被囚后鲜少感受到的温存抚慰之中。 纵使表面功夫做得十足温柔,妖物骨子里的恶劣与残酷却是遮掩不住的。前后两穴吞了几次蛇精,她逐渐感到吃力,蛇妖却仍不罢手。哪怕她被肏弄到喷水哭叫、蹬腿挣扎,却仍旧死死缠住她腰腹,温柔劝哄道:“再做一回”。她在几乎不间断的高潮中愤恨意识到自己恐怕又一次受了欺,却无法阻止进出在两穴中的蛇茎,唯有痉挛着一次又一次被逼上高潮。 再度苏醒时,身旁又环绕着宗门那些道貌岸然的仙君。她多少从那场不寻常的欢好里受了教,不时在尤云殢雨中展露小意缠绵的情态。初时那班淫徒受激般在她身上轮番施展更为不堪的手段,成效微弱到令她不住质疑那妖物的定论。可妖蛇却没骗她,不知何时起,局势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纵然她的双穴还要日日遭淫刑凿捣不休,却不再只能哭叫求饶。她忍着耻辱与恐惧,佯装已被操得认了命,彻底绝了逃跑的心思。而那些仙人原也对蝼蚁般毫无反抗之力的凡女不设防备,渐渐在她诱导下无心地吐出些宗门秘事来。 原本只将她当作共享的玩物,毫不介意地招呼师兄弟一同淫乐。不知何时,妒意和嫉怨却暗中滋长,修仙者们无意识地争夺她的身体、目光和偶尔流露的模糊爱语,想让她记住名字,急于在她面前表现自己。 在她含着崇拜、好奇和情欲的水莹目光里,有人飘飘然炫耀般说出自己曾陪在师长身侧,见识过前辈修补运转了数千年的护山大阵阵眼。说来本是增长见闻的宝贵机会,可惜当时年纪尚小,只记得千尺瀑布白浪溅玉,如天雷轰动,震耳欲聋。 这人只是当做一件逸事说给没见识的凡女听,不知落在她耳中也犹如惊雷乍响。 之后一连几日,矿洞中往来之人不减反增,蛇妖没了现身的机会。她焦心如焚,一面日夜梦中都是和小猫一起逃跑,回归茅草屋里朴素平淡足矣的幸福时光,甚至下意识忽略了妖物哄骗自己,不遵诺言的可能,一面又在仙人前极力掩饰,不能露出半分逃跑的意图。 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 那天一如既往,她不辨日夜地从昏迷中醒来,口中正被灌入一注浓稠白浊。意识尚不清醒,被调练好的咽喉已自发将阳精咽下。软舌熟练地卷上硕大茎首清理残液,一寸寸舔过柱身搏动筋络。那使用她口唇的仙君舒爽得一声喟叹,爱怜地拍了拍她埋于自己胯下的头:“你这身子真是越干越妙,沾了就离不开,天生该这样侍奉人的。” 说完扯了扯她胸前坠下的珠链流苏。她一声呜嘤,又被弄得泄了身。穴肉早就在无缝隙可言的高潮里酸麻不堪,紧紧夹住大力冲撞的阳具。 “师兄说的是。”操她花穴的人也应和道,“早知这等快美乐事,不该等到中了蛇妖瘴气淫毒,之前就下山把这凡女掳上来逍遥快活才好。” 她后穴里插了十数根玉筹,搅着内腔里满满当当的精液,在敏感至极的甬道里碰撞、摩擦。身后那人一边挺身,一边又不时伸手攥着那把玉筹抽动几下,或是看哪根要滑出穴口,重重一按将其插回红肿洞口。这时有人交付了灵石匆匆赶来,下身早已将白袍高高支起,见状不由分说一把拢住那些玉筹,猛地拔了出来。 “呜啊啊——” 她臀部高翘,抽搐不止,可才吐出一半的叫喊很快又被塞入口中的肉棒顶回喉腔,连同空置出的后穴也一并又遭侵入。 ……尽管知道可能只是一场哄骗的阴谋,她还是不禁在心中小声呼唤蛇妖。只要有一线可能就好—— 来的并不是妖物,而是一声清越至极的剑鸣。 “都给我住手!尔等行此禽兽之举,与邪魔何异!” 凛冽精纯的罡气比声音更快一步,在矿洞中荡开。浓郁的血腥味瞬间迸发,呛入口鼻,来者愤怒至极,下手又快又狠,丝毫没因同门身份有所留情。矿洞内一众淫乐的仙人见势不妙,纷纷四散遁逃。只留下茫然失措的她,身体遍布红痕墨画,零星点缀淫器,躺在一滩浊白精水里痉挛,双目空虚,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剑气破空而来,震碎了她腕上脖间的灵铐仙索。她感到颈上骤然一松,抬手去摸才意识到困锁她无数日月的桎梏已冰消瓦解。仍未完全拉回神智的凡女呆愣转头,望向响动传来的方向。 无度的欢爱令她感知失衡,视物也不甚清明。转过头的第一秒,她甚至都没能望见来者何处,努力眯起眼才在荧石辉映的璀璨光华中看清了面前目光凝重、神色惊痛的仙君。 来者显然有别于那班连日来对她肆意凌辱的淫徒,沾染斑驳血污的衣角完全无损于他周身凛然正气。他屏息提剑站在几步开外,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迈近。她在不堪情事后的急促喘息里意识到,他正是来将她拉出苦海的那个人。 由于横卧转头的姿势,她的视角也歪斜得厉害,此刻她只觉天倾地覆,魄摇魂乱,周遭流光溢彩的萤石也骤然失色,唯有面前仙君的身姿越发鲜明。长期浮沉在欲潮的疲乏盖不过她嗅到自由后涌起的狂喜。她侧脸还紧贴着潮冷地面,心底却无法抑制地泛起热意。 仙君很快来到她面前,几度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无言地脱下外袍覆在她身上。洞中荧辉明灭闪烁,他在时明时暗的流光里垂眼望她,面上是掩不住的薄怒与不忍。她终于缓过神来,记起要向他求救。只要他伸以援手,她可以带上受罪不少的猫儿回到久别的家乡,不必再对席势凌人的修士逆来顺受,不必再与居心叵测的妖物虚以委蛇……虚软脱力的手拽上他衣袍一角,红肿的双唇微张,“带我走”三字就要出口,她却忽然惊恐地瞪大了眼。 “躲开!” 在她的撕心裂肺的呼声脱口之前,于附近藏匿几日有余的妖蛇对呆立出神的仙君动了手。 这狡狯刁滑的妖修诡计多端,抓住了仙君丧失戒备的机会,发动奇袭。蛇妖自知若是交战对他不利,不肯缠斗,使过一记阴招便灵巧地后撤退开,在浓厚的瘴雾掩藏下不见影踪。 仙君猝不及防受袭,跪坐在她身侧,臂上赫然两枚深可见骨的咬痕,见她神色惊乱不已,开口安抚,说这并非危及性命之伤。可她放不下心,困惑而恼恨地环顾四周,直觉蛇妖突然的攻击绝非挑衅,而是别有用意。 “怎么了?”妖物讥嘲的笑声忽然贴在她耳边响起,“稔恶藏奸无数的门派,出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给你盖件衣服,你就变了心?” 他的声音恨恨的,转瞬又带上不明笑意:“算我好心,今日就帮你看看清楚。” 她愣怔片刻,忽然明白了妖蛇险恶的用心,猛地回头去望身后的仙君。这矿洞本就留有妖蛇吐出的淫毒瘴雾,前来施以援手的仙君秉节持重,恐怕只是由于他定力强大、修为高深,足以耐受同门无法压制的渴求。然而此刻受妖蛇刻意注入的毒液影响,他目光已然有些发虚,持剑的手指攥到青白,再无半点余力对她吐露宽慰之辞,显然在与某种无形滋长的欲念抗衡。 她的心凉了半截,仙君那紧锁眉头难遏喘息的神情太过熟悉。她几乎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下意识向后退去。动作间方才由他亲手盖在她身上的外袍滑落一旁,遍布淫痕的光裸身躯立时呈现在喘息越发粗重的仙君面前。她在对方骤然变得阴沉的神色里惊慌失措,伸手去捞外袍,仙君却比她更快动了手。白亮的剑光闪过,刃尖扎穿外袍牢牢钉在地面,阻住了她拾起衣物蔽体的动作。锋锐的刃口抵在她身侧,威胁意味十足,她一动不敢动,方才用于斩断她镣铐的利剑成了新的困锁她的镣铐。 仙君无声地抬起眼,定定望向了她涌起泪意的双眼。 蛇妖得逞的笑声由远及近,既嘲讽仙人摇摇欲坠,不堪考验的定力,也敲打她那颗居然还仍存期冀的心。仙君对这笑声置之不理,神情迷惘,双眸却定定锁在她身上,终于不禁将手伸向那柔嫩媚人的女体。 手掌只是按在她光裸的肩上,她却颤得厉害,像一簇在狂雨滥打下蕊瓣瑟瑟飘零的花。 “不、不要……求求你清醒过来……” “果然是没有经验的生瓜蛋子。”蛇妖低嗤一声,打断她的哀求,“手放在肩膀上是干什么?向下玩她那对被你那些师兄弟揉大了的白乳,向上掰开她那惯会巧言骗人的嘴唇,捏出舌头来让她给你舔。” 这妖物隐去踪迹,防着被窥破踪迹一剑劈开,声音亦是飘忽不定,难觅方向,其中却饱含恶意,令她后背发冷。 她的乳肉被覆了一层薄韧剑茧的手掌握住,动作生硬青涩,但悲哀的是她的身体却已然连这种程度的男子爱抚都承受不住,咬牙才勉强忍住情动的呻吟。面前人不复闯入之时清凛姿态,吸入瘴气又遭了蛇妖暗算,毒发得比山中初遇时那些人厉害得多。俨然已被陌生的情欲冲动所控,循着她身上一层迭一层的淫靡痕迹本能地肆虐起来。 此刻她心中的不愿,竟比之前不容分说被轮流侵犯时强烈得多。顾不上剑刃锋利、蛇妖窥伺、顶着悬殊差距竭力挣扎反抗起来。欲火里烧得失了神智的仙君一时不察被她推开,又重重掐着腰将膝行向前无助地爬出一截的“解药”拖回怀中。蛇妖冷笑道:“怎么,你手上的剑是真的,下面的剑是假的?竟能让她跑了?别看她哭得可怜,闹得厉害,插进去就老实了。” 也不知已然迷失神智的仙君有没有把那妖物淫猥露骨的挑唆听进去。他一声不吭,目光发直,就着掐住凡女腰肢的力道将她按紧压制,勃动的粗大肉具自身后贴上她腿根,极具亵渎意味地磨蹭几下水液横流的花瓣,紧接着就要插入。 “不……”在他身下,万念俱灰的凡女哭得泣不成声,“别这样对我,求你了……” 她含泪的双眼无望地抬起,暗处窥伺的妖蛇正与其对上视线。尽管知道这灵力低微的凡女不可能透过他设下的障目之术望见他身形,妖蛇还是有一瞬的愣怔,甚至思考起这凡女吐露的哀求究竟是在向身后的仙君乞怜还是向暗处的他示弱。然而未等他辨别分明,她又闹出了更大的动静。 几刻之前还宛若救世主般从满目辉宏荧光中落定于她身边的仙君,此刻理智尽丧,如兽类般强横压制住她就要与她媾和,这事实太过残酷,终于令她崩溃。她失声哭泣,不管不顾地挣扎,全然不计忤逆欲念正盛的仙君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身下人不安乱动的双腿很快令仙君心烦意乱。此番寻仇的妖蛇不比先前那只倒霉丧命的小妖,修为更高,毒性自然更甚,勾得修士本该摒除的三毒之念如野火般复燃,使他在渴求贪念生出的同时兼具了嗔恚的劣心。仙君沉下脸色,拾起一旁掉落的佩剑,以剑面拍拍她后背,音色如她后背所触及的刃锋般寒气逼人:“别动。” 她白了脸,不敢再挣扎。抵在她臀缝的肉茎仍然灼烫惊人,仙君沉默地撇开佩剑,捞起她的腰,将阳具压进了湿透的肉穴之中。 被肏得无力合拢的双腿虚软垂在仙君身体两侧,甚至不用他刻意拉开,她便颤抖身体大开花穴,任由粗硕龟头直抵到甬道尽头。已然习惯被撑满的膣道淫乱而热情地欢迎了填入的男子性器,唯有身体的主人苦闷而绝望地发出哀哭。 【论坛体】害怕和异种族对象上床怎么办?( 诸界魔法自由交流论坛> 最热> 【求助灌水】害怕和异种族对象上床怎么办? 1L 打印机征服者(楼主)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