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他性(bdsm)》 打屁股示范 “我家小狗总嫌我技术不到位,打不爽她,你们说,打屁股还要什么技术?” 抱怨的人一手雪茄香槟,一手搂着个清丽女人,女人身姿窈窕,被他从头看到尾,凝视之后又看了眼坐在对面,半张脸在昏暗中的虞司权,凑近问道。 “听说虞先生深谙此道,教教我呗。” 虞司权的目光放在他乱摸的手上,随口道。 “只是偶尔。” 没得到想听的结果,男人不满道:“小气。” 虞司权像看小孩耍脾气一般轻笑了声,他的视线始终放在低眉顺从的女人身上,此时才扫了眼男人。他放下腿,在烟灰缸里按灭一口没抽的雪茄,身体前倾把女人从他手里捞过来,按趴在腿上:“给小方总示范。” 在场人都来了兴趣,只有被他压在手里的白薇瞬间紧张,但慌乱的神色又在弹指间恢复正常,她感觉虞司权手掌摸在她臀上,抬起能盖住她大半个屁股的巴掌,在半空顿了顿,接着啪一声打在自己右臀上! 只是这一掌并不疼,隔着裙子,声音沉闷。 小方总啧了声,道:“虞先生还是心疼人。” 而白薇知道这是嫌她姿势不够好,连忙塌腰调整,让自己的身形看上去更诱人。 堪堪摆好姿势,虞司权的巴掌接二连三抽过来,全打在同一个位置,不过五六下白薇就觉得右臀发热刺痛,她调整呼吸忍耐,小腿肌肉不自觉绷紧又放松。 碍过二十多下,虞司权停手抚摸,白薇只觉屁股上火辣辣,但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只听虞司权道:“打到皮肉摸起来也刺痛,再扒掉她的遮挡。” 话音落,虞司权把手伸进裙子里,扯下白薇没有多少布料的内裤,挂在膝弯,他没有掀起裙子,而是继续揉她的臀,这种临门一脚让看的人隔靴挠痒。 “这时候贴肉打,她一定喊疼。” 他看似要掀开,又只掀一半,露出白薇熟桃般的右臀,腿根和私处都藏在布料里。 说完又是一巴掌,贴肉的掌掴十分清脆,也是真的疼,白薇忍不住闷哼一声。 小方总已经看入迷,虞司权接连抽打,直到白薇发红的臀肉颜色再深一层,人也忍不住低声叫着先生躲避,被虞司权箍住腰,狠狠打了几巴掌才忍住。 “打到这里,饶她忍忍疼,也回味痛苦。” 虞司权再次停手,掌心覆盖伤处轻抚。 “这时候你可以抚摸,可以用手指或玩具奖励她。” 他说着,趴在身上的白薇忍不住颤抖,抓住沙发扶手的手指也猛的攥紧,小方总这才发现,原来这女人里面塞着东西,刚才她坐在自己腿上,里面也塞着玩具? 他忍不住鼓掌。 “厉害厉害,原来还有这么多门道,今晚我算学习了。” 虞司权一边安抚白薇红透的右臀一边道:“有一点很重要,小方总。” “愿闻其详。” “调教时沉默也是吊起性欲的重要部分,聒噪,倒人胃口。” 小方总自然知道他在讥讽自己,毫不在意笑道:“领教了领教了!回去就和我家小狗试试。” 大概是看出这女人是虞司权的人,小方总放弃了染指的打算,二人之间还有一方小茶几,上面放着几张文件,他在上面签好字:“合作愉快,虞先生。” 合作达成,小方总自然不会再守着虞司权这个大男人,他自有乐趣,寒暄几句之后由侍应带他离开包厢,虞司权喝空杯中酒,看向白薇。 白薇十分规矩跪在一边整理衣服,察觉到虞司权的目光,她手里一顿,放下手抬眼问道。 “先生?您有吩咐吗?” 虞司权没让她招待小方总,不是找她有事,就是要找她的事。 果然听见虞司权轻笑了声,道:“等着去伺候他?” 果然是找她的事… 白薇整理措辞道:“半道遇上小方总,我也推辞不了…” 虞司权放下酒杯,拍了拍腿。 “趴过来。” 还要打吗?白薇想求他几句,但观他脸色不太好,心道求饶必定更惨,于是老实站起来趴到他腿上。 虞司权扒下她刚穿好的内裤,包厢没有外人,遮挡自然也被掀起,露出白薇一半红一半白的屁股,虞司权没有打,而是在手上倒酒消毒,接着毫无征兆得顺着白薇股缝推了两指进去。 穴内湿润无比,但白薇还是感觉胀痛,虞司权在里面搅弄着,时不时把还在震的跳蛋推得更深。 白薇抓着沙发,急喘了好几口气,偏过头求道:“先生…” 虞司权手指推更深,道:“没有打没有罚,叫什么?” 白薇咬着嘴唇,任由虞司权慢条斯理折磨,他又不说话,包厢里安静至极,白薇只能听见自己身后黏糊的水声。 嘴唇和手指都被自己咬出红印,虞司权勾着跳蛋来回拉扯,酸涩感一阵阵,同时酥麻感也袭来,让白薇抓着沙发皮面转移注意力。 她正苦熬,虞司权却打开了包厢内的激光电视,他调到内部监控,埋着脸的白薇看不清屏幕,但入耳是响亮的木杖击打皮肉声,和女人被塞住口的呜咽。 白薇一惊,从发丝间看过去,她见一女孩趴在春凳上,臀上盖着湿透的白布, 打手手持竹木刑杖,这刑具一头圆一头扁,圆的被手持,扁的那边,自然正招呼在屁股上。 趴着的女人每挨一板头就高高扬起,打过之后又落回凳子上,这种薄板打不伤人,可垫着湿布挨打痛感翻倍。白薇不幸挨过两回,虞司权亲自动手,她并不想回忆这种感觉。 听着板子声,白薇私处的刺激感越来越强,她深深吸气。 “先生…小诗怎么了…” “怎么了你不知道?”虞司权反问她:“在客人房间里大打出手?” 白薇见瞒不下去,只能老实道:“她…是别人先说她母亲短命…您知道她妈妈生病了,所以…” 虞司权打断道:“这不是你替人遮掩的理由。 “做事赚钱养家,签了四方馆拿天价报酬?就要好好守规矩。人人都如你这么好心,我不如关了岛做慈善?” 小诗呜咽声渐大,打手责打的速度也变快,她开始扭动躲避,惩罚官停了间隙,应是一人在按住,另一人对准了已经青紫的嫩肉速打。 白薇听着唱数的人在数,七十七,七十八,七十九,八十…… 这是要打多少?她又看了眼屏幕,半透的白布下臀肉已惨不忍睹,白薇移开目光认错:“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先生,是我处理不当,您…您罚我吧,她家里不能断了钱,您…” “你当然要罚。” 虞司权语气不善,白薇只觉穴口一阵强烈的酸涩,跳蛋被他取了出来,扔进垃圾桶。虞司权拍着她臀尖道。 “擦干净,趴在茶几上。” 白薇跪在地上,抽湿巾擦干净自己下身,她见虞司权从架子上拿了个厚木孔板过来,心中一紧,迟迟没有趴过去,待虞司权走近,她抓着虞司权裤腿求道:“先生…用这个打吗…我怕…” 虞司权捏着她的脸道:“怕才会长记性,趴好,别让我说第三次。” 白薇无法,跪着挪到茶几边时,虞司权扔了个坐垫在冷冰冰的台面上,白薇又偷看他一眼,拖无可拖才支撑着趴上去,茶几不高,她趴着角度正好,够虞司权坐着揍她。 厚木孔板炮机 孔板又硬又冷,贴在臀肉上滑动,像是找到了什么合适的位置,虞司权掀起孔板抽过来!只听风声就知道这一下有多狠,白薇只觉身后掀起油皮!疼得她失声,又迅速咬着手指忍下去,虞司权一口气抽下十多板子,趴着的人痛极了,却没有哭闹,她知道现在不是耍心眼撒娇的时候,挣扎或喊叫会招来加罚。 板子压臀再掀起,白薇的臀逐渐油亮发红,屁股肉颤的厉害,终于受不住躲避,滑下茶几跪坐在地仰头求道。 “先生…好痛…” 虞司权拿板子点茶几,让她老实点趴回去,白薇捂着屁股,见他不肯饶,只得重新趴下,刚刚趴稳当,虞司权的板子迅速追过来,这几下重极了,本就肿起的臀不堪虐待,白薇又要躲,被虞司权压住腰,板子拍着她的屁股命令道:“抬高。” 白薇艰难撅起臀,她暗自数数,自己已经挨了三十多,他今天要打自己多少… 双臀通红肿胀,开始出现青紫淤痕,白薇哭得可怜,默数到五十,虞司权才停手,放下可怖的孔板。 白薇跪起来,膝行过去抱住他的腰,虞司权任她做撒娇姿态,每次挨过狠的她都会缠着自己,这并不是她调教出来的样子,而是怕自己一个不高兴继续揍她。 想到这里,虞司权手掌大力抽了一记白薇肿着的屁股,白薇惊得往一边躲,被虞司权抓着下颌拖回去,盯着她道。 “我有事出岛,今天小惩大诫,屁股养好之后好好做你的事,别再给我出乱子。” 白薇眼角挂着泪,连连点头,虞司权站起来,见白薇忍痛穿衣,他道:“回顶层去。” 他的意思就是不用送他?白薇心里松了口起,但脸上装着不舍的表情,虞司权哪里会看不透她,弯腰捏着她的脸颊道:“你放心,我在外面也能玩你。” 四方馆内部如同大型游轮,餐厅赌场贵宾室泳池运动场等等全部隐藏在看不见的地方,喧嚣和热闹被一道道门隔绝, 顶上两层是虞司权的私人空间,下面空置,他只住上层,白薇也住在这里,她没有私人空间。 此时挨过罚的白薇趴在大床上一动不动,她应该给受伤的臀敷上药巾,但她现在一动都不想动。 身上出过汗,黏腻腻,下身那里更是难受,这会儿洗澡不利于臀伤,但白薇爱干净,反正虞司权不在没人会盯着她上药,她管不了那么许多,爬起来一边放水,一边在花洒下冲干净自己。 水流过臀肉,刺痛让白薇吸了好几口冷气,待完全适应,她才关了花洒,整个人躺进宽大的浴缸。 浴缸上方,是一面大镜子。这镜子防水雾,无论何时都清晰可见,白薇十分讨厌这个功能。 不管是在浴缸里做,还是趴在浴缸边被虞司权打屁股,都被这镜子照得一览无余。 白薇闭上眼睛不再看,按摩浴缸把她身上的疲惫驱散,白薇泡到迷糊,半梦半醒间,感觉眼前一阵模糊。 像是放大的金属物,上面掠过一串模糊的数字,接着是枪声惊叫和大片血迹。 白薇被惊醒,水面已经没过心脏,窒息感袭来,她爬起来趴在浴缸沿大口喘气。 又是那件事… 她呆看地砖,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振动,白薇拿起手机一看,是虞司权的信息。 “没上药?” 白薇吊起的心脏转为忐忑,他在哪监视自己不成?转念又想,自己从来都是被他监视着的… 还没来得及回复,虞司权的信息又来。 “板子没挨够是吗?” 白薇连忙回复过去:“我马上上药…先生。” 握着手机等了半天,见虞司权没有再发她什么,她才松了口气,从水里出去。 这下不敢含糊着直接睡了,她拿来纱布泡了药液,敷在红肿的臀上,药液凉丝丝,起效极快,臀上的辣痛缓解不少,浴缸里的噩梦早就忘记,白薇就这样光着屁股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打了个喷嚏醒过来,昨晚没盖被子,湿润的药巾早就干透,白薇反手取下扔了,人钻进被子回暖。 因为要养伤,所以心安理得不干活,在顶层懒散着,虞司权没有信息也没有电话过来,白薇乐得自在。 只是好景不长,三天后,虞司权的电话来了。 白薇马上接通。 “先生?” “嗯。” 虞司权只嗯了声,没有说话,白薇小心问道。 “先生,有事嘱咐我吗?” “没事。” 虞司权声音懒散,白薇看看时间,他可能刚睡过。 “您在哪里了?” “游艇上。” 说了两句,又没话说。 “这几天岛上很好。” 白薇开始汇报工作,虞司权似乎喝了口水。 “借钱给人了?” 白薇身后一紧,随即承认她借钱给了挨打的小诗,虞司权没有多说,他听起来说话的兴趣不高,白薇以为这事揭过,但又听虞司权有坐起来的动静,接着是开灯的声音。 她正找话题,就听虞司权那边道。 “架手机。” 白薇手抖了抖,不做思考立刻找来支架把手机夹上去,语音转为视频,白薇在手机前跪下。 虞司权那边光线昏暗,从他仅有的手势动作来看,是在电脑上打字。 半晌,他命令道:“转身,脱掉裤子屁股露出来。” 白薇一愣,放在后背的手指相互交缠,她没有犹豫,迅速脱了裤子,背过去跪趴,让屁股暴露在镜头里。 虞司权没有再命令什么,但片刻之后,房门被人推开。 虞司权说在外面也能玩她,确实如此。 来人把她的手用金属圈箍住,白薇心跳加速,情急下求了一句。 “先生…可以放个垫子吗…” 绑她的调教师手里一顿,虞司权应该是答应了,白薇身下被放了一个又大又厚的靠枕,让她能够趴在上面。 接着,她的双腿也被折起来,小腿肚紧贴大腿固定,润滑剂拆袋,涂抹在什么东西上之后,冰凉的柱状物就抵到她穴口,慢慢推入甬道。 虞司权的调教花样不多,但每次都能让白薇崩溃惧怕。 调教师确定角度合适之后,把假阳具固定在炮机上,白薇在这方面其实不容易起兴,假阳具只会让她感觉,身后被撑得发胀。 她的脸被头发遮住,调教师在她面前放了镜子,又将她的头发用丝带松松绑起,使得虞司权能看见白薇的神情。 做完这些,调教师关门退走,房间里只剩下视频对面的键盘声。 白薇小腹已经出汗,机器还没开始运动,白薇虽然难受却也不敢乱动。 从她的角度看手机倒影很难,但虞司权能很清楚得看见白薇被绑缚的肉体,挺翘的臀和含着东西的穴口。 “没有好好上药吧。” 他突然道,虞司权说的对,白薇上药确实不按时,想起来就敷,忘了就忘了。 她忍不住腹诽,关心我的伤就不要打这么…只是心中的话还未念完,视频对面的虞司权就伸手滑动了什么,白薇闷哼了声,机械的运动声也随之传来。 炮机带着假阳具匀速抽动,带出的不知是润滑液还是白薇身体里的水,黏腻腻堆积又推进,她的臀肉跟着收缩,但幅度不大,动作大了,会记罚。 眼皮子底下的性事开始,虞司权工作也更专注,炮机速度不定,时缓时快,白薇抓不住调节和规律,气息很快不稳,突然身后抽插的深度变了,推得极深,假阳具的囊袋也挤到她穴口,磨蹭着白薇已经碰不得的地方。 如此深入深出,白薇的意志力慢慢减退,挪动磨蹭的动作开始频繁。 “放松。” 敲着键盘的虞司权淡淡道,只是一句话,就把白薇从沉沦边缘拉回来,调整呼吸恢复冷静。 接下来,是漫长的安静,只有炮机低沉的运动声,和插得快时,臀压板击打屁股的动静。 白薇不知道虞司权要罚她多久,或者是,他想欣赏白薇被玩具操弄多久。 手脚有些麻,好在求到一个靠枕,趴在上面不会,像纯粹跪趴那么难受。 白薇开始胡思乱想,比如她接下来还有什么工作要处理,小诗不知道怎么样,以后还会不会和佳音闹等等。 她开始分心,炮机速度突然加快,虞司权了解她入骨,知道她什么时候心里会想什么。 这速度太快,白薇守不住,她开始求饶。 “先生…先生…别…” 虞司权淡淡道:“还早。” 他看了眼手机上的倒计时,才十分钟,十分钟很短,对白薇来说,却无比漫长。 “忍不了,可以记鞭子。” 虞司权补充,卧室一角的花瓶里插着几根样式不一定藤条鞭子。虞司权指的鞭子,内里用竹子薪,外面紧缠牛皮,抽在肉上不用多使力,就能起一道肿痕。 白薇强迫自己忍耐,虞司权要求她沉浸于自己的惩罚,不能沉溺,却也不能分心。 “从此刻起,你只能看着我,记住我给你的惩罚,痛苦,欢愉。过去的人过去的事,都与你无关,取悦我,是你从今往后的生存守则,记住了。” 这是虞司权把她收为己用时说过的话,并且在之后的调教和性爱里让白薇刻入骨髓。 四方馆大管家是掩饰,虞司权的私奴,才是白薇真正的身份。 白薇把神情调整为虞司权喜欢的状态,偏了位置的臀也摆正后,身后炮机速度才变慢,假阳具上涂了一层凝固润滑剂,温度变高会慢慢融化,确保进出始终顺畅,不用时常添加,远程调教效果更佳。 白薇偷偷想过,四方馆用研究这种东西的热情去搞科研,人类已经移居火星。 她又分心,身后的惩罚自然再来,白薇的火起来了,且越来越旺。 腿根到阴唇那一片又涨又酸,高潮的预兆一波又一波,白薇忍不住想收腿,但她哪里敢,于是试着求饶:“先生…先生我难受…” 虞司权没理她,炮机的运动开始极不规律,忽快忽慢,忽深忽浅,过分时白薇整个人被顶得往前冲 手机屏幕里的白薇,被肏弄许久的穴口泛红,伤痕累累的臀肉被压扁又弹开,姿势是不老实的,目光时而试探自己,时而因为忍不了而紧闭。 虞司权时常反省,他对白薇调教的狠,又不够狠,她受不住时常过来亲自己抱自己,用那些拙劣的技巧实行所谓的取悦,可偏偏拙劣技巧次次奏效,虞司权总会换较轻的惩罚让她糊弄过去。 时至今日,依然如此。 虞司权忽视她的求饶和哭腔,收回目光,恐吓她记多少鞭的话也没有说,把模式调为随机之后就不再管白薇。白薇逐渐崩溃,哭到不能自已,胡乱说求饶的话。 “我错了…先生慢…慢点…” “呜…我受不了…饶我…饶我吧…” “我挨罚…我挨鞭子好…好不好唔…先生回来打我屁股…好吗…不要…不要了…” 也不知道挨了多久,白薇口干舌燥,求饶的话重复了一句又一句,甬道里不断顶弄花心的软棒才终于停止。 她还没从混乱的刺激里解脱,手臂和腿上的金属圈咔哒一声,自动松开,掉在地上。 赌徒 结束了? 白薇愣了许久,费力调整姿势,让身后的东西出去,虞司权早已挂断视频,白薇趴在原地趴着,网调不常有,虞司权调教完总会让她抱一会,今天没人抱,白薇竟非常不适应。 她独自缓了很久,才去冲干净,腰臀酸的要命,白薇只想躺着不动,但怕什么来什么,刚说过一切都好,四方馆就出事了。 助理小林着急忙慌打来电话,让白薇去赌场。 白薇快速换衣,下电梯还遇上了小方总,搂着个男伴和白薇打招呼,他男女通吃,对白薇为他安排的人很满意,聊着还送了白薇一张商场代金券,足有二十万,白薇象征性推脱道:“方总这可不行,虞先生会罚的。” 方子川煞有其事道:“不准还,否则我投诉你,虞司权一样要罚你。” 于是白薇微笑着收下,送别他之后,来到了四方馆挑高十米的赌场。 侍应生为白薇开门,不同于其他楼层的安静,赌场人员众多十分热闹,荷官身姿绰约,发牌手法老练,每一桌的气氛都紧张又亢奋,无数侍应手托酒和点心行走其中。 但今天的气氛不太和谐,白薇跟着侍应走到出事地,经理已经在那里调节,闹事时常有,只看什么事。 来的路上白薇已经知道,是金宏实业的少爷傅少憬输急眼之后掀了牌,这会正和对手吵架,又遭人嘲讽下不来台。 虞司权说过金宏实业是虞氏合作方,这位不能得罪。白薇到时,小少爷一只眼睛青着,正拎着对方领子,这里全是家底殷实的公子小姐,哪有人惧他。 陪他的女伴正劝,身旁的侍应生脸上也挂彩,桌子上一片狼藉,白薇见被他拎着的那人是常住岛上的客人,连忙道:“苏先生,傅少爷,这是怎么了?” 傅少憬手里松了松,上下打量白薇。 “你他妈谁啊?!” 白薇保持谦卑的态度笑道:“我是这里的负责人,白薇,傅少爷,是不是有玩得不尽兴的地方?” 苏坤虽然被他抓着,脸上却全是笑意。 “输急眼了呗,你怎么跟你家那破企业一样,股市一跌就发疯。” 傅少憬一听这话哪能了结,抬手就要抡拳头,他肯定不是人家对手,白薇连忙示意两边安保边哄边劝,你来我往的骂声之后,双方才松手。 白薇安抚苏坤,苏坤是个好说话的,和白薇也熟悉,得了四方馆送的筹码之后,就此揭过。白薇又叫来双份筹码送给傅少憬,傅少憬掀开绒布看了一眼,算是满意。 但他刚刚单方面被揍,面子尚未找回来,眼珠子转动不知在找什么发泄途径,突然瞄到荷官手里的折扇,一把夺过去,抓住女伴的头发按在赌桌上,合拢的折扇不由分说往她臀上抽! 女伴的头被他砸得发晕,啊了声之后屁股上又遭到狠抽,傅少憬抽了两记觉得不爽,掀开了她的黑绸长裙。 小姑娘里面只穿丝袜,没有内裤,身下两个穴里都塞着玩具。 她先是咽下痛苦,挨了五六记之后根本无法忍耐,哭哭啼啼求饶。傅少憬刚才丢脸,这会铁了心要发泄,专挑嫩肉打!女伴双臀不过片刻就肿高一指,伤痕累累之下他仍然不停手。 起先白薇不好阻止,场子里这样玩常有,但傅少憬下手没数,疾风骤雨般狠打,根本不是调情,纯粹虐打。她终于忍不下去,伸手就抓住傅少憬抽人的右手。 女伴连忙躲开,跪在傅少憬身边抹眼泪,白薇依然保持笑容。 “傅少爷,小姑娘挨不住您的。” 傅少憬挥开白薇的手,白薇面不改色继续哄道:“是不是她一时失手,下错了筹码?您别生气,我为您重新选一位更擅长这游戏的好吗?” 傅少憬细瞧白薇,片刻后恍然大悟。 “哦!!你是…虞哥的大管家是吗?我知道你。白小姐这样说,那一开始为什么不给我叫个聪明的?给我这种蠢货,老子的钱是让她洒的吗?!” 女伴是傅少憬精心挑剔之后的选择,白薇连连道歉:“抱歉少爷,是我的错,这就为您换人。” 白薇以不让女伴再碍眼为名让人走,女伴刚站起来,傅少憬就道。 “站住。” 他靠近白薇:“白小姐,她做错事要罚,你呢?” 他的眼里充满恶意,白薇心里暗道今天碰上个混混。 周围人或坐或看,把傅少憬的胡闹当赌局中的调剂品,不会有人制止,只有苏坤喝了口酒道:“白小姐是虞先生得力助手,你小子差不多得了。” 他是好心,可这份好心只会让白薇更麻烦,果然傅少憬哼了声,女伴害怕得往白薇身后躲去,白薇半护着她道:“傅少爷想要我怎么赔罪?尽管说。” 傅少憬龇牙咧嘴揉了揉脸上淤青,嗤笑了声,扇子点着白薇肩膀道:“你也趴在这,像她那样让我打一顿,今天这事就算过!” 白薇笑容一丝未乱,甚至笑意更浓,柔声道:“少爷的罚我认,可我在四方馆是代表虞先生,您要在这里罚我吗?” 她说着又觉得这东西听不懂言外之意,正欲再解释一遍,傅少憬哼了声道:“我知道,那又怎样?别说你代表他,你就算上过虞哥的床,本少爷要打,你也得挨着!趴下!” 他果然听不懂,白薇上去一步虚搭着傅少憬的手臂:“傅少爷,您就饶过我吧,不然我陪您去套房?给我一点脸面好吗?” 寻常人到这里,早已下台阶,可傅少憬不寻常,他挥开白薇的手,指着她道。 “脸面?!白小姐,你有这东西吗?啊?!今天就算虞司权在这里!你也得受着!” 说完竟上手抓着白薇的手臂要把她强按在赌桌上!白薇步伐不稳,险些往前摔! 电光火石间,白薇快速思索是忍,还是叫安保? 被她护着的小姑娘不知所措,苏坤也放下酒杯,就在二人要阻止时,一道身影从后面走来,揽过白薇,把她从傅少憬手里夺了过去。 保护 虞司权正站在白薇身后,托着她的腰,白薇伸手捋了捋有些乱的发丝,松了口气,略退了一步,站到他身后。 她快速看了眼虞司权,见他脸上带笑,眼底全无笑意。 “少憬,才玩一会儿就不高兴了?” 傅少憬刚才称呼他虞哥,二人显然关系特殊,他看虞司权的神情略有忌惮,不敢再发癫,只告状道:“虞哥,你的人主意挺大啊,我的话都不好使!” 虞司权伸手拍了拍傅少憬手臂,也更上前一步,彻底挡住白薇。 “别闹,去上层玩吧。” “我!” 他伸手欲指白薇,被虞司权一把紧扣住手腕,虞司权还是一样的语气:“这里都是熟人,你叔叔刚任要职。” 傅少憬把冲出口的话吞了回去,傅家刚出了位省长,闹出名声就不好看了,他的脑子略清醒,虽然气不顺,但看虞司权的态度今天是动不了白薇,目光在二人身上转了转道:“看我姐的面子啊。” 他似乎有很多话,表情欲言又止,但终究没有再说,三白眼翻了眼白薇,扬长而去。 二世祖走了,众人的热闹也没了,虞司权给每一桌送了十万赌筹,送赌筹的姑娘们温声道歉,连场子里的音乐都换了一首,只为把客人们拉回钱山钱海里。 他和在场相识的人客套之后,示意白薇跟他走。 白薇不知他对方才的事什么态度,跟着他进了私人电梯,电梯直达顶层,密闭环境里独处,白薇忐忑道:“先生怎么回来了?” 虞司权从金属贴面的反光里看她。 “不希望我回来?” 白薇摇头:“不是…” 所以刚才他是在回四方岛的船上吗? 她害怕虞司权到了顶层之后问责赌场闹剧,何况能感觉到虞司权心情不佳,白薇眼睛嫖了眼楼层,15层。 私人电梯的上升的速度比客梯慢很多,白薇想要趁这个时候解释几句,总好过被他脱了裤子边受罚边解释要好。 “先生…” 只说了两个字,虞司权就回头看她,他真的心情不佳,白薇觉得自己大难临头,紧张之下更不知如何开口。 虞司权突然靠近她,白薇不自觉退了一步,后背贴在电梯镜子上,虞司权伸手就把她翻过去,按着腰往臀上掴了三记。 臀上的伤还没完全好,这个举动让白薇心惊肉跳,但虞司权这次下手不重,打完这三下他就放过白薇,站回原地道:“下次再碰到这种事,直接叫安保丢出去。” 白薇回头看看他,心道你也没把他丢出去。 她的双手还尴尬得抓在扶手上,此时松手转身:“傅少爷不是先生的客人吗?” 从虞司权细微的神情来看,他讨厌这位客人,但没有明说,只反问道:“打你就像打我?” 这话有些戏谑,白薇听了低头笑了笑,知道这茬过去了。 而放松之后的白薇才注意到虞司权身上有一阵甜香,他不用香水,身上最多是衣物护理剂的味道。 大概来之前和哪位女士谈过事,电梯到顶,白薇不做他想,按下开门触控,跟着虞司权下电梯。 回到顶层,虞司权脱了外衣洗澡,环顾卧房,见刚才垫在白薇身体下的垫子不见了,想来是被她扔了。 虞司权扔了腕表,洗完澡出来后,腕表已经被白薇摆放在摇表器上,而白薇正在笔记本上处理什么,他伸手拿起白薇的笔记本看了一眼,是一些派对安排,虞司权合上笔记本道:“这些事不急,闹了一场,睡觉。” 白薇点头说好,她去洗了把脸,换睡衣上床,卧室其他灯都关了,只剩一盏阅读灯,虞司权在发信息,白薇上床钻进被子,靠近虞司权那一侧已经很暖和。 掰腿检查 在平静的时候,白薇都会恍惚,自己和虞司权真的很像多年夫妻的睡前平常。 但下一秒,白薇立刻从这种恍惚中清醒。 虞司权放下手机,把阅读灯调到最亮,掀开被子抬起了白薇的腿。 白薇睡衣下一丝不挂,这是和虞司权同寝时的规矩,虞司权看了看她的腿侧,那里有点泛青,是在赌场时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不严重。 他移开目光,又把腿往下压,如此双臀暴露在他眼底,板子打过的肿痕消了,这点他在视频里已经看见,此时像是再度确认。 白薇耳朵红透,身上极不自在,尤其是虞司权表情正经,像是检查什么仪器一般,一丝旖旎都没有。 他带着金丝眼镜,白薇知道他的度数并不高,日常完全可以不戴,而此刻眼镜让检查更细致,好像白薇每一个毛孔都逃不过他的审视。 虞司权给白薇的感觉很割裂,在她模糊的回忆里,他曾站在即将荒废的孤儿院外,无数梧桐枯叶上,他那时是个温和的少年。 那是仅存于白薇童年时的昙花一现。 那时候,白薇注意力全在即将离开她的虞司原身上,对哥哥虞司权印象极少。 虞司原… 白薇把这个名字抛开,那只是回不去的时光。 后来…后来就是现在的虞司权,冷心冷面,让人捉摸不透,最深的映像全在调教和床事上。 虞司权检查完白薇的臀肉,又掐着她的腿根,分开白薇双腿,检查她刚受过调教的私处,那里有些泛红。 被他这么盯着,白薇只觉身体里开始分泌什么,虞司权的拇指按在了阴唇上,揉了揉之后让外拨,见其中有一点晶莹。 白薇确实不容易起兴,除非在虞司权手里。 虞司权抬眼看着她道:“看来刚才不够。” 眼镜让他的目光更深邃,虞司权说完把她向下拖:“还有心思去挽别人的手臂,和那种人周旋?” 他边说边解开睡裤,阴茎弹出碰到白薇阴阜,白薇紧张得合腿,她不知道自己再做一回会怎么样,但随即又主动凑过去,毕竟拒绝虞司权下场更惨…… “先生让我好好做事…” 虞司权轻笑了声,对准穴口挺身:“哦?是我的错?” 白薇哪敢反驳,虞司权性器已经半入,甬道软烂湿润,根本不需要前戏,白薇完全说不出话,双腿挂在他跪坐的大腿上,屏息接纳。 睡前手拍 虞司权心情不佳时,就喜欢闷声做。 性事在沉默中开始,虞司权附身抱着白薇,床上交缠的两人动作不大,虞司权进出缓慢,白薇双腿缠着他的腰,跟着他的动作晃动。 正沉浸在热潮里,虞司权突然道:“韩小诗不能留在四方馆。” 白薇身体一僵,被虞司权抽了一巴掌。 “为…什么…” 虞司权重重挺身,肏进花心深处,口中却带给白薇一个令她惊错的事实:“她母亲在半年前已过世。” 虞司权的话让白薇始料未及,韩小诗一直说她母亲需要药,如果母亲早就不在了那… 她正想着,虞司权接下来的几次顶弄又让她难以忍受,本来就被炮机操弄过许久,白薇只好双手环住虞司权的脖子,和他贴得更紧,讨好后虞司权终于放轻动作,恢复了刚才的节奏。 “那…这半年…来她赚的钱…都给……给谁……” “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白薇想了想道:“…弟弟” 虞司权不再说话,白薇却心生疑惑,如果小诗母亲很早就走,她那天急于赚钱,给母亲治病的焦急却不是装出来的,除非她有和这件事同样焦急的隐情…… 就算供养兄弟,也不需要那么多钱。 “你再分心。” 虞司权警告她,明明是他先说事,还不许白薇去想,白薇连忙把心思拉回来,此时身上潮热,高潮欲来,真的什么事都思考不得,虞司权总是把这类事放在这种时候说。 白薇低低呻吟,叫着先生。 “怎么了?” 虞司权明知故问,白薇主动去亲他的耳垂和脖颈,大概是这种行为虞司权受用,他和白薇分开些许道:“想要?” 白薇看了他一眼,垂眼点头,虞司权摸着她的脸颊道。 “我说不行,你能忍?” 白薇不能,白薇在这方面没有一次能忍,她甚至私底下去问了别的sub,到底怎么做到。 理论上懂了点,行为上依然失败。白薇只好边凑上去亲,边低声道:“先生…求你了……” 虞司权看着她的眼睛,眼尾的痣让她更显楚楚动人,但他无情道:“忍不了高潮,就忍你放纵之后的痛苦。” 他起身,填满白薇甬道的性器退出,虞司权换了一个安全套,把白薇翻过去趴着,小腹下垫上枕头。 他让白薇双腿合拢,从上面顶进去,白薇难受得躲,可腿被他压着哪里躲得了,屁股高撅还方便虞司权扇打。 “要绑起来?” 闷在柔软床单里的白薇连忙摇头,双手抓着靠背不再乱动,她努力忍耐,身后的噗嗤声越快越清晰,白薇呼吸急促肌肉紧绷,而虞司权看准她高潮那一刻退了出去。 白薇一下子空虚起来,虞司权大力分开她的穴口不让她收紧自我抚慰,没有外力高潮片刻就散,让人空落落,但虞司权在她欲望消失时插进去送到底,甬道敏感,白薇瞬间哭出声,又在呼吸间忍住,虞司权不理会她难不难受,大开大合的做,白薇手足无措,被他抓过来按在背上,臀上也如愿以偿挨上几下,过了这个劲,又是漫长的难熬,直到虞司权尽兴,性器在花心重重顶过,白薇感觉他深深埋入之后不再冲刺,只缓缓推进,是终于射了。 当退出去时,白薇腿根都抖,片刻后被虞司权抱起来,白薇以为还要做,吓得颤声叫先生。 虞司权只是抱她去清洗,大多数时候都是白薇自己拖着发软的腿去冲洗,难得有被照顾的时候。 可虞司权给她清洗她更不好受,温热的水柱冲上来时白薇浑身一凛,虞司权手指伸入她的穴内洗去黏腻津液,二人此时坦诚相见,白薇怕自己乱动又惹他火气。 好在虞司权没这个心思,洗过她之后就把她赶走。 白薇躺在床上,卧室里只有虞司权冲洗的水声,她想睡,但小诗的事情不可避免又在脑子里打转,如果虞司权在平常情况下告诉白薇这件事,白薇的性格一定会难过,但此刻她已经感觉不到难过,只有疑问。 虞司权洗完上床,白薇自觉转身让他抱,手轻轻捏他的睡衣,虞司权感觉到她的小动作,闭着眼睛道:“有话就说。” 白薇想了想:“先生,傅少爷的脾气馆子里没有哪个姑娘能陪他。” 虞司权未答话,但没否认就是肯定。 “要不要给陪他的姑娘加钱?” 虞司权同意:“可以。” “或者…” 虞司权揽着她的软腰。 “有什么馊主意就说。” 白薇凑过去在虞司权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虞司权听后笑了笑,道:“随你,注意分寸。” 要不怎么说枕头风,果然是有效的,见他心情好些,白薇趁热打铁:“先生…小诗刚挨过板子,能不能让她……” 虽然在黑暗中,但白薇感觉到虞司权睁开了眼睛,她抬眼,正和他对视,只听虞司权道:“你要睡觉,还是也想挨板子。” 白薇闭上嘴,捏睡衣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半晌后,虞司权坐起来拧亮阅读灯,白薇不明所以,虞司权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圆形檀木手拍。 白薇终于惹到他,半坐起来想往后躲,她哪里逃得掉,虞司权抓住她的胳膊压在腿上,撩起睡裙没有准备也没有热身,抬起手拍就打。 这东西是厚实的小叶紫檀,被虞司权放在床边方便随时教育,和巴掌不是一个级别,刚平滑的屁股肉又要肿起,白薇痛苦抓着床沿,双臀被虞司权抽得噼啪作响,挨到实在受不了时求饶道。 “我不说了…不说了先生…” 虞司权打足三十,手底下的臀红透了,才松开她放了手拍。 “现在能睡了?” 平白给自己招惹一顿,身后又烫又疼,白薇背着手揉,哪里还敢说什么。 身边人的视线没有离开自己,白薇紧张,想钻回被子里,还没动又被他拉过去按趴着,白薇这回真怕了,刚打过再挨,肯定不是三四十下的事! 揉伤 可虞司权没有再打,他伸手揉白薇通红的臀肉,白薇僵硬的背脊放松,她听虞司权道:“程冶去看伤,察觉韩小诗精神不正常,联系她老家那边才得知韩母早已过世。” 白薇问道:“那…是他弟弟为了要钱挥霍瞒着她吗…” 虞司权道:“起初是,后来老家村长和韩小诗联系时告诉了她,韩小诗受了刺激,坚持认为母亲还活着。” 白薇沉默,片刻后虞司权又道。 “她一个月往家里汇十几万,这两个月流水更多,而老家那边说她弟弟早已离开,你觉得,什么情况下人必须要那么钱?” 不是高利贷就是沾了毒… 白薇被自己的猜测惊到,上身不自知仰起,虞司权的手就放在她臀上,很顺手得掴了一巴掌,白薇才老实趴着。 虞司权道:“养好伤再走可以,但她的事你仁至义尽,再让我抓到多管闲事。” 他边说边点她臀尖威胁,白薇连忙道:“知道了…” 又揉了一阵,虞司权拿药剂喷在伤处,伤药凉丝丝,等全部吸收之后,放白薇躺回去。 虞司权抽湿巾擦手,见她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发呆,不咸不淡道:“昨天你好像说过,想让我好好打你的屁股,刚才的板子是不是不太够?” 求饶时的胡言乱语白薇哪里记得,但赤裸裸的威胁她听得懂,连忙抱住虞司权的腰,轻声道。 “先生…睡觉吧…” 第二日,白薇腰酸屁股疼,实在爬不起来,虞司权已经起身,不在身边,白薇又闷回被子。 床尾移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保洁阿姨不会随便进,白薇连忙坐起来,见果然是虞司权,他穿着休闲,运动卫衣上有汗渍,想来是刚出去跑步。 白薇要下床,虞司权坐到床边把她按回去,掀开被子看她臀上的情况,手板伤不重,重的是孔拍,还留着青紫淤痕,虞司权再上了一次药,揉过之后拍了拍。 “后山有剧组过来拍戏,这段时间岛上事情多,手忙出错我不罚你,但出错太多,总结的时候你也逃不了,听见了?” 人家有季度奖年终奖,白薇有季度惩罚和年终惩罚,这一季快过,是要到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她连连点头:“听到了…” “起来。” 虞司权去冲掉汗水,白薇爬起来,外面激光电视上在播新闻,白薇瞄了眼,是直播新闻,某地居民区坍塌,省长前去慰问受害者家属,直播画面里哭声一片,镜头下的高官姓傅,这就是傅少憬叔叔? 镜头里扫过一双带血的手,白薇连忙移开目光,早餐热气腾腾香气四溢,驱散了刚才瞥见的血腥。 她专心咬面包喝甜牛奶,手机上跳出来一条信息,是楼层管理,信息内容是有客人找她。 虞司权换了衣服从卧房走过来坐在白薇身边,他的注意力一直在直播画面上,白薇回了信息说马上去,抬头见直播画面突然变乱,像是摄像机被打乱在地,仅有的画面里脚步匆匆忙忙,之后迅速切回主持人的画面。 后山剧组的投资人和虞司权是生意场上的熟人,来这里拍戏就是给虞司权送钱。 白薇先送虞司权,再去见客人,手指触二十二层时却没有碰上去,犹豫之后,换到了数字十。 风筝线 十层是四方馆的医疗层,规模堪比小型医院,设备更是先进,她送了值班护士一杯咖啡,打过招呼之后,走到最里边。 最里面是个单间,病床上趴着个女孩,正是小诗,白薇轻轻叫了声,在她身边慢慢坐下,床垫柔软,不至于让白薇难受。 小诗呆呆愣愣,见白薇坐下眼睛里才有聚焦。 “薇姐,你…都知道了吗?” 白薇点头,小诗吸了吸鼻子道:“其实…我早就知道…我妈的病就算有那些药,也维持不了多久……” 白薇安静片刻:“那…你为什么还要给家里打那么多钱?” 小诗想了很久。 “不知道…习惯了吧…我家里只有妈妈和弟弟,之前我赚多了钱给她换最好的药,她真的像是康复了一样,我特别高兴,想妈妈治好了病…我也攒够了钱,就能回家过平静的生活…” “可是…我让她不要干活…我能赚那么多她还去下地!村长告诉我,她嫌药贵,省着不舍得吃,你说可笑不可笑!从小到大什么都省!药也省!她活该!!” 她嘴上在骂,却哭得更厉害。 白薇拍着她的背,小诗哭过一阵,缓了口气道:“薇姐,你的钱我还没寄出去,我还给你。” 白薇摇头道:“不用了,钱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 在四方馆,白薇吃虞司权的用虞司权的,她没有需要用钱的地方,而小诗床头柜上放着些水果,和一个很厚的信封,想来里面是现金,白薇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于是问道:“她们凑的?” 小诗沉默许久道:“佳音。” 是和她打架的女孩,白薇道:“给你你就拿着吧,自己还有存款吗?出去买套小房子,找个简单的工作好好生活,你妈妈也希望你过得好是不是?” 小诗轻轻侧身躺,手里抓着纸巾。 “我的都汇给他了。” 她指她弟弟,馆内有很多女孩子,高薪全都寄回家供养兄弟,有明白的姐妹会劝她们给自己多留,但是长久以来固化的思想,让她们无法脱离敲骨剥髓的家庭桎梏。 小诗看出了白薇的欲言又止,她反过来自嘲,安慰白薇:“你是不是觉得我又蠢又?” 白薇没有看她,轻轻摇头。 小诗伸手搭着白薇的手背:“我确实是啊,可我就算自己知道,也改不了。白薇,我是没有勇气的人,一个人不能活。我需要…需要和这个世界有联系,以前…是妈妈,现在就只有弟弟…就算他混蛋没出息…我也没有选择…” “别把自己绑死,你想要家人,出去之后好好过,自然会有新的家人。” 白薇嘴上这么说,内心却在认同她。 她在孤儿院长大,没有父母亲人。她也想要这种联系。 以前是虞司原,现在呢? 可她不能这么说,她只能告诉她,一切都会好。 小诗淡淡道:“养妈妈还是养弟弟,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那是我活着的动力…” 白薇不能留太久,这种事,开解一年半载都不行,何况一时半会,思来想去她问道:“你弟弟为什么需要那么多钱?他有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 这个问题让小诗一愣,有些不自然道:“没…没有……” 看她的样子,一定是有,但她必然要藏,白薇只能最后劝道。 “如果是那些事…你…你不能替他藏着,主动承认最好,否则出了事,你也养不了他了是不是?” 从这个角度说,小诗似乎听进去了一点,她点头道:“我会考虑的…” 从酒精消毒水的氛围里离开,白薇长长舒了口气,再次下电梯上到二十二层,她又恢复笑脸,和路过的每个人问好。 找她的人是苏坤,白薇敲开他的房门,门一开,白薇刚刚放松的情态又猛的一紧。 房间里…有一股血腥味。 故人 苏坤没注意她的异样,让白薇进来之后,在玄关主动道:“小薇,帮我个忙吧。” 进到里面,血腥味更重,白薇感觉自己要吐,她屏息慢慢换气,尽量不让苏坤看出自己的不适。 苏坤绅士得牵起她的手腕,把她带到房间里,雪白的床褥上,躺着一个年轻男人,腰部的血已经蔓延到床单上,血腥味扑面而来。 白薇再也忍不住,踉跄往后退,进到卫生间关门,打开换气扇。 苏坤追过来,敲门问她怎么了,白薇拿凉水抹了抹额头,冷静后打开门让苏坤进去。 “抱歉,我有点晕血…” 苏坤连连道歉,他是中缅混血,普通话不太标准。 “对不起对不对,我不知道,小薇,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十楼?” 白薇摇头道:“没有,没有那么严重。” 她缓了缓问道:“他是谁?怎么会这样?” “是我在缅甸认识的朋友,他是警察,果际刑警,昨天不知怎么打我电话要上岛,哎呀,我知道要登记,但是他上岛就晕了,我忘了!” “那…”白薇指了指腹部。 “好像是…枪伤……” “枪伤?!我叫医生过来。” “小薇。”苏坤按下她的手机,“你能别让人知道吗?他好像是追人上岛,不希望被太多人知道。” 白薇放下手机问道:“追人上岛?什么人?” 苏坤道:“他说,是个通缉犯。” 白薇被一连串的信息砸乱,冷静片刻后道:“先救人,通缉犯上了明珠岛?确定吗?有没有携带武器?” “没有,沉暗说枪打空,呃…扔海里了,其实也不确定在不在岛上…哦!那人也受伤了,你们要悄悄找,别的他没来得及说,他那个枪伤被自己包的好吼,我也是今早才发现。啊!有照片!” 苏坤也不确定人是否在岛上,但有怀疑总要排查。没枪就好。 白薇心里疑惑,明珠岛围岛一圈有全景监控,他怎么上岛的? 苏坤把照片给白薇,那是个非常年轻的消瘦男人,看照片20岁不到,散眉耷眼。 白薇拍到自己手机上,快速和安保联系,让人排查,但不要打草惊蛇。又叫来医疗室的人,告诉苏坤会悄悄处理。 其实就算苏坤不说,四方馆也不能有骚动。 她又告知虞司权,等虞司权消息时,白薇抬头问道。 “你说他叫什么?沉暗?” 苏坤划着笔画强调。 “暗!暗全的暗!” 安全的安?沉安? 这个名字,怎么有些熟悉…白薇想去看看那人长相,但他身上都是血… 还是等医生救治再说。 苏坤先出去打开房间门,白薇才从卫生间出来,到了门外她道:“苏先生放心,沉警官我们会救治的,不过他这个情况还是下岛去大医院更好。” 苏坤点头道:“我知道,等他能动,我带他下岛。” 值班医生程冶带人上来,医生到就不需要白薇做什么,几人道别,白薇手机振动。 她接通。 “先生。” 虞司权:“来后山。” 偷情 四方馆所在岛屿明珠岛,是虞司权的买下来的私人领域,岛上风光秀丽,生态极好。后山有一座规模不小的苏式园林,之前是觉得好看才造,造了之后又没有太大用途,一直空置,后来有上岛玩的制片看上,就租出去拍戏用。 白薇穿上外套,下到豪车遍地的地下停车场,已有门童为她开来代步车,白薇打开车顶,她需要吹一吹夜晚海风。 环岛公路匀速开了十五分钟,驶入后山园林。 剧组每一秒都烧钱,已经开拍。园林雅致,虞司权坐在避风处,身边的椅子空着。 外围持枪安保多了许多,虞司权不远处也站了两人,白薇走过去,见他身边的椅子上还放着一个软垫。 虞司权让她坐下,白薇轻声道:“先生,岛上的狼犬已经放出去找了。” 虞司权点头,白薇又告诉他刑警名沉安。虞司权在听到这个名字后顿了顿,看向白薇。 白薇以为他认识,问道:“先生知道他吗?” 虞司权否认,听完白薇的安排后没有再嘱咐。白薇不时低头看信息,看第三次时被虞司权没收了手机。 “在岛上躲不了。” 见他不关心,白薇就知道没有大事,暂时放下,和虞司权一起坐着看拍摄现场。 原以为这是个拍着玩的剧组,没想到剧情格外激烈,演员演技台词也非常好,只是男女主用替身的次数略多。 现场看拍戏,比成品更夸张,白薇看过几段只后觉得有趣,看入迷了,只是臀部挨椅子久了,隐隐作痛,让她不时换姿势坐。 拍戏一段需要换好几个镜头,很久才拍完一幕,虞司权不知道叫她来做什么,只坐着,也不说话,导演喊休息的时候会过来和虞司权客套,这种时候白薇也能跟着站起来,让身后缓一缓。 他好像没用放自己走的意思,但这次说完话,虞司权往白薇身后望了一眼,道:“去走走。” 白薇点头,走起来总归好点。 二人漫无目的,走到道具灯笼昏暗的僻静处,虞司权道:“这是金宏实业投资的片子。” 他声音低,白薇就跟上去靠近他,听他继续道:“那片居民楼也是。” 居民楼?是直播新闻里出事故的那个?。 “那是金宏实业早期投资,他们家发家是吃了时代红利,但刻薄成家后代难守。” 二人在一座隐蔽亭子里,只有一盏灯笼在侧,虞司权的脸半隐在黑暗中。 “如果傅家聪明,就应该培养傅少微。” 白薇问道:“傅少爷的姐姐?” 虞司权点头:“家产丰厚,思想跟不上,这次又出事故,傅省长一旦…” 他没明说,白薇想了想试探道:“傅少憬这次上岛,是不是傅家向先生示好,想找先生帮忙?” 虞司权笑里带了点轻蔑,“我能帮什么忙?他们家长辈跟在意我那些叔叔伯伯,早就勾上了,傅少憬上岛,是他姐姐的意思。” 虞司权的家庭庞大复杂,发家史能追溯到民国之前,但如今钱权已向虞司权倾斜,各中博弈白薇是分不清,她只知道些皮毛。 虞家叔伯和虞司权暗里不对付,早年虞司权父母的车祸,就有风言风语说是家族内斗的结果。 所以傅家找了叔伯就不会找虞司权,如今这样,多半是叔伯那条路子废了。 白薇道:“那傅家姐姐确实聪明。” 虞司权认可,又道:“缺点也很致命。” 白薇不解,虞司权伸手拍了拍她的臀道:“你见过就知道了。” 二人继续往前走,到了拐角处,却听见几声不寻常的声音,虞司权皱眉,想要避开,低头见靠着他的白薇十分好奇向声音来源处看。 虞司权揽过她,低声警告。 “爱看是吗?” 假山里颠鸾倒凤这种事,谁不爱看?白薇迫于淫威不敢说,只好移开目光,一墙之隔那对兴致正高,男的闷哼女的呻吟,大概是长时间没人发现,二人才忘情出声。 虞司权虽指责,却也没走,躲在他臂弯里的白薇拉了拉他的衣服,虞司权低头耳语道:“往哪里走?” 现在的位置确实尴尬,往前不行,往后光影会暴露二人,而里面大概要去了,两声清脆的掴臀声传出来,这下虞司权干脆带白薇靠在一边,等人完事再说。 那男人打臀上瘾,又重重打了一记,女方不干了,低声斥责他,他才边哄边揉,身下那物顶弄更快。 单纯的活塞运动让人乏味,白薇低声道:“还是走吧先生,现在应该不会注意到我们。” 虞司权也觉得没意思,点头和白薇放轻脚步离开,走过花窗时,欢爱的女人突然低声惊叫,白薇连忙拉着虞司权的手,躲到一边。 拍戏 只听女人道:“好像有人…” 那男人顶得正酣,可能左右看了看,没看见有什么人,他哄道:“没人,这偏僻地哪来的人?” 女人担心道:“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男人亲了她一口道:“没到咱,不急啊。” 听二人没发现,白薇送了口气,放开虞司权的手低声道:“好像没发现,先生我们走吧。” 虞司权嗯了声,被她牵过的手指相互摩挲。 回去的路白薇走得更快,大概是心虚。 剧组换景了,许多群众演员手持火把和灯笼站在后院,正中放着两把椅子,演老爷和太太的演员坐着补妆。 导演和女主在讲戏,见虞司权回来伸手招呼了声,虞司权点头,女演员的目光在虞司权身上转了转,又撇了眼白薇。 虞司权依然不放白薇离开,连休息的椅子都换成舒适护腰的。 白薇取了两杯热茶,回来时见有二人匆匆赶回来,被导演瞪了两眼,看装束是扮演佣人和长工,难道就是刚才的… 长工的目光移过来,白薇连忙回避,拿着茶回到虞司权身边。 导演打板,这场好像是一场审问戏,剧情是女主被诬陷偷情,长工指认她。女主拼命否认求老爷,老爷心疼她又忌惮太太,只能和稀泥。 这个女演员演技真不错,爆发力很强,白薇不太关心娱乐圈,不知道她是否出名。 “宋心妍,二线艺人。” 虞司权像是看出她的疑问,解释道。 “和傅省长走得很近。” 原来如此。 一镜拍完,演员补妆,白薇想看安保有没有什么进度,但虞司权不让。 再次打板,女主被强行扣上通奸罪名,太太要动家法。 剧情到了最高潮,虞司权见白薇专注片场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白薇头顶,这一幕却被宋心妍看到了,她眉头轻挑。 正坐的太太对下人道。 “我好言好语不领情,非要见真章,来人!把春凳和板子抬上来!好好问问五姨娘!” 下人抬上朱红宽大的春凳,放置正中,又泼了一瓢水,光滑的凳面反射火光,打手把五姨娘拖起来按在春凳上,麻绳欲绑。 此时导演喊卡。 宋心妍站起来,很是嫌弃拍了拍身上的水渍,导演上前道:“好!这块演得好极了,心妍休息会儿,来替身上!” 宋心妍披上毛毯,人却往虞司权这里来。 “虞总好啊,刚才太赶都没和虞总打招呼。” 虞司权点头,没有站起来,“宋小姐演技精湛,这片子送奖吗?” 宋心妍笑道:“顺利的话,送的。” “那先祝贺宋小姐拿下视后。” 虞司权这样说,宋心妍更惊喜,她知道虞家赞助金鹤奖,当家人说这话,和已经得了没有区别。 她连连谦让,回头见替身已经趴在春凳上,宋心妍眉头一皱,喊来导演道:“导演,她…能给她垫点东西吗?” 导演不明所以,以为担心打疼替身,于是道:“没事,已经垫了,这不垫也不会打伤人!别担心。” 宋心妍显然不是在关心替身,只好明白道:“我的身材是这样的吗?!这膀大腰圆也太穿帮了!” 导演纳闷,她刚才怎么没这意见。白薇仰头看替身,哪里膀大腰圆,身材不错的。 “上镜胖十斤!不行,这片子要送奖我得注意细节,换一个!” 那你怎么不自己上?导演的表情像在说这句话,宋心妍背后有人,他不敢得罪。 眼下哪有别的替身,导演好说歹说,宋心妍就是不让,她状似无意回头撇了眼白薇,纠结的神情转为惊喜。 “这位小姐…身材不是很好?与我也相似啊……” 她试探道。 “是虞总女朋友吗?” 替身 导演连忙介绍:“这是四方馆的负责人,白薇白小姐,也是虞总的秘书。” 宋心妍拉长声音哦了声,客气道:“白小姐能帮忙吗?” 白薇不知道这风怎么吹到自己身上,回头问虞司权的意思。 而虞司权眼眸微动。 …… 戳他爱好了? 白薇常有趴在长凳上被打屁股的经历,此刻换了旗袍戏服,俯身趴在湿透的春凳上,凉水透过布料沁到皮肤上,白薇开始习惯性心慌紧张。 虞司权就在不远处看着,宋心妍满脸笑容在他身边搭话,虞司权客气回应,目光却始终落在白薇身上。 替身要做的很简单,拍臀部挨打特写,给一点远景的反应,不需要说什么台词。 导演喊了开始,宽厚的板子就搁在她臀上,太太对戏再说台词,喊了声给我狠狠的打,白薇也条件反射性的屁股一紧。 板子掀起,先上身的一瓢水,戏剧效果是冷水,泼上身的是温凉水。水让旗袍紧紧吸附肉体,让白薇浑圆的臀部轮廓尽显,视觉冲击力更强。 接着,板子就掀着风落下来。 刚才虞司权说不用垫,白薇在心里想自己又得罪他什么了?还是他单纯想看? 为求逼真,女主要挨多少白薇就从头到尾挨多少,导演让她想象一下痛感作出反应,白薇不用想象,她很清楚多少板子该有什么表情,所以给出的反应十分真实,本不抱希望的导演此刻非常满意。 挨到一半,需要给头发和身上加点水做汗渍,此时摄像机却对准了白薇趴着的脸,白薇抬眼对摄像机对视一眼,发丝上的水渍滴落在眼睛上,又让她迅速垂眼。 监视器后的导演啧了声,回头道:“虞总,白小姐不考虑做演员吗?她太上镜了,做表情都时候更…” 他想说我见犹怜,脱口而出时意识到白薇和身后这位有些不寻常的关系,他马上改口:“更有灵气!虞总,我下一部戏一直选不到合适的女主,白小姐要是愿意,可以直接定下她。” 虞司权看着监视器,道:“问她的意思。” 他没有反对,导演心思活络,圈子里的人精的很,傅省长眼看有麻烦,那势必牵连宋心妍,再者,要能捧上虞司权的人,还要傅家做什么? 做完妆继续下一镜头,本该离开白薇面部的摄像机却没有离开,导演示意她继续演就行,这边会剪掉,白薇吸了口气准备,她臀上本就有伤,虽是假打,但数量多了她还是觉得酸涩的疼,唱数的人数到37时,白薇的皱眉忍耐也更真实,因为被绑,她挣扎的动作大不了。 导演非常满意,太太和老爷的演员也过来夸白薇,一时间白薇众星捧月,反而是宋心妍被冷落,她面上笑,心里极不自在,想着老傅的话,提起精神找虞司权拉近关系。 但虞司权早已不在,宋心妍左右找了找,发现他向白薇走去,边走边脱下外套裹在白薇身上,把她带进车里换衣服。 宋心妍有心无力,正烦闷时,演佣人的女演员带着长工匆匆往后面走,这两人… 她知道剧组这些猫腻,这会心里不爽,要找点存在感,于是叫了助理,跟了过去。 白薇身上湿透,旗袍扣子太紧,她一时解不开,虞司权靠近过来解,发现解不开之后,用安全带割刀直接割断。 白薇自己的衣服还没换上,就被虞司权推着趴在座椅上,大衣蒙头盖上来,随后内裤被虞司权扒了,臀部裸露在外。 他怎么突然发情,是看了自己挨板子? 臀肉泛红,白薇配合塌腰翘臀,虞司权在她臀上揉摸,指节上的茧让白薇起了层鸡皮疙瘩。 男尸 臀肉上淤伤尚在,虞司权揉过后突然掴了一记,白薇回头,巴掌接二连三来,刺痛让藏在大衣里的白薇叫了声先生。 先生捞过她的腿,让她彻底趴在自己腿上,边揉边打,白薇只觉身后辣痛。虞司权打过之后又往下摸,指腹挂过她的私处,那里很湿,虞司权按着白薇阴蒂问道。 “我记得你没这么容易起兴。” 白薇揣测他大概想玩车震,于是刻意去磨他的手,然后如她所料挨上巴掌,但接下来的抚摸就往更深处去。欲望满涨时白薇好像听见一声尖叫,车里隔音听不太真切,她从大衣里探头出来,回头想问。虞司权加了根手指,重重刮过白薇敏感的地方,白薇哪里还能想别的,忍不住呻吟,就在虞司权解自己皮带时,车窗被人敲响。 欢爱被打断,虞司权面露不爽,但只是一瞬,他把白薇整个人裹在大衣里才打开车门。 白薇抓着衣襟坐起来挪到车窗边,虞司权和人说话的声音她听不太清,对方是岛上的安保,神色焦急,说完之后先离开,虞司权敲了敲车窗,白薇打开一条缝,虞司权就示意停止。 “先回去,不许乱跑,更不许去看那个警察。” 他把手机递给白薇,迈巴赫升起挡板,司机和安保上车启动,白薇在后排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路开上四方馆的汽车电梯,直接停在顶层。 虞司权回来时,白薇已经睡过一觉,感觉床边有人坐下,她从半梦半醒间睁开眼睛,见他头发半湿。虞司权回头看她醒了,伸手拨开白薇脸上的乱发。 “先生,出什么事了?” 虞司权擦了擦头发,上床抱住白薇,他有点困意,半闭着眼睛道。 “昨天那两个人偷情的地方,发现一具男尸。” “男尸?是那个通缉犯吗?” “对,他卡在假山之间,被发现的时候刚死不久。” 昨天那佣人演员说有人不是指白薇和虞司权?是尸体? “死因是什么?” “体内藏毒,毒品胶囊破裂致死。” 白薇回忆昨晚,她想的居然是那二人要是看清了,那不得吓得从此不能人事。 虞司权抱她的手收紧,白薇以为要做完那事,而虞司权只道。 “岛上彻底查了一遍,没事了,陪我睡会儿,警察一小时后上岛。” 白薇答应一声,虞司权很快陷入深度睡眠,手掌覆盖在她的小腹上,很温暖。 白薇突然意识到,昨天不让自己离开,是岛上进了人,怕自己有危险吗? 傅家动荡,傅少憬上岛,听虞司权的意思,傅少薇也会来,而在这个时间点,又出现了藏毒上岛的通缉犯,这些事是有联系的吗? 这些事轮不到白薇烦恼,事多虞司权就不找自己麻烦,挺好。 警察带走了男尸,也去和沉安对接,沉安已经清醒,白薇陪虞司权配合警方调查。原来通缉犯是藏在剧组道具箱里才混进来。 沉安虽然没有伤及要害,暂时也动不了。虞司权留他养几天再走,他谢过之后虞司权离开,白薇跟着走时,沉安突然叫住白薇。 虞司权比白薇先回头,他没有表示,但也没有反对。 白薇留在病房,沉安等人走后,笑了笑道。 “白薇?你不记得我了?” 白薇对他的名字熟悉,可对他的脸确实没有映象。 沉安想坐起来,白薇伸手帮他按起床背,沉安说了句谢谢后道。 “小太阳孤儿院,我是…是那个胖小安。” 小太阳孤儿院… 这六个子一下子砸中白薇。 屋顶上的兔子 “白薇!你看那个气球!那是司原的!你要是捡回来,他肯定和你做朋友!” 四岁的小白薇望着屋顶上的气球,她怎么可能上得去,堵着她的小朋友开始嘲笑她,领头的孩子挥手道。 “别笑!上屋顶要有梯子!胖小安!去扛梯子来!” 躲在最后面的小胖子连忙听从吩咐,去扛梯子过来,小白薇不愿意去,但是被人堵着,她不得不去。 小手小脚慢慢爬上梯子,爬到屋顶,终于够到气球,气球是拴在一只兔子玩偶上,才能悬在当空。 她拿到兔子和气球,以为完成了任务,天真的和屋顶下的人打招呼。 “我拿到了!还有只兔子!” 领头的孩子嘴上说好,手里示意胖小安撤掉梯子,白薇就这样被他们留在屋顶上,没人发现也没人来救她,气球在慌乱中炸了,只留下兔子,直到夜晚来临,哭红眼睛都小白薇见到梯子又重新搭过来,有人爬上来冒出头。 那是一个清秀的男孩,比白薇大两岁,找到她之后松了口气。 白薇被他带下屋顶,坐在廊下,男孩用自己的手帕给她擦脸,她想起来这是前两天刚来的小孩,叫…余司原? 他长得好看,所以一来就受人欢迎。 白薇把小兔子递给他道。 “气球没了…” 司原没有接,推了回去:“他们骗你的,这不是我的东西,你怎么这么傻?让你去屋顶就去吗?” 白薇不说话,她不是傻,是胆小。 她又要掉眼泪,司原见了无奈叹了口气,哄了几句,想把脏兮兮的兔子玩偶丢了,但白薇有些喜欢,司原看出来后道:“太脏了,我帮你洗洗。” 司原帮她洗干净兔子,月光下的他和小兔子一样,温柔又干净,从那时起,白薇有了第一个玩伴。 短暂回忆里挣脱,白薇笑道:“原来是你?和小时候大不一样了。” 沉安不太好意思,他害羞的时候白薇倒是能找到点胖小安的影子。他很早就被领养,白薇对他的映像不深。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我听说司原他……” 白薇抬眼,虞司原的死没有公布于世,沉安大概是听体系内的人提过。 她点头,在过去这个话题上,白薇被虞司权培养出来的客套话术全都忘光,她听着沉安的安慰随口回应,很快无话可说。 房门在这时被敲响,虞司权站在门口。 他还没走?白薇连忙站起来,他听见虞司原的话题了吗? “沉警官,你在这里有什么不便关照护士就好。” 见白薇疏远客气,沉安不由看了眼虞司权。是白薇不想和自己多说话?还是这个人不允许?沉安的内心更倾向后者。 “好,谢谢你。”又对虞司权道:“多亏虞先生,不然又放他跑了。” 虞司权这时说话就没有刚才那么客气。 “他自己死的,是沉警官运气好。” 离开十层,进到电梯,虞司权气压低,白薇心情也差,突然虞司权过来箍住白薇脸颊,强迫她看自己。 白薇心脏漏了一拍,虞司权的目光又回到那时,昏暗的房间,被绑住手脚的白薇跪在地上,身上和臀上布满板痕,后庭和阴道里的跳蛋振动不止,连着遥控的的线挂在外面,垂在地上。 虞司权坐在教父椅上,也像这样抓着她,强迫她看自己。 “如果你坚定虞司原的死和你无关,为什么要躲?看着我,别心虚,别移开目光,别去想他的死状。” 实际上白薇并没有看清虞司原的死状,那些可怕的血迹和夸张的枪伤,更多是她想象出来的东西。 而在痛和欲的极限里,白薇真的淡忘了,就算是午夜噩梦,她也惊醒在虞司权怀里,久而久之,白薇像是被这种极端的方式治愈过去。 此时她眸光闪动,以为要被他拉回去重新调教,但虞司权只是在确定,白薇的目光,是否始终停留在自己身上。 两天后,沉安被虞司权送出岛,警方在男尸体内找到70多粒海洛因胶囊,这是大案,公安体系内的领导一定要上岛来感谢虞司权,于是虞司权和鲁局长一人一边抬着‘良好市民’的锦旗,在四方馆大堂内拍照留念。 一通寒暄,良好市民虞司权请鲁局长上楼用餐。 四方馆最奢华的餐厅,是三十五层的云中餐厅,从大落地窗望出去是无边无际的海洋和天空。 导演也入席,米其林餐点经由白薇的手端到鲁局长面前,鲁局长扫了她一眼,向导演道。 “陈导,你的当家花旦呢?” 提及宋心妍,陈导叹了口气。 “哎,局长提到这个,是我疏忽了。” 鲁局点了只烟,听陈导说原委 后庭训练器 “小宋她八字和我这个剧组不和啊,虽然说是立功了啊,但开机见血光总是…投资商听说后有意见,催着我换人。” 他端起酒杯敬鲁局。 “我知道这是迷信,迷信啊!不提这个!局长请。” 八字不合?难怪虞司权让自己介绍馆子里的大师给导演,这也暗示傅省长彻底不行了吗? 鲁局对这种小事不甚在意,他手搭在餐桌上道:“司权啊,有段日子没见过老太太,老人家身体好吗?。” 虞司权道:“好,只是年纪大了不太爱走动,她现在更喜欢和那几只狗在一起,比跟我还亲。” “上回见还是前年年里,还抱怨你不接虞老先生的班走仕途呢。” 虞司权的奶奶从来不愿意虞司权走仕途,虞司权自嘲:“我不行的。” 鲁局长和他碰杯,“怎么说?” 虞司权道:“考不上公务员。” 三人都笑,虞司权跟白薇附耳,让她去外面。几人怕是要谈些私密事,白薇应了声,离开包厢轻声合门,她守在门外,有餐点过来就检查餐点。 餐点上齐就没什么事,这里没人会来,白薇靠墙休息,发愣时看见外面餐区有熟人走过,白薇站起来,往包厢看了一眼,快步向那人拦截。 “佳音。” 和小诗打架的佳音回头见了她,脸色有一丝无奈,挪过来道。 “薇姐,怎么啦?” 白薇向她招手:“过来。” 她把人带到走廊,一边注意包厢一边道。 “我问你,上次你说小诗勾引你主人你们才打起来,她怎么勾引的?” “嗯?”佳音很奇怪:“你不是说是我冤枉她嘛。” “快说,我知道你给她送钱,你说实话我信你。” “好吧~” 她回忆后道:“其实…我也就是从肢体上判断。” 说完有些心虚,白薇等着她的后话,佳音靠过来挽住白薇道。 “她当时迎面过来,然后这样挽住我主人。” 佳音演示的挽法十分暧昧,这个贴合度能让对方的手臂碰到她的胸部,确实过于亲密。 小诗的性格不会,为什么突然转变? 佳音娇嗔道:“我们的边界感虽然比普通人低很多,可她那天这样也太近了!你可是说过不能抢人的啊!” 小诗快走了,佳音没理由泼她脏水,白薇问道:“在什么地方?” 佳音不假思索。 “就在这层,盥洗室那边。” 虞司权三人用餐毕,鲁局不好在岛上多留,虞司权送到港口,道别后虞司权道:“居民楼坍塌被定性为住户私改,拆了承重墙。” 白薇道:“塌了三幢,三幢都有人拆承重墙?” 虞司权摇头,听意思是傅家找了替罪羊? 这个理由太牵强,有网友质疑,帖子发出去就被删,所谓越压反弹越快,这几天网友的讨论重点几乎都在这事上。 虞司权又出岛,后山剧组换了个生面孔的女主,白薇得空搜了搜宋心妍,发现她其他活动也停了。 她的粉丝正在打架,白薇对这些没兴趣。切换到四方馆内部app,看大家发了什么朋友圈。 因为四方馆的特性,内部app上的图片尺度都很大,白薇在一众肉体中刷到一个后庭训练器,这算是很清新的图,上面配文。 【很适合小狗,已经训练两周。】 是个dom发的,图片上的肛塞入体部分分布着无数颗粒,这种颗粒状的肛塞有些疼,白薇不喜欢。 她刷过,不小心点赞,手忙脚乱取消。 点赞记录跳出又收回,就这么一瞬,也被虞司权看见,他的信息跳出来。 “喜欢?” 白薇:“手误…先生。” 虞司权:“回家试试。” 白薇就知道… 虞司权:“不乐意现在就试。” 他绝对做得出现在就叫人送同款上来,让白薇自己放进去,白薇连忙回。 “等先生回家???” 虞司权:“很快回。” 一周后,虞司权回明珠岛,同行的还有傅少薇。 白薇一早就迎在港口码头,游艇带着一船老花行李箱上岛,傅少薇年龄和虞司权相仿,但不知为何,她的妆容里藏了点疲惫。 白薇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她发现,傅少薇和自己长得极像。 不光是样貌,身材气质举手投足都像,这让白薇短暂愣了愣。 “傅小姐,欢迎你。” 傅少薇显然也留意到这点,白薇与她握手,她刚伸手,就被后面的中年女人打断。 “司权啊,你这岛可真不错,少微,咱回头也买一座吧。” 白薇收回手,傅少薇尴尬,和白薇点头之后道。 “姑姑,进去再说吧。” 虞司权拎着只旅行包,正惊叹的姑姑傅美隆回头见了,笑得更欢。 “哎哟司权,怎么好让你拿,崔叔。” 傅少薇的陪同管家崔叔连忙去接,他手里已经有两个行李箱,虞司权见状道。 “没关系,崔叔拿不下了。” 傅少薇抱歉道:“谢谢师兄。” 师兄?虞司权和傅少薇是同学吗? 虞司权安排傅少薇和傅美隆在总统套房,这间套房是四方馆唯一间宝格丽风,傅少薇看之后非常喜欢,虞司权笑道。 “上学的时候听你说喜欢这类设计,所以当初让设计师特地做了一套。” 傅少薇道:“师兄居然记得,我以为师兄当时都没有留意过我。” 傅美隆在房间内转过一圈后听见这话,回来道。 “少微就是谦虚,你这么标志怎么会没人留意真是。” 三人相谈甚欢,白薇安排人放好行李之后回头,见虞司权神情温柔,他少有这种表情,白薇不知哪里有点堵,看了眼就移开目光。 傅少薇要倒时差,而傅少憬姗姗来迟,眼里布满血丝眼眶泛青。 傅少薇看了极为无语,连忙和虞司权道歉。傅美隆却十分喜欢这个好大侄,嘘寒问暖,也不让傅少薇多说他。 他们一走,虞司权恢复平常样。 “你把他折腾够呛。” 白薇道:“他自己喜欢的。” 虞司权见她心不在焉,伸手想抚摸白薇的脸颊,抬手后却又放下,叮嘱道:“傅少薇除了是傅家人,也是我留学时同专业的师妹,你好好照顾,别怠慢。” 白薇听从嘱咐,抬头打起精神道:“先生放心。” 她认真对待工作,虞司权反而不乐意,没等他再问,白薇道:“先生,我让人放了洗澡水,您要不要泡一泡?休息会?” 虞司权这才满意,他还没表示,白薇又道:“那我先去工作了。” 说完转身就走,也不送虞司权回顶层。 虞司权看着她的背影。 反了天了? 于是这一天,白薇都没回顶层,白天不是她的工作时间,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避着虞司权。随便找了借口折腾过这一天。 到了晚上,虞司权让她去陪餐,白薇正在大堂,收到信息之后第一时间上楼,但晚餐时间人多,电梯都是先满足客人,白薇等了两趟,才得空进去。 她走的急,不小心和服务生撞上,汤汁撒在外套上。 对方连忙道歉,此时换衣服是来不及,白薇在盥洗室试着擦干净,发现没用之后直接脱了外套,好在衬衫没沾上。 离开盥洗室,白薇抬头却看见一个熟人,见到他白薇一惊,左右看看没人后上前道。 “沉警官你…” 沉安把说了半句话的白薇带进一侧的储藏室。 “沉警官?怎么又回来了?” 白薇见他锁上门后,向自己着急道。 “见过一张存储卡吗?” 守谁的规矩? 白薇疑惑。 “存储卡?” 沉安神色焦急,捏了捏白薇的食指。 “指甲大小,一张半透明的存储卡,在通缉犯身上,你们打扫那边时,有人见到吗?” 白薇为难道:“这…这么小的东西很难留意,警方带走尸体时他的东西也一并带走,没有吗?” 沉安皱眉摇头,而白薇的手机震了两声,是虞司权在催她,白薇着急,沉安想问她拿手机。 “我把我的电话给你。” 白薇搭着手机的手顿住,随后转身在架子上够了一支笔递给他。 “写下来吧。” 沉安意识到什么,他未多问,抓着白薇手指在她手心里写了个号码。 “这东西对我很重要,也是不能外传的任务。” 他慎重道:“白薇,这事请为我保密,我在这里没有信任的人,如果有线索,一定打给我,尽快打给我,我等你。” 离开储藏室时,白薇已经迟到许久,进包厢时虞司权看她的神情严厉,白薇小声道歉之后在心里后悔。 今天是怎么了,自己白天为什么不待在顶层? 今日餐点本是按照傅少薇的口味来,但多了个傅美隆,就变成按照她的来,傅少憬睡过之后气色好了很多,只是看白薇的眼神还是不善。 傅美隆正拍海景和朋友语音炫耀,傅少薇在白薇经过时轻声问道:“白小姐,派对换时间没麻烦你吧?是我家里长辈说那天日子不行,非让何小姐换。” 她此行是参加过下周的名媛派对,半年前就定好了日期,后来又临时改期,牵一发动全身,实在让白薇头疼了许久,期间和让别的客人腾房引起不满,还被虞司权按在腿上揍了顿光屁股。 原来是她家要换,打工人再难也不能明着抱怨客户,于是她道:“有调整是正常事,没什么麻烦的。” 傅少薇还没回答,傅美隆拍了她一记,一改炫耀分享时的笑脸,转而怒其不争道:“什么麻烦?她们就干这个,你就这……” 她注意到虞司权在看,连忙换了副表情道:“要麻烦也是麻烦司权的是不是?” 虞司权道:“不麻烦。” 傅美隆满意道:“你看,不过以后要麻烦的事多着呢。诶司权,听说你请了冉大师的徒弟上岛,能不能让姑姑也做一件呀?” 冉大师是海派旗袍大师,今年已经八十高龄,做的旗袍有一件少一件,他已经不给外人做旗袍,只接待老客人。 虞司权的奶奶是他年轻时的至交,据说也是大师创作的缪斯。 虞司权客气道:“原本也是给少微的礼物,姑姑想要当然可以,只是最后是大师做还是徒弟做,我就说不准了。” “冉师傅的徒弟也是大师,我不挑的!” 听他这样说,傅美隆向傅少薇递了个我就说的眼神。 有传言,老太太会送看中的女性晚辈手工旗袍,虞司权未来的另一半,自然是重要晚辈。 这一点白薇并不知道,她一边听一边想。 冉师傅?是那个笑呵呵的小老头?有一年虞司权带回一件月白色旗袍,就是出自他之手,原来这么难定。 她边想边做事,抬头和虞司权的目光撞上,白薇连忙集中精神。 这个小动作傅少薇没看见,傅美隆却看个明白,她跟着上岛就是为傅少薇掌眼,虽说豪门夫妻养情人是常事,但正妻和这些不三不四的必须在进门前就让丈夫分清! 餐点陆陆续续上,落地窗外入夜,傅少薇招呼白薇一起坐,被傅美隆在桌子地下碰了碰腿。 席间,傅美隆点评过每一道餐点,随口问道。 “司权啊,以前交过女朋友吗?” 傅少微觉得这话题不妥,轻碰了碰姑姑,傅美隆搭着她的手拍了拍。 “哎哟聊聊闲话嘛。” 虞司权给傅美隆倒茶。 “没有。” 傅少微眼神一动,不自觉看了眼白薇,白薇在一旁做漂亮花瓶,看不出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的模样,傅美隆身子后仰不信道。 “不会吧,司权你这条件,怎么可能没有女孩子扑上来?!” 虞司权笑道:“其实女孩子们更看重学业,而且我那时边上课边顾家里生意,成天两地飞,有心也没时间。” 傅美隆道:“挺好挺好,现在也不是我那时候,那话怎么说来着?恋爱结婚不是必须的是不是?我家少薇也没有谈过男朋友的,成天就知道念书,你们两个还真像。” 她笑声连连,白薇正到她身边换干净碟子,她穿得单薄,更显腰细胸大,傅美隆打量之后终于忍不住旁敲侧击。 “司权,你可别怪姑姑多嘴哦,我看你这里的员工都这么漂亮,尤其是白小姐。” 白薇听见自己的名字,抬眼微笑。 傅美隆假意客气。 “我家少薇是老实孩子,将来一心相夫教子,外面的事呢,她懂的还是少。 “但是我们傅家,也是讲规矩的人家是不是。” 虞司权嘴角笑意不减,继续倒茶。 傅美隆当鼓励她继续说,“司权你家大业大,他日也是忙外头的事比家里事多,男人嘛,应该的,像我们家少憬这样天天胡闹的多让人操心。” 一旁玩手机的傅少憬抬头道:“姑,你说话就说话,扯我干什么。” 傅美隆宠他,“不说你不说你,你玩吧。” 甜品进包厢,白薇端到手里。 “他也就这样了,但以后有你这个姐夫帮衬,我们也不用操心啊。” 姐夫? 白薇听见这个称呼,手里不稳,又碰到傅少憬突然抬起的胳膊,撞击下甜品不小心晃出了汤汁,撒在傅少憬腿上,热熔岩让傅少憬跳起来,白薇连忙道歉,拿湿巾来擦。 “你怎么回事?!” 傅少薇连忙制止,“少憬。” 傅少憬这下不干了,他边玩手机边听全程,之前来玩时姐姐不让叫虞司权姐夫,说还没定数别乱声张,如今姑姑也这样说了,那不就是定数,他姐姐怎么一点不懂压住这些莺莺燕燕。 他猛得把湿巾扔在白薇脸,上骂道。 “端个菜也能漏,怪不得成天骚里骚气勾搭人,我姑姑说话客气我可不会跟你客气!你就一干服务的,以后离我姐夫远点!” 傅少薇被弟弟的口无遮拦震惊,连忙看虞司权脸色,傅美隆突见变故,虽觉不妥,但也想看看虞司权的态度,她拉住傅少薇不让她动,一边假意调和,向白薇道歉。 白薇又扯了张湿巾,默默擦掉自己手上的巧克力,抬头想说什么,被虞司权暗地里推回去。 傅少憬红酒也上头,接着跟虞司权道:“姐夫,之前我姐不让这样叫,如今姑姑说穿了那咱就是一家人,我们家家风正,可不能跟外面那些人一样玩!” 傅少薇上学时和虞司权接触不多,但她是会看人脸色的,见虞司权眼里已经没有笑意,心道不好,顾不上傅美隆的拉扯,连忙站起来阻止傅少憬。 “姐你少管!” 傅少憬在家被长辈哄着,此刻姑姑在场,他底气更足,挥开傅少微也格外用力,让姐姐摔坐回去。回头继续找白薇事,他才侧过头,脸上迅速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太狠,把他一下子打懵。 在场人都惊得愣在原处,包括白薇。 虞司权抽完他之后,捡起他扔掉的湿巾擦了擦手心,扔在烟灰缸里。 “你念书念不进去视频总会刷,富豪怎么败家高官怎么落马,你一点都不懂? “上次在赌场闹也罢,你最近在四方馆都玩些什么?!看看你眼睛里的血丝!” 他训傅少憬像训孙子一样,傅少憬捂着脸,脑子是空的,就听虞司权又道。 “既然往后是一家人,那进我虞家,就要守虞家的规矩,你要是我亲弟弟,早尝到我的家法,像点样子!” 听见进我家三个字,原本准备阻止的傅美隆不好劝了,傅少薇此刻更不打算阻止,她在家是不敢管教弟弟的,此时虞司权有替她出头的意思,不知为何,她反而心里一暖。 傅少憬哪里说出得话,他觉得变扭,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变扭,在听到最近都在玩什么时,他脑中闪现自己被女dom抽得欲仙欲死的姿态,更羞愤难言。 虞司权点着桌子,看向傅美隆道:“傅家终究是少憬的,将来要他一手打理,我能护他多久?傅省长那边,已经安然无恙了吗?” 他处置白薇:“出去,别在这碍事。” 白薇退出包厢,她一走,虞司权又换了张脸,半轻不重摸在傅少憬脖子上,既不重,又无法挣脱,他的拇指刮过傅少憬红肿的脸颊,傅少憬瞬间汗毛倒竖。 竹鞭,边打电话边挨肏 93p e .co m 虞司权温和道:“白薇管理整个明珠岛,你这样说她,让明珠岛上其他人怎么看?以后怎么对你和你姐姐,这是在打她的脸还是打傅家的?” 明明打的是我,傅少憬心里想,嘴上却不敢说。傅美隆连忙附和调节气氛,虞司权站起来道。 “我让人重新上餐,姑姑再吃点,少微,你的卡能通行全岛不着急回,有事给我电话。” 傅少薇连忙道:“好,师兄对不起…白小姐她……” “是她的错,你不用道歉。” 他又伸手按了把傅少憬的头,状似宠溺道:“这么大人了,懂点事,别让我再教你。” 他一走,傅少薇像是泄气一般,见弟弟脸色巴掌印都肿起,一时心疼,也不好再说他什么。 傅美隆却道:“少憬,先回去吧。” 她支开傅少憬,拉着傅少薇坐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 “少微,好事。”更多免费好文尽在:7 1 2 t. c om 傅少薇不明所以,傅美隆手指轻点。 “虞司权的爷爷如果不是身体不好,他虞家现在是什么地位?” 她指了指天。 “这么大家族的当家人,脾气不会善的,他要是一味附和,怎么镇得住少憬那些兄弟?姑姑总归和你一条心,家里现在什么情况你是清楚的,你爸爸身体也不好,你叔叔他…上面的人什么时候走难说… “现在看,虞司权心硬讲原则,虽然今天看起来是在帮那女的,但这不是坏事,将来你们夫妻感情好了,他也会这样护你护弟弟的,别担心啊。” 傅少薇点头,傅美隆趁热打铁,“那个派对你一定要去吗?总觉得太……” “姑姑。”傅少薇打断道:“何小姐都为我改期,我怎么能不去?而且当天有几个名媛已经掌家,和她们交好对我家有用。” 站在包厢外的白薇,正看着手上烫出的红印,她盯着那个印子,突然弯起嘴角笑了笑。 可随即又恢复落寞,虞司权出来,白薇连忙站直,虞司权拉过她的手看了眼道:“跟我回去。” 回到顶层,白薇的外套整齐迭放在椅子上。虞司权摘了表挽起袖子,进卫生间洗手洗脸。 出来后他抽出花瓶里的竹鞭,坐在躺椅上点了点脚踏。 他要打…现在? 虽然知道有这么一遭,但来的这么快…白薇心跳加快,感觉脸颊火辣,她挪了一步,却没有走过去。 “先生…快结婚了吗?” 卧房气氛沉郁,虞司权反问:“你会关心?” 他手里的竹鞭重重抽在脚凳上:“过来!” 白薇吓得一激灵,快速脱下丝袜和内裤放在一边,走过去跪趴在脚凳上。 要挨打了,什么疑问和烦乱都抛在脑后,只有害怕和紧张,虞司权没问她有什么错,白薇不知道是迟到还是别的。 但他要罚,未必需要理由。 竹鞭掀起裙摆,有些冷意的皮面贴上来的时候,白薇颤了颤,双手抓住脚凳边沿熬刑,竹鞭在她臀上滑动,找准位置后虞司权再次敲打,让她趴稳当。 “想好要坦白的事。” 卧室寂静片刻,下一秒鞭子挥动,带出风声的动静传到白薇耳朵里,她攥紧了手,可臀上的剧痛还是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虞司权不带间隙狠抽四鞭,白嫩臀肉上立刻浮起四道红肿伤痕,白薇肩膀发抖,口中呜咽,被虞司权拿鞭子点了点,她忍着剧痛平静,双目透过发丝去看虞司权投射在地毯上的影子,见影子又抬鞭,连忙闭上眼睛。 “先生…轻点,疼,啊!” 身后惩罚的力度不减,求饶没用,白薇咬唇熬,虞司权边抽边调整她歪扭的姿势。 不消多时,白薇整个臀布满肿痕,身上都是汗,衬衫贴在皮肤上,虞司权翻开她的头发看她的痛苦,白薇瑟缩,虞司权令道。 “衣服脱了。” 白薇跪起来脱衣,她观虞司权脸色,迟迟不肯重新趴回去,但虞司权全无饶恕的意思,白薇心知拖延没有好下场。 再趴好时,白薇忍不住掉泪,虞司权把鞭子放在她的伤处,白薇惧怕,侧头求他,虞司权只示意她趴好,又是一记狠抽,白薇痛哭出声,她觉得臀上要被抽出血,边哭边挨过四五鞭后,整个人从脚凳上滑下去,狼狈得扑到虞司权脚边抓着他的腿。 “先生…我错了…别打了……” 虞司权欲把她按回椅子上,白薇及时抓住他伸过来手,把脸蹭在他手心里讨好,甚至刻意贴近他下体,希望他起兴致肏自己而不再抽鞭子。 她趁虞司权停顿间隙,跪起搂住他的脖子,缩在他怀里,她知道这种行为虞司权受用,白薇在过去屡试不爽,虞司权一手持鞭,一手托着她的臀,温热的手心让臀上伤更痛。 “为什么迟到。” 白薇身体僵了僵,她心里清楚虞司权并没有罚迟到本身这个行为。 “沉安又…回来,说…不见一张存储卡。” “我不问,你不打算说是吗?” “我…我没见过那张卡……先生说不要多掺合他的事…他给我电话,我…我擦掉了…没有留……先生!” 白薇话没说完,人已经被虞司权按回去,双手被制住,鞭子不由分说接着抽!这次抽在腿根嫩肉,白薇哭求出声。 “先生…我…我不打算见他……我…我不逃先生!” 听她说不逃,虞司权放下鞭子把白薇拎起来,白薇跪在虞司权腿间,又去抱他,虞司权摩挲过那些伤痕,白薇边发抖边蹭着他,脸颊皮肤偶尔擦过虞司权的脖颈,像一只无措的小猫,她喃喃重复。 “我不想逃…我不逃……” 见虞司权没有拒绝,白薇又仰头亲了亲虞司权嘴角:“先生做吧,您使用我好吗…用那个玩具,我……” 虞司权伸手箍住白薇下颌,把她推离几分,盯着她道:“你是不是觉得,你的身体,真的能抵消所有问题?” 白薇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她在自己的掌控下,泪眼盈盈好不可怜,像是真的永远在他掌控之下。 虞司权松了手,转而道:“迟到怎么罚?” 白薇抿了抿嘴不敢开口,揣摩虞司权毫无商量余地之后,她才垂下眼睛道:“打…二十板…” 虞司权站起来,片刻后浴室传出水声,白薇不知道是让自己叫十九层来,还是等着十九层来,身后很疼,她偷偷摸了摸,没有破皮出血,只是肿的厉害… 带着这些伤再挨板子的话…白薇不敢想那种滋味,是不是应该穿上衣服? 移门外有人来,窗帘挡着外人看不清里面,白薇应该站起来穿衣,然后出去领罚,但人来了又走,白薇不知所措。 在原地跪了许久,浴室里的虞司权发话了。 “进来。” 白薇如梦初醒,踉跄站起走进浴室,虞司权泡在热水里。 “把手机带过来。” 他不罚了吗?白薇急忙去拿手机,膝盖锥痛屁股刺痛,走起路来更难受,白薇拿了手机,跪在浴缸边的软垫上。 “打给他,让他来拿。” 白薇握着手机问道:“存储卡?” 虞司权闭上眼睛,指了指一边的托盘,白薇才看见,那里有一个塑封袋,袋子里正装着一张半透明的卡。 怎么会在他这里?白薇拿手机,回忆着号码拨号,拨到最后一位时,察觉到虞司权正看她,白薇抬头和他对视,又连忙避开目光,打开免提。 她说没用记,但虞司权知道,她对数字过目不忘。 手机嘟嘟响了一阵,第一遍没有接通,白薇请示虞司权,虞司权让再打,白薇再次拨出,等待时,虞司权突然坐起,捞起白薇,把她拖进浴缸,水声拍浴缸壁,白薇背对虞司权跌在他怀里,与此同时,电话接通。 “白薇?” 热水让伤口更痛,白薇不由眉头紧皱,头顶的镜子照出二人的姿势,虞司权搂着白薇,一手伸到她身下,警告般拍了拍她的臀,白薇连忙回答。 “你怎么知道…是我……” 沉安笑了声。 “猜的,卡找到了?” 虞司权一手揉捏白薇柔软的胸脯,伸在下面的手故意抓她的伤臀,头顶镜子清晰照着,白薇皱眉不敢看,回电话那头。 “清洁工收起来…忘了上交…” 沉安惊喜道:“真的?!” 私处被手指抚过,像是许久没有得到满足一般,白薇的反应很大,她紧张收腿,被虞司权强行分开,下巴也被他箍着看镜子,虞司权的体型比她大上不少,肤色深一层,白薇完完全全被他禁锢在怀里。 “明天…明天找时间来取吧…” 沉安那边道:“好!呃…什么时候可以?” 虞司权手指嵌入阴唇内大力揉,白薇快要绷不住,她张口呼吸,手抓着虞司权的手臂回答道。 “等我下…班,可以吗…” 沉安道:“可以可以,当然等你空了。” 里面已经湿透,虞司权就着热水和她的体液,送了两指进去,他抽弄得斯文调理,又不时抽出来揉按阴蒂。 白薇忍得艰难,又不得不顾电话那头,“那沉警官…等我电话。” 沉安笑着说好,他安静了片刻,又道:“那个…白薇。” 他还有什么事?! 虞司权已经捞起白薇一条腿,迫使她双腿打开,手指推到最深,白薇眉头紧促,酸涩感从腿根蔓延,她滚了滚喉头,在镜子里求他。 “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说…” 虞司权此时用口型道:“听他说。” 他揉胸的手明显加重,白薇连忙道。 “您说…” 手指抽插加快,白薇忍不住倒吸了口气,沉安毕竟是警察十分敏感,连忙问道:“白薇?怎么了?” “没事…在泳池,客人把水泼在我脚上。” “哦…你在工作啊,是我打扰你了……” “没关系,沉警官想说什么?” 沉安那边犹豫片刻道:“我…你可以叫我沉安的,其实我想跟你道歉,那时候只有你不说我胖,但是我都没有帮过你…” 白薇艰难,“没关系,小时候哪里懂那么多……” “嗯…还是要说对不起。” 白薇答不上话了,沉安误会她不想和自己多话,于是道。 “那我们明天见?” “好…明天见。” 她说完,电话被虞司权挂断。 白薇尚未松口气,就被他翻过来骑在他身上。 灌肠 后臀终于能露出水面,凉意让伤口没那么难受。 虞司权摸着她臀上的伤痕,手牢牢箍住白薇腿根,早就蓄势待发的性器一寸一寸推进穴口,白薇抓着他的肩头,等他整根没入才喘气。 虞司权埋在里面,没有动。 “他喜欢你。” 白薇连忙抱紧虞司权。 “不是…小时相识难免…” 虞司权没接话,白薇试探着自己动,穴口离开一点,虞司权就上手压下去,顶的更深。 “虞司原也一样?” 自从那次事故,虞司权就没再提过他弟弟,今日是怎么了? 可提及虞司原,白薇就开始恍神,虞司权抬手打了一巴掌,疼痛把白薇拉回现实,她甬道紧缩,又挨了更重一掌。 白薇抱的更紧,胡乱亲虞司权肩膀。 虞司权坐起身,靠着浴缸壁,白薇被他带动骑坐在他身上,虞司原的话题没有起始没有结尾,虞司权托着白薇的屁股,重重拍打:“刚才说打多少板子?” 白薇连忙答,“二十…” 她话音落,腰被虞司权紧紧箍住,巴掌贯穿双臀抽,一连二十记不带停歇,压在鞭痕上的巴掌抽的白薇什么问题都没有,每一掌都让她低声哭疼,甬道也控制不住收缩吸吮虞司权的性器,二十记打完,白薇屁股通红,身下也更敏感,虞司权打完就开始做,丝毫不给她喘气间隙,清脆拍肉声变成了暧昧的拍水声。 他只管自己做过发泄过,安全套换了三四个,姿势也从抱操到压在浴缸壁上后入,白薇痛苦难受求饶不止,水变凉后,白薇被他抱出去,她以为终于结束,谁知虞司权扔了浴巾在盥洗台,让白薇趴上去。 白薇双腿发软,全靠上半身趴着支撑,镜子里虞司权返回,他手里拿着一个金属托盘。 上面放着两袋灌肠液,注射器和那个有凸点的后庭训练器。 注射器吸满灌肠液,虞司权一手分开白薇臀瓣,手指揉开白薇后庭褶皱,把注射口抵在上面,慢慢插进去。 带着凉意的灌肠液推入体内,白薇脚趾在地砖上撵,她绞着手指,又张口咬指关节,虞司权推入一管后让她忍住,又吸了第二管。 他不说话,白薇在镜子里偷看,感觉身后的注射器再次插入,而虞司权的手开始推时,白薇忍不住道。 “先生…嗯……” 虞司权慢条斯理道:“怎么了?” “先生…” 白薇只是重复叫先生,没有说多余的话,先生伸手拍她碰不得的臀,边拍边道。 “灌肠的时候得打一打才高兴是吗?” “不是…不是的先生…啊!” 她才否认,身后就挨上一巴掌,白薇抓着浴巾,只有注射器灌水的声音实在可怕,她回头道。 “先生…存储卡里是什么?” 虞司权在镜中和她对视。 “边境线外的交易。” 边境线… “是…是谁家的?傅家吗?” 灌肠液推完,虞司权吸第三管。 “猜猜看。” 白薇观察灌肠液的袋子,起码还有一管,而另一袋都没有拆开,她快吃不住了,把臀抬高,希望虞司权满意之后能饶了她。 “难道是…叔伯们…” “这不是挺聪明。” 灌肠液推进变快,白薇连忙塌下因刺激而弓起的腰。 “为…为什么…为什么要给先生,唔!先生慢点…” “你觉得对我来说,拿到这东西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好事…” “那沉警官就是好人。” 虞司权说着,灌肠液一推到底,又装上新的,白薇瑟瑟缩缩。 “…太多了先生…我错了,我以后不瞎问了…” 但第四管还是推了进来,虞司权笑了声道:“你不是求主人使用你,不洗干净,主人怎么用?” 难道刚才在浴缸里不算…白薇欲哭无泪。 主人这个词,虞司权很少用,只有在他兴致佳,想对白薇做一套完整调教时才会这么称呼。 于是这一晚,白薇排干净之后又被按着灌了两次,直到她流出的水干干净净。 虞司权把肛塞推进去,只看图片时,白薇不知道这是振动的。 她被戴上项圈拴在床脚,肛塞细细密密震。虞司权半夜起床时拽起白薇,让她撅着屁股跪伏在地上,取掉肛塞把性器顶进去,被震动折磨到浑浑噩噩的白薇哪里受得了,边哭边挨肏。她不知道自己一晚上受过几次,反正天亮虞司权的晨勃也是用她的嘴解决。 因为表现不佳,结束之后虞司权给她塞了姜,一直罚到两根老姜的效果都消了。 一夜过后,连手指都没有力气的白薇被虞司权抱去清洗,虞司权边冲她下身边问:“应该说什么?” 白薇挂在他身上,喃喃道:“…谢谢主人…使用我…” 虞司权低头,在她发间赏了一个吻。 他还算良心,给白薇放了假,折腾过一夜白薇很快进入深度睡眠,再醒来又是夜晚。 白薇坐起来,摸了摸身后,哪里都疼哪里都难受。 床尾凳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白薇缓了许久才挪过去,趴在床上拆开,盒子里还有绒布袋,解开布袋后白薇拿出一只兔子玩偶。 白薇看着手里的玩偶发呆。 这是第三只兔子。 屋顶上捡的,虞司原离开孤儿院之后寄给她的,和现在这只。 这只的眼睛都是红宝石,比前面那两只都要漂亮精致。 白薇伸手摸了摸,她知道这是定制款,玩偶师手工做的东西,虞司权应该定了很久。 跟着虞司权之前,白薇完全没有闲钱去满足精神需求,到了四方馆,她没有穿过一套重复的衣服。 就像当初那只脏兔子,变成了如今精致的玩具。 傅少微只是他放在陷阱里的饵,白薇知道。 但将来呢?将来…为什么自己会开始想这种事? 她抱着兔子,见盒子里还有配套的衣服首饰给它穿。 于是白薇开始一件一件试,她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玩偶穿得齐齐整整。臀上还疼,这种疼反而让她安心,原来她依然需要伤痛来证明自己存活。 白薇有点冷,很想虞司权的体温。 虞司权很晚才回,发现白薇穿着睡衣挪了地方,抱着兔子睡在软沙发里,他上前轻轻分开她的乱发,伸手把人抱回大床上。 白薇没有醒,皱眉时有眼泪落在鼻梁窝,虞司权拿纸巾擦了,白薇不知道梦见什么,哭得更凶。 虞司权耐心擦掉她的眼泪,合衣躺在她身边抱住她,轻拍她背,白薇哭了一阵,终于安静下来。 一觉睡醒,见兔子在怀里,虞司权坐在床边。 她还没坐起来,虞司权就掀开被子,拎着兔子耳朵扔到一边,把白薇翻过去褪下内裤。 迷迷糊糊的白薇瞬间清醒,这会儿也没心思悲伤春秋,鞭子够安心了她不想再挨别的。 转身求饶时不出意料挨了两巴掌,虞司权按住她的腰。 “上药。” 白薇这才老实,虞司权拿药膏来抹,身边的兔子被虞司权扔的趴在床上,玩偶裙子掀起,它的屁股上居然有两块腮红圆。 他要不要这么细节? “喜欢吗?”虞司权问。 白薇当然答:“喜欢…” “你以前那只呢?” “以前?”白薇不知他指的是哪只。 虞司权补充:“寄给你那只。” “那只,不见了…先生怎么知道我还有一只兔子?” 虞司权涂药的手顿了顿:“是我从国外带回来。” 是虞司权带回来,虞司原寄给自己的? “大学搬宿舍的时候不知道落在哪里,不见了。” 臀上的药吸收了,虞司权擦干净手。 白薇转头问道:“先生,您白天在陪傅小姐吗?” 虞司权没回答。 白薇小声道:“这样是骗她吗?” 虞司权沉默片刻,伸手拍了拍她的红屁股。 “跟你没关系。” 白薇也不指望他说什么,但片刻后,虞司权的手放在她臀上轻轻揉。 “不这么做,以后遭遇这种处境的就是我和奶奶。” 他开始拷问白薇,“所以她的问题在哪?” 白薇道:“傅小姐明明自己能有一番天地,偏偏一定要依靠一个…一个…” “了解不多,难以掌控,还养着无数情人的男人?” 白薇嗯了声,又疑问般。 “嗯?” 虞司权轻笑,“他们这么认为。” 白薇:“哦…” 虞司权揉的重了些:“还有呢?” 还有? 白薇想了想,不敢说,虞司权让她说。 “她又想利用您…又想要感情…没有坚定在一条路上。” 虞司权认可,“利用远远大于感情的时候,绝不能妄想感情。” 白薇下意识问道:“那反过来呢?” 问过才觉不妥,又把脸藏起来。 “反过来…”虞司权喃喃道:“反过来也一样。” 他又道:“你好好陪客人,不要胡闹。” 白薇答应,心里嘀咕,自己像什么等待上位的情人。 “结束了给你奖励。” 白薇点头,更像情人了。 她挪了挪身体:“先生。” 虞司权:“怎么了?” 白薇眨眨眼睛:“您有没有卖身?” 两个派对 虞总去卖身,这边和沉安约定时间取卡,他却说暂时来不了。白薇没心思想他的事,屁股刚养好,派对日就到了,白薇在港口迎接。女孩子们还带着很多不在名单里的年轻男孩,白薇一看,居然是几个当红偶像组合。 四方馆烟花起,随着第一瓶香槟喷射到半空,泳池派对鼓吹喧阗,男男女女都脱得差不多,说好听是婚前单身派对,说难听就是淫pa。 白薇站在隐秘处,音乐振动声让她有些头疼,她摸了摸耳朵,侍应生和一个女人说话后惊慌道歉,又找到自己。 原来是傅少薇,侍应生把她认成自己,傅少薇没有下水,对模特也不感兴趣,安静站在一旁吃手里的蛋糕。 不知道是第几瓶香槟,每次气体冲开瓶塞的声音都让白薇心头一震,场中有个气球玩偶炸了,没人注意,白薇快速拿了新的去补上。 她身边站了两个女孩,嗨过之后在抽烟说话,白薇被巨大的气球玩偶挡住,没人会看见她。 “诶,她没事吧,为她改了时间她就站在那?装什么呢?” “傅家现在是新贵。”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讨论傅少微。 “好听叫新贵,说白了不是暴发户?真够装的,怎么不玩能证明她贞节烈女了?我今天原本在巴黎,就因为她,行程都乱了。” “你别这么说,这里是她未来老公的地方,总要忍一忍吧。” “你说虞家长公子?虞家是不是要废了虞司权?怎么会有这种联姻。” “嘴唇沾杯也不知道擦一擦,要入局她还嫩的很。” 白薇听了闲话,悄悄退走不让人注意,回到自己的地方和傅少薇碰到一起,她下意识看了眼傅少薇手里的高脚杯,杯壁上有一个浅浅的唇印。 品茶品酒之后需要把入口的地方擦干净,免得留下痕迹不雅,白薇当时知道这个餐桌礼仪后,只觉屁事真多。 想到这里,白薇不禁同情傅少薇,但下一刻,傅少薇脚边被扔来一个湿透的玩偶沙袋,很沉很重,溅起的水弄脏了傅少薇的裙子,扔沙袋的小艺人喊道。 “少微姐姐!别干站着!下水吧!” 白薇连忙蹲下收拾了沙袋,又帮傅少薇擦掉腿上的水,抬头缺见傅少薇眼里闪过一丝嫌恶,但面向小艺人时又笑的得体。 “你们玩,不用管我。” 她仔仔细细观察小艺人的模样,而被艺人搂着的名媛招呼她时,她又避开视线,陪笑告辞。 白薇适时道:“傅小姐,我带你去换条裙子?” 傅少薇把头发撩到耳后,掩饰了脸上的不自在后点头道。 “麻烦你了。” 她带傅少薇去套房,傅少薇走的很慢,走到一半停下脚步,靠在栏杆上透气。 身后的人没跟上来,白薇回头道:“傅小姐,怎么了?不舒服?” 傅少薇看着她,像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白小姐,我知道你和司权关系匪浅。” 白薇一愣。 “我…我不介意的,像他这样的人,在这个圈子里太正常了…虽然我姑姑他们…但我不会为难你的,我们可以好好相处。” 她不等白薇开口,拉着她的手道:“我想问你…司权真的喜欢我吗?这场婚姻对我对我家都很重要,我……” 傅少薇的说法,让白薇变成见不得光的人,白薇很是反感。 她放低姿态,喃喃自语,“其实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们只是各取所需…只要这婚事能成就好…白薇,你和她们都不一样,你能帮我——” 但她的话戛然而止,大堂传来砰的一声!白薇以为泳池里玩什么声音大的东西,可在这之后,又传来两三声惊叫。 二人一齐转身往声音来源处看,有个人摔在大堂中央,鲜血从他身体下涌出来。 怎么回事?有人跳楼?! 白薇急忙四处看,十层有个身影一闪而过,白薇紧急通知安保十层拦人,又叫程冶马上来大堂。 白薇按电梯的手都在抖,脑中又闪过奇怪的画面,等待电梯下降的时间异常漫长。 快接近时,白布已经盖在那人身上,血从白布上渗出来,死了? 白薇脚步顿了顿,深深吸了口气上前,走到半途,一道身影从旁过来,挡住了她的视线。 虞司权站在白薇面前,单手抓着她的手臂,让她看自己。 他身上的气息盖过了空气中的血腥气,虞司权把她带到角落,看不见尸体的地方,他见白薇脚上有个红点,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蹲下身体去擦。 “先生…是红酒,不是血…” 虞司权手里一顿,还是把红酒印擦了,站起来扔掉手帕,抬手在白薇脸上拍了拍。 两记拍打让白薇清醒了些。 虞司权道:“我来处理,你回泳池。” “那个人?” “回去。” 这句话严厉许多,白薇条件反射般听从。 虞司权缓了语气:“等我弄清楚。” 白薇点头,往电梯走,转身见傅少薇正看二人,白薇下意识从虞司权的怀抱里挣脱,虞司权对她的举动感到意外,他注意到傅少薇的存在后,手里一紧拉回白薇。 他抱住白薇轻声道:“多半是意外,别怕。” 白薇点头,和傅少薇匆匆招呼之后,上了电梯。 派对和电梯相隔千里,良好的隔音让派对完全听不见外面的声音,白薇整理发丝,随着楼层提示一层一层向上,她想起来了。 今天,她打算和虞司原分手。 白薇穿着简单的休闲装和运动鞋,不再为了融入虞司原的圈子去租或买昂贵的裙子,不再妄想童年的一点萤光,能点亮她未来几十年的时光。 虞司原的生日派对连办一月,白薇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虞司原没有注意她,她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决定直截了当告诉他,然后离开这里。 她往虞司原的方向走过去,虞司原的朋友手里都拿着一把极真实的仿真枪,在打互动者头顶的气球。 虞司原在人群中看见白薇,招手让她过去。 白薇犹豫了,以往她参与虞司原的聚会,常是这些人取乐的对象,她讨厌这样,涉世不深的白薇又不知道怎么反抗。 所以今天她只想说清楚自己的事,快点离开。 她深吸了口气,径直往虞司原的位置去。 “司原,我有事和你说,你…你出来一下。” “怎么了薇薇?” 虞司原正高兴,敷衍白薇。 “来先坐会,吃点东西,诶!你们等我一起!” 他要走,白薇追上一步道。 “很重要,我不想跟你…我们分手…司原!” 现场又闹又嘈杂,虞司原没有听清,白薇话出口后又舍不得,她性格软弱,一句简单的分手都说不清,虞司原回头往她手里塞了杯酒,把她按回沙发上,摸着她的脸颊安抚道:“乖,一会儿再说好吗?” 他跑过去拿起气球,放在自己头顶做靶,让玩乐的人对准。 白薇因为紧张而口渴,她喝了口手里的酒,很甜味道很怪,不知道是多少酒类混在一起。 壮胆之后白薇重新站起来,向虞司原走时却被人拦住,一个陌生男人抱住她,强行把一把枪塞在白薇手里,半控制着她的手指放进扳机,他身上的香水味混着烟味,冲得白薇犯晕。 她想要挣脱,男人一边揩油一边玩笑道。 “来来来,司原!换你女朋友射你!哈哈哈哈哈!!” 虞司原不仅不为白薇解围,反而跟着笑,让白薇一起玩。 白薇更难受,酒精开始上头,只想扔了枪尽快逃开这种地方,可身后的男人抓她很紧,她无法挣脱。 手指搭在扳机上,冰冷的枪渐渐被她的手心捂热,白薇的注意力被一声声开枪!快开枪!集中,她突然瞥见枪身上有一排数字。 905—37 她想起来了。 接下来是什么?是惊叫,是倒在地上的虞司原,是混乱的现场,被带走后的讯问,没日没夜的讯问,各种人来来往往重复各种问题。 “你为什么开枪?” “你是蓄意谋杀吗?!” “是不是对方要和你分手,豪门梦碎所以杀人?!” 白薇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这么揣测她?! 她被人按在水里,快要窒息,她被沾湿的报纸抽打,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笔 濒临崩溃时,有人给了她认罪书,告诉她签了,就不用受苦了。 为什么要她签?为什么那些人没有事?!因为他们用钱摆平,推自己出来做替罪羊吗?! 白薇在绝境里撕了认罪书,压迫她的人又过来按住她,耳朵被打出了血,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电梯提示音响,白薇如梦初醒。 手机上有一条短信,是沉安的信息,她没有出电梯,按了关门键直接下到一层。 沉安等在货运码头,见到白薇的身影连忙迎过去,白薇把卡递给他,目光停在他的游艇上。 “它能离开岛吗?” 沉安在确定卡的真伪,没有听清,抬头道。 “什么?” 他先看见的是白薇解开的扣子,胸口有一抹红痕,脖颈处一圈淡淡红印,沉安下意识往白薇手腕看,右手腕衬衫挽起了一截,同样带有暧昧的痕迹。 沉安知道那是欢爱,更是性虐。 白薇把乱发拨开,她今天穿得素,衬衫裁剪经典,下身是肉粉色直筒裙,大楼照过来的光衬托出白薇的柔和。 “没事,沉警官,路上当心。” 沉安点头,转身要走时又返回,他忍不住拉住白薇手腕,只是轻轻一握,在白薇回头时又松开。 “白薇,你…你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 白薇的瞳孔反射海水荧光,好似泪水将落不落,她笑了笑,依然是对待客人的态度。 “谢谢,您当心。” 沉安快速补充:“什么事都可以!” 白薇神情里多了些不自在,她点了点头,笑容看着支撑不住:“我…” “沉警官。” 虞司权不知何时已至,白薇恍若魂梦碎,话没完就返回虞司权身边。 沉安见她极害怕虞司权,更确定心里揣测的事,虞司权伸手握住白薇手上那圈痕迹。 “沉警官叁番两次来明珠岛,辛苦了,不如我做东送一张vip卡,方便常来?” 沉安客气道:“不用,虞先生也不希望你这里常出事不是?” 他又向白薇道:“小薇,谢谢你,下次见。” 白薇看了眼虞司权,勉强笑了笑。 “哦还有。”沉安又道:“提前祝虞先生新婚快乐。” 快艇在海上飞驰而去,虞司权望他走了,伸手揉拍白薇浑圆的臀:“现在能回去了?” 白薇点头。 派对一直热闹到下半夜,回到顶层,白薇被音乐吵的头昏脑胀,回到卧房和虞司权问好后就去冲澡。 虞司权戴着眼镜,坐在伊姆斯躺椅上,平板在手里写写改改,落地灯光让他柔和又肃穆,白薇回来之后,虞司权放下平板对她招手。 小圆几上放着喷雾,白薇依然只穿睡袍,她伏到虞司权腿上,这姿势让蚌肉贴在膝头,双腿也被迫打开。 冰冷的药均匀喷在臀上,白薇穴口不自主翕合蠕动。 虞司权伸手打了一掌。 “别激动,不做。” 白薇脸红,虞司权揉臀的手很正经,只按她伤处,绝不越雷池。 臀肉从微微刺痛到暖和发热,电梯里过去的波澜再也掀不动,白薇舒服的要睡着。 虞司权空余的手又开始写东西,白薇瞥见了,身下比臀肉更热。 她时常觉得,虞司权即便做爱到沉沦候,也是没有欲望的佛,她更揣测虞司权的欲不在性,而在于折磨,只有自己颤抖,错乱,堕入痛欲魔海时,才能在他脸上窥见一丝欲念。 像是察觉到她的意乱,虞司权的笔尖在屏幕上轻敲了两记, 哒哒 在安静卧房里尤为明显,敲进了白薇心里。 她偷窥的视角,看见虞司权的笔换了手,不知去向,但随即,穴口蚌肉被这只笔的尾部戳过,顺着滑腻肉珠直入深处,玩弄般插送。 “…先生?!” 酥酥麻麻的刺激流变白薇全身,让她小声惊呼,虞司权不做留恋,片刻收手,擦干净笔继续书写。 “才洗过澡,老实点。” 白薇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的硬挺,隔着西装裤膈在她脸颊边。 所以,是让自己主动吗? 她揣摩着,动了动身体去靠近,虞司权手指立刻敲打在她腰上。 “别乱动。” 不是要自己来吗… 她老实趴着,止住欲望,虞司权写完了文件,放下笔,从药罐后拿了样东西,金属铁链撞击出细碎声响,他身体做起,带着白薇双膝跪得实了点。 白薇稍稍抬头,想看他做什么。虞司权在她左右臀上打了两记道。 “趴好,现在不是你乱动的时候。” 白薇把头埋在他腿侧,身后被什么冰冷之物贴上,白薇忍不住收腿,虞司权抓住她腿根让她分开,他手中是一根两头收窄的金属棒。 那棒子挤进软肉,裹上白薇的潮湿之后往穴里探,白薇里面已是汪洋,金属棒无需多加试探,很顺利进入,虞司权捏着棒身来回抽插,换着角度顶弄,泥泞穴口贴合又撑开,白薇被磨到颤抖,棒子才整根送进去。 虞司权抽了湿巾,细细擦干净白薇下身,金属棒的链子垂在体外,在地上晃出声响。 “跪好。” 他扶起白薇,让她跪好在自己腿间,白薇自觉摆正姿势,双手互握背在身后。 虞司权显然要说正事。 “那个人是韩小诗弟弟。” 惊雷一样的消息,让白薇从情欲里脱离。 “怎么会?” 今天是小诗离岛的日子,她弟弟来接? “那他怎么会跳楼?是不是被推下的?!我看见…” “不是。” 虞司权打断她。 “十层的人说,他反对姐姐离开这个金窟,供不上他的赌资和毒资,要她继续留在这,叁言两语吵起来,吵到走廊扬言要举报明珠岛,做皮肉买卖。” “韩小诗追过去,争执间摔下楼。” 白薇低头快速思考,那个人影,也不像小诗… “我们的护栏这么高…” 虞司权俯身,摸着她的脸道。 “你希望是意外,还是蓄意?” 他什么意思?蓄意的话…最大嫌疑就是小诗,韩小诗弟弟瘦骨如柴,被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白薇挣扎,所以虞司权的意思是算作意外? 一个毒瘾赌瘾重,绝无可能戒断从良的累赘…如此处理确实。 白薇问道:“那小诗以后会怎样?” “出去之后,与明珠岛再无关系,她想重新活过,只有往前走。” 白薇自问自答般道:“她能做到吗?” 虞司权道:“这是唯一的路,再难也要走,否则下一个摔死的就是她。” 白薇不解,“为什么磨难都在她身上?” 虞司权道:“因为不公平从不存在,不会因为你受够了苦,就给你出路,出路,是人自己走出来的。” 白薇抬头,眼眶泛红,想靠近虞司权。 虞司权没有让她如愿。 “从她知道母亲已亡故,依然不对兄弟约束提供大量钱财开始,就注定了这一天。” 这么说近乎无情,可也是事实。 虞司权收了东西站起来:“你还有你的工作要做。” 白薇的眼神留恋在他身上,他说出路要自己走,可当初白薇受不了要认罪时,是虞司权的出现救了她,他何尝不是她的出路。 虞司权见她呆呆愣愣,提醒道:“锁链绑在腿上,穿好内裤睡。” 白薇这才惊觉自己里面还有东西,她尝试挣扎。 “放一晚上么?” 虞司权扫过她下身,走过来搂住细腰,威胁般拍着臀。 “你跟人拉拉扯扯,原本该好好罚一回,现在只是放点东西,你不满足?” 白薇是被肏醒的 yed u5.com 第二日,白薇是被肏醒的。 起初是金属棒细细密密震,让白薇做了段酥麻的梦,醒来发现不是梦,金属棒被虞司权拔出,而他粗大的肉棒已经侵入过穴内,此时湿漉漉的肉棒在白薇股间蹭,囊袋饱满,蓄势待发准备饱餐一顿。 他没有穿衣,白薇睁眼就是虞司权惹眼的身体,和他身下青筋凸起的性器。 见人醒了,虞司权架起她一条腿,什么话都没有直惯入花心,穴内温热内壁紧紧契合,在小腹捅出轮廓,白薇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伸手去推。 “反了?” 简单两个字,白薇条件反射般止住,她手足无措哀求虞司权轻点,虞司权做爱没有轻的道理,阴茎在深处狠顶,他又直坐着,白薇触不到他,睡裙推在胸口,内裤没脱,裆部的布被虞司权拨在一边,造成软肉挤压,紧紧贴着抽送的肉棒。 白薇被撞的发不出声音,刚苏醒的身体本就没有舒展开,这下直接肏开了。 “…啊…先生…先生…唔!” “别瞎喊。” 他说着,把白薇侧翻过来进入更深。 一直做到虞司权射,饱餐后依然深埋在内,撑在她脑袋边的手去擦拭白薇的汗,由上至下的视线让他的目光深邃,白薇颤抖着,手指去勾虞司权拇指。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edu 4.c om 虞司权笑了笑,牵起白薇手指吻上去,他抽身,津液顺着翕张的蚌肉流到白薇臀沟。 “不着急去下层,小林过来和你交接工作。” 他拿湿巾擦干净白薇下身。 “交接工作?” 虞司权道:“有别的事情让你做。” 白薇点头,“好的。” 她心里想,明珠岛是她全权负责,还有什么别的事? 虞司权洗完澡离开顶层,白薇躺着自己揉腰,起床后边吃东西边看直播,她拿着笔在纸巾上写那串数字,心里思索到底是什么意思。 上网查一查? 不行…虞司权会查她的搜索记录。 她揉碎纸巾,扔进垃圾桶又在上面倒了咖啡渍掩盖。 直播新闻跳出一条。 金宏实业千金与虞式集团总裁婚期在即。 视频是航拍虞司权和傅少微打高尔夫的场景,虽然模糊,但能看出气氛很好,也非常般配。 白薇低头咬面包。 小林很快就来,在门后探头敲玻璃。 白薇打起精神让她进来,交接时白薇发现,她几乎交接了明珠岛所有工作内容,白薇隐隐不安,在明珠岛工作这几年,虽然忙碌,但是十分充实,她问小林为什么交接,小林也不明所以。 “虞先生昨日通知的,打工嘛,老板让干嘛就干嘛呗” 也是… 小林还八卦道。 “薇姐,你知道昨天那事了?” 白薇给她续上咖啡,表示知道。 “我听人瞎传,你可别问虞先生,听说小诗弟弟是和剧组发现那个通缉犯一起进岛,小诗舍不得弟弟就藏了他,但不愿意藏那个通缉犯,当然谁愿意招惹那种人不是!” 白薇疑惑道:“不是来接小诗,才上岛?” 小林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们都怀疑她弟惹了不得了的人,被——”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又感慨:“小诗真是…望她在外面好好过吧。” 小林这么说,倒是让白薇回忆起这个月发生的种种怪事。 勾引打架,藏人,园林男尸,盥洗室。 白薇脑子里好像有一条线要连起来。 “可能让傅小姐接手吧。” 她正想,小林平白补了一句。 “这些工作啊,昨晚后续是傅小姐处理的,你别说,大小姐能力确实强,可惜了她家里事拖累她,哎你没看见那帮大小姐,走的时候还对傅小姐那是明里暗里嘲讽,傅小姐也只是陪笑,我仿佛看见咱平时给客人做老奴的样子。” 她絮絮叨叨,“不过嫁人之后脱离原生家庭,应该会好很多吧。她和虞先生快订婚了?哎,我还偷偷看好你和虞先生呢,可惜了,你物色新的dom了吗?我们馆内喜欢你的不少呢。” 小林知道她和虞司权的关系,之所以能这么坦然的说,是因为她见惯dom和sub之间的来来往往。 契约期间如胶似漆,一旦一方有婚约,分开也非常迅速,结婚的去结婚,另一方重新找契合的伙伴。 现代社会,这很常见,何况富豪圈,有了婚恋情况就分开都算大善人,大部分该玩的继续玩。 白薇面上笑笑,心里莫名堵。 正常ds的关系,很多时候sub才是主导者,可白薇不是,她和虞司权的契约特殊,她没有自主权,甚至没有安全词。 白薇清楚虞司权和傅家人不会有结果,但平白来的烦躁怎么也散不掉,她没听清小林后面说了什么,交接到一半小林道。 “走吧,剩下的明天来,虞先生说交接好和你一起下去。” 白薇这才问道:“去哪里?” “没说,让你去总统套房那边。” 到了目的地,白薇的心还是没定,她劝自己,虞司权没有骗过自己,不必烦恼。 再说自由是好事,自己是不是太依赖他了?她定心,推门进套房。 入眼的场景却让白薇的情绪再次被搅乱,套房内是数套婚纱。 傅少微见她到,迎过去牵住白薇的手。 “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快替我试婚纱。” 白薇诧异,“我试?” 让她做试衣模特?婚纱也? “对。”傅少微点头,“过来的模特和我差太多了。” 白薇下意识要推辞,又想起这也是她的工作。 婚纱被赋予了很多含义,穿起来格外不同,白纱让白薇有了一丝神圣感,她看着镜中移不开目光。 傅少微也十分满意,傅美隆倒了红酒走出来,坐在沙发上道。 “哦哟这套太露了!不行的!快换快换!” 在她面前,傅少微又变成那个腼腆晚辈,听话让白薇去换。 白薇试过一套又一套,傅美隆也没有满意的,她换的腰酸背痛,快要丧失对婚纱的向往,傅少微在此时偷偷掀开绒布帘子进来道:“我姑姑去卫生间了。” 她看着白薇。“你真白,皮肤都透粉色了。” “一会儿司权会来,其实我…” 她低头笑了笑道:“我是想给他看你穿婚纱的样子。” 白薇在镜中看傅少微,问道:“为什么?” “他喜欢你啊,一定想看的,我穿的话他可能只会敷衍几句吧。” 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白薇岔开话题。 “傅小姐,你喜欢哪套?” 傅少微摇头。 “我喜欢哪套不重要,婚纱是穿给丈夫看的,丈夫喜欢才重要。” 白薇受不了了,她把傅少微搭在她手臂上的手推开,转身道:“傅小姐…你知道我们这个圈子吗?” 傅少微自然知道,点了点头。 “听说过,少憬他不就胡闹…哦…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薇道:“我知道…我是想说,我和虞先生,只是…” 她发现自己居然说不了整话,这样自己都不信,怎么让她信,于是吸了口气重新道。 “我们只是契约关系,没有那种感情,虞先生结婚之后我们自然就结束了,我也没兴趣做第叁者。傅小姐,你不用顾及我,婚纱当然是穿给自己看,喜欢什么就选什么。” 傅少微突然感动,眼眶泛红:“还是头一次有人,让我只凭心意。” 她抬头道:“谢谢,那…就这套吧,不累你了。其实你穿的每一套都好看的。” 白薇点头,穿衣助理来看二人是否好了,傅少微让掀开帘子给傅美隆确认,穿衣助理拉开帘子之后,在二人面前的却是不是傅美隆。 是虞司权。 出逃 白薇不自觉捏紧手。 他听到了吗? 随即心道,听到又怎样,我哪里说错了。 傅少微笑着问,“姑姑呢?” 虞司权目光从白薇身上移开,看不出喜怒:“走了,给我们留空间。” 傅少微点头,走下木台站在他身边道:“你看看,这套好看吗?” 虞司权上下审视。 “你喜欢就好。” 他在口袋里拿出一个不起眼的盒子,走上木台。 “和这个配上,合适就这套了。” 他是面对白薇说这话,白薇脚下有一个高起的小台,即使如此,她还是需要仰头看虞司权,而此时她是万不敢和他对视。 盒子是做旧款古董盒,白薇见盒盖掀开,耀眼夺目的光立刻照入眼中,一枚只比外盒小一圈的粉钻置于其中,硕大的钻石被无数白钻包围,任何人见了都会呼吸停滞。 虞司权把粉钻拿出来,拉过白薇有些僵硬的手,强行戴在她手上。 他握着白薇的手腕,把戒指展示在她胸前,让开了位置问道:“合适吗?” 傅少微看着即将属于自己的婚纱戒指和丈夫,笑道。 “合适。” 虞司权道:“那就好。” 他松开手,白薇要摘戒指,虞司权回头道:“样品。” 他连盒子一起递给白薇,白薇松开捏着钻戒的手指,垂下手道:“我去换下来,先生,傅小姐,新婚快乐。” 这一晚,虞司权没有回顶层。 卧房只开了一盏台灯,钻戒在盒子里,白薇放在手心看了很久。 合上盖子,白薇把钻戒放回抽屉,想了想,她走进衣帽间。 衣帽间最角落的柜子里面,白薇把手够进去,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包。 她拉开拉链,包里是一打现金和一台黑莓手机。 在虞司权眼皮子底下藏东西不容易。 白薇开机,草稿箱里是那串数字,白薇无目的按着左右键,坐在地上踌躇许久后,她点开通话屏幕,播出了一个号码 通话等待音持续许久,最后一声时对方才接听。 “喂?哪位?” 听到回应,白薇迅速挂断关机。 她捂着脸,松手时揉了揉眼睛,又把东西藏回去。 第二日小林又来交接,结束后白薇发现自己无事可做,她抱着兔子玩手机,刷到的画面没有进入脑子的,白薇去找虞司权的书看,同样看不进去。 正无聊时,有人来按门,来人抬着一张宽大春凳和一根刑杖,和白薇问好之后放在了卧房。 对了,季末了,这次这么严重?白薇两股战战。 她就这样忐忑到晚上,虞司权依然未归。 春凳和板子放在那里,简直是虞司权的恐吓,白薇受不了这种恐惧,她返回衣帽间再次取出手机,开机看见好两个未接来电,都是那个号码打过来。 她再次拨通。 这次对方直接问道:“是白薇吗?” 白薇深吸了口气。 “沉警官。” 虞司权回到顶层时,天蒙蒙发亮,卧房没有灯光,大床平整,只有兔子坐在枕头上,古董戒指盒掀开放在床头柜,里面空荡荡。 游戏 海面辽阔无边,白薇坐在船尾,明珠岛离她越来越远,太阳初升时,明珠岛只有拇指大小。 她裹紧身上的毯子,有多久没有去过外面的世界?白薇记不清了。 沉安拿了杯热奶茶给白薇,游艇自动驾驶,他坐在白薇不远处,看着她手上的戒指问道:“这么大的钻石,得有百万吧?” 白薇抬了抬带着戒指的手指。 “假的。” “假的?”沉安意外,“看上去太真了。” 白薇托腮笑了笑。 “有时候假的,看上去才真。” 沉安点头,若有所思,白薇又道。 “其实这是真钻,只不过钻石有等级,最终的那颗是更稀有的一颗。” 沉安道:“原来如此。” 他见白薇把戒指摘下来,像是要扔进海里的样子,看了半晌,还是带回手上。 她重新绑起被风吹乱的头发。 “我们要去哪?” 沉安道:“我有个暂住的地方,先去那里,之后…你想过去哪吗?” 白薇摇头。 “我能先跟着你吗?” 沉安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有些高兴,离白薇又近了些道。 “当然可以,你可以住我那,住多久都可以。” 白薇笑道:“好。” 沉安不好意思道:“你还和小时候一样,小时候我们男生都觉得,你长得和那些精致的洋娃娃一样。” 二人之间气氛融洽,沉安的话题到了小太阳孤儿院。 “后来你被领养了吗?司原是什么时候回家的?” 白薇轻声道:“我没有被领养…我融入不了新家,司原他…” 十七年前,小太阳孤儿院。 不知道第几次翻墙的虞司原,再不能被护士阿姨容忍,罚他不许吃晚饭,关在小黑屋里反省。 半夜,小白薇偷了厨房的馒头,轻手轻脚找到虞司原。 “不睡觉来这里干嘛?小心老妖婆打你手心。” “我有轻轻的来!” 两个小孩坐在地上,虞司原吃着馒头,擦了擦眼睛。 “你哭了?”白薇关心道。 虞司原不承认,“没有。” 白薇小心问道:“你干嘛又翻墙,想出去玩吗?” 虞司原咽下馒头,一脸倔犟,半晌才道。 “我要离开这里,回家。” 回家?白薇知道虞司原是有家的,他说家里出了事,把他藏在孤儿院,白薇天真,觉得这是个好玩的故事。 但一藏,就是两年多。 虞司原从不提想家,白薇知道他是想的。除了白薇,他和其他孩子都保持礼貌温和,小时候的白薇以为虞司原是性格好,后来她才知道,他是把自己和孤儿院的孩子分成两类人。 富家少爷和底层人。 白薇不知道怎么安慰虞司原,抱着膝盖道。 “长大了就能离开了。” 虞司原一脸你懂什么,问道。 “你今年多大?” 白薇伸出两只手,“再过四个月就七岁了!” 虞司原摇头道:“那至少需要十年,十年很长的。” “有多长?” “外面的梧桐树叶子要掉十次。” 白薇惊讶,瞪大眼睛感慨,“哇!好长!” 虞司原:“所以我现在就要走。” “你还要走?”小白薇害怕,“再抓到的话,护士妈妈也会打你手心…” 在这个孤儿院里,只有虞司原不挨打,虞司原不屑道。 “怕那个老巫婆干什么?!小薇,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白薇惊了,“一起?” “嗯!”虞司原哄她,“我们玩逃出孤儿院的游戏。” 听见是游戏,白薇跃跃欲试,又怕被罚,虞司原见她犹豫不决,故意道。 “你不玩就算了,以后也不要和我玩。” 白薇听后立刻急了,她怕不顺着虞司原,虞司原就再也不和自己玩。 “我跟你!我跟你去!你不要丢下我…” 于是在黑漆漆的夜色里,两个小孩竟然真的逃出了孤儿院,牵着手在大道上漫无目的往前走,虞司原背着包,而白薇把她的小兔子装在背带里,背在身上。 虞司原有些嫌弃道:“你带着个干什么?不能吃不能用。” 白薇抱紧兔子道:“这是好朋友。” 虞司原小大人般摇头,城市太大,回家游戏比想象中的艰难,二人不出意料,迷路了。 眼前是一片荒地,不远处有一片林子,白薇又冷又饿,靠近虞司原道。 “我们回去吧…护士妈妈要担心了。” “怎么可能。” 虞司原不以为意,指着前面道:“穿过那片林子就到家了,我让我哥收养你,以后,你和我一起,再也不怕被欺负。” 白薇看着那片林子,心里开始怀疑虞司原的说法,她听见虞司原又提哥哥,于是问道:“哥哥是大人吗?” 虞司原嗯了声。 “比我大五岁呢!” 白薇算了算,小小声嘀咕,“那也不是大人啊……” 虞司原已经往前走,翻下坡道,把白薇也抱下去,二人一脚深一脚浅,白薇越来越害怕,裙子也脏了。 终于,在跨过一条小河时,虞司原一脚踩空,摔在地上。 这一摔太重,虞司原摔下去后顿时疼的大哭出声。 白薇跑到他身边,连声安慰,遇到危险,白薇反而坚强,她把虞司原拖起来,虞司原崴了脚,无助道:“怎么办…我不能回家了……” 白薇给他擦眼泪,“要去医院!” 她看了看四周道:“不要怕,我去找大人,你在这里等我!” 虞司原猛然拉住要走的白薇。 “去哪里找?你会回来吗?!” 白薇肯定点头,她把兔子拿出来塞到虞司原手里。 “小兔子在!我一定会回来的!” 小白薇一个人走了许久,日出之后,终于走到大路,她累的坐在路牙子,想起虞司原还在等,于是擦掉害怕的眼泪,站起来继续往前。 清晨,偏僻之地一个人一辆车都没有,白薇不知道自己还要走多久。 前面不远处,有一个身影迎面而来。 那人对小白薇来说,很高,转身的样貌却明显还是小孩。 那少年气质温和稳重,此时有些焦急,远远见到白薇,拿起手里照片比对一番后,跑来弯腰问道:“你是白薇?” 红着眼睛的白薇点头。 少年五官和虞司原有些像,见她身边没人,虽然着急,但还是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给白薇擦脸。 “迷路了是吗?司原是不是和你一起?” 小白薇听过人贩子的故事,但眼前少年长得比司原还要好看,很大程度降低了她的戒心。 “你是谁?” 少年道:“我是司原的哥哥,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司原的哥哥?!他长得确实和司原像,真的是哥哥吗? “你叫什么?” 少年温和的笑了笑。 “虞司权” 深渊 被找到的虞司原扑在哥哥虞司权怀里放声大哭,虞司权耐心安慰弟弟。 “别怕,哥哥再也不会离开你,以后都保护你。” 白薇站在兄弟二人身边,很羡慕这样的拥抱,抓着虞司权给她的手帕也难过起来,虞司原哭够了,虞司权又问白薇还走不走得动。 白薇说可以,于是他背起虞司原,白薇发现虞司原没有夸大,他的哥哥真的很像大人。 他向白薇伸手,白薇没有牵,虞司权看出她怕生,于是拿过她身上的兔子背带,背在在自己身上,让她去牵兔子的手。 就这样,一个半大孩子带着两个小孩,沿着萧瑟的梧桐大道往回走。 虞司原在哥哥背上睡着了,白薇抬头看了好几眼,终于问道。 “司原的哥哥…” “司权。” 虞司权误会她在叫司原,白薇顿了顿,将错就错改口道。 “司权哥哥…你为什么来这里…是不是…要接司原回家?” “对。” 白薇心里一下子空落,司原要回家了…以后她又是一个人。 虞司权问,“你们是好朋友?” 白薇点头。 “有机会的话…我带他来看你。” 白薇仰头,小脸脏兮兮,眼睛却很亮,她的笑让昏暗的梧桐道都明亮起来。 “真的?” 虞司权不知前路,但不忍心让白薇失落,保证道。 “真的。” 白薇走路动作都轻快许多,随即又舍不得虞司原,到了人流量多的地方,虞司权打车,叁个人坐在出租车后座,看着靠近孤儿院的路,白薇开始害怕担心。 虞司权坐在中间,刚才还保持距离的白薇和他靠近了点,他问道。 “怎么了?冷?” 白薇低着头,小声道。 “我有点害怕。” 虞司权道:“就快到了。” 白薇抿了抿嘴道:“偷偷跑出去,护士妈妈要打我屁股了…” 虞司权失笑,安慰道:“我帮你告诉护士妈妈,是司原拉你走的,不怪你。” 白薇抬头,“真的?可是…那你会打司原吗?” 虞司权摇头,“我不会。”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递给白薇。 “但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要让别人知道。” 白薇接过糖果,灿烂的笑,和虞司权拉勾。 那天之后,白薇真的没有被护士妈妈责备,孤儿院在后来收到一笔数额很大的捐助,小朋友们的生活改善不少,只是白薇的小兔子,在司原走时送给了司原,永远离开了。 船行一天一夜,海河相会,白薇踏上陆地,原来离开是这么容易的事。 简陋的折迭床上,她从梦里醒来,月光撒入屋子,白薇起身,脚下的地板却变成了沙滩。 白薇闭上眼睛深呼吸,再睁眼,沙滩更真实,白花花的浪头里,站着一个人。 虞司原看着她,额头上一个血窟窿,半边脸是血。 “你怎么不来找我?” 他笑容阴冷,眼里癫狂。 “不是说会回来找我吗?” 白薇喃喃道:“我回来的…” 虞司原摇头,“我不是说曾经,是现在。” 他靠近白薇。 “现在我在地狱,你来吧。” 白薇迅速退后,拼命拒绝,“我不去!我没杀你!” 虞司原步步紧逼,白薇摔在沙滩,她远离海水,连连后退撞到一人。 那人哎哟了声,白薇回头,是四方馆的主管。 主管见是她,打量后道:“白薇?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虞先生没有带着你吗?” 白薇摇头,这个主管是个两面派,在虞司权面前正经善良,背地里总是有意无意贬低白薇,虞司权让他带白薇熟悉工作时,他总让她看见一些重度sm的骇人画面。 见白薇神情不自然,主管哦了声,有意无意道:“是不是担心虞先生不要你?” 白薇在偷瞄海面,嘴里否定:“不是…我……” 主管以为她在望着虞司权回岛。 “别看了,虞先生出去没个一两月不会回。” 白薇刚来明珠岛,不了解虞司权的动向,但他确实告诉自己要出去些日子。 “一两个月?” “对。”他凑近白薇,身上的烟酒气熏的她头晕,“你跟了虞先生多久?大家一起做事我偷偷告诉你,虞先生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长久过,你想留在四方馆是不是?” 白薇哪里知道他所言是否真实,但她确实没办法离开这里,白薇不想和他多话,敷衍点头。 “你得有价值。” 白薇不解。 主管指了指四方馆星星点点的大楼。 “看见那些高层没有?爬到那上面,才能留在四方馆。” 白薇:“…虞先生说我……” 主管:“男人在床上的话能当真?要不是虞先生让我带你,我可不会告诉你这些,还有,虞先生让我带你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嘶,你是不是没出去工作过?听不懂上司话里话?” 白薇只打过假期工,她连大学都没能够读完。 主管见她有了叁分信,伸手搂住白薇道。 “虞先生家大业大,这种男人叁心二意的很,我这里有个机会,你要不要?你这模样让虞先生对你死心塌地是不可能的,但是在四方馆出头倒是有戏。” 白薇挣脱他道。 “抱歉…虞先生没有让我做这些……” “你不识好歹是吧!” 主管声音徒然增大,抬手要扇白薇耳光,看见她躲,确认眼前女人的镇定是强装之后,他的巴掌又没有打,笑嘻嘻道。 “虞先生是不是让我带你做事?” 白薇知道他不怀好意,可初来乍到也不能和‘上司’吵闹,她准备回顶层,但主管伸手拉住她,面前更有几个主管的下属,围住了白薇。 “今天有个客人,想与你认识认识,已经在里面等着你了!那位可是大金主,你别怕,来这里总有那么一遭的,诶,你是处女吗?不是了吧?和虞先生睡过了?上学时有没有交过男朋友?有就肯定弄过,都一样的。” 白薇道:“主管,我还有事。” “站住!” 主管面目狰狞:“你倒是有主意,这地方人员来去我做主,我让你留就留让你走就走,虞先生也不会多说一句!你今天要么去伺候我的客人,要么滚出明珠岛!” 他看着海面道。 “或者还有第叁种,你知道海里每年淹死多少人?” 白薇越来越不安:“我要问…” “问虞先生是不是?来来来你听,就是不死心。” 他点开手机,上面是和虞司权的聊天记录,点开一条语音,是虞司权的声音。 “带她熟悉四方馆,教她做事。” 而语音上面,是主管问虞司权是否让白薇伺候客人。 手机给白薇看过即收回,尚未和虞司权建立信任的白薇无法判断真假,如坠冰窟,主管半哄半骗恩威并施。 “四方馆的客人没有你能得罪的,虞先生都得小心伺候着,你今天不去不要紧,赵公子回头跟虞先生说些什么我就不敢保证了,你觉得虞先生会为了你,跟人老总翻脸吗?” 白薇下意识觉得不可能,而最终击垮白薇的是他的一句。 “杀人犯还装贞节烈女?” 白薇手机不在身上,在胁迫和推搡间,白薇到了套房门口。 主管把一小瓶药粉递给她。 “洗完澡,抹点这个,舒舒服服就过去了,别怕,结束了给你加提成,乖,一般人可都是从底层做起!你好好把握机会!” 白薇走进房间,主管漏着一丝门缝听见客房内浴室水声响,他才放心关门。 一刻之后,有个肥肠满肚的男人摇摇晃晃过来,主管连忙去接,男人拍了拍他胸口问道。 “搞定…搞定了?是那个,胸脯白花花,屁股又…又大的不?” 主管陪笑:“是是是,赵公子,在里头了。” 男人大力拍他,“不…不错,你小子懂事!回头去我那,虞司权不给你升职…我…我给你升,保管待遇是他这的叁…叁倍!” 主管捂着生疼的胸口,打开房门。 “赵公子请,好好享受哈!” 花洒水柱冲穴,掴臀 赵公子在浴室门口耐心等,里面的人却始终未出,他逐渐不耐烦,把浴室门拍的砰砰响,这动静在白薇耳朵里越来越大,她快要喘不上气,药瓶掉在地上,浴室门锁在这时发出钥匙转动的声音。 白薇呼吸停滞,唯一的地方也躲不了?!赵公子探头进来,咧嘴笑。 “小姑娘,洗这么久啊,别怕。” 他把白薇拖出浴室扔在床上,千斤重的身体压迫过来,白薇够到台灯猛的砸在赵公子头上!赵公子哎哟一声,这台灯太小,没能砸出什么结果,赵公子揉了揉头,狞笑一声道。 “贱人!你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抬手要扇耳光,白薇闭眼躲,耳光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她感觉身上一松,赵公子哎哟了几声,好像被拎起来扔在地上。 那人把她抱进怀里,白薇下意识去推,那人抓住了她的手腕,白薇睁眼,居然是虞司权?! 他不是不在… 赵公子被安保按在地上,眼眶乌青,连来人是谁都没看清。 虞司权捧着白薇后脑,牢牢护着她。 门口主管也被拖走,套房门一关,房内安静,白薇抓着虞司权衣服止不住颤抖。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白薇答不出话,她更怕虞司权,果然她听虞司权道。 “我给你的训诫一点用都没有是吗?” 日夜不分,持续半月的调教刚过去没多久。白薇听这句后迅速认错,抱住虞司权道。 “对不起先生…我没有带手机…我不敢再麻烦你……” “你确定完全是他们逼你进来的?” 白薇小心思被看透,虞司权心中无名火起,把她带进浴室,拿起地上的药瓶道。 “知道这是什么?” 白薇摇头。 虞司权在瓶底抹上些许,脱了白薇裤子,把指腹上的药强行推进她穴内,白薇惊慌欲躲,被虞司权牢牢抓住,指腹在她内壁碾过。 下一刻虞司权放开她,热水不由分说当头冲过来,白薇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吸在皮肤上。 她却只是躲避了一刻,接着不管不顾抱住虞司权的腰,胡乱去蹭。见了她起了反应,虞司权拎起白薇压在盥洗台上,手掌重重揉过她湿透的臀,狠抽上去! “啊!嗯…疼…” 挨打却吊起了更高的情欲,虞司权自然知道,他不像之前惩罚打两边臀瓣,而是贯穿两臀,打在中间,不过十来下,那地方就彻底红了,隔着湿透的衬衣,责打把水渍甩到私处,更是刺激得不行。 “先生…嗯…疼先生…” 趴伏的人断断续续求饶,躲又躲不掉,肌肉记忆让她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绷紧屁股,反而往上抬,虞司权按着她的脖颈,一掌接着一掌,见她开始哭,无力挣扎时,才停手道。 “是不是心存幻想拖延?没有拖延的时间,被上药迅速起效,你就是这个反应。” 他掀开那层没什么作用的布,见她挨打的地方红透了,而下身黏腻腻,显然是迫切想要,对他的训话没听进一个字。 虞司权捡起花洒,冲在她下身,此时水温合适,白薇舒服得哼了几声,虞司权又伸手去分开她的阴唇,给她冲洗里面,这下引得白薇胡乱扭动。 就在她意乱情迷时,身后的水柱突然集中,变成一股刺激的水流,直冲她的蚌肉,白薇受到刺激挣扎哭闹更剧烈,虞司权怎会放过她,压着她的屁股让她受,强烈的快感让白薇在混乱中高潮。 余韵一波又一波,去了之后里面还是痒,想要粗硬的东西插进来狠狠折磨,虞司权满足她,解下皮带,清醒半分的白薇以为他要抽自己,低声求饶,虞司权压着她后颈,扶出性器顶入,白薇叫了声,身后的抽插又重又狠,白薇边哭边委屈。 “我不想…他…他胁迫我…他拿您的……语音…骗我……” 虞司权道:“现在知道是骗你了?” 白薇哭道:“我怕被他扔去海里…海里有…有司原……他说我杀人了…死了也没人管……先生饶我求您了…唔…饶我吧……” “为什么进来自己心里清楚,我说过你只需要跟我,你不敢信,就用这种事来试探我?!” 他的操弄更狠,操到花心深处,白薇嘴里哭闹,下面的软肉却紧紧绞着虞司权,淫水铺满,虞司权囊袋打着她的腿根,酥麻感竟然一道又一道来。 咕吱咕吱的捣弄已出白浆,虞司权每一下都在贯穿她,白薇的痛苦却消失了,她只感受到无穷无尽的快感,时常撅着臀迎合虞司权,又因腿软榻下去,被虞司权狠狠掌掴。 然而巴掌也是爽的,白薇迷失,不愿意结束,希望虞司权操烂自己,她的下体想必肿的不成样,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操死。 白薇神魂尽失,只贪图身后那根滚烫巨物,她主动分腿,又遭到抽打,她好像喷水了,又像是被海洋包裹,但是可以呼吸,虞司权抱着她,沉到哪里都不用害怕。 “你没有杀人,海里也没有司原,别怕。” 白薇在沉沦里点头。 “您不要走…别丢下我……” 浪荡的梦让人潮热,也总是在最美妙时醒过来,白薇睁眼,依然是简陋折迭床和床帘。 她有些尴尬,居然做和虞司权的春梦。 事实上那天虞司权根本没有使用她,他料理了主管赶赵公子出岛之后,也把白薇好一顿收拾,那药效也是生生碍过去的。 但那些对话却是真的…… 白薇揉头,决定出去吹吹夜风。 沉安带她来的是个靠海的无人村落,他们暂住在一个废弃仓库,她来这里五日,风平浪静。 不知道虞司权有没有… 不想这个,仓库外空地上有个秋千,白薇走到外面,发现她已经不怕夜晚了。 正往前走,忽听转角有人交谈。 “东西都在这,那边的意思你知道吧?” 这声音陌生,白薇停下脚步。 “知道,但价格是不是少了点?” 沉安? 陌生人道:“什么意思?” 沉安道:“人在我这,不想让她回明珠岛,就加钱。” 陌生人欲反驳,沉安及时打断。 “去问你的主子,不用和我费口舌。” 不想让我回明珠岛的人,是傅少微吗? 两人简短几句话之后要散,白薇急忙往回走,走了几步又顿住脚步,思索之后从另一处绕到沉安身后。 沉安回来时,见床帘掀开,白薇不在床上,他警惕四周,行李都在,是起夜了? 身后脚步急匆匆,白薇跑回来一把抓住沉安双手。 “不好了!我看见…看见……” 沉安不明所以,安慰道:“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 白薇眼睛里挂着眼泪:“我好像看见明珠岛的人,是先生来抓我吗?!” 沉安心里一惊,刚才那人被她看见了?!只听白薇接着道。 “…被他抓到会打死我的…这里…这里还能住吗?!” 沉安道:“别怕,你看见的人长什么样?确定是虞司权的人?” 白薇惊慌失措,冷静许久后道:“我不确定…就是远远看见一人,这里还会有别人来吗?” 沉安想了想道:“快天亮了,我出去看看,你留在这里。” “我跟你一起!” 白薇拉着他的衣摆,十分害怕,她本就是能激起人保护欲的模样,此时让怀疑的沉安疑心顿消。 “好,跟我来。” 二人出了仓库,在四周走动查看一阵后白薇伸手去牵沉安,她道。 “我有点害怕晚上…” 沉安握紧她柔软的手道:“不怕,我在。” “司原也是在这样的晚上…” 沉安不断安慰,找过一圈确定无人之后,二人回到仓库,沉安倒了热水给白薇,见她意外惴惴不安,于是从包里取出自己的配枪,想告诉白薇必要时,可以带她跑。 谁知白薇见了枪,反应更大,站起来连连后退道。 “快拿回去!我怕这个!!司原就是死在枪口下!” 沉安连忙收回枪,让白薇坐下,白薇喃喃道:“他就是死在枪下…” 这几日的相处,沉安已经知道了白薇的过去,以他的经验,一听就知是家族争斗,害死富家子,牺牲白薇做凶手。 白薇道:“有件事,我一直想查,但是不知道可以问谁…” 沉安道:“你说,如果我有权限,可以替你查一查。” 白薇神情认真,看着沉安道:“你知道一串数字吗?905开头。” 伥鬼 “这是个…青少年邪教组织。” 沉安把905这个数字用水写在桌面上。 白薇不解:“什么?” 沉安道:“你听说过蓝鲸吗?” 白薇道:“是那个用恐怖录像引导人自杀的?” 沉安点头。 “905性质差不多,这个数字是成立日期,而后面的序号则是内容编号,和行动次数。 “这个组织是一个常青藤高校学生所创,起初只是游戏,后来逐渐在青少年中风靡,你说枪上的编号,是其中有一个游戏。” 白薇问道:“什么样的游戏?” 沉安道:“真假玩具枪。” “举行派对的时候,在数把假枪中间混入一把真枪,谁开了真枪,谁就是那晚的鬼。” 白薇疑惑:“可是这种游戏一定会出事,为什么之前没有过相关报道?” 沉安道:“因为真假枪只是一个噱头,比如假枪的意思是放蓝色子弹,而真枪放红色,并不是真正的子弹。905游戏早期没有引发过人命,否则这组织不可能流行那么久。后来被定义为邪教,是因为有一群小学生,玩编号里通灵类游戏的时候引发了集齐自杀。” 白薇若有所思:“原来…” 沉安犹豫道:“小薇…我觉得,司原的事和905没有关系。” 白薇不解,沉安继续道。 “你有没有想过,他的死可能和虞司权有关。” 白薇瞳孔震动,下意识反驳道:“不可能,他们关系很好,为什么呢?!” 沉安耐心解释:“大家族争斗,没有你想的那么单纯,虞司权和虞司原是兄弟,更是财产继承人,你想过吗,虞司原死,最大的获益者是谁? “再说虞司权为什么救你?他为什么敢笃定绝不是你做的?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一开始,他就是凶手?凶手,当然知道谁是冤枉的。” 白薇否定:“不会!先生很爱司原,我大学时和他交往,司原要什么先生都会满足的。” 沉安道:“捧杀也是杀,什么都满足和溺爱有什么区别?难道司原在虞司权手里很有出息吗?他是不是什么事都有哥哥兜着,什么事都做不成?” 虞司原确实玩心重,创业也是烧钱,白薇看起来快崩溃,捂着脸道:“不可能!那这么多年我算什么?我连学业都毁了…他…他不会的……” 沉安知道白薇开始了受害者的自我保护,这也间接说明她对自己的话听进去,于是再接再厉道。 “他是不是折磨你,控制你?不让你出岛?但又给足恩惠,物质上从来不缺?” 白薇愣愣点头。 “这就是了,我见过太多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受害者,但我知道,这是你保护自己的方式,小薇,你现在离岛,已经跨出很重要的一步了。” 白薇看着沉安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 她站起来道:“那我要回去!为司原报仇!” 这傻女人干什么?! 沉安连忙阻止她,哄道:“你怎么报仇?!虞司权连亲弟弟都杀,被你发现真相,他会放过你吗?” 白薇泄气了,颓然道:“那我该怎么办?” 沉安说出了他的目的:“跟我出国。” “出国?我的证件都…” 沉安道:“我替你安排,我们有一条内线可以走,但是小薇,你要想好,是不是真的愿意跟我走。” 白薇没有马上回答,沉安也不逼迫免得白薇怀疑。 “没关系的,你好好想一想。” 谈话毕,沉安感觉自己目的达成,只待钱到位,他就能带着白薇离开,但刚才白薇的话也提醒了他,且不说虞司权迟早找过来,万一价格谈崩,傅少微此人城府深,傅家又高楼欲坠,万一她铤而走险直接要二人性命? 他决定马上带白薇离开。 天明,沉安收拾东西,白薇又在看她的粉钻,沉安问道。 “还是舍不得吗?” 白薇摇头道:“不是,这个能不能找渠道卖了?” 沉安见她满眼不舍:“你舍得吗?” 白薇抿嘴道:“总得先活下去。” 沉安当然看中她的钻戒,但并不表现,他道:“到了国外再看,你身上不是还有现金,我也有积蓄。” 白薇点头,拎起包,神态还是犹豫。 沉安给她打了最后一剂强心针。 “虞司权很快结婚。” 白薇意外道:“马上?!” 沉安点头:“你昨天刷我给你的平板了吗?居民楼的被压的热搜又挂在第一条,我从内部得知,傅省长失踪,多半是用自己的命换家里人平安,傅少微等不得了,她必须马上成为虞太太。” 白薇心里失落失望:“怪不得这么久不来找…” 她抬头道:“那走吧。” 二人这次没有坐船,而是开车,离开村落是盘山公路,白薇坐在副驾驶偷偷哭,沉安装作没看见,等她抒发完情绪才递水给她。 “我们要走四天,之后换船去边境线。” 白薇点头,擦干净眼泪装作没事道好。 一天后,路遇一片苞米地,二人停车休息片刻后又出发,还未开出多远,车后突然出现数盏车灯。 沉安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骂了一声。 白薇紧张道:“怎么了?!是…是虞司权吗?!” 是傅少微的人!沉安咬牙恨恨道:“一定是!” 那女人果然要下死手!幸亏白薇认错人,否则自己还在仓库傻等,让她给堵了! 身后汽车灯光越来越近,显然对方的车比沉安的老式汽车要快,沉安关闭车灯急打方向盘,冲进苞米地。 “坐好了!把枪递给我!” “枪?!” 忘了她有心理阴影,于是沉安道。 “把后面的包拿过来就行!” 白薇犹豫,在沉安的催促下拿过包抱在怀里,追来的车同样追进苞米地,但声音却远了,沉安暗自松懈,但随即,自己的车莫名慢了下来,沉安惊疑,看向仪表盘。 竟然没油了?! 终于,汽车彻底停下来,白薇把包递给他,沉安下车查看,油箱不知何时漏油。 他警惕四周,伸手进包里取枪,摸索半天也没摸到,他以为白薇拿错了包,抬头见白薇下了车,手里正拿着他的枪。 黑暗里,白薇笑了笑。 “怎么会没油了?” 手枪在她手里晃了晃,看不出哪里害怕。 沉安终于知道上当,讥讽道:“你会用吗?” 咔哒一声,手枪上膛。 枪械的脱敏,虞司权早就训练过。 白薇抬枪道:“虽然没有警官熟练,但这个距离在你身上开个眼,还是可以的。” 沉安怒道:“我小看你,满嘴谎话!” 白薇无所谓道:“没有啊我确实怕枪,只不过人是会变的,就像沉警官你,从腼腆老实的小安,变成现在调情熟练的警官。” 沉安在储藏室捏手指,在手心写号码,抓手腕。这些有意无意的肢体接触,与常人的分寸感是维和的,白薇身在欢场,怎么会不了解。 她补充道:“不过有一点你倒是没变。” 沉安:“哪点。” 白薇嘲讽:“还是那么喜欢做伥鬼。” 小时候沉安帮别人欺负白薇,长大了帮人绑架白薇。 远处汽车灯光透过长长的叶杆照过来,持枪的白薇在闪烁光线里美的惊心动魄,但沉安已无心欣赏。 “别想有小动作。” 白薇退出汽车范围,提醒沉安,几点红外光点出现在沉安身上。 沉安却绝地求生,随手拿了什么东西往白薇方向砸去!白薇终究没有对人开过枪,躲避后再想瞄准已经晚了一步。 眼看沉安要逃,一辆迈巴赫突然冲过来,砰一声巨响!撞飞了沉安的老式车! 后座车门大开,车内男人一把拖住白薇,把她抱上了座椅。 虞司权怒气冲天的脸在白薇面前,刚才还撑着气势的白薇瞬间怂了,虞司权卸了她的枪,拆掉弹匣扔在一边,压住白薇就脱她衣服。 “先生!先生?!” 虞司权不理会她,很快把她扒光,仔细检查有没有受伤之后,翻过来按在座椅,巴掌二话不说抽在屁股上,又急又狠! 暴风雨的前夕 白薇魂飞魄散:“…先生…先生别在这打…求您了……” “谁让你乱跑?!” 虞司权的巴掌又到,抽到臀肉通红才停,白薇连滚带爬,跪在虞司权腿间,紧紧抱住虞司权的腰。 “先生…” 虞司权揍过她怒气暂平,白薇在他怀里发抖,七日像是七世,他俯身抱住白薇。 “现在知道害怕了。” 白薇点头,等她不再颤抖,虞司权推开她,他用大毯子裹住白薇,点着她的脑门道。 “回去收拾你!” 他说完就拉开车门下车,白薇背手揉热辣发烫的屁股,贴在车窗上看虞司权。 沉安已被制住,虞司权不知和他说什么,沉安面目狰狞,欲冲过去,被人死死按在地上。 穿好衣服的白薇下了车,虞司权回头,白薇脚步顿住不敢过去,虞司权对她招手,白薇才靠过去。 沉安见了她大笑:“你这蠢货!早说了虞司权心黑手狠!你心甘情愿被他卖是吗?!!” 白薇道:“沉警官,你怎么什么钱都赚。” 沉安的笑僵住,显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他看向虞司权。 虞司权道:“我家那帮老头老太要买你手里的走私证据,你说用东西去换,他们就给了你傅家贪污受贿名单?你又用名单去威胁傅家,让傅家再从你手里买走名单? “傅少微雇你带走白薇,你又联系我,用白薇再勒索一笔。” 虞司权笑了声:“做警官屈才了。” 沉安贪得无厌,国际刑警让他的勒索生涯如鱼得水,只是今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以为手里有虞家叔伯走私的证据,虞司权就不敢动他,殊不知虞司权早就想让老头老太们退休歇业。 远处警笛声大作,沉安挣扎道。 “你怎么引来虞司权?!身上有追踪器?这不可能!我查过!” 白薇道:“没有啊,我只是提前用你的手机报了个警。” 就这么简单?!虞司权看他难以置信的样子道:“别自以为是,蠢的是你。” 天光亮,新闻直播报道了逮捕黑警沉安的讯息,在他的车内还搜出许多存储卡,包括他在四方馆推小诗弟弟下楼的录像镜头。 白薇在游艇上看见这条直播切片,虞司权全程都没有和她说过话,越靠近明珠岛,白薇心里越忐忑。 她脑子里想了无数种惩罚,登上码头时以为虞司权会直接把她拎回顶层去,或者叫她自己去跪着等受罚。 但她先看到的是港口的海警船。 接着有一群人被拷着手铐带了出来。 有两人白薇是认识的,傅少微和傅美隆,而为首那人,竟是只能在新闻里看到的傅省长。 所有人都面无人色,只有傅少微一脸淡然,经过虞司权时,嗤笑了声,傅美隆心机不足,立刻叫骂。 “虞司权!你是不是太急了?!把我哥骗上岛你就不装了?!跑出去接你的姘头!!” 她太激动,海警迅速压走骂的越来越难听的傅美隆。 傅少微看着白薇道:“你赢了?” 虞司权却道:“她没有入过局。” 傅少微仰头,深深出气。 “你真够狠,连自己叔伯也卖,这些天小情人失踪,装好这个未婚夫委屈你了是吧?我居然会信了你,把自己叔叔送到你手里。” 虞司权十分轻松道:“别误会傅小姐,举报罪犯是良好市民的职责。” 傅少微道:“白薇,沉安是真心喜欢你啊,跟他出国享受自由不比伺候他强?你该不会真以为和虞司权能有什么结果?你有家室有背景吗?我告诉你,今天他利用完我就扔,明天利用完你也一样扔!” 白薇想说什么,虞司权让她闭嘴。 “感情自由的时代,那么封建干什么,这不是把自己框死了?” 他嘲讽道:“以后的事,你可以在监狱组织看新闻的时候知道。” 傅少微啐了口:“我讨厌宝格丽那又暗又土的东西!” 虞司权根本没参与过四方馆的设计,淡然说了声不送。 傅家人被带走,官方需要虞司权去配合调查,虞司权让程医生带白薇去检查身体,白薇想问几句,虞司权却已经上船离开,望着他远去,白薇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 检查完回到顶层,刑杖还在,小兔子坐在大床上,白薇把钻戒放了回去,抱着兔子呆坐着。 接下来的日子虞司权没有给她电话和信息,白薇想发不知道发什么,虞家叔伯上了新闻,白薇隐约知道,虞司权父母的死,和这些人有点关系。 甚至虞司原的死,白薇结合沉安的说法,怀疑也和家族内斗有关。 那他们都下台,是不是虞司权彻底大权在握,再也没有顾及了?那自己还需要… 还需要他的保护吗? 虞司权说过,有一天他会放白薇走。 是现在吗? 自己真的惹他生气了… 虞司权没回来的日子里,白薇总是胡思乱想,所幸小林有工作上的问题要她帮忙,忙起来白薇心里平静许多。 到了第叁天,白薇远远望见港口有虞司权的游艇,她迅速下到沙滩去接,但下船的是一陌生男子,白薇失落,脚步停在沙滩。 四方馆的工作没有交回她手里,白薇不知道虞司权对她还有没有安排。 她一个人回顶层去,推开卧房移门,虞司权却从浴室走出来。 他只穿了简单的衬衣和宽松西裤,白薇惊讶,愣道。 “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虞司权坐在窗边躺椅上,对白薇招手。 他的动作是让白薇跪,白薇走过去,眼睛瞥到茶几上她的黑莓手机,白薇知道完了。 她规矩跪在虞司权腿间,被他的气息包围,白薇这几日的烦愁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惩罚将来的慌张。 虞司权盯她许久没有开头,白薇实在难捱,抬头偷看了眼道。 “先生…您刚回来?休息过了吗?” 虞司权道:“船上睡过。” 白薇接着关心:“那吃……” 虞司权打断她:“我和你怎么说的?” “让我…暂时出岛……” “跟着沉安走?一声不吭提前就走?” 白薇摇头。 高官落马,涉及家人多数会选择自杀一人揽罪,但虞司权有意清理门户,傅家和其勾结,自然需要双方都认罪,他不会让傅省长一死了之。 傅少微想除掉白薇,他将计就计,让白薇假意离开,但离开是派人保护着白薇走,而不是让她跟沉安走。 白薇低声道:“那时候走最自然…跟沉安走的话…更像真的……” 虞司权:“我是不是还要夸你演技好?” 白薇挪过去靠近他,用她一惯的方法去轻轻蹭虞司权:“先生…我们不是成功了?我也没有遇到危险…” “是啊。”虞司权伸手摸着她的后脑。 “所以是该给你奖励,而不是惩罚是吗?” 白薇抿嘴道:“要…要罚的,我自作主张,要是出事后悔也来不及的…” “你倒是知道,还有呢?” 白薇苦思冥想。 “我不是真心祝您新婚快乐…” 虞司权冷笑,她还敢提。 白薇抬眼看他:“也不是真心说以后跟您没关系。” 虞司权道:“主奴关系分分合合很正常,你哪里说错了?” 白薇道:“我们不一样…先生不一样…” 她没等到虞司权的反应,脖子上先扣来一根金属项圈。 虞司权拿起黑莓手机。 “挺会藏。” 白薇解释道:“这个我…很早以前…挨了先生的板子…我就…。” 生出给自己找后路的心。 “我没有和别人联系过,真的…” 虞司权是信白薇的,藏东西也是他纵容,否则又是钱又是手机,虞司权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但账还是要算,虞司权指着春凳道。 “过去趴着,把你该罚的地方露出来。” 热身也没有…白薇想亲他,心软了能打轻点,她的小动作还没用上,虞司权就箍着她的下巴道。 “等着我用手把你的屁股颜色打深,再绑到春凳上狠狠挨是吗?” 季度总罚,宽大刑杖狠打屁股 白薇认命,挪过去趴在春凳上,背着手褪下裤子,露出整个臀部来。 玻璃移门拉着帘子,卧房私密又安全,只是身后凉丝丝。 项圈上的链子栓在凳子腿,虞司权伸手揉她臀肉,揉的白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拍了拍光屁股道。 “立功了还打你,你也不服,所以今晚我们边打边玩。” 白薇宁愿纯粹受罚,不知道虞司权会出什么让她生不如死的花样。 她提心吊胆,板子放在她臀上,宽大的面能覆盖她整个臀部,白薇马上抓紧凳子边,下一秒,板子挟风落下来,钝痛瞬间传遍全身,第一板就让她惊慌失措,颤抖的身体让锁链也发出声响。 臀肉发白后开始泛红,虞司权似乎在观察,在白薇不知道第二板什么时候落时,他抬杖狠打! 第叁板在白薇的呜咽中迅速落!和第二板没有间隙,白薇呜咽声更急促,只听虞司权道。 “报数。” 原来前面不算…要打多少他也没有说,臀上的板子又抽过来,白薇猛的抬头,被项圈拉住。 “一!” 板子再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板接着一板,臀肉越来越红,白薇疼的哭喊,但口中报数不落,时而求虞司权。 “十四…!十五……先生…啊!十六!” 臀肉被板子深深压平再弹起,白薇腿部肌肉跟着板子落而绷紧,但臀肉是万不敢抵抗,放松也让痛感更深,又是一记重打,白薇脑袋都疼的歪倒一边,身体摇摇欲坠。 虞司权拿板子纠正她的姿势,按在她臀部最严重的地方警告道。 “趴好了,再动试试。” “先生…先生您要打多少……啊!先生疼!!” 虞司权只挥板子,不理会她,白薇脑袋牢牢抵着冷硬的春凳面,试图抵抗痛苦,她开始祈祷虞司权玩她,玩她就能喘口气! 又数过五六板子,虞司权再次停手,他顺着白薇肿起的臀肉,往股沟里摸,白薇被他摸过,疼痛里夹了一丝针刺般的痒意。 虞司权收回手,双指撵过指尖晶莹道。 “挨打还这么高兴?” 他擦干净手指。 “确实太久没有好好教育。” 虞司权放下板子,白薇不知他要做什么,屁股上的痛感越发强,虞司权拿了什么东西来,把勒在白薇腿根的裤子脱到膝弯。 有东西抵在她会阴,滑动之后分开了她的蚌肉,往穴内插进去。 她里面湿透了,虞司权说的对,板子的每次击打都如操弄时的撞臀,让她里面的小泉源源不断涌出水来,那按摩棒很顺利插入,而按摩棒前端连着按摩阴蒂的尖头。 虞司权抽插后找准了位置,紧紧贴在她阴蒂小豆上。 接着,虞司权拿绳子捆紧了她的大腿。 板子又放上来,按摩棒也开始振,阴蒂处的细密振动正是要命。 白薇口中溢出呻吟,虞司权的板子又至,重重打在伤的不轻的臀上。 再挨打痛感翻倍,白薇哭的凄惨,浑身都在抖,臀更是抖的厉害,按摩棒更是催她欲望,她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但她居然在板子下高潮了,可这种高潮很快被痛苦打断,痉挛的内壁和阴蒂又接连不断被折磨。 “叁十七!叁十八…先生不要了…叁十九!唔!我受不住了!!” 白薇浑身是汗,虞司权按住她道。 “别动!” 他不饶恕,白薇再怎么求都是没用,虞司权在她小腹塞了枕头,红肿青紫的臀高高撅起,献祭在要命的板子下,白薇紧抓凳子,指尖抓到发白。 “最后数叁十,错漏挣扎都从头来,听见没有?!” “听见…听见了…啊!一!” “二…!” “唔…叁!!” 她头脑发胀,痛到极致时酥麻感又来了,白薇牢记不能挣扎,可她敌不过生理反应,还是歪了臀,虞司权无情道。 “重来。” “先生…我错了…你饶我这次好不好…先生?” “饶你?” 虞司权分开她臀瓣,里面泥泞不堪。红臀一碰就抖,虞司权道。 “孤身在外,他可以给你下药乘你睡觉绑走卖给人贩,他的车翻了,油箱炸了,你连挨打的机会都没有,明知道傅少微是故意,听了叁言两语就往外跑,让你不要胡闹,你听进去几个字?” “对不起…对不起,可我知道…先生会…会来…先生!先生我错了别!” 虞司权的巴掌抽在她臀上,抽过之后站起来道。 “数着,今天别想轻饶过。” 白薇满头是汗,板子的击打都有了回声,白薇醒悟过来。 这才是虞司权的管教,之前自己撒娇就轻饶,怕是因为他要处理傅家和自家破事,分不出神来收拾自己,但现在万事定,自己还侥幸讨饶,真是找死! 白薇没再挣扎,顶着责打的剧痛硬撑,她这两块软肉,也不知要受多少罪。 臀上挨了七八十,虞司权的力度比十九层更狠,好不容易数完,白薇死鱼般趴着动不了,屁股上火烧般疼,虞司权解开她腿上麻绳,拍了记她肿的老高的臀道。 “起来跪着。” 脖子里的项圈没解,白薇撑起来,双膝落地对着春凳跪,虞司权把她按趴在凳子一头,白薇惊惧道。 “还打…先生还打吗……” 虞司权道:“够数了。” 白薇稍稍放心,可她从虞司权的语气里听不出饶恕,她感觉虞司权盯着她的臀,果然下一刻,虞司权拔掉了按摩棒,白薇听见他解开裤子,双手最大限度分开了自己的穴,又热又硬的肉棒就这样捅了进来! 白薇才熬过酷刑,又下油锅。她心胆俱裂,抱着春凳抽泣道。 “先生不要…” 虞司权已经动起来,对着伤痕累累的臀他兴致更高,不顾白薇的痛苦,抓着她就撞,白薇逃不得动不得,肉棒贯穿着她,胯骨责打臀,快感和痛苦齐聚,她的哭腔被撞碎,嘴也被虞司权捂住,只有细碎呜咽能出口。 蜜穴里水声啪啪,白灼挂到大腿,虞司权在她花心狠冲,臀上更是酸痛热辣齐聚,虞司权最大限度分开她双腿,肉棒深到要把囊袋一起挤进去! 白薇快要昏死过去,接连不断的高潮感来了,虞司权却抓了把她的臀肉,剧痛吓退了她的高潮,内壁每个毛孔都像是泛着酸汁,白薇哭也没力气了,眼泪不停落,上半身只靠春凳支撑。 “放松,板子还在。” 虞司权一言让白薇清醒,白薇立刻放松,可如此她就抵不住爽感,虞司权松开她的嘴,白薇连求饶都不敢了,低低叫先生。 她感觉自己像一摊烂泥,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只有屁股和内壁有感觉,虞司权牢牢掌控着她,把她操到本能反应也失去。 白薇快要散架,喘息也是叁声接不上两声,虞司权力道和速度又快,白薇哭了声,也只是一声,接着又因为喘不上起而停滞,她甚至感觉自己快被操晕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白薇终于能出气,她出口就是哭腔,断断续续没有逻辑的求。 “……呜…先…不要了…我受不了……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唔…啊!!疼!!好疼!!” “先生…!屁股好疼…饶我吧……” “求求你…我真的错了…我在外面……我想……我很想先生…戒指…戒指也好好的…饶我吧求您了……” 虞司权似乎是要捣干她每一丝力气,听她求饶后又做的更重。 汗水也从他额头滴落,他看着身下软做一滩水的女人,屁股伤的不像样,哭也不成调,还在说想自己,没丢戒指这种无关紧要的话。 这么多年从来都不想想自己,根生蒂固的自卑就这么难去? 他心底火气又起,退出去解开项圈,抱起白薇扔在床上,把她锁在床头,压开她的双腿操进糜烂的穴内。 落地窗h 项圈上的锁链一直在响,虞司权很久没吃够一样,变着花样折腾白薇,冲洗时白薇连抱都抱不住。 她这次真的被虞司权抱着溺水,不是做梦。 “…我不敢了先生…” 她迷迷糊糊还在求饶,虞司权抱着她,他在白薇离开的每个日夜都在担心。 但白薇留下她的兔子陪虞司权,虞司权会想当年白薇送给弟弟那只。 那时的小白薇在车后追了好一段路,虞司权叫停车,哭的伤心的白薇把手里的兔子送给给虞司原,虞司原没有接,虞司权见状伸手接过,二人又道别了几句。 虞司权关上车窗后道。 “这是她重要的东西。” 虞司原点头道:“嗯,她说小兔子在,她就会回来找我。” 虞司权疑问道:“你不要吗?” 虞司原是有洁癖的,他两只手指捏着兔子看了看,直接扔进了车内垃圾桶。 虞司权不解,虞司原故作成熟道。 “小女孩天真,我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这么断了才好。” 那时虞司权觉得弟弟价值观有问题,后来他却宁愿断了好。 他在担忧中,已经开始衡量家族和白薇,哪个更重要。 白薇和家族原本是绝无可能放在一起,如今白薇却站在了天秤一端。 虞司权没有意识到的是,她能够出现在自己的天秤里,并不是说明她开始重要,而是说明她已经占据了全部。 当分量完全不同的二者开始被比较,处于弱势方即使在低位,也是碾压。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已经改变,虞司权不知道今后该怎么面对。 白薇陷入沉睡时听虞司权在她耳边道。 “罚过了,给你奖励。” 奖励是什么,白薇没有听见,她陷入无梦的深度睡眠了,第二天醒过来,屁股上冰凉,自己趴在枕头里,她抬头往后看,是虞司权在给她上药。 她瞥见自己高肿的臀,疼痛才重新蔓延过来,她的腿也合不拢,当然这是另外的原因。 “先生。” 虞司权见她醒了,问道:“想吃东西吗?” 白薇点头,虞司权用纱布挡药膏,再盖上被子,擦干净手摸了摸白薇后脑道。 “趴在床上吃。” 白薇也起不来,虞司权不轻不重摸着白薇后颈,像摸小狗一样。项圈还在脖子上,白薇挨过一顿狠的,对虞司权正胆怯,胆怯后是习惯性讨好,她挪了挪,靠近虞司权让他摸的更顺手。 她道:“先生…” “怎么了?” “我想你。” “真心的?” “嗯…” 虞司权看着白薇后脑,抚摸之后脱了外衣上床,抱着她道。 “我带你出岛去。” “出岛?”白薇意外,头想要仰起,但是没力气。 “出岛去玩吗?” 虞司权否定,轻轻抚摸白薇的背:“虞式集团旗下有多少产业都知道吗?” 白薇点头,虞司权给她说过。 “去总部,做总裁助理。” 虞司权的意思,是她可以离开明珠岛,去外面了? 四年,她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且依然和虞司权一起吗? 白薇心中激动,又担心道:“总部的秘书,和明珠岛管理做一样的事情吗?” 虞司权:“活都是一样干,具体会有人教你。” 白薇:“先生,我脱离社会太久了…” 虞司权:“所以好好学,学不好打屁股。” 白薇脸红,虞司权近在咫尺,她凑过去亲,从喉结亲到脸颊,亲到虞司权也受不了,敲了记白薇脑门道。 “行了,别来这套,打过就揭过。下次再犯,我比这次罚的更重,听见了?” 白薇钻进他脖颈里闷声道:“听见了…” 棒疮药里有止疼配方,白薇发胀的屁股才好受点,但依然疼的很,她在能出去的兴奋和屁股疼的痛苦中来来去去,挨打后的两天都在床上趴着渡过,虞司权依然拴着她,说不打,但不会不做,每天他忙完都来折腾白薇,白薇苦不堪言。 好容易消肿能下床,虞司权才放开她,等臀伤养的大差不差,白薇和馆内姐妹们道别。 临行,她也舍不得这个呆了四年的地方。 白薇和虞司权说过沉安分析的虞司原,虞司权却没有谈及太多,白薇想,那也是他的伤痛。 白薇也准备好往前走,脱离虞司原的过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收拾行李时虞司权说入职需要面试,白薇其实属于调任,于是问道。 “面试?我要准备什么吗?” 虞司权嘴角勾起:“体力。” 白薇:? 是正经面试吗? 虞氏发家地申城,也是集团总部所在地,白薇站在一群应届研究生旁边。 距离虞司权说要带她离开的日子,已经过去一个月,她将正式进入集团总部任职。 电梯上行,总裁办公室依然在顶层。 “林助理,那个…咱们以后周六也需要上班吗?” 有胆子大的学生问道,996实在不是人干的。 林真回头微笑道:“不上班,我们是双休,只不过这段时间总部忙,领导们抽不出空来二面,所以安排你们周六来,不用担心。” 众人松了口气,而提问的小姑娘又担心自己这么问会不会被认为不愿意吃苦,二面给自己淘汰了,她开始后悔。 白薇的目光始终在层数上,身边一男生瞄了她好几眼,终于问道。 “小姐姐,面试的时候没见过你,你也是参与二面的吗?” 白薇…还真是二面。 申城卡尔顿酒店总统套房,能远眺整个申城夜景。 全景落地窗后,女人双手撑玻璃,双腿大开,臀如蜜桃,身后人掐着她的软腰,攻刺正猛烈。 她快站不住,屁股往下塌时,男人的巴掌就落下来,白薇臀肉已经泛着桃色,显然在挨操前被打熟过,这会再挨,屁股上的痛感更甚,让她躲的幅度更大。 臀上板子的印记已经微不可闻。 虞司权停下来,白薇知道自己犯错了,连忙回头求饶,抽插缓慢,抓着她臀肉的手轻轻捏着。 不会判我不通过吧… 白薇心里忐忑,后臀讨好般撅高,让他进入顺畅。 从明珠岛离开,虞司权的别墅还在打扫,他便带着白薇先住自家投资的酒店。 虞司权射了之后退出去,他显然是没有尽兴,白薇想跪下来,被虞司权按着腰,让她别动。 她只能撑着不动,虞司权说要面试,这就是面试?果然不正经。 白薇等了片刻,菊穴被一根软管分开,冰冷粘稠的液体挤进来,白薇惊得抖了抖,下意识收缩穴口,被虞司权用手指分开,那管子又推进了几分,把她里面也填满。 是润滑剂。 挤完之后虞司权把手指伸进来扩张,他取了什么东西放在肛门处,慢慢往里推,凭感觉是一串四个球的后庭拉珠。 “去清理。” 白薇惊疑,东西不拿出来么… “先生…我面试…通过了吗?” 虞司权理所当然道:“没有。” 白薇憋屈:“那我?” “总裁助理面试。”虞司权拍了拍她的屁股:“当然得在办公室做。” 他说着,又把东西塞的更深,在菊穴口打着圈抚摸。 “带着睡,排泄之后自己灌肠清理再塞进去,明天面试通过了才能取出来。” 于是白薇就来二面了… 她点头,男生又问道:“你是哪个岗位呀?” “白小姐属于调任,总裁助理。” 林真替她回答,电梯里哗然,白薇不明所以,刚才问双休的女孩惊喜道。 “我见过虞总照片,那颜值,哇塞!秒杀明星!” “我也见过!之前一直想面总裁助理的,但是总部是不是不对外招聘整个职位?” 林真点头道:“对,都是调任。” 众人失望,又打听讨论许久,他们先到了目的地,互相道别后林真带白薇继续向上。 只有两人,林真神情自然了些,回头道:“小珍这几天和我电话,说的都是让我照顾你。” 明珠岛的小林和林真是大学同学,也是男女朋友,小林叫林珍,男朋友叫林真,也真是缘份。 林真长得清秀干净,同样是总裁助理。 他把白薇带到虞司权办公室门口就不再进去。 “白小姐,您自己进去吧,虞总在等了。” 白薇笑道:“好,谢谢。” 他一走,白薇深深吸了口气。 今天放假,顶层无人,可毕竟是公共场所,白薇怎么也放松不了。 她抬手做扣门的动作,却迟迟敲不下去。 看了眼时间,下午1点24,约的一点半,迟到就惨了。 白薇不敢再耽误,扣响了总裁室的门。 “进。” 虞司权的声音传出来,白薇伸手搭在门把手上,顿了顿之后,才按下推门入内。 键盘声断断续续,虞司权不知在处理什么工作。 “先生。” “嗯。” 他目光不动,大办公桌一端没有东西,只有一根黑亮的乌木戒尺。 散鞭抽穴 iyuzhaiwu.xyz 白薇站在原地偷看那块地方,冷硬的檀木桌将是她的刑场。 虞司权道:“过来。” 白薇心跳更快,挪过来,虞司权的座椅转过来,拉着白薇坐在他怀里。 顺着他的指引白薇看向屏幕,上面是无数报表,虞司权边切换别道。 “收回来的产业亏多赚少,看看这个。” 白薇看他所指,是影视投资,里面某几部片子她还在明珠岛的影院看过,很难看。 她问道:“是洗钱了吗?还是对赌转移资产?” 虞司权道:“都有。”更多好书都在:jilehai.com 他托着白薇屁股拍了拍:“好了,趴着吧。” 这就要来…白薇站起来,虞司权又道。 “戒尺拿在手里。” 白薇脱了外套,伸手拿过戒尺趴上去,小腹顶着桌沿,臀自然翘高。 虞司权没有马上开始‘面试’,白薇抓着戒尺,目光所及是他跳跃在键盘上,修长的手指。 她顺着手指又去看虞司权,虞司权带着眼镜,电梯里的女孩说他秒杀明星,确实如此。 她正看的真入神,肛门里的东西突然震起来。 “唔…!” “别出声。” 虞司权及时制止。 “这里隔音不好。” 他骗人,虞司权喜静,办公处不可能隔音不好。 玩具震的白薇后庭酥酥麻麻,她身上也开始出汗。 虞司权站起来,揉了揉白薇的臀,把她的裤子扯到臀腿之上,恰好遮住私处,内裤暂未褪,外裤的弹性腰带把屁股肉勒起,挤在一起像是为挨打做好准备。 衬衫却被他推高,直到露出半个胸,虞司权脱了她的内衣扔在椅子上,这样下半胸部就和桌子亲密接触。 虞司权拿水杯,在白薇腰正中的浅窝里倒上几滴水。 “别让水掉了。” 这怎么做到…? 虞司权拿过白薇手里的戒尺,乌木戒尺肃穆乌黑,又长又重,光是掀起的风就能让白薇屁股一紧。 虞司权在她屁股上比划。 “以后做不好事,就趴到这里来挨戒尺,今天不多打你,四十。” 白薇轻轻点头,做好准备。 啪! 乌木戒尺即使隔着内裤也是脆响,臀上挨打,后庭里的玩具就更刺激,白薇的欲望也更强,她真的完了。 虞司权动手不重,只是这疼像沁到肉里一般,白薇一边挨一边调整呼吸,努力让腰上要命的水不洒。 他打的慢,边打边拨开白薇的内裤看她臀肉情况,打过二十,他褪下白薇的内裤。 完全光裸让白薇更紧张,虽然趴着被他教育是常事,虽然打光屁股也是常事,可是… 这里环境不一样… 肯定不会有人来吧… 她正胡思乱想,戒尺照着光臀就抽上来,这一记重的多,白薇呜咽了声,身体忍不住往一边躲,她忘了腰上的水,反应过来摆正姿势时已经来不及,水洼滑出几滴,白薇连声道歉。 “对不起…先生…我再不乱动了…” 虞司权没有指责,而是落了更重一板!白薇臀上红彤彤的戒尺痕已有好几道,这一下更是痛到皮肉里! 她咬着袖子喘气,屁股却没再挪,腰间水随着她的颤抖荡漾,虞司权看的兴致高,沉默能加深白薇的恐惧,他不准备安抚不守规矩的奴隶。 啪!啪!啪! 又是重重叁记,白薇哼哼唧唧呜咽,腰间水晃的幅度更大,虞司权按住她的背,放下戒尺摸着她股沟道。 “很湿,是疼的难受还是爽的难受?” 怎么回答?说疼他一定会开大震动,说爽他会说自己打的不够用力…白薇骑虎难下,犹犹豫豫吃不准虞司权的心思。 啪! 这次他用手打在戒尺痕上,催白薇回答。 “疼…” 白薇权衡之下,选择了好受点的选项,意外的是虞司权没有开大玩具,只是说了声好。 戒尺还没挨完,虞司权把她身上的水洼擦去,手按住她的腰,后面的戒尺完全不停,十足十打到四十!白薇疼的双腿乱动,打完她瘫在办公桌上,背着手揉发烫的屁股。 葱白手指和红屁股对比鲜明,虞司权放她揉够了,抓住白薇手腕按在腰上,后庭拉珠被他拔出来,在肛口浅浅抽插。 “疼过了,还没爽过是不是?” 白薇哪敢说不。 “把这个放在里面,我再操进来好吗?” “先生?!” 东西放在里面操?!白薇魂都要散了!好在虞司权只是吓唬她,他又推回拉珠道。 “衣服脱光。” 白薇惊讶:“先生,在这里么……” “脱光,别让我说第叁回。” 白薇下意识往门口看,办公室一角有一个摄像头,只不过被防尘罩罩着,落地窗也拉着白纱,是安全的环境…… 她站起来看了眼虞司权,慢慢脱掉裤子鞋袜,解开上衣。 虞司权走到落地窗一角,推开了一道隐形门。 原来里面还有空间。 白薇光着身体走过去,里面看上去是一间小套房,休息室。 虞司权像是看穿了白薇的心思:“是我的休息室,不是调教室。” 只要他想,休息室和调教室还不是一念之间。 虞司权指着床道。 “躺上去。” 白薇依言躺上去,虞司权拿出两个皮质手铐,把白薇手腕和脚腕锁在一起,让她双腿大开躺在软床上。 接着,白薇眼睁睁看着他拿了根散鞭出来。 哪里拿来的?东西这么齐全…还说不是调教室?我真的是来上班的吗…… 白薇在心里哭。 虞司权的散鞭轻轻划过她的胸腹,扫过她双腿间,白薇那里已被津液沾的湿润无比,白薇身上的鸡皮疙瘩随着无数鞭梢的划动泛起,虞司权压着她的膝盖道。 “分开,不许合拢听见没有?” 白薇点头,虞司权站远几步,看准了位置之后一鞭抽过来!鞭梢点水般打在阴蒂上!白薇如同过电一般,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合拢双腿,喉间也克制不住惊叫出声! “分开!” 虞司权命令道,白薇又下意识分开,虞司权完全不给她缓和时间,第二鞭紧跟! “唔啊…!” 白薇呼吸急促,剧烈颤抖下又想合拢的双腿,但想着虞司权的警告,终究是撑住了。 “做的好。” 嘴上夸奖,手里散鞭完全不留情,唰的一鞭又落下去!这种折磨太难熬,白薇再次合腿躲避,虞司权伸手抓住她的脚腕提起,如同换尿布的姿势,散鞭照着红彤彤的屁股抽!抽到臀肉红的均匀。 白薇再难忍哭喊,虞司权呵斥着,拿鞭柄敲在她蚌肉上警告她。 “姿势。” 白薇啜泣着分开腿,虞司权给过她机会,知道她熬不住,于是索性把手铐固定在两头,白薇双腿大开,哭红的眼睛闪烁,睫毛都因为泪水黏在一起。 “先生…我会好好分开…” 虞司权无情道:“你做不到。” 他把白薇绑死了,散鞭就无所顾忌,白薇所有脆弱的地方都袒露在他的鞭子下,白薇直觉浑身不断被电,刺激和疼痛同时来,她只能摇头求饶,手铐因为挣扎而不断碰撞出声。 失态时私处又被虞司权抽巴掌,虞司权道。 “再动拉出去继续挨戒尺。” 白薇下身充血红肿,身上全是鞭痕,乳头如同樱桃。 “先生唔…先生!我不…受不了了…” “不要…打…不要了饶…饶我吧…” 拉珠的震动频率变的随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刺激到白薇,她像是置身火海,周围一切都变的模糊。 蚌肉挨抽后又被虞司权毫无章法的揉,时不时探进去搅弄一番,花瓣层层分开又重新合拢。 白薇脖颈高仰,引颈等待虞司权的伤害,虞司权顺着小腹摸上去,摸到那白皙细颈时收紧几分,窒息感让白薇落泪,而鞭柄的圆头却在此时分开湿漉漉的软肉插入阴道!白薇叫了声欲抬头,被虞司权掐着脖子推回去! 鞭柄深深进入,黏腻的穴让其进入顺畅,刮蹭过白薇敏感点,白薇根本无法忍耐,双腿拼命要合拢,但手铐禁锢,又有虞司权半压在她身上,他的手势变成箍住白薇下颌,鞭柄缓慢抽插,每一下都让白薇哭出声。 强烈的快感要来,催促白薇每一寸神经,虞司权自然察觉,他松开手,直起身体抽出鞭子,白薇还未从中断的情欲中回头时,虞司权倒转鞭子握在手里,又是一鞭抽在阴蒂上! 痉挛和浪潮再也控制不住,白薇抽搐着喷出液体,她居然被鞭打至潮吹! 量肛温打针 虞司权是什么时候放开她的,白薇已经意识不到,她只知道她被虞司权鞭打至高潮两次,虞司权最后抱着她,替她揉屁股,擦干净她的眼泪道。 “好了,哭成这样。” 白薇关心面试:“我通过了吗…” 虞司权笑她:“还想这个。” 白薇呜咽了声,整个人缩进虞司权怀里,把虞司权的衬衫都蹭湿。 屁股里的东西取了,虞司权让她在套间浴室里泡澡休息够。 时至傍晚,虞司权问她是在外面吃,还是回酒店,白薇是想在外面吃,她好久没有出来过了。 看她纠结,虞司权替她决定,在外面吃。 刚才觉得快死过去,缓解后臀上的伤却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刺痛,虞司权技术高超,懂得把握分寸。 二人选了大楼附近的餐厅,要点餐时发现刚才电梯里的研究生们也在。 刚才主动和白薇说话的男生,这会儿也是第一个打招呼。 “小姐姐,你通过了吗?” 白薇的耳朵不自觉红了,好在有头发遮挡,她点头,男生边上人打趣道。 “你干嘛这么关心人家?关心你自己能不能收到offer吧!” 众人都笑,男生招呼白薇要不要一起吃,虞司权拿着水杯从众人身边经过,认出他的女生小声惊讶道。 “虞…虞总?!” 虞司权点头,顺便撇了一眼那个邀请白薇的男生。 男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一瞬间,虞总看他的眼神不善。 但虞司权随即和善道。 “面试都结束了?” 众人点头,虞司权道:“祝你们好运。” 他回到白薇身边,把水杯递给她,白薇正选餐,第六感却觉得有人在看她,她这才意识到,虞司权一起吃饭是习惯了,但现在场景不同,自己是新入职的助理,这样和总裁一桌会不会… 虞司权喝了口柠檬水,对邻桌道。 “你们这桌也算我这。” 拉小群讨论的众人立刻停手,纷纷谢过总裁。 因为有外人,白薇和虞司权也不好说私密的话,一顿饭不时要和邻桌说话客套。 两个人用餐快,先离开餐厅,白薇下意识为虞司权拿外套,研究生们见二人离开,交头接耳道。 “你们瞧瞧!这就是能选上的助理,要我头一天哪里知道要给老板拿外套啊!” “虞总看着凶,人还挺好嘛,我觉得,他和白小姐还挺配,嘿嘿。” “确实啊,总裁和秘书,男帅女美,这种搭配永远有cp感!” “你说白秘书以后会不会和虞总?” “诶!不要造人家黄谣!” 歇过周末,白薇就该正式入职,但第二天起床时,她却发烧了。 白薇不大生病,这一病虞司权也担心,是昨天玩的太过了?还是离岛换了环境不适应,他找来私人医生来看,好在只是上火引起的热感冒。 医生留下药和注射器,说是夜里温度高可以推一针。 夜里倒是没事,早晨虞司权却感觉怀里人体温升高,睡的也不踏实,他拿耳温枪来测,耳温枪恰好没电,虞司权起床翻药箱,找出一根水银温度计,他把白薇翻过来半趴在怀里,脱去内裤。 白薇条件反射般惊慌,虞司权制住她道。 “乖,量体温,” 温度计消毒,虞司权分开白薇臀缝,慢慢插入肛门,又抚摸白薇脖颈安慰她,白薇屁股还泛着桃色,撅在虞司权膝头。 体温果然高了一度,虞司权要给她打针,铜盘叮当放在床上,白薇看见针头反应很大,抱着虞司权的腰埋住头道。 “我不打针…” 虞司权按住她:“不打针不会好。” 白薇挣扎:“…去挂水吧…我最害怕打针了…” 虞司权倒是不知道她还怕这个,拍了记白薇屁股恐吓道。 “不打针打屁股。” 白薇还是不愿意,她的姿势是典型的顾头不顾腚,埋头挪屁股表示拒绝,虞司权不管她怕不怕,压住她取酒精球,在臀侧涂抹。 打针最恐怖的就是针头进入前,冰凉酒精涂上去那一刻,白薇整个人都僵住了。 虞司权会基本的医疗操作,打针没问题。 他按着白薇屁股,针头靠近肉,白薇觉得那一处皮肤已经开始疼,虞司权针头扎下去,白薇哼了声,药液慢慢推入,白薇只觉酸痛无比。 打完针虞司权拧了热毛巾给她敷,白薇眉头蹙着,疼过嘟囔几声后又睡着了。 白薇倒是安心睡回笼觉,虞司权是折腾醒了,他干脆起床出去跑步,城市早晨和海岛完全不同,虞司权在健身大道上慢跑,耳机里音乐戛然而止,有电话进来。 虞司权看了眼手表,是奶奶。 接通后奶奶爽朗的声音传入耳中。 “司权,你回申城了?” 虞司权:“对,叁天前刚落地。” 奶奶:“什么时候回家?你带小薇出岛了?差不多该定下来了吧?” 奶奶一连叁问,虞司权道:“年底肯定回来,什么该定下来?” 奶奶:“当然是你和小薇,你可快点,天天有人要给你介绍对象,烦死了。” 虞司权无奈道:“我知道…她还小,不急。” “小薇哪里小,不是就比司原…”奶奶的话戛然而止,电话那头默了片刻,迅速转移话题:“不急不急,小心人家不要你。” 因为提到虞司原的,祖孙二人之间气氛怪异,顿了顿奶奶叹了口气道。 “其实你的打算我是不干涉的,但是你们定下来,感情更深…一切就好说许多了。” 虞司权没有接这话,心里并不认可奶奶说的一切都好说。 挂了电话,虞司权在湖边坐下,鬼使神差般,他拿出手机搜索。 【如何求婚。】 旗袍 输入后又删了,想了想再次输入。 【应该先求婚还是先告白。】 虞司权觉得自己也发烧了,怎么会搜这种傻问题。 回到酒店,白薇睡的正好。虞司权伸手摸她额头,烧退了点,虞司权放心。他今天本有计划,现在也推了,留在酒店照顾白薇。 他想着奶奶的话,又看看白薇安稳的睡相。 她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是依赖,惧怕,还是已如当初自己的设想,是活下去的寄托? 无论哪种,都是有爱的吧?有爱就不着急。 白薇的烧来的快去的也快,到晚上就好了。但虞司权不放心,勒令她多休息几天再入职,因为拖延了这几天,白薇入职第一件事不是工作,而是出去团建旅游。 是总裁手下团队团建,所以自然有白薇,十五座的考斯特上,白薇和林真坐在一起。虞司权坐在一边单独的位置,听同事说,本来是去爬山,虞司权改成了农家乐。 白薇偷看虞总,知道他是考虑自己身体。 同事挺高兴,表示现在没这个体力爬山,农家乐更悠闲自在。 团建的庄园菜色可口环境优美,饭后众人喝茶闲聊,在场中年人多,免不了要谈私人问题,刘姐看着白薇道。 “小白,结婚了没有?” 白薇摇头,刘姐又问。 “那有没有男朋友?要不要给你介绍介绍?我有个侄子条件很好的!” 白薇看了眼表面不在意的虞司权,她该说有还是没有? 说没有肯定有介绍对象的麻烦,到时候虞司权嘴里不说,背地里肯定找理由收拾她,还是说有吧。 众人附和道。 “小白这么漂亮怎么会没有男朋友,那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白薇道:“这个…还不急的…” 刘姐摆手道:“年轻人不懂了吧,有合适的对象要快点定下来的,拖久了夜长梦多,叫人家抢掉的!” 她说这话时,虞司权的神情顿了顿。 在场另一个年轻女孩道:“能抢走的给人家好了,结了婚也靠不住。” 白薇记得她叫许米,年龄比白薇大一岁,为人热情爽朗,众人听了都笑,问她的婚恋状况。 许米一脸晦气:“抢走了。” 林真问她怎么回事,许米道。 “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呗。” 众人为她不值,就这个问题又讨论起来。 “诶,小白男朋友做什么的?” 义愤填膺讨论半晌,话题毫无预兆又回到白薇身上。 白薇啊了声,虞司权这时看向她。 “他…不做什么。” “富二代?”刘姐问道,眼睛望向白薇的双肩包。 “难怪勒,每回的爱马仕都不一样。” 刘姐明明是第一次见自己,就知道上回来面试背的什么包,办公室八卦果然传的快。 是不是得买个普通包? 吃饱喝足,众人困了,纷纷要回房间睡觉,虞司权发信息让白薇来停车场,他的私车在,开车的是司机老吴。 白薇好久不见老吴,打了声招呼后问虞司权。 “先生,我们去哪。” 虞司权道:“你认识的地方。” 他伸手让白薇躺下,枕在他腿上。 “睡会儿,四十分钟到。” 虞司权身上是淡淡的雪中春信,白薇闻着好闻的气息,枕在他腿上很快就睡着。 梦中时间快,不一会儿,虞司权喊醒白薇,白薇坐起见是一条两车道,周围树木茂密如盖,是一片老城区。 迈巴赫在巷子口停下,二人下车,虞司权带白薇往里走,石板老路静谧,远远有评弹唱段从收音机里传过来。 白薇觉得此地眼熟,到了目的地,她才彻底认出来。 “冉爷爷的店?” 虞司权点头,带她进这家深巷小店。 冉大师的店和家放在一起,庭院了有一颗爬了半块院子的紫藤。 现在不是开花季,紫藤光秃秃的。 听见人来,冉大师徒弟迎出来。 “虞先生,白小姐,老师在等了。” 冉大师笑呵呵,在二楼冒头。 “小薇,司权,上来。” 老头精神很好,虞司权送了大师爱喝的咖啡,大师自己煮了请二人喝。 虞司权是来替奶奶拿旗袍,顺便给白薇再做一套。 徒弟拿来胚衣给白薇试款式,白薇试过几款,虞司权说都好,冉大师笑道:“那多做几套。” 虞司权关心老人:“您能接这么多吗?” 冉大师白眼翻他:“我是老了又不是死了。” 虞司权陪笑,白薇选定叁套,准备重新量体时,冉大师问道。 “上回不是要去你那个岛上,怎么后来又说不用啊?” 虞司权喝了口咖啡道:“吵架了,不给她做。” 大师晃着手指指虞司权,像是在说他小气。 小屋内徒弟正赞叹白薇身材:“臀围看着大了些诶。” 不会是被打肿了吧…白薇腹诽。 她又道:“薇薇,你的腰臀比太漂亮了,你怎么练臀的?教教我吧。” 白薇大多时候被迫练臀,她告诉徒弟瑜伽和骑行可以,虞司权突然站在门口道:“你还是找个教练,比她靠谱。” 他接过徒弟手里的软尺:“之前都看会了,我试试。” 大师的声音在屋外传过来。 “成品不好可怪你没量准!” 虞司权笑了声,徒弟把尺码表留下就出去了。 小房间里只留下虞司权和白薇,虞司权开发过白薇身上的每一处,不用尺,也对寸寸肌肤了如指掌。 二人贴的近,明明这点触碰,比不上那些时候的万分之一,但白薇脸红了。 虞司权:“想什么?” 白薇摇头,量胸围时虞司权抱着她够软尺,他在她耳边轻声道:“谁是富二代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