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也喜欢她(nph)》 旁观者 女孩蜷缩在工具间的角落,从头到脚都是湿哒哒的,她一双眉目失焦,漆黑的眼珠子怔怔的盯着狭窄空间上亮着的灯。 空气都弥漫着一股酸臭味,马尾被扯散,她浑身颤抖着,泪水大颗大颗的从脸颊上掉落。 妈妈,你没说上学是这么难受的事情。 陈瑾高一这年,她遭受到了严重的校园暴力,原因无它,她漂亮,成绩好,没有背景,以贫困生的身份在这所最好的高中内上学,是好欺负的对象。 欺负了她,就不会欺负其他人,所以所有人都选择了冷眼旁观,不想当加害者,也不想当受害者。 她从地上爬起来,手脚僵硬,正是初春的季节,可见到处都没有太暖和,她哆嗦着走到洗手池面前,学校里的厕所很大,设施也很全,甚至还有一次性毛巾提供。 陈瑾拧开热水水龙头,洗了毛巾,将脸颊和头发擦拭干净,那些湿黏的东西或许是口水,胶水,粘在她的头发上,要用热水一点一点擦拭下来。 回到教室的时候,课堂已经过半了,陈瑾站在门后,双眼怯懦的看着讲台上的男人。 他身材欣长,眉目清冷,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衬衫打理的一丝不苟,薄唇轻启,修长的指节中握着一只粉笔,此刻他站在讲台后,粉笔轻轻敲击着讲台,似乎在等待大家做练习。 他抬眸,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后面的女孩。 浑身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肩上,一柳一柳的,耷拉在胸前,透过湿漉漉的西装外套,能看见里面的衬衫正紧紧的包裹着她青涩的身材,裙摆也贴在腿上,一双眼睛水蒙蒙,嘴唇苍白,让人好不怜惜。 男人收回视线,冷声开口,“穿着这样来上课是什么意思?”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向后看去。 陈瑾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极大的羞辱感涌上她的心头,霎时间热气升腾,她能感觉到自己苍白的脸颊可能一下子就红了。 “哟,这是刚去完泳池派对吗?”娇俏的女声响起,陈瑾低下头,紧紧攥着衣角。 “胸好大。” 她抬起手,紧紧捂住胸口,笑声从班级中扩散开,少女低着头,张着唇呼吸,让自己努力平静下来。 不争气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够了,还不回去换衣服?”男人清润的嗓音带上严肃,课堂安静了下来。 陈瑾低低的应了一声,转身跑出教室。 回到宿舍,她再也忍不住的哭起来。 她不敢哭的太大声,怕吵醒其他宿舍的人。 学校内的宿舍都是单人间,贫困生的是双人间,这所学校并没有很多贫困生,必须要足够优异,学校才会愿意包揽一切费用。 陈瑾原本还有一名舍友,前段时间跳楼去世后,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的死如石沉大海,激不起一丝波澜,甚至这件事情都没有传到媒体上,女孩的父母似乎也没有很大悲伤,又或许是用什么条件交换了。 她像是没来过一般。 可她的床铺还铺着小碎花的床单,她说她最喜欢小碎花了。 这并不是陈瑾唯一能选择的学校,然而一年三十万的奖学金让她的父母选择了。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流水声。 少女妙曼的酮体站在热乎的水汽下,她身上伤痕很多,青一块紫一块,背上是细细密密的小伤疤,如美玉的裂痕。 并不完美。 陈瑾边洗澡边哭,很多事情她都想不通,这样的日子如果再持续下去,或许她也是会死的。 她会选择跳楼,还是跳海,又或者是割腕自杀,陈瑾想死,又害怕不体面,又害怕疼。 回到教室时,她眼睛红红的,这节课已经结束了,正是下课时间,陈瑾小心翼翼的坐在最后面,低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可以忍,但她不想忍了。 上课铃声响起,陈瑾拿起课本,抬起头,看到坐在前面的少女背影,她烫着一头卷发,扎起来的头发光滑而柔软,一卷一卷的垂下来,脖颈白皙,上面带着一根金色的项链。 背影恬静而美好,谁能想到她就是霸凌的主导者,这名乖巧的,美丽的女孩。 “这堂课来做一下随堂小测。”这节课依旧是男人的课,他主科数学,每周二都有两节连堂。 男人坐在讲台上,双眸冷冷的扫过底下,目光落在教室最角落的位置,女孩靠着墙坐,她握着笔,神情认真,精致的小脸白皙水嫩,红唇微微张着,无声的做着算式。 男人对她的印象还是有的,在数学这方面,她十分聪明,她交上来的作业和试卷,总会让人眼前一亮。 她睫毛柔软而纤细,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小巧而挺拔,她咬着笔帽,红唇下白皙的贝齿微微露出,看着十分乖巧。 梁询并不是不想管这件事,而是站在他的角度,他是一个相貌出众的男老师,若是为了她出头,结果对两人都是不利的。 傻姑娘 晚自习铃声响起,一天的课程结束了。 陈瑾收拾好东西,马上就离开了教室。 身后有人在叫她。 熟悉的声音,让她顿脚步,浑身僵硬。 “走这么快干什么?”少女上千亲热的搂住她的肩膀,她身上独有的香水味袭来,将她包裹。 裴筱语气十分的和善热情,周围的人擦肩而过,有意无意的避开着裴筱——这个难缠的蛮横大小姐。 “怎,怎么了裴小姐。”陈瑾紧张的浑身紧绷,呼吸都停滞了下来,垂着眼眸,看着光洁的地板。 “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啊…” 酒吧内,音乐嘈杂,五彩斑斓的灯光闪烁着。 陈瑾蹲在桌子旁边,面前堆了基本作业。 裴筱在一旁喝酒,眸光带着讥讽看着她,嘴角好心情的勾起。 她霸凌陈瑾,因为她好看,她成绩好,她乖巧,所以她不想让她好过,她觉得陈瑾这一切都是伪装的。 更准确来说,她见不得完美的人。 “诶,听说你哥哥要过来?”坐在裴筱旁边的女孩贴着她耳朵问道。 酒吧里嘈杂声大,裴筱听了个七七八八,“嗯,怎么了?马上就到。” “瞻仰一下你哥的神颜,你们裴家也真是的,为什么都这么好看!” 裴筱好心情的笑了两声,伸腿踹了踹蹲在一旁的陈瑾,“好好写。” 陈瑾什么也听不到,只能胡乱点点头。 “呀!裴少!”卡座突然热闹起来,裴筱站起身子,陈瑾缩了缩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好好上学跑来酒吧干什么。”低沉的男声响起,陈瑾感觉到自己身侧坐下来人,清冽的冷香袭来,来人的腿靠的很近,西装裤子蹭到了她的脸颊,她不敢抬头,偷偷往里挪了挪。 “呀,这还有个人呢,不好意思。”男人低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黑乎乎的脑袋,趴在桌子上,在灯光昏暗而混杂的地方,认真写着作业。 “又欺负人呢?” “哎呀,哥哥,说什么呢,这是我朋友,她第一次过来。”裴筱连忙否认。 “让她回去。”男人的嗓音冷了下来,伸手扯了一下她的后衣领,“起来。” 陈瑾蹲的太久了,被这么一扯直接坐在了地上,她想爬起来,一抬脑袋就撞到了桌子。 女孩吃痛的捂住脑袋,本来就没吃晚饭,这么一折腾,更是两眼发黑。 但是她还是马上站起来了,她不了解这个男人,万一他比裴筱还变态,自己不是惨了吗。 “哥哥,她真是我朋友!陈瑾,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我朋友。”裴筱大声说道,两人隔着男人,陈瑾看过去,能看到裴筱冷淡的眼神。 她点点头,眸光垂在地上,小声道,“是。” “你大点声!没吃饭吗!” 她确实没吃饭,陈瑾舔了舔嘴唇,“是!” 男人冷笑着看向裴筱,“你当我傻是不是。” 小姑娘站在角落里,身上还穿着校服,灯光虽然闪烁不定,但能看到她身上还带着水渍。 一张脸白皙而精致,眉目乖巧,嘴唇粉嫩,此刻正乖巧的仰着脑袋看着他,这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来酒吧的样子。 “把东西收拾好。”他站起身子,高大的身材笼罩在她身前。 陈瑾咽了咽口水,“裴先生,我确实是裴小姐的朋友,我是她的同学。” 裴筱满意的笑了。 她可以走,但是以后的日子就会更不好过。 裴筱不喜别人逆反她,陈瑾了解这一点,她和裴筱还要在一个学校待很久,不是今天和明天的关系。 男人见状,也不再多说,坐了下来。 “哥哥,我就说你误会我了,你不信,她是我们班最聪明的,我这不是让她指导我写作业吗。” “裴筱,我不想再听你胡扯,今天我不想管。”裴靳不耐烦的开口。 “好了好了,都是出来玩的,你俩别斗嘴了,等会还有人要来呢!”朋友出来打圆场,裴筱哼了一声,坐到了另一边。 两人隔的很远,陈瑾又被男人堵在角落里,她蹲下来时,谁也看不到她。 陈瑾在地上摸索了一下,捡起笔,还有一点点就写完了,她要快点裴筱的作业。 “傻。”裴靳看了她一眼,冷笑道。 音乐很大声,陈瑾没听到他说话,只认真的写着作业。 她的样子真的乖巧,乖到让人忍不住心软,忍不住疼爱,忍不住怜惜。 裴靳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如陈瑾这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乖巧才是最纯的女孩,要不是裴筱,估计她这辈子都不会到酒吧,乖巧的读书,上大学,结婚,为人母,便是她的一生。 裴靳突然好奇,她是处女吗? 或许她只是表面乖巧? 男人拿着酒杯,垂着眸子,神色落在蹲在自己腿侧的女孩身上。 他可不是什么好男人。 苍白 正如陈瑾所料,裴筱因为她的顺从十分的好心情,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难得的过了一段清静日子,虽然语言上的嘲讽是不断的,但是起码身体不疼痛了。 但是陈瑾不会松懈,也不会原谅她。 她恨裴筱。 十分,非常。 “陈瑾,许老师叫你去办公室。”课代表从窗外经过,陈瑾坐的位置正好靠窗,他探进头来,敲了敲她的桌子,“发什么呆呢。” “好,谢谢。”她站起身,走向办公室。 任教她们班数学的老师属于外聘教授,办公室是单独的。 门是敞开的,陈瑾敲了敲门,男人从试卷中抬起头,推了推眼镜,嗓音冷润,“进。” “许老师,您找我。”陈瑾走进去,站在沙发旁边,离办公桌很远。 “这个,你拿去看一下。”他从抽屉里抽出一张表,陈瑾接过来看。 是高校学生的一个数学竞赛,奖金一万元。 陈瑾心动了,这一万她可以自己偷偷存起来,以后上大学的时候用。 “你是贫困生?”他放下笔,抬起头,一张脸清俊而冷漠。 “是。” “嗯,可以去试试,或许你需要。”许渊站起身,在一旁的书架上找了一下,抽出一本题册,“这是题测,试试能不能做出来。” “谢谢老师。” 她接过题册,看向许渊的眼镜都是亮晶晶的,她总觉得数学老师不近人情,现在看来人还是怪好的。 许渊对上她的视线,女孩本就乖巧,漆黑的眼珠亮晶晶的看着他,视线纯粹而美好,写满了对他的谢意。 他别过视线,冷声道,“竞争很激烈,好好准备。” 清静的日子没有过很久,在某天的下午,陈瑾刚从厕所里走出来,迎面而来的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陈瑾,你真贱!” 头发被狠狠拽住,裴筱又将她重新拽进洗手间,厕所里的人纷纷避开,连忙走出来。 “几天不管你,你就去勾引男人,嗯?” “嘭!”她被狠狠的撞在洗手间的门上,巨大的声响让随性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我没有!”陈瑾尖叫着解释。 “没有?你没有?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傅玺说他喜欢你?”裴筱气的声音都尖了,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告白,结果那人告诉她,他喜欢陈瑾这样的。 “我不认识!我不知道傅玺是谁!”陈瑾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匍匐在地上,脑袋是一阵一阵的眩晕。 “你不知道?好,好好好!”裴筱都要被气笑了,狠狠的朝她踹了一脚,“那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我真的不知道,万一他就是胡乱说的呢,我真的不认识傅玺,裴小姐,我连他是谁长什么样,在哪个班,几年级的,我都不知道。”陈瑾咬着牙,忍着身体上的疼痛解释道。 “你最好是不认识。”裴筱蹲下身上,拍了拍她的脸颊,“永远都别认识。” 她站起身子,拍了拍手,身后站出来一个女孩,手上拿着一根烧的滚烫的卷发棒。 陈瑾看到,连忙想要站起身跑,来人摁住了她。 “救命!救命!”陈瑾大声求救着,看着慢慢靠近的卷发棒,绝望和窒息感将她包围,陈瑾大力挣扎着,又来了两个人将她按住。 “叫什么都没有用呀,谁敢管你呀。”裴筱笑了笑,一张漂亮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恐惧。 “不要这样,求求你,裴小姐,不要这样!”陈瑾哭的绝望而沙哑,一张精致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她张着嘴尖叫,泪水恐惧的滑落。 “怕什么,给你一点教训。” 手臂上的校服被粗鲁的卷起来,陈瑾瞪大眼睛,想要用力抽回手臂,却怎么样也用不上力气。 “滋啦——” 滚烫的卷发棒就这样落在她的手臂上,白皙的手臂马上就被烫出了狰狞的伤痕,皮肉翻卷,陈瑾张着嘴唇,迟迟叫不出声。 她已经痛到失去痛感了,双眼晃白,耳朵也失去了声音。 她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像是失去了意识。 “走吧。” 身侧的人渐渐散去。 她躺在洗手间的地板,无声的落着眼泪,泪水从眼角落下来。 “妈,我不想读书了。”电话接通,陈瑾的嗓音沙哑颤抖,她舔了舔苍白干涩的嘴唇,看着面前白花花的厕所墙面。 “不读书?你疯了吗?陈瑾,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读书,不拿到每年三十万,我就把你卖了,卖到山里,你还能卖五十万。”对面的女声尖锐而刺耳,一连串的脏话从她口中蹦出来,“生你养你这么辛苦,好不容易可以回报一点,你告诉我你不读书?” “我知道了。”陈瑾无力的挂掉电话。 抬起头,白织灯就在她头顶亮着,此刻落在她身上,就像是上帝垂下的光幕。 没有人在乎她的死活。 办公室内,她站在班主任面前,额头都是冷汗,嘴唇苍白而颤抖,她伸出手臂,女人看了由不得的倒吸一口凉气。 皮肉翻卷,猩红的肉混着粉色的皮,和旁边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谁弄的?” “裴筱。” 女人沉默了,好一会,她拿起手机,陈瑾的手机响了响。 “给你转了五千元,去医院看看吧,不要留疤了。”班主任小声开口,语气里都是歉意,“陈瑾,我帮不了你,那个人是裴筱,是裴家,我的孩子才两岁,要上学,要花很多钱,我真的…” “我知道了老师,那你给我开个假条吧。” 班主任很快就给她写好了假条,“钱不够再发信息给我,真的很对不起陈瑾,我真的帮不到你。” “老师,你知道傅玺吗?” “傅玺……” 校园门口,陈瑾打了车。 窗外景色流动,从郊区,到市区,到医院。 车水马龙之间,树影浮动的阳光之下,她的背脊微微弯着,走进了医院里。 处理好伤口,医生建议她植皮,如果以后想做美容,效果也会好一些。 陈瑾问了问要多少钱,班主任给的钱正好够这一小块植皮,她点头答应了下来。 她打电话给班主任,请了一周的假,对方答应的很爽快,放学时还给她带了换洗的衣物和陈瑾托她带的那本习题册。 交易 医院的窗户是小小的,一方小窗往上看见蔚蓝的天空和白云,往下能看见冒着嫩芽新叶的树。 陈瑾坐在病床上,在小桌板上用稿纸写着那本题册。 小臂很痒,又痛又痒,她已经做完手术了,再留院观察一周,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就可以出院了。 陈瑾已经不想再忍下去了,没有依靠的她现在需要一个依靠,她要读完高中,咬着牙也要读完,她要慢慢变强大,她要让裴筱也和她一样绝望。 傅玺看着面前的女子,他微微弯腰,双手抱肩,一双漂亮的凤眸在她脸上流转。 少年生的精致,一双凤眸温和而神秘,短发碎在额前,身材高挑,他眉目精致,眼睛嘴巴鼻子都像是经过雕琢一般,脸部轮廓线条流畅,笑吟吟的盯着她,气质温和。 “不好意思…你是?”傅玺看着这张精致乖巧的脸蛋,微微疑惑。 “陈瑾。” “啊,你就是陈瑾啊。”少年舒展眉眼,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早闻大名。” “和我在一起。”陈瑾伸手拽住他的校服领口,踮起脚,红润的嘴唇毫不犹豫的吻上去。 柔软的嘴唇碾过他的薄唇,少年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傅玺被吓了一跳,他还没见过这么主动的,更何况这真的是他的初吻! 他连忙擦擦嘴,声音有些生气,“就算你是陈瑾,也不能这样吧!” “你认识我?”陈瑾逼近她,她身形纤细,虽然比他矮上一些,身上逼近的气势却不容忽视。 “陈瑾,你参加竞赛是第一,上学也是第一,你就没看过成绩表?我就是永远都在你身后的傅玺。”傅玺站直身子,脸颊不自然的红着,他抓着抓头发,似乎有些生气,“你就一点没看过?” “没。”陈瑾干脆的回答了他。 她卷起袖子,露出那截因为植皮依旧狰狞的伤疤,“裴筱和你表白,你拒绝了?” 傅玺看直了眼,他张了张唇,一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她的手臂,除了狰狞的伤口,还有大小不一的伤痕,真的很像一块皲裂的美玉。 “是。”傅玺突然感到不安。 “所以你说你喜欢我?”陈瑾逼近他,柔软的嗓音在此刻也变得冰冷起来。 “是。”傅玺咽了咽口水。 “这是她弄的,就因为你说你喜欢我。”陈瑾拉下袖子,一双漆黑圆润的眼珠子如黑曜石一般紧紧盯着他。 此刻的陈瑾就像一条蛇,黑色的,脑袋是远远的,看着很可爱,视线很危险,有剧毒。 但忍不住靠近。 拒绝裴筱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傅玺压根不知道自己随口说出的一句名字会造成这样的事情,他虽然不是好人,但有一件事情他从来不做——欺负弱小。 这和傅家的家教背道相驰。 当然,傅玺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弯了弯眉眼,“所以呢?” “和我在一起,保护我,我想读完高中。”陈瑾看着他那双带着笑意的凤眸。 “哦,那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傅玺微微弯腰,低下头,捏住她的下巴,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脸上,少年的视线灼热流动。 “你的意思是做爱吗?等参加完竞赛,我可以。”陈瑾的眼中没有神色,就这么镇定自若的看着他,吞吐出一行字,就像不是她说的一般。 傅玺一时间有些惊讶,他不可置信看着面前的人,身材娇娇的,面容乖乖的,倒是一点儿也不像爱玩的模样。 “我是处女,你放心,我只想读完高中。” 陈瑾和傅玺的交易就这样达成了。 陈瑾并不害怕傅玺不答应,也不害怕他说出去。 她私下里偷偷打听过,傅家根底深厚,是很有涵养的老家族,不会做出这种背叛和耻笑的事情,起码在这一点上,无论成败,陈瑾都没有损失。 贞洁? 陈瑾冷笑,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贞洁。 裴筱怒气冲冲跑过来的时候,陈瑾抬起头,看着她因怨恨而变形扭曲的脸。 陈瑾心中忍不住冷笑,默默将桌上的练习题收起来,大眼睛眨了眨,漆黑的瞳孔不解的看着她,“怎么了?” 就在裴筱准备扬起手扇面前女孩一巴掌的时候,教室后门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拖动的桌椅在地面发出刺耳声音,裴筱放眼看过去,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慌忙收回手,有些无措的盯着来人。 陈瑾转过身,一张桌子利落的被抬到她身侧,少年有力的小臂支撑着桌面,他笑的散漫,接过身后朋友递过来的凳子,懒散的坐下。 “干什么呢?嗯?”他靠在椅背上,微微仰起头,嘴角挂着友善的弧度,一双漆黑的凤眼盯着面红耳赤的裴筱。 早恋 “没,没什么。”裴筱硬生生将话语咽了下去,灼热的目光似乎要把陈瑾盯出一个洞来。 陈瑾没抬头,继续写着题册,再过两天就是初赛。 窗外渐渐明亮起来,春天持续阴雨的天气褪去,阳光洒在大地上,一切都生机盎然。 陈瑾的校内选拔很顺利,几乎没有什么阻碍,校内有五个人参赛,傅玺也参加了。 “你也缺钱吗?”陈瑾看着他递过来的参赛名单和注意事项,侧目看向他。 “我只是无聊,而且,说不定我能拿第一呢。”少年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握着笔,视线落在她白晃晃的脸颊上,女孩正微微皱眉,认真看着手上的纸。 “你拿不到第一。”陈瑾低声说道,语气没有起伏,仿佛是通知他做好这个准备。 傅玺哑然,他确实没在陈瑾面前拿过第一,除非是陈瑾不参加的比赛,然而陈瑾没有不参加的比赛,因为她需要钱。 他耸耸肩,“无所谓,陪跑我也愿意。” 傅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是有些灼热的,她的脖颈是修长的,肌肤是白皙的,双眸是漆黑的纯粹的,乌黑的头发扎着简单的马尾,两额的绒毛落下来,瞧着十分可爱。 这是一笔不公平的交易,女孩为了高中生活献出了自己的身体,而傅玺就是那个见色起意的小人,他不否认,也确实好奇高岭之花是什么味道。 周末,是初赛,由许渊带队,一行人到市内最大的体育馆,这是市赛,通过之后便是省赛,最后是国赛,打完市赛就能拿到一万元,这就是陈瑾的目的,在省赛的时候她就会被故意刷下去。 打到省赛是需要家长签字的,钱陈瑾就拿不到了,她没必要多花心思。 女孩坐在树荫底下吃着包子,目光落在面前的地板上,似乎在发呆。 傅玺看过去,她坐在那里,乖巧美丽,树影交错的光斑驳的落在她身上,有一瞬间,傅玺会觉得她或许是落难的天使,等她身上照满阳光的时候,就可以回到天堂。 肩膀被人搂住,陈瑾抬起脑袋,她被少年粗暴的搂进怀里,整个身子不自觉的朝他倾斜,手掌撑着直接压到了他的裤裆。 这下两个人都愣住了。 傅玺松开了搂着她的手,对上女孩漆黑的眼瞳是,整张脸涨的通红。 陈瑾默默做起身子收回手,拿出纸巾擦了擦。 “陈瑾!你什么意思!”傅玺咬牙切齿低声说道,弯着腰,凑的她很近,“你嫌我脏?” “不是,是我有洁癖。”陈瑾面不改色,微微抬眸,目光对上了站在远处正看着她的许渊。 男人站在场馆附近,似乎是遇到了熟人,正攀谈着,视线投过来的时候,隔着镜片的反光,她能感觉到那道视线是直勾勾。 “许老师在看我们。”陈瑾微微偏头,稍微远离了想要靠近的少年。 “哦。”傅玺恶劣的笑了笑。 站在远处的男人气质矜贵高傲,他目光投过去,只见树底下的少女被一旁的少年捏住下巴,她被迫般微微仰起头,脖颈扬起,粉嫩的嘴唇轻轻张开,光斑落在她身上,侧身的少年挡住了视线。 许渊能清楚的看到,他们接吻了。 “许先生?”一旁的人观察到他的走神,轻声问道,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你们班的?情窦初开的年纪,真好。” “早恋。”许渊收回视线,语气淡然。 “早恋有什么不好的,两个人一起努力,一起进步,一起感受青涩的爱情~” 少年只亲了一下,女孩低着头,马尾落下来,盖住发红的耳垂,她抿了抿唇,语气绵软,“你干什么。” 傅玺也好不到哪去,心脏如小鹿乱撞,他轻轻捂住胸口,嗓音沙哑,“收保护费。” 初赛进行的很顺利,陈瑾一行人都顺利的入围了,几人走出体育馆,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红旗,车窗紧闭着,似乎是看见了谁,驾驶座上下来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朝着这边走来。 傅玺瞧见那辆车,偷偷捏了捏陈瑾的手,颔首说道,“我要先走了,能自己回去吗?” 陈瑾点点头,傅玺大步走过去,跟着男人上了车。 比赛结束大家都各自回家了,陈瑾正准备走向公交站台,许渊叫住了她。 车内,女孩坐进了副驾驶,他的车同他的人一般,干净整洁,散着淡淡的清香。 男人坐在驾驶座上,小臂上的衬衫挽起,白皙的皮肤上青色的血管隐隐凸起,肌肉线条紧实而流畅。 他抬起手,稍微调整了一下后视镜。 陈瑾偏头看过去,男人侧脸冷俊,他是一个很少表情的人,平日里上课也总是言简意骇,从不和学生打交道,镜片下的那双漆黑的眼镜总是透着危险而严肃的光芒,即便他生的俊美,学生也不敢靠近。 可现在,陈瑾离得他很近,从没这么近过。 勾引(微h) 车子启动,发出滴滴滴的声响。 “系安全带。”清冷的嗓音响起,他踩下油门,车子缓缓启动,朝着停车场外行驶。 “啊,不好意思。”陈瑾似乎有些慌张,她连忙低头系安全带,随着咔哒一声响,滴滴声停止,幽暗的停车场内只有发动机的声响。 陈瑾有些紧张的攥了攥衣角,随后松开。 “在和傅玺谈恋爱?”许渊似无意般开口。 “您知道了?”陈瑾舔了舔嘴唇,看向前方。 车子驶出停车场,大片的光线洒进来,陈瑾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睛。 “看到你们接吻了。”男人说道。 “嗯,我想顺利读完高中,傅玺能帮我。”陈瑾没有掩藏自己的意图,而是大方的说了出来。 这一点倒是让许渊有些意外,他挑了挑眉,“他?” “是的,他能保护我不被欺负。” “呵。”男人轻笑一声,似乎被她的话逗笑了,“你和他做了交易?” “我答应和他做爱,他答应保护我。”话音刚落,刹车被狠狠踩住,陈瑾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索性有安全带拉着。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陈瑾。”许渊看向她,那双漆黑的眸子如深渊,看着她清纯而不谙世事的小脸,强大的割裂感在他面前形成。 “我知道,老师,可是我不想再被欺负了,还有谁能帮我,您吗?”陈瑾笑了笑,笑容很苍白无力,她的语气很平静,“您可以吗?” 许渊哑然。 他不是不能帮陈瑾,这是一个很矛盾的问题,他不想插手这些事情,这些麻烦的事情,会给他造成困扰。 许渊的生活没有计划之外的东西,比如不必要的麻烦。 “以色侍人,色衰而爱弛。”车子重新启动,男人缓缓开口。 “我不需要爱。”陈瑾淡淡开口,笑了笑,“老师,您帮不到我,不用说教我。” 许渊深吸一口气,眉头微微皱起,他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没有那么爱管闲事,也没有那么多同情心。 路途变得沉默起来,窗外夕阳沉落,黑幕逐渐笼罩,华灯通明,闪耀的城市被甩在身后,一路渐渐暗下来。 车子停在学校后门拐角,这条道路隐蔽,来往的车子也少,树木郁葱的遮掩在两侧,路灯垂下细长的光罩。 陈瑾没有下车,解开安全带,白皙的手指放在校服的领口。 蝴蝶结的领结被解下来,落在女孩的腿上,裙摆往下是两条细长的小腿,白皙而光滑,支撑车内的灯光时候一盏暖黄的灯光,她的脸沉在光下,眉目柔和而乖巧。 手指一点一点的将扣子解开,露出了少女穿着的粉色内衣。 男人的呼吸沉寂,他张了张唇,语气有些不解,“你在干什么?” “老师,我在勾引你。”女孩笑了笑,漆黑的眸子清澈纯洁,看不见龌龊的欲望,校服的衬衣半褪,领口挂在肩膀,白皙的肩膀圆润光滑,粉色的内衣下是两只圆润的乳儿,挤在一起,露出饱满的沟壑。 男人的呼吸沉重起来,眼睛下那双冰冷的眸子染上雾气,他别开眼睛,哑着嗓子,“把衣服穿上,下车。” 陈瑾当然不会如他所愿。 解开内衣,两只乳儿弹出来,在微凉的空气中晃了晃,她目光随着男人滚动的喉结移动,软声开口,“老师,这样你能帮我吗?” 香甜的气息靠近,许渊甚至能闻到奶香味儿,他舔了舔嘴唇,视线往外看着,车窗透出淡淡的反光,少女那双漆黑的眸子如宝石一般,正闪烁的看着他。 握着方向盘的手愈发收紧,手臂上的青筋凸起,他转过头,面无表情,语气冷硬,“衣服穿上,滚。” “好。”这下她倒是乖巧了,看着他的眼睛带着淡淡的笑意,坐回位置上,将衬衣的扣子系上。 她低着头,粉嫩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逐渐挺立起来,十分小巧的一颗乳尖,倒是可爱。 许渊收回视线,下半身的肿胀已让他无法思考,他努力克制着呼吸,闭上眼睛,直到听见车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才睁开泛红的眼睛。 他肯定是疯了,对一个学生有反应。 车灯下,女孩的背影笔直挺拔,逐渐消失在拐角处。 他启动车子,摸到手刹上柔软温热的布料刹那,整个人都僵在了座位上。 许渊不是一个重欲的人,这些年他基本上度沉浸在学术中,从未有如此失控的时刻。 面容冷峻的男人脸颊微微泛红,张着粉色的嘴唇喘着粗气,眼镜逐渐爬上淡淡的雾气,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垂眸就能看到自己的手抓着女孩留下来的内衣,套在硬到发紫的粗硕阴茎上快速套弄的动作。 爽感和羞耻感横冲直撞,男人的大手轻易就能将内衣攥紧,车内似乎还残留着女孩那对乳儿的奶香。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不自觉浮现的都是她那双清澈的眸子泪眼汪汪的样子,那张乖巧的脸,骚气的乳房,微张的红唇。 每一样都让他失控。 “嗯…!”随着一声闷哼,大股的精液射出来,射的到处都是,甚至连方向盘都无法幸免,那件粉色的内衣就更不用说了,挂着乳白的精液,更加淫靡。 淡淡的腥气在车内弥漫。 许渊摘掉眼镜,抬起手,挡在额头上,此刻他全身都出了密密的汗水,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喘着气,感受着前所未有的高潮余韵。 矜贵的气质似乎被沾染,雪白的衬衫下,是对欲望跳动的心脏。 耳光 又是一次月测,陈瑾的成绩依旧排在第一名,傅玺紧随其后,虽没注明总分,但从班主任欣慰的目光中能感受到,陈瑾定然是得了高分的。 “你看表白墙没。”一大早,傅玺就阴沉着脸走进来,他将书包甩在桌上,冷眸扫过转头看过来的裴筱,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没。”陈瑾翻着新题册,在稿纸上专心演算。 习题册被抽开,取而代之的是手机,陈瑾看了一眼,淡淡扫开眸子。 “怎么了?” “你火了,全校都知道你当小三,抢别人男朋友。”傅玺笑着同她打趣,见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倒是不怎么着急。 “嗯,随意吧,马上要复赛了,准备了吗?”陈瑾推开手机,将题册重新拿回来。 原本以为是小插曲的一件事情,没想到发酵的很厉害,这其中兴许有他人的手笔,陈瑾就这样变成了抢裴筱男朋友的小三,凡是见到她的人都要议论上几句。 原本是小团体的霸凌,先下演变成了大团体的霸凌。 在被几个高三的学姐围在厕所里轮流抽了数个耳光之后,陈瑾还是不准备忍下去了。 她带着流血的嘴角回到教室,漆黑而冰冷的目光看向裴筱。 女孩的一侧小脸高高肿起,瘀血充斥半张脸,血丝滑落,半张脸看着狼狈又恐怖,她出现在教室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打成这样,这是要下多重的手。 傅玺登时就站了起来,他快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眉目紧皱,沉声问道,“是谁?” “问她吧。”陈瑾指了指裴筱。 “关我什么事?你被打了就能怪我?”裴筱站起来,桌椅发出巨大的声响,她狠狠拍向桌面,目光嚣张。 陈瑾不出声了,她抬起眸子看向少年,湿润的泪水在眼眶打转,等到他视线转过来的时候,泪珠哗啦啦的滑落。 她什么也不说,一双漂亮的眼睛就这么落着泪,嘴角挂着鲜血,精致的小脸因为疼痛而变得苍白,嘴唇都是毫无血色的。 这般我见犹怜的模样胜过了千言万语。 傅玺能感到胸口窒息般的疼痛感,他下意识的责怪了自己,他没有当面解释这件事情,因为看到陈瑾无所谓的态度,他也觉得翻不起什么大波浪。 英语老师走进教室看到她的脸都被吓了一跳,她知道大概情况,但也是无能为力的一员,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快去医务室。” 没人敢和裴家对着干,他就像一棵渗透的大树,盘根错节的扎根了整座城市。 但是更没人敢和傅家对着干,裴家是商人,傅家则是根正苗红的老家族,论财力,傅家可能稍逊裴家,论实力,裴家排不上号。 临走前,傅玺站在教室门口,冰冷的目光落在裴筱神色,班级里十分寂静,没人敢出声,包括老师。 “裴筱,叫你家长过来。”少年的嗓音温和,语气却是冰冷的,裴筱站在原地,双手不知所措,神色也染上了难得的慌张。 “傅玺……”她连忙张唇想解释,少年转身拉着女孩的手快速走了,她无助的看向周围,大家纷纷低下头。 “裴筱同学,你还是先去打电话吧。”英语老师适时开口,她翻开课本,开始上课。 裴筱失魂落魄的走出教室,她以为自己和傅玺是有些交情的,自以为。 “哥,你能来学校一趟吗?” 裴靳一个脑袋两个大,他匆匆赶到学校的时候,就看到站在校门口眼睛红红的裴筱,裴靳气不打一出来,上前就扇了她一巴掌。 “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在学校惹事,不要兴风作浪,好好地读你的书不行吗?惹事就算了,你惹到傅玺头上?你……”裴靳抓着她领子,漆黑的眸子里都是狠厉,“如果我解决不了,你就等着爸爸来吧。” 他狠狠的松开手,裴筱站在原地捂着脸无声的哭着,男人回头嫌恶的开口,“快点他妈的带路!蠢货!” 裴靳真是气狠了,现在裴家事业正是蒸蒸日上,好不容易和傅家搭上线,能见一面傅大少,眼见的合同要落定了,裴筱在学校招惹了傅三。 谁不知道傅三是家里年纪最小,最受宠的小儿子? 医务室门口,裴靳直接拽着裴筱连拖带拽将她拉进去。 看到安然无恙坐在病床前的傅玺时,他松了一口气,当他靠近一步,看见少年手上正拿着冰袋,仔细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女孩冰敷时,他又提了嗓子眼。 “这是怎么了?傅三少。”裴靳挂上淡淡的笑容,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来,“裴筱不懂事,刚刚已经教育她了。” 傅玺没抬眸,还是轻轻的继续手上的动作,反倒是陈瑾睁开了眼睛。 坐在床尾的男人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他浅浅笑着,眉宇柔和,一张俊脸有些过分漂亮,不像个商人,像是玉面公子,通身散着随和的气息。 “我记得你,不是裴筱的朋友吗?”瞧见女孩那双水润红肿的大眼,裴靳立马就来了印象。 “裴先生,我不是她的朋友,从高一开学到现在已经两个月,她一直在霸凌我。”陈瑾轻轻推开傅玺的手,挽起衣袖,露出植皮的位置,“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我和傅玺在一起也是两个人互相喜欢,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植皮的位置恢复了七七八八,但能看出肤色同手臂是不一样,边缘上还有明显的疤痕,裴靳明白,如果到了要植皮的地步,肯定是无法挽回的伤害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女孩脸色苍白的开口,大颗大颗的泪滚落下来,漆黑而明亮的眼眸此刻委屈的看着他,仿佛是要他给自己一个公道。 裴靳看着心痒痒的,小姑娘这般可怜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更想欺负,可先下场景不允许他龌龊黑暗的想法。 陈瑾垂下眸子,傅玺拿了手帕给她擦眼泪,低声在她耳边关心,“还是很疼吗?” “头疼。”她难得如此娇弱,语气也是软绵绵的,无力的躺在枕头上,脑袋微微歪着,靠着他的腿。 傅玺心都化了,给她这副惨兮兮的小模样勾的死死的。 小狐狸 “陈瑾!你好虚伪!”裴筱瞪大了眼睛,她冲过来,指着陈瑾苍白无助的脸,恶狠狠的说道,“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会装可怜,哭着求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会装!” “我…裴筱,我从没得罪过你呀…”陈瑾坐起身子,双眸无助而害怕的看着裴筱,“就因为我好看?我成绩好?还是因为你喜欢傅玺,但是他拒绝了你?” 裴筱是一个极要面子的人,听见她这么说自己,整个人都要气疯了,她颤抖着手指就要破口大骂,被一道冷冰的声音打断。 “够了。”裴靳站起身子,目光看向裴筱,他微微弯腰,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在她耳边阴测测说道,“裴筱,我给你面子,现在马上滚,别逼我扇你。” 裴筱愤愤不平的走了,裴靳重新坐下,脸上恢复笑容,“裴筱从小就被惯坏了,陈瑾同学,我代她向道歉,如果你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或者是别的,可以尽管向我提要求,我会尽力补偿你。” “好,二十万。”陈瑾轻松的笑笑,先前那副娇滴滴脆弱敏感的模样全然消失,她坐起来,直勾勾的看着裴靳。 裴靳轻笑出声,这小姑娘还是挺有意思的,能伸能屈,他目光转向傅玺,少年对上他的眸光,轻轻点点头。 敢情这两人合起伙来诓他呢。 裴靳无奈的拿出手机,打开了自己的微信页面让她扫码。 陈瑾很快就扫好了,想到二十万她的脸蛋似乎又没有这么疼了,折合下来一巴掌几千,想来也是很划算的投资。 “回头把银行卡发给我。”裴靳站起身子,理了理西装,看见她连连点头的模样,又觉得可怜又好笑。 小狐狸,精明的很,被她算计了。 裴筱太蠢了。 “满意了?”裴靳走后,傅玺语气无奈,“你要钱,可以直接和我说,何必这样。” “这是我应得的。”陈瑾收起手机,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你能帮我弄张卡吗?我想把钱存进去,但是我不能存在自己名下的卡上。” “存我这里你就放心了?不怕我卷款跑路。”傅玺笑她的单纯,刚才还精的跟狐狸一样,现在又傻傻的要把钱给他存着。 “我相信你。”陈瑾靠近他,看着他那双精致的凤眼,少年生的美艳,若不是一头短发还有一身紧实的腱子肉,当真像个女孩。 陈瑾伸手捧住他的脸,小声问道,“是不是很期待竞赛结束?” 傅玺僵住身子,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女孩的腰实在是细软,轻轻一用力便靠在了他身上,他吐气粗重,笑着说道,“那是当然。” 陈瑾亲了亲他的嘴唇,手沿着他的衬衫领口往下移动,触碰到西装裤子冰凉的面料时,稍微顿住了手。 窗外晴空万里,树叶沙沙,新芽贴在窗户上,割裂了半边天空,风吹进来雪白的纱帘晃动,纱帘外是值班的老师,纱帘内傅玺小心克制的吻着他的嘴唇。 他不敢摸她的脸,怕碰到伤口,只能一手托着女孩的后脑勺,第一次亲吻,青涩而谨慎,咬着她粉嫩的嘴唇轻轻吸允,许是太克制,他敲开少女的牙关,舌头相抵,香甜的气息弥漫。 傅玺不敢太过火,浅尝一下便退了出来,陈瑾的脸红红的,双眸有些迷离,像是迷路的小鹿,懵懂的看着他。 傅玺喉结滚动,又亲了亲她的嘴唇,真是小狐狸啊,聪明又勾人。 这周末便是复赛,不出所料的,几人也是顺利通过了,陈瑾依旧排名第一,几人走出场馆,熟悉的红旗车停下来,傅玺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手,轻声嘱咐了几声。 陈瑾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送你回去。”许渊看着这对甜腻的小情侣,皱了皱眉,他有些搞不懂陈瑾,左右都是利用,抓住一个就得了,何必多余还来勾引自己。 吃奶(微h) 熟悉的停车场,许渊坐进车内,刚关上的车门被打开,他侧头疑惑的看过去,陈瑾二话不说便直接坐到了他腿上,还不忘关上车门。 柔软的身躯跌进他的怀里,少女的身上没有多余的香味,闻起来有些甜甜的,她侧着身子坐在他腿上,僵硬的肌肉上是她的臀部。 “你干什么!”许渊低声呵斥,他人高大,胸膛宽阔,娇小的她坐在他怀里倒是不逼仄,陈瑾抬手摘掉他的眼睛,男人的眸子震惊而带着淡淡的愤怒。 陈瑾笑了笑,将眼镜放在一旁,“老师,上次我的内衣落在这里了,您帮我收起来了?” 想到那件粉色的内衣,许渊不自觉的燥热起来,他伸手掐住她的腰,微微用力,引的她吃痛一声。 “勾引傅玺还不够?还要搭上我?”许渊靠近她,两人的脸离得很近,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侧,男人强硬的掐住她的脸颊,转过来同自己对视,黑眸紧盯,“想干什么,嗯?” 他的语气危险,身子却是热的,陈瑾软软的小手就这么搭在他的领口,指尖碰到他的肌肤,轻轻蹭着。 “做事情当然要做到底呀,人都是会互相背叛的,我总要留条后路,您说是吧老师。”陈瑾握住他的手腕,漂亮的眉头微微皱起,清澈的眼睛无辜的看着他,语气有些委屈,“老师,您弄疼我了。” 许渊又气又羞,他维持着体面,松开了手。 他松开揽着她腰肢的手,正欲出声,嘴唇就被堵住了。 少女的嘴唇贴上来,小舌头轻轻舔着他的嘴唇,男人的嘴唇很软,她咬住下唇,轻轻吸允,像是挠痒痒一般。 许渊大脑登时炸开了,他抬手扣住女孩的后脑勺,将主动权掌握在了自己手上,如狂风暴雨来袭一般汹涌的亲吻,直到两人分开,中间还拉着一条细细的银丝。 女孩双目迷蒙,张着被亲到微微泛肿的嘴唇呼吸着,她似无意识般喃喃,“老师…” 情欲的气息在车内冲撞,陈瑾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下隔着几层布料依然明显的粗壮,她解开自己的扣子,掀起内衣,白生香甜的乳房弹出来,在空气中颤抖着。 有力的双臂紧箍住她的身子,许渊低下头,叼起一只乳头舔弄。 陈瑾张着唇小声娇喘,酥麻的痒意传到四肢百骸,她忽然觉得很渴,将乳儿往前送了送,似祈求般,“老师…” 许渊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将人压在方向盘上,大口大口的吸着乳房,一只手用力的揉捏,嘴上也不忘用力吸允。 陈瑾只觉得身下好痒,来自乳房的慰籍不够满足她的欲望,她扭动着腰肢,隔着裙子蹭着他突起的阴茎。 男人抬起头,那双冰冷漆黑的眸子上染上情欲,他从一旁拿起眼镜戴上,看向女孩懵懂又疑惑的小脸。 “先回去。”他的嗓音沙哑,将她抱起来,放到副驾驶上,他挽了挽袖子,原本整洁的衬衫此刻变得皱巴巴的,打破了他严苛冷漠的气质。 “老师,您送我回学校吧。”陈瑾说道。 “什么意思?”眼见都要吃到的肉要跑掉了,他舔了舔嘴唇,马上克制住了生长的欲望,“好。” “下次吧,我不是说了吗,傅玺要和我做爱,您得等他和我做完。”陈瑾笑了笑,转头对上他漆黑的视线,“老师,您生气了?” “陈瑾,你当我好欺负吗?”许渊都被气笑了,冷笑声溢出来,“你在玩什么自暴自弃的游戏?” “我在玩利用游戏。”陈瑾乖巧的弯起嘴角,仔细将扣子系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是你的身体,爱惜一点,好吗?” “可是老师,您不也想和我做爱吗?如果身体能换来金钱,安全,为什么我不能去换呢?” “正是因为我爱惜自己,我想要活下去,不想死在霸凌游戏还有这个冷漠的世界……算了,老师您可以觉得我疯了,我也觉得我疯了,因为没有人能帮我,触碰到利益的时候,大家都成了哑巴。” 许渊久久说不出话来,他可以指责她这般扭曲的观点,也可以教育她人要积极勇敢,要向前看,可是他说不出口。 她这个年纪应该是盛开的花,却因为霸凌,因为害怕恐惧而走错了路,而在她决定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在她绝望的时候,却没有人伸手拉她一把。 许渊的情绪很复杂,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车子停在熟悉的拐角,陈瑾下了车,车灯找着她的背影,纤细而单薄,她像是开在沙漠里的花,到处寻找水源。 办公室(微h) 回到宿舍,陈瑾马上就趴在床上,拿出手机,是傅玺发过来的信息,是一串卡号。 陈瑾直接复制粘贴给了裴靳。 对面发过来一个OK的手势,不一会,傅玺发来一张截图,卡上的余额变成了20万。 陈瑾发了一个大笑的狐狸表情包。 手机那头的傅玺勾着嘴唇偷笑,还真是狡诈的小狐狸。 “笑什么呢?”傅弦在他身侧坐下,见他马上就关上了手机,笑着打趣,“谈恋爱了?” “没有。”傅玺收敛起笑容,抿了抿嘴唇。 “谈就谈了,咱们家自由恋爱,你这个年纪就是要谈恋爱,被骗几次就长大了。”男人拍拍他的肩膀,“先提前安慰你。” 傅玺不动声色的翻了个白眼,起身上楼回房间,“就算是被骗,我也心甘情愿。” “哟,好小子,别把自己搭进去了,财色两空。” 傅玺握着手机躺在床上,他闭上双眼,正想着陈瑾。 陈瑾是骗他的,他知道,是利用他的,他也知道,可偏偏自己就是不受控制,她就像有某种魔力一样,那双眼睛看过来时,自己就像被下了蛊,无法抑制心动。 傅弦说的对,他这个年纪是最容易被骗的,他是心甘情愿上钩的,他舔了舔嘴唇,想到女孩那天晚上和他说的“交易”,身下就总不自觉肿胀的厉害。 他终于不是一个正直的人了。 最后一场比赛安排在了两周后,难度也大大提升,所以给了大家充分准备的时间。 周一的早晨,陈瑾敲响了许渊办公室的门。 抬眸看见来人是她,穿着一身校服,站在门口,身上那件衬衫和昨天吸允乳头时穿的一摸一样,胸脯鼓鼓的,可爱的蝴蝶结领挂在领口下方,她小脸白皙水嫩,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十分乖巧。 男人眸色漆黑,镜片后那双眼睛如深海,似乎要将她吸进去。 “老师,我来还题册。”陈瑾将题册放在他桌上,这是她写完的第五本,空闲时许渊会打印新的题册给她。 “放学来再来拿。”他淡淡扫了一眼,沉声道。 “好。”女孩乖巧的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旁晚,夕阳洒在米色的走廊地砖上,长长的走廊披上一层金纱,明亮而温暖。 隐约能听到篮球场传来的欢呼声,教学楼内安安静静的,大部分人都到自习室晚修,她走到许渊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男人冷淡的嗓音响起。 推开门,室内简洁明亮,百叶窗半拉上,夕阳透过余隙照进来,落在男人的手臂上。 他依旧穿着一件衬衣,面部轮廓棱角分明,鼻梁上的金丝眼睛给他增添了浓烈的禁欲气质,陈瑾将门关上,走到桌前。 他放下手中的笔,在手侧的几本书中抽出一本题册放在桌前便又重新低下头。 见题册迟迟没有动静,他抬起头,少女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上衣扣子,一对圆润的乳儿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皮肤白到发光,她眨巴这水润的大眼,走到他跟前。 “老师,想要您吃我的奶子。”她的嗓音柔软,带着点撒娇的尾音,她靠的很近,小巧粉红的乳尖就在他唇边,奶香四溢。 许渊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四周只剩下嗡鸣 反应过来时,他的嘴唇已经不自觉的含住了一只乳儿。 男人的耳尖微微泛红,眼镜后的眼眸下垂,看不清神色,他一只手圈住她的腰,将人圈到自己腿间,白皙的手臂上经络突起,直接分明的修长大手揉捏着她的奶子。 “嗯…”陈瑾被吸的腿软,叮咛抑制不住的从唇边溢出,“啊…嗯…” 她坐在男人的腿上,此刻的他十分放松,腿上的肌肉放松下来,腿间那处却是硌人的厉害,许渊抬起头,镜片上蒙着一层薄雾,看不见他的眼睛。 男人单手摘掉眼镜,按着她的后颈抬头吻上她的嘴唇。 女孩的嘴唇很软,娇嫩的如刚开的花,散着芳香,溢出来的汁水香甜,随着男人喉结的滚动而流逝,她像是饱满的石榴,鲜红香甜却杯水车薪。 喉头愈发干渴,许渊松开她,陈瑾视线懵懂,带着湿意正乖巧的看着他,小脸微红,微微肿起的小嘴微张,露出一截洁白的贝齿。 如此懵懂单纯的模样让人情欲大发,她实在是太过纯欲,许渊看了一眼手表,嗓音沙哑,“晚上还有事,你先回去。” 陈瑾站起身,西裤被她蹭皱,更可怜的还是衬衫,被她捏的皱巴巴的,配上他那张冰冷严肃的面容,颇有些格格不入。 亲她 回到教室,天已经暗了下来,陈瑾刚收拾好作业准备离开,转头却遇到了裴筱。 她暗暗叹了一口气,眸色不改的看向她。 “陈瑾,之前都是我的错,你能不能帮我去和傅玺说一声,让他不要取消合同。”裴筱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她抿着嘴唇,站在门口,阴影盖住她半张脸,低着头,漂亮的头发垂下来,一点也看不见往日的骄傲。 她是依仗家族生活的人,触碰到了利益,家族自然不会给她好日子过,以前那些小打小闹花点钱就能过去了,裴筱想不到,傅玺会和她在一起。 偏偏傅家是很宠这个儿子的,明明是这么大的合同,如此诱人的利益,他说不要就不要了,裴筱真的想破脑袋都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少女的声音变得干涩,空气沉默的半晌,她听到陈瑾叹气的声音。 “裴筱,你觉得我是让你吃个教训,还是帮你,哪个好一点?”陈瑾反问她,语气中带着笑意,“你是靠着裴家生活,先下裴家不好过了,你是不是也不好过了?” “对不起,陈瑾,真的对不起。”裴筱抬起头,昏暗的光线里,依稀可见她的脸是肿起来的,难怪今天一整天都没看见她,可见在家里受了不少委屈。 “你觉得委屈吗?”陈瑾问道。 裴筱抬起头,有些懵懂的看着她,她张了张唇,想说不委屈,那倒是假的。 她点点头。 “我也很委屈。”陈瑾看着她,笑了,“我可以帮你,是因为我可怜你,事后你可以继续霸凌我,但我可以让你更委屈。” 女孩笑的无辜乖巧,她歪着头,目光落在她身后,语气欢快,“傅玺,你回来啦。” 少年的发丝上带着水珠,他手上提着球衣袋子,脖子上挂了一条白色的毛巾,刚洗过澡,整个人散着淡淡的香气,俊秀的眉目微微皱起,他走过来,看向裴筱。 “干什么。”他语气很差,将陈瑾揽进怀里。 裴筱求助般看向陈瑾,她刚想说话,陈瑾先开口了。 “她是来道歉的。”陈瑾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低下头,少年乖乖配合,她踮起脚,趴在他耳边小声道,“她不想取消合同,答应她吧。” “你人这么好?”傅玺笑了笑,走进教室里打开灯,开始收拾书包。 “傅玺,之前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欺负陈瑾,求你了,帮帮我吧。”裴筱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她的嗓音里带着哭腔,那张漂亮的小脸无助可怜。 “知道了,烦死了。”傅玺拿起两人的书包,牵着陈瑾走出教室,“陈瑾答应你了,你还是想办法谢谢她吧。” 傅玺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子,离学校很近,就在对面不远处。 两人走在路上,少年紧紧的牵着她的手,憋了半路,终究是忍不住了,“为什么要答应她,傅家不在乎这点东西,你知道的。” “事情不能做的太绝,人被逼急了是会发疯的。”陈瑾看向他,眸光淡淡,“我不就是吗?” 傅玺说不出话来了,是啊,如果当时裴筱留了一条路给她,她就不会来找自己,不会和自己在一起,但是现在让傅玺说出不是的话,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不可能放陈瑾走,这是他的私心。 回到家中,阿姨做好了饭已经离开了,两人吃过饭,陈瑾在书房写作业,傅玺在客厅写作业,少年身材高大,坐在小板凳上,两条长腿都是缩起来的,就这么畏手畏脚的写着作业。 他乐在其中,一抬头就能看到书房内写作业的她。 少女低着头,她扎着一个简单的丸子头,微微有些松散,鬓角两侧碎发散落,在台灯下毛茸茸的,像只小猫。 傅玺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深吸一口气,低头快速的写着作业。 陈瑾剩的不多,很快就能写完,她收拾好东西,走出书房伸了一个懒腰。 “写完了?”傅玺抬起头,看着她坐在了沙发上,他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嗯。”陈瑾躺在沙发上,抱着抱枕,侧躺着看着他。 他长得真的很精致,陈瑾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像是女娲娘娘精心捏造的作品,一张脸俊美到无可挑剔,带着少年的意气风发和稚气。 看着也是养眼的,陈瑾心想。 傅玺写完作业的时候,她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睡颜安静而美好,屋子里静悄悄,他蹑手蹑脚站起身,走到沙发前抱起她。 “嗯?你写完了?”刚碰到她,她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撑着手坐起来。 “写完了。”少年坐下来,将她抱到腿上,亲昵的蹭着她的脸颊。 脸颊被大手轻轻掐住,陈瑾顺着他的力度看向他,傅玺那双漂亮的眸子温柔如水,陈瑾脸上发热,微微垂下眸子。 温热的嘴唇覆上来,陈瑾被压在沙发上,身子陷进柔软的皮面,少年的手将她的衬衫从衣摆抽出来,手掌握住她的腰,温度炽热。 唇舌交织发出的水声在客厅响起,女孩的发髻混乱,墨发散落在沙发上,如水墨画般晕开。 大手覆盖在柔软的乳儿上揉捏了几圈,少年的呼吸加重,抬起头,亲了亲她的下巴,开始解她的扣子。 雪白的乳儿弹出来,粉红的乳尖挺的直直的,傅玺脑袋热红红红的,血气方刚的少年哪能见的这种画面。 理解 她的衣服被尽数褪下,雪白的身体上尽是大大小小的疤痕,如破碎的佳玉,令人可惜。 滚烫的亲吻落下,一路到小腹,她的私处一根阴毛也没有,白白嫩嫩的,只有白色的小绒毛,肥厚的阴户包裹着阴唇,像是一个馒头,轻轻掰开,露出粉嫩的穴肉。 如此香艳瑰丽的画面,傅玺没有撑住诱惑,鼻血不争气的就落了下来。 猩红的液体滴落在沙发上,他摸了摸鼻子,满手都是血。 年纪轻轻的少年很显然经不起诱惑。 “嘶……”傅玺倒吸一口凉气,陈瑾坐起身子,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他抽了两张纸,捂着鼻子走向洗手间。 等他出来时,陈瑾已经重新穿好衣服,乖巧的坐在沙发上,见他出来,她拿起书包,“不早了,要回宿舍。” 傅玺牵着她的手,两人走在夜色下,校道上亮着零星的灯,图书馆内灯光明亮,不少人还在学习。 往日的陈瑾也是图书馆里的一员,她垂眸看了看被少年紧紧牵住的手,颇有些男人影响了拔刀速度的感觉。 快到寝室门口,人渐渐多起来,学校内不敢太光明正大,傅玺松开了她的手,有些依依不舍的送别了她。 月亮在天上挂着一圈饱满的银色,天空深蓝而静谧,傅玺双手插兜,慢悠悠的往回走着。 他有些辩驳不清自己对陈瑾的感情,是对身体的欲望,还是对她这个人的喜欢,在没认识陈瑾之前,他是很欣赏她的,总能名列前茅的女孩肯定是下了功夫的。 认识陈瑾之后,他又有些迷茫,她生的太过美丽,让人直接忽视了她的努力,觉得她得到的都是理所当然的,如果她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那么她是一个努力的女孩,正因为她是漂亮的女孩,所以大家都不会觉得她需要努力。 决赛很快来临,周六的大早,陈瑾早早就到了体育馆门口,天气开始变热起来,她依旧穿着校服,坐在那颗树底下,翻看着题册。 “吃过早餐了?”随后到的是许渊,他手中拿着一个文件袋,是参赛证。 男人站在她跟前,西装裤子笔直,黑色的皮鞋在阳光下发亮,他一只手揣进兜里,手腕上戴着一只银色的机械表。 陈瑾抬头看他,背光下看不见他的神色,只是身子高大而挺拔,她点了点头,小声道,“吃过了。” “嗯,好好准备一下,你应该可以进省赛。”男人在她身侧坐下来,目光扫过她手上拿着的题册,上面已经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解法。 “老师,我不进省赛,我只拿一万元。”陈瑾翻了个面,沙沙的翻纸声响起,女孩的手指纤细,捏着书页一角,语气温和。 “为什么?” “省赛需要家长签字,得奖的钱我拿不到,浪费时间。”她回答的干脆,许渊心下了然,并没有多说什么。 “许教授,来这么早啊?”热络的寒暄声响起,许渊站起身同面前的人搭话。 “这是你学生?”对方问道。 “对。”许渊点点头。 “哎哟,听说你们学校五个都进决赛啦,羡慕死了。” “只是都进决赛,排名并不好。” “诶,那个第一的什么陈瑾,不就是你们学校的?还有什么不好?” 许渊浅浅笑了笑,转身指了指在看题的陈瑾,“李老师,我们到远处聊,别打扰学生。” “哎是,我都没注意你后面还有个人。” …… 陈瑾看了一会,眼睛有些酸,她抬头看着繁盛的枝叶,郁郁葱葱之间太阳的光斑洒下来,她闭上眼睛,感受着风吹过。 周围渐渐喧嚣起来,参加比赛的人陆陆续续朝着体育馆的方向走来。 “第二也没关系,别每次拿了第二就回家发脾气。”车内,傅弦看了他一眼,揶揄道。 “不会。”傅玺好心情的笑了笑,看着车子慢慢停靠。 “怎么,变性了。” “第一是我女朋友。”他打开车门,转过身,朝着傅弦骄傲的笑笑,眼里写满了四个大——没想到吧。 “哈哈哈哈,你,好小子。”傅弦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有空带回家玩。” 傅玺点点头,转身下了车。 少女坐在树荫下,阳光如洒落的金雨透过树叶缝隙落在她身上,简单的马尾随着她仰头而垂下来,光斑落在她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如一幅油画。 她周身都是干净纯粹的气质,光晕包围着她宛若仙子。 傅玺走上前,阴影投在她面前,女孩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清澈漆黑的眸子一眼见底,带着淡淡的疑惑。 “睡着了?”傅玺坐下来,握住她的手。 女孩摇摇头,“眼睛有点累。” “请各位选手戴好参赛证,准备入场。”场馆门口,男人拿着喇叭喊着。 两人站起身,一起朝着许渊走去拿参赛证。 比赛很快开始,体育馆内放着桌椅,陈瑾翻看了一下试题,胸有成组的写下答案。 她是第一个交上答卷的,走出场馆时迎面扑来的阳光温暖刺眼,陈瑾眯起眼睛,抬手挡住了面前的光线。 “感觉如何?”许渊不知何时出来了,清冷低沉的男声在他身后响起。 “稳定。”陈瑾走到树荫下坐下,石凳冰凉,驱散了热意,许渊坐在她身侧,递出一瓶水。 “今晚要和他在一起?” “谁?” “傅玺。” “可能吧。” 男人看向她的脸,她面上的表情淡淡的,精致乖巧的眉眼没有太多情绪,她似乎一直都是这般,总是沉默的淡淡的注视着一切,来自她的温柔与笑容都像是一层伪装,只有双目空洞的时候,才是真实的她。 发丝被风吹乱,贴在脸上,男人抬起手,似乎想起场合,又将手放下。 他站起身,站在她身前,正好将她遮挡,陈瑾抬起头,男人的大手落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幸苦了。” 他轻声说道。 或许他现在已经完全理解陈瑾了。 约会 傅玺出来第一件事,便是拿了手机打电话给家里,自己今晚不回去了。 “怎么?”接起电话的人是傅慎,话筒里传来的声音磁性低沉,宛若天籁。 “我要和女朋友去约会。”傅玺也没回避,大大方方说了自己的目的。 “夜不归宿?记得带套,要帮你送去吗?”那头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似乎是在阐述一件小事。 “不用,谢谢。” “嗯,挂了。” 挂掉电话,他兴奋的小跑着朝陈瑾跑去,“走?” “去哪?”陈瑾站起身子,拿起身侧的帆布包。 “带你去吃饭,饿了吧?”少年自然的接过,牵住她的手,温热的手掌将她的小手包裹,陈瑾跟着他的步伐往前走。 体育馆附近就有一个商圈,比赛完已是下午,确实是很消磨体力。 正值周末,商场内人多,他微微低下头,问她想要吃什么。 陈瑾摇摇头,“你定吧。” 她很少在外面吃饭,最近一次还是初二那年参加了数学竞赛,比赛结束后,老师带着大家吃了火锅。 傅玺其实也很少在这种场合吃饭,若是带她去他常吃的地儿,她怕是更不习惯。 最后两人随便进了一家店,吃了一个牛肉煲。 吃完饭,傅玺带着她在商场闲逛,陈瑾对周围的东西都是好奇的,像是个小猫一般,看到什么都要上去凑凑热闹。 陈瑾停在拍立得小屋外,她转头看向傅玺,“这是拍照的吗?” “是的,你想拍吗?”傅玺掀开帘子,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大屏幕。 陈瑾看了看价格,正准备摇头,就被少年拽进去了。 “拍一个吧,阿瑾。”傅玺拿出手机扫码。 “要摆什么姿势吗?”陈瑾问道。 “你想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哦。” 两人并排站着,少女只到少年的肩头,大屏幕上倒计时结束时,她微微扬起嘴角。 等了一会,照片缓缓出来,傅玺上前拿下来,在空气中晃了晃,让它干的快一些。 “让我看看。”陈瑾踮起脚,盘住他的肩膀。 “给。” 一张霸占大的照片被递到她手中,还微微发热,照片中少年容貌俊美,穿着白衬衫,眉眼弯弯,凤眼微微弯起来,他揽着女孩的肩膀,笑的明媚和煦,露出一口大白牙,相比之下在他身侧的女孩就拘谨很多,清澈的眼睛看着摄像头,神情有些羞涩,微微弯起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好了,还给我。”傅玺将照片从她手中抽出来,到一旁的摊位上挑选着相框。 “什么叫还给你。”陈瑾跟在他身后,有些不满的开口。 “我要珍藏起来的,等一下你弄坏了怎么办?”傅玺认真挑了一个相框让摊主把照片装进去。 陈瑾抿了抿唇,整个人有些怔愣,其实她对傅玺没有太多的感情,在她的视角,两人就是互相利用的角色,不值得珍惜。 手再次被牵住,陈瑾有些恍惚的跟着他走。 少年的另一侧肩头挂着她那只帆布包,手上紧紧拎着一个小纸袋,里面装的正是那个相框。 “想不想玩这个?”傅玺牵着她走进一家抓娃娃的店,陈瑾摇了摇头,拉着他要走。 “我不喜欢。” 见她如此抗拒,傅玺只好作罢。 两人是打车回去的,他住的小区是一梯一户户型,刚出电梯就能看到各式的高档纸袋堆满了门口。 门被打开,陈瑾走进去脱掉鞋子,少年将纸袋子提进来。 房子装修的很干净温暖,木色的家具成色油润而质朴,极简的原木风搭配上大掌叶绿植让人心旷神怡。 陈瑾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从纸袋里拿出各种东西。 拖鞋,漱口杯,衣服,发绳,内衣内裤…… 傅玺每拿出一样东西就要仔细的左看右看,然后摆到陈瑾面前,咧着嘴傻笑,“怎么样,喜欢吗?” 陈瑾托着下巴点点头,正准备说话突然感觉身下一阵热流,她皱了皱眉头,忽然想起自己这个月还没来月经,这件事情她居然给忘记了。 傅玺正想说话,女孩猛的站起身子,哒哒哒的就往厕所跑。 门啪嗒一声关上。 傅玺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他敲了敲门,“怎么了阿瑾?你不舒服吗?” “我……”陈瑾有些难为的开口,她抓着衣摆,迟迟不愿意开口。 “怎么了?我进去?”大手握住门把手。 “不不不,不要。”陈瑾紧张的大喊,她慌张的抽了几张纸巾,垫在内裤上,将马桶里的血水冲掉。 门被打开,她迎头撞上了少年有力的胸膛。 “你怎么了?”傅玺上下打量着她,皱起眉头,“不舒服吗?” “我,我没事,我想回学校。”陈瑾舔了舔嘴唇,小腹传来的隐痛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惫,“我有点累。” “累的话可以在这里休息,这有床。”傅玺带她走进卧室,床铺整理的干净整洁,陈瑾抓着衣角,摇了摇头。 “我,我还是先回去吧,我想回去。”她回过头,神色有些无助,有些局促的将手放到背后。 “你来月经了?”傅玺皱着眉头问道。 女孩的脸红了红,慢悠悠的点点头,她似乎很害怕被发现。 “你,你别说出来,这不好。”她说话都有些紧张。 “哈,这有什么,说和我做爱的时候不是神色挺自然吗,怎么扯到这上面就害羞了?”傅玺弯腰将人打横抱起,陈瑾惊呼一声,连忙抓住他的衣服。 “我,我不是,这是两个事情。”陈瑾小声说道。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很正常的,不要这么紧张。”他将人放到床上,随手扯开了床头上的台灯,“好好躺着。” “你觉得羞耻吗?可是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妈妈也会来月经。”傅玺坐在床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温热的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他笑着说话,眼底似有繁星,“我爸爸就是这么给她揉肚子的,怎么样,疼吗?” 陈瑾摇摇头。 “好好休息。”他笑了笑,站起身子,走出房间。 房门没关上,陈瑾能听到他似乎在打电话给谁,过了一会他好像出门了。 她垂着眼眸,看着盖在自己身上柔软的被子,上面散发着好闻的洗衣液味道,阳光晒过之后闻起来很温暖。 她想起来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没有人告诉她为什么,她很害怕,只敢拿纸垫着,后面还是被发现了,母亲把她推倒在地,捂着鼻子嫌恶的看着她。 这个眼神陈瑾觉得自己能记住一辈子,以后每次来月经,她总会想起这个眼神,很害怕自己身上有味道,不敢走在人群中。 口交(h) 她的自卑源于很多方面,其实到现在她骨子里都是一个十分自卑的人,她从不觉得自己漂亮,也不觉得自己优秀,所有的小骄傲都是表面伪装起来的坚强。 勾引傅玺的时候她很害怕,勾引许渊的时候更是,但是感受他们亲吻着自己,为自己着迷,为自己上心的模样,陈瑾心里就会满足感。 她自知不正常,却又甘于沦陷,周围的景色美丽,而她深陷沼泽。 傅玺回来时手上提着一大包的卫生巾,他拆了一包夜用的给陈瑾。 薄薄的一张方形的卫生间,包装的质感极好,拆开的时候能看到里面精细的做工。 陈瑾落下眼泪来。 隔着洗手间的玻璃门,她能看到少年站在门外的身影,他是真的很在乎她的。 可是对不起傅玺,她只想往上走,不想停留于此。 擦干泪眼,她洗了手,打开门。 “喝点水。”躺在床上,一杯热水被放在床头柜,傅玺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个遥控器,按下的时候一块幕布缓缓降下。 两人躺在床上,少年把她揽在怀里,一只手放到她的小腹上,时不时揉着,床对面的幕布上播放主着电影,声音放得不大,房间内昏暗,此时此刻氛围感达到了顶点。 傅玺低头看她的时候,女孩已经靠在他怀里睡着了,面色有些苍白,眉头也是轻轻皱起来的,似乎睡的并不安稳。 幕布被关上,房间里昏暗下来,傅玺微微侧身,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里,少女的脸颊贴上他的锁骨处,热乎乎的。 这个年纪的少年最是贪恋亲密关系,女孩这么乖巧的躺在他怀里,硬到发烫的阴茎就没有软下去过,越是看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欲望就越是加重。 陈瑾醒来的时候,傅玺不在身边。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隔着窗帘的缝隙可以看到,乌黑黑的一片。 她下床打开房门,浴室门正好被打开,两人四目相对。 陈瑾眨了眨眼睛,少年的裆间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他身材精壮,肌肤雪白,肌肉线条流畅,胸肌微微鼓起来,腹肌块块分明,未干的水珠顺着肌理线缓缓往下滑,他双腿笔直有力,腿毛倒是不多。 他抬着手,拿着毛巾擦着脑袋。 “你醒了?”傅玺有些局促的转了转身子。 他垂眸看浴巾,不争气的鸡巴在看到她的一瞬间马上就硬了起来,此刻正顶着浴巾,支着小帐篷,十分明显。 “嗯。”陈瑾点点头,到了一杯热水。 她倒水的间隙,傅玺快速走进房间里准备找条裤子来穿。 陈瑾推开门的时候,傅玺手中拿着黑色的内裤,浴袍落在地上,只见腿间粉色的阴茎高高扬起,龟头透着红润的粉色。 空气瞬间尴尬了起来,陈瑾张了张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那根硕大的阴茎。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阴茎,大概有婴儿手臂这么粗,笔直笔直的向上扬着,在空气中跳动。 陈瑾反应过来,嘭的关上门,关门的声音同她的心跳一般。 好大,好硬。 她脑子里居然只剩下那根粗壮的东西了。 傅玺打开门,赤裸着身子,凤眸有些红,他喉结滚动,清润的嗓音沙哑,“阿瑾,难受。” 握住那根肉棒时,手心传来的灼热温度让她感觉像做梦一样,陈瑾跪坐在床上,傅玺站在床边,抬手按着她的肩膀。 粗大粉嫩的少年肉棒就这么被她握在手中,离她的脸很近,她能看到马眼中是不是吐出来的透明色汁水,仰起头能看到少年被情欲笼罩的神色。 他脸很红,嘴唇微微长着,喘着粗气,那双漂亮的眸子正紧紧的盯着她,宛若顶着一个猎物。 少女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张开嘴唇,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瞬间傅玺只觉得头皮发麻,来自口腔包裹的湿润暖意带来的爽感从脚趾头一路到头顶。 “嗯…啊…阿瑾…”少年抑制不住的娇喘起来,倒是十分好听。 陈瑾艰难的滑动着舌头,傅玺本能般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浅浅的带她口中抽插起来。 女孩闭上眼睛,口水从嘴角流下来,从他的视角看过去,女孩的睫毛长长的,白皙的小脸粉红火热,口水挂在嘴角,晶莹剔透,画面分外绯糜。 处男经不起这般刺激,爽感穿过他的四肢百骸,几乎要让人腿软,傅玺狠狠的顶弄了两下,撞到她的喉咙深处,随着女孩干呕的声音响起,他连忙抽出来撸动着哗啦啦的射在了地上。 他没有打飞机的习惯,对于欲望之事他都是比较克制的,所以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粘稠,粘在深色的木地板上,分外显眼,射精持续了很久。 陈瑾看着他那双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握着红到发紫的阴茎快递撸动着,少年微微仰着头,发丝上还有水滴落下来,侧脸线条流畅,鼻梁高挺,欲望的红色从脸上爬到了脖子,他几乎整个人都泛着淡淡的粉红,娇喘从唇齿之间止不住的溢出来。 傅玺坐在床边喘着粗气,强大的快感让他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阴茎依旧直挺挺的立着,很显然他还不满足。 他转过头抬手揽住正呆呆的看着他的陈瑾,低头亲呢的亲了亲她的嘴唇,勾起唇角嗓音沙哑,“阿瑾,好乖。” 他穿上内裤,拿了湿纸巾将地上的精液擦拭干净,找了件长袖的睡衣给她。 卧室里的浴室响起哗啦啦的流水声,少年坐在床边看手机,只穿了一条睡裤,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似乎一点也不冷。 浴室 傅玺醒来时,已经日上叁竿,周末他习惯性睡久一点,他伸手捞了捞身侧,空荡荡的。 他猛然坐起来,摸了摸她趟过的地方,已经泛着凉意了。 他抓了抓头发,起身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刺眼的阳光照进来,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 少年微微眯起眼睛,阳光照在赤裸的身上,带着暖意。 床头柜上贴着一张蓝色的便签,傅玺上前拿起来,上面字迹娟秀的写了几个大字,“回学校了,谢谢。” 陈瑾正在图书馆里埋头做着卷子,手边的水杯里装着咖啡,黑乎乎的灌了一整瓶。 最近她有些懈怠了,傅玺耽误了她不少时间,陈瑾不是一个会把感情浪费在情爱上的人,她要努力往前走。 临近午饭,陈瑾到商店买了一个面包,正咬了一口,被人从手中夺走,她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人。 “就吃这个?”傅玺走过来大汗淋漓,汗水顺着他的短发滴滴答答的落下,一张俊美的美容带着淡淡的笑意,十分温柔。 商店开在篮球场附近,想来他是看到了。 “玺哥,还玩吗?”球场上传来朋友的呼唤。 “不玩了,准备吃饭了。”他转身摆了摆手,拍了拍陈瑾的脑袋,“等我一下。” 不一会,他拿着一瓶运动饮料走出来。 “你怎么在这?”陈瑾才开口。 “打球呀,顺便蹲你。”傅玺拍了拍脑袋上的汗水,陈瑾连忙抬手挡住。 陈瑾坐在门口的长凳上等着他换衣服,手机震动了几声,她拿起来开,是傅玺发过来的信息。 “我的内裤忘记拿了,帮我拿一下。” “在柜子里,你进来拿钥匙。” “你里面不是可以拿吗?” “我不好意思,快点。” 没办法,陈瑾只好收起手机,她四处看了看,周末学校里没什么人,四周都安安静静的。 浴室内十分安静,只有哗啦啦的流水声在响起,她走进去,小声喊了声,“傅玺。” “我在这。”帘子刷的一声拉开,陈瑾走过去拿钥匙,少年抓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将她拽进了浴室内。 “啊…”陈瑾小声叫起来,浴室内水汽氤氲,她靠在瓷砖上,衣服微微泛起湿意,瓷砖的凉意穿过薄薄的卫衣贴在她身上,激起一身激灵。 “对不起。”傅玺小声道歉,他将人抱起来,陈瑾抱住他的脖子,两条腿下意识的缠在他的腰上。 “好想你。”他抬起头,漂亮的眸子带着水汽,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薄唇一张一合,语气委屈,“阿瑾,你早上怎么不叫我。” “太早了,你还在睡觉。”陈瑾被压在角落和他的胸膛之间,少年紧紧抱着她,脑袋埋在她的胸口,“一看到你就硬了,好难受。” 陈瑾这才反应过来,抵在自己小腹上那根粗壮的东西又硬又热。 “你想怎么办?”陈瑾小声问道。 “像昨天晚上一样。”他乞求般看着她,眼神如求摸的小狗,看的陈瑾心软。 涨红而滚烫的肉棒弹在了她脸上,陈瑾眯了眯眼睛,他似乎是洗过了,散着淡淡的沐浴液香,抬手握住,少年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 女孩伸出舌头,粉嫩的舌头和红紫色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她舔弄着龟头,傅玺伸手抓住她的马尾,眼尾泛着欲望被克制的红。 他握紧拳头,白皙的手臂上青色的脉络交错,少年仰起头,喉结滚动着。 他微微一顶,整个龟头被含进她口中,湿热感将他包裹,青涩的少年顿感大事不妙。 陈瑾抬起眼睛,脸红红红的,乌黑的眼睛清澈透亮,傅玺再也忍不下去,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的顶弄起阴茎。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空旷的浴室响起,伴随着传来的是少年的娇喘和女孩难以适应的叫声。 “阿瑾,阿瑾……”临近高潮,傅玺闭上眼睛,将阴茎狠狠的撞入她的喉咙中,精液喷涌而出,从口腔中溢出来。 还硬挺的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女孩跌坐在角落,干呕一声,奶白的精液被尽数吐出来,她眼中挂着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对不起。”少年把她抱起来,嗓音沙哑,“太激动了,没有控制住自己,疼吗?” 陈瑾点点头,口中都是精液的味道,让她十分难受。 浴室外,傅玺换了衣服,手中拿着矿泉水,陈瑾站在垃圾桶旁边,弯腰漱口。 吐出来的水中还粘连着白色的丝状液体。 “好点了吗?”傅玺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她身侧,他的鸡巴还硬着,特别是看到她这爽水汪汪的眼睛,方才射的那一下根本不足以让他满足。 陈瑾吐掉最后一口水,点点头,扯了扯湿透的卫衣,“我要回宿舍换衣服。” “好,我陪你去。” 陈瑾没有多少换洗的衣服,她十分节省,能不买就不买,平日里穿两条校服,也穿不上其他衣服,被他这么一折腾,空荡荡的柜子里只剩下几件短袖和毛衣。 这天气不冷不热的,实在是不好穿衣服。 陈瑾从楼里走出来的时候,身上只套了一件短袖,她的手臂上都是伤疤,那块植皮的位置依旧明显,傅玺握住她的手,有些心疼的抚摸着她的伤疤。 “都是她弄的?”傅玺见她穿的少,把外套脱下来给她裹上。 陈瑾点点头,从前的学校大家条件都差不多,她成绩好,也愿意帮助别人,班级里没有特别优渥的同学,也就不存在欺负这么一说。 来到这儿,个个都是有权有势的,陈瑾当真惹不起,也躲不过,如果不是那个女人讲自己送到这里,为了赚那叁十万,陈瑾怎么样也不愿意来的。 “你想做祛疤手术吗?”傅玺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陈瑾摇摇头,抬起头朝他笑了笑,“没关系啦。” 女孩的坚强让人心疼,她乖巧的不像话,无论什么事情她都可以咬牙忍下去,傅玺紧紧握住她的手。 阳光落在水泥灌溉的路面,校道宽阔儿笔直,两侧种满了梧桐树,洋洋洒洒的随着风声摇晃着,一高一矮的背影笔直,一起走在阳光下。 雨天 一个周末过去,即将迎来第二次月考。 不出所料的,陈瑾的名字依旧排在第一位,班主任把她叫到办公室,“最近还好吗?” 陈瑾点点头,面前的中年女人浅笑着舒了口气,“我看看伤口。” 陈瑾乖巧的把手伸出来,撸起袖子,植皮的位置还有一圈疤痕,估计还要再长一段时间。 “刚刚看了一下成绩,考的很不错,下个学期文理分科准备读理吗?”李璇从一旁拉过一张椅子,柔声道,“坐。” 两人聊了一会,陈瑾和她说了一下对未来的规划,李璇满意的点点头,临走前,她叫住她,“这周末有空吗?可以来我家里吃饭。” 陈瑾愣了愣,随后摇摇头,“不了老师,我想好好学习。” “好,没关系。” 她走出办公室,路过那扇熟悉的黑色木门,它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 办公室在教学楼的单独一层,这件最大的办公室的旁边便是许渊的办公室。 陈瑾正准备离开,被男人叫住了。 “陈瑾。”许渊走进办公室,擦过她身侧,嗓音冷淡,“进来一下。” 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到她面前,许渊开口解释道,“这是奖金,如果需要可以帮你打到卡上。” “帮我打到卡上吧,谢谢老师。”陈瑾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我加您。” 他的头像是一只十分可爱的金黄色猫咪,脸圆圆的,大大的眼睛正好奇的看着镜头,陈瑾没忍住点开来看了看。 “老师,您的头像还真是可爱。”谁能想到这么可爱的头像背后是一个冷漠如冰山的男人。 “你喜欢小猫?”许渊随口问道。 “喜欢,可爱。” “下次到我家来玩。” 面对他的邀请,反倒是陈瑾愣了愣,乌黑的眸子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回去吧。”他看了她一眼,眸子中的笑意一闪而过。 要勾引的人是她,上钩了逃跑的人也是她。 他都要被钓成翘嘴了。 初夏的季节爱下雨,周五放学这天,天空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团云遮挡了整片天空,宿舍内昏暗,没开灯,残存的微光带着凉丝丝的风穿过阳台吹进来。 伴随着闷雷滚滚,一颗豆大的雨珠落下来,紧接着是哗啦啦的倾盆大雨,一时间雨幕染湿了整个世界。 躺在床上的女孩翻了个身,被子搭在床沿,她起身看了一眼手机,不过是六点多,窗外却如深夜一般。 空中划过一道惊雷,雨越下越大,她打开灯,赤脚踩在地板上。 傅玺不久前刚给她发了信息,问她收拾好没,去吃饭。 “刚才睡着了。”陈瑾打字回复,“下雨了。” “我去接你。”对面那头回复的很快,紧接着发来一张照片,他已经下楼了。 陈瑾不好拒绝,换了身衣服,心想今夜应该要在他家过夜了,一道闪电划破黑幕,紧接着是雷声。 她吓得整个人都抖了抖,拿起书包将作业和试卷塞进去。 雨很大,哗啦啦的下,她穿的帆布鞋,一下宿舍楼,站在门廊下都被淋湿了,陈瑾有些后悔。 雨幕中一个高高的身影正朝这走来,他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穿着短裤拖鞋,小腿都是湿漉漉的。 “要不,先等一下吧。”傅玺躲进门廊下,收起伞,雨水哗啦啦的落在地面,陈瑾踮起脚,趴在他耳边大声说道。 雨声太大了,雨势更是猛烈。 没办法,两人只好走进宿舍里,在大厅等一会雨。 “诶,你,你你你…”宿管看见有男人进来,马上尖着嗓子从一旁的房间出来,正准备指着傅玺的鼻子骂一顿,看清楚人脸之后,硬生生转变了语气,“你等一会雨停了就走昂。” 陈瑾抬头看了他一眼,扬起嘴角偷偷笑了笑。 过了一会,雨小了一点,不再是噼里啪啦的雨珠,也算是能走人了。 从学校到傅玺住的地方不算远,但是从宿舍往外走,就是一条长长的笔直的的道路。 宿舍建在山脚下,学校本就大,走到校门口大时候高大的少年淋湿了大半,他侧头看了看陈瑾,她抱着书包,额前湿湿的,鞋子全湿了,裤子还剩下一半是干的,还行,不算糟糕。 电梯里,雨伞湿答答的滴着水,他几乎浑身都湿透了,拧了拧湿透的T恤。 “洗澡去。”门被打开,傅玺将书包放在书包放在门旁边,雨伞被他随意都在电梯附近,“晚点我帮你把鞋子洗了,烘干一下。” 陈瑾也没好到哪去,裤腿湿哒哒的,沉重而黏腻。 浴室里热气腾腾,少女酮体雪白,在热水的浇灌下如盛开的玫瑰,泛着淡淡的粉红,她微微弯腰,揉搓着头发。 浴室门被打开,陈瑾吓了一跳,索性是干湿分离的,两人之间还隔着一道玻璃门。 进来的少年衣不蔽体,健壮的身材就这么站实在她面前,腿间那根东西硬的火热,他打开玻璃门,带着阵阵寒气挤进来。 “外面太冷了,感觉要感冒了,能一起洗吗?”一双柔情似水的凤眸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仿佛她不答应,下一秒他就要病倒了。 准备吃肉肉咯,家人们~ 这几天清明节,请假回家拜山了,累的我一点都不想动=( 后面会加油更新的! 初夜h 浴室里的温度迅速上升,少年的肌肤散发着蓬勃的荷尔蒙气息,他站在她身后,水流滴滴答答的从两人身上穿过,他手中捧着她的头发,帮她仔细揉搓着。 女孩身高165左右,正好到他的锁骨处,从这儿往下看,能看到她泛红的脸颊,粉红的乳尖,和圆滚滚的奶儿。 少年肌肉紧绷,每一条脉络下都是血脉喷张的欲望,他站在她身后,如一只贪婪的巨兽,灼热的眸光在她身上游走。 “阿瑾,今天可以吗?”头发上的泡沫被热水冲掉,少年抱住她,腿间哪根紧紧贴着她的大腿根,向上顶着。 陈瑾没说话,只是缓缓的点点头。 得到她的同意,傅玺几乎要喘不上气,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粗热的气息同水流声哗啦啦洒下来。 “我…我先洗澡…”陈瑾转过身,稍微推了推他,临门一脚了,她居然十分不自在,“你买那个了吗?” “哪个?” “避孕套。” 少年眨了眨眼睛,似乎反应过来,神情变得紧张,“忘记了!现在就去!” 陈瑾匆匆洗完澡,找了吹风机站在镜子前吹着头发。 隔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能看见少女窈窕的身材轮廓,腰肢柔软,酥胸翘臀,真是绝色佳人。 傅玺回来的时候,她的头发已经吹的差不多了,外面还在下着雨,水珠拍在落地窗前,淅淅沥沥的落在,背后是漆黑的雨幕和雷鸣,屋内灯火温暖。 房间内漆黑,只有门缝里钻出一点灯光,哗啦啦的雨声四处响起,少女被压在床上,双眼朦胧,娇喘从她喉头溢出,一张稚嫩乖巧的脸上渐渐被情欲覆盖,刚满十七岁的少女还不太懂性,任由着少年横冲直撞的探索她的身体。 屋内漆黑,傅玺看不清她腿间的风光,鼻尖音绕着香气,他深处舌头舔了舔外阴,粉嫩的肉感如糕点一般。 他起身,将台灯打开,看了看陈瑾。 女孩脸颊晕着红色,那双漆黑的眸子正亮晶晶的看着他,有些害怕,又有些疑惑。 “怕吗?”他俯下身子,吻了吻她的额头,轻笑道,“我也是第一次。” 傅玺比她更加紧张,甚至在电梯里,他还在浏览器查询如何让女性在床上更加舒适。 台灯给室内添加了一抹暖黄的光线,傅玺俯下身子,轻轻掰开她的阴户,粉嫩的阴唇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水光,他指尖有些颤抖,全身不自觉地紧绷。 靠近,香气四溢,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少女的叮咛传来。 傅玺张唇含住一小片阴唇,舌头游走在缝隙里,他从下舔到上,最终落在阴蒂上。 她的阴蒂没有受过刺激,不仔细找还真找不出来,小小的,圆圆的,舌尖滑过的时候他能感受到脸颊两侧腿的颤栗。 “傅…傅玺…”陈瑾微微抬起腰,少年的唇舌在阴蒂上不断挑逗,阵阵的酥爽让她忍不住的张开双腿。 炽热的气息不断扫过阴唇,她张唇呼吸着,“啊…哈……” 舌尖落在了那个冒水的小洞处,绕了两圈,在穴口浅浅进入,鼻尖压在她的阴部,少年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腿间,舌头在碰到穴口之后疯狂的挑弄起来。 “啊啊……傅玺……”陈瑾只觉得四肢百骸突然变得无力,源源不断的热流从穴口流出,傅玺含住穴口,轻轻吸允着,舌尖在穴口浅浅打转。 这般强烈的刺激让少女无所适从,她攥紧被子,粉嫩圆润的指尖用力蜷缩。 “啊……嗯……”少女的脸色愈发通红,从事故到脸颊都泛着红,肌肤滚烫。 她张唇大口大口的呼吸,耳边只剩下哗啦啦的雨声和腿间的水声。 终于,她腰挺起来,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穴口股股的溢出水来,打湿了床单,额头被汗珠覆盖,高潮的爽感蔓延至全身。 “啊啊啊啊……”她抑制不住的尖叫,大喘气。 高潮过后,身体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般,女孩无力的窝在床上,少年凑过来,双手撑在她身侧,看着她神色迷蒙,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中的神色,胯下的阴茎又忍不住硬了几分。 “阿瑾,可以吗?”傅玺手中捏着一个蓝色的避孕套,他拆开,学着网上学来的姿势带上套子。 他特地买的大号的,勉勉强强算事戴上了,他深吸一口气,跪在她腿间,粗壮的阴茎抵在穴口,他眸色深沉,怎么也不敢想这么小一个洞要插进去这么粗一根东西。 此刻他头晕脑热的,漆黑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女孩软软的躺在床上,墨发铺开,清澈的眼眸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嘴唇红的几乎滴血,她点点头,嗓音软绵,“傅玺,你轻点。” 龟头在穴口蹭着,流出来的淫水滑溜溜的,天然的润滑油,他挺腰蹭了蹭,龟头撑开穴口,粉嫩的肉缘被撑的发白。 “啊…”陈瑾小声尖叫着,龟头的插入让她感觉整个人都被撑开了,伴随着还有阵阵的刺痛,她别过脸,埋进枕头里。 “呃…”少年紧紧皱着眉头,一双温热的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腰肢,额角渗出汗珠,刚插进去的龟头瞬间被紧致的阴道包裹,湿热泥泞。 他艰难往前挺着,陈瑾的脸色满满变得苍白,她咬着下唇,感受着撕裂的痛感。 她疼的倒抽气,阴茎卡在半中间,进也不是,出也不是,被紧紧吸住。 傅玺只感觉一阵头皮麻发,他喑哑着嗓音,低声问道,“很疼吗?” 陈瑾摇摇头,比起疼更多事肿胀感,好似发大水的河堤,一下子将整条河灌的满满当当,还要溢出来不少。 半根阴茎在小穴里轻轻抽动,酸软经过她的四肢,痛感下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绵软的爽意。 “啊哈……嗯……”她刚张开嘴唇忍不住的叫出声来,傅玺便俯下身子吻住了她。 她这副清纯而被欲望占有的模样实在是诱人,傅玺咬住她的嘴唇,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 初夜2h 阴茎整根没入,尖叫从两人交织的唇舌之间溢出来,窗外雨停了,只剩下漆黑的夜,粉嫩的脚趾头蜷缩起来,指尖在他的背上落下一道道红痕。 阴茎咕叽咕叽的抽动起来,女孩被顶弄的舒服至极,源源不断的流水灌在他的龟头,从交合处挤出来,傅玺看红了眼,温柔的眼眸染上情欲,此刻如野兽一般。 腰肢被用力掐住,少年横冲直撞的撞击她的身体。 “啊哈……啊啊啊啊…傅玺……你慢一点……啊……”整个人被填的满满的,阴道深处被硕大的龟头无情顶撞。 少年力气大,又是初经人事,根本顾不的那么多,他红着眼,咬着嘴唇,在一阵一阵被吸允的爽感下忍不住张唇溢出声响,“啊…阿瑾,好舒服。” 有力的手臂掐住她的大腿,两条笔直白皙的腿被抗在肩上,乳儿随着床铺的晃动颠簸,白生生的一片在昏黄的光线里荡漾。 傅玺红着眼睛,忍不住叫出声来,劲腰更是用力的顶撞起来。 他快速抽插着,想要射精的感觉源源不断的堆积,第一次使用的鸡巴极度敏感,他咬紧牙关坚持着。 陈瑾如同踩上云端一般,整个人轻飘飘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睛不自觉地翻白眼,她张着唇,咿咿呀呀的叫出声来,“呃啊啊啊啊…傅…傅玺……” 她尖叫着,整个人都在颤抖,她抬起腰,晶莹的液体喷出来,她吹潮了,随着阴道的抽搐收缩,少年再也忍不住,喘着粗气射了出来,他用力往里顶着,整根阴茎悉数埋进去,“阿瑾…我要射了…” 高潮过后,陈瑾彻底没了力气,两条腿软啪啪的落在他腰间,抬起白皙的手臂放在音情欲而滚烫的额头上,她张着唇,嘴唇有些干涸,如一条渴水的鱼。 “还好吗?”少年拔出还硬挺的阴茎,晶莹灌进避孕套里,沉甸甸的,套子外站着淫液,抽出来时能看到淡淡的血丝。 其实他感觉自己还能再战三百回合,但是看见她这般脱力的模样,不免有些担心。 “好渴…”陈瑾哑着嗓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她累的眼皮都要睁不开了。 “我去倒水。”少年起身,拿起地上的浴巾随手围在腰间。 陈瑾一口气喝了一大杯,喝完水她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一点,傅玺洗了热毛巾,帮她擦试着身体。 陈瑾困的厉害,见他要收拾床铺,抬手扯过他的睡衣,随意套在身上,走到客卧睡去。 折腾一番总算是收拾完了,傅玺走进客卧,看见她趴着睡的正香,两条白生生的腿搭在被子上,抱着枕头,呼吸十分均匀。 阴茎不自觉地挺了挺,欲望愈发的深重,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永远都填不满,傅玺舔舔嘴唇,将人轻轻翻过来。 “嗯……”陈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许根本没睡,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之间就看到少年扶着鸡巴正抵在穴口。 “干什么?”她揉了揉眼睛,四肢无力。 “阿瑾,还想要。”他嗓音温柔,见她醒来,弯腰亲了亲她的嘴唇,“最后一次。” 阴茎插入,相比上次,已经没有那么痛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饱涨,她微微皱起眉头,穴口传来淡淡的刺痛。 “啊…啊…”肉穴马上就流出水来,陈瑾闭着眼睛,不自主的喘起来。 她的身体实在是让人着迷,小穴总有源源不断的流水,又紧又热,随着他的抽插而吸允。 这下少年掌握了一些技巧,第一次的仓促让他觉得有些丢面子,他抿着嘴唇,有轻有重的抽插起来。 爽意酥酥麻麻,不如第一次那般来的强烈,他就这么匀速抽插了几百下,快感一次一次升高而跌落,陈瑾难耐的舔舔嘴唇。 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正紧紧盯着他的少年,“傅玺……” “嗯?” “快一点……” 好想高潮。 她的脸红红的,漆黑的眼睛看着自己,纯澈的眼里染上情欲,红唇微张,小声叮咛着,阴茎有规律的抽查着,让她想而又不能。 “求我。”傅玺突然恶趣味的笑了笑,挺腰狠狠的顶进去,引的她阵阵娇叫。 欲望在催促下满满膨胀,她祈求般小声道,“求你了。” “嘶……”傅玺和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对视上,整个大脑都一片空白了,只剩下三个字——干死她。 夜半,又下起雨来,雨势急匆匆,伴随着电闪雷鸣,房间没亮灯,客厅的光线钻进来,床头柜上放着半碗吃剩的炒饭,米粒落在一旁,杯子里的热水还冒着热气,像是刚倒的。 柔软的床铺上,女孩头埋在枕头里,臀部翘起来,圆润饱满的蜜桃臀在撞击下一颤一颤的,纤细的腰肢被掐出一道道红痕,雪白的背上除了伤痕还有细细密密的吻痕,堆积迭交…… 他像是有用不完的体力一般,现下已经临近凌晨,而他还在孜孜不倦的劳作。 陈瑾都快要晕过去了,她已经不记得高潮了几回,身子总在云端上跳跃,脑子混混沌沌的,身上的肌肤几乎都落下来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他情难自抑,附身咬住她的耳垂,本就通红的耳垂在吸允下变得肿胀,陈瑾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闷哼一声又到了高潮,整个人不断颤抖,两条腿儿跪不住,软啪啪的倒下去,她小声抽泣着,有些委屈。 “怎么哭了?”傅玺摘掉避孕套,看向床头,他买了两盒,此刻已经一只不剩了。 抽出来的阴茎稍稍发软,他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舔舔唇角,如吃饱的饕餮,餍足。 “好累…”她叮咛开口,抿着嘴唇,又累又渴,整个人宛如散架一般。 床上就更不用说了,大片大片的泥泞,被褥揉成一团,掉在床边。 床头柜上的水已经凉透了,雨也停了。 逃跑 清晨,空气中泛着潮湿的凉意,清透的空气钻进她的鼻子里,她坐在书桌前,忍着身上的酸痛无力,提笔写着作业。 陈瑾吸了吸鼻子,她现在坐如针毡,根本没法用心学习,浑身的肌肉只要动一下都是钻心的酸软。 大门处传来动静,陈瑾一下就警惕起来。 她放下笔,走到门前,看着密码锁被打开。 陈瑾往后推了一步。 开门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周身带着淡淡的寒气,他身材高大,莫约有一米九左右,带着口罩,头发梳理的整齐,通身散发着强大的威压。 陈瑾害怕又拘谨,对上男人那双漆黑冰冷的眸子,整个人像是凝固了一般,他的眼神很有杀伤力,一双凤眸淬了重重的寒冰,神色扫过来如利刃。 陈瑾靠在墙边,连忙垂下眸子,不敢说话。 傅臣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身材娇小的少女站在鞋柜边缘,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中透着淡淡的倦意,神色紧张,在和他对视上之后更是慌张,整个人靠着墙边站的笔直笔直的,如做错事的小孩一般。 生的倒是十分乖巧可爱,脸小小的,眼睛圆圆的,鼻子也小巧,嘴唇红润,赤着脚丫,她的脚小巧而精致,形状生的极好,脚趾头个个饱满圆润。 傅臣暗了暗神色,淡声开口,“傅玺呢?” “在,在睡觉。”陈瑾只觉得浑身的热血都被调动了,小孩吃禁果被抓包的害怕情绪将她从上到下包裹,此时此刻她只想马上逃跑。 男人阔步走进卧室里。 房门被关上,陈瑾站在客厅有些不知所措。 傅玺揉着脑袋和傅臣走出来的时候,客厅和书房已经空无一人了。 “人呢?”傅玺推开客房的门,依旧是空空如也,他走进书房,女孩的书包已经不见了,想来是一件走了。 “哥!”傅玺烦躁的抓抓脑袋,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开始发信息,“是不是你把她吓跑了!” “我可什么都没做。”傅臣扫了一眼客卧,房间还没收拾,被褥凌乱,地上丢了两个绑好的避孕套,床头柜上还放着半碗米饭,他有些嫌弃的皱起眉头,“折腾成这样?” 脑子里回想起女孩站在门口的模样,竟忍不住去想她在床上的模样。 傅臣是一个自控能力极强的人,见过的诱惑比吃过的饭还多,他抿唇看向傅玺,少年虽看着困倦,但身上的意气风发是挡不住的。 “别管。”傅玺起身,长手穿过他身侧,将客卧的门关上,“好了好了,你快点去上班,我中午回去吃饭。” “记得。”傅臣没有多留的意思,迈开长腿往外走去。 空气湿润,脚下都是大片大片的潮湿,傅臣走到小区门口,一辆低调的黑色红旗车停在路边,他正想来开车门,余光撇过马路,女孩提着包子和豆浆,背着书包,正等着过马路。 她一只手拿着单词本,在等待的间隙里默读着,下过雨的清晨没有太阳,天空还是雾蒙蒙的,她侧脸乖巧,微微张着嘴唇,扎了一个马尾,长发耷拉在肩上,她身型纤细,站的笔直,低着头,神情认真。 傅臣扫了一眼,弯腰坐进车内。 车子缓缓启动,溅起小片水花,后视镜阴沉的天空下背着米色书包的女孩身影渐渐远去。 陈瑾回到宿舍,浑身都像散架一般,走回来的时候她险些都要站不稳,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她抱着被子深吸一口气,揉着酸痛的腰肢坐起来。 手机震动,她垂眸看了一眼,是傅玺。 “回宿舍了吗?”那头的嗓音缱绻,想来是刚睡醒。 “嗯。”陈瑾开了免提放在一旁,拿出试卷开始做题。 “怎么突然走了,不多睡一会。” “学习。” 电话那头传来沙沙的写字声,傅玺握着手机,嗯了一声,弯着眉眼,笑意盈盈的看着手机。 “没事挂电话,话费很贵。”沉默了一会,陈瑾忍不住开口。 “我给你充。”少年语气中带着笑意,“充多少都可以,别挂。” “傅玺。”陈瑾放下笔,嗓音绵软,“我们以后不能这样。” “什么意思?”傅玺僵了僵,从床上坐起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要分手了?受不了了?还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傅玺脑子里闪过一千八百个可能,呼吸都停滞了,等着她说话。 “影响到我学习了,我很累,不想做这么久。”陈瑾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发酸的手臂,她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到最后她连连求饶也不见得放过她。 “我下次注意,对不起阿瑾。”傅玺松了一口气,他起身穿衣服,“我去找你,带你去按一下。” “不要不要,我要学习了。”陈瑾马上拒绝,这个人真的太影响她学习了,又是搞这个又是弄那个,她连忙按了挂机,怕他又打过来,又按了关机。 傅玺再打过去的时候对面已经显示关机了,他抿了抿嘴唇,坐在床边,整个人有些低沉。 他总忍不住想要多见一面,多看一眼,多亲一下,昨天晚上确实是失控了,他自己都没料到。 这下倒好,把人吓跑了。 吓唬 陈瑾全神贯注的投入了学习中,再回过神的时候,临近夜晚。 不知何时下了雨,哗啦啦的响一片,窗外依旧黑漆漆,今天一整天似乎都没有明媚过。 树影摇曳,沙沙作响。 她打开手机,微信叮叮咚咚的跳出信息,陈瑾点开微信,界面卡了好一会,最后一条信息是几分钟前许渊发来的。 他给自己发了几条信息,都是有关于数学竞赛的,因着手机关机,她一条也没回复。 “出什么事了?我马上到学校。” 陈瑾连忙回复,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宿舍门就被敲响了。 她打开门,迎面而来是带着水汽的男人,他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材将她笼罩,陈瑾抬起头,男人手上拿着伞,滴滴答答的往下漏水,一张严肃冰冷的俊容如镀了一层冰,镜片上沾着点点水珠。 看到陈瑾,他抿着嘴唇,目光扫过她浑身上下。 娇小的少女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胸脯鼓起来,他微微垂眸就能看到白花花的身材底下的吻痕。 许渊皱起眉头,“你和他做了?” 陈瑾乖巧的点点头,眸子水润而清澈,长发散落,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想来没睡好。 “什么时候?” “昨天。” 许渊没由来的生气,他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理智和嫉妒迸发,他深吸一口气松开了她的手腕,像是安慰自己一般,“算了。”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老师?”她仰着脑袋,伸手轻轻拉住他的衣角,凑近他,踮起脚。 一个柔柔的吻落在他唇角,许渊看向她,少女勾唇笑了笑,倒是十分天真浪漫。 “没事。”许渊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算是自己白跑这一趟了。 他抿唇想道,转身就准备走。 陈瑾抬手拉住他的衣袖。 柔软的女声在背后响起,许渊心里在打鼓。 “老师,等一下。” 下一秒,一张数学试卷被递到她面前。 她现在已经开始学习更高阶的数学了,试卷上都是大学的内容,她指了指最后一道题,又跑去拿来草稿纸,给他看自己的解。 “这道题有点迷糊。” 许渊深吸一口气,叫自己等一下就是为了这么一道破题。 他看了她一眼,女孩脸上写满了求知欲。 无奈,他只好给她讲解起来。 他翻开稿纸,下一页便是她写出来的正确答案。 女孩眨了眨眼睛,眸子清澈透亮,对上他含着温怒道眼神,有些无辜道,“怎么了老师?” 许渊被气笑了,指了指稿纸,“这不是会吗?” 陈瑾撇了一眼,有些尴尬的笑笑,忘记撕掉了,她从他手中轻轻抽出纸币,“这不是舍不得您吗?” “舍不得我?”许渊冷笑,抬手勾了勾她的T恤领口,白花花的奶子上都是吻痕,他弯腰凑近她,漆黑的眸子尽是寒意,“这叫舍不得我?” “许教授?”宿管从楼梯处探出头来,许渊松开了手,她紧接着问道,“学生没事吧?” “嗯。”许渊点点头,“我先走了。” “哎好,许教授您慢走。” 空气中只剩下哗啦啦的雨声,湿润的空气清爽,飘着淡淡的寒气,阳台外的树枝还在不听摇晃,油绿绿的枝叶被雨滴不断敲打,噼里啪啦的落到阳台里。 陈瑾从柜子里拿出两个面包,接了一壶热水,坐回床前继续学习着。 傅玺回了家,今夜不在学校过夜,陈瑾知道他受家里重视,各方面都是要紧盯着的。 可是她没料到,傅臣会找上门来。 窗外是漆黑的夜,下过雨的天空透着蓝,难得出了一轮圆月,清辉照耀,路面上的积水透着反光。 车内空间宽敞,她缩在门边,身侧高大男人的气场将空间变得逼仄,陈瑾大气都不敢喘。 她十分害怕傅臣,这个男人她只听说过,是军区的一把手,男人很年轻,年轻到不像是坐上这个位置的人,但他确实十分的严肃,他坐的笔直,手中的纸业沙沙翻动。 陈瑾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偷偷扶上门把手。 紧接着是门锁被关上的声音,驾驶座的司机下了车,默默站到了她车门附近。 陈瑾紧张的手都在抖。 她紧紧攥着裤子,布料在她掌心变得褶皱,她松开,掌心汗涔涔。 “陈瑾,17岁,父亲去世,母亲好赌,无兄弟姐妹,初中开始拿奖学金,参加过数次数学竞赛皆是第一……”男人嗓音低沉,带着浓浓的威压,缓慢的念着纸上的资料,陈瑾愈发紧张,她只觉得头晕脑转的。 “接近傅玺,是因为受到了校园暴力?不惜出卖色相?”男人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笑意,而在陈瑾听来宛如恶魔低语一般。 怎么办,他要做什么,和傅玺分开?开除自己?还是送自己进去。 她的脑子一片混沌,今天一整天基本上都没吃什么东西,四肢酸软,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两眼发昏。 “咚…” 傅臣转过眸子,女孩倒在车窗边上,闭着眼睛,嘴唇苍白,手还紧紧攥着衣角。 她晕倒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傅臣摇下车窗,看向站在一侧的秘书。 秘书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爷,您难道不恐怖吗?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一桩桩一件件的数着人家小姑娘的生平,像阎王点兵一样。 “没什么大碍,低血糖,加上太紧张了,晕倒很正常,小姑娘严重营养不良,这方面还是要注意一下。”病房内,医生同秘书交谈着,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小声道,“这位是您的……” “她是我妹妹。”秘书马上接话道,“原本是要送傅先生到军区,这不是我妹妹临时出事了,哎……” 索性陈瑾和秘书一个姓,这么编起来倒也过关了,医生点点头,走了出去。 病床上挂着吊水,少女的睫毛颤了颤,傅臣放下手中的平板,抬眸看过去,一双漆黑纯澈的眸子闯入他的视线里。 看到他,少女的脸色马上又白了几分。 她真的很怕他。 “我没别的意思,你和傅玺不用分开。”男人沉声道,语气里没有过多的情绪,他眉目冷淡,扫过她白皙的锁骨。 她骨骼清瘦,两只手腕更是细嫩,轻轻一握就要被折断了一般,眼下挂着淡淡的乌青和眸子中难掩的疲惫一目了然。 发烧 ji l e h ai. c om 两人沉默对望,男人生的一张精致的脸,一点也看不出严肃,两兄弟都是清一色的凤眼,眉目如画,鼻梁高挺,傅玺生的温柔些,他要冷漠一些,面部线条凌厉,眼神如刀。 傅臣起身走出去,陈秘书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份文件。 “陈小姐,从今天开始傅臣先生个人将会资助您所有的生活费和教育费,但是需要您签署一份协议。”文件被递到她手中,陈瑾翻看起来。 大致的内容不过是她必需要保持名列前茅的成绩才能够得到持续的资助。 她接过笔,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 对,她就是需要钱,给她的她为什么不要? 就算是天上掉下一毛的钢镚,也是算她的。 医生进来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大碍之后便可以出院了。 凌晨六点左右,空气清新,乌云还未散去,今天应该还要再下一场大雨,陈瑾手中提着打包盒,跟着陈秘书上了车。 男人坐在车内,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看不见凌厉神色的他瞧起来温和了几分,他有些懒散的搭着腿,双手交迭放在腹部,侧脸线条冷冽,他微微掀起眼皮,漆黑的视线扫了她一眼,又闭上。 车子停在学校门口,临下车前,陈瑾才慢慢开口,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想来还是止不住的恐惧,“傅先生…谢谢您。” “嗯。”傅臣连眼睛都没睁开,冷冷的应了一声。 “陈小姐,记得好好吃饭。”陈秘书适时开嗓。 陈瑾点点头,“好,谢谢。” 纤瘦的背影慢慢远去,雾蒙蒙的天空下,她的身影被拉长,忽然开始下雨,雨幕将她的背影冲刷,看不见真切。 “下雨了。”傅臣看了一眼窗外。 “要给陈小姐送伞吗?” “不必。”更多免费好文尽在:zu ij il e.c o m 傅臣对陈瑾没有太大的恶意,少女的心思昭然若揭,为了逃避霸凌而攀上自己的弟弟,她的目的很明确。 傅臣好奇,像她这般清醒的女孩,最后会走上一条什么样的道路,是会陷进欲望里,还是继续朝前走着,就像这般,雨势都要将她压垮了,她依旧往前跑着。 这是傅臣一个人的游戏。 回到宿舍的陈瑾成了落汤鸡。 她打开打包盒,粥还冒着热气。 简单的洗了个澡,她坐在桌前慢慢喝着粥。 一滴眼泪落下来,女孩面无表情的拿着勺子,眼泪却抑制不住的落下。 她自知这是一场游戏,翻来覆去而言她也只是一个玩物,不管是靠近还是离开,只要她在这里,就逃脱不过这场命运。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陈瑾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她似乎很久没这样哭过了,她的内心正在慢慢崩溃,然而理智告诉她这一切还没结束,还不能结束,她要继续努力的往前走,逃离这里,这些人。 有时候她会恨所有人,她恨死去的父亲,恨母亲,恨无所作为的班主任,恨冷眼旁观的许渊,恨痴缠她身体的傅玺,恨罪魁祸首裴筱,恨无力的自己。 有时候她又会贪恋着一点点温暖带给她的安全感。 她清醒又混沌着。 昏暗的宿舍内,女孩坐在书桌前,拿着笔,目光看向窗外漆黑的雨幕,明明是早晨,最该阳光的时刻,这一场大雨断断续续的下了两日,灰蒙蒙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陈瑾发烧了。 兴许是淋了这一场大雨,本就脆弱的身体扛不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躺在床上,裹着薄被,冷的打着哆嗦,头晕脑涨的。 她伸手摸出手机,两眼发昏,用着仅存的意识给,给班主任发了一条信息。 陈瑾没有仔细看,眯着眼睛,看见对方回了句马上到,放心的闭上眼睛。 “陈瑾。”清冷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陈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瞧见坐在床边那张熟悉的俊脸,她被吓得精神都抖擞了几分。 “老师?”她嗓音无力绵软,“您怎么来了?” “不是你发信息给我的?”许渊皱了皱眉头,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的一片,又摸了摸她的手,“淋雨了?” “嗯。”陈瑾虚弱的哼哼,握住他的手掌。 男人的手掌凉凉的,贴上去十分的舒服。 许渊起身将她抱起来,叹了一口气。 昨天还说自己再也不会理会她的事情了,她发个信息过来还不是屁颠屁颠儿跑来了。 男人像抱小孩那样把她抱起来,陈瑾趴在他的肩头,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脖颈上,她贪恋的蹭了蹭,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这会的她倒是乖巧的紧,窝在副驾驶,身上盖着一件羊绒外衫,歪着头,整个人蜷缩进那件散着淡淡清香的外套里。 “老师……”她迷迷糊糊的开嗓,语气有些委屈,“好难受。” 许渊专心开车,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依旧滚烫的厉害,“马上到了。” “喵~”许渊抱着她打开门,金黄色短毛小猫凑过来,撒娇般蹭着男人的裤腿。 “丢丢,自己去玩。”男人垂眸看了一眼,抬腿跨过它,大步往卧室里走去。 安顿好陈瑾,喂她吃下退烧药,看着沉沉睡去的小人儿,他抬手拨了拨她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指间卷起一缕发丝,看着她烧的红润的小脸出神。 陈瑾是被压醒的,深夜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胸口压了一个大石头,怎么也喘不上气来。 她抬手摸了摸,摸到一片毛绒。 “喵…”丢丢小声叫了一声,站起身子凑到陈瑾脸上,湿润的小鼻子蹭到她的嘴唇,丢丢底下脑袋,蹭着她的脸颊。 陈瑾抬手摸着小猫的脑袋,小猫舒服的咕噜起来,滚到了一旁,蹭到男人的手臂上。 “醒了?”身侧传来男人迷蒙的嗓音,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退烧了。” 他起身走出去。 陈瑾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来看了一眼,才发现原本要发给班主任的信息发错给了许渊。 “喝点水。”热水被放在床头,冒着淡淡的热气,陈瑾坐起身子喝了一口,温热的正好,烧一场都要给她烧干了,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整个人才稍稍舒服一些。 “谢谢……”陈瑾捧着杯子,丢丢过来闻,被男人捞起来放在地上。 许渊端着一个小碗进来,陶瓷的勺子和碗边碰撞发出叮叮的声响,他坐到床边,轻轻舀着手中的勺子,热气徐徐冒出来。 指奸(许渊) 一勺粥递到她唇边,陈瑾乖乖张唇吃下。 粥炖的软烂,里面参了肉沫,带着点咸味,十分可口,入口即化。 小半碗粥很快就喝完了,陈瑾靠在床边,伸手逗着丢丢。 小猫对她这个外来客很好奇,不停的闻来闻去,她一摊手,就凑过来蹭她的手心,还翻起白花花的肚皮,摇着尾巴喵喵叫。 “它很喜欢你。”许渊躺上床,扫了一眼,背过身准备睡觉,“早点睡,明天周一。” 陈瑾抬眼看过去,男人背对着她,被子搭在腰间。 陈瑾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男人肌肤炽热,退烧之后摸起来滚烫无比,她握住紧实的小臂,微微用力,“老师,抱着我睡。” “别折腾。”许渊抬手将她的手拨下去,提了提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老师…”陈瑾抿了抿唇,语气有些无力,她趴在他的手臂上,女孩浑身柔软,两个乳房挤在一起,压在他的手臂上,一阵柔软。 “嘶……”许渊吸了一口气,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捏住她的下巴。 他咬了一口她的嘴唇,像是惩罚一般。 “唔……”陈瑾吃痛的抿抿嘴。 夜里黑漆漆的,只听见丢丢一声猫叫,紧接着是男人低沉的嗓音,“非得把你弄哭?” 宽大的手掌滑到她的腰上,精准的往上握住了她的奶子。 男人微微用力,陈瑾的身子马上就软了,衣服被推上去,一双乳儿弹出来,白花花,香甜四溢,晃的男人头晕。 他毫不客气的咬住一只,用力吸允着,似乎非得吸出点什么来。 “啊…哈……”陈瑾抬起手,抱住他的脑袋,胡乱在柔软的发间抓了两下,她夹紧腿,酥软蔓延开来。 粗粝的手掌落在她光秃秃的阴部,他轻轻摩挲着,柔嫩的外阴没有一丝绒毛,滑溜溜的,手掌一路向下,炽热的掌心落在紧闭的两片软肉之间。 指尖滑进去,里面已经汇聚了一汪浅浅的水,这么一撑开,沾湿了手指。 “这么想要?”男人抬起头,眸色黑漆漆的,他没有戴眼镜,视线直勾勾的落在她微张的红唇上。 夜里模糊,现下习惯了漆黑的光线,他能看到女孩陷入情欲的模样。 “老师……”陈瑾有些害怕,轻轻抓住他的手腕,小声求饶,“错了,我错了。” 她不敢想再做一晚上自己明天还要不要去上课了。 “是谁先折腾的?”低沉的男声轻笑,一根手指缓缓的插入,女孩咬唇不自主的挺起腰肢。 “嗯…啊……” 手指马上被湿热包裹,许渊忍不住暗骂一声,轻轻抽动着手指。 他四处碾压着,压到g点的时候,女孩整个人都僵了僵,随机轻轻颤抖起来。 “好敏感。”低沉的嗓音里带上了淡淡的笑意,他坐起身子,不紧不慢的继续碾压着g点。 还不忘记扯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 他的速度慢慢变快,加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小穴被手指翻涌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陈瑾颤抖着,快感一波一波朝她翻涌,她抓住被子,埋头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老师,我要……要高潮了。” 许渊停了手,快感戛然而止。 “唔…老师…”她连忙抬腿夹住他的腰,抬起臀部往前送了送。 男人附身打开灯。 房间里的光线明亮起来,陈瑾不适应的拿杯子盖住头,她两腿发软,穴口挂着晶莹的水珠。 男人没有戴眼镜,严肃的眉眼变得慵懒了几分,他眨了眨眼睛,一只手扣住她的两条细腿,往上压着。 小穴暴露在空气中,一条细长的粉嫩的缝隙,在穴口出汩汩冒着水,就这么一小会,床单就已经被打湿了一小滩。 “嗯…”陈瑾抖了抖,挂在穴口的水珠落下来,诱人至极。 “小水娃。”男人轻笑一身汗,两根手指从穴口慢慢磨进去。 痒痒的感觉蔓延全身,陈瑾觉得不满足,喉头干渴的厉害,她动了动臀,手指顺着她的动作滑了进去,两根手指头让她浅浅的满足了一下,陈瑾舒了一口气。 手指抽动起来,马上就滴滴答答的开始流水,穴口越细越紧,越来越热,吸的他两根手指都要发麻了。 男人喉头滚动,几把将裤子定出一个弧度,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女孩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速度越来越快,水声潺潺,陈瑾浑身一僵,紧接着颤抖起来,“老师,老师……高潮了……” 她的嗓音甜腻,这么叫着,他的几把又硬了几分,女孩的小屁股颤抖着,水哗啦啦的流出来,她紧紧抓着被褥,两个人中间隔着被子,陈瑾只能看见黑乎乎的一片,感官不断放大。 她泄了一床,脱力的躺着,许渊俯下身子,仔细看她的肉穴,穴口粉嫩,稍微有些浅浅的撕裂,现如今却还能流出这么多水,想来也是极骚的。 他掏出红紫色的肉棒,轻轻拍在肉穴上。 再插进去的话她明天肯定是受不了的,估计要疼上好一阵子了。 他起身,站到床前,掀开被子,把她整个盖住,嗓音沙哑,目光灼灼,“过来。” “嗯?”陈瑾侧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目光落在他那根紫红色的粗壮肉棒上,眼皮不由自主的跳了跳。 他的阴茎有些微微向上弯着,青筋狰狞,盘旋在肉身上,凸起的脉络分明。 陈瑾知道,自己肯定是受不了的,不由自主的合拢了双腿。 口交(许渊) 陈瑾乖乖的凑过去,鼻尖萦绕着沐浴露和荷尔蒙的气味,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 小巧的舌头吞吐的舔着龟头,口水很快就糊满了龟头。 许渊垂着眸,喘着粗气,将睡衣脱下来,露出精壮的腹肌和胸膛,他的肌肉练的很漂亮,排列整齐,线条圆润,皮肤白皙,十分的诱人。 陈瑾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滚烫又坚硬。 他眸色灼热,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男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知道她舔上龟头,那张禁欲的俊脸才出现龟裂。 “含住,我很快解决。”男人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已经临近十二点了,再折腾就别睡觉了。 女孩乖巧的将龟头含住,嘴巴被撑的大大的,男人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轻轻抽插起来。 许渊眯起眼睛,密密麻麻的爽感袭来,他长舒一口气。 少女的口腔温暖紧实,舌头绕动。 许渊忍不住要快一点。 一低头就能看到少女因为难受而变得水汪汪的眸子,她仰着头红紫色的几把在她粉嫩的唇间抽插,嘴角溢出口水,被捣成白色的泡沫。 男人几乎头皮发麻,他咬住牙关,移开视线,按着她的脑袋快速抽插起来。 “唔……嗯嗯……”她抬手抓住他两条结实的大腿,肌肉硌的她又无从下手。 “对不起,忍一下。”许渊咬着牙说到,狠狠的顶到深处快速抽插起来。 陈瑾泛着干呕,眼泪哗啦啦的落下来,惹人怜惜。 口水从阴茎根部流出来,淅沥沥的落了一地。 阴茎还没完全插进去,惦记着她刚刚退烧,许渊不敢太过分。 “呜呜呜……”喉头深处传来呜咽的声音,男人快速抽插了几下,拔出来,大手在几把上快速撸动着,随着一声闷哼,白花花的精液尽数射到了地板上。 丢丢从床位跳下去,闻了闻,抬起毛茸茸的脸蛋,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渊。 “噗嗤……”陈瑾正在揉着发僵的脸颊,瞧见这一幕整个人忍不住笑了一下。 男人抬手弹了弹她的额头,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将精液盖住。 床铺湿了一片,想来是不能睡的了,再换床单又要折腾一阵子,只能在次卧凑合一晚。 次卧的床小一些,陈瑾只能窝在他的怀里。 她困的快,男人的胸膛宽敞而温暖,她将手探进他的腹肌里,非要放在上面才肯睡觉。 许渊拿她一点办法没有,拍了拍她的屁股,“快点睡。” 丢丢跑上来,窝在陈瑾脑袋旁边。 画面和谐而温暖。 次日早晨,男人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没有再次发烧后,起来简单的做了些早餐。 热牛奶被放在她手边,男人系着围裙,颇有一种男妈妈的感觉。 “喝了,增强抵抗力。” 陈瑾不太喜欢牛奶,但对上他冷漠的眸子,只能乖乖喝完。 兴许是大病初愈,陈瑾一整天都恹恹的,傅玺趴在桌上看着她,摸了摸她的脸蛋,担忧的开口,“发烧了怎么不和我说?” “不是什么大事,你不是回家了吗?”陈瑾眼皮耷拉着,上了一上午的课,她双眸难掩疲惫,只想着快点上完最后一节回去睡觉。 “那我也可以过来呀。”傅玺抿了抿唇,偷偷握住她的手,小声道,“下次要告诉我,我也可以照顾你。” “好。”陈瑾拿着保温杯,喝了一口热水,整个人有些晕沉。 上课铃声响起,身穿白衬衫的英俊男人阔步走进来,他一进来,原本还喧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了。 没人不怕他。 他看着就不好接近,人也是如此,他有一百种折磨学生的手段,让你一天做五张数学卷子你受的了吗? “翻书,67页。”他嗓音清冷,将书本放在桌上,拿起粉笔开始在黑板上写字。 再回头时,目光扫过台下,只见靠着墙坐的女孩已经撑着脑袋沉沉睡去,肩上盖着身侧少年的校服外套,娇小的身躯被笼罩,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想来还不是太舒服。 他扫了一眼,淡淡移开视线,当做没看到一般,翻开书开始上课。 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鱼贯而出,临着午饭,大家都想快点赶到食堂。 许渊不紧不慢的坐在讲台前,翻看着手中的习题册。 傅玺则是坐在她身旁,等着她醒来。 见人走的差不多了,许渊起身走过来,“陈瑾。” 傅玺抬头看去。 陈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许渊开口道,“跟我回去。” 少年站起身,疑惑的看着他。 陈瑾还在揉着眼睛,这边傅玺就已经出声质问了,“许老师,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回家方便照顾。”许渊看了他一眼,冷声道,少年还在长个子,还没长到同他这般高。 “我也能照顾好她。”傅玺拉住陈瑾的手。 陈瑾瞬间清醒过来,这是什么,这是修罗场吗? 男人冷冽的气场和少年嚣张的气场碰撞,两个之间一下子就撞出了火药味。 “哦?你能照顾好她?怎么照顾?做一个晚上不停?让她淋雨发烧?自己潇洒离去?”许渊冷笑道,镜片后漆黑的眼睛难掩冷冽。 少年张了张唇,气焰一下子灭了下去,那晚确实是他冲动了,他也一直没有机会道歉,可现在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陈瑾被其他人带走 “我回宿舍。”陈瑾站起身子,收拾好书包,“已经和班主任请过假了,你们该吃饭吃饭吧。” 说完她就绕过两个人走了出去。 这下好了,谁也不讨好。 许渊冷冷的看了一眼傅玺,临走前还不忘嘲讽道,“下半身思考的单细胞青少年。” 傅玺气的牙痒痒,没工夫去怼他,急忙追上陈瑾,接过她手中的书包,将她送回宿舍。 四合院 “阿瑾……”临进宿舍门前,傅玺拉了拉她的手腕,他一双眸子漆黑水润,带着歉意,“周末的事,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好乖。 陈瑾看着他,这样想道。 但她现在实在是太累了,只是点了点头,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我知道。” 傅玺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握了握拳头。 “哄女孩这种事情…你应该去问你大哥,而不是来问我。”傅臣握着手机,没忍住轻笑出声,“怎么,吵架了?” “不是…哎……”傅玺烦躁的挠挠头,“那天晚上折腾的太厉害了,没有照顾好她,她回去就发烧了…” “发烧?”傅臣顿了顿,忽然想起那天夜里在雨中走回去的女孩,他略微有些心虚,“送个礼物试试?” “行吧,那我试一下。” 挂断电话之后,傅臣点开微信,手指停留在女孩的头像上,她的头像很简单,是一个微笑的表情。 “发烧了?”消息发送出去,他垂眸看了一眼,对面没有回复。 傅臣舔了舔上颚,放下手机,陈秘书正好走进来。 “傅先生,有一个会议要开。” 陈瑾回去喝了药,躺在床上就睡了个天昏地暗。 一觉醒来她可算是觉得舒服了不少,窗外黑漆漆的,她坐起身子,起床把灯打开,书桌上不知何时放了一个保温盒,上面贴了一张黄色的便签,“粥,醒来喝。” 飘逸的字迹陈瑾一眼就认了出来,是许渊的字迹。 他熬的粥确实不错,入口绵软,很适合陈瑾这个病号喝。 袋子里还有一瓶热牛奶,想来是不久前刚送过来的。 她边喝粥边看手机,瞧见傅臣发来的消息,她皱了皱眉,有些惊讶。 想到这个男人她就有些害怕,更是没有靠近他的打算。 “现在好多了。”她打字回复道。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对方马上就发了消息过来,是一个简短的“嗯。” 陈瑾不打算回,摁掉手机,安安静静的喝粥。 生一场病就意味着她又要落下一些学习进度,她现在已经在自学高二高叁的内容,她的目标是争取高叁取得保送名额。 陈瑾不敢停,也不敢休息,她怕自己慢一步就会失去一个机会。 喝完粥之后,她便开始马不停蹄的学习。 次日教室,傅玺来的异常早,陈瑾平时都是第一个到,而今天他早早就到了,似乎专门等着她。 “阿瑾。”傅玺看见她,眸光亮了亮。 “怎么了?”陈瑾坐下来,将作业拿出来。 “你好点了吗?”傅玺有些紧张,这是他第一次给女孩送礼物,他也不知道这个礼物女孩喜不喜欢。 陈瑾点点头,精神气明显比昨天好了很多,苍白的嘴唇红润了不少,小脸也回复了一些血色,她看向傅玺,“好多了。” “对不起阿瑾,是我的错。”傅玺抓了抓头发,从课桌里拿出一个长条的小木盒子,“这是赔礼。” “什么?”陈瑾一时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看了一眼木盒,红棕色的木盒泛着莹润的光泽,打磨的十分精致,低调而奢华,隐约能闻到天然的木质香味。 这个东西一看就价值不菲,陈瑾虽然好财,但没有收礼物的习惯,礼物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它像人的欲望,一旦开了豁口,就很难合上。 “喜欢吗?”傅玺打开盖子,是一只精致的天蓝色女士钢笔,晶莹透亮的蓝色和天空的颜色一模一样,笔身上还刻着字母,陈瑾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名字的拼音。 她张了张唇,摇摇头,“这太贵重了,没事送我礼物干什么。” “聊表歉意。”傅玺盖上盖子,将盒子推给她,“不是很贵重。” “我没觉得你错了。”陈瑾将盒子推回去,甜润的嗓音不带感情,“你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傅玺:“………” 礼物最终没送出去。 这周末正好是傅家老爷子生日,陈瑾拒绝了傅玺一起去给傅老爷子过生日的邀请。 她不傻,她的身份去到那只会格外蹩脚,少年头脑简单,什么事情都想带着她一起。 见她不去,傅玺难免有些失落。 难得一个清闲的周末,陈瑾卯足了劲要好好学习。 临近中午,陈秘书居然打电话给她了。 陈瑾有些紧张,按下了接听。 “陈小姐,傅先生找您。” 车内气压低沉,男人坐在一旁,看着手中的平板,陈瑾窝在角落,握着手机,大气也不敢出。 他侧颜锋利,面部线条如刀削般凌厉,眉目清冽,透着淡淡的不耐。 空气安静了好一阵子,陈瑾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关掉了平板。 “吃午饭了吗?”男人嗓音淡淡。 陈瑾摇摇头,“没有。” 见车子启动,默默的系上安全带。 “早餐吃的什么?”男人微微瞌上双目,只留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他的嗓音十分好听,低沉如大提琴。 “咖啡,面包。”陈瑾如实说道。 傅臣抬眸,看向她。 女孩身材纤细,今日穿了一件白t搭配黑色运动裤,十分的普通,丢在人群中都找不出来,索性有张可爱精致的脸撑着,倒也还算漂亮。 她下巴尖尖的,皮肤十分白皙,手腕细细的,手臂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现下只剩下一层浅浅的疤,颜色稍微深一些。 她缩在座椅的角落里,大大的眼睛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对上他的视线时又马上垂下眉眼。 倒是乖巧。 “好好吃饭,别还没高考就饿死了。”男人重新瞌起眼眸。 车子停在四合院的门口。 陈瑾跟着下车。 这是一个很标准的四合院,门头方方正正,朱红色的门槛泛着年岁的味道,一进门处是一面照壁墙,石墙镂空雕刻出牡丹的形状,透过洞眼能看见院子里潺潺流水的雅致景象。 叁人刚进去,马上就有人出来迎接。 “傅先生,陈秘书,中午好。”来人是一名中年女人,笑的和蔼可亲,目光扫过两人,一瞬也没在陈瑾身上停留。 穿过照壁,是一方雅致清新的小院,水石清华,幽静雅清,竹叶骚动,池边游过火红的锦鲤,荷花正盛。 这个时节能有这般美妙的荷花,想来也是下了功夫的。 几人从回廊走进去,经过几个包厢,进到了二进的院子,这里的院子更大,是一个小花园,溪水在步汀间川流,有几只漂亮的叁花猫在园子里穿行。 敲打 包间内古色古香,家具泛着淡淡的木香,一半是餐厅,一半是小厅,还有一个棋牌室,更为开眼的是还有一方小院。 陈瑾第一次来到如此高档的地方,她不敢面上表现的太正经,心底已经被震撼无数次了。 她和这个地方,实在是太格格不入。 紧张的坐下来,一份菜单被摆在她面前,是一张柔软的宣纸,上面用金字写着今天吃的菜式,陈瑾看不懂古文,她有些局促的喝了一口水。 “傅,傅先生……”陈瑾开口的时候嗓子眼都在颤抖。 “嗯?”男人慢条斯理的用热毛巾擦手,他坐在她身侧,微微垂眸看了她一眼。 “您带我来这儿,是不是有些太破费了……”陈瑾紧张的都抓起了衣角。 傅臣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马上他就意识到,或许对于她来说,出门吃饭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家常便饭。”傅臣淡淡说道,“你有什么想吃的?” 陈瑾连忙摇摇头,她咬了咬唇,水润的大眼睛里都是拒绝,“没有没有,您点就行。” 就算是见世面了。 陈瑾这样想。 “加一个可乐鸡翅。”傅臣转头同女人说道。 “好的。”女人笑了笑,拿着托盘走了出去。 “傅先生?”陈瑾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小孩不都喜欢吃可乐鸡翅么,多吃点。” 陈瑾舔了舔嘴唇,扯出一个干笑。 紧接着是上餐具。 一套青玉的餐具被摆在陈瑾面前时,她眼睛都直了,青玉的光泽饱满,剔透圆滑,上面雕刻着牡丹,白玉的勺子落在上面,如一朵花苞。 这是一套艺术品。 陈瑾坐立难安,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傅臣看出了她的窘迫,难得弯弯嘴角,“怎么,不习惯?” 陈瑾点点头,攥了攥衣角,擦掉手心的汗。 “感受一下,你会沉迷这样的生活的。”傅臣抬起手,勾起她垂下来的发丝,他弯腰贴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奢靡,富足,无忧。” 陈瑾打了个冷颤,男人松开手,眉眼褪去严肃,都是矜贵。 “我会吗?”陈瑾看向他,有些不解。 “嗯哼,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傅臣看着她,漆黑的视线如漩涡。 “不是。”陈瑾摇摇头,拿起白玉勺子,放在眼前端详着,她笑了笑,稚嫩青涩的小脸像花一样绽开,“傅先生,您在考验我吗?” “算是吧。”傅臣从她手中拿过勺子,“这只勺子大概在十万左右,傅玺送给你的那只钢笔,大概是十倍。” “我没收。”陈瑾撑着下巴,目光穿过他的身影,看向小院里的光景。 傅臣有些惊讶的挑挑眉,难道她就真的只是为了不被霸凌?难道她真的没想过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当凤凰?抑或着,捞一笔大的。 “如果折成现金,或许我就收下了。”陈瑾抬起下巴,看向他,嘴角微微向上扬着,模样美丽。 “我很缺钱,傅先生,您的资助对我来说是火中送碳,我很感谢您,如果您害怕我利用傅玺的真心,那您放心,我们之间本就是交易,他保护我不受霸凌,我和他做爱。” “我可以经受住一百支勺子的考验,但我经受不住实打实打进我卡里的钱。” 她很诚实,也很赤裸。 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多多少少都会掩盖自己的心思,但是她不会,目的明确的让傅臣都有些惊讶,她是一个时刻清醒,时刻警醒的人。 她永远不会沉沦在欲望里。 就像他一样。 傅臣放下勺子,勺碗碰撞发出叮当脆响,他抬手捏住少女的下巴,看着她疑惑又有些小紧张的神色,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很欣赏你,陈瑾,别让我失望。” 这一顿饭陈瑾卯足了劲去吃,来都来了,她必须得尝尝味道。 每一道菜的盘子都不一样,花纹样式各异,女人帮陈瑾打了一碗汤,陈瑾只看到里面飘着的一个肉丸,和一片菜叶子。 “这是玉容白脂汤,汤底用猪大骨熬制62小时,后用清水兑开,加入白菜,手制肉丸,温火慢炖8小时。”她讲解道。 陈瑾喝了一口,看着清清淡淡的汤入口丝滑而清爽,有猪骨浓厚的香味,但又带着淡淡的清香,白菜入口即化,肉丸弹滑有嚼劲。 紧接着她夹了一块炸排骨,放到瓷碟里,“黄金酥,排骨洗净后用葱姜蒜水腌制去腥,随后进行腌制,没有选择焯水的排骨炸出来才够酥嫩。” 陈瑾咬了一口,排骨表皮金黄酥脆,一口咬下去是沙沙作响的,紧接着里面的肉汁爆出来,满嘴溢香,肉是熟透的,但质感却十分鲜嫩。 一顿饭陈瑾吃的不知色味,但看菜式样样精贵,可吃起来也就是一个新奇,身边还有一个人在絮叨,原本是打算多吃的肚子,一点儿也没吃饱。 她清楚,这是傅臣给她的敲打,让她好好看看两人之间的差距,她和傅玺的差距,不要太过上头,迷失了自己,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回到宿舍,半个下午已经过去了,陈瑾泡了面来吃,她站在阳台上,泡面冒着热气,面前是山色,绿莹莹的树木旺盛的拔高上来。 她咬着勺子,垂起眼眸,自嘲的笑了笑。 有没有一刻她当自己是特殊的? 答案是有的。 和好 周日早晨,陈瑾刚翻开书,傅玺就打了电话过来。 “阿瑾,今天出来玩吗?我带你去水族馆,还是你想去游乐园?动物园?”电话那头少年的声音兴致勃勃,“你想去哪里?” “不了。”陈瑾嗓音淡淡,“我想学习。” 傅玺原本期待的双眸缓缓失落下来,他握着手机,正准备说出下一句话,电话传来嘟的一声响,对面已经挂电话了。 少年失落的垂下手,目光落在放在床头柜的那只长条木盒上。 他自知两人只是各取所需,但他上头了,他喜欢陈瑾,想和她待在一起,想抱她,想亲她,想让她开心。 陈瑾就像个没有心的人。 傅玺内心隐隐发酸,现在的他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耷拉着脑袋坐在床边,可怜兮兮的等着对方回心转意。 两人之间的关系因为傅臣的从中作梗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陈瑾马上就清醒了过来,拉开了同少年的关系,原本那些雀跃的小心思,也变成劫后余生的感叹。 日子平静的过着,陈瑾偶尔会和傅玺搭上两句话,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做题,旁边的少年经常被她当成空气。 傅玺根本就不明白两人之间到底怎么了,明明前段时间还你侬我侬,怎么这一下子就冷落了,他像是被打入冷宫了一般,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 时间长了,少年也不搭脸儿了,一下课就出去找朋友。 又是一次月考。 天气彻底热了起来,周五下午交完最后一门卷子,走出教室,闷热扑面而来,熙熙攘攘的走廊里夹杂着青春汗水的气息,空气黏腻,走廊外余晖染红半边天。 夕阳额外火红,喧闹四处响起,蝉鸣声被阵阵放大,风吹过来,也只是沾点凉意。 她回到教室,放好了考试用的袋子,今天是她做值日,搞完卫生之后,教学楼里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火红的夕阳洒在米黄色的走廊地板上,光线投进来,教室一片金黄。 关掉空调,走出教室就是热浪滔天。 她朝着洗手间走去,准备洗洗手就回宿舍。 洗手间旁靠着楼梯,这条楼梯光线不好,走的人也少。 “阿瑾。”陈瑾被猝不及防的拉了一下,紧接着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脑袋砸在少年的锁骨上,惹来一声吃痛。 “傅玺?”陈瑾站直身子,楼道里没开灯,只有角落照进一片夕阳。 “为什么不理我。”少年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按在墙上,语气有些生气,“为什么?” “没有不理你。”背脊传来丝丝的凉意,陈瑾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你就有。”傅玺弯下身子,胡乱的去亲她的脸,找到她的嘴唇之后,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少年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肢,含住她的舌头用力吸允着,似乎要把这段时间却的全都补上。 最终理智占据上风,他松开了她,然后紧紧抱住,嗓音不甘而委屈,“别不理我,阿瑾,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不理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他的声音渐渐变小,嗓音带着颤抖,陈瑾抬起头,少年弓着身子,脑袋埋在她的肩颈处,陈瑾觉得有些湿热。 “你哭了?”少女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傅玺抬起头,昏暗的光线下能看见他泛红的眼尾,活生生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正对着她摇尾乞怜。 “阿瑾,我很想你。”傅玺抱着她,炎热的空气将两个人都烤的汗涔涔的。 陈瑾身上黏腻,她推了推傅玺,“好热,你先松开。” “那你不要不理我。”傅玺耍赖似的抱的更紧了。 “好。”陈瑾无奈,只好答应了他。 夕阳散着淡淡的余晖,蝉鸣骤起的校道上,陈瑾走在傅玺身侧,低头看着鞋子。 “阿瑾,为什么突然不理我?”傅玺问道。 陈瑾跟着他往前走着,低声道,“我想好好学习。” “学习也是需要放松的。”傅玺停下脚步,抓住她的肩膀,神情心疼而认真,“如果一直给自己很大压力,也会很累的。” “傅玺,我和你不一样,你有家人,有疼你爱你的哥哥,可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这些书,这些卷子。”陈瑾对上他的目光,乌黑的眸子泛着光,夕阳在她眼里落下一摸艳红,少女模样青涩神情认真,“我如果停下来了,我会谴责自己。” 她压力确实很大,有时候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但是她停下来,就会更加的喘不过气。 窒息感总常伴她左右。 在傅玺印象里,陈瑾很少笑,她生的可爱精致,原是一张该多笑笑的脸蛋,却很少笑,她的表情很单一,情绪也很单一。 傅玺是真的心疼她的。 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走出校门口,傅玺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小声问道,“做的时候会感觉放松吗?” 少女红了脸颊,她抿着嘴唇,绯红从脸颊一路爬到耳垂,肉乎乎的耳垂像宝石一般。 “嗯?”少年忍不住抬手捏了捏,惹得她缩了缩脑袋,痒痒的。 半晌,她轻轻点头。 密码锁被关上,书包被丢在鞋柜的角落,少年将她抵在门后,捧着她的脸亲吻起来。 唇齿交织缠绵悱恻,她唇齿溢香,傅玺越是亲吻越是沉醉,再松开时少女的嘴唇红润饱满,红如娇嫩的玫瑰花瓣。 他抱起她,走进房间里。 和好2(h) 他打开衣柜,拿了个垫子出来铺在床上,陈瑾看了一眼,脸更加的红了。 “你,你垫这个干什么…啊……”陈瑾话音刚落,少年就拽着她的脚踝拉到床边。 衬衣一角往上翻着,露出少女纤细洁白的腰肢,裙摆被卷起,白色的内裤包裹着粉嫩的阴户,两条腿白生生,笔直纤细。 “阿瑾喜欢喷水,垫一下不用换床单。”少年抬手脱掉上衣。 年轻的男孩满满的都是荷尔蒙,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单单是瞧见她脸红都燥热的不行,女孩一双眼睛水汪汪,如黑曜石一般漆黑明亮,她小脸绯红,微微张着嘴唇,衬衫被解开,散落下来的头发遮住两只乳儿,只见酮体雪白。 鸡巴愈发坚硬,他脱掉裤子,硬挺的阴茎将内裤支棱起来,高高鼓起。 陈瑾躺在床边,少年抬手脱掉衣服,他的肌肉不算大,这个年纪的男孩多半都是精壮的肌肉,八块排列整齐,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观赏感极强。 “好硬,阿瑾。”傅玺挺了挺腰,隔着两条内裤,陈瑾依旧能感受到肉棒硬挺滚烫。 穴口无法控制的湿润起来,随着内裤被脱下,少年的惊呼声传来,“阿瑾,好湿……你也好想要吗?” 少年的凤眸染着情欲,漆黑的眼睛几乎要把穴口盯出一个洞来,他抬手刮了刮,紧致的穴口微微收缩,又滚出水来。 鼻尖音绕着淡淡的馨香,少女身上的味道浑然天成,像是淡淡的花香夹杂着甜味,傅玺忍不住有些失控。 陈瑾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敏感至极的身体被这么一句话调戏了一下,她羞耻的别过脑袋,埋进枕头里。 阴茎弹出来,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少年蹭了蹭,有些急切的想要插进去。 “嗯……”少女红了眼尾,抬手摸了摸他握住腰肢的手。 “疼吗?”傅玺退开,紧张的弯下腰查看穴口,掰开阴唇,露出肉粉色的穴肉,穴口晶莹透亮,被水光覆上一层薄膜。 他跪在床前,脸埋在少女的腿间,仔细的舔舐着,将整个小穴都舔的湿漉漉的。 “嗯…哈……”少女腰肢扭动,淫水泛滥,一塌糊涂之后,阴茎插了进来。 阴茎缓缓插入,穴肉紧致的搅动着,少年爽的头皮发麻,他喘着粗气,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啊…啊哈……”空虚的小穴被填满,阴茎刚刚插进去,陈瑾就爽的小高潮了,穴肉不断吸允着肉棒,淫水浇在龟头,少年险些被缴射。 炽热的大手掐住她的腰,阴茎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啪啪的水声响起,床上的小人通体粉红,被操的哇哇乱叫。 两条白生的腿儿在他腰间晃荡,大手擒住腿根,往上推这,贴到了摇晃的乳儿上。 阴茎又挺进去几分, “啊啊啊啊啊啊…”女孩梗着脖子尖叫,潮红一路蔓延,在身上开出花来,她小腹抽搐着,掐着被单高潮。 哗啦啦的水流出来,她无力的躺在床上,雪白的身躯陷进灰色的被子里,如一团雪球,她通身参着淡淡的粉,在高潮下愈发明显。 傅玺这边才刚刚开始,有了经验之后倒没那么容易射了,他将人翻过来,垫子湿漉漉的,淫水粘在他的大腿上。 看来一张垫子还不够。 圆滚滚的臀部被抬起,他伸手掐了掐,弹软嫩滑,爱不释手。 迫不及待的将阴茎插进去,后入的姿势让阴茎更深了几分,嵌在宫口,随着抽插一下一下撞动着。 “别啊……傅玺……受不了啊啊啊……”少女弓起身子,巨大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着,一双清澈的眸子变得迷茫,她抬起手,想将人推开,被少年顺势握住,将她拉起来,操弄的更加用力。 “呃啊啊啊啊啊……”少女张着嘴巴,舌头吐出来,口水顺着下巴一路流下来,她无法控制的一直高潮,淫水喷了一波又一波。 不记得是第几次高潮了,只觉得房间里越来越暗,外面只剩一轮清辉月光洒进来,少女趴在床上,通身红痕,身下的垫子湿透了,傅玺抽出来,沉甸甸的。 避孕套被打了一个漂亮的结丢进垃圾桶里,傅玺俯身,亲了亲小人儿的脸颊。 她两条腿儿还在打着颤,双眸空洞,无法聚焦,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 他往浴缸里放着水,又洗了毛巾出来给女孩擦拭身体。 温热的毛巾放到身上时,陈瑾才回过神来。 她嗓子喑哑,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来,轻轻哼了几声,不愿被他挪动。 “阿瑾,你不想洗澡吗?”傅玺擦了擦她腿间的黏腻。 “嗯,洗……”陈瑾身上黏糊糊的,到处都是汗,头发也湿透了,只是太累了,整个人都不想动弹。 少年弯腰将她抱起,女孩难得娇气,抬腿踢了踢他的腹肌,哼哼唧唧的又不给人动了。 他失笑,漂亮的眉眼弯起来,眉眼攒动如星河,陈瑾微微张开眼睛,有些失神的看着他的笑容。 他笑起来过分好看温柔,陈瑾几乎要陷进去,她抿着唇闭上眼睛,任由他抱起自己。 热水浸泡全身,少女舒服的哼哼了两声,傅玺坐在浴缸旁边,耐心的帮她洗起头发来。 折腾完一切之后,陈瑾才发觉肚子空空如也,她趴在床上睡着,傅玺拿了手机出去买饭。 春梦(傅臣h) 傅玺走后没多久,又响起了开门的声音,陈瑾只当他是忘拿东西了,翻了个身便也没管。 房门被打开,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他眸光漆黑,一身西装将他衬托的高冷矜贵,炽热的目光落在躺在床上的女孩身上。 少女背对着他,墨发散落,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裙,腰间搭着毛毯,怀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趴趴熊,白生细嫩的长腿搭在上面,裙摆扬起,露出雪白的内裤,半边雪臀露着,活色生香。 床边微微陷落,女孩睡的香甜,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的靠近。 灼热的目光落在她那双玲珑精致的小脚上,她的脚丫子小巧,不扁也不胖,形状如雕刻般精致,脚趾头个个圆润,指甲整齐,泛着粉红,微微蜷缩着,脚后跟和脚底都红润光泽,瞧这可爱极了。 傅臣被一双脚吸引了目光,他不知自己为何总喜欢盯着她的脚丫子看,他眉心跳了跳,将目光移开,他无法直视自己内心龌龊的想法。 更无法直视这样变态的自己。 男人深吸一口气,站起身。 傅臣离开后不久,傅玺便回来了。 陈瑾强撑着困意坐在餐桌前,黑色的吊带睡裙挂在她的肩上,细细的带子衬的她十分柔弱,锁骨泛红,她嚼着米饭,打着瞌睡。 头点儿点儿的,像只偷懒的猫咪一样。 可爱极了。 傅玺看着心软,便哄着她先去睡觉,睡醒再吃也行。 “我明天不来了。”陈瑾窝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开口。 “为什么?” “作业没写完。” 头顶传来少年哑然的笑声,都困成这样了,还惦记着自己的作业呢。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眸中的宠溺和喜爱不言而喻。 天光亮,夏日的清晨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水汽在树叶之间跳动,女孩从被窝中抬起脑袋,双眸朦胧着,她揉了揉眼睛,惊动了身侧的少年。 “嗯?起床吗?”傅玺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发顶还竖着一根呆毛。 陈瑾看着没忍住笑出声来,他慌忙抬手理了理头发。 将她送到宿舍楼下,傅玺也打了一个车回家。 夜晚,傅家大宅。 躺在床上的男人眉目如画,他喉头滚动着,性感的喉结随之上下滚动,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大掌攥着被单,眉毛蹙起来。 “嗯……”男人一声闷哼,从梦中惊醒。 他大汗淋漓,被内裤包裹的地方穿来一片黏腻。 傅臣脑子混沌,坐到床边,弯着腰,手肘撑在膝盖上,他捂着脑袋,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他做了一个极具色情的春梦。 梦里的少女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乖巧的坐在他面前,头微微歪着,墨发从她雪白的酮体间散落,漆黑的眸子紧盯着他,嗓音绵软,柔柔的喊着他,“哥哥。” 她一双腿细长雪白,膝盖处泛着粉嫩,光洁美丽的小脚落在他腿间的硬挺上,紫红色的狰狞阴茎同白嫩柔软的小脚形成鲜明对比。 他感受到肉体的炽热,脚心的柔软,包裹着他的阴茎,再抬头,女孩的脸红彤彤的,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 “哥哥,你好硬呀。” 她的手臂撑在床上,圆润的胸脯饱满立体,粉红的茱萸如一团火陷入男人的眸中,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忍不住抬手按住了那对小脚。 在掌心的包裹下,阴茎在脚心中快速撸动着,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温度似乎达到了一个沸点。 随后是醒来。 他遗精了,做了一个疯狂的春梦。 水池前,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衣,袖口卷起,露出小麦色的肌肤,大掌揉搓着内裤上浓稠的精液,腥味钻进他的鼻腔,让他皱了皱眉,确认洗干净之后,他又找来剪刀,剪到不成样子之后,利落的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的眉目一直蹙着,双手撑在水池前,看着镜子中还未从高潮中褪去的那张俊脸,冰冷的眉目染上红色,情欲在他体内撑开。 燥热无法自控。 冷水哗啦啦落下,男人站在莲蓬下,肌肉饱满而有力,胸肌更是冲撞视觉的雄厚,水流顺着肌肉一路向下,腿间立起来的狰狞阴茎依旧滚烫。 他伸手握住,闭上眼睛,轻轻撸动起来。 一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少女的模样,她睡着的,局促的,害怕的,带着笑意的,沉默的…… 在他脑子里炸开了花。 傅臣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对一个高中生产生了如此龌龊的想法,那个人还是弟弟的女朋友。 周一,月考成绩出来了。 一切如常,陈瑾依旧在第一名,随后是傅玺。 为了被成功保送,从现在开始陈瑾要着手准备参加各种国内的竞赛。 这天放学,许渊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内男人脸色阴沉,冰冷的目光透过镜片看着站在他面前垂着脑袋的男生身上。 他微微抬眸,看到门框处弹出一个毛茸茸小脑袋,女孩一双大眼睛正好奇的望着,对上他森寒的视线,马上就缩了回去。 “你先回去吧,明天叫家长过来。” 小脑袋探进来,她弯了弯眉眼,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老师,最近有什么比赛吗?”她走进来,顺手将门带上。 “怎么?”男人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想保送?” “嗯嗯。”她站在书桌前,男人招招手,她乖巧上走过去,有力的手臂伸出来,将她揽进怀里。 温暖有力的胸膛将她包裹,她坐在他的腿上,男人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轻轻蹭了蹭她的耳垂。 “嗯,帮你留意一下。”他手臂微微收紧,将她抱的紧了些,女孩整个人陷进他的怀抱,清香混着甜味在空气中弥漫,他深吸一口气,咬住了她的耳垂。 “唔……”她整个人打了个颤儿,握着椅沿的手微微收紧。 男人的舌头湿热,在她耳畔舔弄,呼吸绵长而柔和,一点一点挑动着她的欲望,小巧的耳朵通红,柔软的耳垂被男人含住,轻轻吸允着。 单身男老师(许渊微h) 陈瑾瘫软在男人怀里,攥着裙摆,微微扬起脑袋,叮嘤从红润的唇间溢出来。 舌尖在她耳垂下划过,失去了口腔的包裹,剩下的都是丝丝凉意,衬衣紧紧包裹的手臂上的肱二头肌隐隐用力,荷尔蒙的气息呼之欲出。 “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许渊将她放下来,顺势抬头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陈瑾抬手扶了扶桌角,险些腿软的瘫下去,她垂头理了理衬衣和裙子,再抬眸是男人原本带着淡淡慵懒的眸子褪去,乌黑寒冽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仿佛刚刚打得火热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的心啊,我的心啊 整栋出租 处处都给你 种好的鲜花…” 天台上,余晖洒了一地,炽热的光线混杂着旁晚清爽的风一同席卷。 陈瑾坐在台子上,带着耳机,音乐进入她的耳朵里,少女双手撑在地上,仰起脑袋,风一阵一阵的吹过,卷起她衬衣的一角,卷起她的裙摆。 身侧的试题在风下不断翻着页,每一页都密密麻麻,是她努力走过的痕迹。 在教学楼的最高点,能看见篮球场上攒动的人影,事儿能听见穿透云层的少年欢呼声,这就是青春的味道,陈瑾闻到了遗憾的味道。 这是她难得坐白日梦的时刻,每每坐在这里,她总会幻想自己以后的日子,她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会在哪里,是不是还能吹到一样的风,和那个女人断绝关系了吗? 黑夜笼罩天幕,银白的月光挂在天上,一片清辉。 书桌前的少女埋头苦读着,窗户闭的紧紧的,屋内有些热,她打开空调,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吊带和运动短裤,手中的笔不停的写着,她抿着嘴唇,额角渗出点点汗水,黏腻了一身。 又是一个周末,傅玺家中有事儿,周五中午便请了假回家。 “小男朋友呢?”男人靠在教室门口,欣长健壮的身影背着阳光,他双手抱肩,看着正在擦黑板的少女。 “回家了。”陈瑾放下黑板擦,走到课桌前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汗水,将背上的汗巾抽出来,迭好放进书包里,一到夏天她就总是出汗,她怕热怕的很,就算开着空调也不能多动。 书包拉链被拉上,陈瑾眨了眨眼睛,看向站在教室门口的男人。 “你确定?”停车场,男人拿着车钥匙,走向那辆灰色的低奢豪车,他轻轻笑了一声,打开后座,将书包丢进去,“羊入虎口。” 对于上次去许渊家中,陈瑾已经没有多少印象了,只是依稀记得他的书房很大一间,里面几乎都是书,书架上,地上,堆的满满的,大部分都是和数学有关的。 男人住在市中心的高档小区,在寸土寸金海市,小区的绿化面积大到不敢想象,隐私保护更是做的很好,郁郁葱葱之间掩盖着一栋栋高楼,空气中散着淡淡的花叶香。 车子开进地库,许渊拿了书包,带着她往电梯走。 “许教授,下班啦?”电梯口,兴许是遇到熟人了,女人热情的打起招呼来,瞥见他手上的书包和身侧模样稚嫩清纯的少女脸庞,整个人有些愣了愣,“这是您的学生?” “赵小姐,下午好,不是,亲戚家的小孩,大人出差了,托我看两天。”许渊摇摇头,抬手揉了揉身侧女孩的脑袋,“不听话的很。” 女人原本有些疑惑的神色瞬间舒展开来,一张明艳的脸笑开,“是,这个年纪正是叛逆期。” “嗯,是挺叛逆的。” 电梯打开,叁人上了电梯,陈瑾一路无言,缩在许渊身后。 “小姑娘初中还是高中?看着挺害羞的。”女人找着话题道。 男人生的一张俊美的面容,身材好,气质儒雅矜贵,又是许家独子,海市不少千金大小姐都喜欢他,包括女人。 “高中,嗯,比较内向。”许渊淡淡开嗓道。 “哦,小妹妹,长得很漂亮呀,没必要自卑。”赵琳看向她,笑的柔和美丽,看着她可爱的脸蛋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哈哈,你真的太可爱了,抱歉。” 陈瑾不是内向也不是自卑,她只是不想搭理这个女人。 她的心思太明显了,没有一点含金量。 陈瑾扯了扯嘴角,哈哈了两声,“姐姐您长得也很漂亮。” 赵琳正想说话。 电梯门打开,好巧不巧的,她就住隔壁。 “许先生,您也住这儿,我一直不知道,很少在这遇到您。”她笑着打开门,朝两人挥挥手,“我先回去啦,有事儿记得找我。” 陈瑾走进屋内,丢丢屁颠屁颠的迎上来,对她有蹭又叫。 “老师,您还挺受欢迎的。”她弯腰抱起丢丢,看着可爱的小猫,她忍不住夹起嗓子,蹭着丢丢的脑袋,“丢丢~有没有想姐姐~” “刚刚您为什么不说我是您的学生?”陈瑾和丢丢亲密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放下来,她穿着拖鞋走进屋内。 房子的装修和他的人一般,简单,明亮,线条冷硬,整体呈灰白黑叁色,高级感扑面而来。 “对你不好。”许渊倒了杯水给她,耐心解释道,“单身男老师带女学生回家,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老师想上女学生。”少女坐在沙发上,侧头看向他,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清澈透亮。 许渊莫名的染上一股负罪感,让这双眼睛充满情欲,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嗯,被你猜对了。”男人坐在她身侧,摘下眼镜,慢慢靠近她。 他有一双漆黑的眸子,泛着点蓝色,像是深海里的漆黑的漩涡,带着点点星光,那张俊容靠近时,陈瑾感觉自己被吸住了,动弹不得。 高挺的鼻子蹭上她的脸颊,少女身上带着淡淡的汗味,不咸,不臭,反而是湿气的甜味。 男人一手掐着她的腰肢,一手搭在沙发上,撩起她一卷头发,用发尾轻轻扫过她的脸颊,带着他的呼吸,痒痒的。 他的体温上升着,屋内空调开得很低,陈瑾难得没有出汗,只是腰间的掌心炽热,几乎要将她烧穿。 他的嘴唇落下来,柔软,泛着凉意,碾过她的嘴唇。 陈瑾突然就觉得好热,陷进沙发里,男人吻的很轻柔,似吹风细雨般。 答应(许渊微h)2w8 9.c om 气氛暧昧,他按着她的腰,拇指轻轻摩挲着,呼吸平稳而炽热,他像是猎人,一点一点引诱她走进去。 门铃被按响,清脆的铃声打断了交织的气息。 “我先去洗澡吧。”陈瑾坐起身子,理了理凌乱的衣衫,“是谁呀?” “不知道。”许渊深吸一口气,压下烦躁的情绪,起身去开门。 赵琳端着一盘水果站在门口,瞧见他开门立马笑开了花,“许先生,我给妹妹送点水果过来。” 她笑意盈盈,整个人和善又温柔。 许渊不想让她进来,也不想收下她的水果,不料身侧蹦出一个脑袋,女孩抱着睡衣,带着淡淡的笑意,“谢谢姐姐。” 见此许渊只好让她进来了,陈瑾抱着睡觉进了主卧的洗手间,赵琳瞧见,忍不住出声问道,“妹妹经常过来?” “嗯,父母经常出差。”他坐在一侧的单人沙发上,漆黑的视线看着果盘。 “小姑娘也这么大年纪了,到你的卧室洗澡不太好吧?”女人优雅的坐着,微微靠在抱枕上,她穿着一身家具裙,肩上披着披肩,双腿微微侧着,露出修长完美的弧线。 栗子棕色的卷发垂在胸前,气质大方明艳,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看了一眼主卧虚掩的门。 “脾气太臭了,我管不住。”许渊拿起陈瑾喝过的杯子,抿了一口水。本文首发站:layu zh aiw u.xy z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多多少少都有些情结,许先生还是要注意些。”赵琳笑着说道。 许渊拿出手机,在屏幕上随意滑着,“她有男朋友。” 女人惊讶似的掩了掩唇,笑道,“早恋呀?” “我上学的时候都不敢谈恋爱,也就是太乖了,一直不知道青春的感觉。”她说。 “叛逆期,管不住,不敢管。”许渊点点头。 “我瞧着妹妹挺乖的呀。” “人不可貌相。” 陈瑾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上,她拿着浴巾将整个脑袋包裹起来,走出房间,女人的笑声传过来,她看向男人。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微微斜靠着,单手撑着太阳穴,身形慵懒闲适,褪去了课堂上的严肃,淡淡的勾着嘴角,笑意不达眼底,瞧见女孩出来,抬眸看了看,眸中才有笑意。 她喜欢着他给买的睡衣,上面印满了粉色的HalloKity,白色的浴巾包裹着脑袋,只露出一张白皙粉嫩的小脸,倒是可爱。 “呀,妹妹洗完澡了,瞧我,聊着都忘记时间了,晚上要一起吃饭吗?”赵琳顺着男人的视线看过来,瞧见陈瑾,她看了看时间站起来,抱歉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不好意思,打扰这么久。” 许渊站起身子,走到玄关打开门,正欲拒绝,只听见一道软软甜甜的女声,“好呀。” “干什么呢?”赵琳走后,男人走近她,帮她擦起头发来,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你想和她一起吃饭?” “我想看看她要干什么。”少女无所谓的回答道,将丢丢抱起来,赵琳进来时小猫就藏进了沙发底下,她走后才钻出来。 猫咪在她腿上翻身,露出白花花的肚皮,陈瑾揉着,她实在是喜欢丢丢,小猫又漂亮又可爱,还喜欢撒娇,四个小爪爪在空气中踩着奶,咕噜咕噜的响。 门铃响起,男人提了几个纸袋子进来,“过来。” 陈瑾抱着丢丢跟着走进卧室。 他将衣服从袋子里拿出来,有内衣有裙子的,随手,丢在床上,“换衣服。” 陈瑾随意选了一件T恤和短裤,抬手将睡衣脱掉,露出雪白的肌肤,两个乳儿在空气中颤了颤,乳尖被冷气刺激的马上就立了起来。 “唔…”男人从背后抱住她,宽阔温暖的怀抱将她包裹,抬手握住她的两只翘乳,指尖捏住乳尖,他微微弯腰,含住她的耳垂。 少女双腿一软,被他稳稳托住,滚烫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激起阵阵颤栗。 女孩被放到床上,身上只穿着一条粉色的睡裤,男人俯身,含住她立挺的乳尖。 少女的乳尖也是小小的,粉粉的,奶子这么大,奶头却这么可爱,男人对着对乳儿十分爱不释手,一嘴吸允着,一手蹂躏着。 陈瑾满脸潮红,他舔弄这么一小会,小穴就已经汇聚了一滩水,整个人燥热起来,“啊……老师,好痒…” “哪里好痒?”他嗓音沙哑,热气洒在乳儿上,惹得她缩了缩身子。 “那里…”她嗓音细细的,随着他咬在乳尖上,带着颤抖,“啊……” “嗯?哪里?”他使坏的握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捏了捏,舌头在乳尖划过。 陈瑾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湿掉了,喉咙传来的干渴昭告着欲望的降临,她难耐的抬起腿蹭了蹭他的腰,咬着牙羞耻的开口,“逼……” “哦~是小逼痒……”他坐起身子,大掌隔着裤子摩挲着她的穴口,眼尾染上粉红,嘴唇亮晶晶的,他手上的力气微微加重,看着咬着嘴唇小声叫唤的女孩,心态愈发恶劣。 “老师……”她睁开闭上的双眼,娇嫩的小脸愈发红艳,纯澈的眸子乞求的看着他,“想要…好渴……” 他的手攀上裤腰,正准备脱下来,门铃就响了。 陈瑾不动声色抿了抿嘴唇,她有点儿后悔了。 后悔答应那个女人。 此刻她正欲火焚身的躺在这里,男人却利落的起身,“快点换衣服。” “嗯…”她翻了个身,头埋在被子里,泄气般的狠狠滚了两圈。 很难受,以至于陈瑾换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脸色都有点儿差。 她扯了扯嘴角,朝着赵琳露出一个笑容。 地下车库,男人刚坐进驾驶座,赵琳便轻车熟路的坐进了副驾驶,“那家餐厅我熟,我给您带路。” 许渊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后座上伤春悲秋的女孩,忍不住笑出声来。 陈瑾看了他一眼,默默的抱住了抱枕。 “坐好。”他道。 女孩不情不愿的坐起来,系上安全带。 “怎么了这是,小脸耷拉着。”赵琳转头笑盈盈的看向她,“难不成是因为我坐了你叔叔的副驾驶?” “失恋了。”陈瑾看了她一眼,随口胡诌了一个借口看向窗外,不再搭理人。 “青春期的孩子是可怕哈。”赵琳转过身子,尴尬笑了笑。 “嗯。”男人勾起嘴角,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女孩穿着白色的T恤,上面绣着一朵小红花,下身穿着牛仔短裤,两条白皙的光滑的腿并在一块,整个人都懒懒的靠着车门。 活该。 许渊心想道。 赵琳一路上都在努力找着话题,一会和许渊聊两句,一会和陈瑾聊两句,两人都是不喜欢说话的性子,被她烦的不行。 陈瑾肠子都悔青了。 更让她无语的在后头,赵琳定了个西餐厅,双人桌,烛光晚餐,陈瑾就成了多出来的那个人。 陈瑾原本烦闷的心情被拉到了极点,她抿着嘴唇不说话,坐在一边看着赵琳,女人打扮的精致,撩起一遍的头发露出摇摇晃晃的珍珠耳环,她微微撑着脑袋,嘴角尽是温和的笑意,每一个动作都是经过精心设计,陈瑾坐在两人旁边,像是格格不入的第叁者。 许渊看向她,漆黑的眸子里带着笑意,瞧见她有些无语的神色,拿起手机来发信息。 许 【下次还这样吗?】 陈 【呵呵,吃饭就吃饭,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还让我坐在这里,为什么不直接拿个宝宝椅过来得了。】 许 【这就是她的目的,等一会她会把我的手拍进去发朋友圈,紧接着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我有暧昧关系,利用我的关系去行她的方便,最好是能够和我谈一场恋爱,最后结婚。】 陈瑾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赵琳,她果然在拍照,又看了一眼许渊,男人漆黑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危险的意味不言而喻。 陈 【怎么办?我闯祸了吗?】 许 【会有点难缠,不过没关系,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吗?】 女孩再次看向男人,他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从容淡定,似乎对这一切都无所谓,任由对方拍着照片。 陈瑾咬了咬指甲,默默吃了一口甜点。 下药(许渊微h) 一顿饭吃的沉闷而无趣,除了女人一直在喋喋不休的找着话题,陈瑾只拿叉子戳着切好的牛排。 牛肉半生不熟,上面淋着黑黢黢的酱汁,看着就没什么胃口。 吃到一半,她起身去上厕所,高级餐厅的厕所宽敞而明亮,处处整洁干净,地板亮到反光,泛着舒缓的音乐,还散着淡淡的馨香。 陈瑾随手找了个坐厕,坐在里边捧着手机看单词。 没过一会,有人进来,紧接着是赵琳的声音,她似乎在打电话。 “哈哈,还有我拿不下的男人?我们今天才刚见面,不就请我吃饭了吗?”她推开厕所的门,语气骄傲,“不过他还带着他家亲戚的小孩,是有一点儿烦的,本来想下点药,一点也不方便,不过刚才他去接了个电话,我往他水里放了一点,等会再想办法支走那个死小孩。” 此时此刻,“死小孩”就捧着手机坐在赵琳的隔壁。 陈瑾听的目瞪口呆。 下药…… 她连忙给许渊发消息。 对面回复的很快。 他并没有喝那杯水,陈瑾松了口气。 没一会,赵琳和对面挂了电话,等她走后,陈瑾才敢出来。 “妹妹,你刚才去哪了?”陈瑾回到座位的时候,女人正笑盈盈的看着她,眉眼极尽温柔。 “出去逛了逛。”陈瑾面不改色的扯了个谎,她坐下来,看着桌上的水杯出神。 男人拿着账单走过来,挽了挽袖子,看向陈瑾,“走吧。” “好热啊……”刚坐上车,赵琳就擦了擦额角,女人穿了一条浅蓝色的吊带包臀裙,好身材一览无余,因为太热了,她有些懒散的靠在座椅上,手指搭在出风口,神色迷离。 车子启动,男人单手握着方向盘,车窗敞开着,夹杂着凉意的夏风吹进来,他一只手搭在窗沿,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空气中敲击着。 陈瑾透过后视镜看他的神色。 他眸子漆黑,薄唇微微抿着,目不斜视的看向前方。 车子在经过一个路口时,停在了路边。 副驾驶的女人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她伸手想要抓住男人的手臂,被冷冷拍开。 赵琳嘴里不停嚷嚷着热,包臀裙的裙摆几乎要被她扯到屁股上,陈瑾甚至能看见她穿的丁字裤。 如此香艳的场景,同时女孩她也看的脸红脑热的。 “怎么了她……”她看向许渊,男人神情淡淡的,看了一眼后视镜,开门下了车。 后座的门被打开,男人眉心微微蹙着,“下车。” 陈瑾乖乖下车,还想转头去看看副驾驶的女人,被他拉过手腕扯进怀里,大掌裹住她的背脊,混着夏日的燥热,她一下子就出汗了。 “那杯水我给她了。”许渊将她拉到车子后面,不远处有一辆黑车缓缓开来,随后停在两人面前。 驾驶座下来一个毕恭毕敬的男人,“少爷,车子开过来了。” “嗯,剩下的按我说的去做。”说罢他便带着陈瑾上了那辆黑色的轿跑。 “做什么?”陈瑾被他塞进副驾驶,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你要报复她?” “我没这么无聊,当然是送她去她家人那里。”许渊弹了弹她的脑袋,女孩吃痛的捂住额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忿忿的看他。 “我以为……”陈瑾抿了抿嘴唇,把脑袋扭到一边,不说话了。 男人弯唇笑了笑,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漆黑的眸子泛光,“胡思乱想什么?” 他耳尖泛着不自然的红色,舔了舔嘴唇,又将袖子挽上去几分。 车门被关上,男人坐进驾驶座,将车内的空调打开。 她找了纸巾擦汗,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洗的干干爽爽的澡这么一折腾,浑身都汗涔涔的。 索性屋子里开着空调,一进屋就能感受到空气中凉飕飕的清爽感,随着房门被关上,男人抬手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在门后,陈瑾抬起头,这才看到他双眸迷离起来,眼尾泛红,脸颊也染上不自然的红晕。 女孩在他面前就像一只鲜活的羔羊,而他是那只饥饿的野兽,惊恐的神情更是让人性欲暴增。 扣在腰上的手滚烫,她有些害怕握住他的手腕问道,“你,你也喝了?” “嗯…”他嗓音低沉,似是恢复了一些理智,他抓了抓头发,思绪混乱,“发消息的时候刚喝一小口。” 他松开手,单手解着衬衣扣子,将衬衫脱下来丢在沙发上,露出精壮的背肌,宽肩窄腰的身材被肌肉紧紧包裹,雪白的肌肤泛着红色,能看见不断渗出的汗水。 他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水灌下去,抬手将眼镜摘下来,随手搁置在餐桌上,冰冷的水珠顺着下巴滑落,滑过滚动的喉结,滑过排列整齐的腹肌… 陈瑾看的脸热热的,瞧见他这般难受的模样,有些担心的走过去。 “没事吧?” 男人的眸子恢复了几分清明,看着面前小脸红红的女孩,他靠在餐桌边缘,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嗓音沙哑,勾唇笑了笑,漆黑的眸子欲望分明,“有事。” “怎么,怎么办?要不打……唔”陈瑾被迫仰起脑袋,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嘴唇。 他的嘴唇冰凉,是喝了冰水的缘故,舌头也泛着寒意,直驱她的口腔,卷起她的舌头,用力吸允着,掐着下巴的手松开,留下一道红痕,少女的腰被托住,紧接着是脑袋,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砸进了柔软的沙发上。 他的吻强硬而霸道,陈瑾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又被滚烫的舌头舔舐,少女的双眼迷离,被吻的近乎缺氧,小舌被吸允到发麻。 一瓶冰水似乎没有很大的作用,男人的体温重新变得滚烫,紧紧抱着她,呼吸粗重炽热。 “陈瑾,回房间里去。”许渊坐起身子,靠在沙发上,浑身都泛着红,抑制不住的喘着粗气。 他闭着眼睛,睫毛垂下来,张着嫣红的嘴唇,汗水从额角滑落,能看见他在努力的克制着欲望。 男人攥紧拳头,对抗着身体上炽热而干渴的欲望。 “可你现在……”陈瑾皱起眉头,担心的望着他。 男人抬起手,微微睁开眼睛,捏了捏她的脸,“听话,你会受伤的。” 他起身走进浴室里,陈瑾听见受伤这两个字整个人都忍不住抖了抖,她乖巧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回卧室。 她还是怕疼的,如果说能做点别的,比如帮他倒一杯水,陈瑾还是愿意的。 晕厥(许渊h) 男人走进卧室时,只剩一盏夜灯亮着,丢丢躺在女孩的怀里,见他进来,坐起来尾巴一摆一摆的好奇的看着他。 女孩睡的香甜,被子盖在腰演上,睡衣跑上来,露出半个乳儿和雪白的腰肉,她呼吸平稳,小脸儿有些红。 许渊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嗯……”女孩抬起手握住他的手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老师……好点儿了吗?” 她的嗓音绵软,带着浓浓的倦意,话音刚落又闭着眼睛要睡着了。 墨发遮住她的半边脸颊,男人抬手扶开,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 药劲还没过,浴巾下的阴茎直楞楞的立着,坐下时能清楚的看见支起来的山包,他清醒了不少,腿间依旧滚烫。 “啊……嗯嗯……”少女的娇吟似梦呓般传来,细细弱弱的,听的人心里痒痒的。 男人跪在她腿间,抬着她的两条腿儿,手指在湿答答的小穴里抽插来去。 怕她又弄湿一整张床,他特地垫了垫子,汪汪的淫水不一会就流了一小滩,修长的手指抽出来,还挂着亮晶晶的水珠,拉成细细的银丝。 他脱掉脱了一半的睡裤,丢在一旁,抬手解开浴巾,昏黄漆黑的房间里看不清阴茎的模样,只能瞧见是一个粗壮的轮廓,龟头微微撅起,形成一个弧度。 陈瑾迷迷糊糊醒过来,刚撑起手想看看怎么回事,湿哒哒的小穴挤进一个龟头,穴口一下被撑开,撑的满满的。 刚撑起来的手被爽的又软了下去。 “哈……”她瘫软在床上,嗓音有些颤抖,语气软软的,“你…你清醒吗?” “很清醒。”男人抬起她的腰,阴茎往里插着,粗壮的阴茎被紧紧包裹着,他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掐着腰肢的大手愈发用力,手背青筋凸起。 “嗯…啊……”少女还困着,带着困意被顶撞的一下又一下的快感,娇喘从嘴角溢出,她咬着嘴唇,神色朦胧。 酥麻的爽感一路攀爬,少女的脖颈攀上红色,镀满了整张脸,俏丽而美艳,漆黑的眸子水光盈盈,交合处传来啪啪的水声,小穴里的水随着每一下撞击而往外溅。 他像是捅到了泉眼,热乎乎的暖流和肉壁将他紧紧包裹,阴茎在被撑到发白的穴口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他的速度快起来,劲腰摆动着快速抽插着小穴。 “啊啊啊啊……我…”陈瑾挺起腰肢,阴茎滑落出来,她小腹抽搐着,脑海里一阵阵白光闪过,少女爽到哆嗦,晶亮的液体划过一道弧线,系数落在他身上。 她潮吹了,身上愈发红,汗液留下来在美丽的酮体留下一层亮晶晶的壳,让人血脉喷张。 她抬眸看向男人,夜灯昏暗,白皙的腹肌在光线中泛着光,晶莹的液体挂在上面,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男人垂着眉眼,伸手蹭了蹭她湿哒哒的小穴,放到她鼻子旁边。 女孩嫌弃的别开脸,脸颊红红的。 许渊笑出声来,“自己都嫌弃?” “嗯。”她小声道。 “我都不嫌弃。” 两条腿儿被握住,抵在胸口,圆鼓鼓的乳儿挤压的扁扁的,她的视线被白花花的腿挡住,只能透过膝盖的缝隙看到男人滴着汗珠的发丝。 阴茎长驱而入,她软软的握着男人压着腿的手,咿咿呀呀的叫唤着。 男人咬着牙,他还没射,等着女孩高潮了一次,迫不及待的插进去继续抽插着。 阴茎狠狠的挺进去,随着他愈发快速的抽插,陈瑾翻着白眼,浑身颤抖的又进入了高潮,整个人都是止不住的颤抖,小屁股一颤一颤的。 想要逃离却被死死按住,阴茎持续快速的抽插着,啪啪的响,穴肉抽搐着收缩,女孩尖叫着攥紧他的手指。 “啊……哈……啊啊啊……”陈瑾犹如飘到天上一般,整个人爽到失神,嗓音沙哑着,口水不住的从嘴角溢出来,她蜷缩着身体,原本就粉红的皮肤随着高潮如熟透的虾肉一般,愈发显红。 “啊…”随着男人一身闷哼,大股精液射出来,避孕套装的满满当当的。 少女困倦的闭上眼睛,软软的躺在床上,男人俯下身,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 陈瑾以为结束了,自己可以安心睡觉了,下一秒,男人将她翻过来,大掌握住她的腰,提起圆滚饱满的雪臀,毫不犹豫的将阴茎后入插进去。 阴茎整根没入,插的极深,少女仰起脑袋,刚插进去便小高潮了。 她的身体柔软而敏感,大掌抚过她背脊时都会激起阵阵颤栗。 雪白的肌肤上浮起一阵一阵的潮红,饱满圆润的臀部在撞击下荡漾着,纤细的腰肢软下去,眼前只剩下雪白的屁股。 许渊掐着她的胯骨,欲望抑制不住的喷涌而出,愈发快速的操弄起来。 后入的姿势插的又深又满,陈瑾觉得浑身都被紧紧包裹起来,小穴里传来的满足感填充她的四肢百骸。 随着抽插,淫水哗啦啦的流下来,每抽插一下都溅出一朵水花。 她很快又高潮了,体力不支的趴在床上,任由他操弄。 “不要…不要继续了……”已经记不得是多少次高潮,床边堆了一小堆避孕套,数不清数量,女孩脸上挂着泪痕,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来,细弱的祈求着。 “好。”男人满口答应,动作却不见停止,窗外已天露白肚,雾蒙蒙的早晨遮挡着阳光,水汽在窗沿上堆积。 “啊……”她撅起屁股,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阴茎狠狠的没入,快速的抽插着,随着最后一次高潮,少女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委屈 “阿瑾在你那里?”许渊刚接起电话,那头就是少年怒气冲冲的声音。 “是啊。”男人坐在沙发上,摸着窝在腿边的猫,挑了挑眉毛。 “你真禽兽!”傅玺气不打一出来,他气的牙痒痒,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周末不在,难道平时还喂不饱她吗? 还是自己手下留情了。 “小点声,她还在睡,别吵醒她了。”男人倒是平静,嗓音沉沉的开口,“先挂了。” 电话被挂断,少年握着手机眉眼紧紧拧起来,他巴不得冲到电话那头将这名为人师表的男人痛打一顿,平时看着严肃冷漠的男人,谁曾想觊觎他的女朋友。 陈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浑身的骨头都像散架一般,昨天晚上折腾到几点她已经无意识了,索性身上是干爽的,没有黏腻的感觉。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酸痛从脚趾头一路蔓延到天灵感,浑身软啪啪的,扶着床头站起来时,整个人疼的呲牙咧嘴。 房间里的窗帘拉着,门微微关上,光线照进来,可见外面已经是大白天了。 丢丢似乎听到动静,从门缝里探出一个脑袋,喵喵叫唤着。 门被推开,男人身影高大,投下长长的影子。 陈瑾抖着腿儿走向洗手间,下一秒,她被抱了起来。 被抱着洗漱完之后,男人又抱着她走到客厅,从厨房里盛了一碗汤出来,放在坐在餐桌前的她面前。 少女的脸色有些苍白,昨夜睡得晚,眼底一片淡淡的乌青,头发随意的扎起来,发丝胡乱的垂下来,落在她雪白的颈窝处,勾出一条细长的轮廓。 她神情柔和,面容稚嫩而疲惫,脑袋微微低下来,在正对着厨房窗户投射进来的光线下,长长的脖颈优美如天鹅。 “想吃什么?”许渊坐下来,撩起她耳廓的头发,别到耳后。 “都行。”陈瑾小口小口的喝着热汤,睫毛垂下来,乌黑的眼睛看着碗里的汤水,脑子里却在想着自己的作业。 作业还没写呢。 她无声的叹气。 喝完汤,她起身扭了扭腰,浑身依旧酸软,但好歹是能走路了。 “我的书包呢?”她在客厅里到处找着。 “在书房里。”男人点着手机,头也不抬,指了指书房的方向。 “哦。”陈瑾看向他,他今日难得穿的休闲,上身一件白色T恤,下身是一条灰色的运动裤,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长腿迭交着,头发有些凌乱的落在额前,柔和而缱绻。 写完作业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他的书房十分宽敞,书桌整洁而宽大,做了两面整墙的书柜,陈瑾扭动着脖子放松,观察者书房内的装饰。 她起身走动着,目光在书架上随意游走。 陈瑾不是爱看书的性子,像这些杂文小说,她看个几页就失了兴致,文绉绉的词藻堆积起来的华丽故事更像是童话一般,不切实际,十分残忍。 “写完了?”书房门被打开,男人系着围裙,将门开的更大一些。 陈瑾放下手上的书,吸了吸鼻子,空气中传来饭菜的香味,原本不觉得饿,闻见香味的时候突然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许渊有一手好厨艺,几个菜炒的色香味俱全,陈瑾坐在饭桌前,神色惊奇,她知道他会做饭,也仅仅是喝了两碗粥一碗汤的程度。 她夹了一块排骨,咬了一口,味道在口腔里炸开,她的眼睛亮了亮,没想到会这么好吃。 “老师,没想到您还有一手好厨艺。”她扒拉着米饭,将排骨嗦的干干净净,陈瑾很久都没吃过做好的饭菜了,这样烟火气的夜晚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 父亲没去世的时候,陈瑾也有过短暂的幸福生活,只是转瞬即逝,幼年的时光已经记不太清了,剩下的只有打骂和无尽的黑夜。 “多吃点。”见她吃的高兴,许渊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伸筷子给她不断夹着菜。 这一顿饭陈瑾吃的很撑,撑到躺在沙发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她觉得自己只要多走两步,胃里的饭菜就都要吐出来了。 周一早晨,陈瑾刚走近教师,就被少年拽住了手腕。 她垂下眸子去看他,少年的神色有些委屈,一双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阿瑾,你周末去哪里了。”他眼巴巴的,像只失宠的大狗一样。 “老师家里。”陈瑾诚实的回答,自从做爱之后,她的身体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总是感觉空荡荡的,有时候甚至连专心学习都做不到。 陈瑾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只知道她需要男人帮她恢复专注力。 少年紧了紧拳头,眼见着上课铃声响起,他最终没有说话。 课上到一半,陈瑾手侧推过来一张纸条。 少年飘逸的字迹在上面写着,“这周末和我在一起,好吗?我带你去海洋馆。” 陈瑾捏起纸条,看着海洋馆叁个字。 上一次去海洋馆是什么时候呢?她记不太得了,很小的时候,坐在爸爸肩上,那些记忆模糊的不能再模糊。 “好。”她写道,将纸条推了回去。 少年肉眼可见的高兴了起来,一双眸子亮晶晶的,他弯起嘴角,像是得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将纸条夹进书里。 陈瑾余光扫见他的小动作,心里有些五味杂陈,他既然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专一的人,为什么还要因为这种小事而高兴,他真的就这么喜欢自己吗? 陈瑾突然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脑海里止不住的想起荒唐了一晚上的周末,耳朵有些热热的。 她握紧笔,抓紧将脑子里的东西甩出去。 交易 la s h uw u.co m 陈瑾拿着报名表走出办公室,上个学期她参加过一次国赛,趁着临近暑假的时间再参加一次,她国赛参加的并不多,大多数都是省赛,不过保送应该够用了。 她回到位置上,傅玺拿着他的保温杯走过来放在桌上,下课时他的几个好兄弟总会过来找他玩,他习惯顺手将她的杯子拿去打水,快上课的时候再拿回来。 “又要参加比赛?”傅玺扫见桌上的报名表,挑了挑眉毛,伸手拿起表格,仔细看起来。 “嗯,想试试能不能保送。”陈瑾说道。 “阿瑾肯定可以。”傅玺将报名表还给她,坐下来,瞧见她认真写题的侧颜,突然有一种很想亲亲她的冲动。 生生忍住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u w an gko ngj ian.c o m 周叁放学,陈瑾接到了傅臣的电话。 她抿了抿嘴唇,硬着头皮接起来,“傅先生。”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磁性的嗓音,“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陈瑾揉了揉眉心,她是有些害怕傅臣的,这个诡计多端的政治家,总能想到各种办法搓磨她的内心。 “嗯,我在校门口,出来。” 车内,这是陈瑾第一次见傅玺自己开车,男人目光沉沉,依旧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领带结下来放在一旁,领口处有些凌乱,能看见锁骨。 他侧目看了一眼正在系安全带的女孩,她应该是洗过澡了,发尾有些湿漉漉的耷拉在背后,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和蓝色的短裤,那双漂亮的脚上穿着米黄色的拖鞋,愈显白嫩。 他喉结滚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怎么了,总是无法控制的做着有关于她的春梦,这样的生活很危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了,满脑子都是她,她的身体,她的脚,她那双纯粹的眼睛。 车子缓缓启动,朝着隔壁市驶去。 陈瑾不知道男人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学校本就在郊区,到隔壁市也不过叁十分钟的高速车程。 下了高速,又弯弯绕绕的走了好一会,车子停在一栋隐私性极好的别墅面前。 半山上就这么一栋别墅,黑漆漆的,左右都被树影遮盖,开的近了才瞧见模样。 “傅先生,这是哪?”车子停进车库里,陈瑾握紧安全带,有些不安的开口。 这荒郊野岭的,他不会有什么变态的癖好吧。 “都到这里了才问?”男人熄了火,嗓音在黑漆漆的空气中带着淡淡的笑意,但莫名的有些瘆人。 “下车。”他冷冷道,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周围黑漆漆的,车库也没开灯,她只能抬手拉住男人的衣角,跟着他往里走。 小门被打开,他抬手打开灯,视线亮堂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装横精致的别墅,法式的沙发和壁炉,地毯柔软,吊兰垂下来,绿油油的,客厅做了一整面的书墙,法式的优雅和浪漫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别墅打扫的干净整洁,想来是有专门的人在管理的,她跟在傅臣身后,不安的感觉愈来愈严重。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强,陈瑾的也不例外。 他慢条斯理的脱下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男人坐下来,白衬衫勾勒着他健壮发达的肌肉,小麦色的肌肤透过薄薄的衬衫透出颜色来,一张冰冷俊美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他眸光漆黑,冷冽的视线直勾勾的看向站在地毯上的女孩。 “脱衣服。”他歪了歪头,将手撑在沙发沿上,目光看着她就像打量着宠物。 “啊?”陈瑾一时间没明白,她往后退了两步,一张精致的小脸有些惨白,不解又害怕的看着他。 “脱衣服。”男人很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陈瑾这下是彻底害怕了,她摇了摇头,声音几乎要哭出来,“傅先生,您要干嘛呀……” 一双清澈的眸子盈满了水珠,嘴唇被她咬的发白,她回头看向那扇小门,似乎在计算着怎么逃跑。 “很抱歉,我不是一个绅士,我的目的很简单,我想要你。”傅臣见她被吓到了,站起身子,走到她面前,伸手拦住她的腰,将人带进怀里,“你可以觉得我是一个禽兽,因为我就是。”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伸出大拇指将她咬住的嘴唇解救出来,他掰开她的嘴,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动着,女孩的眼睛眯起来,小脸有些泛红,模样瞧着可爱又迷人。 她贝齿雪白,小舌粉嫩温热,在他的手指之间滑动着,让人血脉喷张。 手指抽出来,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傅臣垂下眼眸,漆黑的眸子里欲望不断翻滚,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缓慢的擦拭着手指。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慢条斯理,精致,优雅,严谨,仿佛刚刚做出这些失格行为的人不是她一般。 陈瑾脑子里一团乱麻,在她的计划里,她从没想过傅臣这个男人,她惹不起也玩不起啊! 她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一双眼睛害怕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她往后退着,靠在墙角,几乎哀求道,“傅先生…您别这样。” 陈瑾是真的害怕的,此刻的她就像是被老虎咬住脖子的小羊羔,怎么挣扎都没有用了。 “嗯,那我们来商量一下,怎么样才可以,要多少钱?”傅臣走近她,半蹲下来,打量着她惊恐的神色,啧了一声,嗓音依旧淡淡,“就这么怕我?” 谁不怕你!到底谁不怕你! 陈瑾在心中哀嚎,面上深吸一口气,声音颤颤,“不是…傅先生,您,您非得盯上我吗?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男人抬起手,勾起她的发丝,放在掌心把玩,她现在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受惊的小鹿,缩在角落,大眼睛湿漉漉的,害怕又无能为力。 她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呢? 是否也会泪汪汪的求他不要继续,还是泪汪汪的求他继续。 他忍不住的幻想起来,这种得到她的清晰愈演愈烈,理智险胜欲望,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想做禽兽。 虽然现在把一个小女孩拐到自己家来这种事情挺变态的,但他不是还什么都没做吗? 傅臣深吸一口气,耐心的等着她回答。 “我……”陈瑾张了张嘴,她都已经被拐骗到这儿了,还能走吗?往外走就是深山老林,往里走就是豺狼虎豹,她欲哭无泪。 “别哭。”他握住她的手,温热的大掌将她包裹,男人放软语气,嗓音变得柔和了一些,“你是我弟弟的女朋友,我不会伤害你的。” “您还知道我是您弟弟的女朋友,您还要做这种事情…”陈瑾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眼泪,整个人委屈极了,她只是想找个靠山,没想找个金主。 “挺不错的不是吗?”傅臣捏了捏她的手,站起身来,将她拉起来,“别怕。” 他抱起她,陈瑾的脑袋撞在他有力的胸膛上,鼓实有力的胸肌撞的她脑仁疼。 陈瑾脑子里一片混乱,事情朝着她不可控制的方向肆意发展,这根本就不是她的目的! 她坐在床边,视线不自主的落在男人身上,他解着衬衣扣子,壮硕的肌肉和小麦色的肌肤满满显露出来,如刚浮出水面一般,亮晶晶的,他的肌肉十分发达,比陈瑾见到的都要大得多,肱二头肌,背肌,胸肌,腹肌,一块块肌肉令人垂涎欲滴。 陈瑾自认不是一个肌肉控,但是他的体态健壮而完美,不似健美比赛那种过于发达,有一种协调的美感。 “喜欢吗?”衬衫被随手丢在沙发背上,男人对上她呆滞的视线,走近她,“要摸一摸吗?” 她不自主的抬起手,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摸到他的肌肉上了。 坚实,炽热,有力。 陈瑾连忙收回手。 垂下眼眸,心里默默念着,色即是空。 这一幕曾在他的梦里出现过,不过梦里的女孩要大胆的多,一双眼睛十分魅惑,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柔软的小手游走在他的腹肌上。 她会喊,“哥哥…” 小腹滚烫难耐,傅臣转身进了浴室。 逃跑 她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半放学,她刚洗完澡没多久就被喊出来,这会已经七点多了,也就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这一夜还格外的煎熬,趁着他去洗澡,要不跑吧。 陈瑾是这样想的,她也这样做了。 她的梦想很简单,只是读完高中,她不需要很多钱,很多权利很多物质,她可以靠自己的努力,靠自己的双手。 她靠男人得到的目的已经足够了,对于傅玺和许渊,只是欲望上和学习上的利用。 陈瑾需要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他两正好。 多的她也吃不下了。 她拿出手机看导航,这儿真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好在走出别墅都是林子,只有一条路往外走,只要一直往前走,总能走到街道。 导航上什么也没有显示,陈瑾只能先往前走,走出去说不定就显示了。 周围都黑漆漆的,有鸟叫,有风声,有青蛙叫,各种各样的怪叫和树影簌簌的声响,以及漆黑到看不到头的道路。 她深吸一口气,握紧手机,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打开手电筒,人的好奇心是可怕的,漆黑一片的时候可能什么都看不到,有光的时候可能什么都能看到了。 陈瑾选择做一个瞎子,把恐惧留给耳朵而不是眼睛。 这条路越走越长,怎么也走不到头,也许是她的步履越来越慢,越来越恐惧。 月光洒下来能瞧清路面,枝叶,周围的声音无限放大,她对黑暗的恐惧一点点放大到了极点。 终于,在枝叶不停的抖动下,鸟儿不停的尖叫下,还有林子里时不时传来的动静下,她放弃了,转头往回跑。 她边跑边尖叫,闭着眼睛,似乎要把那些恐惧都呐喊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她撞上一个坚硬的怀抱,还是赤裸的,滚烫的。 男人扣住她的腰,轻笑道,声音从头顶传过来,“怎么又跑回来了。” 陈瑾停下来,这才发觉自己满脸都是泪痕,她被黑夜吓哭了。 她抬头看到男人,他身后也是黑漆漆的道路,身上穿着藏蓝色的睡衣,扣子没扣上,脚上还穿着拖鞋,想来也是急匆匆追出来的。 “哇……”陈瑾站定,连忙推开他,哇的一声吐出来,全都吐到了旁边的树下,又吐又哭,别提多狼狈了。 她刚刚真的要被吓死了。 “胆子这么小,还敢跑。”纸巾递到她面前,陈瑾结果纸巾,胡乱的擦着。 “谢谢……”她小声道。 “回去吧,外面有蚊子。”傅臣拍了拍她的背,眸色带着淡淡的笑意,有些无奈。 她要走,又哭又闹一通,他不就也没办法吗? 傻乎乎的自己跑出来,这条路这么长,她得走一个小时才走的出去,傻姑娘,胆子又小,又要跑。 傅臣也不知道要说她什么好了。 她扶着树干,两条腿儿打着颤,声音虚弱,“傅先生,我走不动了。” 她是真真儿被吓到了,两条腿软的一步也走不出来。 男人弯腰将她抱起来,像抱小孩一样,托着她的臀部,稳稳的朝着别墅的方向走去。 陈瑾抱着他的脖颈,脑袋趴在他的箭头,周围依旧黑漆漆的,男人的怀抱十分温暖,坚硬的胸膛肌肉将她包裹起来,鼻尖萦绕着沐浴液的香气,清香冷冽。 “傅先生。”陈瑾闷闷开口。 “嗯?” “对不起。” 傅臣腾出一只手,推开别墅的铁门,“下次想走和我说,别乱跑,很危险。” “嗯。”陈瑾点了点头。 她突然又觉得傅臣没有那么可怕了。 回到房间里,陈瑾乖乖的去洗了澡刷了牙,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男人并不在房间里。 她擦了擦身子,觉得有些犯困了。 傅臣打完电话进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女孩已经睡着,雪白的手臂搭在枕头边上,呼吸浅浅。 他想了想,今晚还是算了,叫她出来原本就是冲动之举,在客厅的时候他就冷静下来了,只不过是想逗逗她,倒是没想到把人给吓跑了。 折腾半宿,又吐又哭,也是折磨。 他的所有冷静和理智在掀开被子的那一刹那都化成了灰烬。 她没穿衣服,通身赤裸,侧睡着雪白的奶子堆起来圆滚滚而柔软,肌肤雪白雪白,手臂上影隐约可见伤痕,到现在已经淡了很多。 修长的双腿交织,隐秘的叁角区只见阴霾。 去他妈的算了。 傅臣咬牙。 男人坐在床边,陷下去一块,他抬手落在女孩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 她迷迷糊糊的皱了皱眉头,但没有醒。 他又捏了捏。 这下醒了,她整个人迷糊的不行,眼睛都睁不开,嘟囔道,“怎么了?” 他打开灯,光线刺激的她睁不开眼睛,陈瑾下意识的抱起杯子想要挡住脸,被男人按住了手腕。 “为什么不穿衣服。”他压着嗓音问道。 “衣服?”陈瑾还迷糊着,揉了揉眼睛,低头看了看,“没有衣服。”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说完又犯了个身继续睡。 见弄不醒她,傅臣也不恼,只是关上了灯,自己也脱了衣服。 休克(傅臣h) 陈瑾是被热醒的,浑身都是滚烫的,背上还硌着一块东西,直楞楞的,从臀根一路到背脊。 她醒过来挣扎了一番,腰间紧紧禁锢的手臂以及抓着她奶子蹂躏的大手纹丝不动。 “傅先生……”她小声喊道,伸手朝着硌在背后的棍子掏去。 抓到了一根粗热的肉棒。 陈瑾马上就意识到是什么,连忙松开手,男人的闷哼在头顶响起。 “醒了?”男人的声音响起,他翻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呼吸灼烧她的肌肤,他的大掌粗粝,擦过她的身体,激起阵阵颤栗。 陈瑾这下是真的清醒了,他就等着吃她呢。 乳头被含住,她轻叫一声,微微拱起腰来,乳头上传来酥麻的痒意,湿湿热热的,马上就勾起了她的欲望。 吸允的感觉传来,男人含了一大口乳肉,舌尖不断扫着乳头,伴随着吸允,陈瑾整个人飘飘欲仙,抬手放到了他的脑袋上。 “嗯……啊……”她只觉得喉头干渴,能感受到小穴又开始湿哒哒的流水了。 她艰难的咽咽口水,在男人的挑逗下身子不断变得敏感火热,欲望覆盖她清澈的双眸,那双眼睛最终变成了他梦里的样子。 傅臣跪坐在她腿间,看着她那双魅惑而情欲的双眸,喉结艰难的滚动。 一双眼睛将气氛推向了最高潮,暖黄的卧室里,透过男人壮硕有力的背影,以及他挺动的腰肢,能看见少女摇摆的雪白双腿,一下又一下的蹭在他的箭头,漂亮的趾头蜷缩起来,在小麦色肌肤的衬托下,愈发粉嫩。 乳儿被撞的一荡一荡,两只白生生的乳儿比灯光还要明亮,粉色的乳尖如花苞一般,挂着晶莹的水珠。 “嗯…啊……”少女舒服的小声叫唤着,他的动作柔和,十分有节奏的抽插着,既不会太粗暴,也不会太快,陈瑾感受着身体里快感的堆积,高潮的感觉满满来临。 她蜷缩起脚趾,希望他能快一点。 男人还是慢悠悠的,不疾不徐的抽插着,漆黑的眸子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原本舒服到眯起来的眸子随着欲望的不满足缓缓睁开。 少女水润的双眸带着情欲的望向他。 “快一点…”陈瑾小声开口。 “什么?”男人装作没听见,直接将阴茎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粗壮狰狞的阴茎拔出来,穴口可怜兮兮的张着一个小口,泄下一滩水。 “啊……”陈瑾下意识的想夹紧双腿,扑了个空,她舔了舔嘴唇,有些不好意思直面自己的欲望。 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抵在穴口,傅臣也很难耐,她的穴肉紧致而湿润,先前在傅玺家中看到那张湿答答凌乱的床时,他还有些无法想象,现在他真正碰到这具身体了,想象具像化。 她真是一个很爱流水的很敏感的小少女。 “还想要吗?”阴茎跳了跳,在她的穴口蹭着。 “想…”她把脸转向一边,小声道。 男人抬手将她的脸蛋轻轻扳回来,大掌覆在她侧脸上,不轻不重的摩挲着,漆黑的眸色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说。” “说什么?”陈瑾不解的看着,男人插了一个龟头进来,她的神色变得有些迷离。 “说"哥哥,我想要"”傅臣看着她,盯着她漂亮的双眸,红润的嘴唇,以及粉嫩的脸蛋。 她的体温有些热,在听到他的话语之后似乎更热了一些。 陈瑾张了张唇,有些羞涩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来,干渴的身体却在不断叫嚣着欲望。 她不说,男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一双眸子里除了黑漆漆的情欲还能看见底下的冷冽,龟头时不时蹭一下,让她愈发难耐。 只见她脸颊越来越红,舔了舔嘴唇,镀上一层亮晶晶的颜色,紧接着红唇嚅嗫了一下,亮晶晶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声道,“哥哥……我…我想要…” 阴茎突然整根没入,一瞬间填的满满当当,直直的顶到了最深处,四肢百骸的舒爽传来。 “啊啊……”陈瑾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 她就这么小高潮了。 傅臣不想压抑,抓着她的两条腿儿压在胸前就快速抽插起来,水声啪啪的响着,女孩咿咿呀呀的尖叫着。 褪去斯文严肃的外表,余下的全都是暴戾和填不满的欲望。 “啊啊啊,傅,傅先生,您轻一点………”陈瑾被撞的语言都支离破碎,紧紧攥着床单,白皙的皮肤通红,眸光混沌,张着唇哇哇的流着口水。 男人从背后插进去,一只手拉起她的手臂,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口水糊在男人的掌心,他红着眼睛,将两根手指放入她口中,快速搅动着。 梦中的一切渐渐重合,小穴将他紧紧吸住包裹,纠缠,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房间,女孩的尖叫隔着掌心的震动穿出来。 “啊…呜呜……”她颤抖着身体,被强制性高潮,淫液尿出来,落在枕头上,她蜷缩起来,想要将男人的鸡巴拔出来缓一缓,他抬手按住她的腰,更用力的抽插起来。 少女脑袋埋在被子里,浑身抽搐着,翻着白眼,几乎说不出话来,穴口源源不断的漏出水来,刚潮吹完不久又高潮了。 她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四处都是湿哒哒的,身上尽是汗水,全是高潮留下的痕迹,红一片粉一片,格外诱人。 男人瞧着愈发用力,龟头随着大力的抽插嵌进了宫口,陈瑾绞进趾头,用最后的力气尖叫起来。 一种陌生的,极端的快感冲刷她的身体,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伴随着无意识颤抖。 “啊啊啊啊啊啊———” 她无声的流着眼泪,身体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遍又一遍的快感冲刷着她的四肢,最后变成了恐惧。 傅臣摘下最后一个避孕套,硬挺的阴茎终于有了疲软的趋势,半软的挺着,他的肌肉上挂满了汗水,麦色的肌肉块块分明,在汗珠的沾染下格外透亮。 发丝滴答的落下汗滴,他舔了舔嘴唇,弯腰将女孩翻过来。 漆黑的眸子无法聚焦,只汪汪的流着眼泪看着天花板,她被肏到失去意识,四肢都软软的,整个人还在极度的高潮中缓不过来。 “陈瑾?”男人拍了拍她的脸颊,她依旧是流着泪眼,躺在凌乱湿润的床铺里,张着小嘴,流水留下来,一路到脖颈。 通红的身体慢慢褪去。 傅臣惊觉不好,抬手去探她的呼吸,已经没有呼吸了。 他连忙将她抱到地板上,跪在一旁做起心肺复苏。 男人的心跳跳的很快,他的冷静克制宛若笑话,被欲望冲刷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不正常。 傅臣深吸一口气,给她做人工呼吸。 “咳……”陈瑾恢复了意识,咳嗽起来,她捂着火辣辣的胸口,视线缓缓对焦的看向四周。 她… 她刚刚是爽死了? 隐秘的协议 医生过来给她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身体。 “没什么大碍,没有骨折,好好休息。”他关上灯,往外走。 临出客房前,目光深深的看向站在门边的傅臣。 他将门关上目光探究,斥责,不解。 “你疯了吗?你敢随便在外面找人做爱?”李燃狠狠的戳了一拳给他的手臂,“你你你…你做就算了,你下这么重手干什么?你要是晚发现一秒,人就死了知道不?明天还要到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知道了。”男人的深情恢复一贯的冷漠严肃,心里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他对陈瑾或许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是傅玺有。 还是让弟弟知道哥哥肏死了自己的女人,他头皮发麻… “呵呵。”李燃扫了他一眼,“哥哥,现在凌晨四点,我明天还要上班,被你一条人命吓醒了,鞋都没穿就开车过来了。” 李燃走后,男人推开客房门,女孩已经睡着了,兴许是太累了,浅浅鼾声响起。 傅臣关上门,抓了抓头发,脑袋一片混乱。 他明明是一个有自控能力的成年人了,她明明是弟弟的女朋友。 这是傅臣在懂事后少有的混乱时刻,这些年来他几乎时刻自律自控,情欲对他来说遥远,他的欲望极低,到合适的年龄,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这就是他对欲望的理解。 所有的计划和控制欲在肏进她的那一刻尽数分崩离析。 傅臣崩溃了,他站在院里子,清莹的月光还高高挂着,天露白肚,视线是雾蓝色的,猩红的烟头亮起,两指之间缓缓飘出白雾。 男人吐了一口烟,透过白雾能看见他那张刀削般俊美冷酷的容颜,双眸漆黑明亮而冰冷,犹如一把利刃,泛着寒光。 嘶———怎么办呢…… 这个答案在清晨有了结果。 傅玺急匆匆的杀过来,一进门就先给了他一拳。 少年也是真的崩溃了,一面是名义上自己却特别喜欢的女友,一面是手足兄弟。 他气的牙痒痒,想起许渊,想起陈瑾,又看向面前眉目淡淡的兄长,又挥了一圈过去。 “为什么!”傅玺大喊道,傅臣站在他面前,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血。 傅玺有些心疼了,眼睛红红的,就落下眼泪来。 “傅玺?”陈瑾站在二楼,身上穿着男人的衬衫,睡眼惺忪着,意识到两人之间的硝烟之后。 她默默往后退了一步,“你…你怎么来了。” 傅臣抬头,看向女孩。 完了,修罗场。 “阿瑾…”傅玺委屈的跑上楼,抬手就把人抱进怀里,“阿瑾…呜呜呜…” 这个高大的少年就这么抱着她委屈的哭着,像极了狼狈的大狗,“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只喜欢我一个人,为什么不能只和我在一起…” 或许两人一开始的交易就是一个错误,若不是这场交易,或许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傅玺深深的后悔着,他宁愿自己从没遇见过她,也不愿意看见她身不由己的周旋在叁个男人之间的模样。 “傅玺,我们进去好吗?”陈瑾拍了拍他的背,面前的少年看似高大,平日里也温润待人,其实他就是个小孩子。 少年擦了擦眼泪,眼睛红红的,转头往下看了一眼。 自己的哥哥此刻正从厨房里拿了一个冰袋出来。 “嘶——”傅臣坐在沙发上,英俊的面容微微狰狞,他紧了紧拳头,热辣辣的刺痛感传来,他舔了舔牙齿,血腥的气味在口齿间弥漫。 真是吓死手啊,好弟弟,为了一个女人。 确实是自己畜生在先,傅臣这两拳也挨的不冤。 房间内,少年眼睛红红的,模样看起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身上还穿着睡衣,想必是急匆匆赶过来的。 他坐在床边,紧紧将女孩抱在腿上,想是想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阿瑾,不要和他们在一起好不好。” “傅玺,我们迟早都会分开的。”陈瑾的声音格外冷静,带着沙哑,少年的下巴就搁在她的肩上,听见她这么一说,手臂愈发收紧。 他又要哭了,情绪根本控制不住,“不会,不会分开,求求你了阿瑾,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我会保护好你…” 陈瑾握住他放在腰上的手,轻轻拍了拍,感受到他情绪的极端,软了嗓音,“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我们不会分开,但也不会有结果。” 陈瑾说的都是实话,傅玺也能明白她的意思,不管她怎么样努力,她和傅家中间隔的是千千万万个阶层,是陈瑾这一生都触不到的顶端,是她不屑的世界。 傅玺心痛如刀绞,他抿着唇,无声的落着眼泪,他真的很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 但不是爱,没有爱到可以背叛整个家族,没有爱到可以甘愿去死,只是一种占有欲的喜欢。 陈瑾在这一点上很清醒,找准定位,绝不逾矩。 这一份喜欢能维持多久?以色侍人,色衰爱驰。 这个道理陈瑾一直都很明白,不过是互相利用,何必冠上以爱之名。 “这正是你们想要的,不是吗?”一个乖巧的,性奴。 陈瑾从他怀中出来,少年脸上还挂着泪痕,有些呆滞,她爬上床,整个人还困的不行,裹上被子,她冲着少年的背影轻声说道,“出去记得关门。” 傅玺出来时整个人都失魂落魄,喉间如插了千万根针,他浑浑噩噩的走下楼,看到扶着冰袋眸光淡淡的男人,他舔了舔嘴唇,走上前,“对不起哥。” “没事。”傅臣别过眼睛,目光落在大理石的茶几上,大理石的纹路精致而复古,弯弯绕绕,一圈又一圈,就像他一样,弯弯绕绕。 兄弟两对望无言,空气长久的沉默着,最后是傅臣先开了口,“这样挺好的,不是吗?” 挺好的吗? 傅玺缓缓捂住脸,痛苦和挣扎从掌心溢出,“哥,你不懂,你不懂她……” “但是她很聪明,她需要钱,需要资源,我们能给她所有,你觉得呢?”傅臣抬起手,拍了拍弟弟的背,握着冰袋的那只手逐渐有些僵硬,他放下冰袋和毛巾,侧头看着他。 傅玺摇了摇头,“哥…可是她也是人,我能感觉到她很痛苦,欲望让她痛苦,生活让她痛苦,学习让她痛苦,我…我喜欢她,但不够喜欢,我爱她,但不够爱…” “你能改变什么?你除了能掏出鸡巴满足她的欲望,你还能做什么。”傅臣冷笑一声,看着面前感性的弟弟,真想一脚踹飞他,他倒是心疼上了,做爱的时候可不心疼,破处的时候也不见得。 “你的情爱,只会害了她,能清醒一点吗弟弟,她不傻,你还傻吗?“傅臣恨铁不成钢的咬着牙说道。 傅玺无言以对,他喉结滚了滚,最后难捱的说出那句话,“都听你的,哥。” 陈瑾是个清醒人,傅臣也是,她要钱,他给,她要资源,他给,只要她在他身边一天,天上的星星月亮傅臣都能想办法拿下来。 而傅玺不是,他把两人的关心捆绑上了喜欢,捆上了爱,陈瑾最不需要的就是爱。 爱没有钱来得实在。 玻璃 日子似乎平静了下来,临近期末,到处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高叁毕业之后,学校里似乎少了一大波人,陈瑾趴在桌上,用笔戳着草稿纸。 这周过完就暑假了,学校有规定,暑假期间不得有学生留校,陈瑾不想回到那个家里,而现实似乎要她低头。 再忍一忍。 她一定会找到机会和那个女人断绝关系,再忍一忍。 忍一忍,贯彻了她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 “阿瑾,暑假我要出国参加夏令营,你要不要一起去,我们两做个伴。”傅玺打开手机,将夏令营的简介推给她。 陈瑾摇了摇头,“你去就好了。” 她没有护照。 最后一个科目考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教室收拾课本。 这天校门口格外热闹,车流密集,一箱一箱的书往外搬着,还有一个个行李箱堆在校门处,每个人都脸上都洋溢着放假的欣喜,下午的阳光闷热,陈瑾背着书包,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行李袋,里面就是她所有东西。 挤出熙攘的人群,一路到花坛边上,沿着马路往前走着,不远处是公交站,给两块钱上车,车子一路朝着城市的另一头开去。 中间换乘两趟,陈瑾家偏僻的小镇,离市区很远,坐车都坐了叁个小时,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这里的路不好,周围都是老式的瓦房,下雨的时候到处都在滴滴答答的漏水,这属于郊区的郊区,临近着工厂,总是吵闹的。 海市很大,大到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她往巷子里走着,七弯八拐,一栋破旧的老式四合院映入眼帘,房租每个月五百,一个小单间,便是母女两的住房。 小院堆积着各种杂物,衣服,厨房正对着门,厕所在另一边,住了四户,大家共用一个厨房和厕所。 到处都是黑漆漆,湿哒哒的。 门侧的小屋开着门,暖色的灯光泛出来,男人拿着烟盒走出来,看见正进门的陈瑾,眸色明显亮了亮。 他没穿上衣,身上瘦巴巴的,皮肤也黑,一双眼睛狭长,贼眉鼠眼,嘴唇上方两根胡须,像个汉奸。 陈瑾没看他,快速往里走着,推开了自己家的门。 女人坐在床上,床边就是一台电视,她在看电视,叼着一根烟,翘着腿,瞧见她回来只是扫了一眼,“期末考的怎么样?” “有奖学金。”陈瑾把书包和袋子放在一侧,弯腰收拾起摆在地上的啤酒罐子。 “那就好。”女人看见她的动作,“别丢,可以卖钱的。” 她站起身子,坐在床边,拿出手机。 “前几天要债的人又过来了,等你奖学金发下来,我又能松快松快,你爸也是的,死就死了,留下一堆烂债,拖死我们母女。”女人抽了一口烟,劣质香烟的味道在狭窄黑暗的屋子里散发。 水泥地黑漆漆的,不知道是污垢还是泥渍。 “爸爸的债都是为了给你治病欠的,你现在用的肾都是他的,没有资格说这种话。”陈瑾站起身子,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你什么意思,是我要得病的?我要他给我换肾的?”女人挑了挑眉,站起身来,她生的高挑,四肢都细长,整个人很瘦,皮肤雪白,面容憔悴,但能见精致,“我累死累活把你养大,你就这么想我。” “您没有把我养大,是居委会把我养大的。”陈瑾只觉得窒息,弯腰背上书包,提起袋子就准备走。 “你要去哪?”女人拦住她。 “不用管我。”陈瑾垂着眼眸,没看她。 屋里灯光昏暗,灯泡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女人站在等下,苍白精致的面容变得凌厉,她抿着嘴唇,似乎生气,嘴唇抖动着,“你才回来多久,有十分钟吗?你还把这里当家吗?在学习读书读野了?还是你谈恋爱了?” “不用你管。”陈瑾依旧垂着眼眸,背脊挺直,声音不大,却十分坚定。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少女的脸歪到一边。 她咬着嘴唇,继续不说话,对面的女人生气到浑身都在颤抖,忽然她像疯了一般,抓起枕头狠狠的往她身上砸去,“贱骨头!我养你这么大!你回来!你就要走!” 陈瑾早已习以为常,女人的情绪总是在极端化,她似乎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对她,永远只有责备和抱怨。 “给你五千,参加比赛的奖金,让我走。”陈瑾拿出手机,熟练的开始转账。 女人想要说的话似乎都咽了下去。 陈瑾提起包往外走。 男人依旧站在那个昏暗的门下抽烟,她从他旁边路过,走出门口,在七拐八弯的巷子里往外走着。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陈瑾心中一惊,呼吸慢慢变轻,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巷子里灯光少,都是借着门口一盏小灯往前走路,路上垃圾多,总是泛着臭味。 脚步声越来越近,男人跑着上来,陈瑾跑着往外跑,她丢下手中的包,越跑越快。 “别走啊…”她从背后被男人抱住,男人气喘吁吁,恶心的烟味从耳垂钻进鼻尖。 “放开我!救命啊!救命!”陈瑾往后踢开他,拼命挣扎开,低头狠狠的咬住他的手臂,男人吃痛松开,她抓紧向前跑,被男人狠狠推了一把。 “你看谁敢过来。”男人笑着,狭长的眼睛眯起来,在昏暗的巷子里愈发明显。 陈瑾浑身颤抖,跌坐在地上,两条腿软的几乎没知觉了,呼吸慢慢变得困难,她朝周围看去,巷子里的门被打开,都是探出头看热闹的人。 这个男人不好惹,没人敢站出来。 她崩溃的尖叫,爬起来想跑,被男人抓住衣领,又推倒在地上。 “你不是缺钱吗?我有钱,和我睡一晚,给你五千。”他站在一旁,开始点烟,猩红的烟头在昏黄灯光交织的巷子里亮起,他四周泛着油光,整个人恶心又油腻。 陈瑾舔了舔嘴唇,手在一旁不停的摸索着。 男人蹲下来,蹲在她身前,像是征求一般问道,“如何?” “啊———”紧接着是男人的尖叫,一个碎玻璃被狠狠的扎进了他的眼睛里,他倒在地上,一抬手就能摸到那块扎进眼睛里的玻璃,恐惧又痛苦的尖叫起来。 “报警!快点给老子报警!” 陈瑾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手上也被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她大喘气着,两只腿止不住的打颤,几乎是边跑边摔,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出巷子,跌坐在街边。 医院里,女警带着护士拿着消毒水走过来,蹲在陈瑾身前。 少女的衣服摔的脏兮兮的,她的脸上也挂着泥点,半边脸高高肿起来,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她紧紧握着拳头,鲜血染湿了牛仔裤,从一旁滴滴答答的落下起来。 她垂着头,面无表情,嘴唇紧紧绷着。 旁边的女警不管和她说什么,她似乎都听不进去,低着头。 “得打电话叫她家长过来。”护士见状放下托盘,拿出手机,“能查到她的信息不?” “查了,户口本上只有她的信息。”女警也是一脸焦急,抬手碰了碰她的肩膀,不料刚碰下去,陈瑾就剧烈颤抖起来。 “我,我打电话给老师……”她哆嗦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鲜血不断流出来,一下子就染红了手机。 到处都湿湿黏黏的,陈瑾点着屏幕,咬着嘴唇,泪水糊满了她的眼眶。 恐惧 “喂?陈瑾?”电话被接通,班主任的声音响起。 “老师,您现在有空吗?”陈瑾努力保持着平静,深呼吸着。 “不好意思啊,我回老家了,有什么事可以打给许教授,他在海市,你有电话吗?我发给你……” 陈瑾挂掉电话,胡乱的擦了擦手机屏幕,拨通了许渊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那头接起来,似乎有些嘈杂。 “怎么了?”嘈杂的背景音远去,男人的声音渐渐清晰,他嗓音慵懒。 “老师,您有空吗……”陈瑾再也忍不住,嗓音颤抖起来,害怕,恐惧,无助,倾泻而出。 “什么事,你说?”男人的嗓音变得严肃。 许渊赶到医院的时女孩已经处理好伤口了,她缝了针,缠着纱布,浑身脏兮兮的,白t和牛仔裤上都沾着血,她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腿也不自觉的抖着,低着头,马尾凌乱,散了一半下来,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惧和不安。 女警坐在她旁边,帮她扶着冰袋,低声安慰着她。 “怎么回事?”他快步走过去,女警抬起头,看见他的第一眼有些失神,马上朝着一旁的老警察招招手。 “师傅,监护人到了!” 老警察走过来,“您是她的班主任?” 许渊点点头。 “出去说,孩子在不方便。”他拿出一根烟,带着许渊走向急诊门口。 “姐姐,我会坐牢吗?”陈瑾抬起头,接过冰袋,害怕的开口。 “不会的。”女警揽住她的肩膀,小声道,“我知道你很害怕,很不知所措,但是不会坐牢的,放心,那个巷子经常发生抢劫案,两个月前刚装了监控。” “真的吗?”陈瑾看着她,眼泪哗啦啦的落下来,她生的本就精致,眼下脸色苍白,大眼睛泪汪汪的,整个人狼狈又脆弱。 女警的心都像被狠狠扎了一下,更加用力的抱住她,把她抱进怀里,“放心,不会的,姐姐不会让你坐牢的。” “呜呜呜呜……我真的好害怕……”此时此刻,陈瑾才卸下一身的防备,靠在她怀里无措的哭起来,她不是真坚强,她其实很害怕,玻璃插进他眼睛里的时候,陈瑾是大脑一片空白的。 她一直在想自己坐牢怎么办,如果自己要负法律责任怎么办,这辈子就毁了,她要怎么办…… “别怕…”女警柔声安慰着,轻抚着她的背,“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都会过去的,你很勇敢。” 她很勇敢。 陈瑾点点头,从她怀里退出来,拿着纸巾擦眼泪。 我很勇敢。 陈瑾在心里默念着。 许渊同老警官走进来,陈瑾抬头看他,水汪汪的眼睛里还是害怕的。 “我先带她回去休息,明天再过来。”许渊握了握老警官和女警的手,“麻烦了二位。” “不麻烦,要多注意一下小孩的心理,必要时要去看医生。”女警站起身,嘱咐道。 陈瑾也站起来,小声的朝两人道谢,跟着许渊往外走。 车内,男人在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颗糖果,打开递到她面前,“累不累?” 陈瑾接过糖果,含进嘴里,甜滋滋的弥漫开,“我的书…还在那里。” “在哪里?”许渊问道。 “那个巷子里。”陈瑾说道。 车子停在巷口,男人下车,陈瑾留在车上,看着他打着手机手电筒往里走去。 男人背影高大,被漆黑的巷子一点点吞没,但他脚底一直有光。 半晌,一个脏兮兮的书包和布袋被丢进后备箱。 许渊上车撕了一张消毒酒精,细细的擦着手。 “你怎么会到这种地方,真恶心…”他语气有些嫌恶,想起巷子里脏兮兮的臭水沟和随地的垃圾以及乱爬的老鼠,整个人就忍不住泛起一阵恶寒。 “我家在这里。”陈瑾平静道,目光透过车窗看向黑漆漆的巷子。 “抱歉…”男人张了张唇,眸子染上歉意,他有些懊悔的捏了捏手中的湿纸巾。 “没事。”陈瑾看向他,弯了弯唇角,脸色依旧苍白,“我不会再回来了。” “嗯,这种地方不安全。”他启动车子,在沉沉的发动机声响中,他看向女孩的眼睛。 漆黑,明亮。 车子缓缓启动,和这一片破旧瓦房格格不入的黑色豪车在夜色中离去。 许渊带着她回了家,别墅内,她有些拘谨的看着男人。 “怎么回事啊?”许母白霜打开房间门,肩上披着一条薄毯,手中握着的手机还没熄屏,泛着白光,看见浑身是血脏兮兮的女孩,吓得大惊失色。 “哎哟……可怜的…”白霜急匆匆的走下来,许父许系远跟在后边,瞧见这一幕也是吓了一跳,两人都是没见过这种场面,虽说许渊有提前通知要带个学生回来,没想是这么狼狈的。 “阿姨好,叔叔好。”陈瑾弯了弯腰,乖巧的站在男人身侧。 “这是怎么回事啊?”白霜心疼的看着陈瑾,双手不知道要往哪摸,那都是血,小姑娘长得乖巧漂亮,一侧脸蛋肿肿的,小脸脏兮兮的,身上狼狈不堪。 “晚点和您说,先让她去洗个澡睡一觉。”许渊揽过自己的母亲,宽慰的拍了拍肩膀。 “是,这手也不方便洗澡,吴妈…你过来帮这个小姑娘洗一下澡…”白霜点点头,走向一楼的保姆房。 白霜拿了一套新睡衣出来,暂时给她穿着。 女孩洗完澡,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碎花睡衣,衣服质感柔软舒适,泛着蚕丝独特的凉意。 衣服除了有些宽松,倒是各方面都十分合适。 吴妈又下了一碗面条,陈瑾伤了左手,掌心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像只粽子一般,她一只手拿着筷子,用指尖抵着碗,大口大口的就吃起面来。 “慢点吃…”吴妈看了揪心,她女儿也差不多这么大点儿,不敢想要是她女儿又饿又伤她得多心疼呢。 许渊交代了事情的原委,从夫妻房间里出来后便下了楼。 她吃的很快,真是饿极了,现在临近深夜,吃饱喝足后疲惫感涌上来,吴妈带着她走出餐厅,男人就坐在客厅里,似乎在等她。 客厅里只有几盏昏黄的壁灯亮着,男人身形修长高大,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划拉着手机,屏幕折射出来的光线投在他那张俊脸上,陈瑾这才发现他今天没带眼镜。 “我带她去客房,吴妈你休息吧。”他站起身,将手机放进口袋里,带着陈瑾上楼。 客房内,男人坐在床边,调试着台灯的亮度,拉上窗帘,打开空调,检查了一圈之后,他往外走着,“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就敲门。” “嗯。”陈瑾皱了皱眉头,麻药过了之后手开始一阵一阵的疼,又麻又疼。 “别想太多,好好休息,这件事情交给我。”他握住门把上,缓缓关上。 “老师…”门关上前,陈瑾轻声开口,门又被打开一条缝隙,光泄进来。 “嗯?”男人看向她。 屋内昏暗,看不见她脸上的神色,只听她柔软的嗓音响起,“谢谢。” 冰淇淋 白霜十分心疼陈瑾,特别是在听许渊说她成绩又好,刻苦向上,拿过许多奖项之后,更是心疼的不行。 第二天一早就张罗着几个阿姨做些营养餐。 夫妻两都是善良的人,加上两人在学术界都是赫赫有名的,所以对于刻苦努力的学生更是格外珍惜。 陈瑾坐在餐桌上,一桌子琳琅满目的早餐,这吃一点,那一吃点,没一会就饱了。 “阿瑾,暑假你就安心呆在这里,我和你叔叔过半个月要出去旅游,许渊会照顾好你,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你现在太瘦了!”吃过饭,白霜拉着陈瑾的手,疼爱的看着她稚嫩的脸蛋。 她一直希望有个女儿,可惜生出来是个小子,陈瑾的出现几乎满足了她对女儿的各种渴望。 “该换药了。”许渊提着提着医生开的药走过来,白霜见状坐到一旁。 伤口一直都隐隐做痛,陈瑾昨晚几乎都没有睡着,眼下的淤青就能暴露这一点。 纱布被一圈圈揭开,露出狰狞又恐怖的伤口,虽然已经缝合,但看着还是触目惊心。 因为伤太重了,伤口愈合之后还要做复健运动来恢复左手的功能。 男人拆开酒精棉球,沾满酒精,垂着眼眸,轻轻托起她的手背。 陈瑾的手抽了抽,有些害怕的别过头。 说不疼都是假的,棉球一粘上去,她整个人都抖了抖,肌肉僵硬的坐着。 “很疼?”男人抬眸看向她,她别回头,只能看到修长的颈部曲线。 “还好…”她咬牙说道。 上过药之后,警局那边正好给许渊打来电话了,要带着陈瑾再回去做一次笔录,监控已经调出来了。 警局里,相比昨天女孩的情绪稳定了不少,做完笔录,她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等着许渊。 男人正在老警官身旁,眉头紧锁的看着监控。 虽然是晚上,新装的监控清晰的拍到了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女孩挣扎尖叫的模样像一个烙印一般,如果她没有摸到那块玻璃,如果没有监控,她是不是就被强奸了。 许渊不敢细想,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可不能被这个人渣毁了。 “麻烦把监控拷贝一份给我,我需要请律师。”他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滑动着,随即播出一个号码。 回去的路上,女孩歪着头看向窗外,红绿灯的间隙,男人抬手撩了撩她落在脸颊的头发,凑近她,“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陈瑾揉了揉眼睛,受伤的那只手放在腿上,传来阵阵刺痛。 “吃冰淇淋吗?”车子拐了一个弯,停在一家冰淇淋店门口,男人解开安全带,“想吃什么味道。” 陈瑾看向门口立着的招牌,思索了一会,“香草味。” 车门打开,热浪滚进来,又马上被隔绝,阳光又大又刺眼,夏季街道上没什么人,男人阔步走进店内,不一会,拿着一袋子冰淇淋走了出来。 他买了不少,满满一袋子各种口味的,坐进车内,翻找了一下,拿出一盒香草味的给她,剩下的都丢到了后座。 陈瑾打开盖子,将冰淇淋放在腿上固定好,用勺子挖了一勺。 香香甜甜冰冰凉凉的,她眯了眯眼睛,十分的好吃。 “好吃吗?”许渊启动车子。 “好吃。”陈瑾点点头。 “给我吃一口。”他看向她。 女孩犹豫了一会,挖了一大勺递到他嘴边。 他吃进嘴里,抬手抽出她捏在手上的勺子,倾身凑近她。 丝丝的凉意从他唇间散出来,陈瑾往后缩了缩,小脸泛红,大眼睛无措的看着他。 嘴唇覆盖上来,男人唇齿间的香草味凉丝丝的钻进她的口腔里,他扣住她的脑袋,含住她的舌头,冰淇淋冰的舌尖有些发麻,在口腔温度的催动下,化的很快,夹杂着她的口水,尽数被他咽下去舌尖划过口齿,带来丝丝痒意,唇舌交缠之间发出的水声令人赧然。 “还给你。”他亲了亲她的嘴唇,将手中的勺子还给她。 陈瑾垂下头,长发从肩头落下来,遮住她半张红透的脸,她轻轻戳着冰淇淋,一点一点吃进嘴里。 为了方便陈瑾学习,白霜张罗着搬了一张崭新的书桌进到客房里,又给她添置了不少衣服,让她安心的在这里度过一个暑假。 前半个月陈瑾都在写暑假作业中度过,伤口要半个月才能拆线,干什么都不方便,正好把作业写了。 许渊去了京大做课题研究,他本就是京大最年轻的数学教授,不过是这两年白霜身体不好,做了一场大手术,所以暂时先在海市的学校任教。 现下家里有了陈瑾这个漂亮的乖女孩,白霜也不张罗着给儿子相亲了,满脑子都是这么才能把小姑娘养的胖一点,每天想着法子的做营养餐。 她的努力十分见效,原本白白瘦瘦风一吹就倒的少女可算是长了点肉,脸圆润了一些,下巴也没那么尖了,整个人多了几分朝气活力,脸色都红润了不少,水汪汪的大眼睛总喜欢崇拜的听着白霜讲自己年轻时的科研故事。 夫妻两准备去旅游这日,许渊从京市开车回来,带陈瑾去医院拆线。 家里空荡荡的,只有陈瑾一人在家,夫妻两去旅游,两个保姆不用住家了,做晚饭收拾完卫生就能下班。 男人进来的时候,只见她躺在沙发上,空调开着,两条修长的双腿蜷缩着,衣摆随着动作卷起,露出白皙的肚皮,肉眼可见的少女胖了点,埋在抱枕上的小脸肉嘟,气色红润。 她睡的香甜,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已经走到了面前。 许渊蹲下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嗯,果然胖了。 他抬手帮她捻了捻衣角,女孩怕热,屋内十分凉快,空调开的很低,他进来都觉得有些凉。 刚关上空调,她就醒了 “老师…?”陈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高大的模糊身影站在一侧。 “醒了?”许渊转过身,陈瑾坐起来,低着头发呆。 “睡着了…”她的声音很迷糊,带着浓浓的困意,她原本是等他回来带自己去拆线的,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脑子混混沌沌的。 男人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陈瑾抬头看他,他的身影投下来,只见宽肩窄腰的身材比例,他的脸背着光,左右都看不清。 像是在做梦一样。 机会 医院内,她坐在诊室里,许渊站在她身后。 纱布被拆开时露出的狰狞伤口让男人心底微微刺痛。 他抬起手捂住她的眼睛,“别看。” 她乖巧的闭上眼睛,睫毛扫过他的掌心,泛起一片涟漪。 “拆线的时候会有些痒痒的,要是很痛的话记得告诉我。”医生消了毒,吩咐完便准备开始拆线。 许渊也不敢看,垂下眸子去看她发定。 脑海里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她狼狈的坐在医院的模样,那日他的心里只有焦急,换到今日,却是刺痛。 她得多疼呢,却从没吭过一声。 拆线很快,医生交代了几个有助于恢复的复健动作还有一些注意事项,便可以回去了。 陈瑾看着手上那一条狰狞的伤疤,像毛毛虫一样,有些痒痒的。 “想不想去京大?”车内,男人随口问道。 “嗯?”陈瑾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这段时间我要在京大戴着,可以的带你到课题组试一下。”他打着方向盘,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盘旋,拐了一个漂亮的弯,“正好我爸妈都不在,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好啊!”陈瑾有些激动的舔了舔嘴唇,她眼里都是光点,她握了握安全带,马上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不愿表现的太高兴。 京大本就是她的理想院校,现下许渊提出这个提议,让她感觉像踏上云端般做梦。 她离梦想又近了一点… 一点… 许渊微微瞥眼,看见她明明很期待却又十分隐忍的神情,偷偷弯起的嘴角,甚至还不由自主的哼起了歌,脑袋靠在窗户上,阳光照的她的脸颊宛如一只小猫,她似乎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开心的很明显。 “你开心的很明显。”车子停入车库,光线暗下来,车内亮了灯,照在女孩微微泛红的脸上,她低下头,抿了抿唇。 “有吗?”她的声调都是止不住上扬的,却偏偏还要压着嘴角。 “这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笑吧。”许渊无奈笑出声,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你值得这样的机会。” 陈瑾突然热泪盈眶,她点点头,垂着脑袋,肩膀颤抖着,不知是笑还是哭。 她窝在宽大的座椅内,头埋在一侧,整个身体蜷缩起来,不断颤抖着。 没人能明白这对陈瑾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这么努力,这么拼命,就是为了赢得一个一个这样的机会。 她一直在紧紧抓住每一个机会,小升初的时候,母亲不愿意让她多读书,她去求了校长,得到了上初中的机会。 初升高的时候,母亲不想让她读书,她去找了学校的校长,保证自己会每年都拿到奖学金,求校长做担保让她继续读书。 读书,对她来说是唯一的救赎,任何人和事都不能让她放弃,即便是摔断一身筋骨,只要她还剩下一个手指头能动,她也要继续往前走。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是她从没获得的肯定,因为她漂亮,所以她配不上努力。 “怎么还哭了呢?”男人的低笑声在车内传开,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抬手揉着她的脑袋,“你是最努力的,我一直都知道。” 陈瑾吸了吸鼻子,点点头,看向他。 女孩的眼睛红红的,眼里都是水光,鼻尖泛红,眼里都是高兴,泪水却不由自主的落下来。 他是坏人,也是好人。 “谢谢你,老师。”下了车,两人往外走着着,陈瑾理了理情绪,大声说道。 谢谢你看到我的努力。 男人只是拍了拍她的脑袋,弯唇浅笑着。 陈瑾扑上去抱住他,男人将她稳稳接住,她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了,终究还是忍不住激动的哭泣。 “好了,这才多大点儿事,将来你要是考上京大,不得高兴疯了?”他无奈的笑道,抬手稳稳托着她的屁股。 陈瑾擦着眼睛,两人相视,她破涕为笑,许渊还是第一次看她笑的这么开心,像是朝阳一般,点亮了整片天地。 连同他的心。 他的心,早就开始不一般了。 男人喉头滚动,替她蹭去眼角的泪水,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傍晚时分,陈瑾踏入了京大的校门。 恢弘而古老的校门宛若一名老者,站在它面前,陈瑾只感觉到呼吸困难的兴奋。 虽是暑假,校园里人还不少,留下的都是备战硕博或者是课题组的学生。 陈瑾能感受到这所学校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源于百年前的气息,古朴,纯粹。 这就是文化的魅力吗。 她背着书包跟着许渊,止不住的东张西望。 到处都是新鲜的,翠绿的人行道,盛开的花坛,空气中传来的花香,还有匆忙的学生。 不远处走过来一名女生,看到许渊马上招手跑过来,“教授,下午好。” “下午好,这是陈瑾,阿瑾,这是王琪,课题组的学生。”许渊介绍道。 陈瑾从许渊身后走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王琪。 王琪瞧见陈瑾,眼睛都亮了亮,“天啊,你好漂亮!” 她上前亲热的挽住她的手臂,“好可爱啊,许教授,有这么可爱的小朋友不早点带过来!” “姐姐,我上高二了。”陈瑾笑的腼腆,整张脸都有些红红的。 “哈哈,那也是小朋友啦,许教授,我先带她回宿舍,阿瑾这边就交给我了!”王琪挽着她的手,迫不及待的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等会我们扫个单车,宿舍比较远哈。” “好…”陈瑾被拉着往前走,她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男人站在原地,抬手朝她挥了挥,陈瑾也连忙抬手回应。 他把她推向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许渊课题组只有两个女生,王琪和李优秀,两人正好都住在一个宿舍,宿舍是套间,正好还有一个空余的房间留给陈瑾。 “优秀姐,咱们的未来学妹来了!”一进门,王琪就扯开嗓子嚷嚷道。 她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性子直而热烈,陈瑾面对她的热情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红着脸跟着她。 “哪呢。”房间里走出一名高挑的女生,她腿长腰细,敷着面膜,缓缓走出来,瞧见脸红的陈瑾,惊奇的走过来,“哎哟,这么可爱,教授上哪找的宝贝。” 陈瑾模样实在是乖巧可人,背着书包乖乖的站在那里就让人忍不住想逗一下,李优秀也不例外,直接就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哎我…我咋没有这样的妹妹呢。” “咱两都想的一样。” 视频(傅玺h) 课题组人不多,只有七个人,但许渊的课题组是系里所有人挤破头皮都想进来的,所以竞争及其激烈,每一年都要争的头破血流。 上午的时光过的很快,陈瑾只是做一些基础演算和听男人总结,他在教学这方面一向很有一手,只是轻轻两句话便能带着大家走向正确的方向。 怪不得挤破头皮呢。 虽说没有太多的事情,但是氛围十分紧张和激烈,导致她一直不敢松懈。 近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加上一天的高强度演算,下午解散的时候她竟然觉得有些头晕脑胀的。 “感觉怎么样?”男人拿着保温杯,站在她身侧,看着她手边的稿纸。 她的演算一点差错都没有,这是让其他人都想不到的,但在他的意料之中。 “感觉有点累。”陈瑾诚实的说道,就算她说不累,她眼中的疲惫也是掩盖不了的。 她看向他漆黑的眸子,里面暗流滚动,男人戴着眼镜,斯文而严肃,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着,高大挺拔的身材穿梭在学生之间。 “加油。”男人拍了拍她的脑袋,拿着保温杯走了出去。 “阿瑾,走,带你去放松一下。”王琪揽住她的肩膀,“我刚来第一天的时候都累吐了,你可是不知道,我和你讲……” 李优秀跟在两人身后,抱着肩,戴着耳机慢悠悠的走着,陈瑾回头看了她一眼,女子生的清冷高挑,眉间都是淡然的神色,见她回头,弯唇笑了笑,扬扬脑袋,示意她不用管自己。 “你别管优秀,她就喜欢这么装逼。”王琪回头笑着翻了个白眼,陈瑾没忍住笑出声来,李优秀抬手敲了敲王琪的脑袋。 “被我装到了没。”她勾唇笑道。 王琪捂着脑袋,“你不能仗着自己高伤及无辜啊!” “不好意思,打到小土豆了。” 叁人打打闹闹的往外走着。 陈瑾的心这一刻似乎在被一些东西填满,她难以压下扬起的唇角,紧紧牵着王琪的手。 澡堂子门口,她有些扭捏的不愿意进去。 陈瑾从没在大澡堂子洗过澡,对她来说太陌生了。 “阿瑾,你听我说,咱们去洗个澡,泡一泡,搓干净,蒸桑拿,还能在按按肩,老得劲了,里面还有自助餐,水果饮料,你寻思寻思。”王琪连拖带拽的拉她进去,“等会你就当不认识我们!行吗!” 陈瑾大叫着被拽到了试衣间里。 两人迅速将她扒光,看见她身上的伤疤都愣了神。 王琪有些后悔的看向李优秀。 陈瑾慢吞吞的穿上澡堂子的浴衣,张唇想解释什么,被李优秀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嘴,“不想说不用说,我们当什么也没看见。” 女孩感激的看向两人,吸了吸鼻子,眼睛红了起来。 她明明也不是爱哭的性格啊! 从澡堂子出来,果然感觉浑身都清爽了,吃饱喝足洗的干干净净的,回去躺下就能睡着。 夜里,静悄悄的,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女孩躺在床上,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她打开手机,回复着傅玺发来的信息,大部分都是图片,她随手回复了两个字,抓了抓头发。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尝到高潮的滋味开始,欲望的大门一旦被打开就很难合上,无论男女。 这段时间精神压力有些大,这个念头愈发的强烈,似乎只有踏上云端的感觉才能让她忘却一些烦恼。 陈瑾【老师,你睡了吗?】 她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挠挠头,又删掉了,翻个身,手不自觉的放在了奶子上。 陈瑾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正在慢慢加重,特别是指尖划过乳尖的时候,激起一阵陌生的颤栗。 傅玺【阿瑾,你在干嘛呢?在北京呆的还顺利吗?许渊那个混蛋没有欺负你吧?】 大洋的另一端,刚起床不久的少年靠在厨房的吧台上,手里握着咖啡,头发有些乱糟糟的,正盯着手机里发来的照片。 背景很黑,能看到浅色的床单,灯光聚焦在雪白的奶子上,乳尖立起来,在闪光灯下愈发粉嫩,她说,她想要。 傅玺脑子一片轰鸣。 他滚了滚喉结,鸡巴不自主的硬起来,索性他穿的休闲裤,只能见微微隆起,但不明显。 “傅玺,早!”一名亚裔女孩正好下楼,只见少年脸色通红,飞快的跑上楼,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他怎么了?”少女用英文问这餐厅里的其他四人。 四人摇摇头,皆是不知道。 女孩躺在床上,衣摆高高撩起,张唇喘着气,手指捏着乳尖,轻轻用力,激起强烈的干渴,身体的反应不容小觑,头发四处凌乱,双腿紧紧迭交,她咬着唇,脸色通红。 电话铃声响起,她手忙脚乱的接起电话,那头是大白天,少年泛红的俊美面容出现在屏幕上,他小声叫着,“阿瑾…” 陈瑾起身打开灯,她也没好到哪去,整张脸都红红的,像桃子一般,水润润,格外诱人,长发落在她双肩,她穿着宽松的吊带上衣,能见到立起来的乳尖,将衣服顶起一个小点儿。 陈瑾戴上耳机,将手机放在床头柜。 镜头一阵摇晃,最终固定在床头柜上,能见她跪坐在床上,整个人似乎都泛着红。 “好久不见。”傅玺有些紧张的打招呼,他第一次见少女如此羞涩乖巧的模样,他垂着眼眸,忍不住揉了揉硬涨的阴茎。 他性欲旺盛,又远在国外,这些日子几乎一半忍一般撸渡过,眼下看见这么香艳的场景,欲火焚身。 “阿瑾,好想肏你。”他调转摄像头,一根粗壮粉嫩的鸡巴弹出来,马眼上不断吐着淫液,亮晶晶的,在明亮的房间里和光线糊成一片。 陈瑾的脸更红了,她撩起衣服,两只奶子弹出来,她抿着唇不敢说话。 “阿瑾,揉揉奶子。”少年哑声说道,他轻咳了一下,撸动着鸡巴。 陈瑾脱下衣服,两只手捧着奶子开始揉起来,她的乳儿生的漂亮,圆滚滚的,她手小,抓不下,乳肉不断从指尖溢出来,白生生的,同她粉嫩的小脸形成鲜明对比。 她张唇喘着气,脚趾头蜷缩起来,穴口愈发湿热。 视频(傅玺h) “阿瑾…裤子脱了。”少年鼻尖溢出汗水,他低喘着,灼热的视线隔着屏幕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雪白的娇躯。 好想她,堆积起来的思念似乎都在一瞬间爆发,好想穿过屏幕,抚摸她的身体,亲吻她的嘴唇,耳朵,脖颈,奶子… 她赤身裸体的跪坐在床上,听着少年的指令,手从胸口一点点往下,碰到光溜溜的外阴,张开双腿,露出了粉嫩的阴唇,她抬起屁股,整个小穴湿答答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阿瑾,要不要垫一件衣服。”少年看的眼热,想起她在京大的宿舍,把被褥弄湿也不好解释,他舔了舔嘴唇,浅笑着问道。 “没有…”陈瑾四周看了看,她没带多少东西,她移了移手机,镜头一转,少女坐在了地上。 “地上凉,要不今晚算了,怕你着凉。”傅玺皱了皱眉,眼尾泛着红,但心里还是想着她的感受。 “不用…”陈瑾的语气有些急切,她整个人都很热,很想让他插进来,她咬着嘴唇,摆开小穴,露出湿淋淋的血肉,“傅玺…” “嘶……”少年头皮发麻,镜头对着粗壮的鸡巴快速撸动着,“阿瑾,插一根手指进去。” 她的手在湿淋淋的肉穴上揉了一圈,找到那个冒水的小眼,轻轻插进去。 纤细的手指插进去,穴肉贴上来,耳机那头传来少年的低喘,他嗓音好听,“感觉到了吗?阿瑾的小穴会吸人,好想插进去,阿瑾想不想…” 陈瑾点点头,手指插在穴肉里不敢乱动。 “来,动一下,慢一点。”少年耐心的引导着,额头早已布满密汗,她通身泛红,眼睛也红红的,水灵灵的看着他,穴肉也红红的,水淋淋的对着他。 手指轻轻抽插起来,激起一阵阵酥软爽意,水越发的多,地板反光了一小片。 “阿瑾,再插一根手指。” 陈瑾看向手机,硕大的鸡巴占满了一整个屏幕,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幻想鸡巴插进来的模样。 满满当当的,一插进来她就要高潮的,大鸡巴。 她好喜欢。 她舔了舔嘴唇,两根手指抽插进起来。 “快一点…好想你阿瑾,好想用鸡巴干你,下次用什么姿势?在阳台上好吗?关着灯,他们看不到。”少年的语言不断的刺激着她,她不自觉的加快手上的速度,大腿越绷越紧。 傅玺感觉自己已经插进这个心心念念的小肉穴里,他会想着肉穴的湿热和紧致,少女涨红的脸颊和肌肤,都变成膨胀的欲望,透过屏幕,钻进他的脑子里。 回去一定要把她肏到下不来床。 “阿瑾,要高潮了吗?大鸡巴干你爽不爽?想不想要一直干你,从早上到晚上,从客厅到厨房,到处都是你流的水,流的水好多,我都喝掉…”傅玺哑着嗓子,揉眼可见少女的身体越蹦越紧。 她蜷缩起脚趾,在手指抽筋之前,被他用语言激的高潮了。 她咬着牙,呼吸沉重,唇齿间溢出轻轻的娇喘,整个人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穴肉内穿出来抽搐的快感让她瘫软。 她躺在地板上,小腹不断抽搐着。 屏幕那头,少年低喘着,马眼抽搐,哗啦啦的射了一堆精液出来。 尽数落在了地板上。 “阿瑾,到床上躺着,地板太亮了。”那头抽了几张纸巾盖在地板上,傅玺惦记着她还躺在地上,提醒道。 女孩懒洋洋的起身,擦了地板,重新穿上衣服,躺回床上。 她满足了不少,困意也渐渐泛上来。 “我困了,傅玺。”她打了个哈切,关上灯。 “吃饱了就困?和猫儿一样。”那头传来少年的低笑,他的门被敲响,陈瑾听到了女生的声音。 “傅玺,你在干什么呢?”傅玺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穿上裤子打开门,亚裔女生想从他腋下钻进去,被他不着痕迹挡了回去。 “没干什么。”他冷声说道。 “你房间里有什么味道。”她吸了吸鼻子,淡淡的精液味飘进鼻子里,但她并不清楚那是精液。 “没什么味道。”他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你就这么喜欢窥探我的隐私?” “我没有这个意思…”女孩无措的站到一边,面前的门被关上,她撅着嘴,“人家只是喜欢你。” “阿瑾?你睡着了吗?”傅玺重新拿起手机,轻声问道。 “嗯,快了,你对她这么冷漠干嘛。”陈瑾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嗓音慵懒。 “我又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对她热情,玩意她误会了,来缠着我就麻烦大了。”傅玺说道。 “阿瑾,我只对你热情。”他补充道,语气里都是明明白白的讨好意思。 “嗯,对我也别热情。”陈瑾打开手机,“我要睡了,晚安。” “晚安。”傅玺抿唇笑着,现在陈瑾说什么他都不在乎,他就像狗皮膏药一直贴着她就好了,只要能在一起就够了。 次日醒来的陈瑾格外神清气爽,一扫昨日的疲惫。 王琪连连夸赞搓澡大法好用,陈瑾红着脸点头。 这周五课题就要结束了,大家都要休息一段时间,还有叁天,陈瑾要做的演算也越来越难,有时间在一个步骤上她要多算很多步,浪费了不少时间。 “阿瑾,这样算。”空闲下来的李优秀路过她,看见她的步骤,俯下身子,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拿着笔,将她笼罩在怀里,在稿纸上写下一道公式,用两步计算出了结果。 “哎哟,优秀姐姐又在散发魅力了。”王琪忍不住出声道,“你别把人家阿瑾的魂勾去了。” 李优秀大概有175左右,整个人高瘦苗条,轻松就将她笼罩。 陈瑾抬起头,她的脑袋点下来,下巴碰了碰她的额头,身上冷清的幽香飘过来,“别听她胡说,看题。” 陈瑾红了脸,连忙低头去看题。 她害羞的小模样逗得几人哈哈大笑,陈瑾更不好意思了,她偷偷揉了揉脸颊,头更低了。 “小阿瑾害羞了,哈哈哈…不逗她了。” 气氛缓和了不少,大家都轻松的聊了两句。 李优秀拍了拍她的脑袋,拿着咖啡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忍不住回头去看李优秀,女子对上她的视线清冷的眸光里带着淡淡的笑意,拿起笔指了指她身侧。 嘻嘻。 陈瑾回过头。 只见男人目光冷冷的看着自己。 不嘻嘻。 她低下头拿起笔开始演算。 许渊勾了勾唇见她这个样子差点笑出声来,抬手抽出她的稿纸来看步骤。 大体没有错,只是步骤有些复杂,不过她年纪还小,能算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起码结果是对的。 “算得不错,继续努力。”他放下稿纸,手心顺势放下一颗糖果在她手边。 醉酒 周五下午,许渊在前一天约定了几人,课题组放假前一起聚个餐。 这是他一直以来都会做的事情,犒劳一下这些刻苦努力的学生。 陈瑾走在王琪和李优秀两人之间,叁人挽着手朝宿舍走。 “阿瑾,真希望你快点高考,这样你就能快点来了,不然我们都要毕业了…”王琪感慨出声,语气遗憾,不过她又马上振作起来,“不过我会留在京市的!优秀你要考研,可以留在这,啊啊啊啊……” 两人已经大叁了,下学期就要着手实习,估计是等不到陈瑾高考了。 陈瑾收拾了自己的换洗衣物,还有一打厚厚的稿纸,这些都是她要拿回去整理的,许渊顺势来接了她们叁个。 “优秀,今年准备考研吗?”许渊启动车子。 “嗯,争取一战上岸,教授,您可要收我啊。”李优秀笑着说道。 “哈哈,我恐怕收不了你,等你读博再收。” 几人一路打趣,很快就到了地点。 是一个自助餐厅,装潢十分精致简约,气氛很是舒适放松,许渊定了包间,其他人陆陆续续到来。 王琪给陈瑾拿了一杯果汁,粉橘色的,还冒着气泡,别提多好看了,女孩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很是开胃清爽,一下子就喝完了一杯。 “好喝吗阿瑾?”王琪给她张罗着夹肉,“我再去给你拿一杯。”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了。”陈瑾有些不好意思,刚想站起身就被李优秀按了下来。 “别客气,这家餐厅我们常来,比较熟。” 见状陈瑾只好坐下来,一晚上吃了不少东西,单单是小甜水她都喝了两叁杯。 越喝到后面越不对劲,整个人晕乎乎的,天旋地转。 “王琪姐,我怎么这么晕啊…”陈瑾撑着脑袋,双眼迷迷瞪瞪的,嘴里还含着吸管喝小甜水。 她说的太小声了,王琪张罗着和大家开玩笑,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陈瑾以为是包厢里太闷了,便想着去上个厕所。 “阿瑾你去哪?”李优秀拉住她的手腕,问道。 “我去上厕所。”陈瑾的视线恢复一瞬间的清明。 “要我陪你去吗?”她起身问道。 陈瑾摇了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李优秀点了点头,便放着她去了。 陈瑾上完厕所回来,天旋地转的更厉害了,临近包厢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女人。 “啊!干什么!”尖锐的叫声响起,她连忙后退。 “对不起对不起!”被这么一吓,她酒都醒了,女人端着一杯红酒,被她撞洒了一身。 “我的天啊,你走路不看路的吗!”女人有些崩溃的喊道,“这可是我新买的衣服!” “不好意思,多少钱我赔给您。”陈瑾靠在包厢门上,在她的嗓门下又变得迷迷糊糊起来,她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仔细听着她说话。 门突然被打开,陈瑾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男人抬手扣住她的肩膀,帮助她站稳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微微弯腰,一手带上门,一手扶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不小心撞到人了……”陈瑾抿了抿嘴唇,抬头看向男人,漆黑的眼珠子朦朦胧胧的,脸颊一片坨红,很明显就是喝多了,摇摇晃晃的,不自觉想靠着他,连睁眼都要睁不开了。 “喝酒了?”许渊挑了挑眉,打开门让她先进去,“我来处理。” 陈瑾回到包厢,愈发困顿起来。 “阿瑾,你现在头晕吗?”王琪有些紧张的握着她的手,一脸犯了大事的模样,“我不知道这是鸡尾酒啊,我一直以为气泡水儿,我喝的一点感觉没有!要不是服务员告诉我,我真不知道!” 李优秀责备的看了她一眼,给陈瑾倒了一杯水,索性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也准备回去了。 陈瑾心里惦记着撞到的那个女人,而身上却懒洋洋的,又晕又困,加上包厢里吵杂,吵得她脑袋浑浑噩噩的,怎么也不想睁开眼睛。 “这是醉了,让她睡会。”李优秀小声道。 许渊过了一会才回来,他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差不多都回去吧。” 众人走出餐厅,陈瑾被两人扶着,也算是迷迷糊糊的走出来了。 “老师,要不今天再让她在宿舍睡一晚呗。”王琪看着她靠在自己身上睡的香甜的模样,开口道。 “我今天晚上必须把她送回去,不然她哥哥要打死我了。”许渊弯唇笑了笑,将车子停在了宿舍楼下,“没事,不用担心她。” “行,那老师你开车小心。”两人同他道别,许渊点点头。 陈瑾躺在后座上,似乎是醒了,嘟嘟囔囔道,“老师,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车子驶出校门,停在路边,他下车将人抱到副驾驶。 “我没赔钱呢……”陈瑾揉了揉眼睛,似乎想要醒过来,只听见安全带落下的声音。 “不用赔钱。”男人的嗓音淡淡响起,他看向迷迷瞪瞪的小姑娘,她撅着嘴,似乎又在嘟囔什么,听不清了,睫毛一颤一颤的,想努力睁开眼睛。 “睡吧,都处理好了。”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 他将座椅放低,她睡的更舒服一些,抬手捂着眼睛就睡着了。 喝醉了也这么乖。 许渊突然感觉心里痒痒的,像是被绒毛扫过,看着她安静乖巧的睡颜,脸颊上的肉嘟起来,这会儿倒有了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该有的娇憨,平日里总是板着一张脸也不知道给谁看的。 他勾了勾唇,关上车门,车子朝着外环开去。 停车场内,他正准备将人抱起来,她晃晃悠悠的醒过来了,第一句话便是,“老师,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许渊被逗笑了,把她抱起来,他生的高大,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关上车门,像抱小孩一般。 女孩的头歪在他的肩上,陈瑾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我没赔钱呢……” 陈瑾还惦记着这事儿,男人的胸腔传来震动,他笑的低沉,轻咳了两声,“不用赔钱,睡吧。” “哦…” 过了一会,电梯内,陈瑾又在嘟嘟囔囔什么,他仔细听了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居然在背数学公式。 醉酒(许渊h) 起初男人还以为她乖巧呢,动倒是不爱动,但是十分聒噪。 这段时间他在京市呆着,便把丢丢带过来了,小猫见到她十分高兴,陈瑾抱起丢丢就开始背单词,叽里咕噜的,丢丢马上就挣扎着跑了。 “喝点水。”他叹气,接了一杯热水,放到女孩手中。 她捧着水,喝一口背一个单词,喝一口背一个单词,还要问他自己背的对不对,时不时还要考考他。 许渊真真是有些心累了,巴不得现在就将人打晕过去。 偏偏他还要照顾她。 “睡觉吧,行吗?”帮她盖好被子,女孩闭上眼睛,他正准备走出去,只听背后软软响起。 “没洗澡…老师。”她做起来,抬手就开始脱衣服。 许渊气笑了,还知道惦记着自己没洗澡。 浴缸里放着洗澡水,她站在一旁,慢吞吞的将头发扎起来。 许渊拿了浴巾进来,她弯着腰,酮体雪白美好,线条流畅而优美,小心翼翼的坐进浴缸里。 他喉结滚动,觉得燥热起来。 欲望容易让人行差踏错,他一向恪守着禁欲原则。 可每每一看到她,总是让人眼热。 就如她现在,坐在浴缸里,热水泡的她肌肤粉红,如一个个落下的吻痕,偏偏她双眸朦胧,求助般看向他,醉醺醺的,晕乎乎的叫着,“老师,搓背。” 他很难不犯错。 女孩仰着头,呼吸凌乱沉重,嘴唇被紧紧覆盖,鼻尖触碰,男人炽热的呼吸洒下来,她觉得水温好热,唇舌也好热。 他托着她的脑袋,一寸一寸的加深这个吻,女孩青涩的回应着,舌尖同他纠缠,发出暧昧的水声。 哗啦—— 女孩从水里被捞上来,大手这么一托着她的腰,她伸手撑在浴室的墙壁上,湿凉的,十指微微蜷缩,她被迫踮起脚尖,雪白的屁股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男人托着她的身体,粗硕而青筋盘恒的阴茎派在穴口。 湿答答的水马上就流了出来,龟头插进去,穴肉马上就吸上来。 许渊舔了舔嘴唇,快感直冲天灵盖,掌心用力,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在浴室里冒着汗珠,他的头发有些乱了,碎发落下来,漆黑的眉眼直勾勾的看着她侧过来的半张脸。 粉嫩,无措,而纯洁。 醉酒的她又热又软,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全靠他撑着,呼吸都是甜甜的酒气。 阴茎整根插入,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她趴在墙上,奶子擦着冰凉的墙壁,穴口火热,不知要先感受那一边,阴茎填满她的身体,这几日来的干渴感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爽意。 “阿瑾,为什么,总是要勾引我。”男人咬着牙,努力控制着力道,呼吸愈发急促,少女的脖颈一片一片的红下来,一路蔓延到肩胛骨。 “嗯嗯……啊啊啊啊……”她被重重的撞击者,力道慢慢变小,又慢慢变大,一只手握住她的奶子,有些冰凉,掌心炽热,不断蹂躏着,乳尖在他掌心磨蹭,快感一路到小腹。 她的脸很红,几乎红到滴血,红唇见不断溢出来的娇喘,就像是春药一般,诱的他愈发失控。 他抽插的愈来愈快,向来克制的男人眼尾染上了红色,雪白的肌肤热的发红,汗珠不断滚落,顺着肌肉的间隙滑下去。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她两腿打着颤,很快就高潮了,晶亮的淫液喷射出来,哗啦啦的沿着墙壁落下。 “像小狗一样,对着墙尿尿,是吗。”男人将她抱起来,像把尿一般的姿势,女孩失去了重心,半张身子都压在墙上。 阴茎狠狠的挺进去,插的又深又满。 她还没缓过来,又小高潮了一波,穴肉规律的抽搐着,她大声尖叫着,脑袋时而空白,时而混乱。 “啪啪啪……”阴囊因着抽插不断拍打着,小穴哗啦啦的流着水,男人把她压在墙上,不断的深入着,有力度手臂托着她两条细长的腿儿,被肏的一晃一晃的。 “啊啊啊……老师,老师,我要高潮了…”陈瑾用力抠着墙上的瓷砖,翻着白眼,脑袋向后仰着,搭在他的胸口,哗啦啦的喷出淫水,穴肉快速抽搐着,她浑身颤抖,随着最后一下撞击,几乎爽到晕厥。 “那就高潮吧…”他低喘着,劲腰不断用力。 阴茎抽出来,蹭着大腿,尽数射了出来。 他又将人翻过来放在洗手台上肏了一次,女孩高潮的时候喷了他一身,淫水混着汗水流到交合处,引来更激烈的抽插。 她的小穴实在是诱人,一抽一插都紧紧吸着,似乎要将他缴断了,她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嵌进去,男人的肌肉十分有力,像是抓着一块铁一般,肌肉紧实有力,每一块都渗着汗珠,荷尔蒙的气味在情欲的催动下愈发明显。 她仰着脑袋,尖叫着,不断高潮,淫水哗啦啦的喷了一波又一波,许渊只觉得都够洗个澡了。 射了叁次,他才给她洗了澡从浴室里抱出去。 女孩十分疲惫,但也满足了,大脑放松下来刚碰到床就熟睡过去。 “嗯哼…啊…”清晨,意识模糊之间,她咬着嘴唇,被撞的一晃一晃的,肉穴传来的爽感宛若梦境一般。 她被紧紧抱着,周身一片炽热。 她闭着眼睛皱眉摸索着,掌心碰到男人的腹肌,是梦吗? “醒了?”抽插停了下来,他撑起身子,阴茎随着动作抽出了一截,抬手撩了撩女孩的头发,她正皱眉睡着。 看来是快要醒了。 他起身,将人的腿抬起来,欺身压上去,阴茎整根没入,小穴湿滑,热乎乎的将他包裹起来。 女孩的胸脯晃动着,白花花的,乳尖立起来,被手掌包裹住,她红着脸,还没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只当是一场春梦,小声叫唤着。 他用力顶进去,女孩睁开眼睛,面前男人的俊脸慢慢变得清晰。 她皱着眉头,小穴传来梦里那般的舒爽,目光向下,落在了两人的交合处。 “我好困…”陈瑾揉了揉眼睛,嗓音沙哑,有些不满。 “很快。”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女孩别过头,有些生气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这会没工夫管她是不是生气了,掐着她的腰就大力抽插起来。 “啊……”她哑着嗓子,攥紧了被子,快感一下直冲天灵盖,她就这么高潮了,滴滴答答的喷出了淫液。 “又喷水呢?”他轻笑了一声,抹了一把腹肌上的淫水,将她的腿压下来。 两条细腿被玩弄着,欺负着,摇摇摆摆的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才尽数射进了避孕套里。 垫子被抽出来,他给她盖上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客人 当天下午,吃过午饭之后,许渊就带着陈瑾和丢丢回了海市。 车内,丢丢有些恹恹的趴在陈瑾腿上,她将小猫抱起来,蹭了蹭,微微沙哑的嗓音问道,“丢丢怎么不亲我了?” “你昨天晚上背了一晚上单词给它听。”男人扫了她一眼,似乎是想起昨夜,忍不住笑了。 “对了,我昨天晚上好像撞到了一个人。”陈瑾对后面的事情没什么记忆,但是对前面的还是很明显的。 她只记得要赔钱,印象十分深刻。 “赔钱了吗?”陈瑾好奇的问道。 “没有,她专业干这个的,调了监控。” 陈瑾“哦——”了一声,侧头看向窗外。 车子上了高速,景色快速移动着,像后退,又像前进,看的人头晕。 她摸着丢丢,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下高速了,朝着别墅的方向驶去。 这似乎也是丢丢常来的地方,一进屋,它就从陈瑾怀里跳下来,摇着尾巴到处跑。 生活平静了下来,陈瑾每天早早起床,跑步,背单词,然后些题。 许渊总能找到很多题给她,一张张卷子打印出来,她现在已经开始写理综了。 对于学习陈瑾没有什么特别的秘诀。 她一直都在写题,她不是一个有天分的人,只是一直在付出努力而已。 手边的卷子越堆越多,上面用红笔批改着,错的地方都被圈了出来,解法简洁的写在后面。 她鲜少出错,许渊常常会出一些朝纲的穿插在卷子里。 女孩咬着笔杆,垂眉认真看着面前的题目,将重点圈出来之后又陷入了沉思。 许渊不知何时走到她的身后,微微弯腰,看她面前的卷子。 “嗯?”陈瑾反应过来,回过头,男人的俊脸放大,他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抬手点了点试卷。 “不会了?”他问道。 “我在想能不能用其他解法。”陈瑾拿出稿纸,给他看自己的答案。 “试一下。”他直起身子,手放在她的脑袋上,看着她开始写起步骤来。 夜静悄悄的,丢丢慵懒的躺在她的床上,女孩在书桌前埋头苦读,男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双腿自然的迭交,空气中只有笔触的沙沙声和书页翻动的声音。 许渊看她认真的神色,女孩的眉眼稚嫩,透着天真,他突然好奇,她如果有一个女儿,是不是也和她这般不爱笑小认真的模样。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突然变多,他放下书,起身走了出去。 今夜有个客人,傅臣造访。 “她在这?”男人坐在沙发上,西装外套挂在臂弯上,他坐的笔直挺拔,看着手腕上的时间。 “在学习,别打扰。”一杯热水放在他面前,许渊坐下来,姿势懒散,他揉了揉眉心,“那人怎么样了?” “死了,伤口感染。”他拿起水杯,温热,雪白的杯子同他麦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他喝了一口,从口袋里拿出烟来。 “诶,别在这抽烟,出去说。”许渊站起身子,从他指尖抽出香烟,往院子里走着。 许家和傅家是世交,两人祖上就有颇深的交情,祖父母都是在一个大学毕业的,自然十分熟悉。 陈瑾就像是掉入他们圈套的羔羊,而有时候,他们何尝不是羔羊,掉入陈瑾的圈套。 院子内,烟雾缭绕,面前的烟灰缸一根接着一根堆积。 “烟瘾这么大了?”许渊拿了一瓶酒两个杯子出来,将烟灰缸挪到一边。 夏夜有风吹过,眉宇冷硬的男人头发被吹的柔软,他仰着脑袋,漆黑的双眸穿过烟雾看向夜空,黑漆漆的,生冷的夜。 “最近压力比较大。”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烈酒混入喉中,胃里灼烧起来,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已经两天没合眼了,一直在工作,今日难得几分空闲,不知是想来找老友说说话,还是想看看她。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很久了,在期末前,她休克的那一次,似乎就再也没见过。 明明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但是脑子里总在想起,是肉体上的需要吗?傅臣说不清楚,有时候想起她,就忍不住想她流泪的样子。 脑子里乱糟糟的,随着压力愈发严重。 他明明也不是这样的人。 “你没吃东西?”看见他难捱的神色,许渊皱起眉头,“算了,我允许你在屋里抽烟,我去给你煮点粥。” “谢了,她在哪?”他灭了烟,解开了衬衫的几个扣子,精壮的胸膛在白衬衫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楼上。”许渊看了他一眼,啧了一声,“别打扰人家学习。” “我知道。”他将外套丢在沙发上,朝着楼上走去。 思念 房门虚掩着,光线溢出来,透过门缝能看见她纤细的背影,她趴在桌上,头发散落着。 门被推开,高大的男人站在她身侧,垂眸看着她。 她睡着了。 手中还握着笔,蹭在稿纸上,落下一个黑点。 胖了点,脸上有肉了。 头发被撩开,发丝擦过她白皙红润的脸颊,把她弄醒了。 “傅先生?”陈瑾看清来人之后吓了一条,他怎么会在这里? 陈瑾有些害怕,脸色当下就有些苍白了。 上次濒死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来,她张着唇,忘记呼吸。 “看看你。”男人的嗓音沙哑疲惫,陈瑾缓了一口气,偷偷去看他的脸。 他似乎真的很累,下巴上长了些胡渣,眸子微微垂着,发丝落在额前,落下一片阴影,漆黑的眸子里都是倦意,他抬手撩开她贴在脸上的发丝。 思念愈演愈烈。 明明他才是最不应该动心的那个人,最不可能动心的那个人。 陈瑾看不到他眼里的火焰,不知怎么回答他。 她仰着头,一侧的脸颊被压的红红的,水润的大眼睛看着他,有些疑惑,又十分的乖巧。 他尽力表演着不在意,而他真的不在意吗?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蹭着她的嘴唇,眸色越累越黑。 他弯下腰,覆在她唇上,带着烟酒的味道,浅浅的触碰了一下。 手指松开,落下一个红印。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他心里留下印记的。 明明没见过几面,没说过几句话,甚至他都不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 他和她倒是经常在梦里相见。 傅臣将自己的这种心思称作龌龊,自己只是欲望所致的思念。 他又好嫉妒许渊。 真的要疯了。 丢丢从床上跳下来,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它见过他几次,记忆模模糊糊的。 “这只蠢猫倒是和你关系不错。”他靠在书桌边上,正想伸手去摸烟盒,垂眸看了她一眼,终究是忍住了。 “吃饭了!”楼下传来许渊的呼唤,傅臣抬腿走出去。 “来了。” 陈瑾握着笔的手僵了僵,怎么有种一家叁口的感觉… “阿瑾,你也下来吃点。”许渊说道。 “哦,来了。”她放下笔,抱起丢丢走了下去。 餐桌前,陈瑾拿着勺子,小口小口的喝着粥。 “什么时候回去?”许渊端了一迭煎饺出来,放在他面前。 “晚点,还有事。”他夹了一个饺子。 “你这都两天没睡觉了。”许渊夹了一个饺子给陈瑾。 陈瑾偷偷侧眸,看向傅臣。 他的眸子里都是疲倦,他已经两天没睡觉了吗? 陈瑾偷偷在心里震惊,她对傅臣的工作不了解,只是稍有耳闻是敏感的职业,但没想到会这么忙碌。 她小口小口的咬着饺子,脆脆的,在口腔里爆开汁水,烫了她的舌头一下。 吃过夜宵,许渊洗了点水果,叁人坐在沙发上,陈瑾缩在单人沙发上,身上改了一条毯子,丢丢趴在茶几上,两名男人喝着酒闲聊。 傅臣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太累了。” 有时候,真的太累了。 他的工作要一直紧绷着,不能出一点差错,他是做军事方面的,职业敏感,内容敏感,一直盯着下面的人,有时候真的很想逃跑。 陈瑾闭着眼睛听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傅臣电话响起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嗯,现在。”他挂掉电话,目光落在熟睡的女孩身上,抬手拍了拍许渊的肩膀,眸色晦暗,“先走了。” “嗯,注意身体。”他起身将人送出去,那辆低调的红旗车在院子外等着。 男人的背影高大,背脊微微弯着,指尖的香烟不断,每每连轴转他都要到许渊这里坐一会,他煮的粥十分好喝,也是这期间傅臣唯一吃得下的东西。 许渊靠在门边,隔着铁门,看见他上了车,扬长而去。 他回到屋里,抱起睡熟的陈瑾。 怎么有一种一家叁口的感觉? 忙碌的夫亲,守家的母亲,乖巧的女儿… 一种诡异的感觉在他心中升起,许渊打了个寒颤,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怀里的女孩揉了揉眼睛。 “他走了?”陈瑾被放在了床上,她翻了个身,将被子盖到身上。 “走了。”许渊拿起她昨晚的试卷,关上灯,“快睡吧。” 房门被关上。 不久后,金秋九月。 陈瑾开学了。 上个学期她就选好了理科,回到宿舍收拾好东西,她背着书包到班里找座位。 傅玺自然是和她在一个班的,不仅如此,他的那些兄弟朋友也趁着这个机会分到了一起。 整个班级可以说是他的天下了。 “阿瑾!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傅玺一看到她进来,就忍不住激动起来,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到她桌上。 “这是什么?”陈瑾拿起盒子,打开,是一个手链,木头雕刻的小猫头并没有很精致,嘴还有点歪了,摸上去十分光滑,打磨的倒是圆润,用金红相间的绳结连接着,低调又可爱。 “夏令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偷树的,抓到他之后我们合资把那颗树买了下来,但是我手笨…把我的那一份材料都用光了,只做出来这个。”少年有些不好意思,他将手链拿下来,松开绳结,我给你带上,阿瑾。” 陈瑾伸出手,看着他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他是真的用心了。 毕竟把一块木头削到只剩下一颗珠子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谢谢。”陈瑾低头转了转猫头,嘴角歪着的猫头像是坏笑,可爱又蠢萌。 转学生 上课铃声响起,高二的氛围开始紧张起来了。 新班主任走进来,女人穿着黑裙,头发盘起来,眉宇气质严肃,在黑板上刷刷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她看了一眼门外,沉声,“有一位新同学。” 众人的目光朝着门外移去,身穿一袭白裙的少女走进来,她白白净净的,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头,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五官小巧精致,眼瞧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她眼睛大大的,乌黑明亮,像个小太阳一般,周身都是明艳的色彩。 “大家好,我叫尤芷!”她大方的打招呼,陈瑾原本在低头写着题,手肘被轻轻戳了一下,傅玺递过来一张字条。 【你好奇她是谁吗?】刻意找了个话题。 【不好奇。】陈瑾看了一眼,抬眸看着朝着这边走的女孩。 她坐在了两人前面,回过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目光掠过陈瑾,“傅玺,你好呀。” 傅玺点了点头,那张纸条又被移到了她面前。 【真的不好奇吗,阿瑾。】 【真的。】 陈瑾头也没抬,她压根不在乎。 【我替你好奇,她是从京市调过来官员的女儿,没事不要和她说话。】 陈瑾本就不打算和谁说话,尤芷的模样一看就是冲着傅玺来的,傅家树大,对于这种政务中弯弯绕绕的事儿陈瑾不懂也不打算懂。 【她不是好人。】又一张字条被递过来。 陈瑾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好好学习。” 上午的两节课程结束,尤芷转过身子,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傅玺,“傅玺,能把你的笔记借给我看看吗?” “我没做笔记。”傅玺摊了摊手,他的书上白花花的一片,干净的像新的一样。 “小少爷,走啊,买水去!”张昂揽住傅玺的肩膀,看到尤芷,挑了挑眉,“呀,转校生,你好。” 【陈大王,您要喝什么,我给您买!】张昂狗腿的看向陈瑾。 陈瑾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用。 “你好,你们要去买水吗?我们一起去吧,正好熟悉一下环境。”尤芷站起身,理了理裙子,笑的腼腆可爱。 “好啊好啊!”张昂兴高采烈的答应了,叫上几个兄弟,拉着傅玺,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出去。 “陈瑾,你出来一下。”裴筱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站在窗户边,叫她的名字。 同级的人都不知道裴筱和陈瑾不对付,今天突然大张旗鼓的过来找人,大家纷纷侧目。 陈瑾放下笔,走了出去。 走廊上,风已经染上了凉意她讲手放进校服口袋里,看向楼下慢慢发黄的叶子,没看裴筱。 少女生的精致明艳,抿了抿嘴唇,神色有些为难,“陈瑾,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也不是来求你原谅的,我是想来提醒你,离尤芷远一点,最好是远到你和傅玺完全不认识的关系。” “为什么?”陈瑾看向她,裴筱生的就是一张贵气的脸,平日里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小公主皱着眉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尤家想让两人订婚,傅家并没有当面拒绝,我是知道这件事情,之前的事情我很后悔,这算是一种补偿吧,对了,我哥哥经常问我你的情况,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吗?” 陈瑾摇了摇头,谢绝了她的好意,她对裴筱这辈子都不会有好脸色,好眼神,她声音冷冷,“不用了,谢谢你的提醒。” 裴筱站在原地,看着她走进班级的背影,双手有些无力的垂下来。 对不起陈瑾。 裴筱的后悔并不是意识到自己错了,她的后悔源自于家族的惩罚,如果她做不好大小姐,那么她就再也做不了大小姐,她的后悔,不是后悔,是害怕。 裴靳是裴家的继承人,也是能间接决定裴筱命运的人,她没能力掌握自己的命运,只此一生终究只能依靠别人。 尤芷同几人说说笑笑的回来,上课铃声正好响起。 张昂将酸奶放在陈瑾桌上,“陈大王,请用水。” 尤芷看到这一幕,正想问些什么,上课铃声响起。 【我们以后在学校里装作不认识。】她写了一张字条,递给傅玺。 【为什么?】少年原本扬起的嘴角落下来。 【好玩。】陈瑾将纸条递给他,弯了弯唇角。 捕捉到她偷偷扬起的唇角,傅玺大手一挥,写了一个好字。 好不容易下课了,尤芷转过头,好奇的问着陈瑾,“陈瑾,为什么张昂叫你大王呀?” “哦…那当然是因为……”张昂走过来,正想开口,他脸色一边,目光落在傅玺掐着他大腿的手上,他看见少年警告的目光,眼神到处乱扫,“因为,因为她经常借笔记给我们…” “张昂,你会抄笔记吗?”尤芷有些疑惑的打量他。 “当然会啊!”张昂拍了拍胸脯,“我在学习上也是很努力的。” 要不是他吊车尾的成绩,傅玺就真的信了。 “哦……”尤芷半信半疑的看着他,随即笑意盈盈,“陈瑾,那你能借我抄一下吗?” 陈瑾摊开手,露出白花花的课本,“理科我不需要做笔记。” 尤芷的目光有些震惊。 这一份震惊,在周测结束之后看着陈瑾满分的理综卷放大了几百倍。 “陈瑾…你成绩这么好?”尤芷有些不敢相信看着面前五官精致可爱的女孩,她看着一点都不像成绩好的样子。 “尤芷,你这是刻板印象。”傅玺没忍住,用笔敲了敲桌子,“她在我从没拿过第一。” 如此恐怖。 尤芷舔了舔嘴唇,看了看自己不上不下的成绩,不免有些嫉妒… 对,就是嫉妒。 比她漂亮的人成绩还比她好,成绩比她好的人学习还比她刻苦。 她接受不了这种落差,毕竟看到陈瑾的第一眼,她就打心眼里觉得这个人应该是吊车尾。 可她不懂,这些都是要用彻夜彻夜的努力换来的,每个周一到周五,陈瑾都没有睡过一个六小时的觉。 她做的卷子,宿舍已经快要堆了一个床底了,高考结束拿出来估计还能卖些钱。 陈瑾翻着错题本,记录着语文的阅读理解,她在这一方面想来薄弱,也是扣分最多的地方。 尤芷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偶遇 一个月过去,月测,陈瑾依旧名列前茅。 班主任对于陈瑾分到她班级这件事情一直都有些小骄傲,所以对于陈瑾也格外宽容,只要她不扰乱课堂纪律,做什么都可以。 许渊这个学期回到了京大,没法再帮陈瑾找竞赛机会了。 新数学老师是一个中年男人,十分有教学经验,在这所学校深耕十余年。 他很好说话,听说陈瑾有保送的想法,答应帮她留意竞赛。 这段时间傅玺都在兢兢业业的扮演者陌生人的关系,平时有多陌生,在床上就会加倍讨回来,他不懂陈瑾这么做的用意,只要她高兴就好。 他知道陈瑾对自己的态度一向都是可有可无的,把自己当成缓解压力的工具人,他乐在其中,愿意被利用,因为他已经完全沦陷在她漆黑的眼睛里了。 国庆到来,陈瑾留校,傅玺要回家陪爷爷奶奶。 校园里十分冷清,因为压根没有人会留校。 除了陈瑾。 贫困生都有家,陈瑾没有家了。 她的灵魂永远都是孤独漂泊的。 叶子越来越黄,枫叶也越来越红,海市的一个自然保护区,里面都是红透的枫叶,盖在泥土上,像火焰一般,随着风沙沙沙的响。 天气开始冷了,陈瑾穿着毛衫外套,戴着帽子,站在树下,看着枫叶掉落。 有时候她觉得人就像一片叶子,黄了就要掉下来,树不会再提供养分。 脚底下都是清脆的树叶声,咔擦咔擦的。 四周人少,只有陈瑾在不断踩着落叶的沙沙声,咔擦咔擦的,格外悦耳。 她弯腰捡起一片新落的叶子,放在穿透火红树影的阳光下。 叶子透着太阳的颜色。 这是一片很漂亮的叶子,从火红渡向金黄,性状完整,大小合适。 口袋里的电话不断震动着,陈瑾接起电话,“傅先生?” “你在枫树林?”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还能听见夹杂而过的风声。 陈瑾的身边也吹过一阵风。 “您怎么知道?”她下意识回头,男人就站在不远处,高大挺拔,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严肃而稳重。 他眉目冷清,凤眼给他增添了几分柔和,眸子里的寒意在看见她的一瞬间退去,柔和了不少,他面容冷硬,抿着嘴唇,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电话被挂断,他阔步走过来,站在有些呆滞的少女面前。 “您也在这里,好巧。”陈瑾低下头,将手机放回兜里,手中的枫叶梗被她微微攥紧。 “嗯,正好路过。”傅臣抬手,从她头上摘下一片叶子,“逛一下。” 气氛安静,四周寂寥,只有风和沙沙声,实在是尴尬。 陈瑾拿出蓝牙耳机,递了一个给他,“听歌吗?” 傅臣下意识的接过耳机,其实他不是爱听歌的人,看向女孩漆黑的眼睛,她仰着脑袋,眸子里明显带着期待,“好。” “毫无意外的旅程 得到一些不劳而获的梦 看似幸运啊…” 细腻轻柔的女声在耳机中响起,一只耳朵音乐流淌,一只耳朵是风声,树叶声,还有—— 他的心跳声。 只有他自己听得见的心跳声。 看到她的时候,就开始激烈的跳动,电话播出的时候他的手指都在颤抖,他努力扮演一个克制冷静严肃的角色,连嘴角都不曾弯一下。 看到陈瑾是什么感觉呢? 她有时候像小鹿,有时候像狐狸,有时候像猫,她和他一样,都是克制清醒的人,深知自己要什么,一直在朝着这个方向前进。 傅臣能感觉到,他们几个,不过是扮演树叶的角色,风一吹,就能从她身边被吹走。 两人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林子里走着,男人高大,一米九几的个子高挑养眼,少女只到他的胸口,整个人分外娇小。 她抬起手,侧过身子,去给他看手中的枫叶,“傅先生,您看。” 傅臣低下头,抬手接过那片叶子。 “咔擦…”相机清脆的声音在林子中响起,傅臣松开手,眉目冷冽的看过去。 漆黑的眼睛里似乎藏了刀子,男人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 “先生,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一个照相博主…”男人看到他的眼神整个人都颤了颤,他缩了缩脖子,抱着相机走过来,“您看,这是我拍的照片,我可以免费发给您。” “好。”傅臣拿出手机,目光落在他胸口的运动相机上,他指了指相机,“视频删掉。” “好,我不发,我不发到网上。”男人连忙点头,对视上他眼睛的那一刻他都被吓到大脑一片空白了,这个男人身份肯定不简单,要发他也不敢发了。 照片被发到他的邮箱上,傅臣点开来看,这是一张半身照,照片中女孩侧颜落在阳光下,一束光照亮了她的侧颜,双眸亮亮的举着那片漂亮的叶子给他看。 傅臣给男人扫了两千块,眸色缓和下来,“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您还要拍吗?我还能帮您们拍几张。”男人看见两千元眼睛都亮了,他举起相机。 傅臣低头看向陈瑾,征求她的意见。 陈瑾摇摇头,没说话。 傅臣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 两人从枫叶林出来,那辆熟悉的红旗车停在路边。 “傅先生,您还要忙?”陈瑾看向他。 陈秘书见他出来,下车打开了车门。 “嗯,送你回学校?”傅臣问道,摘下耳机还给她,白色的耳机落在她的掌心。 “不用,我坐地铁去买点东西。”陈瑾摇摇头,弯了弯唇,将那片叶子递给他,轻声道,“傅先生,要注意身体。” 她还记得上次见到他的时候男人由内而外透出的疲惫感,整个人似乎都被抽去了力气,全靠烟酒撑着的模样。 傅臣接过叶子,上了车,唇角弯了弯。 陈瑾站在原地,看着车子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怎么办,我真的好磕他们两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阴暗爬行) 热可可 陈瑾去书城买了教材卷子,又买了一些面包和泡面,她现在也算是手头阔绰的人,傅臣的资助每个月给她两千五百元,对于她这种没什么花销的学生,已经是一笔大数目了。 每个月都有余钱可以攒下来。 这是国庆假期的第一天,她回到宿舍,假日食堂没有供应,她只能泡面吃。 吃过午饭便开始学习,一直到日暮西沉,初秋的夕阳格外灿烂,红灿灿的一片,云霞金黄,铺满大地。 电话响起,陈瑾接起电话,“傅先生?” “吃饭了吗?”那头的嗓音有些沙哑。 “还没有。” “我在校门口。” 校门处,陈瑾拉开车门坐进去,她坐的端正,缩在门边,陈秘书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询问傅臣要去哪。 “小庄。”傅臣缓缓吐出两个字。 “先生,晚上还有事情,吃完饭就得回去。”陈秘书说道。 “嗯,我知道。”他应道。 小庄是一处隐秘的农庄,依山傍水,沿着溪流一路往前走,跨过石阶,能瞧见黑色的砖瓦,门前的落叶一地,一侧扫了一堆,又落一地。 溪流引入庄子里,流水声潺潺,叮咚叮咚,格外悦耳。 “傅先生,下午好。”老板笑眯眯的走出来,带叁人往包厢里走。 这儿的菜式就接地气一些了,没有棱模两可的名字,菜单上也很简单,一张图片,一个菜名。 陈瑾没有点菜,小口小口的喝着热水,就等着他来点菜。 “最近看着健康了一点。”他将菜单递给陈秘书,男人拿着菜单走出去点菜。 “您是想说我胖了么?”陈瑾低头,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肚子,确实有了一点点肉,软软的。 “很可爱,这样。”傅臣凑近她,陈瑾仰着头,猝不及防的对视,他双眸漆黑,深不见底,透着墨蓝,如深海的漩涡。 气氛突然炽热起来,他低下头,鼻尖触碰,炽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慢慢贴近。 陈瑾紧张的攥住了椅沿,她眨了眨眼睛,浸水的眸子里都是无辜的神色。 薄唇靠近,柔软温热的触感传来,男人将她抱到怀里,顺势扣住她的后脑,他的口腔里带着淡淡的酒味,想来又是一夜未睡。 唇舌交织酒精变得甜腻,男人的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恨不得将她融入骨髓。 呼吸越累越炽热,随着包厢门被推开,暧昧的气氛瞬间消散。 嘴唇红润的女孩手忙脚乱的推开他站起来,看了一眼上菜的服务员,整张脸涨的通红,攥着桌布坐了下来。 他眼中勾着淡淡的笑意,拿起筷子夹菜,目光里都是她,佳肴也味同嚼蜡。 吃过晚饭,傅臣将她送了回去,他忙着工作,陈瑾站在路边,车门被关上的一瞬间,他从口袋里拿出烟盒。 车子驶离,烟雾在车内散开,男人抬手打下车窗,又被司机升了上去。 “先生。”陈秘书回头,将烟灰缸放在他面前的小桌板上,笑了笑。 傅臣烦躁的啧了一声,深吸一口气,任由烟雾在车内弥漫。 假期过的很快,陈瑾每天都在学习,为接下来的竞赛做准备,争取保送名额。 天气越来越冷,特别是在过完国庆之后,气温骤降,吹过来的风生冷带刺,钻进鼻子里都是刺痛的。 傅玺拿了一个热水袋,常常装满热水偷偷放在她的抽屉里,每每去小卖部都会带上一杯热可可给她。 尤芷同他的兄弟们玩得很好,在班级里没有多少女生愿意和她说话,她总在明里暗里的炫耀一些东西,大家也不是傻子,不愿意热脸贴冷屁股,还有一年多就高考了,更重要的是把握住机会。 一行人嘻嘻哈哈的走进来,傅玺沉着眉眼,坐回位置上,将手中的热可可放在她桌上。 陈瑾不在位置上,她被班主任叫走了,尤芷坐到她的位置上,笑嘻嘻的拿过那杯热可可。 “傅玺,今天好冷啊,我能不能喝了。”她撕开习惯,插入杯子里,一气呵成,似乎并不在乎这杯热可可的主人会不会介意。 傅玺的脸色更沉了,他本就不喜欢这个人天天和狗皮膏药一样跟着自己,这女的好像不要脸皮一样,每每对上他不耐烦的斥责,她都笑嘻嘻的躲过去。 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傅玺气的牙痒痒。 “你有病是吗?”他看着她将吸管送入口中,再也忍不住暴脾气,一拍桌子站起来。 女孩当时就被吓的站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张昂走过来,看到她手上拿着的热可可,脸色也变了变,“尤芷你…” “我怎么了,我就是觉得太冷了,喝一口暖暖身子…”女孩委屈起来,被这么一吼眼眶瞬间就红了。 “老大,我再去买一杯,别生气了。”张昂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尤芷,傅玺教养好,什么都能忍,独独就是忍不了别人碰陈瑾的东西。 “不用了,就当喂狗了。”傅玺控制了一下情绪,坐下来,脸上的怒气一扫而空,反而还弯了弯唇角看着尤芷,“喝吧。” 尤芷眼下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抱着杯子泪汪汪的站在陈瑾桌边。 “怎么了?”陈瑾走进来,上课铃声正好响起,尤芷愤愤的看了她一眼,直接将那杯热可可丢进了垃圾桶里。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头雾水的坐下来。 放学,她吃完晚饭正朝着图书馆走去,在半路上就遇到了尤芷。 “陈瑾,你和傅玺是什么关系!”她走上前,大声的质问她。 陈瑾皱了皱眉头,这是遇到第二个裴筱了。 “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她笑了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离傅玺远一点!”她气势汹汹。 “好。”陈瑾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应了下来,尤芷突然觉得有些挫败,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整个人火气更旺了。 计谋1 s a nyes h uwu. v i p 陈瑾没理会她的无能狂怒,径直朝着图书馆走去。 尤芷不甘心,她相信自己的第六感,陈瑾和傅玺绝对不简单,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张昂的电话。 起初张昂不愿意说,和她打马虎打了几句便准备挂电话,尤芷气急了,骂了他一顿,张昂咽不下这口气。 “他们是情侣!行了吗大姐!别老跟鸡毛一样飞来飞去的,好好做你的小公主不行吗!”张昂对着话筒怒吼,随后挂断了电话。 情侣! 这两个字就像当头一棒铛铛的就砸在了尤芷脑袋上。 前段时间父亲请傅家大哥吃饭,还有意表示让自己和傅玺在一起,傅大少只是冷笑了两声,当时尤芷还不明白什么意思,现在明白了。 他们都知道他恋爱了! 除了自己!本文更新在:powenx ue1 2.c o m 尤芷双目一片发黑,头脑空白。 只有她才能配得上傅玺。 十点半,图书馆关了灯,大家熙熙攘攘的走出来,陈瑾跟着人潮慢吞吞的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 夜里很冷,她穿了一件毛衣也冷的打了个颤,背着书包快步走向宿舍。 这个点食堂会供应夜宵,陈瑾一般都不吃,就算学习了一晚上的肚子空空如也,她也是忍着不吃的。 她住在二层,最里面的宿舍,宿舍门虚掩着,她分明记着自己是锁好的。 呼吸微微停滞,她的胸膛跳动起来,有些害怕的推开门。 灯被打开,她看过去,尤芷就坐在她的床边,迎着灯光,对她微微一笑。 “你想做什么。”陈瑾没关门,站在门边,视线落在她身上。 “我就是专门在这等你的,找你聊聊。”她抬手撩了撩头发,笑的甜美,站起身,一步步靠近她,“我知道你家里环境不好,你是因为缺钱才和傅玺在一起的,对吗?” 陈瑾没说话,抿着嘴唇,漆黑的的眸子淡漠的看着她。 “你和他分开,要多少钱,我给你。”尤芷走过来,关上了宿舍门。 “五百万。”陈瑾面无表情的说道。 “五百万?!你疯了吗?!”女孩脸上的表情龟裂,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陈瑾。 “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离开我儿子,给你五百万。”陈瑾将书包放下来,靠着书桌,打开保温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热水,周身气质冷漠。 “那你如果不能接受好好商量,那就不要怪我做出其他举动了。”尤芷打开门,转身离去。 “尤芷。”陈瑾叫住她,女孩转过头,眼里似乎期待她答应自己的条件。 “我劝你叁思而后行,对了,记得关上门。”陈瑾淡淡的吐出一句话。 “嘭!”门被大力关上,整层楼似乎都震了震,她被吓的抖了抖肩膀,看向紧闭的门,上前落了锁。 她倒是希望尤芷能翻出什么浪花来,又是一个和裴筱一样蠢的小姑娘,在不知不觉间就拖累了一家人。 陈瑾坐在椅子上,思绪放空着,如果她没有和傅玺扯上关系,没有和傅臣纠缠不清,还会有今天这些事情吗? 还是会的,只不过欺负她的人成了裴筱,她会一直永远肆无忌惮的践踏她的尊严。 周五放学,傅玺先回了公寓,陈瑾回宿舍换了身衣服,便背着书包准备过去。 小区就在斜对面对面,她正走出校门,朝着马路走去,尤芷就从不远处的花坛前走下来。 嘶…… 阴魂不散。 来的不止她一人,跟在她身后还有几个头发染的花花绿绿的小太妹,陈瑾抬腿就想跑,没想到这几个人像专业训练过一样,手长脚长的一下子就抓住了她。 “你们想干什么…”学校拐角的小公园里,陈瑾被几个人围坐在长椅上,她抱着书包,语气有些无奈。 这个废弃公园环境不好,气味很差,平时几乎没有人会来,四周都是废弃的游乐设施,最近都准备拆除了,围了墙,几人剪了锁,硬生生将她拽进来。 尤芷拿出口罩戴上,没说话,朝着几人点了点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开始抽起电子烟来。 陈瑾知道自己要吃苦了,她的内心出奇的平静,又或许是慌张过头的无措。 四个人围着她,其中一个女生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 另外两个人按着她,还有一个撸起袖子。 “就是你勾引尤姐男朋友?”粉色头发的女生走过来,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陈瑾垂下头,耳边一阵嗡鸣,紧接着是火辣辣的疼痛,从脸颊升到额头。 “你们想怎么样?”她舔了舔牙齿,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陈瑾低着头,小声道。 “那天尤姐警告了你,你不当回事儿,那只好我们来教训一下你咯,陈瑾其实你很出名,之前在学校是不是就被打过,你应该很喜欢挨打吧。”那个女生继续说这,又扇了一巴掌下来。 她的头再次垂了下去,陈瑾没有挣扎,女生强硬掐住她的脸抬起来,目光狠辣。 她看向陈瑾,她的眼睛漆黑明亮,很平静的看着她,唯独没有恐惧。 女生的心跳漏了一拍,对上这双眼睛,她居然有些害怕自己的下场了,她转过头,“尤姐,要不算了吧…” “怕什么,出事我兜着。”尤芷看了她一眼,冷笑道,“你看我让你出过事吗?” 女生定了神,抓住陈瑾的头发将她从椅子上拽下来,抬腿就踢向她的肚子。 “嗯…”少女咬着牙,捂着肚子跪在地上,拍摄的女生往后退了退,另外两个人走上来,闪光灯被打开,直直照向她的脸。 “看啊,这就是小贱人,整天不安分,勾引男人!”闪光灯不断朝着她脸上怼着,陈瑾起初躲避着,被她硬生生掰回来,她眼泪掉下来,对着镜头开始求饶。 四周嘲笑声响起,“刚刚不是还很硬气吗?这么会就开始求饶了,哈哈哈!” “求求你们,我不和他在一起了,能不能放过我,求求你们…”她嗓音沙哑,在拳打脚踢下哭的撕心裂肺。 四周寂寥,小公园里连灯都没有,秋风瑟瑟,吹的杂草窸窸窣窣的响。 几人骂得很脏,陈瑾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几人开始上手撕她的衣服,她反抗着,又被按住,硬生生将上衣撩了上去,几人还想脱她的裤子。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求你们了!”她哭的撕心裂肺,紧紧攥着苦头,“求你了尤芷!我不会和傅玺继续在一起了!我转学!我明天就走!” “好了。”尤芷站起身,录像的女孩子马上就关掉了录像,她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陈瑾,“记得你说的,如果下周你还在,那么这个视频就会发的到处都是。” 陈瑾缩在地上,颤着身子点头。 计谋2 几人扬长而去。 漆黑冰冷的夜里,只留她一个人躺在废弃公园的地上,到处都是灰,血的味道从胸腔涌上来,陈瑾狠狠的咳嗽起来,竟然吐出一口血来。 她的眸色不再害怕,不再恐惧,取而代之的,是冰凉,冷静,漆黑。 她不会再害怕了,因为她有属于自己的剑。 风呼啸而过,冷的她打了一个颤,她艰难的坐回长椅上,心脏跳动的格外清晰,她手脚僵硬,摸索着拿出手机,屏幕亮起,光芒刺眼的让她睁不开眼睛。 她指节僵硬,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点开了微信。 哪里都好疼,她咬着牙齿,又呕出一口血来。 “陈瑾?”那头的声音有些疑惑,似乎是没想到她会打电话过来。 “傅,傅先生…”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她的嗓音颤抖而害怕,四肢钻心刺骨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您,您忙吗?” 傅臣到的很快,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装,额角都是汗珠,大抵是在运动,接到电话之后匆匆赶过来的。 他推开铁门,四周都是杂草丛生的,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风声,他拿出手机打开灯,朝着里面走过去。 公园很小,她就在废弃喷泉旁的长椅上躺着,手中的手机掉落下来,地上都是血迹,书包被丢在一旁,灰扑扑的。 她闭着眼睛,紧紧皱着眉,脸色苍白无比,额角不断渗出冷汗,眼角挂着泪珠,不断落下来,嘴唇和下巴挂着血珠,脸颊红肿,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衫,风一吹就一阵颤抖。 “陈瑾…”傅臣拿出手机打120,她的情况很糟糕,他不敢伸手去抱她,他小声喊了喊。 少女的睫毛动了动,睁不开眼睛,意识模模糊糊,嘴唇蠕动着,发不出一点声音,喉头一片血腥。 他眸中一片急切,紧紧握着她的手,见她快要晕过去,急道,“陈瑾,你别睡着了,救护车马上就到!” 他很少有这般慌张的模样,一贯矜贵冷硬的面容破碎,内心蔓延起无措和恐惧,他的指尖颤抖,轻轻拨开她的发丝。 急诊室,傅臣手中提着片子,坐在诊室外,傅玺匆匆赶过来,见到兄长,上前颤声问道,“怎么回事?” “在查。”他揉了揉眉心,将手中的病例和片子递给他,“我出去抽根烟。” 烟雾缭绕之间,他掌心震动,接起电话。 “先生,查到了。” 随后,几段视频被发到他手机上,是监控录像,他看着几个女生的面容,微微皱起眉头。 “这个是谁?”他拿着录像回去找傅玺。 “尤芷?”傅玺接过手机,有些震惊,“她敢这样?” 她的父亲是新上任不久的官员,最忌讳的就是爆出丑闻,而她这一举动无疑是宣判了他父亲职业生涯的死亡。 时间还未过十二点,视频中的几名女生坐进了警局里,傅臣双眸阴鸷,站在观察室内,看着坐在一块惴惴不安的几名太妹,他掐灭了手中的烟,推开门走进去。 没一会,那段录制的视频就被他拿到手了。 陈瑾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阳光透过纱帘落进来,照在木地板上,格外明亮。 “阿瑾,你醒了!”坐在一旁的少年见她睁开眼睛,他按了护士铃,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她的脸颊,“你想喝水吗?” 陈瑾点点头,口唇干裂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傅玺拿了棉签蘸热水,一点点抹在她的嘴唇上。 陈瑾深处舌头舔了舔,目光看向四周。 是一个十分豪华的病房,有沙发有茶几,还有浴室,床边铺着地毯,木色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还有一个保温壶,被褥舒适温暖,窗外是叽叽喳喳的鸟叫,衬着阳光,难得的平和宁静。 医生走进来,给她做了简单的检查,“陈小姐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有些轻微内出血,要卧床静养,吃的清淡一些,切忌不要剧烈运动。” 傅玺点点头,“我都记下了,谢谢医生!” 陈瑾含着吸管小口小口的喝着水,温水滑过喉咙,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滋润了,舒服了不少。 身上传来阵阵阵痛,她低头看了看,外伤倒是没有,全都是内伤。 “我下午回老宅,等会哥哥就过来照顾你,他这段时间休假。”傅玺打开保温壶,清粥的香气传来,他端出来,拿了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她。 陈瑾吃了几口,便疼的没胃口了。 她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吃了。 “再吃一口,好吗?”傅玺看着心疼,蹙眉道,哄着她又吃了几口。 傅臣推门进来,他今日穿了一件卫衣,搭配牛仔裤,难得休闲的装束将他身上的严肃感都降低了,少了几分压迫感,反而亲人了起来。 他眉目如画,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瞧见傅玺也只是点点头。 “哥,那我先走了。”傅玺起身,临走前还不忘低头亲了亲她,“照顾好自己。” 病房里安静下来,男人坐在沙发上,她躺在床上,空气中只有滑过的风声,和时不时的鸟鸣,她艰难的翻了个身,疼的她倒抽气。 识破 “为什么要这样做。”傅臣站起身,走到病床前,投下阴影。 陈瑾不说话,背对着他,心脏突然跳的很快,一种干坏事被发现的慌张由然而生,她默默攥紧了被子。 被他发现了。 陈瑾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两个人坚持了半晌,最终是男人叹了一口气,坐在床边。 身后微微陷下去,一只大手隔着被子落在她的手臂上。 “你想要怎么样,我都会帮你,不用你付出至此,白挨一顿揍。”他靠近,宽大的怀抱将她揽住,淡淡的香气袭来,他的手臂轻轻落在被子上,环住她的腰身,最后握住她的手。 “为什么要这样做,嗯?”他语气轻轻,明显带着哄人的意味。 陈瑾沉默了一会,小声开口,“你就当我是一个心思恶毒的人吧。” “没有说你恶毒的意思,只是这样危险的事情,以后不要再做了,好吗?”他轻轻揉着她的小手,语气轻柔,“陈瑾,我可能,爱上你了,我知道这很荒谬,但是我…可能真的爱上你了,我也没想到,我会是最先动心的那个人。” 女孩听到的瞬间浑身僵硬,她的心跳如雷鸣一般,直直贯穿耳膜,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鸣。 她张了张唇,想说很多,想问的也有很多,但最后只变成了叁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也没有说过几句话。 为什么,明明也没有见过几次面。 “很难说,陈瑾。”他坐起身子,指尖勾起她的发丝把玩着,缓缓开口,“我只是表明心迹,并不会阻拦你,我希望你自由。” 陈瑾回过头,眸光闪烁。 我希望你自由。 自由。 十八岁的陈瑾还很懵懂对于爱的概念,但是27岁的傅臣懂,爱是一种强烈的占有,他无时无刻都想将她囚禁在身边,思念蚀骨断肠,他已经在每一声响动的心跳下无法自拔了。 “我只是…想一次解决掉这些麻烦,不想她一直在我面前。”陈瑾说道。 “下次和我说,我来解决。”男人的掌心抚过她的额头,发丝被尽数撩开,露出女孩乖巧精致的面容,她眸光躲闪,垂下眼眸,不敢与他对视。 他的眼里似乎在烧着火焰,不断跳跃着,似乎要将她吞没,陈瑾见不得这样的眼睛,侵略性太强了。 “嗯。”她浅浅应道。 病房门被敲响,傅臣上前开门,男人捧着一束花,笑容和煦温暖,站在门口,“听裴筱说你住院了,特地过来看看。” 陈瑾皱起眉头,目光落在俊美的男人脸上,她和裴靳一直没什么来往,见面也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她扯了扯嘴角,“裴先生怎么过来了。” “傅先生也在,打扰了。”他抱歉的点点头,棕色的眸子里都是歉意和温和,他将花放在茶几上,笑意盈盈,“先前本打算请你吃顿饭,让裴筱好好和你道歉,她和我说你拒绝了,不过没关系,能理解,所以她和我说你住院的时候,就想着过来看一下。” 他身上的气质温和,眉目俊美,一双桃花眼笑意流转,嘴角总是挂着漂亮的弧度,温柔的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我没事。”陈瑾还是觉得有些怪异,扯了扯嘴角,同他礼貌的笑笑。 “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他说道,同傅臣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你和他很熟?”傅臣看向陈瑾。 陈瑾下意识的摇摇头,皱着眉眉头,“没有啊,我们都没什么交集,就是上次…” “离他远一点,他不是什么好人。”傅臣听她说完,站在窗子前,将纱帘撩开,淡声道,“裴家很乱,这种家庭里出来的人多半都有点毛病,少接触。” “嗯。”陈瑾点点头,但裴靳滴水不漏的温柔看不出一点破绽,陈瑾见了他两次,只觉得这应该是一个性格很不错的儒雅类型的男人。 只是他今日莫名的突然来访,总会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越想越累,陈瑾闭上眼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傅臣坐在床边,眉眼垂着看书,时不时抬起头来看她一眼,纱帘被风吹的掀起来,房间里不冷不热,凉风吹进来格外清爽,今日阳光正好,灿灿烂烂的落在地板上,随着西斜往外移动。 他有点想时间定格,落在她还未张开翅膀的时候。 我也不招你喜欢(傅臣h) 陈瑾在医院里没戴多久,躺了两天她便躺不下去了,又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之后,医生要求至少再静养一个星期,才能回去上课。 没办法,她只好跟着傅臣走,车子开的很慢,她坐在副驾驶,还是第一次见他自己开车。 “傅先生,你这样独来独往,陈秘书不会生气吗?”她突然想起那个总是板着脸的男人。 “难得休假,何必一直盯着我。”他打开车窗,单手撑在窗户上,任由风吹进来,“穿上那身衣服的时候,坐车连窗户都不能打开。” 车子驶向郊外,那处偏僻的半山别墅。 陈瑾下了车,傅臣帮她拿着书包,前段时间班主任刚和她说已经将今年的保送名额给她报上去了,至于成不成功,就看京大那边。 陈瑾胜算颇大,也是难得心情放松了一下。 上次过来并没有注意别墅的构造,这会儿来才发现还有一片后花园,往前走不远就是一片湖。 景致优美,空气清新,陈瑾深吸一口气,张开双臂,忍不住感受风吹过来的感觉。 “如何?”男人站在她身后,神色温和,“之前看你很喜欢许渊的那只猫,给你带过来了。” “啊?”陈瑾回过头,神色震惊,“那,那老师他不生气吗?” “就是他送过来的。”他被她的模样逗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要不要去看看?” 陈瑾点点头,迫不及待的上楼。 推开房门,丢丢躲在床底,刚到新环境还不适应,黑乌乌的大眼睛看着开门的人。 “丢丢!”陈瑾蹲下来,张开手。 听见是熟人的声音,丢丢迈着小短腿就屁颠屁颠的跑出来,跳到她的怀里。 陈瑾内心激动万分,抱着丢丢又亲又摸,爱不释手。 男人走进来,丢丢看到他,挣扎了两下,咕噜咕噜的又跑回了床底。 “丢丢怕您?”陈瑾弯下腰看了看床底,小猫随着,眼睛泛着绿光。 “嗯,我一向不讨小动物喜欢。”他走近她,揽住她的腰,将人带入怀里,眸中欲火难忍。 陈瑾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 男人的神色有些失望,他抿了抿唇,看着空落落的手心,“看来也不讨你喜欢。” 两兄弟生的一双一模一样的凤眼,垂下来的时候柔情似水,眸光潋滟,似乎陈瑾真的这么了他一般。 和先前那个冰冷的男人判若两人。 陈瑾突然有些负罪感了,这些日子都是他在照顾自己,忙前忙后,又是洗澡又是喂饭,含辛茹苦,就差没有把尿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连忙解释,看着面前高大却带着伤心的男人,她不免想,难道傅家都是这种小狗基因吗? “那是什么意思?”他弯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低沉的嗓音流转,她的耳朵一阵酥麻。 “我…”陈瑾红了脸,垂下眼眸,不敢去看他。 他低下头,含住她柔软的嘴唇,将她慢慢推倒在床上。 “医,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亲吻的间隙,她连忙开口道。 “嗯,不会剧烈。” 大掌在她衣服下游走,炽热的掌心滑过小腹,腰肢,在内衣的边缘停下。 他起身脱下上衣,小麦色的肌肤上肌肉块块分明,紧实而有力,绽放着蓬勃的荷尔蒙气息,炽热的体温贴近她,他抬手去脱她的衣服,陈瑾抬起头,鼻尖撞在他的胸膛,传开一声闷响。 女孩的肌肤雪白,寸寸滑嫩细腻,胸前两团圆滚滚的乳肉在大掌的蹂躏下变换着形状,她眯着眼睛,舒服的娇吟,抬手圈住他有力的腰肢。 他一路吻到下巴,锁骨,湿热的舌头滑过肌肤激起一阵阵颤栗,舌尖在乳头上打着转,匆匆的吸了两口便又迫不及待的继续吻下去,浑身都是他的口水,从小腹到大腿,陈瑾痒的没忍住笑出声来,抬脚推了推他的脑袋。 “好痒。” 男人握住她的脚腕,跪在她腿间,目光浑浊度看着她的玉足。 他高大的像一座山一样,女孩一只雪足踩在他胸口,一只被他攥起来,五只可爱的脚趾饱满圆润,他低头吻了吻,是淡淡的浴液香。 “傅先生!”陈瑾想把脚抽回来,男人的手十分有力,在脚腕上落下一道红痕。 他含住了她的脚趾,目光热辣滚烫,眼尾猩红的看着她水光盈盈的双眸。 陈瑾软了身子,异样的快感传遍她全身,男人视若珍宝一般,将她每个脚趾头都舔舐的湿漉漉的。 少女双目晕眩,小穴湿漉漉的,他每舔一下,就流一滩水出来。 “傅先生…傅先生…”她颤着嗓音,穴口空虚难耐,她抬了抬腰,喉头干涩。 男人脱下裤子,赤身裸体的跪在她腿间,粗壮的鸡巴硬到抵着小腹,高高的翘起来,马眼不断分泌着前列腺液。 他呼吸急促,握住阴茎就朝着她的小穴插进去。 手臂青筋凸起,他隐忍着,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汗珠滚滚而落,薄唇紧紧抿着,阴茎被小穴缴紧,他低喘出声,满满的抽动起来。 “疼吗?”他沙哑着嗓音问道。 少女咿咿呀呀的摇头,空虚的小穴得到慰藉,她闭着眼睛享受。 见她舒服的像只小猫儿一般,傅臣忍不住用力顶了顶,就这么一顶就给人顶高潮了。 太敏感了。 真要命。 他喘着粗气,克制着想要狠狠肏她的欲望,动作尽量轻柔着。 “啊…啊啊啊…嗯…”少女的身子渐渐红起来,奶子摇晃着,乳尖高高立起,脸颊坨红,双眸娇媚可爱。 阴茎整根没入,她抬起腰,整个人爽到颤抖。 “想快一点吗?”男人低声问道。 女孩迷糊的点头。 抽插的速度加快,粗硕的龟头每一下都碾压着她的G点,狠狠压进去的时候,宫口一阵酥麻酸软,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啊啊啊啊啊…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好…好爽……”小穴紧紧缠住阴茎,她撑起屁股,阴茎滑了出来,紧接着是喷水,哗啦啦的喷了他一身。 “嘶…阿瑾,好喜欢喷水。”他垂眸看着她翻着白眼小腹抽搐的模样,欲望爆发,他咬着牙再次狠狠插进去。 “嗯…阿瑾…小穴好紧!”男人低喘着,抽插的很快,房间里都是啪啪的水声,每插一下就溅出一点水花来,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淫液的味道散发的到处都是,甜腻潮湿。 两人做了整整一晚上,一直到深夜,女孩哭哭啼啼的求饶,跪在床上抖着腿儿喷水,整个人软啪啪的倒下去,见她实在是撑不住了,他才射了最后一次。 抱着她洗澡,女孩懒懒的靠在他的怀里,她的脑袋歪在他的胸膛上,小脸贴在胸肌上,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她闭着眼睛,任由他给自己洗澡。 钓鱼 想来也是累极了,客卧的床已经完全不能睡人了,到处都是她喷的水,地上都是湿漉漉的。 见他抱着她出去,丢丢连忙从床底跑出来,跟着两人进了主卧。 主卧是个套间,安顿好女孩,傅臣又忙活着喂猫,把猫砂盆拿进来给丢丢用,猫吃完饭还得逮住它擦嘴。 他倒是难得耐心去做这些琐事,或许是为了让她能更开心一点,他愿意去做这些细碎的事情。 凌晨,少女熟睡着,他掀开被子躺进去,秋夜很凉,她蜷缩着,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感受到身后温度,她翻了个身,紧紧缠住他。 傅臣抱着她,她梦呓了几句,砸吧砸吧嘴巴,又睡了过去。 丢丢也觉得冷,爬进被子里,窝在她身边。 安静祥和的夜晚,怀里都是香甜的气息,少女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才软下去的鸡巴又硬了起来,生生挺了一夜,直到天亮才睡着。 次日醒来,陈瑾是抱着丢丢醒来的,小猫见她醒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颊。 她坐起身子,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她揉了揉腰,深刻的感觉到纵欲的坏处,她不能再这样了,可身体的反应总是很诚实,轻轻一撩拨她就受不了了。 洗漱完,衣柜里不知何时添置了她的衣物,陈瑾随手拿了一套衣服,下楼找吃的。 “吃饭吧。”他打开送来的几个饭盒,各式的早点被摆在她面前,傅臣不会做饭,只能差人送过来。 这样凉快的天气,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T恤,体恤将他的身材紧紧包裹,宽肩窄腰,有力的手臂肌肉绷紧,线条流畅,胸膛鼓起,胸肌性感立体,劲腰窄而有力,下身穿着一条休闲裤,配上他那张严肃冰冷的俊脸,格外禁欲性感。 早餐当午餐吃,吃过饭,陈瑾接到了班主任的电话。 “陈瑾,身体还好吗?十二月有一场保送考试,应是高三学生参加的,我帮你争取了下来,记得好好准备。”她言简意赅的表达了内容,又叮嘱陈瑾好好休息几天,不要有太大压力,才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陈瑾放下手机,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在她脚边蹭来蹭去的丢丢,男人正在厨房洗着水果,她抱起丢丢,忍不住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臣以为发生什么事儿了,干净走出来看,只见女孩抱着丢丢又亲又揉又摸,笑的格外明艳,似乎发生了什么喜事。 她养着脑袋,举着丢丢,双颊粉红,笑起来的时候格外美丽。 他松了一口气,看着她灿烂的模样,不自觉的弯起唇角,能让她这么开心,肯定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吧。 喜悦过后,是随之而来的紧张感,十二月份就要参加的考试,而现在已经十月了,只有两个月的准备时间。 “我想回学校。”她跟在男人身后,他似乎在储物间找什么东西,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傅先生…” “嗯,稍等。”他从架子顶上拿下来两根鱼竿,又提了一个小箱子,忽略了陈瑾要回学校的请求,“跟我来。” “我,我想回学校。”陈瑾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是跟在他身后,又拽了拽他的衣角,语气有些急切。 男人转过头,垂眸看着她那双着急的眼睛,“这么着急?发生什么事了?” “十二月份要参加保送考试…我要好好准备。”陈瑾说道。 男人皱了皱眉,漆黑的眸子思索了一会,他缓缓说道,“确实要好好准备。” 陈瑾赞同的点点头,眼睛里装满希冀的看着他。 傅臣受不了她这种眼神,轻咳了两身,脸有些滚烫,他舔了舔嘴唇,“但不是今天,你还需要好好休息。” “我好了!”陈瑾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摸了摸自己的手,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真的,不疼!” 她十分急切,只是短短几分钟,喜悦就变成焦虑,无时无刻都在她的脑子里盘旋,“要考试了,不好好准备就会失败的。” 像恶魔低语一般,陈瑾现在只想拿起卷子埋头苦写,她!要!学!习! 傅臣看穿了她的焦虑,按住她的肩膀,弯下身子,强迫她同自己对视。 他的眼睛很黑,很明亮,很平静,陈瑾想躲,被他捏住下巴。 “阿瑾,你太焦虑了。”他语气平静,沉稳,“花点时间在自己身上,好吗?” 陈瑾有些懵懂的看着他。 她每天都在学习,可不是花时间在自己身上吗? 他拉住她的手,牵着她往后花园走去。 怕她着凉,他特地拿了个毯子,后院有一间小小的工具房,在湖泊旁,男人从里面拿出两张折迭的椅子。 岸边做了木台,正好可以走到湖中央,风吹过来带着枝叶的清香,淡淡的湖水味,还有花香,格外宜人。 他将钓竿拿过来,上好钓绳和鱼钩,递给身侧的少女,问道,“钓鱼第一步是什么?” “甩钩?”陈瑾握着手中做工精良的黑色鱼竿,看向平静的湖面,不确定的答道。 “是打窝。”男人抛出一堆饲料,扔向湖中央,他双腿敞开着,手臂撑在膝盖上,拿出一根烟叼在嘴边,但是没点燃。 风吹乱了他的头发,陈瑾看向他,此刻他的眸子里是桀骜不羁的,黑色的短袖包裹着他的肌肉,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更为诱人。 有点儿像黑帮老大。 陈瑾偷偷笑了笑,被他垂眸收进眼底。 “好了,甩钩吧。”他抛出鱼竿在另一边,陈瑾也跟着抛出杆子在他打窝的地方,浮漂浮上来,尖尖反着光。 风有些大,陈瑾拿了毯子披在肩上,她长发飘起来,扫过他的手臂。 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坐在湖边。 等了半晌,她的杆子依旧没有动静。 “傅先生,这儿有鱼吗?”女孩打了个哈欠,看着平静的湖面,只有风吹过的涟漪,余下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当然有。”傅臣侧头看着她,帮她把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 话音刚落,浮漂动了动,陈瑾连忙握住鱼竿,她缓缓的收着绳子,鱼儿突然挣扎起来,巨大的拉力让她重心止不住向前。 她连忙后退,紧紧握着鱼竿,第一次上鱼紧张而激动,她喊道,“傅先生!傅先生!” 男人站在她身后,握住鱼竿,将她笼罩在怀里,语气低沉冷静,“上鱼先不要急着收线,放一会,等等看它会不会往回游,握紧鱼竿,注意力道……” 有力的大手握着鱼竿,手臂上的肌肉线条紧绷着,他收线防线运用自如,他抬起手,三两下一条大鱼破水而出,砸在了陈瑾面前。 噼里啪啦的溅着水花。 “哇…”陈瑾忍不住小声惊呼,看着他的眼神明显多了崇拜。 男人上前摘掉鱼钩,将鱼踢回了水里。 “再试一次吗?”他将鱼竿递给她。 这一次陈瑾顺利的多,虽还有些吃力,索性不是大鱼,她尝试了几次也就将鱼钓上来了。 “傅先生!”陈瑾兴奋的拿着鱼,鱼尾噼里啪啦的,点点水珠甩在她脸上。 女孩眯了眯眼睛,但依旧笑的灿烂。 傅臣没忍住拿出手机来给她拍照,她笑的眉眼弯弯,脸上满满的都是成就感。 水珠落在她脸颊,她马上将鱼举的远远的,小脸皱起来。 他解开鱼钩,将鱼丢了回去,“休息一下。” 月亮 天幕漆黑,山上少了城市的灯火,夜空一片璀璨,放眼望去都是亮晶晶的一片,满天星辰攒动。 两人躺在屋顶上,月光的清辉洒下来,落下一身银纱。 陈瑾很少见过这么圆这么亮的月亮,她伸出手,银白的光线落在她身上,好似凉意袭来,好似轻纱穿过。 “清夜无痕,月色如银。”她忍不住小声感概,裹了裹身上的毯子,侧目看向一旁的男人。 夜里凉,他加了一件米色的外衫,双头枕在脑后,闭着眼睛,侧颜惊艳,似乎睡着了。 她将视线转过来,又盯着月亮看了一会,轻轻哼起歌来。 少女嗓音本就甜美柔和,伴着圆月烁星,歌声流淌,傅臣闭着眼睛,内心出奇的平静。 哼了一会儿,她累了,翻了个身,抬头看着男人。 在她的注视下,双眸缓缓睁开,露出一片漆黑。 “傅先生,我有点儿困了。” 两人下了楼,陈瑾洗完澡便抱着丢丢躺在床上睡觉。 夜半,浑身炽热,模糊之间听见鸡巴捣着小穴的咕唧声,紧接着是梦里的酥麻慢慢转变为现实,她启唇小声的叫唤着,男人低下头亲她的眼睛,嘴唇。 “阿瑾……”他低喘着,随着她醒来动作也愈发快速。 “嗯……啊啊啊啊……”她嗓音沙哑着,随着抽插止不住的颤抖,双腿儿打着颤,一点一点夹紧他的腰。 夜里很黑,她睁开眼睛什么也看不清,只能见到一个模糊的高大轮廓在她身前,一只大手握着她的腰,一只在她身上不断游走,落下一个个滚烫的烙印。 男人的动作愈发激烈,将她翻了过来,阴茎狠狠的插入,她软了身子,两只雪白圆滚的屁股翘起来,狠狠颤抖着。 “啊啊啊,傅先生,傅先生…要,要高潮了…”随着抽插的越来越激烈,水不要钱似的往外冒着,被打成白沫糊在鸡巴上,又狠狠的捅进去。 她尖叫着,颤抖着身子,整个人放空,思绪一片空白。 傅臣咬着牙,狠狠的肏她,他早就想这样了,恨不得将她揉进血肉里,双目通红,如失了智的野兽,粗壮的鸡巴无情快速的捣弄着。 她高潮了也不放过,按着她的腰,不顾她的挣扎,狠狠的肏的更深一点,激的她不停颤抖,水喷了一波又一波。 陈瑾哭叫着求饶,穴肉却紧紧缴着他的鸡巴。 “阿瑾,你叫我不要,而你的小穴,吸的好紧。”他低头咬在她的耳垂上,沉声呢喃着,“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呜呜……啊……嗯……不,不要……”陈瑾转过头,傅臣顺势掐住她的脖子,低头吻了上去,话语变成水,融化在交织的口唇之间。 接吻的水声是黏腻的,交合处的水声是清脆的,男人的体温滚烫,密汗流了一身,他压在女孩身上,肏的又深又重。 “阿瑾,很想让你一直在我身边。”他咬着牙,快速的抽插了几百下,精液系数射出来,避孕套装的满满的。 陈瑾跟着高潮,趴在床上抽搐着,一动也不想动。 他换了个新套子,依旧硬挺的鸡巴顺利插入泥泞柔软的小穴里。 “别…啊…”陈瑾小声求饶,心脏跳动的厉害,雪白的躯体颤抖着,她抬手握住他的手腕。 她脖子上一片通红,是男人留下的掌印,背上落满了吻痕,他掐着她的腰,一遍一遍的吻她。 这场疯狂的性爱一直到天光亮才结束,陈瑾躺在床上,四肢软啪啪的,傅臣给她洗了澡,床又不能睡了,又要换一个房间。 他躺在湖边的躺椅上,面前烟雾缭绕,他口中干涩,一遍一遍的抽着烟。 他想从这段感情中抽出身来,却越陷越深。 想沦陷的时候,现实又给他一个清醒的巴掌。 “咳……咳咳……”被呛了一口,男人剧烈咳嗽起来,眼角溢出泪水。 他抬手擦掉,目光看着平静的湖面,愈发苦涩。 陈瑾回了学校,开始备战十二月的考试。 尤芷不知道去哪了,似乎消失了,再没听人提起。 十二月,天气冷下来,枝干光秃秃的,天空一片阴霾,乌云密布,下着绵密的小雨。 下雨天气就更冷了,到处都通了暖气,临近考试,傅玺在考场周围定了一间酒店给她住下,酒店环境十分精致,想来价格不便宜。 她裹着羽绒服,交了准考证,走进考场里。 考试考了两天,陈瑾退房那日,天上飘起了小雪。 她走出酒店,低头翻着书包里的东西,迎面就撞上了一个男人。 书包掉在地上,身份证准考证书本铅笔掉的到处都是,她连忙道歉,弯着身子捡地上的东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陈瑾?”有些熟悉的嗓音响起。 她抬起头,目光微微怔住。 是裴靳。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撑着一把黑伞,眸光柔柔,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他蹲下身,帮她一同捡着东西。 “谢谢。”陈瑾将拉链拉上,背上书包正准备离开。 她不想和裴靳有太多纠葛,手腕被人握住,陈瑾转过头,目光不解。 “这个。”一支笔递到她面前,男人抱歉的笑笑,松开手,“抱歉。” 陈瑾弯了弯唇,接过那支笔,走出酒店。 “阿瑾,你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你?”电话那头传来傅玺的声音,陈瑾看过去,一辆白色的车正停在酒店门口的花园外。 “我看到你了。” 她收起手机,指尖冻的发僵,快不走过去。 车内开着暖气,她钻进去,拍了拍脑袋上的雪。 “考得怎么样?”傅玺将一杯热可可递到她手上,“阿瑾,我觉得你一定能考过!哥,你觉得呢?” 陈瑾看向傅臣,男人转过头,微微颔首,“相信你。” 雪 j iz ai3. c om 连着几日都是小雪,地上覆了一层薄雪,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响。 这天刚下课,班主任便来叫陈瑾去办公室。 心想是保送成绩出来,她不免紧张的攥住衣角。 “陈瑾,恭喜你。”一向不苟言笑的班主任此刻弯着嘴角,将一个文件快递放在她手上,“自己打开。” 她张着唇,双眸有些呆滞,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像踩在云端一样,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她眨了眨眼睛,看着手中的文件袋。 “我…”女孩双手颤抖,腿都要软了,撕开文件袋,将那张她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录取通知书拿出来。 “恭喜恭喜!”班主任笑着鼓掌,办公室里其他老师看过来,纷纷跟着鼓掌。 “陈瑾啊,我知道你,特努力那小孩,每天早上五点半都能看到你在操场背单词。” “呀,王老师,你好福气呀,在你们班。” “瞧给这孩子激动的,都不会说话了。” “激动啥呀,这是你应得的,笑一个。” ……更多类似文章:ji z a i2. c om 她也算是学校里的半个传奇了,虽不如天才那般一路前进,但胜在刻苦,爱钻研,也算是苦尽甘来。 陈瑾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班主任抽了两张纸给她,语气温和,“瞧你这孩子,这么高兴的事儿,还哭。” 她起身抱住陈瑾,拍着她的背,“苦尽甘来,苦尽甘来。” 她红着眼睛走出办公室,傅玺就在门边等着,见她抿着嘴唇,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鼻尖儿也红红的走出来,以为她没考上,慌里慌张的安慰道。 “没关系阿瑾,还有高考,高考你一定可以考上的……”他声音顿住,女孩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的圈住他的腰,小声啜泣着。 “没关系的……”少年俊脸红了起来,他抱住她,拍着她的背。 “我考上了。”好一会,她的情绪平复下来,鼻音浓重的说道。 “考,考上了?”傅玺松开她,握着她的肩膀,惊喜的问道。 “嗯,真的。”她点点头,扬了扬手中的录取通知书。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他直接将人抱起来原地转圈圈,陈瑾小声惊呼,连忙拍着他的肩膀,要他将自己放下。 “你别…这在学校!”她小声呵斥着傅玺,少年挠了挠头,傻笑起来,一点儿也不像他一贯保持的高冷风。 有了录取通知书,陈瑾上不上课都无所谓了,她可以彻底放松一下了。 她一个人坐高铁去爬了泰山,为了看日出,她夜爬泰山,她不是爱说话的性子,人也比较腼腆,夜爬的基本都是大学生,所有人都是有说有笑的,见她坐在一边休息,路过总会塞点小零食给她。 陈瑾红着脸道谢,握紧手中的糖果,喝了几口水,继续朝前爬着。 她走的不快,但好歹是在日出之前赶上了。 山顶上风很大,也很冷,正是冷的时候,周边的树都结了霜,云雾缭绕之间,一颗火红的东方明珠缓缓升起。 她举着手机录像,跟着人群一起欢呼,直到阳光穿破云雾,照在人群身上,周围彻底沸腾起来。 她也大声尖叫着,这些年来的压力似乎找到了缺口,全都倾泻而出,到最后她觉得头都晕晕的,喊得嗓子都哑了,脸红红的,挂着傻笑,从没一刻这么开心过。 走下山,回到酒店,洗了个澡,一觉睡到了傍晚。 睡前还不忘将拍到的日出发个朋友圈。 她在周边玩了两天才回去,刚出高铁就被风雪打了一脸。 今日下大雪,她从书包里翻出帽子,将羽绒服拉链拉好,裹的严严实实的才敢走出高铁站。 路上没什么人,也没什么车,白茫茫的一片,只听到风声呜呜,雪花刮过脸上都生疼。 她坐在地铁上,看着鞋子发呆。 走的时候倒是挺愉快的,回来之后,要去哪呢? 她握着手机,看着聊天页面的几人,他们发了不少信息,打了不少电话,陈瑾一个也没接,一个也没回。 她已经正式要迈出自己的人生了,不想再和过去有牵扯。 但是身体里隐隐躁动的欲望,又让她有些坐立难安。 做爱时那种由内而外的舒爽和放松是所有事情都替代不了的,陈瑾咬着唇,有些纠结的想要不要去找他们。 还是算了,色即是空。 陈瑾这边刚走出地铁,就看见男人脚步匆匆的走过来,穿过风雪,她仰头看着男人。 “为什么不接电话?”高大的男人抱住她,隔着衣服,陈瑾能听到他心跳如雷贯耳。 “我…我不想这样。”她低下头,不去看他。 “不想怎么样?”他问道。 “不想再来往了。” 男人气笑了,直接将她抱起来,不顾她的挣扎,走进车内,直接丢到了后座。 “啊…傅,傅臣!”陈瑾尖叫道,跌坐在后座上。 男人屈身进来,周身气质冰冷低沉,双眸透着寒光,眸子带着温怒看着她,“不想再来往?陈瑾,现在不是你说的算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自己一个人去爬山,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他掐住她的下巴,强硬的抬起来,眸中不复以往的温和,恢复了一贯的冷冽漆黑,“看着我,说,你想怎么样?” “我…我…”陈瑾从没见过他这样,吓得眼泪哗啦啦的落下来,她撑在座椅上,背男人抵在门边,语无伦次的辩驳,“我,我考上大学了,你之前也说过,要我自由的!” “我后悔了。”他低头吻住她的唇,陈瑾挣扎着,被男人扣住了手腕,他吻的激烈而粗暴,唇上传来血腥的味道,他退开来,目光阴鸷。 “你不能后悔!”陈瑾哭着喊着,她整个人都被压着,手被禁锢起来,举过头顶。 女孩咬着唇,雪腮颤抖眼泪簌簌落下,她别过脸,拒开了他凑近的嘴唇。 雪越下越大,窗子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车内开着暖气,她咬着嘴唇,就是不让他亲下来,两眼泪汪汪,好无辜,好委屈。 也罢。 傅臣叹气。 她不明白联系不上她时自己有多焦急,不明白看见她发朋友圈之后心中有多庆幸。 不明白他费尽心思找到她,确认她的安全需要花多大功夫。 “是我冲动,我答应你。”傅臣松开手,垂下眼眸,打开车门,风雪灌进来,他下车下的很快,不过一瞬间,门又被关上,只能听见呜呜的风雪声。 猎物 男人站在车旁,雪花不断掉落,落在他的额前,肩上,他指尖掐着烟,迎着吹过来的寒风,重重的叹气。 他心底一片酸楚,苦涩又沉重,翻滚上来,竟然有几分委屈。 陈瑾缩在车里,睫毛打颤,不断的吊着眼泪。 她是真的害怕了,自己招惹了最不能招惹的人。 心中的想法千变万化,她时而乐观的想或许男人信守承诺,事儿又悲观的觉得他掌控了自己的命运。 情绪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一根烟的时间,驾驶座的门打开,男人拍了拍肩上的积雪,坐进来,“你想去哪,我送你。” 陈瑾摇了摇头,不说话。 她不知道要去哪。 车子兜兜转转,傅臣想将她带回去,又害怕吓到她,想让她留下来,又怕她不愿意。 最后停在了酒店门口。 他带着她走进去,直接到了最顶层的套件。 “好好休息,我不会过来的。”他打开门,将房卡放在她手上,陈瑾看了一眼宽大的落地窗,外头风雪交织,白茫茫的一片。 “傅,傅先生,雪太大了,您也进来坐一会吧。”陈瑾拉住他的衣角,似鼓起勇气一般,“您在客厅坐着,我去房间里。” 傅臣看向窗外,点点头,换鞋走了进去。 房门被关上,她还不放心的落了锁。 窗外的天空灰暗,不过是下午,却如夜晚一样,只剩白雪的光亮,在窗前泛着点点白光。 她裹着被子坐在窗前,看着满天的白雪,心中五味杂陈。 回忆如潮水汹涌,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如幻灯片一般在脑海里放映。 傅臣是最有血有肉的人,他站在她身边,站在她的角度上,为她扫去了一切障碍。 他是最懂她的人,却如今,成了最初的模样,一开始陈瑾就很害怕他。 心底的戒备一点点放下的时候,他又告诉自己,他不可能让自己离开。 陈瑾如临大敌。 她裹着被子哭着,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彻底天黑了。 雪已经停了,一片漆黑透亮。 她摸黑打开灯。 走出房间,男人已经不在了,不知何时走的,他走的雪停了吗? 喉间酸涩翻滚,他们的关系,似乎真正的止步于此了。 陈瑾拿着房卡到餐厅吃饭,刚坐下来,一道熟悉的身影就在她面前坐下。 “陈瑾,好巧。”裴靳坐在她对面,笑吟吟的看着她,眸光柔柔,眼底暗潮汹涌。 终于抓到她落单了。 陈瑾没注意到他的神色,有些疲惫的点点头,嚼巴着口中的食物。 她一直出神,不小心就被噎到了,脸色瞬间涨红,手边递过来一杯水,她想都没想,咕噜咕噜的就灌了下去。 男人目光沉沉,棕色瞳孔依旧温和,柔声叫她吃慢一些。 “谢谢。”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她道谢道。 再也没有一点儿胃口去吃东西,她朝着裴靳点点头,起身准备回房间。 刚进电梯,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她按下楼层,在门关上的最后一刻,也就是她晕倒之前,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陈瑾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周围都是软皮包裹的墙壁,没有窗户,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她下意识去找手机,不在口袋里,也不在床上。 她保持着冷静,观察起房间的环境。 房间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木床,地上铺着地毯,床的四周都是圆润的弧度,房间找不到一处能让人受伤的地方。 房门虚掩着,她走过去,轻轻推开门。 裴靳就坐在沙发上喝着酒,手中的酒杯摇晃,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棕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看向她。 神色里都是对猎物的渴望。 “裴,裴先生…”陈瑾的心沉了沉,扶着门框,袖子滑下来,露出白皙的皮肤,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换了衣服,是一件白色的睡裙。 “醒了。”他站起身,嗓音温柔,走到她面前,抬起手,正想碰到她的脸颊,被女孩冷冷拍开。 “你想干什么!”她看向门的位置,想跑过去,被被男人抓住手腕,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抱起来,扛着走进了卧室里。 “乖一点,我不想弄伤你。”他将她丢到床上,嘴角挂着笑意,眸子却阴测测的,带着病态的占有欲。 “你要干什么!”陈瑾从床上爬起来,挣扎着要跑。 一个凉凉的东西套住了她的手腕,逐渐收紧,随着啪嗒一声,她侧目看过去,是一个皮质的腕带,将她的手腕扣住,另一边连接着床头。 “阿瑾,这是专门为你打造的地方,喜欢吗?”抓住女孩的另一个手腕,上床压在她的腿间,整个人被固定住,挣扎不得。 “神经!快点放开我!”陈瑾尖叫着,奋力挣扎,她的力气在男人面前如蚍蜉撼大树。 男人只是弯唇笑着,将她的手脚禁锢住,直到她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他才松了手。 陈瑾心底发凉,心跳越来越快,从咒骂变成了乞求,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想怎么样…你要怎么样…我们,我们…” “我们明明不认识,对吗?”他撩起少女的裙摆,女孩的酮体雪白透亮,脉络如匿藏在冰雪中的溪流,他贪恋的注视着,眼底的病态愈发明显。 “你忘记了阿瑾,第一次见面,是在酒吧,第二次见面,是在校医院,第叁次见面,是在校门口,第四次见面……”他的嗓音低沉而轻柔,宛若在讲述一段浪漫的故事,陈瑾听的心里发毛。 他陷入独自甜蜜的回忆里,脑海中的女孩从见到的第一眼,那双水盈盈的无辜眸子就注定了她要成为唯一的猎物。 他掌心滚烫,从她的小腿一路滑到大腿,陈瑾哭着求饶,裙子被撕开,她的雪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两个浑圆的乳儿颤抖着。 “别这样…裴……”陈瑾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身体随着他的手指蹭到阴蒂颤抖着。 “抱歉,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裴靳。”他俯下身子,去吻她的嘴唇,被她偏头避开。 他轻声笑了笑,热气呼在她耳边,那个吻最后落到了她的锁骨上。 “你身上有些伤疤,作为回报,我会想办法去除的。”他的笑着说道,从她的手臂一路吻到植皮的位置,眸光流转,尽是柔情。 裴靳心里很满足,他眼巴巴盯了这么久的猎物,终于让他有了下手的机会。 他用尽所有的耐心,做好了一个猎人的本质,专注,耐心且谨慎。 囚禁 傅臣说的是对的,裴靳不是什么好人,裴家就是一个斗兽场,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人,就不可能是正常人。 陈瑾张着嘴唇,娇吟从她粉嫩的唇中溢出,男人跪在她腿间,身上穿着熨烫服帖的西装,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起一片水花。 他的目光愈发明亮,俯下身子,掰开穴肉看着,粉嫩的穴肉颤抖着,晶莹的液体挂在上面,滴答滴答的,犹如点心,让人垂涎欲滴。 他含住穴口,将流出来的水尽数舔舐感觉,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陈瑾忍着不叫出声来,红着脸,四肢被固定的死死的,怎么都挣扎不了,她又气又怕,只顾着流眼泪。 “不舒服吗?”他小声询问,一只手握着她的乳儿,不断刺激着乳尖。 指尖快速抽动着,可见的她的脸越来越红,嘴唇却依旧抿的紧紧的。 随着快感的堆积,手指飞快抽插,指尖不断蹭着G点,她叫出声来,喷出大量淫水。 “挺舒服的,不是吗?”他问道,跪起身子,慢条斯理的解开皮带来。 陈瑾摇着头,哭道,“别这样…求求你了,裴靳,我们无冤无仇…” “你的身体,太让我着迷了,阿瑾,你好美。”他抬手捂住她的嘴唇,自顾自的柔声说这。 看着她祈求的水眸,如一汪月下的湖水,波光粼粼,她的脸小小的,大手掐着她的脸颊,只剩下一双恐惧的眸子和小巧的鼻梁暴露在外边。 求饶声被手掌隔绝,他单手脱掉裤子,青紫色的狰狞阴茎弹出来,他的鸡巴弯着一个弧度,向上勾着,龟头圆润,透着肉粉色,柱身狰狞,血管乳藤蔓般盘旋,看着十分恐怖。 陈瑾不愿被肏,摇着头,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她越是害怕,他就越是兴奋,解开衬衣的扣子,精壮的肌肉若影若现,欲望促动着他愈发灼热。 他扶着龟头插进去,湿漉漉的穴口马上被撑开,女孩瞪大眼睛,握紧了拳头,他挺腰,鸡巴整根没入,深深的埋进她的肉体里。 没有戴套的鸡巴触感格外分明,龟头顶在最深处,青筋蹭着肉壁的触感格外清晰。 女孩颤抖着身子,整个人被撑满,她控制不住的高潮,滚烫的淫水淋在他的龟头上,激的他差点儿射出来。 她的滋味比想象中的好上千百倍,裴靳只后悔没有快点把她绑来。 “嗯……”陈瑾张唇,没忍住叫出声来,眸子清媚,口唇溢出口水,从掌心的缝隙流下来。 他快速抽插了几百下,女孩挺着腰高潮,淫水喷溅,哗啦啦的浇在他身上,衬衫湿了一大片。 肉穴实在是缴的紧,他又是第一次,直到再也忍不住,他低喘着将阴茎拔出来,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他松开手,喘着粗气,阴茎依旧直挺挺的立着,yik额角渗出汗珠,发丝凌乱,一张俊美的脸上写满情欲,喉结滚动,令人血脉喷张,情迷意乱。 陈瑾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默默流着眼泪。 “别哭。”他弯下身子,吻住她的眼睛,“宝贝儿,你看看,你多美。” 她摇着头,越哭越凶,“我想走…能不能放我走…” 他无奈的叹气,抬手将她的发丝理好,安抚着出声,话语却格外冰凉,“你走不了了,你是我的,宝贝,这辈子只能和我在一起了。” 陈瑾崩溃的挣扎起来,她攥紧拳头,手脚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牢固的枷锁,她大叫着,“滚,滚啊!我不想看到你!滚开!” 她鼻尖泛红,睫毛颤抖,“傅臣,不会放过你的。” “哦?那看他有生之年能不能找到你吧。”他笑了,直起身子,龟头蹭了蹭她湿漉漉的小穴,眨了眨眼睛,“不是挺喜欢的么?你看。” 流水汹涌,敏感身体的本能让她绝望不已,阴茎再次插入,将她填满。 唇齿间溢出羞耻且满足的轻呼,她下意识咬住嘴唇,被男人抬手拨开,他挺腰操弄着,水声啪啪,大拇指按在她嫣红的嘴唇上,轻轻揉搓。 她难捱的张开唇,快感愈发堆积,她的叫声轻细,如小猫叮咛。 男人垂眸看着她这幅面红耳赤的美艳模样,劲腰挺动,生生用力的插进去。 直接让她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她攥紧拳头,四肢都在颤抖,小腹抽搐着,仰着脑袋,口水从唇角溢出来,小穴哗啦啦的喷着水,冲上云端的舒爽险些让她喘不过气来。 原本就湿透的衬衫此刻滴答滴答的滴着水。 他快速抽插着,每一处肌肉都在发力,浑身都是汗水,愈肏愈狠,巴不得将蛋都塞进她的小穴里。 小穴太过温暖湿热,他连着抽插了几百下,女孩尖叫着又高潮了两次,整个人脱力的躺在床上,她的叫声从尖锐到绵软,最后只剩下哼哼。 裴靳射了四五次,陈瑾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到最后只是阴茎稍微动一下都要小高潮一波,整个人湿漉漉的躺在黏腻的垫子上。 见她实在没力气了,裴靳才将扣子解开,抱着她到浴室洗澡,浴室在客厅,陈瑾睁开眼睛,观察者客厅的布局,一张沙发,一个茶几,一个柜子,一个洗手间,再无其它。 她坐在浴缸里,闭着眼睛,四肢酸软,大脑却异常清醒。 她必须要想办法,裴靳不是正常人,他不会让自己走的,她要自救。 短时间内是出不去的,裴靳警惕性极强,从屋内的装潢就能看出来,他是做好了一辈子金屋藏娇的准备。 陈瑾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大脑乱糟糟的,她忍不住想到二十年后,叁十年后,如果自己还困在这里。 她几乎窒息。 洗过澡,男人拿钥匙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吹风机。 陈瑾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任由他给自己吹头发。 她会儿倒是十分乖巧了。 他知道她在默默观察,但是再给她十年的时间观察,她从这儿也出不去。 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个地方,裴靳弯起嘴角,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不要想着出去了,宝宝。” 陈瑾嫌恶的避开,眼睛红红的看着她。 “休息吧,你累了。”他弯腰抱起她,陈瑾由着他。 随着灯和房门被关上,她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陈瑾累极了,也只能睡觉。 确定她睡熟之后,他走进来,手中拿着个玉质的小罐子。 女孩蜷缩着,身上盖着被子,身体却是赤裸的。 他打开灯,她下意识的将头埋进被子里。 凉丝丝的药膏涂抹在她背部的伤疤上,肉眼可见的,肌肤马上就吸收了白色的药膏,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水痕。 确定所有伤疤都涂抹上后,他关上灯,走了出去。 会陪着你(裴靳h) 陈瑾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了,房门紧闭着,门边放着一份食物,她饿急了,顾不得太多,只能囫囵吃下。 她尝试开门,发现这扇门只能从外面打开,里面是打不开的。 她有些颓废的坐在床边,抓了抓头发。 裴靳居然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那就证明他也在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 想到这一点,周身的血液凝固,她垂着脑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现在要先知道摄像头的位置。 陈瑾躺回床上,裹上被子,透过细细的缝隙观察着天花板,在右上角,果然发现了一个大大的摄像头。 她放轻了呼吸,咬着嘴唇,在被中小声哭泣着,肩头颤抖耸动。 心中委屈和害怕难以言喻,她努力给自己坐着精神安慰,一想到漫长的一生又觉得格外崩溃。 傅臣有发现她失踪了吗? 他还会在乎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他看了一眼餐盘里的残羹剩饭,满意的笑了笑,走到床边坐下。 他抬手轻轻掀开被子,女孩双目红红的看着他, 她吸着鼻子,鼻尖也是一片粉红,她垂下眸子,只看了他一眼就不愿再看。 他拿出帕巾,修长白皙的指节弯曲着,仔细擦去她脸上的泪水,长长的睫毛颤抖,她哭的压抑痛苦,不愿让他碰自己。 “别讨厌我,好么?”裴靳低下头,嗓音柔和,他喉头酸楚,看着她抗拒自己的模样,心底不免有些苦涩。 他想亲亲她的脸,女孩别过头,最后落在她的耳朵上。 她的模样可怜,攥着他的袖口,一双明眸酝满水汽,小声乞求,“我害怕。” 他舔了舔嘴唇,别开视线,不去看她的眼睛。 “我会陪着你的,宝贝。”他俯身,强硬的别过她的头,冰凉柔软的嘴唇贴上去,陈瑾死死抿着,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他狠狠的碾压了几下,抬手解开领带。 害怕吗?睡着了就不害怕了。 他双眸漆黑,目光幽幽,视线凌厉而侵略。 被子被大力掀开,女孩本就没穿衣服,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雪躯蜷缩起来,手腕被抓住,他像那日一般,皮套禁锢住她的手脚。 “呜呜呜……”陈瑾崩溃的哭着,咬着嘴唇,发疯了一般挣扎,力度比昨日还要大上几分,像是发狂的小兽,边挣扎边怒骂。 “裴靳!裴靳!你不得好死!” “说得好宝贝,我喜欢你这么精神的模样。”他低头咬住她的锁骨,一路向下吻着。 两只肥润的乳儿因为她的抖动而颤抖,圆嘟嘟,白花花的,乳尖如花苞,粉嫩小巧,随着他轻轻一捏,马上就立了起来,粉的惹眼。 他伸出舌头舔舐,快速的扫过乳尖,紧接着含住,大口大口的吸允起来,香甜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他吸允的力度好似要将整个乳儿都吃进去。 陈瑾止不住颤抖,一种满足而又空虚的感觉蔓延上来,她知道自己又沦陷了。 “宝贝,怀个宝宝吧,这儿会有奶水,到时候我全都喝掉。”他松开嘴,热气呼在乳头上,他松开抓着另一边乳儿的手,低头含住。 “我不要…我不要怀你的宝宝!”陈瑾哭道。 “你不想怀我的,你想怀傅臣的吗?你喜欢他?”他冷笑,牙齿微微用力,惩罚似的摇了摇她的乳尖。 陈瑾泄了一身水。 “我,我喜欢,我喜欢狗都不会喜欢你!”她大喊道,握紧拳头,被牢牢固定住,整个人纹丝不动的大字躺在床上。 “嗯,我就是狗。”他亲了亲他的小腹,掰开她的穴肉,香气扑鼻而来,他着迷一般呢喃,“宝贝,你的小穴好美,光溜溜的,外面是雪白的皮肤,里面好粉,水汪汪的,你能感受到它在流水吗?” 湿热的舌头舔弄着穴肉,她闷哼出声,气息明显加重了许多。 见她这幅负隅顽抗却媚眼迷离的模样,裴靳再也忍不住,随着清脆的声响,皮带被解开丢在了地上。 阴茎整根没入,男人毫不留情的抽插起来。 她仰着头,颈部在空气中扬起优美的弧线,阴茎没入的一瞬间,她唇角溢出呻吟,束缚起来的手脚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感官一遍遍放大,最后在脑海里爆炸。 他快速抽插着,身上的肌肉紧绷,线条喷发着欲望,汇集成力量,狠狠的肏进她的小穴里。 她控制不住的尖叫,生理上的爽感让她不断喷着水,大脑闪过一阵阵白光。 又是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手腕被勒的通红,整个人脱力的躺着,双目无神,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裴靳抱着她去洗澡,陈瑾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心碎而绝望的落泪。 “现在还在下雪吗?”她颤声问道。 “嗯,很大的雪。”裴靳拧了毛巾,擦着她脸上的泪痕,手中力道稍稍重一点,就要在她脸上留下一个红印。 陈瑾躺在床上,裹紧被子,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小腹隐隐做痛。 再醒来的时候,腿间一片粘腻,手脚止不住的发软。 她猛然做起身子,掀开被子。 她来月经了! 寻找 摄像头对面的男人看到一片猩红的雪白被褥,整个人慌乱的站起来,会议室里众人纷纷看向他。 外面一片敞亮,雪停了,阳光照在上面,温暖美好。 他抬了抬手,宣布散会,匆忙的走出去。 “阿瑾,你怎么了?!”他几乎是闯进来的,看着坐在床上低着头沉思的女孩,他双腿差点软了下去,赶忙走过去抱起她。 陈瑾压抑住嘴角的笑容,轻声道,“我来例假了。” 她不一定非要知道白天黑夜,她会来例假,例假的周期是28-30天,她的例假一向比较准时,集中在月末,现在应该是十二月底。 她只要有周期计算,就能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 裴靳手忙脚乱的走出去,再回来时,手上提着几个袋子,他拿了一些衣服和卫生巾,陈瑾走进浴室,洗了洗腿间的血渍,穿上衣服,收拾好一切走出来之后,他已经换了一床被褥。 “阿瑾,吃点东西。”他端着餐盘,将食物放在桌上。 陈瑾没有拒绝,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吃起饭来。 他的手机不断震动,应该是还有急事,陪着她吃完饭之后,他匆匆开门走出去。 陈瑾趁机看了一眼外边,透过开门的瞬息,只能看到一片黑乎乎的,远处闪着一点红灯,想是电梯。 电梯… 如果是上下电梯应该是有两个红灯才对,如果是上电梯,那就只有一个红灯。 她现在可以知道,她在地下室,怪不得看不到外面,也总不透风。 他这次没有将她关在房间里,陈瑾四处观察起来。 与此同时,傅臣那边。 “先生,这一段的监控录像都被摧毁了,从餐厅到电梯,一个星期之内的,都无法拷贝。” 男人站在电脑前,坐在他身前的男人给他指着屏幕,屏幕里最后的镜头是少女拿着门卡走出电梯,走向餐厅。 “酒店是裴家的?”他盯着屏幕,沉声问道。 “是的。”身侧的陈秘书点了点头,“我已经将监控带回所里,看看能不能由技术部的同事修复侦破。” 这是陈瑾失踪的第叁天。 那日他走后,也只是过了一日,心中放心不下去找她,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他问了酒店前台,保安,所有人竟然都没有看到她。 这件事情就稀奇了。 他查了周边所有的监控录像,没有一点她的身影,人肯定还在酒店里。 他在酒店的房间里找到了她的手机,但她去吃饭,不可能不带上手机。 至于去哪里了,谁带走的,只要能查清在餐厅和电梯的监控,就一目了然了。 傅臣脑海里搜寻了一遍又一遍,最终锁定在了“裴氏”这个词上。 回想起那日在酒店,裴靳的突然造访。 “傅玺,陈瑾失踪了。”他给傅玺打去电话,电话那头的少年紧张起来。 “失踪了?!” 傅臣的公寓,男人靠在沙发上抽烟,透过烟雾,少年抓着头发在电视机前走来走去。 “裴氏…裴靳,阿瑾有和他见过面,当时是在校医院…”傅玺将那日的事情说出来,傅臣将烟头按进烟灰缸里,嗓音冰冷,“叫裴筱过来。” 裴筱战战兢兢的按响门铃,傅玺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就心里顿感不妙,听到他说陈瑾失踪,要她过来一趟,她马上就心如死灰了。 见到开门的人是傅玺,她松了一口气,走进去看见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差点腿软的摔在地上。 傅臣肯定是查到什么了,不然肯定不会叫自己过来,她在脑子里想了一圈,从那之后自己再也没有靠近过陈瑾,分班考试她也选的文科。 两人是彻底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 裴筱心里一头雾水。 “裴靳有和陈瑾见过面吗?”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烟雾散去,眼底都是一片红血丝。 “裴靳…”裴筱努力回想着,背脊不断的渗出冷汗,“他…”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傅臣有些不耐烦了,眸子垂下来,手放在腿上,修长的手指默默敲击着大腿。 “有…有!”裴筱吓得冷汗直流,终于想起来了那件事情,她战战兢兢道,“之前我有带陈瑾去过一趟酒吧,那次我哥就来了…而且后面,他一直有叫我约陈瑾出来吃饭,我…我没答应…” 傅臣点点头。 心中若有所思。 “我可以帮您去试探一下裴靳。”裴筱连忙补充道。 傅玺和傅臣纷纷抬头看向她,那两双眸子里,分明都是希冀。 裴筱觉得心中有些酸楚,此刻,她竟然有些嫉妒陈瑾了,有人会为她牵肠挂肚。 “哥,陈瑾失踪了。”裴筱来到公司,一进办公室,便是质问,“是你做的吗?” 裴靳关掉手机,抬起头,棕色的眸子带着浅浅的笑意,嘴角弯起,又格外的冰冷,看的裴筱一阵发寒。 “关我什么事。”他冷笑一声,靠在椅子上,目光鄙夷的看向裴筱,“怎么,她失踪了,你就急着上位了?” 裴筱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生气的冲动,她嗓音冷静,“傅臣已经在查了。” “哦…那就要看他能不能找到了。”他淡淡出声,裴筱瞪大了眼睛看他,一贯精致的面容露出惊恐。 “你,你真把她藏起来了!你疯了吗!那,那是一条人命!”她尖叫道,迫不及待的就要拿出手机给傅玺打电话。 男人阔步走过来,抢过她手中的手机,随着拉力,裴筱跌坐在地上。 “裴筱!你别忘了你是裴家人,再说了,你有资格说我?你之前有想过这是一条人命吗?”他将手机丢在地上,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少女冷笑。 “你,你疯了…”裴筱喃喃道,害怕的落下眼泪来。 “我疯了,我太想得到她了,所以,管好你的嘴。”他蹲下身子,捏起她的下巴,冷道,“我不想手足相残。” 裴靳是什么时候变得,裴筱已经不记得了。 那时候她还很小,母亲跳楼去世了,作为哥哥的裴靳,成为了她的所有,几个月后,父亲娶了一个新女人,生了两个儿子,又和裴靳说了些什么,从那之后,在裴筱心里唯一的最好的哥哥不见了。 温柔变成了他的利刃,裴筱再也没见他真心的笑过,他像是挂了一个面具,伤害了所有人,也伤害了最爱哥哥的妹妹。 陈瑾失踪的第八天,监控修复好了,但由于一定程度的损坏,只能断断续续的看到一些录像。 傅臣亲自盯着监控,手边烟灰缸的烟堆积的越来越多。 陈瑾不在,他的烟就没断过。 “傅先生,您少抽些。”陈秘书不动声色的将他手边的烟灰缸拿走,还有另一侧的烟盒。 他放了一把薄荷糖在男人手边,看着男人颓然憔悴的模样,不免担心。 起初他觉得陈瑾就是一个祸害,打破了傅臣原本的生活。 但慢慢往后,原本那名严肃而冷冽,不苟言笑的男人,似乎慢慢有了生机,若是要形容,从前的他是枯败的巨树,而后,他慢慢有了生机,枝桠抽条,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 陈秘书作为这几人的旁观者,他能明显感觉到,只有傅臣是掏了心血去付出的。 旁的人,不管是傅玺,还是许渊,多多少少亦有所保留。 他无法去评判这样的事情,只是站在老板的角度,他是心疼傅臣的,但如果要他站在陈瑾的角度,他又是心疼陈瑾的。 作者有话:宝宝们,大家想看新男主还是依旧是这几个人,如果想看新男主告诉我哦! 我就要她 他盯着监控看了一遍又遍,终于在一个一闪而过的都画面,屏幕黑白闪烁之间,他看到了裴靳弯腰抱起陈瑾的身影。 傅臣紧紧握着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折断,墨水溢了一手。 “阿臣,你确定陈瑾还在酒店里?我这边找朋友查了酒店的设计图,并没有发现暗间或者地下室。”许渊打电话过来,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或者,有地下室…” 裴氏大厦今天来了一位贵客。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身材高大挺拔,长腿阔步踏进裴氏,他身形挺拔,一只手插在裤兜里,金色镶边的红宝石袖扣露出来,在灯光下反着璀璨的光芒。 他五官优越,精致而立体,鼻梁硬挺,薄唇无情,一双凤眼里漆黑的琉璃珠子尽是侵略和冷酷,他气质冷峻矜贵,前台站起来,被他一眼扫过,整个人动都不敢动。 跟在他身后的两名穿着中山装的魁梧保镖更是让人望而生畏。 顶层办公室,保镖手中握着首席秘书的电梯卡,随着电梯缓缓打开,一名男人踉跄的走出电梯,保镖将电梯卡丢给他,还不忘记拍拍他的肩膀。 “谢了兄弟。” 秘书连连点头,赶忙下去。 “陈瑾呢。”他推开门,带过来的一阵风轻轻吹动额前碎发,漆黑的眸子径直看向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文件的男人。 “傅先生,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裴靳看向他,眉眼弯弯,站起身子,目光掠过他身后的保镖,“这是来砸场子呢?” “陈瑾呢。”傅臣没什么耐心同他说话,抬手摘下腕间那块绿翡翠的精制手表,摘掉袖针,递给保镖,慢条斯理的折起袖子。 “我不知道。”裴靳也不怕他,靠在办公桌上,两个男人身高差不多,气势剑拔弩张。 傅臣抓住他的领口,低吼道,“我问你,陈瑾呢!” “傅先生,你今天大可以打死我,那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的陈瑾了,她会被活活饿死。”裴靳无所谓的耸耸肩,眼底的笑意愈来愈深,神色愈发痴狂。 “你想要什么。“傅臣咬着牙问道。 “我就要她…” 话音刚落,他就被狠狠的打了一拳。 男人的肌肉在西装下喧鸣,他血液沸腾起来,双眸猩红,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他。 裴靳偏过头,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愈发张狂,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液,低笑出声。 傅臣抬手准备又是一拳。 裴筱冲进来,哭着挡在裴靳面前,“傅先生,您,您冷静一点!” 这句话喊醒了傅臣,他放下手,朝着两个保镖点点头,两人走向他的办公桌,开始翻找起来。 “哥,哥,你就告诉他吧,你就说吧,别,别关着她了,我求你了哥!”裴筱软了腿,抱着他的大腿,精致的小脸哭成一团,“哥!我不能再没有你了!” “你闭嘴!”裴靳低头呵斥她,眸光冷静的看着翻找的保镖。 两人将办公室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找到。 男人握紧拳头,强人着怒气,想到陈瑾还在他手上,生生咽了下去,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窗外下着雪,天气阴沉沉,阳光被挡在阴霾后,压垮了半边天。 第叁个月,傅臣这边还是依旧没有任何进展。 他做事太过简单粗暴,加上他的身份,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所有的调查居然都停滞了,就这么僵在了原地。 许渊的公寓中,男人拆开一包烟,躺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他的心被一个又一个的坏消息折磨着,裴靳这个人十分谨慎,他派了人24小时盯着他,他居然没有一点破绽。 他的心思该有多缜密,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囚禁她的。 许渊端着两杯酒走过来,看着他这幅不修边幅,姿态颓废的模样,见不了叹了一口气。 白天忙工作,晚上忙找人,他几乎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长期这样下去,身体迟早要垮。 “睡一会吧。”他将酒杯递到他手上,坐下来,“你准备这样到什么时候?” “找到她为止。”他嗓音沙哑。 “这是长期战,你现在就倒下了,哪里还有力气去找她?”许渊喝了一口酒,摘下眼镜放在茶几上。 他何曾不焦急,女孩是他一天一天看着成长的,她有多努力,对认真,对未来,对生活有多渴望,他都看在眼里。 前段时间他回了京大工作,她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日,第一时间给他发了消息,他是真的为她感到高兴。 他为她精挑细选了一份礼物,原本是计划着过年时送给她,未曾想人突然间就失踪了,那日傅臣给他打电话,他还以为是什么玩笑。 “我接受不了…”傅臣的嗓音十分痛苦,他放下烟,蜷缩起身子,“如果,如果我没有逼她,没有吓到她,她是不是就不会失踪了…” 他每日都陷进深深的自责里无法自拔。 许渊无力的安慰,“会有突破口的。” 陈瑾摸着手腕上系着的手链,这个猫头被她转了一圈又一圈,也是裴靳唯一让她留下的东西。 她目光呆滞的看着墙壁,整个人的精神陷入了极大的痛苦里。 少女身穿一条雪白的薄裙,肌肤在裙下若影若现,对比前几个月,她的肌肤更加的透亮雪白,身上的伤疤全都被裴靳带来的药涂好了。 她如一块璞玉,透亮润泽,没有一丝瑕疵,只是少了灵性,总是看着墙壁发呆,时而喃喃,时而流泪。 那张精致的小脸,那双透亮的黑琉璃瞳子,全都失了色彩,宛若一个精致的玩偶,任由男人摆弄。 “现在还下雪吗?”她躺在床上,任由男人掀开她的裙子,她轻声问道,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不下雪了。”裴靳俯下身子,照例去吻她的唇,依旧被她轻轻避开。 他的大手落在她脸上,雪白红润的小脸美的不像话,手指蹭着她的脸颊,神色贪恋而沉迷,她被养的愈发动人了。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肌肤嫩的能出水,他将人翻过来,压在她身上,阴茎蹭着湿漉漉的小穴,挺臀整根插入。 这个姿势很紧,入的也很深,女孩整个被他圈在怀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她,两个人贴的紧紧的,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在占有。 女孩小声娇叫着,他腰部快速挺动,交合处啪啪的砸在她的肥臀上,整张床垫都在晃动。 场面极其香艳,女孩张着嘴唇,小脸红的滴血,眸子里迸发出媚意,阵阵快感让她高潮不断。 他折腾了很久,换了许多姿势,她低声尖叫着,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脚趾头紧紧蜷缩,手指扣着他的背脊,落下一道又一道长长的划痕。 不知折腾了多久,一直到她浑身无力,男人才抱着她去洗澡。 现在应该过完年了吧,开春了。 又是一年春天了。 她的生日在叁月,应该已经过了。 少女躺在床上,男人手指划过她白皙光滑的背脊,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 她现在是无暇的,完美的,只属于他的。 养出这一身皮肉不容易,床单被褥都要用最好的,蚕丝亲肤养肤,身上穿着的衣物光滑细腻的,都是他专门为她量身定制。 她的胸脯饱满,丰臀细腰,一身骨肉在他的调教下变得柔软而敏感,肌肤嫩到能掐出水来,小脸圆润,下巴带点儿尖,皮肤细腻光滑,没有一点瑕疵。 她如今的身子,只要轻轻一碰,就水汪汪的,粉嫩的小穴一张一合,实在让人难以抵抗。 想到这些,裴靳的身子又有些滚烫了。 他惦记着时间,亲了亲她的手背,起身离开。 藏人 第六个月,依旧是没有任何讯息从酒店穿出,自从陈瑾失踪后,整个明珠酒店似乎都封闭了起来。 一家大型酒店上至几百名员工,这期间居然没有一人辞职,也没有一人应聘,酒店依旧一如往常的运行,半点风声都不曾透露出来。 裴靳是下了真功夫的。 他的计划很直白,也很决绝。 陈瑾失踪的第一年。 傅臣整个人瘦了一圈,身形清瘦下来,带着淡淡的病态。 他每日都活在梦魇中,需要大量安眠药才能入睡。 烟酒更是不离手,工作起来的时候能五六天都不合眼。 每日都游走在猝死边缘。 陈瑾的失踪对于他的打击太大了,几乎是致命的,正如他现在正在慢慢放弃自己的生命一般,陈瑾就是他的另一面。 他在工作中愈发的不近人情,甚至比之前更过狠厉,所有人一看到他都不敢喘气,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这么无辜的遭殃。 许渊这边一直在寻找突破口,他不似傅臣那般颓废,他清醒的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有人还在思考。 太过痛苦了。 每天都好痛苦。 每每想到她笑起来的样子,心中便止不住酸楚,她现在还会笑吗,裴靳会让她开心吗。 答案是不会的。 陈瑾是一只鹰,需要在天空飞翔,不被任何事物束缚。 将她囚禁起来,无异于杀了这只鹰,没有鹰愿意呆在笼子里,广阔的天空便是她的猎场。 女孩坐在沙发上,摸了摸脑袋,头发大把大把的掉着。 焦虑,恐惧,崩溃。 成了她每日的叁部曲,焦虑未来,恐惧未来,崩溃现在。 她自言自语的时间越来越长,目光也愈发呆滞。 只要看到裴靳,她就会发狂的大吼大叫,直到精疲力尽,再流着泪睡去。 裴靳知道她这段时间精神极度敏感,来的次数少了,换了另一个男人给她送饭。 陈瑾曾苦苦哀求他,让自己出去,她会给他很多钱,多少都可以。 叁百万,五百万,一千万,她都给。 男人只是悲悯的看着她,放下食物就走。 一年零叁个月。 许渊找到了突破口。 明珠酒店里突然出现了一名洗碗阿姨。 按照裴靳的性格,他是断然不会让新人进来的,可见这名洗碗阿姨是脱离他掌控之外的,也是最为边缘的人物。 谁会关注一个洗碗工呢? 许渊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傅臣。 男人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透明的酒液浸湿地毯,那双冰冷而无光的眸子渐渐恢复了神采。 他动了动嘴唇,抓住了许渊的手腕,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这段时间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到时候救人的时候晕倒了。”许渊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到了一杯热水,“烟酒可以断了吧。” 王佳芳站在两人面前,沙发上坐着的两个男人一看就气质不凡,身份不非。 一名戴着眼镜的男人温笑着开口,他站起身,指了指一旁的沙发,给她倒了一杯水,“阿姨您坐。” 王佳芳战战兢兢的坐下,在男人身侧,是一名面容英俊,眸光冷冽的男子,周身散着重重的威压,她这么一把年纪了,硬是气也不敢大声喘。 “阿姨,今天找您来没有别的意思,是想让您帮我们一个忙,自然,我们这边也会给您想要的。”许渊浅笑道。 “你们…想让我做什么。”王佳芳问道。 “您这边实在明珠酒店工作对吧,去年,你们老板搬家了一名女孩,关在明珠酒店内,但是具体位置我们不知道,那名女孩对我们老说非常重要,她刚考上大学,就这么失踪了…” “你想让我帮你们找?” “是的,我很希望您能帮我们,据我们了解,您到明珠酒店工作是因为您家里有病人,前段时间您刚受到了裁员,走投无路找到了明珠酒店的经理,也就是您的侄子…” 王佳芳瞪大了眼睛,一愣一愣的看着许渊。 “作为回报,我们会将您的女儿送出国外,接受最好的治疗,如果您答应,现在,我们就能将她送出去。” 王佳芳听到这一点,激动的几乎跪下了,她嘴唇颤抖着,因为激动不断掉着眼泪,抬起颤抖的手,擦了一把脸。 她重重的点头,目光坚定。 “我一定会帮你们找到那个女孩的。” 对于王佳芳而言,她的女儿就是她的命,她早年离婚,将女儿含辛茹苦的养大,眼见着她要读大学了,结果得了罕见病,这一下子,就将身上所有的积蓄都花完了。 她知道这个病只能在国外治,所以一直拼命挣钱,一天打叁份工,就是为了送女儿出国。 前几天,她临近退休的年纪,被公司辞退了,虽然得了一大笔赔偿款,但出国治疗还远远不够。 侄子通过自己手里的关系,给她安排了在酒店洗碗的工作,一个月能拿六千,是侄子特地安排的。 次日,王佳芳照常到厨房洗碗。 她前些日子都在认真工作,完全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今天仔细留个心眼,发现侄子每天中午都会到厨房,沿着走廊一直走到仓库里,然后又要好一会才能出来。 起初她只是以为侄子要盘点货物。 可今日想一想,为什么要天天都来盘点,东西还能飞了不成。 而且偶尔的时候,会有一名一身高昂西装的高大男人朝那边走着。 洗碗的地方在一个小隔间,正常人不来看根本不会注意到,从隔间走出去,还有几个货架,隐蔽的很。 王佳芳越想越怪异,终于,在一个凌晨,四五点左右,她拿着电筒走向了仓库。 她心里打着鼓,一边期待一边害怕。 打开仓库的门,里面只有一些货架,其余什么都没有。 王佳芳不死心,她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看过不少小说,知道这种藏人的地方一般都会做一个暗门。 终于,在她沿着若发的仓库转了两圈后,在墙壁上摸到了一个嵌在墙壁里的和墙壁颜色一模一样的按钮。 她轻轻按下去,暗门缓缓移开,露出了一个金属电梯。 王佳芳正想按下电梯,突然想到了什么,生生收获了手,重新按下按钮将门关上。 藏人儿的地方,肯定是有摄像头的。 她实在是太聪明了。 拯救 王佳芳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许渊。 “我可以肯定,这底下绝对是地下室!那个女孩绝对就在下面!”她看着手机里女儿躺在明亮的病房里同她打招呼的模样,不免捂着嘴唇哭出声来,声音坚定。 “好,谢谢你。”许渊收起手机,看向一旁的傅臣。 “就今晚吧。”他眸光冷睿,冷声道。 “今晚会不会太着急了?”王佳芳有些不安的开口道。” 傅臣摇摇头,抽了一口烟,这段时间他的状态好了不少,开始正常吃饭,勉强也能入睡了,现下能知道她的下落,他是一秒都不想耽误。 他打电话给傅家大哥,“喂,大哥,你今晚约一下裴靳。” “什么事儿啊,找他干嘛。”傅大哥好奇道。 “别管,约他,和他喝酒,喝一晚上就行。” “行吧,我知道了。” 傅臣完全不担心大哥会喝醉,因为傅商就是一个纯纯酒蒙子,整个海市,能喝过他的人,估计还没出生。 夜晚十一点,又是一年秋天,秋风萧瑟,傅臣将烟头碾灭,丢进垃圾桶里,他身后呜呜泱泱的跟着几十名保镖。 他径直走向酒店,王佳芳就在前台等着他,一面等着他,一面同前台的小姑娘闲聊。 男人走进来,前台站起来,有些紧张的看着一行人。 “傅先生,这边!”王佳芳带着他朝后厨走去。 前台不敢贸然上前,打电话给了经理。 电话那头的男人只是大概听了听,语气散漫,让她别管这件事,只会引火上身。 小姑娘害怕之余只得乖巧的坐在前台,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从厨房到仓库,中间有一条不长不短的走廊,王佳芳把灯打开,两名保镖站在厨房门口,两名站在走廊,两名站在仓库门口,还有两名站在暗门处。 可谓是防守严密。 电梯一路向下,他的臂弯里搭着一件大衣,大衣底下的手激动的不断发抖。 他深呼吸着,随着电梯门被打开,一条狭长的黑色走廊出现在面前,这条走廊没有灯,身后的保镖打开手电筒,整条走廊一下子就被照亮,尽头,一扇木色的门出现在视野里。 几人走过去,一名拿着工具箱的男人上前他打开箱子,利索的拿出拆锁工具。 试了一会,他摇了摇头。 这扇门设计的很精妙,门锁也不是普通的锁孔,这个锁孔是单独设计的,全世界只有一把钥匙。 屋子里的女孩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以为又是裴靳来了,厌烦的起身走进卧室里。 好一会,人还没有进来。 门锁依旧在簌簌响动。 她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猛然坐起身子,那双暗沉乌黑的眼睛一瞬间就镀上了光彩,她跑到门边,用力拍打着。 “傅先生!是你吗?!”陈瑾激动的几乎晕厥过去,她用力拍打着木门,门外只听见闷闷的咚响,木门的质量实在是好。 她的声音听不真切,傅臣这扇门上下左右一丝缝隙都没有,他同样重重的拍回去。 少女激动的哭出声来,她往后退了几步,等着他们打开门。 开锁师傅折腾了很久,他专业开锁四十年,从没遇到过这么棘手锁,额头冒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还有十分钟,如果还开不了,就换机器。”傅臣冷静的告诉他时间。 师傅擦了一把又一把的汗,男人虽没有给他压力,但是他心里压力很大。 他专业开锁四十年,现在身边又这么多人,他不想砸招牌。 “我肯定能!打!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随着手中轻轻转动最后一下,啪嗒,锁孔被打开了。 门缓缓打开。 他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这个锁,整整开了四十分钟。 保镖眼疾手快的将他拽到一边。 所有人都默契的背过身去,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女孩站在柔软的红色地毯上,她赤着脚,身穿一袭雪白的纱裙,雪白的躯体在纱裙下若影若现,细细的肩带落在她圆润的肩膀上,锁骨精致,上面泛着粉红,她脸色红润,双眸熠熠生辉,紧紧盯着傅臣。 她真的被照顾的很好。 但也仅此而已。 下一秒,泪水啪嗒啪嗒的落下来,她冲上前,扑进男人的怀里,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傅,傅臣!”她两条纤细的胳膊紧紧抱着男人精壮的腰身,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瘦了。 “我来了。”男人沙哑着嗓音开口,见她这幅崩溃的模样,整颗心都被紧紧揪住,他抖开大衣,将她紧紧包裹起来,弯腰抱起她。 女孩蜷缩在他怀里,脑袋埋在大衣里面,从外边开只能看见一小截雪白的小腿,她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手中攥紧他胸前的布料,一刻也不敢放手。 许渊早已停好车在门口等着,男人阔步走出去,抱着她走进后座。 随后是一群保镖,手中拿着大把的钞票,发给酒店里的所有工作人员。 今夜值班的人都莫名其妙的获得了一笔巨款,王佳芳在看到许渊的车开走后,连夜提桶跑路了。 唯一抓耳挠腮的人是酒店经理,她的大侄子。 男人当然是故意的,故意的后果就是,没法交代。 他也见不得一个小女孩被关在这么暗无天日的地方,但是他是个懦夫,家中有妻儿,无法做出头鸟。 算了,懦夫就要承受懦夫的下场。 车内,陈瑾裹着男人的大衣,闻着上面淡淡的香味,看向窗外流动的路灯,一路都在他怀里哭泣。 她哭到打嗝,哭到整张脸都是红红的,哭到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剩下鼻子艰难的呼吸着。 她接过指尖拧了鼻涕,在傅臣不断的安慰下,才算满满缓过劲来。 “我感觉我在做梦…”她声音轻轻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胸腔传来的震动。 “不是梦,阿瑾,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打许渊,看他会不会疼。”傅臣紧紧抱着她,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太过复杂,他不愿让她有太大的心里压力,想着办法开解她。 “我只是个开车的,禁止殴打司机。”许渊幽幽出声,车子停在那间半山别墅内,医生早已在别墅里候着,陈瑾一下车,便紧锣密鼓的做了简单的检查。 “身体没有大碍,有些营养不良,多晒晒太阳就好,但是一般像这种情况,病人心里会有很大障碍,我刚刚观察了一下,她的头发不多,有些斑秃,估计是太过焦虑造成的,肯定是要介入心理治疗了!”李燃同两人站在别墅外,他缩着肩膀颤抖着。 外头秋风瑟瑟,一阵凉风吹来,原本还站的直的男人马上缩了起来,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又大半夜叫我来,我还穿着短袖拖鞋!”他控诉道,哆哆嗦嗦的上了车,“上车说,你们回去一个人盯着点。”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傅臣上了车,许渊阔步往回走。 女孩窝在沙发上,手中捧着热水。 她小口小口的喝着,听到有动静过来,她侧过头,眼睛雾蒙蒙的。 “给你煮点粥?”男人走过去,小心的抽出玻璃杯,坐在她身侧,轻声问道。 女孩轻轻点头,他正准备起身,她抬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老师…我,我还能上大学吗?” “当然可以,等你身体好了,就可以去上学了。”男人愣了一下,他抬手揉了揉的脑袋,“傻姑娘,明年九月才开学呢。” 陈瑾木讷了半晌,才缓缓点头, 低头抱紧了手中的毯子。 热腾腾 热腾腾的肉末粥被端上餐桌,许渊打了叁碗凉起来,又张罗着去做点别的。 他煎了几个饺子,又热了两个牛肉饼,端上餐桌。 “阿瑾,过来。”他搅动着碗里的粥,热气徐徐冒出来,女孩裹着毯子,穿上拖鞋走过去。 她拿着勺子,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傅臣走进来,脱下身上的大衣,一身寒气隔绝在外,男人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坐下来一起喝着粥。 吃过饭,已经凌晨了,傅臣还有工作,匆匆走了。 女孩打着盹,坐在沙发上,说什么也不愿意到房间里睡。 “我陪着你好吗?”男人摘下眼镜,一双眸子温柔闪烁,他弯下腰,将人抱起来,“不关门,你觉得怎么样?” 她心中很难接受,但这样折腾下去只会浪费时间,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女孩身子陷进柔软的大床上,男人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房门敞开着,走廊上暖黄的灯光投射进来,背面是清莹的月光,将男人包裹在中间。 他垂下脑袋,那双漆黑的眼中一片温柔,如荡漾的湖水,摇摇晃晃的,她就是那个泛舟的人,身在湖水中,摇摇欲坠。 她往里躺了躺,小声道,“老师,你在我旁边。” “我还没洗澡。”许渊笑了笑,站起身子,“要不我先去洗澡?” 女孩点点头。 她睡在主卧,男人走进浴室里,白光泄出来。 她爬起身子,看着落地窗外光秃秃的树,月光照在上面,裹上一份银霜,恍惚有种下雪的感觉。 她很困,但是怎么也睡不着。 她害怕这是一场梦,醒来之后她又回到了那个不见天日的房间。 男人洗的很快,出来的时候腰间系着浴巾,一身肌肉泛着淡淡的热气,他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水珠滴滴答答的落下来,有的划过下颚线,有的落到腹肌上,两条优美的人鱼线隐入浴巾,只见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色。 女孩转过身子,身上穿着的睡衣落下一角,露出圆润粉白的肩头,她面容苍白,双眸暗淡,整个人仿佛在一层雾里,似乎被困住了,浑身泛着无力的感觉。 男人心头一紧,止不住的心疼起来。 他换了睡衣,走回去,陈瑾靠在他肩上,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着。 许渊攥着纸巾,一点一点擦掉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阿瑾,没事的,再也不会这样了。” “我,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他。”她大哭道。 “不会再看到他了,你想让他如何?”男人捧起她的脸,视若珍宝的看着她。 男人的手心温热有力,驱散了不少她心里的恐惧。 “我……”陈瑾张了张嘴,那些报复人的话却说不出来,从前她或许会说,她想要他死,想要所有伤害她的人死。 但是现在,她会犹豫,死亡是最好的,最快的解脱,她不想让他这么快活。 “我想要他…比我还要痛苦。”她小声道,垂下眸子,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颤抖着,被男人轻轻拭去。 “他会的。”许渊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先睡觉,好吗?” 女孩躺回床上,男人在她身侧躺下,她整个身子挤过来,紧紧攥着他胸前的布料。 “老师,我明天醒来你还在吗?” “在,我一直都在。” 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快睡吧。” 怀里的人好不容易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又被梦魇惊醒,哭了好一会,才又在他的安抚下睡去。 可见这一年给她的心里压力有多大。 早晨,空气中雾蒙蒙的,秋寒袭来,阳台门紧闭着,室内开了暖气,霜气黏在门后,随着太阳的升起消退。 室内温暖,被褥里有些热,她蹭了蹭他温暖的胸膛。 男人的睡衣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开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的脸颊贴在上面,脸上和胸膛都落下一个粉红的印子。 她抬起头,看向男人,他皮肤白皙,天光亮的光线落在他脸部轮廓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圈,柔和的眉眼闭着,鼻梁高挺,嘴唇红润,领口打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颇有一股祸国妖姬的味道。 “醒了。”许渊睁开眼睛,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 绵绵荡荡,温柔至极。 最初认识的时候,他可不是这幅模样。 他起身,背对着陈瑾系扣子,嗓音平和的嘱咐道,“我去做早餐,晚点要来人,别赖床。” “嗯。”陈瑾小声应下,翻身在枕头上趴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起床。 洗漱过后,走进衣帽间,不知何时添置了不少新衣服,都是她的尺码,还有她之前在别墅里留下的衣物也还放着。 女孩随手换了一件卫衣,运动裤,扎了一个松垮的丸子头,走下楼,他正好端着早餐走出来。 他榨了果汁,有叁明治和包子,十分简单。 陈瑾昨晚睡的不安慰,眼底泛着淡淡的乌青,整个人都没什么神采,她也不知怎么了,明明很饿,但是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恹恹的推到了一边。 “怎么不吃?”许渊关怀的问道。 “不想吃…”陈瑾摇了摇头,小口小口的喝着果汁。 她这幅厌食模样,让许渊心里有些焦虑。 他张了张唇,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怕刺激到她,生生咽了下去。 “我没有怀孕…”陈瑾看穿他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小声道,“戴…戴了的。” 男人哑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平时早上都喜欢吃什么,我怕说了让你想起来以前的事,所以没敢说。” “早上的时候,经常会喝一碗清汤,然后是燕窝,就没有了。”陈瑾回想着,“汤喝了之后很奇怪,总是会很渴。” 傻孩子,那不是汤,那是给你下药了。 许渊点点头,“想喝粥吗?我去给你煮点。” 听到喝粥这两个字,陈瑾的眼睛难得亮了亮,她点点头。 她最喜欢的就是许渊煮的粥,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人把粥煮的这么好吃。 男人起身,将盘子端进厨房,张罗着开始煮粥。 她的手机震动着,是昨天晚上傅臣给她换的新手机,从前的手机坏掉了,新手机里号码不多,就这么几个人的。 一看,果然是傅臣打开的。 “早,阿瑾。”接起电话,那头率先打了招呼,他的声音有些疲惫,紧接着是一阵风声吹过听筒,呼呼的。 下一秒,环境变得十分安静。 “早,傅先生。”陈瑾回道。 “吃早餐了吗?” “吃了。” “习惯吗?” “习惯。” “嗯,那我先忙了。” 傅臣正准备挂电话,那头传来女孩软软的嗓音。 “傅,傅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 “忙完这段。”男人微微勾起嘴角,指尖的烟忽闪忽闪,他低头看了一眼,直接碾灭丢进了垃圾桶里。 挂断电话,门铃响起,陈瑾看了一眼厨房,男人正在忙着煮粥,没有听见门铃。 作者有话:我来迟了,昨天休息,没忍住玩了一天游戏,有人玩胡闹厨房吗?可以一起玩嘻嘻,太菜了被踢了一天,哈哈哈哈哈哈! 秋叶 她盯着叮叮响的门铃,心里没由来的恐惧。 门铃还在一直响着,她起身走过去,每一步都格外沉重。 她突然很害怕见到外人。 李灿这边正准备打电话,外面风实在是大,吹的她的头发到处乱飞,裙摆飞扬,一双小腿站着都有些不稳。 就在她准备拨通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站在她面前的女生和她差不多高,163左右,身形苗条,宽大的卫衣罩着她的身躯显得有些较小,她一张脸面容十分精致,皮肤细腻白皙,眉眼温婉,一双眼睛水润,却没什么神气,脸色有些苍白,抿着嘴唇,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李灿一眼就看出来,这应该就是她的病人。 她抬手撩了撩头发,语气亲切笑道,“陈瑾?” 陈瑾点了点头,侧开身子让她进来,外面风大,她关门的时候险些关不上。 她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拖鞋给她。 女人一边脱下高跟鞋,一边道谢。 “李小姐,你来了。”许渊从厨房走出来,“我在煮粥,一会喝点?” “好呀,先谢谢你了,外面实在是太冷了,她脱下外套和包包,里面穿了一条黑色的修身长裙。 女人身上散发着很好闻的香气,她抬手揽了揽陈瑾的肩膀,“谢谢你帮我开门。” 陈瑾点点头,声音小小的,“不客气。” 见女孩不抗拒,她握住了女孩的手,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她抱怨道,“这地方可偏僻了,我来的时候绕来绕去的,差点都晕了。” 她这般热情的模样让陈瑾有些招架不住,但她身上的亲和力又让她怎么都无法拒绝。 “您是心理医生吗?”陈瑾问道。 李灿点点头,笑,“这都被你发现了,等会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开始,可以吗?你吃早餐了嘛?” “吃了一点。”兴许是太久没和人交流了,陈瑾有些紧张。 “再吃一点吧,陪我吃一点。” 陈瑾连着喝了两碗粥,吃过饭,两人坐在书房里。 李灿拿出蓝牙音响,放了一首十分舒缓的歌,她浑身散发着一种十分稳定的磁场,陈瑾坐在她身边,心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可以和我讲讲发生了什么事吗?”她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柔声道。 陈瑾沉默了好一会,才慢慢说出来。 女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拿着本子仔细记录着,说道一些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时,她又变的有些沉默。 李灿耐心的鼓励她,在她一步步引导下,陈瑾总算是一口气说完了。 “你对他有感情吗?一年的相处,你觉得他好吗?”李灿认真问着,从她的语气中,她可以分析出来陈瑾是极其恨裴靳的。 但是不能排除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可能性,所以她需要多方面分析。 “我一开始很希望他能让我走,对他抱有希望的时候,我是有好感的,但是我慢慢发现,他不可能放我走,我就开始害怕,开始焦虑,我感受不到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好折磨……”陈瑾哭泣着,捂着脸,痛哭道。 “那你觉得和他接触,会让你舒服一点吗。” 陈瑾摇摇头,抽着纸巾擦眼泪。 “嗯好,很棒,今天就到这里吧,说出来会好一点吗?”李灿合上本子,抱住她,“辛苦了,都过去了。” “嗯…姐姐,我,我很害怕,我怕哪天醒来,又回去了,我……”她紧紧回抱住女人,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整个人有了不少安全感,心底却是一片委屈。 李灿安抚着她,好半晌,女孩才抽抽嗒嗒的停下来。 她打心眼里心疼这个女孩,刚刚盛开的年纪,正式热情开朗的时候,却变得这般脆弱小心,连正常的和人交流都磕绊。 “晚上睡得怎么样?”两人携手走下楼,一齐往外走着。女人柔声问道。 “还可以。”陈瑾点点头,“就是会做噩梦。” “没关系,都会好的。” 李灿拍拍她的背,在玄关处换鞋子,“我还有事儿,外面冷,别过来了昂。” 陈瑾点点头,目送她离开。 中午,许渊又陪着她睡了一会午觉,醒来便带着她去医院检查身体。 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只是有些功能偏低,和整个人的状态都有关系,李燃根据报告提了一些建议,最重要的还是人心态得好起来。 回到家里,已经天黑了。 外面挂了一天的风,院子里都是落叶,风一吹,就四处乱飞。 女孩躲在男人的风衣里,风呼呼的吹过来,树叶哗啦啦的落在他身上。 好不容易进了门,男人带进来一些落叶。 他正准备捡起来丢掉,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捡起那几片叶子。 “阿瑾,过来。”他走到茶几前,拿出一支笔给她。 “怎么了?”陈瑾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不开心的事写下来。”他又拿出一支笔,“我也要写。” 说罢,他低头写起来。 陈瑾见状,也蹲在一旁写起来。 男人写了一片叶子,陈瑾写了两片。 “来。”他拉着她的手,朝着后院走去。 他白皙的指尖夹着那一片叶子,字迹的那一面模糊不清。 陈瑾有些好奇他写的什么,趁他不注意,一把抽了出来。 这片半个半个巴掌大的叶子上,字迹飘逸的写了五个字,“阿瑾的烦恼。” 她看向他,男人笑着从她指尖抽出那片叶子,门被打开一条缝,风吹过来,他抬手将叶子丢出去,瞬间就被风卷到了远方。 “阿瑾,你的烦恼没有了。”他低声说道,看向她手中的树叶,“到你了。” 陈瑾将手伸出去,寒风刮过她的手背,她松开手,那两片叶子瞬间消失。 她看着漆黑的天空,视线探寻者,叶子融入夜色,早已不见。 “想吃什么?”门被关上,男人抬起手,拨了拨她的头发,“困不困,要不先去睡一会,我做晚饭。” 陈瑾摇摇头,“我看会电视。” “好,去吧。” 少年血气方刚 jiz a i2 5.c om 傅臣得了一会空,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许渊正在厨房里装着米饭,见他走进来。 “你过来了?对了,我过几天要走了,国外有个研学项目必须要去,你有没有时间。”他多拿了一个碗出来。 “没有,我叫傅玺过来。”他接过叁个饭碗,“她人呢?” “傅玺,那小子能靠谱吗?快高考了,让他好好准备一下。”许渊解开围裙,“在看电视吧。” “不用管他,不靠谱也得靠谱。” 傅臣将碗放在餐桌上,朝着沙发的方向走去,女孩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抱着抱枕,头发散落,遮住半张脸,隐约可见眉头紧紧蹙着,睡的并不安稳。 “阿瑾…”他小声叫着她的名字,伸手撩开她的头发,“吃饭了。” 陈瑾醒的很快,几乎马上就醒来了,她揉着眼睛,整个人困的不行。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 ai13. co m 傅臣将她抱起来,抱在腿上,揉着她柔软的小手,女孩歪着脑袋背靠在他身上,头歪在他肩上。 “傅先生,您什么时候来的。”她缓了一会,喝了一口水,嗓音沙哑。 “刚到,吃饭吧。”他低下头,眷恋的埋在她的肩上,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嗓音疲惫,“好累,阿瑾。” 陈瑾握住他的手。 “吃饭了!”许渊牙齿有些发酸的看着两人的身影,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不是不在乎,他只是爱装。 装作不在乎,装作风轻云淡。 其实心里难受的要命。 餐桌上,许渊不停的给陈瑾夹着菜,他做的都稍微清淡一些。 陈瑾捧着碗,躲到一边,“够了够了…老师,不不要了。” 男人看着她,漆黑的眼睛如烟波抖动,泛着淡淡的委屈。 陈瑾只好默默又将碗推了回去。 他又继续夹菜,筷子要落下时,被另一只碗截胡。 “谢谢。”傅臣端着碗,眉眼冷漠,面无表情的吃着他夹的菜。 吃过晚饭,傅臣赶着要回去,陈秘书在门口敲门催促,他匆匆摸了摸在喝汤的女孩脑袋,阔步走出去。 陈瑾洗了澡,趴在床上看着书,窗外漆黑一片,窗帘没有拉上,她现在接受不了看不见外面的空间,许渊在楼下收拾完,洗完澡,两人便准备睡觉了。 他抱着女孩,轻轻拍着她的背。 陈瑾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如昨夜那般,在他的怀里睡去。 次日,李灿上门给她做心理疏导。 李灿每个星期上门做两次心理疏导,陈瑾整个人状态好了不少,这周末许渊就要走了,他要到国外去研学。 临走前,陈瑾还有些不舍,其实也不是不舍,只是羡慕,她也很想去。 她现在的状态还是没法认真学习,每每陷入沉思,就会反复的回忆起那些事情,她不知道怎么从这种情绪中剥离出来。 好在李灿是很厉害的心理医生,给了她不少建议,她也在尝试着慢慢走出来。 许渊走的这日,傅玺过来了。 她现在时时刻刻都要人盯着,状态时好时坏,还不稳定。 两人许久未见,一见面少年就紧紧抱住了她,眼睛马上就红了,哭哭啼啼的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阿瑾,好久不见。”他抱的十分紧,陈瑾快要喘不过气来,拍着他的手臂。 “松……”她涨红了脸,少年还沉浸在自己的思念里。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手。 “阿瑾,你的脸好红啊,你也很想我吗?”他弯腰捧着她的脸,语气有些害羞。 “阿瑾,我就知道,我们是互相思念的。” 陈瑾有些无语的看着他,默默的,一句话也没有解释。 少年,我还是喜欢你装X不说话的模样。 他带了不少题册过来,因为备战高考,虽说他成绩好,但他也没拿到保送名额,这级就分了一个名额,已经被陈瑾拿走了。 冲刺时期都靠自己的自主,自主做题,自主复习,已经没有什么好学的内容了。 两人在书房内,傅玺坐在桌上奋笔疾书,陈瑾坐在沙发上,翻着他写完的题册。 傅玺是聪明的,也是刻苦的,就是有些爱玩,容易犯一些小错,所以一直跟在陈瑾屁股后追尾。 傅家对他的教育并没有很严格,一直都是意他的意愿为主,在高叁之前他每个星期都要去兴趣班,高叁之后便取消了。 “傅玺,你准备考哪个学校?”陈瑾放下卷子,好奇的问道。 “我准备考京医大。”他头也没抬,脱口而出。 他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奋斗目标。 傅臣有和陈瑾提起过,自己很羡慕这个弟弟,不用为了家族付出,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看来就是这样的。 傅家叁个孩子,老大从商,老二从政,老叁随心。 他的天地永远有人扛着,所以他无所畏惧。 陈瑾也很羡慕他。 “哦…挺好的。”陈瑾点了点头,从书架上拿了本书下来看。 下午,傅玺做完了题,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要吃晚饭了。 傅玺没有考驾照,打电话给了陈秘书,让他送饭过来。 两人就像留守儿童一样,在这里哪也不能去,好就好在这儿还有一片湖。 吃过晚饭,陈瑾看电视,他继续做题。 深夜,再陪着陈瑾睡觉。 傅玺毕竟还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没有那么强的自控能力,把人抱在怀里,脸就不自主的红起来,身下那根粗粗硬硬的肉棍一直顶着陈瑾。 陈瑾一整晚都睡的不安稳,梦到一直有人拿棍子打她屁股。 胡闹(傅玺h) 陈瑾醒来,穴口连着臀缝都酥麻不已,伸手一摸更是湿哒哒的,都是流出来的水。 她有些生气的看向傅玺,少年跪在床上,上半身裸露着,露出白皙的肌肤和整齐的肌肉,他弓着背,握住陈瑾的手。 “阿瑾,我错了……”他将头埋在她腿间的被子里,语气诚恳,“我再也不敢了…就是……就是这个年纪,很难忍住…” 少年的模样好笑又好气,陈瑾倒是能理解他,之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基本就没停过,鸡巴总是一直插在里面的,他根本就舍不得拔出来。 这个年纪的男孩,自制能力是最差的,想要总是一直要。 她抬了抬腿,踢了踢被子。 傅玺抬起头,漆黑的凤眼里都是祈求,那双漂亮的眸子撒起娇来根本招架不住,就像小猫在心里挠痒痒一样。 陈瑾冷着脸,“不要这样了,我最近不想做那种事情。” 见她没有过多责备,傅玺狠狠的点着头,柔软的都发抖着,真的像极了大狗。 他的电话响起,傅玺拿起来看了一眼。 “我,我去给你拿早餐,阿瑾!”他套上衣服,接起电话,叁两下爬起来。 他走出房间。 陈瑾软了身子下来,脸色慢慢浮现红晕。 穴口的酥麻不断刺激着她的身体。 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似乎自己的身体一天一天的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不受控制。 她将手伸进被子里,细嫩的手指划过穴口,激起一阵痒意,更加的空渴难耐。 窗外阳光明媚,难得的好天气,阳光在光秃的枝头颤抖。 陈瑾灌了一杯水,那股燥热才压了下去,她起身走进浴室,细细看着自己。 双颊绯红,眉眼迷离,怎么瞧都是发情的模样。 她匆匆梳洗,换了身衣服下楼,早餐已整齐的摆在了桌上,今日陈秘书还带了一束百合过来。 盛开的雪白花叶散着迷人的香气,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叶甜,上面挂着水珠,翠绿的雪白的,相互呼应。 “阿瑾,你想放在哪里?”傅玺拿着花瓶走过来,将百合修建,洗根,放入瓶子里,装上水。 “就这里吧。”陈瑾指了指沙发旁边的小边桌,花放在上面,看电视的时候也能闻道味道。 少年听话的放过去。 两人吃过早餐,傅玺上楼做题,陈瑾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里,落地窗外秋景萧瑟,一院子的花早已枯萎,只剩枝桠横七竖八。 等着来年春天再活过来。 她目光游走在窗外,忽然想起那片湖水。 陈瑾关掉电视,起身走向后院。 湖水依旧平静,今日无风,上面都是落叶,她目光转了一圈,看到工具房旁边放着的一只小船。 她抬头看向书房,少年正好站在窗前喝水,目光向下望。 她招了招手。 陈瑾抱着毯子站在湖边,傅玺卖力的将那只小船推向湖面,临着湖滩,他又找来抹布,擦着上面的灰尘。 “阿瑾,你会划船吗?”傅玺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陈瑾点点头,“我会。” “那你上去,我把你推下去。” 陈瑾爬到船里,船真的很小,前后坐只能坐两个人,少年在后面用力推着,随着溅起的水花,她顺利的滑到了湖面。 船身随着推力慢慢远离岸边。 她拿起木浆,转头看向岸上的少年。 目光疑惑。 “你不是会吗!”傅玺站在岸边,紧张的大喊。 “我骗你的!”陈瑾放下木浆,难得露出了笑容,“你快去做题吧!” 傅玺不放心,脱下衣服裤子就准备朝着水面走着。 陈瑾赶忙阻止。 他才不管这些,索性船飘的不远,他稍微划拉了两下就爬上去了。 少年浑身都是水,阳光落在他的头上,顶着一片落叶,金灿灿的。 “你干嘛。”陈瑾抿着嘴唇,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她拿起毯子给他擦头发。 “这池子里有食人鱼,我来保护你。”少年浑身湿哒哒的,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内裤。 “哈哈,我才不要你保护…”少女笑起来,她身子重心不稳,向前倾着,将傅玺压在了船尾,船身剧烈摇晃着。 她害怕的抱住少年,他的脑袋被毯子蒙起来,女孩的一对乳儿就隔着毯子蹭着他的侧脸。 他抬手拿下毯子,目光灼热的看着陈瑾,喉结不断滚动着。 陈瑾整个身子热了起来,她别过头,不去看他。 少年起身,动静激起剧烈的摇晃,他抬手稳稳的扣住少女的腰肢,“别怕。” 她下意识的抓着少年的手臂。 陈瑾好一会才坐稳,她抬起头,两人挨的很近,少年弓着背扶着她,一抬头两人就蹭到了额头。 傅玺捧住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的唇瓣亦如日思夜想般的温暖,他将她抱在腿上,慢慢的加深了这个吻,手不断在她衣服中游走着,滚烫的掌心触碰到她的肌肤,愈发灼热。 阳光落在两人身上,秋日的凉意中带着点温暖,情欲的滚烫驱逐了一切温度,只剩下交织的水声。 傅玺将她压在船尾,陈瑾半靠着,身后垫着毯子,腰身被少年撑起来,他腿间那根粉红狰狞的粗壮鸡巴蠢蠢欲动的跳动着。 “你,你带套了吗?”陈瑾紧张的问道。 少年跪在位置上,手指插进她的肉穴里搅动着,女孩淫叫起来,随着他手指的快速搅动,马上就高潮喷水了。 “我不射进去。”他挺起腰,肉棒缓缓插进去。 阔别已久的身体慢慢被填满,她止不住挺起腰肢,穴肉湿热,肉壁宛若一个个吸盘,紧紧吸着阴茎,失去了套的阻隔,血肉的贴近每一下都让人颤抖不已。 穴肉里每一个凸起的肉点,肉棒上每一道盘旋的青筋,都被对方清楚的感知。 阴茎整根没入,狠狠的挺进去。 “啊啊…我……”女孩娇甜的嗓音颤抖着,被这么一填满,整个人直接高潮了。 “啊,阿瑾,阿瑾宝贝…”少年低喘着,情迷意乱的喊着她的名字,阴茎不断抽查起来。 船身摇摇晃晃,荡荡漾漾的。 水波一圈一圈转开,船上的女孩浑身透着情欲的潮红,仿佛要化成一滩春水一般,声音甜软的叫唤着,直击大脑。 他每一下都插的很用力,交合处水声啪嗒啪嗒的传来,他狠狠插进去,水花飞溅,陈瑾尖叫着,他将阴茎抽出来,高潮的液体喷出来,湿了一身。 她小腹抽搐着,浑身越来越红,漆黑的眼睛愈发诱人。 他重新插进去,船的晃动幅度越来越大,陈瑾一面是没有安全感,一面是浪潮翻涌的情欲。 “啊…我们…我们会不会掉下去……”她害怕的叫道。 “不会的。” 傅玺压着嗓子,粗喘不段穿出来,几百下之后,拔出阴茎,系数射进了水里。 两人躺在船上,陈瑾累的大汗淋漓,少年抱着她,吻她的额头。 小船飘在湖中央,摇晃着,晕开一层层水波,树叶碰撞飘远。 去南方 胡闹的下场就是,当天夜里,陈瑾就发了高烧。 傅玺也难逃一劫,他要好一点,只是感冒了。 傅玺是被热醒的,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女孩的额头,滚烫的吓人。 少年被吓的直接坐起来,手忙脚乱的跑下楼去找退烧药。 陈瑾吃下药,整个烧的人不断冒汗,她觉得冷,喝了不少水才睡去。 女孩迷迷糊糊的醒来时,温度下去了不少,恍惚间,她看到房门口站着两个身影,一个身影垂着脑袋,似乎在挨训。 傅臣咬着牙,恨不得将他的耳朵揪下来,大半夜的给他打电话,说陈瑾发烧了。 他急忙赶回来,问是怎么回事,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又气又牙痒。 这段时间他都舍不得碰一下,他倒好,一来就上手了。 “你是脑子里只剩下精液吗?你想过她的感受吗!”傅臣揪着他的耳朵,小声质问道。 “我错了,哥,我真的错了……” “错了错了,只会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明天给我滚回学校。” “不要,哥!求你了!” 陈瑾坐起来,买着虚浮的步伐走向门口。 傅臣瞥见她,松开了手,快步走进来,柔声道,“怎么了?吵醒你了。” 陈瑾摇摇头,睡眼朦胧,嗓音虚弱,“我想上厕所。” 他抱起她,朝着厕所走去。 女孩坐在马桶上,打着盹,男人站在一旁,等着她上。 “我上不出来……”她对上他漆黑的目光,伸手推了推他的大腿,“你出去…” “好。”傅臣走出去,站在门口。 傅玺垂着脑袋走过来,声音可怜兮兮,“哥……” “滚。”他冷声道,漆黑的眸子宛若刀刃,傅玺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默默去了次卧。 陈瑾打开洗手间的门,感受到两人之间的低气压。 “你别怪他…”她抱住男人玩下来的脖颈,傅臣将她轻松抱起来。 “你倒是挺心疼他的,怎么不心疼我。”傅臣心里酸溜溜的,将她放到床上,仔细盖好被子。 卧室里一片黑暗,房门不知何时被关上了,只剩下窗外冷冷的月光。 他的面容模糊不清,能感觉到他的嘴唇一定是抿着的,视线漆黑的可怕。 “是我的问题…”陈瑾小声道,唇边递过来一个保温杯,她咬住吸管,小口小口的喝着。 她有些不敢直视男人,默默的翻了个身。 “你对我,永远都是隔着的。”傅臣自嘲的笑了笑,俯下身子,亲昵的撩开她的发丝,嘴唇贴的很近,语气近乎乞求,“能不能也看看我,阿瑾。” 陈瑾的心咕咚咕咚的跳着,她怎么看不出来男人对她的情感,他找到她的时候,陈瑾能明显感觉到抱着的人生生瘦了一大圈,眼底一片憔悴。 他肯定是最煎熬的。 他靠近,又因为她的抗拒离开。 他给了她足够的空间,自由,包容。 只是陈瑾自知,她不能沉溺在爱里,起码现在不能。 “我……”她张了张唇,嗓音干巴。 她偷偷伸出手,勾住他的小指头。 “傅先生,我,我可能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了,裴靳他给我下了药,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奇怪…我不想这样,我注定不值得您偏爱。”陈瑾握着他的手,贴近自己的脸颊。 女的柔软的脸颊在他掌心蹭着,宛若一只乖猫。 “我从前很想独自占有你,但我知道你是自由的,我只是渴望,你也多爱我一点。”男人躺下来,从背后抱住她,紧紧揽住她的腰肢,“阿瑾,我也想在你身边,阿瑾……” 他真的爱惨了。 “阿瑾,你不在的那段时间,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每日浑浑噩噩的,醒来就是工作,喝酒,抽烟…”他低声道,语气轻飘飘的,“还好你回来了,阿瑾,我只希望你快乐,怎么样都可以。” 陈瑾心疼的转过身,抬手摸上他的脸颊,她贴过去,蹭着他的侧脸,“傅先生……” 她是真的心疼了。 傅家两兄弟在拿捏人这一套上吃的死死的,总是叁言两语就惹得陈瑾心疼不已。 傅臣紧紧抱着她,吻着她的耳尖。 “傅先生,你不要再抽烟喝酒了,对身体不好。”陈瑾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嗯,戒了。” 她一回来,他就戒了。 原以为思念就是潮水,总会褪去,失去她之后,才发觉思念是海浪,翻涌不息。 夜色里,男人微微勾起唇角,拍着她的背,“睡觉吧。” 陈瑾烧的快,退的也快,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有些虚弱,她对穿了点儿衣服,坐在餐桌前,喝着陈秘书送来的粥。 最会照顾病人的人出国了,剩下叁个只会吃饭的。 傅臣吃过早餐就走了,走之前再叁叮嘱弟弟不要乱来,如果不是工作走不开,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踢了。 傅玺得了教训,往后几日都不敢乱来了。 陈瑾休息了两天,身子都好得差不多了,加上不间断的心里疏导,以及她自己对自己的不断暗示,整个人开朗了不少。 也没有那么害怕出门了。 傅臣正好也忙完了,傅玺当天就被赶回了学校。 “我不想在这里了。”陈瑾拽着他的袖子,她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看他,“出去吧。” “你想去哪?”男人坐下来,问道。 “随便去哪,我不想在这里了。” 她在这里呆的都要发霉了。 “去南方吧,怎么样。” 她点点头,眼睛亮起来。 直到坐上私人飞机的那一刻,她觉得一切都是梦。 陈瑾从没坐过飞机,她更不知道这样一架私人飞机要多少钱。 飞机很宽敞,铺着柔软的地毯,有沙发,有吧台,还有单独的房间和浴室。 机组人员依次上来打过招呼,宽大的机舱里只剩下这两人。 傅臣坐在她身侧,看着书。 她趴在窗户看向窗外,十分激动。 天空很蓝,蓝的透亮而澄澈,如水刷洗过一般。 云也是立体的,一团一团,有的散开来,宛若丝带,系在天上。 陈瑾拿着手机不停拍照。 他侧头看去,见她这幅样子,免不了勾起嘴角。 他拿起手机,拍下了她的背影。 画面中少女穿着一件水蓝色的毛衫外套,长发散落,举着手机在拍窗外的景色,小小的格子里只能看到她半张侧脸,白皙水嫩。 他划出相机,手机的背景是那日两人在枫叶林中的合照。 “感觉怎么样?”傅臣问道。 “有种做梦的感觉。”陈瑾转过头,“好想打开窗户跳下去,是自由的感觉。” “开窗户罚十万。”男人看向窗外,面无表情的说道。 陈瑾抿了抿嘴唇,“也不是那么喜欢自由。” 从海市到南省几乎跨越了半个中国,要飞六个小时左右,上飞机不久,空姐便拿着菜单走过来。 陈瑾看着菜单,随意点了一个炒饭配可乐。 男人倒是点了不少,又是牛肉,又是面条,还有蛋糕。 她看向傅臣,幽幽道,“逼都让你装完了,傅先生。” “难得坐一趟,不装一下怎么办。”他弯了弯唇,“这飞机也不是说坐就坐的。” 陈秘书走后舱走进来,板着一张脸,“傅先生,慎言。” 傅臣耸了耸肩,看向陈瑾,目光里写着两个字,“你看。” “陈秘书,您听力真好。”陈瑾竖起大拇指,她脱下鞋子跪在沙发上,趴在男人肩上,“陈秘书,你也一起坐呗,我们来玩斗地主。” 陈秘书下意识想拒绝,但是看到少女希冀的眼神,生生又拒绝不了。 他一些能理解傅臣为什么这么偏爱她了。 他看向男人,男人点点头,示意他在对面坐下。 打牌 陈瑾不是很会打牌,但是她记性很好,每一张牌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她会算牌,谁手里有什么牌她都大概知道 她几乎把把都能赢,叁人玩了两个小时,两个男人脸上贴满了纸条。 两人都喜欢板着脸,模样看起来十分滑稽搞笑。 女孩脸上也贴了几条,她咬着嘴唇,摸着手里的牌,目光在两人脸上流转。 两人立马收回视线。 她开始出牌,几轮下来,她手上又只剩下了一张牌,她狡黠的笑着,一双眉眼弯弯,眼睛黑亮黑亮的,等着两人出牌。 傅臣看了一眼陈秘书,男人认命的打出了一张单张。 “我赢啦!”陈瑾跳起来,踩在沙发上,笑的十分嚣张。 “不玩了,阿瑾。”傅臣揉了揉眉心,白色的条子在他脸上晃来晃去。 他抬手摘下来,无力的靠在沙发上。 “我先走了。”陈秘书站起来,默默的一边摘纸条,一边朝着后舱走去。 打了两个小时牌,也有些困了。 她在休息室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男人坐在床边。 “到了吗?”她揉了揉眼,坐起来。 “快了。”傅臣收起手机,去揉她的头发。 飞机降落,早已有车在候着,南方的风吹来淡淡的凉意,这个季节还不算热,到处都穿着短袖。 女孩在飞机上换了衣服,穿了一条水蓝色的长裙。 从机场到海边别墅的距离有些远,车子开了两个小时,陈瑾也算是赶了一天的路,一下飞机就累到上床睡觉了。 “先生,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打给我。”陈秘书走之前,叮嘱道。 陈瑾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四周空无一人,窗户紧闭着,窗帘敞开,外面一片绿意,房门微微合上,露出一条小缝隙。 她起身走出去,别墅里设施精致简单,推开门就能看到一楼客厅,穿过流苏的水晶灯,男人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平板,在查看着什么文件。 “傅先生。”陈瑾小声喊了一声。 男人关上平板,仰起脑袋。 他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灰色的宽松T恤落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休闲裤,头发柔软的落在额前,这样瞧着倒像是个大学生,伸手的严肃感褪去。 “醒了?饿了吗?”他起身,陈瑾往下走着,男人往上走着。 他抱住她的腰,轻松将她抱起来,放到台阶下。 “饿了。”女孩点点头。 “叫上陈秘书,我们去吃饭。”傅臣拿出手机道。 陈瑾眨了眨眼睛,有些好奇的问道,“傅先生,怎么感觉您去哪里都要带上陈秘书啊。” 傅臣捏了捏她的脸,“想知道?” 陈瑾点点头,好奇的看着他。 男人压低了嗓子,神秘道,“秘密。” “陈秘书叫什么名字?”陈瑾又问道。 “陈一。” 两人朝外走着,陈一在院子的铁门外等着,依旧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跟着两人。 叁人去吃了海鲜粥,就开在海滩边上,陈一开了两瓶啤酒,默契的和傅臣一人一瓶。 两人共事多年,默契早已不是单一的上下属关系,陈一对傅臣的性格和喜好了如指掌,换句话来说,如果让他去杀了傅臣,都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 陈瑾低头默默喝着粥,隔着一排排椰子树和绿化带,海风吹过来,带着淡淡的咸湿气息,海浪的声音远远的,模模糊糊的传过来,拍打出夏日炽热的错觉。 傅臣坐在她身侧默默为她夹着菜。 吃过饭,他带着她在海滩上闲逛。 陈瑾从没来过海边,手里拿着一个垃圾袋,边走边捡着贝壳,什么样的都要捡一个,男人在一旁拿着手机打灯。 少女弯着身子,墨发被风吹到一侧,挂在脖颈上的水蓝色长裙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和圆润的肩头,裙摆吹起来,露出白皙的脚踝和小腿,脚腕骨感优美而性感。 海浪哗哗的响着,冲向金色的沙滩,朝着她脚下跑去,女孩怕被海浪弄湿鞋子,连忙跑到一边去,海浪退去的时候,她又马上跑过去捡贝壳。 灵动跳跃的身影如精灵一般在黑夜里扬着翅膀起舞,男人紧紧跟着她,眼底都是宠溺,在她转头看自己的时候,漆黑的眼睛又变得淡淡的。 她剪了满满一袋子,回到院子里放在盆里泡着。 傅臣先去洗澡了,少女在院子里洗着她的贝壳,洗干净后又一个一个摆在花坛上。 收拾完后,她带着一身汗渍走进屋里。 卧室里,男人擦着头发走出来,他没穿上衣,只穿了一条长睡裤,双腿修长挺拔,裸露出来的小麦色胸膛和腹肌精壮惹眼。 他肩膀宽阔,肱二头肌隐隐发力,狭长的凤眼往下撇着,面上表情淡淡,克制而禁欲。 “洗澡吧。”他淡声道,走回卧室里。 衣服都收拾好了,陈瑾从衣柜里拿出睡衣,进到浴室里洗澡。 南方天气湿润黏腻,只是在海边吹了一会风,整个人都粘粘的,衣服更是有些湿哒哒的,十分不舒服。 洗过澡,吹完头发也已是深夜,男人似乎是出去接电话了,她拉开窗帘,爬上床准备睡觉。 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她一定要拉开窗帘睡觉,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外面的感觉太珍贵了。 次日,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屋内,豪华的欧式大床上,层迭的束起的床幔下,凌乱的被褥种,女孩被太阳刺的微微睁开眼睛。 她翻了个身,将被子盖在脸上,屋内吹着空调,凉意习习,身侧还泛着男人留下的余温。 房门被推开,男人一身休闲装走进来,他坐在床边,扯了扯她捂着脸的被子。 一张被光线照的皱在一起的小脸浮出视线,她抬手挡住眼睛。 “起床了。”男人抬手拍了拍她的皮肤。 隔着薄薄的被子手感依旧弹润。 “嗯…”她坐起来,头发乱七八糟,皱着眉头,背身揉着眼睛。 简单洗漱了一下,她将头发梳起来,换了身衣服就下了楼。 陈一请了阿姨,做好了早餐,正在打扫卫生,见她下来,小声喊了声“小姐。” 陈瑾摇摇头,让她不要这么客气。 陈一和傅臣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女孩揉着眼睛坐下,昨天玩得太累了,晚上难得睡了一个整觉,一夜无梦,早上起来却还觉得睡不够。 她喝着豆浆,懒懒的靠在男人身上,男人的手臂手臂十分有力,背脊能感受到上面肌肉的力量和线条。 陈瑾不自觉有些发热。 作者有话:宝宝们,本书从八十章开始即将收费,谢谢大家支持。 度假 吃过早餐,外面阳光灿烂,不是最热的时候,陈瑾拉着傅臣一块去海边。 天空万里无云,明亮蔚蓝,犹如一面镜子,阳光落在沙滩上,这片沙滩保护的很好,沙子金黄细腻,十分柔软。 海水湛蓝清澈,泛着淡淡的绿色,海浪一层一层卷起,带来海风的味道和哗啦啦的拍打声。 女孩带着草帽,她特地穿了一双拖鞋,一袭白裙,踩在海浪卷过的沙土上,兴奋的看着脚下不断冲刷的海浪。 她美丽的不像话,眉眼弯弯,两条白皙的手臂抓着帽檐,低着头看着海水冲向她雪白的脚丫子,嘴角微微上扬,不冷不热的天气冰凉的海水让人感到格外舒服。 傅臣拿出手机拍照,无论是哪一个角度,她都美极了,整个人从前些日子的暗淡无光蜕变出来,脸上的笑容也愈发多起来。 两人玩了一上午,陈一躺在不远处的躺椅上,戴着墨镜,穿着花衬衫和沙滩裤,手里拿着冰啤酒。 这一刻,他衷心感谢陈瑾。 若不是她,他这辈子都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度上假。 太阳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炽热起来,赶在最炎热的中午前,叁人回了别墅,阿姨搞完卫生就走了,桌上是做好的午餐,吃过饭,陈一回到隔壁。 陈瑾洗了个澡,穿着清凉的吊带睡裙,趴在床上,丝滑面料陷入她的腰肢,她翘着两条白皙修长的小腿,摇摇晃晃的,趴在平板前看名校的数学教学视频。 她看的津津有味,丝毫没有感受到男人已经走进来了。 脚腕被握住,掌心温热的触感如电流一般让她全身一颤,她回过头,轻轻抽了抽脚,被紧紧握住。 “怎,怎么了…”陈瑾关掉平板,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傅臣漆黑的目光如火一般盯着她那对雪白柔软的玉足,足尖粉嫩,饱满。 男人口干舌燥,垂下眸子。 “傅先生…那,那是脚…”陈瑾有些害怕,回想起上次,男人舌尖在脚趾划过的触感,整个身子不自主的软了下来。 “嗯,我喜欢。”男人毫不避讳,那双原本冰冷眼睛染上情欲,所有的克制守己都被打破,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脚腕。 陈瑾痒的翻过身来,男人的呼吸灼热,打在脚上,又痒又热。 “痒……”女孩笑出声来,想把脚收回来,却被男人低头一口含住趾头。 “啊……”陈瑾惊呼出声,浑身软了下来,身下不自主的泄出淫水。 她敏感的颤抖着,男人的舌尖湿润,划过她的脚丫,陈瑾十分羞耻,小脸通红,她紧绷着身体,“傅先生,我…我…” “害羞了吗?” 陈瑾别过头。 男人的大掌顺着她的小腿滑上去,他捧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亲吻。 裙摆被撩开,雪白的内裤浸透一小片,穴口处微微凹进去,透出小穴饱满的形状。 犹如一块蒙上纱布诱人糕点,香味溢出来,形状现出来。 他呼吸灼热,鼻尖缓缓靠近那一小块湿热的布料,男人深处舌头舔了舔,含住了内裤包裹的小穴。 “阿瑾,可以吗?”他抬眸,询问道。 陈瑾红着脸点点头。 内裤被脱下,早已一片湿粘。 傅臣看的眼热,他舔了舔嘴唇,目光干渴。 男人欺身而上,去吻她的嘴唇。 被女孩抬手偷偷挡开。 “自己都嫌弃?”对上她隐约嫌弃的目光,男人低低笑了一声,牙齿啃上她的锁骨。 阴茎缓缓没入她的身体,女孩双腿发软,整个人被填的满满的,她身体早已饥渴,只不过不愿意面对,一直忍耐罢了。 见她舒服的眯起眼,男人缓慢的抽插起来。 小穴湿热紧致,他闷哼一声,微微挺了挺腰,抬手将衣服脱下来,露出壮硕的麦色肌肤。 陈瑾睁开眼睛,看着他肌肉的肌理线条,眼馋又害羞。 小穴咕叽咕叽的响着,男人插的又慢又深,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将花心撑开,激起千层浪般的爽感。 这么顶弄了一会,女孩小声尖叫着高潮了。 他目光往下,看她粉红的双颊,脖颈上的脉络在情欲的刺激下更加明显,一路蔓延下来。 “嗯…啊……”陈瑾抓着他的手腕,两团饱满浑圆的乳儿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雪白雪白。 他抬手握住两团软肉,眼尾泛着红,腰间的动作加快。 “啊…傅先生…傅先生……” “舒服吗?” “嗯…” “说出来。” “好,好舒服…啊啊啊啊…” 她羞耻的咬住下唇,被男人用手轻轻拨开,他低喘着,嗓音低沉而迷人心窍,“别害羞,阿瑾。” 他换了个姿势,将人翻过来,提起她的腰肢,后入深深的没入。 陈瑾两条腿打着颤,不一会就高潮了。 一直折腾到天黑下来,楼下都传来阿姨做菜的动静,他才依依不舍的射了最后一次。 女孩无力的瘫在床上,指头都不愿意动弹一下。 傅臣抱着她洗个了澡,阿姨正好也做好饭了,她收拾了厨房,见还没人来吃饭,打开了餐桌上的保温,便离开了。 陈瑾躺在床上,四肢软啪啪的,一点儿也不想动弹,只是拿着平板继续看课。 “吃饭了。”男人换了身衣服,走近她,俯身看了看她。 “不想动…”女孩的嗓音软软的。 “那端上来你吃。”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度假的时间过得很快,傅臣的休息时间有限,两人玩了一个多月,便要回去了。 十二月中旬,海市又开始下起了雪。 落地那日,小雪轻飘,路面上,挂上星星点点的白光。 她坐在车上,忍不住想起上一个下雪天。 掌心攥紧,她心里突然莫名的紧张起来。 “傅先生,我能问一个问题吗?”她移开目光,偷偷看向男人。 “什么?”傅臣手指滑动着平板,修长的指尖落在上面,缓慢的滑动着。 “那个…裴靳他,他还在海市吗?”陈瑾咬了咬下唇,问出来的一瞬间,她垂下眉眼,裴靳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一个噩梦一样。 “不在。”男人关掉平板,窗外下着雪,天气灰蒙蒙的,车内唯一的光源被关闭,昏暗不明。 他抬手抱起她,放在腿上,手圈着她的腰肢,下巴搁在她肩上。 “他在新加坡。”傅臣捏了捏她腰间的肉,软软的,这段时间又养胖了一点,他弯了弯唇,“你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吗?” 陈瑾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他失明了,腿也断了。” 陈瑾有一瞬间的震惊,不过马上又回过神来,语气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他,他失明了?” “出车祸了。” 女孩咬了咬嘴唇,垂下来的眉眼里染上了淡淡的笑意,傅臣的手臂收紧,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阿瑾,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他那种人也不在乎自己是否好过吧。” “当然会在乎,他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放心吧。” 陈瑾被救出来的那天晚上,裴靳还没来得及反应,在去酒店的半路上就出了车祸,也是他命大,捡回了一条命。 他醒来之后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面对自己的失明和残疾,他倒是格外坦然,还能笑吟吟的和傅臣说话。 他已经疯了。 裴筱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将他送到了新加坡,自己也转学到了国外,专门照顾哥哥。 雪天超市和你 时间过的很快,陈瑾住在这里,看了不少关于数学的古籍,看不懂的她就一字一句的上网查阅资料,查找翻译,她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这门神秘学科里。 在下大雪的那一天,房门没有被敲响,而是被拧开了。 听见动静的这天,是傍晚时分,窗外下着大雪,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能看到一地雪白,她起身走向外面。 男人手里提着笼子,穿着黑色的羽绒服,一身寒气的走进屋里。 女孩光着脚,叁两步跑过去,径直的扑在了他身上。 男人腾出一只手,稳稳的接住她,嗓音愉悦,“阿瑾。” 他掂了掂怀里的重量,比之前重了些,傅臣照顾的倒是还不错。 这段时间两人经常视频通话,每天晚上他都抽空给她讲古籍,看着她入睡,感情如流水细丝穿过两人,陈瑾对他的思念早已堆积。 陈瑾抬起脑袋,许渊俯下身子,有些冰凉的嘴唇蹭了蹭她的脸。 “喵~”笼子里一声软绵的猫叫打破了暧昧的气息。 陈瑾松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她蹲下身子,将丢丢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小猫迈着步子屁颠屁颠的走出来,许久不见陈瑾她早已有些陌生,但不过闻了闻味道,又马上亲昵起来。 陈瑾抱起她,走向沙发,眉眼里都是藏不住喜爱,“丢丢,丢丢你还记得我~” 许渊脱了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柜里,换了鞋子走进来,他打开冰箱的门,里面只有一些速食和牛奶果汁,想来这段时间她要不就是吃速食,要不就是出去吃了。 他洗了手,走进厨房里,“晚上想吃什么?” “都可以。”陈瑾抱着丢丢走过去,用猫头蹭了蹭他的胸膛,几根猫毛落在他的黑色毛衣上。 “要出去买菜,我先把饭煮上,抱它出去,不然等会饭里都是毛。”男人挽着袖子,低头看了一眼,将那几根毛捻出来,在水龙头下冲洗。 “哦。”陈瑾抱着丢丢走出去,一人一猫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煮饭很快,他才刚回来没几分钟,又要准备着去超市。 “我和你一起去吧。”陈瑾放下丢丢,走进衣帽间去换衣服。 “外面冷。”男人跟过来,高大的身躯靠在门框上,丢丢用尾巴扫了扫他的小腿,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跳到凳子上,看着陈瑾。 “一起去嘛。” 她拿了一件毛衣和羽绒服,刚回来的第二天,傅臣就安排人送了一大堆过冬的衣服来,塞满了衣橱,将男人的几件衣服都移到了最边上,看着可怜极了。 换好衣服,她穿上加厚的袜子,带上帽子,围好围巾,抱着羽绒服走到玄关处,拿出一双雪地靴来。 “什么时候买的。”许渊挑了挑眉,他倒是没发现。 “都是傅先生送来的。”她穿好鞋子,在门口慢吞吞的穿起外套来。 许渊也穿上外套,两人打开门,外面比室内要冷一些,楼道里的暖气不如屋子里的足。 外面大雪漂泊,肯定是不能开车的,幸好对面就有一家大型超市,在小区对面过个马路就到了。 积雪堆了厚厚一层,陈瑾到了楼下才发现自己没有戴手套。 男人从衣服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套来,让她戴上。 男人的手套是黑色的,比她的手大了整整两圈,戴上去松松垮垮的,但总好过没有。 屋檐下,他仔细给她戴上外套的帽子,整理好围巾,才牵着她走出去。 鞋子踩在松软的雪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天很黑很黑,雪却带着淡淡的光晕,给周围都上了一层白光。 “阿瑾,你从小在海市长大吗?”他问道。 “对。” “喜欢下雪吗?” “喜欢。”陈瑾伸出手,白色的雪花落在黑色的手套上,凑近点甚至都能看清上面盘旋的纹路。 喜不喜欢,她不知道。 就算不喜欢,这场雪也不会因为她而停下吧。 路上没什么人,因为下着大雪,天地间只剩下白茫茫一片,这种天气不适合出门。 超市里也没什么人,下这么大的雪,估计再晚点就要关门了。 索性还有一些蔬菜还算新鲜,许渊买了一大堆对东西,肉菜蛋奶,还有不少零食。 回去的路上,男人提了满满两大袋食物,陈瑾跟在他身上,拉着他的衣角,就这么一会会,雪又厚了一层。 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回楼下,陈瑾累的都有些冒热气了。 电梯里,她摘下帽子,抬头去看男人。 他的帽子上都是雪,还有一些落在他的头发上,白花花的,睫毛都被雾气晕上了冰霜。 她伸出手,男人自然的弯下腰,她轻轻蹭了蹭,指尖的温度将冰霜融化。 电梯打开,男人腾不出手来开门,陈瑾熟练的输入密码,门刚打开,丢丢就迫不及待的蹭上来,不停叫唤着。 他将东西放在地上,加上两件羽绒服的厚度,玄关处一下子就逼仄了起来,转个身就对上了少女目光。 她的眸子里泛着雾气,鼻尖和小脸都被冻的红红的,嘴唇有些发白,微微张着,抱着猫咪,有些无措的看着他。 男人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间,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将女孩压在门后肆意亲吻着了,丢丢从两人身体的缝隙中逃跑,她的腰被掐住,男人的鼻息逼近,陈瑾被迫仰着头,他的吻急促而热烈。 似乎要将这段日子不见的思念都释放出来一般。 湿热的舌头搅动着她的口腔,她的身子愈发软弱,紧紧圈着他的腰肢。 羽绒服摩擦不断发出沙沙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 女孩的脸色红润起来,红到几乎滴血。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脱下外套挂起来,换了鞋子,提着购物袋走进去。 屋外狂风大雪,屋内暖气宜人,女孩洗了澡,换了衣服,抱着猫咪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男人忙碌的背影。 他转过身,低头亲亲她的鼻尖。 陈瑾害羞的低了头,转身走向沙发。 她看着窗外的大雪,心底难得觉得一片温暖。 晚饭很快就做好了,吃过饭,陈瑾习惯的走进书房开始看书,男人在外面收拾。 不知过了多久,他也洗过澡了,带着淡淡的香气走进来,站到她身后。 男人的大手落在她肩上,指尖轻轻蹭了蹭她柔软的耳垂,“今天看上散文了?” 陈瑾痒痒的歪了歪头,“嗯。” “想听我讲点别的吗?”他弯下身子,伸手将她手里的书本合上,将她抱起来。 温软(许渊h) 少女陷进柔软的床上,男人戚身上前,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解着她胸前的睡衣扣子。 白色的小巧纽扣不断从他指尖的缝隙中溜走,流连湿热的亲吻也从耳垂一路移动到脖颈,划过锁骨,落下一片片涟漪,他吻住她的锁骨,轻轻吸允着。 落下如花瓣一般鲜红的吻痕,一路向下,大掌握住她胸前的软肉,饱满而柔软,修长的手指不断蹂躏着,乳肉时不时从指尖划出来,场面香艳旖旎。 男人轻轻咬住她的乳头,引开一阵阵娇颤的叫声。 他亲了亲乳尖,龟头蹭着早已泥泞的穴口。 他嗓音沙哑温柔,“阿瑾,还想听吗?” 陈瑾摇摇头,只希望他能快些插进去。 她缴紧趾头,低低呻吟着,挺起腰让他的龟头又滑进去了几分。 男人直起身子,咬了咬牙,狠狠的将整根没入。 “呃…”她舒服的仰起头,攥紧被单的手被人握住,随后十指相扣,男人温热的掌心将她包裹。 小穴又紧又热,将他包裹起来,男人轻轻插动着,穴肉包裹着他翻动,许渊爽的几乎头皮发麻。 “啊…阿瑾…”他忍不住叫出声来,那双眸子染上情欲,迷迷朦朦,犹如白纱遮掩,动情又迷人。 陈瑾浑身更热了,一只手掐着他有力的胳膊,大声尖叫着。 “啊啊啊…老师…我……啊啊啊……”陈瑾连话都说不完全,随着他越插越深,乳儿摇摇晃晃下,湿哒哒的淫水淋上龟头,随着他的抽插溅出来,到处都是。 他抽插的越来越快,女孩的小穴越缴越紧,他咬着牙关,浑身肌肉紧紧绷起来,汗珠黏在肌肉上,晶莹透亮。 在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他忍不住射了出来,肌肉兴奋的颤抖着,他低下头,不断亲吻着她的眉眼。 女孩被肏的眼角溢出泪水,被湿热的舌头舔去,落下一个又一个温柔缠绵的吻。 这一夜,才刚刚开始。 他摘掉装满精液的避孕套,阴茎露出来,上面还粘着些许,龟头挺起,一翘一翘的,夹杂着前列腺液,晶莹饱满,看起来竟十分美味的模样。 陈瑾别过头,他利索的又换了一个套,将她翻过来,直接压在身下。 肉体紧紧贴合,男人滚烫的喘息就在她耳边,他压在她身后,滚烫黏腻,男人一只手掐着她的脸,低头亲吻她,身下不停的抽插,快感接着一波又一波。 她颤抖着身子,尖叫从唇间溢出,脑海里一阵阵白光闪过,最后高潮了,无力的趴在她身下。 一直到天露白肚,垃圾桶装了好几个避孕套,女孩躺在浴缸里,有气无力的哼哼着。 她浑身都是吻痕,肌肤雪白细腻,昔日的疤痕不见一点,皮肤光滑如剥了壳的鸡蛋。 “下次不这样了。”男人温声哄着她,打了泡沫抹在她身上。 “你们都是这样说的…”她撇了撇嘴,手指扫起一些水,甩在他脸上。 男人抿了抿唇,想到这个“你们”心底忍不住有些泛酸,但是又不敢说出来。 他总是有种后宫的错觉,傅臣是皇后,傅玺是贵妃,而他,充其量算个贵人… 争宠争不过,偶尔倒腾一点新奇的玩意,人家才愿意看他一眼。 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有些酸溜溜的小声道,“阿瑾…” 陈瑾闭着眼睛,累极了,只想快点洗完去睡觉,嘟囔着催促他,“快一点…好困…” 许渊将她抱起来,扯过浴巾盖住她。 终于落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陈瑾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窗外一片明亮,雪停了,能看见堆在栏杆上白花花的一片。 她爬起来,浑身酸软。 丢丢扒拉着她的手,喵喵叫着蹭过来。 她抓了抓头发,下床洗漱。 走出房间的时候,目光落在坐在沙发上的高大男人身上。 漆黑的视线投过来,陈瑾下意识的抬手想遮住身上的吻痕。 在看到她第一眼,傅臣就清晰的看见布在雪肌上的星星点点红色的吻痕,她穿着一件吊带的睡衣,吻痕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若影若现的领口之间。 视线变得冰冷而危险,陈瑾突然有种被抓包的感觉,脚步顿了顿。 正想转身,他冷冷开口,“过来。” 她垂着脑袋走过去,许渊不知道去哪里了,视线偷偷环绕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人。 女孩走到他面前,男人轻轻迈出长腿,勾了勾她的小腿,女孩往前踉跄,跌进她的小腿之间。 他将她扶稳,抱在腿上,修长温热的指尖轻轻拨开她的发丝,漆黑的目光犹如一道道利刃落在那一道道吻痕之间,低声道,“昨天晚上做什么了?” 语气中满满的醋意。 “睡…睡觉…”陈瑾莫名的有种做错事情被抓包的感觉,他抱着她的腰,轻柔的呼吸打在她颈侧。 陈瑾有些毛骨悚然。 下一秒,男人直接将她抱了起来,陈瑾惊呼出声,坐在了他的臂弯处。 “干嘛呀……”她抱着他的脖颈,声音都有些颤抖。 “走,还是留在这里。”他问。 “走去哪里?” 他没说话,眉眼间明显有些生气了,抱着她往主卧走去,丢丢一直跟在身后喵喵叫着。 她等着陈瑾喂她吃饭。 “猫,猫还没喂。”她挣扎着,男人的手将她禁锢,直接丢在大床上。 他抬起手,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带。 “嗯,干完再喂也不迟。” 他站在光下,手指搭上皮带的扣子,漆黑的眸子隐隐透出酸意。 她坐起来,两腿发软。 “走,我跟你走…” 陈瑾去换衣服,让他给丢丢开个罐头。 荒诞 她换好衣服出来,目光扫过放在电视柜旁边的猫碗,眼睛瞬间瞪圆。 她让傅臣喂猫,这人倒好,直接开了一个大罐头,就这么直溜溜的里在猫碗里,丢丢在一旁急的团团转,舔也不是,啃也不是。 “你就是这样喂猫的?”她转过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男人,有些无语。 “开了个大的罐头。”他点点头,语气里的意思似乎还要谢谢他。 她无语的扫了他一眼,从厨房里拿出丢丢专用的保鲜盒和勺子,舀了大半出来,加了点水,将罐头碾开。 “老师去哪了?”她站起身,一瞬间天旋地转,昨天折腾了一夜,一直睡到下午,直接低血糖了。 男人反应很快,几乎是一瞬间,冲上来抱住她。 “阿瑾?”他扶稳她,担忧道。 “我…”她虚弱的出声,“好饿……” 他带着她去吃饭,餐厅里,傅臣接到许渊的电话,他看了一眼吃的正香的女孩,起身从包间里走出去。 “你带她走了?”那头说道。 “嗯。” “哦。” 许渊若无其事的挂掉电话,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凌乱的被褥,他走过去,拿起她盖过的被子,在鼻尖嗅了嗅。 有她身上的香味。 心里空落落的,思念突然涨大。 陈瑾被带到了市中心的另一个小区,她从没来过的傅臣的公寓里面的装修很简单,亦如他的人一般冷硬的黑白灰风格。 一进门,他就按在门后,单腿抵在她的腿之间,空间逼仄而狭窄,他的呼吸扫在她额前,男人弯着腰,贴着她的额头。 语气里很明显的醋意,“你喜欢他?” “当然,老师人很好呀,对我也很好。”女孩看着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慢慢变得危险起来。 “我对你不好吗?”他掐住她的腰,整个人又近了一步,两人紧紧贴着,布料摩擦发出的声响在静谧而宽大的空间响起。 “喜,喜欢…”陈瑾察觉到不对劲已经晚了,羽绒服外套被脱下,她穿着单薄的毛衣,手搭在上面还能感受到热意。 衣服被撩开,大掌顺势滑进去,不一会,她的上半身就光溜溜了,只留下雪白的肌肤在昏暗不明的空气中。 屋里开着暖气,即便脱光了也没多大感觉,不顾少女的惊呼,他之间将人翻过来,背对着自己。 陈瑾抬起手,两台雪白的手臂被迫撑在冰凉的门上,腰肢被提起,她踮起脚尖,两条腿直挺挺的。 裤子被扒下来,男人一手按着她的脖颈,漆黑的眼睛里满是难以自抑的欲望喷薄而发,一手掰开她雪白的臀肉,粗壮的阴茎从她腿间擦过,滑过泥泞的小穴,在穴口刮蹭着。 身后是火热的男性肉体,荷尔蒙在狭小的空间里撞击,身前是冰冷的木门,整个身体都被压在上面,乳儿冰凉,乳尖传来一阵阵颤栗。 她软声叫着,龟头蹭了几下,沾上湿哒哒的淫液,直挺挺的插入,她双腿软下来,发出阵阵娇俏的叫声,腰肢被稳稳扶住,男人的粗喘在耳边响起。 “阿瑾…”他低头吻上她雪白脖颈间醒目的吻痕。 “傅先生…啊啊啊啊…”她仰起头,男人掐着她的腰毫不留情的挺动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狭窄的双人空间不断回响。 她羞愤极了,乳头摩擦在门上,坚挺而冰冷质感的门犹如另一双手,不断刺激着她的乳头。 在激烈的夹击下,不过几分钟,她就哗啦啦的流了一地水高潮了。 女孩媚眼如丝,漆黑的发丝贴在额前,小脸被压在门上,男人的大手捞过她的头发,在手中攥紧,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 他双目通红,小穴包裹着阴茎传来的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抽插了十几分钟,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趴在门上,无声的掉着眼泪,也不知道是被欺负狠了,还是舒服到无以复加。 他将她抱起来,像小孩把尿的姿势一般,交合处暴露在光线下,临近旁晚,窗外下着雪,白皙的光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交织着黄昏的光线,冰冷冷的。 落地镜前,白织灯下,少女酮体雪白,双颊通红,媚眼楚楚动人,可怜汪汪。 她抓着男人的手腕,别开头,不愿意去看镜子里香艳绯淫的画面,粉嫩的小穴被随着双腿的张开被掰开,淫水滴滴答答的落下来,女孩浑身粉红,圆润的奶子随着抽插摇晃着。 粗壮的阴茎插在穴口,将粉嫩的穴口撑开狰狞的弧度,她闭着眼睛,眼睛哗啦啦的流下来,小声哀求着他不要这样。 “阿瑾,你看看,这样真的很美,我就在你的身体里,喜欢吗?”男人低下头,看着镜子里的情形,胸腔跳动的愈发强烈。 女孩的身躯娇小,白皙的皮肤和他小麦色的肌肉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头抵在他的肩头,墨发散乱,腿间的软肉被肏的啪啪作响,红了一大片,男人的手臂紧绷,几乎与她大腿一般粗,强烈的体型差让他兽欲大发。 肉棒进进出出,粉嫩的穴肉随着抽插翻出来,不断喷溅出水花,尖叫声不断,落地镜被淫水沾湿,画面变得模糊而扭曲。 这个姿势几百下之后,男人紧紧抱住她,低吼着,隔着避孕套都能感受到精液有力的喷射出来,惹得她有是一阵高潮。 紧接着餐桌上,沙发上,厨房里,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几乎都沾染了两人的爱液,到处都湿哒哒的。 女孩到最后只剩出气没有进气,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她面色红润的厉害,穴口止不住的收缩,男人的阴茎软下来,搭在穴口。 他趴在她身上,整个人还没从兴奋中反应回来,肌肉泛着湿汗。 女孩无力的抬头,推了推他,属于他带自己去清洗。 荒诞的一天一夜。 陈瑾觉得自己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 巷子 y us hu wx.co m 新年就要来临,雪停了一段时间,天露白肚,大地和天际之间雪白成线,道路上的积雪都被扫除。 街边的树之间都被挂上了彩色的灯笼装饰,枝桠上盘旋着五颜六色的灯带,夜晚的时候,又是另一番热闹。 她捧着热咖啡,站在窗前,看着硕大的圆灯笼,心底不禁泛起阵阵酸楚。 过年,好遥远的词语。 曾几何时,她无数次期盼自己能够过一个平静祥和的新年,而往往伴随她的,只有一地狼藉和昏黄不见天日的狭窄房间。 她突然想起母亲,有些好奇她过的怎样了。 却没有勇气再回去那个家。 那个见证她所有泥泞过往的家,只想不断逃避的家。 “想什么呢?”男人从身后抱住她,弯腰蹭着她的脸颊,亲昵而眷恋。 “没什么。”陈瑾低头喝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她唇边蔓延,她舔了舔嘴唇,收敛起怅然的神色。 “傅玺给我发消息说他放假了。”陈瑾说道。 男人垂下眸子,抱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收紧,“你想见他吗?” “快高考了,不想让他分心,考完再说。” 腰间的手松开,他亲了亲她的脸颊,问她中午想要吃什么。 陈瑾心里有事儿,没什么胃口。 吃过午饭,傅臣要出去一趟,留了她一个人在家里。 男人走后,她仰头看着电视柜旁边的电子钟,时间定格在下午一点十四分,她看着闪烁的数字,下一秒十五分。 她再也坐不住,握紧手机,换了衣服出门。 两个小时后,她站在了熟悉的巷口,天色明亮,此刻下起了雪,细小绵密,落在她乌黑的长发上。 她在周围的店铺买了一些年货水果,手里提的满满当当的,穿着有些宽大的羽绒服,有些吃力的往里走着。 她走到小院门口,天色有些暗了,昏黄的灯光亮起来,门歪歪的开在一边,里面的破败和青苔映入眼帘。 她心底一惊,心想女人是不是搬走了,抬手擦了擦汗,目光掠过晾衣杆,女人的衣物在雪中摇摆,她松了一口气,提着袋子走进去。 老旧的铁门前透过贴满报纸的窗户,里面亮着灯,电视模糊的声音传出来,伴随着啤酒瓶落在地上的叮当声。 这一户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剩下的人都赶着年关回家了。 她将手里的东西放在门前,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五千块钱,一并放进袋子里, 敲了敲门,她转身跑出去,站在院门外墙边。 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电视的声音放大,清晰的传出来,塑料袋窸窣的声音响起,女人小声喊道,“阿瑾?” 陈瑾不敢说话,心脏乱跳。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 u sh u wu.b iz 直到听见门被关上,她才松了一口气,偷偷往里看去,门前的东西都被提进去了,只剩一盏光亮着。 口袋里的手机不断震动着,陈瑾往外走着,接起电话,男人焦急的声音传来,“阿瑾?你去哪里了?” “我在…”陈瑾报了地址给他,走到巷口,雪下大了,旁边的便利店关了门,陈瑾站在屋檐下,看着乌黑夜空里黄昏路灯下漫天的飞雪。 寒风夹着雪袭来,她冷的打了一个哆嗦,手指僵硬的戴上帽子。 傅臣来的很快,稳稳的停在路边。 他从驾驶座出来,叁两步走上台阶,将她抱进怀里。 他回到家中看到她不在的一瞬间,心脏几乎都停止了,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接,他就准备出门前往局里,驱车前,他播出最后一个,所幸这个接通了。 女孩冻的脸色发白,他打开副驾驶的门将她塞进去,暖气袭来的瞬间,她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男人启动车子,他自然是调查过这里的,只是没想到陈瑾还会回来。 “就是,刚好想来。”她似乎不愿意多说,手指紧紧攥着外套一角,很怕他多问。 “冷吗?”傅臣观察到她紧张的神色,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冰凉冰凉的,他紧了紧手心,将温暖的温度传过去。 “还好,一点点。”她低下头,看着覆盖在她手背上青筋凸起的大手,她松开了攥着羽绒服的手指,男人自然的将她的手心翻过来,轻轻摩挲着。 “回家吧?”他低声问道,嗓音低沉温柔。 男人垂着眉眼,仔细观察着她苍白小脸上的神色。 “嗯。”陈瑾轻轻点点头。 她系上安全带,一路上都魂不守舍。 即便女人恶劣至此,但她看到她消瘦的身影总是会止不住心疼,她恨她,但也爱过她。 这种心情就像是吃了一颗带刺的果子,嘴是疼的,入口却是甜的,心里是酸的。 拧巴又混乱。 雪越下越大,终于赶在路面难走之前回到了家中。 热腾腾的饭菜摆在餐桌上,陈瑾握着筷子,却没有一点胃口。 她频频出神,心事几乎都写在脸上了,傅臣强装看不见,给她夹着菜。 这种状态持续了两天,也许是陈瑾自己想开了,又或者是她不愿意再去深究了,总之不管怎么样,她又有胃口吃饭了。 男人松了一口气。 礼物 距离过年还剩一天,陈瑾收到了许渊和傅玺送来的新年礼物,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来自新加坡的包裹。 这个包裹很奇怪,正好趁着傅臣出门送来的,电话直接打到陈瑾手机中,她一开门就拿到了放在门口的快递。 她拆开包装,里面是一个黑色丝绒盒子,她拿起来打开,躺在漆黑盒子里的,是一颗格外雪白圆润的珍珠,珠子硕大,几乎有一个大拇指这般大小,她拿起来,灯光底下,珠身泛着淡淡的米色。 她收起珠子,大概也猜到是谁送来的了。 丝绒盒子被她随手一丢,塞到了沙发底下。 她拿起一个蓝色的长方形盒子,打开盖子,一条低调而奢华的粉宝石项链映入眼帘。 坠子上那颗粉嫩剔透的小巧宝石被雕琢成椭圆形,镶嵌在铂金托中,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她呼吸微微停滞,轻轻托起那根项链,小宝石落在她掌心,波光粼粼,让人移不开眼睛。 一看便价格不菲。 她盖上盖子,接着打开下一件。 傅玺送了一个小挂件,她看了一眼手腕间坏笑的猫头,又看了一眼盒子里雕工明显比之前进步了不少的雕刻小猫,只有半个掌心大小的小巧盘卧起来的猫咪,小巧可爱,打磨的圆润光滑,细节方面明显进步了不少。 少年的心意笨拙而真诚,陈瑾能想到他雕刻这只小猫肯定又受了不少伤。 她拍了张照片,小猫乖巧的卧在她雪白的掌心。 【很可爱,我很喜欢。】 对面马上回复了一个乖巧的表情,陈瑾弯了弯嘴角,将挂件拿出来放在一旁,等会挂在书包上。 最后一件是傅臣的。 是一个大盒子,似乎装了一件衣服。 她打开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件银白色的闪着熠熠光辉的入月光一般的布料。 她拿出来,站起身,柔软修长的裙子延展下来,上面不规则的碎钻贴着银灰色的布料闪闪发光,每一颗细小的钻石都被嵌入小巧的钻托里,再靠靠的缝到布料上,裙子有两层,里面一层柔软贴肤的白纱演着胯骨的开叉处倾斜而下,犹如月光一般。 她的眼底都是碎钻折射出来的光芒,她走到落地镜前,双颊坨红,将裙子放在身上比了比。 又跑回盒子前,才发现下面还有一双银色的高跟鞋,正好搭配这条裙子。 男人开门走进来,沾着一身风雪。 陈瑾抱着裙子,站在七零八落的盒子之间看着他。 “喜欢吗?”他脱下外套,换了鞋子,冷硬的眉眼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柔和下来。 陈瑾点点头,抿着嘴唇,双颊坨红,有些不好意思,“很好看。” 她正准备将裙子迭起来,男人上前扣住她的手腕,“不试试吗?” “不,不了吧。”女孩摇摇头,眼底都是羞涩和不自信。 “试一下。”他拉着她,走进衣帽间里。 陈瑾嘴角弯着,笑容赧然,脸红的似乎要烧起来一般。 她攥紧手中的裙子,又松开。 心底那一点点的退堂鼓在男人鼓励的眼神下褪去。 傅臣走回客厅,弯腰拿起那双银色的高跟鞋。 再走回来时,女孩已经将裙子穿上,她背对着他,墨发拨到一旁,演着肩膀倾斜而下,背后设计了大片的镂空,少女柔软而纤细的背脊暴露出来,中间链接着一条条不规则的碎钻链条。 她抬手拉上一侧的拉链,裙子在她身上贴合起来,她转过身,还稚嫩青涩的小脸红彤彤的,她低着头,抬手捂着浅v领的胸口。 她生的高挑,长裙并不显臃肿,两颗圆润的胸脯被包裹起来,S型的身材曲线淋漓精致,银白色的布料交纵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碎钻闪烁,一侧胯骨开叉处落下的白纱在肌肤掩盖之间长腿若影若现。 整个人显得贵气而优雅,墨发垂落两侧,半袖渐变的袖子贴合肌肤,她犹如画卷里走出来的公主,高贵冷艳。 男人眼底的惊艳无法掩饰,漆黑的眸子闪烁,心脏几乎快要跳出来,她美得不可方物。 他抬起手,指尖都有些微微颤抖,撩开她垂落一侧的头发,女孩抬起头,眉眼汪汪的看着他,漆黑的眼珠子犹如月下湖面一般波光粼粼,温柔羞涩。 手掌稍稍一转,女孩的半张小脸贴在他手心,热乎乎的,十分乖巧。 “很美。”他喉结滚动,嗓音有些沙哑。 他蹲下身子,握住她的脚腕,女孩抬起脚,抬手扶着他的肩膀。 裙摆的布料轻轻滑过他的手背,女孩纤细的脚腕落在他手心,激起他心底一层层热浪。 他半跪着,细细替她穿上高跟鞋。 小巧的雪白玉足踩在银色的高跟鞋上,愈发娇艳。 陈瑾有些站不稳,他起身,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整个人摇摇摆摆,迟迟不敢迈出第一步。 “没关系,我牵着你。”他低着头,牵住她另一只手,站在她身前,同婴儿第一次学走那般保护着她。 陈瑾小心翼翼的走出第一步,这是她第一次穿高跟鞋,鞋跟有些太高了,她一下子蹿到了男人的下巴处。 她原本低着头,走了几步之后,她抬起头,才发现两人的距离靠的如此近,男人低着头,抬头的一瞬间,两人鼻尖相蹭。 呼吸骤然紊乱,她慌忙低下头,脚下跟随者中心往前跌去,她下意识抬手攀住他的肩膀。 男人稳稳扣住她的腰,四目相对,男人漆黑的眸子入海浪翻涌,直勾勾的看着她,最后,一个绵长缱绻的吻落下来。 唇舌不断交织,女孩瘫软在他怀里,他紧紧抱着她,隔着布料,肌肉兴奋的跳动,湿吻一路延绵,她紧紧攀着他的肩头。 烟花 女孩脸红红的坐在衣帽间的软椅上,她并着腿,男人站在她身后,手中拿着一根银色的发簪。 他将发簪咬在唇间,大手捞起她的头发,指尖穿过头发,笨拙的梳理着,头发被他一掌握住,他将发簪穿过发丝,靠着练习来的记忆,一点一点将她的头发盘起来。 她回过头,额间碎发滑落,一张白皙乖巧的精致小脸映入眼帘。 傅臣的公寓设计太过简单,客厅里只有一张沙发,一块硕大的地毯,挂壁的电视,再去其他家具。 整个客厅格外空旷,女孩坐在沙发上,男人摄像机站在她身前,指挥着她摆着姿势。 陈瑾的姿态有些僵硬,她趴在沙发上,穿着高跟鞋的脚丫子翘起来,她撑着脑袋,发丝落下来,精致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亮晶晶的眼睛透过摄像头看着男人。 清艳而纯欲。 他不断按下快门,将相机拿给女孩看。 “阿瑾,你真的很美。”他说道。 陈瑾坐在他身侧,看着相机里漂亮的女孩,有些不敢相信是自己。 她走到落地窗前,窗外下着大雪,原本的阳台在装修的时候封了起来,链接着客厅,在她面前是一面通透的玻璃,以及漫天飘雪。 她抬手攀上玻璃,脸微微侧过来,玻璃上映出她的侧脸,夹杂着雪花,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透着淡淡的忧伤,宛如失意的公主。 傅臣呼吸微微停滞,快速按下快门。 拍了一会照片,她穿着高跟鞋实在是脚累了,便脱了踢到一边。 相机被放在茶几上,男人在厨房里倒腾晚餐,他虽然不会炒菜,但是简单的煎牛排还是会的。 陈瑾坐在沙发上,拿起相机翻看着刚刚的照片,她光着脚丫子,悄悄地走到厨房门口,举起了相机。 “嘿!” 男人下意识回头,俊朗的眉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手中拿着硅胶夹子,眸光宠溺的垂眸看向她。 快门按下,照片中的男人穿着白衬衫,领口敞开,小麦色的肌肤和饱满的肌肉将性张力拉满。 他眉眼英挺俊朗,独独一双凤眼看向她时温柔婉转,平日里的冷硬严肃褪去,此时此刻的他周身散发着矜贵而温和的气息,让人着迷又害怕。 “别闹,穿上鞋子。”他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转身继续煎牛肉。 餐桌前,女孩面前的盘子中,牛肉被整齐的切开,一块一块,方方正正的摆在她面前,上面还有几根青菜,一点米饭,手边还有一杯红酒。 西餐不像西餐,中餐不像中餐的。 她有些哭笑不得,男人为了她的饮食均衡也是下了功夫了。 “新年快乐阿瑾。”他举起红酒杯,杯中液体摇晃,陈瑾举起杯子轻轻碰了碰,眉眼舒展开来。 “新年快乐,傅先生。”空荡荡的心似乎在这一刻被填满,她笑的腼腆。 她低头抿了一小口,入口丝滑,甘甜而不腻,带着一点清爽,回味是浓郁的葡萄香。 她舔了舔嘴唇,又喝了一口。 傅臣给她倒的不多,就是尝个味道,也怕把人灌醉了。 吃过晚餐,女孩喝了一些酒,脸红红的。 “傅先生,您不回家过年吗?”两人坐在沙发上,她靠在他肩上,一起看着春晚。 男人将她揽住,低声道,“过年只是团聚的借口,阿瑾,我想和你团聚,今年,今夜,此时,此刻。” 对上他认真而深情的目光,陈瑾的脸愈发滚烫。 “那…那您的家人怎么办…”她小声道。 “那你呢,我不想让你一个人。”他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背,“没关系,我们家有很多人。” 他打开手机,投了一首歌到电视上。 舒缓柔和的纯音乐响起,他站在沙发前,朝她轻轻伸出手。 “陈瑾小姐,愿意赏脸和我共舞一曲吗?” “我,我不会跳舞。” “没关系,来。”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轻松牵起来,大手圈住她的腰,音乐慢慢变得轻快,他低声在女孩耳边小声道。 “想怎么跳都可以,我跟着你。” 铺设在灰色大理石的雪白柔软地毯上,高大的骑士握着娇小公主的手,他跟随者公主的步伐,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前进,后退,亲吻。 陈瑾直接的这是一场梦,身上这一条漂亮的裙子,也会在梦醒之后消失不见,留下来的只有一地的泡沫。 时间慢慢指向十二点。 屋外市中心代表新一年的钟声响起,伴随着人群的欢呼,烟花突然绽放在城市上空。 陈瑾小跑着到窗前,惊喜的看着窗外一朵朵展开的烟花。 烟花的位置不近不远,她站在这里看正好。 海市已经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五年,随着烟花绽开的,还有一阵阵尖叫声。 五颜六色的烟花布满了半边天空,犹如一道璀璨的星河,女孩站在窗前,紧紧握着男人的手。 “喜欢吗,阿瑾。”他俯下身子,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 陈瑾点点头,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烟花了,这样璀璨的光芒,总会让她格外向往。 “阿瑾,以后每一年,烟花只为你绽放。” 她眸光闪动,乌黑的目光看着男人,一滴眼泪落下来,紧接着是两滴叁滴,哗啦啦的,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她咬着嘴唇,泪眼模糊的看着璀璨的烟花。 这是专门为她放的烟花。 这是专门为她设计的裙子。 这是专门为她制作的项链。 这是专门为她雕刻的猫咪。 这是只属于她,专门为她,也仅有她的独特。 成年后的陈瑾,第一次感受到爱的滋味。 一种扭曲的,畸形的,拧巴的,各自的爱。 她想她是特殊的,但她也不想她是特殊的。 她已经决定将几人从自己的生命中剥离,在她去上大学的那一天起,她就会断绝联系。 新年第二天,傅臣有一份紧急工作,那天早晨醒来时,床边的温度就已经泛凉了。 她手指擦过他睡过的枕头,不管是思念还是爱意,都被她尽数压下去。 她舔了舔嘴唇,起身,被子从她光洁的酮体滑落,满身的吻痕映照了昨夜的不平和。 高考 陈瑾找了叁份兼职,给高叁的学生补习,叁个人每个人每天两个小时,一天六个小时。 过完年,年初五学校就开学了,陈瑾补了五天课,也赚了一点小钱。 班主任打电话给她,让她回学校参加一下高考,考完之后还有毕业舞会,她很希望陈瑾能多多融入一下这个班级,可女孩总是游离在边缘之外,这样对她以后的发展肯定也是不好的。 陈瑾收拾了衣服和书包,时隔一年重新回了学校,临近高考,班级里的氛围十分紧张,整个年级都很安静,往日一打铃就喧闹的走廊安静下来。 只有阴冷的阳光落在走廊上。 陈瑾走进教室里,大家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探究和好奇,但没人问出口。 傅玺看见她,朝她招招手,他身旁的位置还空着,一直给她留着。 她坐下来,少年趴在她耳畔小声耳语。 “阿瑾,终于见到你了。” 两人已经很长一时间没有见面了,少年俊美柔和的面庞出现在她面前,勾勒出她心底一点一点的思念。 她拿出物理方面的书本,拿出稿纸,一边看书一边演算。 原先她是准备进入数学系的,但是前段时间在辅导学生的时候,孩子的父亲正好是物理老师,两人聊了一会,陈瑾虽说物理成绩一直很好,但总归没领略到物理学的魅力。 直到和他接触之后,才感受到唯物主义的魅力,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有真相,数学是探寻自我的真相,而物理是探寻世界的真相。 备考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冰雪消融,草长莺飞。 窗外的枝桠开始抽条,露出嫩绿色的枝桠,春雨细绵的刷过万物,雨后天空明亮,泥土的气息和新苗交织,清新的空气钻入鼻尖,丝丝渗透进心底。 等到夏日蝉鸣,绿荫葱葱之际,她和傅玺一起走入了考场。 天空下着瓢泼大雨,女孩撑着伞,豆大的雨珠哗啦啦的落在伞面上,滴滴答答的落下来,落到她脚边,溅湿了黑色的帆布鞋。 她看了看身后,少年小跑着追上来,雨渐渐开始停了,等他跑过来的时候,云雾散开,一瞬间阳光照耀了湿漉漉的大地,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潮湿而闷热。 陈瑾扬了扬下巴,让他先走出去。 少年一走出去,记者一窝蜂的围上来,她趁着混乱,从一旁偷偷溜走,顺利的从人群的缝隙中挤了出来。 许渊手里捧着一束向日葵,男人大步走过来,将她抱进怀里。 他身上好闻的清香传来,陈瑾垂下眸子,靠在他的肩头。 “恭喜。”他拍了拍她的背。 陈瑾接过那束花,嘴角轻轻弯起来,她低头嗅了嗅,向日葵没有特别的香气,只有旁边装饰的小花散着淡淡的香味。 “老师,谢谢你。”她眉眼弯弯,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带着她穿过人群。 出来的人渐渐多了,欢呼声越来越大,在她身后响起,胜利的欢呼在这个盛夏如烟花一般绽放在天空中,他们挣脱了十二年的囚笼,苦学十二年,在今日不管满意与否,都交出了答卷。 这是人生里最自由的一瞬间,所有的压力都卸下来,所有烦恼都抛出去。 车内,空调徐徐,少女手上拿着纸巾,轻轻擦拭着额头的汗珠。 下过雨之后空气格外闷热,蝉鸣一圈一圈的叫起来,呜呜喳喳的,隔着车窗都响入耳朵。 陈瑾泛着头晕,她其实心里压力也很大,虽说成绩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是每位老师欣赏和信任的眼神都会给她格外大的压力。 这所高中不是最好的,但是是最舍得掏钱的。 陈瑾如果能考出优异的成绩,对于整所学校都沾光。 她也能拿到一大笔助学金。 “累了吧,睡一会。”男人调了一下空调的风向,启动车子,缓缓驶离喧闹的街道。 车子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女孩已经完全睡着了。 楼道里开着低低的空调,他怕她着凉了,扯过后座上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将人抱起来。 女孩的脑袋倒向他的怀里,马尾歪下来,盖住她的脸颊。 电梯口处,好巧不巧的,遇到了赵琳。 女人靠到他抱着一名女孩,眼珠子由不得慢慢瞪大。 “许先生…这位是?” “亲戚家小孩。” 自从上次设计下药许渊失败之后,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避着他,就是害怕遇到了。 这会她更是不敢说什么,只是舔了舔嘴唇,电梯打开,她退了一步,让他们先上,自己等下一趟。 女孩似乎累极了,他开门的动静也没能吵醒她。 他将人放在床上,脱掉鞋子,给她盖上被子,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陈瑾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厨房里的香气飘进房间,她走出去,男人正好端着菜走出来。 “醒了?准备吃饭。”他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丢丢跑过来,吧啦着她的裤腿。 她抱起丢丢,洗了一把脸。 吃过晚饭,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项链与禁锢(许渊高h)收费章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幕布上亮着昏暗而暧昧的光线,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腰上,一点点收紧。 他垂眸,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项链还喜欢吗?” 陈瑾抬起头,想起过年那会男人送来的那条粉钻项链,她点点头,项链一直收在书包里,陈瑾没有落脚的地方,也不知道放哪合适。 “给你带上?”他问道。 女孩从屋里拿出书包,找到了那个蓝色的盒子。 即便屋内昏暗,也挡不住它的璀璨。 男人指尖温热,撩开她的长发,擦过脖颈。 冰冷的项链落在脖颈,她抬手拂了拂坠子,他扣上扣子,目光落在她颈间。 雪白的皮肤衬的项链格外闪耀,灯光昏暗,客厅里只有投影的光线,男人的眸子忽明忽亮,神色缱绻。 他生的一张俊美而严肃的面容,平日里带上眼镜的时候,一双眸子冰冷而锐利,神色严苛而冷漠,颇为冷淡骇人。 每当他穿上衬衫,挽起的袖口下有力的肌肉线条透出浓浓的禁欲意味,摘下眼镜时,那双眸子变得漆黑浓烈,盯着她的模样犹如一条毒蛇,在黑夜中吐着蛇信子。 他的手握住她的腰肢,一路滑到背脊,轻轻摩挲着,少女僵住身子,脊背传来的酥麻让她脸色慢慢变红,他掌心微微用力,指尖一路向上滑。 陈瑾的身子软下来,窝在柔软的沙发之间。 电影演到了结尾,片尾曲娓娓响起,气氛变得暧昧而浪漫。 男人俯下身子,女孩的体恤被他尽数撩开,黑色的内衣包裹着两颗浑圆的奶子,内衣被揭开,雪白的奶子在黑夜里蹦出来,香甜的气息蔓延,男人埋下头,呼吸喷洒在上面,引起一阵阵娇喘。 他张唇含住乳头,绵密的酥痒蔓延,随着他大力的吸允,一种即满足又空虚的感觉在身体里冲撞。 女孩伸手抓住他的头发,脚趾头蜷缩起来,小声娇吟。 电影结束,客厅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他摸索着脱下衣服,赤裸的身体迭交,女孩攀着他的肩膀,陷入沉寂而滚烫的黑夜里。 他的吻一路向下,滑过小腹,粉嫩光滑的阴户,舌尖顺着微小的缝隙滑进去,舔弄着藏在里面的阴蒂和柔软的阴唇。 “老师…啊啊啊,我,我没有洗……” 鼻息喷洒在上面,只有淡淡的馨香在鼻尖萦绕,男人没有理会她,唇舌滑过她的阴蒂,一路往下,在水汪汪的穴口打转。 黑夜让她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只是舌头这么轻轻一碰,就激灵了一身水。 她小声叫着,男人抬起头,嗓音柔和温暖,“阿瑾,舒服就叫出来,没关系的。” 她只感觉自己脸红到头晕目眩,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 男人舔弄的愈发激烈像是在品尝什么美食一般,只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四肢百骸不断的爽感。 女孩脑中一片又一片的白光闪过,最后哆嗦着高潮了,水溅了他一脸。 黑夜中,听见抽纸的声响,男人胡乱抹了一把,按着她在沙发上就将粗壮的鸡巴插了进去。 刚刚高潮完的身子敏感无比,这么一插进去,小穴紧紧吸附着阴茎,就这么小高潮了。 许渊抽插起来,唇齿间掩盖不住喘息,穿过层层迭迭的小穴,一下又一下的顶在花心。 “啊啊啊,老师,老师……”陈瑾抓着他的手腕,失声尖叫着,快感如浪潮不断撞击,她翻着白眼,在他激烈的顶弄下抽搐着高潮了。 漆黑的夜晚,室内啪啪响起水声,男人的喘息和女孩的娇吟交织纠缠,他将人压在沙发沿上,腰肢被她抬起,两条纤细雪白的腿被压在双乳上,脚丫子随着撞击不断颤抖,阴囊啪啪的打在交合处,激起一翻翻水花,刺激到失声尖叫。 她不断高潮着,这段时间挤压到压力似乎都在激烈的撞击下尽数消散。 “老师……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好爽啊老师……”女孩失去理智一般紧紧抓着男人俯下来的背脊,在上面落下一道又一道长长的红痕。 阴茎深深埋进去,男人肏红了眼,低头胡乱亲吻着她。 避孕套一个接着一个,到最后天光微熹,又是一整夜,陈瑾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脸色挂着干涸的泪痕,身心确实极致的舒爽。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用想。 射完最后一次,阴茎拔出来,穴口微微张合,似乎被肏的合不上了,水汪汪的留下来,整张沙发几乎都湿透了,都是淫液的味道。 想来是不能要了。 她无心理会这些,洗过澡就卷着被子睡着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男人去处理。 许渊赤裸着上半身,浑身的肌肉冒着淡淡的热气,头发还滴滴答答的落下水珠。 他站在客厅里,看着湿了一大片的沙发,又看了看时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找了一个毯子随手盖上,他也疲惫的躺上床,将女孩抱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沉沉睡去。 决裂 陈瑾醒来的时候,还被男人禁锢在怀中,他睡颜祥和,她稍微动了动。 男人睁开眼睛,眉眼惺忪,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将她抱的更紧了一点。 “几点了?”他哑着嗓子,闭上眼睛。 窗外的光线格外明亮,一睁眼就再难睡着。 陈瑾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正准备放下再睡一会,突然想起毕业晚会四点钟开始,她猛然睁开眼睛。 现在已经叁点了。 “糟了!”她急忙推开男人的手,手忙脚乱的起床。 浑身酸软,还没站稳又坐回床上。 许渊疑惑的睁开眼睛,撑起身子,平日里梳理整齐的头发此刻凌乱不已,整个人看着有些呆滞缱绻。 “什么了?” “我答应了班主任要去参加毕业晚会,还有一个小时开始!”她光着身子走进浴室洗漱,刷牙时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要穿什么,咬着牙刷慌乱的跑出来。 “老师,我要穿什么?” “嗯…”男人抓了抓头发,从床上坐起来,整个人还没缓过来,他看了看赤裸着身体的少女,脑子里听不进一句话。 “我去找找…” 他随口回答道。 女孩从衣柜里,拿出卫衣套在身上。 刚转身,男人打开卧室门,迎面而来就是一拳。 陈瑾握着牙刷,站在原地,眼神震惊又无措的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男人。 许渊摔在她的脚边,发出一声闷响,傅臣站在门口,一身黑色的西装丝毫没有凌乱,额前碎发落下来,一双漆黑的眸子狠戾阴鸷的看着昔日的好友。 “唔……”男人吃痛的掩住额头,陈瑾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脸颊,被打了一拳,此刻火辣辣的,隐约有肿起来的趋势。 “傅臣!你疯了吗!”陈瑾抬起头,朝着他大喊道。 “你就这么喜欢他?高考完就迫不及待的找他?”他上前,用蛮力将女孩转起来,陈瑾踉跄了两步,装在她的胸口上,手腕火辣辣的,被男人紧紧攥着。 “疼!”她挣扎着松开,皱着眉头看他。 “说啊!你就这么喜欢他吗!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他能做的我不能做吗!”他第一次如此失态,抓住女孩的肩膀,一步步逼近,朝着她生气的吼道。 他的眸子一片猩红,眼神里的痛苦和愤怒一览无余,陈瑾被吓到了,呼吸停止了一瞬间,小脸苍白,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抱歉…阿瑾…对不起…”他将人抱进怀里,低着头,语气懊悔。 “放开我!”她挣扎着推开他,整个人也是被气急了,把他往外推去,哭喊着,“疯子!你算什么!你凭什么能管我!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我算什么…”他顺着她的力度往后退,目光悲伤而诧异的看向女孩。 陈瑾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抿着嘴唇,眼泪簌簌的落下来,垂着眸子,一言不发。 “你觉得我算什么?”他弯下身子,祈求般开口,嗓音都带上了颤抖,“嗯?” “你什么都不算。”陈瑾沉默了半晌,喉头哽咽,喉咙像是吞了针一般,一刺一刺的疼痛,她小声开口。 傅臣的心就像是被撕裂一般,女孩抬起头,神色冷漠而坚决,“你走吧。” 陈瑾几乎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大脑混混沌沌的,泪水不断在眼眶中打转,她死死咬着牙,就这么愤恨的盯着他。 “阿瑾,你就这么讨厌我吗?”男人抬起手,想要去抱她,被冷冷拍开,他声音哽咽,似乎不敢相信,“对不起,我不应该……” “对,我就是很讨厌你!我讨厌你!我恨你!”她转身大声打断他,将门用力关上,靠着门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的小脸哗啦啦的落下,这一刻心如刀绞。 陈瑾清楚的知道,这一别,两人就次不会再见面了。 她必须要斩断这一切,斩断对他的依赖,斩断他的偏爱。 巨大的关门声响起,她的心也跟着狠狠震了两下,她紧紧攥着手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许渊从地板上爬起来,坐在床上,垂着脑袋,语气有些颓然。 “你是不是要走了。” 所有的一切都如黄粱一梦,她的出现犹如一阵风,明明来过,也带来了些什么,可走的时候又是这么的干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嗯。”陈瑾垂头,走进浴室里,匆匆洗了把脸,打开门走出客厅,换上自己的衣服,提起书包快步走出去。 男人坐在屋里,背脊弯曲着,阳光照进房间里,明明是炎热的夏季,他却冷的可怕。 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 她是故意的。 她想摆脱他们。 她是没有心吗? 不知过了多久,许渊起身,步伐缓慢的朝着客厅走去。 客厅里空荡荡的,除了盖在沙发的那一张毯子,丝毫看不到她来过的痕迹,茶几上放着那条粉钻项链,丢丢正低头嗅着。 她带给所有人一场旖丽的梦,犹如那颗钻石一般,精致而璀璨,璀璨到玄幻,不切实际。 许渊突然很痛苦,他从没这么痛苦过,心脏像是被狠狠剥开,血淋淋的,还在激烈跳动着,他是最不敢表达,最隐晦的那个人。 他对她的情感,从来不敢用言语表达,他没说过一句喜欢,也没说过一句爱,尽责的当着工具人的角色。 这颗钻石,就是他倾注了所有心血找来的,现在它就孤零零的放在茶几上,和他一样,都被抛弃了。 傅臣回到车上,趴在方向盘上,痛苦将他席卷,女孩对他的恨意,冷漠,不满,都像是一把把钝刀,将他反复凌迟。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大脑混混沌沌,痛到无以复加。 陈瑾背着书包,从车子旁擦过。 车内的男人低着头,车外的女孩向前走。 出国 陈瑾注销了自己的手机号码,重新注册了一个。 毕业晚会她终究还是没去成,估计班主任又要担心她了。 她的东西太少了,没有了课本,一个书包就装下了她所有的东西。 她如一叶孤舟,在这座城市里,飘来飘去,转来转去,最后还是停在了最熟悉的校门前。 从正大门看过去,还能看到礼堂亮着灯。 保安大叔走出来,笑着问她要不要进去。 她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摇了摇头,朝着另一边走去。 她找了一份工作,包吃包住,在餐厅做服务员。 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她如了学校的愿望,拿下了理科的状元。 那笔巨额奖学金打到了她的卡里,算上之前裴家给的钱,还有她一直不断攒下来的钱,她现在也算是个小富婆了。 回学校接受了短暂的采访,荣誉墙上贴上了她的照片。 照片中的女孩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漆黑的眸子冷静而漆黑,笑不达眼底,下巴尖尖的,扎着干净利索的马尾。 京大给她打来电话,让她选专业,她毫不犹豫选择了物理。 暑假的时光过的很快,端端盘子,两个月居然也就这么过去了。 开学的前一天,老板给她订了一个蛋糕,祝贺她开学。 陈瑾心里很感动,看着摇曳的火烛,却留不下一滴眼泪。 第二天早晨,她背着书包,那个乖巧的猫咪装饰摇晃着,跟随她一起坐上了前往京市的高铁。 她的心里总是空荡荡的,每每看向天空,心里都会不自觉的想起傅臣。 她深知自己伤害了他,偶尔之余也会嘲笑自己的无知。 那是谁,那是傅家。 她是谁,她是陈瑾。 大一那年,她修完了所有的课程,与此同时她也在自学数学,经常会到许渊的课上听课。 他的课总是座无虚席,男人站在台上授课的模样实在是引人注目。 她总是戴着口罩坐在最后一排,头发被她剪短,落在肩上,她也瘦了一整圈,和从前判若两人。 大二这年,她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麻省的物理系研究生,她在大二这年就交了毕业论文,以独到的思想和两项专利破格毕业,获得了双学位之后,出国深造。 她的名字在校内传开,物理系的荣誉墙上最显眼的便是她的照片。 那日许渊路过,目光定定的落在照片上的女子身上。 她成长了,模样也变了一些,那双眼睛冷静而漆黑,依旧光亮,下巴尖尖的,原本就精致的五官随着她的消瘦更加立体,整个人透着一股冷艳的气息,齐肩的短发,干净而利落。 他恍然想起每一堂课上最角落的那个女孩。 原来是她。 她的名声很响亮,这张照片被发到网上,还引起了一阵不小的浪潮,美女学霸这个词在热搜上挂了一天。 有人细数她的过去,不少从前的同学和老师都站出来,她从小便是如此优秀,只是缺少一个跳台。 一路苦读,缺少平台,缺少恩师,缺少朋友,就这么一个人一直走下去。 直到来到京大,她遇到了她的伯乐,也就是她的导师,一名中年的物理教授。 一名美丽而博学的女子,她给了陈瑾展翅飞翔的机会,给了她最好的平台,最好的资源,将她送上了世界最顶尖的学府。 登机那日,陈瑾在机场拥抱了恩师,女人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不断叮嘱着她要照顾好自己。 陈瑾只是不断点头,一句话也不敢说,一开口便是泪水落下。 她哭笑不得的擦去她的眼泪,“好了,快去吧,好不容易走到这里,别哭着往前走。” 陈瑾擦了擦眼泪,再次紧紧抱住女人。 飞机起飞,和她的人生一般展翅。 麻省对她也十分重视,她的教授安排了学生给她接机,来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一头红棕色的头发,头发扎起来,她穿着可爱的公主裙,手里拿着粉色的牌子,上面可爱的画着“陈瑾”二字。 西莉亚见到陈瑾的一句话就是,“好酷。” 女子一身黑衣,此时的美国正是秋季,她穿着黑色风衣,黑发别在耳后,沉静而冷漠的漆黑眸子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她,精致的五官凑出一张冷艳而矜贵的脸。 “你很可爱。” 两人互相拥抱,西莉亚帮她推着行李箱,兴奋的和她聊着天。 “陈,你会开车吗?”西莉亚拿出手中的跑车钥匙,眨了眨眼睛。 “但我没有国际驾照…”陈瑾说道。 “这都是小问题!你来开!”她将钥匙丢给她,行李箱丢进敞篷跑车的后座,孤零零的放在座椅上。 “这是我第一次开跑车。”陈瑾坐进驾驶座,将钥匙插进去。 “一脚油门的事情,加油,我相信你。”西莉亚系上安全带,打开了手机录像,“让我记录下这个美好的时刻。” 陈瑾的脸上挂上腼腆的笑容,跑车的声浪穿过整条机场大道,一路疾驰而下,伴随着的还有两名女孩的尖叫声。 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陈瑾和西莉亚缩在警局的角落,等着教授过来。 陈瑾心里是最不好意思的,她才来第一天,就因为违反交规被抓了起来。 心里十分害怕,但是看到西莉亚拿一双“一切有我”的眼睛,她又稍稍轻松了一些。 教授火急火燎的走进来。 “史密斯先生。”警长看到他,恭恭敬敬的站起来,“您怎么过来了?” “我来找我超速的学生。” 迎面走来的是一名穿着咖色风衣的金发男人,他沉着脸,看到两人,冰冷的眸子变得无奈,上前就先敲了敲西莉亚的脑袋。 “别带着陈胡闹行吗?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对不起,爸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西莉亚抱着脑袋,吃痛的咬住下唇。 “嘶……真是对你无语。”卡伦瞪了她一眼,目光落在陈瑾身上,他点头笑了笑,“抱歉,你才来第一天就进了警局。” “教授,都是我的错。”陈瑾低下头,也是一片心虚和害怕。 “没关系,走吧,到我家吃饭。” 已乡 史密斯夫妇二人住在离学校两个街区的高级公寓里,两人都在大学任教住在这儿十分方便。 卡伦打开门,西莉亚抱着她的手臂和她一起走进去,屋子宽敞明亮,餐桌上早已摆好餐具,就等着陈瑾来了。 史密斯夫人从烤箱里端出准备好的食物,为了庆祝陈瑾的到来,还特地开了一瓶香槟。 今夜陈瑾就先在这里住下,明天再去报道也不急。 吃过晚饭,她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西莉亚的房间,检查着自己的入学资料有没有交全,顺便和导师报平安。 异国他乡的第一天,陈瑾一夜未眠。 身旁的西莉亚睡得很香,还打着鼾。 次日醒来,她顶着眼下的乌青,坐在餐桌前喝了一大杯咖啡。 “昨夜没有睡好是吗?”史密斯夫人笑着讲叁明治递给她。 陈瑾点点头,“有点不习惯。” “正常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吃过早餐,卡伦开着车带她前往大学。 她是作为免费生被录取的,硕博连读,除了生活费自理,其余的学校都给她免费,并且每学年还有巨额奖学金。 “陈,接下来的几年,我只会带你一个学生。”卡伦开着车,温声道,“希望你在这里收获良多。” 陈瑾有些惊讶道,“教授,您不带别的学生吗?” 她曾在网上搜索过卡伦的名字,他不过中年,就已经拿到了诺贝尔奖,他提出的观点,论证,带领所有的物理人走进了一个新的阶层。 原本陈瑾对这名教授是不抱希望的,如此杰出的教授定然是轮不到她的,没想到他亲自给自己发了邮件,希望她能申请她。 “哈哈,我当然想带,但是学校分给我的名额有限,加上我也在进行其他研究,学生多了我就照顾不过来了。” 闲聊之际,车子停进了停车场,陈瑾下了车,整个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建筑。 像是做梦一般,她站在了这个世界最高学府的土地上,黄叶飘零,红砖建筑并排而向,学院大到看不见尽头。 “史密斯教授!”远处传来呼唤声,陈瑾和卡伦同时回头。 她看见来人,瞳孔里的惊艳无限放大。 来人生的很高,大概有190左右,一头金灿灿的长发落在脑后,简单的扎起来,额前碎发凌乱,眉眼深邃迷人,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如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他笑的温柔灿烂,阔步走过来,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液香,穿着一身灰色运动装。 “嘿,斐斯!好久不见!”两人拥抱了一下,男人目光落在她身上,“这就是您去年说的争取的学生?” “是啊,陈瑾,这位是斐斯。”教授介绍着两人。 陈瑾点了点头,男人摊开手拥抱她,“很高兴见到你,陈。” 卡伦挑了挑眉,揶揄的目光落在霍翡的脸上,男人弯唇笑笑,挠了挠头。 “正好我还有事儿,你不忙的话帮我带她去领取表格吧,好吗?” “当然。” “陈,斐斯是个很不错的男人,放心吧!” 临走前,卡伦还不忘记拍拍她的肩膀。 “我来吧。”男人握住她身侧的行李箱拉杆,带着她往服务处走去,边走边介绍着学校内的建筑。 他的嗓音婉转而低沉,十分的性感,一路上陈瑾光顾着听声音,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做好登记,她拿到了宿舍钥匙,由于校园内实在是太大了,斐斯决定开车带她到宿舍楼下。 她分到的是独立的单人宿舍,在五层,每层都有独立的自习室,活动室,公共厨房以及健身房,设施全面,使用的人也不多,一层大概只有十来名学生。 男人拖着行李箱跟在她身后,陈瑾背着书包,挂件摇摇晃晃。 斐斯的目光下垂,落在那个手工雕刻的喵咪上。 “这是你自己做的吗?” “什么?”她打开宿舍门,里面陈设简单却十分实用。 “这个,小猫。” “朋友送给我的。”她笑了笑,将书包放在床上。 “男朋友?” 她摇摇头,“不是。” 男人将行李箱推进来,检查了一圈,“那我先走了。” “谢谢,麻烦你了。”陈瑾看向他。 男人垂眸看着浅笑着看着他的女孩,棕色的睫毛颤了颤,粉色的薄唇勾起来,笑的迷人美丽,“没关系。” 陈瑾红了红脸,目送他走出去,她也不想这样,只是看到帅哥,总会忍不住害羞,这是人之常情吧。 斐斯生的一张深邃又美丽的面容,金色的长发水蓝色的眼睛都在应证着他的血统,站在那处周身的高贵气息如王室一般优雅而高贵,陈瑾心里猜测他应该是哪个贵族家庭的王子或者是公爵。 进到这所学校,学业压力突然大了起来,在京大的时候她还稍感轻松,到这儿她才觉得自己不过是学术最底层的人。 她的努力和天赋似乎都贬值了,实验的的数据也总是很不理想,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过去了叁个月,陈瑾焦虑于实验数据,几乎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加上饮食不适,又瘦了一大圈。 卡伦拿着她的数据,神色平静,看不出是否满意。 半晌,他棕色的眼睛看向女人。 她瘦了一圈,头发也长了一些,此刻随意的挽在脑后,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衣,眼下翻着乌青,脸更小了,黑漆漆的眼睛虽然疲惫,但还是能看到里面闪烁的光辉。 “陈,你最近压力太大了。”卡伦将数据推到一边,“你的方向没有错,数据没有错,但是你没有灵感了。” 陈瑾垂着头,靠在办公桌边上,卡伦将视线落在她的手指上,原本整齐的指甲此刻被啃的歪歪扭扭。 “我建议你缓解一下压力,或许会更好,你很聪明,我没有不满意的地方,但是为了你的身体,我希望你休息一下。” 卡伦柔声道,面前的女孩还是太年轻了,太聪明,太年轻,并不是什么好事,她今年才21岁,就面临无数比她还要刻苦努力聪明的竞争者,对她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 压力邀约(微h)收费章 她接过卡伦手上的实验数据,点了点头。 长舒一口气,“我知道了,教授。” 她正准备出去,办公室的门被打开,陈瑾出神,迎面撞到了男人怀里。 “唔……”斐斯捂着胸口,后退了两步。 陈瑾后知后觉的抬起头,漆黑的眸子疲惫而倦怠。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错开霍翡,背脊有些弯曲,扶着门框走出去。 “她怎么了?”斐斯走进去,有些好奇的回头看她。 “压力太大了,还是小孩子呢,你来干什么?” “有问题要请教一下您。” 她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本想睡一个天昏地暗,可脑子却格外的清醒。 她舔了舔嘴唇,身体空虚而疲惫。 想来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了。 她的手渐渐攀上胸前的乳儿,这段时间瘦了,奶子也跟着小了一点,但还是傲人挺拔。 手指捏着小巧粉嫩的乳头,女子的脸上渐渐爬上绯红,随着手指轻轻的揉捏,喘息声从唇齿间溢出。 她咬着嘴唇,另一只手伸向裤子里,轻轻揉着阴蒂。 快感一阵阵袭来,她的手软软的颤抖着,饥渴和不满横冲直撞,唇舌干涩而难耐。 房门突然被敲响,她吓的一激灵,阴道剧烈收缩起来,她就这么高潮了。 她趴在床上缓着,敲门声不断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男人低声的问候。 “你还好吗?陈?” 她爬起来,照了照镜子,将头发别在耳后,套上毛衣,将门打开。 斐斯目光落在她红润的脸上,女人纤细柔软的眉尾泛着红,一双杏眸水润动情,她嘴唇红润,此刻正仰着脑袋看他。 陈瑾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抬起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有些慌张的底下脑袋。 “有什么事吗?” “卡伦说你最近压力很大,希望我带你出去转转…”他说道。 “呃,我,抱歉,我可能和你不太熟悉…”陈瑾抱着肩膀,抬起一只手,挠了挠头,不清楚教授的用意。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只是,按照卡伦的话来问问你,打扰了。”他笑了笑,金色的碎发垂下来,落在他线条流畅而棱角分明的面庞上,温柔又美丽。 他真的像极了女子,若不是高大的身材,真的会让人误会。 “没关系。”陈瑾点了点头,高潮之后,神色有些疲倦。 关上门,她倒在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醒来的时候,窗外一片漆黑,下起了雪。 她起身坐在床前,整个人不但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格外的疲惫。 她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踩着夜色走进图书馆。 图书馆24小时开放着,即便是凌晨,也有不少人在里面学习。 没有内卷,只有更卷。 她打开电脑,开学不过叁个月,她已经确定了自己的论文方向,各个课程都掌握的很好,她研究的方向主要是分子纳米技术,如果她有一大突破,那么她很有可能就是最年轻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者。 她不断翻看着之前的研究资料,实验室的设备一直都是最新的,但是她总觉得还差了什么,才导致自己的研究一直停滞不前,没有突破。 想到这里,她又焦虑的啃起手指来。 她的精神稍微放松,又似乎没有太大改变。 她干脆合上电脑,随意找了两本小说回宿舍看起来。 看了看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正好是清晨,她换了身衣服去健身房跑步。 跑了一身热汗,又洗个澡,整个人松快不少,她到食堂买了一个叁明治,走向了实验室里。 卡伦这段时候有其他研究,不在学校里,大多数时间两人都是邮件沟通,她的研究方向卡伦能提供的都提供了,剩下的完全就是靠她自己。 “嘿,早。”实验室的门被推开,陈瑾转过身,这间硕大的实验室只有她一个人能使用,没有门卡根本进不来。 斐斯提着一杯咖啡走进来,放在门口的柜子上,“给你带了咖啡。” “谢谢,我有。”她指了指保温杯,皱眉道,“你怎么进来的。” 他今天难得没有扎头发,金色的长发落下来,搭在肩头,深邃的眉眼温柔而明亮,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坐在了离她不远的地方。 他无奈的耸耸肩,“着你就要问卡伦了。” “教授怎么了?”她低头填着实验数据,头也不抬。 “他让我多来看看你,他不在的时候盯着你好好吃饭。” “嗯?其实你可以不来。” “当然,除非我确实想来看看你。” 陈瑾抬起头,漆黑的目光看向他,对上他那双深情而温柔的水色眸子,她有些脸热。 “什么意思?”她小声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单纯的喜欢你。”他起身,站在她身后,拿起她的实验数据看了一眼。 “粗心了,填错了。” 修长白皙的指尖落在那一行错误的数据上,陈瑾拿起笔,将它划掉。 “谢谢。” “晚上一起吃饭?” 男人,乱她道心。 晚餐 陈瑾走出实验室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她只吃了早餐,这会才觉得饥肠辘辘。 斐斯开着车到楼下,她正好从大厅里走出来。 车子停在几个街区外的公寓,这栋楼很高,看着就价格不菲,走进大厅里柔软的地毯铺满了整个大厅,管家站在前台,看见斐斯,恭敬的点点头,脸上挂着笑容,陈瑾跟着他进了电梯,一路上到最顶处。 这一整层都是他的,电梯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处玄关,屋内装潢精致优雅,处处都别有心裁。 倒是十分符合他的气质。 进门的边柜上,放着一枚血红色的宝石戒指,陈瑾忍不住扫了一眼,宝石的颜色实在太过张扬华丽。 “坐,喝点什么?”他带着她走进客厅,大片的落地窗贯穿整层楼,从这往外看去,整座城市的夜景都被踩在脚下,灯光星点脸面,蔓延成一片星空,甚至都能看到几个街区外的学校。 窗外下着雪,天地间一片赤白,星点的红光模糊在雪中亮起,马上就要圣诞节了。 她在沙发上坐下,一下子就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茶几上放着几个游戏手柄,陈瑾拿起来看了看。 “有时候我经常会和朋友在这里玩游戏。”他倒了一杯果汁过来,厨房就在客厅后面,穿过圆弧形的拱门,便是岛台和餐桌。 “哦…挺不错的。” 陈瑾起身,四处打量着。 他从冰箱里拿出食物,“你想吃炖肉吗?我感觉我会做炖牛肉。” “炖牛肉?你说的是中餐吗?” “对,我还会煮米饭。” 陈瑾好奇的走过去,男人从冰箱里拿出牛肉和葱姜蒜,甚至还有调料包。 “可能稍微要等久一点,肉要稍微泡一下。”大手利落的打开包装袋,修长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背青筋盘旋,同鲜红的肉形成鲜明对比。 “没关系。” “糟糕,我忘记扎头发了,能帮我弄一下吗?”他的头发落在胸前,在快要碰到肉的一瞬间,他直了直身子,往后仰了仰。 “哦,好。” 她解开自己的发圈,抬手拢起男人的长发。 他的头发很软,很细,握在手中如丝绸一般,特别是这样的金色,金灿灿的十分夺目美丽。 她有些笨手笨脚的扎起来,长发垂在他脑后,男人转身笑了笑,陈瑾看的有些晃神,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好了,你逛一下吧,我在这里就好。” 她走出去,在屋子里闲逛着,客厅后面,是一个小巧的吧台,木质的吧台从玻璃窗上延伸,一旁的突出木柜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酒和杯子,正好和客厅分割,从这往下看,城市夜景映入眼底。 屋子的设计并没有太多房间,大多数都用线条或者一些小面积的隔墙将空间分割开来,整间屋子沿着承重柱建造,穿过承重柱便是书房,旁边放着一架钢琴,视野宽阔而高级。 最里面应该就是卧室了,房门紧闭着,她往回走着,顺便上了个洗手间。 墙壁上挂着各色壁画,风格迥异,像是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一般。 她很羡慕斐斯能有一套这样的房子,只属于自己,时不时和朋友在这聚会。 她也很想要有属于自己的屋子,可是这个梦想要漂泊到何时才能拥有,成了一个未知数。 她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斐斯将肉炖上了,从冰箱里拿了一块小蛋糕出来。 “垫垫肚子。” “谢谢。” 他坐在她旁边,男人的体重让她从柔软的沙发上微微弹起。 “阿瑾,你从哪里过来的?”他喝了一口果汁。 “京市,京大。” “哦…我听说过,京大很有名,你很厉害。” “谢谢。” 陈瑾有些不好意思的抱着蛋糕盘子,窝在沙发上,将盘子放在膝盖上,小口小口的吃着。 她话不多,斐斯看出来了她的拘谨,他一开始本不想管陈瑾,这么冷漠的女孩,他可没有兴趣接触,虽然他对其他女孩也兴趣。 现在的他,只想顺利毕业,这所学校给他的压力太大了,他快要无法呼吸了。 只不过卡伦不断让他多照顾一下,没办法,他还要卡伦给他的毕业论文出力。 当初自己离家出走一意孤行,如果拿不到好成绩就回家,未免也太丢人了。 接触几次之后,他才发现,陈瑾这人表面看上去冷冷淡淡的,性子确实十分乖巧懵懂,倒是有趣。 厨房里,煮着牛肉的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香气飘出来,让人垂涎欲滴。 热乎乎的炖牛肉被端到餐桌上,陈瑾打了两碗饭,刚坐下来,她迫不及待的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 牛肉炖的软烂,加上调料的味道恰到好处,不咸不淡,好吃的几乎要把舌头咬掉了。 她在这里天天不是吃三明治就是吃蔬菜沙拉,几个月下来硬是一点肉都没碰过,眼下这么一顿,几乎要把她撑死了。 一大锅肉,男人没吃多少,她倒是吃的动都不能动了。 “亲爱的,你这是多久没吃饭了。”他放下勺子,水蓝色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她有些窘迫的垂下眸子,不好意思说话。 霍翡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个学术脑子,一点不会照顾自己。 “圣诞节也可以过来。” “圣诞节你不回家吗?”她问道。 “不回,没有毕业之前我不能回家。” “这是什么奇怪的家规…” 她小声嘀咕着,窗外雪下大起来,斐斯起身。 “如果你不打算回宿舍的话,晚点可能回不去了,雪下大了。”他走向落地窗,看着外面纷飞的大雪。 红绿灯光透过雪穿进来,街道和店铺都充满了圣诞氛围。 四处喜庆洋洋。 “哦,抱歉,现在不能走了。” 陈瑾走过来,窗外风雪肆虐,沿着窗缝呜呜的响起,街灯变得朦胧模糊,过了一会,四处开始关灯,漆黑一片,只剩下零星几盏招牌亮着。 意淫(微h) 风雪不知道还要下多久,即便停了也没法立即走,她坐在沙发上,紧张的摩挲着衣角。 流畅舒缓的钢琴声响起,每一颗旋律都踩在陈瑾的心尖上,她忍不住站起身,朝着钢琴的方向看过去。 男人穿着一件雪白的毛衣,金色的长发落下来,他微微垂着头,闭上眼睛,棕褐色的睫毛颤抖着,修长的手指不断在琴键上跳跃。 他气质柔和而高贵,起落的手指弧度优雅,微微侧下来的面庞泛着一层温暖的光圈,像是漫画里的王子。 她不自觉走过去,坐在了吧台的椅子上,撑着脑袋看向外面的风雪,灵魂的缝隙似乎被音乐填满,异国他乡的恐惧在这一刻被渐渐吹散。 一曲毕,她忍不住鼓掌。 “真好听。” “你要不要来试试?”斐斯站起身,笑吟吟的看着她,水蓝色的眸子看着她,柔情缱绻。 “我,我不会。”陈瑾紧张的摇摇头。 “很简单,你肯定能学会,来。” 女孩坐在钢琴前,男人坐在她旁边,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她身材纤细,身上套着宽大的黑色毛衣,短发垂下来,白皙的小脸微微泛红,她咬着嘴唇,仔细听着他讲。 “从这,到这是高音,分别是……”他低着头,一个键一个键的教着她。 陈瑾记东西很快,几乎是过目不忘,他说了一遍,她便记住了每个琴键的音符。 “接下来,你只要看着乐谱,按照乐谱弹就可以了。”他起身从书桌上将平板拿下来,打开他刚才弹奏的乐谱,放在钢琴前。 陈瑾看向他,男人有一双很温柔的眼睛,不管是看谁都是浓情缱绻的他粉嫩的薄唇一张一合,陈瑾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他温柔低沉的嗓音和含笑的眼眸。 这样的嗓音说起英文来更是低沉磁性。 太有魅力了。 她要沦陷了。 手指搭在琴键上,由于她还不是很熟悉,加上不是专业练琴的,手指也比较僵硬,磕磕绊绊的也弹了半首出来。 “很不错。”斐斯拍起手来,“很有天赋,继续努力。” “谢谢,你太夸赞我了。”她红着脸,雪白的指尖搭在琴键上,轻轻滑动着,发出零星的声响。 女孩脸红的模样格外可爱纯情,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说的都是实话。” 她又弹了一遍,这首曲子不难,很简单,第二遍的时候虽然还有些不连贯,但是比第一次好很多。 斐斯倒了两杯酒过来,放在吧台上,女孩握着被子,轻轻蹭着杯口,目光看向窗外的风雪。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夜的黑,雪的白格外分明。 “能喝酒吗?” “一点点。” “嗯,那就稍微喝一点点,小酌有助于睡眠。” 陈瑾点点头,低头喝了一小口。 入口有些辛辣,但马上就变成了浓浓的香甜,划入喉咙的时候带着淡淡的甘苦,回味时又是无限的清香。 她忍不住拿起来看了看,味蕾像是被炸了一下,十分惊喜。 她又忍不住连着喝了几口。 “这是私人珍藏,恭喜你喝到了。”他坐在一边,看着她马上红起来的脸,皱了皱眉,“你醉了?” “有吗?”陈瑾只觉得有些迷糊,她端起酒杯,手都有些摇摇晃晃,斐斯手急眼快的握住她的手腕,女孩皮肤细腻,手腕纤细,在他掌心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她脸色潮红,一路晕到眉尾,漆黑的眸子朦胧而魅惑,她脑袋靠在他的手上,只觉得晕晕沉沉,好一会才缓过来,她抬起头,啪的一声趴在了桌上。 “这,这是多少度的…”她迷糊道,大脑直接宕机,连英文都说不出来,说了一串男人听不懂的英文。 斐斯无奈的叹了口气,扶着女孩的背将人抱起来,她歪了歪脑袋,雪白的脖颈和锁骨露出来,身上的馨香钻进他的鼻尖。 “嘶……” 他咬了咬牙,正想着是把人丢在沙发上,还是卧室里。 女孩转了转身子,睁开眼睛。 “我喝醉了吗?”她迷迷糊糊开口,视线朦胧之间,只看到男人的下颚线,和金色的头发。 其实她有一点清醒,只是这酒劲太大了,让她直接断片了一瞬间。 “说英文,好吗?”斐斯无奈的推开卧室的门,将她放在了床上。 酒意壮人胆,她从床上爬起来,抓住了男人要离去的手腕。 昏暗的房间里,女孩嗓音绵软娇甜,她仰着脑袋,露出精致冷艳的小脸,红唇微微张开。 “留下来,好吗?” 斐斯只觉得大脑炸开,身体不自主变得滚烫起来。 他虽然看起来风流无限,其实初吻也还是在的。 他抓了抓自己的长发,有些为难的看着攥着他手腕的女孩。 “不…抱歉……” 他正想挣开,话音刚落,女孩松了手,直直的倒在床上,睡的不省人事。 墨发散落在米白色的床单上,犹如水墨画里滴下的色彩,她雪白的小脸因为醉酒红润诱人,连带着眼尾和鼻尖都带着旖旎的色彩。 水润的红唇微微张着,隐约能看见白皙的贝齿。 他忍不住坐下来,水色的眸子隐忍动人,他伸出手,轻轻摁着她的嘴唇。 柔软湿润,香唇吐出来的热气喷洒在他的指尖,像小爪子一般又抓又挠。 手指辗转,大手落在她脸侧,她似乎是感受到一半,轻轻蹭了蹭。 太乖了。 怎么会这么乖。 斐斯要疯了,他理智回神,逃也似的跑出去。 过了一会,他又走进来,帮她盖上被子。 客厅里灯光灰暗,男人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他腿长手长,沙发有些小了,毯子也不够大。 眸子在黑夜中忽明忽灭,腿间的肉棒直挺挺的立着,怎么也不能软下来。 欲望犹如看见猎物的野兽,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隔着裤子,他大力揉了揉,发出重重的粗喘,但不过饮鸠止渴,毫无一点用处,反而更加滚烫起来。 手淫(微h) 窗外风雪停了,寒气透过窗户吹进来,男人站在窗前,冰冷的风像夹着刀子一般刮在他俊美的脸上。 身上依旧滚烫,脑海里都是女孩清艳的模样,她的红唇,白肤,贝齿… 卧室内,暖气徐徐,女孩裹着被褥,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上,睡的十分香甜。 斐斯站在床边,呼吸灼热,肌肉紧绷。 男人的两腿之间,是那根粗壮坚挺的肉棒,直直的往上翘着,马眼吐着淫液,垂下长长的银丝。 他看着她的脸,手紧紧圈着阴茎,脑海里不断幻想着把女孩压在身下的模样,她娇媚百态的模样,呻吟的模样,双眼红红求饶的模样。 幻想让人愈发饥渴,他现在就想掀开被子,捂住她的嘴巴,将鸡巴狠狠的插进她的小穴里,干到她流泪,求饶。 他撸动的越来越快,闷哼不断溢出来,喉结滚动着,就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女孩翻了个身。 乖巧而清冷的小脸正对着他,她揉了揉眼睛,似乎要醒过来的模样。 吓得他没有一点准备,一激灵直接射了出来,尽数滴在了地板上。 他慌忙提起裤子,呼吸都乱了几分,射精的舒爽硬生生被压下去,他抽了几张纸巾,盖在地上。 他一身狼狈,平日里的优雅矜贵此刻尽数消失,俊美的面容因羞耻而通红。 精液带着淡淡的腥味散开,她吸了吸鼻子,皱起眉头。 “什么味道?”她嘟囔了两句,又睡了过去。 斐斯坐在床边,捂着滚烫的脸颊,羞耻心掉了一地,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又或者说,他根本不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对着一个女孩自慰。 陈瑾醒来的时候,窗帘拉上,光线透过缝隙钻进来,醉酒后的头疼让她整个人昏昏沉沉,没有什么力气。 她起身拉开窗帘,光线照进来,室外一片明亮,四处白雪皑皑,目光之处皆是雪白的屋顶,铲雪车缓慢前进着,街道两侧挂着的圣诞旗帜随着扫雪的动作映入眼帘。 又一年了。 她忍不住感慨。 走进洗手间,发现上面早已放好崭新的洗漱用品,她挤了牙膏,边刷牙边拿起床头上的手机。 有几个未接来电,她滑了滑屏幕,目光落在那一串熟悉的海市号码上。 心脏突然无法抑制的跳动起来,指尖蹭过好号码,本想划掉当作没看到。 却不小心点出了拨通。 她手忙脚乱的想要按下挂断,手机摔在地方,发出清脆的声响。 与此同时电话被接通。 “阿瑾。”那头传来熟悉的嗓音,这个点海市应该是凌晨,而他很快就接起了电话,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疲惫,想来这段时间十分忙碌。 “还好吗?” 那头说道。 无数个日夜,不断思念的嗓音,此刻响起的时候,她手足无措,话语哽咽在喉头,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 她拿起手机,手指颤抖,眼中早已蓄满泪水。 最后,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挂断键。 她站在洗漱台前,手中温热的水流滑过,她低头捧起水扑在脸上,眼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的流出来。 她欠傅臣一声对不起。 可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说出口了。 这声抱歉化作清晨失眠的夜,滑下窗柩的雨水,湿润的泥土,金灿灿的太阳,席卷的风,下过的雪。 最后都消失在了空气中。 她抬起头,双眼红红的,清艳的小脸苍白,漆黑的眸子冷漠而沉静。 她早就变了。 不再是从前只会亮着眼睛掉眼泪的女孩。 她抬手抓了抓头发,整理好心情,推开卧室的门走出去。 客厅里的窗帘都被拉了起来,男人窝在沙发上,还沉睡着。 金色的头发四处散落,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犹如上帝亲手雕刻,每一笔每一段线条都无比流畅美丽,像西方传说里神,深邃的眉宇之间的柔情流动,他睫毛微微颤抖,抬手放在了额头上。 他身材高大,蜷缩在沙发上,像只大狗一般躺在猫窝里,颇为格格不入。 陈瑾留了字条,取下玄关处的羽绒服外套就走了出去。 这儿比海市要冷上很多,海市从没下过这么深的雪,走出大堂,空气阵阵寒冷袭来,没有风,但是冷的她几乎缺氧。 她从口袋里拿出帽子和手套带上,双手插着口袋,踏着湿漉漉的黑色路面,早晨清冷的光,朝着几个街区外的学校走去。 时间还早,街上只有零星的几人,除了一些便利店,大部分商店都还关着门。 陈瑾找了一家早餐店,喝了一杯咖啡,吃了点早餐,又慢悠悠的继续往前走的。 鞋子踩在湿漉漉的地方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这样的清晨最怕独处。 脑子里总会想起不合时宜的人。 半个小时后,她觉得自己的脸都要冻僵了,隔着手套都能感觉到脸冰冷的吓人。 她揉了揉,穿过马路,到达了学校。 陈瑾决定交个男朋友,不为别的,纯属缓解压力。 大学里形形色色的人很多,她坚信只要自己努力,总会找到男朋友的。 回去的当天,她就在学校论坛上贴上了自己的照片,并且写下了对男友的标准。 卡伦看到她发的帖子,笑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陈,你写的太官方了!” 办公室里,卡伦抱着手机哈哈大笑,念着她发出的帖子。 “我叫陈瑾,今年22岁,照片如下,寻找男友,具体要求带上体检报告和个人简历面议。” “哈哈哈哈哈!” “你怎么还把简历放在下面了!哈哈哈!” 卡伦笑得停不下来,陈瑾将实验报告放在他桌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 “我觉得我写的十分合理,一目了然。” 陈瑾抿着嘴唇,并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嗯,合理,明天开始新年假期,要不要来我家里吃饭?”卡伦收起手机,笑道。 “斐斯也约了我。” “哦?那个小子约你?” “嗯…他说我圣诞节也可以到他家吃饭,算是约吗?”陈瑾歪了歪头,回忆着他说的话。 “也?”卡伦嗅到八卦的味道,硬要她将事情说出来。 陈瑾只好将那天晚上去他家吃饭的事情说出来,卡伦乐的直拍手,他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 “去吧,斐斯真是个好男人,相信我,陈,让他带上个人简历来面试。” 陈瑾红了红脸,有些无奈道,“您别打趣我了……” “哈哈哈!圣诞节快乐哦!新年过完我给你带礼物。” 他摆摆手,提着包走出办公室。 陈瑾靠在桌子边缘,指尖蹭着桌角,咬着嘴唇,短发垂在脸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平安夜 po18 w.vi p 陈瑾拿出手机,火速将那条发在校园交友论坛的帖子删除。 幸好还没几个人看到,她原本不觉得尴尬。 被卡伦这么一嘲笑,倒是尴尬起来了。 这几日雪停了,一直到圣诞节前两天,校园里基本上都没什么人了,圣诞节假期有三周,陈瑾认识的几个国内的同学都趁这个机会回国。 她原本也打算回去,可仔细想了想,自己回去了又要去哪里呢? 这个想法便放下了。 临近平安夜,斐斯给她打来了电话。 “陈,在忙吗?”电话那头的男生低沉磁性,带着淡淡的笑意,十分温柔。 “没有。”陈瑾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在一旁,另一只手拿着鼠标,看着学术文章。 “明天平安夜,要一起出去走走吗?” 陈瑾握着鼠标的手顿了顿,下意识想拒绝,忽然想到自己要找男朋友的目的,以及卡伦对斐斯高度的肯定。 她脑袋撑在手上,食指轻轻蹭着嘴唇,窗外灰暗,天空沉下来,好一会,她才开口。 “好。”更多免费好文尽在:g b84. c o m 陈瑾起身走向衣柜,翻了一圈都没找到合适的衣服。 她的衣服太少了,两件毛衣两条裤子,一件外套,都是黑色的,连围巾和帽子都是。 这样穿着和他出去,感觉也不太好。 她站在衣柜前,下意识的咬起了指甲。 “西莉亚,你睡了吗?”陈瑾拨通了西莉亚的电话。 “还没呢?怎么了陈。” “明天能陪我一起去逛街吗?我想买一套衣服圣诞节的时候穿。” “天啊!我亲爱的宝贝,你终于决定要打扮一下自己了吗!”那头传来女孩的尖叫。 西莉亚时不时就会带着她去逛街,只是每次都是她一个人在买买买,陈瑾就在旁边看着,要不就是在看报告,实在是枯燥。 张着这么一张好脸,结果一点也不打扮,这一直是西莉亚的心结。 次日,西莉亚开着她那两火红的跑车停在了宿舍楼下,风风火火的就上来带着她前往购物街。 陈瑾对衣服没有什么要求,时尚感很低,大部分时间都是西莉亚拿着衣服让她去试,不是银色小吊带,就是红色大长裙。 陈瑾怕冷,肯定是不能这么穿的。 “真难…”午餐店内,西莉亚趴在桌上,她自己已经大包小包了,而陈瑾只买了一条红色的围巾。 “等下我们先把东西放车上吧,下午再逛一下,如果还买不到合适的,你就必须得买那条吊带短裙!”女孩握紧拳头,愤愤的锤在桌上,“明明穿起来很好看!为什么不喜欢。” “好…”陈瑾低头笑了笑,“都听你的。” 最后她试了一条枣红色的v领羊绒短裙,搭配黑色毛呢大衣,一双过膝的粗跟靴子,配上她的红色围巾,倒是格外应景。 她从试衣间走出来时,西莉亚眼睛都亮了亮,她身材本就好,腰细腿长胸大,v领的短裙将她的事业线包裹,围巾搭在脖颈间,沟壑若隐若现。 裙摆和靴子之前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在红色的衬托下更为惹眼。 她本就白,皮肤雪白生嫩,搭配上红色白里透红,一张脸精致冷艳,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站在那里看着你,气质冷然高傲,如冰原上盛开的花。 和她从前判若两人。 西莉亚没见过她从前乖巧的模样,此刻她围着她乱转,强烈要求她必须买这一套。 陈瑾也挑累了,结了账便走人了。 平安夜,街道张灯结彩,圣诞的庆歌连着几天不断的播放,今天的却格外热闹,街上摩肩擦踵,陈瑾被男人揽在怀里,随着人群缓缓前进。 他今日穿的倒是和陈瑾差不多,红色毛衣搭配黑色外套,金色的头发垂着扎起,发圈上嵌着一颗火红的宝石,和那日陈瑾在柜子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他生的高挑,在人群中十分显眼,生的本就俊美无双,气质矜贵优雅,路人纷纷回头看他。 商圈周围高楼林立,古老钟塔缓慢走动着,喷泉在正中央哗啦啦流出,天空中下起了雪,人群欢呼起来。 陈瑾低头将半张脸埋进围巾里,空气中的寒气让她走了一会就开始头晕脑胀。 “冷吗?”他微微俯身问道。 陈瑾摇摇头,“还好。” 这座大厦的顶层是一家赫赫有名的旋转餐厅,乘坐直梯上去,整座城市的夜景缓缓映入眼帘,天空中飘着细微的小雪,雪白和脚底的热闹交映,圣诞的氛围被推倒了顶点。 餐厅内弹奏着轻快的乐曲,一进门便是一颗巨大的圣诞树装饰,灯光暧昧而温暖,四处都是盛开的鲜花,人满为患,小声的喧闹。 陈瑾坐在座位上,她扎着低丸子头,碎发从耳廓落下来,一张小脸白净红润,她简单的化了个眉毛,涂了口红,嘴唇水润。 她微微侧着脑袋,看向窗外,长长的睫毛垂着,大衣搭在座椅后,围巾搭在肩上,笼住了脖颈的光景。 清冷的气质在昏黄的灯光下柔和下来,此刻的她安静而温柔,似乎卸下了那一层厚厚的盔甲。 吃过晚饭,两人在热闹的街上闲逛,夜色越来越深,她冷的有些睁不开眼睛。 “好冷。”她踮起脚尖,趴在男人的肩膀上说道。 她小脸埋在围巾里,雪下着,呼出来的热气在她睫毛上挂了一层冰霜。 木屋1(h) 斐斯带陈瑾到了另一个地方,在偏远的郊区,穿过层层平原田地,一个小时后,车子开进弯曲的小路,停在了一处木屋前。 雪白的森林将木屋掩盖在中间,门口挂着的圣诞结和明亮的灯光如童话一般。 “这是哪?”陈瑾握着安全带,惺忪的睡眼清醒过来,掌心微微发汗。 “朋友的度假屋,下来看看吧?”他下车,拉开副驾驶的门,寒气灌进来,她冷的瑟缩了一下,男人的大掌落在她面前,等着她窝上去。 陈瑾伸出手,男人温热的掌心将她的手握住,陈瑾裹了裹大衣,刚下了薄薄一层雪,鞋子踩在泥地上,微微陷下去。 她歪了歪身子,斐斯揽住她的腰,手心微微收紧,她感受到脊背靠住了男人有力的手臂。 “小心。” 他的嗓音在头顶响起,男人握住她的手,拉着她朝木屋走去。 在门口换了鞋,紧闭的木门被打开,他打开灯,暖黄的光线照亮整间小屋,沙发上搭着柔软的毛毯,正对着壁炉。 屋子不大,客厅的另一侧就是厨房,房间和卫生间连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到底。 陈瑾坐在沙发上,男人蹲在壁炉前,将火点起来。 火光在她面前亮起,这一小片空间温暖起来。 “好了,到处逛逛吧。”他起身拍了拍手,眉眼带着柔柔的笑意。 她起身在屋子里看着,屋子不大,几步就逛完了,这样的小木屋格外适合一个人呆着,看窗外雪,听下雨的声音,感受风吹树叶的声响。 陈瑾窝在沙发上,看着跳动的炉火,不断出神。 一杯热牛奶被堤到她面前,她仰起头,男人高大的身躯站在她身前,阴影笼罩下来,水蓝色的眸子亮晶晶的。 “喝杯热牛奶吧,我去拿点东西。” 他出了门,过了一会,他拿了一个文件袋,还有一个盒子进来。 他坐在地毯上,打开文件袋里的东西,递过来一份文件,陈瑾将牛奶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男人长腿盘起来,高大的身躯趴在沙发上,嘴唇向上扬着,目光暧昧的看着她。 “这是什么?” 她翻开文件。 “个人简历”四个大字映入她的眼帘,右侧还细心的贴上了他俊美的大头照。 “陈,我可以面试你的男朋友吗?”他问道。 他的侧脸陷入火光里,白皙的皮肤被照的红润,黄色的光线照耀着他的脸颊,水色的眸子如宝石,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熠熠生辉。 她脸热起来,指尖捏着手中的纸张,微微颤抖。 “你,你看到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指尖碰到一个小盒子,视线里,一只黑色的盒子被男人小心翼翼的推到她的视线里。 “圣诞节快乐。”他小声道,嗓音极致温柔低沉。 陈瑾的心跳了跳,打开盒子。 也不知是被火烤的,还是害羞,整张脸火辣辣的烧起来,随着盒子缓缓打开,视线里出现一枚小巧的胸针,一朵用红宝石雕琢的棱角分明的玫瑰花胸针。 “太贵重了。”她盖上盒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斐斯起身,坐在沙发上,大手握住她的手,连同那个小盒子一起包裹,他的身躯缓缓靠近,身上的清香袭来,带着毛衣被烤过后温暖的味道。 他的俊脸近在咫尺,蓝色的眼睛深情缱绻的看着她,女孩的脸红红的,那双冰冷的眸子一瞬间破冰,眸中火光闪烁,变成点点星光,掉入他的心里。 枣红色连衣裙的领口对着她的动作暴露出来,深深的沟壑线犹如欲望的深渊。 他紧张的滚动喉结,视线愈发暧昧,诚实道,“你好美。” 气氛滚烫暧昧,她闭上眼睛,微微仰起脸,嘴唇蹭过他的鼻尖,呼吸交织,壁炉里的柴火时不时噼里啪啦的响一声,闯入旖旎之中。 指尖捏着的几张纸散落开,尽数落到了地毯上,轻飘飘的滑进沙发底下。 “我可以吗?” 陈瑾点点头。 男人的薄唇落下来,带着灼热的呼吸,女孩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他抬手按住她的后脑,欺身压下,唇舌不断交织,大手抚上她的大腿,滑进裙摆里。 一触到底,指尖碰到她蕾丝边的内裤边缘,他呼吸急促起来,含住她的舌头狠狠吸了吸。 裙摆被他尽数推上去,雪白的蕾丝边内裤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宽大的掌心隔着内裤包裹着整个小穴,他轻轻用力,掌心揉着,滚烫的温度传递到穴口,陈瑾咬着嘴唇,呻吟从唇间溢出来。 小穴一热,流出了一滩又一滩的淫水,内裤被轻轻脱下,散着幽香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微凉,她瑟缩了一下。 大腿被抬起,斐斯喉结滚动,看着她水淋淋,粉嫩嫩的小穴,嗓音都变得沙哑。 “宝贝,掰开给我看看好吗?” 陈瑾脸热的厉害,身体里传来的一阵一阵饥渴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她闭着眼睛,双手抱住大腿根,大腿敞开,指尖拨开包裹着阴唇的肥肉。 男人的呼吸重重的的打在上面,刺激的穴口又湿了几分。 木屋2(h) 穴口在昏暗的光线里吐着水珠,男人低头含住,幽香和甜味扑面而来,舌头卷过她湿漉漉的穴口,流出来的水尽数被他吞入腹中。 舌尖滑进去,穴肉吸上来,宛若进入了一条隧道,他舌尖扫动,在穴口处不断顶弄,淫水哗啦啦的流出来,顺着他的唇角一出来,一路滑倒下巴,喉结,滑入衣领中。 陈瑾小声喘着,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浑身紧绷起来,脚趾头紧紧蜷缩,她尖叫出声,潮水喷涌而出,湿了他一脸。 “宝贝,瑾宝贝…”他吻了吻她的穴口,起身脱下自己的衣服。 精壮的肌肉露出来,他身材极好,每一块肌肉都练的恰到好处,整齐排列在白皙的皮肤上,火光映衬,胸肌有力的跳动着,手臂上的青筋在光线交融中盘旋在手臂上,浑身透着无尽的力量和欲望,荷尔蒙气息爆发,他解开皮带,那根光是看着就心生恐惧的巨根暴露出来。 “不要!”陈瑾瞪大眼睛,起身想要逃走。 男人抓住她的脚腕,直直的将她压在沙发一角,硕大的骨头抵住穴口,此刻的她似乎小了两个号,陈瑾怎么也不相信自己能吃下他这根。 “不要,不要!”她吓得直接哭了出来,尖叫着挣扎。 “瑾,瑾,试一下好吗?”他低下头,胡乱的吻着她的脸颊,浑身滚烫的厉害,欲望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他牢牢扣住女孩的腰肢,一遍一遍的吻着她的眼睛。 “我,我会死的!”陈瑾大喊道,说什么都不愿意让他进来。 他腿间的那根东西比陈瑾见到的所有人都要大了整整一圈,平时她自知吃的挺好的,但是这么一大根坚挺又硕大的肉棒实在是让人看着就头晕目眩。 “好,不要,我们不要。”他捧住她惊慌失措的小脸,眸色认真而深情,“听你的,好吗?” 粗大的鸡巴轻轻一滑,从穴口一路蹭到小腹上,滚烫的犹如一根烧铁棍一般。 他呼吸粗重,头埋在女孩的颈肩,临门一脚被拦下来,他的身体有些受不了了。 “你,你怎么了?”她拨开他散落的金发,小手摸上他的脸颊,男人的脸颊烫的厉害,整张脸都是红的,水蓝色的眸子灼热。 “很难受,瑾。”他哑声道,吻了吻她的锁骨,有力的手臂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嵌进怀里。 犹如一只委屈的大狗,他哼哼唧唧的趴在她的肩上,炽热的温度让她也有些喘不上气。 男人坐在沙发上,脑袋后仰着,眸光隐忍难耐,他眯起眸子,水光流动,喉结滚动,白皙的面容一路绯红道脖颈,胸肌跳动着,白皙皮肤上挺小小的乳尖挺立。 光是看着他,陈瑾身体里的欲望就难忍的暴露出来。 她舔了舔嘴唇,垂下眉眼,跪坐在他身旁,握住他的阴茎,轻轻撸动着,硕大的阴茎硬如铁柱,又长又粗,手握上去都烫的厉害。 “嗯…啊……”他张唇,喘息溢出来。 他握紧拳头,看着她小巧精致的侧脸,阴茎在她手中跳动,一直向上顶着,马眼吐出大颗大颗的液体,滑倒女孩的手心,黏腻湿热。 温度越来越高,陈瑾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她张着嘴唇,空虚身体叫嚣着,她闭上眼睛,男人低下头,蹭着她的额间。 “瑾…” 他嗓音带着撒娇的意味,握住她的手,陈瑾微微偏头,嘴唇相蹭,隔离开的气氛重新滚烫起来,男人咬住她的嘴唇,耳鬓厮磨之间,喘息交织。 “试一下,好吗?”他双手撑在沙发沿上,低头蹭着她的脖颈,长发滑到肩头,蹭着女孩的颈窝。 欲望战胜理智,女孩仰起头,咬住了他的下唇,香甜的气息吐在下巴,她嗓音沙哑难捱。 “轻点…” 斐斯马上精神起来,双眸亮晶晶的,眼里星辰流动,他点着脑袋,嘴角都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整个人犹如活过来一般,如果他身后有一条尾巴,肯定已经高高摇起了。 女孩的穴口再次被含住,湿腻一片,他的舌尖温柔而有力的扫过她穴口的每一个角落,将溢出来的淫液舔舐的干干净净。 “呃…啊,啊哈……”细碎娇软的呻吟从她唇中哼出,她手指插进男人金黄的发间,指尖微微用力,似乎要将他往更深处按去。 空虚填满整个身子,随着男人舌头灵活的挑逗大力的舔舐,噗嗤的水声在腿间不断作响,令人羞涩不已 。 她颤抖着身子,穴口紧紧吸住他的舌头,小穴一片泥泞。 斐斯坐起身子,指尖在穴口蹭了蹭,一下子滑进去,被湿热柔软的肉壁包裹。 手指抽插了几下,他浅浅送入,指尖滑过她肉壁的每一个角落,激的她不断颤抖,他将手指拔出来,送入两根,前进有些艰难,他轻轻抽插起来,指尖不断蹭到G点。 她尖叫着抬手握住他的手腕,脸色涨得通红,男人微微一用力,挣脱开来,手指直直的蹭向G点。 陈瑾抖着屁股,两条腿儿都打摆,不断高潮着。 紧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 穴口被慢慢撑开,边缘的软肉撑到发白,整个人被手指填到发胀,她仰着脑袋,脸红的几乎滴血,汗珠从她额角滑落,她敞着腿,浑身香汗淋漓。 手指轻轻抽动起来,每动一下就激起一层层浪花,水珠不断从穴口溢出,四处都是湿哒哒的。 气温愈发升高,外面下着雪,屋里两人都大汗淋漓。 鸡巴硬生生的挺了大半个晚上,斐斯十分有耐心的一点一点帮她做着扩阴,也是害怕她手上。 女孩水多,到处都是湿哒哒的,他的整只手都湿透了,指尖泡发,泛着白色,手指微微一动,小穴就冒水泡。 木屋3(h) 男人抽出修长的手指,指节被包裹的有些发麻,他低头怜爱的亲吻着她的眼尾,“宝贝…” 他挺起腰,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她的穴口,轻轻蹭了蹭,淫水沾湿龟头,穴口在紫红色的龟头面前变得格外渺小。 他自己都不相信陈瑾是否能受的了。 斐斯心里打着鼓,但身体却很诚实,有力的双手扣住她的腰肢,轻轻顶送着鸡巴进去。 “啊,啊啊……”龟头挤进去,马上就被柔软紧致的肉壁包裹,高潮不久的身体被实打实的滚烫的肉棒填充,女孩不自觉的挺起腰,尖叫起来。 “嗯…”男人微微张着嘴唇,身下的女孩裙摆被撩到了腰际,腰肢柔软纤细,仿佛一折就断了,越是脆弱就越是激起了他心底的狂躁。 肉棒缓缓送进去,小穴一张一合的吞吐着,龟头顶到了花心,少女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小穴吸的更加紧。 斐斯一阵阵头皮发麻,爽意一路窜到天灵盖,他紧紧扣着腰,差点就射在了里面。 这还没开始呢,就要缴械了。 平坦的小腹上,随着阴茎的深入,浮现出微微凸起的形状,男人抬手摸了摸,欲望沉沉。 朦胧的光线里,陈瑾只见高大的男人喉结滚动,随后挺腰操弄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好,好深…”随着他的抽插,肉棒每一下都紧紧摩擦着肉壁,狭窄的阴道被撑到不能再撑,每一下都在敏感点上蹭过。 “不行,不行,啊啊啊啊……”没一会,她就尖叫着高潮了。 男人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粗重的喘息伴随着柴火燃烧的声音,愈发激起人的欲望。 他连着抽插了百下,实在是受不了了,抽出来噗嗤噗嗤的就射在了她的裙子上,精液浓郁厚重,一大摊白色在红色的裙子上晕开,被布料吸收进去,淡淡的腥味散发出来。 女孩闭着眼睛,双腿发软,懒懒的搭在沙发沿上,男人抓住她的脚腕,两条白嫩的腿儿被举起来,压在胸前,大腿并在一起,湿腻的小穴拉成一条殷红的线。 他毫不犹豫的插进去,大力抽插起来。 阴囊拍打发出啪啪的响声,淫水伴随着她的尖叫不断溢出。 她攥着身下的布料,随着他深深的撞击,一下一下的狠狠的撞在她的花心上,她张着嘴唇,断断续续的叫声伴随着口水溢出来,大脑一片白光闪过,潮水哗啦啦的淋在龟头上。 斐斯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也没能换来他的停止。 大手轻轻一翻,就给她换了个姿势,女孩就像断了线的木偶,被他摆弄着各种姿势。 大脑一片放空,等她陷进柔软床铺里时,窗外柔软的晨曦光线照在她脸侧。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虽然很累,但是陈瑾觉得整个脑子都轻松了。 下一秒,窗帘被拉上,斐斯撑着身子躺在她身侧,男人裸露着上半身,大掌搭在被子上,隔着被褥轻轻拍动着,水色的眸子柔意潺潺的望着她的睡颜。 天光渐渐明亮,斐斯呆了一会,便出门去买药。 洗澡的时候他特地检查了一下女孩的穴口,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避免不了浅浅的撕裂。 光线撕开灰蒙蒙的天空,汽车疾驰在平坦绵长的森林道路上,针叶扫动,落下一地的积雪。 斐斯觉得自己这一生都不会爱上任何人,等到年岁渐长,便和家族定下的联姻对象结婚,生子,过完令他人满意的这一生。 他的幸福是否重要,在庞大的家族中,斐斯早已认不清这一点。 遇到陈瑾时,他微微惊讶,她看起来很年轻,这个年纪在学术上便有了这般的造诣,想必她这一路走来也是呕心沥血。 逐渐接触之后,他逐渐敬佩这个年轻的女孩,她认真,专一,耐心,脚踏实地,不骄不躁。 她的魅力不仅仅是她冷艳华丽的外表,她犹如一路蜿蜒的溪流,潺潺流水穿过高山平原,不似江河滔滔,不似海浪翻涌,平静的让人忍不住靠近。 在她身边,似乎一切都可以慢下来,包括她手上的研究,她压力大,但也没有急于求成,而是一遍遍的重复尝试查阅记录,换做是他,大概早就撕掉报告了。 现在他倒是能明白为什么卡伦这么欣赏陈瑾了。 天色逐渐明亮,太阳越来越大,周遭的白雪在阳光下更加刺眼。 温暖的卧室里,床上的人翻了一个身,落入有力温暖的怀抱。 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男人抱着她,一同熟睡。 下午,屋内的温度降了下来,壁炉里只剩下火星子在燃烧,陈瑾贴着他温暖的胸膛,悠悠睁开眼睛,手指探出被褥,寒气撞上指尖。 “醒了?”斐斯抬手,握住她的指尖,低头吻了吻,“炉火灭了,我去看看。” 窸窣的声音响起,男人浑身就穿着一条浅蓝色的内裤,裆间高高鼓起,蓬勃的欲望令人望而生畏。 从床上一眼就能看到客厅,明亮的光线中,他挺拔精妆的身躯蹲在忽明忽灭的炉火前,白皙背脊打上光,细细的绒毛漂浮,好似一层光晕。 好一会,他点起了火,拿起沙发上的毛衣套在身上,湿漉漉的毯子被他折迭起来,放到一旁,穿上裤子,男人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提上门边的纸袋走进卧室里。 一条雪白的长裙被他从袋子里拿出来,陈瑾坐起身子,寒气一阵阵袭来。 斐斯将软和温暖的裙子套在她头上,她挺着腰,伸手穿进袖子中,裙摆落下,揉软的腰肢被男人扣住,他低下头,亲着她的下巴。 “哈哈哈…好了……”陈瑾被逗得痒痒的,缩着脑袋不让他碰。 灵感 洗手池前,她握着牙刷,乌黑的大眼睛盯着镜子,目光却不是在看自己。 她回忆着实验数据,卸掉压力后的大脑一片清明,一条条实验数据清晰的放大到她的面前,她在大脑里过着,但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斐斯正在厨房烧热水,手边放着可可粉,他正准备给女孩冲一杯热可可,下一秒,女孩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拿起玄关上的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怎么了?”他急忙住追出去,手中还拿着那个粉色的马克杯。 陈瑾这才想起来还有男人在。 她摇下车窗,“上车。” 斐斯回到房间里关上热水壶的电源,拿起外套急匆匆跑出来。 “这是怎么了?”他坐上车,安全带都没系上,女孩一脚油门倒车出去,干脆利落的给方向盘打了个转,紧接着轮子碾压在雪白的土地上,落下泥泞的痕迹,咯噔一下开上坡,沿着小路快速开出去。 “嘘,别说话。”陈瑾沉声道,斐斯紧紧握着手中的马克杯,抓着安全带,去看她沉着冷静的侧颜。 此刻的她又变得清冷无情,漆黑的眸子直视前方,早起连头都没来得及梳,乱糟糟披在肩上。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怎么开回去来着?” “我来开可以吗?瑾。”斐斯见自己终于插得上话了,温声道。 “好。”陈瑾将车子慢慢靠边,正准备打开车门,男人倾身直接将她轻松抱了过来。 “外面冷。”他打开车门,寒气灌进来,陈瑾忍不住缩了缩肩膀,他迅速走到驾驶座启动车子。 “回学校吗?” “对。” 车子停在实验楼下,陈瑾打开车门,几乎是跑着上去的。 等他停好车拿着外套上去的时候,她做在电脑前,一只手移动鼠标,一只手在草稿本上写写画画。 斐斯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倒了杯热水,放在一旁,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着她。 他买了晚餐回来的时候,女孩还在忙碌着。 天色漆黑,斐斯靠着墙,双手抱肩,金色的头发落在双肩,他垂着脑袋,打着盹。 陈瑾看向他,他像只乖乖等待的大狗,不吵不闹的,就这么等着她。 “嘿。”她伸出手,眸子里染上笑意,站在他面前。 男人睁开眼睛,神色朦胧,蓝色的眸子半梦半醒,看见她浅笑着看着自己,马上醒过神来。 “好了么?”他眸光温柔,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将人拽进怀里。 “好了,抱歉,你等了这么久。”陈瑾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 “怎么会呢,对你来说重要的事情,对我来说也是。”他亲了亲她的脸颊。 陈瑾看着他深情温柔的眼睛,心底突然有些心虚。 “斐斯,不必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她起身,男人的手掌从她身上花落。 斐斯不解的看着她。 “为什么?你这么可爱。” “我没有你想象的这么美好。”她拿过另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目光看向窗外漆黑的夜晚。 “你很好,瑾,你在我心里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你值得这一切,值得闪亮的宝石,掌声,荣誉。”他握住她的手,语气诚恳。 “如果我说我并没有那么喜欢你呢?如果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做爱,以此来缓解我的学业压力呢?”她浅笑着,语气柔柔的,那句“不喜欢”却让斐斯如坠冰窟。 马上,他脸上就扬起温柔的笑容,化开了这凛冽的寒冬,“我爱你就够了,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东西,我接受这个事实。” “只是瑾,你是值得被爱的,你很优秀,也很美丽,在我眼里就像天使一般。” 陈瑾的心软了一瞬,脑海里闪过傅臣那张严肃冰冷的面容,内心深处的那些酸软又被激发出来。 那傅臣呢?他是否真的深爱她,深爱她的人,灵魂。 她谈何爱人,一颗心装了这么多人,七零八碎的寻找被爱的痕迹,到头来受伤的还是自己。 她笑了笑,“斐斯,你想知道真相吗?” 男人的目光温柔而坚定,大手紧紧包裹着她。 陈瑾吐出一口气,将高中时期的事情并数说出,也包括了她和几个男人之间的纠缠。 “我不想伤害你,斐斯,这句话现在说或许太晚,但是我不想……”她还想继续说下去,被男人用食指轻轻按住了嘴唇。 他嗓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坦然道,“我很嫉妒,嫉妒他们,但是我也很心疼你,一路走来,不容易吧?” 陈瑾唇角有些颤抖,一滴眼泪落下来。 是啊,她到现在也还是无法面对自己的过去。 “别哭。”他抬手,耐心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没关系。” “瑾,或许我可以用花言巧语骗你,告诉你我不在乎,我只爱现在的你,但是我做不到,我在乎,我嫉妒。” “那你,不会觉得我这个人很……” 她抬起泪汪汪的眸子,有些无助的跌进他平静温和的眸子里。 男人将她抱起来,放到腿上,亲了亲她的脸颊。 “怎么会呢?” “我尊重你的过去,也尊重你未来的决定,现在,我想你可能需要活在当下,心里或许会好受一点。” “别活的太清醒了,瑾,会很累的。” “让我陪着你,好吗?” 面对感情的她像个孩子一般懵懂,她理解不了斐斯对她的爱,也理解不了傅臣对她的爱。 也许是家庭的关系,在感情里,她清醒又缺爱,想要占为己有,却又剥离,最后伤害了所有人。 斐斯能明白她,知道她深陷爱的泥沼。 她太清醒了,清醒到每一笔欲望都是有所预谋的,就连对他,也是奔着解压来的。 斐斯有些哭笑不得,只是抱着她,像哄孩子一样安慰她。 车子在夜里行驶,街边圣诞装饰红绿交错,酒吧招牌明亮,滑过车窗。 女孩窝在座椅里,沉沉的睡去,身上盖着男人的黑色大衣。 再次回到这间顶层的视野极佳的公寓里,斐斯将人放在床上,她朦胧的醒来,嗓音有些沙哑。 “几点了?” “半夜两点。” “我想洗澡。” “我去放水。” 简单的对话,陈瑾重新躺回床上,浴室里响起水流的声音,她起身,慢吞吞的脱下衣物,雪白的身躯在明亮的灯光下展露。 她赤着脚走进浴室里,男人站在宽大的浴缸旁边,垂眸看着水龙头里的热水。 “好了吗?”她小声道。 斐斯视线望过来,浑身的血液流动,滚烫,眸子也变得灼热。 “瑾,你在勾引我。” 女孩捂着乳儿,站在浴室门口,两只圆乎乎的奶子在她手臂间溢出来,腿缝间包裹着穴肉的肥肉粉嫩娇艳。 她红了脸,不出声。 “好了,来吧。”他关上水龙头,喉结滚动,灼热的视线垂下来。 今天不能再碰她了,她受伤了。 陈瑾坐进浴缸里,身旁还有很大的空余,她挽起头发,望向他。 “你不洗澡吗?” 雾气下她的眸色湿润,小脸被雾气蒸的红彤彤的。 斐斯刚下去的欲望又被激起来,深邃的眉眼变得危险。 这是她自找的。 他心想。 偶遇 雾气绵绵中,层迭的水池里,女孩紧紧抱着他,整个人几乎虚浮起来。 男人按着她的腰肢,龟头穿过层迭的小穴,在水中狠狠的插进去。 她低低叫了一身,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 男人的脑袋就这么被埋在晃动柔软的雪酥当中,乳香阵阵袭来,他胡乱的含住乳尖,大力吸允着。 大手抱着她的腰轻轻抽插起来,乳尖传来的阵阵酥爽以及小穴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满足感,让她没一会就高潮了。 小穴缴的紧紧的,她趴在他肩上,无力的喘息。 他快速抽插起来,水花四处飞溅,也不知是洗澡水还是淫水,他微微挺起腰,小穴被他送出水中。 就这么抽插了一会,他抽出阴茎,急急的射在地面。 原本他也就没想太过分,女孩身下还有撕裂,浅尝即止即可。 陈瑾趴在浴缸边缘,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她白皙的小脸上,她脸色红润,黑眸餍足。 斐斯恍然有种吃亏的是自己的感觉。 次日清早,陈瑾早早起床回到实验室。 崭新的实验数据被她加入论文中,这个停滞不前的研究在她手中算是有了一点新进展,如果她真的能攻破这一难题。 那么全世界都讲迎来新的改革。 如此庞大的科研项目需要七八个人来支撑研究,但是陈瑾一向特立独行。 她与人的交往不算融洽,自己总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大多都是点头的关系。 与其陷入交际的危机中,不如自己一个人干。 圣诞假期过得很快,卡伦回来那日,给她带了一根十分漂亮的羽毛。 她将自己的研究发现告诉卡伦,男人小的几乎合不拢嘴。 “陈,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我最骄傲的学生!” 随后,他微笑道,“你日后有回国的打算吗?” “必然。” 他眉目沉了沉,皱起眉头,“有一件事实我必须要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攻克了这一项技术,那么将来你回国会变得很困难。” 陈瑾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似乎不相信卡伦说的话,“怎么会……” “当然,虽然我很希望你留下来,在这里,你将拥有最好的平台,但是我尊重你的个人决定。” 陈瑾动了动嘴唇,小声道,“我知道了。” 她希望这个世界会因为她的发现会变得更好,她希望走出来也是为了做一些实际的时期。 可卡伦今天的话语无疑是当头一棒。 但这些都是后话,现如今最重要的是她的研究。 回到电脑前,她正咬着嘴唇浏览着网站。 无意间扫过一篇关于医疗专业的论文,论文中有提到她的这项技术。 她点开论文,发现这所学校离自己特别近,是世界顶尖的医学院,明天下午将会举办一场关于这篇论文的详细座谈会。 关于技术是小问题,更多的是她想多去学习一些多行业的东西,平日里她不仅仅上物理的课程,几乎有关的她都看过一两本书。 陈瑾走进会场的时候,人还不多,窸窸窣窣的坐着,偌大的会场回荡着细碎的讲话声。 有人认出了她,笑着前来打招呼。 “陈,你也研究这个了?”女人和她抱了抱,好奇的问道。 陈瑾在sci发表过不少论文,她在学术界属于崛起的新秀,所有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她。 “抽空过来看看,你呢?专业不对口不也来了?” “我来找我男朋友,顺便了解一下,你这是要全面发展啊?我们都要追不上你了!” “哪里,其实我也是一知半解,听这么一小会也明白不了什么。” “别人说这话我信,你说这话我可不信。” 两人说说笑笑的走到座位上坐下,艾米手侧坐着她的男朋友,陈瑾同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照面。 医学院的人陆陆续续走进来,陈瑾正低头看着手机,身侧传来熟悉朗润的男声。 “我可以坐这吗?” 几个月来第一次听到中文,她猛然抬起头,手指磕到桌沿,她疼的呲牙咧嘴,看向身侧的男人。 “这么不小心?”他的声音泛着淡淡的笑意,陈瑾看向他,记忆中熟悉的少年模样和他的面容重迭。 “傅玺?!”她张了张唇,惊讶道,“你怎么在这?” 男人自然的握住她的手指揉了揉,眼底的笑意星星点点的溢出来,“上学呀。” 他变化很大,上学时身上那股不可一世的冷淡劲儿退去,此刻的他眉目含笑,漆黑的眸子不再冷漠,反而变得柔和,整个人气质温润如玉,举手投足优雅而矜贵,像是两个人一般。 “中二劲儿过了,终于不是高冷男神了?”陈瑾笑着打趣道。 傅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以前不懂事,爱装。” 陈瑾差点笑出声来,“只有傅臣是真的凶。” 提到傅臣,傅玺的眉眼微微垂下去,神色间有些怅然。 “我哥他……”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握着女孩的手慢慢攥紧。 “他,怎么了?”陈瑾的心脏下意识咯噔一下。 “他出了点事故,现在还在医院里。” 事故… 这两个字宛若一道惊雷划破陈瑾的大脑,她整个人两眼发白了一瞬,周围都变得有些眩晕起来。 “阿瑾?”傅玺摇了摇她的肩膀,陈瑾回过神来。 “他现在怎么样了?”好一会,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傅玺看出她的担忧和晃神,不免有些后悔自己说了出来。 “目前生命体征都还平稳。” 他想了想,还是将事情瞒了下来。 陈瑾松了一口气,听见他没什么事儿也就放心了。 说不惦记都是假的,两人相处这么长时间,临走前她又这样伤害了他。 植物人 y uz h ai wuvip.co m 听完研讨会,陈瑾和傅玺一起走出会场大门。 “太久没见了,阿瑾,你变化很大。”他站在她面前,垂眸看着她。 “你也是。”陈瑾仰着脑袋,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实现梦想了吗?”他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他比少年时要更强壮了一些,周身都散发着沉稳持重的气质。 陈瑾总觉得不应该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成长的这么快,明明两人也不过三年没见。 “这不重要,我更好奇发生了什么。”她目光沉沉的看向他。 “你告诉我,傅玺,傅臣到底怎么了。” “他真的没事。”傅玺笑了笑,眼底轻松,“别想那么多。” “我不信。”陈瑾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播出那个熟悉的号码。 “阿瑾,别…”他抬起手,握住她的手腕,那头电话接通,接电话是陈秘书。 “陈小姐,有什么事吗?” “傅先生呢?他在哪?”陈瑾挣脱开傅玺的手腕,冷声问道。 “傅先生在医院。”那头的声音没什么感情,如实回答道。 “为什么他的手机在你这里?” “傅先生现在是植物人状态,他的所有私人物品都要归我保管。” “植物人…”陈瑾松开手,手机直直的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两腿发软,若不是傅玺及时抱住她,她也瘫软了。 “可,可前段时间他还给我打电话…就圣诞节前!”她紧紧抓住傅玺的手臂,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她不可置信的摇着头,整个人像是沉入海底一般,张着唇大口呼吸。 “不可能,我听到他的声音了…我…” “阿瑾,你冷静一点。”傅玺将她扶起来,走到一旁的长椅上,他挂掉电话,将她的手机放进口袋里。 “是他接我的电话出事的吗?”她捂着脸,痛哭起来。 “不是,这和你没关系,这是一场谋杀,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谋杀!他,怎么会被谋杀!”她小脸苍白,双眼红红的看着他,“一直不是好好的吗?” “中间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这属于机密,只有陈秘书知情,他现在在军区医院接受治疗,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然后呢?”陈瑾喃喃道。 “不知道,可能为了减轻痛苦,我们会考虑拔掉呼吸机。”他低下头,有些无助的抱着脑袋,“我也不知道…我也很煎熬…” “不,不能…”她动了动嘴唇,脑子里一团乱麻。 男人严肃的模样,浅笑的模样,漆黑的眸子,在她脑海里不断闪过。更多免费好文尽在:i 5 2yz w.co m 她攥着衣角,看向傅玺,“带我回去看看他好吗?” “阿瑾,奇迹微乎其微。”他叹气,有些认命的说道。 “傅玺,算我求你,不要放弃他,好不好,我来照顾他,可以吗?”她握住他的手,神色慌乱,眼泪不断砸落,她擦着脸,冷风吹过来吹的小脸生疼。 “你不上学了?学业不要了?事业不要了?”傅玺皱起眉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他弯下身子,握住她的肩膀,眸色认真,“这不是你,阿瑾,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为什么要为他…值得吗?” “他是你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话!”陈瑾激动起来,她站起身子,胸口剧烈的起伏,大声道,“你觉得他不值得吗?” “那要多久!你要花一辈子的时间在他身上吗!”傅玺红着眼睛,仰着头看她,语气痛苦,“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奇迹!” “会有奇迹的…”陈瑾抱住他,摸着他的头发,眼泪啪嗒啪嗒的砸下来。 傅玺也紧紧的抱住她,无声的落泪。 傅臣的意外,对于整个傅家都是巨大的打击,母亲和父亲都不愿意放弃,想要等,想要坚持维持生命。 可是傅玺是学医的,他比谁都清楚傅臣的情况,他们可以花十年八年去等待一个人,可是陈瑾呢,她怎么办? 她也要花十年八年去等待一个几乎不可能醒来的人吗? 陈瑾和卡伦请了假,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她这次回来没有告诉其他人,一下飞机她便朝着傅玺给的医院地址奔去。 海市,临近过年,马路上挂满了灯笼,喜庆祥和,她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中却没有一丝回乡的激动。 这一路她想了很多,脑子里乱七八糟,不管怎么想,最终回忆还是定格在了她说恨他的那一日。 她不恨他,她恨自己,恨自己懦弱,胆小。 车子慢慢停下,司机透过后视镜担忧的看着她。 “姑娘,什么事都想开点。” 陈瑾这才发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谢谢。”她哑声道。 傅臣从军院转到了这家私人的疗养院,位于偏郊地区,四周空气很好,靠着山,有一片自然的湖泊,都规划在院区内。 四周白雪皑皑,天气明媚,枝桠被雪压弯,摇摇欲坠的在空气中摇晃,风吹过来,就簌簌落下。 她站在医院门口,黑色金属门紧闭着,门卫大叔裹着军大衣走出来,问她找谁,有没有电话。 陈瑾摇了摇头。 “那你是外人,外人不得入内,让病人家属下来接你。” 陈瑾只好打电话给陈秘书。 那头说马上过来。 她在保安亭下站了好一会,大叔见她消瘦的身影,又只背了个书包,不免好奇的和她聊起天来。 “小姑娘,你来找谁的呀,我和你说,这里面身份都不一般,所以不是我不想放你进来。” 隔着铁门,大叔递了一瓶水出来。 “谢谢。”陈瑾弯了弯嘴唇,“我找我朋友。”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认识哩,这大部分我都认识。” “傅臣,您认识吗?” 大爷脸色微微一变,有些警惕的看着她。 “你是他的谁,傅先生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朋友。” “前女友。”陈瑾想了想,说道。 “嚯,看不出来傅先生还有女朋友。”他笑了笑,“五六年前傅先生来过,那会也是受伤了,不过住了一段时间就走了。” 他的表情变得惋惜又愤恨,“这次…都看天意了,傅先生成了植物人,能不能醒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陈瑾抿着嘴唇,心脏像是被晾在寒风中,胸口又痛又闷,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傅臣往事 陈秘书到了。 黑色的汽车停在医院门口,男人从车上下来,依旧是从前那副不苟言笑冰冷古板的模样。 “陈秘书。”陈瑾有些紧张的站直了身子,男人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将门卡递给保安。 刷了卡,铁门缓缓打开,他看向她,“进去吧,你知道在哪吧。” “我知道。”陈瑾小声道,朝他点了点头,快步走进去。 疗养院是几栋洋楼,还有别墅错落在丰沛的植被中,院内没有停车场,汽车的声响会影响病人修养,穿过小花园,大路上有小巧的观光车,用电的,几乎没有声音。 陈瑾报了地址,工作人员带着她朝着别墅区驶去。 别墅区在湖的另一边,穿过林子,便能看到全貌。 车子停在雪白的门口,陈瑾小声道谢,站在院门,抬手按下门铃。 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出来,见到她,有些疑惑。 “您是?” 能找到这儿来的肯定和病人有些关系,只是这是生面孔,管家还是要核实好她的身份。 “我来找傅臣。” 他拿出手机,查看着门禁刷卡信息,发现持卡人是陈秘书后,放心的打开门让她进来。 “傅先生在二楼。”穿过精致的院落,管家打开门,宽敞舒适的房间里打扫的干净整洁,家具款式简洁而大气,她换了鞋子,四处打量着。 房屋就是专门为了疗养的病人设计的,四处都有扶手,两层的小别墅安装了电梯,升降桌椅,智能新风系统等。 一楼有三个房间,一件管家,两间护工,二楼只有三个房间,分别是康复室,治疗室,还有病人的房间。 楼梯口处设了一个小小的休息区,周围放着书架,往下看就能瞧见一楼的回廊设计。 房门口,陈瑾握上门把手。 却怎么也不敢打开。 她背脊微微弯下来,整个人有些脱力。 门被打开,房间里明亮简洁。 阳光透过纱帘照进屋子里,温暖而不刺眼。 女人坐在床边,正低声念着什么。 听见门口的声音,抬起头,一张雍容贵气的面容出现在陈瑾的视线里。 她应该是傅臣的母亲,瞧着已过中年,整个人却还十分精神美丽。 “是阿瑾吧?”她一眼就认出来人,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眼底却没什么感情。 “您认识我。”陈瑾抿了抿嘴唇。 “自然,傅玺常在我面前提起。” 她的心脏咯噔一下,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就想逃跑,“抱歉。” “进来。”她嗓音柔和,朝她招了招手,语气淡淡,“没什么好抱歉的,他们喜欢你,是他们的事情,你也没做错什么。” 陈瑾走进去,管家贴心的关上门。 女人放下手中的书本,“来看看他。” 床头两边都是监护仪器,一起上数值平稳的跳动着,陈瑾走过去,目光落在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男人脸上。 他的皮肤似乎变白了一些,双眸紧闭,呼吸平稳,嘴唇粉润,眉目柔和,面色温润,一点也瞧不出植物人的模样。 仿佛就像睡着了一般。 “傅先生…”陈瑾小声喊道,“我来看你了。” 心跳监护仪突然滴滴滴的响起来,两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过去,他的心率一路飙升,现在已经过了正常值。 医生很快就进来检查了。 “傅先生似乎很高兴,这并不是坏事,说明他的神经还没有完全受损,醒来的几率还是很大的,之前数据一直平平,没有刺激到点子上。”医生说道。 女人松了一口气,医生走后,她看向坐在沙发上有些无助的女孩,她似乎很累,头外在沙发一旁,闭着眼睛,眉心却是紧紧皱起来的。 陈瑾,她知道,她两个儿子都被这个女孩迷的死去活来的。 她也知道,她在学术界大展拳脚,还知道她是傅臣资助的女孩。 她的面容冷清,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五官精致。 但要说多美丽,倒也没有美到不可方物。 要说性情,方阙不了解,只听小儿子说过只言片语。 优秀,努力,上进。 无论如何,她绝对是一个坚定的人,不然走不到今天。 方阙走上前,站在沙发前。 阴影投下来,陈瑾睁开了眼睛。 “陈瑾,为什么回来了。”见她醒来,她索性坐到一旁。 “回来看看傅先生。” “就只是看看?” “嗯。”还有道歉。 她抱着抱枕,低着头,眼泪不自觉的就顺着脸颊落下来。 “他怎么就这样了…” “我没法告诉你,我也不知情。”方阙叹了一口气,目光看向床上的男人,“阿臣这孩子从小就省心,他大哥初中都还怕黑,他小学开始就独立自主。” “其实我现在有点后悔,当初不应该让他去读军校。” 陈瑾看向女人,她有些苦涩的笑了笑,继续说道。 “傅家在政界多年,原本到我们这,我想顺着孩子的心意去,他们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老爷子不同意,他觉得傅家的男儿,就必须得是铁血男儿。” “阿臣高考那年,原本填的是医学院,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他想出国,想当无国界医生,想帮助很多人,很多需要他的人。” “可老爷子擅自攥改了他的志愿,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我,问我知不知道这件事儿。” “我说我不知道,可是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知道…但是我不敢…从那以后,阿臣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他以前很开朗,也很爱笑…” 说着说着,她起身去柜子里拿出一本相册。 女人翻开相册,男人少年时的照片映入眼帘。 这是陈瑾从没见过的傅臣,他站在槐树底下,穿着蓝白色的校服,臂弯里抱着篮球,笑的肆意而洒脱,整个人都透着青春活力的气息。 眉宇里那股子嚣张劲儿和傅玺一模一样。 “他读的是工程类的专业,曾到美国最高级的军校学习过,他天赋异禀,21岁就毕业了,那会要回国的时候,差点都回不来。” “回国之后,他就参加了秘密工作,好几年都没露面,这几年才从前线转到了幕后,虽然有时候也很忙,但也又空陪陪家人了。” “之后他就越来越少话了,在家里也只对哥哥弟弟说话,对我,他没什么话说,我也不太敢和他说话。” 她翻动着相册,有一张男人穿军装的照片,眉眼严肃而冰冷,漆黑的眸子正直坚定,直直的看着镜头。 “这是他刚上大学。” 随后继续翻页,他站在机场里,拖着行李箱,背着书包。 “这是留学前。” 她的语气无力,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自嘲。 这也是陈瑾第一次深入的了解傅臣。 本能 方阙和她讲了很多傅臣的事,他上学的时候有多少女孩子追他,小时候去游乐园时被小丑吓到哭了一上午,工作后有多得国家的重视。 连陈秘书也不是普通人,那个看着冷冷淡淡,不苟言笑的男人,实际上是保镖,也是秘书,司机,监控。 说到这些,她的眼底总会浮现深深的怀念,说到他工作,她又会后悔不已,不停落着眼泪。 她是一个自责的母亲,牺牲了最懂事的孩子,换来了两个会哭的孩子的自由。 “阿姨,我不想放弃傅先生。”她沙哑道,“我在美国遇到傅玺了,他说如果没有苏醒的希望,就会停掉对傅臣的治疗。 “听他胡说,学了两年医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方阙说道,“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阿臣的,他是我的孩子,就算所有人都放弃他,我也不愿意。” 陈瑾这才松了一口气。 女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陈瑾,你未来还有很长的路,我不希望你被男人牵绊住,我很感动你对阿臣的感情,但是该放下就放下。” 怎么能放下呢,这些个日夜又不是假的。 陈瑾摇了摇头,笑了笑,“阿姨,您不用担心我,我知道该怎么做。” “好了,我该回去了,晚点管家会送吃的进来,你陪陪阿臣吧。” 女人走后,陈瑾才敢走近床前。 他依旧睡的安详,植物人会有条件反射,会睁开眼睛,会翻身,会挠痒痒,也会皱眉,会一遍遍给人希望,也会一遍遍失望。 陈瑾看着他,满眼心疼。 “傅先生,你还好吗?”她坐下来,轻轻握住他的手。 心跳监护仪又开始响了起来。 这是傅臣对陈瑾本能的爱。 只要她一靠近,无论何时,他的心脏都会剧烈跳动。 “我很想你。” 滴滴滴的声音不断想着,陈瑾趴在他的手臂旁边,握着他温暖的大手,闭上眼睛。 傅玺说的对,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奇迹。 陈瑾呆了两天,除了她靠近时滴滴滴响起的心跳监护仪,再无其他变化。 陈瑾时间有限,第三天早晨,她亲了亲男人的额头,再次告别了这座城市。 飞机上,她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的云层。 眼泪不自觉的滑落,这几天她的眼睛没有消过肿,总是看着他的照片就落下眼泪来。 遗憾,惋惜,痛心。 复杂的情绪总是交织。 这种感觉,就像是海浪,每一次情绪的翻涌如浪涛拍打沙滩,浪潮退去的时候,你总以为自己好了,实际上沙子已经湿透了。 她的心就这么湿淋淋的,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学校。 “你去哪里了?”见她这副样子,斐斯担心的抱住她。 “斐斯…很抱歉,我放不下他。”陈瑾轻轻推开他,声音里没什么语气,她站在宿舍留下,男人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我可能,没法和你谈恋爱。”陈瑾摇了摇头,转身准备回宿舍。 手腕被拽住,紧接着下一秒,她被男人紧紧抱住。 “没关系,瑾。” 沙发上,陈瑾捧着一杯热可可,屋内没开灯,男人点了香薰,跳动的烛火和窗外照进来的零星光线凑成了光源。 她小口小口地喝着。 “发生什么事了?”他耐心的问道。 “我回国了,见了他,前段时间明明他还给我打了电话,转眼间他就成了植物人,就这么躺在那里…”陈瑾轻声说这,目光低垂着,看着手中的杯子。 “我以为我放下他了,能好好开始新生活了,能忘记他,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斐斯,感情这方面,我真的不是好人。” 斐斯突然笑了笑,陈瑾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瑾,感情这种事情本就是千变万化的,人有心,所以会困苦忧愁,会爱会恨,这没什么奇怪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又如何呢,我喜欢你,我心甘情愿,被你伤害,我也乐在其中,这样说,我是不是更傻?” “是挺傻的。”陈瑾被他这番话逗笑了,她舔了舔嘴唇,“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要什么…” “你属于学术上的天才,感情中的傻子。” “没关系,不必在意,感情和学习一样,用心,做你想做的。” 男人神色认真,看着她的侧颜。 女孩垂着脸,长发落下来,遮住她半张脸,随后,她轻轻抬起头,朝他浅浅笑了笑,“你说的对。” “学会爱自己,才能拥有爱他人的能力,拥有被爱的勇气。” 他起身从房间里拿出一把吉他,陈瑾看着他,眼睛亮了亮,“你还会吉他?” “当然,我有广泛的兴趣爱好,瑾,你也应该什么都尝试一下。” “给你唱首歌吧,好吗?开心点。” “好。” “Right I die.My life before my eyes. As I hang there,I see wonderland. I don’t really see much of anything. But I see you.That is crazy. Your landing guy is home. Oh,it's magic.Oh,that's magic.” …… 他嗓音低沉而婉转,修长的手指熟练的拨弄着吉他的弦。 静谧的夜,窗外的雪。 漆黑的天空,云层后的繁星,月亮,光秃的枝桠和他金色的长发,俊美的脸庞,噙着淡淡笑意的嘴角,柔和的神色,宝石般的眼睛。 他真如神手底下的造物,周身泛着柔和的光圈。 斐斯的毕业 陈瑾想要抓紧时间毕业。 而后的一学年里,她没出过学校半步,修学分,写论文,做实验。 这三件事就是她的全部生活。 全神贯注投入一件事情唯一的收获就是。 你会发现时间过的特别快。 而她的研究项目也取得了显着的成果,在她研二这一年,她收到了无数大公司的offer,陈瑾一一拒绝了。 她并没有留在这深造的打算。 她现在已经开始修博士的学分了,她将继续这项研究,希望在博士毕业时,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陈瑾十分刻苦严谨,就连卡伦,也是常常劝她,多出去走走,不要老是呆在实验室里。 陈瑾总是口头应两声,转身就跑到脑后。 倒是斐斯,来的殷勤。 他今年就要毕业了,毕业后他将回到家族,接手企业,两人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瑾,明天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吗?”男人走进来,笑眯眯的靠在桌子边缘。 陈瑾走过来,从他身侧拿起研究报告,声音没有起伏,“几点。” “你可以下午来,我们合个照就行。” 陈瑾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腰,“让一让。” 他起身到一旁,女孩坐在椅子上,核对着实验数据。 她侧脸美丽,明亮的光线下,冷艳无情。 他走到她身后,掌心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弯下身子,金色的长发落在她脸颊。 “瑾,明天晚上一起吃饭,好吗?”温热的掌心拂过她的下颚,激起一阵暧昧的痒意。 两人的关系很默契,陈瑾压力大的时候就会去找他,用完就跑。 无数个清晨他醒来时身边总是空荡荡的,有时候她还会恶劣的在床头放上一些散钱,仿佛他真是做皮肉生意的一般。 他倒是希望她图钱,图颜,图身份。 可是她真的只图身体! “看情况。”她说。 他侧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怀里,撒娇道,“求你了。” 他的嗓音本就色情,这么出声更是撩拨。 她握着笔的手顿了顿,笔杆往后戳了戳他的胸膛,“别发骚。” “瑾,人家真的很想你。”他抱的更紧了,大手握住她的手,笔杆轻轻从掌心滑落,掉在了地上。 滚烫的掌心熟练的掀开她的衣角,钻进内衣中,握住了她浑圆柔软的乳儿。 她一下就软了身子,靠在他身上,握着他的手腕,“别…” “去嘛?”指尖捏住她的乳尖,肉眼可见的她脸色慢慢变红,双眸染上了淡淡的雾气。 “去…”陈瑾低喘道。 “你最好了。”他亲了亲她的耳垂。 他弯腰捡起笔放在桌上,陈瑾看了他一眼,“滚。” 斐斯麻溜的滚了。 走出实验室,夏日的风炎裹挟着炎热,陈瑾脱下外衫搭载手腕上,背着书包朝着校外走去。 拍毕业照,总要有件像样的裙子吧。 她突然响起自己硕士毕业时拍的照片,不禁有些想笑。 她忘了那日要拍照,只记得卡伦叫她快些到会场,她穿了双拖鞋就过去了,就这么被拉着拍了好多照片。 西莉亚嫌弃死她了,同届毕业的人都来找陈瑾要了合照,最显眼的不是照片的主人,而是她脚上那双粉色的kt猫的拖鞋。 她随意买了一条浅黄色的长裙,搭配一双银色的高跟鞋,宿舍里有不少西莉亚送给她的首饰,凑凑也算样。 斐斯穿着学士服,站在草坪上,身侧姐姐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腕,而他的目光频频向球场外围看去。 “斐斯,你在想什么呢,看镜头!”姐姐狠狠的拽了拽他的手臂,金发碧眼的女人有些生气的看着他。 “嗯。”他收回目光,挂上温和的笑容,微微弯下身子,同姐姐一般高。 “可以啊臭小子,平日里不学无术,说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拍完照片,女人锤了一下他的肩膀。 男人眉眼弯弯,小的和煦温和,“基因好。” “哈哈哈哈!准备什么时候回家?”女人挑了挑眉,用法语说道。 “大概……”他垂下眉眼,正准备说话,目光瞥见远处走来的鹅黄色的身影。 下一秒,他手中的捧花被塞进了女人怀里,他大步跑过去,女人回过头,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的背影。 “瑾!”陈瑾正侧头整理着衣服,听见他激动的喊声,还没来的回头,就被人大力抱在怀里。 “太好了!你来啦!” 他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腋下,笑的格外灿烂,将她高高举起来,在空中转了一圈。 摄影师见状,连忙举起相机拍照。 “啊!”陈瑾笑着尖叫,拍打着他的手让他将自己放下来,“放我下来,好多人看着呢!” 她今天穿了一条鹅黄色的一字肩长裙,丝绸的裙子光滑而贴身,将她妙曼的身材紧紧包裹,她皮肤本就白皙,在光滑丝绸的印衬下,雪白儿粉嫩,颈间带着一根珍珠项链,随意挽起来的头发下,耳垂上也带着简单的珍珠耳钉。 银色的高跟鞋托着她雪白的玉足,每一点都格外迷人。 整个人温柔有力,气质柔和而高洁。 “啊,陈真的来了啊。”几名毕业生走过来,有些遗憾的在女人身边说道,“我赌了一美金。” “我赌了五美金!” “哈哈哈哈!我赌了她来。” “走走走,合照去。” …… 梵雅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她抱着花走过去,男人正抱着女孩,女孩在他怀里,握着他的手,笑的灿烂而美丽。 “瑾,这是我姐姐,梵雅。”斐斯见她过来,介绍道。 “你好。”两人抱了抱,女孩的脸有些红,不好意思的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手掌被男人紧紧牵着,斐斯靠近她,将她禁锢在怀中,“姐姐,这是我的爱人。” “你疯了!”梵雅用法语说道,“你耽误人家干什么。” “回头和你解释行吗?”斐斯连忙道。 陈瑾有些疑惑的看向两人,梵雅对上她的目光,和善的笑了笑。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但是忘带了。”陈瑾有些抱歉的笑了笑。 “没关系,你能来就最好了!”他低下头,亲昵的亲了亲她的脸颊。 “别叽歪了,快来照相。”不远处几个同学挥着手,“陈,你一定要来,以后吹牛就靠这张照片了!” 陈瑾笑着走过去,梵雅愣在原地,不免好奇起她的身份来。 她是东方某国的公主吗? 还是什么继承人。 斐斯是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他…… 斐斯叫着她,她回过神来,挂上笑容,大步走过去。 车震 夜晚,灯火阑珊。 夏风带着丝丝凉意,他开车带她到附近闻名的海滩。 餐厅就在沙滩上,海浪袭来,咸湿的海风带着黏腻的气息。 他牵着她的手,陈瑾微微提起裙摆,沙滩十分柔软,她站在台阶上,男人弯腰帮她脱下高跟鞋,将手中的拖鞋放在她脚旁边。 大掌握着她小巧的脚丫,蹭起一阵阵痒意,她攀着他的肩膀,男人起身时,金色的长发被风吹起。 深邃的眉眼深情的看着她。 手掌不自觉扶住她的腰肢,女孩站在台阶上,裙摆随风飘动,比他高了一个台阶,微微低头,男人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海浪声层层迭进,身影与黑夜重迭,他的吻绵长而温柔,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如无声的雨,将她一点点浸透。 餐厅内,女孩红唇水润,她两颊带着点点的绯红,慢吞吞的切着盘中的牛排。 他端起面前切好的盘子,同她交换。 “谢谢。”她点了点头,目光看向窗外。 远处的灯塔亮着光,光线在漆黑的涌动的海面旋转。 “毕业快乐。”她收回视线,端起桌上的红酒杯,同他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吃过饭,陈瑾喝了不少酒,整个人都有些醉醺醺的,她拉着他往海边走去。 四周都黑漆漆的,她雪白的肌肤,一双明亮的眸子形成了黑夜里唯一的光点。 她张开双臂,感受着海风吹过她的脸颊,拨起她的头发。 “斐斯,毕业快乐。”她侧过脸,笑着看向他,“恭喜你。” 斐斯握住她的手,慢慢收紧,宝石眸子紧紧看着她,他身躯向下,眼睛也愈发炽热起来。 “瑾,你知道吗?你真的很迷人。” 嘴唇相碰,他含住她的唇瓣,香甜的酒气迸发,纠缠不休,舌头抵入她的唇齿之中,腰间的手渐渐收紧,两人贴近,透过薄薄的T恤,他的体温靠近。 车内,柔软的裙子堆在副驾驶,后座内,他高大的身材蜷缩在里面,女孩躺在座椅上,两腿被高高举起,压在两团柔软的奶子上。 小腿一摇一摆,水淋淋,黏腻腻的穴口,那根粗大到令人眼睛发直的肉棒正毫不客气的横冲直撞。 他弓着身子,车内狭窄的空间逼的气温直线上升,额角落下一滴一滴的汗水,赤裸的腹肌上覆着薄薄的水气。 女孩张着唇,大声喘息着,零碎的叫声断断续续的溢出来,她害怕有人走过,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脑袋一阵一阵发白。 每顶一下都深深顶到花心,两条小腿摇摆着,胸前的乳儿溢出香汗,和大腿连黏在一起,香汗淋漓和酒气装满整个车厢。 随着他愈发大力的抽插,车身摇晃起来,陈瑾被顶的花枝乱颤,脚趾头紧紧蜷缩着,指甲在他的背脊落下一道一道划痕。 “啊……啊啊啊……”鸡吧重重的深入,男人的喘息和她的尖叫声响起,她抽搐着,大股的淫水淋到骨头上。 女孩两眼发白,小腹不断抽搐,身体紧绷,快感一波一波席卷着她的每一个细胞。 沾湿了整个座椅的淫水昭示了她的高潮。 男人掐着她的腿,感受着小穴规律的收缩,白皙的腿上落下一道红痕,喉结滚动,他挺起腰,再次毫不留情的抽插起来。 小穴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男人红了眼,女孩红了脸,整个身子涨的通红,她宛若断了线的风筝。 摇摇晃晃的就飞入了云端,不断高潮着。 “啊啊啊啊!斐斯…斐斯……”她大喊着,尖叫着喊他的名字,不断的高潮让她的嗓音都有些嘶哑,令人更想大力肏。 男人快速的抽插了几百下,最后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汗水滴在她的胸口,下巴,狭窄的密闭空间里,空调吹进来的风显得杯水车薪,体温的炽热,精液的腥味弥漫开来。 她双眸空洞,还没从舒爽中回过神来。 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抽出纸巾仔细的擦去她平坦小腹上的精液。 这里面是她伟大的子宫,在未来的某一天,或许会孕育一个小生命,他手指微微停顿,声音喑哑。 “瑾,你会生小孩吗?” “会,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庭。” 她想要一个完整而幸福的家庭,来弥补她自己,治愈她自己。 她不是圣人,一生都在追求真理中最俗气的东西,爱人,家庭,孩子。 她希望自己能够自由的选择,选择爱的人,选择生下孩子,而不是被动的。 斐斯忽然觉得有点难过。 因为他笃定,那个男人绝对不会是自己,他配不上陈瑾,他没有她这样的力量。 他吻了吻她的手背,女孩赤裸的躺在座椅上,两条腿儿懒懒的搭在他的腿上。 车窗开启一条小缝,清凉的夜风钻进来,月光明亮而洁白,落在她如玉的身躯上,美的不可方物。 斐斯拿起自己的衣服给她盖上。 陈瑾舒服的闭上眼睛,风划过她的四肢,在这个位置,还能听到海浪的声音,远远的,模糊的,像梦中的那般。 毕业 25岁这年,陈瑾顺利从麻省博士毕业。 同时,她的毕业论文也成了人类在物理方面的一大新发现,她的成果不管是芯片,医疗,机械,科技等各方面,都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年纪轻轻直接提名了诺贝尔学奖。 毕业那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 她代表优秀学生上台发言。 这不是她第一次站上演讲台。 可看着这片自己深耕了四年的土地,不舍和留恋让她感到紧张。 她深吸一口气,站上了演讲台。 一眼她就看到了台下坐着的熟悉面孔。 台上穿着博士服的冷艳女人突然笑了笑,一双眉眼柔和下来,眸光明亮,她捏紧手中的发言稿,最后轻轻放下。 “感谢,原本写了满满一页纸,站到这上面时,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物理启蒙是在一个暑假,我去做家教,那家男主人是一位物理老师,他告诉我,世界上的所有物质,都是由分子,离子,原子构成的。” “那时候我并不感谢这个世界,直到走进了物理,这个离真实最近的地方,我会开始幻想我的未来。” “曾经我想成为一只鸟,飞翔在天地间,无拘无束,后来我想成为蝴蝶,飞的低一点也没关系,能闻到花香,现在我觉得,即便我什么都不是,生命也依然为我感到精彩,因为我脚下的土地,不管走到哪里,都在为我喝彩。” “祝贺你们,毕业快乐,感谢我头顶的宇宙。” 掌声如雷鸣响起,不少人站起来喝彩,大喊她的名字。 她的过去并不夺目,但是她的未来,一定阳光明媚。 走了二十几年,那个小女孩终于从潮湿的泥潭里走了出来,第一次闻到阳光的味道,感受到花草生长的力量。 她今日穿的还是两年前那条鹅黄色的裙子,虽然斐斯有寄来一件崭新的礼服,但是她的并不是很喜欢。 男人上前了抱了抱她,将手中的花递给她,笑着说道,“恭喜。” 陈瑾点点头,目光落在缓缓走来的两名男人身上。 傅玺和许渊。 陈瑾看向许渊,想起来两人干的那些荒诞事,不禁为少时的自己感到羞耻。 “恭喜,毕业快乐,阿瑾。”男人上前抱了抱她,他穿着休闲西装,双手揣进口袋里,没戴眼镜,眉目慵懒而英俊。 “好久不见。”女人笑了笑,微微红了脸。 男人看出她的窘迫,不禁有些想笑,当初勾引的也是她,长大后尴尬的也是他,合着就他一个人受伤呗。 “你好,我是斐斯。”斐斯热情的打招呼,伸出手,同他握了握。 “我是许渊。”男人笑着说道,目光却是落在她的脸上的。 “我听瑾说过,你是她过去的男伴?”斐斯更是无所畏惧,直接贴脸开大。 “那你也是吗?”他眸光淡淡,似笑非笑的看着斐斯。 “合个照吧!”傅玺拉着摄影师走过来,陈瑾左侧是斐斯,右侧是许渊,傅玺直接站到了她身后。 这真的不是大型修罗场吗? “好,来笑一笑。” 随着摄像机咔擦一声,陈瑾的学生时代告落。 她回了国,通过卡伦的介绍,和一名资深的投资人合伙开了一家公司。 她负责出脑子,剩下的投资人全都搞定。 “合作愉快!”陈瑾站在耸入云间的高楼里,她站在窗前,俯瞰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女人讲手中的香槟酒杯递给她,陈瑾接过,弯唇笑了笑。 杯子碰撞,女人感慨道,“阿瑾,能做你的投资人,我真的很高兴。” “我应该谢谢你,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 她嘴上说着话,目光却一直看着城市的另一头,张环遇不禁好奇,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城市的另一头是杂乱的城中村,工业园和巷口毫无章法的堆积。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从那里,走到这里要多久。” “坐地铁的话,四十分钟就能到,公交车要两三个小时。” “我花了二十多年。” 站在这栋高楼里,她花了二十多年。 才有资格俯瞰这座城市。 明明她从小在这里长大,却第一天才发现它的庞大和华丽。 强行失踪 疗养院内,她一如往常的坐在病床前,轻声同床上的躺着的男人诉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公司运作的很顺利,我现在在京大做教授。” “没想到我也能当老师了。” “这几天下了好大的雨,你有听到打雷的声音吗?” “春天又到了,今年我26岁了,傅臣,我马上要追上你了。” 她趴在床边,指尖轻轻点着他的手背。 男人的皮肤变得很白,带着病态的,营养不良的白。 她偷偷掀开过他的衣服,往日里健硕的腹肌都没有了,整个人瘦了不止一大圈。 他眉眼依旧紧紧闭着,皮肤依旧温暖,掌心炽热,陈瑾总是握着他的掌心放在脸侧。 “陈小姐。”房门口,陈秘书敲了敲门,他依旧面无表情,“我带您去个地方。” 这是陈瑾第一次来到这儿,应该是他工作后休息的地方,在郊外偏远的研究院。 这儿她本不能进去,只是她现在的成就,身份,让她有了这个资格。 “您很厉害,我原本以为您一辈子都进不来。”陈车子缓缓前进,陈秘书说道。 他原本以为,陈瑾就这么依附着几个男人,就过完这一生了,得过且过,恍恍惚惚,这就是大部分人的一生。 “说笑了。”陈瑾看向窗外,这是一个很大的研究院,在很偏远的郊区,着周围几乎都是野树林,除此之外,半点人烟也不见。 偌大的研究院就隐匿在林子里,普通人根本找不到。 “陈教授!哎呀呀,见到您了!”车子停在方正的大楼门口,一下车,身穿军装的男人就热情的上前,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陈瑾有些疑惑的看向陈秘书,对男人礼貌的笑了笑。 “我知道这样让您过来有些唐突,但是这件事儿呢,不好公开说明,我们遇到了一点技术上的难题,傅先生他…您知道的。” 男人带着她走进去,办公室内,她看着面前的保密协议,大概明白了男人把她弄过来的意思。 她提笔签下自己的名字,陈秘书拿着眼罩推着轮椅走进来,“陈小姐,带上这个。” 面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坐在轮椅上,耳朵也带上了静音耳罩,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眼罩被摘下来时,她在一间实验室里,研究人员似乎都撤走了,只有她们三个人。 “傅先生进来也要这样吗?”陈瑾摘下耳罩,站起来,步子都有些虚浮。 “傅先生是我们的最高领导人。”陈秘书说道。 “是这样的,陈教授,您看看这些数据,我们现在结构方面遇到了难题。” “这是运行模型。” 陈瑾接过文件,认真翻看起来。 “没什么大问题。” “这是傅臣先生没处理完的,就是有些数据,他还没来得及整合。” “我们可能等不到他醒来了,这事儿必须尽快解决,所以才叫您过来。” 她是傅臣最亲密的人,身份也足够干净,最重要的是,她的能力摆在这里。 若不是陈秘书举荐了她,估计这项研究要一直延后,等待傅臣那个渺茫的醒来机会。 陈瑾在实验室里呆了一周,身上所有的电子产品,首饰,都被没收,上厕所都要坐着轮椅过去,偌大的实验室只有她一个人,睡觉都要在这里面睡。 男人只给她提供了这一小部分的资料,以及整租运行模型,多的一点都没有。 她就像瞎子摸象,花了整整一周时间,才解决了这个问题。 看见太阳的那一天,她有种刑满释放的感觉,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陈秘书,以后这种事情别找我了。”她坐进车子里,打开手机,一串串的消息不停发过来,“你还没帮我请假?” “陈小姐,您就当自己失踪了一周吧。” 陈瑾深吸一口气,冷冷的扯了扯嘴角。 车子并未开出去,而是向着一侧排列整齐的矮楼开去。 “这是去哪?” “傅先生住的地方。”陈秘书停了车,替她打开车门。 苏醒 宿舍的木门被钥匙缓缓打开,她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简单的陈设,门口的挂衣杆上,他的大衣还在上面挂着,皮鞋放在鞋架上,拖鞋放在一旁。 屋子不大,一室一厅,阳台明亮的光线照进客厅里,柔软的沙发上搭着一条毯子,电视柜旁边放着一个相框。 陈瑾走过去,轻轻拿起来,上面的照片正是那年两人在枫叶林的合照。 她走进房间,被褥整齐的在床上迭放着,书桌上放着未写完的读书笔记,她轻轻拉开抽屉,一本白色的相册和一个红色丝绒盒子,静静的躺在里面。 相册翻开,里面一张张竟都是她的照片,从枫叶林开始,一直到新年前的那个夜晚,她穿着那件银色的长裙,站在窗边,眼神乖巧儿懵懂的看着镜头。 死去的回忆突然开始攻击她。 每一张照片下面都仔细标注了时间地点。 她心中五味杂成,是惊喜,是感动,也是愧疚。 她拿起那个小盒子,打开,一颗璀璨闪耀的钻戒躺在里面。 他,是要准备向自己求婚吗? 陈瑾猛然关上戒指盒,心脏狂跳不止,她慌乱的将相册和盒子塞回去,无力的坐在书桌上。 她从来不知道,傅臣是这么爱她的。 爱这个字眼摇摇晃晃的走近她的眼前。 她目光看向窗外,震惊而悲切,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落下来。 他的爱就像无声燃烧的烈火,等她回头发现时,这场火已经将她烧死。 陈瑾是自卑的,缺爱的,随意她甘愿流连于性中,希望能从肉体关系上,找到爱的意义。 可是爱,从来不是干瘪的肢体接触,爱是灵魂的震颤,是呼吸的分秒,是他看向她的每一眼。 她趴在桌上,痛哭起来。 哭愚蠢的自己,哭荒诞的过去。 陈秘书就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她抖动的肩膀。 窗外阳光耸动,草木葳蕤,郁葱生长着。 时间在她指缝流逝,一天一天。 她依旧每周都开看看他,同他说一些有的没的话。 男人的睡颜是这么的安静,祥和,皮肤白皙而细腻。 “傅臣,你再不醒来,我就不来了。”她坐在床边,开着玩笑说道,低头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小声念出来。 他的睫毛颤了颤,眼前的光景摇晃,阳光折射在天花板上,犹如晃动的湖面。 眼球微微旋转,漆黑的视线落在女人身上,冷艳清贵的的模样和记忆里青涩的女孩重迭,她剪去了长发,短发整齐的垂落在肩头。 她坐在窗边,阳光下,金色的光线落在她垂下的眉眼上,乌黑的头发上,修长的手指上,书本上。 大脑一片混沌,他抬起手,放在额间,呼吸声在耳畔响起,心跳声也重回身体。 他眯起眼睛,又睁开。 修长的手指不断颤抖着。 记忆停留在出事故前的最后一秒。 从眉眼滑落的血,从漆黑天空的掉落的雪,跌跌撞撞跑过来满脸是血的陈一,以及汽车爆炸的声响,火光成了他最后的看见的光点。 他在雪地里走了很久,又走到了沙漠里,田野里。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记不起来自己要去找谁,只是一直向前走着,一直走着,企图感动上苍,让他提前走到终点。 耳畔,女人念书的声音满满变得清晰。 “整个春天,直至夏天,都是生命力独享风流的季节。长风沛雨艳阳明月……” “阿瑾…”他小声开口,嗓音沙哑而无力。 陈瑾放下书,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男人骗过头,那双漆黑的眸子染上了色彩,犹如展翼斑斓蝴蝶,一下子撞进了她的眼睛里。 “你终于来看我了。” 女人站起身子,腿上的书本掉落在地面上,短短的两步路,她像是走了好久。 几名医生将他包围起来,随之赶来的,是他的家人,房间里一下子格外热闹,陈瑾站在门口,静静看着他们一家人哭的哭,笑的笑。 “走吧。”她低下头,朝着陈秘书说道。 “傅先生应该是想看到您的。”车内,陈秘书抽了几张纸递给她。 陈瑾摸了摸脸,原来早就哭花了。 “我不敢看到他。”她笑了笑,抬手擦着脸上的泪水。 傅玺追出来,拍了拍车窗,陈瑾摇下车窗,眸子疑惑。 “阿瑾,你要去哪?” “我有点急事。” “哥哥在找你。” “你帮我转告他,我下次再来看他,我现在真的有急事。” 她匆忙关上车窗,催促着陈秘书快点开车。 再见裴靳 “您在逃避什么。”陈秘书难得疑惑。 “我不知道,我感觉我配不上他。”陈瑾摇了摇头,心头都是说不上来的滋味。 爱就是这样,当你想被爱时,全世界都可以踩在脚底,当你正真被爱时,又觉得配不上这片真心。 她的不自信,挣扎了这么多年,也还是没走出来。 陈瑾自嘲的笑了笑。 “傅先生很爱您。”车子拐了个弯,开上高速,窗外葱绿的树影堆迭远去。 夏天到了。 “你又知道了?”陈瑾笑道。 “当然,他从没这样对过别的女孩,还记得那年你穿的那条银色长裙吗,其实是傅先生自己做的。” “他还会做裙子?” “不会,他去学的,我给他找的老师。” 陈瑾看向窗外,神色怅然,她抬手摸了摸湿润的眼角,垂下眸子,整个人失魂落魄,娇小的身躯蜷缩在座椅的一角。 呼吸越发困难,她咬着嘴唇,哭声溢出,她小声啜泣着,泪珠断了线一般掉下来,一颗接着一颗。 车子驶过盘旋的公路,朝着京市的方向驶去。 陈瑾明天要去一趟新加坡出差,卡伦也将去那场研讨会演讲,陈瑾离得近,正好去捧场。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真的很奇妙,有的人离得再远,也可以见很多面,有的人离得很近,却再也见不到面。 会场现场,陈瑾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长裙,外面披着一件西装外套,本就高挑的身材搭配上高跟鞋更显欣长,短发衬的她整个人愈发清冷孤傲。 她眉眼微垂,交了邀请函之后,阔步走进去。 “陈,好久不见!”卡伦上前,两人抱了抱,陈瑾冲他笑了笑,眉眼软和下来。 “教授,您也是,最近还好?” “非常好!”卡伦虚揽着她,给她找了最前排的位置坐下,“我本不打算来的,想着见你一面,才过来吹牛。” “哈哈哈,教授,您这话可别让别人听见了。”陈瑾抬起手,被他逗笑。 “对了,今天新加坡最大的集团的老总会过来,据说挺帅的,就是腿不行,你可以养养眼。” 陈瑾点点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门口处慢慢推进来一架轮椅。 陈瑾的视线看过去,看到来人之后,瞳孔慢慢放大。 男人眉目柔美,短发落在额前,漆黑的眸子明亮而阳光,他脸上带着病态的白,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微微侧着脸,同身侧弓腰的女人说着些什么。 她像是一瞬间掉入水里,怎么也无法呼吸。 她张开唇,紧紧抓住卡伦的手腕,死死的盯着男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些埋藏已久,她以为自己已经释怀的记忆如潮水一般将她吞没。 “怎么了?陈?”卡伦担忧的俯下身子,陈瑾抬手捂住嘴巴,将自己的失态压下去,起身低着头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陈?!”卡伦连忙追出来,陈瑾站在场外,扶着栏杆大口大口的呼吸,她双腿止不住的发软,缓缓地靠着栏杆坐下。 “你怎么了?!”卡伦担心的追出来,将手中的水递给她。 “那个,那个男人是谁?”陈瑾看着他,神色惊慌失措,满脸失态,“就是那个,坐轮椅的男人。” “他就是我说的集团老总。”卡伦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认识他。” “抱歉,教授,我可能要走了,下次我去看你好吗?”陈瑾借着他手腕的力度站起来,低头理了理裙摆,卡伦正欲说话。 男人朗润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阿瑾,是你吗?” 陈瑾攥紧了手,卡伦看出她的害怕,转身挡在她面前,用英文问道,“你找我女儿有什么事?” “抱歉,先生,这是你女儿吗?”裴靳目光越过男人,视线落在她那截白皙的脚腕处,腕骨分明雪白。 “是。” “那可能是我认错了,抱歉。”他笑了笑,无所谓般,转身转着轮椅回到会场里。 卡伦转过身子,“难受就回去吧,我送你。” 陈瑾摇摇头,“没事,教授,您忙您的,我自己回去。” 卡伦看了一眼时间,马上就要开始了,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走了。 陈瑾无力的靠在栏杆上,将西装外套裹紧,侧头看向外面。 风吹过来,将她的短发垂乱,遮盖住她大半张脸。 “陈瑾?”女人的声音响起。 陈瑾撩了撩头发,冷漠的目光看向女人。 她手上拿着一个保温杯,见她看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裴筱,还记得吗?真巧,在这遇到你。” “不巧,都是你哥故意的。”陈瑾拿出手机,开始发消息。 “我就说我哥为什么莫名其妙要来参加什么物理什么东西。”她耸了耸肩,走过来,大波浪的卷发摆动,精致美艳的脸上带着笑意。 “你还是见见他吧,他见不到你,可能会更疯狂。”裴筱认真说道。 “我没这么无聊,去见这种人。”陈瑾转过身子,看向楼底,车流不息,透过空旷的围楼一层一层传进来。 “如果你想顺利回国,我劝你还是见一见。” 陈瑾看向她,裴筱的目光十分认真。 很明显,这兄妹两就是冲她来的。 这小姑娘不错 陈瑾坐在餐厅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裴靳。 男人笑意盈盈,柔美无害,他倒了一杯水给她,陈瑾往前推了推,示意自己不喝。 “好久不见,阿瑾,真的是你。”他抬起手,撑在桌面上,眼底柔意绵绵。 “嗯。”陈瑾低头看手机,发送着信息。 “看我现在这样,你解气了一些吗?”他抬手覆上大腿,轻轻摩挲着毫无知觉的双腿。 “还行。”陈瑾扫了一眼,并没有多余的情绪,“就说这个,我能走了吗?” “我想多看看你。”他说。 陈瑾握着桌布的手松了又紧,她努力保持着平静,深吸一口气,“抱歉,我并不想。” “你长大了。”他避开了她的故事,视线在她脸上流连,黏腻,看得她浑身打寒颤。 “看够了吗?”她站起身子,再也没有耐心周旋。 他弯着唇角,笑的病态,“没有,那你能留下来吗?” “不能。”她起身,拿起包包就往外走。 餐厅门口,两名彪形大汉站在门口,见陈瑾出来,不动声色的挡在她面前。 男人推着轮椅,缓缓出来。 “陪我走走吧。” 陈瑾握紧手中的包,回头视线漆黑冷冽的看着他。 “别学傅臣那双眼睛。” 陈瑾坐在湖边的长椅上,男人在一旁,有的没的同她说话,目光牢牢的黏在她身上。 她只觉得整个人十分恶心,却又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祈祷着电话快些打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靠在长椅上,微微闭起眼睛,风吹过,这个月份气候宜人,带着淡淡的凉意,树叶簌簌扫动,淅沥沥的落了一地。 电话响起,陈瑾亮起眼睛,接起电话。 “我在河边,能看到我吗?”陈瑾转身,朝着广场招手。 几人小跑过来,为首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见到她,恭恭敬敬的喊了声,“陈女士。” 裴靳挑了挑眉,看向她。 “我要走了。”陈瑾垂下眸子,看着他俊美的面容,“别再看着我了。” “我们不会再见了。” 她说。 “阿瑾。”他轻声开口,依旧是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我死了,你会高兴一点吗?” “不会,好好活着吧,别让你妹妹这么辛苦了。” 她身形微微一顿,突然笑了笑,像是释怀了一般。 “看来你也不好过,不是么,那我就平衡了。” 女人走了,留给他的只有一个高挑干脆的背影,她长大了,有权,有钱,不再是从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任他拿捏的女孩。 她的身影渐渐远去,几名男人将她的身影掩盖,黑衣男人给她打开车门,抬手小心的护着她的脑袋。 她坐进去,至始至终,都没再回过头。 回国的飞机上,陈瑾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内心的恐惧入潮水涌上来,她庆幸自己如今有能力同他抗衡了。 所有的恐惧来源于自身的不够强大。 但对于裴靳的恐惧,她不知还要花多长时间才能走出来。 那天夜里,陈瑾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梦到她又回到了那间屋子,那个男人,他狭长迷人的双眸,危险的气息,掐着她脖颈的手。 女人从床上坐起来,浑身大汗淋漓。 她站在窗边,夜色如墨,整座城市都熄了灯,高楼林立的错落间,只有酒吧的招牌还亮着。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真丝睡裙,绸软的面料垂在大腿根处,两条腿白皙笔挺,修长纤细。 她现在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心却感到空缺。 生活如常,做研究,发表论文,上课,下课。 傅玺时不时会给她发些信息,男人康复时的照片,以及进展。 他恢复的很快,身体各项机能也在慢慢朝着好的方向走去,预计只要一年多,就能出院了。 算起来,她也有快一个月的时间没去看过他了。 女人握着方向盘,车窗外天气明亮,夏日临近,天气开始炎热起来她忽然唇舌干燥,有些想吃雪糕。 车子停在疗养院门口的停车场,她拿着卡走进去。 保安大叔和她熟络,同她热情的打招呼。 “诶,陈小姐,这个拿去吃吧。”临走前,他忽然想起来,从里面的小冰箱里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的就是雪糕。 “夜班买的,我牙齿酸,吃不得。” 陈瑾抬手接过,轻声说了谢谢。 观光车停在别墅门口。 她下了车,输入门禁,铁门缓缓打开。 院子里草木茂盛,花开的旺盛,藤蔓爬上院墙,强劲的生命力让她停留了一步。 “陈小姐,好久不见。”管家打开门,笑眯眯的看着她,“傅先生这个点正在做复健。” “我去看看。”她将包包递给他,换了鞋子,走上楼。 “非常棒,对,加油~”刚走到楼梯口,房间里传开女人柔软的嗓音。 陈瑾顿了顿脚步,透过栏杆看向管家,眸子微微疑惑。 “负责康复的护士。”管家笑了笑。 陈瑾走到门口,偌大的的房间里,男人扶着辅助器材站起来,身侧站着一名穿着护士服的女人。 她一身衣裙短而精致,粉色的裙摆紧紧包裹着她的大腿根,领口微微敞开,发丝微乱,一张明媚阳光的小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 她十分热情,耐心的指导着男人做每一个动作。 男人眉目冷峻,眼眸注视着窗外,周身气质冷冽,生人勿进,抿着嘴唇,额角渗出淡淡的汗珠。 陈秘书看见她,拿着平板起身走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小姑娘还不错,不是吗?” “嗯,我也觉得。”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靠在门边,看着热情似火的女人。 傅臣听见动静,转过身子,看见陈瑾,那双冰冷的眸子一下子蹦出火花来。 他松开握着器材的手,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在女人的尖叫声中,稳稳地抱住了陈瑾,呼吸急促。 他双臂没什么力气,太久没用了,肌肉早已萎缩,而他用尽了全部力气,将人抱在怀里。 陈瑾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一时无言。 裙底(h) “阿瑾,别走。”他嗓音轻轻,想一片羽毛落在她的心口,却激起了无数涟漪。 “我不走。”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背,男人真的瘦了很多,隔着薄薄的病服,能摸到他脊背上突起的骨头,温热的皮肉。 他真的太想她了。 无数个日夜。 他重新进去复健,陈瑾站在门口,心情没由来的感到烦躁。 “想什么呢。”身后突然响起男人温润的嗓音。 她下了一跳,回过头,许渊手中捧着一束向日葵,正垂眸看着她。 “没想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继续靠着门框。 “这小姑娘还不错。”他往里看了一眼,将花交给陈秘书。 “你也这么说。”陈瑾笑了笑,同他一起向外走去。 “还有谁这么说。” “陈秘书也这么说。” “活泼的护士对于病人的恢复还是有一定帮助的。” “嗯。” “好久不见,阿瑾。”他停下脚步,站在楼梯口,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微微弯着腰,伸出手,一点一点,轻柔的蹭过她的脸颊,神色眷恋而温柔。 “我一直不敢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 “其实我也喜欢你,很喜欢,非常喜欢。” 陈瑾抬手握住他的手腕,男人微微挣扎,将她的掌心握在手里。 他吻了吻她的手背,“我觉得我能忍,只要你稍微看看我就可以,但是……我好像不能。” “我伤害过你。”陈瑾被他抵在墙边,颈间都是他炽热的呼吸。 男人在她侧颈落下一个吻,打乱了她的呼吸,一路向上,哑笑。 “你伤害过的人还少吗?”温热的唇瓣落下来。 陈瑾微微偏头,正好落在了她的唇角。 “还记得裴靳吗?他断了双腿,傅臣原本想要弄死他的,裴家花了20%的股票,留了他一命。” 大掌轻轻蹭上她的衣摆,滑到她的肌肤上,太久没有接触过男人了,陈瑾下意识的身子一软,被男人稳稳接住。 “还是这么敏感,阿瑾。” “别和我提他,我恨他。”陈瑾垂下眼眸。 “好。” 气氛逼仄狭窄光线正好落在楼梯口,转角处晦暗不明,他弯着腰,耐心的亲吻她。 此刻的他变得格外恶劣,一点都没有往日那般沉稳,身后便是康复室,只要有人走出来,一转头就能看到他们,在这里亲吻。 “阿瑾,让我留在你身边,怎么样都可以。”他跪下身子,撩开她的裙摆,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 陈瑾双腿发软,在这里,隐约还能听到小护士在给傅臣加油的声音,陈秘书打电话的声音… 她的手颤抖的抵住男人的脑袋。 宽大的裙摆鼓起,他的双手缠上她滑嫩的大腿,灼热的呼吸,湿润的嘴唇,在她的腿侧游走,滑动,留下一条条黏腻的水痕。 “别…别在这里…”她几乎是咬着牙,双腿打颤。 男人不理会她,仰起脑袋,含住了包裹着穴口的内裤。 她彻底瘫软下来,坐到了他的脸上。 男人愈发起劲,一只手撑着她的腿,一只手拨开内裤,幽香阵阵袭来,淫液洒了他一脸。 他卖力的舔弄着,舌尖在她的小穴周围到处滑动,深一下浅一下,让她动弹不得。 穴口咕嘟咕嘟的冒水,陈瑾仰起头,通红的脸颊难言媚意。 她目光看向楼梯口处,墙后的走廊空空荡荡,光线明亮。 小护士的加油声越来越卖力。 男人舔弄的也越发卖力。 也不知到底在给谁加油。 男人的舌头快速舔弄起来,发出响声,水花飞溅,陈瑾紧紧攥着裙子,捂着嘴唇,极力遏制着要喊出来的叫声。 他大口大口的吞下流出来的淫水,宛若喝到什么琼浆玉液,不断的朝着小穴索取。 她双眼一翻,抖着腿高潮了。 就在她快要摔下去的时候,男人从她腿间退出来,稳稳扶住了她。 她脸红到滴血,高潮过后身子发软,柔若无骨般靠在男人身上。 “小护士真的挺不错的,还给我加油。”他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拭着头发上,额头上,鼻尖的淫液。 男人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眉眼慵懒,陈瑾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有力的肌肉线条。 她勾唇笑了笑。 原本都打算金盆洗手,再也不干了,没曾想碰到男人就腿软。 陈瑾不愿做一个渣女,但是架不住有人上赶着让她做渣女。 非自愿,纯属他人自愿。 康复室里,上午的疗程即将结束,陈瑾软着腿,坐在沙发上,抬手覆盖在额头上,瞌下眼眸。 许渊去同傅臣说话,两人依旧是好兄弟,丝毫没有被那一拳影响。 “她怎么了?”傅臣从器材上走下来,小护士馋着他走过来,他看着精疲力尽的陈瑾。 在她落下遮盖着双眼的那双手,以及透红的眼尾时,他瞬间明白了一切。 这个眼神他再熟悉不过,高潮过后的余韵,他见过无数次。 “没什么。”陈瑾清了清嗓子,眸子扫过许渊,脸颊不自觉的泛红。 “呵……”傅臣坐下来,和她正对着。 陈瑾猜到他已经发觉了,毕竟两人干的荤事儿也不少,她什么模样,早就被他摸透了。 男人的眸子沉下来,眼神晦暗不明。 各凭本事 许渊也不避讳,大大方方的坐在另一边,直直的迎上他幽冷的眼神。 “别占有欲这么强,阿瑾不愿意,我还能强迫吗。”他笑了笑,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双腿迭交,舔了舔唇角。 嗯,还有她的味道。 香香的。 傅臣气的握紧了拳头。 “阿瑾…”他看向陈瑾,漆黑的眸子里委屈流露。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陷在光影里,璀璨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冷漠褪去,陈瑾瞧着真的有些心疼了。 陈瑾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难道她要各自给一个名分吗? 但她也不是皇帝啊。 见她为难,傅臣心底那点气跟着消散,他低下头,有些颓废道,“没事,阿瑾,我不愿让你为难,你开心就好。” 说完,他抬起头,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苍白脆弱的无力微笑。 陈瑾的心一下就揪起来了,她站起身,走到他身侧坐下,拨了拨他因为汗湿粘在额角的发丝。 见女人那双大眼里全是疼惜,傅臣不着痕迹的撇了许渊一眼。 男人眸子里写满了震惊。 他什么时候也学会傅玺这招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小护士端着水果走进来,见傅臣紧紧握着陈瑾的手,心底十分不是滋味。 从傅臣醒来那天起,就是她在负责复健,大家都对她很满意,就连傅臣本人,对她评价都是很专业,还不错。 她将果盘放在茶几上,笑吟吟道,“傅先生,我扶您去洗澡吧?” 傅臣摇摇头,“暂时不用。” “您这样容易感冒,别人不为您着想,自己的身体还是要注意些。” 陈瑾看了她一眼,将自己的手从傅臣掌心抽出来,眼底饶有兴致,“好啊,去吧。” 男人起身,步伐有些虚弱的朝着房间走去,小护士攀上他的手臂,那两颗圆滚滚的奶子蹭上他的手臂。 傅臣将手抽出来,有些厌恶的往后推了两步。 “你做什么?!” 那模样,就像是被调戏了一般,他转过头,捂住的看着陈瑾,“阿瑾…她……” “老师,你去帮帮傅先生呀。”陈瑾翘起腿,拿起一颗葡萄,笑吟吟的看着小护士。 “傅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慌忙解释道。 许渊起身,走上前代替了她的位置。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但是我要告诉你,不要再过来影响傅先生的复健了!”见两人走后,小护士气冲冲的走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十分不善。 “我怎么影响他复健了,我是把这里砸了,还是把他杀了?”陈瑾冷笑,眸子变得冷冽,眉眼间的冷漠竟和傅臣有些相似。 她站起身,垂眸看着女人,红唇微微张合,“你想做什么,我不好奇也不在乎,别跑到我头上撒尿,不过是凭本事的事情,自己没本事,怨不着别人。” 心里那点小九九被戳破,她连忙解释,“我没有!” 陈瑾抬起手,眼睛微微眯起来,微微弯下身子,眼底都是不屑,靠近她慌张的面容,“嘘——” “加油吧,小护士。” 她直起身子,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她走进房间里,男人正在浴室里洗澡,陈秘书在浴室门口等着,许渊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手中的杂志。 “陈秘书,你没收护工的工资吗?”陈瑾打趣道,靠着门框看着屋子里的摆设。 “傅先生给我涨工资了。”陈秘书面无表情的说道。 “傅臣给你涨工资了?良心发现。”许渊搭话道。 话音刚落,浴室门口被打开,男人穿着浴袍,雪白的肌肤线条同黑色的浴袍形成鲜明对比,锁骨分明消瘦,他喉结滚动,发丝滴答滴答的落着水珠。 陈秘书扶着他到沙发上坐下,拿了毛巾帮他擦着头发。 “感觉怎么样?”许渊放下杂志,看向身侧的男人。 “还行。” “还是抓紧把腹肌练出来吧,阿瑾喜欢有腹肌的。”许渊戳了戳他瘦弱白皙的胸膛,“你现在能行吗?” 陈瑾没忍住笑出了声,男人的视线投过来,漆黑而晦暗不明。 “行不行要不你试试?”他拍开他的手,拿起茶几上的手机。 “我要回去了,你们聊。”陈瑾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晚点有课。” “嗯,再见。”傅臣看向她,眸子里都是不舍。 明明说着再见,眼睛却想让她留下来。 也不知道这男人哪里学的这些招,让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我也走了,阿瑾,蹭一下你的车。”许渊起身,被男人冷冷打断。 “你留下来,我有事和你说。” “你们聊。”陈瑾趁机火速开溜。 楼下,管家笑吟吟的将包递过来,“陈小姐,您不喜欢那名护士可以换一个。” “不必。” 她接过包包,换了鞋,走出门外,临走前,她转过身子,指了指管家的胸口,“让她注意些穿着,傅夫人过来就不好了。” “好。” 爬床(h) 夜晚,城市灯火通明,刚刚入夜,四周还喧嚣着。 陈瑾回到家中,泡了个澡,窝在沙发中看着书。 手机震动,她拿起手机,傅臣发了一张玫瑰的照片过来。 【花园种的,怎么样。】 【好看。】 陈瑾点开看了看,花朵开的正旺,花瓣盛开,红艳如火。 她关掉手机,再拿起书本,怎么也看不进去。 脑子里都是许渊白日盘旋的那句,“你还行吗……” 她也有些好奇,拿出手机百度了一圈,都是一些临摹两可的答案。 没忍住,电话打给了傅玺。 傅玺如今在美国世界级的权威的医院实习,这个点打过去他估计正起床。 不出所料的,电话那头的嗓音有些沙哑,“阿瑾,早…不…晚好。” “我问你个问题。”陈瑾单刀直入,抬手撩了撩头发,吐了口气,“傅臣他现在…是不是不行了?” “啊?!” “阿瑾,你在说什么。”傅玺笑出声来,旋即忍住。 “当然不会影响,哥哥他没有伤到神经,再说了,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只是好奇,问一下。”陈瑾匆忙挂了电话,脸热的脑子都空白起来。 男人正躺在床上,屋子里一片漆黑,他正睡着,房门被轻轻打开。 傅臣睡眠浅,一点动静就将他吵醒了,男人睁开眼睛,黑漆漆的眸子盯着站在门边踌躇不前的身影。 客厅的微光打在她身后,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线条,她高挑而苗条,柔软的身子依靠在门边,她似乎穿了一条裙子,裙摆在大腿处微微摇晃。 傅臣重新合上双眸,女人走到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坐下来,戳了戳他的手臂。 “傅臣,你睡了吗?”她小声道,又推了推他。 床上的男人毫无反应,顺着朦胧的夜色,他五官立挺,线条在沉沉的夜色里变的柔和,睡的十分安详。 “真睡着了吗?”女人趴在他身侧,脑袋凑的很近,呼吸伴着幽香渐渐袭来。 傅臣心脏咚咚的跳,如果她现在摸上他的胸膛,就会发现他根本没睡着。 她捏了捏男人的手臂,经过一个多月的复健,他的手臂摸着有力了不少。 “睡~着~了~吗~”女人又怕在他耳边,软声软语道,嗓音娇软起迭,他险些忍不住起身将人按住。 见他真的毫无反应,她偷偷松了口气,将手中的小盒子放在床头柜上。 傅臣睁开眼睛,借着月色,趁她转身的间隙,看向床头,熟悉的蓝色小盒子闯入他的眼帘。 大脑登时一片空白,紧接着是女人撩开被子的动静。 “好硬……”柔软的手隔着睡裤碰到立挺的阴茎,睡裤高高鼓起,支起一定小帐篷,指尖碰到龟头,阴茎敏感的跳动。 陈瑾被吓了一跳,连忙去看傅臣的脸,见还是熟睡着,伸手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阴茎。 又硬又烫的,像是握着一根烧火棍一样,捏都捏不动。 男人脸色通红,偷偷攥紧了床单,夜幕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她轻轻扒下他的裤子,阴茎整根弹出,她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粗壮阴茎,脸也慢慢变红了。 往日他就是用这个肏她,肏的她欲仙欲死的。 她一直没仔细看过,只是觉得又粗又丑,一点也不随主人。 论好看,傅玺的是最好看的,粉粉嫩嫩的,瞧着就舒服。 小穴早已水汪汪的,她原本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行,眼见硬的这么厉害,应该是行的吧。 她想走,现下却盯着这根东西怎么也动不了。 爽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陈瑾心里在打鼓,她凑近男人,双手撑在他的胸膛,见他依旧熟睡,勇气一点点升起来。 就爽一下。 她心底暗暗说道。 避孕套被套到粗壮的阴茎上,她买的有些小了,还有一截没有套进去,勒的鸡巴一跳一跳的。 内裤被脱到一边,丢在了他脑袋边上,男人脖颈紧绷,青筋凸起,女人的内裤幽香阵阵。 女人坐在他身上,扶着火热的阴茎一点点找着穴口的位置。 穴口湿滑,她蹭了蹭,两腿打着颤,摸着粗长的茎身,有些不敢坐下去。 龟头蹭过穴口,陈瑾张着唇,呼吸有些沉重,她跪在他两腿侧,龟头磨的小穴又软又酸。 好想插进去,插的满满的。 她闭上眼睛,慢慢坐下去,龟头拓开紧致的穴肉,肉壁贴上来,紧紧吸允着鸡巴。 “嗯…啊……”陈瑾仰起头,双手撑在他的小腹,忍不住叫出声来。 男人粗喘的气息被女人的娇喘尽数吞去。 阴茎整根没入,龟头直直顶到了花心,她双腿打颤,腰肢一软,趴在了他身上。 “阿瑾……”傅臣忍不住了,仰头喘道,吓得陈瑾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你醒了?” “我早醒了。” 男人的大手抚上她的腰肢,轻轻按住。 他微微挺一下臀,都激起她一阵阵的娇颤。 “啊……插的好深…啊…”陈瑾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喘息道。 男人眉宇舒展,低喘声不断,陈瑾怕他身体受不了,撑着他的小腹开始自己动起来。 实在是插的太深了,她感觉肚皮都要被捅破了,每坐一下整个人就忍不住颤几下。 “啊啊啊啊……”在她深深坐进去那一下,花心似乎被醒来,淫水哗啦啦的落下来,她浑身颤抖,直接倒在他身上高潮了。 小穴不断抽搐,一张一合的吸允着阴茎。 傅臣也没好到哪去,浑身紧绷,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刚苏醒不久就这么刺激,阴茎一挺,系数射了出来。 依旧硬挺的鸡巴插在她抽搐的小穴里,陈瑾趴在他身上,男人紧紧抱着她,重重的喘息。 休息了好一会。 陈瑾着了纸巾,擦了擦黏腻的腿间,拔掉避孕套,帮他擦拭干净,两腿发软的倒在他怀里。 “傅先生,快点好起来…”男人将她抱进怀里,她无力的说道。 办完事儿还要收拾实在是太累了。 “我会努力的。”他低下头,贪念的吻着她的额角,细碎的吻点点落下。 女人蹭了蹭他的下巴,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