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小寡妇(NP)》 1游戏开始 「系统安装完毕,游戏启动中——」 视野里一片漆黑,如果不是门缝里透出些许光亮,周韵还以为是在晚上。这已经是她第二次醒来了,依旧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她太虚弱了,毕竟原主是活活饿死的。 “这日子没法过了!”聒噪的大嗓门伴随刺耳的敲击声从门缝里传来。 “我命怎么这么苦啊,起早贪黑赚工分养活一大家子,饭都没一口下肚,黑良心的啊!”周家大媳妇王桂花下工回家,揭开锅盖只见锅底薄薄一层粥壳,气得摔了锅铲扯开嗓子就嚎。 见无人理会,她跑出厨房朝西屋使劲啐了一口,“老娘不干了!赶明日儿也吃饱了在家躺着享福!谁爱干谁干!” 唰!西屋门帘一下被扯开,三媳妇抱着孩子出现在门口,“大嫂,说话要凭良心,谁吃饱在家躺着啦?不是给你留饭了吗?” 与脸黑皮糙的大媳妇不同,母子俩满面红光,一身细皮白肉,女人说话声音细细柔柔,语气却是刻薄得很,“稀饭营养都在锅底,兑上水不一样喝。我在家又带孩子又烧饭的都舍不得吃上一口,全给你留着呢。” “贱人!“王桂花气得肝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在家吃白饭还往自己屋偷精粮,黑心烂肝的迟早遭报应!” 三媳妇皮笑肉不笑,“先遭报应的肯定不是我,是谁把自己闺女卖给瘸腿老鳏夫,折磨小产了不能生了,还被逼着跳了河,”她一脸幸灾乐祸,装疯卖痴,“可怜我那乖巧听话的大侄女哦!” “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两人扭打在一块儿,被扔在一旁的孩子哇哇大哭,周韵头疼得更厉害,这都什么事啊,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呀…呀…”感受到怀中细小的动静,她伸手摸索,软软的小团子寻着乳头吮吸,力气小得可怜。 她现在是个寡妇,还带着个小拖油瓶。 「请玩家尽快完成新手任务,解锁任务地图」 「任务发布:24小时内找到攻略对象,让对方揉奶并吮吸乳汁」 「任务奖励:积分200、随机物品」 「附近未检测到攻略对象——」 周身显出整个院子的全息投影,底部还有一些文字选项,她直接点了闪动的图标,新手礼包。 屋顶凭空爆出几道烟花,哐哐砸下几样东西,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外面又开始吵闹。 “打打打!家里都揭不开锅了!有力气打架不会滚到山上挖野菜!”田老太终于从屋里出来,瞅着滚作一团的两个媳妇,眼珠提溜一转,“你俩今晚都别吃饭了!” 两个媳妇停下动作,同时在心里啐了一口:老虔婆!死小气! 老三媳妇不怕,她屋里藏了吃的,“躺着吃白饭的不是我,我家老三在每个月在矿上三十块工资都交家里了,我吃的是我男人的。” 说着往柴房瞥了一眼,王桂花和田老太跟着往那边瞅——这都两天没动静了,不会死了吧? 田老太指使大媳妇:“你去看看。” “我赶着上工。”王桂花不愿意,扭身跑厨房刮锅底去了。 “小宝饿了,我去给他喂奶。”老三媳妇把孩子一抱,躲屋里去了。 老太太一个人站院子里骂,“小逼崽子!赔钱货!” 周韵还真怕她们进来,再强悍的灵魂也支撑不起这残破的身子。她现在连喘气都费劲,更何况面对三个泼妇。 只能说她人设太苦逼,周家女儿都是当牲口卖的,到年纪管他眼瞎腿瘸价高者得。她十七岁被嫁了人,婆家出了大笔聘礼却一分钱陪嫁没看见,索性拿她当苦力。她在娘家干惯了,当牛做马任劳任怨,熬了两年,丈夫上工突遭事故死了。她大着肚子经不住刺激早产,豁出命结果生了个闺女,没足月就被婆家赶出了门。 走投无路回娘家求田老太给孩子一个活路,周家没一个好东西,嫌她晦气,把她赶到柴房便不管不问。原主生产完身子极虚,发了两天烧就去了。 柴房紧挨茅房,一阵阵恶臭令人作呕,这地方真是一分钟也难待下去啊。 2姐夫来了 她本来应该死了,车子被人动了手脚,刹车失灵,落下山涧,在有意识的最后一刻被绑定游戏系统。完成攻略任务还能回去,天知道她根本一点不想回去。 怀中渐渐安静,小家伙吃着吃着睡着了。她摸索着捡起一件发亮的物件,金属质感,好像是——手电筒? 打开一照,乐了,系统给的东西不多,当下却足够救命。一袋大米,一盒巧克力,一箱牛奶,还有一捆棉布。她直接含了块巧克力进嘴里,再不补充点能量她就挂了。 任务奖励变灰,下面只有一个回春泉选项亮着,轻点一下,眼前一亮,人已身处不同的空间。 空间不大,十平方不到的草地,中心一个泉眼汩汩冒着水花。她吮了下手指上残留的糖浆,孩子还在怀里熟睡,握在手里的老式电筒和巧克力也在。 快速浏览光屏上的冗长说明,回春泉,孕育生机,回溯时光,能使万物复生。看上去很牛逼,可惜还在初级,作用不大。 这是个18X女性向游戏,主要目的是攻略目标获取快感值,女性得到的快感越强烈,获得的积分越高,升级越快。最重要的是这个空间在她刷满级回到现实世界后依然可以使用,这才是妥妥的开挂,而此时的她内心毫无波澜。 用棉布把孩子包好,开始洗漱。人都臭了,别说攻略目标,目标靠近都得逃走。 脱光衣服,她往下一瞧,感叹不愧是游戏建模,肌肤毫无瑕疵,自带柔光磨皮特效,骨肉匀称,瘦而不柴,忍不住上手摸了摸饱满坚挺的胸部,又滑又嫩,手感极佳。不光是胸,从脸蛋到脚趾头都美到无可挑剔,连刚生完孩子的小肚子都肉肉得可爱。如此尤物,果然只有游戏出产。 好看是好看,不够实用,奶太少,孩子都不够吃,能给男人吸? 正想着胸部一阵胀疼,乳头挺立,白色乳汁溢出,饱满得挂在顶端摇摇欲坠。 哇哦!有意思,那就留下来玩玩吧。 洗完神清气爽,回到又臭又霉四处漏风的柴房更难呼吸。起身打开柴门,面对的却是一片白茫。 「请玩家完成新手任务,解锁任务地图」 她抬手探出门外,触到的是一层无形屏障。 Surprise!一间密室!她只能期待目标从天上掉下来。 奶水足了,怀中的小家伙吃得打饱嗝,面色看起来红润了些,只是瘦巴巴依旧营养不良的样子。 “放心吧,宝贝,老娘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不过一场游戏,她不信她还玩不转了。 周韵就是人们常说的坏女人,年纪轻轻做了富商情妇,趁势开了间会所混得风生水起,裙下之臣无数,引无数圈中姐妹羡慕嫉妒恨。 然而让姐妹们大跌眼镜是,她突然嫁人了。关了会所深居简出,素衣清颜洗手羹汤,淡出人们视线。 他们更想不到的是,她不是嫁人,是被送了人,一个不能提的人。看似一步登天,实则身不由己,世间一切仿佛唾手可得,其实什么也抓不住,还因为知道得太多,注定不得善终。 「攻略目标出现」 这个时候会有谁?老太太去串门,周家人都去干活了,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有人吗?” “妈!” 她被这声妈惊到了,不会是她出门在外的哪个兄弟吧?开始就来这么刺激的! 透过门缝往外看,白茫茫的浓雾突然散去,视野逐渐清晰。 破旧的院子里站着个长腿青年,眉眼周正,穿着体面,是个极符合当下审美的精神小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终于见到活人了,她看着特别顺眼。 见没人应,他提东西去了堂屋。周韵抽空看了眼系统提示,这是她姐夫啊! 3新手任务 她二姐不甘被卖跑去城里,差点饿死时遇到了在国营饭店当采购的姐夫,姐夫不但救了她还娶了她。只是周家不把女儿当人看,大冬天穿单衣上山砍柴,晚上不让烧炕,她身体寒得厉害,生产时大出血,留下个体弱的儿子去了。 这些年姐夫一个人带着孩子,不但没续弦,还不时来接济一下岳家,是个厚道人。 她抱起妞妞,推开柴房门,轻轻叫了声:“姐夫。” 推门的声音都比她叫人的声音大,不过还是引起了林春树的注意。 小姑娘抱着孩子藏在门内,低垂着头,他只能看见个黑黝黝的脑瓜顶,“周韵?” 她没抬头,低低“嗯”了一声。 林春树过来她跟前,“就你一个人?他们都不在?” 他说话声音也轻,怕吓着小姑娘。她丈夫的事他也听说了,事故死了不止一个,她婆家人每天带头去县政府闹,要赔偿金。 “我不知道……”周韵摇头,“我一直待在这里,没有出去……” 林春树看向她身后的柴房,说是柴房,不过是个草棚,狭小潮湿,到处堆着杂物,中间铺着了层薄薄的稻草。他皱起眉,这怎么能住人? “你丈夫的赔偿金要下来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娘说我克死了我男人,我要是敢回去她就摔死孩子……” 林春树见识过农村老太太的蛮横不讲理,说实话她岳母就是如此,但毕竟是孩子的外婆,他不能不闻不问,其他的,他想管也管不了。叹了口气,“吃饭了吗?” “没有……” 他把带来的一包鸡蛋糕递过来,“自己留着吃,”想了想又从兜里掏出钱包。他刚在乡里收了菜,剩下的不多,留下几张零票,剩下三张大团结都塞给她,“自己留着用。” 周韵现在缺钱缺粮,自然不会拒绝,“谢谢姐夫。” 像是怕她反悔,他把钱包揣进兜里就说:“那我先走了,有事就去县里找我。跟妈说一声,带来的东西我放堂屋去了。” “姐夫……”她当然不能就这样放他走,赶紧攥住人袖子,“不要走。” 她抬头巴巴看着他。 这也是林春树第一次看清小姨子的相貌,不由怔了一瞬。巴掌大的脸,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干净清亮,缓缓蓄起的水光荡起微微涟漪…… 惊鸿一瞥,她又快速垂下头,“你走了,娘以为我私下扣了东西,会打死我的……” 林春树回神,他今天只是路过,带来的东西本就少了点,又少了盒鸡蛋糕,她确实说不清楚,“那我等一会吧。” 茅房不时飘来一阵异味,实在破坏气氛,她试着跨出门槛,还真的可以,但仅此而已,多一步都迈不动。 必须抓住这次机会出去。 她一屁股坐上门槛,厚着脸皮指向旁边空着的位置,“姐夫,你坐。” 姐夫也不嫌弃,小姑娘对他亲近他挺高兴。跟着坐下,看向她怀里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她仰头对他笑,“妞妞。” 半生卖笑,她知道怎么笑最勾人。两人距离很近,林春树被晃了下眼,她眼眸清亮,笑起来眼尾上扬,卷翘的睫毛像小勾子要勾住什么。他脸有些热,移开了目光。 周韵晃着怀里的妞妞,孩子其实刚刚吃饱,小小的嘴巴回味得砸吧,看起来像是馋了的样子。 宝贝真棒!她扯开衣襟,一边饱满白腻的奶子跳脱出来,顶端湿漉漉,一滴圆润饱满的乳汁很快积聚成型。 林春树听闻动静回头,被烫到一样呼吸瞬间乱了。农村妇人没那么多讲究,孩子饿了坐路边敞开衣服就喂,管他有人没人,但是…… 她抱着孩子柔声哄着,两排鸦青的羽睫沾上水露,一双杏眼更显纯真,“姐夫,帮帮我……” 他眼睛不知该往哪看,不清楚帮什么就说好。 “我奶太多了……会呛到妞妞……姐夫帮我挤一下……” 她声音发颤,大概是羞涩,原本苍白的脸红彤彤的,如熟透的蜜桃。一股热血直冲上头,血色从耳朵一下窜到了脖子根。 她又朝他靠近了些,一边奶子挨着他手臂蹭了一下,轻哼一声,“痛,姐夫你轻一点好不好?” 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妞妞的哼声又大了些,她期盼又可怜地望着他,眼角的一抹粉发酵成艳红,都快哭了。 他,终于伸出了手。 4新手任务get(微H) 指尖触上一团柔软,滑腻得要吸住手一样,他喉头吞咽,掌心颤抖,五指缓慢且小心地收拢,白色水线激射而出,在裤子上留下一行深色印迹。 “姐夫,对不起,把你裤子弄脏了。” 颤抖的声音如同一根引线,点燃心底未知的火焰,“没……关系……” 喉咙干涩得要命,他盯着还在下滴的乳汁,止不住吞咽。 “好胀,太多了,姐夫,你吸一下好不好?”她扭过头似不敢看他,胸脯却挺得高高的,“妞妞饿了,姐夫你快一点……” 细腻的肌肤白得晃眼,鼻间满是清甜的乳香,诱得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弯下腰,屏住呼吸缓缓靠近挺立的乳头,张开嘴唇,小心含住。 “嗯……”温热的唇一触到皮肤,细弱的呻吟便情不自禁溢出,情欲乍泄。 她的身体太过敏感,热流瞬间涌出腿心,软倒在男人身上,湿热的唇几乎贴在他脖颈上喘息。太久没有性生活,跟在老爷子身边清心寡欲,都快忘了曾经这么单纯美好的快乐。 林春树屏不住的呼吸渐渐急促,嘴唇却不敢用力,裹住乳尖轻轻嘬了一口,沁甜的奶汁瞬间溢满唇齿间,滋味奇妙。他喉头滚动,一口咽下,生理与心理同时涌起难言的渴望,接着便如久旱逢甘霖般大口吮吸,温热的液体穿过咽喉流入身体,久旷的热情被这样被唤醒。 毕竟是结过婚的男人,空着的手就势揉上了另一只奶子,掌心滑腻,很快沾满乳汁,润滑无比。 男人的手又粗又大,揉捏的力道缓而有力,拇指无意擦过乳尖,缠绕在耳边小猫撒娇似的呻吟挠得人心里痒极,他晕头转向手下放纵,就失了轻重。 “啊!”她痛呼一声,听到系统显示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的提示,眼神瞬间清明,抬手推拒,“好了……姐夫,不要了……” 他抬起头,眼底晕红,喘着粗气,下腹绷得难受。 周韵瞥见他下身支起的帐篷,不愧是18禁游戏,本钱很足。她也不好受,夹紧腿,小腿肚都在抖,“谢谢姐夫,你对我真好。” 见好就收。她眼里含着泪水,望着他满是孺慕。 林春树愣在那里,手掌湿淋淋的,热血并未因失去含在嘴里的温度而冷却。他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现在的感受,呆呆看着她拿帕子擦干乳尖,温柔哄着孩子吃奶。 她可爱乖巧,纯真又漂亮,突如其来的疼惜涌上心头,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不舍。 很快,甜腻的旖旎被打破—— 老太太不知道又跟谁起了争执,骂骂咧咧回到自家院子,一眼瞧见林春树,脸立马变了,喜道:“哎呦,女婿呀!你怎么来了?” 林春树脸上的热还未完全退下,“我路过来看看。” “还是我二女婿有良心啊。”她边说边往他身上瞄,不知道女婿这次又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给爸带了点烟酒,看市场还有肉卖称了两斤,放堂屋了。” 一听有肉老太太眼睛一亮,“女婿留下来吃饭吧,陪老头子喝两盅。” 林春树每次赶这个时候来就是因为周家人都出去上工,人少。他不太喜欢跟他们打交道,平时放下东西就走人,今天竟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老太太喜出望外,小儿子不想读书了,还指望二女婿在县里给他安排个工作呢。 “女婿快去屋里坐,娘去做饭。” 老太太满脸笑容,再看到柴房门口的周韵脸色一下子又变了,“你这个丧门星怎么还没死!杵在这里丢人现眼做什么?” 周韵垂着头,委屈地看了林春树一眼,抱着孩子转身躲进了柴房。 老太太还在骂骂咧咧,什么赔钱货、扫把星,什么难听说什么。林春树听了心里不是滋味,憋气得很。 5讨要彩礼 晚上老太太难得大方做了四个菜,还有肉,烟酒也摆上了桌,一家人跟过年一样,喜气洋洋,只有主角林春树脸色不怎么好,“不叫周韵出来吃饭吗?” 周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媳妇笑着说:“她他还没出月子呢,不能见风,等下我给她送过去。” 林春树站起来,“我先给她送去,一会儿凉了。” 说着把老太太给盛的一大碗米饭端上,又夹了满满一堆头的菜去了柴房。 周韵正在规划完成任务后200积分的分配问题,见他进来,甜甜一笑:“姐夫。” 林春树被这笑容刺痛,进来柴房里面才知道有多逼仄,鼻间充斥难闻的臭味和霉味,他尤记得她身上清甜的奶香味,她不应该待在这里。 “吃吧,”他蹲下来把饭送到她手里,“我回去看看饭店还缺不缺人手,安排好你跟我去县里。” 周韵现在还不能离开,完成新手任务解锁了地图还是限制在周家,她垂下头,“他们都说我是灾星,姐夫对我好,我不能害你。” 林春树心蓦地疼了一下,“别听他们的,都是封建迷信思想,现在是新社会,我们要相信科学。” “嗯,”她乖乖点头,“我听姐夫的。姐夫,你吃了吗?” 他眼神柔软,“你吃,我一会去吃。” “女婿!女婿!”老太太在院子里喊。 他站起身,待久了对她不好,“你等我两天,实在撑不住就去县里找我,他们不给你吃你自己出去拿钱换点,别舍不得花。” 真是好人啊,她眼里的不舍真切了几分,“姐夫别担心,我没事的。” 小姑娘明明不舍还故作坚强让林春树更为心疼愧疚,恨不得马上安排好工作让她脱离火坑。 席间周家人殷勤巴结,他无心应付,老太太提出让他给小儿子安排工作,他当场放下筷子就走了人。 “娘你也是的,妹夫饭都没吃完你就提,不是让人为难吗?”大媳妇早看不惯婆婆偏心小叔子,什么好的都向着他,忍不住埋怨。 “女婿难得留下来吃饭,现在不提啥时候提,都是你们一个个饿死鬼投胎,他还没动筷子你们连菜汤都要舔干净了,还吃什么吃!” 一家子脸上讪讪,老太婆抠门得要死,每天恨不得数米下锅,干了一天体力活回来还吃不饱,能不跟饿死鬼一样吗? 大媳妇眼珠一转:“林妹夫怎么关心起韵丫头了?” 老太太也想不明白,但她心疼送过去的那碗大米饭,被赶回来的赔钱货怎么有脸吃饭? “过去看看。” “娘,我陪你去。”大媳妇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小姑子没被饿死也就算了,还白捡一碗大米饭,那可都是她辛辛苦苦赚工分换来的啊。 周韵早算好那一碗白饭吃下去他们要来算账,人一到门口,她把妞妞安置好就迎了出去。 老太太:“饭呢?” 周韵:“吃了。” 老太太气一下就来了:“你还有脸吃饭?” 周韵大大方方站在那,目光冷淡,“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把彩礼还我,我立刻就走。” 老太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娘你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吗?那我说大声一点。”她一字一顿,字正腔圆:“彩——礼——还——我——” 大媳妇倒吸一口凉气,这韵丫头咋跟换了个人似的,“韵丫头,你都嫁出去了,怎么回娘家要彩礼来了?” “是婆家让我来要的,你们当初收了孙家那么多彩礼,一分钱嫁妆也没让我拿回去,现在人家都把媳妇退回来了,彩礼当然得要还回去。” “呸!”老太太一口唾沫星子喷了一片,“想得倒美!” 把装进兜里的钱再拿出来,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 “我也这么觉得,可他们就是要啊!我大伯马上就要回来了,你们知道的,他是部队上的军官,可厉害了,一拳就能打死牛,我要不到就他来要,娘,你可得想清楚了。” 谁不知道孙家出了个大军官,就是冲这点老太婆当初才狮子大开口要了大笔聘礼,现在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因为没有陪嫁原主在婆家受了多少欺辱,娘家没把她当人,婆家更不拿她当回事,现在让他们狗咬狗最好不过了。 “哎呦!我怎么生了这么个丧门星啊!”老太婆又开始哭天抢地。 “娘,要不回东西我就走不了,我是真不能在这个家待了。婆婆找大师给我算过命,我真的克人,继续待下去说不定就把家里谁给克死了,你快点把东西凑齐我好走人啊。” 说完她就甩上门进了空间,任她们原地跳脚。 完成任务系统随机发放了两斤猪肉五十个鸡蛋,退烧药和消炎药,可以说非常实在。至于200积分,系统商城开放,就是个大型超商,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买不到。 她换了棉被、洗漱保养品,最贵的是一支修复霜,5g要100积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她本身值钱了,才能吸引更高阶的目标。 尽管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她还是强打精神做好保养。擦过澡用修复霜抹了脸和私处。大概是系统加持,小穴也是少见的粉嫩,根本看不出生过小孩。再奢侈地用面霜涂了全身上下,才抱着妞妞裹上被子香喷喷睡了。 6送上门的攻略目标 “哇——” 第二天,杀猪般的嚎叫将她吵醒,她赶紧捂住妞妞的耳朵,宝贝睡得正香呢。 “哎呦!咋了这是?咋流了这么多血?”田老太见孙子一脑门血吓得快晕了过去,“我的宝贝大孙子呦!哪个杀千刀的把你脑袋砸破了!” 老三媳妇听闻动静抱着小儿子跑出来,人都吓傻了。见天宝边哭边叫:“是隔壁大福推我的!他还抢我的枪!” 老太太一听,这可得了,敢欺负她孙子?当即牵着人要去理论。还没踏出院子,一个胖女人牵孩子就冲了进来:“陈招娣!你看你儿子把我家大福挠成什么样了?” “呸!”老太太一口唾沫就吐了出来:“你要不要脸?把我宝贝孙子头磕破了还敢上门来撒泼!” “谁不要脸了?村里说不要脸谁赶得上你家!大福,你说,咋回事?” 大福脸上被挠得纵横交错,委屈巴巴抽泣:“他抢我糖,我不给,他说把枪借我玩一天,我就给了……结果糖吃完了他就要把枪要走,我不给他就挠我,是他自己没站稳磕到石头上的。” “听见没有,就是你家天宝没家教,抢人东西还说话不算数!” 老三媳妇总算活了过来:“狗崽子,扯谎不眨眼睛,我家有的是糖,天宝会抢你的?” 她的嘴脸太过恶毒,大福吓哭了,泪水沾着伤口火辣辣的疼:“我没扯谎,柱子、二狗子、翠妞都看见的,他们可以作证!” “小孩说的话谁信?你们都串通好要害我家天宝,小小年纪咋这么恶毒呢!” 大福妈一下就冲了过来,扯住她头发往脸上煽,“小婊子!你说谁恶毒呢!” 她长得又高又壮,把三媳妇拎小鸡仔一样拎起来就抽,三媳妇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两个孩子嚎得更凶,老太太更是趴在门口哭天抢地:“杀人啦!快来人啊!” 看热闹的人很快聚集起来,周家男人们赶了回来,大福家也来了人,两边吵得不可开交,眼见就要打起群架,大队长来了。 “像什么话!周家的你们还有心情吵架!还不赶快把孩子送医院!” 陈招娣这才分神看向自己大儿子,宝贝疙瘩小脸煞白哭都哭不出声了,顿时魂都飞了,“快!快!送我儿子去医院!” 眼见都要晌午了,上午的活都没干完,大队长把两家人叫去了村委会协商。 这一天天的,她什么时候才能走人,早知道把姐夫拖进来生米煮成熟饭了,下个攻略目标啥时候出现啊? 「攻略目标出现」 晚上,从睡梦中惊醒,也不知道几点,只看见游戏地图里她旁边有绿色图标在闪动。她从木柴的缝隙玩外看,一个人影就靠在上面。 “谁?” 那人似乎没想到柴堆里还有人。 农村夜晚寒凉,她哆嗦着打着电筒去开门。打开院门,悉悉索索的声音靠近,耳边乍然响起一道男声,“在这呢!” 光晕染亮一张极年轻深刻的脸,剑眉星目,挺鼻薄唇,即使暗夜中依然锐气逼人,锋芒毕露。 他眯了眯眼,“大姐,别照了,我是人,不是鬼。” 周韵移开光源,看样貌气质,“是城里来的知青吧?” 男人,或者说是男孩笑笑,一边唇角翘起,将手中的烟碾灭,举止是属于这个年纪的不羁和不符合这个年代的邪性,“我抽根烟马上走。” 懂了,寂寞少年夜不能寐,她怎么能放过,笑道:“外面冷,要不要去里面坐坐?” 他似乎是在打量她,光线太暗看不真切,几秒后,“好啊。” 男孩跟着进了柴房,她才发现他很高很瘦,宽肩窄腰,比例优越。肩背看起来削薄实则肌肉匀称,结实有力,应该经常运动。经过她身边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热烘烘的,让刚吹了一遭冷风的她十分想贴近。 唉,年轻男孩的身体实在诱人。 他打量逼仄的草棚,“你住这?” 周韵背过身拿出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热水瓶给他倒了杯热水,“是啊,我是寡妇,被婆家赶出来了,有个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 他点头,确实渴了,接过水一口喝干,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看得周韵跟着渴了,不知道小崽子成年了没有? 7夜半鸟叫(H) “我叫俞越。”他放下杯子,一双黑亮的眼紧盯周韵,昏黄灯光下女人妩媚温柔,细看之下其实很年轻。 小崽子眼神有点辣,她尽量保持克制。半夜三更不睡觉出来瞎晃,人一看也不是什么纯良之辈,而相貌气质太过出众又让她生不出恶感,甚至有点意动。 “呀!”妞妞的呓语蓦然响起,大概是被吵到了。抱起宝贝,她习惯掀衣襟的动作停住,抬头看向少年,“你……”要不要回避一下,生生变成了,“多大了?” 少年抬眼,薄薄的单眼皮狭长且勾人:“属虎。” 她也属虎,两人同年,她是腊月生的,说不定他还是小哥哥。 没等她回应,他问:“你呢?” “跟你一样,我是腊月的,小哥哥。” 说话时睨他一眼,烛火中明艳的小脸流露说不清道不明的风韵,介于清纯与成熟之间,诱惑且惹人探询,是俞越自以为无趣的十几年人生里不曾见过的精彩。 少年的目光极具侵略性,感兴趣三个字写在年少轻狂的脸上。既然已经成年,又是攻略目标,那就顺其自然吧。她解开衣襟,挤出多余的奶,喂到妞妞嘴边。 小家伙胃口一顿比一顿好,哼哧哼哧吃得欢畅,小手握成拳默默鼓劲。小崽子目光灼灼,毫不避讳地看着,看来是真动了心思。 接下来无需挑明,妞妞吃饱睡着后他看着来不及合拢的衣襟,“我能试试吗?” 既然人都主动要求了,她捧着鼓涨涨的乳房,“当然可以。” 他慢慢靠近,腿是真的长,弯下腰来依然高大,屈膝半蹲在她面前,注视着两团软肉。昏暗的室内,白腻的肌肤如珍珠晕出淡淡光华,他轻轻将手覆上去,软腻的触感吸住皮肤,凉凉滑滑十分舒服。 “重一点,没关系。”小心翼翼的态度让她怀疑小崽子是初哥。 他并未听进她说什么,漂亮的眸子直勾勾盯着颤巍巍挺立的奶头,被孩子吸得红肿发胀,奶香溢出萦绕四散,他着迷地吸嗅,呼吸逐渐粗重。 周韵感受到他的渴望,身体跟着发热,小手搭上单薄却宽阔的肩膀,“你可以含着它,像吃糖果一样用舌头裹住吮吸。” 男孩张开嘴,唇在颤抖,一点一点向目标靠近—— “嗯……”嘴唇很烫,比他的体温更灼人。 舌尖只是触到一点皮肤,乳香在味蕾爆开,夹杂一丝淡淡的腥,激荡起男孩蓬勃的欲望,他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呼吸乱了节奏。 “甜吗?”少年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兴奋得不知所以,她轻抚短硬的黑发,“乖,你可以揉一揉。” 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乳肉揉捏,不再小心翼翼,少年的肆意张狂随着欲望释放。如她所说包裹着乳尖大口吮吸,乳汁的甜香滑入喉间,浸润燥热的血液,融入每一寸肌理,欲望疯狂叫嚣亟待一场宣泄。 “疼,慢一点。” 小狼狗露出本性,边啃边扯束缚的衬衣,精壮的肉体沁出薄汗,凹进的腹肌剧烈起伏,下腹顶出十分可观的帐篷。 周韵已经迫不及待接受被填满的滋味,推开埋在胸口的脑袋,“不想尝尝更甜的?” 被迫抬头,狼崽目露凶光,一脸不满。她伸脚蹭上劲窄的腰,“裤子脱了我看看。” 他舔了下唇,眼神由不满转为得意,一把将内裤连同外裤全扯了下来,凶悍的狼根直直挺立,势头极猛。 她张嘴惊呼,少年人果然凶猛。脚尖下滑,勾住热烘烘的肉棒碾动,“帮我脱。” 毕竟还是少年,命根子被把住,整个人僵滞了一瞬,忍不住轻哼一声,声音又低又磁,听得周韵耳热心更热,水一波一波外涌,裤子都湿了,脚下用力催促:“快点!” 他弯腰给她脱裤子,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脖间,水流得更凶,耐不住的小手在他后背留下几道抓痕,“乖,听话,姐姐给你奖励!” 裤子被一把撸下,小狼崽目光凶狠,居高临下盯着已经全身赤裸的女人,“我比你大。” 她好笑,“好,你比我大。”说着贴过去,小脸蹭着紧实的腹肌,小手握住肉棒撸轻轻撸动,“大哥哥好棒,哪里都大~” 她故意托起一只奶子,硬挺的龟头戳进柔软的乳肉,小狼崽眼睛都红了,死盯着她的手,胸口剧烈起伏,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周韵都怕他会窒息。 “嗯……”尽管先天条件很好,但大概还是人事经得还少,刺激一下太大,他狠狠挺动几下射了,浓稠的精液尽数喷上挺立的乳房,又沿着乳头滴滴滑落。 他颤抖着,头埋在她颈肩急促喘息,因狭长而显得高冷的眼睛此时湿漉漉的,汗湿的黑发凌乱地覆在额头,使他看起来像猫一样的柔软。 她轻抚修长的脖颈,沿着动脉撩拨,“哥哥,你把我弄脏了。” 他缓缓平复,抬头看到颤动的乳房上一点点滴落的白浊又乱了。 小手一路从胸肌滑到尚未完全恢复元气的肉棒,“还能继续吗?” 她还没爽呢。 “咕!”“咕!” 什么鬼,大半夜哪来的鸟叫? 少年听到声音却愣了一下,提起裤子穿上,“我要走了。” 爽完就跑!? 俞越看着横陈的玉体,“我会回来的。” 周韵气到不想说话,看着屏幕上差一点就能冲顶的快感值进度条,“滚!” 少年瞪眼,外面的鸟叫声越发响亮,他抓起衬衫,一言不发地走了。 8赔偿金 又是被哭闹声吵醒的一天,这个院子就没一天消停过,昨晚差一点就能离开了,被中断的郁闷重新上头。 正烦着呢,破门“嘭”一声被踢开,三媳妇陈招娣气势汹汹站在门口,“是你!” 老太太站在旁边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陈招娣拿手指着她:“我说我天宝好好的怎么会摔破头,就是你克的!” “对,就是我。”周韵点头,一脸关切,“三嫂,你快劝劝娘,把彩礼还我,好让我回婆家继续克他们。” 陈招娣傻眼,什么彩礼? 周韵看向老太太:“娘,姐夫昨天跟我说了,我男人的抚恤金就要下来了,你快点给我吧,我好回去分钱。“ ”分钱?“老太太浑浊的眼睛迸射出精光。 ”是啊,一个人得赔三百块,我是她女人,肯定分大头。“ 乖乖,这么多钱。老太太瞬间动了心思,过来就要拉她:“那你赶紧去啊,娘陪你一起,你那婆婆不是个东西,娘给你撑腰。” 周韵避开:“我婆婆说了,彩礼钱不退回去不准我进门,娘,你先把钱给我,我分了钱都孝敬你。” 一听还要退钱,老太太瞬间变脸,“家里哪有钱?每天十几张嘴要吃喝,都是借粮过日子,哪来的钱!” “那就再去借点呗,”周韵还没说什么,陈招娣抢先开口,“娘,天宝还在医院,医药费都拿不出来,你想想办法啊。” 她知道老太婆手上有钱,得给她逼出来。 “是啊,娘,你再去借点,”周韵附和,“我彩礼加上米面粮就100块钱,你给我拿回婆家就可以分300啊!” 见老太太还在犹豫,她又撺掇陈招娣,“嫂子,你劝劝娘,等拿到钱了,我赔你天宝的医药费、营养费,还有你和二哥的误工费。” 陈招娣马上把老太太拉到一边,附在耳边小声说:”娘,要不你准备点钱先应付着,我们跟着一起去,拿到钱了再抢回来不就完了。小妹都嫁出去的人了,哪有说退回来就退回来的,咱们家不接收,钱更不可能退。“ 老太太一想,是这个理,于是说:”等你爹晚上回来,大家商量一下。“ 周韵没想过她能干干脆脆把钱吐出来,等他们折腾的功夫让她消停会就行。 能白得一笔钱,周家人哪还坐得住,陈招娣下午就赶到县里打探消息,钱到底赔了没有?能赔多少?除了现钱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姐,丝巾要吗?” 一个小伙走近正在等车的妇人,拉开跨包拉链给她看了一眼,妇人一下被缤纷的色彩吸引,“怎么卖的?” 小伙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人注意,把她拉到一旁的过道,“3块一条,5块2条,不要票。” “这也太贵了。”妇人嘴上说着,手却抓着丝巾不肯放。 “姐,这是香江来的货,商场里5块一条还不一定买的到。” 妇女本打算挑一条,可每一条都爱不释手,于是咬牙拿了2条掏出5块钱,“你们每天都在这卖吗,我小姑子要结婚了,我叫她过来挑2条。” 小伙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哪能每天都来,这货来得可不容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妇女犹豫,要不再挑2条?但她今天没带那么多钱啊。 这时,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一个戴帽子的年轻人,“快走,有人来了。” 小伙连忙把包拉好,把刚收的钱塞进来人口袋,两人默契地往人潮熙攘的候车厅挤去。 “东西收好,往人多的地方走。”看妇女还在发呆,俞越匆匆交代了一句,妇女转头瞥见他帽檐下的侧颜,捂了下胸口,乖乖!这后生长得也忒俊了吧。 进入候车厅的两人迎面撞见几个大盖帽,立即转身就往站台挤。 “在那!” 站台也有人蹲守。一辆列车停下,两人马上分头,迅速拉开距离。俞越拉低帽檐,混在人群里上了车。 ******************************** 深夜,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福师傅回到家,打开电脑,看着空荡荡的评论区,擦拭着手中冰冷的刀:鲨了!都鲨了! 9大伯哥来了 周韵等了一晚上小崽子也没来,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倒是老太太、王桂花、陈招娣清早就来了。王桂花笑眯眯的,”韵丫头,你男人的赔偿金下来了,娘和嫂子跟你一起去要回来。“ 周韵坐着没动,伸手向田老太:“彩礼钱先给我啊。” 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要骂,陈招娣碰了下她,她脸上挂了彩,一只眼睛还肿着。老太太想到孙家人的蛮横,恨恨道:“钱我带着,放你手上我不放心。” “那放你手上我也不放心,万一你不给我,我空手去,不是白挨一顿骂,说不定还是一顿打呢?” 陈招娣脸色更难看。说来也巧了,她昨天去打听消息,正好看见县政府的人到孙家送钱,她带着她男人立马冲过去抢,被孙家人一顿棒揍。最后还是政府工作人员出面,说这笔款孙建强的配偶和孩子享有第一继承权,孙家人才松口,说要周韵回去他们就给。 “小逼崽子,胳膊肘往外拐!” 周韵捂住妞妞的耳朵,“钱不给我,我不去,有本事你们自己去要回来。” “小贱货!”田老太冲上来要打人,又被王桂花拦住,跟她使眼色,”娘,你就先给她吧,我们这不是都在吗,等下老二、老三也去,你有啥好不放心的。“ 田老太骂骂咧咧,看周韵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心肝脾肺肾都要冒火,掏钱掏得比割肉还疼,半天才掏出一堆零票,”拿去!“ 周韵拿过来一数,“才50?” ”当初孙家就给了这么多!“老太太理直气壮。现金收了50,米面、鞋布这些又值不了几个钱,不算。 周韵气笑了,把钱揣进兜里,”要不给钱,要不给东西,少一样我今天都不出这个门。“ 这下不止老太太,陈招娣都压不住火了,”周韵,给你脸了是不是?你凭什么赖在家里白吃白喝,你就是贱命,就该滚去伺候孙家那帮畜生,活该让他们整死你!“ ”呵。“周韵不动如山。 王桂花打圆场,”韵丫头,都是一家人,不会不管你,我们也是想帮你出口气,帮你把东西要回来。“ ”还是那句话,钱和东西到位,我马上就走。“ 田老太到底是压不住了,“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老娘打死你!” 嚎着就冲过来打她。旁边的陈招娣动作更快,一下扯住她的头发。 周韵练过防身术,按住她的手下拽,借力狠狠踹上她的肚子,顿时听到惨叫一声,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攻略目标出现】 这么突然!她抬头往外看去,院子外的浓雾散去,几个人影隐约浮现。 “翻了天了!”田老太趁她愣神的功夫扑来,一只手像钉耙钳住她的肩膀,一只手直往她脸上煽,“早知道你是个祸害生下来就该把你扔粪坑里淹死!” 周韵脸上火辣辣疼,发了狠,抬脚就往她脸上瞪! “哎呦!”这一下把老太太鼻子都蹬歪了,喷了底下的她一脸血。 “我不去,你们打死我吧!”她索性把血抹匀了,蜷起身体护住重点部位准备挨下这一顿揍。 ”干什么!“ 一声怒喝吓得几人一哆嗦。抬眼看去,周家老大和大队长领着一个陌生男人进了院子。 “你们在干什么?”男人一身军装,身材高大,一双鹰眸扫过来,目光如炬。 周韵飞快扫了眼人物简介,她短命老公的大哥孙建刚,就是孙家传说中在部队当官的靠山。 周韵并不认识这个大伯哥,他近五年没回家,她结婚的时候他也只是邮了钱和票回来。 她看了一眼就垂下头。 ”你是谁啊?“老太太最是欺软怕硬,抹了一把鼻血,语气弱了大半。 孙建刚没回答,大队长没好气地说:“你亲家,孙家老大!周韵男人的赔偿款下来了,他亲自给她送来。” 看到被三人围在中间拳打脚踢的周韵,越说越气,“你说你们家,一天到晚不消停,好歹是一家人,多大的仇?要把人往死里打!“ 大队长平时颇俱威严,再加上一个气场强大的孙家老大,周家没人敢吭声。 周韵绿茶婊持续上线,委屈得不行,“大哥,你回来了。” “回来了。”孙建刚朝她走来,步伐稳沉,压迫感十足。看她满头满脸的血,“村里有没有卫生所,去包扎一下。” 她摇头,“我没事。” 田老太站出来,胡搅蛮缠的劲儿又上来了:“孙家的,我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嫁到你们家,现在拖儿带女了,你们说不要就不要,还要退彩礼,哪来的道理?” 孙建刚昨天刚到家就听说娘把弟媳妇赶出门了,弟媳妇一家还因为抚恤金过来闹了一场,想着过来看看。看周家人这态度,他皱了皱眉,看向周韵,语气干脆,“收拾东西,跟我回去。” 10搬出去住 跟他回去?她倒是想走,不说迈不出院门,就说孙家那些人的极品程度,比周家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何必上赶着找不痛快。 她抱紧孩子缩成一团,“我不回去,婆婆会摔死妞妞。” “不滚我可没钱养!”田老太扶着剧痛的老腰:“赔钱货!扫把星!把你留下来不得把我克死!” “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都是一家人。”王桂花又出来打圆场,“娘也就是嘴上说说,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哪能不心疼,前天还给煮了大米饭,炖了红烧肉,我们都是很心疼她的。” 说着拼命跟田老太使眼色,手上做着数钱的动作,口型是“要钱”。 “是啊!”田老太秒懂,转向孙建刚,“我们家实在揭不开锅了,有钱肯定不能不管,孙家老大,你不是给我们送钱来了?给我,我马上杀只鸡给她补补!“ 在场所有人都清楚这就是句糊弄人的屁话,除了孙建刚。毕竟他是个外乡人,又一直在部队,不清楚周家人的品性。 众人把目光投向孙建刚,孙建刚一直看着周韵,周韵不动声色地摇了下头,又低头看着怀里的妞妞。 他跟着看过去,一直拧着的眉就没松开过,“怎么搞的,跟小鸡仔似的。” 孩子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 她小声说:“我……没东西吃……” 男人再看她身后的柴房,“你就住这?” “家里没有多余的屋子。” 被无视的田老太忍不了了,“我们家都揭不开锅了,难不成还要给嫁出去的丫头造间房不成?” 陈招娣也坐不住了,”你到底给不给?我可是亲耳听县政府的人说这钱是要给周韵的,你别想私吞了!“ ”胡闹!“大队长吼道:”人家是军人!别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他用手指一一点着周家众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这钱给你们周韵还能捞得着吗?“ ”咋能这么说呢?“ 周家终于有个男人开口了,而大队长根本懒得听,问孙建刚:”孙家老大,你说怎么办?“ 孙建刚则直接问周韵:”你怎么想?“ 周韵抬头,不演了,”跟队长说的一样,这钱交到我手上我也捞不着,还得天天挨打。如果大哥和队长同意,我想请队长帮我保管。“ 大队长首先表态:”可以,只要韵丫头信得过我。“ 孙建刚点头,表示同意。 周家人不干了,田老太又开始骂:“小逼崽子没良心!吃我的住我的,有钱给外人也不给老娘,老娘打死你!” 骂着又要上手,被孙建刚一个眼神就钉得动弹不得。 周韵继续说:“队长,村里有没有空房?我想自己搬出去住。” 这年头吃饭都困难,哪有余钱盖房,他想了想:“村里没有多余的屋子,你要是吃得了苦,就去北边的牛棚,好歹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牛棚不是真的牛棚,而是坏分子改造的地方。最近情况好转,陆续有人平反回城,牛棚也空了出来,条件艰苦,但可以住人。 周韵从地图上看是在村子边缘,附近没什么村民,正和心意,于是点头笑道:“我可以的,谢谢队长。” 周家人一看这情况,到手的鸭子要飞怎么行。王桂花连忙拉住周韵,仿佛护崽一般,”那哪行?牛棚里住的都是些坏分子!韵丫头你咋能去那,听嫂子的,还是家里好啊!“ 周韵拿掉她放在她胳膊上的手,“嫂子放心,我一会走不了,你们还有机会照顾我。” 她想着今天要从这个院子走出去比较困难,她这个大伯哥虽然是送上门的攻略目标,但这个人设吧……她又仔细瞧了一眼孙建刚,面容肃穆,一身正气,看着像个认死理的,不好攻略,再加上今天这个场合、氛围,也不方便干坏事,她还得继续跟周家人死磕。 她看向孙建刚,”大哥,我答应婆婆要的东西还没要到,等娘给我了,我就去找你。“ 他问:”什么东西?“ 其实孙家没说要彩礼的事,她不欲多说,”你回去问婆婆就知道了。“ 他也干脆,掏出一迭大团结当着众人的面数了一遍,一共300块,亲手交给了大队长。 周家人眼睛都红了,陈招娣更是气得牙痒,她昨天差点就抢到手了。 孙建刚犀利的目光威慑着周家众人,掷地有声:“这钱是给周韵母女的,她要怎么用就怎么用,你们要是敢抢——”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陈招娣不服,“你还想打人不成?一个军官打老百姓,有没有王法?” 孙建刚眼一瞪:“老子不打老百姓,抢劫犯法,送你们去劳改。“ 其他人或许会怕,田老太无赖惯了,”我找自己女儿要钱,谁敢送我去劳改?我生她一出,她孝敬我天经地义!“ 妞妞饿了,在周韵怀里轻轻拱动,她失去耐心,对田老太说:”娘,东西没要回去前我还是孙家人,没道理用我孩子爹用命换来的钱孝敬您。“ ”你——“ 眼见她又要嚎,周韵及时打断,”您听我说完,如果孙家确实不要我这个媳妇了,我还是要靠娘家,做您的女儿,尽赡养你的义务的。“ 田老太阴沉的脸马上又得意起来。 周韵转向孙建刚和大队长,鞠了一躬,”大哥、周叔,今天麻烦你们走一趟,感谢。“ 大队长拦住她,看小丫头满身满脸的血,确实可怜,”行了,也不是什么事。“ “等事情解决了,我一定登门拜谢。” 大队长明白了,也看出来了,这丫头是个有主意的,“行,有什么困难,尽管去我家找我。” 又转向周家众人,奉上一圈警告,“你们家的家事你们自己解决,但是要再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孙建刚只有几天假,马上又得走。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纸和笔,写下部队地址交给周韵,也没明说,只是交代,“有事写信。” 周韵一阵惋惜,部队纪律严明,下一次见面不知道何年何月。接纸条的时候故意蹭了一下粗糙的大手,他顿了一下,脸上倒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11直接做吧(H) 送走不速之客,周家人关起门来打算算账。 没有外人在,周韵也不装了,“你们也看到了,钱在大队长那,娘只要凑齐了东西,我去孙家退了,就还是周家的女儿,该交的生活费,该给的赔偿,该承担的孝敬我都不会少。” “但,你们要是再逼我,”她站在阴暗的柴房檐下,一脸未干涸的鲜血,目光幽深,活像个煞神,“就别怪鱼死网破,你们一分钱也捞不着。” 说罢,摔上门喂奶去了。 “老天爷啊!我怎么生了这么个煞星啊!” 夜里,周韵刚睡着,系统提示攻略目标出现,把她叫醒了。 赶着出来就见柴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逼仄的草棚。 小崽子,总算来了。 他把手上拎着的布包扔进她怀里,“看看有没你用的着的。” 她看了一眼,东西不少,一些日用品,还有婴儿奶瓶,看着还不像国货,小伙子能耐不小啊。 她也不客气:“都用得着,谢谢!” 他点头,四处看了一眼,“你女儿呢?” “睡了,”她把妞妞留空间了,毕竟准备干坏事了。把东西放到一边,她缓缓解着胸前的扣子,“辛苦了,要不要吃奶?” 小崽子眼神瞬间黯了,狼一样的眸子锁定她的动作。 瓷白肌肤在玉指下寸寸显现,直到透出一点点嫣粉,她停下,“昨天怎么没来?” 美景消失,他摆起酷脸,不爽道:“去省里了。” 昨天公安跟上了火车,一直到省城他们才脱身,晚上没车回来,他只能坐今天最早一班车赶来。 ”呵。“她故意停下动作,转身趴下,翘起丰润的臀,“那就继续那天没完成的吧。” ”哼!“小崽子更不爽了,垂眸看着拱起的肉臀,不情愿地去扒她裤子。白腻的肌肤一点点露出,丝毫不逊胸前的软肉,他眼睛才亮了点。 两瓣丰满的臀肉像熟透的蜜桃,散发诱人的气息,他嗅了嗅,仿佛真闻到了桃子的甜味。她晃了晃腰肢,伏得更低,两团肉球圆得马上就要滚落。 这时候就该好好惩罚她,掌掴不听话的小屁股,看着臀肉滚动,留下一道道深红的巴掌印。可惜小崽子没开窍,就这样看着,她忍不了了,又晃了晃屁股,”快点啊。“ 他继续脱,腿心已经湿了,布料剥离穴口时牵起一根细长的银丝,食指捻起放在鼻下闻了闻,没有味道,又低头观察起中间的细缝。两片肥厚的阴阜在他的目光下越来越粉,被藏在中心的中间小孔一张一翕冒出晶莹的水液。 如此磨叽,周韵更加确定小崽子就是处男,伸手扒开臀缝,让他看得更加清楚,“不想尝尝?” 水溢得快要淌下来,男孩呼吸不畅,欲望大过新奇,沾了淫水的手揉了一把软弹的臀肉,“直接做吧。” 周韵倒是不介意,小穴已经准备好了,回头看了一眼小崽子的裤裆,顶得老高。她有点不放心,一怕他这么大得尺寸不管不顾冲进去,她不仅没爽到,还得疼死;二怕他冲进去就射了,也很败性。 “我来吧,小祖宗。”翻身把他推倒在稻草堆里,跨上大腿,小穴顶住肉棒缓缓摩擦,让它充分湿润。 年轻人活力分外充沛,肉棒在小穴的刺激下肉眼可见得涨大,硕大的龟头昂扬挺立,蓄势待发。她嫌不够,摆动腰肢快速滑动,舒服得大声呻吟。 小崽子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大手狠狠抓起臀肉按压,顶胯想小穴磨得更深点。 “别急啊……”周韵爽着,反倒不急了,继续火上浇油,一把扯开上衣,露出被内衣包裹的乳房。 呼!男孩深呼一口气,眼睛瞬间充血。 两团白玉般的脂球被束缚在黑色蕾丝下,随着他的撞击兜不住的乳肉随波逐流,晃得极其放荡。 他伸手就要抓,被她挡住,“今天不让姐姐高潮,不许碰!” 藏不住的艳色乳头顶出一块暗礁,在越来越猛的波浪中若隐若现。他急了眼,挺腰狠狠向上撞,可惜没对准位置,滑开了。 周韵又爽又好笑,握着肉棒安抚。狼崽的肉棒很好看,没有明显虬结的经络,干干净净粗长笔直的一根,顶端已经开始冒出黏液。她对准穴口撵动,两瓣肥厚的阴唇包裹着红润的龟头吸吮,久违的被熨烫的感觉舒服死了,情不自禁浪叫起来,”哥哥好棒,好舒服。“ 顶端挤进肉穴,被包裹着吸了进去。临到了头他似乎紧张了,扶在她腰际的手青筋浮动,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皮肉,眼睁睁瞧着自己的肉棒被寸寸吞进。 12初次内射高潮任务完成(H) 里面又热又湿,狭窄的甬道被撑开后光滑的软肉紧密裹挟住它,粘稠的汁液挤压出咕叽的水响。 “啊!”终于被填满,周韵发出满足的喟叹,撑住结实的大腿迫不及待扭起小腰,看着粗长的阴茎在肉洞中进进出出,水声蔓延至室内每个角落。 “舒服吗?小哥哥。” 底下的人大口喘息,热汗淋漓,汗水仿佛淌进了眼睛,黑眸水洗过一半澈亮。他眯了下眼,大手抓住臀肉大力揉捏,腰间骑乘的身体更加骚浪,被蕾丝包裹的浑圆乳球如滚在荷叶上的露珠上下晃荡。 他喉咙紧了又紧,干得灼烧,急促的喘息含在喉间粗噶又压抑。 小哥哥不喜欢叫床也不爱说话,好在身体反应直白诚恳,挺可爱。她俯身,汹涌的大奶挤压结实的胸膛,“小哥哥,我累了,你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即被压在身下。终于占领主场的狼崽眼里迸出亮光,按住猎物,劲瘦的腰腹狠狠抽送,肉棒击打出淋漓的汁水仿佛在飞溅。 “啊……好棒……”女人欢愉又痛苦的叫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激烈摇晃的奶子处在挣脱的边缘,一只挺立的奶尖露出头,乳白色汁水喷得到处都是,空气中满是淫靡的香甜。 他更是疯了般挺动。新奇又陌生的快感直冲颅顶,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不行了……”,这具身体太过敏感,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她爽到头皮发麻,脚趾痉挛,憋不住的眼泪从眼角滚落。 终于,一个深挺,尽处的水球被刺破,滚烫的潮水决堤般喷涌。他闷哼一声,脑袋脱力般垂落在女人颈间,腰臀一阵轻颤,滚烫的精液喷溅在柔嫩的腔壁,又是一波洪潮冲刷。 [初次内射高潮完成,奖励积分3000,解锁响水村地图] 双双高潮,两人交颈而卧,汗津津水淋淋的身体粘合在一起,谁都不想再动。虽然很快,但真很爽。 系统噼里啪啦一阵烟花乱窜,周韵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眼也不想睁,“今晚不会有鸟叫了吧?” “嗯。”闷哼从他鼻腔里发出,嗅着浓郁的奶香,脑袋慢慢拱进双乳之间磨蹭,一只手拉下内衣,含住乳头狠狠吸了一口。 喷涌的乳汁险些将他呛到,他也不松口,含着乳头缓过来继续舔。 周韵被他小奶狗一般的行为弄得痒死了,摸着滑出身体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还能继续吗?” 回答她的是一个深顶,吸了几口奶的小崽子满血复活,开始反攻。一边挺着腰大力抽插,一边抓住晃动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乳汁被吸干,手感更加柔软,他越玩越带劲,越玩越精神。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体质还是太弱,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陷入沉眠。 一夜好眠,背后紧贴温暖的胸膛,湿热的呼吸均匀地喷洒在耳边。她动了动,横在胸上的手臂箍得更紧,摸着奶子的大手揉了揉,刚存满的乳汁从指缝中溢出,汁水横流。 好不容易掰开,不老实的手又滑到腰间,劲瘦腰胯直往屁股上顶,一夜之间处男变种马。她是不介意打个晨炮,但耕耘了一整夜,他苏醒的只是意识,身体还睡得死沉。 外面又传来熟悉的争吵声,他折腾一身汗才男孩身下挣脱,进入空间。 里面已经换了天地,回春泉扩大了一半,原本的泉眼成了五米见方的小池塘,泉水清澈,可以下去泡澡。扩出的土地看起来很肥沃,种点菜什么的肯定长得好。还有一下子多出了的3000积分,够她把小日子过起来了。 抱着妞妞到泉水边洗簌。看到水中晃动的倒影,不夸张的说,她整个人在发光,原本的晦暗退去大半,皮肤莹润光洁,嫩滑紧致,显出这个年纪特有的青春活力来。 身体从未有过的轻盈,连小崽子不知轻重留下的痕迹都消失了,只有腿根残留几点干涸的精斑。 回到柴房,稻草堆里的少年人赤身白条仰躺着,晨勃的肉棒大喇喇挺立,不知道是累着了还是不够累。 漂亮的少年不管什么样子都是养眼的,她静静观赏:面容俊朗,四肢修长,不同于每日下地的村人,他是光泽细腻的冷白皮,天然养尊处优的气质不需言说明眼都能体会,她只能说,系统真会造人。 13有奶就是娘(微H) 侵略感极强的黑亮眸子此刻紧闭着,浅色的唇生气似的嘟起,唇角还残留一行可疑的白色痕迹,不知是口水还是没舔干净的乳汁,极反差得显出几分少年稚气。 “看什么?”他睁眼,浓浓的鼻音充斥满满的起床气。 “看你好看——啊!”话未说完人瞬间被拉倒,他欺身上来埋进胸前吸嗅,她好笑,“真把大姐当妈了?” “你比我小六个月。”瓮声瓮气的声音十分可笑,他果断闭嘴,推高她的衣服,含着乳头吮吸。 “有奶就是娘——哎!轻点!乖,叫一声妈听听?” 回答她的是锋利的牙齿。她疼得龇牙,狼崽子太凶残。 “你生不出我这么大的儿子,我也不会肏我妈。”裤子被拉下,热腾腾的肉棒抵住穴口就往里冲。 真够生猛的,周韵磨牙:”年轻人要懂得节制。“ ”这种事不靠节制,靠天赋。“人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肉棒戳了几次没戳对位置,她伸手帮了一把。甬道还不够湿润,进去得有些困难。 她咬着他的耳垂轻哄:“宝贝,亲一个。” 他睁开眼,犹豫了一下,盯着她的唇。她也不催促,手在他后背撩拨,伸出舌头,舌尖勾着唇瓣润出一层水光。他的喉结滚了滚,俯身压了下来。 首先是火热的鼻息,然后是湿润的唇,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莽撞而青涩。她温柔引导,他聪敏好学,很快反客为主,唇齿交缠,下身有了松动,进出得顺畅起来。 这场晨博持续得比昨晚长久,结束时日上三竿。汗津津的俩人交迭在一起,”咕噜噜——” 看来母乳填不饱成年人的肚子,推推身上装死的年轻人,“不早了,小哥哥,你不上工吗?” 知青不干活下乡干嘛。 此时的他清醒了,狭长的眸子重拾锐气,仰头觑她表达不满。 哄小孩她擅长,给糖吃就好。 柔软的手覆住眼睛,湿润的嘴唇贴近嘴角,渡来的香甜气息诱他主动获取,舌头钻入口腔,一口浓醇在舌尖化开,甜腻中微微发苦的滋味裹住味蕾,迸射激情。 他新奇又兴奋,一大块巧克力在唇舌间融成丝滑的糖浆,每一口都是甜蜜的享受。 感觉到那东西又蠢蠢欲动抵在穴口,她推开滚烫的身体,“你就放过我吧,骨头都快散架了。” 小崽子难得没有气呼呼,唇角勾了一下,一脸你太弱鸡的表情,放开长手长脚伸了个懒腰,起身穿衣服。 外面早没了动静,该上工的上工,该休息的休息。周韵看了眼系统界面,进度条满点,村子地图解锁,她可以离开周家了。 走还是不走? 俞越午后才回到知青宿舍,知青们都吃过饭准备休息了,看到他调侃道:“大少爷,又跑哪躲懒去了?” 如今还能被这么称呼的非一般人,俞越受得起也不在乎,“好地方。” “吃饭了吗?” 知青们自己有小食堂轮流做饭,俞越看了一眼他们碗里的咸菜馒头,“吃过了。” “俞越!”一个女孩冲了过来,拉住他质问:“你上午又去哪了?” 不同于其他知青的灰头土脸,她一身合身的衬衣长裙,面容清秀,身材娇小,与高大俊俏的俞越站在一起,颇为赏心悦目。三三两两的知青纷纷避让,一副等着看戏的姿态,男主角却甩开女主角走了。 李露思追了过去,男生们起哄:“大小姐,男生宿舍,女士免进。” “砰!”大小姐不但进了,还甩上了门。 又是一阵哄笑。屋里只有两人,李露思软下来,清秀的脸上甚至有些委屈,“你去哪了,我等了你一上午。” 俞越拿起架子上的衣服准备换,“我说了不去。” 李露思不理解,“这里什么都没有,饭都吃不饱,继续待着有什么意义?” 俞越看也没看她一眼,继续脱衣服,“弄虚作假就有意义了?” “不过开一张病退证明而已,整天跟一群文盲泥腿子混在一起不仅没意义还没价值……你——身上是什么!?” 俞越脱掉皱巴巴的衬衣,朝镜子里看了一眼,脊背上几条拉长的红痕触目惊心,颈后还能看出一排整齐的牙印。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穿好衣服,“关你什么事?” “你!”李露思气到说不出话,瞪着人出门后又追过去,“是谁?” 俞越回头,终于正视她,只是眼神冷漠又凶戾:“李露思,最后警告你一次,别管我的事,你想走就走,不用拉着我。” 李露思吓得呆住,几个女知青过来安慰,她一下哭出来,她究竟是为什么要来这个鬼地方啊? 14牛鬼蛇神 周韵想了想,终于可以远离那几个极品,不走实在说不过去。 仿佛有预感,她一开门就看见三双阴沉的眼。 “不用这么看我?看钱也跑不进你们口袋。” 老太太又开始骂骂咧咧,满嘴喷粪。 “好了,您也别在这污染空气了,我给我妞妞积德,就不留这克你们了。” 见她转身,王桂花抢在前面跨进柴房,死丫头在柴房关了三四天还活蹦乱跳,指不定藏着什么东西,得先找出来不能让别人捡了便宜。 周韵一愣,拉住她,“你干什么?” 王桂花更加肯定心中的猜想,扎进草堆里一通乱翻,“韵丫头,嫂子知道你是个有良心的,有好东西要带回娘家来,拿出来让嫂子看看。” 周韵怕她伤害孩子,抱起妞妞才落了心,伸手往口袋里一摸,“嫂子真说准了,我确实给你们留了好东西。” 手心一摊,又迅速合拢,就这一瞬王桂花也看傻了眼,妈呀!黄灿灿的!不会是金子吧? 老太太和陈招娣也瞧见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丧门星哪来的金子? “你们想要吗?” 谁会不想要?陈招娣怀疑:“你那真是金子吗?” 周韵微笑:“不是,你看错了。” 老太太:“不管是不是,给我。” “想要?求我啊!只要给我磕头认错我就给你。”看她又要来抢,她把手放在嘴边,“我吞下去都不给你。” 老太太气得直喘气,王桂花走过来笑着说:“韵丫头,你这是何必呢,都是一家人,嫂子先跟你认错,嫂子错了,以前对你不好,以后我会改的。” “跪下。” “你这……嫂子都承认错了,哪有嫂子跪小姑的?” 周韵手摊开就要往嘴里送,立刻被拦住。这次她们看得真真的,就是金疙瘩,有三四个呢! 王桂花膝盖立刻就软了,“是嫂子错了,嫂子对不住你!” 周韵又看向老太太,老太太脸变了变,竟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我的亲闺女啊!是娘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陈招娣翻着白眼,不说话。周韵说:“三嫂,这次最对不住你,本来我想把最大那块留给你的……” 陈招娣低头:“我错了。” 见钱眼开的傻逼,周韵多看一眼都嫌恶心。 “行吧,给你们。”说完把东西扔进了柴房。 她转身迈出周家大门,留三个女人疯了似的在霉臭的柴堆里翻找。 牛棚比现象中远,她从傍晚走到了天黑透了,怕妞妞饿,她在路边找了个石块坐下喂奶,顺便吃点东西补充能量。 剥开巧克力看到包装的金箔纸她就想笑,不知道她们认不认识这东西,说不定真拿它当宝贝。 她并不生气,只觉滑稽,她们一生只囿于方寸之地,感受不到天地之宽人性之美是她们的损失,她没有计较的必要。 “沙——沙——”有人正在靠近。 看不清人,但轮廓十分高大,应该是个男人。她眼睁睁看着他由远及近到自己跟前停下,“谁?” 电筒黄橙橙的光从下巴往上射去,猩红的舌头,白惨惨的眼球,“鬼……” 人站着没动,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 「攻略目标出现」 系统夜盲吗?还带延迟的。 人已经长腿迈开走了,她赶紧跟上,“壮士请留步。” 他竟真的停下,“怎么?还想索命?” 语调戏谑,声音低沉,看来刚刚一点没吓着。她也不能直接拿电筒怼人家脸,透过余光只看到一脸大胡子,一双眼睛特别的亮。 “今天索不动了,请问牛棚怎么走?” 男人黑沉的目光在她身上掠过,“去那地方干什么?” “去住啊,我是鬼嘛。”为什么叫牛棚,就是给“牛鬼蛇神”住的。 “呵,”男人嗤笑,“跟我走吧,正好顺路。” 周韵不知道具体位置,但从地图上看那地方偏得很。顺路?不会他就是牛棚里的人吧? “大叔,那里人多吗?” “没人,牛鬼蛇神剩两只,加你一只,三只。” 看来没错了,“烦请前辈多多关照了。” 男人又笑,“哪来的小媳妇还挺聪明。” “实不相瞒,我是山里的妖精,专吸男人精气的。上一个男人一不小心被我吸干了,就被赶出来了。” 男人似乎来了兴趣,“那你一定长得好,活好吗?” 很上道啊?她喜欢打直球的,“大叔你要不怕,亲自试试?” 男人却说:“大叔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其实你还是怕吧。” 他只是笑,没说话。 看吧,这就是熟透的男人,心里有数得很,不与你争口舌。 俩人走到一排光秃秃的土坯房前,男人指着左边一间道:“这里是住女人的,空了很久,你自己收拾一下。” “大叔你不进去帮帮我吗?” 男人头一扭,走了,“我怕。” 挺有意思,她对着高大的背影小声喊:“大叔我是说真的,随时欢迎你来试试。” 15将死之人 独自走进黑漆漆的屋子,没有电灯,一盏浑黄的老煤油显得气氛阴森压抑,她索性关了门,直接进了空间。 她毫不吝啬地在系统商城把生活用品买全了,还给妞妞宝贝买了摇篮、玩具、衣服,自己又买了几块布料研究起做衣服。 隔壁,戴岳点燃煤油灯,走近躺坐在通铺角落的男人,“怎么不点灯?” 男人极瘦,一脸病气,轻轻摇头,“戴兄,抱歉,我可能撑不下去了。” 他说得极费力,说一句喘一下。戴岳把背回的竹筐里一只女人拳头大小的粗粮馍馍掰碎泡上水,“你还是省点力气别说话了。” 许竞清想趁还有气把话说完,“我父母在国外有长兄照料,前妻已另嫁,我如今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只盼戴兄能将我的书稿保存,等我……” 戴岳把碗塞给他,“你还没死呢,死了会烧给你的。” 许竞清不接。他腿伤了,不能干活,连累戴兄省下口粮给他,他受之极愧。此时满心悲凉,已存死志,“戴兄,如此活着,不如死了……” “会好的,”戴岳面色淡然,看着那些空了的铺位,“再坚持一下吧。” 一觉睡到天亮,没有聒噪的叫骂声,周韵心情好得不得了。 美美出了空间,她打量接下来要生活的地方,没有窗,白天也很暗,靠墙一张书桌,一排大通铺,角落堆满干活的农具。 够收拾的了,她把妞妞留在空间,去外面打水。 围着屋子转了一圈也没看到水井,对面的公用厨房里,灶台上摆着快见底的盐巴和酱油,一口破锅两只缺口的陶碗,粮食一粒都找不见。水缸倒是满的,应该是隔壁大叔打的,要用水还是先跟人家打个招呼吧。 隔壁静悄悄,门没锁,进去适应了黑暗,她看到和那边一样的陈设。相较之下这边更为破旧,黄泥墙坑坑洼洼脏得看不出颜色,通铺上的床板残缺不全,几床破旧的被褥胡乱堆迭着——等等,角落里是有个人躺着吗? 走近一看,还真是个人。双目紧闭,面色青灰,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情况很不妙。 老爷子是这个年代的人,跟她讲过许多当年的历史,她也曾为这些历经劫难的文人师者唏嘘感叹,现下不好见死不救。 可该怎么救?不说医院收不收牛棚的人,就是收他可能也坚持不到医院。 回春泉升到顶级有起死回生的功效,现在只是初级也该有点初级的功效。从回春泉接了碗水出来,屋里没有勺子,她用帕子打湿拧进他嘴里,他根本不吞咽,水全顺着嘴角流下来了。 她只好把人扶起来,被子滑落散出一股异味,露出腿上狰狞的伤口,黄黄绿绿的草药挡不住腐败,脓血还在外溢。 必须马上清创消炎,不然人活了腿也要废。修复霜还剩一点,这么大的伤口不够用啊。然而昨天买得太忘我,积分所剩无几,今天还要找机会完成任务。 仔细清掉草药,用泉水冲洗伤口,薄薄抹上一层药膏。消炎药系统昨天正好给了,喂不进去就很麻烦。她试着用嘴喂,结果都被自己吃进去了,差点没苦死。 病人极不配合,她很无奈。这人是自己不想活了吧,看起来比昨天的大叔还年轻点,依稀能辨出曾经的俊秀,如果身体健康,说不定也是攻略目标。 她突然好奇不是攻略目标系统会给积分吗? 向来行动派的她果断爬上床,掀开衣襟直接将乳头怼进了他嘴里。折腾这一会奶早胀得不行,稍微挤一下跟泉涌似的。 他喉结一滚,竟然咽下去了。 有救。她捉起他的手覆在胸上揉捏,手很好看,手指修长,中指节有茧,应该是长期写字磨出来的。 “你在干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 至此所有攻略目标都出现啦,不知道你们最喜欢哪个呀?本来还有2个的,被无情的福师傅砍掉了 16糟老头子坏得很 xy u s h uwu.on e 她不慌不忙转头,看向大胡子,“大叔看不见吗?喂奶啊,你要不要来一口?” 戴岳的目光大剌剌落在白花花的丰润胸部,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不至于走不动路,只觉得这农村小媳妇性格挺有意思,长得娇媚,身段也是极品,“有空一定。” “你很忙吗?”她指着床边的药片,“去弄碎一点给他吃。” 他看了一眼包装,阿莫西林,也没问怎么弄来的,而是说:“不是妖精吗?施个妖术不就好了,还用西药?” “紧跟时代,与时俱进,妖精也是要进步的。” 男人低笑着出去找石臼,正好系统发放了奖励,只有积分,没有随机物品。已经不错了,她全拿来换了药膏,取之于他用之于他。 喂过药,她当着大叔的面挤出多余的奶,“你真不喝?浪费了多可惜。” 他把放在桌上的那碗泉水一口喝干了,“你放那给他留着吧。这什么水?挺甜。”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e h ua6. co m “我早上刚采的露水。” 他一顿,“以后赔你。” “用你的精气赔我会更高兴。” 戴岳脱了外衫,袒露肌肉扎实的身躯擦拭,“我是不介意,你现在下得去嘴吗?” 他刚进来她就闻到了,牛棚的人干得都是最脏最累的活,他应该是挑粪去了。 “洗洗不就行了,我不挑嘴。” 他擦洗完穿上衣服啃干粮,“你吃了吗?” 她看了一眼硬得跟石头似的窝窝头,“不必,你自己吃吧,别把我牙崩坏了。”拢好衣服,端上新鲜的小半碗奶,“你不喝我倒了啊,等下给他喂新鲜的。” “给我吧。”他伸出手,依然一口干了。 “怎么样?营养又美味,不亏吧。” 他砸砸嘴,“确实不错。” “直接咂更美味。” 他抬眼看她,眼中漆黑如墨。虽然是在必须压下脊梁的牛棚,他身上上位者的气势也未被抹杀完全,内里的强硬掩藏不住。 她不撩了,扭身给床上那位上药。不知道是泉水的功效还是药膏的功效,伤口的脓血有开始凝结的迹象了。 奶也喂了,药也吃了,接下来能不能撑过去就看他自己了。 “谢谢。”他突然说。 周韵挑眉,就看着他笑不说话。男人聪明,咽下最后一口干粮,“放心,会让你如意的。” “我很期待。” 大叔去上工,她在家洗刷刷,将两边屋子大致打扫了一遍,开始做饭。 原主勤快,什么都会,她循着记忆生火烧饭也不费劲。就是这米面粮油都是空间出品,见不得光,还得低调着用。 简单做了个五花肉烧鸡蛋,炒大白菜,香味飘得老远,还好地方偏,不然得引起围观。 忙完她抱着妞妞去了一趟大队长家,搬过来了总要跟人家打声招呼。 大队长不在,她媳妇安红在,是个热心人,交待她可以自己种点菜,但别太多,走时还硬塞给她一袋红薯。 系统商城有种子卖,但她觉得吧,积分留着换些钱买不到的东西更有价值,能花钱买到的还是买吧。只是她又要抓进度解锁县城地图了。 天黑了隔壁大叔还没回来,周韵去隔壁看了一眼,屋里男人发起了高烧,应该算好事,人体免疫系统还在运作。又给他喂了片退烧药,无意中看到压在枕下的书稿。 字很漂亮,极具风骨的行楷,写得也是被发现又是罪加一等批判文学。是块硬骨头,都被踩在尘埃里了还没改好。 “识字?”男人又无声无息的出现。 这么问在二十一世纪肯定要被打,但在七十年代的农村却没什么不对,“怎么?妖精就不能识字了?” 他笑着放下手中的工具,“能,挺与时俱进。” “给你留了饭,在锅里。” 戴岳看过许竞清,打量了一下收拾过的屋,“我这是捡了个田螺精啊。” “你爱把狐狸精当田螺精使我有什么办法。” 戴岳很久没有如此愉悦了,确实是个狐狸精,挺讨人喜欢。脱了衣服,“我去冲个凉。” 不给吃还整天馋她,糟老头子坏得很。 去厨房把饭端进屋,又把妞妞抱出来喂奶。小家伙这两天吃得好睡得好,长了点肉,脸看着圆润了,可可爱爱,她喜欢死了。 “孩子像你。” “大叔,你走路能不能有点声音?” 戴岳甩了甩滴水的头发,“当过一段时间侦察兵,猫习惯了。” 揭开碗盖,看到满满一碗油光水滑的红烧肉他神色也未变化,“老远就闻着味了。” “大叔你明天帮我把后面的地也开了吧,我想种点菜。” 他夹起一块肉,“怎么?你打算长住?” “那就看大叔你愿不愿意养我了,愿意我就留下,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男人,反正没有男人我是不能活的。” 红烧肉色泽红亮,酱香浓郁,戴岳一口下肚,火候掌握得好,入口绵而不腻,很好。 “明天上午有事,下午帮你弄。” “你愿意养我?” 男人抬眼,摇晃的灯光在女人明媚的脸上晕出光亮,生出些如梦似幻的奇妙质感,“真能养你倒是我的荣幸。” 17贼惦记 “真能养你倒是我的荣幸。” 周韵乐了,赤裸裸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放心,我很好养的。” 他吃得快,但不囫囵,良好的家教涵养融入举手投足间。他家境一定很好,受过高等教育,年轻时朋友很多,打马游街,意气风发。 “大叔,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叫大叔挺好。” “你不问我的名字吗?” “周韵,周家五女,男人死了,被婆家赶回来又被娘家赶。” 今天在外面干活村人都在谈她,多是说怎么老实、可怜、被欺负,而眼前的小媳妇怎么看也不是吃亏的主,多半是自己要摆脱麻烦过自在生活。 “村里都传遍了啊,唉,我真是命苦。” 他笑笑没搭腔,拿碗出去洗。周韵打了个哈欠,困了,不过还是等他回来时又撩了一句,“要去我那睡吗?” 男人转身留给她一个背影。她死心了,一脚踏出门槛。 “等等。” 她回头,嫣然一笑,“我留下来也是可以的。” 男人失笑,弯腰从缺口的床板底下抠出一块黄泥砖,掏出一个纸包,递给她,“饭钱。” 她看着一迭大团结,“这也太多了吧。” 他挑眉,“不是要我养你吗?” 她嗔笑一声,小手往他鼓胀的胸肌上一戳,“没让你用钞票养。” 大手将小手挪开,把纸包裹进她掌心里,“拿去吧,留在我这也是隐患。” “好吧,我暂时替你保管。”掂脚亲上他的脸,却亲了一口大胡子,嗔道:“扎嘴。” 男人铁臂截住娇软的腰,搂进怀里,眼中带笑,“就这点能耐?” 她飞了个媚眼,“能耐多了去了,你又不肯试试。” 他放开手,“等许老师好点吧。” 男人有情有义当然好,她跟着看向炕上仍在昏睡着的人,“会好的。” “这金灿灿的,咋就不是金子呢?”周家老太太捧着小指甲盖大小的一团急道。 陈招娣抱着孩子翻着白眼,怄得要死,“我去县里问了,人家说这就是张纸,包糖果的,不值钱。” 婆媳叁人抢得头破血流,结果是张糖纸,脸色都不好看。 王桂花心里不信,老叁媳妇心毒得很,不定是想骗走她们的自己拿去卖。嘴里说着“我就说她哪来本事弄这么多金子”,手里却默默攥紧最大一团,想着赶明日自己去问。 “还不是怪你!啥香的臭的都要抢!”田老太指着她跳脚大骂。 丢这么大人,田老太气得一夜没睡,早上工分都没去赚领着陈招娣就往牛棚去。 周韵去了大队长家借种子,破草棚没有锁,只有一把从里面拴上的插销,屋里没有值钱东西,她索性把门开着透气。 婆媳俩大摇大摆进了门,尽管一眼望去家徒四壁,她们还是贪婪地翻找,除了炕上一条看起来簇新的毛毯,连底下垫的草席都薅了出来,一根毛都没找见。 无处发挥的陈招娣偷偷摸去隔壁,昏暗的屋子隐约能瞧见炕上躺着有人,她悄悄挪过去,就见一个消瘦的男人,面色青白,没了气息的样子,吓得慌忙跑回去,“隔壁有死人!” 真是晦气!那扫把星真是走哪克哪! 田老太连忙把毛毯卷好夹进胳膊里,婆媳俩转身要走,迎头就撞上冷着脸的周韵。“怎么?上门偷东西来了?” “呸!”田老太理直气壮,“谁偷你东西了,是你拿了我的钱就跑,把钱还来!” 周韵安抚了一下怀里被吓着的妞妞,笑着看老太婆:“不是给你们金子了吗?怎么?舍不得卖,留着当传家宝?” 说道这个陈招娣就忍不住了,“贱人,你故意耍我们是吧?” 周韵点头:“是啊,就耍你们了,谁叫你们这么蠢呢?” “小逼崽子!”田老太胸口起伏,气得扑过来一双乌鸡爪子直往她脸上薅。 周韵早有准备,敏捷地退后一步,截住她的手腕,瞄了一眼系统地图,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蠢货!” 田老太气红了眼,大嚎:“老娘今天就要打死你!” 婆媳俩联合起来扑向她,系统提示攻略目标出现,周韵护好妞妞生生挨下一爪子,顺势被扑倒在地。 ”周韵!“远远看到这一幕的林春树心惊胆战,扔下自行车飞奔过来,拉开两个女人把母女俩护在身后,妈都不叫了,直接吼:”干什么?“ 18送公安局 陈招娣不肯放手,被林春生推到在地依然不肯罢休,嘴里还在愤恨地叫骂:“她该死!” 老太太不敢得罪大女婿,并且才被孙家的警告过,不免有些心虚,讪讪笑着,”丫头不听话,我教训一下。” 林春树没理她,转头看周韵,“没事吧?” 她说没事,但因为皮肤嫩,一下就又红又肿,几道爪印触目惊心,怎么看都是故作坚强。 林春树扶她起来,想起曾经妻子说过娘家的苛待,一向好脾气的他也崩不住了,“她都被你们赶到这来了,你们还过来欺负,姑娘就不是人了?你要这么待她!” 田老太马上变脸指着周韵哭嚎,“没良心的啊,拿了我的钱就要跑啊!” 周韵按住火辣辣的脸,“我没拿她的钱。” 林春树就信了,“好。” 田老太又拉住他嚎,”女婿啊,这丫头不是好东西啊……家里养了个强盗啊……” 周韵挡在林春树前面,“娘,我是不是拿的你的钱你自己清楚,要不要叫我大伯哥过来评评理?” 想到那个煞神,田老太有点怂了,周韵脸上的伤太明显,叫那人看见又是事。她硬着头皮啐了口,“呸!孙家没一个好东西!” 周韵心中冷笑,你们家就有好的了。“你们把我嫁进孙家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还有,你说谁是强盗?” 她的目光落向她臂弯打架都不舍得放下的毛毯。 田老太臂弯紧了紧,理不直气依旧壮,“这又不是你的,我拿走怎么了?” 周韵气笑了,“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的?” 田老太好似抓住什么把柄,终于赢了一回,昂起头:“这毯子一看就是好东西,好几十块呢,你哪来的钱买。” 陈招娣和她一唱一和:“不定哪里顺来的,”她又瞄了一眼林春树,“要不就是哪个野男人送的呗!” “好。”周韵转头问林春树,“姐夫,最近的公安局在哪?” 林春树:“在县里。” “好,那咱们走吧,去县里。” 林春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上公安局,还是点头答应,去扶自行车。 “站住!”田老太隐约觉得不对,“你去公安局干什么?” 周韵笑着,“娘,你赶紧回吧,我们回来会去找你的。” 她的笑容看得田老太发怵,见她装着可怜地对大女婿说:“咱得先去大队长,我要跟红婶道个歉,把她借我的东西弄丢了。” 林春树瞬间懂了,配合道:“行,一会报案也得她本人去。” 周韵默默给他点了个赞,坐上后座,“一条毯子够立案吗?” 林春树声音放大了些,“友谊商店一条纯羊毛毯卖八十五加5尺布票,够判劳改叁五年了。” 田老太臂弯里夹着的毯子立刻成了烫手山芋,“我可没拿,我就看看。” 周韵笑眯眯,“娘,你带回去看呗,一会公安同志来了,你也好当面给人解释。” 田老太一把把毛毯扔在周韵身上。她才不傻,真等公安上门了,她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村里那些长舌妇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 死丫头是跟孙家那帮人学坏了,现在可狠毒了。 田老太转向林春树,生硬地避过这一茬,“女婿,你怎么找到这来了?跟娘回家,娘回去做饭,中午就在家吃。” 林春树就是来看周韵的,去周家没看到人,到村里一打听才知道她被赶到牛棚,连忙跑了过来,结果看到她又被欺负。 他没好气地说:“不用了,我来村里有事,一会就走。” “那咋行呢?你——” “我买了点肉,家里没人,挂大门锁上了。” 田老太一听就急了,挂大门上和放路边有啥区别,这不马上被人顺走啊,立刻就待不住了,“那我先回去看看啊。” 跑出几步又回头叮嘱,“忙完来吃饭啊!” 林春树没搭腔,心思都在周韵身上,看着她的脸,柔声问:“家里有没有药?” 周韵摇头,“没事,明天就好了。”转身领他上屋里,“姐夫,去里面坐吧。” 林春树迈进家徒四壁的阴暗小屋,心里难受,“你受苦了。” 周韵轻声哄着妞妞,小家伙打了个哈欠,嘴巴粉粉的,她忍不住笑,“这里挺好的,地方大,清净,我挺喜欢。” 林春树四处打量的眼睛落到她身上,“跟我去县里吧。” 周韵一愣,“姐夫,这里真的挺好,我想在这待着。” 林春树难过地注视着她和孩子,女孩白皙的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十分刺眼,都被赶出来住牛棚了她们还不放过,可见她平时过的什么日子。 周韵回以他一个明朗的笑脸,“真的没事。” 他在心里挣扎了半天,叹了口气,“要在这住,总得添置些东西吧。” 确实这个家太空了,但她不能出村啊。 “走吧。”林春树见他犹豫,干脆从她怀里抱走了妞妞,“天要热起来了,也得给孩子裁几件衣服,尿片被褥都得换。” 男人太细致,周韵不好推辞,她也好奇系统会以什么方式阻止她出村。 19到县城(微H) 林春树骑自行车载着娘俩,周韵一边跟他说着这几天的事情,一边欣赏着七十年代的乡野风光。 微风拂过面颊,她想起小时候,常常羡慕别人父母骑车接孩子放学,她从来都是一个人,爸爸烂赌鬼,妈妈压根没印象,叁岁之前就跟人跑了。没想曾经年少懵懂时的梦想如今却在游戏里实现了。 直到系统提示已经出了响水村,一看地图,超出村子范围的部分一片空白,只有她和姐夫两个图标在移动。 这就出去了? 因为是被攻略对象带离,系统没有设置屏障,只是提醒4小时内必须回到地图范围,否则将扣除积分,系统降级。 她当然不想一夜回到解放前,但出都出来了,这4小时不浪白不浪。 一个颠簸,她扶上男人的腰,温热,劲瘦而有力,忍不住摩挲了一下,车子一个趔趄,差点载进沟里。 男人担心:“没事吧?” “没事。”看吧,老实人被占了便宜,还反过来担心你。 “过了这段就好了。” 说实话,这种土路,他已经骑得够稳了。 男人肩背宽阔,她轻轻靠过去,他挺得更直,骑得更稳。她忍不住自嘲地笑,这从未曾体验过的归属感竟然是游戏给的。 城里比想象热闹,人很多,街道不宽,店铺很多。她抱着妞妞走着,姐夫推车跟着。 粮油铺、照相馆、修车棚,这些被时代洪流淘汰的小店在她看来亲切又新奇, 林春树看看周围的人流,“人太多了,跟我去饭店歇会吧。” 街道中间就是气派的国营饭店,二层小楼,四字招牌鲜红亮丽。 “我会给姐夫丢人。” 她白莲花上身,声音小小的,他很仔细才听清楚,一时心疼又气恼。看她穿着朴素,洗得发白的棉布衫干净整洁,一条碎花布巾包住头发系在下巴,兜住受伤的小脸,土里土气的装扮在他眼里竟十分可爱。 “都是同志,有什么丢人的。” “嗯。”她乖乖点头应了。 饭店不到饭点人还不多,林春树领着她进去,“早上吃过了吗?” 她依然低着头,也不乱看,“没有。” 他还是交代服务员做两屉小笼包,有炖好的汤也一起送到办公室。服务员见林采购领了个村姑进来都挺好奇,追着打量半天也没看见脸,议论开了。 “林经理家都是城里人,肯定是他丈母娘家的亲戚呗!” “人都不在这么久了,还来打秋风呢。” “我听说那一家人……” 外面的议论周韵听不见,听见了也不会在意。林春树在给她倒水,她坐下摘了头巾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肩膀,小家伙长了点分量,抱久了还是有点吃不消。 “累了?”他把水递给她,“我帮你抱一会。” “不累。”她对他笑了一下,低头检查妞妞的尿布。 她终于肯抬头看他了,而他的目光却不可避免落在她失去孩子遮挡的胸前。春衫轻薄,如实显出挺立的轮廓,撑起的尖角一边显出一块深色湿痕。 尿布干爽,周韵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胸前。她现在跟奶牛似的,一会不喂胸就胀得不行,还会溢奶。掀开衣襟,乳头挺立发胀,颜色比平时红艳,蒙着一层水光,诱人极了。 她却没开口要他帮忙,自己拿小手握着挤了一下,白色水线激射,喉间同时溢出呻吟。 “疼吗?”他声音低哑,“要……不要姐夫帮忙 ……” 她捧着两团白花花嫩生生的软肉,咬唇:“姐夫,我是不是很麻烦?” 怎么会麻烦?他只是怕控制不住产生别的想法伤害了她,蹲下身半跪在她跟前,“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 俯身含住硬起来的乳头,乳汁香甜,他贪婪地吮吸,这一刻才明白心里有多期待。 “嗯……”手抚上宽阔的肩,男人这次的含弄多了些隐含情欲的宣泄,她也来了感觉,咬唇咽下要出口的呻吟,指甲抠进皮肉里。 轻微的疼痛刺激了男人,受了鼓励一般大掌抚上另一只椒乳,抓满一手滑腻。 他喘着气边吮边看着女人潮红的小脸,她的神情似痛苦似欢愉,贝齿紧咬粉唇呼出一团团热气,隐忍的呻吟断断续续。 怜惜的情感油然而生,他突然就想亲亲她,抚平凹凸的齿痕。 “春树!”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惊醒沉迷的两人。 20大伯哥约会 周韵没动,脸上没有任何慌乱的神情,仿佛姐夫帮忙吸奶是件很日常的小事。林春树替她拢好衣襟,缓了一会才去开门。 门外亲自端着餐盘的大厨笑容满面,“真是赶巧了,今天刚炖了鸽子你就想喝汤,快趁热喝……烫,我给你端进去。” “不用了,哥,我自己来吧,帐记着我一会去付。”林春树接过餐盘,说了声谢谢迅速关上了门。 等在转角的服务员跟上大厨,“吴哥,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呢?” “能在干什么?”吴大厨没好气地说:“到点了不去干活都围在这里做什么?不想干了是吧?” 服务员撇嘴散开,林经理人好长得好家世也好,老婆不在几年一直没找,冷不丁带个女人还抱着孩子来,他们能不好奇吗? 林春树摆好餐盘,周韵已经开始喂奶了。他想着汤要趁热喝,恨不得喂到她嘴边,又不好意思开口,刚刚已经够过分了,竟然想去亲她。 周韵看他端着汤发起呆,有点好笑。明明结过婚的人怎么还像个愣头青? “姐夫,我不饿,你吃吧。” 林春树回神,“我也不饿,你趁热吃。” 汤很香,惹人垂涎,她喝了一口,想着既然出来了,”姐夫,我想买些种子,回去种菜。“ 他也没放弃把她留下的念想,”种子可以买到,但你还是留在城里吧,工作我会想办法。“ 那天从响水村回来他就在留意这个事情,只是饭店现在没空缺,不是现在没空缺,而是从来没空缺过。他原本打算给一个服务员调班让她替上,但服务员辛苦不说,接触的人还多,恐怕她不习惯。他看中会计的工作,就是有学历要求,他正在想办法。 周韵不能自由出村,只能安慰他道:“没关系,我有赔偿金,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自己关起门来种点粮食,种点菜,喂几只鸡,养活妞妞没问题。” 她很真诚地告诉他:”姐夫,我现在很开心,从前我都是为别人活,现在我想为自己活,做一个独立、自由的人。“ 他微怔,这可不兴说,社会主义国家倡导的是集体主义,她这样的个人主义思想很危险。但是,忍不住摸摸她的脑袋,”丫头很有新时代女性风范,姐夫支持你。“ 谁说社会就不会变呢,他已经觉察到一些变化在悄然发生。 “你再休息会,我去买种子。” 他不能嘴上支持,得行动起来才是。同时也怕继续待下去,控制不住对她做不好的事。 周韵想去,但他不肯,要去黑市,他不放心,只好作罢。 站在窗口目送他的背影,她看着来往的人潮。游戏真实度太高,时常让她忘记这是虚拟世界,对于根本不想回到现实世界的她来说,眼前即是真实。她不想睡太多男人,系统对她来说也只是辅助,为如今一无所有的生活提供过渡,她需要一个谋生手段。 做生意?计划经济,资源短缺,私商买卖属于投机倒把;下地赚工分?更不可能,不说分下来的口粮够不够吃,光是应付村里人就够受的了。 不怪那些饭店服务员一个个鼻孔朝天,确实是个旱涝保收的好工作。 但是,她看不上,也并不着急。现在已经是一九七七年,还有一年,那一阵春风吹来,鸡毛也能飞上天。 最早的一张个体工商营业执照是那一年来着,八十年代头吧。正想着,大街那头一对年轻男女引起了她的注意。 女人身材纤细,打扮入时,束腰连衣裙,白色高跟鞋。在黯淡朴素的人群中十分抢眼。走在她身后的男人则高大挺拔,虽然一身简朴的衬衣布裤,正襟肃容的样子却不禁让人想到军人。本该男才女貌的一对,女人看起来并不高兴,与男人始终保持一米距离。 大伯哥这是在约会? 21接盘侠 iy u zhai wu.xy z 女人停留在饭店门口,大概是不想走了,要在这里吃饭,两人一起走了进来。 系统从进入城里就保持静默,不仅刚刚完成日常任务的积分没给,连攻略目标出现的提示都没了。 即使这样,该抓住的机会也要抓住。 她下去餐厅,两人已经点好菜,女人说了句什么,起身往她这边走来。经过一个年级稍大的服务员身边,两人目光交汇,一齐往后门去了。 不对劲。她跟了过去,现在耳聪目明,很清楚听到两人的谈话。 “怎么样?” “别提了,就是个乡巴佬,大老粗,黑着个脸,吓死人了。” “不会啊,看着挺精神的。” “姑,我不想嫁给当兵的。“”说什么傻话呢,当兵的多好,常年不在家,你和马主任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可是啥呀!你这肚子都要显怀了,得抓紧机会把婚结了,早点洞房,我听说他就几天假期,马上就走了。” “要不……我还是把孩子打了吧?” “你可千万别犯傻,打孩子多伤身体。马主任还等你给他生儿子呢?如果是儿子,他说什么也得跟他家母老虎离了,接你跟儿子回家。”更多好书都在:jil e ha i. co m 好大一盆狗血,周韵惊呆了,这也太缺德了吧! 服务员又劝了几句,女人才回到餐厅。 周韵想了想,从后门出去,转到了街对面的照相馆。 “先说好,如果结婚,我可不随军,我爸妈舍不得我嫁这么远。“ “我百货大楼售货员的工作也不能丢,托了好多关系才进去的,再说了,就你们当兵的那点死工资,就勉强过日子,平时想吃点好的添件像样的衣服都不行,我还是得靠自己养活。“ 女人自视甚高,举手投足透着傲慢。孙建刚的粗眉不觉隆起,这样看起来很凶,被媒人说过,但他现在就是烦。他这次回来的任务就是相个媳妇,但这些女人他确实应付不来。 “为什么不随军?随军多好。“ 悦耳的女生从身后传来。孙建刚转头,一个女人款款走来,瞬间,整个饭店的目光都被吸引。 仿佛一束柔光拢在一隅,整个厅堂都亮了。她太漂亮了,乌发雪肤,明眸皓齿,窈窕身姿包裹在丝绒长裙下,迈出的每一步都踩在人心尖上。 被众多目光追随的女人优雅从容地坐在男人旁边,巧笑倩兮,“哥,我愿意随军,你愿意娶我吗?” 这是周韵第一次完整地露出这张脸,漂亮得与周遭质朴的环境格格不入。而她观察着男人,发现他并没有惊艳的反应。 “嗯……”孙建刚只觉得女人眼熟,离近了才发现——似乎是弟妹? 得亏他过目不忘的本领,否则根本不会将昨天那张血模糊的脸与今天这张白净无暇的脸联系在一起。 “你是谁啊?”被抢了风头的相亲女脸色难看。 周韵拨了拨耳边的鬓发,露出耳垂上圆润的珍珠和皓腕上小巧精致的手表,“我是来和孙大哥相亲的啊。” 不等女人回话,她又不紧不慢地补充,“他昨天拒绝我了,我本来就想看看他今天的相亲对象长什么样,现在看到了,我觉得我还可以争取一下。” “你!”女人气得说不出话,脸由黑转绿。 她细眼薄唇乍一眼看有点清冷美人的味道,板起脸来五官崩起就显得十分刻薄,跟五官精致的周韵站在一起,小家子气暴露无遗,高下立见。 好家伙!吃瓜群众一阵唏嘘,这样的女人都能拒绝,这男人眼光是有多高。 孙建刚咳了一下,对对面的女人说:“姑娘,我们不适合。” 那就是旁边的女人更好啰。 “你这女人也太不要脸了吧!”服务员一碗面砸在桌上,“哪有上杆子追着男人娶的?“”不要脸?“周韵笑了,对孙建刚眨眨眼,”大哥,我刚知道一个事,说给你听听,哪个才是不要脸?“ 孙建刚的目光一直集中在她手上,那碗面汤溅上去,白皙的皮肤立刻红了一块。这个被子弹将胳膊射个对穿依旧面不改色的汉子竟然说:”疼不疼,去冷水冲一下。“ 周韵演得正上头呢,摆摆手,不在意,细细柔柔说着,”我听一个妇产科的朋友说,一位女士月事不来去她那里检查,结果出来是怀孕了,她正要恭喜,女士一听就吓跑了,她一看,表上填着未婚,进来的时候还催她快点,说,赶着去相亲呢!” 服务员哑口,相亲女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拢起秀气的眉,仿佛看见什么脏东西,“这还不算,我那个朋友后来去百货大楼购物,又看见那位女士,跟男人搂搂抱抱,那男人恰好她也认识,事业有成,有妻有女。“ 相亲女浑身发抖,猛地站起就往外走。 周韵音量也大了,”唉,小姐,那位女士也在百货公司上班呢,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啊?她还在相亲吗?找到接盘侠了吗?” 女人捂着脸跑落荒而逃。 周韵看向服务员:“你说哪个不要脸?” “谁知道是真是假。”服务员甩出抹布抹了把桌上洒落的汤水,走了。 “接盘侠是什么?”孙建刚问。 她粲然一笑,“大公无私,牺牲自我,成全他人的大好人。” 差点做大好人的孙建刚懂了,也看明白今天这一出是咋回事了,也更加深刻地认识女人是多么麻烦的存在。 周韵解决完问题,看地图姐夫已经往回折返了,于是站起,“大哥,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孙建刚也跟着站起,“我送你。” 周韵指了下对面的照相馆,附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这一身行头都是借的,得还回去。” 温热的气息浮在耳后,很轻很软,他却僵住了身体,陌生的酥麻感从脖颈一直蔓延到全身,怔怔看着她脚步轻快地去了街对面。 等他结完账找过去,照相馆老板说人已经走了,交待他明天来取照片。 22许老师 周韵紧赶慢赶及时堵住了回来路上的林春树,系统已经开始了倒计时。 他直接扛了一只麻袋,她惊了,“这么多哪种得下啊!“ 林春树笑笑:”顺便买了点别的东西,“说着生硬地岔开话题,“你跑出来干什么?” 她只好说:“我该回去了,趁天黑前把种子下了。” 林春树好笑,“这么着急干什么,“看她确实着急要走的样子,也只好答应,”走吧,我送你。” “不用了,”周韵来的时候看见街口歇着牛车,有回响水村的,“我坐牛车回去就行,姐夫,你去上班吧,别耽误你工作。” 林春树不用坐班,不回去问题不大,但又怕周韵觉得他工作不认真负责,“今天没什么事,我去请个假。“ 周韵拦住他,“姐夫,我自己可以,你刚刚不是还支持我独立吗?” 她掏出兜里的钱,“姐夫,种子多少钱?” 他怎么会要她的钱,“没多少钱,是认识的朋友,送了很多。” 她只好把钱收了回去。没什么好矫情的,拿出身上所有的钱全给怕都不够,看包的份量肯定不只种子,“行,等我种出菜了请你吃饭。” 林春树仍放不下心,周韵看车像要走了,把妞妞绑到背上,空出手,“姐夫,给我吧。” 牛车上已经坐了几个妇人,林春树知道她脸皮薄,不舍地把袋子交给她,“我休息就去看你。” “好的,”她抱着麻袋对他笑,“我等你。” “好。”他跟着笑了。她比上次见面开朗了许多,本就是最灿烂的年纪,就应该活得快乐些。 车上都是同村的人,有人认识周韵,中途牛突然拉稀不走了,那些妇人聚在一堆窃窃私语,看她的眼神渐渐就不一样了,避瘟神一般拉开了距离。她无所谓,反正已经到响水村地界,系统停止了倒计时。 回到牛棚,地已经被大叔开好了,隔壁钟老师烧退下去了,只是人还没醒。 把姐夫给的麻袋拿出来,不仅是种子,还有猪肉、大米、精面粉,几大包桃酥和鸡蛋糕,可以说市场上能买到的都给她买齐了。东西加起来抵得上她聘礼了,不,够嫁叁回了。 原主干活是一把好手,她同样手脚麻利,撒下种子,浇上回春泉的水,原本死气沉沉的“牢房”涌动几分破格的生机。 看着渐渐落下的夕阳,远处的农田炊烟,至此她就要像刚种下的种子一样在这片土壤生根发芽了。农妇、山泉、有点田,现代都市人最向往的生活她倒是实现了,更何况还有萌娃和野男人呢。 安静了两天,这天趁天气好,周韵烧了点热水去隔壁。男人身上都有味了,得擦擦。 长期的营养不良,他瘦脱了相,身上皮包骨头,看着也不像会干活的,估计没有大叔照应早撑不下去了。其实现在形势见好,挺过这关往后日子就好过了,放弃才是真冤。 “你是……谁?” 正擦着大腿,虚弱的男声响起,她抬眼一瞧,幽幽道:“鬼……” 他神志不清竟然信了,“我死了吗?” “你就这么想死?” 他张着无神的眼,眼下青黑,脸颊凹陷,“尊严尽失,活着尽是拖累,不如死了。” “让你失望了,你本来快死了,又被我救活了。” 他合上眼,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 她继续擦着,“其实我死之前呢,是个寡妇,男人挖隧道埋土里死了。我生了个闺女,没出月子就被婆家赶出来了,娘家不收留我,所有人都躲我,说我克夫、丧门星……” “主席说破除封建迷信思想……” 鬼话都信,还能更迷信吗?“谁说不是呢,但我一个寡妇活不下去啊,我是饿死的,可怜我的女儿,还没满月呢。” “你女儿也跟着你……走了吗?” “没有……”她抱起妞妞,小家伙睁着大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可爱极了,“好看吧?” 许竞清盯着小小的团子,眼里有了些许神采,“她叫什么名字?” 他女儿也是这般大的时候送走的。 “小名叫妞妞,她爸没了,爷奶嫌弃,大名还没取。”她叹息一声,“我救你一命,不求你以身相许,就托你好好照顾我女儿,给她当爸,取个名字,教她读书写字。” “我……”他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孩子? “你不愿意?” “不,我恐怕会有负所托。” “还有一个办法,借你点精气,我维持人身继续找下一个。” “怎么……借?” 她重新拿起毛巾,点到他下腹,“这里借。” 他懂了,苍白的脸浮起血色,想开口却被呛到,破风箱一般咳了几声后晕了过去。 …… ******* ******* ******* 没肉,一点肉都没有,咱就暂且当种田文看吧~ 23照片 孙建刚的假期告罄,归队前一日带着孙家人来县里采购。他独自来到照相馆门口,一眼就瞧见了玻璃橱窗上新贴上去的八开大彩照。 照片中的主角面对镜头落落大方,惊艳的容貌和时髦的装扮令来来往往的人都不觉回头多看两眼。 更有不少女孩站在橱窗前驻足讨论,彩色照片刚刚兴起,高昂的价格令人望而却步,但能拍得这么漂亮,多花点钱也值得。 孙建刚大步踏进相馆,老板正忙得不可开交,相机前是穿着同昨天周韵一模一样裙子的女人,后面等着的则是同她照片上装扮完全相同的女人。看上去是一样,但孙建刚却觉得哪哪都不一样。 他气场太强,老板一下认出他,快速按下快门,叫来徒弟,自己拿了包烟就递过去,“可算来了,一直等你们呢。” 孙建刚抬手拒绝,知道了周韵没来,他直接做主,“取照片。” 老板满口答应,亲自取来洗好的照片。他没想到广告效果这么好,不枉他忙了几个通宵把照片洗出来。掏出信封装好的照片,得意地向男人展示:“你看,拍得漂亮吧,你妹子镜头感真好,太上镜了!” 孙建刚扫了一眼,就将照片接过封好,“多少钱?” “啊?”老板愣了一下,“她给我当模特我给她钱啊,这些照片是洗出来送她的。” 孙建刚皱眉,发现除了橱窗里的大彩照,室内也挂着几张不同角度照片,并且不管哪个角度,她都漂亮得无可挑剔。 他把照片贴身放好,出了照相馆。对面国营饭店出来出几个人,张望了一下朝他走过来,其中一个女孩跑过来娇嗔道:“大哥,最后上的肉片汤可好吃了,我说给你留着,结果都被四哥喝完了。” 他旁边的男孩不耐道:“还不是你先把肉夹完了,我喝点汤怎么了!” 孙建刚不在意,“不够再叫一碗。” 老太太立马叫起来:“一碗面条四毛五,抢钱啊!够称五斤面粉,我能给你做10碗!” “那哪能一样,人家用骨头熬的汤,还放了猪油,可香了……欸?这个人好像叁嫂啊!”孙家幺女孙萍乡瞄到了橱窗上的照片,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孙老太看了一眼:“咋可能?哪里像了?那个扫把星可没这么贵气的面相。” “是啊。”孙家众人深以为然,孙建刚面沉了下来,“什么扫把星,你们这是在欺负人!” “什么啊,她就是克死了叁哥啊!”孙萍乡不满道,“不过,叁嫂不在,家里活都没人干,我每天自己洗衣服,手都糙了。” 孙老四怼道:“你是大小姐啊,还叫人伺候。” 孙家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孙萍乡在家待遇还是不错的,而周韵这个外来的就没那么好命了,特别她还是出钱最多,却一分钱嫁妆没带回来的媳妇,自然活该当牛做马,孙萍乡几乎拿她当丫鬟使唤。 “行了,还有什么要买的,不买就回去。”孙建刚已经大致知道周韵在孙家什么样待遇,不怪她不愿跟他回家。 “大哥!我还想买条裙子,跟照片里一样的!” “可拉倒吧!”孙老四上下打量一眼她黑壮的体格,嘲笑:“就你,跟黑熊精似的,钱又不是狗屎,给你糟践!”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老太太喝道:“赶紧回家,今天花得钱还不够多?再买!以后还过不过日子?” “怎么不过了?”孙萍乡嘟囔:“二哥的赔偿金不是有叁百块吗?” 老太太气得拧她胳膊,咬牙道:“那是你二哥的买命钱,是给你买裙子的吗?” “就是。孙老四哼道:“给你花还不如给叁嫂。” “那个小贱……”老太太及时止住要脱口的谩骂,看了一眼大儿子,“这钱谁都别想,老大还没娶媳妇,要给他盖房子。” 孙家人不知道孙建刚已经问战友借钱把钱给周韵了,孙建刚此时有些心烦,“我明天归队了,下次回来不知道啥时候,你们该买买,该花花。” 老太太着急,“前天相得姑娘不是挺好吗,城里人,高中生,长得还漂亮,你咋看不上呢?” “人家已经有对象了。” 孙萍乡张大嘴:“啊?有对象还出来相亲?那不是骗人吗?真不要脸!” “好好说话。”孙建刚想起昨天周韵绘声绘色讲故事的模样,同样的话从不同人嘴里说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没事就多看书,多学习文化。” 孙萍乡撇嘴:“大哥,现在谁还学习啊,学校都没了。再说,那些来我们村的知识青年不也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也没见谁学习过啊。” 老太太点头,“她不是读书的料,你在部队留意留意,有没有条件好点的小伙子,让她早点嫁过去。” “她还小,不着急,我给她看着呢。”部队啥都不多,单身小伙遍地都是,一个个血气方刚,常年不见女人,母猪都得赛貂蝉,她小妹这样的都不一定有人嫌弃,回去说说,肯定有人愿意。 “你自己也抓点紧,你爹到你这个年纪,你都会打酱油了。” 他确实想找个媳妇,但这一轮相亲下来,念头就淡了。他现在的任务都挺危险,就别祸害人家了。 **** **** **** **** **** 我码字用的微软雅黑,然后那个引号前后是一样的,粘贴到这才发现好多都是反的,大家凑合看,等我有空再改哈~ 24大叔婚否 “咚!” 周韵刚做好饭,重物落地的声音,大叔回来了。 他卸了一身工具,看了站在门口的女人一眼,脱下衣服光着膀子去冲凉了。 她把饭菜端进屋,红烧排骨、小葱炒鸡蛋,分量足足的,色香味美。 他洗完进屋递来一个芭蕉叶包,“赔你的。” 她打开一看,黑紫色的浆果新鲜饱满,“桑枣!” 捻了一颗放进嘴里,酸甜的滋味抚慰寡淡的味蕾。她在某些方面极其自律,饮食清淡,素食为主,可以不吃饭,却不可以没有蔬果,几天没吃到水果还挺不习惯。 “馋猫,不洗一洗?” “又不脏?哪有这么讲究?”说着还是出去洗了用泉水泡着,回屋喂了一颗到他嘴边,“甜吗?” 就着她的手吃了,他侧头笑着看她,眼尾折起细微的纹路,“没有你甜。” 周韵莞尔,“大叔你女人缘一定很好。” 他坐下,“吃饭。” 她在他旁边坐下,“大叔媳妇一定很漂亮吧?” 他身上上位者的气势掩饰不了,成熟风趣,能屈能伸,能与之匹配的女人一定不差。 他拿起筷子,戏谑:“怎么?有顾虑?” “当然,麻烦。”她不是什么好人,做情妇起家,看多了上流社会貌合神离同床异梦的台面夫妻,负罪感什么的早磋磨没了。相对来说,以感情维系的普通夫妻一旦情感失衡就是一场灾难,她不想做那个点燃引线的人。 “差点忘了,”她回屋拿了瓶酒,“来点不?” “好。”许久没有正经坐在桌前吃饭,他心情不错,“你还真是神通广大。” “说了我是妖精你不信。”没有酒杯,拿了只破碗斟了小半碗,酒香勾得她都馋了,而哺乳期不能喝。 他咂了一口,辛辣后绵甜,“好酒。” 系统出品,想来不错。 “再说点好消息给你下酒,”她瞥向床铺,“他醒了,不过,受了点惊吓又晕了。” 他抬眼,“你撩拨他了?” 这,“本来想给妞妞认个有文化的干爹,解决教育问题,结果跑偏了。” “不怕麻烦了?迂腐秀才可比有妇之夫难打发。” “谁叫有妇之夫故作矜持,我只能退而求其次。” “过来。” 凳子就那么大,过去坐哪儿? 一屁股坐上梆硬的大腿,“怎么,能破戒了?” “让你失望了,我不是有妇之夫。” 这倒是没想到,“离异还是丧偶?” “未婚。” 她上下打量,长相英俊,身材高大,之前也是位高权重的上层人士,莫非有什么隐疾?小手沿着小腹往下探,摸到一团沉甸甸热乎乎的硬件。 男人任她施为,一手稳端酒碗,一手在纤腰上摩挲,谈起年少轻狂的往事,“刚上高中那会儿看中一姑娘,觉得这辈子就她了,娶不来老子这辈子就不娶了。” “没追上?”掌中物已由半硬摸成全硬,触感粗壮且长。她就说嘛,系统出品怎么可能不行。 “谈了几年,毕业我去了部队,期间她写信告诉我她要结婚了。” 手上的动作顿住,她一时都不知道该安慰还是同仇敌忾。 “是我的问题,给不了她安全感。我年轻时爱玩,脾气大,没定性,她融入不了我的圈子,一直忍让,说到底是我强人所难了。” 他很少说起这些事情,亲友都以为他放不下,其实他是看开了,合则来不合则散,一辈子太长,变数太多,随性而行吧。 “后来呢?就真没娶?” “或许我不是个会忠于婚姻的人。”大手下移捏了一把饱满的臀肉,“与其被形式束缚,不如孤独放纵。” 小手重新放回去,这回直接往裤裆里钻,肉贴肉握住热烫的棍子,感觉十分壮硕,她的手都握不住,好好奇,“你孤独吗?” 他笑笑,“至少现在不会。” 伸手握住小巧的下巴,含了口酒渡入红唇,一点辛辣在口腔爆开,刺激后回甘。两副唇舌迅速胶着,发酵浓香,催人欲醉。 大叔果然没有令她失望,遇到合拍的人接吻都会高潮。他的舌头滚烫粗粝,灵活勾缠,每个毛孔都被吸附摩擦,啧啧水声暧昧黏稠。 她手下越发卖力,马眼冒出的前液将指尖染湿,湿滑粘腻,敏感的小穴同时涌出一股淫水,瘙痒发涨,臀部情不自禁摆动,贴着坚硬的大腿摩擦,仿佛他在里面进出。 她呻吟着:“好像也不坏,或许可以造福更多寂寞的女士。” “呵,我的荣幸。”粗躁的大手包裹着屁股揉捏,手感极佳,紧贴大腿蹭动的布料潮意已经泛滥,他随手一摸,掌心湿黏。 撤出唇舌,粗硬的胡须搔刮着女人细嫩的耳后肌肤,“听说你还没出月子?” 25初次指交高潮完成(H) “听说你还没出月子?” 她仰着脖子喘息,微阖的美目睨他一眼,“你怎么这么八卦?什么都知道。” 没办法,他侦察兵出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身体重要。” “放心,我好的很……” 隔着裤子不过瘾,她想脱了,被男人阻止,“屋里还有人呢。” 白天已经把人吓昏过去了,要是再醒来,看到这场面不得疯。 不过大手还是伸了进去,掌心贴合着湿滑的小穴,指尖挑开两片薄唇轻轻捻动,“满意吗?” 她软了身子,倒进他怀里喘息,“嗯……再进去一点……” 略带薄茧的手指刺进穴内,瞬间被包裹得紧致细密,指腹轻轻抠动便勾出汹涌的汁水。被牵引着的肉臀跟着摇晃,寻着本能追逐快感。 他眯着眼欣赏女人享受的神情,一张精致的小脸布满欲望的潮红,毫不掩饰地放荡,他很喜欢,甚至有些着迷。 他感受到旺盛的生命力,异于当下社会的自由与放肆,忠于欲望,野蛮生长。 顺势舔上高仰的玉颈,感受到喉间的震颤,紧贴的皮肤诚实传达过来的愉悦同样刺激着他。 颠簸中衣襟散开,圆润白嫩的乳房跳脱束缚,乳尖挺立,奶香在空气中晃荡开来。连他也不禁喉头发紧,自己不说阅人无数,也算见多识广。女人天生尤物,媚骨天成,偏偏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浪荡性子,一般人恐怕根本招架不住,一旦沾上就难忘了。 “嗯……要到了……”她叫得越发高亢,抱着他的脖子如溺水时救命的浮木,乳波晃荡,圆圆的屁股颠得摇摇欲坠。 “轻点小祖宗,别把人吵醒了。” 手指已经进去了叁根,如肉棒一般粗长,太舒服了,根本忍不住。 乱晃的乳头被牙齿衔住,柔软的唇包裹上来吮吸,她在粗暴与温柔的双重刺激下高潮迭起。 “到了……到了……” 指尖更加狠厉,不断戳刺,顶着一点凸起抠挖。 饥渴已久的身体根本经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快感冲到顶峰如电击来。 “啊……”一声拖长变调的尖叫,她颤抖着滩在男人怀里。 戴岳扶住她,口腔突然飙入一股暖流,一行水线猝不及防打在脸上。 乳白汁水沿着刚硬的下颌滴落,同时掌心湿透,大股暖流顺着大腿下淌。 没见过哪个女人水这么多的。 【指交高潮任务完成,奖励积分1000】 “舒服……”她微阖着眼,躺在男人身上回味。 凌乱的喘息拂在男人胸口,她是舒服了,他裤子里还竖着一根雷管,引线点燃就是不爆。 喟叹一声,不得不说让女人高潮比自身高潮更有成就感。他心情愉悦,俯身亲吻合不上的小嘴,“这就不行了?” “怎么可能?”这具身体太弱,体力不支,但她意志坚挺。虚软的小手缓缓拉下他的裤子,跳脱而出的大家伙让她看直了眼:“好大……” 男人挑眉,在部队时一群大老爷们开玩笑荤素不忌,私下叫他戴驴,就因为这玩意长得大,没人可比。 小手包裹着茎身撸动,“大叔的宝贝太大,人家害怕……” 她嘴里这么说着,脸上却是一点害怕的样子没有,反而馋得很。 男人刻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搔动,“想吃吗?” 下面的嘴是吃不成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怕做到一半晕过去。小脸贴过去在他耳边撕磨,小手卖力撸动,“没有力气了,大叔喂我。” 她撸得很有技巧,小手柔软灵活,觉得不够润滑,自小穴借了点淫水,湿粘的液体将肉棒抹得晶亮,她还觉得不够,又挤了一捧乳汁,搅合的液体如精液一般白浊黏稠。 男人久未发泄,已是强弩之末,此时耐心告罄。按住她的后颈,咬上恼人的小嘴,裹着小手迅猛发力,不过百十下,一声低吼,一股浓精如井喷喷洒在两人身上,浓烈的腥膻气味迅速弥漫开来。 好多好浓。 她抬起滴滴答答的手,媚眼迷离,“大叔好小气,不喂人家吃,都浪费了。” 他咬了一口撅起的唇,“好好说话。” 她闭嘴,翘起晶亮的手指抚在唇间,启开含住。无意中扫了眼升级进度条,好家伙!今天不过是让大叔指交了回,响水村地图进度过半了,可以啊。 看她含着手指舔得津津有味,戴岳不禁怀疑他的精液是不是含了迷魂药,给人魂都吃没了。 她回神狠狠在大功臣胡子上亲了一口,“大叔,什么时候真情实感来一发?” 大叔拍拍她湿了一半的圆屁股,“还不够真情实感?” 她摸摸射完依旧沉甸的大棒子,“那就真刀实枪来一回。” 大手将不老实的小手移开,“出了月子再说。” 行吧,其实她越做身体才越好,但要照顾一下大叔的情绪嘛。 26英雄救美(微H) sa nyeshuwu.vi p 清晨,响水村生产大队队长周梁在往村委去的路上,远远瞥见一抹绿色在田埂上移动,身姿如松,板正挺拔。仔细一瞅,一眼认出,喊道:“孙家老大!” 孙建刚大步向他靠拢,打了声招呼。 周梁看他背后的行囊,“要走了?” “是,今天归队,过来看看周韵。” “她从周家搬出来了,现在在牛棚,我带你过去。” 孙建刚看有村民往村委会去,大概是等大队长分配任务,“叔告诉我往哪走,我自己去。” 周梁跟他指了方向,要他中午带周韵去他家吃饭,孙建刚拒绝了,他十点的火车,过来看一眼就走,午饭到车上啃两个馍馍就解决了。 响水村有一条贯穿全村的河,河边每天都会聚集不少妇人,一边家长里短,一边拿着木棍敲敲打打。 周韵也搬了一筐被单找了个离人群远的地方,学她们蹲在岸边锤打,还挺废手。 系统商城有洗衣机,但是没电,想实现电器自由恐怕要到九零年代。 退出系统商城,地图上多了个移动的图标,有攻略对象来村里了,看颜色应该是姐夫或者大伯。 她回头四顾,没看到男人,倒看到个鬼鬼祟祟的女人。她不动声色继续洗衣服,看这人作什么妖。 果然,没多久,故意放轻的脚步声传来,一股推力将她推向河里。水很清,但很急。她一下被沁了个透心凉,脚下不稳,跌进水中。本文首发站:sexiaoshu.com 陈招娣站在河边,幸灾乐祸,“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周韵吐出一口水,“你这是蓄意谋杀。” 陈招娣愣了一下,梗着脖子不以为然,“这点水还能淹死你不成!” 水确实深不足二米,但对于不会游泳的人来说,足够致命。 系统提示攻略目标出现,她顺势脚下一滑,人被激流带倒。中间冒头喊了两声救命,看到岸边一抹绿色身影,放心地沉了下去。 越到下游水越深,陈招娣眼看人很快飘远,渐渐看不到头,心里慌了,她不敢呼救,撒腿跑了。 周韵水潜了不到叁十秒,被一截铁臂捞出水面,本还打算装溺水骗个人工呼吸,结果硬生生被勒得没法呼吸,反呛了一口水。 “咳!”她下意识抱紧男人的脖子,被钳住身体带上岸。 胸腔憋闷,喘不上气,她捂住胸口剧烈咳嗽,才吐出一口河水,难受地靠在他身上喘息。 “别急,吸气,吐气。”他给她拍着背顺气,胸腔感受着柔软的起伏从急促到平缓。 “我……没事了……”喉咙还有些刺痛,她哑着嗓子安慰,脑袋却往他肩窝越扎越深,小手抓着饱满的胸肌留恋不放。 两人贴得极近,湿热的呼吸贴着皮肤瘙痒,鼻尖传来若有似无的香味,他紧绷的身体刚放松又僵直起来。皱着眉,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严肃,“是不是有人推你下去的?” 她摇头,不想他管这事。 孙建刚当然不信,听见她喊救命时,他瞥见岸边有一个女人。 她继续装傻:“大哥,你怎么到我们村来了?” 他低头看她,原本苍白的皮肤在初升的朝阳下晕出淡淡的柔光,白得有些晃眼。几缕湿发落在颊边,显得巴掌大的小脸越发稚嫩,大眼迷离,红唇微张…… “我,”他顿了一下,略显局促地移开视线,“今天归队,过来看看……” 移开的视线却不小心落到她胸口,被水侵透的衣服紧贴曼妙的曲线,布料轻薄得甚至能透出挺立的乳头。就像小时候在上山摘的樱桃,红润娇嫩,轻轻一咬,就会有清甜的汁水流出。 他撇过头,黝黑的脸浮现一抹红晕。 成功转移了话题,周韵又挨近了些,视线流连于鼓胀的胸肌和起伏的腹肌,“什么时候走?我回去给你做饭。” 男人喉结滚动,强迫眼睛重新回到她脸上,而身体无形中产生的某种变化却控制不了,一股陌生的躁动像野兽在身体里冲撞。 他没回答,周韵却从他局促的目光和逐渐攀升的体温中感受到渴望。属于雄性侵略性极强的欲望从毛孔里渗出,自紧贴的肌肤感染着她。她舔了舔唇,嫣红舌尖在雪白贝齿间游曳,“吃吗。” 粗壮的筋脉在脖颈间浮动,他不自控地喘了口粗气,“我,马上要走……” 看破他的挣扎,周韵不动声色,“我没事了,你走吧……” 扶着他的肩膀佯装要站起,下一秒腿一软更重地跌进他怀里。挺立的乳尖擦过坚毅的脸颊,留下一行湿迹。 清幽的乳香窜入鼻腔,他浑身一紧,乱窜的热流终于找到突破口,向某一处涌动。 “嗯……”他发出闷哼,女人的屁股精准落下,完美地嵌入腿间,清晰地感受到那一处的变化。 “大哥,我……”那里又烫又硬,似乎要将两人之间的遮蔽顶穿。 她好似羞愤欲死,急于挣脱,却因为身体敏感,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反复在男人身上摩擦,腿心被那处挺立戳了又戳。 孙建军握在女人腰上的手青筋暴起,想放又不愿,还在挣扎:“我十点的火车……” 她腿心湿透,缩紧双股,夹着滚烫的肉棒又蹭了蹭。时间太紧,必须速战速决,她是不介意野战,但不喜欢被围观,这河边一点遮蔽没有,随时有人过来。 她正寻找着隐蔽地点,男人突然背过身,捂住她的嘴。静默片刻,眼神恢复几分清明,“有人来了。” 周韵没看到人,但相信他的洞察力,欲火瞬间化为怒火,眼看就要成了,她倒要看看是谁坏了她的好事! 27是疯还是傻 孙建刚迅速捡起脱在岸边的军装要给她披上,被她拦住,扶着他站起来,“你先走,被人看见对你不好。” 孙建刚瞪眼,她居然想着他被人看见不好,她这个样子被人看见才是大大的不好,强势地把衣服给她披上:“怕什么?有我在。” 啊,他倒是个有担当的。但,戏还是要演下去的,“咱俩这样被人看见肯定要说闲话。” 他把她裹严实了,“咱们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看谁敢说!” 周韵心里点头,嘴上着急:“就因为啥也没干,平白被人造谣多憋屈。” 她猜大概就是陈招娣喊人来了,已经隐隐能听见说话声,人似乎还不少。 果断把衣服脱下来还他,眼疾手快捡起上游冲下来的被单披在身上,“大哥,你先走吧,被人看见没事一会也脱不了身,别耽误你事。” 回鲁城的火车两天才有一班,孙建刚不得不走,但实在放心不下她,替她拢好身上的被单,“别跟他们废话,你只管赶紧回家换衣服,我来应付。” 周韵推开他:“相信我,这种事我可比你有经验,你不在我更好发挥。”指着刚刚观察到的绝佳偷情隐蔽点,“你快走吧!” 孙建刚盯着她,想起上次相亲她柔柔笑着就把人气跑了,确实是不需要他,“你们大队长人靠得住,有事就找他,我回队给你打电话,你……” 周韵不想再听他啰嗦,“我知道,等你电话,给你写信,你快走吧!” 眼看人越来越近,孙建刚不得不转身,周韵一直盯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闪身进入空间。 陈招娣领着人来的时候,岸边一个人也没有。 “人呢?” 她特地跑到人最多的地方找的嘴最碎的那一堆嫂子,生怕来晚一步看不到那小贱人被唾沫星子淹死,赶得气喘吁吁。 几个没瞧见热闹的嫂子忍不住抱怨:“大家都忙着呢?你有人养着,我们可是要赚工分吃饭的。” 陈招娣咬牙,一双眼睛探照灯似的四处扫射。她明明看到有个男人跳下水捞人,两个人都抱在一起了,不可能跑这么快,一定就在附近。 “我亲眼瞧见我小姑掉水里了,有个男人还跳下去救他了,就在这里,真的,大家帮帮忙再找一下。” 众人又找了一阵,岸边连个影子也没有,骂骂咧咧要走,一个人突然喊道:“快看,那有双鞋飘起来了!” 有人把鞋子捞起来一看,是女鞋,顿时恐慌起来,“不会淹死了吧?” 这下事情闹大了,一行人沿着河岸找,人越聚越多,连大队长都惊动了。 陈招娣心里打鼓,难道人没捞上来?那也不能凭空消失了啊 ? 不行,她得去牛棚看看。 “你们在找什么……” 刚准备溜,听到一道耳熟的声音,抬头看去,她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 队长媳妇安红拉住来人,着急道:“你嫂子说你落水了,没事吧。” 周韵站在那,缩肩含胸,怯生生不敢抬头,“没有……” 众人看她一身干爽,鞋子也好好穿在脚上,回头看陈招娣,她可是信誓旦旦说她小姑落水了。 陈招娣急忙上前扯住她打量,头发是干的,衣服也是干的,还是刚刚那件,“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看见你……” 周韵抬眼看她:“看见什么?我好好的,怎么会落水呢?” 陈招娣张嘴,又闭上。她可不傻,就是开个玩笑的事情,被人知道不定怎么编排她呢。 她不说,周围的人不干了,“周家的,你怎么回事?好好的耍着人玩呢?” 她到底还是不甘心:“小贱人装什么装,刚刚就是你,不要脸!跟男人抱在一起!” 周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安红一下子怒了:“陈招娣!你说什么呢?疯了吧你!” 周韵连忙拉住她:“不怪叁嫂,她生完小宝精神就不好,爱说胡话。前几天天宝又磕破了头,她——”她指了指脑袋,“大概受了些刺激,还跑到县里去抢钱,挨了好一顿打,就更——” 她的茶言茶语音量不大,但刚好够周围人听见的程度。众人看到陈招娣脸上还没好完全的伤,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小婊子,你说谁疯了!” 28扎人的草(H) “小婊子,你说谁疯了!” 陈招娣冲过来就要打她,又被安红挡住,“还说没疯,当着大伙的面又要动手了不是!” 陈招娣没疯也被气疯,脑子彻底放飞,“我没说胡话!她就是掉水里了,是我推她的,她——” 后面的话被周韵拦住,她抱住她,眼泪说来就来,“嫂子,你在说什么啊,你怎么会推我呢?你知道我不会水,淹死了就是谋杀啊!” 陈招娣张着嘴,却半天没吐出一个字。 有脑子的都知道现在怎么选,疯了顶多被关起来,杀人是要枪毙的啊! “够了!”周家老汉领着叁儿子来了,“还不把这疯婆娘带回去!” 周老叁把人拖走,她哭丧起来:“爸,我没疯……是周韵那个小婊子……”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周老汉腆着脸跟村里人道歉:“对不住大伙,我回去就把她关起来。” 周围人也不客气:“知道人有病就关好了,这不是耽误大伙事吗,这一上午啥活都没干。” 周老汉连连鞠躬:“对不住,对不住。” 拒绝了安红去她家的邀约,周韵独自走在田埂上。她有一百种让周家消失的方法,但没必要,他们就是吵了点,做助攻还是很好的。 哦,还浪费了她几百的积分买电源和吹风机。 乡野风光虽贫瘠却自在,享受着拂面的清风,被破坏好事的郁闷也随风消散了。 远处一群人低头挖着花生,格外沉默,看打扮不像村民,应该是城里来的知青。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一个个蔫头耷脑,毫无生气。 有人抬眼与她的目光撞上,她笑了笑。刚刚在河边她全程都没抬头,现下露出一张明艳的脸,那人立马脸红地愣在原地。 她忙转过脸,避进旁边的一条小路,系统都没有提示附近有优质男人,白骚了。 「攻略目标出现」 哈? 身体突然被禁锢,后背贴上一具滚烫的身体。 她丝毫不慌,对系统有信心。哪怕湿热的唇已经贴在脖颈舔舐,人被扑倒在稻草堆里。 “你去哪了?” 年轻而富有生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摸摸男孩柔软的短发,“别人都在干活,你在旁边看着好吗……啊……” 脖子被咬了一口,“你还没回答我!” “啊?我哪也没去,就在村子里……”对上他犀利的目光,她心虚道:“我搬到最北边的牛棚里了……” “呵。”衣襟被扯开,下腹抵上一团坚硬,年轻人火气就是旺。 “你不会要在这里吧?”耳边似乎还能听见知青们的交谈声,虽然她刚刚就想野战来着,但真的来了她怕她这小身板顶不住啊! 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暴露的乳房被捏住,乳尖被唇舌包裹,急切地吮出啧啧水声。她忍住呻吟,咬牙唤道:“轻点,宝贝……” 根本不听,裤子被一把扯到膝盖,热烘烘的肉棒抵在腿根顶蹭,他顿了一下,“怎么这么湿?” 她抬头望天,无从解释,能说她尿裤子了吗? 好在他不是个纠结的人,又急切地想进去,因业务不熟练不得其门燥得直喘。那里滑腻腻的,硕大的鸡巴怼来对去就是找不准位置,被善心的她一把握住,又问一遍:“你确定要在这里?” 回应她的是狠狠一撞,男孩唇角的乳汁还没擦干,“难道你想去大路上边走边挨操?” 腰眼一麻,腿心涌出一股激流,骚不过,骚不过,“这稻草吧……有点扎……啊……” 裤子被甩飞,身体被提起,瞬间变成女上男下,他被骑在身下,抬腰向上顶:“还扎不扎?” 她挪了挪屁股:“扎!” 男孩耐心耗尽,狭长的眸子眯起,流露威胁:“还有半个小时下工,你那么想被围观就继续磨吧。” 是个狠人。 她咬牙,握住棒子对准穴口缓缓坐下,摩擦的快感舒服得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本就欲求不满,刚被大伯哥勾起的火还没退去,她撑着宽阔的胸膛,不客气地摆动腰肢吞吐起来。 这根肉棒十分漂亮,粉嫩干净,粗长笔直,与小穴十分契合,进出得顺畅,唯一不爽的是不能叫出声,她恨恨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晃荡的大奶立刻被大掌抓住,报复似的揉捏。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就松了口。男孩坏笑,五指收拢不断捏出各种形状,被挤压出来的奶汁源源不断从指缝溢出。他伸出舌头沿着蜿蜒的水迹边舔边吸,发出响亮的吸吮声。 好羞耻,偏偏还挣脱不开,“轻点……” 少年仔一身反骨,吸得更加卖力,咬住乳头撕磨拉扯,还掀起眼皮挑衅地觑她,狭长的眸子专注又邪性,隐秘又羞耻的快感激得她头皮发麻,憋得脚趾头蜷成一团,几乎痉挛。 “俞越!”一道女声乍然在不远处响起。 29背着小青梅野战(H) “俞越! 骤然紧缩的阴道夹得男孩闷哼一声,又生生被女人堵了回去,倒抽一口凉气,差点萎了。 周韵也不好过,憋得狠了只能在他肩膀上磨牙。 那边另一个声音说着,“他肯定走了,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有机会就跑村子里瞎转悠。”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她浑身绷紧,绞得身下人跟着痛苦吸气,收紧的手掌将两团乳肉差点挤爆,激射出两道水线。 她瞪眼,要刺激,怕了吧? 他舔了一口射在嘴边的奶水,呲起牙,凶神恶煞,谁怕谁是小狗! 好在两人在草垛底下停了下来,似乎坐下在喝水。“怎么样?你那事定下来了吗?什么时候可以走?” 四人之间只隔了不到一米的距离,虽然不到呼吸可闻的程度,但稍一动作就可能暴露。她咬着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出声,臀部缓缓挪动,含着肉棒胶着地摩擦挤压,不断蒸腾的热汗将两具躯体紧紧黏合在一起,比原始的撞击更让人欲望膨胀。 “我的手续已经下来了,但越哥不肯走,我有什么办法。”女孩满脸愁苦。 “真不知道俞大少怎么想的,这穷山恶水的地方有什么好留恋的,要我有这机会早走了,听说他爸马上调到X省,这一动该是正级了吧?” 说到这个李露思愁眉舒展开来,与有荣焉,“俞叔已经在X省了,所以我妈催我快点把越哥带回去。” 唉,说到这个,她又叹起气。她妈说都安排好了,回去后就给他俩订婚,然后他进省厅,她去市局。虽然她还不太满意,但眼下能脱离这个鬼地方就比什么都好了。 草堆里两人被絮叨的聊天折磨得全身脱水一般地淌汗,周韵在他耳边呵出气音:“女朋友?” 男孩被夹磨得受不了,深深一顶:“谁认识她?” “唔……”她被顶得差点出声,难耐地呜咽。放开嘴下的肩膀一路咬上突起的喉结,感受到微咸的汗味,浓郁的青春气息让人心潮澎湃。 他更难耐,两只手抓着丰润的臀肉狠狠揉搓,胶着的下身黏答答紧紧贴合在一起,硕大的肉棒挤进不能在深的位置才不舍地抽出。 些微的声响的还是惊动了草垛下的两人,“这里不会有蛇吧,”女人观察了一下四周,搓了搓手臂,“我们还是走吧!” 两人的脚步还没远去,小狼崽就急不可耐大力抽插起来,周韵也实在憋不住浪叫出声。背着人小青梅在草堆里做爱,怎么这么刺激呢? 刚刚因缓慢摩擦产生的瘙痒感得到缓解,压抑后的尽情释放快感来更加迅猛且高亢。男孩的肩背惨不忍睹,遍布女人的牙印与抓痕。两人都控制不住,越陷越深,高高的草垛一时尘土飞扬。 好在又累又饿的知青们只想快点赶回宿舍休息吃饭,根本没注意到一步之遥的草垛里藏着两个翻云覆雨的狗男女。 腰酸背疼地回到牛棚,正好看到原本躺着的病人正挣扎着要从炕上下来。 “你怎么起来了?” 看到突然出现的女人,炕上的男人愣住了。她过去扶他,“怎么,不认识了?不是答应要帮我照顾女儿的吗?睡了一觉都忘了?” “鬼?”说出口他自己先恍惚了,青天白日哪来的鬼,自己是病糊涂了吧。 “鬼倒也不是,我前面说的都是真的,就是最后没死成……你起来干嘛?” 他脸红了红,“没事。” 周韵瞧出来了,“如厕?” 他犹豫一会还是点了头。屋里有痰盂,但周韵觉得还是让他出去活动活动比较好,“我扶你去厕所吧。” “谢谢。”他原本以为腿废了,如今还有知觉,即使是疼痛也觉得欣喜,能沾沾地气也好。 “怎么称呼你呀?同志。” “许竞清。”如今一声同志都让他惶恐,他哪有什么资格叫同志,不过是个臭老九、反动派。 “许同志,我虽然没读过书,但也听村里的知青讲过:钢是在烈火里燃烧、高度冷却中炼成的,因此它很坚固。我们这一代人也是在斗争中和艰苦考验中锻炼出来的,并且学会了在生活中从不灰心丧气。” 她严肃地用这个时代特有的腔调复述小学课本里朗读并背诵片段,“哪怕,生活无法忍受也要坚持下去,这样的生活才有可能变得有价值。” 许竞清听完觉得十分惭愧,一个没读过书的农村妇女都有的觉悟他却抛去了,过去那些书实属读到狗肚子里了。 “之前是我狭隘了,你……” “我叫周韵。” “周韵同志,你很好。脱离封建陈庸家庭的桎梏才是你新生活的开始,主席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女同志不用依附任何人一样可以有所作为。” “我会的。”两人的友好交流结束在厕所门口,许同志不憋周同志憋得不行,“要不我扶你进去?” 许同志连连拒绝,“不用不用。”扶着墙挪了进去。 周韵等在门口终于笑出来,没想到这人挺好劝。 她佩服他们拥有一颗赤诚的心,真挚而强大,一点星火就能指引他们向着光明,一往无前。 30着迷 “等会大叔回来让他打副拐杖,最近天气好,你多出来活动活动。”她扶着他进屋安置在炕上。 许竞清心中感动,“这些天麻烦你了……” 说完又有些局促,他没忘记她那天最后说的话,借精气。 周韵把早上出门前煮好的粥热了端上炕,“不白麻烦,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咳!”怕什么来什么,他捂住嘴咳嗽,苍白的脸浮出血色,“可是——你——咳——” 周韵怕把人又吓晕过去,笑道:“别怕,你看我像鬼吗?” 许竞清看她,容颜姝丽,色转皎然,不似鬼,似仙,于是摇头。 周韵点头,“那就是了,我那天就是胡诌,如果你愿意,给孩子当个干爹,以后教他读书写字。” “好的……”教孩子读书写字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了,许竞清同意,“你女儿呢?” “在屋里睡,等你吃完我把她抱过来,”怕他脸皮薄又客气,她摆好饭就走了,“你吃吧,完了放旁边一会儿我来收。” 许多天没有正常进食的许竞清闻到食物的香气唾液自动分泌,青菜翠绿,米粥粘糯,他已经不记得多久没尝过如此温暖的味道了。 大叔中午没回,大概知道家里有个田螺姑娘,放心。一直到天黑透了,他才出现在小路尽头。 “今天活很多?”她搅了条毛巾递过去。 他放下农具,站住让她擦汗,“还行,给别人帮了点忙。” 之前不管什么时间什么人,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反正他们同劳改犯一般,干什么活都是应该。后来陆续有人平反复职,有人回城做回大领导,村人也懂审时度势,便不来找麻烦了,他已经轻松很多。 “先吃了饭再冲凉吧。”他今天看起来有些疲惫。 戴岳进屋看到坐在炕上看书的许竞清颇为意外,虽然早上两人打过招呼,他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但眼下状态又不一样了。 “戴兄,”许竞清的眼睛从书上挪开,“你回来了。” “看的什么?”戴岳会俄文,英文不行。 “啊,是关于一个家族几代人……”许竞清端端正正举着一本《百年孤独》,沉浸在故事中讲述,眼中神采奕奕。 书是从哪来的,除了那个神通广大的女人他想不到别人。 她施施然端来一碗浓香的排骨汤,一天没见,她像吸饱了精气的妖精,浑身上下透着餍足。如果不是许竞清还在,他真想把人抓进怀里好好揉一揉。奈何还有人在,他看了一眼菜色,“哪来的票?又去黑市了?” 黑市?她倒是想去,没机会。她把碗筷摆好,“是啊。” “以后少去,我想办法弄票。” 如果不是对牛棚的人挨批有印象,她都要以为大佬是来体验生活的,要啥有啥。“不急,这儿也存不住东西,每天有吃的就行。” 戴岳心里清楚,不人不鬼的日子随着一个个离开逐渐远去,余下两缕孤魂,大概不会再有人上门了。 “快吃吧,”周韵媚眼一抛,小腰一扭,“吃完去我屋,有事找你。” 戴岳失笑,小妖精能有什么事?想着身体的疲惫却是消失了大半。 周韵回屋哄睡妞妞,在系统商城兑了点东西,挪出浴桶边泡边等。 他来得很快,看到赤身在水里的她,“怎么不关门?” “不是等你吗?” 戴岳把门栓上,“这里人少,但不是没人,注意点。” “知道了。”她从水里出来,丰润的身体滚落一身晶莹的水珠,“你也泡一会吧。” 他把人搂过来箍进怀里,含住小嘴吮吸,大手在软腻的皮肉上游走。 周韵白天得到了满足,现下没那么饥渴,亲完把人推开,“先洗洗。” 他笑着脱了衣服,身下性器已经抬头,硕大一根,昂扬挺立,她摸了一把,“今天挺精神。” 他跨进浴桶,水中尽是女人的馨香,“想你了。” 浴桶小了点,不然可以一起泡。她擦完身套上一条睡裙,搬出一堆瓶瓶罐罐,“我给你洗头。” 戴岳欣然享受女人的服务,放松地闭上眼,“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 “久旱逢甘霖。” 她倒是坦荡,“满足了?” “还行吧,毛头小子一个。” “你倒是不挑。” “我可是以大叔你为标准挑的,身材好气质佳,长相英俊,最重要的器大活好。” “活好不好看得出来?” “活好不好试过才知道,器大肯定是没错的。”她挑起男人湿润的黑发,“要剪一下吗?” 他头发长得快,没空打理,做野人都快习惯了,“剪了吧。” “胡子呢?” “剃了。” 那么先刮胡子吧。老爷子不喜电动剃须,一直遵循传统的一套手法,她耳濡目染学会一些。修短,敷面,肥皂打沫,从上往下从外往内逆胡须方向轻刮。 戴岳看着专心致志的女人,她身上有一种微妙的矛盾感,浸淫风尘的多情妩媚,超脱世外的自在通透。如果不是这张年轻的面庞,他都要以为他们同岁。按理说她的出身经历不该具备这些特质,但揉杂在她身上又相当自然。 一个满身是谜团的女人。 又不得不让人着迷。 31初次舌交高潮完成(H) 周韵按照自己的心意捣腾,效果很惊艳。大叔眼窝深陷,轮廓深邃,长相偏西方。头发修短,胡子剃干净,显出五官就足够迷人。 她向来欣赏这类老帅哥,时间赋予他们的不只是增长的年龄,还有沉淀经年的魄力与魅力,处变不惊,进退有度,处处彰显妥帖与安全感。除了不说爱,他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她把镜子递过去,“看看,满意吗?” 他抬眼,深邃的眸子点亮整张脸,英俊得有些过分了。 戴岳已经不记得多久没照过镜子关注自己的形象了。来这之前他已经颓然一阵,后来自我放逐式接受了劳动改造,心境在变,形象也在变。镜中的男人老了许多,但他喜欢现在的状态,经历过苦难,内心反而从容了。不是对这个世界妥协,而是更懂得知足的快乐。 “不及当年。” 他从水中出来,大粒的水珠一串串舔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滚落,皮肤下涌动含蓄且阳刚的力量,内敛却意外得性感。 谁不爱美好的肉体呢?她的目光从上到下舔舐,“该大叔你帮我了吧?” 他贴近,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畔,“愿意效劳。” 她扭身上床,拿出刚给他刮胡子一样的小剃刀,“会用吗?” 他少有的困惑了,不是吸奶? 这显然是大叔还未涉猎的领域。她缓缓拉起裙摆,莹白大腿氤氲着柔光一寸寸展现在男人眼前,像打磨光滑的贝壳,丝滑的白色裙边一直退到腿根末端,露出没有任何遮挡的小穴。 之前他摸过,但没看过。 不觉走近了窥探,两团肉嘟嘟的蚌肉中心藏着一条粉色细缝,明明上午被插得都合不拢了,现在却紧紧闭合着,羞涩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看见了吗?”纤纤玉指在叁角区划过,指尖卷起细软的毛发,一根根稀疏地覆在白嫩的皮肤上,灯光下显出淡淡的金色。 他懂了,“很美,我建议保留。” “不舒服。”前世的她定期处理,现在没法习惯。 虽然有点可惜,但她的身体她做主,他听从指令就行。接过刮刀,一丝莫名的兴奋从手心窜入心间,是很久未曾体会过的脸红心跳。 她坐在铺沿敞开大腿,他裸身置于她腿间摸上细软的毛发,比起胡须,指间的小草们柔弱得可怜,一碰即断。他不得不小心应对,避免分神。 他越贴越近,吐息间的热气拂过敏感的花唇,两片艳色花瓣翕张着小股小股吐出花蜜,散出清淡的甜香。 他贴上去细嗅,“好香……” 是真的香,淡淡幽幽,似雏菊,又似苍兰。 高挺的鼻尖几乎陷入花蕊,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品尝,碰到的瞬间孔心就喷出一股清液。他凑得更近,舌面贴合闭合的肉缝舔舐,舌尖上下滑动嵌入缝隙中勾出汁水,味道清甜,还有点骚,滑腻腻的比奶水更可口。 “大叔欺负人!”一开始就来这么刺激的,她承受不来,两股战战夹紧腿间的脑袋,整个人跟着抖。 男人没拆穿她的口是心非。舌尖不客气地刺入甬道,模拟性交的方式抽插,不深,感觉却更刺激。 “啊——啊啊——”她爽得胡乱呻吟,声音都带着哭腔,“大叔你好会!” 他还嫌不够,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覆着厚茧的指腹在阴蒂上按压。 “呜——”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她尖叫着泄了。 猝不及防的大水喷向面庞,湿润了他黑沉的眉眼。 他起身抹了把脸,笑容愉悦,“就这点能耐?” 她大口喘息,发丝散乱,红着眼瞪他。实际上他也没好到哪去,胸口上下起伏,硕大的阴茎硬得几乎贴上小腹,憋得很辛苦。 【初次舌交高潮完成,奖励积分2000】 她大发慈悲地敞开腿,“要进来吗?” 红艳艳的穴口正对向他,仿佛有一股无穷的吸力,他紧紧盯着,手握住肉棒快速撸动。 并非自持,而是足够了解自身的状况,白天体力超负荷,恐怕会辜负她的期待。 俯身亲吻因不满翘得老高的红唇,“我很期待我们的第一次,但今天不适合。” 混合着粗沉喘息的男声性感迷人,让她不得不原谅,不甘地咬上滚动的喉结,“你要补偿。” “好。”他动作加快,茎身鼓胀,马眼翕动,快射精时迅速抽身,“张嘴。” 她乖乖张嘴,吐出舌头,迎接新鲜的滚烫的精液。 [攻略目标正在靠近] 有人来了? 32突如其来的暴雨 po18td.com 吐出被舔干净依旧坚挺的肉棒,女人又进入贤者时刻。 戴岳已经有经验,抱着她亲了一会,俯身趴回女人腿间完成刚刚未完成的任务。 整个小穴湿漉漉的,剃掉的没剃的毛发结在一起一塌糊涂。 娇花就该好好呵护,他小心抚上鼓鼓的阴阜轻轻剥开,细致地刮掉边缘的绒毛。 周韵盯着眼前的屏幕,刚刚系统地图更新了,整个县城地图有3个不同颜色的图标,距离最远的是蓝色,距离最近和她几乎重合的是橙色,正在靠近的是快感值几乎满级的红色。 她猜测最近这个是大叔,那么正在靠近的就只能是小狼崽了。 他白天要跟着过来被她拒了,现在这个时候过来是要捉奸在床的节奏啊。 她丝毫不慌,甚至有些兴奋。晃着搭在男人背上的腿,脚趾在紧实的腰侧蹭啊蹭。更多免费好文尽在:ie879.co m 戴岳最后不得不承认,清理干净的小穴更加粉嫩诱人,他忍不住喜爱又克制地亲吻了一口,“满意吗?” 周韵很满意,刚射完就如此面沉手稳,大叔定力非同一般,“这么体贴,我都想嫁给你了。” 大叔微怔,如果是她,婚姻生活倒值得期待,但,“我能有这个福气吗?” 两人的交流一向默契地掌握分寸,不探究不深挖,调情不说爱,彼此心知肚明不过一段露水姻缘。 而此刻大叔眼里的几分认真让周韵迷惑,阅尽千帆后择一人终老,以前她不会心动,现在更不会。 “好不容易逃脱一个牢笼,我可不想再被套牢。” 料到答案,他并不失望,温柔亲吻高潮后潮红的小脸。她就该这样自在随性的生活,不属于任何人,不拘泥任何事,“那就允许我做雄鹰翅膀上的一根羽毛吧。” 两人耳鬓厮磨即将擦枪走火时,大叔起身穿上了衣服。 地图上的红点和橙点保持几乎重迭的状态已经很久了。 周韵看着大叔回去抱来妞妞又走了,外面始终很平静,没有任何动静。 她把地图放大,确定小狼崽就在门口。这倒有些出乎预料,小崽子看着也不是隐忍的个性,或许,他比她想像的更加通透,男欢女爱,各取所需,无事互不打扰。 只是她洗了澡,熄了灯,图标依然一动未动。 一夜无事,早上起来红色图标已经位于县城。 外面太阳不错,她把两个屋的床单被褥全搬出来洗晒。许老师初步有了当奶爸的自觉,专心看书的同时还不忘时时晃晃身边的摇篮。 白天屋里光线也不好,她要他出来坐他坚决不肯,仿佛和手里的书一样都见不得阳光。 午后天阴了下来,她正在厨房煲着汤,霹雳啪啦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她赶紧去收被子,雨下得太急,根本来不及,脚迈出门槛的瞬间就成了落汤鸡。 来回跑了两趟,差最后一床被子,埋头冲出去就撞上了人,“哎哟!” 来人忙空出一只手扶住她,“没事吧?” 被子后探出一张被雨淋湿的俊脸,她惊道:“姐夫!” 林春树将她连同被子往屋里带,“快进去,别淋湿了。” 周韵接过被子摊在炕上,拿毛巾递给他,“姐夫今天休息吗?” “嗯。”林春树拿毛巾擦着脸,目光在屋内打量。比上次来看着好多了,收拾得很干净,有了些生活气息。 “啊嚏!”周韵打了个喷嚏,他连忙催促,“快换衣服,别感冒了。” 她点头。外面雨越下越大,也没有避出去的必要,他转过身,“妞妞呢?” “在隔壁许老师那。”她发现她没有多余的衣服了。 从被婆家赶回来她除了妞妞就只有一身旧衣裳,扮丑扮土都扮习惯了。系统商城里有衣服卖,因为不符合时代特征,她就没想买,今天穿得还是自己拿布料裁的一件,要不是颜值身材撑着根本没眼睛看。 林春树半天没听见动静,问:“怎么了?” “我……没有衣服换……” 他看着摊在炕上的湿衣服,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湿了。 衣服没买,真丝睡裙她倒是有两条,只是样式嘛,穿出来怕男人受不了。 林春树看了眼外面:“我去妈那里拿。” “不用了,姐夫,”雨那么大没有伞,那一家子极品看他去借衣服不知道要想些什么,“我穿好了。” 他回头,只看了一眼马上移开目光,“我把门关上,你把灯点上吧。” “嗯。”她转身,赤裸一片光滑的肩背。 33相顾无言 农村人一般不穿内衣,她身上是一件贴身小衣,一片棱形布料堪堪包住丰满的双乳,颜色已经洗到看不出,而她光洁的皮肤就是最好的装饰。 关上门,外面的热气都被大雨逼进了屋里,他站在门后蒸出一身热汗。 “姐夫,你身上也湿了,脱下来吧,等雨小了我去隔壁给你借一件。” 她缓缓走过来,站在他面前,潮湿的黑发散在颊边,雨露为白净的肌肤润上一拢天然水光,容颜姝丽,眼眸明净,朦胧灯火中像一场虚幻泡影,他不由自主痴了。 “姐夫?”她关心又略显羞涩地看着他。 “没事,”他拽住衣摆扇散水汽,敛眸不知该往哪看,“我没关系。” 两人面对面站着,相顾无言,室内静到呼吸可闻。 周韵转身,“我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见她要去拿湿衣服,他立刻阻止,“就这样吧,我去用火烤干。” 他一个自小生活在城市的人,连怎么生火都不知道吧?她连忙拉住他,“等会再去,雨太大了。” 他停下,两人再次相对无言,只听得见煤油灯芯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她松手,纤细的手指未在皮肤上留下任何痕迹,他却盯手臂着看了许久。 周韵其实丝毫未觉得尴尬窘迫,沉默是因为越发觉得姐夫品性纯良,她有种欺负老实人的不忍。 雨声渐弱,她开口说:“姐夫,厨房有蓑衣,你穿上去隔壁借衣服,许老师腿不方便,衣服就挂在梁下,你自己取。” “好。”他听完立刻就要开门出去,她又交待:“你别直接进去,在门口叫一声,说我让你来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照做了,在隔壁屋檐下站住喊了一声许老师。 许竞清听到陌生男声瞬间陷入慌乱,第一时间把手中的书藏在了枕下,即刻又想到之前被搜过不安全,正急得不行,外面又喊:“打扰您了,周韵让我过来借两件衣服。” 悬着心陡然放下,他尽量提高的声音依然干涩到不行,“请进。” 林春树适应了屋里的黑暗,看到炕上清瘦的男人,他正要起身,林春树连忙阻止,“您别动,我自己取。” 梁上挂着几件四季的衣服,大多破旧有补丁,他取了两件春装,“麻烦了。” 许竞清有些惶恐,许久没人这么跟他这么说话了,连声推辞,“不麻烦,不麻烦。” 林春树看向摇篮里的妞妞,小家伙睡得很香,小脸白里透红,长开了许多,小孩真是一天一个样。 外面雨还在下,他谢过许竞清,回了隔壁。 周韵帮着去解他穿得歪扭的蓑衣,“妞妞醒了吗?” 他摇头,后退避开,“我自己来,你别沾湿了。” 她只好接过衣服随意套上,不看都觉得挺滑稽,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而姐夫解下蓑衣脱了衬衫,肩宽腰窄,背脊挺拔,没有隔壁大叔精壮,但肌肉匀称,皮肤光滑,身型和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很正。 两人都穿上了衣服,姐夫总算可以正常交流,“生活还习惯吗?” “习惯,我喜欢这里,自在。” 林春树能感受到,她比在周家时快乐,“还缺什么东西……” 他突然想起还带了东西,刚才看见她冒雨收衣服,甩下自行车就过来帮忙,东西和车还在外面淋雨。 他又披上蓑衣,“我去外面看看。” 周韵也戴上斗笠,“我也去,厨房还炖着汤。” 他看外面雨小了很多就没有阻止,出去把东西搬进了厨房,有一些香菇木耳之类的干货,还有刚从农户家收的豆腐年糕粉条。周韵一看,晚上正好可以吃火锅。 熬好的骨头汤倒出一半放上系统换的火锅底料,简直香掉鼻子。林春树在旁边烤衣服,闻着味道,“做了什么这么香?” 她回头,“不告诉你。” 他好笑,“这么厉害明天把你招进饭店做大厨。” 国营饭店的大厨都是有真本事的,她可不敢胜任,“比不上大厨,姐夫觉得好吃就行。” 能看到她现在这样高兴自在的样子,他吃什么都觉得美味。接下来他洗菜她切菜,荤素搭配装了两大簸箕。 34迟早死她身上 戴岳在路口就闻到香味,心想小丫头太不低调了,每天这么弄迟早惹事,脚下的步子却轻快了许多。 到了门口,一个陌生男人从厨房出来,看见他主动打招呼,“戴大哥吧?” 还没等戴岳回应,女人的脑袋从里面探出,“大叔,这是我姐夫,今天我们吃火锅。” 戴岳冲林春树点点头,提溜起手里拎的鱼,“正好,今天下大雨池塘淹了,捡了两条鱼,我去杀了。” “我来吧,”林春树接过鱼,“累一天了,交给我吧。” 戴岳看向周韵,小丫头笑眯眯的,“菜很多了,杀一条够了。” 林春树提着鱼去了井边,他跟着她进了厨房,“你姐夫叫甘霖?” 她剁着蒜蓉,“想什么呢?我姐夫是正经人。” 他站到她身后,俯身贴在她耳边,“他喜欢你。” 男人身上阳刚且热烈的气息熏得她身体一软,不由往后靠上坚实的胸膛,“喜欢我的人多了,也不是人人都能往炕上带的。” 戴岳扶住纤细的腰肢,低头亲吻得瑟着翘起的唇。她浑身散发着诱惑,迷人的气息,软腻的舌,沾上就上了瘾,看不见会想,看见了就想靠近,越靠近越想探索,越探索越离不开。 “好了,”她推开他,轻轻喘着气,“等会他进来了。” “怕了?”他的唇移到她耳后啄吻,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我怕什么?”她重新拿起菜刀,“看见了他也一定觉得是你欺负我,指不定要挨一顿揍。” “那我也不冤。”大手从宽松的衣服下摆里伸进去,握住柔软的奶子,“你穿我的衣服。” 菜刀握不住了,她双手撑着灶台喘息,“你今天怎么回事?吃醋了?” “呵。”他沉声笑道,“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她来了感觉,屁股贴向男人裆部拱火,“有本事你现在干,吃醋的就是别人。” “胆子倒是真大。”他呼吸浊重,手下更加用力。 她舒服得抑不住呻吟,索性今天日常任务还没完成,转身面向男人,掀起身上的男士外套,“胀死了,快舔舔。” 宽大陈旧的黑衣下是新雪般的肌肤,单薄的小衣早被他掀起,现在两只饱满的奶子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嫩生生,圆滚滚。男人眸色黑沉,低头埋进温香软玉间,“迟早死你身上。” 女人娇笑,轻抚着他的黑发,“那也是我的荣幸。” 香甜的乳汁滚入喉间,他贪婪地吮吸,一天的疲惫尽数被抚慰。一只吸干换另一只,两只奶子来回交替,咬得乳头红肿不堪,被吃痛的女人骂着锤了几下。 外面传来脚步声,他反应极快地拉下衣襟,后退一步。 “鱼好了,”林春树拎着杀好的鱼大步走了进来,“怎么切?” 周韵还未反应过来,咳了一声,挤出笑容,“姐夫给我吧。” 老男人笑着,“我好像帮不上什么忙了,就等着吃吧。”说完舔了一下手指上的乳白色汁水,“味道不错。” 林春树以为他说的汤底,跟着道:“闻味道就很香。” 周韵把蒜泥放进蘸料,“姐夫,你帮我尝尝这个,”用筷子沾了一点喂到他嘴边,“怎么样?” 他点头,“不错。” 戴岳在一边看着,依旧笑着没有说话。 下过一场大雨,空气都是凉爽的,坐在火盆前的人气氛火热。 条件简陋,火盆上烧着碳架着两口砂锅,一个清汤,一个红汤。菜品却很丰盛,五花肉、鱼、猪肝切成薄片,滚汤里唰几下鲜掉舌头;香菇、豆腐、粉条吸饱汤汁,越煮越香;还有加了鱼骨的清汤,炖成了奶白色,喝几碗都不嫌多。 男人们兴致很高,姐夫和大叔意外聊得来,话里往来间周韵也了解了叁人的家庭环境,比系统里的一句话简介生动多了。 大叔出身名门,军政世家,一夕站错队,他主动要求发配改造,弃车保帅。许老师,书香门第,留洋五年,学成归来一心想报效祖国,却被打成右派郁郁不得志。而姐夫林春树更不得了,祖上大资本家,巅峰时期国营饭店整条街都是他们家的,因为资助过红军,新中国成立后又主动捐出几乎全部家产,得以在这场动荡中保全。 同样是资本家,拥有海外关系,林春树和家人现在都能分配到不错的工作单位,生活无忧,算是最幸运的了。但他深知其他人的苦楚,所以对戴岳和许竞清这样的前辈仍保持尊重,他们并没有错,错的是这个时代。 叁人喝光叁瓶白酒,许老师喝得最快,最先倒下,又哭又笑,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姐夫拉着大叔,反复几句话说个不停,大叔笑着听着,如果不是看他吃了一串青花椒依然面不改色,周韵都要以为就他喝的假酒。 晚上又开始下大雨,姐夫肯定是走不成了的。他还客客气气跟两位大哥道别,踉踉跄跄往外走,周韵只好把他领进了自己屋。 他很配合,卫生习惯良好,自己洗簌完把衣服挂好躺炕上秒睡。不磨牙,不打呼,安静得有些乖巧。说起来姐夫年纪也不大,不过二十六七,只是结婚早。 这样让她忍不住想做坏事怎么办?但她没忘记还有个定时炸弹今天在村里,睡前果断把门锁了。 35我们这样不对 林春树醒了,伸手去摸床头的手表,却触到一片光裸的肌肤,宿醉的迷茫霎时消散。他连忙抽回手,身体被熟悉的馨香包围,怀中紧靠暖融融的娇躯。 他努力回忆,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咿咿呀呀的婴儿呓语响起,空白的大脑乱作一团。 半晌,他缓缓起身,小心不吵醒熟睡的女人。屋里太暗,寻着声音摸到床边的摇篮,抱起小宝贝。她应该是饿了,自己吮着手指。 “周韵……”他摸回床边,轻轻叫她的名字,喉间干涩,哑到几乎成气音。 许是声音太小,她没有反应,他又叫了一声。 “呀!”妈妈没听见,小家伙应声回答。虽然知道是巧合,但他嘴角忍不住牵了一下,一直紧绷的情绪缓解了些许。 “妞妞乖,妈妈在睡觉,我们不要吵醒她。” 他从门缝里透出的光亮窥到些许起伏的轮廓,她还保持着窝在他怀里的姿势侧躺着,头靠里,腿蜷缩着。 他伸手摸了过去,触手光滑,纤细,他想应该是手臂。继续向下,摸到的是一片布料,布料下的肌肤格外弹软。 手再停滞不前,呼吸也跟着紧张起来。她却在此时翻了个身,小衣卷起,一团雪白乳球兜不住落出,黑暗中似珍珠晕出淡淡微光,圆润而饱满。乳尖高高挺立,蒙着一层肉眼可见的晶亮水渍。 “呀!”妞妞不断呓语。 他哄着孩子,低头含住了鼓涨的乳头,轻轻一吮,积存一夜的乳汁大股涌入喉间,差点被呛,他抬头缓了缓才继续吸。 当妈的一般觉轻,周韵早在妞妞哼第一声的时候就醒了,没曾想姐夫先动了,于是她就不动了,他比她意想的淡定。 姐夫吸好换妞妞吸,装睡的人不觉真睡了过去。 林春树抱着妞妞轻手轻脚关上门,外面天已经亮了,他今天休息,不用赶回去上班,正好留下来跟她好好谈谈。无论昨晚他有没有做什么,都应该对她负责。 “咚!” 他转头,正对上从厨房出来的戴岳,“我……” 他想解释,又无从解释。 戴岳背着竹篓,面上不见丝毫异常,“吃了吗?锅里还有粥和馒头。” “好的,谢谢,”林春树觉得还是应该解释一下,“我……” “时间不早了,我上工了。”戴岳没等他继续,打了招呼就走了。 林春树呆在原地,直到妞妞打出了奶嗝。 周韵起来的时候,他正在厨房笨拙地忙碌,她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柴火,“我来吧。” 他收回被烟熏黑的手,有些窘迫,“我不太会用大灶。” “没事,姐夫已经很厉害了。”她故意不去看他,埋头烧火。 他沉默一会,“还是我来吧,”揭开锅盖,把依然热腾腾的馒头和粥端出来,“你先吃。” 她点头,火已经起来了,她坐在一边默默地吃。他往锅里添上水,“妞妞睡了,在许老师那。” “嗯。” “周韵,”他走到她身边,鼓起勇气说:“以后让我照顾你和妞妞,可以吗?” 她终于抬头,脸上的羞涩更多被惊讶替代。 他认真看着她:“我想给你们更好的生活,不想看到你再受委屈。” 她眨了眨眼,“姐夫你已经对我很好了,我现在过得很好,不能再麻烦你。” “不是,我……”有些话他从来没说过,也说不出口。 “姐夫,你是不是误会了,昨晚你喝醉了自己睡着了,我们并没有做什么。” “不管发没发生什么,”他没有任何迟疑地说:“昨天之前我已经想好了,今后请让我来照顾你。” 周韵有一丝不忍,但也就是那么一丝。上前主动环住他的腰,看着他:“姐夫,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和妞妞,你相信我。” 被拥住的腰身僵直,他低头凝视,心中柔软,手放在单薄的肩膀安抚,“我相信,但我想帮你。” “你已经帮我很多了。”她仰起脸,笑得灿烂,“现在的我,比起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更想要自由,你愿意帮我吗?” 他仿佛被蛊惑,盯着开合的粉唇,从心许出承诺:“愿意……” 柔软的唇猝不及防贴了上来,他睁大眼,“我……” 湿热的小舌挤进唇缝,堵住他要说的话。 林春树从不知道亲吻是这样缠绵的事,唇齿相依分分合合不舍离开。两人之间仿佛裹着一层麦芽糖,越搅合越黏稠,空气中都是腻人的甜意。 他克制地拉开,与她额抵着额喘息,眼睛依然不舍离开潮红的小脸,“我们这样……不对……” 36姐姐摸过它吗(H) “我们这样……不对……” “我喜欢呀!”她眼眸清亮,任性得有恃无恐,勾住他的脖颈,唇又印了过来。 他落入甜蜜陷阱,难以自拔。她太黏了,总在他稍有退意时缠得更牢,灵活的小舌较紧他,软腻的身子完全依附着他,他逃不开,或是说也没那么想逃。 男人既生涩又温柔的回应纵容她的放肆,她越来越软,他越来越硬。一直在腰背游走的小手忍耐不住移到坚实的小腹,划拉两下生生停下,欲求不满地咬了一口含在嘴里的薄唇。 他吃痛退开,不明所以,看到她略显愤瞒的眼神后慌神,“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对你!” 她把他拽上板凳,软弱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抓着被烟熏黑的大手撒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板凳低矮不稳,但他稳稳托着她,“我对你并不好。” 他心里有愧,除了不愿看她吃苦,他还有更多下流不堪的想法,像刚刚那样抱她亲她,还有——正紧贴着他的柔软胸部。她可能没穿小衣,顶端沁出的涓涓暖流透过外衫沾湿他的衬衣,他被触到的皮肤火一般灼烧。 他垂下眼,不敢再看,“我真的一点都不好。” 周韵在心里叹息,捧起这张英俊的脸,目光直视:“姐夫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再次避开,轻轻点头。说不出口,但心中笃定。 调皮的手下滑圈住发红的脖颈,“那我就喜欢现在这样,想亲你就亲你,”红唇在他唇角密密实实地吮,“可以吗?” 她抛却羞涩纯良小寡妇的外皮,暴露渣浪大胆的本性,柔媚的身子蛇一样缠住他绷紧的躯体。 “可以……”没什么不可以,他就希望她任性一些,自在一些。况且,她这样漂亮,可爱,怎么说都是自己占了便宜。 得到准许,她舔了舔唇,不安分的屁股挤在男人腿间压枪,看他的喘息逐渐浊重,身体绷得很紧,压抑不住叫她的名字。 她想让他放松一点,主动拉开距离,将鼓胀的奶子压在他胸口,“姐夫,奶又涨了……” 两人间衣服被乳头渗出的奶湿透,他呼吸更加急促,“我……我帮你……” 抬手缓缓掀开衣服,即使一个多钟头前才摸过吃过,现下面对两团白嫩嫩的奶豆腐依然喉间干涩,渴望得不得了。虔诚地低下头,含住奶头吮吸,温热的乳汁如同甘霖,让躁动的身心都感到舒畅。 一只小手悄然滑到下腹,灵活地解开皮带,探进裤子,隔着薄薄一层内裤抓住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 扶在腰上的大手蓦地收紧,他慌了神,“周韵……” 她不为所动,指尖沿着凸起的轮廓轻轻滑动,“姐姐摸过它吗?” 他僵住,耳朵红得充血,半天后老实回答,“没,没有……” 这次换周韵惊了,那他们夫妻生活怎么过的?拉灯纯睡觉吗?不对,他俩有孩子。 放肆的小手还在不断拨弄,被撩拨起来的欲望从体内蒸腾出热气全融成汗水黏在身上,他眼尾发红,难耐地埋在她馨香的脖颈间喘息,呼出一团团肉眼可见的雾气,“小韵……” 仿佛讨饶的呻吟更为撩人,小手暂歇,停在了内裤的边缘,湿热的小舌仍不安分地惹火,舌尖在男人敏感的耳后打着圈,含着耳垂小声说:“我就摸一下,好不好?” 娇媚的声音在胸中腾起一把烈火,一直烧到下腹,腹上的肌肉鼓鼓跳动着,“可……以……” “姐夫真好!”小手一下钻进内裤,穿过卷曲的毛发,直奔肿胀的器官。 耳边爆出低哑的呻吟,扶在腰上的手紧握成拳。她握住掰开,放在嫩滑的奶子上,“小白兔最喜欢姐夫摸摸了。” 手心湿黏黏全是汗,贴在皮肤上就被吸住挪不开了,他来不及感受,又被包裹住阴茎的小手磋磨。她的动作越发放肆,指尖在龟头打转,挑起马眼的前精,“不够湿,撸不动,怎么办?” 他脑子都是懵的,不知道她说了什么,放在奶子上的大手就被两只小手覆盖,引导着收拢揉捏,白白的乳汁从乳尖滴滴答答流出,落在下方竖起的阴茎上。 他整个人被烧着了一般,从耳朵红到了脚趾缝,看着被奶水浇透的阴茎变成一根奶油融化了的冰棒。 她满意了,趴在她腿间,伸出舌头。嫣红的舌尖一碰到茎身的皮肤,它就抖了一下,马眼吐出一股清液。 “姐夫,它好可爱。”她娇笑着,知道他顶不住了,重新握住黏糊糊的肉棒搓揉。 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喘息也随着节奏越来越急,整个身体仿佛烈火中的干柴,焚身不过一息之间。高潮时骤然停歇,仰起脖子闷进了喉咙里,像是呜咽。 他久未发泄,精液一股一股冒了半分钟才彻底停歇,积在内裤边缘一大摊。她挑起指尖吮了一下,收集精液的任务顺利完成。 37漂亮媳妇 姐夫还在失神中,并未发现她的动作。担心他受了惊吓,她又搂住他的脖子,贴在他唇边吮吻,柔声唤:“姐夫……” 他突然将她抱紧,头埋进颈窝,两具身体紧紧贴合,过快的心跳和过高的体温都需要慢慢缓和。她温驯地任他抱着,小手在背上一下一下安抚,一会又忍不住捉住宽厚的手掌掰着手指玩。 过了很久,他呼吸平复,缓缓松开,抬起脸却不敢看她。 她笑眯眯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起身去拧了条毛巾过来,刚蹲下身,他立即明白她的意图,刚退下的热度又窜了上来,“给我吧……” 看他迅速擦干将东西收进裤子里,她转身去看灶台,“该准备中饭了,姐夫想吃什么?” 林春树抬腕看表,才发现已经这么晚了,站起身,“我该走了,韬韬两点钟要打预防针。” 韬韬是他儿子,现在他爸妈在带,不忙的时候他都会回去。 周韵也不挽留,“姐夫放心,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你真的不用担心。” 林春树到现在还有些恍惚,思绪纷乱,只一点十分明了,不舍。不舍她的身影,不舍她的温度,不舍她的一颦一笑。 他有无数话想要说,张开嘴却不知从何说起,眼中的情意却比言语更动人。 她忍不住又拥住他,劝慰:“我知道你心疼我,你看我现在吃得好睡得好,和妞妞都长胖了。” 他垂眸看她,是比初见时圆润了些,脸颊有肉了,也红润了,真正如少女一般青春鲜妍,看着看着就挪不开眼了。 “你要不要摸摸我肚子,都长肉了?” 手虽然被握着,他也再不敢乱摸,不舍地抽回,“胖点好,胖点好。” 弄得她又想逗他了,撅起嘴:“哪里好了?你都没摸过,怎么知道好了?” 他又红了耳朵,无法辩驳。 周韵放过了老实人,在他颊边亲了一口,“以后要经常来看我。” 他点头,眼中情意满溢,“好。” 又亲一口:“要想我。” “好。” 怎么办?他还没离开已经开始想了。 孙建刚经过两天一夜的车程终于归队,政委端着茶杯抬眼看他:“来打结婚报告?” 他面露难色,政委放下杯子瞪眼,“娶个媳妇有这么难吗?” 孙建刚点头附和:“难。” 政委大摇其头,恨铁不成钢,开始讲他的陈年旧事。他们陆军部队和附属医院联谊,官兵排成一列,女医生女护士相看一圈,瞅谁合眼就站谁身后,选完官兵转身,合适当场就领证,哪像现在这样磨磨叽叽的。 孙建刚硬着头皮听完赶紧溜了。 回到宿舍,战友也不消停,围上来关心,“咋样啊?任务完成了吗?” 一个宿舍六个人,就他一个没成家,都替他着急啊。 “急啥?”孙建刚抬眼,“咱这常年不着家,结了婚留人一个在家伺候老娘看孩子,还不如不结,白白耽误人家。” 一句话勾起室友对远在家乡妻儿的愧疚,不吱声了。 有人不吃这套,窜上来搭上他的肩使劲拍了拍,“这都不是问题,你的任命不是马上下来了,有家属随军资格,到时候不就可以天天陪着人家。” 孙建刚哼了一声,“算了,跟着咱随军也是吃苦。” 他转身收拾行李,把带来的土特产给大伙分了。几张照片不小心散落,被眼疾手快的室友瞥见,“老孙,可以啊!” “看什么!”孙建刚动作更快地把照片收了回去。 “这就是你不对了!这不是都有着落了吗?哪找的这么漂亮的媳妇,你小子有福气啊!” “哪这么多废话。”那天的意外,他忘了把照片给她。现在揣着东西找地方放,觉得哪儿都不合适。 “呦!呦!呦!还看都舍不得看了。” “就是,到时候能随军了还不得让弟妹过来。” 孙建刚突然转头,被看得莫名其妙的舍友思索一番,感觉懂了:“不会还没成吧?” “老子是找媳妇,一辈子的事,哪这么容易成?”他想了想把照片放柜子里锁起来,“放心,成了少不了你酒喝。” “我不是就担心喝不成酒吗?”舍友看他谨慎的样子,心想他肯定是满意的的,那么问题就出在女方身上了,“人姑娘是不是没看上你?还是——城里的姑娘,彩礼要的高?” “想啥呢,她不是——” “不是什么?” “跟你说不清楚,”他整理完行李,“我去打个电话。” 38愿意嫁给我吗 周韵坐在门口研究给妞妞做衣服,冷清的牛棚终于有人造访。 安红面对收拾得井井有条的菜地,干净整洁的屋舍,连声称赞周韵是个会过日子的。 “你这收拾得真好,我都想不起以前的样子了。” 周韵招呼她坐下,给她泡茶,“还要感谢大队长,让我们母女有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 “感谢他干啥?大家不都是一个集体嘛!”安红看着从容泡茶的周韵,感觉这人也不一样了。从前总是低头含胸,今日仔细一瞧,乖乖!小媳妇长得真是标致,忒水灵,跟仙女似的,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呢。 周韵见她盯着自己脸上瞧,轻咳一声:“红婶过来是有什么事?” 牛棚离队长家小半里路,来回一趟不容易。 安红回神,接过杯子,“昨晚孙家老大从部队打电话过来了,你这路远,他今天中午十二点再打来,你去接一下。” “麻烦婶子这么远跑一趟,我等会准时过去。” “不碍事。”安红喝了口茶,在嘴里咂么了一下,“这什么茶?好喝。” 水是回春泉取的,茶是系统商城买的,但周韵确定里面是些常见的花草才泡给她喝的,“都是山上摘得野花野草,闻着很香,我就晒干拿来泡水喝了。” 安红又仔细看了看,有金银花,甘草,枸杞,还有几个叫不出名字,但依稀见过的花草,“赶明日我也去山上摘点,真不错。” 周韵正想说送她点,她突然凑近,转头看向隔壁的屋子,小声问:“里面的人还好吧?” 周韵也放低声音,“没见着人,不知道怎么样了。” 安红又凑近了些,“昨天来了封信,京城来的,老刘说是给里面人的,估摸着有人要走。” 难怪昨天一天没看到大叔,原来是有事,她还以为他吃醋了呢?不过迟早都是要走的,只是不知道先走的是哪位。 安红也是这么想的,继续说着:“不知道走得是谁?是那病秧子还好,要是大胡子,那病秧子一个人估计够呛。” 周韵笑笑,许老师能先走自然是最好的,但如果是大叔先走,肯定不会丢下他不管,总之是都要走了。 中午提早吃完了饭,她把妞妞交给许老师就去了大队办公室。 男人的电话准时拨了过来,沉稳的声音自听筒中传来,“我到部队了,你那边怎么样?” 这是还在担心她?她笑着回:“挺好的,大哥不用担心。” “嗯。”他那天其实并没有马上离开,离开她的视线后马上找地方隐蔽起来,可转头的功夫就不见了她的身影,躲藏的功夫竟然比他还好。 “你……”两人同时开口,静默几秒,又同时谦让,“你先说。” 周韵其实没什么想说的,她对这个大伯哥并不了解,离得近了还能靠荷尔蒙吸引,这隔着电话,她还真不好发挥。 “那个姑娘还在联系你吗?”她想说眼睛擦亮点,别轻易被人骗。 “没有。”他立马否认,脑海中又不禁想起那天她缓缓走来,笑着问他你愿意娶我吗的片段。 他不是个纠结犹豫的人,既然确定了目标就要积极争取。 他立正站好,语气严肃:“周韵同志,你愿意嫁给我吗?” 啊?周韵怔住,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求婚,还是在电话里。 见对方没有回应,孙建军越发认真道:“我的任命已经下来,正营级有随军资格,你可以住军属大院,不用伺候公婆,不想回老家就不回。我的工资一个月七十八元,之前寄叁十元回家,现在成家了,每月寄十元,剩下的交给你保管,我保证以后一定对你们娘俩好,不让你们受委屈。” 周韵沉默片刻,“我嫁给你,那妞妞以后怎么叫你?” …… 轰!本来晴朗的天突然下起了雨,雨点又急又密,地里干活的人们纷纷往这边赶。 周韵握住话筒,“大哥,你让我考虑一下可以吗?” 那头似乎松了口气,语气柔和了许多,“好,你慢慢考虑,叁天后还是这个时候我再打来。” “嗯。” 又是一阵沉默,足有七八秒,男人才说:“那我就挂了。” “好。” 39要走了 雨来得急去得也急,乌云还没散尽,阳光就撒了下来。 周韵回到牛棚就见许老师拄着拐艰难地晾衣服,她过去搭手,“辛苦了,许老师,我来吧。” 许竞清不好意思,“衣服都让雨水淋湿了,我重新过了下水晒一下。” 她笑眯眯的,“许老师真细心。” 许竞清脸更红了,不知道是晒的,还是臊的。 屋檐下,妞妞躺在摇篮里睁着大眼睛挥着小手抓玩具,看着和正常满月的孩子差不多圆润可爱。她忍不住抱起使劲亲了两口粉嫩的小脸蛋,小家伙咧嘴笑起来,淌下一行晶亮的口水。 人类幼崽可以治愈一切。 许老师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看着小幼崽满脸慈爱,“我有个儿子,那时候一心工作忽略了他,没尽到坐父亲的责任,亏欠了他们母子许多。” “还有机会补偿,日子往后会越过越好的。”许老师会是个好父亲,他将妞妞照顾得很好,尿布干爽,奶瓶洁净,比一般男人要细心。 不管他以后的命运会如何,妞妞这个干爹她是认定了。 空间升级了又是大变样,几十平米的土地如今郁郁葱葱一片。她随手薅了把小白菜,嫩生生一掐就断;大白菜、包菜一个个胖嘟嘟水淋淋,过一两天也能吃了;还有些窜得很高的苗开出了花,不知道会结什么果;总之,不分品种不管四季啥种子都能活,这下不愁菜吃了,搞不好还能发家致富。 把长好的菜收了一波,晚上清炒了两个,纯粹原生态,味道好极了。许老师也很喜欢,晚饭都吃多了一碗。 他吃完放下筷子,开口对戴岳说:“戴兄,我已经好了,明天跟你一起去干活吧。” 戴岳看他一眼,“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养着吧。” 许竞清争取,“我干不了重活,帮忙撒种子、浇水……“ 戴岳直接打断他:“你怎么去?走着去?还是我背你去?” “我……” 大叔放下筷子,“再养几天吧。” 说完,站起走了。 她收拾完碗筷,走到站在菜地边抽烟的男人旁边,“怎么?心情不好?” 男人没理他,粗糙的烟丝燃起呛鼻的味道,升腾的烟雾模糊了他的五官,看不清表情。 “吃醋了?” 男人依旧没有反应,看来不是。 她沉默,挨近靠在他背上,陪他待着。两人静静依偎,直到他手中的烟卷烧到尽头。 “我要走了……”他发出沉沉的低音,望着远处漆黑的村子,眸光深远。 “这是好事啊!”她想,终于熬出头了,“你担心许老师吗?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你在外面混的好了,找关系给他平反,不比待在这陪他好多了。” “你倒是想得明白。” 烟雾散去,逐渐清晰的脸在夜色中更显英俊深邃,她忍不住亲了亲,“人总是要回归现实,向前看,往好的方向奔,日子才有盼头。” 他不知道该说她豁达还是没心没肺,不过她说得对,人要向前看。 他碾灭烟头,“进去吧,外面凉。” 她拉住他,期盼地看着:“走之前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就行。” 这女人大概真的没长心。 没长心的女人早早锁门睡了,第二天凌晨四五点就出了门。 到村口才发现人不少,大家拎着篮子挑着担子好不热闹,昨天在大队听说今天赶集,她也跟着去凑个热闹。 都是附近山上下来的人,交易的大都是山货草药、农副产品,价格很低,有些直接是以物换物。她空间里的菜涨势喜人,本想支个摊卖了,但看着应该不是很吃香的样子,谁家地里不种点小菜,有那个钱买猪肉大米它不香吗? 逛了一圈把能买到的都买了,特别是种子树苗。也考察了一番菜价,一斤白菜两分钱,黄瓜、西红柿贵点,也不超过五分,就算把空间里的菜全拔光也卖不了几块钱。当初倒不如种些水果,那玩意才是稀缺品。 但来都来了,蚊子再小也是肉。她找了块空地把摊支上,新鲜脆嫩的蔬菜谁走过去都要多看一眼,但买就算了,一直到天亮起来,她终于开摊。 来的人一看就是城里的,他们手上有钱,集市买东西不用票,给了他们钻空子的机会。没办法,山里人太穷了,住处分散,交通不便,没有公社,生产大队,不让他们交易只能饿死。 这些不远万里赶来的城里人趁机会大买特买,菜摊一下围满了人。菜的品相在那摆着,她又笑眯眯吹了一波,有人打头买了,跟着就停不下来,百来斤的菜很快扫空,她中途还回空间收了一波。 小半天时间赚回一大把零票,数一数不到五块,靠卖菜致富暂时是不可能了,除非空间升级为自动收割。 收了摊,她想着搞辆自行车骑回去,进系统商城一看,眼睛一亮,一辆车才200积分,这才是正紧的开挂模式啊。 果断提了一辆,正要骑上,看到前面刚刚找她买了许多菜的大客户,因为买得太多拎得很吃力的样子,上前问:“姐,要帮忙吗?” 女人认出她,十分高兴,“哎呀!太好了,”一点不客气,“今天买的太多了,你看能不能捎我去前面的车站,我给你钱。” “要啥钱啊!”周韵帮着把东西放在车上,女人一看就不缺钱,潜在客户啊,“顺路的事。” “那可太好了!”女人的目光一下被崭新的自行车吸引,“小姑娘,你这车真好看!” 周韵看女人的眼睛几乎黏在车上,突然福至心灵,“是啊,咱省城都买不到,朋友托人从海市买来的。” 40卖车 xunhua nl i. c om 女人越发羡慕,相较于市面上流行的二八大杠,这辆车更加轻便小巧,很适合女人,小声问:“那你那朋友还没能买到吗?” 周韵面露为难,“不好弄了,人商场说是什么限量款,卖完就不生产了。” 女人摸着车爱不释手,周韵也似在纠结犹豫,一路到了车站,她才下了决心,把女人带到一边,“姐,我也跟你说实话,我现在手上缺钱,你要是看得起的话,我这辆车卖给你。” “这好吗?”女人乍惊还喜。 “这车是我男人托人买的,买回来他就出事了,留我们孤儿寡母,日子太难了……”她看着车状似不舍。 女人握上她的手,“姐也跟你说实话,姐不缺钱,你这车打算卖多少,姐收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 za i17.c o m 周韵也不知道卖多少,但听老爷子说过,他结婚时买过一辆凤凰牌的二八大杠是一百八十块,于是问:“一百五?” 这个价格显然很符合女人的预期,她爽快点头,“可以,要票吗?” 周韵看女人这么直爽,摇头,“不要。” 女人更高兴了,她不缺钱,但她缺票,不然也不会大老远偷偷摸摸跑这山沟沟里来买菜,“行。”她准备掏钱,动作一顿,“姑娘,我钱不够了……” 周韵也才想到这是一笔巨款啊,一般人哪会带这么多钱在身上。 女人是真心想买,“姑娘,要不你带我去县里,我回家给你取钱,再给你加十块钱。” 周韵想去但去不了啊!正想说话,突然感受到一道无法忽视的目光,系统提示,攻略目标出现。 “越哥!今天逢集,我们不收点山货去县里卖?” 卢小峰兴冲冲找来,俞越在草堆里躺尸,语气不善:“不去。” “咋啦这是?”卢小峰凑近观察他,“还没好呢?” 一张帅脸这几天一直黑着,货都不卖了,搁这装深沉,“谁得罪你了,哥们带人揍他!” “滚!” 虽然骂了人,俞越还是跟着来了,然后就看见了那个女人,虽然用头巾将脸遮了大半,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身高腿长的少年人在人群中十分醒目,周韵径直走向他,“小哥哥,帮个忙呗。” 俞越沉着脸没说话,旁边的卢小峰也没在意,反正他一直这样,替他回答道:“啥事啊?” “帮忙骑车把那位大姐送回县里,不白帮忙,给路费。” 卢小峰看向俞越,这忙可以帮啊,反正他也是要去县里的。一旁的俞越一脸冷漠:“多少钱?” 周韵答:“十块。” 卢小峰震惊,这哪来的富婆?这么有钱! 周韵向他解释:“那位大姐要买我的自行车,钱没带够,要麻烦你跟她回去把钱带回来。” 卢小峰看向大姐那边:“车不错啊,你卖多少钱?” “一百五,再加十块运费,不要票。” 以卢小峰长期投机倒把的经验来看,这单亏了,这车不要票怎么着也得卖二百,“要不你卖我得了。” 周韵一愣,原来自行车这么抢手的吗?“我已经答应人大姐了。” 卢小峰心动,但心里同时犯起嘀咕,这么好的事不会是有人下套吧,“咱们又不认识,你就不怕我拿钱跑了?” “跑就跑了,帮个忙吧,我确实走不开,孩子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喂奶。” 卢小峰再次看向俞越,俞越看着周韵,薄唇张开:“你很缺钱吗?” 听听这是什么话?不愧是大少爷,这年头谁不缺钱?“你说呢?我和女儿孤儿寡母没依没靠的,怎么过活?” 俞越定定看了她几秒,对卢小峰说:“你跑一趟。” 卢小峰觉察到一丝猫腻,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看,点头:“行吧,完事了钱怎么给你?” 周韵转向俞越:“他知道。” 这下卢小峰彻底肯定了两人之间有问题。 他走了,周韵对仍摆着一副酷脸的帅哥笑:“谢谢你啦!小哥哥。” 她笑靥如花,帅哥脸上则越发阴沉,“你对谁都这样吗?” 周韵笑容依旧:“哪样啊?” 少年却只是盯着她,一言不发。 “孩子该饿了,我得回去了。” 她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小崽子能跟上来最好,不跟上来也无所谓,她在他身上赚的积分已经够了。 41揉出奶了 回到牛棚,远远就见屋门口堆着泥土沙子,几个人忙得热火朝天。她姐夫和一个老师傅在屋顶盖瓦,许老师抱着妞妞站在屋檐下一脸局促,很想帮忙又帮不上。 “姐夫。” 林春树看到她,笑弯了眉眼,格外温柔,“回来了。” “嗯,这是在干什么呀?”门板都被拆下来,屋里还有一个师傅在墙上写写画画。 “那天下雨屋里不是漏吗,我叫师傅来修一下,再给屋里开个窗,通风好一点,还有你那门,一碰就吱噶响,锁也没一把,太不安全了。” 这男人也太细致了吧,这只是公家的房子啊。 林春树似乎看出她所想,依旧笑着,“你既然喜欢住在这,那就住得舒服点。” 唉,周韵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个好男人。 “那你们忙,正好今天买了好多菜,给你们做好吃的。” 他此刻满心满眼都是她,脸上的愉悦掩饰不住,“好。” 周韵从许老师手里接过妞妞,“许老师辛苦啦!等会还要麻烦你帮我生个火,我喂完妞妞来做饭。” “好好好。”许老师惟恐帮不上忙,杵着拐跑厨房去了。 屋顶上的林春树看见周韵去了旁边屋子,知道她是去干什么,心里担忧,怕她会痛,想去帮忙,但今天人多,他不好去,只能心里着急。 周韵动作麻利地炖了一锅肉,简单炒了两个菜,“中午随便吃点,下午我再做几个下酒菜,打点酒,你们喝点。” “妹子,你太客气了!”几个师傅吃得满嘴流油,赞不绝口,这年头日子都过得紧巴巴,他们还没见过这么舍得的主,直夸妹子大方。 周韵觉察到姐夫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等她抬眼看他,他又避开了。 师傅吃了肉,活干得越发卖力。周韵把妞妞哄睡了,外面已经在开窗户了,她看了眼正在研究门锁的姐夫,转身进了厨房。 “姐夫,你过来看看这门是不是也要修一下。” “好。” 听到周韵的声音,林春树放下手里的活就赶了过来,一进门就被娇软的身体扑了个满怀。 “有没有想我啊?” 一双玉臂缠上脖颈,睨着他的杏眼妩媚又多情,他痴痴点头,笑容里有一丝局促,他太想她了,这几天梦里都是他,视线交汇都怕被看穿而慌张。 周韵是什么人,早看穿他的心思。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单独相处,也不指望他能主动,仰头咬上他的唇,伸出舌头探进他嘴里。 林春树被亲得猝不及防,瞬间晕菜,手被带着触到一团柔软,还努力挣扎着找回些许神智,“门没锁……” 随时会有人进来。 周韵才不管,拉着他的手按在胸口不放,“可是好涨,想你给我揉。” 她今天穿着一件淡青色棉麻小衫,刚刚喂完奶故意没穿小衣,外衫轻薄,乳头凸起的轮廓隐约可见。他呼吸收紧,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被牵引着从衣摆下伸了进去,触到细腻软弹的肌肤。 “揉揉呀,它们也想你了。” 一双大手在衣服下浮动,收紧,放松,十根手指根根分明,变换出各种形状。绯红从男人脖颈爬上耳朵,额上很快浮出细汗。 “揉出奶了……” 她轻抚男人的后颈,让他的脸离胸口更近,清晰地看见薄薄的布料被激射出乳汁沁湿,顶出乳头的形状。 “漏出来了,姐夫你不吸吗?” 林春树现在已经顾不得有没人进来,只是不希望香甜的乳汁白白流走,低下头隔着衣服含住突起的奶头。 “嗯……”棉麻略粗糙的质感比舌头更磨人,手不知觉抓紧男人的头发,“好舒服……” 得到鼓励的男人原本小心的动作变得热情,唇舌交替,又舔又吮,喉头吞咽不及,另一边来不及吸的乳汁被大手揉得湿黏一片,乳香在空气中荡漾开来。 周韵下面也湿得厉害,小手向男人的身下伸去—— [攻略目标出现]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那个周……嫂子在家吗?” 周嫂子?她吗? 林春树已经起身,快速给她理好衣服,将人挡在身后,打开门:“在,什么事?” 周韵从他身后探出头,看到早上替她送自行车的小伙子,不远处站着攻略目标,一双狭长倨傲的眸子正盯着她身前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