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一部纯粹的sm向作品)》 初见的调教(海佬缚/挠脚心/镜前放置) 夏夜的热风吹过梧桐树沙沙作响。 推开酒店的旋转门,清凉的冷气伴着香气,便扑面而来。 他从包中掏出麻绳,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我,我双膝并拢,乖巧的坐在椅子边上,书包还在肩上未脱。 他平静的让我脱掉衣服。 那些衣服是我为了约会,前一晚精心挑选的。 我放下书包,站起身,脱掉了外套,我知道它完成了使命,脱掉鞋子,我知道它完成了使命………我站在哪儿,我知道我应该继续脱。但我从未在男生面前脱过衣服,我没想过这么难。 我们只不过聊得来,从初中聊到了高中,从作业内容聊到了兴趣爱好,等两人聊到了性,聊到了那些脸红心跳的奇怪趣味,我们便兜兜转转、殊途同归的迈入了酒店的房间。 “继续脱吧,可以留着内衣。”他坐下了,慢悠悠的瞧着我脱衣服,他眼神里毫无顾忌的散漫光彩,让我在紧张之余获得了一些放松。 这件事似乎没那么不对。 “我要不要先去洗澡?”当我脱了鞋站在他面前时,已经没了底气,等我的视线对上了他端赏的目光时,一瞬间升起了满脸红霞。 “脱吧,不用”。 我脱掉了体恤,露出胸罩。我刚从小背心换成胸罩也没多久。 我抱着胸,低着头,羞红了脸,仿佛胸罩也是身体的一部分,不能轻易让人瞧见。 他坐在那儿,并不想催促。等我剧烈的心跳开始慢慢平复,我便继续脱掉了裙子,脱掉了打底裤。 我浑身上下只剩下胸罩、内裤和袜子,还有手腕上的头绳。 我站在绒软的地毯上,甚至不知道手往哪里放,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来!上床!” 他把我的手背后,捆了起来,手腕,小臂,大臂,三环五扣,我的胳膊没有了丝毫的移动空间。 随后绳子绕过腋下,再绕回脑后勒过我的肩膀,我不得不把胸努力的挺起以减轻肩膀的负担。 他看着我挺着胸的样子笑出了声,我努力低着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我的脸很烫,也许很红吧。 我小时候胸部刚发育时,还常常含胸驼背或者双手抱胸,而此时,我的手被紧紧束在背后,胸也结结实实的挺起,抱胸做不到,捂脸更做不到,我只能全力低头,努力的看向别处。 他坐在一旁,侧头问我:“怎么样?” “太紧了……” “干嘛不看我?” “我不好意思……” 他起身又拆开了另一捆绳子。笑着说道:“你抬头试试,就不那么紧了。” “不要。”我脱口而出。 他让我盘腿而坐,然后捆住了我的脚踝,随即把绳子穿过了我胸前的绳扣。他一手按紧我的背,一手抽紧了绳索,随着绳索发出清亮的摩擦声,我的腰贴紧到她盘起的大腿,胸也顺势坠到了小腿上……等他利索的系好了绳结,我才发现自己被捆成了一个团子、或者说一个球。 “不看我么?”他温柔的问我。 “不要。” 不过,人的肩膀如果被向后捆住的话,除了不得不挺胸,还会不得不抬头。 我的脸不得不对着他,但眼睛仍然是可以看别处的。 “我能看到你就够了。”说着,他的脸贴了上来,我眼睛的余光发觉到他的侵略,我干脆就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传来了他的话。 “你睫毛还挺长的……” “你鼻子还挺翘的……” “你胸是真大。” “你知道你脸有多红么?” 他自言自语,轻描淡写的评论着我。 他说每句话时,我都是几乎本能的想要躲闪,想要拿手把他推开,但我的手、我的胳膊,始终牢牢的贴在背后,一丝也动弹不得。 我在黑暗中由着他看我、轻巧的用话语挑拣着我。被捆起来,真不公平啊,我偷偷在心里想。 全身镜的轮子碾过地毯没有一点儿声响,镜子被径直的推到了床前,或者说,推到了我的眼前。 “我去洗澡了,你好好欣赏我的作品。” 他真的就去洗澡了。 我一直闭着眼,然而只要稍微一睁眼,就是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模样……挺着胸,抬着头,盘着腿,弓着腰,一动也动不了…… 听着不远处卫生间里的哗哗水声,我的心跳渐缓,我看着自己胸,被胸罩拢出的两个饱满的圆,挤压出一条缓缓的坡。 真的很大么?我想。大概确实很大吧,我又想。 “我是他的作品……”这样的念头让我羞耻万分。我几乎是本能的挣扎和抗拒,可我身上的绳子,以丝毫无法动摇的韧性,将我的所有力量化为无形。 我慢慢习惯了欣赏自己……说是作品,其实怎么看都更像是玩具,被摆的乱七八糟的玩具,一动都不能动。 过了不知道多久,浑身的酸痛战胜了羞耻心,可过分柔软的床垫让我陷了进去,我试着左右摇动,但毫无效果。 漫长的时间,我被他忠诚绳索牢牢拘束着,没有一点儿松懈,就这么挺着胸,抬着头,盘着腿,弓着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动也动不了。 当他出来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他洗澡总是很慢。不过我却有了充足的时间来进行思想建设。 “我是他平等的玩伴,我不该被他牵着走。”这是我第一次,当然也是最后一次,冒出这样的愚蠢想法。 他穿着浴袍,不紧不慢的坐在镜子侧面的沙发上。 虽然我已经全身酸痛,但我也想保留着尊严不向他求饶,我忍着酸痛和羞耻,尝试开始进行平等的对话。 “捆绑不是为了做爱的时候更刺激嘛?这么捆有什么意义?” 我尝试拉回我们的平等关系,好像我们是真的在平等研究bdsm这一门学问一样。 他一句话没说,把我翻了过来。 天旋地转,时间仿佛扭曲、停止。 我知道,我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虽然还有内裤,但由于盘腿状态下,两腿之间是打开的,加上我丝毫不能动……当他像拍西瓜一样,拍了拍我两边儿的屁股时,我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巨大的羞耻占满了我的脑袋,夺走了我的思维。 “翻过来不就行了”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这不随便做么?” “咦,你内裤都湿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我的羞耻心上狂轰乱炸。 “其实也不完全是为了做爱……”他边说着,边揪下了我的袜子。 “你看,这个姿势还能挠你痒痒,你怕痒么?” “你的脚丫还挺可爱的。”他好像在看我的脚,我再次闭上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说着,他开始挠我的脚心。 我大概忍了几秒,然后便本能的疯狂摇晃脚腕,我实在太怕痒了,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停了下来,离开,又回来。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了一根细细的绳子,将我两只脚的大拇指紧紧的拴在了一起,连在了腿上。 我连晃动脚腕或者蜷缩脚掌都做不到了。 就像我高高挺起的胸一样,我的脚也被彻底打开,甚至,就连拇指的趾缝也无法并拢。 他轻松惬意的用一只指头摩擦着我的脚底,我全力的挣扎换来的只是一动也动不了。 我眼泪涌出,又哭又笑,痛苦,害怕,腿上的肌肉开始抽筋,疼痛,但无尽的痒意仍绵绵不绝的从脚底钻入,风驰电掣般扎进我的心脏,我的大脑。 “求求你别挠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停手了,慢悠悠的,开始轻轻的摸我的大腿内侧。 “你乖不乖?” “我乖了……求你别挠了……”我已经明白了我的处境 他竖起他纤长的食指,再次撩过我的脚心。我随即再次抽搐、呻吟。 “好好看着我。” 我看向他,他仿佛是掌握雷电的天神。 “我问你答,答错了,我就继续,答对了,我就饶了你。” 他轻轻摸着我的腿,也用手指戳我内裤湿了的部分,我努力不发出呻吟。憋出一个字,“好………”。 “我问你,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我被你捆起来……”一瞬间我还以为是放水的送分题。 他打断道“漏下细节没说……不算”他的手攥住了我的脚。 我明白了这题不好回答,本能的开始慌张,我知道难点在哪儿,可我已经要不了我的羞耻心了。 “我穿着胸罩…内裤…手被捆在后面…挺着胸…弯着腰………屁股撅起来……被捆着……” “我呢?” “你在………你在玩儿我的脚……” “你的脚丫可爱么?” 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可爱……吧……”我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他凑上前来闻了闻我的脚,吸鼻子的声音故意很响,然后手指又一次滑过我的脚心。 “重新说。” “我的脚丫很可爱。” 我从来都不是个会撒娇的女孩儿,我不知道为什么当这句话脱口而出时,会变得那么做作。 现在想来,撒娇、做作和求饶,都是一件事儿。 “还想让我玩儿你的脚吗?” 我怕答错,但还是鼓起勇气,气若游丝的说道: “不想了……我太痒了……” “那我玩儿什么?” “你玩儿……你玩儿我的腿吧……” 他笑了,像个天真孩子。 “腿可没意思,脚、胸和屁股,挑一个吧” 我还是处女,我知道屁股意味着什么,于是我只能小心翼翼说道: “胸……” “句子要完整,不然……”他又握住了我的脚 “请你玩儿我的胸……” 我是谁? “请xxx(他的名字)玩儿我的胸……” “叫我的名字不行……”我的手指又擦过了我的脚底 “请主人玩儿我的胸……” 这是我第一次叫他主人,从此之后,他总是我的主人。 他把我又翻了过来,回到了挺着胸,抬着头,盘着腿,弓着腰的难受姿势。 他变出了一把剪刀,直接剪开了我的胸罩。我其实没想过他会拿掉我的胸罩,因为胸罩的背带还压在绳子下面,我刚才以为,他只会戳一戳我胸罩外面漏出的部分…… 当胸罩被剪碎撤下后,我的羞耻心再一次被唤醒,镜子还放在床边,我还是那样的姿势,只不过,那挺着的一双浑圆乳房赤裸裸的坠在我的眼前。主人坐在我身边,高大的他看着镜子里卷曲的我,和我那一对圆圆的乳房。 “这个姿势玩儿胸也很方面。”说罢,他开始用手指不停的逗弄我的乳头。 我浑身如同过电,本能的想要直起身来,可绳子让把我紧紧的拴住,我仍是只能无畏的挣扎。 “是很方便吧”他只用一只手指上下逗弄我的奶头,我忍不住发出了呻吟。“躲的了么?”他明知故问。 “被男生玩儿过奶头么?” “没有。”我喘着气,忘记了自己连初吻都还在,就垂着两只胸,让男生捏弄着乳头。 初见的调教(2)(玩弄乳头/拍照录像/被破处 我自慰时大概也揉过自己的乳头,但只是最朴素的搓揉,他却不是。 他大概是拿手指顶端快速的扫着我的乳头,随着他手指的跳跃,痒痒麻麻的感觉袭遍周身,当大脑绕了一个圈后意识到“一个男人在逗弄我的奶头时”,不情愿和羞耻的感情又随即冒出,随着有些舒服又有些难受的感觉,冲击着我的意识…… 我面前还有镜子,身上还有绳子,我还保持着被迫弯腰挺胸抬头的样子,我还能看着自己。 我无时无刻不想闭眼,但不多时的黑暗就会唤起我的恐惧,好像下一个瞬间,我便又会被她翻身放倒,再一次高高举起自己的双脚,暴露出脆弱的脚心,让他轻而易举的一指,划碎我脆弱的神经。 他修长的手指不再触碰我的乳头,开始围着我的乳头画圈,摩挲我的乳晕,抚弄我的乳房…… 与此同时,他还用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脸颊,我不自觉看向他,发现他也在看着我,他脸上还是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似乎真的是在打量着一件作品。 我瞥见镜子中的自己时,我完全难以置信那是自己的神情。前额和两侧的碎发被汗水结成丝丝缕缕,嘴巴微启,在努力的喘息,挺起的两只小白兔随着呼吸起伏,顶端的两粒也涨了起来,像是他用手指漫不经心选中的樱桃,急切的等待着被拿起享用……我从未见过自己有那样空洞的眼神,似乎神魂早已夺窍而出。 假如被玩儿脚是一种纯粹的惩罚,那被玩儿胸大概算得上是奖励。 他突然停手了,做回了沙发上。 我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意乱情迷,当浑身都被点燃时,脑子是真的会傻掉。我完全不知道真实的时间过去了多久,我只觉得,在一段虚无且漫长的时间里,他美丽的手指没有触碰我的乳头一下。 现在,他走开了。他似乎玩儿腻了。 此时此刻,我却只剩下了彻彻底底的渴望和不甘心…… 肉体和情感一样,加热需要时间,而冷却更需要时间。 “主人,我好痒………”狂热中的情感什么都不怕,被启发的肉体注定难回头。 他没理我。 他坐的位置就在镜子旁,我只要瞟到自己,仅存的自尊心便又疯狂自我折磨,自我升温。 我平时在学校里是绝绝对对的好学生,能算是德智体美劳五维战士,个子很高,几近一米七,除了有合格的胸部以外,再没有会被注意到的脂肪…… 追求者、或者说是,还有一颗赤子心的单纯男同学也有好几号,我不是高傲的校园女神,也绝对是可爱的女高中生,是新时代好少年。 意乱情迷,这四个字真传神。 “你哪儿痒?” “我的…胸…痒…” “是这儿么?我给你挠挠~” 他伸手挠了挠我乳头旁边的乳晕……我乳头痒的仿佛有蚂蚁在爬…… “不是这儿…是我的…小乳头…” “那你得求我” 我其实猜到了,他就是要完全摧毁我的羞耻心… “求求主人……” 我脑子里仿佛也有蚂蚁在爬 “求求主人…帮我…挠一挠…我的小乳头” “话讲对了,但姿势不对~” 他懒洋洋的搭着腿 “你左右扭腰,把胸晃起来,一边晃一边求我,我没说停的你要是停了,直接挠挠你的小脚丫~” 我开始扭腰,开始晃动自己胸前的两只小白兔,镜子里的自己,就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左右摇晃的乳房碰撞出轻微的响声 “求求主人…帮我…挠一挠…我的小乳头” 镜子里摇晃着胸,求主人摸奶头的自己,骚的难以自制,贱的予取予求 “啊……求主人……啊……” 我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呻吟了起来,他就在哪儿看着我,没有一点儿要动的意思。 我开始越发卖力的晃动我的乳房…… 一开始挺胸,是因为绳子收束了我的肩膀,让我不得不把胸挺出来,而此时此刻,我开始自觉的挺起了我的胸,渴望着这两着可爱的小白兔,可以引起他的兴趣,赏下些我甘之如饴的狎玩。 出乎意料的是,他掏出了手机,开始对着我录像。 我本能的有些发愣,摇动的乳房幅度渐小,声音也慢慢消寂,我甚至想藏起自己的脸…… 害怕,然后是顺从……大概恐惧就会顺从。 我开始对着镜头继续卖力的摇晃我的胸,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一遍遍重复着“求主人玩儿我的奶头”这句羞耻的求告。我看他微笑的看着我,仿佛自己也得到了赦免。 我甚至直视着镜头,想象着自己被拍下的样子…… 他拍着拍着,开始说话,我随即也安静下来,停下了晃动。 他把镜头正对着我的面前。 “看着镜头,说你的名字、年龄、生日、学校、家庭住址……” 我可能是晃胸晃的大脑缺氧了吧,我几乎没什么犹豫,伴随着喘息和呻吟,我就把户口本给交了…… “啊……我叫XXX,16岁,嗯……生于XX年X月XX日,是XX学校高一……啊……X班的学生,我住在XX区……XX小区X栋XXX……” 他终于用手指结结实实的捏住了我的乳头,甚至用力的甩了甩,这痛觉使我稍加清醒,当仍然还是不能控制的呻吟了出来…… 他另一只手还是举着手机,忠实的记录了一切。 他松开捏着我奶头的手,抓起胸部下方,把我身子和盘起的腿束成一团的那一段绳子,再一次把我翻了过来… 我又成了屁股朝天的羞耻姿势,两个脚趾彼此还被绳子牵连着,伸展着敏感的脚心。 那一个瞬间我还天真的以为他又要玩儿我的脚丫,甚至还准备继续向主人求饶…… 他从中间剪开了我的内裤,脱下裤子,然后直取花心。足够湿润的花苞让他进来的毫不费力。 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被取走了。 撕裂的疼痛让我完全清醒,又让我完全混沌。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关闭了录像,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入了我的身体。 不知什么时候,他拔出他的阴茎,径直走向了浴室,把我原样仍在了床上…… 我所有的情欲一瞬间烟消云散,巨大的委屈浮现在我的心头,我开始抽泣,开始全力的挣扎,我想赶紧穿回我的衣服,然后夺路而逃…… 房间里只有他洗澡的水流声,我的抽泣声,和努力挣扎的哼哧声。 也许我那时真的跑掉,故事就会就此结束?后来,我回想过无数次这一天的所有可能的分支…… 事实上,我的挣扎毫无作用,直等到不知多久之后他从浴室出来。 我想骂他,但我说不出。 我想让他对我负责,但我也说不出。 他完全没管,我仍然还以屁股冲天的姿势被扔在床上,悠然的擦着头发……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因为姿势原因,我也看不到他究竟在干吗,我在等他说话,难道他在等我说话么?我那时才16岁,我被他拿走了第一次,我该说什么呢? 等他再从卫生间出来,走到了我的面前,拿了一条温热的毛巾,开始为我擦脸…… 我又一次哭了,他没有管我,转头去擦我的屁股,然后慢条斯理的,为我解绑。 训狗(鼻环/乳链/爬行) 我的“启蒙运动”之后,我和他之间就建立了肉体关系。 我的内心单方面进入了初恋的热烈,而他仍然是他,保持着他一贯的好看、有趣和残忍。 我小鹿乱撞的迎接他的约会,然后心悦诚服的赞叹他的玩耍。 小时候听到“玩儿女人”这词儿,都以为说的是“玩弄女孩子的感情”“不负责任”这一类情感向的理解,认识他之后,我知道玩儿就是玩儿,就像是玩儿玩具、玩儿宠物一样……他,按照他的想法玩儿我……我理解玩儿女人,就成了字面意思。 他会玩儿,他真的很会。 我想起我第一次当他的狗。 四肢被对折拘束,戴上项圈,被他牵在手里,沉着腰,翘着屁股,用四肢的膝盖行走。 当时还没有如今精巧便捷的拘束具,他只是用拿绷带把我四肢对折缠起来的,用来行走的手肘和膝盖几乎没有缓冲,如果不在地毯上爬行,支在坚硬的地砖上,会钻心的疼。 所以他拽项圈,想把我从地毯往硬地板上拽,我就不走,像极了搞笑图里那些不愿回家的狗。 事实上我要是不爬,他是拽不动我的,我可是九十斤的大狗,远比狗绳坚实的多。 当然,他有他的法子,让我忍着膝盖的疼痛也不得不被他牵着四处走……甚至,不用他牵,我就会听话的,忍着疼爬过去。 第一个有效的方法是鼻环。 一次我被他照旧捆成了小狗,膝盖手肘着地,仰着头看着他坐在沙发上。 一定有读者也体会过,作为小狗,仰头看人的这种视角会带来极大的羞耻感。 平视只能看到他的小腿,即使他坐在哪儿,想看到他的脸也得把头高高扬起……再加上又是全裸、屁股在这个姿势下自然是撅起来的,两只脚丫贴着屁股,脚心还向上外露……胸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坠着,晃晃悠悠,两个乳尖悬在那,像是两个敏锐的雷达,甚至能感受到气流的扰动。 不用他做什么,我即使只一动不动的那样“站”着(或者说爬着),自己扭一扭屁股,晃一晃胸,自己就会生出无限的卑微和无限的情欲,彻底淹没自己。 假如还要仰着头和他说话,便会被羞耻征服,变得呼吸急促、气喘吁吁。 他浅笑着,掏出了鼻环,夹在了我两个鼻孔里…… 那一瞬间羞耻的震颤,完全压过了鼻中隔的疼痛。 假如第一次他给我戴上项圈,用力一扯时,我的羞耻感是80,那他给我夹上鼻环的一刹那羞耻感就是10000。我明白了被当作宠物,和被当作牲畜的不同。 他掏出手机,让我抬起头,我没敢看镜头。 他蹲下,把刚才的照片放到了我眼前,问我拍的好不好。 照片里我贴着屁股的脚掌收紧,脚趾蜷缩着,暴露着我的胆怯,我都没意识到,在他的视角里,我是如此一览无余…… 纤细的腰身、光滑的后背,高高扬起、红彤彤的脸,躲避的眼神,当然,还有最扎眼的,穿在我鼻子里的银色鼻环,我像是全世界最色情的动物。 我本能的想摘下来,但是没有手,鼻子动、嘴巴动,脸动,怎么动也没用,鼻环就夹在我鼻子里晃悠…… 我哼了一声,那种呻吟是动物的本能。 我把头完全低下,只能看到地毯和自己坠着的胸,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脸部的高温。 他俯下身,揪住了我的鼻环,把我的脸拉了出来,然后在鼻环上扣上了链子,攥在手里,拎着我的鼻环,我被迫仰着头看着他。 我本能的一直努力低头,但鼻环被高高牵起,脸被拽着低不下去,我也不敢看他的脸,只有眼睛左右乱瞟。 他的遥远的视线像是烈日灼心,我想拿手去挡,但蠢笨的蹄子一点儿也抬不起来,我想转头躲避,可鼻环拉扯着我,让我被迫努力的仰着头,虔诚的迎接他眼神的炙烤。 自那以后,我再看到狗、看到戴着镢头的马和牛,我都会觉得它们可怜,我会想到自己曾和它们一样,被人牢牢的攥在手里,暗自羞耻一番。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就非要把我牵着我离开地毯,让我去瓷砖地上受折磨,但他成功了,被牵着脖子的母狗可以淘气,但被牵着鼻子的母牛什么选择也没有…… 其实说心里话,被牵着鼻环走不挣扎不是因为疼,鼻子疼也完全没有膝盖疼严重,但我还是选择了膝盖疼……就是因为鼻子被牵起来的感觉,太羞耻了,太羞耻了,那种羞耻感逼得人想哭,所以我尽可能的跟着他爬,就是怕鼻环被他揪起来。我就骗自己,是我自己想爬的。 他还给我带过乳夹。 我的两个乳头被一条漂亮的乳夹链夹住,然后他把牵引绳扣在了乳夹链上…… 这就是真的疼了,我感觉乳头都要被扯掉了…… 也可能是膝盖和手肘已经麻木,所以才显得乳头那么的疼,当我基本爬遍了房间里的每一个有瓷砖的角落,我们又回到了原地。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我爬在他腿边,喘气、呻吟、低着头。 他把牵引绳从我的乳夹链上摘了下来,然后顺势摘下了乳夹,摘下来的一瞬间比戴上去时更疼…… “爬过来” 我爬过去,没敢抬头。 “横过去……远点儿,对……” 我不知道他想干吗,就是单纯的听命令。 他抬起脚,搭我腰上了…… 我可能又叫出来了吧……我从牲畜又变成家具了。 “上次牵你你不是不走么?嗯?” “膝盖疼……” “这次不疼么?” “也疼……” “那这次怎么走了?” “我……我听话了……” 他没再说话,过了好一会,他把一只脚从我身上放下去,放到了我的面前。 “舔。” 我舔了,没有任何讨厌的味道。 他起身,蹲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屁股,挠了挠我的脚心,捏了捏我的胸,拎着鼻环,把我脸拽出来,捏住我的下巴,盯着我,好像很温柔。 “你真骚啊……” 我当这是褒义词,被夸“可爱、文静”真的已经听腻了。 训狗(2)(电击项圈/口枷/狗奴训练) 也是在那一天,我第一次知道了这个世界上存在“电击项圈”这样的物件。 它体现了狗是狗,人是人,对于狗,主人不可违抗。 一开始它被戴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还暗自庆幸,换回了毫无杀伤力的项圈。 然后他掏出了遥控器,按了下去。 那不是现在的情趣玩具,那真的是大型犬的电击项圈,他是真的不怕我死。 一瞬间,我大声喊了出来,完全的、彻底的疼,天崩地裂的疼,然后摔倒…… “啊啊啊啊,太疼了!太疼了!这是什么……啊” “爬好。” “真的太疼了,你给我摘了吧……” 然后又是一下。 “爬好。” 我爬好了,也开始掉小珍珠了…… 他又按了一下,不过不是电击,是震动。可我已经条件反射般的呜咽,开始颤抖了,当我缓过神来发现这一下不疼后,又流了几滴眼泪,我甚至有些感谢他,感谢他这一下没有电我。 “爬过来吧。” 我爬过去,仰起头,他摸着我的脸,把我的泪擦掉。 “这是电击项圈,训狗用的。”他边给我擦泪边说道。 “乖了就不挨电了知道么?” 我一时没反应,项圈就又震动了。 我赶紧带着哭腔说“我乖,我乖,我乖了……” “刚才你反应慢了,得罚,你要记住这种感觉,以后真的乖了,就不电你了。” 他话没说完,就在我的惊慌中又按下了按钮,这次是不折不扣的电击,我浑身都抽搐了,我要是会用四条腿跳我就跳起来了,只有不停的发抖。 多说一点儿,给没有被真正电击过的读者做个科普,电击小玩具、理疗贴片之类的安全产品,只有玩具功能,没有训诫功能……只有像这种给大型犬带的项圈,才是严格意义的电击。 这种电流通过你的身体后,肌肉是会本能的、不受控制的绷紧的,恐怖之处便在于此,挨鞭子,人就会绷紧肌肉,就好像自己在努力对抗着这种疼痛,心里还不至于那么无助……而被电的时候,人是无法用力的,因为肌肉已经完全绷紧了,只有疼痛,无助的,冷冰冰的,不容商量的疼痛。 “记住了么?” “记住了!” “去吧,去厕所马桶上把鞭子叼回来。” 这一路都是该死的瓷砖地,而且他什么时候把鞭子放过去的? “给你三十秒” 我疯一样的开始倒腾这不灵活的四肢,每一下爬行膝盖和手肘都生疼,爬到厕所,一嘴叼起鞭子,转头爬回去时,看他远远的拿手机正在拍我,我也顾不得许多,毕竟速度就是生命。 我叼着鞭子到他面前时,高高的扬起脖子,希望他赶紧把鞭子接走……可能是不知道他接鞭子算不算时间吧。 他还是拿手机拍着我,看着手机对我说 “看看时间啊,你用时……” 我项圈一震,不是电击,是震动。我睁开因害怕紧逼的双眼,感觉到口水正在从嘴角流出……我看着他手机的摄像头,我不知道我在镜头里是什么样子。 我甚至都忘了我还带着鼻环…… 后来我彻底被他玩儿乖了,做到了令行禁止。 鼻环穿过了我的灵魂,项圈束住了我的思想,我成了他听话的小狗。 后来他所有项目的实施都十分顺利,可能因为我被训好了吧。 他给我戴上口枷,就是上下两根棍子把嘴撑开,让我一直保持张嘴的,没法把嘴合上(正常用途是牙医看病用的?),玩儿我的舌头,还夸我的牙长的齐,这种夸奖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又羞耻又开心的神奇体验,让我照镜子,看自己口水直流不能控制的样子。 正在我欣赏自己美貌且骚气的流口水形象时,他说“不要把口水流在地上,否则…” 电击项圈震动了。 一瞬间我就慌了。如果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慌的,请买个电击项圈电自己。 我嘴巴合不上,就只有呜呜呜的喊,然后努力仰头,大口吸气……我甚至想我是不是能在口水流下去的一瞬间用蹄子接到,可惜就是蹄子太短了。 当然,口水在我的折腾下,加速流到了地毯上。 说实话,当时我都准备低头去舔了。我当时可能觉得,只要我足够讨好他,足够的像一只乖乖的狗,他就不会电我。 最后没舔,因为我听到他在我身后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 可能就是我因为害怕流出口水而挣扎的画面太滑稽了吧。 笑吧,笑话我没事的,欺负我也没事的,就是电我太疼了,我受不了。 他给我肛门里插上了狗尾巴,让我学狗叫,训练我坐下、躺下、握手、打滚儿,让我追自己的尾巴跑。给我录像,让我自己看,还问我心得体会。 他让我说我原来完全说不出口的话,让我叫他“主人”,说什么的时候要摇尾巴,说什么时候的时候得站起来(也就是跪坐着,把前腿高高举起,坦胸露乳的对着他)……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他哪儿来这些创意。 让我给他口交,给他舔脚,他扔东西在规定时间叼回来…… 最后他在地上放了一个底部有吸盘的假阳具,让我蹲骑在上面把自己积攒了一天的欲望释放掉…… 我一下一下扭着腰,踮着脚尖,让那橡胶的小玩具一下一下出入着我的身体,我哼叫着,恍惚着,试图用尽力气来换一丝欢愉,他远远的,带着若有若无的兴趣,看着我卖力的表演。 我大概真的无比希望他能好好上我一次,给我一丝平等感,给我一些寻常女孩的简单享受,给我一些可以承认自己的地方…… 我只能在他面前用假阳具插自己,他就坐在哪儿,就那么衣冠楚楚、云淡风轻的看着我。 放置(软体/极限驷马/放置/挠脚心) 我睿智的母上在我小时候以“让孩子增加些气质”为理由曾逼迫我学过一阵儿芭蕾,不知道她假如知道,这个功底并没有让我成为高贵的白天鹅,反而成了一只更好摆弄的玩具时,内心会有怎样的震撼……但挺好的,我对生命中的一切馈赠,统统保持着感激之情。 我的主人致力于把我训练成一只好狗,毫无疑问,很成功,成功到他似乎已经开始觉得无聊了。 有时我就给他当脚凳,他就脚搭在我身上打游戏,有时候我给他舔脚,他还在那儿打游戏…… 我基本不反抗,第一是我实实在在知道反抗没有好果子吃,我的反抗会激发他的变态,不知道哪种邪门的手段就会让我当人不成,当狗不得,精神恍惚,肉体受苦。 我卑微的被他玩弄,像奴隶般对他讨好,仿佛是我的某种渴望。我不想反思自己,这是我生来的设定。 但他无聊了,他无聊到玩儿手游一盘接一盘,十七岁的少女吮吸着他的脚,他甚至嫌弃有些湿,让我叼毛巾来给他擦干,然后继续当脚凳…… 我希望他能玩儿我,而不是手机…… 老天听到了我的声音,一盘游戏结束,他起身,拿出了绳子。 他解除了我的当狗的拘束,把我双手紧紧捆在身后,这个方式我已经不陌生了,我乖乖的挺起了胸,方便他把绳子收到最紧,让手肘在背后紧紧贴在了一起。 他让我趴在了床上,然后绳子穿过了我的脚踝,结扣,他向上一拽,我顺势抬脚,双脚被向后提起,贴在大腿上方…… 他把捆脚的绳子连接到我后背处捆手的绳子,一拉,我的两只脚丫向前悬到了屁股上方…… 他让我抬头挺胸。我趴着,手背后,其实很难抬起来…… 于是他拿自己的腿顶住了我的头和胸,猛一抽绳子,我的脚丫基本上能碰到我的背了…… 他把绳子系上了,满意的打量着我。 我想告诉老天,我后悔了,我想继续当狗。 我仰头看天,因为头如果低着下来,背会更痛……我高昂着头,好像很厉害,也好像很可怜。 他抱起我,把我放在里套房厅里的老板桌上,我只有胯骨能挨到桌面,腿和腰在绳索的牵引下高高弯向上方,像一个滑稽的摇摇椅。 他坐在桌前,揪着我的奶头向下,我就向前倒,他一撒手,我就又向后倒,晃晃悠悠前后好几下,他带着笑容看着我,就像一个小孩子看着他新买的不倒翁。 他对这个形态的我,产生了几分钟兴趣,就包括捏着我的乳头上下摇动我,让他高兴了好一阵儿…… 还有,玩儿我的脚丫,这项我真的痛苦。他还是照旧把我的两个脚的拇指捆起来向后拉,然后捆在脚腕处,让我的脚掌打开,也一动不能动,开始挠我脚心…… 这种捆绑挠脚心真的太痛苦了,不自觉的挣扎使劲儿,首先是扯着拇指痛,再就是脚腕还连着后背,身体反弓的痛苦会更加剧烈。 我这辈子最骚最羞耻的话都是害怕被挠脚心说出来的,如今想来还情难自抑。 “主人,求求你别挠我的脚心了,我脚底太怕痒了……” 他好像没听到。 “主人……别玩儿小狗的脚了……小狗乖了……” “放过小狗的小脚吧……小狗的小脚快受不了了……” 这些淫词浪语和我浑身出得汗让他有了些慈悲心肠。 他在宽大的老板椅上调整了姿势,坐舒服了,开始拿指尖逗弄我的奶头,我就哼哼唧唧的叫。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满意,又去挠我的脚…… 被挠脚心还无法挣扎,真的是酷刑。 我努力摇晃着自己的胸…… “求求主人,求求玩儿我的胸吧,玩儿我的奶头吧……” “你知道你自己胸大么?”他明知故问,两只手指拎着我的奶头摇晃,感觉很痒,很难受。 我不敢不说话。 “我知道……主人”我头低不下去,只能把眼睛看向一旁。 “你看我,不然我继续挠你脚心了。”他搓几下我的乳头,捏几下我的胸,好似打发时间一样,盘弄着手头的玩具。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马上再次看向一旁。 “没劲了!你自己待着吧!” 他适时的收手了,拿口枷撑开了我的嘴,然后起身离开了老板桌,我脸冲墙壁,看不到他,他应该是去床那边儿了。 “我睡会儿,吵我就继续玩儿你的小脚丫。” 我就被扔在桌上了,反弓着,挺着胸,昂着头,大大的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下。几绺发丝撩过快挨到头顶的脚底,传来些无法违抗的痒意。 腰痛。 我被他玩儿残了,他会管我么? 嘴痛……可是嘴被牢牢撑着,一丝也合不住。 我要叫他么? 口水直流。 我求他管用么? 背痛。 他要把我玩儿坏了。 奶头很痒。 想挠但是挠不到。 偷偷的晃一晃胸,缓解一下。 毫无用处。 他真的睡着了么? 好想哭啊。 他不想玩儿我了么? 我都这么配合他了…… 腰痛。 口水流到了脖子、流到了胸口…… 好痒啊。 背好疼。 绳子勒的好痛啊…… 比起挠脚心来说还是腰断了更糟糕吧…… 不知多久,有脚步声,他走过来了。 他坐回我面前,顺手捏了捏我挺起的胸,不是奶头也不是乳房,是乳头下方最软的奶盒儿部分。 他漫不经心的捏着我的奶,我也不好意思张嘴。 “聊会儿天吧,xxx(我的大名)” 这个姿势,被叫大名儿,太羞耻了。 他取下我的口枷,我的脸已经僵硬了。 “聊啥……” 一边儿玩儿着别人的胸,一边还要和别人好好聊天吗?? “刚才想啥呢?”他还是不停的捏着我的奶盒儿,顺便抽了几张餐巾纸擦掉了我脸上的口水。 “想你变态”我其实还是不敢看他,或者说,不敢看玩儿自己胸的人。 “不怕我继续挠你痒痒。” “你说好好聊天,我现在是你的同学,不是你的狗,你不能欺负我” “同学有这样的?” 说着他拿手掂了掂我的胸…… 我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找机会去我家住吧,我在外面自己住现在。” 极其意外的邀请,我大概愣了一下。 “我爸妈不同意” “你爸妈同意你这么被我玩儿么?” 说着他把我放倒了,侧着,虽然还是一个圈,但是从一个立着的圈变成了平放着的圈,他一只手大力抓着我的胸,一只手的手指从我两腿间伸了进去…… “卧槽,好湿。” 他又把手抽出来了。 “下次给你塞个电动的。”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再次把一只伸进我的双腿之间,他的指头很长,轻轻一勾就钻进了我的体内,用指肚硬硬的顶在我体内的G点之上,上下摩挲。另一只手完全攥着我的胸,肆意的柔弄。 他俯下头,含住了我一只乳头,吸吮舔嗦。 巨大的快感冲昏了我的头脑,震颤、淫叫,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无穷无尽。 观赏 在他家的第一次游戏,他就又整了个大活儿。 这头一次的游戏不仅仅有我,还有他的前女友。 是的,这次的人物为两女一男,敏感这种配置的看官注意避雷。 故事开始前,原谅我多费笔墨介绍新人物。 我们叫这位新玩伴“李瓶儿”,名字取自金瓶梅,特征是长得小巧可人。 初中一个班时,他和李瓶儿的恋情是所有人的焦点,可爱萝莉和高富帅的配置,仅仅是走在一起,身高差就带给人浓浓的青春感。 我作为高个子女孩,在学生时代实在是羡慕这些小小的、可爱的、幼态的女孩儿……那些发光的、高高帅帅的男生注意力全在她们身上。 而喜欢我的人,似乎要把我奉为女神的人,全是普通男孩。 我不想当女神,当神很累的,绷着一股严肃劲儿回应凡人的祈祷,我做不来。 我本就是凡人,我也想寻找我的庇护,和神对我的慈悲。 为了警惕雌竞,为了消除嫉妒的原罪,为了在后文中叙述流畅,我就叫自己“张柠檬”吧。 —————— 在他发出让我去他们家的邀请后,他也提过李瓶儿有时会去家里找他玩儿,确认了他们的恋情只剩肉体关系后,我稀薄的道德感得到了一丝抚慰。 不过我没想过我们会见面,还是在一种匪夷所思的场景下。 他给我的地方很好找,是很有名的豪华小区,有很贴心的保安引路,有很智能的楼栋系统…… 电梯入户,大门没关,我推门进去,穿过玄关是超大的客厅,几扇大落地窗被大理石墙面隔开,窗外一望无际,蓝天白云。 我也是富养长大的女孩儿,但殷实人家和大富大贵真的不一样。 他从遥远的客厅另一端走来,还是一身出街的打扮,他没穿鞋,袜子踏在几何图案的地板砖上没有一点儿声音。 我赶紧把鞋脱了。 “我没看见拖鞋……”我对他说话总是会低三度,快成本能了。 “甭穿了,坐。”他指向沙发,我乖巧的走过去坐下,把双肩背包搁在一边儿。 他坐在远处,说道:“我也刚回来一会儿,刚才和李瓶儿出去了一趟。” 我顺着问道:“哦,你们干啥去了。” 他说:“看了个电影。” 我笑道:“这是真分了假分了,你们要和好了嘛。” 他没接我话茬,来了一句“她也跟我回来了,在屋里呢”然后用下巴指向走廊。 我瞬间有点儿紧张,尴尬混杂着天然的社恐让我手心开始冒汗。 “你不早说,不然我先走吧……”我觉得逃了也许不错。 他满不在乎。“没事儿,我和她说了你一会儿过来。” ………我一时无语,房间里静静的,只有窗外微弱的车流白噪音和风声。我不知道是该坚持要走,还是该热情的去找她打个招呼。 “她干嘛呢?”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可能发觉到既然两个人在家,为什么丝毫没有另一个人的动静有些奇怪。 “被我捆起来扔屋里了。”他毫不掩饰,仿佛没什么奇怪的。 “我要不走吧,你们两先玩儿……”我已经开始拿书包了。 他也不拦我,完全没有逼迫的意思,还是慢悠悠的说道“没事儿,我和她说了,她知道咱俩关系好。” “走,跟我看一眼先!”随即起身,示意我跟他进屋。 我把攥着的书包搁下了,他的话我从来无法反抗,无论我此时是他“光着身子跪在身边的狗”,还是“穿着衣服关系好的人”。 服从是一种惯性,尤其是每一次服从都带来正反馈的情况下。 穿过走廊,他推门进去,随即就听他说道“瓶儿,我来了。” 我赶紧跟进去,准备打招呼。 我甚至都忘了,明明他刚才说过,李瓶儿是“被捆起来”的。 卧室很大,床离得很远,但我一眼就看到了李瓶儿,或者说,是我的目光被她的造型牢牢吸住了。 她坐在床上,正面向我,但她的双脚确是向上的,已经盘过头顶,大开着腿,如果不是还有内裤,她的私密部位则一览无余,两条洁白纤细的腿微微有些颤抖…… 双臂从头上背向脑后,我大概知道,她的手腕此时和脖子捆在一起,漏出光洁的腋下。 她身后有垫子之类的撑着她,使她直面对着我们,而无法躺倒。 她侧着头,满脸潮红。 他走过去,捏着她头顶的脚,对瓶儿轻轻说了声“打招呼啊。” 我愣愣站在原地,看她艰难的把目光转向了我,声音气若游丝的说了一句“张柠檬…好久不见…” “坐吧!柠檬!”我才发现床边有两把沙发,分别在瓶儿的左右前方。 我愣愣坐下,他随即也坐下,我俩对着被束缚的、门户大开的李瓶儿,就像两个买家,在端详摆在面前的花瓶。 他说“你俩多久没见了?” 我不指望李瓶儿能说出话来,于是接到“毕业以后就第一次见面……” 他说“哦……你们原来在班里关系好么?” 我说“挺好的……” 其实原来我俩完全不熟,在他和李瓶儿热闹恋爱时,我只是班里一个安静吃瓜的小透明。 李瓶儿在我们面前再也热闹不起来了,原来班里的她开朗活泼,是个元气满满的小萝莉,而此时,她羞愧的状态让我想起了胆小安静的自己。 “我去洗澡啦,你俩聊吧。”突然间,他就起身走了。 我一时无措,看向他,他也看向我,叮嘱了一句“没事儿,随便聊。” 我真搞不清他的脑回路,这是聊天的问题么…… …………… 观赏(2) 当我独自面对被摆放好的李瓶儿时,我忽然想,假如我是个男生,这恐怕是梦寐以求的场景吧。 一个可爱女孩儿被摆在眼前,她无法反抗,无力挣扎,腿被分开的那么彻底,一层薄薄的布下面就是她的花心,她的胸随着呼吸起伏,乳头若隐若现……我似乎理解他为什么喜欢李瓶儿了…… 她身型还是那么小,一点儿也没长高…… 就在我思绪飞腾的时候,侧着脸的李瓶儿似乎意识到了我正在悄悄打量着她。 “柠檬……不好意思啊……”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没敢看我。 她又慢慢说“有点丢脸……”她还是不看我,就是撇着头。 此时此刻我穿着衣服,自由,比起面前无力的瓶儿而言,我有缓解尴尬的义务。 我深知,女孩子间建立友谊的第一步,夸就完了。 “瓶儿你好软啊,腿能盘到头上好厉害啊!” 她感受到了我的善意,快速瞟了我一眼,不过马上又撇过头,嘴角多了些微笑。 “他真的变态,你这么可爱他还这么欺负你!” 我已经进入她闺蜜的角色了,不过她还是很害羞,这我当然理解……我不敢想象,此时如果我是她,她是我……我也许会直接羞耻的傻掉吧。 “你现在疼么?要不要我先给你解开?” 她没是反应……羞耻的说不出话,我懂。 我站起身来,俯瞰着她,她两只小脚高举着……她的脚好小啊,像小孩子…… 喘口气,让自己的变态想法远离,清醒一点,赶紧给她松绑。 ………… 我发现我解不开,或者说,我连绳头也找不到,绳子好像是从她身上长出来的,没有一丝缝隙。 在找绳头的时候,我免不了碰到了她的脚、她的腿,然后她就会应激般的闷哼一声……本来就毫无头绪,她一有动静,我更手足无措了。 我只好坐过去。 “对不起,我实在不会解……他应该快出来了。” “谢谢……”她挤出两个字。 她真的太有礼貌了。 我也不好意思看她,就低着头看地,她也不好意思看我,就撇着头,也不知道看什么…… “张柠檬,过来一下!”他忽然叫我,我猜是不是要让我帮忙拿浴巾吧,就赶紧起身过去,临走看了眼瓶儿,她就乖乖的被摆在那儿,除了胸膛的起伏,没有任何动静。 我走进敞开着门的卫生间,隔着浴室的毛玻璃门,回答到“我来了……要拿东西么?” 他慢悠悠的告诉我,他在瓶儿的奶头、阴唇和菊花上都写了字,让我去看是什么……他还补充道,内裤和内衣都只是一次性的,一撕就破…… 他这该死的掌控感。 我坐回瓶儿面前时可能比她还羞耻吧,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说,我要看她私处写了什么字…… 她还是没动静,像一只乖乖的小白兔。 “刚才……他……让我看你身上写了什么字……” 她没反应。 我也没动作。 时间仿佛静止…… 我想到,既然字是提前写下的,那么李瓶儿就知道她将会面临什么。 我明白了她为什么那么的害羞,她一直在准备着,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示在我面前。 “那我看了啊……” 她还是没反应。 我站起来,走进她,慢慢把手指伸进她的内衣,果然一钩就破,怪不得我刚才看这内衣内裤也太薄了…… 她身体开始颤抖。 她胸膛的起伏更大了。 当我把我的内衣撕掉,漏出她两个小小隆起的小乳房时,我的心也快跳出来了。 脱一个女孩的内衣,她还是个被捆起来的小女孩,那一对儿像是我刚发育时才有的小乳鸽般的胸,令人晕眩。 她曾是我身边活泼到有些吵闹的同班同学,而此时…… 我看到了她乳头下方娟秀的字,是他的字记。 左边乳头下方写着“lemon”,右边是“is” 我真的不知道这字被写在瓶儿身上时,她是什么心情。 一鼓作气,我揪开她的内裤,她的花心随着她的一声闷哼、一个抽搐,出现在我的眼前……她可能本能的想夹腿吧,可是没用的,我太知道了…… 她没有阴毛,光秃秃的阴部上挂着她流出的液体,亮莹莹的。 立似沙弥合掌,坐如莲瓣微开。这是古人写女性阴部的词儿。 我一直羞于观察自己,但在瓶儿展露的肉体前,我体会到了古人的雅趣。 也许瓶儿被他开发的,比我还彻底吧。 我看到了另外两个出乎意料的单词…… 阴部下方是“my”,菊花下面是“lover” ………… 我难以想象一个女孩的私密部位被写上对另一个女孩的告白时,是怎样的心情…… 他们曾经还是真正的情侣。 当然,我只有震惊,并没有傻到会信,他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一丁点儿的真诚。 他是虚伪的,他执行着尘世的虚伪,并肆意的嬉笑。 等他洗澡结束出来时,看着赤条条的瓶儿时,他就知道一起如他所愿,他明知故问的问我,“我写的是什么?” “你说我是你的爱人……” 瓶儿大开着腿,听着这一切。 “你信么?” “不信。” “不信就对了”他开心的摸了摸我的头。 自我介绍 他坐回座位上,湿漉漉的头发散乱。他示意我也坐下,我对他的戏弄多少有些生气,但还是坐下了。 两个沙发都斜靠在床边,中间被摆好的瓶儿明显离我更近,她赤裸的身体几乎就在我手边,我只要稍微挪弄手臂,就能抚摸到她白皙的、软润的、举过头顶的腿。 他不说话,盯着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反而开始自然的打量起了瓶儿。 她两只小脚举在头顶,脚趾仿佛在动。 她胸膛猛烈的起伏着,两颗小小的乳头仿佛破土的嫩芽。 两颗乳头下面的lemon和is格外扎眼。 我不想在看她大开的双腿之间,不想完整看到这句让人难受的话。 他已经不再知足与欺凌我的肉体,他想要欺凌我的精神,不是让我做他的狗,而是要把对我心中不想也不敢面对的感情,写在前女友的私处。 仿佛感情比肉体而言,更是可以随便玩耍的游戏。 我有些愤怒,也有些悲伤。我是个差劲女孩儿,但也是个差劲的正常女孩,我不是变态的阔少,不能理解他的残酷。 瓶儿就那么被摆放着,乖巧的像个玩具。 天知道以前那个活泼的小丫头经历了什么,我把自己的遭遇代入,被牵着鼻环溜达?被电击项圈惩罚?还是被摆放在哪儿很久很久,内心无数次求他过来? 我不知道,我觉得这些不足够,能让一个女孩儿心甘情愿的被扒光,被绳子固定成这样一个极致羞耻的姿势,展示给另一个女孩儿看,还在私处写下这个女孩的名字……她遭遇了什么,才能做到这些? 我不知道,但我之后总会知道。 所谓底线,从来就是个伪概念,没人能真正知道自己的底线是什么,世界中存在着许多巨大的力量,轻描淡写的动摇着一切。 其实被摆在那儿的不是瓶儿,也会是别人,因为他其实并不在乎是谁,只要好看,他就会去开出价码,他的样貌、气质、富有和不在乎,在一次次交易中,他总会换回他想要的。 他这次想要换我,彻底换走我的灵魂。 “脱吧,等什么呢?” 他终于开口了。 “甭看她了,刚才那么久还没看够么?” 她听到了他的话,她知道她全身都在我的注视之下,她被牢牢固定的身体微微颤动着。 “xxx(他的大名),我想和你聊聊。”我第一次摆出了严肃的态度想要和他平等对话,并把头转正,鼓起勇气,看向他的眼睛。 “嗯?聊什么?”他似乎不觉得意外,还是那种似笑非笑、轻松自在的姿态。 “这样不好吧?”他不知道这是我鼓足勇气的反抗。 “谁不好?” “我不好。”我知道他一定是好的,而瓶儿,也许她也觉得被这样摆着没什么不好。只有我不好。 “那你走吧。”他起身继续拿毛巾擦起了湿漉漉的头发。 我没想到他直接下逐客令了,我应该想到的。 “没事儿,回来我再找你。”我甚至听不出他声音里有任何的情绪。 他不会和我争执,他从来只会冷冰冰的做决定,然后傻乎乎的笑。 听到了这句“回来我再找你”,我甚至觉得解脱。 我完全知道,虽然他有我无数的色情录像,无数的耻辱证明,无数可以摧毁我的东西,但他绝对不会用来威胁我。 我甚至希望他能用这些威胁我。 ………… 我起身,开始脱衣服。 我脱掉体恤,脱掉牛仔裤,脱掉胸罩,脱掉内裤,脱掉袜子,一丝不挂的站在沙发前,站在正在擦头发的他面前,站在赤条条被捆成一团的李瓶儿面前。 我看到他浅浅笑了一下。 ………… “对着瓶儿站好” 我转过身,赤裸的我,面对着赤裸的瓶儿。 “抱头,做10个蹲起,做一个,说一句,主人我不该淘气。” 我双腿挎立,双手抱头,我看着李瓶儿,她也转过头来看着我,满脸潮红的喘着气。 我深深的蹲下 “一个……” 我大腿发力,站起。 “主人……我不该淘气……” 我听到自己的轻轻软软的声音时,我才意识到,我又一次输了。 我本来就是会输的。 我深深的蹲下 “两个……” 大腿有些发酸。 “主人……我不该……淘气……” 我听到看着我李瓶儿也微微呻吟了起来。 她是不是想到了她自己? ……… 当第十个蹲起做完时,我的大腿已经无比的酸痛。但我不敢动,还是保持着抱头挎立的姿势。 “柠檬,你看瓶儿……” 他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瓶儿的下体,然后向上引出一缕透明的细丝。 随着瓶儿的呻吟,我看到她光滑的私处动了一下…… 这个姿势真的太绝了,什么都藏不了。 “为什么你看柠檬做蹲起会这么湿?”他看着瓶儿问到。 “主人……我不知道……” 换是我就不说话了,她不愧是前辈,已经被调教的这么好了。 “你看她的胸大么?”他接着问瓶儿 “柠檬,把胸挺出来。”没等瓶儿说话,对我的命令就来了。 我把胸挺了出来,一时间不知道是手背后还是接着抱着头……就还是抱着头,手肘向后,努力把胸张开。 羞耻,但那是好的羞耻,令人爱自己的羞耻是好的,令人恨自己的羞耻是坏的。 “主人……柠檬的胸大……” “是吧,我还以为咱这个岁数都是你这样的小乳鸽,没想到柠檬已经长出了大白兔。” 说着他捏了捏瓶儿的胸,又来捏了捏我的。 “而且她的胸还比你的软。”他随手掂了掂,我的乳房如水波般漾起。 他坐到床上,坐到了瓶儿身边,支着身子,和瓶儿一起打量着我…… 我那时发现,被观赏,也是一种情欲。 他看着我,对瓶儿说道“你看柠檬这大高个,比你高不止一个头……” “柠檬,你多高来着?” “我差不多一米七……”我叉着腿,抱着头,小声说道。 他突然一拍腿,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站了起来,站到了我的身边。 开始和我一起打量起了床上的瓶儿。 “对了柠檬,之前没教你,你看瓶儿的。” 没等我反应过来要看什么,他突然对瓶儿说道。 “李瓶儿,给我俩介绍一下自己。” 我看得出,瓶儿迟疑了,空白的几秒后,瓶儿艰难的张嘴了。 “主人好…………………下面……我将……” “停,现在是两个人,都得称呼,重来。” 又是空白的几秒过去。 “主人好………我……你好……下面我将……介绍我自己……” 我偷偷看他,他饶有趣味的听着李瓶儿的话,一点儿也不着急。 “我叫……李瓶儿……今年…16岁……身高…一米五零…体重…七十八斤……胸围…45……腰围……37……臀围……50………脚码……33码……” 她说话时不停的喘着气。 “乳头……直径……0.5厘米……外…外阴长度……2.8厘米……菊花…直径…2.2厘米……” 我已经不敢看瓶儿了,那么一个可爱的小丫头,在我面前,裸露着她的一切,介绍着她的一切…… 安静,无比安静,他站在我身边,还看着瓶儿……当我以为结束了的时候,她又开始说话了…… “我的……我的优点是……1……我身体娇小…柔软……会下腰…一字马…双脚可以盘到头顶……摆弄……………很方便……” 我三观已经碎了,我以为原来他让我自我介绍已经够羞耻了,没想到还可以这样……而且不难想象,这些话一定是他教的。 “2……我的……下体……脱毛……下体没有毛……能很清楚的…观察…我的…下面……” 这种优点也算优点么……我也行啊。 我可耻于这个“自己也行”的想法。 “3……我有一双小小的脚丫……主人说…很…可爱…” 我刚才也观察到了,确实像小宝宝的小脚丫。 “4……主人说…我…奴性…很强……我很听话……” 确实,我承认。 “我的缺点是……1……我的…阴道……很浅……主人…不满意……” 第一个缺点就给我听傻了,完全未曾想过居然是这个角度。 “2……我的…胸……很小……主人…很不满意……” “3……我的……屁股……很小……主人不满意” “4……我的口活很差……主人…很不满意……” “5……我很敏感……很容易高潮……主人不满意…” 我听出来了,评价标准就是主人的态度。而且,这么小一个丫头,怎么可能有大的地方……我为我的得意忏悔。 “我害怕的惩罚是……电击……和罚站……” 罚站是什么?我的话应该是挠痒痒吧? “我喜欢的奖励是……高潮……” 我也是。 ………… “我的介绍……结束了……谢谢主人…………………谢谢……柠檬……” “怎么样?”他转过头看我 我都忘了我还抱着头,胳膊都酸了。 “嗯……” “把胳膊放下吧,抱肘” 我知道他要捆我了,很熟悉,四肢折迭当小狗……他很喜欢让我做小狗,我才是可能因为我个子高、胸大,当狗美观吧…… 几分钟后,我又爬到了他的脚边。床上的瓶儿被床沿挡住已经看不见了。 笼中见闻 “柠檬,爬远点儿,对,就这儿吧。” 他挪了挪沙发,瓶儿面前的空间想来是一偏开阔了,她向下看着四肘着地的我,我仰头看着双脚朝天的她。 我看到她正眼仔细瞧着我,没有了之前的羞涩少女神情,我就知道我们现在真正平等了。 穿衣服的夸奖没穿衣服的人,根本无法带来交情,两个都没穿衣服的人,不说话也一样熟。 “能看到柠檬吧?” “嗯…主人…我能看到。” 我太想知道瓶儿经历了什么,才能这么乖巧。我只有被要求或者在受罚的时候才会说得出口“主人”两个字。 “你看柠檬的胸,都快垂到地上了。” 瓶儿没说话,我抬眼看她,她的神情是回避的,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有没有读懂,但同为女孩子,我确定知道瓶儿还是不愿意听到他赞美别人。 人都这样。 他坐在瓶儿身边打量着我,就像刚才站在我身边打量着瓶儿。 雨露均沾,端水大师。 “你看她个子高,腿长,大腿也长,屁股就特别高……” “转过去,屁股对着我们。” 我乖乖照做。 “你看她毛多不多……你看你这儿就光溜溜的” 本来我还沉浸在给同性展示下体的羞涩中,就听到身后穿了瓶儿深深的呻吟声,我猜是他说到“光溜溜”的时候上手了。 搞的我还有点羡慕,经过刚才观赏瓶儿的表演,我也恐怕已经水流成河了吧…… “转过来吧” 我反应了一下应该是说我,就倒腾着四个不灵活的蹄子转了回去。 “坐。” 我知道什么意思。 我双膝打开跪地,双肘冲天举起,挺起胸膛。 这是他教我的“坐”。 “近点儿。” 我别扭的往前点娜。 “再近。” 我“坐”到了离床不到半米的地方,正对着瓶儿的阴部。 我抬头看他两,他两低头看着我,瓶儿羞涩的神情又回来了,她知道自己光秃秃的阴部就在我脸前。 我赶紧低下头回避她的目光,其实仰头看永远比低头瞧,感到弱势、羞耻。 如果不是她被摆了这个夸张的姿势,我到觉得她好像也是我的主人。 “摇胸。” 我开始左右摇自己的胸。 “你摇的起来么?”他问瓶儿。 没有声音。 “嗯?”他的气势比人。 “主人,我的小胸…摇不起来…” 我听着这话,好像我是个仗着胸大勾引他坏女人,但也没法向下细想了…… 他没说停,我就一直摇着…… “别摇了” 我停下。 他摸着我的头,说道: “柠檬,我先和李瓶儿来一发,你等会儿我们好么?” ………… 在短暂的思索后,我轻轻说了一句“行…” 其实都不用想,在那个场景下,如果能抽身事外,看一场紧张刺激的动作大戏,其实是非常轻松的事情。 但他怎么可能会如我所愿呢?我永远都猜不到他会做什么,只是知道,肯定不会让我如意。 他出屋,又回来。 这个过程我就低头看地板,瓶儿不知道是在看我,还是在看别处…… 反正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的胆量就是了,就这么安静着,等到他走路的声音从远及近。 他端来一个一个透明高脚杯,里面是精液似的液体。 第一反应是,他不应该有收集自己精液的癖好吧?好恶心! “这是我压的山药汁” 哦,喝饮料去了。吓我一跳。 然后他开始用戴了手套的手,沾了杯中的汁水,往我的胸部、阴部涂抹。 这是保养用的高科技?黄瓜面膜一样的原理? “爬下吧。” 我四肘着地。 “跟我走” 他这次没给我带牵引绳,我就跟在他脚后面,往浴室方向走去。 之前他叫我撕瓶儿胸罩内裤时,我循声去过浴室一趟,路过一个很大的衣帽间,里面就是大洗手间,最里面是浴缸和淋浴间。 到了衣帽间,我以狗的视角,赫然发现那些敞开式衣橱下方,摆着大小不一好几个狗笼子,银色的、黑色的、木头的……… 测评博主吗? 他把一个银色的小狗笼拖出来,然后随手取了一条浴巾垫了进去…… 我甚至有些感动……我可以永远相信他的细致。 “进去吧。”他打开一侧的笼子门。 我爬进去的一瞬间,才意识到他为什么好心给我垫浴巾了。 我钻的时候就发觉这笼子小了,等一点一点蹭进去,我才意识到这笼子和此时的我几乎等大,我左右几乎贴着左右两侧的金属栏杆,前面顶头,后面顶脚,上面顶背,头都无法彻底抬起,两条后腿还得叉开一点,才能让屁股不撞顶…… 也就是说我根本躺不下来,只能四个肘支着在这儿一直“站”着…… 叮当一声,笼门关上,他走了,留下一句“一会儿回来找你” 想看戏的愿望破碎,还得在笼子里自闭。 我抬起后脚尝试着推门,发现确实关住了,顶不开。 想抬头,结果撞到了笼子顶,倒是不疼。 低头看浴巾,左右看看其它笼子,想着他究竟有多少像我一样的受害者。 脖子疼,头好重。 ………… 胸和下体开始发痒。 当时第一时间还没有意识到是山药汁的缘故,先是觉得自己发情了……后面想也许是过敏了。 直到最后,阴道口、菊花、和两只乳房的表皮传来无法忍受的剧烈痒意时,我才意识到他就是故意的…… “啊……嘶………” 真的痒到已经需要喊出来。 我的四肢在交替蹦跶。 替小动物感到可怜,蹄子是真没用啊。 我甚至想用嘴咬到胸去止痒,但显然是痴人说梦,努力低头的代价是脖子更累了。 我在想他给笼子铺浴巾也是在惩罚我。 此时的我恨不得笼子超硬,我还能拿膝盖和手肘的疼痛转移注意力。 因为笼子矮,我的两条后腿还是撇开,而非垂直并拢的,我想夹腿,屁股就会顶到笼子顶部 胸部和胯下剧烈的瘙痒如同袭来的海浪,一波高过一波。 根本不知道是胸更痒,还是阴部更痒,我觉得我浑身都痒。 我嘴唇都快咬破了。 我当时听瓶儿的自我介绍时,一直不明白她所谓最害怕的惩罚“罚站”究竟是什么…… 我当时就觉得我不想明白了,他调教人的路子真不是我能企及的。 我只求他们的做爱能快点儿结束……他能快点儿回来救我…… 身后,也就是卧室的方向,穿来了瓶儿剧烈的呻吟声。 “啊……啊……啊………” 一下一下,节奏轻快。 我忍着痒,快哭出来了。人比人,气死人,老话说的真好。 还有她的骚话。 “主人…啊…我快…我快…” 她快高潮了么?果然她是够敏感的。 “主人…求求你…不要…欺负…我的…小阴蒂…我…受不了了” 她说的上气不接下气,她真的太骚了。 而且没错,他是喜欢做爱的时候停下来玩弄一会儿人的,我知道。 “啊啊啊……主人……” 她高潮了么? “主人……能给我解开了么……我好累的……” 原来就是那么捆起来做的,也辛苦她了。 ………… 我本以为他会很快过来,但没有,剧烈的呻吟变成窸窸窣窣的动静,偶尔还能听到瓶儿咯咯的笑声。 其实我也无暇他顾,我不停的在本就没什么缝隙的笼子里,细微的挪动和挣扎,用来缓解钻心的痒意。 我出了一身汗,头发已经湿了,汗水向下流进了眼睛,很扎,很痒……脸是我唯一能用被裹成拳头的手蹭一蹭的地方…… 他来了,一屁股坐在笼子上。 “新家怎么样?”他声音里带着轻松。 “我痒……主人……” “我知道……你看哪儿”他蹲到我脑袋边儿上向前指。 衣橱里有一个红色的小点儿。 “摄像头,我俩看着你呢。” 他把一个pad放在我眼前,我隔着笼子看向屏幕。 屏幕里笼中的我,和蹲在一旁的他。 他把pad拿走站起,任由羞耻心将我淹没。 “我看你一点儿也不老实,一直动。” “我真的……太痒了……主人……” 他又坐到了笼子上,手指穿过栅栏,撩拨我的脚心。 “我知道。” 他还一直挑逗我脚心,我只能象征性的、本能的躲一躲。 “笼子里难受么?” “难受……主人……” 我知道每句话里加“主人”两个字很蠢,但是瓶儿的经验是好的,我从小善于观察和学习。 “想出来么?” “主人,柠檬想出来…” “其实我还想睡一觉再放你出来,是瓶儿看监控,说你肯定特别难受,求我过来看看你” …… “是不是一会儿要谢谢她?”他问我。 “嗯……” 走吧,他打开笼门,我艰难的挪动四肢后退出笼子,跟着他的脚,走向了卧室。 瓶儿坐在床上,套着他宽大的短袖,按摩着自己身上的绳印。 瓶儿看着跟在他身后的、慢慢爬来的我,笑的像她从前一样洒脱而可爱。 残酷艺术家 瓶儿抱着腿坐在床上,满脸写着轻松舒畅。 是这样的,每次我和他分开后,回家的路上都是这副表情。 人就是记吃不记打,我也是,瓶儿也是,因为一点点甜头,就什么都不顾了。 “你怎么还穿上我衣服了”他笑着对瓶儿说道,声音里有些宠溺。 “我不嫌弃你不错了!” 我终于听到了瓶儿正常的声音,明亮、清脆,就像是个活泼的小可爱该有的声音。 而我的声音沉闷、清静,是典型的文静高中生的声线,平常时候是,现在求他的时候,也是。 “主人……” 我抬起头想要看着他说,目光撞到了床边儿坐着的瓶儿,她神态悠闲,姿势慵懒,闻声正低头瞧着我…… 我赶紧低下头…… 当我衣冠整齐的看着被捆的瓶儿时,还想过假如交换会怎样,没想到这就实现了。 “嗯,怎么了?” 他看我叫了主人后,突然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我痒………” “瓶儿,你问问她哪儿痒?”我看不到他光听动静,也知道他肯定又是叉着腰在微笑。 我以为瓶儿会嬉笑着拒绝,没想到在几秒的沉默后,她真的开口问了。 “柠檬呀,你哪儿痒呀?”她明亮的声音里充满了淘气。 她也要做我主人么? 如果我一开始就面对这样的卑贱处境,我应该是会直接破防的,但我撕过她的内衣,听过她无比羞耻的自我介绍,知道是她的提醒,主人才来把我从笼子里放出来…… 一切就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我的……胸痒……还有屁股……” 其实也没那么痒了,此时和被关在笼子里不同,被关着时没有任何外界刺激,没有对话,没有故事,脑子里只有痒,只有等待,所以度日如年。 “要我给你挠挠么?” “嗯……” 瓶儿下床,蹲在我面前,指甲划过我的乳房,传出嘶嘶的摩擦声。 “嗯……”我忍不住在她面前呻吟,解痒的舒服直冲大脑。 我没敢看她,她会不会也脸红了。 左边胸好些了,显得右边胸更痒,但我不好意思指挥,就挪动着四个蹄子向她靠近,她全然领悟,胳膊前伸,帮我挠另一只胸…… 我想起来越挠越痒这个说法,因为左边更痒了,菊花和阴部更是向起火了一样痒……但我真的不想让她挠下面…… 羞耻心还是获胜了,忍着比刚才还痒的感觉,挤出一句“谢谢……没事了……” “你蹲在柠檬旁边显得你更矮了。”他在边儿上插科打诨。 “干嘛!”瓶儿嗔怒。 一听就是撒娇。 “柠檬胸大么?” “我刚说了,大。” 她一改每句话都加“主人”的习惯,倒是每句话都好像显得对他不耐烦。 “你揉揉,我看你就光给她挠痒痒了,她胸可软了。” “废话,女孩子胸都软!” 她虽是这么说,手还是捏了捏我的乳房……我能怎么办呢,我是让人随便欺负的小狗。 当然,要是和瓶儿的身材比,那就是随便让人欺负的大狗。 “你捏捏她的乳头,和你的感觉也不一样。” 瓶儿纤长的指头上留着一小截指甲,指肚也比主人小的多,也软的多…… 这都是我通过乳头感觉到的。 她并没有单纯的捏……她逗弄我乳头的手法和他如出一辙。 她的指甲扫过乳头的一瞬间,我整个胸都方法被电流覆盖,解痒的快感加上乳头本来的敏感,还有从未感受到的、别的女孩子的手指,让我大脑一瞬间宕机了。 我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呻吟 “啊………………” 一瞬间瓶儿把手抽走了,她没想到我会叫吧。 按理说是,我不是脸皮厚到能叫出声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瓶儿摸你这么爽嘛!” 他笑的爽朗极了,留我回过神来,只能专心的找哪儿有地缝能钻进去。 “柠檬,对不起啊……”瓶儿说。 “嗯……没事儿……” 他又开口了“诶,你脸超级红,我都没见过!” 是的,女孩在男孩子面前丢脸多少还占点儿故意,但在女孩子面前,只有纯纯的尴尬和难受。 “瓶儿你看她的脚,她脚趾都缩在一起了。” 因为是四肘着地,我的脚心向上,脚跟贴在屁股上……脚趾扣地这样的小动作也暴露无遗…… 我赶紧把脚掌伸开,像个犯了错的小朋友。 “对了,柠檬特别怕挠脚心……张柠檬,把脚伸给瓶儿……” 我想拒绝,但我不敢。 瓶儿刚才收回手之后,就坐在了刚才我坐的沙发上。 我笨拙的转身,屁股冲着沙发上瓶儿。 他也坐到沙发旁边的床沿上,继续用话语凌迟着我的自尊心。 “你看她多湿,水都流到大腿上了。” “你挠她脚心………不许躲,不然就把剩下的山药汁涂你脚心了。” 他后一句是对我说的,我不知道哪儿来的感激之情,感激他刚才没给我脚底涂……可能就是被关笼子太可怕了吧,人变得更加卑贱了。 随着瓶儿轻巧的在我脚心挠动,我浑身开始发抖,我用尽了力量在忍,大腿都要抽筋了。 索性瓶儿只象征性的挠了一下。感谢她。 …… “瓶儿,你骑在张柠檬身上……”他好像有了新的注意。 瓶儿也不说话了,可能这样的场景,又把她拽进了那个每句话都要称他主人的等级世界……我也不说话了,我本来也羞于开口,更无力反对。 瓶儿听着他的指挥,先是虚坐在我的腰上,自己扎着马步………后来把屁股挪在我的背上,双脚也向后抬起来,搭在了我的腰上…… 她所有的体重都在我的身上,她真的在骑着我…… 主人围着我们左转一圈,右转一圈,神情像在看一件新奇的宝物般热烈。 “瓶儿,脱光了,再骑回柠檬背上” 她下来,在我身边脱衣服,一句话都没有,又坐回我背上,脚向后抬搭上我的腰。 我能感受到她屁股的汁液流在我的背上…… 他给我带上了鼻环,鼻环有链子,向上给了瓶儿,链条变紧,把我向上拽成了一个猪鼻子,是瓶儿扯的么?应该不会吧……… 他给我菊花涂了什么,应该是润滑的,不一会儿凉凉的金属插入,我叫了出来……尾巴么?不是,比尾巴长,而且有一股劲儿,勾着我的肠子,把我的屁股向上拉……后来我知道那叫肛钩…… 鼻子被向上揪,菊花也被向上揪,应该不是瓶儿使坏…… 是我的自尊心让我这么想的,我真的接受不了被一个骑在我身上的可爱小丫头上边揪着鼻环,下边揪着肛钩…… 他开始给我们拍照了,转着圈拍,各个角度拍。 拍什么?乾隆春狩图么?瓶儿是乾隆我是马?还是拿破仑?我要不要把胳膊肘抬一下以显示瓶儿的英姿? 后来我看过照片心态平静了。 照片里,鼻环虽然把我拽成了猪鼻子,让我丑的离谱,但另一头挂着的,是瓶儿的小胸,两只小奶头被我撅起来的鼻子向下拉的变了形。 瓶儿也被带上了鼻钩,也被拽成了猪鼻子。她还被带了口枷、口水流到了我的头上。 两个学校里的美女,在他的作品里成了两只小猪。 艺术出现了。 瓶儿的双手向上反到背后,没有捆在脖子后面,而是连着我的肛钩。 菊花被扯,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想让胳膊收一收,别那么累。当然,等她看完照片,我明显感觉到我菊花里的钩子没有那么扯了…… 大概她以为栓他双手的绳子只是缠在我的腰上,没成想是勾着我的肛门。 之后,瓶儿搭在我腰上的脚也被系了绳子,细绳连接了她两只小脚丫的拇指,使她无法从我身上下来。 虐待的主题,凌辱的作品,折磨的艺术,他是个残酷艺术家。 他家里就不可能没有镜子。一面全身镜被推向我们面前。 我本能的想低头,上方她传来一声呻吟,我知道,我的鼻环扯到了她的乳头。 我感受到了菊花里的铁棒正在向上顶,是她想向前躲避乳头撕扯的结果。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看着镜子里的瓶儿。瓶儿也是,她看着她自己,她也看着我。 我们的目光才镜子里交汇 我两一边呻吟,一边流汗,当然,她还在流口水…… 我们不再避讳彼此,肉体上有了连接,精神上也许就产生了羁绊。 他有时坐那儿欣赏,有时起来欣赏,也上手摸我俩,还好,被玩弄是我们的设定。 他轻巧的,用手指勾住了那根连着我鼻环和瓶儿乳头的链子…… “啊…………”瓶儿乳头吃痛,身体本能前倾,她身体前倾,自然被捆在脑后的手也向前,扯着我的肛钩向前拽……同时,我的鼻环也在他的牵引下撕扯着鼻腔…… 我驮着瓶儿,用尽力量向前挪动,只为了逃避他手指轻轻一钩带来的痛苦。 他就一根指头,勾着链子,看着我们喘气、呻吟、颤抖、流口水、被迫爬行…… “你们可真乖啊”他笑着说道。 伙伴 多年来,我跟着他见识了许多世面、经历了很多故事、也认识了很多人。 前文所提到的李瓶儿,我们的老同学,他的前女友,我人生里头一位多人游戏伙伴,既然讲到她了,就多说两句。 比起后来所经历的形形色色、迎来送往的众生相,我还是很喜欢她的。 她可爱,无懈可击的可爱。 我能想象到,她的幼儿时期,一定是那种被所有长辈轮着抱的可爱小丫头,上了学,就是那种会被许多男生追求,还不被女生讨厌的可爱女孩子,等上了班,她就会成为被领导关照、被同事帮助、被前辈当妹妹、被晚辈当姐姐的类型。 她纯洁、天真、不谙世事、懵懂无知。 她娇小、活泼、声音清脆、机灵可人。 她双腿盘头赤裸着自我介绍的画面又浮现出来了……… 还有看完我被罚做蹲起后,屁股上被主人牵起的晶莹丝线…… 太反差了。 当然这也不怪她。我也是五十步笑百步。 ………… 和她一起的三人游戏,在前文所讲述的这头一回后,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常态。 关于我和他,最多的活动照旧还是二人世界。当然,我只有他,不是在他手下被戏弄,就是反刍着这些营养,自己躲在卧室里安慰自己……他只有想起我时找我,大大方方的来一句。 “有空吗,来我家,李瓶儿也在。” 我就小鹿乱撞的去了。补习班都翘了。 有一次李瓶儿都没脱衣服,我就又被他拘束成四肘着地的狗形态,然后他照旧去浴室洗一个遥遥无期的澡…… 别问我为什么总是“被捆成狗”,问他,我并没有选择权,我也不想,这个姿势很累。 可能就是他喜欢吧,喜欢大狗,不喜欢小狗。whatever。 李瓶儿就坐沙发椅上,耷拉一条腿下来,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自然是不好意思抬头看她。就看着她的腿。 她身材娇小,坐在一米九的主人的沙发椅上,脚都够不到地,细细一条小腿晃晃悠悠,还挺可爱。 “我~~来~给我舔脚~~~”她抬起腿把脚伸到我面前。 说完她就咯咯的笑,我自然不理她。 “诶!你脸红啦?还不敢看我!” “别烦人……” 我说这话的声音我自己都听不见。 “你在他面前多乖呀,让干嘛就干嘛,为啥不听我的?” 她自己不也是么?还明知故问。她就是这样热闹的人。 我当时就计划着如果哪次她先被捆上,我报仇的时候就到了。 她跳下椅子,蹲在我旁边,凑的很近,毫无负担的观察着我。 “柠檬……你的胸真的好大啊……” “你小时候吃啥了?” “诶,我能摸摸嘛?” “我摸了啊,不能生气啊~” 我就一直沉默,一是确实不好意思,再就是毕竟也没法挣扎,虽说是四个腿,但确实跑不过两个腿。 她真就上手了,先是戳了戳,带着窃笑,然后捏了捏…… “真的好软啊……我的胸感觉就是肉做的,你的胸感觉是水做的……” 我暗自决定,下次我有机会也要摸她的胸。 她突然开始用指甲扫我的乳头,嘴里还发出“噜噜噜噜~”的声响,像一个淘气的小孩儿。 我没忍住“嗯”了一声,她大笑,向后倒在地毯上,然后盘腿坐好,继续大大方方打量着我。 “你说,我要是个男的,看见这个画面不得爽死。” 和我上次看她的时候想的一样。 “柠檬,初中时你有喜欢的人么?” 我要是穿着衣服正常的坐着兴许能和你聊这个话题,现在我聊不了…… 她看我不说话,坐的更近了。 “你没生气吧………”她小心翼翼的问 我没生气,况且不想扫兴,就轻轻回了句 “没有…” “那就好!” 她声音又恢复了轻快。 “你第一次来时,我看见你,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唉……” “你还给我自我介绍了……” 我抓紧机会反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给我忘了!听见没!” “你有几个优点来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许说了!!” 她两只小脚丫不定的敲着地毯。 我觉得差不多够了,复仇成功,现在不一定谁更害羞。 虽然我是全裸的狗吧。 “都是他逼我背的!” 我低头看地,缓解一下脖子的酸痛。 “我你冷么?要不要我给你找个毯子披上?” 倒是机灵。 “没事儿,不冷……” 一看她就没怎么当过狗,这个姿势累的人只怕热不怕冷,我被并起的四肢肘窝里估计已经全是汗了。 她就一直坐我身边没话找话,东一句西一句的消磨着时间,直到主人从衣帽间擦着头发走出来。 她站起来,飞奔过去,抱住了他。 我从来没敢这样过。 “主人,我让柠檬舔我的脚,她不听我的!” 好家伙,刚才还是姐妹家常,一瞬间的变故让我觉得很好笑。 她这个人啊,我要是男孩子,我也喜欢她。 “她凭啥听你的?” “那你让她舔我的脚!” 我有一瞬间怀疑过她也许是个双,但后来我知道这家伙就是个淘气的孩子。 “瓶儿你坐那儿。” 她蹦蹦跳跳坐到椅子上,晃悠着那两条够不着地的小细腿。 “柠檬,过去,横着,靠着椅子。” 我爬过去的时候抬头看瓶儿,她脸红了,脸上全是羞怯,腿也不晃悠了,像是个惹祸的小孩。 “后退一点儿,靠里一点儿,对,甭动了。” 我横贴着椅子,瓶儿的腿为了躲我,收回了椅面,踩在了椅子沿上。 “瓶儿,你把脚踩柠檬背上。” 我感受到两只小脚踏上了我的背,她脚底凉凉的汗水让我感到一丝清爽。 “啧啧,你坐这个椅子,柠檬给你当脚踏正合适。” 她没说话,我也没说话,我也看不到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一只脚伸过去吧。” 瓶儿没动,两只脚还在我的背上。 “3………” 他也知道瓶儿是小孩儿,用的都是吓唬小孩儿的招数。 一只脚离开我的后背,掠过我的头顶,垂到了我的眼前。 “柠檬,你看瓶儿的脚丫是不是特别可爱。” “嗯……像小孩子的。” “瓶儿,你不许动,柠檬,舔吧。” 我伸出舌头,掠过瓶儿的脚弓,咸咸的。 “啊…………痒…………” “这不是你要的么?柠檬,继续。” 我的舌头伸向她拇指和脚掌的连接处。 “啊………真的不舒服……我错了……我不想了……” 她认错也像小孩子一样干脆。 “你和柠檬说。” “柠檬,对…不起……我不该让你给我…舔脚……” 我没再舔,也没说话。我这种慈悲心肠,当不了他一样的坏人。 …………… 在一系列游戏过后,满足的我俩和他一起去浴室洗澡,淋浴间格外宽敞,除去进来的一面,三面都是落地玻璃,落地玻璃外是花团锦簇,向外纵深能有三五米,并不明亮的氛围灯颜色变换,虚幻空灵。 我都开始仇富了,光一个浴室就这么搞,真的离谱。 淋浴间里除了花洒和用品台,还有一把珏形镂空石凳,胯部悬空。 他就坐那儿,我在后面给他洗头,用胸给他后背涂沫,手绕过去,洗他的坚硬的胸和腹,瓶儿在正面蹲着给他清洗胯下,腿还有脚。 他让我给他捏肩,我就捏肩,他让瓶儿趴着当脚凳,瓶儿就跪趴下,漏出漂亮的后背让他搁脚。 就这种两女共侍一夫的场景我以前从未想过,但经历了也就经历了,也没生出什么深仇大恨。 他洗完出去了,我和瓶儿还打闹起来,十分欢乐。 …………… 后面也有很多次像第一次一样,我全身自由,瓶儿先被捆好了,姿势千奇百怪,还有被吊起来的…… 这时候她也不害羞了,见我立马就服软 “我!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趁你被捆着欺负你了!你也别欺负我了!!求求了!” “咱们就说会儿话吧,他一会儿就出来了!” 甚至有时还厚着脸皮求我帮忙。 “柠檬,我屁股右边儿这儿好痒啊够不到,你帮我挠挠。求求了。” 然后又会在每次我不自由而她自由时,对我百般戏弄,她似乎对我的大胸有执念,每次都要弄我的奶头直到听到我哼出声来,十足一个变脸怪。 主人能把她训好,也不容易,或者说,瓶儿都被他拿捏了,我就更是手到擒来。 献祭 不给他起名字故事真不好讲了,后来我坐过他的法拉利,所以就叫他“恩佐”吧,这也像个高富帅的名字。 我和他是初中同学,那时,我的成绩在全班遥遥领先,顺理成章的进入了市重点高中。他的成绩在全班平平无奇,顺理成章的进入了最好的市重点高中。 恩佐的存在,让我当时对所谓留学圈的富贵风流毫无兴趣。 我成绩不好的话我也可以去留学,有点儿小钱都可以。但我的父母真的没法把我送进全市最好的高中最好的班。 在他完成对我的开发后,我们并没有完全沦为肉体关系,我们仍然总在网上聊天,在字节的跳动中浪荡着青春。 当初我每次对话,都怀着青春的悸动和惶恐,手机一响就蹦老高,父母以为我可能早恋了,其实呢…… 有次对话,他就跟我说,当时的一位同班同学XX,喜欢了我三年,问我要不要见见。 “他听我说和你挺熟的,还托我约你一起出来玩儿。”手机冒出的气泡写道。 挺熟的,确实熟。 “不了吧”我说。 “好吧”他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题,还是直接放下手机,做自己的事情,继续等待着他遥遥无期的召见。 为了和“恩佐”这个名字对账,这个喜欢我三年的哥们儿我们就叫他“捷达”吧。 “捷达去哪个学校了?” “和我一样,还和我一班。” 确实,捷达学习极好,该考上最好的高中。 “他是少爷你的跟班儿么?”我问。 “哈哈哈哈,我俩就总一起打篮球。”他答。 “对了,你看。”他又发来一条消息。 滴滴滴,对话框里出现了一堆照片,一眼就知道是黄图,我也没点开。 “这是他发给我的,他和他对象的床照,笑死,这家伙私底下也贼骚。” “你也给他发我的了么?”我心快跳出来了。 “没有,放心吧。” …………过了一会儿,他又发来一条信息。 “玩儿归玩儿,不会让你出事儿的。” 这句话我一直记得,多少年来,我跟着他真没有出过事儿。 …………… 当我以为捷达是个普通的、成绩优异的高中生时,我对他确实没有丝毫想要互动的兴趣。 而当我知道,他是个会把女友的床照分享个朋友炫耀的“坏人”时,我却对他没那么排斥了。 我知道捷达的行为愚蠢、幼稚、不负责、恶劣至极……但我觉得有趣。 哪怕受害者有可能是我自己。 我知道恩佐把“他发女友床照”这事儿告诉我,可能是要让我小心他,但他适得其反了。 有些人天生有着强烈的自我摧毁倾向,比如我自己。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这话是有道理的。 “你约他吧,去你家行么?去你家玩我放松一些。” “行啊,但家里干啥?” “玩儿你想玩儿的?” “卧槽!不行!” 我挺开心的,他很少有这种情绪起伏,但我相信这个“卧槽”,绝对源于他真实的出乎意料的震惊。 而且我都行了,他又能有什么不行呢? ………… 我准时到他家,只有他自己,瓶儿也没来,想想也是,他不是个只顾狂欢不顾闯祸的人。 “除了不能让他碰到我,剩下的随你。” 我开门见山说了我的下限。 他没说话,看得出来他cpu快烧了。 “啊…………”他长出一口气,我看着偷笑。 “行…………我想想啊,谢谢你柠檬……嗯………你脱衣服先………嗯……你要洗澡么?……” 我第一次看他这么慌张。 他哑然失笑,看着我慢悠悠的说道“我得先构思一下……” 我看着他,脱光了自己。 “来之前洗过了。” 审判 他家超大的客厅可以承载许多家具和装饰,其中就包括一面屏风,绣的是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扎眼的青色点缀在暗淡的黄布上,蔚为壮观。 这面屏风将纵深极长的客厅分为两个部分,一边是放着一圈沙发还有吧台的客厅部分,一边是放着八人餐桌的餐厅部分,和开放式西厨操作台。 一辆运餐的不锈钢推车上,正放着刚被捆好的我。 他找来一个懒人沙发放在餐车上,作为承载我的展示台,我被以45度角斜着搁在上面。 我双手并拢,被捆在后脖子处,漏出出门前处理干净的腋下。 我的小臂在脑后被紧紧并在一起,手肘在绳索的强力拘束下被贴在了一起。 在筋骨的牵扯下,我必须保持着把胸全力挺出去的姿势,稍一懈怠,固定我两臂的绳索就会紧紧勒紧肉里。 我的腿成m字打开,两根绳子分别将我的脚腕和大腿根勒紧,使我无法伸腿。 又有一根绳子分别穿过我并拢的两条腿的膝盖弯儿处,向后方收紧,我的腿被一点点儿拉开,直到胯部的韧带达到极限,传来疼痛。 他把逼我分腿的绳子,和捆我小臂的绳子,固定在了一起。 “合腿试一下。” 我尝试将腿并拢,只一瞬,想要内合的腿,经过绳索的传导,变成了将我的小臂向下拉的力量。 我的胸本来已经挺到极限了,这一下又让我的胸挺出去一点儿,我能明显感觉到我后背的肌肉已经挤成了一团。 “你想合腿,就得挺胸……你想含胸,就得开腿……当然,幅度也没多大,你本来已经哪儿也藏不住了……” 他全知道,这种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窘迫,就是他故意设计的。 我的腿彻底成m字打开,并无法合拢分毫,如同饥渴难耐的荡妇,能迎接任何人的降临。 他看着我打开的下体,思索片刻,拿来工具,热毛巾敷上的一瞬间我迎来久违的舒适……打沫,刮毛,一步一步,稳扎稳打。 他没有问我,是啊,我也无法反抗,他问我做什么? 等他把我下体清扫干净后,像是个老道的理发师一样,变出一面镜子,对着我的下体让我看。 “怎么样?” “嗯……” 他收起镜子。我其实压根儿没看,我并没有羞愧着看自己被刮完毛后光滑下体的癖好。 我打量着我,慢条斯理的对我解释到。 “我尽量用少的绳子固定你,是为了更好的展示你的肉体” 他欣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脸,向下到胸、腹、胯、腿、善后攥住了我翘在半空的脚。 “只能看到你脖子和腿上的零星绳子,剩下的都是你的裸体……对于喜欢你的人来说,这应该是他想要的视觉效果。” “再就是把女孩儿该藏的部分,全都暴露出来,那些可能产生性癖的地方,基本全部体现出来了……” “胸挺的高高的,腿叉的大大的,脚心对着他,他要是喜欢手我就没着了……” 他一边摸着我一边做着最后的检查,最后还把自己给说笑了。 “我一会儿拿单子盖住你,看情况要不要把你展示给他看吧。我们在厅里聊你也能听到。” 我仅存的理智赞叹着他的想法,周到、体贴。他没有把我扮丑,给我上个鼻环或者口枷。 也没有通过我的卑微来体现他的威严,比如让我完成一个跪下舔脚之类的指令。 他就是单纯的、郑重的把自己的玩具分享给伙伴。 虽然我是那个等待展览的玩具,但在展览前被赋予了精美的包装,这对玩具而言,就很好。 ………… 他给我盖上了一大块白色的桌布,我眼前只剩下一片弥漫的白。 主人给我盖上布之后也没有理我,我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屋子里安静的可怕。 我不知道是否要呼唤他来看看我,叫他来之后和他说什么呢? 我猜测的各种可能性,捷达要摸我怎么办?我到时候要和他求援么?怎么说才能让他不觉得丢脸,我看向他他就会明白么? 捷达会忍不住侵犯我,或者把我的样子拍下来么……他可是连女朋友的裸照都会分享的人,我感到害怕,然后我想我的主人一定也会想到,他会保护好我。我强迫自己安心。 我想到了李瓶儿,想到了第一次和他开房,想我们的第一次做爱,想学校里的事情,想东想西,直想到厚重的房门咔他一声开启。 “卧槽!!哥们儿!!你家也太好了吧!!” 是捷达声音,没怎么变,他带着一阵街边巷尾的风,风吹进屋里,裹挟着尘世的嘈杂,让这个空间不再那么安宁。 “坐坐坐,别大惊小怪。”主人的声音。 “卧槽,真的,哥们儿,你家真他妈大!” 印象中学校里学习好的捷达十分斯文,没想到他和朋友在一起时,说话用词儿还挺江湖。 “我他妈第一次来你们这个小区,没想到这么牛逼。” 他的吹捧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当自己家,带你转转……穿袜子就行,没拖鞋家里。” 他两的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 “你这厅就顶我全家面积了!” “这么大的餐桌你家几个人吃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估计能看着我的位置,我所在的餐车,就挨着离餐桌不远的西厨台边儿上。 我全力保持着一动不动,我不想让他发现白布罩着的东西自己动了,怪吓人的。 他们拐进了里屋,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他们的声音再次响起时,捷达嘴里还不听念叨着,什么你家还缺保姆吗?你缺不缺保镖啊?之类的套话,赞叹着他这位富哥们儿的生活。 东拉西扯中,他们大概是坐到客厅沙发上了。 “走呗?咱去哪儿?张柠檬呢?她啥意思?” 我啥意思,我在这儿呢。 “不着急,她一会儿也来我家,咱们汇合了再定。” “卧槽她也来你家?你俩啥关系啊?” “我俩关系贼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坚定,我听着觉得好笑,差点儿笑出声来。 “不是,你当初不是和李瓶儿搞对象么?没见你和张柠檬熟啊?” “毕业以后熟的。” “哦……我说呢,她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啊,你不喜欢李瓶儿那种萝莉型的吗” “你又懂了。” “我是真的喜欢张柠檬,就是当初太小了,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认识……”“而且xx、xxx他们都喜欢张柠檬,还表白了,我再去凑热闹也尴尬。”捷达聊起了以前我拒绝的那些幼稚告白。 “你不是有对象吗?看照片你们战斗还挺激烈。”主人换了话题。 “卧槽,她是xx中的,巨骚……”捷达吧啦吧啦说了一堆,我也不记得了。 “而且你不觉得她特别像张柠檬吗?下次我带出来给你见见,也特别高,瘦,胸大,脸长得也还行。” 我心想,一会儿一定拿手机仔细看看他这位不幸的女友长得像不像我。 主人的声音响起。 “张柠檬除了样子是你的口味,你还喜欢她啥啊?” 他这话应该是帮我问的。 “啊………学习好,虽然不如我吧。然后其实就是长相,特别清冷,人也文静,看起来就很乖……” “你前女友李瓶儿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虽然确实可爱,但吵吵嚷嚷的,我当时就想不通你为啥喜欢她。” 看话题跑偏,主人又往回拽。 “张柠檬乖么?” “反正那xx、xxx、xx好像都和她表过白,她都没同意,一直就安安静静的学习………我觉得不错” “哦…………” 主人一个意味深长的“哦”。 “我看照片觉得你对象长得和我完全不像,不过确实一样胸大!” 主人评价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吧,够意思吧!” “牛逼牛逼!”主人毫无诚意的吹捧起了捷达。 “你把李瓶儿上了没?”捷达煞有介事的问。 “早上了。” “卧槽!你他妈一米九上一个……李瓶儿有没有一米五?,你啥感觉啊?人型飞机杯吗?哈哈哈哈哈哈。” 多少有点儿听不下去,捷达这人确实恶俗。 “张柠檬说啥时候到?我还有点儿紧张操。”他们瞎扯了一会儿后,捷达开始关注关键问题了。 在沉默了两三秒后,主人慢悠悠的开口了。 “那啥,为了感谢你给我发你对象的照片,我也有东西给你开开眼!” “啥啊?李瓶儿裸照吗!看看看看!发我发我!” “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那他妈也是老同学啊,熟人裸照还是刺激的啊。”捷达倒是个明白人。 说真的,光听说话,就以捷达为代表的普通高中男生,我是真的接受不能。 “不是李瓶儿。” “那是谁?张柠檬不会吧?你把她也上了?” 他反应到是一点儿不慢。 “你要是看,必须答应我个事儿。”主人郑重其事。 捷达:“啥事儿你直说,我相信你。” 主人:“我得把你铐上。” 捷达:“啥意思?不是,卧槽你还有手铐?你家有干警察的?” 主人:“国外买的,差点儿让海关给我没收了………甭废话,你看不看。” 捷达:“兄弟你他妈多少有点儿变态……你铐吧,我倒要看看你要让我看啥。” 主人:“这儿不行,我得把你铐在吧台凳上……” 声音越来越小,他们应该到了理我最远的,入口连廊正对着的吧台区。 “还得背铐吗?哥们儿,我真的人生第一次被人铐起来……脚还得铐?卧槽得亏我脚腕细……” 主人再一次证明了他的可靠,他不是和哥们儿定一个口头的君子协定,他直接把哥们儿背铐在了吧台椅上,从物理上断绝了他做进一步动作的可能。 “我现在能告诉你我要给你看啥了?” “啥啊?” “张柠檬。” “牛逼!那也不至于铐我吧?我会抢你手机?” “不是照片,哥们儿。” “卧槽是她人?她来了?她让你铐的我?” “等等啊,让你看她之前我还得问你,你喜欢她胸是吧…” “是的……”我能听出来捷达已经不那么吵闹了,他的cpu即将着火。 “你足控吗?” “有点儿吧……啥意思啊……”他的声音完完全全暴露了他巨大的困惑。 “你会喜欢姑娘的手、或者后背吗?” “这确实没啥感觉……” “那就行。” “啥意思?”捷达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了。 “你等着,我让张柠檬来。” 随着主人的脚步渐近,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捷达还在远处呼喊。 “你叫她就叫她,你把我解开呗?我被烤着见面太他妈尴尬了!” 主人已经走到了我身边,冲着来路的方向回应道。 “没事儿!她肯定比你尴尬!” 动了,我的身体跟着餐车平移着,我的心跳从未这么快过,从未。 猝不及防的事情其实不会让人紧张太久,而恰恰是得知了自己的判罚后,等待执行的每一秒才是更煎熬的。 审判即将来临,万籁俱寂,只有自己的心跳在轰鸣作响。 “这是啥?”捷达的声音就在面前。 “张柠檬。” “不可能吧,这是个人?”他似乎也在因未知颤抖。 “放心,活着的,完整的张柠檬,一会儿还能和你打招呼。” “啊………”捷达已经不说话了,他是不是在盯着白布,在寻找线索。 “坐好了别摔倒了。” 他把白布掀开了。 阳光晃眼。 我慢慢看清了捷达的脸,还和以前一样,果然是出来见心仪女孩儿,衣服穿得还挺帅。 趁你我束手 我当时一下明白了,为什么主人一定要把捷达铐在吧台椅而非沙发上……因为吧台椅高,正高过送餐的推车,人坐在哪儿,正是欣赏我身体最合适的高度…… 我正好能看到捷达的脸和上半身,就说明他也能一览无余的看着我。 捷达的表情是完全的震惊,仿佛时间已经在他身上停止。 他就盯着我,一动不动,他的表情没有色欲,没有开心,只是嘴巴微张、眼睛瞪大一眨不眨。 “醒醒醒醒!”主人笑着拍了拍捷达。 “卧………槽…………”随着这两个字,他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长到我全身都被他呼出的气息所笼罩,挺好的,他牙膏是柠檬味儿的。 看我俩都不说话,主人又说话了。 “你不能碰她,所以我才铐的你。” “我不碰…”他的眼睛刚刚恢复眨动,连眨了好几下,幽幽吐出了三个字。 捷达所表现出的强烈震惊和手足无措,让我的羞耻感有所缓解。 弱对强才会羞耻,弱对弱就不会。 捷达在努力的深呼吸,以平复着自己剧烈的心跳。 主人就在旁边看着,看看我,看看捷达,又看看我。 “柠檬,打招呼。” “捷达……你好……” 剧烈的羞耻再次出现,毕竟,这个场景中我弱的太彻底了。 我侧着脸,看向主人一边,学着当初的瓶儿,躲避着眼神的交汇。 “你好你好……我……” 他语调里的江湖气彻底消失了。 “你不能碰她我可以给你代劳,说吧,这丫头挺敏感的………”主人在一旁解说。 “卧槽……卧槽……”他除了一直感叹什么也没说。 “你先缓缓,我给你介绍一下……” 他从侧面推着我的下巴,把我的侧脸推正,让我不得不面对捷达…… “首先,这是如假包换的我们的老同学张柠檬。” 他放开我下巴后,我赶紧把脸又扭到一边。 “这是她这一对儿大奶。” 说着话,她轻巧的拎起我的乳头,抖动着我的乳房。我忍住没叫。 “这是她的逼和菊花,你看她的逼还挺好看的。” 他用两指分开我的阴唇,翻出我的阴蒂,拨弄了几下。 “这是她的阴蒂,还挺大。” 他拿指尖摩擦着我的阴蒂,我叫出了声……完全忍不住。 “啊…………” 他得逞松手,“你看吧,她挺敏感的。” “这是她两只小蹄子,她脚超级怕痒,我就不演示了。” 他攥住了我的脚腕,晃了晃。 “她是被捆着么?”捷达傻傻的问了一句。 主人笑了,我也觉得好笑,但我笑不出来。 “柠檬,你把腿岔这么大干嘛?逼都流水了,等着捷达光顾吗?把腿合上!” 这种凌辱人的话太有威力了,几乎是本能的,我像刚才一样努力去并腿…… 果不其然,胳膊再一次被拉动,我的胸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向前顶起,后背几乎都离开了身后的垫子。 “你看,她又想被玩儿胸了,都这么大两个奶了,还往前挺呢。” 说着他就把手放在了我的乳房上,拿指甲尖刮蹭我的乳头。 又痒、又麻、又羞耻到了极点。我赶紧低头含胸,结果是两条腿又被拉动,大大的向外张开…… “你看,她又把腿叉开了,还是想让别人玩儿她的哔逼。” 捷达刚好点儿,重重的呼吸声在对我的玩弄中又再次响起。 “你行吗哥们儿?”主人放下对我的挑弄,去观察他的哥们儿捷达去了。 “卧…槽……操……” 他就这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说话了。 “你太牛逼了哥们儿,我服了。” 男人这该死的胜负欲,这里有什么服不服的。但我知道,“我服了”,是男生间的最高赞誉,象征着绝对的力量。 “你不和你喜欢三年的张柠檬说说话么?” “我服了,哥,你把她解开吧。” “聊会儿吧,她肯定老老实实和你聊天。”他的语气让人不容置疑。 他在手足无措了一阵儿后(毕竟手足都被铐在椅子上了),以一个比我还娇羞的语态看着我说道 “那啥,柠檬,我确实初中的时候挺喜欢你的……” 我等着下文,但是没等着,只等着主人看向我,我知道我得说话…… 我能说什么。 “谢谢……” 捷达回去以后会有心理阴影么?我觉得他以后的告白都会想起我…… 对着高挺着乳房还m开腿露着下体的裸女告白,想必是谁也忘不了。 捷达不说话了,盯着我,整个人慢慢松弛下来,偶尔也会瞟一眼主人,然后立马回神盯着我。 他可能也有说话,但是我想不起来了,他每句话里的高频词不是“卧槽”就是“牛逼”,他仅有着正常高中生的做事和说话水平……我也不指望谁都能如主人般,有着超越年龄的老练。 “那啥……咱们一会儿……还一起出去么?” 捷达的表现永远不会给人惊喜。 主人笑着拍了拍他,“还出去干啥呀,兄弟给你看的还不够嘛?” “够了够了,恩佐,你真的牛逼,以后你就是我哥………” 太蠢了,普通的高中男孩子真的太蠢了。 “抱歉我不能让你碰她………你要再看看她么?” “卧槽………”他回头看我。 “兄弟…你一直说语气词…可太逗了……”主人笑的特别开心。 被他的笑声感染,我都觉得想笑,耻感都快消退了。 “不是恩佐,太离谱了,难以置信,我他妈出去和人说,别人都会觉得我吹牛逼……” “那你别说啊,我和你说过么?” “你牛逼,真的,兄弟你真的牛逼。” 我早知道我主人牛逼了。 “你还要再欣赏一会儿么?我把她推回去了啊?” 主人脱口的用词就是“欣赏”,而不是“看”或者“爽会儿”,我时时学习着他迷人的情商。 “别别别……呼……你让我体会体会。” 他终于说了句有内容的话。 “那你得和她聊会天儿啊,人家也是会无聊的。” 主人像个无聊的观众一样期待着攒劲的节目。 “啊………我,你奶子真大……” 我真是又羞耻又想笑。 “谢谢……”我还能说什么。 “可惜我不能摸摸……” “…………” 成熟和幼稚的一个重要区别就是,幼稚的人说话围绕自己,成熟的人说话围绕别人。 高中生而已,怪我有太高期待了。 大概安静了几秒,捷达再一次开口了。好像看着我,又好像看着别处。 “柠檬,我初中时一直偷偷喜欢你,觉得你文静、学习好,个子高高的,身材也好……没敢和你说……觉得离你太遥远了……本来今天约你出来玩儿……其实也没啥,就想再见见你……这不……也见到了……嗯……了我一桩心事……我以后肯定不打扰你……你的样子我会记得……啊,不是说现在的样子,我是说你的长相!……嘿,我也不会说话……祝你和恩佐好好的,希望以后咱们还能一块儿玩儿……” 他眼神飘忽的说完,看向了主人。 主人坐在一旁撑着脑袋,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捷达,一个愚蠢的高中生,正常的、有感情的高中生。 这番有着感情的话语,令我难忘。 捷达说的对,我们太遥远了,不是高低的遥远,也不是前后的遥远,就是单纯的遥远…… 我们还会越来越远,因为我正走向深渊,而他,一个平常的、学习好的、有些坏又有些江湖气的男高中生,总会兜兜转转,最终走向光明。 损坏变旧 主人把盛我的餐车推回卧室后就没再出现,过了一阵儿我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过了很久,主人还是没出现。 他应该是出去送捷达了,他每次都这样,对谁都是,一直送出小区,送上车,然后目送对方乘车走远,自己才会回头。 残酷和体贴是他的一体两面,他天生就是要做主人的。 此时此刻,他的残酷在于不给我松绑人就出门了,我还在绳索的强迫下m字大敞着腿,小臂和手都被紧紧的缚在脑后。 此时此刻,他的温柔在于他又把我放在了大全身镜子前面,还贴心的调整了镜子的角度,让镜子和我的身体平行,我只要睁眼,就是我自己。 作为经常被主人丢在一旁的玩具,看着自己,真的比看着墙或者看着笼子要好得多……我不会那么无聊。 手一直被捆在脑后,胳膊疼,背疼。腿一直被迫打开,胯部的筋抻着疼。 不过真的比驷马的捆绑方式轻松太多了,我不担心我的脊椎会断然后终身残疾,只是有一点疼,或者说,不是疼,只是被限制的难受。 这种难受让我无法让我干脆睡一觉,甚至无法闭目养神,闭上眼什么都看不到烦得慌,我就睁着眼睛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反正我也好看。 班里有同学天天带个小镜子上课看自己,被没收一个镜子还能再变一个出来,我能理解,我也一样,最美的年纪,看看自己没什么不好。 就是姿势真的太羞耻了,太羞耻了。 我注意到了我光溜溜的下体,刚才没好意思看,现在有的是时间。 因为大开着腿,两伴阴唇也微微分开,流出的汁水泛着光。 本能的害羞让我本能的合腿,我又忘了,一合腿绳子就拽胳膊,胸又被迫的挺起来一点儿。 合一点儿腿,挺一点儿胸,收一点儿胸,开一点儿腿。无限循环。 我喊了主人的名字,等了很久,又喊,确认没人,于是我就放飞自我了,开始呻吟,或者说是开始浪叫。 我太饥渴了,太想要了,欲望的汁水已经向下趟到了菊花,湿湿的,黏黏的,很痒…… 挺胸或者开腿,就那一点点幅度,我无限循环着,我无能为力,手用不了,腿合不上,只有靠着自己的浪叫,疏解着自己的欲望。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越骚,欲望就越强烈,欲望越强烈,就忍不住扭的越浪,叫的越骚,这面镜子像一个无尽的螺旋楼梯,将我送进了地狱。 当时我甚至想,捷达要上我就上吧,戴套就行,我不管了,随便来个人,上我吧………主人的话,随他玩儿,只要他能快快回来,只要他想,我什么都能做…… 我强迫自己看自己的脸,觉得漂亮。再看自己的身体,觉得下贱。无所谓了,玩具怎么想不重要,主人怎么想才重要。 不知过了多久,半小时?一小时?我听到了开门声,主人回来了。 听到了水流声。他在洗手。 他进屋,站到了我身边,身上带着些许凉气。 “你真能流水啊我” 他也不碰我,就笑着站一边看着我。 “主人,我想要……我痒……” 这是我和瓶儿学到的表达技巧,骚就骚吧,骚有骚的好处。 “我知道,叫声大的我都不敢开声音……摄像头你没看到么?”他抬头示意房顶。 “我和捷达在路边儿看了半天了,捷达人都傻了,打个车就回家撸去了,哈哈。” 就在镜子上方,没看到,也怪他家屋顶太高了。那个运动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从衣帽间换到了这里。 如果是平常,知道了自己如此淫荡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应该是会原地去世的吧。 现在不会,现在我只想做爱,只想把折磨人的性欲化解为快感。 “主人……我想要……我好难受……” “所以呢?” “主人…我想让…主人…干我…” “记得李瓶儿的个人介绍吧,对着摄像头,自己说一个,我去洗澡了,pad在我旁边,要是说得好回来就让你爽,不好的话,我叫李瓶儿来教你,顺便在你面前来一发………对了,你的身体数据我还没给你量,你自己说点儿别的,看你表现了。” 他去洗澡了。 无所谓了。 “主人好……我叫张柠檬,今年16岁,身高一米七,体重105斤……d罩杯……脚39码” 我看镜子里自己翘在半空的脚。 身体数据缺失太多了……说什么呢…… 我知道他正在看。 “柠檬现在被主人绑着,挺着胸,分着腿……想让主人…玩儿我……想…让主人欺负……” 对了,优点缺点。 “我的优点是……个子高,胸大……一…个子高,胸大……主人喜欢让我当大狗狗,溜着我玩儿………二……………………我下面也没有毛了……可以方便的玩儿我的下面………三……………我听话……四………我……水…多…………” 水多好像是优点吧,我听男生都这么说。 “我的……缺点是……我……太怕痒了……一,我太怕痒了……二…………” 没想出来二,我真觉得我是个合格的玩具。 “我害怕的惩罚是……一……主人挠我的脚丫………二………主人把我……扔着不管………” “我想要的奖励是………和主人…做爱………” 水声并没有停,我不确定他有没有看ipad屏幕,但声音他应该是听得到的…… 继续说吧。 “我喜欢……给主人……当狗……给主人舔脚……喜欢被主人欺负……被主人玩儿胸……被主人……操…………………可主人总是把我扔一边儿………让柠檬…自己……难受……自己……发骚…………就像现在……主人……看看柠檬吧……” 我看着摄像头。努力晃起了胸。 “柠檬挺着大胸……可是主人不玩儿它……柠檬分开了腿……露着下面……可是主人……也不玩儿它…………” “主人要是想玩儿柠檬的脚丫……柠檬就忍住…不痒……只要主人能开心……只要主人……别把柠檬…扔着…扔着不管……” 他出来了。 “说的还行吧”他径直走向我,不慌不忙。 “想让主人玩儿你么?”他修长的中指插入了我的花心。 “啊…………” 他手指开始在我的内部扣动。 “你骚么?” “主人,柠檬…骚……柠檬…合不上腿……想让…主人玩儿……” 质疑李瓶儿,理解李瓶儿,成为李瓶儿。前辈就是前辈,被多调教几次,就全明白了。 他笑了,他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儿着我的身体,然后摸着我的脸,轻轻的说了一句。 “柠檬,其实忍住不上你,只是在这儿玩儿你,我也很辛苦的。” 他控制着我,控制着许多人,最关键的就是,他控制着自己。这是他能做别人主人的必修课。 但我管不了那么许多了,我就是想要,我就是欲火焚身了,原来不可能会说的话,现在说出来已经毫无负担了………这也是成长吧。 “主人……累了的话……就请插柠檬吧……射……射进我身体里就好……柠檬……乖…乖的吃药……” 我能感受到他情绪的震动。 “主人……你射……舒服了……再慢慢欺负柠檬吧……柠檬…可…可听话了……” 骚话要是能考级我应该至少能过四级。 他心动了,他进入了我,同时捏着我的阴蒂,慢慢的,一下一下的,聆听着我的求饶。 也许是憋了太久,也可能是因为主人一直玩儿着我的阴蒂,我很快高潮了……一直到他射进来为止,我的浑身都在极致的高潮中颤抖,声音也在颤抖,整个人就像是快要坏掉的电动玩具……电流、马达、芯片都时好时坏,屏幕不停的闪烁、卡顿着。 体罚 后来,我就自然而然的,在他面前放弃了人格。 他都不用捆我了,只要他说,我基本是本能的服从,这种服从超越了老师、超越了家长、超越了所有人。 最能体现这一点的,就是他基本上已经不靠外物,就能真正惩罚我了。 他让我裸体扎马步,还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胳膊还要向左右伸开。他就坐在哪儿玩手机,也不抬头。 一直到我胳膊、大腿酸痛难忍,脚趾在高跟鞋里硌的生疼,我哭出来,我才敢出声音。 他听到后,抬眼看我浑身发抖、泪流满面,也不说什么。 我就还不敢动,几乎是在用所有意志力保持着姿势,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直到他让我说话,我才哭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承认错误,虽然好多都是他强加给我的,毕竟我真的很乖。 好几次他允许我站好的时候,我都是直接摔倒在地。 类似的体罚很多,高跟鞋扎马步只是其中一种,没有高跟鞋,自己踮着脚扎马步更痛苦…… 还有蹲起、青蛙跳,就像是军训……只不过是光着身子,虽然他基本从来不看吧。 只要是这种体罚,基本上,他不看我哭出来不算完。 还有简单的,分开腿蹲着,然后挺胸抱头,这个姿势不算累,只不过羞耻一些,但时间久了,也累,也会哭。 有时候对着他,有时候对着镜子,对着镜子的时候会坚持很久一些哭出来,毕竟看着自己羞耻的样子再哭出来,简直耻上加耻。 还有,在他面前自慰,这关也挺难过的,从自己揉阴蒂,到自己指奸,到自己拿假阳具插自己,吃自己奶头……难度一点点上升,我的下限一点点被突破。 但我印象最深刻的还不是自慰…… 有一次他让我给他舔脚,也没捆我,我就乖乖跪好,舔舐他的脚背。 他伸直腿,脚跟着地,脚趾冲天,我就爬过去,吮吸他的拇指,伸出舌头,擦拭他的指缝…… 他脚趾一用力,就夹住了我的舌头,我不敢收回去,怕惹他不开心,就呜呜的叫,让他用脚趾钳着我的舌头左右溜我。 我真的很乖,很用心舔他的脚,很努力的讨好他,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满意。 他让我练怎么给人好好舔脚……… 用我自己的脚。 我就在他面前,扳起自己的腿,撇过自己的脚,开始了练习…… 明明嘴巴吮吸的是自己的脚趾,明明舌头擦拭的是自己的指缝儿……但真的比给他舔脚羞耻多了。 过了一会儿,他问我练好没有,我说练好了,他就让我继续给他舔。 没舔一会儿,他让我搬起自己的脚闻。 “臭么?” “主人,柠檬的…………” “嗯?” “主人…柠檬自己舔自己脚………” 当然,在他的指导下,我知道调教的内容其实可以非常夸张,比目前所经历的夸张百倍……关于排泄物的、血腥的、漏出的、改造的、不胜枚举。 不过他似乎对这些不感兴趣,除了用来吓唬我、逗我,几乎没有认真提过。比起纯粹的折磨肉体,他更喜欢搞人心态……拘束我的次数,在我一点点乖巧之后变得更少。 比如体罚,看似折磨肉体,其实折磨精神。 他给我报了很多课,有传统的英语、数学,名师课,我们一起上,像一对情侣。 这些课程的结果,基本上就成了他体罚我的主要依据。 他让我跳新学的舞蹈,我就跳,他让我脱光了或者穿情趣内衣跳,我也跳。 我胸甩得生疼,我忍着,他给我乳头加上铃铛、让我穿上高跟鞋重新跳,我害羞,动作不自然,他就开始罚了。 他就是故意欺负人。 “自己进笼子吧。” “主人……我……还可以再跳一遍……” “进去吧,小笼子。” 所谓“小笼子”,就是前文中我被涂山药汁捆成狗丢进去的笼子,这个笼子对于我的体型而言,称得上严丝合缝。 “主人……柠檬跳的不好……求求主人让柠檬再跳一遍吧……” 他不说话,那我退一步。 “主人……柠檬能不能被关到大笼子里……小笼子太小了……柠檬在小笼子里……很难受……” 我就光溜溜的站在呢,高跟鞋也没脱,手背后,我觉得我真的很乖…… 最终,我被允许侧身抱腿躺进了小笼子里。 我侧身钻进笼子,收腿怀抱,笼门关闭,他信步离开。 还是衣帽间,我知道有摄像头,他监控着我,让我觉得安心。他在卧室休息么?我也休息吧,侧身躺着抱着腿一动不能动,时间长了也很难受,但比起被拘束、被涂了东西,真的强太多了。 什么事儿都是比出来的,总睡海丝腾,就觉得席梦思不舒服,总被捆着放一边儿难受的呜呜呜叫,蜷缩着被关在小笼子里就觉得放松。人啊,就这样。 闭着眼,我甚至开始自然的去琢磨学习上的事儿,作业确认没有落下的,周三有个考试,是第几单元的啥啥啥,啊,那个公式是……一门一门想过去,时间过得很快。 他回来,坐在笼子上,我正心里默背古诗呢。 “想啥呢柠檬。” 他的语气从来都一样,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能分辨出,他是来欺负我的,还是来找我好好说话的……如果是来欺负人的,我就乖乖的叫他主人……如果他是来找我好好说话的,我就拿出平等的样子和他对话,就单纯当他的老同学…… 我听他这五个字,觉得他没有欺负我的意思。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好家伙!这样你还能复习?”他坐在笼子上,看着我,笑的可爱。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我直接跳背到最后几句,写的太对时候了。 “啊……开心就好……开心就好……”他自言自语道“嗯,我也得背,我还没背下来呢……” “第一句,「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意思是,「听海外来客们谈起瀛洲,在烟波浩渺的遥远地方,实在难以找到。」跟着我背,「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他慢慢复述。 我就光溜溜蜷缩在笼子里,给坐在笼子上的他讲起了古诗…… 主人的新玩具 有一次我刚进主人家,就发现主人在逗“狗”玩儿,我还不认识她。 来之前,我以为主人说的「一起」,是指和李瓶儿一起,就没当回事儿,没想到是新朋友。 新朋友黑黑的,瘦瘦的,短头发,大眼睛,被四肢折迭,捆成了狗的样子,我最熟悉的样子。 因为我总当“狗”,就不想别人当“狗”,这想法没道理。但当我看到了主人的新小狗,我心里并不是毫无波澜。 再加上她又是个从未见过的生人,总之,我可能对她有些先入为主的敌意。 主人招呼我坐在身边,这位新朋友仰头看我,她虽然身上一片布也没有,却也没有明显的尴尬,倒是我觉得有了陌生人,有些紧张。 她把含着的,沾着口水乒乓球轻轻放在主人脚边的地上,然后抬头看着我们,也不说话。 新朋友我们就叫她“陈薄荷”。 “薄荷,怎么不叫啦?”坐在身边的主人看着她说道。 薄荷看了看我,看了看主人,大概是下好了决心,然后轻轻“汪汪”了两声。 我逼着自己像个前辈一样盯着她看,她不是晒黑的,所有的皮肤都是偏黑的肤色,黑的很匀称,只有翘在屁股后面的脚底显得很白。 主人捡起了乒乓球,朝着客厅尽头的走廊使劲扔了出去,乒乒乓乓的声音在视野之外响个不停。 薄荷跟着主人挥胳膊的一瞬,就挪着四只蹄子跑出去了,比我热情多了…… 她的爬动速度之快,作为过来人的我惊叹不已,灵快的让我看不出她膝盖手肘会疼痛。 等她叼着球回来时,我明显听到了她膝盖和手肘敲击地砖的砰砰声,但她就和没事儿人一样。她恐怕是铁铸的关节。 等薄荷再一次乖乖把球放在地上,主人发话了。 “薄荷,坐好。” 她双膝打开撑地,躯干直立,双肘冲天,很熟悉的姿势,主人也是这么教我的。 她摆这个姿势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犹豫,几乎立刻完成。 她阴毛已经没了,胸非常平,乳头小小一个,呈两粒暗暗的红,主要因为她黑,看不出什么细节。 我逼着自己直直看她,可能因为她很明显不是那种容易羞涩的人,可能是因为她是条比我热情的狗,可能因为我要假装自己是前辈,是高过她的人。 主人告诉我她叫陈薄荷,和他一个学校。 我心想“哦,真正的x中学霸,造孽啊,跑你这儿当狗”。 他看向薄荷,向她介绍我,说“这是张柠檬,我的好朋友。” 我慢悠悠的说“你好,陈薄荷。” 我知道,我这种长相的女孩子,基本上和气势无缘,最有气势的表达方式,只能是冷、慢,让人觉得阴鸷冷酷,仅此而已。 她抿了抿嘴,睁着可爱的大眼睛,神情尴尬的看了我一眼。 她看着我多少有些内敛,我太知道人在摆出这种姿势时的心态了,再狂傲、再张扬的性格,在全身赤裸、跪地分腿、直身抬肘、暴露着自己全身肉体的情况下,都不会再有一点儿张扬,只有被支配下的顺从。 “薄荷,跟柠檬来一段自我介绍”他漫不经心的下达着指令。 我虽然也说过这些羞耻的话,但只是对着摄像头和他说过……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我也要对其他人说这些把自己掰开了、揉碎了的隐私,我希望不会…… 就在我的胡思乱想中,薄荷说话了。 “我,你好,我叫陈薄荷…” 她声音干脆,没有当初李瓶儿或者我自己的自我介绍时的黏连和喘息……她真的有一颗大心脏吧。 “我身高一米六叁,体重九十五斤…” 有九十五斤?她大腿、小臂和腹部都很结实,看来是肌肉压秤吧… “我胸围八十厘米,腰围六十厘米,臀围八十八厘米…” 她声音清甜响亮,带着些许的地方口音,不那么羞怯,充满了逞强。 “我的乳头直径0.5厘米,阴唇长7厘米,肛门有22道褶儿…” 她扑闪着大眼睛,一板一眼的讲出这些。 可能是因为之前听过更有气氛的版本,也可能觉得这些新的数据项变态的有些搞笑,反正我笑出来了,我挂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 主人应该也看到我的反应了,但没说什么,就看着跪在哪儿抬着肘的薄荷。 “我的优点是,一、身体健康,二、听话懂事,叁…” 主人看向我,打断道,我给你介绍吧“她最大的优点是学习好”主人又看向薄荷“是不是?” 薄荷抿嘴看地,一脸尴尬的样子。 “她的缺点是,她这丫头皮实的很,电击项圈电她她都不喊……我实在是怕出事儿……” 好家伙,身体好到能扛住电击项圈?大型犬不都扛不住吗? 毕竟是学霸,也许是超人的意志力吧,我想…… “薄荷,鉴于你的自我介绍缺乏诚意,你就罚会儿站吧……” 其实薄荷很听话,明明不需要强烈的惩罚去训诫她,但主人不这么想,主人要实实在在的威慑力,即使用不到,但他就是要他的奴隶那副无法承受、只能乖乖求饶的样子。 我对李瓶儿最怕的罚站是什么活动充满了好奇。 我看薄荷,她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无知,好像她也不觉得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罚站 客厅边上有一根不锈钢帽架,四方底座敦实,一根一米见长的银棒立于其间,最上方四平八稳的撑着一顶礼帽。 主人将这帽架移到薄荷身旁,取下礼帽,只见棍子顶端是一个小球,光可鉴人,大概是不锈钢材质。 主人将薄荷四肢的拘束解下,让她站上了帽架底座,两腿分胯在棍子两侧。 主人掏出避孕套套在了金属球上,然后不知道动了哪里的机关,手握金属杆提了上去,金属杆赫然伸长,直顶到了薄荷的裆部… “插进去。” 薄荷乖乖照办,在金属球进入身体的一瞬,有一声不易察觉的闷哼。 她真是不丢脸的性格……但我知道,主人的调教迟早会让她放下所有戒备的…… 主人照旧手握金属杆向上提,没过几寸,大概就到顶了,金属球到达了阴道的尽头,顶到了子宫口。 “疼……” “踮脚” 薄荷踮起脚尖,棍子就又高了几寸。 主人并没有罢手的意思,还在向上提。 “啊,疼,到头了……” 我看薄荷的脚已经绷的不能更绷了,小拇指基本已经不挨着地了,大拇指还在苦苦支撑。 主人似乎又下调了一些棍子的高度,然后再次扳动机关,将棍子的高度定了下来。 主人又将薄荷的双手从正面捆缚,再从头顶翻向脑后,顺出两段绳子,分别捆在了她的左、右脚腕。 这样她胳膊向放下来,就会扯她两只脚腕…… 她脚的位置也不能轻易挪动,即使抬起一只脚,胳膊还得老老实实向后举着,因为另一只还拴着……真是熟悉的残酷束缚。 主人坐回了沙发,打量着紧紧踮起脚尖站在四方台上,被插着银棒的薄荷。 “她脚放松一点,棍子就顶她的子宫口,她把脚踮到头,棍子也无法从从身体里放出来~” 主人又拿出了山药汁,涂在了她的乳头、外阴和脚底。 我都有些替她担心了…… 原来这就是李瓶儿最怕的“罚站”……果然……李瓶儿被训的那么乖不是没有原因…… 她那么小,那么瘦弱可爱的一个小女孩儿,那是什么画面? “柠檬,陪我洗澡去吧,让她自己歇会儿…” 歇会儿? 洗澡的时候我听主人讲了,当初这么惩罚李瓶儿的时候,她五分钟都没坚持住就哭的泪流满面,两只小脚一直原地交替着蹦哒,说棍子太里面了取不出来,自己站不住了求主人放她下来…… 他说他有视频,有时候会回顾欣赏一下,说特别可爱,问我要不要看,我吐出正在侍奉的肉棒,说了不要,就继续自己的任务。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洗完了澡,清爽的站在了还在“罚站”的陈薄荷面前。 “站一会儿出了这么多汗啊……” “我不行了……站不住了……”她仰头看着主人,声音里充满了焦急。 主人没理她,只是把她连同固定她的金属台转了个方向,使她背对沙发,然后和我坐在了沙发上。 她紧绷的屁股和双腿,肌肉线条分明,在滴滴汗水的凝结和流动中,微微颤动着。 她很快的抬起左腿,又马上放下,她很快的抬起右腿,又是马上放下,两条腿交替休息个零点几秒,看得出她已经很累了……她的胳膊自始至终乖乖的并在脑后,看来她知道挣扎没有一点用处。 “不看她了柠檬,蹲茶几上。” 我乖巧的迈上茶几,蹲好,手抱头,分开腿。 “舔自己奶头” 我抱起自己一边的乳房,努力低头伸出舌头去舔,将将可以舔到。 他是真的喜欢看我舔自己的奶头,这也算是我的绝活儿了。 他把脚搭上了茶几,然后让我蹲过去,让我用下体把他的拇指吃进去…… 毕竟是我亲自洗好、吮吸过的脚趾,他又是一个永远干净的像天神一样的人,除了羞耻之外,没别的问题。 他的脚趾也很长,进入身体后他前后扣动,我叫声连连……我也不知道我是故意的,还是本能的……我知道我身后一个玩伴正在受罚,这让我更多了些顺从。 “我想下来了……” 身后响起薄荷的声音,她的声音已经在抖了。 “想下来就下来吧” 主人看着我,估计也看着我背后的她。 “我……下不来……” 听到身后的咚咚声,我甚至能感觉到她两只无所适从的腿在交替倒换着,但就是无法让金属棒从自己的身体里出来。 “下不来就站着吧……” 主人的注意力都在用脚玩儿我的下体上。 我是时候刷一波存在感了。 “主人,求求你把薄荷放下来吧……她要坚持不住了……” 我一边舔自己的乳头一边用下体蹭他的脚,这画面原来我都不敢想。 “你没罚过站吧……我屋里还有个架子,要不你陪她一起吧?” “柠檬不敢了,柠檬乖了……” 我下体发力,使劲儿吸着他的脚趾。 “算了,你把她转过来吧。” 我从茶几上下来,看着薄荷不知道从何下手,第一次见的姑娘我也不好上手抓她的肉,于是只好蹲下去转底下的台面……台面下有轮子似的,我轻松就把她转向了主人。 她好像哭过了,眼角带着泪痕。她也没法擦,她的手被乖乖束在脑袋后面。 主人招呼我过去,按照他的指示,我跪在沙发上撅着屁股继续口侍,他一只手搭在我身上,摸着我的屁股然后冷不丁拍一拍。 反派 “你看,乖孩子是很多的。”主人说着话,一下一下拍着我的屁股。这话一听就是在敲打薄荷,刚才帮薄荷求情,已经完成了必要的人情世故,现在不关我事,我就安心干活。 我变着花样的吸吮主人的阳具,像一个专业人士,我不知道真正的专业人士会有怎样的高超技巧,但我就是觉得自己专业。 可能因为我认真,也可能因为我放松……一件事儿如果进入到了认真且放松的境界,那便是在这事儿上获得了心流。讨好人还讨好出境界来了。 安安静静的,陈薄荷也没声儿,主人也没再说第二句话,宽敞到空旷的客厅里,只有我嘴里舔舐和吞咽的声音。 在这个悠闲的下午,主人慢悠悠的拍着我的屁股,仿佛抱着我,我撅着屁股干着活,好似被他拥在怀中,我瞥见一旁踮起的脚边已有了水滴印,在干净的大理石台面上泛着光。 哦,别的姑娘在受罚,她被拴在脑后的双臂遮不住任何羞耻,纤细的脚趾也撑不住了身躯,简单的一根银柱被插入身体,却无论如何也拿不出,纤细的腿和小巧的脚都紧紧绷着,只为了体内脆弱的子宫口获得片刻的喘息。 我专心吸吮着,一切都很慢,如微风如流水。她努力坚持着,恐怕也很慢,如骄阳如烈火。 我老老实实含着阳具,眼睛上抬,看主人也在看我,我一下顿悟,原来故事里的后宫争宠,争的就是这个。 我屁股上拍打的感觉慢慢变成了抚摸,这罕见的温柔让我融化,边吃着边不自觉的发出了哼声。 薄荷突然说话了,我甚至都忘了,此时此刻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就在我们面前的、站的高高的薄荷,看的比谁都清楚。 “我…啊……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我下面…啊…下面好疼……”薄荷的声音已经有哭腔了。 “坚持不住就下来。”主人说话时还摸着我的头发,仿佛在低头对我说。 “我…我…下不来……啊……”听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委屈。 “怎么下不来?” “它……插在…下面……我……我拔不出来……” “你跳出来。” “我……腿……我腿…动不了……” 主人轻轻拍了拍我的头,温柔的说“你看看她…” 我侧过头,枕着主人坚硬的小腹,高耸的阳具便横在了我面前,我仍不忘拿舌头一下下舔着,如同撅着屁股摇着尾巴的小狗,舔舐着它心爱的骨头。 在主人怀中的我,就这么看着涕泗横流的薄荷,仿佛是个得意的反派,在凝视着受苦的主角。 “你看她,汗出的和洗了澡一样。”主人拿指头摩挲着我的脸。 “嗯。” “你想不想上去站一会儿?” “不要。”我乖乖舔着。 “为什么不要?” “我乖。” “她也很乖,她当小狗可比你活泼多了。” 我没说话,开始摇撅着的屁股,紧接着就听到主人笑了,我的屁股被轻轻拍了拍。 “薄荷,为什么让你罚站?” “因为……呜……因为主人……说我……介绍…没有…诚意…”薄荷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滴在台面上,盖住了汗滴的水渍。 “好好和你柠檬姐姐介绍自己,满意了,就让你喘口气儿。” “我……” 主人打断道“得看着她。” 我和她四目相对,我看她楚楚可怜、泪流满面,一点儿也无之前的淡然样子。她看我呢?吃着主人阳具撒娇的大反派么? “柠檬姐姐你好………” “你好。”当反派也挺有意思,我回了她的问好,还轻松的笑了笑。 “我……我的优点是……我身体好…能……呜……能挨罚……主人……” “把「主人」换成「柠檬姐姐」”主人冷不丁说了新的要求。 薄荷顿了顿、哽咽了几声,看着我,泪眼婆娑的继续道:“柠檬姐姐……想玩儿我……不用担心…把我玩儿坏了……想罚我……我都能……接受……” 她就这么对着我,抽泣着、哽咽着,一段段说出那些羞耻的话,无非是无限的贬低自己,无限的讨好“柠檬姐姐”。 人都有怜悯之心,我虽然还是那个样子,枕着主人的小腹,舔着阳具撅着屁股,但内心已全然不同,我仿佛在看一场悲剧,屏幕里是主人公在狂风暴雨中悲吼,而我在屏幕之外,是戏外的观众,也是残酷的反派。 高跟鞋 薄荷已经哭的涕泗横流了,她也没法儿擦,呜呜声不绝于耳,我看她的脚确实已经踮不住了,原本垂直绷紧的脚背,成了平缓的坡面,虽脚跟还未着地,但摇摇晃晃,已经离地不远。 在她的体内,棍子顶端那颗浑圆的不锈钢圆球,恐怕已经深深嵌进她娇嫩的深处,多疼呢?我被主人拿阳具顶一下都会不适,一直被杵着,被自己体重压着,我不敢想。 “柠檬,拿你的高跟鞋给她穿上。”主人语气平和,即不轻佻玩味,也不郑重严肃。就像在说“服务员结账”一样,听不出他此时的心情。 我起身快步跑到衣帽间,最下层,我曾经穿过的十厘米高跟鞋,我亲自收在这里。 那双鞋的鞋面儿,只有两根透明的塑胶条,一根在脚背处,一根在脚腕处,除此之外就是陡峭的鞋身和纤细的鞋跟。这双高跟鞋是一双穿在脚上的,脚的展示台。 我曾经穿着这双鞋为主人跳舞,被主人体罚,它是我身为玩具的羞耻装扮,也是薄荷此时的救命稻草。 我抓起薄荷颤抖的脚腕,引着她的脚踏进鞋中,她几乎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才把脚跟提起,把脚踏上了鞋身。 “啊………………”薄荷长长的呻吟,宣告着她暂时的解脱。 “里面还疼么?” “好些了……”薄荷说的气若游丝。 “这是你柠檬姐姐的鞋子,一会儿要洗干净还给她。” “嗯……” “还学不会说话,柠檬,把鞋脱了,再让她站会儿。” 我在一旁看着她,她慌了,前后左右摆着腰,仿佛想逃,双脚却被牢牢钉在地上,一步也迈不得。 “柠檬姐姐……求求你……我疼……我真的站不住了……”说着话,她眼角便又滑下两行清泪。 我没动作,看向了主人,我觉得我不该完成命令,我用我的眼神寻找着他的最终意见。 “好吧,在给你一次机会,我说「这是你柠檬姐姐的鞋子,一会儿要洗干净还给她。」” “主人……谢谢主人……谢谢柠檬姐姐……给我穿她的鞋子……我……我的脚……把柠檬姐姐的鞋…穿脏了……一会儿……一定洗干净还给…柠檬姐姐……” 我知道她真的害怕了,人害怕的时候什么都会做。 “行吧,柠檬,回来吧。” 我快步回到沙发。 “坐上来,对着她自慰吧。” 我犹豫了片刻,或者说只是反应了几秒,离谱的事情在这所豪宅里已经发生了太多,我几乎没觉得这很过分。 我坐在主人身旁,面向薄荷分开了腿,一手揉胸,一手揉着自己阴蒂,发出阵阵闷哼。 主人在一旁翘起了腿,笑着看着我。 “你问问她,想不想自慰?” “薄荷……嗯……你……想不想……嗯……自慰……” 主人扭头,把看我的视线转移到了薄荷身上。 这次她没敢再只说个“嗯”或者“想”,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主人,哭红的眼眶里是迷离的眼神。 她缓缓说道“柠檬姐姐……主人……给我涂了药……我……痒…我想………自…慰…” 看来她不是第一次被涂,她也不知道那就是纯天然的山药汁,而不是什么“药”。 “你去轻轻柔柔她的胸吧。”主人对我说道。 作为过来人,我知道,这不是主人的善心,而是他的手段,所谓越挠越痒,轻轻的触摸如同一种提醒,仿佛有一个幽灵在耳边低语,告诉你你的不堪。 我停下自己的手艺活儿,走到她面前,她乖巧的低下了头,一改最初没什么羞耻心的样子。 我严格遵从着主人的命令,轻轻的,把手盖向了她小小的胸,辛苦的罚站让她的身体格外滚烫、湿润,她的乳头不小,早已充血变硬,在她暗淡的肤色上,如同傍晚沙丘上的碎石。 她的不发达的乳,握在手里像熟睡的鸟,像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尖的喙,啄着我的手,硬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我的手心。 随着我的揉动,她闷哼着,眉头微皱,迷离的看向别处,我适时抬起了手,她看向我,咬着唇,眼神变得从未有过的灵动,那是女孩子最有力量的眼神,那是渴求的眼神,无法隐藏的、发自内心的渴求。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很痒,你想有一个人能粗暴的帮你解决这份痒意,但是对不起,主人只是让我这么做,我不能做的更多。 我没有留恋她恳求的眼神,只是站在原地回头看向主人,用眼神询问着他的接下来的安排。 他站起身,走向吧台,拿起他的便携相机,走回来放在沙发后背,让我闪开站在一旁,拿平板检查画面,调整相机位置,漫不经心,又慢条斯理。 主人拿出了一对儿乳夹,夹在了薄荷的乳头上,乳夹上挂着葡萄大小的银铃,铃铛上雕着华美的刻线。 主人拿出扩口器,放进薄荷的嘴,上下撑开,随即薄荷便无法再合上自己的嘴。 “柠檬,你看。”主人示意我看向薄荷的嘴“你看,她的牙就没有你齐。” “谢谢主人夸奖……” “走吧,去卧室来一发,让这个小黑妞自己在这儿流会儿口水。” …… 江湖中人(靠不停甩乳头上的铃铛来止痒) 主人撑坐在床上,平板里的薄荷正在不停的扭着腰,乳头上的银铃左右晃动,叮咚作响。她无法合上的嘴巴流出口水,也随着晃动流在了身上、脚边。 我坐在他身边,陪他一起观赏着这残酷又香艳的色情直播。 “她奶头甩掉了她也还是痒……” 主人说着话,电视里配合的发出了薄荷的“啊……啊……”的声音。 “你真的变态……”我发自内心的说道。 “不叫主人了?” 我没说话,我总觉得他身上仿佛有一个开关——控制着他是否是“主人”的开关。我总是能敏锐的感觉到他的变化,他的模式,他此时并不是“主人”,当然,我也不敢确定。 “变态……”我小声说道。 他笑了,我也确认了,他此时此刻确实没在当“主人”。 他盯着屏幕里摇胸晃脑的薄荷,专注而又轻松,仿佛在看追更的电视剧。我就抱着腿坐在他身边,想提醒他刚才他说要来一发,但又觉得不是时候。他此时的兴致,只有屏幕里被放置折磨的薄荷。 卧室里的空气不像客厅里那么粘稠,电视的声音开的很低,铃铛声、呻吟声,只是这寂静卧室里若有若无的点缀,我坐在他身边,觉得清爽,并未得到倾泻的欲望,随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降温。 “她跟你一个班哒?”我抱着腿,侧头问他。 “嗯。” “你这么欺负人家,每天班里见了,不尴尬嘛?”电视里,薄荷合不上的嘴中缓缓流下唾液,她看起来已经太累了,但她还是坚持着一下一下晃动着夹在自己乳头上的铃铛。 她比我幸福多了,那时被涂满山药汁,在笼子里一动不能动的我,只能咬嘴唇。 “在班里我又不找她说话……她碰见我连个招呼都不打……” “那她是怎么成了你的阶下囚的?” 我不指望他会告诉我,但我还是问了。在两人一起看电视的缓慢时刻,问问玩伴的来历情有可原。 况且此时看的就是她,聊她,就像是聊电视剧剧情。 氛围正好,主人果真如同在给我补剧情一样,开始了慢条斯理的讲述。 “她是xx县的,初中也是县里上的,之前完全不熟,有一天她突然网上找我,就开始讲,说原来学校的朋友,她最好的朋友,卷进了一个说不清的感情纠纷,什么谁是谁哥哥,谁是谁妹妹,什么谁抢了谁男朋友……说不清。但总之,她这个最好的朋友,被对方找了一堆混社会的给欺负了,说是挺惨,衣服被扒了,拳打脚踢,还被录了视频……” “啊……报警没?这不应该报警嘛。” “是,我也让她报警。” “然后呢?” “然后她回我「不帮算了」。” 半晌无语,这奇怪的剧情让屏幕里的薄荷显得又可怜又可笑。 “然后你就去英雄救美了?”屏幕里薄荷虽然黑黑瘦瘦,但精致五官和清健的躯体确实谈得上美。 “我奇怪啊,为啥找到我,之前完全不熟……我就问她,然后她说联系过不少人,这里面就有人告诉她,「你不是x中的吗?那你认识恩佐吗?他混的牛逼极了!」……” 我和主人一起笑了。 “关键是帮我吹牛的这个人,我也完全不认识……” “你身边类似捷达的哥们儿不少吧……” “是……我也这么想,但传这样一个名号也挺好,「混的牛逼极了」……” 我和主人又一起笑了。 “然后我就帮了,原来咱班的夏利记得么?他帮着找了他老家的朋友,说是一帮「山上村里吸粉的」,那些人一眼就是坏人……我花了点儿钱托他打点,他们就去了,欺负薄荷朋友的也就一帮中专生,所谓的“大哥”也就二十岁,哪见过这种老流氓……欺负薄荷朋友的主谋,也是个姑娘,最后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我和主人再一次一起笑了。 我俩不约而同的看向屏幕里的薄荷。 “那她呢?就对你以身相许了?”我问。 “是,她说她要谢我,但是囊中羞涩,只能以身相许……” 主人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 “说认真的,你可不知道,我们学校不比咱们初中,好看的姑娘真是一个也没有……她能算班里最漂亮的女孩儿了。” 电视里的薄荷踩着我的高跟鞋,乳头上挂着铃铛,无法合上的嘴巴连自己的口水都管不住……被那根银棒穿着身体,无情的定着。 主人笑了笑,继续说道:“她约我出去,说要谢我,我说你来我家吧,就这儿,她就来了。” “然后呢?” “她来了就说要谢我,但是现在没有钱,但也要当面感谢什么的,我说不用……我一开始真没想干什么,毕竟一个班的,就像你说的,平常班里见面尴尬。” “那怎么还成这样了。” “但她说一定要还,让我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就找她,她肯定两肋插刀……我说行吧,现在还吧,给我表演个节目!唱个歌跳个舞都行!” “只有变态阔少会这样让人还人情你知道么?” “她还觉得不够呢,说太简单了,不开玩笑,我就说不开玩笑的,不简单的,那就脱光了唱吧……她真的就脱光了……本来我只是想逗逗她。” 屏幕里的薄荷挪动着脚,似乎是出汗太多,浸湿了脚底,让鞋面变得很滑。十厘米的高跟鞋本身就很陡峭,鞋上那两根透明的绑带也起不到太强的支撑作用。 “好吧……然后呢?” “她都脱光了,我就一点点儿试探呗……然后我发现她是超级受虐狂……所以就放着她吧,这丫头皮实的很……” 说完了这句话,主人脱去衣物,欠身上床,枕臂平躺,身下肉棒一柱擎天。 我透过屏幕看着她,一个聪明的、义气的、莽撞的乡下少女,被冰凉的铁棒插着,动弹不得,在无尽的痒意中,甩着自己小巧的乳房,羞辱着自己。 我把主人滚烫的肉棒塞入下体,快感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在自由的上下起伏中,只觉得自己是被偏爱的,最幸福的人。 罚站结束(我的潮吹/体罚到极限) 我每个周五都会想,这周他会找我么?如果直到周六晚上他没找我,我便会想他也许明天会找我,直到周日晚上,我就想也许下周的哪一天,或是周末,他会约我出去,或是去他家。 当我被他欺负、玩弄一番后,我便想他会上我么?还是又让我自己指奸,或者拿一个小玩具自慰到高潮结束? 当我被插入时,我想他能不能把我的拘束解开,每次他都会很久,常常是在漫长的快感后,腿已经软了,却还被绑着,被他随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阴唇,不得放松。 像这次,我毫无拘束的骑在他的身上,用着他滚烫的肉棒,与他合二为一,十分罕有。 我岔着腿,用着力,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形状在我体内肆虐,世界在我眼中融化、散开,我的眼睛无法聚焦,声音也离我远去,电视里薄荷的呻吟和铃铛晃动声早已失真,我本能的叫着。 我不知道,正常的性爱本身就如此美妙?还是因为他?天才的他把我调教成了如此模样,于是他可以肆意操纵我的快感。 我知道他在看我,看我的表情,看我上下颠颤的胸。他对我的狎玩,让我内心的羞耻显得太过微不足道,这个高挑的少年,如同活了千年的魔鬼。 “你好骚啊,我录一段。” “啊………啊………啊………” 他想做什么就做吧,我要爽死了。 那一天也是我第一次潮吹。在我实在没有力气上下骑动后,他翻身把我按在身下,继续抽插,正面、背面,打我的屁股,揉我的胸,和我舌吻…… 想尿尿,发现可能不是尿,失控,然后到达一番新天地。 流光溢彩的浴室里,我专心致志的为他冲洗。 “主人……你射了么……我要吃药么?” “没射也得吃。” “哦,咱们快出去吧,薄荷站好久了……” “没多久,放心吧。”……“我第一次见到女孩儿潮吹……” 我总以为自己已经吃过见过了,就不会再害羞,但事实上,害羞不源于认识,只源于人,他第一次看你的身体你会害羞,他第一万次看你的身体时,你还是会害羞,他总能让你害羞。 他裹上了浴袍,我穿上了他的体恤,我们坐回了沙发上,我看着面前的薄荷,猜着她此时是害羞更多?还是饥渴更多?还是疲惫更多?……我不知道。 “累了么?”主人刚才顺手摘下薄荷的口枷,丢到了台面上,他笑着问道 “主人……我累了……”她下巴恐怕很难受,说话声音都略显不自然。 “不痒了么?怎么不晃铃铛了?” “主人……痒……我的…小奶头…晃疼了……” “柠檬,把铃铛给她摘了吧。” 我起身操作,在夹子离开她乳头的瞬间,她发出“啊…”的一声,我知道,我也体会过,很疼的。 “给她揉揉奶头。” 汗液让她的身体变得粘腻,我用指肚轻轻的按摩着她的胸,同病相怜,我知道怎么做她会舒服。 “该说什么?”主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谢谢……柠檬姐姐……” “说全了。” “谢谢……柠檬姐姐……帮我…按摩……奶头……我感觉…很舒服……”她声音越来越小。 因为从主人嘴里认识了她,所以此时心情十分复杂,她不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天资聪颖、成绩优异的人,是一个为朋友两肋插刀,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的人……她此时的下场是成了阔少的玩具,当然,倒是自愿的,像我、李瓶儿一样,谈不上可怜。 “柠檬,你看杆子上全是她流的水……” 我本来不想接这茬,但是我怕了,冥冥之中有些东西,仿佛我做不好就会失去。 我放下手,蹲下,看着她大腿间银色杆子上的水渍,我抬头看了她的下体,软嫩的肉丘包裹着银杆,尤其的湿润。 “主人…我看到了……她好累的……” 我尽量谁都不得罪。 主人示意我坐回去,然后自己起身,说着“刚才你柠檬姐姐也被杆子捅了,给你看看。”主人把手机屏幕冲向了薄荷。 听着自己剧烈的呻吟声,刚刚平静些的心再一次咚咚作响,可那是主人,我能怎么办。 薄荷会怎么想?她会嫉妒么?她已经站了好久了,我还坐在沙发上……刚才我们在床上时,她也许就听到了?就这么站着,面前除了运动相机就是窗外的蓝天白云了,这么长时间……主人这么搞人家心态,他有把握么?他为了什么?薄荷一开始就超乖啊…… 主人收起手机,坐了回来。我俩就坐着,看着她。踩着高跟鞋、抱着头的薄荷站在哪儿,也没看我们,低着头看自己。 “柠檬的鞋穿着舒服么?” “主人……柠檬姐姐的鞋…穿着舒服……” 啥事儿都得对比着看,这世界上恐怕不会有第二个人,会说这双鞋穿着舒服了。 “舒服一会儿了就脱了吧。” “主人……薄荷下面太疼了……真的站不住了……求求主人……” “不听话,那我们走了,你就这么站着吧。” 薄荷一下子又落了泪,想必她以前再苦,也没被这么欺负过。 她抬起一只腿,又放下,碰到台面发出嗒嗒的响声,一只脚想踩住另一只,也踩不住,这可是高跟鞋。那透明的绑带就系在她纤细的脚腕上,任由她的折腾,还是系在哪儿。 “主人,我脱不掉……”薄荷流着泪说道。 ………… “柠檬,去帮忙。 我虽然心下不忍,但也只能照做,我把绑带解开,她甚至已经抬不起脚了,她抬起脚时都会呻吟,我尽快把鞋脱下,她的脚便重重的落了回来。她细长的脚趾再次落下时,便只能像之前一样用力的踮起,摇摇欲坠。 她的泪水噗哒噗哒滴下,双腿摇晃。 “主人,放了她吧………”我害怕了,面前的景象不再是调教或玩弄,而是实实在在的折磨、酷刑。 “没事儿,这棍儿要是把她子宫口顶开了,她会流血的。”他没有害怕,也没有兴奋,就像平常一样打量着薄荷的撕心裂肺“你看吧,她流的还是骚水。” “主人……求求你放了她吧”我跪到主人脚边,抱住了他的腿,轻轻说道。 “那好吧”他答应的很干脆。 自讨苦吃 陈薄荷下来后,便被主人支去洗澡了。 我和主人聊天,主人说陈薄荷那种屈而不服的神态令人兴奋,她顺从,但又一直保持着一股劲儿,挣扎着不愿彻底沉沦,她越是这样,主人就越是有十足的兴致去欺辱她。 我不是这样,我乖的很快,对主人而言,也就是无聊的很快。 “罚站棍”摆在我面前,我大概是闲的无聊,主动提出了想要试试。 我站上“罚站棍”的台面,顶端的金属球升高,进入顶到我的阴户,我把它吃进我的身体…… 金属球继续升高,挤过我阴道里的每一寸肉壁,抵达子宫口…… 我踮起脚尖向上,金属球便再次向下摩擦我的阴道…… 主人再次升高金属球,金属球最后一次向上,紧紧顶住了我的子宫口,固定下来。 “主人,低一点儿好么?顶的太高了,我好疼……” 他稍微降低了一些高度,金属球不至于一直挤压着我的宫口…… 当然,除非我能一直把脚踮的那么高。 主人站起身,我发现我和他差不多高了,金属台面大概有十厘米,我踮起脚又能高不少,我第一次和一米九的他保持平视。 我习惯了当他的狗,爬在他的脚边,高高的仰视令人晕眩,没想到如今平视着看他,我还是会羞耻。 他坐回到沙发上看着我,我低着头看着他。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是会抬起手抱着胸、护着腿,他明明早都看习惯了。 我猜大概是因为主人没有捆住我的手,我的手从未起到过保护我的作用,于是在此罕见的自由时刻,想要努力证明自己。 他还不如把我的手捆到背后呢,我想,不知道手放哪儿的窘迫更让人难堪。 “其实我早想过让你体验一下这个了。”主人看着我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那么乖……凭什么罚我站?” “上次捷达参观你你还记得吧?” 我怎么可能忘呢? 主人继续说道:“我最初的想法就是让你站在这儿,穿着衣服、裙子、高跟鞋,棍子从裙子下面伸进去,插你里面……多像一个固定在台面上的精巧手办。” 我跟着他想象着那个场景,脸似火烧。 他意犹未尽的继续设想到:“捷达看你亭亭玉立的站在这儿,肯定要热情的招呼你坐下………可是你无论如何都不肯移动脚步,哪怕我们坐在这儿喝了一下午茶,你也老老实实的一步也没移动过……捷达肯定非常奇怪啊,为什么你一定要像个女仆一样在一旁站着不动呢?这时候,你撩起裙子,捷达看到这跟银棒顶在你身体里面………”主人饶有兴致的猜测着“你说,他会是什么反应?” “变态……” 我说不出别的词。 主人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自己站着吧,我去躺会儿。” “别………” 看他越过我身边要走,我一着急,想要伸手拽他,脚尖无意识的收了力,体内的金属球便狠狠的顶向了我的宫心。 “啊………”我叫了出来。 他在我身后站定,转身摸起了我的屁股。 “想下来了?” “嗯。” “行,给你一分钟,下不来我就去睡觉了。” 他坐回了沙发上,看着我。“下来吧。” 我弯腰,试图用手找到让棍子下降的机关…… 一无所获之后,又想着是不是能跳下去,可绷直的双腿和踮起的双脚早已没有了蓄力的空间,唯一能用力的只剩我的脚指,但靠脚指跳起来,完全是天方夜谭…… 我又尝试抬起腿,从一侧跨出这跟铁棒,但我完全低估了自己阴道的深度,况且抬起一只腿,另一只脚尖便没力气完全撑住我的身体,铁棍反而插的更深,紧紧顶在了我的宫口。 我看他,他也看我,我急促的喘着气,他安然观赏我,我知道自己被一根棍子戳着下不来的样子十分滑稽。我明知他以欺负我、戏弄我为乐,这是我自找的。 陈薄荷回来了,连头发都吹干了,刚才狼狈的痕迹一扫而空。 “你柠檬姐姐代你受罚呢。”主人冲着刚出来的薄荷说道。 薄荷跪到了主人脚边,头顶着地,像是给神像磕头一样虔诚。“主人继续罚我吧”她声音冷冰冰的。 真正的自由(被陈薄荷拿跳蛋控制) 我、李瓶儿、陈薄荷,以及其它我还尚未结识的女孩儿们,虽然我们都是他的奴隶、宠物或者玩具,但毫无疑问的,我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和态度,有着自己的愿望。 李瓶儿曾是他路人皆知的正牌女友,是他还是小男孩时,某个洒满阳光的下午,教室里课桌旁令他怦然心动的小女孩。 我时常回想起那次,当我被从狗笼里牵出,仰头看着李瓶儿支着腿坐在床上,穿着他的短袖,按摩自己绳印的样子。那时她轻松的像是刚从操场上跑步回来,寻常而自在。 我想起李瓶儿跳起来勾在他脖子上撒娇,想起她银铃般清脆响亮的声音。 我不知道他们如何从纯洁的青梅竹马,走向了如今的自由关系,但毫无疑问,他们一开始,十叁、四岁时绝不是如今的样子。我唯一能得出的结论,便是我永远无法像李瓶儿一样自在,我不是他的“创业伙伴”、“糟糠之妻”,我只是莫名其妙的上了他的贼船,仗着都还青春年少,换来一些时间赐予的亲近。 陈薄荷则相反,她以一种不算体面的方式闯入,所以她从不放松,此时此刻,她跪在主人脚下,仿佛始终没能逃离惩罚。 我辛苦的踮脚站在一旁,棍子顶端的圆球在我体内提醒着我的处境,但我仍不由在想象着,如果她是李瓶儿,是李瓶儿从浴室洗澡出来,她一定蹦蹦跳跳到我身边,嬉笑着说一句“哈哈,轮到你了吧,我可不会为你求情。”然后依偎到主人身旁。 陈薄荷看我,可能就像我看李瓶儿一样吧。 主人的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他盯着我,带着笑意说道:“站在这上面还能走神?” 陈薄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撅起了屁股,专心的在为主人舔脚。 主人站起身,抬脚走向了我,陈薄荷便收回了舌头,将头老老实实的顶回了地上。她毫不放松,仿佛认定了自己就是主人的奴隶,随时都是,永远都是。 主人走到我面前,他锐利的目光告诉我,他打开了成为“主人”的开关,他不再是那个随和帅气的男同学了。我感到紧张,手足无措中捂住了胸。 “分开腿。” 我分开了腿,任由体内的圆球狠狠顶向我的花心。 他将这根插在我体内的银棒缩短,顶端的圆球随即从我阴道中滑出,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得到了解放。我以为我的苦难结束了。 但我还是没敢动,仍然踮脚站在原地,他的气息笼罩着我,镇压着我的一举一动。 他将一个跳蛋塞入了我的阴道。 那不是普通的、廉价的、有着光滑塑料外壳的廉价跳蛋,而是一枚包裹着温润的橡胶,体积稍大,附有点击金属片和无线控制功能的高级货。 我曾体验过它,它能将人震颤的欲仙欲死。 他再次将银棒顶端的圆球送入了我的体内,银棒升起,将跳蛋顶入了我的阴道深处。 我才明白过来,我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从主人取出银棒,到再次插入银棒,我一动没动,我有些后悔,为什么没趁刚才把脚放平,休息一会儿,现在我又恢复了原样,双腿疲惫但仍要绷紧,双脚酸痛却仍要踮起…… 唯一的区别是,我体内多了一枚随他控制的跳蛋。 他再次站到我面前,盯着我,这时我更害怕了,害怕到直接举起了双手抱头,露出自己湿润的腋窝,挺出自己的乳房。 他仍盯着我,抬手一下一下弹击着我的乳头,但我不敢拿手去挡,也不敢看他,只能闭上双眼,随着乳头一下一下的疼痛轻轻呻吟。 “张嘴”。随着他声音的出现,乳头的疼痛消失了。 我睁开双眼,看到他已经将口枷放到了我的嘴前。 我乖乖张开嘴,口枷便进入了我的口中,皮绳锁在我的脑后,口枷的金属横杆撑住了我的上下臼齿,然后慢慢扩大,我也被迫慢慢张嘴,直至嘴巴张至最大,一丝也无法闭合,只剩舌头在没有遮挡的口腔中慌张的摆动。 “陈薄荷,过来。” 陈薄荷始终一动不动的将头贴在地上,跪在那里,听到主人唤她,才起身走来。 她走来时没有看我,仍然神情淡淡。 “柠檬,把舌头伸出来。”主人说道。 我把舌头从张大的嘴中探出。 几滴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看见了么?薄荷?” “主人,我看到柠檬姐姐的舌头了。”陈薄荷双手背后,站的挺直,稍仰着一些头,看着我伸出的舌头。 “怎么样?”主人问薄荷。 “嗯……柠檬姐姐的舌头很漂亮。”薄荷乖巧的说道。 “这是什么?”主人向薄荷示意我的嘴角。 “主人,这是柠檬姐姐的口水……” “她怎么管不住自己的口水呢?”主人戏弄般的明知故问。 “因为……柠檬姐姐的嘴巴被撑开了……合不住……所以管不住流口水……” “你刚才呢?” “我刚才嘴巴也被主人撑开了,也合不住……”薄荷的脸上也染上一层红霞。 “嗯,柠檬,把两只胸端起来给薄荷看看。”主人命令道。 我将背在脑后的双手放至胸前,成两个碗状,端起了自己的双乳。 这是我第一次双手端着自己的双乳呈给别人看,甚至还是同性,心中早已波涛翻涌,大口呼着气,胸腔不停的起伏。 “怎么样?”主人问向薄荷 “柠檬姐姐…的…胸…很大……”她声音越来越小。 “柠檬,把自己奶头捏出来。” 我分别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捏出了自己的两个乳头。 “怎么样?她乳头大么?” “………她的……乳头……和我差不多……”说到最后我已经听不到薄荷的声音了。 “你也捏起来,我来比比。”主人说道。 薄荷也学我一样用两指捏起了自己的乳头,在主人的要求下,她凑到了我的身前,踮起脚尖,努力让自己的乳头离我的乳头更近。 这一幕我们保持了很久,两位十六岁少女拎着各自的奶头努力靠近,一个努力向下拽,一个努力向上提。 “是差不多一样大。”主人做出了结论。 薄荷手背后站了回去,而我没有得到指示,仍拿双指捏着乳头。 “柠檬,把腿分开些,把阴蒂翻出来给薄荷看看。” 巨大的羞耻感冲击着我,但我没有犹豫太久,艰难的挪动着双腿,忍受着阴道深处的挤压,分开了一些腿,然后松开了捏着乳头的手,移向双腿之间,分开了自己的阴唇,翻出了自己的阴蒂。 “去摸一下。” 我第一次被除了他和自己的人之外,摸到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出来,薄荷听到我的动静后,也马上收回了手。 主人领着薄荷坐回了沙发上,薄荷坐在了主人身边,两个人一起看着我,我仍然还是用双手分着自己的阴唇,裸露着阴蒂,在新的命令到来前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接下来,主人让我将一只胸托向嘴边,然后低头伸出舌头,左右快速舔舐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在两腿之间刺激自己的阴蒂,俨然一副骚到发情的动物模样。 我的嘴巴因为被口枷撑着,口水随着舌头不停舔舐乳头而流了满胸,另一只手刺激着阴蒂,浪叫连连……… “你看你柠檬姐姐骚么?” “骚……………” “她为了练习给我舔脚,经常把自己的脚扳起来,自己舔自己的……别说舔自己奶头了……”主人为薄荷讲解着我的奇闻逸事。 “柠檬,看着我们。” 主人的命令,我只好仰起头,眼光迷离的看向他们。 我可能真的有些累了,舌头动的很慢,手指也动的很慢,我期待着他已经玩儿够了,能尽快把我放下来…… “你看,她现在不好好自慰给你看了……怎么办?”主人对薄荷说道。 “没事……” “给你这个,她要是慢了你就按一下。”说罢主人交给了薄荷一个遥控器。 那正是我体内跳蛋的遥控器。 忽然之间,小腹之内雷霆万钧,跳蛋在我的阴道深处疯狂的舞蹈,连带着那根插我的银棒都振的嗡嗡作响,我无法抑制的大喊了出来,我也分不清这是疼,还是爽,还是什么难受的感觉,但总之这是我接受不了的力量,我受不了,我想让它停下,被口枷支开的嘴巴发出的任何求饶都成了‘啊啊啊啊’。 不一会儿,它停下了,主人的说话声渐渐响起。 “知道了吧,她要是不给你好好表演,慢下来了,你就要按这个,知道么?”主人慢条斯理的讲给薄荷,也讲给了我。 主人又看向我“你知道了么柠檬?” 我不停点头,然后赶紧努力的摆动着舌头,专注的舔自己的乳尖,双腿间的中指,也开始快速的上下抖动,去点触自己的阴蒂。 主人起身,冲着我们架好了他的便携相机。 “我去休息一会儿,薄荷……”薄荷看向了主人“不要让柠檬停下来,我会随时检查的。”主人拿下巴示意一旁的相机。 主人离开后,我原以为我可以稍微休息一会儿,我不是反感自慰,而是确实无法面对一个第一天认识的女孩子自慰,况且,被棍子顶着子宫口、踮着脚尖自慰实在太辛苦了。 忽然,我的体内再一次翻江倒海,我再一次失声呻吟,口水疯狂的从我合不上的嘴里淌出,甩在胸上、身上、地板上。 我忍着腹中剧烈的震颤,一手疯狂的点按自己的阴蒂,一手努力把胸推的离自己的嘴巴更近,然后伸长舌头,呻吟着,一下一下舔着乳头…… 我可怜巴巴的望着薄荷,因为嘴巴被撑着无法讲话,舌头还得不停的舔自己的乳头,只能呜呜咽咽的、用讨好的眼神看着她,试图告诉她‘我没有偷懒,你看,我正乖乖的揉着自己的阴蒂,舔着自己的乳头……我有乖乖的给你表演自慰,求求你别用手里的遥控器惩罚我……’ 薄荷握着遥控器,身子前倾,胳膊支到了腿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观赏着我,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震动停止……我松了口气,心里明白了薄荷是不敢给我放水的,于是保持着自己勤奋的淫荡,喘息着手口不停。 我闭上眼睛,用舌尖感受着自己乳尖的纹理,试图在惩罚里去找到些快乐,可是跳蛋忽然又启动了,巨大的震动令人猝不及防,我嘴被撑着,只能‘啊…啊…啊…’的叫几声,我想问陈薄荷,为什么要欺负我,我明明已经好好的在表演自慰了,和主人在时一样,没有任何懈怠…… 当我看向她时,看到她目光深处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我明白了,她不想让我闭上眼睛…… 她要我一直看着她,看着她手里的遥控器,看着她轻松坐在沙发上的样子,看着她放在遥控器上的、轻轻一触就能使我痛苦的手指……… 她要我看着她自慰,她要我看着她的眼睛去舔自己的乳头、摸自己的阴蒂,她要我看着她呻吟,看着她,然后流出自己管不住的口水…… 我低估了她的性格,我应该想到的,她确实是这样的人。 如她所愿,我抛弃了自己所有的自尊心……第一次见面怎样,是女孩子又怎样,我看着她的眼睛,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肆意的发出任何一种羞耻的声音,欺负我吧,你们都可以欺负我。 我看着她,连眨眼都不敢太慢,我怕她稍有不满就会再次启动我体内的刑具…… 我看着她,她暗淡的肤色下,确实像主人说的一样漂亮,我想,她当主人时,应该更漂亮吧。 她慵懒的侧靠到了沙发扶手上,侧对着我,将腿抬到了沙发上,缓缓分开,一只手悄悄滑入,她侧着头看我,我也在看她…… 她的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她窝在舒服的沙发上,自由的爱抚着自己,她偶尔拿遥控器吓唬我一下,看我更近卖力的呻吟、喘息和舔乳头,便闭上眼,继续得意洋洋的爱抚自己。 她用对我的控制做了她愉悦的下酒菜,她用轻轻松松就能使我痛苦的权力讨好了她自己,在她快高潮时,她打开了我体内的跳蛋,她听着我痛苦的呻吟,看着我祈求的下贱模样,在她身体的一阵抽搐后,她终于获得了她身为玩具的、真正的自由。 宠物广场 学校附近有一家颇为豪华的大型商场,商场正门距离最近的马路之间,有很大一片空地,地面上覆盖着纹理精细的石板,这片空地自然成了周围居民的休闲之所。 每当傍晚的微风吹起,夕阳开始撒下余晖,我便会放学路过这里,我总能看到滑旱冰的小朋友、散步的情侣、发呆或聊天的长者…… 其中最引我注意的,是那些遛狗的人,我每每都会驻足去看,看主人把一个球、或是一节粗绳头远远抛出,他的小狗就会兴奋的奔出,从地上将主人扔出的东西叼起,兴奋的跑回主人身边。 如果有两只狗,或是叁只,亦或是更多,场面便尤其的热闹。几只小狗争先恐后的奔出,当第一只狗叼起了球,后面的狗就会张着嘴去抢,叼着球的小狗不愿被抢,就东躲西窜、摇头摆尾,保护着嘴里的战利品,这时,一圈围站着的人类就会看着这群小狗哈哈大笑。 我也站在那里,看着这些小狗。可能在旁人眼里,我只是一个喜欢小动物的高中女生,穿着校服,不经意的对放学路上的可爱生灵们投下些许怜意。不会有人发现我的脸红,发现我悄悄夹紧的双腿,不会有人知道,当我看着这些小狗时,我想到的是自己。 广场上的宠物,不止有飞奔的小狗,还有老实坐着的大狗,如果它的主人是女性,我还会上前去看,如果被主人大方的邀请“你可以摸它,不咬人。”我也会怀着剧烈心跳伸出手去,在它的头上轻轻抚摸几下。 有一次,一位年纪稍长的姐姐,在我抚摸她的大金毛时,闲来与我攀谈。 姐姐问我:“你是xx中学的?”我回答:“是。” 姐姐又问我:“上几年级啦?”我回答:“高二了。” 姐姐打量着我:“你多高哦?”我回答:“一米七。” 姐姐赞叹:“现在的孩子都好高哟……你以后男朋友得找一米九的咯。” 我想到了主人个子很高,不由得感到脸红。 姐姐兴致不错,打趣起来:“小姑娘多漂亮啊,身材还这么好!男朋友太好找了!” 我想到了主人从未与我告白,又想到他身边女孩儿成群,不由得感到难过。 姐姐看我没有搭茬,只是专心的摸着狗,于是就讲起了狗:“等你以后成家了!也养一只嘛,有意思哦!” 我想到自己就是一只狗,主人也会觉得我‘有意思‘吧。 回家,躲进房间,打开手机,点开他的头像。 “你在干嘛?”点击发送。 “我今天在xx广场上看到了一只特别可爱的金毛。”点击发送。 “你明天干嘛?”明天就是周六,我想了想,又删了这句话。 我盯着对话框,对话框安安静静,没有一丝反应。 他回消息总是很慢,他总有事在做,我总是要等着他。 写作业吧,我告诉自己,然后关掉手机,拿出笔袋和练习册,看着长长的作业单,我告诉自己我也有事要做。 …… 作业,吃饭,作业……风已经有些冷了,我起身关上了窗子,手机屏幕恰好发出了光,他回信了。 “抱歉抱歉,柠檬,刚下课到家,今天考试,没带手机。”聊天框左边出现了对话气泡。 “考试还回这么晚?”点击发送,聊天框右边也出现了对话气泡。 “打球、吃饭、辅导班……” “哦哦,我都忘了要和你说啥了。” “可爱的金毛?” 我盯着左边的这条新消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我该诚实的告诉他‘我看到了金毛,想到了自己么?’ “不理我我要睡啦,晚安柠檬~”左边再次弹出一条消息。 “你明天干嘛?” 矜持是尊严的一部分,尊严不复存在的时候,矜持便也消失不见了。 “在家补课” “你请家教啦?” “没错,我雇了学霸陈薄荷给我补课。” 我哑然失笑,以最快的速度在手机上敲下了:“!!!不!可!能!!!” 他的回复倒是正中我的下怀。 “不信你来看,十点左右来呗,让你蹭课。” 家庭教师(老师穿着虐足高跟鞋和束腰讲课) 获得蹭课邀请的前一天晚上,我盯着天花板迟迟睡不着觉。这样的事发生过很多次,每次约会前,我几乎都会失眠。 无论是和他简单吃个饭、看一场电影,轻松的聊一会儿天,或是在他家成为他的玩具,辛苦的被欺负一会儿,即使有其他人……我都很期待,无非是期待的大小不同。 但这次不同,我盯着天花板,想着大家都面临的、越来越大的学业压力,思索着所有的可能性。 ‘也许真的就是普通的补课呢?‘ ’他父母对他成绩的要求肯定很高吧?‘ ’也许这是陈薄荷讨好他的方式?认认真真的帮他提高成绩?‘ ’我过去不会被讨厌吧?‘ ’我对于他而言,我只是好看好玩的肉皮囊么?这样的皮囊他还有很多吧?他果然更喜欢聪明的女孩子么?‘ ‘肯定是打着补课旗号的色情活动!他可不是刻苦到周末也要上课的人!’ ‘是他叫我的,一起学习不是很好么?我有什么可瞎想的?’ ‘我为什么要想这么多?’ 想到这里,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我蒙上头,逼迫自己赶快睡去。 第二天,我早早醒来,按照上课的配置把文具、课本、笔记本都装进书包,也带上了自己各科的作业,想着‘如果和我没关系,我就自己写作业吧。’ 到了他们家,我又一次踏入这间像教室一样宽敞的客厅,他照旧在门口迎我,他照旧穿了一身出街的名牌衣服,照旧是宽敞的玻璃落地窗和几何图案的地砖,我对这里的陈设已经很熟悉了。 我跟着他向里走去,客厅没人,他适时的解释了情况。 “陈薄荷在书房呢,你先过去,我去个厕所。” 他为我指出了一个房间,然后径直走向别处。 我当然知道哪间是书房,以前我完整的游览过这间豪华的住所,可当我站在书房门口,我十分犹豫自己要不要等他回来,和他一起进去。 这所住宅里发生过太多离奇的事情,似乎每个角落里都藏着这位聪慧少年精心设计的诡计。 也许里面的陈薄荷正光着身子被吊在空中?正心情焦虑的等着主人回来?结果出现的人是我,她一定很羞耻吧?他借口上厕所就是为了这样吧? 我又想,万一不是这样呢?我像个傻瓜一样站在这里,等他回来一定会觉得奇怪,‘张柠檬怎么战战兢兢的?她脑子里不会在想什么其他的吧?’ 他一定会这么想,估计还会告诉屋里正埋头备课的陈薄荷,‘刚才张柠檬在门口站半天了,不敢进来。’然后两个人再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权衡利弊后,我强迫自己以“一切正常”的心态推门进去,就算陈薄荷全身光着被吊在空中又怎么样呢?之前她还大大方方的用跳蛋欺负我,这不正好是我报仇的最好时机么? 我推门而入,发现空中什么也没有。陈薄荷正安安稳稳的坐在桌后,她侧对着我,短发扎成了一揪短短的马尾,她正笔速很快的写着什么。 宽大的桌面上铺张着各科教材、练习册、书包笔袋……他们果然是普普通通的学习小组。 还没等我张嘴和她打招呼,我便瞧出了破绽,嘴边的问候便又咽了回去。 其实我推门进来时,便看到了她裸露的肩膀,不过由于她身体的其它部分仍有遮挡,便没觉得这是个“裸体课堂”,恍惚间还想着“露着肩膀,陈薄荷穿的很性感啊,她果然有自己的心思……” 第二眼,我便瞧得明明白白,这根本不可能是她自己穿来的衣服,或者说她身上穿的根本就不是衣服。 她双手戴着一副很长很长的黑色乳胶手套,五指贴合分明,如同本来的皮肤,手套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她的大臂,在离她腋下不远处,勒出一条浅浅的肉痕。黑色的胶皮泛着光,如同一块无暇的黑色玉石。 她的脖子上戴着我十分熟悉的电击项圈,上面亮着一个微弱的绿点。我再次扫视桌面,果然遥控就远远放在一旁,那里大概是主人的位置。 本最应该遮住的双乳却恰好裸露着,乳头上悬着黑色的铃铛,与她全身上下的黑色保持着一致,此时此刻,正随着她的奋笔疾书,抖动着叮当作响。也许是她过于专注的神态,和进门时恰好的遮挡,让我在第一时间,居然没发现如此明显的反常。 胸部以下,她的腰被紧紧包裹着,黑色的皮革上缝缀着规整的银色铆钉,密集的细绳如鞋带般交错其间,将她本就后无赘肉的的腰,收束的极其纤细。 因为束腰的存在,她写字时一直被迫挺着腰,正如刚上学时老师教的那样标准,十分端正、乖巧而优雅。 我没再好意思向下看,就背着书包站在原地,尴尬的说了一句:“额……他叫我过来的……” “嗯……他和我说了……” 陈薄荷抬头看了我一眼,便继续低下头写字,我看的出来,她努力让自己显得平常,可她闪烁的目光,以及断断续续的落笔,还是暴露了她在逞强。 我就楞楞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我并是想让她难堪,我只不过也很尴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她写字的速度慢了下来,乳头上的铃铛还在摇晃,但已经没有响声。 主人回来了,侧身让过了堵在门口的我,招呼道:“站着干吗?快把书包放下……”他拎着一把圆凳,去往陈薄荷内侧的空椅子坐下,将那把圆凳,放到了他座位的旁边。“旁听生就坐这儿吧。” “陈老师,去客厅给柠檬同学倒杯水。”他向身旁的陈薄荷说道。 “好。”陈薄荷没看他,扶着桌面站了起来。 她站起来的一瞬间,我发觉她好高,几乎要比我更高了,我本能的低头看向她的脚,我以为她脚下或许有一层台阶。 她站起身,艰难的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看到她穿着一双黑色皮靴,靴筒直至大腿,在大腿根部勒出了一圈明显的肉环。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鞋子,倒不是因为那夸张的鞋筒高度,而是因为这双鞋,鞋面几乎是竖着的,这双鞋的鞋底没有一丝坡度,几乎垂直于地板,与极长的鞋跟之间,呈一个夸张的锐角。 就像把一双平底鞋鞋头朝下,立在地面上,再在鞋跟处立一根棍子,使其勉强保持平衡。 除此之外,她没有内裤,束腰以下,皮靴以上,都是她自己真实的皮肤。 她曲着一些膝,努力的保持着平衡,每一步都踏的小心翼翼。她每一步落下,都会在地砖上敲击出“嗒”的一声脆响。 她在用指尖行走,在用两只脚的拇指、最顶端的、连着指甲的指尖行走。 我盯着她的脚,盯着这双怪异的鞋子,看她走到了我面前。 她颤抖而又粗重的鼻吸从我面前传来。 “麻烦让一下。” 我刚想起来我原来堵在了门口,她穿着这样的鞋子,是无法灵活的绕过我的。 我抬头,看到她果然都要比我高了。她垂着眼,看向地面,躲避了与我眼神的交汇。 我急忙让开,她扶着门框,束腰的存在让她显得尤为纤细脆弱。乳头上的铃铛摇摇晃晃。她微曲着膝盖,“嗒”、“嗒”、“嗒”,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别看啦。”主人把我的视线叫回了屋里。“这鞋穿着很疼的。” “不是说补课么?” “是补课。”他扬起手上的笔记本,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公式和图形“补好一阵儿了。” 补课费(“一会儿她讲的不好,你就电她。” “你就这么欺负老师?”我脱下书包,放在桌上。 “她自己要这么补的。” “为什么?”我坐到了他身边的圆凳上。 “补课一个价,脱光了补课就两倍,这一套就叁倍……我给这个价格差也是为了帮朋友,她就选了。” “一节课多少钱?” 他忽然笑了,“比给你用掉的钱少多了。” 他曾经给我报过不少真正的补习班,兴趣班,一对一,也送我过我一些昂贵的礼物。 我没再追问,安静的打开书包,打算自欺欺人的在他旁边写会儿作业。 陈薄荷回来的很慢,“嗒”、“嗒”、“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下之间都有着足够的停顿,当响声来到了门口,我抬头看去,端着水杯的她,已经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站在了门口。 主人从陈薄荷手里接过了水杯,递给了我。 陈薄荷刚想扶着桌面坐下,却被主人伸手拦住。 “站过去。”主人示意她站到桌子对面。 陈薄荷犹豫的直起身,尴尬的站在原地,两手攥在腰间,乳头上的铃铛摇摇晃晃。更多免费好文尽在:ie 87 9.co m 主人声音威严,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主人把桌上的数学选修叁递给了她,抬起头看着她,又说了一遍“站过去。” 陈薄荷双手拿着选修叁,吃力的挪动着脚步,站到了我们对面,转身面向我们,她没看我,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主人。 “现在是两个学生了,陈老师得站着讲了吧?”主人盯着她,毫不客气的讲到。 陈薄荷没说话,看着主人,两只明亮的眼睛冒出了泪花。 “你可以把这身脱了。” 陈薄荷吸了下鼻子,闭起双眼,几个泪珠被挤落,滑下脸颊,她抬起手,用自己戴着乳胶手套的小臂,抹走了眼泪。 “钱呢?”陈薄荷的声音仿佛是在赌气。 “当然是脱光的钱,你要是穿上衣服,就是普通补课的钱。”主人的语气平平常常,没有一丝起伏。 陈薄荷开始大口的喘息,闭着眼睛,不停用手套蹭着眼睛。 主人也没再说话,就看着她抹眼泪,安安静静的等着。 “那我不脱了,我就这么讲。”她睁大了眼睛,带着满脸的泪痕,好似找回了气势。说罢,她翻起了手上的选修叁,念叨着“刚才到哪儿了……” 主人笑了,完全不顾她正在准备讲课,侧过头对我说“知道么柠檬,她穿着这个鞋,只有两只大拇指撑在地下。” 陈薄荷翻书的速度明显变慢了。 我低声回应了一个“嗯……” “脱的时候你看看,估计指甲已经嵌在肉里了。” 陈薄荷假装没有听到,翻书的声音停止,她轻轻说了句“接下来咱们来看圆锥曲线……” “陈老师。”主人声音响亮,打断了陈薄荷的话,陈薄荷抬起头,战战兢兢的看向主人。 “双手拿着书,举起来。”主人看着她,慢悠悠的提了要求。 陈薄荷神情紧张,满脸惶恐的样子,她看向我,似乎是向我询问,我只能垂下目光,躲避她的眼神。 我再看她时,她已经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双手捏着选修叁的一侧,书页弯转垂下,像一幅推倒的扑克牌。 “腿分开。” 我看着陈薄荷一点点挪动着双脚。这双鞋子与地面之间的接触,只有脚尖和鞋跟两个点,因此没有任何摩擦力可言,每一点挪动,都需要十足的小心。 这双完全垂直于地面的鞋,使鞋所包裹的脚和脚腕,也必须如芭蕾舞演员般完全绷直。于是,小腿便也要垂直于地面,才能使鞋不至于翻倒。陈薄荷只能缓缓下蹲,横着打开大腿,努力保持脚尖可以稳稳点在地上。 当陈薄荷把腿分开后,她自然而然的蹲出了马步。膝盖处的皮革崩的发亮。 她的下体冒出了软软的毛茬,但仍无法遮掩她微微泛红的外阴。 主人先是掏出手机拍了照片,随即扭头,笑着问我“你看她的腿像不像个拱桥?” “嗯。” “见过这样的老师么?” 我轻轻摇了摇头。 “这家伙是真爱出汗,你看她胳肢窝,看她大腿。” 我按照主人的指示看去,那里流出的汗珠泛着光。 主人胳膊支在桌上,撑着下巴,懒洋洋的看着对面双手高举,蹲着马步,穿了一身情趣刑具的陈薄荷。 “陈老师,就这么讲吧。” “我……我得看书……讲……” 主人把电击项圈的遥控递给了我。“按”。 我顺从的按下。 一瞬间,陈薄荷表情拧在了一起,手上的数学书也被攥的吱吱作响,可她的身形仍一动不动,只是哭喊着撒娇“啊……疼……主人………疼……”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听到她叫主人。 “是柠檬同学按的。” “求求你了……柠檬同学……好疼……别电我了……”她一直挤着眼睛,神情痛苦。 薄荷没有试图伸手把电击项圈摘下,首先是项圈有锁,她摘不下,其次,恐怕她也不敢摘。 “一会儿她讲的不好,你就电她。”主人看我没有回应,又补了句“知道了么?” “嗯……” “陈老师,你知道了么?”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我要是讲不好,柠檬同学就会电我……”她的声音由哭喊的求饶,变成了委屈的抽泣。 “陈老师,脚疼么?”主人完全没有上课的意思,就这么一句一句和她聊着天。 “疼………” “穿着这双鞋,你的拇指会一直顶着地,时间长了,拇指的骨节就会向外突出去,你的脚会变得很丑。” 陈薄荷没说话。 “知道了还穿么?”主人问道。 “穿……” “为什么还穿?” “补课费………”陈薄荷低垂着泪眼,倔强却又犹豫的说道。 恐惧与取悦(薄荷被虐哭,向我求情) 当陈薄荷说出‘补课费’叁个字后,主人迟迟没有说话,就那样支着脑袋,静静地看着陈薄荷。 陈薄荷也没有再说话,就那样攥着课本,高举双手,蹲着马步。 我稳稳坐着,静静地看着她,事到如今,即使是目睹这样羞耻的姿势,也不会令我太过紧张。 我想,贫穷的人更在意钱,这一点很容易理解。但是用显而易见的健康风险,去换多一点钱,是否值得,这一点就仁者见仁了。 我猜测,她可能不觉得脚趾骨外突有什么要紧之处吧。 或是,她真的就像主人说的,是一个超级受虐狂,多赚一些钱只是托辞,此刻她正沉浸在自我摧毁的奇异愉悦里。 “行吧,那你就这么讲吧。”主人终于说话了。 “我得看书讲………”她低垂的目光试探性的抬起,说罢,便又迅速落下。 “看吧。” 陈薄荷缓缓降下了高举的双手,将课本抱在胸前,再一次抬起温顺的目光小声问道: “我能站直么……主人……”这个‘主人’明显是后来想到,再急忙补上的。 “站直吧。” 陈薄荷一寸一寸,吃力地合拢了双腿,打开书,努力调整着呼吸。 主人也正襟危坐,低头铺开了自己的笔记本。 他们真的开始教学了。 陈薄荷的声音越来越响亮,神情越来越自如,她似乎真的有讲课的天赋,数学中那些抽象的公式,她都有着生动的理解。 她的腿就像两只筷子般,戳着她纤细的身体,她也不挪步,就那样立着,乳头上的铃铛晃来晃去,她也不在意。 我不免被他们的学习热情所打动,也开始想起了功课。 我想着,‘圆锥曲线我掌握的还行,就不上这个色情老师的强化班了’,打开了书包,掏出了自己准备要写的作业。 我把手边的电击项圈遥控器放向一旁,并不打算使用。陈薄荷在认真的讲解分析,主人也在努力的思考吸收,我不该不识时务的打扰。 正午的阳光越来越明亮,主人指使我拉上窗帘,打开了灯。又不一会儿,主人手机响起,是必胜客宅急送来了。 随着披萨一起到来的,还有主人欺负人的兴致。 “陈老师,去门口接一下。” 陈薄荷愣在原地,显然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教学情境中出来。 “去吧。”主人丢下笔,语气中没有商量的意思。 陈薄荷一动不动,咬着嘴唇。 “我去我去我去!”我赶忙起身,在主人拦我之前,一溜烟溜出了书房,冲过客厅走廊,来到家门口,接过了小区保安送上来的两兜食物。 保安还煞有介事的敬了个礼,转身按电梯下去了。 主人调教我时,无论手段多么夸张,但大概还是安全的。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陈薄荷这里,主人总是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我自欺欺人的想,应该是我们之间还是有一些感情存在吧。 我把食物拎到厨房边上宽敞的大理石台上,一件件掏出摆好。 我想着,一会儿叁个人坐在高脚凳上,大理石台的高度和空间便都恰到好处。避免了去折腾旁边那张摆满了精致餐具的八人餐桌。 主人一个人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中间的高脚凳上,捏起了一块鸡翅送到嘴里。 “快吃快吃!饿死了!”主人嚼着鸡翅呜呜的说道。 我坐到主人身边,捏起了一块披萨角。“人家讲的那么辛苦,你不把人家扶过来。” “不让她吃了,她不听话。”他吸了一口冰可乐。 “让她穿成那样见别人……太不安全了。” “那你问她吧,看她出不出来。”主人大快朵颐的吃着。 我推门进去,刚拉上的窗帘又被拉开,明晃晃的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陈薄荷面向窗户站着,双手抱头、扎着马步,赤裸的臀部肌肉紧紧绷着。 “是我。” 她背对着门,估计不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快出去吃饭吧。” “是…是他…叫我去的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我也不由得难过。 我也不敢假传圣旨,只好说“他让我问你……要不要吃饭。” 她没出声,只是使劲摇了摇头。 我走到她身边,窗户反射出了她的正脸,我看着她窗户上的倒影,脸上已经爬满了泪痕。 “他有说让你站多久么?” 她忽然哭出了声。她断断续续、抽泣着说道:“他……他……让我……一直……在这儿站……站到……晚上放学……”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我急忙安慰道。 “柠檬……我……我……脚疼……”她向我哭喊道,但却始终压低声音,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声。 “你休息会儿!快坐会儿!我不告诉他!”我上手揽住了她身上纤细的束腰,束腰硬硬的,像一件盔甲。 她晃了晃,试图躲开我,她连手都没有放下,仍然老老实实的抱着头。 “我…不…敢……”她涕泗横流,眼泪扑嗒扑嗒滴在了地上。 “那我自己去吃饭啦?”我松开了手,看她的样子,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生气。 “柠檬……他……他说……天黑以后…屋子里亮着灯……外面的人……都会…看见…我…我站在这儿…”她的嗓子似乎都有些哑了。 “不会的,他吓唬你呢。” 我想问她,她究竟怕什么?但我没有说出口,我明明也怕。 只不过她被惩罚的太惨了,让我以为这是不得不反抗的时候。 但是,万一真轮到我了,我敢反抗么?我不知道。 我忽然想通了,她一定是不敢的。 她从乡下来到这座疯狂的城市,来到她所读过的最好学校,曾让她无能为力的‘强大’家伙,主人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摆平了。 她见识了主人难以想象的富有,又将自己的肉体供奉给了主人,主人攒着她耻辱的照片、宣言甚至记忆。 他们同在一个班级,日日的相见,让她失去了逃避的空间。她从不知道主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只知道,他是她无法违逆的,严厉的主人。 “柠檬……姐姐……求你……救救我吧……”她侧过头,哭着对我说道。 心软 当陈薄荷哭着对我求饶时,我知道了我一定当不好一个S,因为我会心软。 “那你上次欺负我?嗯?”我能问出这句话,就说明了我其实一点儿也不在乎。 陈薄荷闭上了泪汪汪的大眼睛,低下了头,忍者哭声。“我再也不敢了”。 “上次的怎么赔我?”说实话,我也找到了一些欺负人的乐趣。 “赔钱么?”她无辜的看向了我。 我内心偷笑,她真是个贪财的家伙。我带着忍不住的笑意说道:“我不要你的钱。” “我听你的”她声音乖乖的。 我没再理她,转身离去。我完全不知道让她怎么赔我,让她给我跳裸舞么?我又不是我变态的主人。 等我回到了厨房的大理石台前,主人已经吃完了午饭,吸管吸空了最后一口饮料,发出呼呼的气流声。 主人放下空杯。“怎么样?她不出来吧?” “你真要让她站到天黑?” “站不了那么久的,再站十分钟,都算她腿上有劲儿了。” “她拜托我……求求你饶了她……”说着话,我也没了底气,我除了不知道让陈薄荷赔我些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能帮她的忙,只能当个无情的传话机器…… 我不是‘主人’,没有属于‘主人’的想象力。 “所以呢?”他盯着我。他好像在问我‘那你怎么求我?’ 他的目光令我心跳加速,我本能得在身后攥起了手,低下了头。“那你饶了她呗……” “行啊。”他答应的很干脆,然后口风一转“那你下午就不能舒服的坐着上课了。” 我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花招,但事已至此,我无法再反悔,说出‘那算了,你罚她吧,我要好好写作业’这样的话。 我甘心成为他的俘虏,只剩下小心翼翼的顺从他的任何旨意。 主人走向书房,不一会儿便扶着陈薄荷走了出来,陈薄荷紧紧搂着主人的胳膊,忍者脚尖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乳头上的铃铛也不见了。 她看了我一眼,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姑且算是对我的感谢。 主人扶陈薄荷坐下时,还抽了几张餐巾纸,垫在了高脚凳的凳面上,等陈薄荷的光屁股落在了纸面上,我看到她又悄悄掉了几颗眼泪。 “你们吃吧,吃完了回书房找我。”主人转身走了。 陈薄荷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平复着心情,过了一阵儿,她突然说了一句“谢谢”,我抬头看她,发现她没有看我。 我看到她捏过披萨和鸡翅的乳胶手套,变得油亮闪光。 等午饭完毕,我扶着陈薄荷回了书房,我犹豫着是把她扶到桌子对面,让她好继续站着讲课。还是扶回有椅子的一面,让她坐在主人身边。 她也一样,和我一起站在原地,不知道向左还是向右。 主人看出了我两的犹豫,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坐下,先把鞋脱了吧。” 陈薄荷坐下,阳光从她脸上升起,虽然她还是一副变态暴露狂的打扮。但她脸上长久存在的胆小样子,随着‘允许拖鞋’的命令消散了。 她把腿放直,然后把鞋子的拉链从大腿‘叱’的一声拉到鞋底,慢悠悠的把整条腿移了出来。 等她把像芭蕾舞演员一样绷直的脚,缓缓展开,活动脚腕的时候,她咬着牙,发出了给伤口上药时一样的声音。 “鞋拖完了么?”主人专注的玩儿着手机,头也没抬。 “嗯。” “去坐在桌子上吧,把腿分开。” 陈薄荷没有犹豫,她把面前桌面上的杂物收好后,就跪着爬上了桌子。她双手撑在身后,面对主人坐好,慢慢打开了双腿。 也许陈薄荷坐在桌上,向主人分开双腿的香艳场景,值得好好描写一番吧。但当时的我完全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我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在想一会儿受折磨的恐怕是自己,我即将接到的指令,一定不会像‘坐上桌子’这么简单。 主人手机上的事情迟迟没有结束,也不知道他是在玩儿游戏,还是回消息,手机一直没发出任何声音。 等主人抬起头,看到了陈薄荷对着他的隐秘之地时,忽然笑了。“对着我干嘛?” 他笑的好看极了。 陈薄荷低下了头,手指和脚趾都紧紧扣着桌面,一句话也没说,一动也不动。 “冲着前面。”主人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要把分开的腿冲着桌子对面,冲着她刚才讲课的空地。 陈薄荷转了过去,侧背着主人。 “柠檬,站过去。”主人示意我站在陈薄荷刚才讲课的地方,面对着他们。 “薄荷特别喜欢看着你受折磨自慰。”他说的是上次的事。 我的心脏开始狂跳,我知道对我的审判就要来了。 陈薄荷正分开双腿对着我,我看向她的脸,她并不白皙的脸颊上升起了红酒的颜色。 “知道……”我用舌尖轻轻挑出了这两个字,再用微弱的气流将它呼出,主人如果坐的再远几厘米,恐怕就听不到了。 “你知道她也像你一样能潮吹么?” “不知道……” “薄荷,对着你柠檬姐姐自慰吧,潮吹了今天就算你过关。” 陈薄荷低着头没看我,伸出一只手放在了胯下,另一只手仍在身后撑着桌面,使自己纤细的腰肢不至于躺倒。穿着束腰,腰大概没法使劲儿吧,我想。 作为可以潮吹的体质,我深知放松是潮吹的必要条件,紧张兮兮的高潮并不难,但像陈薄荷现在这样,全身上下连同脑子都绷紧了,喷出来应该很难。 陈薄荷把自己的黑色胶皮手指插进了阴道,全程低着头,好像是在看自己的肚子。 也是,我站在这儿也没有受折磨,没法给她助兴。我衣冠楚楚的站在她对面,反而更像是高高在上的,看她自慰表演的顾客。 主人支着脑袋,笑着对我说,“柠檬,你要是不帮帮她,她就算把逼抠破了,也喷不出来。” “我要做什么……?”我小心翼翼的诚心发问。 “起码你先把衣服脱了。” 爱欲之神(给自慰的薄荷讲了一遍自己的受虐 我脱衣服时,不由得看了看陈薄荷的自慰进展,她还是潦草的用手指进出着自己的阴道,偶尔揉揉自己的阴唇或者阴蒂。 有所不同的是,这次我们的目光对上了,她听到了我被命令脱掉衣服,好似自己的气势也旺盛起来。 我的经验告诉我,护着自己的胸和下体只会让自己更觉得羞耻。于是我双手垂在身体两侧,站在原地,看着主人。 “我懒得打扮你了,你就这么站着……给薄荷讲讲课吧。” “讲什么?” “讲讲你都都是怎么被我玩儿的。”主人的眼神亮了起来,他应该对聆听自己的伟大成就,充满了兴趣。 他补充道“薄荷听着你的故事,肯定能喷出来。” 我的记忆向前闪回,一瞬间无数羞耻的画面冲进了我的脑袋。 我想我不再需要他的指点,我知道该怎么讲。 从前他逼着我说那些羞耻的细节,并不是我不知道细节描写的重要性,我语文成绩远比他好得多,我只是少女心未死,庇佑少女的神灵还笼罩在我的头顶,赐予着我身为少女的自尊。如今少女之神走了,爱欲之神接替了她的位置,继续关照着我,赐予了我享受爱欲的神魂。 “薄荷,你准备好了么?我可以开始讲了么?”我望着她,她也望着我,点了点头。 “薄荷,我和主人认识好久了,我也被他欺负好久了,和你一样……我记得最早我和他去酒店开房,那是我第一次,他把我捆的像个粽子,你被那样捆起来过么?就是先盘腿坐下,然后把两个交叉的脚腕捆起来,连在脖子上,收紧,就只能弯着腰了,手捆在身后,多紧你肯定知道,就得一直挺着胸……好吧,那你可以求求主人,让他也这样捆一次你……” “很辛苦的,被那样放着,腰会很疼……然后他还欺负我的奶头,我那时连男孩子的手都没碰过,就被他捆着逗弄奶头……因为是弯着腰,我的胸是垂下去的,不是有绳子吗,我也抬不起来,一使劲儿胸就原地摇晃,好像是我主动用乳头去蹭他的手指似的……” “然后他还把我翻过来,我就屁股向上了,盘着腿被翻过来,下面都是露着的……脚腕被拴着连在脖子上,腿并不住,想躲只会让腰更痛,知道躲不了就不躲了……只能让他玩儿……最后他就插进来了,然后内射了我,结束他也没给我松开,自己洗澡去了,我就屁股冲天被放了很久……那次幸亏吃药了,那种屁股冲天的姿势被放了那么久,他的精液……一滴不落全流进子宫了……” “后来,可能因为我高吧,就总让我当狗,就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那个样子……给我戴上电击项圈训练我,你应该也知道……我觉得最羞耻的,就是‘坐’那个姿势,你知道吧,分开两个后腿,抬起两个前腿,就那个姿势,他还把脚伸到我屁股底下,让我用自己下面吃进去………他给我下面抹了药,真的很痒,越蹭越痒,就那样用自己的屁屁蹭他的脚趾,觉得自己特别下贱,特别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还有,我胸大,他也欺负我的胸,让我扇自己的胸,我都把自己打哭了,他还让我打,他说就是因为我太骚了,才会长这么大的胸的,我觉得不是……” “我还被他脱光了展示给了他的朋友,腿被分成M字母那样捆起来,手也背在后面,挺着胸……就放在餐厅那个餐车上,被推个别人看……他还把我阴毛剃了,在他朋友面前,拨弄我的阴唇,还把我的阴蒂翻出来给别人看……那个人还是以前追求过我的人,估计以后就不会喜欢我了吧……” “我最怕这个姿势了,就是像字母M一样分开腿被捆起来,这么撅着自己的下面,他欺负起来最方便了……拿手指玩儿……他还拿香蕉、黄瓜插过我……我其实不想,可是被捆起来了……还有震动棒,挺难受的,不过都没有把脚趾插进来羞耻……你下面被涂过风油精么?超级疼,疼死了……会疼很久的,你会什么都忘了,光剩下疼了……” “他还拿鞭子抽过我的下面,是那种散开的鞭子,一开始不疼,他也不用力,但是会越来越疼……关键是没法儿躲……只能求他……” “你有被他塞过跳蛋么?在公共场合……好吧,你们是一个班的……不怕老师发现么?我是出去玩儿的时候,逛街,看电影什么的,他会打开开关,看我蹲在街上出丑……或者趁我说话的时候打开,听我突然叫一声……他可坏了……” 标准口侍 陈薄荷还在对着我自慰,我的讲解似乎效果不好,她并没有愉悦的迹象,自然更谈不上潮吹。 主人让我分开腿扎个马步,我明白,他一定猜到了我把我自己讲到水流大腿了。 “别扣了。”主人对陈薄荷说 陈薄荷停下了手,低着头,没回头看主人,也没说话。 窗外刮起了风。 “你打算怎么喷?”他的声音像风一样冷。 “听……主人的……”陈薄荷憋出几个字。 “跟我过来。” 主人起身出门,陈薄荷从桌上下来跟上,她赤脚行走在砖面上发出了啪唧啪唧的声响。 不一会儿主人自己回来了,看我还蹲着马步,就叫我站直。我不知道他现在是我的主人还是我的朋友,于是我没说话,呆呆的裸身站在原地。 他坐回原位,打量着我的身体。 “这么喜欢受虐?” “不喜欢…” 他好像很意外。 “为什么?” “………我希望你高兴……” 他明显顿了顿。 “你觉得我高兴么?” “不知道…”我灵光一闪“我听话……你会高兴。” 没人不喜欢听话的人,他笑了。 他拿手支着头,笑盈盈的样子十分好看,令人轻松。假如我不是他面前一个裸体的玩物的话,我也许会觉得他是个可爱的弟弟。 他让我跪到桌下给他口交。 我钻到桌下跪好,双手在背后相互捉肘,假装手被捆在身后,这是他给我立的规矩。 我看到他的裆部顶出一个大包,我便拿鼻尖去蹭,他抬屁股把裤子脱到了脚踝,他的阳具跳出到我面前,那颜色比他白皙的皮肤略深,透出汹涌的暗红。 他的阴毛短短一层,似是做过修剪一般整齐,像黑色的波浪,拱卫着海中的巨柱。 他光滑的龟头上漾着水光,大概因为我刚才的自白,实在过于生动了吧,让他这种惯经风月的家伙也着了相。 我的口交技巧在他的调教下恐怕是很好的,先是舌头绕着龟头下的环翻动舔弄,再去勾筋钻眼,一番操作下来,他的阳具在我口中越来越热,好似火烧。 他抬脚踩到我的大腿上,我便乖巧的把腿分开,由跪坐变成了鸭子坐,好让他用脚趾搓弄我的下体。 等舌头舔到麻木,我就像吞一大口饭一样,努力把嘴里的阳具吞进嗓子里,努力的前后动着脖子,他的阳具便在我的喉咙里进进出出。 每次这样弄时我都想吐,适应到现在,还是很难受。 不过他会很舒服吧。 等他的搓弄我下体的脚趾越来越用力,让我越来越疼的时候,大概就是他要发射的时候。 等他的喉咙里传出雄性动物的沉闷呻吟后,他会按住我的头,射到我喉咙里,等我忍不住要干呕的时候,再从我嘴里抽出,射到我的脸上、头上、直至几米开外的地上。 我急促的喘着气,仍是顺从的背着手,他的脚也从我的下体移开。我努力睁开眼睛,他的精液粘在我的睫毛上,眼前一片昏昏沉。 口中的精液已经吞下,他让我把脸上的精液吃进去,再去把地下的点点精斑舔舐干净。我怀着巨大的羞耻和卑贱,撅起屁股,开始寻着白色的踪迹,像狗一样一点一点舔起了地板。 等一切完成,我钻出桌子,跪到了他的身边,低着头,轻轻说一句。“主人,我舔完了。” “把我脚上的,你的骚水也舔了。” 我再次跪了回去,低下头吮起了他的脚趾。 这次我没有再主动起身,安静的吸吮着,直到他自己先说了话。 “行了,你去洗澡吧。” 笼中的金丝雀(内容如题) 什么是最可怕的折磨?我觉得是被放置。 不是好好的躺在床上,束起手脚、塞个跳蛋那种放置,那算是奖励。 就讲过的李瓶儿、陈薄荷,我观察她们,包括我自己,都会在被主人放一会儿之后,变得很乖。 老虎凳辣椒水忍过去就好了,但放置忍不过去,因为压根儿不知道忍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漫长的羞耻和无聊是最基本的,还有痒、累、疼…… 当主人离开,孤单会让时间神奇的变长,时间里蕴藏的巨大力量,会把受罚之人的所有性子,都磨的干干净净,然后,被罚的人就会珍惜每一个主人出现的瞬间,全力以赴的取悦他。 其实生活何尝不是一种漫长的放置。我期待他的指名,不是期待赏赐,而是期待饶恕,期待他的出现,能让我在漫长的煎熬里获得喘息。 所以宫斗为什么总会斗个你死我活呢?为什么不各行其是岁月静好呢?不行的,不被选择的苦楚旁人看不到,旁人只会觉得哭天抢地才是苦,不知道最苦其实不出声。 ………… 路过衣帽间,我看到了首饰台上的陈薄荷,她蹲在一个鸟笼里。 圆柱的笼面加上一个弧面的顶,俨然就是一个放大的鸟笼。 可这鸟笼对人来说还是太小了,陈薄荷蹲在里面,满满当当。她的屁股顶在笼子的金属栅栏上,被勒画出了一个个矩形,正面的膝盖和两侧的双肩也是,紧紧撑在笼面上,被坚固的金属辐条紧紧勒着。她的手背在身后,没有任何枷锁,却也无法移动到身前。 她的头被迫低着,和笼子顶之间没有一丝空隙,一点儿也抬不起来。「她是被怎么放进去的呢?」带着这唯一的想法,我绕着首饰台环视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鸟笼的门。 她之前身上的装饰全被摘了,赤条条只剩一个肉人,踩着一双高跟鞋,被鸟笼紧紧裹着。 作为有经验的前辈,我大概明白,高跟鞋的存在,是为了避免她坐下。因为穿着高跟鞋蹲下时,屁股离地就会还有一段距离,加之笼内空间有限,穿着高跟鞋的脚,呈一个稳定的叁角形,稳稳立在笼子中心,身体也就一丝也移动不了,只能老老实实蹲着。 她侧头看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又把头转了过去。 我忽然明白,我「企图找门」的环视,被她当成了对她的观赏打量。 我也看过一些「金丝雀文学」,没想到见到了严格意义上的笼中宠雀。 我没有陈薄荷看同性受虐自慰的习惯,也许我太直了,我总是本能的想缓解尴尬。 “你是怎么进去的?我怎么没看到门啊!” “嗯……这个顶可以拿下来,我蹲下,他再盖上……”她的声音因为她蜷缩的姿势,显得有些沉闷。 我寻着笼子的穹顶和柱面的连接处找,果然看到了固定的机关,大概只要一拨,就能拿下笼顶,还她自由。 不过笼子里的她够不到,笼子外的我也不敢救她就是了。 “我去洗澡啦?”我试探着离开。 “嗯。” 笼子里的她又艰难的瞥过头,看了我一眼。 浴室里的玻璃墙壁外,照样还是那些打着氛围光的绿植,我已经太多次在这里洗澡了,完全习惯了这里奢侈的装潢,不过,想到陈薄荷正难受的蜷缩在屋外的鸟笼里,心里便五味杂陈无法宁静。 巨大的方形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如瀑布般倾泻,笼罩着我的周身,我抚摸着自己的冰肌玉骨,陷入了不可救药的自怜。 ………… 我吹干了头发,披着厚重蓬松的浴巾,迈出浴室,又一次途径衣帽间。 我其实应该擦干身体,光身出来,通常都是这样。但这次因为有鸟笼中的陈薄荷挡在途中,我还是想身上有些遮挡再见她。 她仍是刚才那样蹲在鸟笼里,手挤在背后,低着头。 “我洗完啦。”我想不出别的问候方式。 “嗯。” “我走了?”我站在她侧面,这是她唯一能看到我的角度。 “……嗯。”这句回应她憋了好久。 “要不要我帮你什么?”我想到了之前李瓶儿被束缚起来时,会让我我帮她抓痒。 她没说话,看我似乎抬脚要走,她出了声。 “你……问问他……要不要……过来一下……”她想把头抬起来,但仍只能侧着头,表情奇怪的说道。 “行,我和他说。” “谢谢。”微弱的感谢声从我身后传来。 与虚空结合(标准蹲姿/指奸/边缘控制) 我把浴巾挂在客厅的衣架上后,想着他应该不会就「浴巾放到了客厅」这种事情难为我,光着身子回到了书房。 他坐在那儿,奋笔做题的样子十分专注,拿笔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微微弯曲,干净清朗。 “洗的比我还慢。”他头也没抬。 “陈薄荷想让你去看看她。” 此时的他气质温和,周遭空气温暖,我想他大概不想欺负我了。 “让她待着吧。” “一直蹲着很累吧?” “怎么?”他抬起头,明亮的目光似笑非笑“你又想试试这个了?” “不想了。” 他笑了,然后把我叫到了身边,让我蹲下。我没有让他说多余的话,做出了他曾经教过的标准姿势。 踮脚蹲下,双腿打开,腰杆挺立,双手抱头,十指交叉,手肘向后开到最大,努力把胸挺出。 这是个毫无尊严的姿势,不过我此时已经十分习惯了。 他用手中的笔尾,戳在我的胸上,我饱满的乳房随即陷下一个浅坑。 “作业写完了么?” “没……” “还写么?” “写……” 他收回了笔,继续奋笔疾书。 “先把作业写完吧。” 我起身,回到他左手边我原来坐的位置,我的作业还原样摆在那里。 “把凳子拿走,扎马步写吧。” 我想反驳他,我想和他嬉笑怒骂、冲他撒娇,但陈薄荷蹲在鸟笼里的样子冲进了我的脑袋,让我莫名其妙的把圆凳放去一旁,在他身边扎下了马步。 写作业,不过还没写几个字,我的下体便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我看向他,他还是奋笔疾书的专注样子,只不过他的左手从桌上消失了,那只手从我身后绕过,伸到了我的胯下。 他拿双指夹住了我的阴唇。 一股舒适之气传入心海,我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出来。 “嘘……”他还在低头写字。 我咬着嘴唇,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凭什么一起写作业,他就道貌岸然的坐在那里,我就赤身裸体半蹲在一旁,他还漫不经心的玩弄我的私处,还不让我出声。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只有灭亡一条路。 他的手指并未伸进我的阴道,只是在外部摩擦点画,挑逗我的情欲,弄几下,然后忽然停住,好像是他写到了什么困难的地方。 我侧头看着他,祈祷着他笔下生风,这样他玩弄我的下体的手也就能再一次运动起来,给我些宽余。 他写字的手动起来了,可是玩儿我的手还停着,那两根修长的手指贴着我的下体,一动不动。 我无数次想呻吟,想发出些动静引起他的关注,可是我做不到,我被他一次次的调教封印了灵魂。 于是我开始自己扭动屁股,用下体蹭他的手指,一阵阵的快感让我张开嘴巴,急促的喘着气,坚守着他要我保持安静的要求。 他的手指在下降,我下体的触感在变轻。他是故意的,他是个优秀的钓手,此时正晃动着水中的鱼饵,引我上钩。 我努力蹲的更低,想用下体追上他的手指,他也心照不宣的给了我奖励,把手指停下了。 当我蹲到大腿平行于地的时候,我再一次用我的下体牢牢贴到了他的手指,我扭着屁股,卖力的蹭了起来。 几乎是本能的,在恍惚的舒适中,我轻轻的「嗯」了一声。 他收回了手,顺手抽了张桌上的餐巾纸,擦掉了指头上的爱液,又把手放回了桌面。 只剩下半蹲的我,坦露着自己空虚的下体,陷入了无尽的渴望。 不适的空洞感令我焦躁,我妄想着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东西迎上我的寻找,与我的渴望十指相扣,牢牢攥在一起。可当我看到他专注书写的样子,我知道我等不到,我无法与虚空结合,能救我的,只能是他。 我只能求他救我。 “主人……我……我想要……” 静声的命令被我抛到脑后,哪怕他为此惩罚我,我也算绝处逢生。 “柠檬……” 他停下笔,转身看向了我。 他拿笔尾再次戳向我的乳,我没有阻拦,乖巧的挺起了胸。 他用笔尾在我的乳尖周围画着圈,充满诚意的发问: “昨天我叫你来补课,你是怎么想的?” 他面无表情、眼光漠然,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欲望占满了我的大脑,让我变得单纯,我把我的一切心思全然向他坦白,从失眠,到对好学生陈薄荷的猜忌,到不敢进门,再到装腔作势的写作业……我感受着下体的空虚和乳尖的痒,无一遗漏的讲述着,仿佛我交代的越彻底,就能越快得到他的原谅,获得宽恕,甚至获得奖赏。 他一边听着,一边脸上渐渐生出光彩,像是父亲聆听孩子讲述学校琐事那样,充满了温和的爱意。 我的初吻(芭蕾吊缚)(加更章) “先把作业写完,不会的问我,要是我也不会,你就去衣帽间让笼子里的陈薄荷教你,作业搞定了,咱们去卧室,好不好?” 笔尾从我的胸,慢慢移动到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脸。 “好……” 在他的授意下,我穿回了内裤,搬回了凳子,坐在他身旁。我和他一起,回到了我本该身处的学问世界,安静的、投入的思考起了我本该思考的问题。 很快,我最后一本作业也合上了。他早早完成了作业,进行着自己的复习。 “陈薄荷蹲这么久了,你真的不管么?” 写作业时我也总想到她一直蹲在鸟笼里,只是一直强迫自己不想。 闻言他也合上书本。 “柠檬你知道么,很邪门,她认识我之前大概是年级前五十,现在我成天祸害她,她稳居年级前十了。” 我俩一起笑了起来。 “奇怪吧,本来我还有些负罪感……”他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看着远处“她可能真的是百年难遇的受虐天才。” 我笑出了声。 “走吧,咱们去卧室。” 去卧室,并不是他大发慈悲要和我在柔软的床上进行常规的性爱,而是他受到了我之前向他坦白的「也许里面的陈薄荷正光着身子被吊在空中」,这一猜测的启发,来到了家中唯一有吊点的地方。 卧室纵深极长,床尾离墙有很大一片空地,覆盖着很大一张圆形地毯。 吊点在离墙不远处的一角,一个皮质拳击袋靠在下方的角落,铁链搭落一旁,我猜想挂拳击袋大概是这个房顶铁环原先的用途。 不过它现在的用途,变成了挂女生。 屋顶很高,即使是高挑的主人,也得踩着相迭的两把圆凳,才能把绳索穿过铁环。我在低下扶着凳子,想着自己大概一会儿会被吊在这儿,生出一股作茧自缚的羞愧。 穿过铁环的绳索,缠束住我的手腕,主人一扯,我的双臂便被拉了起来,主人再一用力,我便被生拽了起来,只剩脚尖勉强点地,微微分担着一些我的体重。 这是个令人两难的高度,如果不去关注手腕的不适,脚趾的疼痛就会十分明显,如果不想辛苦的踮脚,手腕联同手臂的整条肌肉,就会被拉扯的格外酸痛。 主人把另一头系在别处,双手空空的叉着腰,站到了我的面前。 他贴我很近,一手揉捏着我的胸,他的鼻息从上方拂下,我低着头,费力的移动着脚尖。 “又长高了?” “没有……” “那怎么回事?”他那只手离开了我的胸,捏起了我的下巴,我被迫抬头。 我们的唇很近了。 “我被主人吊起来了……” 他长长的睫毛扑撒着光。 我想吻上去,我的初吻,我的主人。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渴望,他松开了捏着我下巴的手,后退了一步,这一步之遥,是被吊起的我,无论如何也迈不过的。 我看着他,他一定从我迷离的眼神里,看到了我的渴望,可是他远远站着,不易察觉的微微勾起了嘴角,眼睛里闪烁起狡猾的目光。 他仗着他的英俊和聪慧,戏弄着每一个女孩儿。 “我去看看陈薄荷。” 他转身走开时笑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笑,笑我傻么?我难道不应该傻么?他难道不喜欢我傻么?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离开了我,去了另一个女孩儿那里,他的身影渐远,而我被吊在原地。 我的绝望,和陈薄荷的希望一同扩散开来,陈薄荷一定听到了主人的话,衣帽间挨着卧室,我曾在衣帽间的狗笼里,听到过卧室里李瓶儿的呻吟。 她一定听到了主人的脚步离她越来越近,她已经被关在鸟笼里难受的蹲了好久,她会抓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迎合他、取悦他。 “主人……”这是陈薄荷的哭喊声。 “我……我……蹲不住了……求求你……把我放出来吧……”陈薄荷的哭泣是突然开始的,刚才卧室里没有一点儿声音,恐怕她是在看到主人的一瞬间,眼泪决堤了。 主人说话的声音若有若无,我听不清。 “我……再也不敢……不听主人的话了……” “放了我吧……求你了……”她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再也不敢欺负人了……”她的话满含哭腔,穿插着咳嗽声。 脚步声再次响起,是一个人的、走的很慢的脚步声。 主人怀抱着笼子,走出了衣帽间,主人抓着笼子的双手青筋凸显,双臂肌肉隆起,陈薄荷仍蹲在笼子里,主人连笼子和她一起抱了出来。 这算抱么?被吊着的我居然在关注着奇怪的定义问题。 笼子被放到了地下。 又一个奇怪的场景出现了,两个少女,一个被缚着双手吊起,拉成了一根长长的线,一个被鸟笼箍着蹲下,团成了一坨小小的球。 她一定想像我一样伸展手脚,就像我正想着像她一样弯曲四肢,我们受着不同的折磨,艳羡着对方的痛苦。 主人回到了我面前。 我没说话,我不想求他放我下来,如果我求了他,我就和刚才的陈薄荷一样了。我只是沉默,想着用眼神和他交流。 他先开口了,他看着我,却不是和我说话。 “薄荷,你能看到柠檬么?” “我能看到她的脚……” 她被笼顶压着被迫低头,又被搁在地上,大概视角有限。 主人蹲身向下,剥落了我的内裤,扔到了远处床上,又攥住我一只脚腕,把绳子系了上去。 绳子拉着我的脚腕向后、向上,那巨大的力量使我无力抵抗,我的脚渐渐平行与我的小腿、大腿、屁股、腰,直到那只脚被拽到和我的背一般高,绳子的拉扯才终于停下。 我仅剩一只脚撑在地上,严谨的说,我仅剩一只脚的两根脚趾撑在地上。 “果然是有跳芭蕾的童子功。” 主人回到我的面前,一手环着我的腰,抚摸我因向后抬腿而鼓起的屁股,另一手揉起我的乳房,他的鼻息再次掠过我的额头。 “天鹅湖不这样……” “什么样?”他仍在抚摸我。 “做这个向后翘腿的动作时,是一只手垂直向上,另一只手横举,与地平行……”我小声解释“我现在两只手都垂直向上了……” 他笑了,忽然强烈的气流让我的脸有一些痒。 “你是因为胸太大了,所以没再跳芭蕾了么?”他用短短的指甲骚弄着我的乳头。 “嗯……” 这看似离谱的猜测其实是对的。教练和我母亲说的时候被我听到了,胸大不适合芭蕾。 他一只手转去抚摸我的大腿内侧,我试图用夹腿来抵挡那敏感的痒意,可两腿一条向上一条向下,早都分了家。 他摸向我的阴户,摩挲着我的外阴。 “长出毛茬了……”他说“以后要按时刮掉……” “我听你的。”我看向他,希望他能看到我眼里的爱意。 他也正看着我。 “你想和我接吻么?”他抚摸着我的肉体,又凝视着我的灵魂。 “嗯,这是我的初吻,我想交给我的主人。” 他黑色的眸子闪出一抹光彩,我浑身卸力,忍着疼痛,向前摇晃。 他一手撑住了我的背,一手扶住了我的头。 展翅的天鹅,吻向了饲养她的主人。 天赐神力(被抱起来操到喷) ro uw enwu7.c 当我们相接的唇分开后,他的眼神变了,似乎更暗淡,又似乎更深沉,他的鼻息也变得又慢又长,这本不是主人该有的样子。 我看向地下的笼子,陈薄荷还低着头蹲在里边,我想她估计什么也没看到。 主人放下了我后翘的那条腿,我得以再次双脚点地。 他转回我的正面,捏起我的下巴,命令道: “张嘴。” 我轻起丹唇。 “舌头伸出来。” 我粉舌微伸。 我好像一只小狗,我想,他果然还是希望我是一只小狗的样子。 我微微吐着舌头,眼巴巴的看着他,我想告诉他,我愿意做他的小狗。 他欠身下蹲,褪下了裤子,他用双手环住了我的双腿,将我抱了起来。 这是千真万确,无可置疑的抱。 这绝对算是“抱”。 我像是怕他反悔似的,急忙用双腿缠住了他的腰。 我不轻的,他一直抱着我,会很累的。 我用双腿缠住他的腰之后,他大概感觉到了双臂需要的力量变小了,于是腾出了一只手,将他的阳具嵌入了我的股间,顶着我的花心。更多免费好文尽在:cf pla ng8.c om 他的手臂慢慢泄力,我的双腿也稍稍松驰,我向下滑去,我的阴门被顶开,浅浅含住了他的玉茎,然后越吃越深,越吞越满,直至我体内没有了一丝空间。 风禾尽起,盈车嘉穗,我从未如此充盈。 我想,当小狗就够了。 我想,如果我的阴道能再深一点,能把他的阳锋全吃进去该有多好。那样他大概会很舒服吧。 他的双手抬着我的屁股,生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慢慢举起,随即,他的阳具也缓缓退出了我的阴宫。 那是分别一样的不甘心,美妙的充盈成了哀怨的空洞,我想赶快再把它吃进体内,却无法抵抗他双臂的千钧之力,把我寸寸举起。 当他再次卸力,他的阳具再次充满我的体内时,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我最后的理智,让我继续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我想,我要是不像小狗了,他会丢下我吧。 我想,请看我的样子吧,我伸着舌头喘着气,我就是你的小狗。 举起,落下,侵入,退出,一下一下,呻吟都没了力气,在无尽的快感中,我渐渐失神。 他忽然低头,含住了我的舌头。 他用他的舌,抚着我的舌,摆动,吸吮,舔舐,我瞳孔忽的放大,却看他正陶醉的閤着双眼。 如果老天爷能赐我一次神力,让我能有一次机会,自己解开束缚自己的绳索……我不会用在最开始他强行夺走我第一次的时候,也不会用在被固定成痛苦的姿势,泪流满面的时候。 我想用在这次,我想解开自己被悬吊在空中的双手,然后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老天爷大概听到了我的请求,可是主人的绳子太过强大,老天爷居然也无能为力。于是,老天爷退而求其次,给了我从未有过的,难以想象的高潮。 高山翻下千重浪,低凹平添白练水。遍地草浇鸭顶绿,满山石洗佛头青。推塌锦江花四海,好雨!好似那扳倒天河往下倾! 真正的家 后来的事情,我记的不太清楚,我不太想承认自己被主人「操昏了」。 我想大概因为前一天夜里的瞎想,而导致本就不足的高中生睡眠被透支到了极限。再迭加一天的惴惴不安、诚惶诚恐、聚精会神……让最后通神的高潮,成为了压倒我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吊着我的绳子松了,我瘫入了主人的怀抱。 ………… 我从床上醒来,慢慢想起我还在他家里,落地窗外华灯初上,是万家灯火。 我喊他的大名,不一会儿他便走进了卧室。 “真有你的。”他嘴角挂着笑“你再不醒我就报警了。” “现在是八点,刚才你妈给你打电话,我让陈薄荷接了,你快清醒清醒,先给家里回电话。” 他把我的手机丢到了我面前。 “她说的是大伙儿一起在游乐场,你在坐过山车。” 我哑然失笑,这样的说法也不算撒谎。 “书包已经收拾好了,我现在叫车。” 他陪我一起坐上了出租车,我家离这里并不远,路灯昏黄的光线一束束划过,车开的太快了。 他冲我挥手,然后钻回出租车内,等我再回头时,车已经不见了。 吃过饭,回到房间,手机里并没有他的消息。 盯着和他的对话框,我犹豫片刻,发出了消息。 “你明天干嘛?” “还想来蹭课嘛?”他回得很快。 我盯着屏幕,下定了决心。 “我想你。”我按出了发送。 这次他回得很慢,慢的好像不会再回我消息。 “主人,能做你的小狗就够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对话框里叫他主人。 左边弹出消息。 “明天来我家吧,中午,先一起吃个饭。” 我心下安定。 随后,他发来一个新的地址。 “这是哪儿?不是xxxx(前文的高档小区)么?” “这儿是我真正的家啊。” 紧接着,左边又冒出新的消息。 “我老妈在家啊,一起吃个午饭,好下午再一起出去。” ………… 果然,当小狗是幸福的。 他真正的家所在的街道,作为历史标志事件,在历史课本上出现过,旁边有教堂、医院和公园。小区门前挂着“城市文明生活区”的光荣称号,小区里的楼体陈旧,透露出浓浓的生活质感。 他真正的家像我的家一般,没有夸张的宽阔,家里的陈列有新有旧,都是真正生活过的痕迹。 他真正的房间也像我的房间一般,衣柜、书架、书桌和床,装饰着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篮球明星海报和动漫手办,保留着他在飞速长大之前的孩子模样。 他的母亲是一位美丽的妇人,叁道冒着热气的佳肴接连端上,我上去帮忙,又被劝回座位,我慢条斯理的吃完,以最乖巧的样子感谢。 等我和他一起出了家门,我的疑问和我的快乐一样多。 经他讲述,前文提到的高档小区,是他常居海外的父亲,以“男孩子这么大了就该有自己的地盘”为由买给他的,甚至瞒着他的母亲,并表示“女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的孩子会长大”。 我长吁一口气“幸亏我没多说话。” “你也不傻。”他走在我身边,空气湿润清凉。 之后他又帮我补上了前一天我睡着之后的事情,大概就是把我抱到床上,盖上被子,然后把陈薄荷从笼子里放出来,又与她进行了一番游戏之类的事情。 印象较为深刻的点是,主人讲,当他把笼顶掀开,让陈薄荷站起来时,她完全站不起来,哪怕吓唬她要把笼子继续扣上,她也照旧蹲在原地,坚持说自己真的站不起来了,甚至又一次哭了,于是他只能把笼子端起,把她倒了出来…… 后面的事情他一直徐徐讲着,可我完全没有听进去,我沉浸在懊恼之中,他把我抱上床时一定是公主抱吧?为什么我完全想不起来?我本以为我并不娇小的身高此生注定和公主抱无缘。 我想向他确认「是不是公主抱」,可我说不出口,羞耻和羞耻不一样,赤裸的羞耻是浪漫的羞耻,而愚蠢的羞耻就只是令人讨厌的羞耻。这个问题成了我心中存留至今的谜团。 我们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街头巷尾闲逛,他也没说要去哪儿,我也没说,仿佛两个人达成了默契,此时此刻,不去学习,不去恋爱,不去交友,不去运动或游戏,偏要故意浪费、挥霍掉这珍贵的青春时光。 走到后来,他也不说话了,我们默默并排而行。 其实我肚子里存了不少话头,但都是一些蠢到搞笑的题材,除了「你抱我的时候是不是公主抱?」之外,还有诸如「你以后叁妻四妾我能排第几?」、「你吻我的时候心动了吗?」当然还有永恒的经典问题「你爱过我么?」 但这些都不是现在该引出的话题,这些话题太功利了,并不适合当下的洒脱意境。 他的初恋(补充读者好奇的前情 我们聊起了他的初恋。 他的初恋严格意义来说,并不是李瓶儿,听他讲述,他在小学时便和同桌女孩儿懵懵懂懂确立了恋爱关系,那女孩儿问他是否喜欢自己,他说当然喜欢,那女孩儿又问要不要做她的男朋友,他说当然没问题。 我对这段故事高度认可,印象里,他从小就是这样大方的人。 他发现当别人男朋友很麻烦,也是自此开始的。本来和小学女友分手就大费了一番周折,没成想,他身为男人的好色本能随着年龄的增长出现了,他对班里不少出众的女孩儿都开始萌生好感,他说,也包括那时的我。 和李瓶儿在一起,也是经历了类似小学时的剧情,李瓶儿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他说有,她又问「是谁?」,他一时哑口无言,他告诉我,他当时想说「那可多了去了」,但隐隐觉得这答案不符合核心价值观,于是迟迟没有开口。李瓶儿抓住了空档,追问道「那你喜欢我么?」,他说「喜欢」。 我对这段故事也高度认可,印象里,李瓶儿就是这样直爽的人。 即使他是那种十分早慧的孩子,年仅初中时,也大概还是一个孩子。 他笑着说,他现在游戏水平菜(其实也不菜),篮球只能在校队瞎打而无法冲击职业,不能不怀疑,是由于时间、精力被恋情分散了。放学还想再打两波球赛,可李瓶儿已经等了她一个小时了。周末正在上分,突然就收到了电影票的截图。 我问他,这是帅哥的烦恼吗?他回答,这是孩子的烦恼。我问他,孩子会把别人捆起来欺负吗?他一愣,笑着说,这个是成长的烦恼。 李瓶儿不仅享有了他青涩的情感,也享有了他青涩的性,这两个孩子本来只会不停的找没人的角落接吻,口干舌燥之后,再装作没事儿人一样走出角落。 他故弄玄虚的告诉我,他们性的导火索,我一定猜不到。 他那时也会和同学打架,或者说初中男生打架太常见了,他也不能免俗。 “是她帮你处理伤口,然后意乱情迷了吗?”我问他。 他笑的更开心了:“我就说你猜不到。” 有一次他打完架后,向女朋友李瓶儿炫耀,大概就是吹嘘自己多么多么勇猛,拳如疾风烈火所向披靡一类,其中有一部分他认为值得细讲。 我猜他当时是这么说的:“那个x班的xxx,我单手拎起他的领子!一抡就给他扔出去两米远!” 我猜李瓶儿回答道:“真的吗?我不信~” 他拎住了李瓶儿的领子,把她从一米五的世界拎到了一米九,不,不严谨,当初应该是,他把李瓶儿从一米四的世界,拎到了一米七的世界,大概吧。 李瓶儿双脚离地,看着两人的脸渐渐靠近。 他告诉我,当时李瓶儿的表情从轻蔑、到惶恐、再到小脸一红,勾住他脖子,一气呵成。 我猜测,他当时不知不觉的释放出了,他刚觉醒不久的,身为雄性动物的压迫力。这力量大概令很多人着迷。 “然后呢?”我感觉大的要来了,迫不及待的问道。 “然后我就把她抡出去了,她飞了两米五。” 这话假的不能再假。 “再然后呢?” “啊?再然后啊,第二次她飞了两米七。” 我忍不住笑了,我抬头看他,正是夕阳西下,落日熔金,他也在笑。 至于再后来的事情,他总结为“情感中必然存在的糟糕部分”,短暂的几年里他们分手,复合,又分手,又复合,再分手,他不愿意复合了,然后两人各退一步,成了纯粹的肉体关系,开始单纯的享受对方卓绝的肉体资源。 到此为止,就接上了第一篇他和我去开房的故事,与此同时,他和李瓶儿之间也产生了对抗。 他对李瓶儿说「兄弟!我已经和张柠檬在一起了!我手机上还有她的裸照你要看吗?」李瓶儿说「你爱根谁在一起在一起!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你女朋友吗?我只是你的炮友!请你摆清自己的位置!」他说「好好好!明天我和张柠檬约会!有种你来!」她说「我今天晚上就在你家门口排队!开门了我第一个进!」 以上对话也是我猜的,我也不是摄像头转世,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当他一早去那所老爸送的豪宅时,李瓶儿果然已经在楼下等他了。 在我还没到的那段时间,李瓶儿便被双脚盘头捆了起来,被他戏弄了一番之后,他在她身上写下了「i love lemon」的字迹。 “所以你知道她那天为什么那么开心了吧?”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因为她看出来了,原来我不是你的新女友,我和她一样,和你只是纯粹的肉体关系。” 我其实藏着半句话没说,后半句是「起码她还和你正式恋爱过,而我仅仅是你的玩物。」 这种自我悲悯的话我实在说不出。 “恋爱真的有那么麻烦么?”我诚心发问。 “也许分人吧。” 我想告诉他,如果他能和我恋爱的话,我不会让他感到麻烦,但我转念一想,也许这是所有人都会有的盲目自信。 我还没学会如何做一位优秀的女朋友,我只是学会了如何做一只乖巧的小狗。 “你为什么到高中才找我聊天……” “我初中不是李瓶儿的男友么?” “哦……” 脑筋不灵光的时候还是不说话为妙。 可是我忍不住。 “为什么都高中了,你还要找我聊天?” 他逆光而站,下巴轻轻抬着,喉结轮廓明朗,他抬手遮住晃眼的阳光,手臂上细微的汗毛被照耀成了金色。 “你不觉得,咱两般配么?” 他的眼神中映着落日余晖。 羞耻理论 我一直都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自己天生是个m,所以才会遇到他,还是因为遇到了注定的主人,所以自然成了他的小狗。 我似乎直到认识了他,才认识了自己,二者同步推进,我无法辨明谁在前、谁在后,只能混淆着因果。 有时我想,如果他不再花样百出的欺负人,是不是也很好?我们平平常常钻进被子里,我平平常常被他拥入怀中,进入身体,是不是也很快乐? 平行世界中那个没被欺负过的我,会不会一提到「被捆起来」,只会做出「咦,变态」这样的反应,这些被放弃的机会成本最终指向哪里,我终究无法洞见。 我问他,为什么总要欺负人呢?他告诉我,因为很有趣啊。我问他,为什么不能简简单单的做爱呢?他告诉我,因为很无聊吧。 他补充道:“除非总是和不同的人做爱。”他被自己的说法逗笑了,于是补充道“那样的话,多少有些不卫生……” 如他所说,他讲卫生、懂礼貌,即使他面前的女孩儿早已束手就擒,他仍不习惯以插入作为性的主题,他甚至非要等别人求他。 “机械的性爱,会让人变笨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拿手指挑逗着无力挣扎的我。 “你知道什么游戏最好玩儿么?赌。” 他不紧不慢的、轻巧的玩弄着我的身体。 “赌为什么有趣呢?因为绝望时的奖励最诱人。” 他忽然插入了我早已湿透的身体,只一下便顶出了我的灵魂。 后来我想通了,我们对于性的不同态度,源于我们对性的不同阈值。 假如捷达拥有了我,我想他一定不会把我晾到一边,他会祈求我给出最基本的同意,然后心满意足的享用。 可主人却是个锐意进取的人,他骨子里的霸道不允许他固步自封,他总想拥有更多,感受更多,理解更多。 对他而言,肉体片刻的欢愉似乎过分单调了,只有对精神的把玩才能引起他的兴趣,他操纵别人的羞耻,如同侵入别人的灵魂,占有,把玩,看别人惊慌失措,然后跪地求饶。 归根结底,他拥有的太多了,他没有买不起的东西,也没有想不通的道理,漂亮的女孩子会对他投怀送抱,周遭的朋友会对他赞誉有加,他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刺激,这是禀赋,也是天罚,这是他的可悲之处。 大概,他比谁都渴望真正的惊喜。 白月光温柔照耀?不够。他想要九天揽月,再将月亮揉成面团。 他批评我,说和我玩儿其实很无聊。我太乖了,我骨子里的胆怯,在学校称之为文静,在他面前称之为无聊。我不像瓶儿那么热闹,又不像薄荷战战兢兢,我只是无聊的张柠檬。 他表扬我,说我是最聪明的女孩儿。我会努力取悦他,我会提出他都觉得过分的想法,比如把自己最羞耻的一面当作筹码,送入他手,让他赢得令他痴迷的刺激。 他反手掐着我的脖子,强迫我的脸凑到他的面前,我已经分不清他的声音究竟是温柔,还是严厉。 他告诉我,如果我实在想不出取悦他的法子,就乖乖听话吧。 我“汪”的叫了一声,轻轻吐出了舌头。 新衣服(主动穿上了暴露的衣服) j izai8.c 关系的亲近,不仅没有使我更自由,反而坐实了我的奴隶身份。 并非他想奴役我,他不是那种充满占有欲的封建主人,是我自愿奴役着自己,自觉的画地为牢。 就像是扮演悲情女主后,太过投入而无法出戏。 我不该和其他男生说话了吧?我已经是他的小狗了。 我故意冷淡那些亲近我的男生,直至他们逐渐丧失对我的兴趣。 刷到了学校里帅哥的自拍,就当没看到吧,奇怪的家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应该如何面对他的其它女伴儿呢?我们之间有叁六九等么?我想不明白。 盯着毫无反应的对话框,他不理我,我不应该再烦他。 他说话了,我要赶快回应。我夹紧双腿,呼吸都变得急促。 他召见我了,我要准备好。刮净毛发,修剪指甲,拿出最好的衣服,我想,我是不是该学学化妆了呢? 他接我去他的豪宅,我迈入家门,今天会有别人么?我不想管了,我的双腿像是有自己的想法,自然的弯曲,然后利落的跪下。 “主人。” 我双手背后,挺起双乳,目光向下,跪的端端正正。 他的脚步声停下,回头走向我,我看不到他,我只能看到地板上的几何花纹,再看见那花纹被他踩在脚下。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他的脚。我把目光移的更低,我看向地板上自己的膝盖。更多类似文章:ji zai 12. com 他摸了摸我的头,我心中一凛。 “傻丫头。” 我顺势低下了头,我想大概不会有人比我更乖了吧,曾经那些我所见的她人,那些不可思议的乖巧,我如今已全然领悟。我有了一种奇怪的好胜心,可谓是勇争下游,勇攀低峰。 我们极容易变成奴隶,而且变了之后,还万分喜欢。——鲁迅 这真是鲁迅说的,出自《灯下漫笔:鲁迅诗文选》第二章。当然,我身为奴的性质、缘由,大概和鲁迅先生想讲的不一致。 这本书写的太好了,要么“暂时做稳了奴隶”,要么“想做奴隶而不得”,先生写的不就是我么? 我没什么雄才大略、鸿业远图,我只有他,我只是他的奴隶。 “你是不是真的变傻了?” 主人站在我面前,我听的清清楚楚,这是「朋友」的声音,而非「主人」的气质。 可我不敢分辨,不敢去冒「万一错了」的风险,身为玩物,我拥有主人,身为朋友,我一无所有。 做他的小狗,做他最喜欢的玩具,不被他丢下的办法,只有如此吧。 “你是穿了个护膝吗?过来显摆的?” 主人笑盈盈的,在我面前蹲下,他侧低下头,由下而上抬眼瞧我。 “你怎么哭了?” 他干脆双手撑地,伏下身子,仿佛向我下跪,当他确认看到的是我的眼泪,他便改换了姿势,盘腿坐到了我面前。 门厅里的座钟滴答作响,气氛变了,我确定,这是我最熟悉的气氛,此时盘腿坐在我对面的,确是我的主人。 眼泪一颗一颗,掉在我的外套上。外套之下,是我新买的t恤,这件t恤买来之后,一直静静的收在衣柜底部,等待着见他。 买它那晚,我在网上搜索了「性感女装」,在「正常女装」和「情趣内衣」的图片瀑布中,挑中了它。 这是我买过布料最少的衣服,赤裸着腰身、后背,和大半个胸,像一件有袖子的叁角杯胸罩。 我甚至没有一件胸罩,可以不着痕迹、不露边角的与其搭配,于是,在性感女装之后,我又第一次下单了乳贴。 不久之前,我大概会对这样的衣服避之不及吧,如果在街上碰到了穿这样衣服的人,我会窃笑着远远躲开吧。 如果主人喜欢,我也许会穿着它上街,也许会碰到同学、老师、亲人,他们会诧异吧。 他们会惊奇的发现「原来她是这样的人」,然后把这件事当作新闻一样传播出去,就像是捷达那样的语气。「卧槽!我那天在路上碰见张柠檬了,你猜怎么着?她穿的巨骚!」「给你看!我悄悄拍了一张!」「她在学校里不说话那都是装的!放了学谁知道呢?」 都没关系的,如果主人喜欢。 ………… 主人盘腿坐在我面前一言不发,我大概也流空了眼泪,在这沉默的气压下,噤若寒蝉。 妄想体验卡 这间方形门厅,是进门后的第一个空间,这里有通顶的檀木鞋柜,雕饰着繁复的花纹,鞋柜旁的全身镜,包裹着金边。 另一侧巨大的座钟上,坐着一只金色的狮子,鬃毛凛凛。鎏金钟摆剥落出了铜色,映着历史沧桑的光。 钟摆对这世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百年来,径自悠悠摆着。嗒,嗒,嗒… 我跪坐于地,双手背在身后,挺胸低头,空洞而湿润的眼眸里大概什么都没有。 主人与我盘腿对坐,仍一言不发。 嗒,嗒,嗒… 跪坐带来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可这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如果他愿意,我会一直跪下去,化作一尊石像,成为这门厅的装饰。 我猜他正陷在苦闷的猜测中,他不可能知道答案,少女的自怨自艾和自我摧毁,无法单靠聪慧解出。 “我肯定有地方搞错了。” 他的声音诚恳而严肃,平常的慵懒之感风吹云散。 他一直擅长自我反思,大概擅长掌控的人,首先擅长掌控自己。对坐良久,这时间足够破解数学最后一道大题,可他仍然没有答案。 我抬头看他,他双手撑在身后,正仰头盯着吊灯,水晶灯的缤纷色彩映在他的眸子里,如万顷琉璃,流光溢彩。 嗒,嗒,嗒… 他干脆躺在了地板上,枕着双手。 他看向我,我也看着他。 “你也躺下。” 他伸出一只胳膊。 这是主人的命令。于是我侧身枕在他的胳膊上,看着他的侧脸,双腿的疼痛渐渐缓解,这是我紧张人生里少有的轻松时刻。 他盯着天花板,好像喃喃自语。 “再平常的事儿,都有奇怪的部分,马路上会鼓包,身体会生病,全会的题也会做错……” 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世界就是这么奇怪。” 我的悲伤情绪奇怪的发生,此时又奇怪的平静了下来。 “我今天很奇怪么?”我明知故问。 “啊……现在不奇怪了。”他转头看向我。 我枕着他的胳膊,躺在他的身边,我们眼神交汇,如同普通的情侣。 “出去逛街吧。”他提议道。 “好。”这正巧是我想出的,新的讨好他的办法。 我坐起身,脱下外套,漏出了里面的“性感女装”。 “我可以穿这个和你出去逛街……” “现在吗?”他笑着坐了起来,双手撑着地砖。 “嗯。”我点了点头,大概和捷达那次一样。 “现在不行。” 说着话,他站起身,回身走进屋内,不一会儿回来,丢过来一件他的t恤 “换这个,你这件留这儿吧。” 我好像白哭了。 “换个时间,怎么也得晚上。” 我好像又没白哭。 经此一役,他回我消息的速度明显快了,也可能是心理作用,我看着屏幕左边弹出的消息,总觉得屏幕另一头的他,打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更加认真。 睡前,他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他,躺在自己真正的卧室小床上,对着天花板,举起那件「性感女装」,按下了快门。 足够了吧,我想。 他还说了一些话,什么「安全第一」、「真不至于」、「特别漂亮」、「后悔逛街」、「赶快睡觉」、「我也想你」之类的。 就像是领导亲切的握着我的手说,「感谢你为党和国家作出的贡献」一样,不能说这是真话,也不能说这是假话。对这种半真半假的赞赏,我半真半假的开心。 他赐予我妄想的体验卡,不过这张卡很快就到期了。 没有他的时间里(自缚) 早恋影响学习,这大概是所有家长和教育者奉为圭臬的定论。他们观察大量样本后,做出这样的推断,以此规训青少年不要重蹈覆辙。 但这条道理在我身上行不通。重点高中里,我仍是「好学生张柠檬」。 究其根本,大概是由于这段「恋情」特别。白嫖了不少补习班还在其次,纯粹的、短暂的肉体交流,不仅满足了我初生的情欲,还封死了正常爱恋中,本该丰富的想象空间和运作可能。 性,以它极高的性价比,经济的处理了我青春慌乱的心。 某种意义上,牺牲自己宝贵时间去照顾这么多女伴的他,也算是个大大的好人。 我有个离经叛道的想法,如果每个「贪看年少信船流」的青少年,都有一个稳定的高质量炮友,世界会进步的更快。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吃饱了才有力气。 在前面的叙述里,我浓缩了我们之间的精彩片段,铺陈展示,好像每件事都环环相扣、应接不暇。但事实上,在我没有讲述的大量时间里,他作为一位薛定谔的主人,常常神隐于我的生活之中。 我每天清醒着的十八个小时里,还是一个正常的高中女生,上学上课,回家做题,睡前反刍着他赐予的营养,摩挲一阵自己的下体,然后陷入昏沉睡意之中。 「顺从」和「等待」,是我从小到大的生命主题词。 「创造」和「争取」,自我成为他的玩物而发端。 ………… 「性感女装」被他留下了,从未有过的购物还在继续,我第一次下单了「绳子」。 锁上屋门,拉上窗帘,打开纸盒,一条安静的红色棉绳盘旋蜷曲其中。 心脏一下一下,重重的撞着我的胸腔。 深呼吸,我想让剧烈的心跳慢下来。 当我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时,我还是难以自抑的开始大口喘气。 电脑屏幕里是我偶然看到的自缚教程漫画,可爱的卡通画风没有一丝侵略之意。 我照着步骤,一步一步与那捆红色棉绳合二为一。 绳子搭过后颈,在锁骨处交叉做结,乳头平行位置再做结,肚脐上方再做结,连打叁个等距的结后,两缕绳绕过胯下,由身后拉起,再绕过后颈的绳环。这段绳子便由脖子连同胯下一周,把我套住了。 我双手各牵起颈后的一缕绳,左右分拽,绳索随即绷紧,绳子陷入下体,勒住了阴唇,我大口呼气,父母还在家里,我不能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稍稍松开一些绳子,将大小阴唇拨开,让绳子正正跃过洞口、抚过阴蒂,再次抽紧。 奇异之感流过全身,我只听见欲望之神诡笑一声,于是鬼使神差的,我把绳子从颈后抽了出来,重新加了一个绳结,加在了洞口处。 绳子重新拉好后,那凸起的绳结刚好紧紧勒进我的洞口,它随着我身体的活动,滑进滑出,乎近乎退,掠过阴蒂,擦过嫩肉,陷入洞口,再一跃而出。 欲望之神满意了,他微笑着告诉我,可以继续了。 我大口喘着气,将绳子一左一右,由腋下绕至身前,穿进刚才留好的绳结空处,再绕回后背。绳索前后穿梭着,编织着一面献媚而妖艳的红网,将我牢牢的包进其中。 我的房间没有镜子,我只好打开了手机的自拍摄像头,站在桌前,对着屏幕,我看到了自己。 红绳勾勒出的双乳,如同熟透欲坠的果实。我看向自己文静清丽的脸,想老天为何配我这样一副丰满的乳房?我注定就比其它女孩儿更骚么? 乳头早已凸起多时,仿佛用力的向外生长……我觉得这两颗脆弱的葡萄,好像被主人狎玩、揪扯的大了些。 主人,你为什么还不召见我?你把我从你的玩具名单上划去了么? 我托起自己的一只胸,自己吸吮起来,另一只手扯着身上的绳,勒紧了下体。 身体凭空升起烈火,而我孑然一身,无能为力。 独角戏(自缚后的自慰) 那一夜,我在自己几平米的小屋里演了好久的独角戏。 我蹲下,双腿打开,腰杆挺立,双手抱头,十指交叉,手肘向后开到最大,努力把胸挺出。做出了主人喜欢的、毫无尊严的标准蹲姿。 主人要拿脚趾蹭我的小逼了,我在脑海里幻想。 我扭动腰肢,胯下的绳结摩擦着我的下体。 我想,主人好久没有理我,难道是我上次的眼泪吓跑了他? 他会罚我做蹲起吧? 我双手抱头,蹲下,站起,被红绳勒出的胸上下甩着,绳结也配合着,一下又一下的刮蹭着我的穴口。 “主人,我不该哭,一。” 我蹲下,站起,在心中默默说着。 “主人,柠檬以后不敢不乖了,二。” 再蹲下,再站起。 “主人,你不要我了么?我什么都会做…叁。” “主人,你想怎么欺负我都可以……别不要我啊……四。” 难过和欲望交织,眼泪与爱液不知哪个流了更多。 我又垫脚做了几个蹲起,这个累一些,主人会更开心的。 我躺在床上,左右抓住自己的脚腕,想象主人的正在狎玩自己的下体。 我撅起屁股。主人基本没有打过我的屁股,我好想他打我的屁股,最好等他打过之后,他就会原谅我,甚至会轻轻的为我揉伤。 我想自己打几下屁股,但害怕传出声响,于是只好拿指甲去掐自己的臀肉,然后在一阵阵痛感中寻找救赎。 我产生了巨大疯癫,我想,我要把他的名字纹在身上,甚至,纹在脸上。 我从下床上翻下,跪在了地板上,双手撑着地,然后翘起了双脚,只留膝盖撑着身体。 我张开嘴,吐出舌头,任由口水流出,我晃动两只脚丫,想主人会挠我的脚心吧,就让他玩儿吧……下次我要对他说,柠檬不乖了,请主人惩罚我的脚心吧……我甩起双乳,什么动物会甩自己的奶呢?猪不会,牛也不会,只有人类,我是一只发情的雌性人类。 我想起李瓶儿两只脚举过头顶的样子,我尝试像她一样做,我一只脚勉强可以做到,双脚却无论如何也掰不上去,舞蹈功底让我的身体比其它人都更柔软,可这个动作我却做不出……她大概天赋异禀吧,我想。 那天陈薄荷蹲在笼子里几乎一下午,如果主人愿意,我也可以蹲……随即我踮起脚,假装自己正踩着高跟鞋,双手背在身后,胸紧紧压向大腿,然后低下头,「我正被主人放在鸟笼里」,我这样想着。 一番折腾后,绳子对下体不停的摩擦,已经让我脆弱的外阴由痒转疼了,我也渐渐冷静下来,心跳渐缓,半闭的眼睛重新明亮,微张的口唇渐渐合拢。 我解开身上的绳子,装进盒子,掖进柜底。我裹上浴巾,长呼一口气,然后打开了门锁,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撒下,淌过我的身体。雾气升腾,欲望被水流带离了我的身体,打着漩流进了下水道。 “明天的考试没问题的。”我按摩着绳印想到。 少年的女佣 主人得到了一位长期女佣,大概算女佣吧,如果改叫全职性奴,有些太残忍了。 取名苦手被迫又要给新人物取名字了,按照以往的取名规律,我们叫她赵冰糖吧。这个名字十分贴合她,她肤如凝脂,白的透明,如同冰糖。 历史上有“傅粉何郎”的典故,说魏晋名士何晏容貌俊美、肤白盛雪,皇帝疑心他皮肤白是因为搽粉,于是大热天请他吃热汤面,看他汗流浃背,一直用袖子抹脸擦汗,结果不仅不掉粉,还越擦越白。 我就不用那么费事。 我第一次见赵冰糖时,也怀疑她化了妆,不久之后,等看到她裸体的样子,果然,她身上比她的脸还白。 赵冰糖是陈薄荷的好友,陈薄荷正是因为要帮她报仇,才阴差阳错的和主人熟识,没成想,这位苦主出得龙潭,又入虎穴,我见她时,她已经在主人家,入职保姆一月有余了。 第一次见她,她戴着一副大大的黑色塑料眼镜框,没有镜片,纯做装饰,对照着她亮白的肤色。她扎着黑亮的马尾,身高大概一米六,小小的脸上有一只小巧而挺拔的鼻子,是个可爱的女孩儿。她穿着背带短裤,涂了透明美甲,踏着长袜和圆头皮鞋,总之,她一身着装,并非传统高中生的品味。 最重要的是,她脸上丝毫没有因缺少睡眠而带来的疲惫感,可以说,她比我们任何人都更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 经主人讲述,赵冰糖初中毕业后上了县里的中专,没念一阵儿就发生了‘受欺负事件’,也就是陈薄荷找他帮忙的那次,事情虽然告一段落,但她的学业也无基本法进行了。当然,她本来也不是个会每天准时出现在学校的人。 她的父母对她基本不闻不问,只表示如果不上学了,就该去找工作,找口饭吃,于是她便在蜜雪冰城当起了店员。后面又换了一些工作,无非都是些基础服务岗位,理发店洗头小妹、餐厅服务员等等…… 人生道路的不同,并没有影响赵冰糖和陈薄荷的友谊,她们仍像儿时那般要好。 赵冰糖想来我们这座城市发展,于是再次找到了陈薄荷,希望她‘无所不能’的大城市高中生闺蜜,帮她介绍一份当地的工作。 一个敢找,一个还敢接。陈薄荷能怎么办呢?她只能再去找到主人。 主人尴尬的表示了自己也才是个高中生,这时就往自家企业里塞关系户,实在有些离谱。 最终,赵冰糖成了主人的保姆。主人讲,他们走了个体工商户合同,一切有法可依。 虽然一切都有模有样,可我总觉的这像是一场大孩子的、稍微复杂一些的过家家游戏,充满了不真实的戏剧感。当然,有可能我才是小孩,因为不熟悉大人们的生活方式,于是认为那些像是成年人才会做的事情,都是孩子们不着边际的拙劣模仿。 “所以她单纯的是你的小保姆对么?” 主人笑了笑“一开始确实是……” 一开始,赵冰糖确实是主人的普通小保姆,她知道这是好姐妹陈薄荷的靠山,也是当初帮她报仇的人。于是她战战兢兢的住进了豪宅的保姆间,每天勤勉的保持房屋的卫生,为自己和偶尔出现的主人,做一些简单的食物。 主人讲,他为了让这份工作看起来更合理,他还故意乱糟糟的行动,即使他本身是个十分爱好整洁的人。 “然后呢?你怎么下的手?”我对关键问题进行追问。 赵冰糖乖巧的跟在我们身后,似乎毫不在意主人向我诉说一切。 他告诉我,在赵冰糖住进来之前,陈薄荷就对她诚实的说明了情况,说明了他有很多女伴儿,其中包括陈薄荷自己,会在家里玩儿一些sm游戏。 “那我到时候躲着呗~”赵冰糖当时轻巧的说道。 ———————————————————————————————————————————— 17点发布100珠加更 18点发布100收藏加更 19点发布200收藏加更 善良的天神 “冰糖,过来。”主人把身后跟着的赵冰糖招呼至我们之间。“跟你柠檬姐姐说说,第一次看见你朋友陈薄荷当狗是什么感觉?” 我愣了几秒,去处理这句话里包含的大量信息。 赵冰糖抬头,左右分别看了我们一眼,然后低头说道:“有点儿害羞吧……” “仔细说。” 我们叁人坐下,赵冰糖坐在中间,她深呼了一口气,开始了讲述。 “薄荷她来了后,我们打完招呼,我就去房间里坐着了……好几次了,一直都是这样” 她似乎下定了决心,继续说道。 “然后,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当时我就觉得敲门的位置有点儿底,就像是狗挠门似的……” 她笑了,我们也跟着笑了。 “开门以后没人,一低头,发现薄荷她被扮成狗了……吓了我一条……我看她后背、屁股都是光的……就有点儿害羞……” “然后她说……让我把袜子脱下来……我就脱了……她让我扔在地上……我就扔了……然后她叼着我的袜子就走了……” 这真是主人正宗的恶趣味,我想,假如我平白听到了这样的事,我第一时间就会想到他,我笃定这种事只有他会做,这个世界上绝不会有第二个如此荒唐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薄荷她又过来了……” 隔着赵冰糖的主人支着脑袋,好像在看天上的云。 “她叼了个手机过来……” 手机上估计沾满了口水吧。 “她让我打开一个软件,然后把震度幅度调到最大……然后我把手机放回她嘴里,她就又走了……” 那大概是控制她体内跳蛋的程序,她不讲我也明白。 “最后她就穿好衣服了,过来叫我,我和老板一起把她送走的……” 我还以为她会大大方方叫他‘主人’,不过确实,正确的称谓应该就是‘老板’。 “冰糖,你要不先四处走走?我和他单独聊会儿天。”我露出职业假笑。 赵冰糖看了一眼主人,主人仍旧一副闲适样子看着天,于是赵冰糖从我们中间站起,径自走到远处。她好像也不知道去哪儿,就在百米开外的地方站定,看着我们这边。 “你真是越来越离谱……”我的话没有责怪的意思,我只是单纯的感叹。 “离谱的她还没讲呢。”他仍旧笑盈盈的看着天。 “那你给我讲。”我也学他,抬头看着天上翻涌的白云。 “张柠檬,你知道么?”他顿了顿“其实没什么意思了……我是说欺负女孩儿……” “欺负女孩儿本来就不应该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吧?” “不,原来是有意思的。你明白的,只要方法得当,对谁来说都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我不置可否,心底认为他说的没错,他的那些‘欺负’,我从来都不觉得那是对我单纯的折磨。 他接着说道。 “可能是我想不到有趣的玩法了吧……” 我在内心吐槽,让陈薄荷在朋友面前当狗还不够‘有趣’么? “其实我在她身上找到了更有趣的游戏……” 他抛出了这个巨大的悬念之后,迟迟没有讲话,直到我忍不住去问。 “什么游戏?”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你肯定能明白的……”他平时讲话并不会这么吞吞吐吐“原来我一直享受着当‘强大的恶魔’,我现在忽然发现,当一个……‘善良的天神’……也很有趣……” 我觉得他的措辞很有趣,笑着看向他,他也在看我,一脸郑重。 “这么说吧,有一次她要请假去参加同学聚会……我让司机开宾利送她去了……在此之前,我还给她配了一身高级货。” 我笑的更开心了,说道:“果然是‘善良的天神’。” “很奇怪的感觉……”他也笑了。“这事儿很有意思吧。” 大众欢迎的小说 我看着他,希望从他的眉眼间找到一些‘救世主’或者‘青天大老爷’的影子。我想,在赵冰糖眼里,他大概就是这样的定位。赵冰糖大概会以为自己掉入了言情小说之中,而他就是活生生的完美男主。 她不知道,她永远不会知道,她只是进入了我所记述的色情小说之中,且只是个很多章节之后才出现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角色。 我忽然觉得有趣,如果让她来讲这整个故事,一定比让我来讲,更受大众欢迎。 出身贫寒,遭受欺凌,完美男主从天而降,报仇雪耻,然后上演少爷女仆的欢乐日常。 我看向远远站着的赵冰糖,心想坏了,我又成反派了。 “你想啥呢?”他见我迟迟不说话“你上课也走神吗?你这么爱走神,怎么学习好的?” “注意安全吧你。” 这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荒诞,但这确实是我当时的真情实感。 未知会带来恐惧,赵冰糖的身份对我来说太陌生了。赵冰糖是个怎样的人呢?她如果失去了这位主人,能够笃定自己前方仍有大好的人生,而不至鱼死网破么? 如果是我的话,我大概没胆量沾染这份因果。 可他终究是他,主人有惊人的本领,闹祸只嫌小不怕大,但他有时也就忘记了我们这些女孩儿乃是平常的女孩儿,我们会在主人伟大的顽耍中失去一切。 “我明白,不造孽。”他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 “况且……”他看向远处,眼睛射出他在认真思考时才会发出的精光。“她不会觉得自己能比的上你的。” 他顿了顿,把那双照着远方的明亮眼睛照向了我,又接了句骗人的话: “谁都不会。” ……………… 回到主人的豪宅中,我两并排坐到了沙发上,赵冰糖站在我们面前,挺拔的像一颗橡树。 赵冰糖摘下了自己的黑色塑料眼镜框,全程盯着地板,慢条斯理的在我们面前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背带裤,T恤,内衣,内裤,最后卷下自己的长袜。全身脱光后,她便背起了手,挺出一对儿尖尖的小胸。 她站在原地,偶尔会略显尴尬的踮一踮脚,微微转一转腰,看一看左右,再快速的扫视我们一眼。 “柠檬,她怎么样?” 我内心想的大概是「她好白啊。」但这话我不能说,我不想做他狼狈为奸的地主婆。 “挺好。” “没劲。”他往后一靠。“乖一点,不然罚你了。” 我能感受到后方的眼神正变得凌厉。 我离开沙发,面向他跪了下来,双手背后,低顺着眼说“她很漂亮,很白,主人。” 我既不想当狼狈为奸的地主婆,也不能不乖,我不能大言不惭的坐在沙发上,去玩味的评价一个首次见面的裸体少女,我能做的只有背过身去。 他粗暴的撩开了我的上衣,撤断了我的胸罩,拿手掌抽打了两下我蹦出的双乳。 “转过去。” 我挪动着膝盖,从面向主人,转到面向赵冰糖。我一直看着地板,我不知道赵冰糖有没有看我。 主人的手从我肩膀上方探下,我看着这双男人的大手,慢慢的盖在我的胸上,钳进我的肉里,像是随时都能捏爆一颗水球般,攥着我的胸。 “冰糖,你看她乖不乖?”他一边说话,一边手上发力,我吃痛皱眉。 远处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乖…” 主人松开手,用两指捏着我的乳头,拎起了我的胸。“见过这么大的么?”说着他还抖了抖。 “也…有……生过孩子……好像会大……” 赵冰糖的回应令我诧异,我抬头看她,她还和刚才一样神色尴尬的站在原地,小动作不断。 “哦……也对……” 主人的认可也令我意外,他这时候原来也这么讲理啊。 主人松开了捏着我乳头的手,像撸狗一样摸了摸我的头顶。 “起来,脱了衣服,跟冰糖过去。” 赵冰糖闻言,拿手指了指脱在一旁的衣物,应该是获得了准许,在我脱光后,她已经把自己的内衣穿了回去。 成人SPA jil ehai.co m 我浑身赤裸的跟着冰糖,她带我进了一间客房,虽说是客房,大小、格局都不输普通住宅的主卧。 “那个……柠檬姐……那个……你先躺下呗……”进屋后她突然回身,手忙脚乱的招呼我,然后自己小跑去了厕所。“我先去洗个手……” 我看向来时的路,发觉主人没有跟来。 等冰糖出来,她看我还站在原地,便又一次让我躺到床上。 我疑窦丛生,但心底也知道这一定是主人的安排,也就不疑有诈,平躺到了床上。 随后她坐到我的头顶上方,拿出一个重重的石制的砖形容器,按动了上方的喷嘴。 「噗叽」一声,她似乎往手上挤出了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我实在不能不说话了,目前的进展完全没有我以往熟悉的部分。 “啊……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乳液,也能润滑,老板给我的,说是这个乳液挺好,好像是国外买的……” 我逐渐习惯了她颠叁倒四的表达方式,总结一下这是「身体乳」。 “她让你做什么?” “啊?他没告诉你啊?他让我给你做一个女式spa……” “给我按摩?” “嗯…………”她吞吞吐吐“对………也不算是……” “就是……xxxx你知道么,我原来在那儿上过叁个月班……学过这个女子spa……” 她的手一直呈碗形悬在半空,捧着粘腻的身体乳。 “就是有点私密那种按摩……” “好吧。” 冰糖将手里的乳液均匀涂满了我的胸腹。她的手心温热柔软,前手刚拂过一个部位,后手便紧接而来,动作轻柔而富有韵律。 “本来应该先是按摩……就是普通按摩……最后才是这一步……老板说直接做这个……” “嗯。” 在此之前我从未做过按摩,被触碰的尴尬和不适,没一会儿便被单纯的舒适感取代。 不同于我熟悉的触摸、玩弄或挑逗,按摩的手充满了力量,她的每一次按压或揉捏中,都带着隐隐的气势。 她在我的上半身均匀涂上了乳液。她的手摸过我的身体,像是抓一条黏滑的鱼。 「不普通的按摩」来的很快,她开始专注按摩我的双乳。 我随即产生了无数疑问,但我不想暴露我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于是保持了沉默。 她的两只手围着我的一只胸打起了太极,我的胸被揉的翻滔覆涌、波涛澎湃。 “这样舒服么?”更多免费好文尽在:z ui ji le. c om “嗯。”我把声音压的很低,像是正在享受美人按摩的黑帮大哥。 她的手离我的乳头越来越近,直至用手指环绕着我的乳头,在我的一圈乳晕上,跳起了华尔兹。 “这样舒服么?” “嗯。”黑帮大哥的声音不由有些颤抖了。 她的手指撞上了我的乳头,如恐怖分子的飞机撞上了双子塔,然后轻拢慢捻抹复挑,两颗乳头在她指尖上被玩儿出了花儿。 我不住的在心中赞叹,果然是可以拿来赚钱的企业级技巧。 “姐……放松……” 她说着话,把正在揉我乳房的手,滑到我的胳膊,再滑到我的手上,轻柔的铺展开我正攥紧床单的手。 “你要是想出声音……就叫出来吧,我都习惯了,很多客人都会叫的……” 我必须和她聊会儿了,如果闭着眼不说话,以我身体的敏感度,发出丢人的呻吟声是早晚的事。 老板让我把你捆起来 “做这个按摩的都是什么样的客人啊?” “都是二叁十岁的人吧,我也是第一次给同龄人做……”讲话令她分心,我的乳头告诉我,她的手指似乎不如之前灵活。 “都是女员工么?” “我之前那个店主要是男技师多,好像美容院主要是女技师……” “美容院还有这种按摩啊……” “好多都有呢!” “你们店居然是男技师多么?” “对啊,普通按摩一般是女技师,但这个按摩……顾客们都找男的吧……当然也有不少不好意思……也找女生按……” 好意思去店里找陌生人做色情按摩,却不好意思找男性,居然却还好意思找女性,而且美容院里存在着这样的经营模式么,种种难以理解的现象陷入脑海,让我一度忘记了自己正躺在床上任人鱼肉。 “姐……我去给你做腿了……” 她坐到我身旁,再次「噗叽」一声,挤出了滑腻的身体乳。 她的手指充满力道,令我想起了小时候学过的书法,颜体楷书的精髓之一便是要「中锋刚劲、力透纸背」,我紧绷的大腿肌肉,被她按压的力量穿透,渐渐舒展。 按着按着,她试图悄悄分开我的腿,我漫不经心的配合着,将自己的隐秘之处暴露出来。 我光滑的阴部仿佛是一处标识,暴露了我身为主人玩具的身份,她如果以此奚落我,我大概会充满羞耻,并无言以对,但我知道她不会,她在这里工作,理应比谁都清楚这里的规矩。 她没有说话,也并没有马上抚摸我的私处,她仍不紧不慢的按着我的腿。她的手缓慢向上移动,从我的大腿中部一寸寸挪向大腿根部,数次按压搓揉之后,她的手指终于抵达了我的阴唇。 我的心底没有一丝杂念,这是纯粹的舒适。 最敏感的外阴爬满了无数神经末梢,这些神经线路汇聚收束于我的脊椎,再被传送给我的大脑,我的大脑收到了信号,它被告知,此时我身处最安全的地方,拥有着最好的照顾,我完全可以放松一切警惕,专心享受进化的奖赏。如同混沌漂浮于母体羊水之中,我的心跳变慢,呼吸变缓。 “嗯………” 我发出平缓而舒适的声音,那不是被挑弄之后不情愿的抵抗般的呻吟,而是被爱抚时的自然吐吸之声。 如潮水涌动,一浪一浪推上沙滩,金粉般的沙硕被卷入水中,扬至空中,最后融化到湿润的岸边水汽之中,当路过的行人大口呼吸,他们会不由得赞叹「今天天气可真好,海边的空气都是如此的清爽。」 根据她的指示,我又翻身撅起了屁股,她正对着我的屁股,按压着我的会阴,不时用指尖轻轻搓揉我的穴口,诱人的抚摸令我本能的腹中用力,穴口开开合合,流出粘液,如同窒息下饥渴的鱼嘴。 “这时候应该揉小豆豆了……可是老板不让,他说不能让你高潮……”她说着话,手指不停围绕着我的阴蒂打圈。 “也有顾客想要那种入侵式的,就会新拆一个那种假阴茎,消毒带套……然后一边抽插一边揉小豆豆,让顾客高潮……”她仍敬业的为我介绍着之前的工作。 她的手忽然停住,我的舒适也戛然而止,只剩欲求不满的饥渴仍在心间肆意生长。 “姐……老板说按到这儿就行了………” 我翻身躺下,睁开眼睛,看到她白皙脸上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也正看着我。 “那个……老板让我把你捆起来……”她尴尬的回避着我的眼神。 “行,你捆吧。”我冲她笑了笑。 异世界的救世主 我配合她转移到了地毯上。 “真是厉害,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我一边肯定了她的手艺,一边根据她的指示,自己把两颗铃铛分别夹到了两颗乳头上。 “嗯……我学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慢慢就适应了。” 她取出了变狗的拘束具,像是四个兜子,套住我并拢的双臂、双腿。我发觉肘部软软的,似乎内衬了关节保护垫。 变狗的过程中,一直找点儿话说,便不会显得很尴尬。 “为什么不干了?这样的工作收入不菲吧?” “还行,肯定比别的工作挣得多……其实挺好的,同事小哥哥都特别帅。”她说着话自己也笑了“我也是被朋友介绍去的,然后薄荷就介绍我来这儿了嘛……原来的老板挺凶的,管的特严,还老扣钱……” 我心里偷偷感叹她人缘儿真不错,能一连被介绍两份如此离谱的工作。 “其实嘛,我也想多接触接触这些厉害的人,可是找女生做按摩的顾客一般都比较腼腆,不爱多说话,平常也挺无聊的……我那些男同事认识这些富婆后,有一些就被包养了……我听说啊,原来店里有个特别帅的,被包养以后就离职了,说是一个月人家给他十几万呢……” “还有那种男士SPA,之前有同事跟我讲过,但我有点儿不敢去……而且感觉给男的做,也不好听,感觉离卖淫也不远了,还不如去夜总会呢,我有朋友在夜总会陪酒,我就感觉她变了……” 变了?变成大人了么?还是变成坏人了?我暗自想着,丰富的社会经验给了她另类的视野,这是我不具有的,可能主人也没有这样的视角,于是主人开心的进入了游戏的全新版本,扮演着异世界的救世主。 四肢被对折套住后,她便把套子侧面用来调节松紧的绳子抽紧,我分别对折的四肢便被紧紧收住,没了丝毫挣扎空间。只剩两只脚、两只手悬在外面,她让我握拳,然后把一只狗爪样式的皮套,套在了我的拳头上。 她把项圈系在我的脖子上,项圈连着狗链,她牵着另一头,站起了身。 “姐……老板说等你穿好了,让我这样把你牵出去……” “嗯,你走吧,我跟着你。” 她一步叁回头的慢慢向前走着,好像怕用狗链扯住我的项圈,不过我已经熟悉了用手肘和膝盖爬行,移动速度并不慢,乳头下挂着的铃铛,随着我的行进,铃铃响起。 “啊!我忘了!”她突然停下,蹲到了我面前“对不起柠檬姐!还有个东西!” 她风风火火的跑了回去,又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肛塞尾巴」。“我把这个忘了!本来一开始想让你自己带的!一下没好意思说,结果聊天聊着就给忘了……” 我仰着头,看着这个惊慌失措的漂亮丫头,心中渐渐升起一股不合时宜的同情。 “没事儿,你帮我带吧……” “啊……这样好吗……” “没事……你把那个金属头……塞到……塞到我菊花里就行……”这话不亲自说一遍,不觉得有多难。 她走到我身后蹲下,把凉凉的金属肛塞贴住了我的菊花。 “这……这塞的进去么……” “要用润滑油……” “哦哦哦!我去拿!” 她取回了润滑油,重新蹲在了我撅起的屁股旁边,我听到了瓶盖被掰开的声音。 “那我挤了啊……” “嗯……挤一点儿就行……” 凉凉的润滑油正正的淋到了我的菊花中心。 “然后呢……我直接塞么?” “那把金属的那部分,也涂一点儿润滑油,然后塞进来就行了……” 肛塞金属的冰凉再次贴上了我的肛门。 “好像还是进不去……” “你用力塞就行。” 随着她手上发力,我的肛门被无情的顶开,吞下金属肛塞后,便立即合拢,留着外面那段塑胶狗尾巴,高高的向上举着,它会随着我的移动,一摇一晃。 被插入时,我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于是赵冰糖急忙跑来问我“没事吧?”。 “没事儿,咱们走吧。” 她把牵我的链子从地上捡起,攥在手中。 赵冰糖遛着一条被打扮漂亮的发情母狗,向屋外走去。 物化女性(被主人言语戏弄) 主人坐在沙发上,大大咧咧翘着二郎腿,撑着脑袋,看着我被赵冰糖牵出来,翘起了嘴角。 我爬到他身前,抬头看着他,犹豫着要不要主动伸出舌头,好更像一只小狗。 “柠檬,转过来,屁股对着我。” 我挪动四肢,转过身去,把高高翘起的屁股朝向他。既然没有吐舌头,干脆摇摇尾巴吧,于是我摇动屁股,感受着体内肛塞的挪动。这样尾巴应该动了吧,我想。 他捏住了我的脚趾,向下把我的脚掌撑展。 “别动啊……” 他话音未毕,我的脚心随即传来了钻心的痒,他好像正在我的脚底写字,一笔一画,仔细勾勒。 我死死咬住嘴唇,保持着身体的静止。如果是从前,大概我会晃动脚腕或者干脆跑开,当然,最终仍会在他的残酷调教下就范。不过时至今日,我是很乖的、无聊的张柠檬,不用他再麻烦的惩诫我了。 左脚写完了,他换了右脚,两只脚都写完了,他问我。 “知道写的什么么?” “主人,我不知道。”我放松紧绷的神经,张开嘴巴呼吸着,嘴唇已经嵌上了深深的牙印。 “你的名字,柠——檬——”他说每个字的时候,又挑逗般的用手指划过我的脚心,我的脚趾不再被他的手攥着掰开,于是又本能的蜷了起来。 “松开之前记得提醒冰糖,要先把名字擦掉,踩到了可不吉利。” 我没说话,想着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被他踩到脚下无数次了,名字被自己踩到脚下又如何,真是奇怪的封建迷信。 他慢悠悠的说着:“你看,假如这里的狗不只你一条……我从正面能通过脸,知道谁是谁。” “我从背面看,也能通过脚底的名字,知道谁是谁了,是不是很巧妙。”他仍在自言自语。 “哦………这是张柠檬的屁股……”他说着摸了摸我的脚,又摸了摸我的屁股“果然是她的屁股,只有她的屁股才会一直湿漉漉的……”他捏起我的阴唇,扯了扯,又在我的屁股上擦去手上的爱液。 “要是有不认识你的人,也省的问你了,转到你身后,‘哦,这条狗叫柠檬,小脚上写着名字呢’对了,是不是应该在你的脚趾上系个价签?还是应该系在耳朵上?” 他把笔塞进了我的脚趾缝中。“欸,你当个笔架好了,八个指缝,能放八只笔,身上还能打草稿。” 那时我还没听说过‘物化女性’这个词,第一次听到时,我错以为大家讲的是主人这样的家伙。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大家讲的是更讨厌的家伙。 “冰糖,这样有用的,还这么骚的小狗你买么?” “嗯…………我可能买不起…………”赵冰糖犹豫的声音响起。 “你回去吧,一会儿再叫你。” “嗯。”一直站在原地的赵冰糖闻言转身离开,不一会儿,远处传来了微弱的关门声。 “转回来吧”这句话是对我说的。他把我指缝里的笔也抽走了。 当我挪动四肢转回来时,主人也坐到了地上,支着腿,背靠着沙发。 “抬头,聊会儿天嘛,张柠檬。” 我抬头看向了他,他的脸就在我面前,永远是那副自在的样子。 可爱的猪丫头(被鼻钩强迫抬头聊天) “其实不看你的脸,我也知道你是张柠檬……”他低头看向我的胸“你这个胸,即使去拍av,也会被当作核心卖点,在封面上放大展示的。” 他取下了我乳头坠着的铃铛,因为夹的不算久,取下来时也就没那么疼。 “你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把你捆成小狗么?”他用手托着我的胸,托起,拿开手,看我的胸自然下坠,再托起,再下落,一次又一次。 “你的胸这样坠着,真的太迷人了。” 他一把攥住了我乳房的根部,慢慢松开,向下摸过我乳房的每一寸肌肤,直至乳头。他捏住了我的乳头,甩动起来,乳波荡漾。 “真是………”他发出感叹,好像在思考用什么词汇。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我被他奇妙的措辞逗笑了,微笑令我的后颈肌肉放松,我舒服的垂下了头。 他站起身走了,不一会儿回来,又坐回原地。 原地等待的我索性就一直低着头,四肘着地的姿势,一直仰着头很累。 等他回来,我再次把头抬起时,却看到他手里摇晃着细细的金属链,链子末端是两个小小的金属钩。 “这是什么?” “这是……鼻钩……主人……” 他拿鼻钩钩起了我的鼻孔,向上拎起,一直拎到我抬头的极限,绷着我的头顶,固定到了项圈上。 “这样看起来乖多了。”他坐回地上,摸着我的下巴,像挠一只猫咪一样,挠了挠我扬起的脖子。 他拿出手机,切出自拍,把屏幕面向了我。 “你看,你变成猪鼻子,也不算难看。” 他收回手机,温柔的看着我说:“聊天还是要面对面,看着对方才行。” 我们面对面,他是坐着的主人,我是被勾着鼻子被迫抬头的小狗。 “赵冰糖的按摩怎么样?”他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很舒服。” “我也是从她那儿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服务,听她一讲,我就想让你试试。” 我没说话,他也没找新的话题,只是安静的看着我。 “猪鼻子可真丑。”他说完后笑了。 他笑了,我却一瞬间无比羞耻,我想低头,可柔软的鼻腔怎能是铁钩的对手,我本能的躲避把鼻子扯的生疼,可我还是抬着头,被勾着猪鼻子,什么改变也没有。 他大概看到了我的皱眉,听到了我吃痛的闷哼。 “想躲么?”他的笑变成了温柔的笑,他摸着我的脸说“去镜子前仔细看看吧。” 我想起衣帽间有落地镜,于是慢悠悠的,像一只抬头挺胸的小狗,或者小猪,溜达了过去。 镜子里的自己被拽出一个猪鼻子,确实很奇怪,但并不丑,如果真是一只猪,也是一只可爱的猪丫头,我甚至笑了,笼罩在我身上绵长的羞耻感似乎渐渐消散,镜子里的小猪,充满了阳光的气质。 我昂首阔步、四蹄轻快的回去,看到主人还坐在地下,若有所思的盯着天花板。 “回来啦?”他看向我“怎么样?丑么?” “我觉得挺可爱的。” “是挺可爱的,我第一次说的是真话。”他又笑了,笑的像个憨厚的农场主大叔。 苍老灵魂(舔脚/边缘控制) 他把我招唤到身前,亲吻了我的额头,他的眼神半明半暗,像是强撑着不打瞌睡。他解下了我的鼻钩,让我转身,又把遥控跳蛋塞入了我的阴道。 “去给我舔脚吧。”他拍了拍我的屁股。 我乖乖的爬到他脚边,用牙咬住了他的袜子,一甩头,把他的袜子拽了下去,再爬到另一边,用同样的方法拽掉了他另一只袜子。 像他的手一样,他的脚也很白,细腻又柔软,有着修长的脚趾,从没有讨厌的味道。这双脚总能走出稳当有力,同时温柔无声的步伐。 我舔着他的脚趾,抬眼看他,他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 他也看向了我,用脚趾狠狠夹住了我正在舔舐他趾缝的舌头,然后打开了我体内的跳蛋,他用了很大的档位,我一瞬间就叫出了声,体内的律动一浪高过一浪,我的呻吟也一声高过一声。 他看着我,还是一副困倦的样子,连眨眼都很慢。 “你还是这样最可爱。” 说罢,他放松脚趾,松开了我的舌头,跳蛋也忽然安静下来。 “话还没聊完呢,不许高潮。” 情欲又一次吞噬了我的理智。 如果我双手自由的躺在床上,此时我一定正用指头越来越快的抽插自己,再用另一只手使劲儿揉捏阴蒂,或是搓弄乳头。 可我现在只有四只蠢笨的蹄子,屁股孤零零的高高撅着,无声呼喊着自己的渴望,我的屁股甚至告诉我,「去找个桌腿,蹭蹭我吧,我好难受。」 主人只要在屏幕上点几下,再次让我体内的跳蛋剧烈颤动起来,我便能得救。 “主人………柠檬想要………”巨大的窘迫逼着我向他求饶,我扭着屁股,摇晃着尾巴,伸出舌头,重新舔起了主人的脚。 跳蛋被打开了一点儿,我刚要发出一点儿微弱的呻吟,跳蛋又沉寂了。 我浑身流淌着粘稠的欲望。 “主人……打开跳蛋吧……主人……柠檬真的想要……” 跳蛋又动了,可仍是一次微弱的点到即止。 “我特别喜欢看你发骚的样子。”主人支着脑袋,半閤着眼,一副要睡着的样子。 我想不出究竟做什么会「更」骚了,只能一遍一遍摇着尾巴,叫着主人。 跳蛋打开了,但只有最微弱的颤动,它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苍老灵魂,在我的阴道内蹒跚踱步,妄想用它迟缓的脚步,淌过汹涌的欲望之河。 这种可悲的渺小,正像是此时正仰视着神灵的我。 “主人……不够……主人……能不能再大一点……”我尽可能让自己的嗓音更加妖娆魅惑,肛塞晃动,舌尖麻木,我睁大眼睛,看着主人,我希望他能通过我渴求的眼神,看到我有多么的谄媚风骚。 “去保姆间找赵冰糖,把鞭子叼过来。” 他把脚收了回去,留我楞楞地站在原地。 我到了保姆间门口,抬起了一只蹄子,自下而上的肘击房门。因为发力方式奇怪,手肘无法对门造成有效的击打,果然像赵冰糖之前说的一样,这是类似「狗挠门」的动静。 房门打开,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要什么东西么?” “鞭子。” “哦。” 她打开屋角的精致木柜,一阵翻找,取出一条一米长短的鞭子。 黑色的鞭子泛着皮革的光泽,从手柄到鞭梢,由粗至细,过度均匀平滑。 我从她手里横衔过鞭子,呜呜的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开,不一会儿身后响起了关门的声音。 主人从我嘴里取过鞭子,站起身,在空中挥了几下,鞭梢破空之声「呼呼」响起。 雷霆雨露(挨鞭子) “十下,自己数着。” 没等鞭子落下,我体内的跳蛋忽然开始了剧烈的震动,原来那个行将就木的苍老灵魂,迸发出重获新生的狂喜,它长出了肌肉,松弛的皮肤也变得紧致,它跳起了祭神的舞蹈,仿佛要献祭一切,以荣耀它的神灵。 神降下了他的旨意,一道闪电劈落我的脚心。 在剧烈呻吟的空隙中,我急忙吐出一个“一”字。 “重来,打在那里也要说。”他的平静的声音充满威严。 破空之声再次响起,又一次在我脚心炸响。 “一,左脚。” 烈火烧向了我的屁股。 “二,屁股。” 狂风又略过我的侧腰。 “叁,腰。” 暴雨倾洒在我的胸膛。 “四,胸……左边的胸……” 洪水淹没了我的脊梁。 “五,后背……” 飞禽撕咬着我的肚腹。 “六……六……肚子……” 百兽涌入山谷,奔涌践踏,尘土漫天。 “七……啊……逼……” 第八下,第九下,第十下,主人都抽在我的下体,伴随着一种令我上瘾的、火辣的、解痒的刺痛,我浑身筋脉舒展,在强烈的高潮中,重获新生。 “又喷了一地。”他变回了温柔的音色,慢慢悠悠的坐回沙发,等我发出难受的声音后,掏出手机关掉了跳蛋。 我的神救了我。 我挪动四肢,爬去了他腿边,用头蹭着他的腿,这是小狗由衷的感激。 “疼么?” 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宠溺之意,他也没有触碰我,他就是远远的,认真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还好……其实……还挺……舒服……” 我自己也很疑惑,为什么被鞭打会感到舒服,尤其是最脆弱的下体,抽击的疼成为了诱人的辣,辣的人流汗摇头,却又不想停下。 “好多人都这样,能拥抱疼痛的人,身体里流的都是祖先战士的血。” 这次他的措辞还挺准确,甚至还很浪漫。 “爽了就去找赵冰糖吧,我去拿罐饮料。”说着话他站起身走了。“记得先把脚上的名字擦了啊。” 等他喝着可乐回来,我还留在原地。 “喷那么多还不满意嘛?”他笑着坐回了沙发。 “能不能……帮我……先把跳蛋拿出来……主人……” “不能,这也是游戏的一环。”他已经把一整罐可乐全喝光了,说着话他把空罐子丢进了垃圾筐。 他为什么要进行他肯本看不见的游戏呢?我不明白,但我也不敢反驳。 “主人……你要不要……”我一时没想到如何措辞,于是跳过了这段话“我给你口出来也行……” “行吧。”他坐到了地上。“该你劳动了。” 他先玩儿了一会儿我,估计是在为自己积累情欲,先是像之前那样摆弄我的乳房,又让我屁股对着他,好搓揉一阵儿我已经十分敏感的下体。他总是爱挠痒,脚底,腋下,腰身,大腿内侧,我需要按照他的指示,不停原地转圈,好让他伸手就能碰到我的弱点。 在我给他口交的过程中,他偶尔捏起我的下巴看我,偶尔玩儿一会儿我的胸,偶尔打开我体内的跳蛋,偶尔拿鞭子抽打几下我的后背,最后按着我的头,全部射进了我的喉咙里。 “去吧,去找冰糖吧。”他看我又一次乖乖吞下了他的精液,摸了摸我的头。 祖先战士的血 一切收拾妥当后,我跟着他去小区里散步,又是天际灿烂的黄昏天,小区庭院里松柏葱茏。 我跟在他身边,心想这才是能好好聊天的时候。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讲起了赵冰糖出现后的变故。 首先是他老爸忽然回国,他老爸撩起他的袖子,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没打针就行。”然后补充道“忽然开销这么大,我还以为你吸毒了。” 他说他当时被老爸逗得直笑,他老爸仍然一本正经的说道「吸毒也罢了,不打针就还有救,要是沾了海洛因,一定第一时间说,趁着自己还不算老,还能重新生个孩子。」 他像个脱口秀演员一样,抑扬顿挫的给我表演。我也由衷的笑着。 多年后,我见到了他老爸,叔叔没有他儿子高挑强壮,比我高过半头,一米八几的样子。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皱纹,但无法掩埋他眼神摄人的光彩。第一次见面时,叔叔背着手,身体略微前倾,语调昂扬的和我打招呼。“张柠檬!久仰大名!”我被叔叔的热情逗笑,问过好后,叔叔紧接着说“初中时成天听xx(他的小名)聊你,他妈妈和我就告诉他,要向优秀的人靠拢!” 时间回到现在。 我笑过之后,好奇问道:“你给她开了多高的工资哦?” “就是市场价,多也多不了多少,但这是每月的固定开销……我其实平常花钱不多的。”他叉着腰,晃晃悠悠的走着。 “你那些衣服鞋子不贵么?” “都是老妈买的,她像是个家庭妇女,其实时尚的很。” “我才没觉得阿姨像家庭妇女……叔叔走啦?也没把你卡停了?” “转天就回去了,没有,我告诉他我雇了个辍学的同龄人小保姆,他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也没说啥,就说「那就行」,也没说别的,问了问我学习,就让我照顾老妈那老一套。” 他没有再说话,于是我抓紧问出了我实在好奇的问题。 “你们到哪一步了啊?”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一直还未得知。 “一步都没有吧,最多就是教训她,这个家伙………”他长长叹出一口气。“真是锻炼人,让我年纪轻轻就要教育小孩儿了。” 我又笑了“你教育她什么?” “别抖腿,别驼背……全是常识……”他说着说着自己笑了。 “你看她素颜还行吧?第一次陈薄荷领她见我,她化妆化的真是恐怖……” “那个鞭子主要就是用来抽她的。”他假装很凶的说道。 听他讲完这些,我意识到自己完全不必为他担心。我看到的赵冰糖,是经他改良过后,才呈现在我面前的。 “鞭打劳工她还不走么?” “不仅不走,她还要叫我「哥哥」,我真的受不了这酸溜溜的称呼,叁番五次的告诉她只能叫我「老板」,不然叫错一次打一次。” “你就不能让人家做做梦么?”我笑的更开心了。 “这是个现实的世界啊,她能有陈薄荷这样的好朋友,已经够梦幻了。” “那你刚才还让人家脱衣服?” “不不不,你知道我几乎不在这儿过夜,我晚上也得回自己家。”他喝了一口饮料“有一次,我中午打个盹的功夫,起来就看她光溜溜躺我身边了。” 我哭笑不得,“然后呢?” “我告诉她不喜欢穿衣服就不要穿了,我就把所有衣服锁起来了。大概叁四天吧,她说可能快来姨妈了,我就把衣服还她了。” “这几天她一直光着?” “是,我看她还挺自在,家里不是有摄像头么,我看她就光着打扫、做饭,围裙还有,她做饭的时候穿,做完了就又脱了……” 我想问他「和赤身裸体的小美女同居一室能忍住不兽性大发么?」但没问出口,他已经向我证明过了,更香艳的场景,他也忍得住。 “那打算雇她多久?” “和她说好了,等我高中毕业去上大学就到头,在此之前她得找好去处……我也劝学了,建议她继续上学高考,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 “嗯………你就让她脱衣服还什么都不做?” “我要是上了她反而是她得逞了吧?” “别的呢?你会不欺负人么?” “该教训还是要教训的……”他喝空了手里的饮料“我总让她给我按摩,也算我的工资没有白开。”路过垃圾桶,他顺手把空瓶丢了进去。 天色渐渐暗淡,我该回家了,我有些后悔和他聊了一路的赵冰糖,虽然我确实关心这些事情,但聊清楚后,我却觉得不值。我忽然觉得珍贵的独处时间,应该只聊彼此的事,旁人的八卦,放在手机上就够了。 “诶,你说……你也喜欢疼痛?”临走前我一定要聊一个有意义的话题。“留着祖先战士的血?” “有时候受个外伤,真觉得还挺爽的。” “你不会其实是个m吧?”我侧头看他,他在偷偷的笑。 “你觉得我是不是?”他也扭过头看我,大大方方的笑了起来。 他的眼睛闭上,又睁开,那是充满困倦和疲惫的缓慢眨眼,晚风拂过,像他的眨眼一样悠长。 “那我能不能试试?” “好啊。” 我跟着他一起仰起头,月亮已显露在晴空之上。 ————————————————————————————————————— 生命归训(把主人捆起来) 一周之后,我如约抵达他家,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赵冰糖被带薪休假一天。 “你先把衣服脱了?”我假装出厉害的样子,率先坐到了沙发上,轻佻的说道。 他站在哪儿,好像想起了有趣的事情,笑的十分开心,我也被他感染,虽然努力撇着嘴,不过看起来大概还是笑的样子。 他慢慢止住了笑意,带着些哄孩子的宠溺语气,语调轻盈的回了句“好”。 他单手拽住了自己的衣服后领,一把将t恤从头顶拽了下来,露出自己线条明朗的上半身。 他把衣服简单一折,丢向沙发,再弯腰一次性扯下自己所有的裤子,一脚迈出裤腿,另一脚向后一勾,所有裤子便全到了他的手上。 他熟练的一抖,两折,便把裤子在手上迭好,像丢飞盘一样把迭好的裤子旋了出去,裤子精准的落在t恤旁边。 他双手自然下垂,浑身赤裸站在我的面前,他的阴茎没有硬,自然下垂在两腿之间,像是柔软的海洋生物。我更熟悉它离我更近、坚硬挺拔的样子。 他丝毫没有紧张和羞怯,仿佛身着透明新衣的骄傲国王。他看我一时没反应,甚至无奈的叉起了腰。 上小学时的某个学期,我顶替了旧班长,成为了新班长。一度我很怕去收旧班长的作业,也从来不敢在记捣乱同学名字时,记旧班长的名字。直到毕业,我心底都无法以班长身份面对她。 情感的惯性,让我们一生都自觉扮演着父母的儿女、师长的学生、前辈的后进,即使关系变了,攻守易形,我们的心总是最后变化的东西。 我也许可以成为主人,但我很难成为他的主人。 如果不是他,我大可以用他的经验和手段,去完成对其它可爱奴隶的调教。跪下,还要挺胸抬头,手背好,腿分开,让我用脚去掂量掂量下体够不够分量,还得撅起屁股,自己扒开,让主人「不用重阳日,今且就菊花」的赏玩一番。 “去床上……我把你捆起来吧?”这是我仅能说出的话,正如第一次和他去酒店时,他所做的一样。 “好啊,你去屋里吧,我去拿绳子。”他好像一点儿也不意外。 “记得拿鞭子。”我咬着嘴唇提醒他。 “好。”他步履轻快,笑的更开心了。 ………… “你趴着。” 他上床趴下。 “你用手抓住脚腕。” 他侧过头,问道“从两腿外侧抓?还是两腿内侧抓?”。 我愣住,诚实的表达了疑惑:“有什么区别么?” 他开始了演示教学。“你看,假如你要把我的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他弯曲膝盖,跪卧在床上,像一只青蛙。 他双手自然的从身体两侧抓住脚腕,“这样从外侧抓着脚腕……”说着他挺身坐起“……是可以坐起来的……”说着他又侧身倒下“这样侧躺着也不算难受,腿还可以并拢。” 他又还原了刚才的跪卧姿势,“如果双手是从两腿之间……”他双臂从两腿内侧裆间穿下,攥住了自己的脚腕。 “……这样被捆起来,是坐不起来的,只能这样撅着屁股。”他假装要起身,可是手牢牢攥着脚腕,于是脑袋刚离开床,便又栽了下去。“看吧,这样没法坐起来,明白了吧?” 他松开手,侧身支着头看我,像做题时一样认真诚恳。 “明白了,从内侧抓着脚腕。”我板着脸,刚才的教学已经让我丢了气势,我得慢慢找回来。 “好~”他笑了一下,像刚才那样蜷起双腿,爬跪在床上,含胸收臂,双手掏进双腿内侧,下探攥住了脚腕。 把他的手腕脚腕捆在一起后,他的脚心就在我手边,我不假思索的用手指挠他的脚心。他笑了,但是没有一点儿挣扎,他的笑好像不是因为痒。 他的臀肉丰满紧致,两侧有浅浅的肌肉线条,如同宏伟的天体。睾丸与阴茎顺从着地心引力,向下悬着。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菊花,浅色的肉棱细密的围成圈,收束成一个点。 他在我面前被束缚,被迫顺从的撅着屁股,将自己的脆弱之处全然暴露在我面前,这是我从未见过,甚至从未想过的。这令我心跳加速。 大概是心跳泵出的充足血液,让我获得了勇气。我伸出食指,点向他的菊花。 “叫主人。”我骄傲的说着,指尖触到了他菊花的嫩肉。 “主人。”他声音低低的,藏着些许笑意,像是在诱惑我。 我不知所措了,主人该做些什么呢?我看向他的屁股,他下悬的阴茎正在慢慢鼓胀、生长,缓缓翘向他的小腹。 “你硬啦?”我上手攥住他的阴茎,凑向他侧趴的脸。 “嗯……”他闭着眼,嘴角上翘,十分舒适的样子。 我又该做什么呢?我直起身子,目光仿佛被他撅起的屁股、菊花、阴茎和阴囊吸住了,大概因为这是以前从未能如此好好欣赏的景致。 我脑子里生出一种疯狂的想法,我想长出一根阴茎,然后扒开他的屁股,顶向他的菊花,狠狠的插进去。这似乎是一种生命的归训,仿佛我只要操了他,听到了他的呻吟,便是征服了他,占有了他,夺去了他的灵魂。正像他对我做的那样。 可是我长不出阴茎,我也不敢操他。 我看到了旁边的鞭子。 全世界第二好的主人(倒反天罡的一集) “我要抽你了?”我想了很久要不要问这句话,也许不问会更像一位主人,但我确实无法在得到他的允许前鞭打他。 他又吐出一个懒洋洋、慢悠悠的“嗯”字。 我高高举起鞭子,像是自由女神举起火炬,我重重挥下鞭子,像是圣女贞德振臂高呼,鞭梢落在他的背上,炸起一声脆响,是开天辟地的声音。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吐出,他吐出的气流掠过齿间时,传出丝丝颤抖。 “继续,再重一些。”他的声音里有着我从未听过的阴狠,仿佛他才是那个手握鞭子的奴隶主。 第二下,第叁下,我全力挥鞭,我的小臂已经开始酸痛。 “柠檬……” 我俯下身,看着他支在床上的侧脸。他眼神坚毅的看着前方,像个即将冲锋陷阵的战士。 “别总打一个地方……还有,如果皮肤渗出了血珠……就停下。” “好。”我冷冷说道。 我不怪他不叫我主人,也不怪他像模像样的指教我,我是持鞭的行刑者,我得贯彻我的人设。 枯燥的鞭刑持续了很久,我打遍了他所有能打的地方,他平放的脚心和小腿、垂直于床的大腿、撅起的屁股、斜坡一样腰背……他没有呻吟、也没有喊叫,他只是一直重重的喘息着。 他浸在闪着磷光的汗水中,摇摇欲坠。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手,仿佛是收到了上帝的旨意,我把鞭子丢向一旁,开始吻他。 我吻遍他的全身,直到自己无法呼吸时才停下,脊椎,一节一节椎骨,一直到他紧绷的臀部,鞭痕更深的身体这一侧,他永不枯竭的心脏的那一侧。在我亲吻他时,他身体的热度在上升,同时散发出一种山野的香气。他整个身体内部发出了和弦的共鸣。 我用尽力气把他推倒,再搬起他的腿,把他从侧身抬至仰面,他的双腿被胳膊牵连,只能弯曲打开,两腿间,他的阳具如一柄粗重的巨矛,雕画着如龙的青筋,直指星辰。 床单摩擦着他崭新的伤口,他眉头微皱,紧闭着双眼。 我钻进他双腿之间,用那双一度觉得麻烦的乳房,包住了他的阴茎,我揉动自己的乳,企图以我这混身最柔软的部分,平息他的战意。 他睁开了眼睛,低头看我,我也以眼神回应,我想他能看到我的样子,他一定要看到我的样子。 他扬起了头,只露出他的下巴和颈,凸起的喉结在其间游移。我猜他一定又笑了,那一定是一副充满了疼痛和喜悦的复杂表情。 我贪婪的吞下他的阴茎,抚摸他的小腹、胸膛和乳头,不久之后,伴随着他剧烈的颤抖和呻吟声,一股滚烫的激流从我口中爆出。 我看着仍在不停颤抖的他,擦掉了唇边尚有余温的精液,我想,这次我应该不用吃掉它们了。 他剧烈的喘息还没停止,我已经把束缚他手脚腕的两处绳结解开,他平躺在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 我支着头,侧躺在他身边,撩头发的功夫,他便转过了头,半明半暗里,他的眼睛像冬天清晨贝加尔湖里尚未冻结的水一样清冽明亮。 “你是全世界……第二好的主人……”他的气息尚未平稳。 “你是第一好的嘛?” “嗯——”他语调上扬,皱起下巴,像个自信又淘气的孩子。 “全世界第二好的主人,只有一只小狗。” 我无法想起,当时我说这句话时是什么样子。我只记得他看着我,久久没有开口。他慢慢转回头,盯着天花板,他的气息已经完全平复。他安静的躺在哪儿,幽深而漆黑的瞳孔向上看着,留出眼角处干净的眼白。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么?”他没有看我,像是自言自语。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怪他转移话题?还是顺着他的问题回应?可我确实被他问住了,我看不到自己以后的样子,我连现在的自己都看不清。 “陈薄荷不管怎么考,她都肯定上XX(全国最好的大学)……” “嗯。”他们高中的优秀学生,基本没有不上那两所大学的例外。 “我那个傻子前女友也不好好学习了,估计得出国……她那个性格也挺适合的吧?” “嗯。”李瓶儿开朗活泼又小巧漂亮,是经典的受欢迎亚裔女孩儿模版。 “你想考哪儿?” “我不知道。” “我不想在这儿待着了,去南方,最好去个空气好的地儿。” “嗯。” “不说大学,以后你想干啥?” “不知道……”我也翻身躺平,看着天花板。 他开始一个接一个的讲起我们共同好友的人生计划,像是做过系统调研一般完整。当他讲起某人很离谱的宏大理想,我们会当真,会赞赏。而说起一些很现实的计划,比如「嗨,以后随便找个大几千一个月的班儿上着就完了。」、「我就定存个几百万吃利息,上什么班」我们就会笑,带着些许的轻蔑,评价这家伙可太「成熟」了。 说着说着,他翻身下床,打开了窗户。难得晴朗的天气里,晚风拂过干结的汗水,带来凉意。 他站在窗边,贪婪汲取着风里的凉爽,天空是明亮的深蓝色,明月遥挂一角,衬托着他身体漆黑的剪影。 “一起考去另一个城市吧?”他回身看着我。 “好啊。”我看不清那漆黑人影有着怎样的表情。 所以我也不知道,他那时有没有看破我的谎言。 恶行 大概因为已经搞了太多次色情活动的缘故,我们的约会越来越接近这个年纪本来的样子,青涩、纯洁以及俗套。 比如一起吃饭。 两叁百一份的牛排在今天来说不算罕见,但在当初那个年份下的高中生心里,确是个匪夷所思的价格。 他吃完一盘又点了一盘,再吃完再点,叁个盘子都孤零零的剩着蔬菜。 “真好吃啊。”他舒服的向后一靠,陷入到沙发的皮子里去。 他看向窗外飘着的雪花。 “可是太贵了,没法吃饱。”他抱怨道,满足的神情看不出有丝毫抱怨的诚意。 “那我请你再吃一份。”我慢悠悠的吃着自己的蔬菜烩饭。 他摆了摆手,“你请客也不吃了。” 那里都有边际效益递减的原理,舍不得吃第四根五毛的雪糕,和舍不得吃第四块叁百的牛排一样。 第二个就会半价,第叁个就是买两个后赠送的那个,第四个无论如何都可以不要了,那里都无不是这样的道理。 吃完饭后,除了聊一些各自学校里的八卦外,他还会讲一些他独家的社会见闻。 他讲了个道听途说的变态大叔故事。 “他真是缺德啊,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总是盯着小孩子,不知道他怎么从乡下骗了个十五岁的女孩儿,说是恋爱,可完全就是单方面的控制,还让人家去纹了身……”他不由得眉头紧皱。 “我不也让人骗了?”考虑到我们之间不平等的地位,也许我的处境,和他所讲的那个‘被老男人控制的乡下丫头’,没什么不同。 “首先我不会让你去纹身的……你以后肯定要做那些顶顶体面的工作的。” “我以后做什么工作都替我规划好啦?” “之前说完我就一直在想,以你的外形条件,你语文又好,英语又好,至少做个外交官,最差最差,也得去外交部给领导当翻译。” 他看我在笑,于是继续说了下去。 “你要是不想考公务员,想时间自由一点儿,也不用去别处,就来我家公司做CGO!” “CGO是什么?” “首席政府关系官。” 我觉得他的规划很有趣。 “是去色诱政府领导么?” “不,有O的,当好招牌就够了。” “那我是样品,领导们看到我就大概心里有数了,我再派其它人去色诱?”我不是故意装蠢,我只是忽然对他心目中的大人世界产很有兴趣。 “怎么满脑子都是色诱,您要真当上了CGO,你面对的人可都不那么在乎女人了,那些人向往更迷人的东西……”他一本正经说道“……权力。” 我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虽然当时的我还并不知道什么是权力。 我想,就这么一直跟着他,也没什么不好。我虽是这么想的,可我不能这么说。 “那不到头来,我还是被你控制着嘛?” “你即使不幸的成为了猎物,那也是只矫健的羚羊,和被鬣狗盯上的快死的动物不一样,你只会被更强大的猎手捕获。” 他肯定了我,也肯定了他自己。 他看我没说话,于是自言自语的继续评论:“那个大叔真的很像鬣狗啊,食腐的,他的猎物就是那些人生本要慢慢腐烂的小太妹,他就会扑上去啃食掉这些可怜姑娘身上的最后一些营养……” “小太妹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只是命不好,你说的对,我不该这么说她们。”他认真的冲我微微点了点头,仿佛是在为自己语言中的不慎,对我道了一个小小的歉。 “所以人要强大啊………” 他已经完全和同龄男生不是一个物种了,但他仍不知足,像我一样,像所有人一样欲壑难填。 我想起了赵冰糖。离第一次见她,已经过去几个月了。 “赵冰糖最近咋样?” 他大概知道是「小太妹」叁个字让我想起了她,笑着摇了摇头,告诉我他尽力了,他说这丫头脑子里的白日梦散不掉,懒散的性格也总让他大为光火,于是在和陈薄荷商量后,赞助了赵冰糖一笔资金,让她前一阵儿离开了。 我感觉喉头有些闷,如果就像他所说的,这段给富家少爷当保姆时间,并没有让赵冰糖变好,反而只是加剧了她的欲望和白日梦,那么她后面的人生呢?学她说过的那个夜总会陪酒的朋友么?原来无法接受的,去给陌生男性提供情色按摩,是不是在重新贫穷后,就能接受了呢? 我看着对面的他,他的所作所为似乎无可指摘,可他自负的慷慨像一把刀,轻巧的挥舞,便在别人的人生里划下了一道伤口。 他大概看到了我的阴沉脸色,于是抛出了新的话题。 “柠檬,说起变态大叔了,他还不是最变态的。”他正襟危坐,像是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这还不变态么?” “我听朋友说,他认识一个真正变态的老板,以折磨女人为乐。” “你不是在说你自己吧?”我笑着讽刺到。 “我说的是真正的折磨,把白织灯的灯管插进女孩儿的阴道,然后猛踢小腹,灯管会在阴道里面爆开,像地狱一样痛苦……” 我认真听着,完全笑不出来。 “隔壁房间就是手术台,叁甲医院的外科大夫就在里面等着,女孩儿推进来时都是昏死过去的,麻药都省了,先把荧光粉、水银冲洗干净,再一点点摘玻璃渣……” “为什么呢?” “不知道。”他顿了顿“我也觉得可怕。” 店外的雪,已积了很厚。 我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第一章完) 高考结束了,他考去了南方大城市的名校,我考到了更南边的、大城市的名校,我看着地图,赞叹着祖国的辽阔。 手机响起,是他的消息。 “我通知书到了,你怎么样?” 他不知道我的志愿,选的全是离约定城市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我注视着地图上录取我的学校所在的城市,再找到他要去的城市,再看回我们的家乡,途中密密麻麻全是名字,一个名字就是一座城,每座城里都有无数的少男少女,正上演无数懵懂的离合悲欢。 “我去找你吧?”我回复他的消息,我想当面告诉他。 ……………… 他的豪宅里,当他知道了我要去的城市和学校后,便一直沉默的坐着。 “对不起……”他发出难过的声音“……是我提了个麻烦的要求。” 我坐去他身边,靠向了他的肩膀。 “如果一直和你待在一起……我会活不下去的。”我悄悄在心里祈求原谅“主人,我只是在求生。” “我能去找你吧?” “当然了,我也会去找你的。” 他噗嗤一下笑了,他转头看我,我也离开了他的肩头。 他眼里噙着泪光,正如湿润的夏日雨后。 “单纯是为了躲开我么?还是因为学校和专业?” 当然是为了躲开你,我悄悄想着。 “都有吧。” “其实没必要的……平白浪费一堆机票……你要是有喜欢的男生了,要去恋爱,我还能帮忙……”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我一向很公平的……” 我也笑了。“你倒是大方。” “啊……我希望你能开心啊。”他湿润的眼睛飘忽闪动“就是女孩子,更要注意安全……注意卫生……” “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惜命的人了。” “生命多好啊……健康的身体多好啊……”他的语言不像以往那样凝练洒脱,只是目光空空的看向别处,自顾自的做些浅显的感叹。 “你知道么?”他看向我,眼神里重现光彩。 多年以后,我从他老爸眼里看到过同样的神采,许多许多年后,我从他的孩子眼里,再次看到了那样的眼睛。那锐利的目光属于天生的猎手。 “我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嗯,我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狂风骤起,无数窗帘如流云翻动,猎猎作响。 南方的天空 南方的天空不像北方的那样空旷高远,每次抬头,我总能看到大团大团的白云。我想,他那里或许没有如此浓厚的云彩,他可能更喜欢我这座城市的天空。 大学一开始,军训期间,好友申请列表里便爬满了人,除去本系本级本班,仍有无数来历不清却热情满满的男女同学。 宿舍很新,室友也很安静友善,她们看起来都是单纯、刻苦又聪明的人。这所大学虽不是赫赫有名的顶级学府,但也出过不少高官富贾、知名人物,放眼全国新生,能考入这里,也算是有一颗同龄人里出类拔萃的脑袋。 室友中有一个女孩儿,常说一口吴侬软语,小巧可爱,我每次进出宿舍,她都会清脆的问一句“做啥介?”眉眼顾盼生姿。我觉得她是高配的李瓶儿,后文我便称呼她为李桃酥。 人不该分叁六九等,我所谓的高,只指李桃酥在成绩上确比李瓶儿高不少,考虑到不同地区的高考难度,我们如今同居一室,她的成绩自然也好过我许多。 李桃酥不仅有江南少女的风姿和名列前茅的成绩,性格中也丝毫不见扭捏作态,她凭一己之力改变了我对南方人的刻板印象。我们第一次相约一起去浴室冲澡,脱衣服时,她便一副像是藏着什么好消息一样表情,说了一句“柠檬,你的胸好大哦~屁股好圆哦~” 曾经我想过我如果是男生,我便也喜欢李瓶儿。如今,我想身为男生的我若是遇到了李桃酥,我八成是会变心。 大学里出现在我生活中的第一个男生,便是因为李桃酥。 进入大学以来,好友列表里总有男生会有一搭没一搭与我互发消息。他们热衷于讲些闲事,说些自以为浪漫的话,有趣者分享些音乐或电影,无趣者则在言谈间夹杂一些对自己财力或相貌的炫耀,再甚者,便是自信满满、持之以恒、屡教不改的发动线下邀约,好在拒绝的次数多了,时间久了,大多数人都会偃旗息鼓。 李桃酥为一个男孩给出了我无法拒绝的理由。有一次她似笑非笑的对我说,“诶,柠檬,我这儿有个男生打听你~”,她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又睁开。“我跟你讲哦,我这辈子第一次帮朋友助攻~” 我一直认为「曲线救国」的「闺蜜路线」不算什么高明战术,我不了解这样的做法通常是否灵验,以至于不少男生似乎都信奉、并践行着这一缺乏勇气的开场。 阿禾是李桃酥暧昧对象的好朋友,身上带着人畜无害的少年气息,他有着褐色的皮肤,五官轮廓明朗,身材高挑纤长。他不笑的时候,远远看去,显得十分骄傲。 他身怀少数民族的血统和高考加分,这让我感到奇怪的安心,似乎这些属性让他显得没那么危险。我无法再接受一个「比我强大」或者「假装比我强大」的男性出现,前者还好,可惜的是这学校里的男生基本都是后者。 阿禾热衷于抽烟,逛小吃街,抄我的高数作业,讲毫无意思的笑话,看俗套的国产动作电影,以及在看电影的时候摸我的腿。即便我每次穿的都是长牛仔裤。 …………… 我和远方的主人说起了我的这位异性朋友,他表示「他们不爱洗澡,但本质洁净。宗教、传统、稀薄的空气、圣洁的高原气息,不仅屏蔽了人的杂念,也隔绝了大多数细菌和传染病。」 除了老生常谈的「健康第一」外,他还提醒我「千万不要做出影响民族团结的事」。我追问他什么事儿算「影响民族团结」,他说「不要让民族同胞伤心」。 我问他「你会伤心么?」,他说「会伤心,但伤心不会影响我们的团结。」 看着对话框里的文字,我好像听到了他遥远的声响。 和阿禾的相处 在和阿禾的相处中,我会悄悄将他假设为自己的男友。 提醒他少抽烟,在他忍不住烟瘾的时候放他来一根,如果他恰好抽完了,我便拿出我备好的烟,省着他去买。他抽的牌子非常便宜,所以我也准备了另一包更贵的。他果然喜欢,于是我告诉他,少抽一点的话,以后我都给他买这个更贵的。 他好像一有业余时间,就要叫我出去玩儿,成天游荡在几近热带的明媚太阳下,让我被晒黑了不少。我问他不怕晒么?他说自己家乡的太阳才叫晒,这里的太阳顶多算是有些热。 我告诉他等太阳落山了再出来会更凉快,他操着听起来笨笨的口音,说担心如果玩儿太晚,怕回不去宿舍。 他的担心让我觉得可爱,于是我问他:“你们那儿的人都像你这样么?” “不是,能出来上高中、上民族班的就是少数了,这些人还行……像我一样能考上这儿的,更少。”我打心底喜欢他说话的口音。“老家的人吗……哪儿都有坏人的……” 我自然知道这简单的道理,我只是想把我对他的赞赏传递给他,他的回应说明他也听懂了。 “果然是优秀党员。” “我们入党比你们简单吧。”他侧着头对我笑,晚风刮来他身上香皂的味道。 太阳终于落下一些,没有刚才那么晒了。 “走,吃晚饭去吧。”我看到前面有墨西哥餐馆,便向着那里脚下加速,我得赶紧主张吃什么,不然又会被他拉到小吃街。 “这次你别请了……”他抬眼看了看饭店的招牌“……吃这个没问题,反正这次让我请客。” ………… “这卷子……味道一般般。”坐在对面的阿禾拿起精美摆盘上的小号塔可,一口吞下,皱了眉。 我也咬下一口,仔细咀嚼:“确实一般般……” “你到底爱吃啥?” “其实只要餐厅卫生评级b以上,我都行。” 他忽然笑了,他嘴里塞着食物,两腮像是可爱婴儿般鼓了出来,他咀嚼着食物,呜呜说道“怪不得每次炸土豆你都不吃。” “我那是怕胖啊。”我也跟着他笑了。 他垂着眼睛,像是在偷笑,嘴里的食物已经咽了下去:“你是我见过身材最好的女孩儿……都不像中国人。” “丰乳肥臀才是传统审美,白幼瘦是刻板印象。” “对,我也这么觉得。”他一边点头,一边继续起劲儿吃着,丝毫不见「味道一般般」的态度。 离开饭店,已是晚风天,天上大团的云朵被吹散,澄澈的天空像极了北方。我总在这时想起主人,我看向身旁的阿禾,胸口似压了千斤的重石。 “你自己回去吧。” “你去哪儿?” “我去酒店住一晚……”我胡乱编了个理由“……宿舍洗澡太麻烦了。” 他半晌没说话,似乎正在脑海里建构着「宿舍洗澡不方便的话可以去住酒店」这样的价值观。 “啊……好……太晚了,我送你去酒店吧?我再回宿舍。” 我本来计划就近找个大几百块的酒店,便足够度过独处的舒适一夜。他要送我,大概是虚荣心作祟,我于是在登上出租车后,报出了这座城市最好的酒店名字。 佛陀低语 阿禾一开始听酒店名字,大概没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当挂着酒店英文名字的大理石台从苍翠掩映的绿植下出现,出租车停在落客台,穿着马甲的英俊门童打开车门后,跟在我身后的阿禾神情有些发直。 我让他在摆满艺术品的前厅坐下,独自去前台办好了自己的入住手续,手续办好后,我坐回到他对面。 “我办好啦,谢谢你送我。”我前探着身子,挤出一个亲昵的笑。 “要不再聊会儿天?这才八点,我自己回去不怕晚。”他神色有些拘谨,姿态也并不松弛。这不是我对他的揶揄,记忆里他当时的样子十分真切,那样子让我对他平添了不少好感。 “好啊,那上楼聊?”我站起身,他也马上跟着我站起身。 进屋后,我拿起屋里的pad,同时按动「打开窗帘」和「睡眠模式」的按钮,所有灯关暗去,在一片漆黑中,窗帘如幕布般缓缓打开。 微弱的天光下,巨大的海面波光粼粼。 推开窗户,是浪潮翻涌的声音。深吸一口气,鼻腔里充满了大海的清甜。 等我回身,发现他也站到了我身旁。 “真漂亮啊。”他说。 他深深的肤色融在无光的房间里,窗外微弱的光亮,拂过他挺拔的鼻梁,在他漆黑的睫毛上下兜转,最后游进了他的眼睛。 我听到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我定了心神,坐去了一旁的沙发。 阿禾仍愣愣的看着海面。 我看回漆黑的房间,想起叁年前,有人坐在类似的沙发上,打量着站在类似面前地毯上的,尴尬不安的自己。 “柠檬……”阿禾回身看我“……诶,你怎么了?” 我确定我没有哭,他可能只是发觉我神色不对。 “嗯?我没事啊?”我调整了自己的表情。 “我看你好像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 我摆出笑脸。“我就是发了一会儿呆。” “哦……这酒店真不错。”他又看回了窗外。“景色真好。” “这么好的酒店肯定安全。”他回过身“那我走啦?” 可能此时此地,和我刚才的记忆相差甚远,于是我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 “刚上来就走?那你上来干嘛呀?” “刚才我想和你说话……忽然忘了想说啥来着。” “想说的话被大海带走了么?” 他坐到我旁边的沙发凳上。他沉闷的口音混合着浪潮的翻涌,在暗淡房间里,如同舞台上吟游诗人的独白。 “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即使你能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但我知道你也不会嫁给我的,没事的,我应该也要娶老家的姑娘……” “咱们可能生长环境差太远,我觉得你比我懂得多很多,我真的愿意和你待在一起……你还这么有钱……” 他像是自嘲一般笑了。 他继续说道: “你能和我出来玩,大概是因为我好看?李桃酥说你特别难约……你能一直和我出来我还挺……挺荣幸……不过其实以前也没有汉族的女孩儿找过我,都是老家的女孩儿、民族班的同学喜欢我,但是我们都不敢谈恋爱……”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转开头,接着说道: “你们大城市的姑娘肯定和我们不一样嘛………我和我妈打电话,我跟她说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特别特别漂亮、身材好,她说让我小心被骗……” “我又跟她说你是xx(我的家乡)人,特别有钱,出去玩儿吃饭你总是抢着掏钱,还很照顾我,她又说我丢人,不如不要恋爱先好好读书工作………” 他看向我的眼睛:“虽然我真的不知道能为你做些什么,但我真的很喜欢你。” 他的眼睛如同海面一样水光潋滟,我凝视他的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宏大的景色,那景色令人流泪,令人心惊。 可我怀有一种应付告白的坏习惯,心神恍惚间,我几乎是本能使用了这一技能。 “我们哪儿家长基本都不怎么管早恋。” 我假装没有听到他最后重要的话,轻巧的选择了更好回应的话题。 “啊……”他一愣,眼神里要吞噬我的光彩淡去“那你以前的恋爱怎么样?” “在类似这样的酒店,他是个和你完全不同的人。” 他似乎又愣住,不久后才缓缓开口“你开心么?” “有时我会后悔。” “后悔?” “嗯。我会想,哪怕我从小就喜欢他,也不该轻易答应他的酒店邀请……如果我们就那样一直平常的发发消息……也许我会是另一种样子。” 他没再说话,应该是明白了我这番低语中的沉重意味,他无法贸然回答。 在沉闷的气氛中,他说他想留下来,就睡在地毯上,我答应了他。 入夜。 我感到阿禾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几秒钟之后,他潜入我的床。 “都会好起来的”他凑向我耳边,像是佛陀低语。 窗外无边无垠的大海,闪着粼粼月光。 青衣素裙 没课的短假即将到来,我问主人要不要来我这座城市逛逛,不一会儿,我收到了机票订单的提示短信,紧接着他发来消息,他让我去他的城市找他。 我仍会在见他前一天失眠。第二天起飞后,我将座椅彻底放平,盖着毯子沉沉睡去,直到空姐提醒我即将降落,我意识模糊的被调直座位,再被剧烈的落地震动彻底唤醒。 我一边往喉咙里灌着水,一边看向了飞机小窗之外。远处印着各国文字的飞机各自起落,近处地勤车缓缓退行,湛蓝的天际下,飞机缓缓滑向远处明亮的机场大楼。 他站在接机口,高高的个头在人群中十分显眼,他打扮的像明星一样,甚至还喷了发胶。 “感觉你又长大了……”我像以前一样跟在他身旁,向侧上方抬头看着他。 “你是不是黑了?xx(我大学的城市)那么晒么?” 他人也许更帅了,但说话方式出现了巨大退步。 停车场内,他按下钥匙,不远处一辆银色跑车展开了双翼。他把我的行李塞进前箱,我们扶着车顶躺坐进去,翅膀落下合拢,他按下启动键,身后响起爆裂般的引擎轰鸣声。 “你慢点儿开啊,车祸比生病死得快。” 他呵呵呵的笑了起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这车没法慢点儿开,正常开总系统报错。”他指了指中间全是英文字母的屏幕:“买之前我也不知道这么麻烦,早知道不买了。” 伴随着引擎的咆哮声、阵阵炸裂的回火声,我们驶向了这座城市以纪念战争胜利命名的繁华路段。这条路从前有一个更浪漫的名字。 这条路上的酒店,和我之前带阿禾去的酒店是同一个牌子。我一路惴惴不安,不知道是因为车子的速度与声响,还是因为身边的他,还是因为要去的酒店,让我想起了远方的事情和人。 “在这儿没买个房么?你平常住宿舍?”我本以为他会先拉我去他新的豪宅,而不是去酒店。 “住宿舍。大一就出去住,连舍友也不认识了……” “这儿房子有好多,还有几个物业呢(商业地产)……空房子也有,就是还得收拾……” “不过宿舍的床是真小。” 他看向我,一脸挑衅意味:“等我什么时候谈恋爱了……再和女朋友出去住。”说罢,他露出一副自作聪明的笑容。 ………… 进入酒店房间后,大概因为水喝的太多,我丢下外套便跑进了洗手间,马桶盖及时感应到了我,周到的缓缓抬起。 我刚脱了裤子坐下,他就推开了厕所的门。 “一会儿先跟我去个酒局,他们等半天了。”他看着我,倚着门框。 “你先出去,我上厕所。” 虽然我在他那儿早已没有秘密可言,但本能的尴尬还是让坐在马桶上的我感到内心焦灼:“你着急就快出去,我上完厕所就走。” 他走了进来,在我面前蹲下。我坐在马桶上,用手护着小腹和腿缝。 “手拿开,把腿分开。”他盯着我褪下裤子漏出的大腿。 “不要,我先上厕所。” 他果断的站起身,转身离开,带上了卫生间门,门外响起他的声音:“记得带手机和房卡,我去楼下大堂等你。”不一会儿,卫生间外传来了厚重房门被打开的锁声,以及再次关闭的闷响。 房间瞬间变得寂静异常,我不断问自己:「难道刚才那样,我也要听话么?」 我看向自己光滑的下体,那是为了见他而打理好的,昨天剃毛的时候,我幻想着我们也许即将度过许多个亲密而完整的日与夜……我想我也许犯错了,如果他再回来,让我打开双腿,甚至让我就那样尿出来,无论是否能做到,我也会努力服从他的指令。 我给他发信息:“要见你朋友么?我要不要换一身衣服?”我身上是一身适合坐飞机,但不适合聚会的宽松衣物。 他回得很快:“都行。” 我本来想发「那你上来帮我挑挑。」但我又删了,我到底还是不想做个「麻烦的人」。 我打开行李箱,掏出了连衣长裙、开衫长袖,犹豫片刻,又拿出了高跟鞋。李桃酥曾评价这一身堪称「青衣素裙,容华桃李。」 当他在酒店大堂看到我后,起身楞楞打量一番,评价道:“这身好看。” 夜总会体验报告(1) 我们要去的酒局地点,是一家夜总会。他告诉我夜总会就是好点儿的KTV,位置不远,从酒店步行就到。 KTV小院里齐刷刷停满了各色劳斯莱斯,车头的欢庆女神如同列兵一般,密集的排布在庭院两旁。我问他为什么没有别的牌子的车,他说院里不是客人的停车场,这些车都是老板的收藏。 我跟着他步入正厅,他冲九十度鞠躬的服务生挥手打个招呼,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熟练的拐入走廊,这里十分明亮,四处都弥散着金属、玻璃与皮革的光泽。 走廊里服务生步履匆忙的穿梭着,偶见几个穿着包臀鱼尾短裙、踩着令脚背绷直高跟鞋的漂亮姑娘,挽着穿polo衫的中年醉酒老板。 “这儿生意真好。”我由衷赞叹。 “假期人多呗。” 走廊的尽头,我们到了一扇包着皮革的石材双开大门门口,想来里面是一个巨大的豪华包间。 他推门进去,脸上挂起了营业假笑,嘴里市侩的念叨着“来晚了!来晚了!” 拥有着清纯少女声线的歌唱声戛然而止,混杂着悠扬伴奏,房间内一阵混乱的欢迎起哄之声。 正对着的一层沙发中间,一个打着耳钉的红发寸头肌肉男,从左拥右抱的女孩儿间跃起,飞快冲向我们,停到我面前,深深鞠下一躬,大喊道“嫂子好!!” 主人搂住他的肩,把他从鞠躬的状态抱起来,拍了拍他的后背,打趣道“好了好了,嫂子吓死了。” 我尴尬的冲红头发笑了笑,红头发也正正经经的向我点头致意,我看到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毫无神采的混沌眼睛,仿佛一生下便被泡进了酒坛里。 “这是R,平常在纽约,回来不久,他比我大啊,喊哥。”主人回头向我介绍,他转向我“这是张柠檬。” “R哥。” R冲我点点头,搂着主人的肩膀走向沙发中间,我跟在后面。有不少人从远处过来和主人打招呼,我也跟着微笑点头回礼。 我向远望去,除去第一排的弧形沙发,台阶上还有很深的空间,有壁炉篝火、吧台脚凳、巨大的长条沙发、几个环形沙发组、桌球台案……所有区域的人加起来,这间豪华包厢里起码分散着叁十余人,其中多半都是漂亮精致的女生。 拿着话筒的女生正看向我们这边,刚才的歌应该就是她唱的。她正在判断,是该继续唱,还是等客人说完话。 R大喊服务员,让其「叫人」,主人和他客气推搡了几下,便尴尬的笑着看我。 R探过头,高声冲我说道“嫂子必须选两个!” 攥着麦克风的姑娘关掉音乐,率先进屋的西装男在得到R的点头后,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光,灯光渐渐亮起,房间里从半明半暗的温和,变得无比明亮。紧接着,漂亮姑娘们井然有序的走了进来。 房间里瞬时从一片欢闹,变成了零星碎语,只听得密密麻麻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最先进来的姑娘靠墙站满一排后,再进来的姑娘半蹲在第二排,最后进来的姑娘侧身蹲在最前面。她们着装基本以凸显身材的修身服饰为主,零星有一些别具风格的个性装扮。 我第一次知道,在他所谓的「好一些的KTV」里,有如此众多的漂亮女孩儿任人挑选。 R玩世不恭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时,这些姑娘的目光全部看向了我。 夜总会体验报告(2)跪式服务 侧边沙发一个碎发男生向我说道:“这里边不少都是小网红呢,一会儿问她网名儿,看看粉丝量,看嫂子眼光怎么样啊~”他身旁坐着一位穿着包臀短裙,漏着半个乳房和蕾丝内裤的妖艳女性。 “你们都不怕折寿!叫她柠檬就行!”主人笑着,假装生气道。 另一侧戴眼镜的斯文胖子说道:“这些姑娘可以说是全XX(城市名字),精锐中的精锐。”他顿了顿“但我觉得都不如柠檬。”胖子身边坐着一位清纯小巧的女孩儿,穿着法式蓬蓬短裙,白色丝袜和圆头皮鞋,显得十分幼态。 他的话引来一阵嘘声和叫好声,我看向主人,他也正仰着头笑。 我完全笑不出来,可能因为还没习惯,我看着他们的嬉笑,再看向这叁排或蹲或站、等待被挑选的女生,发觉了这世界的残酷。 我先指出一人,在R的反复要求下,我只好又指出另一人。这两人都是同一种类型,穿着牛仔裤、T恤和贝壳鞋,身材颀长,不施粉黛,其中一人还带着棒球帽,就像是两个青春美丽的大学女生。我想,和她们坐在一起,我大概不会太难受。 碎发男像个捧哏一样:“柠檬喜欢清纯的。” 主人也选了,不过没在这些人里选,他和西装男说了几句话后,所有女孩儿起身离开,她们像小学生放学一样,有条不紊的一排一排走了出去。 我选的两位牛仔裤女孩儿走到我面前,一左一右双膝跪下,双手迭放在大腿上,左边的先开口“感谢您选择我,很荣幸陪伴您度过美好的夜晚。”然后施礼般低下了头。右边的听左边的说完,像复读机一样又说了一遍,也低下了头。 碎发男好像把他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了我这边。他远远的解释道:“这叫跪式服务。” 碎发男向我演示,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身边的性感女人。那女人本来双手挽着碎发男一只胳膊,全身栖着他,在收到他的指示后,身体利落的一沉,跪到他了脚边,为他本来就很满的酒杯添上一点点酒后,双手捧给了他。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举着空杯子像我致意。 我忍着巨大的恶心,对着他那副自以为是的嘴脸,挤出了一个感谢的甜美微笑。 我赶紧让那两个姑娘起身,她们自觉的坐到我左右两边,隔开了我和主人。 不一会儿,他要的美女进来了,径直坐到他的身旁。我愣愣看着她,她发觉后冲我一笑。 她太像一名「韩国女团」成员了,并不是具体像谁,而是一看到她,就会想到BlACKPINK、Ive、T-ara或者少女时代,她身上有着浓浓的K-pop气息,这气息源于她完美无瑕的脸、完美的身材,以及自信而松弛的神情。我猜她是这家青楼里的花魁。 我端起面前的浅碟香槟杯,身旁两个像是我同学的姑娘也配合着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声清脆,歌声与欢闹声中,我们一饮而尽。 夜总会体验报告(3)打屁股游戏 包厢里人数虽多,热闹虽大,却自有一套隐隐的阶级牢不可破。我通过他们的言谈、欢笑,渐渐摸索了出来。 首先是r、主人、斯文胖子等坐在最前面的人,他们都是阔绰的公子。 向下,是他们各自「值得尊重的朋友」,他们和他们的富贵朋友差不多,也许资财欠佳,说话间言语附和居多,但总也是一起谈天说地的人。 再向下是他们各自的跟班、小兄弟、司机等,他们穿着不那么考究,基本只是些大logo单品,这些人岁数不一,性格不一,他们总是跑来跑去,与人敬酒打闹,是包厢里最热闹的一批人。 最后,是这些漂亮的工作人员,有人享受的地方,总有人需要工作。 西装男偶尔进来,为大家通报节目。节目几乎都是各类艳舞,唱歌用的大屏幕缓缓降下,露出新的舞台空间,有时钻出几个兔女郎,有时钻出几个叁点式,虽然也有体面的舞者、歌手和魔术师,但那只是众多艳舞表演中的点缀,像是牛排上的西兰花。艳舞表演者们热衷于人互动,做出充满「性明示」的诱人动作。 时间推移,这间豪华包厢里清醒的人越来越少,主人和他几个朋友早已勾肩搭背,开始一起摇头晃脑的大声说起了胡话。 在酒精的加速下,我和我的两个女朋友也混熟了,其中一人确是大学生兼职,她说她学拉美文学方向,我问她《第叁首夜曲》谁写的,她说何塞·西尔瓦,另一人说不是周杰伦吗?引得我们一阵发笑。我问她会背吗?她说提醒一下说不定就想起来了,另一人说我提醒你,为你弹奏肖邦的夜曲,纪念我死去的爱情,我们又一阵笑。 年轻的斯文胖子那边,他身边的小萝莉枕着他的腿,身体蜷缩在一起躺在沙发上,像是在这喧闹的环境下睡着了。胖子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悠悠的抚摸着腿上女孩儿的脸和胳膊,像个和蔼的哥哥。 另一边儿的碎发男,则完全丧失了清醒,满脸通红的他,正跪在他的性感陪酒面前。性感女士把她的脚从高跟鞋里拿出,抬起腿,把一只赤脚踩在了碎发男的脸上。周围看到的人无不哄笑,碎发男就那样旁若无人的喘着粗气,喃喃自语道:“姐姐的脚好香……我爱给姐姐舔脚。” 身后广阔的区域里,一众陪酒女孩儿玩儿起了「打屁股游戏」。 「打屁股游戏」的表面规则就是一般酒局的「摇骰子」,女孩儿们各自晃动骰盅,通过自己手中的骰子点数分布,挨个猜测全场某个点数的最大数量。「喊」出「九个叁」、「十个六」之类的猜测,一圈人要依次「喊」出比上一家更大的数量,当有人觉得「喊」得数量过大,增无可增,便可以「开」她,然后所有人都亮出骰子,计数后,如果某点数骰子的数量,确实没有超过那人「喊」的数量,那么「开」的人便输了,反之,如果「喊」的数字确实是虚张声势,「喊」的人就输了。 酒场游戏的失败惩罚通常都是喝酒,可能他们已经喝了太多的酒,所以惩罚方式变成了打屁股。 失败的女孩儿一脸娇嗔,扭捏的转身跪在沙发上,选她的男伴撩起她的包臀短裙,再把她的叁角内裤向上一拎,内裤勒进屁股沟里,露出两瓣丰满的臀肉。胜利女孩儿的男伴则是打屁股的实施者,他嘴里斜叼着烟,眯着眼睛,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一只大手由半空挥下,重重拍在失败女孩儿的屁股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巨响。被打女孩儿跪在沙发上的两只小腿上下挥动,转回身,嘴里还一直喊疼,说自己疼的坐不住了,屁股一挨座位就疼,引来一众人的哄笑。 夜总会体验报告(4)加入打屁股游戏 我站在一旁观摩良久,一个兄弟热情的招呼我过去一起玩儿,另一个兄弟推搡他,说道:“你他妈疯了吧?你敢打xx(主人的名字)女人的屁股?”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在笑,除了这个招呼我的兄弟。他瞪着一双醉眼推搡了回去:“操你妈,你傻逼吧,我是说让她打,又不是要打她。”被骂的人也不生气,和所有人一样,又都笑了起来。 这位兄弟看大家都在笑他,似乎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步履摇晃的冲到了前半区。 自从我开始在包厢里闲逛,我选的那两位穿牛仔裤的侍酒便坐在沙发上发呆,她们应该是被规定了在工作时不能带手机。不一会儿,她们两跟在那位被笑话的兄弟身后,被带了过来。 “来来来,你们两一块儿来!”那兄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刚才那位被打屁股的姑娘立马招呼:“替我一个!我歇会儿!”她皱着眉头,侧身揉着屁股。 他们在沙发上给我让开了三个人的位置,我仍旧被她两环绕,支着脑袋看她们玩儿着骰子。 不一会儿,学拉美文学的姑娘输了,在一阵起哄声中,她在我旁边由坐转跪,我正想着牛仔裤没法撩上去,隔着牛仔裤被打算是占尽了便宜,只见她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牛仔裤脱到了膝盖处,侧头看着我尴尬一笑。她穿着深绿色的丝质内裤,她太瘦了,撅起的屁股也不算圆润,能看到骨骼的轮廓。 “不行,屁股要露出来。”走来的实施者提出了异议。学拉美文学的姑娘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单手背到身后,自己揪起了自己的内裤,让内裤的布料陷进自己的臀缝之中,露出了自己完整的、却并不丰满的屁股。实施者的巴掌落下,啪的一声,似乎并不重。她马上整好内裤,把牛仔裤穿好坐下。游戏开始了闹哄哄的下一局。 不一会儿,唱周杰伦的姑娘赢了,按规则我得去打别人的屁股,有男生醉醺醺的说“她赢了没事儿,输在他俩手上是最好的。”我自知如此,于是笑着说道:“我就不打了,喝酒吧。” 我说完以后,反对声此起彼伏,甚至连要被打的姑娘都说:“没事儿,来吧,我都没事儿~”说着,她已经利落的跪到沙发上,撅起屁股,甚至挑衅的扭了扭,换来几声零碎的叫好和起哄声。 在酒精和挑衅的双重刺激下,我摆了摆手,让这一圈人安静了下来:“那这样,要不就喝酒,要我打,那我得打脱光的,内裤也得脱下来。” 短暂的安静后,他们爆发出兴奋的呼号声,抓头的、站起身的、举起大拇指喊牛逼的、笑的前仰后合的人们,将他们的意外之情展现的淋漓尽致,我身边的两位侍酒,也都用手背挡着嘴,笑着靠到了沙发椅背上。 刚才还在扭着屁股的姑娘,现在已经坐好了,正要面色尴尬的伸手去拿酒杯,手腕却在半空被她身边的男人截住。我笑着向她喊道“脱不脱!”随即就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附和声响起。 她身边的男人似乎对她说了什么,她又跪了回去,撅起屁股对着众人。她穿着开叉到腰的旗袍,向上一掀便露出了内裤,她穿着系绳的丁字内裤,如果按照露出完整屁股就算合格的标准,她此时的样子已经算是达标了。 她身旁的男人满脸醉意,笑着解开了女人丁字裤的绳结,那内裤随即垮成了一段软塌塌的绳,男人用手一团,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旗袍女光滑、湿润、毫无遮挡的外阴在众人面前展现出来时,这一圈人爆发出史无前例的欢呼,引得其它区域的人也向这边侧目。之前那个带头笑话邀请我加入游戏的人,大声嚷道“我先闻闻!我先闻闻!”接着前倾身体,使劲儿嗅了嗅鼻子,然后在众人的打闹下发出狂笑。 围绕旗袍女外阴的污言秽语接二连三,大概所有人都因为喝醉了酒,说话声都极有气势。“我操!她的逼上没有毛!白虎?”“他妈的穿丁字裤肯定要刮毛啊!”“哥!这是什么逼?你见得多你说说!”“这他妈就是蝴蝶逼!”“你操过蝴蝶逼吗?”“老子什么逼都操过!”“那你想操她吗?”“想啊!哈哈哈,你他妈脑子坏了吧?”………… 我定了定神,缓缓站起身,走到旗袍女身旁,低垂着手,慢悠悠的拍了上去。“好了。” 她转回身,脸比刚才还要红上百倍,她从身边的男人手里接过自己的内裤,说了一句上厕所,便踩着高跟鞋,向着厕所方向,哒哒哒的小跑离开。 我看着她逃窜的背影,望向了主人那边。我想,在这个比谁更「坏」的邪恶世界里,其实没人能比得过他。 夜总会体验报告(5)烟灰缸女孩儿 po1 8 w. 又玩儿了几局后,我带着我的两位侍酒离开了这个游戏,把她们支回原位后,我又独自逛去台球桌看起了台球。 酒醉让我站着有些费劲,我便靠在墙上,这样正好也不会挡着他们打球的行动路线。 打球的两人看起来都很年长,至少四十有余,也没有喝酒。他们专心致志的打着球,毫不理会一旁观战的我。可是我剧烈的好奇心驱使我上前搭话。 “大哥,打的不错!” “嗯~” “这是你的朋友么?”我指着跪在座位旁边儿的女孩儿问道。 “她?就是这儿的小姐啊,怎么了?” “你也不让人家坐起来,我看她跪这儿半天了。” 他笑了笑,没说话,专心击球。球没有打进。 “你知道sm么?”他问我。 “我知道。” “那就好说了,她就是个m,我是她的老主顾了。” “哦~~我明白了,她就是自己喜欢跪着,是吧?”装聪明很难,但装蠢十分简单。更多免费好文尽在:g b8 4. c o m 大哥笑了笑“对,她喜欢。” 说着话,这大哥走到了跪着的女孩儿面前,“张嘴”。 女孩儿抬起头,张开了嘴。大哥将手里掐着的烟深深吸了一口,随手将烟灰弹进了女孩儿嘴里。正当我震惊不已的时候,大哥又向姑娘嘴里吐了一口唾沫,最后直接把燃烧的烟头丢进了进去,女孩儿嘴里随即发出了火焰熄灭时的,「叱」的一声。 大哥嘴角带着笑,阴沉的看向我,露出了一双坏人的眼睛:“你也喜欢么?” 他的样子把我吓得酒醒了大半,我压抑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尽量平静的摇了摇头。他也没再说话,和另一位一直专心打球的朋友一起,继续一言不发的打起了球。后来我向主人讲起这件事,他猜测我说的这个大哥应该是r的司机。 我四处逛着,有人在游戏,有人在唱歌,有人耳语说话、对方频频点头,有人醉到失去意识,耷拉着脑袋,有人正和自己的女伴疯狂的接吻、揉胸,把手掏进对方的裙子或裤子里。 慢慢的,屋子里升腾起一股艾草的香气,后来主人告诉我,那是大麻烟燃烧的味道,他们喝多后,开始「飞起了叶子」。 包间里自带多个马桶间,但全都占满了人,里面的人似乎根本不在乎会传出声音。后来主人告诉我,在别的房间想操这些姑娘,需要谈好价钱带出去,只有这一间包厢例外,可以谈好后当下办,之所以那些做爱的人会躲去厕所,没有让酒局发展成淫趴,还是因为r的要求。 从始至终,一直有人跑来与我碰杯喝酒,除了主人。他的注意力始终在那些「兄弟」身上,「韩团明星」陪在他身旁,像是上演一场关于美貌爱豆与财阀继承人,在金钱世界里推杯换盏的俗套韩剧。 混乱到了极致总会归为沉寂,我看遍包厢里群魔乱舞的众生相后,坐回两位侍酒中间。舔脚的碎发男已经消失了,他的东西乱在沙发和茶几上,人应该是拉着性感女伴去了别处。斯文胖子还是那么斯文,说话时脸很红,表情也变化的很慢,他仍不紧不慢的摸着膝上女孩儿的头。正在唱歌的人是个娃娃脸的男生,他的女伴就坐在点歌台旁边看着他,看得出来,他参加这个派对,可能是因为真的热爱音乐。身后的广阔区域欢闹的声音小了许多,台球清脆的碰撞声,比刚才响亮了不少。 “柠檬!走吧!”我循声望去,主人已经起身,正和r搂在一起,像是生离死别。 虚假的羞怯 一番你死我活的拉扯下,主人带着我和另一个女孩儿一起离开了ktv。那女孩儿并不是陪着主人的「韩国女团」,而是全程陪在r身边一个性感姑娘,回酒店的街上,她独自挎着自己的爱马仕包,踩着高跟鞋,步履摇晃的跟在我们身后。 “r非要让我把她带走。”酒醉的主人傻笑着。 “那你晚上要去和她住么?”我伏着他的胳膊,酒精令我没有精力认真思考后续可能的走向。 “我再给她开个房。” “你带姑娘出来单独放她开房?” “我实在是拗不过r哦。” “他干吗非要把自己点的姑娘塞给你?” 他发出一串无奈的笑声:“大街上呢,一会儿回去说。” 回去的路并不远,大概是因为我们身后的姑娘过于性感,不长的一段路,我们三人引来了无数侧目。那些路人的眼神令我尴尬,也使我有些清醒。 回到房间后,他指示性感女孩儿坐在沙发上等,便和我一起进入了浴室。他要和我一起先洗个澡,我没有拒绝。 井然有序的洗澡中,酒醉的我有些惆怅,于是我发自内心的问他:“上流社会都这么下流么?” “这可不是上流社会……”他光着身子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一副像是在嘲笑什么似的神情。“这是一群孩子,你知道么,是幼儿,四五岁那种最淘气的幼儿,只不过他们力气大……” 他大概喝的太多了,断断续续的打着比方:“……你小时候用放大镜烧过蚂蚁么?就是这样……这样的事,没有区别的,如果他们没生在好的家庭,他们就会在小酒馆……烧烤摊……做这些事……没有区别的……钱啊……钱放大了他们的恶……” “我和他们……不一样……”他昏昏沉沉的为自己辩解,然后走进如瀑布般的水流中,从身后环抱住我。 “张柠檬,你真是个混蛋啊。”他把下巴搁在我的头上,冰凉的水流淌过他的脸,流到我身上。 “水凉不凉?”转移话题是我最擅长的谈话技能。 他笑了,他知道我擅长转移话题。“喝多了,冲冲凉水清醒得快。”他的下巴离开了我,走向一旁,寻找起印着shampoo的小瓶…… 酒店的浴巾有一股黄瓜水的清香,配合刚才的沐浴产品,彻底带走了我们在夜总会里沾染的世俗味道。 沙发上的姑娘看我们出来后,按灭手机屏幕,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包臀裙“哥~~你洗完啦?~~” 她的声音嗲的发酥,是最正宗的夹逼音。 “对了,刚才忘了问你,r干吗非要让你把她带回来?”我直接当着她的面问到,我实在想不到什么要避讳的理由。 他笑着坐到沙发上,冲那姑娘说道:“你站远点儿。”接着又对我说道:“你坐过来。” 我裹着浴巾坐到了主人身边。 “你把衣服脱了。”主人漫不经心的命令那女孩儿。 “讨厌~~~~”那女孩儿跺着脚、扭着肩膀撒娇。这样矫揉造作的撒娇我从未见过,我努力憋着笑。 主人倒是大大方方的笑了起来:“不脱就回去吧,走着就到。” “诶呀!~人家不好意思!~” “走吧?你走了我们正好睡觉了。” “那……那好吧……”她说这话,扭扭捏捏的把勒在身上的包臀裙脱了下去,露出了身上的黑色蕾丝内衣。 她穿着内衣原地立正,双手攥在腰部,低着头,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她抬眼看着我们:“这……这样……可以了么……” 她夸张的做作让我怀疑,难道真的有人喜欢这样的姑娘? “她磕药磕傻了,你别见怪。”他适时向我解释道。那女孩儿肯定也听到了,但她还像刚才那样站着,脸上挂着虚假的羞怯。 “全脱光………柠檬,去给我拿瓶水……算了,我自己去吧。” 他站起身走向冰箱,等他喝着布岭水回来时,那女孩儿已经对着我,把内衣内裤脱掉,丢在一旁地毯上了。她低着头,双手护着自己的下体和胸部。 几口水下肚,主人似乎从酒醉的状态中解放了出来:“你要是听得懂话,一会儿我给你开间房睡,听不懂,你就滚回去。”他换上了平常严肃时的表情。 “我……我知道了……”她每句话里都充满了撒娇的意味。 “双手抱头。” 她扭捏的移开了挡着身体的手,缓缓把两只手放到脑后,露出自己完整的身体。 “柠檬,你看她,你能看出来什么么?” 毒贩子和芭比娃娃 这姑娘十分漂亮,有着饱满的额头,小巧挺拔的鼻子,小鹿一样楚楚可怜的大眼睛,丰满但和谐的嘴唇,巴掌大的小脸和尖尖的下巴。她长发及腰,闪光着充满营养的黑色光泽,胸部浑圆挺翘,腰部纤细,没有一丝赘肉,胯部宽阔,想来背后是丰腴的屁股,她没有阴毛,或者说她自眉毛以下,连毛孔都没有。她两腿纤细瘦长,双脚白皙光洁,踩在镶钻的高跟鞋上,指甲也明亮整齐。浑身上下堪称完美。 “她……是个美女?” “对。”他笑了,命令那姑娘“转过去,跪下,把自己的逼扒开。” 她没有说话,慢悠悠的转过身,弯下腰,撅起屁股,然后探出双手,扒开了自己的下体。她的十指上留着长长的、点缀着水晶与图案的美甲。 她的阴唇和菊花也十分粉嫩,没有一丁点儿色素沉积,也没有哪怕一根细微的毛发。 “看出来了么?”他扭头问我。 我被问的有些紧张,我需要看出来什么呢? “她……屁股……很白?” “她是人类工业的结晶。”他没再难为我,笑着说出了正确答案“她每年得去首尔两次,她浑身上下都是顶尖科技,打大腿的瘦腿针就不说了,她的小腿肌肉,都快不够她走路的了。” 我看着她扒开的阴道口正向外涌着透明的粘液。想起了那些为了美白而喝砒霜的古人。 “磕药,性瘾,各种打激素,都不能说整容手术了,得说改造手术……她活不了几年的。”他喝着水,目光空空的说着。 她是完美的玩具,是活生生的芭比。 “随便玩儿,不开心找R投诉她,R把她药断两天她就老实了……你知道吧,毒瘾可是最残忍的酷刑……对了,R是个毒贩子。” 他手里的水已经喝空,起身去拿新的,他顺手把布岭水的玻璃瓶瓶嘴,缓缓插进了芭比的阴道,她发出一阵短促的呻吟。“夹紧了,掉下来我就把瓶底插进去。” 他去取水时,我盯着那倒插在阴道里的玻璃瓶出神。他回来后,我问他:“你和毒贩子打交道干吗?” “他要维护我这根业务线啊……假如我要是有朋友在欧洲想整点儿狠货,问到我,我告诉他,他去找伦敦或巴黎的同行供货,光是这个消息,他就能赚不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放心吧,我一个吸毒的朋友也没有。” “把他还维护你?” “全世界有钱的年轻人他都维护。” “常在河边走……” “你觉得我自制力很差么?”他笑了。 “他不会逼你,骗你吸毒么?” “那他有什么好处?别说是我了,就是平头百姓,报个警点他一波,也是大麻烦,这可是在中国……你知道公安局怎么处理毒贩子么?重案处那些刑讯逼供的法子,说出来大清朝的人都害怕。”他神态轻松的喝着水。 “你真觉得一点儿事儿也没有么?”我不想和他争论,我觉得以他的心智,能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说毒品,我们有不少彼此能帮忙的事儿……有钱人圈子就那么大,年轻的有钱人圈子更小,这里面千丝万缕,很多生意都环环相扣,我和他真不算有什么交往,但说实在的,在我的生活半径里,想完全绕开这么一个人也挺难的……”他又喝完一瓶水。“你知道么,那些网上有名的官二代富二代,不少人都是他的座上宾。” 他蹲到了女孩儿身边:“来,把屁眼儿放松。”说着,他再次把手中的空瓶,深深插入了女孩儿菊花。芭比娃娃发出一声巨大的娇喘。 “柠檬,那些小城市的小老板,不管自家的纨绔子弟几百万几百万充游戏,就怕他们出去惹事……可他们都那么有钱了,惹到谁会遭殃呢?” 他扭过头看着我,他的眼神令我我确信,他果然又长大了。 排尿禁止 两个玻璃水瓶插在芭比的菊花和阴道里,他扶着上面瓶子的瓶底,摇晃手腕,玻璃瓶瓶嘴在芭比的直肠里画着圆。 “主人…主人…主人要把我的骚屁眼玩儿烂了……” 她嗲嗲的说着这样淫荡的话,让我听的只皱眉。 主人笑着对我说:“放心吧,她一天没吃东西,前一天吃了肠镜手术那种泻药,肠子比她刚出生时还干净,不会让咱们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 他好像误会了我皱眉的含义。 他松开手,握去下面插在阴道里的玻璃瓶底,玻璃瓶的瓶口,随即在芭比的阴道里开始画起了圆。 “啊…主人…主人~主人要用瓶子……用瓶子把我的逼,把我的逼捅烂了~~” 她好像只会嗲嗲的、撒娇示的说话,我甚至开始好奇她正常说话是什么声音。 他起身,把两个玻璃瓶从她身上拔了出来,倒扔进垃圾箱,她一阵娇喘,但仍是趴在那儿撅着屁股,双手掰着自己的下体。 主人坐回我身边,他拿起左手边芭比的爱马仕手提包,一阵翻找。我看到那包里放着几捆绳子。 他从包里拿出一截细细短短的透明硅胶皮管,它单面透明包装,能看到皮管有一小截黄色管头,他向我展示:“知道这是什么么?” “不知道。” “这是尿道栓。” 他撕开包装,把皮管取出,蹲在芭比屁股后面。他的后背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无法看到他的操作细节,只听到芭比的阵阵淫叫。等他站起身后,芭比的下体处多了一个黄色的管头,像是被塞入了一个笔帽。那根皮管已经被塞入了芭比的尿道。 他翻出一个注射筒,再次拿回一瓶水后,他用注射器从瓶中吸满了水,再把注射器对准黄色管头,把水全部注射了进去,这次芭比的叫声更大了。 “别扒着逼了。” 芭比闻言把有着漂亮美甲的手松开,但仍撅着屁股,她圆圆的屁股在发抖。 “能看出什么原理么?”主人坐回我身边。 “你……往她的……膀胱里……注水了?” 他笑着解释道:“不是,你知道导尿管么?病人用的那种,这是「改良款」。” 主人指向芭比下体:“这个黄色的头,叫做「注水软阀」,顾名思义就是注水用的,她身体里的那头,有个「气囊」,不注水的话看不到,水注进去以后,「气囊」就会在她的膀胱里膨胀,这根管子就拔不出来了。 “本来导尿管在身体里的那头,有一个小洞,外面这头有一个「出尿口」,为了让尿能流出来……但这根管子都没有,单纯就是为了堵住她的尿道,除非用注射器把「气囊」里的水抽出,再把这根管子拔出来,否则她一滴尿也流不出来。” 他接着解释道:“「气囊」注水后膨胀,本身就占不少空间,她喝了一晚上酒没上厕所,用不了多久,就能感受到想尿尿,但是尿不出的痛苦了。” “主人,主人……我现在就想尿尿……下面……已经好撑了……”撅着屁股的芭比发出了声音。 我从未想象过有如此折磨人的玩具,一时有些恍惚。 “这个你就别好奇了,会尿路感染的,除非像她一样,消炎药当饭吃。” 他从自己的钱包里摸出自己的身份证和信用卡递给了我,笑着对我说道:“你穿衣服去楼下再开一间房吧,一会儿给她住。” 来到前台后,我没开套房,而是报出他的手机号,用他的高等级会员开了一间大床房,并向前台服务生明确表示了不需要免费升级。 等我拿着房卡回来后,芭比的胳膊已经由头顶折到脑后,和脖子捆到了一起,她正仰着头,咕咚咕咚喝着主人手中瓶子里的水,像一只昂头喝奶的小牛。 不听话的坏孩子 po wen xue8. com 他让我脱掉了衣服,向芭比一样,他也把我的胳膊由头顶折到脑后,和脖子捆到了一起。 主人捆我的时候,我看芭比站在旁边,两条踩在高跟鞋上的美腿相互夹着,一副十分尿急的样子。 “她不是在憋尿,她就是尿不出来,气囊撑着她的膀胱肌和尿道,她就是膀胱炸了,尿也只会留在她的肚子里。”主人在我身后,一边把我的双手连向脖子,一边说道。“去,蹲下尿尿。” 她听到指示后蹲下,敞开了腿,露出那截黄色的注水口,喘着粗气:“我尿尿的地方被主人管着呢……只有主人同意了我才尿的出来……” 她可怜的神态、语气、动作、喘息、颤抖,一切都浑然天成,但她的样子并不惹人同情,反而像勾引别人对她狠狠的凌辱,哪怕是我,哪怕是此时被捆住双手的我,都十分想过去踹她一脚,再看她梨花带雨的蹭我的腿,吻我的脚。 主人捆好我之后,让芭比起身,我和芭比并排站立,面向了沙发上的主人。芭比穿着高跟鞋,我俩大约一般高。 “柠檬,你十八岁,还没人家二十多岁的人身材好。” 我没说话,可能是酒精的余韵令我平静。 “你俩面对面站着。”芭比率先转身,我犹豫了片刻,也转向了她。我平视着双手抱头的、漂亮的她,心想着主人对她「人类工业奇迹」的评价。 他起身,用两根细绳,拴住了我们的两只乳头,我的左乳头,连着她的右乳头,我的右乳头,连着她的左乳头。 他坐了回去。“真不错,两个人都有大奶……你俩拔河吧,谁先后退叁步谁赢。” 他话毕,芭比就后退了一步,她淫叫着,将我们乳头相连的绳绷直。我乳头吃痛,左腿向前迈了半步,但身子仍然保持在原地。芭比咬着嘴唇,还在用力,我通过我乳头的疼痛,想来她此时也痛彻心扉。 她哼哼唧唧叫着,仿佛乳头正被逗弄,而非被撕扯。她脚下一点点挪着碎步,高跟鞋密集的敲击着地板。这不是比力气的游戏,而是比谁更能忍受疼痛。 我根本不想争取这荒诞的胜利,我不害怕遭受他的任何惩罚,我轻轻向前挪动,我踏着地面的赤脚十分稳定,听着她高跟鞋的响声,我总怕她会摔倒。我们乳头被连着,她摔到了,我也只能跟着她摔倒。 “走吧柠檬,你输了,咱换个地方。”宣布结果的主人十分平静,话说完他就站起了身。 他把芭比留在了套房前厅,领着我去了卧室区域。套房里没有传统意义的墙和门,各个空间只是被屏风、移动木板、电视墙、玻璃画墙分割。 芭比虽是「赢家」,但也有赢家的惩罚。主人拿出一枚硬币,他让芭比用脑门儿把硬币顶在半透明的深色玻璃墙上,主人说不能让硬币掉在地上、发出声音,否则天亮之前不许尿尿。我们离开前厅区域去了卧室区域,芭比则留在原地面壁罚站,我从玻璃墙另一面看去,她的脑门、鼻尖,都贴着玻璃,她的胸也挤在玻璃上,像两张巨大的肉饼。更多类似文章:jiz ai 3.co m 他把一张干燥的浴巾,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让我躺在了上面,他让我卷曲、分开双腿,然后把我的双腿绑成M样式,链接双腿的绳索从我身后相接,让我无法合拢被分开的双腿。 他坐在沙发上,一只脚踩着我的下体。 “让我想想,怎么惩罚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孩子。”他毫无表情的脸上不怒自威。 伤害我的权力 他从我的包里找到我的手机,对着我的脸,用面部识别将手机解开。他一边玩儿着我的手机,一边用脚趾扯着我的阴唇。 “你的室友还挺漂亮的。” 他大概在翻我的相册,里面有我和李桃酥的自拍合影。 他一阵笑“你这张自拍还挺骚的。” 他把手机屏幕面向我,我远远看去,那张自拍是某一天我躺在宿舍床上时心血来潮拍的,当时我把头发铺在枕头上,露着赤裸的肩膀,半侧着脸,摆出一副目中无人的表情。 “和你现在的表情还挺像。” 我侧着脸,神情估计和手机里的照片一样平淡。虽然我知道浑身羞耻的地方正被他观赏、玩弄,不过我比以前适应了不少。 “呵,加了这么多新朋友,我看看你们都聊什么。” 他开始一个一个报出消息列表里和我聊过天的人的名字,隐私被肆意浏览的强烈羞耻让我有些窒息,可我阻止不了他。 他好像发现了我的紧张,于是变本加厉。 “一个一个看吧。”他把腿伸长,踩在我的乳房上,用脚趾夹我的乳头。 他不说话了,时间变得无比的长。 忽然,他收回了脚,然后手机的闪光灯在晦暗朦胧的房间里,对着我闪出强光。我想捂脸,或是捂胸,但手还在脖子后面捆着,我想合拢双腿,可双腿也被束缚,只能大咧咧的敞露着自己的羞耻。 “这么多男生,你最喜欢谁?奖励他一张裸照吧,让他看看你平常是怎么被人玩儿的。” 我只能可笑的挣扎着,连腿也合不住,怎么去夺回手机呢?我像个脆弱的婴儿一样在地上哼唧,即是撒娇,也是求饶。 “主人……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小狗……”说出这句话,我感到轻松,但我也十分想哭。 “主人……你想把我送给谁……我都听你的……求求你……” “……别把伤害我的权力……送给别人……” 酒精令人感性,我大概流出了泪水。 他深深的叹气,然后坐到了地上,用手指插入了我的阴道,温柔而有力的扣弄着,他每一次用力,我都迫不得已的发出一声呻吟。我听到他的喘息声也很重。 不一会,他坐到了我身前,用他的麈柄抽打着我的阴户。“被别人操了么?” “没…有…主人……我没被别人操……” “自慰呢?” “有……”我气若游丝的向他坦白。 “以后自慰都给我录视频。” 我难以想象,每次自慰都要录制,并在完成后发送给他是怎样的耻辱……我觉得这是我难以完成的任务,但我不能当下拒绝,我只能轻轻的吐出一个「好」字…… “我也好久、好久没操过谁了……”他忽然笑了“上次还是高三呢。” 坚硬滚烫的巨物缓缓推进山门,一点点、一点点挤出了我的灵魂,我的羞耻。 他的阳具顶进最深处后,就放在了里面,没有抽插的意思,但仅仅如此,我胸膛也已经开始剧烈的起伏。 我想让他抽动,但我不敢,我不是害怕他,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承受,此时此刻,我仿佛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我仿佛能通过我的阴道,感受到他滚烫阳具上澎湃的脉搏。 他似乎知道这一切,于是他就那样静静的,将他的阳具撑在我的阴道里,并开始了对我肆意的玩弄。他说,我要把他正在玩儿我的那儿,都说出来,说一句,他会插我一下。 “主人…在玩儿……柠檬的……小阴蒂……” “啊…啊……柠檬的小脚……主人在玩儿柠檬的脚……脚趾……脚心……” “啊………主人玩儿柠檬的奶头……在弹奶头……” “啊……啊……主人在……扣……扣柠檬的肚脐……” “啊……阴蒂……啊……不行了……求你……” 他双手掐住我的腰,开始一下一下用力的操我。 他的阴茎如图矗立在地狱烈火中的万吨石柱,锁链将我捆缚其上,使我烈火焚身,万劫不复。 岩浆不停喷涌,大地撕裂般的颤抖起来。 身体清理 主人将阳具拔了出去,我的阴道吃满了主人的精液,它们正缓缓渗进我肚腹深处。 主人起身离开,好一会儿,远处响起开关门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芭比走到了我身边,她双手自由的垂在两边,主人应该是解放了她。 她在我身边跪下,还是那副咿咿呀呀的声音“主人~我来打扫卫生了~” “他没回来……”哪有主人是这副姿势呢?我还被绳子捆着分着腿呢。 “主人说,您也是主人……主人说,让我给您简单清洁一下……主人还说……嗯……如果我的脏手碰到了您,就让我感受我最害怕的惩罚,请您监督……”这些话,也许本来能让我体会到更复杂的内心体验,但是被她嗲嗲的声音说出,我却觉得是理所当然。 她离开又回来,开始拿热毛巾擦拭我暴露在外的身体,擦拭前都老实的向我展示“主人,这一面我没有碰过,洗毛巾的时候也没碰到……”在我点头后,她把所谓干净的那面敷在我身上,开始对我的擦拭。脖子,两腋,双乳,小腹,大腿,小腿……起身去换毛巾……擦脚,每一根脚趾……步骤十分明确,我不知道她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情,才能如此流程分明、得心应手。 这个过程中,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偶尔在蹲下时发出哼声,大概是憋着尿的缘故。 只是看着她美丽的样子,听不到她的声音,让我突然想起她也是个正常的人,哪怕真是改造人,她的体内也装着人类的心脏,人类的灵魂。 “你把鞋脱了吧。”她一直穿着那双镶钻的精美高跟鞋,还是那种鞋跟有十厘米的款式。 “主人知道会罚我的,我的脚很脏的,不能脱下来……” 她说的太过卑微可怜,加之她的声音,让我有些莫名的难过和愤怒,不知道是对她,还是对这个让她成为这样的,这个世界。 “总比鞋底干净吧。” “人家脚脏的……” “r都怎么罚你的?” 她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她的语气,这种语气说好听叫做风情万种,不好听叫做自轻自贱。 “r总会让我停药七天……嗯……而且每天都只能待在狗笼子里……” “你刚才听到我们说话了吧?我建议你报警。”我十分认真,可能不那么设身处地,但我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办法。 她没有理我,站起身走了,不一会儿回来,拿着一盒棉签,蹲到了我的下体。 她拿出一根棉签,在我的肚脐里画圈,她什么也没说,就那么蹲着,温柔的用棉签擦着我的肚脐。 看着她精致的脸,我想,她平常走在街上时,绝对是个令人羡慕的人。 想象时间被她的棉签打断了,她开始用棉签清洁我的下体,棉棒划过我阴唇间的褶皱,一阵酥酥麻麻之感。我努力适应着她的清理,她清理完右边的阴唇后,开始清理左边,用棉签一点点划,前进几厘米便换一个新的棉棒,等左边的阴唇一圈绕完成之后,她又开始用棉棒转着圈刮我的阴道口。 我忍得难受,况且也没有任何忍的意义,于是我努力放松,头向后躺在浴巾上,开始发出呻吟。 棉棒又来到了我的阴蒂,挑开我的阴蒂包皮,轻轻点着我的小豆豆。我大概知道他打什么算盘。 我向她确认道:“后面你就一直……弄这儿了么?” 她讨厌的音调我好像听着有些习惯了:“嗯~主人说全清理好了,就弄您的阴蒂,让您保持一个好状态~” 这不是我第一次被女生私密服务,之前还有赵冰糖,类似的事情太多了,他好像很喜欢「两个人」,似乎只有同时和两个女孩儿在一起,才能引起他的兴致与情欲。在漫长的挑逗折磨下,我用残存的意识想着,等我回学校,得去问问有没有心理学的课能蹭。 诬告 主人回来了,手里拿着药盒,是见过的紧急避孕药包装。 他把药盒丢到桌上,蹲到我身边,他似乎心情不错,脸上挂着微笑,他又从「主人」变回了他本来的样子。 他用手指从我的下体牵出一根透明的丝,得意的说道:“果然是你,小骚逼永远都湿漉漉的。” “谁让她一直玩儿我的……”我嘟囔道。 “她怎么玩儿你的?”他玩味的说道,手指轻轻划触着我敞开的下体。 “她舔我的奶头………还拿指甲掐我的阴蒂……”我信口胡说道。 我看着他,看他的表情由自在变得冰冷,看他的眼神渐渐露出凶光。 他缓缓回头,看向一直乖乖跪在一旁的芭比。芭比也反应过来了,失神般的瞪大了眼睛,摆起了手:“我没有!我没有碰她!!” 她发出了她本来的声音,就是个普通女孩儿的,再普通不过的清丽声音,比她夹着嗓子要好听的多。 “滚吧。”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 芭比瞬间呆住,然后眼泪夺眶而出,她抽泣着,不停摆着手,不停重复着“我没有……我没有……” “我让r过来接你。”他站起身,从裤子里掏出了手机。 芭比开始冲着他俯身磕头,一下一下,砸在地毯上,发出砰砰的响声,她没敢拽他的裤子,甚至没敢向前跪几步,她只是不停的使劲磕头,然后仰起脸,摆手,一遍又一遍的哭喊着“我真的没有碰到她,我真的没有碰到她……” 她好像又在对我说“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没有碰到你,我真没碰到你……” “主人!”我叫停了正在操作手机的他,他看向我,我急忙露出一副认真的表情。芭比的磕头与辩解声中,我们交汇的眼神,使彼此周遭霎时变得无比宁静。 我相信凭一个对视,便会让他恢复冷静,而冷静下来的他,瞬间就会猜到我说了谎。 这是个太容易识破的谎言,首先,芭比没有理由扛着可能遭受的非人惩罚去违反他的命令,其次,我莫名其妙的去说「舔奶头」、「掐阴蒂」,明摆着是我知道了他「不让她与我有身体接触的的命令」,而我既然能知道这个命令,就更说明芭比不会碰我。 他盯着我,慢慢放下了手机,他眼神里的火焰也在渐渐熄灭。 “主人,你先把我解开吧……然后让我俩自己呆一会儿……” 他看着我,慢慢把手机揣回兜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他蹲下身,换上了一副严肃的样子,反手掐起芭比哭的梨花带雨的脸,轻声威胁道:“一会儿我回来,如果她开心……我就当无事发生,不然,马上滚。”主人转头向我,他假装严肃的样子毫无破绽。 芭比抽泣着,点头如捣蒜。 他解开我的束缚,离开了房间,我穿回衣服,坐在沙发上,看着跪在面前的芭比,我尽量摆出一副傲慢的嘴脸。 她低着头,房间里十分安静,正当我构思着如何开口之时,她说话了。 好好说话 她抬起头,带着泪痕,又换上了之前的笑脸,她的声音也回来了,嗲声嗲气的冲我撒娇:“主人~~你想玩儿我和我说就行嘛~我可听话了~干嘛吓唬我呀~~” 她似乎以为我设计是为了找理由玩弄她。 “你用刚才的正常声音说话。” “嗯,主人喜欢我这样么?”她的声音恢复正常,明明这样说话更好听。 “你过来。” 她俯下身,双手撑地,伸出舌头,盯着我的脚往前跪爬。 “等等,你要干嘛?” “主人不想让我舔脚么?” “你为什么觉得,我想让你给我舔脚?” “啊……女孩子好像都喜欢让我舔脚……”她像一只矫健的小动物那样趴着,抬头看着我,带着困惑的表情认真说道。 “是么……”她说的事情在我认知之外。 “嗯,lesbian好像恋足的多吧?主人不是么?” 我摇了摇头,问她“你是么?” 她也摇了摇头。 “你坐过来。”我明确了刚才的命令。 当主人,或者说当领导,是件颇有难度的工作,首当其冲的便是「下命令」,命令得明确、具体、让人听得懂并且不会产生误解,每个人的基本意识不一样,在没有默契的情况下,上位者应该承担明确目标的职责,这一点,我暂时还不能胜任。 我所要求的「坐过来」,本意是让她坐到我身边,可她跪爬了几步,分开双腿,鸭子坐式的坐到了我脚前面。她赤裸的下体贴着我刚才躺过的浴巾,还好,不是直接那样坐到地毯上。 我不想再围绕我的指示而费口舌了,继续命令她「坐上来、坐到沙发上、坐到我身边」,会显得我很笨,她既然这么坐到这儿了,那么就将错就错吧。 我脚跟撑着地,翘起脚趾,轻轻踏在她小腹上。她眉头微蹙,轻轻一哼。她的小腹硬硬的,确是充满了水。 “真一点儿也尿不出来了么?” “嗯………” “我还是搞不懂这个东西的原理。”主人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我只是想听她再说一遍。 “就是我膀胱里被塞了个水球,把我尿尿的地方堵死了……用刚才那个注射器把水球里的时候抽出来,再把管子拔出来,我就能尿了……” “哦……不难受么?” “难受……” “这是谁想出来的?” “好像是j哥……” “我见过他么?” “刚才他好像也在场子里,他应该一直在打台球……” 人对上了,八成是那个往女孩儿嘴里扔烟头的r的司机。 “你是自愿让他们这么欺负的么?” “嗯……………” 我踩着她小腹的脚开始用力。“你二十几?” “我二十六了。”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你被一个小你八岁的女孩子这么欺负,不觉得羞耻么?” “嗯……羞耻……啊……”屋里的冷气十分充足,她两鬓冒出了汗珠。 我收回了脚,她急促的呼吸着。 “你不用想着怎么讨好我,我就是想和你说会话。”我正了正神色“你要是每句话都说认认真真说实话,我就告诉他我刚才是骗他的。” 她双手背后,低眉顺眼的发出了她本来的声音:“嗯,我就好好说话。” 芭比的人生 zuijile.com 我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也是她刚才无视的那个问题。“你为什么不报警?” 她一愣,应该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执着这一问题,她自嘲般的抬起嘴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完全无法掩盖她痛苦的表情。她声音微弱但十分清楚的说道:“现在就是我最好的生活。” “为什么呢?” 她仿佛怀着巨大的秘密,低着头,她的尊严似乎渐渐显露出来。 “说也没意思……” “那算了,我叫他回来了。”我收回踏在她小腹上的脚。 “就是不学习,混社会,坐牢,出来以后也没干的,跟了r哥……四年了吧也有。” 她顶着名媛的脸、身材、声线,讲出自己的江湖故事,这一切充满了违和感,像是在看差劲的电影,演员和角色气质丝毫不同,没有任何可信度和代入感。我想问她犯了什么罪,转念一想,又收起了这可耻的好奇心。 “哦……那你平常就帮r招呼朋友?”我尽量让自己的表达不带有贬义意味。 “嗯……”她抬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脸。 后来我还问了她和多少人上过床,她意外的告诉我其实并不多,出狱以后,抛开r和j,只有两个人,还都是老头,她说她不喜欢陪老头,他们身上有一股洗不掉的老人味儿,这种味道让她难以保持酒精或药物带来的幻觉。 不久前r想把她送给主人当长期性奴,但主人回绝了,他之前和r一起调教了她一次,仅此而已,也没有碰她。后来她又被r支使给一众荒唐的富婆,在夜总会里,被她们当狗使唤,她们其中的头头,也没有收下她。芭比也有自己的生活,在网络上,在平常互不知底细的茶会里,她扮演着优雅的名媛,和那些萍水相逢的虚荣女孩儿们一起,游走在繁荣的十里洋场。烟花地里,她还有另一种人生。 芭比告诉我想要寄生在r周围的女孩儿并不少,陪r参加的某个品牌晚宴上,她亲眼看一众女孩儿找到他的位置,弯着腰加他的微信,他挨个同意后,信息列表便弹出了几页红点。随便点进一个,都是女孩儿们发来的性感照片。她说这是「常见套路」,吃皮肉饭的姑娘,没有胆子不大的。更多免费好文尽在:x un huanl i.co m 她告诉我江南的顶尖整容医生很贵,维护更贵,做着弥天大梦的女孩儿们做着陪酒、外围、商务伴游,凑着通往梦中世界的船票,芭比认为自己是幸运的,听话就好了,懂事就好了,那样就不会被扔进狗笼,听话又懂事的她只会睡在天鹅绒床上,去做一个又一个迷绚的梦。 我假装天真的问她,并不是所有这一行的女孩儿都会遭受虐待吧?她笑着告诉我当然不是,但比起被帅哥美女管着不让尿尿,大多数人应该都更反感被头发花白的丑老头操弄。 我听她着她的讲述,有些出神,她抬手温柔的抚摸我的小腿,缓缓向下摸到我的脚,她风情万种的说,如果我愿意的话,她可以一直陪着我。 “我可养不起你哦”我略显尴尬的笑了笑。 “你可以让你的主人把我送给你……”她小鹿般的眼神闪烁着光芒。“我会做的事情还挺多的……” “真尿不出来?”我把脚支到她两腿之间,脚掌再次踩向她硬硬的小腹。“就这么尿出来,我考虑考虑。” 她抿着嘴,皱着眉,轻轻摇了摇头。 “去,把你手机给我拿过来玩儿会儿。” 她犹豫着起身,动作缓慢,我及时帮她加了速。“不然我叫他回来,可要继续栽赃你了。” 她的手机相册里只有名媛似的精美照片,聊天软件里也是些无趣的内容,各种群聊铺满了信息列表,我找到大概是r的人,点进去只看到「来」、「好」这样简单到极致的对话。 “这种调教经历过么?”我抬眼看向正跪在一旁的芭比。 “没有……” “是吧,我也没有。” 我放下她的手机。今夜获得的信息量太大了,无数从未意识到的知识填满了脑袋,让我回想起高考临睡前巨大的疲惫感。 ………… 一伙儿的 主人回来后,芭比带着她的家当去了另一个房间,主人猜到了我诬告芭比的目的,他似笑非笑的问我好奇心有没有满足,仿佛是在笑话我的幼稚。 他像是松了口气一样的评价道,挺好的,也算她有点儿用。 “她吸什么毒啊?真的戒不了么?”这句话我没好意思问芭比,只好问主人。 “被威胁是其次,关键是自我堕落吧……抛开毒瘾,你以为关狗笼子她就不害怕?” “我也不是没被你关过笼子……”我用些许撒娇语气化解了这句话的羞耻感。 他笑了:“你要有兴趣我带你去郊区看R的狗棚。” “啥样子?关的全是姑娘么” “全是大狼狗啊,就一个笼子空着,留给不听话的人。你进过牲口棚么?非~常~臭~狼狗的狗尿味骚的撞脑袋……” 我没说话,脑补着那样的场景。 “你别以为是咱们在家里的情趣游戏……她要被关,最少也是三个日夜,一直窝在笼子里不能动地儿,出来以后腿都伸不直了……每天负责养狗的人给她一碗剩饭,她就在笼子里吃,拉屎撒尿也在笼子里,赶上养狗的心情好,能及时把笼子底下的托盘清一清,要是人家不管,那她只能在自己的屎尿上面睡觉……运气不好那些大狼狗还叫,一会儿就吵得神经衰弱了。” “我之前去看过一次,正好关着人,被关的姑娘精神状态已经不太好了,蓬头垢面的,屁股上、脚上全沾着自己的屎,给我恶心着了……R当时问她,让他的狗操一次,少关三天,愿不愿意?那姑娘疯了似得点头,然后他就要让我看表演,我说我看不了这个,我们就要走。” “那姑娘还不愿意呢,就在笼子求饶,哭着求我看她被狗操,大概是真的被关怕了,想早点儿出来……” “他说这还是好的,他在东南亚有个结拜大哥,这些都是和大哥学的皮毛。” 我听完后半晌没讲话,平静了一会儿,只能简单的评价一句,R真是恶贯满盈,他轻巧的替他的朋友辩解,说不是R的错,他就在那个生态位上,没有R也会有别人。 他像是讲课一样跟我分享他的想法,他说社会管理有断层就会滋生黑帮,经济繁荣人就容易堕落,贫富差距大就会导致剥削,这不是人的事儿,人太渺小了,这些大事儿压根儿不源于哪个人是哪样的。“土壤。”他指了指地面,他说这是土壤的问题。然后他又急忙补充说,说自己不是反动分子,说的不是咱们国家的土壤,咱们国家的土壤够好了,他说的是这人世间的土壤,「狗笼子关人」的法子历史悠久,全世界都在用。 我说我理解不了,他轻巧的反问我“你把你的故事讲出来,又有多少人能理解你呢?” 我向他感叹,女孩子太惨了,生来就要受折磨么?夜总会陪酒的、刚才的芭比娃娃、故事里蒙受苦难的人,怎么都是女性? 他哈哈一笑,说我没见识,他说狗笼子关的最多的当然是男人,女人除非犯了什么大错,不然只是用关笼子吓唬她们。他又讲,被制作出来讨好富婆的男人有的是,给阳具入珠、上环也不是新鲜事,钢丝球、火烧鸡不更夸张么。 他说回夜总会,给我讲鸭场的疯狂,「裸台」是常态,那些「男模」、「少爷」在选人环节就只穿内裤进场,进房间后齐齐把内裤脱掉,自己把阳具搓硬,翘着鸡巴,手背后让姐姐们选,被选中后全场裸体陪伴。 还有「伟哥场」,「男模」们被选中后需要吃伟哥,让自己的阳具一整晚都保持坚硬上翘,还可以用手铐把他们双手铐在背后,钥匙就挂在他们阳具上。 客人被那些翘着鸡巴的大高个肌肉男孩环绕,看他们发情的眼神,再用自己新做的指甲,轻轻一扣他们龟头上的嫩肉,听他们求饶……或者什么都不做,他们自己也会发骚的,说自己吃了药鸡巴涨的难受,手铐在背后没办法,只能求客人帮忙攥一攥,或者拿冰块儿冰一冰也好…… 我问他你是不是去干兼职了,怎么这么清楚,他傻笑了半天,说他是听他的富婆朋友讲的。他还说除了情色的,正常的也有,学习日本牛郎店的地方,提供各种风格、款式的小哥哥,斯文的、阳光的、坏坏的,主打提供情绪价值。 “你要去小心被骗,夜总会招待不论男女一律都是骗子。”他有板有眼的告诉我。“好奇去一下可以,我可以让我那个富婆朋友带你去,等你去了就知道,他们都没我有意思。” 说着话,我俩都脱光了衣服,浑身赤裸,准备上床睡觉。 “对了,我还没吃避孕药呢。”我看到了床边茶几上的药盒。 “哦,记得吃。”他说着话,上床躺进被子里。 “我要是不吃,怀孕了呢?”我打开药盒。 “那把孩子生下来咯,我娶你。”他躺在床上,困倦的说道。 我爬上柔软的床,钻进了有他在的蓬松被子。 他侧躺在枕头上,盯着我,刚才看起来已经很困的双眼重新亮起了光。 “诶,你信不信,我没有和女孩儿这样睡过一整夜的觉……除了小时候和妈妈。” “那我算你什么人……”我也看着他。 他狡黠的笑了:“咱们啊,咱们算一伙的。” 豪宅 清晨,我的意识再次从虚无中萌芽出生,我想起他正睡在我的身旁,侧头看去,他闭着眼,仍发着悠长、缓慢的呼吸。 我发现从所爱之人身边苏醒,原来是如此的迫切。一股浓浓的、从内心深处生出的安全舒心之感,消弭了所有醒来时的迟钝。 我凑近他的身体,发觉他的四肢正如树杈般敞开,我慢慢拉开他的胳膊,欠身侧蜷,躺进他的怀中,一条腿搭上他的腿,另一条腿也伸展贴近,我伸展脚尖探他的脚,勉强只够到他小腿的尽头。原来他的腿是那样长,紧实坚硬。 我期待他快些醒来,也担心他醒来后就会把我从他怀里推开,我摸着他的小腹,他的肌肉起伏有致,如田垄般结实规则。大概是南方湿润的气候让他的皮肤变好了,他光滑的像一颗油桃。 我的手向下探去,摸到了他窸窣的毛发和柔软的阴茎,我轻轻抚摸着它,像抚摸一只熟睡的仓鼠。 我盯着他的脸,他还在睡着,和刚才一样,没有一点儿要醒来的样子。 手心的触觉渐渐发现了他下体的膨胀,那只熟睡的仓鼠醒来了,它昂起了头,忽的迸开了浑身肌肉,原来它不是可爱的仓鼠,而是凶猛的异星小兽,小兽被他养在胯间,关键之时放出,它便能吞下人的灵魂。我的灵魂,大概就在它的腹中。 他的脸上忽然出现了笑容,他应该醒了。 我一直牢牢盯着他閤着的眼睛,希望他睁眼时便能感受到我的目光,我自诩有一双好看的眼睛,我希望他能记着,当他睡醒时的,我注视着他的样子。 他的手忽然抬起,摸向我的头发,他一下一下摸着,趁我心乱之际,侧头吻向我的额头。 他的眼睛慢慢打开了,瞳孔里修养了一夜的光彩有了十足的生气,丝丝缕缕透着不加收敛的锐意。 “柠檬啊……”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像是在伸懒腰。 “嗯?” 他没说话,刚才摸我的头的那只手,拍了拍我的背,我只好识相的躲出他的怀抱,抚着他下体的手也抽开,让他起身。 他坐到床边,穿起衣服,我也起身坐在床上,拿被子护着胸,我多少有些郁闷,这样好的清晨,这么快就要结束了么? “把行李收好带上,今儿带你换个酒店。” 说着话,他已经利索的起身,收拾妥当了。 “你慢慢收拾,我去楼下大厅等你。”说罢他走向洗手间,洗手间随即传来水声。 ………… 天空灰扑扑的,还下着毛毛雨。 他先是开着昨晚接我时的那辆跑车,带着我去了一栋高耸入云的大楼,他说那是他们家的物业,像这样的楼,他家在这座城市还有几座,我们把跑车停到了大厦地库,然后开走了旁边的一辆豪华轿车。我问他这一排车都是你的么?他说这些都是公司的车。 烟雨蒙蒙中,他带着我缓缓驶向城外。 我问他:“你昨晚给我拍的裸照呢?我手机里怎么没有?” 问他前,我连「最近删除」也点开看了,里面只有之前失败的自拍。说实话,虽然他总是拍我裸照,但我从没看过他镜头下赤裸的自己,我总归有些好奇。 “我没拍,我就是按了几下闪光灯。”他目视前方,专注的开着车。 “哦。” “我之前都拍了,你想看,我一会儿给你看。”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 “哦。” “我怕你存不好这些照片,流出去可有意思了。” 他嘴角翘起,显现出他此时的邪恶念头。 他看了我一眼,“流到网上,你必火,后半辈子你就是人尽皆知的大网黄了。” “有那么夸张么?” “当然,极其美丽的女高中生露脸捆绑视频照片………我反正在网上就没看到过,有什么比我拍你的作品更吸引人的。” 我偷偷想「极其美丽么?不至于吧,不过他觉得我极其美丽就好了。」 “笑啥?” “没事儿。”我的笑自然是因为他的夸奖。 “你不会喜欢露出吧?” “没有!”我向他撒娇。 “没事儿,你总是迎合我,也该我迎合你。” 我悄悄想「原来他知晓我迎合他的部分么?」 “我真没有喜欢……” “我猜你还是有的,之前捷达那次,高二吧那时是……”他自以为是的替我解释“好多女孩儿都喜欢露出的。” 我感到难过,那不是我的喜好,那只是我的迎合,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那确实是我的错,是我少年时自以为是的愚蠢。 沉默的车里什么动静也没有,他没有听音乐的习惯,他只是专心的开着车,我降下一丝车窗,沉默终于被汽车压过湿漉漉街面响起的唰唰声打破。 “我只是觉得那样你会开心……我不喜欢暴露……” “这样吗。”他的声音里没有情绪。 “嗯。” “谢谢你哦。” 我看着他,他翘着嘴角,长长的睫毛让他的脸庞显得十分柔和。 ………… 他带我来到了一座别墅群,他说那是他老爸出国以前的家,很多年没住,也没舍得卖,租没有市场,就这么放着。现在每两周会有保洁打扫,做基本的房屋维护。 说是别墅,更像是庭院,入户大门里边是院子,院子里还套着院子,雕梁画栋,屏山镜水,蝉鸣四起,清风徐来,好一处院门府地。 我问他这房子多少钱,他说几个亿吧,在咱们国家算是到顶了。我跟着他在这座像城堡、或是像园林景点一样巨大且复杂的建筑群中溜达,我脑子里充满了不真实感。 “我没想到你家有钱到这个地步。” 从一栋住人的建筑出来,穿过园林小道,我们走到一栋不住人的、专门用来聚会的建筑旁边,绿植掩映下,地面上有星罗的浴池和长长的泳道,像是雨林里的湖泊与小河。 “啊,其实还有好的,咱们那儿也有这种小区,我原来跟我妈去过,应该说比这儿不差。” 我家境也很不错,上大学以来,爸爸会主动送我最新的手机,妈妈也会给我钱,撺掇我去买些大牌货来穿……他的超级跑车并没有震撼我,可身处如此豪宅,使我明白,我窥不到这世界的之高。 他见我没说话,于是延续着刚才的话题,开始向我分享他的住宅见闻。 “还有自己盖的,那就没头了……我听我爸说他去过一个大师家里,就是自己盖的,主打一个金光闪闪,土的爆炸。”他说着笑了起来,我也跟着他笑。 “还有一个,我觉得是最牛逼的房子,我不知道屋主是谁啊,我问我爸他都不告诉我……”他铺垫足了悬念,正了正神色“你知道那种老砖楼吧?就四层或者六层到顶,一栋四个单元那种。” “我知道,我小时候也住过。” “就那一栋,外面看全是障眼法,其实那一栋楼都是他们家,一单元101推门进去,里面就是富丽堂皇的宫殿了。” “这何必呢?”我觉得太过匪夷所思。“大费周章掏空一座砖楼盖宫殿?房子也不透气吧?” “可能人家就想在二环住宫殿呢?又想低调,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进出豪宅………” “好吧。” 我只觉得这世界高的没头,上面的世界我确实想象不到,也就懒得想了。 “诶,你有啥想去看的景点儿么?”他忽然转回了现实问题。我隔山跨海来到另一个城市,确实应该去看几个景点。 “园林就别看了,毕竟你有,我还能住在里面……” 他听到我拍的马屁,撇头笑了起来。 “带你去游乐场?”他拿出手机开始翻看“vip还有后天的,必须得买这个体验才好……去不去?” “行,多少钱我转你。” “一万。” “啥?” “真一万一个人,这可是假期,我是问的票贩子,况且平时也四、五千一个人。” “好吧,我转你。” 他接受了我的转款,悄悄的,不屑一顾的笑了笑。 ……………… 他的自白 我们走回搁着我行李的巨大正厅,坐回沙发上。 我坐到他身边,看着他一张张展示着我的裸照。说是裸照,可都是些没有露点的照片罢了,他说照片存在他的本地nas里,露点的没联网,要看得回老家看。 他拍的确实很好,我很漂亮,其它人也很漂亮,李瓶儿,陈薄荷……都是一副发情的样子,敞着手脚,或者被绳索缠绕,淌着汗珠的痛苦表情。他说万一真有神经病黑客黑他的nas,这些照片流出去也不会让人太感兴趣。 他说等回老家吧,回去看那些真的会让我社会性死亡的美丽照片,那些照片记录着我乳头的鼓胀和下体的晶莹,还有那些视频,忠实记录着我完整的下贱模样。 他大概是看我喘着粗气,于是侧过头吻我,慢慢的,我们唇齿相交。 一番折腾,我又成了小狗。拘束具都是新的,挥发着重重的皮革味儿。 我四肘撑在地上,在他脚边望着他,他俯身拍着我的脸,像是拍去衣服上的尘土。啪啪两声,像是在拍我的脸,又好像是在扇我的脸。 “你骚不骚?” 我没说话,就那么仰着头看他,他想扇我就扇我吧。 “转过去吧,让我玩儿玩儿你的脚。” 我挪动四肢,原地转圈,把屁股和脚呈到他面前。 “你的逼真的永远都是湿的。”他捏着我的脚丫说道。“脚也好看。” 他好像已经太多次这样玩弄、审视我了,我的羞耻心不再剧烈,我开始担心,万一他也正觉得我没有以前那么好玩儿了呢?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让我向前爬,我爬了几步,身后便传来动静。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跪在我身后,双手向两边拽着我的两只脚,让我的屁股后面腾出足够的空间。 他缓慢的、轻易的插了进来,开始慢慢的进出。我的体内像是装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他在用他的阴茎,将那秘密一点儿一点儿钩出来,我无法反抗,我只能不情愿的叫着。 “你真够骚的。”他插的很慢、很慢,好像他插的越慢,我就越敏感,于是我叫的越骚。“挺好的,小脚也蜷起来了。”他轻轻的摸着我的脚。 六下?还是七下?反正不到十下。他抽了出来,坐回到沙发上,他自己攥着自己的阴茎,像是攥着什么权柄。 他让我转回身,撅着屁股仰着头看他,这一向是个羞耻的视角,可我真的习惯了,我应该这样去看我的主人。 “去舔脚吧。”他伸出他长长的腿。 我爬到他脚边,面对着他,分开两只前蹄,让自己的头足够低,然后含着他脚的拇指,远远的、抬眼看着他。 我扭起自己的屁股,像发情的、自己没办法的、只能求饶的小狗,我吃着他的脚趾,感受着他脚趾夹弄我舌头的感觉,忍受着下体空空的渴望,我知道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很糟糕,但我还知道,他喜欢看我现在这样。 舔了一会儿后,他又让我蹲下,这是个很费力的动作,因为大腿和小腿牢牢贴着,我必须把腿分的很开,才能保持平衡。如果失去平衡,向前倒下,我的手肘必然会迎来疼痛的撞击,向后倒下还好,只要低着头,不要磕到脑袋,我后背的弧线,会让我像个不倒翁一样晃晃悠悠的停下,像个四仰八叉的小乌龟一样躺到地上,难以翻身。 我费力的调整着那些能使上力气的肌肉,稳稳的分腿蹲下,蹲在他脚上,用下体吃进刚才吸吮过的、他脚的拇指,他给了我命令,让我“用逼按摩他的脚趾。”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用下体蹭他的脚,他问我说不舒服,我诚实的告诉他,舒服。 他收回了他的脚,我下面又空落落了。他让我上下甩胸,我就踮动脚尖,挺动身背,让自己的乳房晃动了起来。当然,还是分腿蹲着。 他看着我,自己撸了起来,我也看着他,他也保持着十足的兴奋表情,不过,不一会儿他就来了新的兴致,他让我一边甩,一边说“谢谢主人惩罚柠檬,让柠檬表演甩自己的大奶……” 他不停的规范我,要么“说的不够骚”,要么“甩的不够用力”。 等他似乎满意了,他让我停下来,然后悠悠的问我“你干什么呢?”我只好学以致用,继续抖动自己的双乳,然后软弱风骚的回他“主人……惩罚柠檬……让柠檬表演……甩自己的大奶……” 他就看着我的表演,撸动着自己的小兽,小兽是蛮荒时的水神,忽的一口,喷将我一身琼浆玉露。 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让我趴好,我刚刚得以休息的双膝双肘,不得已又得承担起我的体重,我的双乳甩的有些疼了,垂在半空,乳尖似乎能触到地板的冰凉。 他用脚勾起我的下巴。 “想要么?” 我想点头,可下巴被他的脚抬着,于是只能发出一句弱弱的“嗯。” “说话。” “想要………” “哪儿想要?” “下面……” “我教你吧,你说……「小狗的逼想被主人插,想被主人玩儿。」” 我没说话,我不太灵光的大脑正在努力处理这种新的语言模式。 “今儿有事儿了,我来好好的、调教调教你。”说着他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轻松的拖着长音说道:“我现在可是什么欲望都没有了~” 他抬起脚轻轻踢了踢我的胸,然后蹲下身,摸我的后背,又转到我身后,把一只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随便戳了几下。 他翻出鼻钩给我戴上,使我无法低头,然后坐到我面前,用他充满风神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知道么张柠檬,我其实玩儿女人已经玩儿够了……说真的,没有那么大的意思了……” 我没说话,我不知道他想不想听我的看法,我被勾着鼻子,被迫面对他的倾诉,我安静听着,偶尔抬眼瞟向他的脸,了解他的表情。 “真的……都是肉罢了……”他伸脚,用脚趾夹住我垂下的乳头,用力到我吃痛叫了出来。“看吧,活着的肉,其实还挺好玩儿。” “昨天我其实不想带那个芭比娃娃回来,但想想还是带上了,我想让你知道我的处境……你明白的吧?玩儿过那种被训练好的工业品后,正常的女孩子……基本就没得看了,脏兮兮的,带着动物的味道,当然,我知道肯定是她更脏一些,普通女孩儿才是纯洁和干净的,但这是两回事……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懂我说的……而且,我只是玩儿,那肯定还是要玩儿好玩儿的。” 他看着大概是可爱小猪似的我的脸,说了一连串我难以共情的观点……不过,这种严肃的话题,削减了我的羞耻和情欲,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计划的一部分……或者,他就是真的想向我倾诉。 可是,说好的调教我呢? 他没再说话,就那样盯着我,盯的我发毛。可我哪里都动不了,四个关节仿佛被牢牢的钉在地上,头也被迫仰着,周身的氧气似乎被我吸尽,我只觉得窒息。 “嗯……”我慢慢吐出一个字,像是打破了某种禁制,氧气又回来了。 “我运气真好,抽中了卵巢彩票,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了,但你知道什么东西是注定无法天生得到的么?权力、财富、美色还有什么新奇体验……这些很容易继承的到的,简单难度的人生里这些东西都变得简单了……柠檬,感情,感情是继承不到的,谁的感情都得自己去体会,自己去经营……可能也有注定的部分,但公平的是,都很难,即使是我也觉得难,每个人的感情恐怕都有充满了苦难的部分…………啧,你觉得呢?我有没有说明白?……” 我看着他的表情,那确实是充满苦恼的表情,眉头微蹙,面颊紧张,虽然那是令人嫉妒的、无所谓的苦恼。 “我不在这儿么……还在被你欺负……”我慢悠悠的安慰他。我敢说他指的“感情”就是我,我了解他的为人,我也懒得在此时装糊涂。 我看他嘴角有些抽动。我接着说道:“我觉得我比你难……你随便欺负我,我从来没得选……” 他忽然笑了起来,他向前俯身,又一次拍向我的脸,他这次用了更重的力气。 “那好吧,那咱们都在自己心里的苦难里修行吧。” 大宅里的狗 他摘下了我的鼻钩,给我戴上了项圈,他给我介绍了新项圈的功能,定位追逐、记录路线、远程召回,电流惩戒。他说如果给普通的狗用这个,让狗完成“在感受到震动信号后回去找主人”还需要专门的训练,给我用就方便多了。他问我懂了么,我说我懂了,如果项圈震动就去找他。 他给我乳头上夹上了铃铛,又给我穿上了一条情趣内裤,一条珍珠项链嵌进我的下体,他说珍珠项链应该是真货,毕竟这条情趣内裤售价不菲。 他把我打扮完成后,径自走了,他走到楼梯口时,远远的给我下了命令,他让我把刚才去过的所有地方,全部爬一圈,他会在手机上看我的路线。我想问我爬完之后去哪儿找他,可在犹豫的片刻,他已经消失在旋转楼梯的尽头了。 我是这所大宅里的,主人的狗。我迈出第一步时,这个念头就出现了。 当我走出室外,四肢在泥土与石板间交替行进时,我全部的意识都是卑微的羞耻,每一步,乳头的铃铛都会响动,每一步,股间的珍珠都在摩挲,湿润、光滑,无法给我一丝抚慰,却时时撩动着我的欲望。 从昨晚开始,我的欲望就一次又一次被他撩起,又按下,他不想让我满足,他想让我用自己的欲望摧毁自己……我都求他了,还不够么?我究竟要怎样,他才会满足,并在自己满足后再来满足我呢? …………用四肢上楼梯,比想象的简单。 …………下楼梯胳膊肘也太疼了。 …………千万别掉到泳池里,绝对会死的,离远一点儿吧,他不会在乎的。 …………这里刚才来过么? …………这儿应该是保姆间,好像刚才没来过。 …………这是大门吧?不能走了,走出门儿可就有趣了。 …………狗视角下整个庭院样子全变了,又熟悉又陌生,神奇的感觉……我原来可真高啊。 …………好累啊,应该就差主楼了吧?地下还有个酒窖,还有个电影间……应该到门口就算吧?要在房间里爬一圈么,还有坡……爬吧,万一让我回来重新爬就亏了。 …………一会儿去天台真的不会被看到么?上去之前还是要观察一下。 …………他不在卧室睡觉啊,他去哪儿了呢?这衣帽间比卧室都大……没有笼子……我为什么要观察有没有笼子? …………马上登顶了,大露台! 他果然在露台的躺椅上,大概是听到了我乳头的铃铛声,他远远的喊我过去,我爬到他手边位置,垂着头,喘着气。 “累了?” “主人……我能躺倒么……”我的声音一点儿也不诱惑,那只是筋疲力尽的声音。 我听到一个“嗯”,然后侧倒下去,汗液黏腻在拘束具的皮革上,四肢又紧紧的无法伸展,实在是难受到令人焦虑,我索性仰面朝天,后背贴着冰凉的木地板,敞开自己的胸膛与胯对着天。 他没有理我,上面传来了播放英语单词的机械声音,一个又一个。 我想起一个关于背单词的老梗,嘟囔道:“abandon,放弃,abandon,放弃。” 他被我的老梗逗笑了,放下手机,忍着笑意假装威胁道:“看来你还想再爬一圈。” “小时候你把我晾在一边儿玩儿手游,现在背单词。” “你小时候在笼子里背诗,现在讲笑话。”他从躺椅上坐起身,把脚轻轻放在我的肚子上。“大学念完了我得申美国的研,一起去呗……你这次别骗我了。” “刚上大学……能不能别什么都想这么早。” “我给你出推荐信,到时候再出一笔大赞助,包进的,资本主义就这点好。” 我没说话,我在想他从小在我身上用掉的钱,我觉得我不该想这些,但「一大笔赞助」这样的字眼,让我不由得去揣摩他的金钱观,乃至于价值观。 “内裤怎么样?”他指的是我股间的珍珠项链。 “不怎么样。” “你还不乖。”他语气嬉笑间带着威胁的意味。 “你别欺负我了,让我休息会儿吧。”我由仰面变成侧躺,将自己的四肢合拢。 “下楼,去院子里休息。”说着,我的项圈传来了电击。 电流在我的脖颈处带来了巨大的疼痛,自然而然的,一股巨大的委屈席卷心头,上一秒还在好好说着话,下一秒我就要被他完全的控制,肆意的惩罚么?我想我一定不爬起来,就让他电吧,最好把我电死在他堂皇秀美的园林天台上。 “柠檬,在我给你解开、向你道歉之前……我会把你欺负哭的。”他蹲到了我身旁,他应该看到了我噙着泪水的眼睛。“你要是真想离开我,最好不声不响的走……我怕我一气之下……把你玩儿坏了,咱们都会后悔……” “那你帮我爬起来……”我压着嗓子,也压着眼泪,他说的没错,我这样的抵抗,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门前宝地 他双手揽起我的腰,短暂的悬空后,我又成了四肘着地的狗,我跟在他身后,慢慢的,忍着下楼时手肘过分的压力,一点一点随他下到了一楼。 他推开了通往后院的、一整面墙一样大的推拉门,后院是一大片草坪,墙边和墙角都种着参天大树。 迈过推拉门的滑轨,走下木制回廊,草香弥漫,混合着阴雨天的泥土气息,深吸一口气,我的脊背自然的伸展开来。 他高高的站在木头回廊上,留下一句“在草地上好好休息吧。”然后回身进屋,拉上了门。 我当然知道,这是他「放置」的把戏,他将自己处于自由的、舒适的、无所谓的位置上,而始终将我放置于于受制的、难受的、心慌慌的状态中……我知道,可我该怎么办呢? 小狗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草坪,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可是没有主人的小狗,站在空旷的草坪上,又该做什么呢?小草尖尖的,随着我的行走,一簌簌扫过我垂下的乳房,我要躺在草地上么?会有虫子么?我现在只有蹄子,没有手,要是虫子爬到身上,我都赶不走它……站着吧,我想,我就这么站着吧,他罚我一会儿就会回来找我的,把我领会屋内……他已经欺负我好久了,他会奖励我,应该吧。 痒,被珍珠项链勒着的下体痒,挂着铃铛的、被小草磨蹭的乳尖也痒,拘束具里的胳膊和腿被汗泡着痒,冲着天空的脚心被风吹着更痒,脖子痒,后背和肚子也痒……我再一次认输了,算了,我想,就当他的玩具吧,本来我也是他的玩具了,从很多年前开始,我就已经是他的玩具了。 我开始放肆的淫叫,我想这是小狗对主人的召唤之声。不一会儿,他出来了,他坐在木头回廊上,向后撑着身子,看着草地上的我。 “发情了?” “嗯……” “小狗发情什么样子?” 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大口的喘气。 “我回去背单词了,你在这儿自己玩儿吧。”说着他就要起身。 “你别走……” “嗯?” “求求主人,玩儿玩儿我的……逼……” 他笑了,又稳稳的坐下了,看到他坐的安稳,我感到一股羞耻的安心。 “我懒得玩儿……我看你发骚的样子也看习惯了……你要是没什么好主意,我接着回去背单词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我抬头望着他,我的羞耻之心已与我的心神融为一体。 “昨天,你上厕所时遮着不让我看,记得吧。” 他可怕的报复心让我五雷轰顶,我似乎知道了他要我做什么,我会做么?我不知道。 他慢慢的提出了他的要求:“抬起腿,撒尿给我看。” 我一时愣住,于是他站起了身,留下一句“准备好了再叫我吧。”转身便要走。 “主人!”我叫住了他“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了?” “尿尿给你看……” “乖,我让你尿,你就尿,让你停,你就停,如果做不到,我给你水喝,等你下一泡尿咱们接着练,好不好?” 我来不及思考,本能的回了一个“嗯”。 他轻松的迈腿走下草地,把我股间的珍珠项链摘下,把内裤系在腰间的部分放进我的嘴里,让我叼着这折磨了我一路的珍珠内裤,然后他坐回了连廊,发出了他的命令。 “侧对着我。” 我转环身体,侧对着他。 “抬腿。” 我把对着他那一侧的大腿抬了起来,像一只准备撒尿的小狗。 “说说,现在在干吗呢?” “我……我被主人打扮成小狗……抬起腿……准备……给主人……表演尿尿……” “为什么以前尿尿的时候要躲?” “以前我不乖……” “嗯?” “以后我就乖了……尿尿再也不敢躲了……” “尿吧。” 我努力使心境平和,牵丝似的,将一缕尿意由腹中带入下体,一点一点,我感觉那尿液即将来到体外。 我尿了出来,和我的眼泪一起。 “停。” 听到他的命令,我急忙下体发力,收住了尿液,可是我的眼泪我却收不住,我憋回了尿,但憋不住眼泪,我呜呜咽咽的哭着,抬着一只腿。 “怎么不尿了?”他的声音不那么轻松,大概是看我哭了吧,可不轻松的他,仍是那么坏。 “主人让我停……我就不尿了……” “继续尿吧。” 这次他没有让我停下,等我放肆的尿完了,哭爽了,他让我放下腿,爬到他身边,他慢慢的,擦去了我的眼泪。 盲片 他一边为我擦屁股,一边问我乖了么,我说我乖了,以后再也不敢淘气了。 他问我冷不冷,我说冷。尿液从我身体里带走了大量的热量,让阴雨天草地上的小狗感到背脊发凉。 他摘下了我的束缚,我得以重新伸展四肢,脱掉的拘束具扔在回廊上,他说如果我还不听话,就得再穿回去。我用双手双脚爬行,撅着屁股,跟在他身后,他不让我站起来,他说如果不小心我站起来了,就要穿回拘束具,继续在草地上自己玩儿。我不想被丢下了,他的放置令人羞耻、令人恐惧、令人憎恨自己。 于是我撅着屁股,用脚趾和手掌跟在他身后前进。 他拿出了一副看似是隐形眼镜的东西,他说这是盲片,不透光,带到眼睛上就会像瞎了一样,只能看到一片漆黑。他问我会自己带隐形眼镜么?我说我不会,于是他镊出了盲片,托在指尖上,让我瞪着眼睛,将盲片盖向我的瞳孔。 眼球短暂的不适后,我发现我只剩下了三分之二的视野,最左边的事物消失了,我尝试闭合、再睁开左眼,没有任何区别,房子里没有开灯,阴沉沉的房间里光线本就稀有,此时此刻,我的左眼只能看到黑暗。 当我的右眼也被盲片覆盖后,我眼前果然只剩下一片混沌的漆黑,像是闭着眼,我再三确认,我确实是睁着眼的。我有意识的缓慢眨眼,像是看一篇漆黑的幻灯片,切换到了下一篇漆黑的幻灯片。我坐在原地,攥着双手,一片漆黑中,我一动也不敢动。 “主人……我害怕……”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黑暗,我努力睁着眼睛,也看不清这黑暗中的细节。 “你现在看起来乖极了。”他摸着我的脸,我的脸上感受到他指尖温热的触感。 “带眼罩……不好么……”我尽量用最温和的措辞去表达自己的想法。 “眼罩很容易掉……况且,带上眼罩我就看不到你淫荡的表情了……我想让你失去视觉,又不想失去玩儿你的乐趣……” 我的乳头忽然闪过电流,我情不自禁叫了一声……他刚才应该是拨弄了我的胸。 “看吧,能看到你的反映和表情,你才好玩儿。”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世界就安静了下来,黑暗里的安静长的可怕,我伸手摸索,只摸到椅子的扶手,我不敢自己摘下盲片,我只能一边摸索,一边问他:“主人…………你在么…………” 他开心的声音又出现了:“你看你多好玩儿啊。” ………… 他想出了新游戏,这是我有史以来,最不喜欢的游戏。 盲片之后,他给我塞上了降噪耳机,耳机里播放着黄片,他问我“专业的女优叫的骚不骚”,我讨好的附和他“她叫的好骚啊”……他告诉我,那些声音都是我自己以前的淫叫,他又问我“你自己叫的骚不骚?”黑暗中,我喘匀了气,告诉他“嗯……我叫的……骚……” 我只能看到漆黑,听到自己的淫叫,可是他能看到我完整的样子,听到我完整的话语、声音,我们连感官都不再平等。 他告诉我,如果项圈震动了,就说明这时他正在旁边看着我。 黑暗中,我感受到他为我穿上了高跟鞋,我不知道这双鞋是什么样子,但我感知到了那熟悉的高度,比十厘米还要高一点儿,我踩着鞋子,曲着脚趾,绷着脚背。 他扶我站起,又走了很久,我本来也不熟悉这所房子,不知道他把我带到了哪儿。 他用手铐把我的双手拷在身后,又在我脖子上锁上了铁链,铁链的另一头大概在天花板上,铁链没有收紧,我感受到一截铁链耷拉在我的背上,在大概腰部的地方又拐回了上方。 我可以走动,但走不了太远,铁链就会扯到我的脖子。铁链的余量让我可以原地蹲下,但是无法坐下或是躺下,当他让我蹲下时,我感受到铁链紧紧的向上拽着我的脖子,让我有些窒息……我可以蹲,但是无法蹲着休息,我只能伸着脖子,挺直后背才能蹲着。 “我来看你的时候,你的项圈会震动。”他一边儿摸着我的乳房,一边儿说出了这倒数第二句话。 我害怕他离开,把我留在孤独的黑暗里,再加上失去视觉确实让我变得敏感,我跟着他玩弄我乳房的手,一半真诚一半讨好的卖力呻吟着,我想让自己好玩儿些,也许这样,他就会一直玩弄我。 “主人……你玩儿我一会儿吧……你别走……”参杂着我故作淫荡的呻吟声,我虔诚的发出这虚无的求告。 “你双目失神的样子真漂亮。”他说出了这最后一句话后,我耳朵里瞬间变得清净,紧接着,耳机里响亮的呻吟声响起,他告诉我过我了,那是我自己的呻吟。 黑色圆锥之中 我不知道他是几时离开的,我一直说着淫荡的语句求饶,可是许久都没有一丝回应……我扭自己的胸,扭自己的屁股,在毫无爱抚或玩弄的情况下,学着耳机里自己的声音发情喘叫,我只是希望他留下,可他恐怕已经走了。 我停下了无意义的扭动和呻吟,耳机里的声音不仅让我无法通过声音了解环境,更使我心乱如麻,我瞪着眼睛,望着眼前深深的黑色,我知道现在是有光的,可我就是看不见,我转动眼珠,夹动眼皮,所有努力过后,那盲片仍牢牢吸在我的瞳孔上,完美的剥夺着我的视力。 我向前迈步,高跟鞋稳稳击在地面上,我向前倾斜重心,悬在我后背的铁链缓缓升起,那铁链最初锁在我脖子上的时候还是冰凉的,现在它已经被我的体温暖热了。 大概迈了两步,我的脖子就被铁链拽住了,我再向前伸腿,尝试踹到什么东西,可前面空空荡荡,我的脚只是在虚空中挥舞。 挥脚的时候,我发觉到脚腕处有不寻常的重量,于是我退回原地,下蹲,用被铐在身后的手摸向自己的脚踝,一小块坚硬的金属缀在高跟鞋的系带上,等我完整的摸过这双鞋子后,我确认那块金属是防止我自己脱掉鞋子的小锁。我想,其实就算没有锁,我也不敢为了一时站的轻松,擅自脱掉自己的刑具。 我继续刚才的探索,走到铁链勒紧脖子,然后轻轻的挥脚,等我大概转过一圈后,我确认了这确是一块儿毫无遮挡的敞亮地界,以悬在上方的铁链为顶点,我被圈在了一处空无一物的黑色圆锥之中。 我该做些什么呢?就这样站着么?他在干什么呢? 如果没有耳机里自己的淫叫,也许就这么站着会容易些吧。 比起被那无法逃脱的声音逼疯,我选择仔细去听听自己曾经的声音,我想如果是「单曲循环」的话,我也许能找到段落的节点。 我静静的站着,静静的听着,我刚刚意识到自己的呻吟原来真的这么骚,那声音里有不情愿,也有享受,还有一股巨大的诱惑。我想如果我正在欺负一个会发出这样声音的人,我也会再接再厉欺负她的。 我听了好久,重复的呻吟里,却没有绝对重复的段落……我怀疑这有可能是「四小时纯享版」,素材实在是足够的。听着听着,我甚至感激他只是播放我的呻吟,而没有重现我曾经说过的那些羞耻的句子,也许我说话时他没有录像吧,这是合理的解释。 他现在在录像么?在我够不到的界域之外,正架设着相机,一秒一秒记录着我?应该不会……他又不知道我面相那面,如果他要录我的话,他会固定我的朝向。 我不知道我站了多久,但真的足够久了,我的腿已经开始累了,这不是什么辛苦的姿势,仅仅是手被铐在身后,踩着一双高跟鞋而已,可就是这么简单的姿势,只要时间够久,也成为了一种体罚。 我想起了从前被关在鸟笼里的陈薄荷,只能背手低头蹲着,那时的主人正在屋外和我玩儿……他在做什么呢?背单词?如果他此时正在和别的女孩儿亲热,留我在这里受罚……我会难过的死掉吧。 他在观赏我么?看着我双眼空空,什么也看不到的可怜样子……他刚才说这样很漂亮,他有可能一直没走么?可是他在哪边呢?我已经完全分不清最开始我面相那面了。 “主人……你在么……”我尝试呼唤他。 “我很累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会很乖的……” “我看不到……也听不到……我一直乖乖站着……你来看看我吧……”我尽量用着洪亮的声音,但我没有彻底喊出,喊出的声音不够美,恐怕难以引起他的怜惜。 什么回应都没有,只有耳机里呻吟的喧嚣。 我就那样站着,仿佛站到了地老天荒,我也尝试过蹲下,但蹲下的姿势并不舒服。在我感到有些饥饿时,我才想起来我已经被扔下太久了,漆黑的世界里,脑子慢慢也开始变得漆黑昏沉。 似有若无 在漫长麻木的某个瞬间,我脖子上的项圈震动了,我甚至怀疑那是不是幻觉…… “主人!主人!你来了么!” “主人你要是在,就再震我一下吧!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 “主人……求求你跟我说句话吧……我以后一点儿都不敢不听你的话了……” “主人……你摸我一下也行……你摸我一下,你再接着罚我……” 我晃起我的乳房。 “主人,柠檬表演甩自己的……大奶……主人……求求你摸我一下吧……” 我蹲起马步。 “主人……柠檬自罚蹲马步,要……把腿分开,把自己的……逼……露出来给主人展览……主人……摸摸柠檬的……逼…吧,都湿了…我……很骚的……求求主人摸我一下吧……” 我真的很骚,耳机里不停的呻吟声时时提醒着我。 “主人不要我了么……主人不要我了,我就蹲马步自罚……主人不要的小狗……活该被欺负……” 我相信我只要保持这样的状态,他就会忍不住留下来看着我。 “主人……你能不能给的乳头上夹个铃铛呀……我就是因为乳头上没有挂铃铛……主人才觉得我不可爱的……我现在晃自己的奶,都没有铃铛的声音了……我的奶头好寂寞……我自己摸不到……主人也不摸,也没有铃铛……主人,你能帮我把我的奶头揪到我嘴边么?我想给主人表演吃自己的奶……可是我够不到……” 我低头,张大嘴巴,伸出舌头,努力去舔自己的胸………我静静的等着,我想如果他有慈悲心肠,应该会拎起我的乳头。 可我什么都没等到。 假如我是他,在我面前锁着一位美人,我对这美人有着些许情意,这人失去了视觉与听觉,被我封印在黑暗而淫靡的世界中,卑微的讨好我、取悦我,我想我起码会上前逗弄一番,给这人些甜头,毕竟,这样的美人不好玩儿么? 我不好玩儿了么? 他真的过来看了我一下就走了么?我是在为空气表演么?也好吧,这么丢人的样子,他没看到,也不是坏事…… 可他真的走了么?我这么久没说话,他不会刚刚走吧?如果我刚才的表演就差最后一口气就成功了呢?他就要摸我了,可是我却没再说话……会这么巧么? 他这么做真的对么?玩具是会被放坏的……我不喜欢他了……我好难受…… 我叫的真骚啊,真神奇,这是高几的时候?我明明那么小,就叫的那么骚了……我确实忍不住发出声音,应该别人也这样吧…… 我好想摸自己的下体,可是手在背后拷着……他就是想让我没办法,让我发骚,让我求他,我不能如他的意……可是这有什么意义呢?他在乎么?这点儿小小的失败,会成为未来对我我变本加厉的惩罚。 他肯定走了,我这么久没出声,他一定觉得无聊了。 在他下次出现之前,我要一直扎马步么?这样等项圈再震动的时候,我就可以说「我一直在自罚……蹲马步……希望主人原谅……下体坠下的淫水可以证明……我是主人乖巧的性奴……我是没有主人关注,就会被迫自我折磨的,可怜的性奴……」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同时感到欣慰,我原来是个天生的奴隶,我幸运的找到了我死心塌地效忠的主人。 想象中的凝视 我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时我还没和他去过酒店,我们以普通的老同学身份暧昧的发着信息,我告诉他,我觉得某种程度上的「被强迫」还是挺令人兴奋的,他告诉我,他觉得某种程度上的「强迫他人」也令人兴奋。我说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他说他也不喜欢,除非强迫确是有益的,通过强迫,事情会变好,所有人都受益,这种情况下,他会做个严肃的强迫者。 我当时觉得他把话题引向了更深刻的层面,让聊天变得无聊,明明手机这一头的我,正脸红心跳的袒露着秘密,手机另一头的他,想的却是宏大的问题。后来的事情证明我想错了,他其实也在分享秘密,只不过我一时听不明白。 耳机里我的呻吟声换了段落,这一段的音质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我回忆着,这是我在何时的声音呢?我的声音声是那么的不情愿……他当时估计没有在干我,是在玩弄我么?还是在惩罚我?他到底做了什么?让我发出了这么不情愿的声音……我想不起来。 我好像忘了眨眼了,眼睛好干。真的什么也看不见。 好累,真的好累。果然,把高跟鞋锁在我的脚上是有意义的,如果没有锁,我一定会脱掉它。 女人为什么要穿高跟鞋呢?这和缠足有什么区别?好像自古以来男人就爱女人的脚,爱到欣赏它、控制它、折磨它。 我的脚好看么?他不是说过他并不恋足么?他为什么总要让我穿上折磨人的高跟鞋?我已经长得很高了……为什么女人总要穿高跟鞋?这样被迫踮着脚站立、行走,在他看来很性感么?所有的男人都喜欢么? 从脚趾到屁股的整个下身十分酸痛,通过感觉铁链在我后背下垂的长度,我找到这虚空牢笼的中心,慢慢蹲下,忍着铁链对脖子的牵扯,我短暂的让酸痛的肌肉得到喘息。 我似乎只蹲了短短几秒,项圈就震动了,这次我没怀疑,我的脖子确实感到了震动。 我没有站起来,因为缓慢的、疲劳的踩着高跟鞋站起来太迟钝了,那迟钝的样子不会得到他的欣赏和关注。 我仍蹲着,只是努力把腿分开到极限,双手没有选择,仍旧是被铐着垂在身后。我高扬着头,这不是我故意为之,铁链一直拽着我的脖子。 “主人!主人!你在看着我么?”我对虚空呼喊。 我想起他说过的,我双目失神的样子很好看,于是我瞪大眼睛,凝视着黑暗。他在看着我吧,他应该仍觉得我现在很好看吧? “我下面全是淫水……”我说出这句话,他听到后一定会去看我的下体,我努力分着腿,想象着此时他对我的凝视。 “主人,我和你说…我以前……怎么自慰吧……我就这么蹲着,分开腿,这是你教我的,要踮脚,和现在锁着高跟鞋差不多,还要双手抱头……我现在手被铐在身后抱不了头……我就在我的小书房里,摆出这个姿势,假装你在惩罚我,你看着我……我这么淫荡的样子……让女孩子自己露出下面……很羞耻的,但是我已经被主人训练的很乖了,再羞耻我也做到……因为主人喜欢看………自己在家的时候,我能用手揉一揉下面……揉一揉自己的小阴蒂……主人玩儿我的时候,我就能用下面去蹭主人的脚,或者让假鸡鸡插自己……主人,现在我什么都没有……我好想要……你打我吧……你挠我的脚心吧……你先怎么玩儿我都可以……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正当我放弃尊严,思考着怎样的话语更下流,更卑微时,我的耳朵被碰到了,他摘下了我一只耳机。 几乎死了 他的声音清楚的响起:“张柠檬,你这么可爱,不太适合说这些话………听着我都难过了……”说着话,他好像还尴尬的笑了笑。 耳机又被塞了回来,立体高清的呻吟声再次填满了我的脑海。 “那你一直晾着我!我怕你走啊!”我悄悄合拢着双腿,我觉得自己有些脸红,我的话居然会下流到让他感到不适。不过,他的声音让我心安,我通过他的音色确定,他不会离开,起码不会马上离开,甚至,我觉得他一定一直在黑暗中照看着我,哪怕是主要背单词,顺便照看我。 我不期待他会再次为我摘掉耳机回应我,他不是那么慈悲的人,我要继续对他说话,继续自说自话。 假如我能看到他,或是听到他的动静,我大概会害羞的合上腿,站起来,背过身,低下头,可是眼前的黑暗和耳畔的呻吟,让我忘记了我此时身处何处,身为何人。再次被戴上耳机的一刹那,我回到了淫虐的地狱,一片漆黑中,身披枷锁的我是等待审判的荡妇。 “你别走……你听我说话吧……” 可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我慢慢的站起身,腿早已经蹲麻,站起的瞬间似乎有无数小虫爬满双腿。 “主人……你玩儿一会儿我嘛……你把我放在这儿……会放坏的……”我夹着腿、扭着胯、摇着胸、张着嘴,伸出舌头,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淫荡吧,好在我看不见。 我就这么故作风骚的扭了好一阵儿,就在我以为他又走了,即将放弃的时候,他碰我了。我从未如此渴望被人触碰。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大腿,好像拍在我的心尖上,那触觉清楚的像是我刚刚降生于世,医生将我抱起时,无意的碰到了我的腿,那是人生第一次的触碰。 我知道那触碰的意义,那是他的命令,乖巧的奴隶瞬间就能领会。我分开我的腿,微微屈膝下蹲,将下体完全暴露、展示出来,我的下体正在一处没有任何遮挡的、宽阔的的空间之中,等待着主人的玩弄。 我等待着他的爱抚,可是很久了,什么也没出现,难道他刚才就是随便摸了我的一下,并不是让我打开双腿的意思么?他根本没想摸我,我只是自作多情的分开了腿……这羞耻的想法让我喘不过气。 可是我已经摆出了这样的姿势,要是因为没被碰到,尴尬的慢慢的站好,太丢人了。我想到了办法,去杀死这要命的自作多情的尴尬。彻底做个荡妇吧,彻底的淫荡,只有彻底的淫荡,才能让我重新成为自己身体的主人。 我扭起了屁股,张开嘴,伸出舌头,任由口水滴落也不把舌头收回来。我想告诉他,看吧,不是你在玩儿我,我不是聪明又听话的玩具了,我有了自己的欲望,主人,你是个合格的主人么?你一定不要让你的小狗对你失望。 我不知道他此时此刻想的是什么,我丧失了感官,也丧失了洞察力,我只能看到无尽黑暗,听到自我呻吟,我看不到他表情的微妙之处,听不到他嗓音里的奥秘之声,我只能相信道理,相信他不能在这时不理我的道理。 下体被触到的一刹那,那仿佛得救的、巨大的舒适感冲进脑海。那只是轻轻的一触,轻到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材质,他的手么,我不知道,我希望是他的手。 那触感转瞬即逝,我本能的挺胯去追,果然追到了,一瞬之后,它又消失了,像密林中狡猾的精灵。我的胯已经无法继续向前挺了,于是我前挪步。高跟鞋里的脚尖已经很疼了。 我总能用我的下体短暂的找到那份解脱,可每次都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像是一口气,吸进一口就没了,想要活下去,就得再找下一口。 当铁链彻底绷住我的脖子,胯努力挺到最远的地方,它终于愿意留下了,我贪婪的用下体刮蹭着那硬硬的质地,那是一截小小的硬物,不是他的手。我一声又一声的淫叫着,即使是脖子快要被铁链勒的窒息,即使双腿的已经酸的发抖,都不重要了,我的下体蹭到了能拯救它的地方,那快乐足够覆盖一切痛苦。 正当我用力的用那黑暗中的硬物,试图挤压自己的阴蒂时,那东西再一次、慢慢的、移动了,没有消失,只是慢慢的离远了些,我仍然能触到,但也只是能触到。太轻了,我全力以赴的接近,只能换回一丝轻轻的接触,那温柔的轻抚折磨着我。那讨厌的距离,不是一步之遥,是一寸之遥,甚至更短,半寸?再近一点吧,近一点儿就好了……或者,干脆走远吧,消失吧,不要吊着我,看我挣扎,使我难受,让我怪自己…… 我全力以赴的向前倾探,铁链已经彻底绷紧,我的嗓子被紧紧的扼住,窒息,我只有在窒息时,才能用下体狠狠蹭到它,如果不勒死自己,就只能接受那折磨的轻抚。 “主人……太远了……我蹭不到了……” 没有回应,我知道没有回应,没有回应也好,没有回应才能让我彻底沉浸在着淫靡之中。 “啊……主人……求求你让我蹭蹭……我的……阴蒂吧……我好痒……主人……你把我调教的……好骚了……能不能……满足我……” “主人…………求求你……啊……让小狗……蹭蹭……蹭蹭阴蒂吧……” 在无限的疲乏、饥渴与哀求中,我的乳头,被轻轻的拨了一下,我确信,那是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就停在那儿,我收起胯,挺起胸,用乳头去蹭他的指尖,既然下体得不到满足,蹭蹭奶头也是好的。 太远了,仍是太远了,痒痒的,无论我多么用力的去够,我早已充血立起的乳头,无论如何也无法结结实实的压向他的指尖。我的胸太大了,也太软了,如果他的手指能近一些,我想让他的指尖按着我的乳尖,顶进我的乳房,戳在我的肋骨上。 “主人……你掐一下我的……奶头……好痒……好痒啊……你掐一下吧……”我努力抖了抖胸。 从前的他,用绳子强迫我挺起胸,然后玩弄我的乳。曾经的我,被他摸过胸后,会羞耻的抬不起头。如今,我得求着他掐我敏感的乳头…… 在没有他的日子里,我本来已经快忘了他的手段,可我为什么要千里迢迢来找他?他是那么会调教人,像是毒品,我本来已经快要戒掉了。 吸吧,再吸一口,死了就死了吧。 一个姑娘,求着她爱的人欺辱她,证明她手里已经什么牌也没有了,她只能任他宰割,这几乎就是死了。 深渊里的魔鬼 我的喉咙随着每一次呼吸而震动、呻吟,无论他有没有触到我,有没有逗弄我。我的呻吟不再是一种反应,而是一种本能,像是动物的哀嚎。 我知道他现在正轻松的看着我,看着我毫无遮挡的脸,看着我失神的眼睛。我知道他耳朵里没有一刻不停传来的响亮呻吟声,寂静而宽敞的别墅里,他清楚的听着我现在的声音。 我是什么样子呢?一定很狼狈吧,一定很丑吧。 他会在自言自语说些什么话么?感叹我的搔首弄姿?嘲笑我的脆弱和淫荡?我听不到,我幸好听不到。 他的手终于不再远远的挑逗我的乳头,他的手迎上了我的乳,他紧紧攥住了我的乳,像是要挤出我的乳汁般用力的攥着。 “主人!主人!”我太兴奋了,他的手心比我燃烧的身体还要滚烫,他一下一下捏着我的乳,他每的一次发力都使我兴奋,我知道,如此用力的手,一定还会再攥一下,然后再攥一下。 我站直身体,让脖子上的铁链不再勒着我,我兴奋的几乎要穿着高跟鞋跳起来,假如脚没那么疼的话。我以不停轻微的弯曲双腿再站直的方式,一下一下抖动着自己的胸,我的手被铐在身后,没有手的人,没法夺去,想要什么,只能诱惑他来。 他攥着我的胸,将我向后推,我踉跄的后退,似乎是要摔倒,好在他攥着我的胸,帮我保持住了平衡,然后他松手了。 在他松手的一瞬间,我以为他又要走,又要留我在这片孤独的黑暗里度过不知道多久的折磨,我太害怕了,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求他,我哭了,带着从未有过的无能为力和无限委屈流出了泪。 耳机里自己曾经的呻吟声讽刺着现在的我,从前的自己,用遥远的声音嘲笑着说“这不是你自找的么?”说罢,又挑衅般的继续呻吟着。 如果就这么哭一会儿,大概会好一些?我不知道,他可能不喜欢看我流泪,他很快回来了,他摸着我的脸,应该是在帮我擦泪。 他把手挪进我的下体,用手指划过我的阴唇,再用我的胸把手上的粘液擦掉。他大概会说些话吧,嘲笑一句我总是湿漉漉的下体。 “主人……我不哭了……你玩儿一会儿我再走吧……”我从小情绪就好的很快,快乐很少,悲伤也很少。我的眼泪很少,我本来也不会再哭了,正好,我能用我不哭的乖巧留下他。 黑暗里的他的手,鬼魅一般出现在我的身体上,若隐若现。奶头被弹了一下……大腿又被摸了一下……脖子……啊……那是一个吻么?……啊……他摸了我的脚背……我悄悄把腿分开一点儿,他会去…会去摸我下面么…… 他站在我的面前,一股一股的热气,随着他的呼吸从天上落下。他按下我的肩膀,很用力,我知道,他要我蹲下。 我分开腿,蹲下,张开嘴,伸出舌头,我知道,他要我为他口交……假如不是……我也知道,他喜欢看我这副样子。 在被戴上盲片和耳机后,一个可怕的想法一直挥之不去,假如他让别人来玩儿我、戏弄我,甚至奸淫我,我该怎么办呢?他从来都是个大方的人,我是个多好的玩具啊,他会不会想要将我与人分享? 我不停的说那些平时绝不会说出口的话,便是想假如不幸他真要与人分享我的肉体,在这最后的关头,我能做的只有唤起他些恻隐之心,我知道,他心地善良,他不喜欢真正伤害别人,他不会伤害我。 我蹲着,分着腿,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我在想,他不会伤害我,他只是想教训我,我只要乖乖的受罚,他便会赐我极乐。 我喘着气,忍着蹲姿下腿脚的酸痛,口水流到了胸上,一股热气扑面,我的嘴等来了他的阴茎。 我含着他的阴茎,用舌头舔舐他龟头下的筋脉,我忽然觉得好笑,我竟能通过含着他的阴茎认出他,所有的一切都太熟悉了,这就是他的阴茎。 他拍了拍我的头顶,我本能的抬头去望,我忽然明白,他是要我看着上面的黑暗,不是为了让我看什么,是他想要看着我的脸,看着我双目失神、心无旁骛的侍奉他。 我的高中时代在他的调教中度过,我已经娴熟的掌握了口交这一重要技能,我知道他喜欢什么,我努力吞吐着他的阳具,忍着呕意,用自己的喉咙做他泄欲的工具。 我看不到他的战栗,也听不到他的低吼,他的阴茎兀自在我口中喷出了温暖的浆水,我尽数吞下,仍继续吸吮他渐渐疲惫回巢的小兽。 他将阳具从我口中抽走了,我蹲着,分着腿,重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半晌,他摸了摸我的头,摘下了我的耳机,他的声音又出现了。 “站起来吧。”他的声音像是深渊里的魔鬼。 升天 “主人……你能不能别扔下我了……或者别让我带耳机了……”我的声音已经很像一个被调教好的淫娃了,那不是正常女孩儿的声音。 “你不是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聊天么?”黑暗里他的声音十分慵懒,那是他泄欲之后舒适的音色。 “主人调教我的时候,我是你的小狗,小狗是不会聊天儿的……”我冲着他声音传来的方向说着。 “那你继续当小狗吧。” 我听到他脚步走来,怕他再给我塞上耳机,于是急忙说道:“可是我现在不是小狗……” “那是什么?” “爬着的是小狗,现在我站着……就是……就是个……普通的……性奴……能聊天……” “你想不想要?” “嗯……”我看着黑暗。 “那戴上耳机再站半个小时吧” “主人………”他的声音像是在吓我,我听出来了,于是没那么害怕。 “蹲下,我要在你嘴里撒尿。” 我慢慢的蹲下,向上张开了嘴。我不想再被带回耳机,扔在这里了。这绝对是我无法接受的内容,但,这毕竟比被继续扔在黑暗强的多……况且,我觉得他仍然是在吓我。 我听到了他走进的脚步和窃笑声。 “算了,太恶心了,以后我还得亲你呢,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他的声音已经不像是主人了,他心中熊熊烈火爆裂过后,正温润平和的烧着。 他把他柔软的阴茎放在了我的嘴边,我将其含进口中,在欲火翻涌、心潮沸腾的现在,为他口交,是我心底欲念一个小小的出口。在我舌头的不断跳动下,他的阴茎再一次苏醒了。 他摸着我的头,我想起来了,我应该抬头看向他所在的那片黑暗,他在享受着我的侍奉的同时,要观赏我无神的目光。 “厉害啊……”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可能是我刚射完,太敏感了……” 他的阴茎突然从我口中滑出,他大概是退远了。 “呼……聊会儿天吧……歇一会儿……”他的声音比刚才更远,他果然走了。 “嗯,我好好和主人聊天。”我不想再被戴上耳机。 “想要了吧。” “嗯……我想……”我下定了决心“我想让主人……操我……”我小声告诉了他。 “你想自慰么?我可以把你手铐打开。” 我沉默片刻,冲着他声音的方向小小的撒娇“好……我还是……想做爱……” “行,那你让我歇会儿,我现在有点儿敏感……”他变得十分和气“你知道有种play叫做……就是被捆成一动不能动,然后不停刺激你底下,无尽的高潮地狱……” 我点了点头。 “高潮后太敏感了,被强行刺激十分痛苦,没有一点儿快乐,推己及人,所以我一直都没这么搞你”他顿了顿“我知道你现在也很痛苦,可是柠檬,你一会儿就要爽上天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按照他的意思,他似乎并不喜欢折磨我,而是希望我能快乐。我一时无法信服他这套说辞,但我不会和他争辩,不仅仅是此时不会争辩,我向来都不喜欢争辩。与此同时,我被他最后的话迷惑了,「爽上天」三个字像是咒语般在我黑暗的世界里盘旋,我滚烫的身躯已经燃尽了我的理智,面对这样的许诺,我怎么能不相信、不期待、不妄想呢? “主人……我乖乖等着……” “其实再放你一会儿,你一会儿可能更爽。” “咱们聊天儿吧,主人,你现在和我说话我就很开心了……” “好吧,柠檬,你刚才讲了你自慰的事儿,咱就聊这个,我问你,自慰爽么?” “嗯……”他聊这个话题是要羞辱我么?他喜欢我羞耻时尴尬的样子? “我觉得不爽,起码我不爽。”他斩钉截铁的反驳道“莫名其妙来了性欲,然后找个黄片,撸一发,身体抖几下舒服了,就结束了……女孩子高潮久一些,演演内心戏,搓搓小阴唇,揉揉阴蒂,恍惚恍惚……不爽的,张柠檬,自慰太没意思了。” 黑暗里的他发表着他的长篇大论,我无意打断,我在等他说完,等他重振雄风提枪上马,等他兑现他要让我「爽上天」的承诺。 “你那么聪明,肯定发现了,我一贯不喜欢简单的纵欲,我喜欢忍耐自己的欲望……给自己攒个大的,厚积薄发,就能收获巨大的快感……享受精神的激荡,而不是肉体的欢愉……对吧?” 他大概是对自吹自擂感到不适,想要得到我及时的肯定。于是我急忙做出了肯定。 “嗯,你一直都这样,很厉害的。” 他的声音随即放松一些,“我和你说过,我初中时就觉得你很漂亮,虽然我和李瓶儿恋爱了,上床了,玩儿很大,但你知道么,我一直怀着一个……一个卑劣的想法……我在班里看到你时,我会想……他妈的张柠檬真漂亮,胸好大,个子高,还文静,学习还好……”说着说着他发出了自嘲的笑声。“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所以你明白么,咱们都毕业了,上高中了,我却把你约到了酒店,你在我面前脱衣服,同意我把你捆起来……你知道我看着你不情愿的表情,玩儿你两只大奶子的时候的心情么?”他又笑了“等我把你翻过来,剪开你的内裤,看到你晶莹剔透的小逼的时候,张柠檬啊张柠檬……我是真没忍住……” 他的语气像是个正回忆峥嵘岁月的得意的大将军。 “操完你之后我不是去洗澡了么,我洗澡的时候,全身都还在发抖啊。” 他不说话了,我也没附和什么,我静静的等待他再次发出声音。 “出来以后,看你哭了……我才缓过来……柠檬,那次真对不起。” 这是个迟到多年的道歉。 “其实昨晚不该上你的,这样一会儿你会更爽的……” 他聊回了现在,我其实更想听他讲以前的事情。 “其实性对我而言真的没什么意思了,虽然我得到女孩儿很容易,但我不想像一条公狗一样……我知道你可能对我灵活的道德观不抱希望,但我保证,全天下的女孩儿里,我是真的最喜欢玩儿你,欺负你,看你挣扎,看你求饶……”空气在变热,他走近了。 “可能是因为我喜欢你吧。” 他双手环抱住我的腰。 “把屁股撅起来吧。”他拍了拍我的屁股。 “我努力把你操升天。” 老朋友 快乐是种神奇的东西,依靠什么多巴胺或者内啡肽之类的东西产生,这些神奇物质都很挑剔、很傲慢,它们喜欢新鲜感,头一次体验的,它们热情最高。 关于我的性,第一次并不那么快乐,我一直以来都将这次黑暗中做爱,当作我的第一次,因为这次太过于不同凡响。 后来,我向他撒娇,请求他为我再次复刻这样的极乐,我一直相信他无所不能。可是他笑着回绝了,他说没办法的,即使分毫不差的再来一次,也不会再有那样的「高度」,任何事情里的快乐都会衰减。他摸着我的头,让我给他一些时间,他说他会在漫长的人生中继续为我寻找新的体验,只要有时间,就有更高的那一天,人之所以伟大,就是因为人太贪婪了。 当他把他坚硬、粗壮、滚烫的阴茎压入我的下体时,我的声音从呻吟,变成呼号,再变成哀求,我并不是哀求他……我大概是想向神灵哀求,我跪在他的庄严宝相之前,感谢他的赐予,并哀求他能给我永恒的偏爱。 他一直用双手掐着我的腰,我的腿已经彻底软了,如果不是他有力的手钳着我的胯,我一定会坠向地面。我腰背的肌肉也使不上一点儿力气,只靠铁链拴着我的脖子,挂着我,让我无法呼吸,也让我无比快乐。 在巨大的快感中,在他的每一次入侵中,我一点一点儿向上升着,直至升去了纯白的轻盈世界。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我被他扛在肩上走着,然后被放在了清爽冰凉的地上,我躺在那儿,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睁眼睛,反正都是一片漆黑。 “没死吧?” “啊………” “爽了?” “啊………” “我先给你洗个澡吧,眼睛上的东西我一会儿再给你摘。” “啊……” 温热的水流像小溪一样漫过我的身体,我舒服的叫出了声音。黑暗里,他笑呵呵的用手抚着我的皮肤。然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你刚才觉得不是潮吹……你绝对是失禁了……” “好吧。”我轻轻说到。 等他把我洗好了,再摘下我眼前的黑暗吧,我其实也不想现在就看到狼狈的自己。 “能站起来不?” “好像……腿软……”我发不出响亮的声音,我不知道水声会不会掩盖我的声音。 “累死我了……” “谢谢……”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如果没听到也好。 “好吧,那等我把你洗干净我抱你出去。”他好像确实没听到。 黑暗真是有趣,黑暗里人会和阳光下不一样,似乎灵魂里一直都有一部分存在,只有在漫长的黑暗里才会跑出来呼吸。那是从出生起就伴随着我的一部分,可我如今才第一次与她见面。 她懒惰、宽容、健忘,同时保持着长久的欣喜,她是个不会长大的婴儿,永远依赖怀抱,也永远喜怒无常,她哭声响亮,但转眼又喜笑颜开,她毫不在乎人间法则,没有尊严,也没有羞耻,她赤条条的伸展着身躯,直勾勾的望着陌生的一切。我向这位老朋友打了个招呼,她便又安心的合上眼睛睡着了。她沉入我的脑海,在一阵欢腾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片混沌中,我已经被他擦干身体,扛在肩上运到了床上。一开始是公主抱,但是走到半路他便换了姿势,大概他的双臂也没力气去了吧。我坠在他的背上,偷偷的嘲笑了他。 “我给你摘盲片了啊。”听他的声音,他大概坐在床边。 “要不等我先睡一觉?” “屋子里没开灯,没什么亮,不影响你睡觉,而且这东西不能长戴啊……现在时间已经很久了。” “先别摘。” “为什么?” “我好像都习惯了。”我刻意眨了眨眼,眼睛并不难受。 “习惯了也不行啊。”他轻松的笑着。 “感觉真奇妙。” “什么感觉?” “自由。” 他笑的开心极了“我可是为了限制你的自由。” “所以很奇妙啊。” “我没觉得,再给你戴之前我自己也试过,我觉得挺压抑的。” “那你给我戴?”我大概是冲他撒娇。 “不喜欢以后就不搞这出了。” “我喜欢。” “我看出来了。”他的口气分明是在笑话我。 取悦与摧残 我问他为什么喜欢折磨我,他笑着说他明明是在取悦我,我本能的眼睛一斜,大概是个不信且不屑的神情。他扑骑到我身上,用一只手把我的双腕按在床头,说要让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折磨。 我道歉,错了,求求了,下面脆弱到一阵风吹过都会颤抖,腿也动不了了。他坐到我旁边,没有一点儿要勉强的意思,他说他对我所做的真的不算是折磨,起码今天的绝对不算,他说一切都是为了情调,为了踏上极乐之路。他话锋一转,告诉我他对陈薄荷做的大概算是折磨,当然,他补充道,「是因为她喜欢。」 我问他他们是不是还有联系,他说有,陈薄荷总会找他聊天,他说陈薄荷是个正宗的、享受折磨的人,她好像能从肢体的难受中获得无限欣悦,她甚至享受指甲划过黑板的呲呲声,主人甚至觉得,凡是令人痛苦的,陈薄荷都喜欢。 我脑海里闪过往日种种,我说我也相信。 他问我要试试么,纯粹的折磨,比如被绳子或铁架子固定成一个没那么羞耻,但是绝对十分辛苦的姿势,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只能被迫的、一分一秒的感受肌肉的酸痛、颤抖、撕裂,哭得涕泗横流,叫的撕心裂肺,没有一点儿舒适、释放、性爱高潮的、纯粹的惩罚。 我说我听起来就害怕了,真那么恨我还是把我关狗笼子吧。 他没接我话茬,回忆着过去。他说电击项圈对陈薄荷没有用,他为了满足陈薄荷,上贴吧研究如何调试发电机,说着他笑了,我也笑了。 他怀着一不小心可能要了陈薄荷命的觉悟,靠着“发电机吧”的知识帖,便横下心把陈薄荷吊在了空中,主人说他在陈薄荷的两只脚上接了电极……他不敢连她的乳头,电流万一穿过她的心脏,她可能真的会死。 我问他然后呢,他说然后就是等电流接通后,陈薄荷发出了人发不出的声音,身体像狂风中的布条一样抽动起来。 “好恐怖……”我说。 “最恐怖的是她后来直接晕过去了,头垂下来,尿流了一腿,我甚至以为她死了……” “然后呢?” “然后我掰开她眼皮,看她还没有散瞳,就把她解下来休息了……” “她真喜欢这个?” “这个她可能也受不了,等她醒来后我问她什么感觉,她说就是疼,然后疼昏了……我当时和她逗着说,说可算找到能治她的法子了,我看她表情,她还是挺害怕的……” “你对她挺好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做出了这样的感叹。 “对你呢?” “也好。”我的心情平复了下来,这样的场景下聊到别的姑娘总是有些令人心酸。 “张柠檬,别被骗,我对你不好。”他长长的睫毛像是他摄人心魄的目光具象化后的漫画线条。 他直愣愣的看着我,继续说道“豪宅、豪车、礼物、美食……是因为我本来就有,其实换谁都这些,对我是无所谓的,你懂吧?性,你我都在享受,对吧?至于我对你的照顾,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因为我本来就是个好人……” “你真的是个好人。”我真的认为他是个好人,爱折磨人的好人。他给自己发了好人卡,我也只能听他的。 他语气平缓了一些,接着说道,他今天格外话多“所以你别被骗,男生开豪车载你出去玩儿,不是对你好,只是因为他喜欢车而且恰好有罢了,千万不要因为自己开心了,就认为这些开心是他给你的……你因一个人而快乐,不意味着他真的为你付出了什么……我说清楚没有?” “嗯,你说清楚了。” “所以你别被骗啊。” “我不会被骗的。” “那就好。” 我没说话,安静了片刻,他又补充了了他的理论:“你一定得从那些喜欢你的人中,找到那个最喜欢你的,这人还不能傻,傻子可比坏人还要命……” 我笑了,我不知道他这些稀里糊涂的论断是怎么回事,他在担心我么?可是这些不着边际的规划,完全不像是他聪明头脑的产物。 笑着笑着,我的大脑也开始迟钝,时间慢慢的从我们身上拂过,从空洞中带来了饥饿。他穿好衣服,再推搡的夹起瘫在床上的我,像老爸给赖床不想上幼儿园的女儿穿衣服那样,把我塞进了衣服里,我攀着他,坐上他的车,轰鸣的发动机咆哮起来,只见一道道橙黄的街灯豪迈的挥洒在我身后。 几个小时后,酒饱饭足的我们又回到了他的府邸,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来第二趴,我其实都可以,如果接下来只是搂着睡一觉,然后睡醒后去逛游乐场的安排,我也喜闻乐见。 但那样做好像太无趣了,我不想做无趣的姑娘,尤其不想在他面前做无趣的姑娘。 我缠到他身上,轻轻的,尽可能保持在一个我认为的,不会被他讨厌的距离上。 “你还想欺负我么?”我轻轻的问他。 “想啊。”他好像在憋笑。 略过我和他的所有动作,不一会儿,我又被他捆起来了。 他捆好我后,看着天花板休息:“自己说说自己的样子吧。” “我被主人捆起来了……扔在桌子上,双手在背后,挺着胸……腿分着,像青蛙一样……抬着头,头发被连在脚趾上……低不下来……” “我呢?” “主人坐在椅子上……玩儿……玩儿我的奶头……” 他站起身,走到了桌子另一边。 “现在呢?” “主人……在摸我的脚丫……” “现在呢?” “主人……主人在用指头……插我……插我下面……” “现在呢?” “主人……主人在玩儿……玩儿我的逼……” 他又转回正面,坐了下来,我以为他会继续搓弄我的乳头,可是他没有,他只是看着我。 “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只喜欢被我玩儿?” 他的灵魂一问敲醒了我的羞耻心,如果不是这个姿势,如果我的肢体能动,大概我的脑子也能动起来吧。可我此时完全想不出他为何如此发问,他原来会疑惑这样的问题么? “主人,我喜欢你……” “被我玩儿呢?” “也喜欢……” “来个拷问游戏吧。”他双指掐住了我的乳头“我会用力掐你的奶头,很疼的,你说你不喜欢我,我就松手。” 他瞬间发力,几乎是要掐下根结、然后采摘我的乳头,钻心的疼痛让我瞬间流下了泪,我的手牢牢被束在身后,头似乎能低下几分,大概是拽断了一些头发吧,脚趾在牵扯下已经抽筋,但比乳头的疼痛,却显得微不足道。 “我错了……求求主人……轻一点儿吧……” “错哪儿了?” “喜欢主人……” 他的手指离开我的乳头,用他的大手拽着我挺起的胸。 “多大的胸啊,诶,要不我现在叫个纹身师上门,就现在这样,给你奶子上纹点的东西吧?正好,就这个姿势,再疼你也挣扎不了。” 说着,他紧紧握住我的胸,我只能在胀痛中流泪。 我知道他是在吓唬我,可我还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他离开座位,不一会儿又回来了,他取来了一支笔。 他一手端起我的乳,一手写字,尖尖的笔尖划过我乳房的皮肤,触感令人窒息。 我的头发被绳子束起,牵拽着脚趾,只能向前昂着头,我看不到他写了什么。 他写完了一只胸,又端起另一只,接着一笔一画的划刻着我的皮肤。 他收起笔,漫不经心的命令我:“摇胸。” “敢停下来,我真就给你纹上去。” “嗯。”我在绳子允许的幅度下努力摆动腰肢,让胸摇晃起来。 “知道我写的什么么?” “不知道……” “五个字……”他顿了顿,嘴角不易察觉的翘了起来。 “我永远爱你。” “你说,这样的告白,多好看啊。”他向后靠向椅背,远远的打量着我。 幸好是他,我想,我摇晃的双乳上被写下“我永远爱你”,这样羞耻的、被迫的告白,幸好是他在欣赏,只有是他在欣赏,才让我逃过一劫。 最棒的少年 他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晃胸,若有所思似的,我偶尔偷眼看他,他的视线虽是指我的胸,但却目光空空,好像走了神。我故意摇晃的慢了点儿,他也没动静,我不摇了,胸缓缓的、乖巧的垂好了,他还是没动静。 他喉头“唔”的响了一声,眨了眨眼,仿佛元神归窍,他盯向我的脸,我赶紧把眼神躲开。我还是会害羞。 他凑近我,捏住了我的乳头,漫不经心的拉晃,像是摇挂在屋檐上的铃铛。 “诶,我给你奶头上装个环儿吧?” 我觉得他在吓唬我,但我也不确定,我本能的想抱起我的胸跑开,可是胳膊被牢牢的绑在背后,腿也打着弯儿分开,像一只青蛙……可我也无法像青蛙一样蹦走,腿也被捆着,我的腿只能弯着,没法儿蹬直。 “要是打了麻醉,应该也不会很疼……”他捏起我的乳头,拽到眼前,开始细细打量。 “你别……”我开始觉得有点儿恐怖了。 他松开我的胸,往椅背懒散的一靠:“啧,不然我是真不知道玩儿什么了~”他无奈的一笑。我看着他明朗的下颌角。 “你好好对我,这事儿多新鲜哦。”我用微弱的声音表达了我的诉求。 他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又一次凑了过来,手掌向上托起了我的胸,揉了起来。“我保证,所有女孩儿中,我对你是最好的。”他笑着,抑扬顿挫的,揉着我的胸说道。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句真话,但是无所谓,我脑子里在想,我究竟该回一句「那你对别人是得有多差?」,还是回一句「你到底哪儿对我好了?」 这两个角度似乎都不够好,于是我说:“呸。” 我只表达自己的怀疑,至于他想从那种角度证明他自己的话,就让他自己选吧。 他揉着我的胸,穿插着挠我的乳头,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要影响我的心智。他慢悠悠的说道: “其实漂亮女孩儿是不值钱的……尤其是对我来说……太多了,漂亮的姑娘真的太多了。初高中还少,毕竟那时大多数女生还不会化妆……”他顿了顿,然后开始提问,像个老师一样开始引导学生思考“张柠檬,两性关系中,你最大的优势是什么?”他用了「两性关系」这一颇具学术气息的词儿,让这个问题在如此淫乱的当下,有了种莫名其妙的严肃感。 当然,淫乱的只有我,他只是稳当的坐着。 “我……胸大……”他正玩儿着我的胸。 他开始用指尖短短的指甲骚动我的乳尖,仿佛要剖开一个小口。乳头被刺激的那种奇异的不情愿感冲向心头,让我再次意识到我的双臂被牢牢的束在身后,我什么抵抗都做不了,我只是他掌中的玩物。我祈求的望着他,发出一阵阵不情愿的呻吟。“还有呢?”他又问。 “我……骚……”我看向自己的乳头,他还在认真的玩儿着。“我……很乖……” 他一边儿玩着,一边儿正色说道:“我想啊,你的优势,首先是你的「类型」,好看的人确实多,但是「清纯」的太稀有了,我个人觉得,你这张「初恋脸」,不是一般的好看。” 他说着说着突然笑了,盯着正呻吟的我说道:“看起来最清纯的人,背后玩儿的比谁都大。” 我没说话,我悄悄想「这难道不是你的杰作么?」 “还有啊,你聪明哦,成熟,情绪不是一般的稳定,我一直觉得自己从小就是个过分早慧的孩子………嗯,一直到高中开始总和你聊天,我才相信同龄女孩子比男孩子更成熟这个说法是真的……” 我只顾得上在他的戏弄下呻吟,我想,他如果想让我回话,就会停下对我的狎玩。但我仍能思考,我和他一样,在那个看似热闹实则孤独的年纪,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然后遵循了他的召唤。 “最后,还有一点,这一点只对特定的人有用,我,对我而言,你那么早就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在我的青春里留下了那么多的记忆……张柠檬,感情,拥有感情,是人与人之间,最具决定性的优势……” 他说着说着,攥紧了我的胸,好像是按着我的胸膛,又好像是捧着我的心。这算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告白么,我觉得开心,又觉得羞耻,这个奇怪的话题最开始是什么来着?他为什么要说这些? “所以你明白了么?所有女孩儿中,我对你是最好的。”他认真的说道“不然我就是个超级大傻子。” 他用逻辑证明了他的话,这段证明如果放在数学卷子上,应该会得满分吧。 总结的说,这一大堆洋洋洒洒的推导过程,用简单的话来说就是「你对我来说是最特别的人,我不是傻子,所以我理应对你最好。」 真是一种特别的证明角度,我有些想笑,嘴角大概不自觉的有了起伏。 我没把我的翻译告诉他,此时我还是他手中的玩具,我不想自讨苦吃。这个傻男孩想像一个成熟的大人一样思维缜密、滔滔不绝,可他终究还不到二十岁,总是不能领悟言辞精要的魅力……不过,我一边想着,一边看向了他的眼睛,虽说如此,他确是我见过最棒的少年了。 两难境地 他离开座位,不一会儿抱了许多枕头回来。 他把在桌上趴着的、悬着两只胸的我翻了过来。本来头发是揪在脚趾上的,这一会儿已经有些散了,他干脆就把这一段细绳从我的头发上解了下来,另一头还拴在我的脚趾上。 通常来说,把手捆在身后的方法有两个,第一种是「双手背后」,刚才我就是被那样捆起来,因为他要我趴着,趴着时「双手背后」不会影响抬头。 第二种是「双手抱头」,我个人认为这个姿势更加羞耻,也更加难受,手臂被迫向上举起的姿势,比起普通的「背后」更不自然,同时敏感的腋下被迫张开,似乎暴露的东西又更多了一点。 翻身之前,他把我从「双手背后」换成了「双手抱头」,他仍然捆的很紧,将两只胳膊彼此的距离牵扯到极限,让我的肩关节完全打开,再牢牢勒住,让我被迫挺胸。 他把枕头摆好,把我斜着靠在了枕头上。 这是个熟悉的造型,很久以前她就是这么摆着我,把赤裸的我展示给了我曾经的追求者。之前是在餐车上,现在是在一张宽大的桌子上。 我m字分着腿,双手捆在脑后,捆腿和捆胳膊的绳索在我身后互相牵扯,让我无法合拢腿,又一直挺着胸。我就这样被斜摆在桌面上,把我自己的一切呈向他的面前,他的手边。 “喜欢这个姿势么?” “不喜欢……” “为什么?” “这个太……羞耻……” “为什么羞耻?” “合不了腿……” “刚才不也是这样?” “刚才趴着……下面没有……对着你……” “也是。” 两条被强迫分开的腿,脚腕和大腿根之间还被捆着,所以两条腿都被强迫曲着,两只脚就翘在了身前。 他开始玩儿我的脚。 “你的小骚逼在一点儿一点儿流水呢。”他一边摸我的脚,一边说道。 他轻轻的触摸着我的脚,我有了几分情欲,他可能不喜欢我享受的表情,于是他便开始了他的恶趣味,挠我的脚心,我的脚踝还能活动,于是我便一边求饶一边晃动脚踝,在有限的空间内挣扎着。 我的脚趾上此时还留着一根细绳,刚才是为了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 还有比这更明显的提示么?他拽起了那根细绳。 一番折腾后,我两只脚的拇指被细绳拽了起来,细绳的另一边,分别是我两只乳头。 他是揪着我的乳头捆的,即使我现在翘着脚,一动不动,乳头仍被向前拽着,不算很疼,但格外的羞耻。 他满意的打量着我,可能正在心里称赞着自己的别出心裁。 “说说你现在什么样子吧?”他知道语言的力量,他从来不允许我保持沉默。 我刚从芭比身上感受到了她商业级的讨好,我打算学以致用,当然,我不会夹着说话,我本来的声音就很好听。 “主人……我现在被主人捆起来了,两只胳膊被捆在脑后,露着胳肢窝,还挺着胸……挺着两只大奶……两只腿也被分着捆起来了,一点儿也合不上……露着自己的……逼……让主人……玩儿……主人说我的……小……小骚逼……在流水……我控制不了……主人一欺负我……我就这样……” 他没说话,继续等着我的淫词浪语。 “主人刚从……调教……我的小脚丫,可是我不听话,躲了几下……主人就把我的脚丫连上了奶头,这样我就躲不了了,我现在全身都被主人管着……脚丫也不敢躲了……主人……可以……随便……欺负我……” 他还是没说话。 “主人,我刚才不乖了,我自罚扯自己的奶头……” 我轻轻放松翘起的脚腕,勾起的脚趾,那连着乳头的细绳便有了反应,我的胸被揪的更长了些。 “啊……啊……” 我开始呻吟,我也分不清自己是装模作样,还是确有感觉,大概是后者。 听过了我淫荡的自白,他仍没有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他还是要罚我。 他弯曲手指触向我的脚心,巨大的痒意是忍不住不去躲的,可是稍稍一躲乳头便加倍的疼,哪怕不去管乳头的疼痛,我乳房的弹性也是有限的,脚掌拥有的微小的移动空间,根本不足以逃脱他的指尖。 我在这两难的处境下又哭又笑,激荡的情绪甚至让我顾不得这羞耻的姿势。好在,我不停的求饶换来了他的仁慈,他慢慢停下了。 “左边儿一下,右边儿一下,扯自己的胸,一边儿十下,做的时候自己说点儿什么吧。” 好的奴隶不需要主人的管教,自己就知道该如何折磨自己。 “一下。”我晃动右脚的脚腕,揪扯我右边的乳头“主人罚我自罚……我好好完成……” “一下。”我晃动左脚的脚腕,揪扯我右边的乳头“我正在用我唯一能动的脚腕……用大拇指上连着的绳子……扯自己的奶头……” 我好下贱,我好淫荡。 “两下……我用自己的骚脚丫……欺负自己的骚奶头……” “两下……谢谢主人把我的脚趾捆在奶头上面……这样我才能乖……” 他的口侍 “叁下……主人想玩儿我的脚丫……我不应该躲……” “叁下……我浑身上下……都是给主人玩儿的……” “四下……我的腿……合不住……我的…骚…逼……就在主人面前……” “四下……我的……逼……早就湿了……啊……” “五下……可是我……摸不到……我只能……用脚丫扯自己的奶头……” “五下……主人……不要我了……我露着逼……露着胸……主人……都不愿意玩儿我……” “六下……主人……有新的小狗了……我只能……在笼子里……被锁着……等主人……” “六下……主人……我已经被……主人……玩儿腻了……” “七下……主人……我使劲儿扯自己的奶头……求求你看着我吧……” “七下……我下面……我的……小…骚逼……好痒……” 他的手放在了我的逼上,开始撩拨我湿润的阴唇,随着他的拨弄、拍打,我的下体发出一下下黏腻的水声。 “八……八下……主人在……玩儿……我的小骚逼……我……啊……好舒服……” 他剥出了我的阴蒂,拿指尖钩挑,太爽了,那里是个神奇的开关,电信号飞快的穿过我的中枢神经,控制了我的大脑,我疯狂的呻吟,一瞬间忘了完成主人的惩罚。 “嗯?怎么不数了?” “啊……主人……你弄我的……阴蒂……太……”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我……我继续惩罚自己……” “别了。”他放下手“先别爽了……帮我想想怎么玩儿你才有意思吧” 这还不够么?我大口呼着气,我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对了!”他好像想起了什么,飞快的起身走了,他的脚步匆匆,我猜他会很快回来。 等他慢悠悠的回来后,往桌子上扔了一堆彩色的小夹子,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确实猜到了他想干什么。 他用两个夹子,分别夹住了我的两片小阴唇,可能是因为太痒了,所以夹的时候并不疼,甚至还有一种解痒的爽感。 他用一根细绳拴在了夹子的尾巴上,再绕过我的身后,连向另一边夹子的尾巴,揪紧,固定,我的两片小阴唇就被向外扯开了,他不用动手了,只需继续安稳的坐在哪儿,他忠诚的夹子会一直扯着我的阴唇,让他轻松的端详我最私密的地方。 “对了!还能改良!”他开心的样子让我无比羞辱,我真的只是他的玩具。 他用一条新的细绳,捆在我脚的小指上,再把线连去了阴唇夹子的尾巴上。 他挠我的脚心,我本能的挣扎,我轻轻晃动的脚,一边扯着乳头,一边扯着阴唇,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飞上心头,太奇怪了,似乎是无限的羞耻背后,看不下的神灵给了我一丝怜悯,让我不至于疯掉。 “羞耻么?” “嗯……” “我真想显摆显摆我的杰作啊。” “你是残酷的艺术家……” “这样你还能拽词儿?” “嗯………” “诶,你自己看过你自己的阴道口么?” “没有……” “它好像大了点儿哦,被我玩儿大了?” 我躲不了,不说腿,我连阴唇都被拽着,我只能让他看,让他说。 他缓缓把一只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此时我湿润到流水的下体,没有任何抵抗入侵的阻力。 “好像不如之前紧了。” “那你对我负责………”这不是我平时会说的话。 他忽然低头,用他的舌头舔向了我的阴蒂。 商量 被主人、喜欢的人舔下体,原来这么幸福,我一瞬间相信了他,我甚至妄想到他也许爱我。 不过紧接着就是羞耻了,不,不是羞耻,这只是害羞,像是被猜穿了心思。 “被舔一下反应这么大么?” 我刚才怎么了?什么反应? “你下面咸咸的,这算是什么味儿………”他的反应像是蓄谋已久。 “我……你……别舔了就……” “你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就是……软软的感觉……” 我认为口交的价值完全在于心里层面,而非在肉体感受上有什么夸张的快感。 “诶,你被我玩儿了这么多年了,到底最喜欢那个部分?” “不知道………” “再说不知道,我就把你搁这儿了,一个小时后见……” “我……我就喜欢……你……插我……”我没有说谎,当然,刚才他舔我的阴蒂我也喜欢,但这太突然,也还太陌生,并注定了太稀有,我就没把它做入考虑范围之内。 我尽量保持着整个姿势的稳定,避免乳头或者阴唇被扯到。 “不喜欢被我捆起来么?” “也……喜欢……” 他此时说话的语气懒洋洋的,没有任何认真的意味,话题也很零散。他盯着我的屁股,突然转移了话题:“诶,我来开发开发你的菊花吧。” 我没说话,我确定他不会。 “啧,算了。” 我果然猜的没错。 “嗯………确实想不出什么好玩儿的了……你想吧……不然就这么放着你,也挺好玩儿的……放你一个小时,你就自己在这儿流水……”他轻巧的挑动连着我阴唇和乳头的线“正好你还能用自己的脚缓解缓解。” 多年以来的调教让我变了一个人,事到如今,我可能已经不再是他以为的那个羞涩的姑娘了……我能处理好他的诉求,我不想被他罚了。 “主人……主人……我最怕你放着不管我了……我用脚扯自己的胸和下面给你看……”说着我开始了表演,夹子夹在溜溜的阴唇片根部,我一动脚,穴口就被扯开了一点儿,同时,乳头也被拉的一晃。 “那你说说你这次的造型怎么样?” “这个………造型…………主人可以很方便的欺负我……我敏感的地方……我的……胳肢窝……脚心……我的胸……还有……骚……骚逼………都露着……” 我调整了呼吸,继续说道:“我还……被捆的这么紧……一点儿也动不了……只能看着主人……玩弄……我这些敏感的地方………主人……很厉害………” 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于是我接着补充到:“主人想让我痒……我就痒……让我……疼……我就会疼……主人奖励我……让我……舒服……我就会忍不住……淫叫……” “我这样被摆着……心里就很……害怕…主人……怕主人欺负我……更 怕…主人把我扔在这儿…不管我……” 他似乎因为我羞耻的坦白感到愉悦:“那你是怕我欺负你,还是怕我放着你?” “放着………主人会让我…保持…很累的姿势……放着就是一种……欺负……” 教我自虐 2w96.com “对了,我订做了一个扁笼子,你好像还没用过,笼子大概就你人这么高,只能趴着进,然后腿分两边蜷着,就你现在这样,开着腿,笼门一关,就只能在笼子里当趴地小青蛙了。把笼子翻过来,就是仰面小青蛙,玩儿玩儿正面也很方便。” 他介绍着他的创举,想来这个笼子虽然看起来会让笼中人更加羞耻,但也比束起四肢关小笼子强,毕竟前者是「趴着」,后者是用四个「蹄子」站着……至于有没有分着双腿、门户大开,对我这样的资深性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正如此时此刻,这样羞耻的姿势带给我感受并非羞耻的痛苦,而是羞耻的欣悦,像是被摸头,被捏下巴似的。 “你现在的姿势累么?” “主人……我不累……我靠着主人给我的枕头……就是脚丫不敢动……脚腕儿有点儿累……” “你动动。” 我活动脚腕:“啊……拽着……乳头了……”虽然阴唇好像是更私密的地方,但拉扯乳头比拉扯阴唇疼的多。 “我叫个朋友来参观参观你?我想起来上次也是这个姿势,人家真没白喜欢你叁年~”看好文请到:9 5 7c.c om “我……害怕……主人,你自己……玩儿我吧……我肯定乖……” “那你能想出来怎么玩儿你有意思么?想不出来我就拿你展览了,我不会让别人碰你的,虽说我大方,可我最多也只能接受我的女人被视奸~” 这句话的重点儿在哪儿呢?好像有好几个重点。不过当务之急,重中之重,是我要想出来取悦他的办法。 “主人……你……在我身上写字儿吧……” “没创意……” “你就……在我的屁股……上写……主人的……小母狗……然后……在我的脚底写……我的……名字……” “你这样会兴奋么?”他带着笑意说道…… “也不是………” “这些太无聊了,要是写字的话,我就把你的个人信息写在你身上,再拍个照片多好,比如脚底就写你的脚码,逼旁边标清楚长宽高,胸也是,肚皮上就写点儿别的个人信息,姓甚名谁,喜欢什么害怕什么,怎么调教会更乖………这样是不是更有趣?” 是的,没错,我怎么可能比你变态呢? 他站起身“这个不行,接着想,我先走了,十分钟回来,如果我不满意,那我就再隔十五分钟回来,以此类推,给你点儿动力满满想。” 这不就是游戏本身么?放置play融合了强迫自我羞辱。 他的本意大概是给我十分钟的放置惩罚,可我甚至觉得这个时间有些少,这个姿势不算难受,只不过腿一直曲着分开有些酸、胳膊被绑在脑后也有些酸罢了……我怕这十分钟我想不到好主意,接着放我还则罢了,万一他加些难度呢?他轻而易举,就能让我度过生不如死的下一个十五分钟。 如何才能让主人满意呢?这样的游戏中,主人享受的是什么?控制欲?暴虐之欲?一定不是肉体的享受,他可以轻而易举、变着花样的操我,或是让我给他口交……所以,他想要的是什么呢? 十分钟后,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