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性症状(1v1)》 1黑纱裙 Y先生在朋友的酒吧。位于市中心的繁华商圈,寸土寸金的价格,仍然占了两层楼的地方。 今天是演出日,穿着丝绒长裙的复古歌手低声吟唱,黑色长手套扶着麦架,萨克斯反射着灯光。 邻座的女生想知道这是什么歌,拿出手机打开听歌识曲,但是识别不出。 Y先生侧过头解答,这是阿根廷爵士女王Karen Souza的歌,Summertime。他的眼睫毛垂下浓密的阴影,眼睛像是有笑意,总是要勾人。 邻座的两个女生都是辣妹穿搭,看见帅哥也不羞涩,落落大方地交谈。Y先生给她们介绍乐队,介绍爵士乐的乐器,又讲起了酒。也并不是“我来教教你”的架势,让美女眼中透出欣赏。 朋友在一旁看着,心道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女孩都让你撩了。 正当女生开口要Y先生的微信,他顿了顿,刚想说话,一个女孩的声音忽然响起: “亲爱的,你在这儿呢!” 女孩穿着一件Marchesa的裙子,层迭的纱像烟雾一样一层层覆盖着高挑的身体,黑色纱面衬托着白皙的皮肤,绕颈系带的设计显得脖颈十分修长。 她挑了挑精心修剪的眉,弯下腰从背后搂住Y先生的脖子,夸张地亲了一口。 Y先生笑了笑,没有阻止她的行为。邻座女生察觉到这位帅哥名草有主还撩别的女生,瞬间下头,挽着手离席。 Z小姐看着她们离去,忽地变了脸。她把手包随手一扔,摔在Y先生怀里。 “可别因为别的什么人就赶跑你的客人哟,”她对朋友说,同时还指桑骂槐,“给那两个女生安排座位吧,老板。” 朋友看了一眼Y先生,见当事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于是对Z小姐说:“那是当然,我怎么会做赶客的生意?” Z小姐这才满意,白了一眼Y先生,走向Y先生旁边的沙发。因为朋友是坐在Y先生对面,目前只留了这一个座位。 她经过Y先生身边时,他还瞧着她的裙子看。 原来的这款裙子是长裙,但是Z小姐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裙摆提了上来,变成了短裙,下面是一双及膝的骑士靴,背后是露背的设计,看上去像是从live house里逃出来透气的朋克女孩。 她没发现Y先生的目光,只顾着把自己丢进沙发里,勾勾手指,点了一杯叫做“仲夏夜之梦”的鸡尾酒。 “玩得开心吗,”Y先生问道,意有所指,“我家的宴会。” Z小姐翻了个白眼。 “你是明知故问吧?”她说,“这叫宴会?这明明是女德入门大会。我坐在你家接受了用时三小时的家庭规矩培训,包括但不限于记住你家的老老少少、用餐礼仪和行为规范,以及如何为未来的丈夫生儿育女当贤内助。” 她漂亮的鼻子皱了皱,像是已经闻到了Y先生家老宅的陈年老木味。 Y先生笑出声:“我非常希望看到你学成的样子,贤内助。” Z小姐忍了忍,决定忍不下了,垮下脸,抱着双臂闹脾气。 Y先生见状,收敛笑容。他一只手臂正搭在Z小姐背后的靠背上,另一只手拿着威士忌酒杯,显得非常玩世不恭。 在没人看到的身后,他的手覆上Z小姐的后颈,轻轻触碰她耳垂上的钻石耳坠。 “好了,别生气,都是我的错。好吗?”他低声说。 朋友看着他们叹了口气。 他是他们的共同好友,两边都认识了不下五年。他一直不明白他俩是怎么订婚的,明明是毫不相配的两个人。 一个是多情种,一个脾气大,唯一的共同点可能是,他们都是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上面有继承人接手家业,自己没有任何事业压力。 这样的戏码他碰见好多次,不外乎是哪个沾花惹草,哪个表面耍脾气,哄来闹去,其实都没有真心。 这边Z小姐的耳垂却悄悄红了,像过敏一样,脖子也跟着泛起红晕。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巧的是,Y先生也想起了。 “想我了?”他低声笑。他确实有撩女孩的资本,声音好听性感,贴在耳边就像是在擦边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Z小姐下意识绷紧身体。 “看起来是想了……已经过了几天了。那晚我好不好?”Y先生继续问,随手挑起她耳边的碎发。 他轻声说道:“说话,嗯?” 他还是原来那种温柔的语气,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隐隐的掌控感,特别是Z小姐神色变化的对比下。像是某种私底下的默契。 Z小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优雅地挺直脊背,仿佛在遵守宴会上的教导。 可是没有人看见,在椅背的遮掩下,Y先生的手已经滑到她裸露的脊背上。 微凉的触感带出阵阵颤缩,好像是羽毛在抚摸她的肌肤,但又是带着情色欲望的,使得她最正常不过的身体部位在这一瞬间都成为了敏感点。 Z小姐暗地里夹紧了双腿。 2苦艾(微h) 他的手指还在往下,顺着腰线,即将来到更深的地方。微凉的手指灼烧般地刺痛她裸露的皮肤,带着痒意,使她坐立难安。 偏地Y先生还神色如常地同好友交谈,漫不经心地挑逗,仿佛只分了一点精力,就已经游刃有余。 Z小姐的喉咙烧起来,像要冷却什么似的,她猛地一口吞下鸡尾酒,朗姆酒基底加上果汁,就像夏天一样清爽,但不知怎的留了一丝苦涩。 她来不及分辨那是什么,就一下站起,还不忘抓过丢在一边的包,说了一声去补妆,就急匆匆地走开。 一楼的洗手间排着队,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她去向人少的二楼。 木楼梯发出嘎吱声,迂回的楼梯,墙壁上挂着歌手的合影,以及一些专辑海报。 二楼是工作室加上包厢,这时没有什么人。从栏杆前可以看到一楼下方。歌手换了首歌,是轻快的Basanova。 洗手间在侧边,对面一道拱形门分隔,两边挂着红色的帘幕,用金色系带束起,就像是舞台的幕后。 Z小姐松了口气,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其实没什么好补的,只是她想借口离开罢了。 她等了一会,从洗手间里出来,抬头看去,脚步一顿。 Y先生靠在栏杆边看她,眼神戏谑。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两颗,袖子挽到手臂上方,小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 Z小姐即使见过这衣服底下长什么样,还是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妆补够了?”他问。 Z小姐已经明白,他清楚自己不是在补妆。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下去吧,这首歌不错。” 正想下楼,却被人勾住了手,带到怀里。Y先生的手臂揽过来,搂住了她的腰。 Y先生的气味笼罩着她。温柔而暗沉的木调,原以为会是复杂暧昧的香氛,一如他的性格。但意外的干净,和缓的清新过后,是淡淡的苦艾香。 他收紧力道,让Z小姐的身体紧贴着他的。Z小姐想要挣扎,但他不允。黑色纱裙和衬衫摩擦,柔软的曲线抵挡宽阔的胸膛。 Z小姐伸手推他:“放手。” 他不动,低头看她:“让我看看你化得怎样。” 很像流氓,但流氓没那么气定神闲,仿佛就拿准了Z小姐不会大喊大叫。他倾身吻下去,追逐着那朵红唇,触感柔软,唇瓣摩擦,就像亲吻颤抖的花瓣。 Z小姐被他亲得向后避,但又被握着腰困住,只能弯着腰,像是一棵芦苇。 忽然传来上楼声,Z小姐吓得推开他,说:“有人来了。” Y先生却不急,等到人快上来了才动,搂着Z小姐的腰,说我们可以先去那边躲一躲。 他指的是洗手间对面的拱门,通往包厢,此时没有人使用,后面光线昏暗。Z小姐一瞬间没有觉得不对,被他牵着手往帘幕后躲。 后面的人紧接着上了楼,没有发现对面的门后藏着两个人。交谈声响起,进了洗手间。Z小姐松了一口气,不想此时的姿势却很诡异。 Y先生重新又把Z小姐困在怀里,抵着她困在墙壁与拱门的角落里,一边取下帘幕。光线突然变暗,苦艾香和暗红色的视野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Z小姐被他勾着下巴亲吻,被他用牙齿轻咬下唇拉扯,描摹唇内壁的软肉,挑开齿关侵入口腔。 威士忌的味道侵略进她的口腔,与此同时也让他尝到鸡尾酒的甜味。很色情的吻,还没结束。Y先生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搅动,托着她的后脑抬起,仿佛在享用她奉上的甜点。亲吻发出的啾啾声在昏暗的空间里十分清晰,Z小姐模糊间担心会不会被人听见。 亲了不知道多久,Z小姐有点晕了,靠着Y先生的肩膀。她的脸发烫,温度透过衬衫传递。Y先生理了理她有点凌乱的发丝,听到她在嘟囔着什么。 “你本来就不是想看我的妆。”女孩这样说。 Y先生失笑。 “我已经好好看过了,”他说,“很漂亮。” Z小姐不置可否,但Y先生却知道自己说的不是假话。她为了正式场合挽起头发,露出额头和鬓角,造型师化的是温婉的妆容,眉毛修得细长,眼妆就像卧着的蝴蝶,抬起眼好像就要飞走。他能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一种奢华的玫瑰香,像是教养良好的贵族女子。 Z小姐在喘息间,感觉他又低下头来。颈侧传来吹气的触感,接着是湿热的瘙痒。Y先生在轻咬她的皮肤,又连带吮吸,一路往下。 “别在这……” “想要吗,宝贝?”他打断她的话,眼睛在昏暗中闪着光,像是引诱人犯罪的恶魔。 “你是想要的,我知道,你已经动情了。”他说。 Z小姐嘴唇微张,不知道说什么,仿佛是在跟欲望做斗争。接着,Y先生又埋下头,去寻找那更加柔软的地方。 层层迭迭的纱包裹着,他用手去试。她的唇间露出一丝低吟,让他获得肯定,动作更加放肆。 他的手绕过后方,解开她脖子后的系带。布料落下来,露出雪白的胸。黑纱笼着乳沟,藏着最后让人探索的地方。 Z小姐仰着头,胸口起伏。Y先生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布料外伸进边缘,揉捏她的乳房,在乳侧挤压她的软肉。 “好软,”他笑着说,“今天不穿bra?” 礼服的设计只能穿原本连在衣服上的乳贴,吸着乳房,将胸口和衣服固定在一起。 Z小姐发出细碎的声音,张了张嘴,才说道:“你不就是喜欢这个。” 带着点嗔怪。Y先生笑看她,喉结滚动。忽然去拉开胸口边缘,手指勾着乳贴,一点点撕开。 他的动作很轻柔,乳贴的设计本身也不会痛。但是在他的视线下,乳头缓慢出现,直到裸露的整个乳房都展现在男人的注视下。 Y先生没有说话,但Z感觉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胸。一股热流涌动,她知道自己的欲望完全湿透了。 深红色的帘幕后,Z小姐被迫挺起胸,让Y先生埋头吃自己的乳房。 乳头已经被吸得硬挺,沾着水,水痕遍布乳房。Y先生一边亲着她的乳房外侧靠手臂的地方,那里的软肉特别敏感,一边掐弄着另一边的乳头。 “哈啊……”Z小姐捂着嘴,发出呻吟。乳房完全被占用,乳头瘙痒爽痛,被灵活的唇齿照顾。 “奶子舒服吗?”她听到他问,“看这里,都被我吸肿了。” 不等她回答,他又去舔被他玩肿的地方,留Z小姐被那半粗俗的用词刺得羞耻。他总喜欢这样,反反复复折磨着已经被他玩过的地方。Z小姐想要往后缩,Y先生不满地直起身。 他的心情却很好,手指摸了摸她的脸颊。 “怎么了?” “不舒服。”她小声说。 “怎么会呢?”他皱起眉,也低声说,像两个人窃窃私语。他垂眼,挑起她的裙摆,手伸进去试她。又抬眼看她,她也看他,仿佛这就是她的答案。 “湿透了。”他笑了,“你是要告诉我这个吗?” 回答他的是她的手,拉住他的往纱裙下探。她就像是生涩的海妖,刚学习怎么把男人拉入深渊。Y先生看着她的脸,由着她牵着探进去。 黏湿一片,透过了布料。他的手指从一侧探进去,拉开遮挡阴埠的布料。被体液吸附的布被拉开,指腹触到了湿润的阴唇。 Y先生的呼吸停了一瞬。 3潮湿(指奸微h) 修长的手指探进去、深入。她开始听到湿漉漉的,粘腻的水声,在无人的角落里响起。 她看到他的眼睛了然地眯起来——那双平静的、漠不关心的眼睛,城市的雾气和夜晚冰凉路面的反光,烟雾缭绕中闪光的金属滤嘴,聚集在他眼中,靠近她,一股苦涩的香薰味。她知道被他在心里下了判决,关于她心口不一的欲望,一言不发,但让她的胸口像充满药味一样紧绷。他会怎么看她呢?就像是又在一场玩闹似的比赛中失败,无伤大雅,但他的目光越过她,将要看向席位上的其他人。 没什么特别的。她这样想。 他的手被她夹在双腿间,他盯着她看,似乎她不出声,就不会再进一步。即使她已邀请了他,已经是她的极限,但他还是等着,仿佛想看她能有多厉害。 她咬着嘴唇,清纯的海棠色,绽放在夏天的空气里。为了迎合长辈喜欢而挑选的色号,他怀疑她平时从未用过。他知道她在犹豫,在想要怎么做。他很耐心地等待,似乎在故意制造一个机会,仿佛有了这个机会,就能给他们之间增添什么东西。 但是他没等来。她沉默地垂下眼,耳朵羞涩地通红,睫毛却冰冷地凝固在一处。他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再次亲她,这次更加粗暴急躁,牙齿啃咬着她的嘴唇,唇膏化在两人的唇齿间,有股工业的花馥香。Z小姐默默地在心底松了口气,那种走进一步即将陷入深渊的感觉,忽地收了回去,笃定让他失望,仿佛再出格一步就是不庄重,在他眼里于是就更加不重要了。 她的双腿间,他的手伸进去,指尖在阴唇上滑动。带起粘腻的汁液,从前面抚摸到后面,不同的地方,有不一样的颤缩的感觉。他的手指摸到某处,感觉到里面深处层层迭迭的蠕动,对他指尖的邀请。他想起自己埋在里面的感觉,下体陡然变硬。 她感觉到了,贴着她大腿的地方抵着,她认出来是那个让她又怕又想的东西。他凑近压在她身上,将她的背压得靠在墙上,嘴唇吻在她的耳侧,一点点地亲着,像是小动物在用牙齿轻咬。但身下的手却直接包裹住整个阴埠,来回揉捏挤压,手指从外边两侧把阴唇往中间夹,摩擦着藏在中间的嫩芽。她感觉脖颈的敏感被他舔吸,于此同时,下面被整个玩弄。她的身体的支点就像是瘫在下身他的手心,一边艰难地支起脚尖,一边将自己的花蕊挺起压在他的手上。 一泡水从阴唇里流出来,他低声笑,揉开涂满了整个外阴,花瓣全都是黏糊糊的液体。他把这当作润滑液,更流畅地挤压她的软肉。她的腿软了,揪住他的衣领,裸露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她现在看起来是动情了,端庄的妆容也掩盖不了泛红的眼尾,藏着的妖精露出尾巴,被他揪住。 他用指尖挑开阴唇,中指探进去,在粘液里摸索到藏在里面的阴蒂。小小的,发情了后硬挺,周围是更嫩的内壁。她几乎是同时间吸了口凉气,碰了一下,就有刺激的感觉。她想要夹住的双腿被他用膝盖阻拦,手指更放肆地进一步行动。 “别动。”他说。手掌捧着她的臀部,固定,外科手术般地研习。手指在那小小阴蒂的外缘一圈圈滑动,时不时不小心碰到尖端。她的那一小片地方连着神经,传来微涨的感觉,让她悄悄地颤抖,又颤抖一下。他的手指来到中心,指腹轻轻地摩擦,揉动,隐隐的痒加上爽意传来,但只有一点,还没到最好的地方。他和她的眼睛很近的对视,近得让她觉得好像没有边界感,他的眼睫毛很长,下至卧蚕让人看起来很无辜,但是他笑了,卧蚕和眼尾拉长,像只得意的狐狸。 “你笑什么?”她问道,声音已经破碎,声线娇得连自己都认不出。 他说:“在笑你,想要了是不是?还没到时候呢。” 他就像看清了她在想什么。身下的手指贴着阴蒂,忽然按下,重重地揉动。这回不是浅浅地在表面,而是按着那硬核,让她感受到真正的刺激。她无声地张开嘴,眼睛看着他,酸意袭来,连续不断地随着他的来回动作而重复,连接起来,就像是一直在挤压她的敏感神经。他对她的阴蒂又揉又搓,先是用中指快速地动,再用拇指拨动剐蹭。 她感到阴蒂整片都像灼烧了一样,其中有一道清晰不断地快感从阴蒂连接至上阴唇,再连接到阴道口,接着让大腿根浸泡在酸软的液体里。她的阴道口开始翕张,吐出更多液体,流向后面的臀沟。他改用两只手指,夹住阴蒂,上下交错摩擦,间或画着圈揉捏。她的阴蒂胀大得不成样,又酸又爽,快感一点点堆积,堆在他的掌心,被他托着一步步登上巅峰。 她突然绷紧腿,发出微弱而色情的呻吟,是刻意压抑过的,从她的唇间泄露出来。脑子里炸开了一个小小的烟花,她的视野模糊起来,小腹抽搐,快感从脚底升上天灵盖。身下的手指还在无情地揉弄,延长她的快感。 她喘息着,被他衔着嘴唇,舔着交了一个湿热的吻。一道有麝香味的热气仿佛从她的喉咙里钻出来,混在他们的唾液里,接吻变得有腥味。他的手挑开她已经被水打湿的内裤,绞成一条系带,拨到一边,绷在她的臀瓣上。他的手指重新探进去,阴唇缝柔软,触碰到一手的湿。 他的中指缓缓探进她的阴唇里那个狭小的洞,包了一兜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他直直地伸进去,穴肉推阻,但是足够的湿滑给了他移动的自由。但是太紧了,他听到她在抽气,抬眼看,她的双眼湿漉漉地看着自己,无助的样子,像是从嚣张跋扈的大小姐变成什么也不知道的女孩。 他轻声说:“放松。” 他出乎意料地没多说什么,低下头,她闭上眼,吻落在眼睑。他一点点地啄,感到她下面缓和了些,便继续往里推。还是很紧,到入口处收紧,容纳下他的手指,努力去吃。他伸进一个指节,里面是褶皱和软肉,蠕动着吸吮他的指尖。他又缓慢地往里探,直到第二根指节被温热的内壁包裹。 “好紧,”他说,“几天前才插过的地方,现在又收得这么紧。唔……这几天没有给别人插过?” 这叫什么话?她含着泪的眼瞪着他,以为自己瞪得很有威慑力。但其实没有,电光火石间从黑暗的缝隙里开出花朵,花蕊像微小的仙女棒烟花,引得他动了动手指,摸索到内壁的褶皱,揉动着敞开。感觉到她夹紧,内穴像嘴一样吸吮,汁液继续流出。他开始向里探进,抽出,再推进去,上下抽插,模拟某种动作。她感觉在被他用手操干,手指挤压穴肉的同时,穴口和内壁的敏感也被挤压。他的手掌覆盖着一瓣臀肉,方便在她想要逃开时禁锢,往他的手上按,手掌揉捏挺翘的臀肉,从手指间溢出。她的臀肉被他掐着掰开,好让他的手探进两瓣屁股紧夹着的前面的小穴,手指摸索着触碰到内壁那个凸起的点,她瑟缩了一下,又被他掐着按回来,顶着那个点撩拨、扣挖,爽得双腿颤抖。 他在她耳边说着什么粗俗的字眼,类似要弄软她、打开了,然后再把他的东西吃进去,让他完完全全地干。他还在问她有没有别的男人碰,用的手指还是别的东西,有没有他搞得爽。她被他说得羞耻,但又因为这些话而更加兴奋,居然开始幻想,又被自己的幻想流了一屁股的水。他的手指快速地拍打她的g点,抽插带出响亮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隔着一道帘很容易被外面的人听到,但是他们都不在意。他甚至腾出拇指按压她的阴蒂,来回拨动,揉搓,阴蒂传来的快感甚至连接阴道,让穴口嫩肉和内壁收紧,他的手指仍然无情地抽动。 她发出呜咽,像哭又像呻吟,中间夹杂着他的名字,仿佛再恳求着什么。视野模糊,他俯视着她,声音温柔地问她想要什么。她逐渐登向顶峰,酸胀和尿意袭来,臀肉被掐着往手指上挤,阴蒂被捏着玩弄。现在问什么她可能都会答应,就算他说要在这里操她,她甚至可能会张开腿迎接他,让他把她操上高潮。 然而他没有说,只是等着她的回答。要什么?他耐心地问。 她犹豫了一下。她闻到了他身上苦艾的气味,楼下传来另一首深情甜蜜的爵士,传来人们的碰杯声。那个沉石一样的东西终究是牵住了她的魂魄,让她留在岸边,阻止她轻飘飘地下落。 想高潮。她最终说道。求你了,我想高潮。 还有吗?他问。 操我。她说。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那几乎是一种信号,那种允许她高潮的信号。她瞬间就去了,潮喷加上阴道剧烈收缩,液体洒在地面上,穴肉紧紧地绞着他的手指。她无神地睁大双眼,嘴唇张开,舌尖不受控制地垂着,发不出声音。她几乎是坐在他的手掌上,双腿抽搐,身体埋在他的怀里。她的舌尖被他衔住,像喂糖一样喂到他嘴边。 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感觉到快感遍布大脑的每个神经末梢,头颅被烟花撑满,头皮发麻。他的手撑着她的后脑勺,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发。她感觉到他的东西快要撑爆了,硬邦邦地抵着她裸露的大腿。 4冷却 他的那个东西很烫,很硬。直戳戳的顶在Z小姐的大腿上。Z小姐释放过后,脑袋还晕乎乎的。眼神有点发愣。他低下头来看着她,手心贴着他的头发,漫不经心又不满足的。 真想在这里干你。他说。 她勾起唇,唇色在黯淡中边缘一抹光泽。手指却爬上了他的皮带,他没有反应,像是默许,又或者是旁观,看她解下扣子。之后她还会怎么做呢?他似乎在好奇。 她也看着他。眼神柔软而薄辣,一仞高潮过后的鞭子,利利地割开,在人心上抹春药。 “我来帮你。”她说。 他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身体沉沉地压过来。手里有着黏稠的、滚烫的感觉。他一边在她的手里挺身,修长的手包着她的小了一圈的手,挤压包裹着体液的菇头,在她白皙的手掌里滑进滑出,一边略显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胸。让她吃痛发出声音,咬了他的肩膀,才松劲,轻轻拍了拍她的乳侧,就好像是他在拿她当做自己欲望的开启。 过了一会,他释放在她的手心里,余下的东西甚至溅到了她的大腿上。他抬起头,眼睛里有一点未竟的欲望。她知道他肯定没有完。 他托着她的手,用湿巾擦了,蹲下给她擦大腿上的痕迹。 “去我家还是去你那?”他问道。 她明白他在说的是什么。这点东西只能是开胃菜,是甜点。根本算不上什么主菜。 他的手机响了起来。Y先生顿了顿,很罕见的不耐烦地接起电话,一边手搂着她,一边跟电话那边人的人说话。 Y先生看上去是个纨绔子弟,但他似乎有一些合作伙伴,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无所事事。然而Z小姐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而且他也从来不跟她讲这些事。每到这时候,她总想着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空闲,仿佛是等待食客点菜的侍者。 她等着打完电话,Y先生挂断,皱了皱眉。 他说:“我有点事,要先走了。” 他的眼神完全静了下来。他的衣服只是有点褶皱,但是还是完好地穿戴在身上。而她自己,她的内裤已经被他揉成了一条绳子,裙摆掀起,超过大腿,几乎达到了腿根,身体下都是自己的液体,还有他的。不太公平。她想。 “什么事情非要那么急?”她拖长声音问。 Y先生笑了起来,伸手去牵她的手臂:“一朋友项目上的事,投的还挺多的,非要我去参谋。” 她轻轻挣扎了一下,没有甩开。 “看来你朋友那个项目更重要咯。” 他笑容停留在脸上,没有正面回答:“再深究可就不好了。” 她静了下来,没有再说话。他反而却和缓了语气,说下回给她买什么,就当给她消气。他倒是大方,不过贵重死物能打发掉的事情,又何必劳心费神地去哄一个女孩。 Y先生看向监控摄像头所在的位置,之前一直用他遮着她,伸手将她的裙摆放了下来。轻柔的布料一直抚摸着腿,垂在脚踝处。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没有说话,擦身而过。 Z小姐靠着墙,静静的站在黑暗处。她听见外面的洗手间水声响起。Y先生的声音从外面走回来,说他让人送她。楼下会有人给她送外套,穿上才回去。 她说了声好,就没再说话。又等了一会,外面已经没有了声音,她才发现他早就走了。 她在帷幕后面静静的待着,待了有好一会,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裙子的系带之前Y先生已经帮她整理好了,但是乳贴并没有贴好。她的乳房和乳头在被乳贴贴上的瞬间,感受到了一阵刺痛。那是他留下的吸吮过的痕迹,乳头肿胀 。她低下头,咬着嘴唇,将乳贴贴回了乳房。 下身还是泥泞一片,还有些被穿过的空虚。但是都已经被长长的裙子掩盖住了,现在没有人会发现。她走下楼,朋友果真如Y先生所说的,递给了她一件外套。她认出来这是他留下的,上面还带有着酒吧的香薰味。穿上之后,她闻到内里还是他的苦艾气味。 “我送你?”朋友问。 “不用了。”她回答,甩甩手中的车钥匙。 朋友欲言又止:“Y也真是的……不过你也知道,他就是这样。” 她耸了耸肩:“我当然知道呀。要不是家里安排,谁会跟他?” 她的肩上搭着Y的外套,唇膏新补上,妆容还保留着正式场合的妥帖。但眼神却是无所谓的,裹得小腿纤长的长靴上方露出苍白的皮肤。提着裙摆和包,一个人仿佛就要飘渺地飞驰离去。 朋友于是没送她,喝了一点鸡尾酒,在他们这里不算醉。她一个人回到家中主宅,远远地看见那有点年头的维多利亚式建筑,方形窗格透彻灯火。 进门时正好碰见簇拥着一个女人,穿着丝质睡袍,端着一杯酒就要往楼上走。眼睛一瞟仿佛才见到她,停下脚步。 “妈。”Z小姐垂眼喊了一声,妈字叫得分外生涩。 听到这个称呼,女人修理精致的眉毛细微地抽动,但又碍于有别人在,还出于今日Z小姐所去联姻家族赴宴的情况,忍了下来。 她随意点了点头,问:“见了那家长辈么?” “见了他的母亲和女性长辈。”Z小姐答道。 女人不置可否,按理来说这样的场合母亲也应随行,但她却没去,也只可能在后来更正式的场合露面。必须要这样做,你也算是她的母亲,Y小姐的父亲说道,这个男人现在却缺席,也许在某个别院里。但是他的影响仍在,笼罩在这栋华丽建筑里,使得女人就算不满,也不得不保持体面。 Y小姐时常受益于这种体面,这样给了她很多方便,因为其他时候并不容易。现在她知道自己通过了这次试验。她拿准了时间,女人刚好要上床睡觉,没有心情再与她计较。 果然女人拿眼睛扫了扫她,看到她脚上的长靴,从鼻子里哼出一点嘲讽,像是笑她只配穿这种丫头类的东西,YSL或者Jimmy Choo给了也穿不惯,总归上不了台面。 她没说一句话,没留她,也没客气安排吃什么宵夜,就施施然上楼了。Z小姐在原地站着,佣人经过她,像是经过空气。只有看着她从小长大的厨师走过来问,要不要吃刚做的酒酿豆花。 她婉言拒绝了,转过身离开这地方,回她的住处。冰莓粉保时捷汇入车流,她开着车,看见副驾驶座上放着他的外套,车内并不冷,她没有穿上。 路上变得安静,车少了起来。等红灯时, 她打开储物柜,翻了翻,寻出一盒开过的esse,用点烟器点燃。 后视镜里,她的面容隐藏在升起的烟雾后。过往行车的灯光来来往往,一帧又一帧地扫射在她的身上,映照出没有表情却美丽的五官。暖色调的眼妆和粉色的唇,眼神却冷淡。她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她皱起眉,不太喜欢这个味道,但又不按灭,还在继续,机械地,直到一点点抽完。 门后(高h) 第二天,Y先生宿醉才醒,瘫着身子倚着沙发。起居室里早已有人忙碌,从这里连接着一栋玻璃花房,里面的园丁正在养护茂密的热带雨林植物,还能看到几只金刚鹦鹉栖息在树上。 这是他母亲的爱好。她是中葡混血,年幼时与家人居住在东南亚。她的父亲是富豪,据她的回忆,家中豢养白孔雀,比起这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此时刚做完弥撒,身上携带着膏油的气味,让人想起教堂里古旧的木板和终日燃烧的蜡烛。他不受控制地皱起鼻子,母亲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坐下来,将念珠放在手边。 他几乎是照着她的模板长的。黑发浅瞳,深邃而忧郁的眼睛,以及那种异国的神经质的漂亮。他遗传了父亲的大骨架,像是学校受欢迎的运动员,由此削弱了一些阴郁的气质。因而他没有被人远离,而是被他中和后的风流气质所吸引,谁能不喜欢好看的人。 他抬起眼皮看他母亲,只听她缓缓说,你的未婚妻不错。 他有些诧异。 能得到她“不错”评价的人少之又少,也只有得到家族中其他人的认可后,她才会落下定论。 她说她玲珑、有见地,但又不显得讨巧而心机。说她当场不动声色地帮助他的某个表弟谈下一笔生意,又将所有人的关系和爱好记得一清二楚。 这个人适合当你的妻子。她最后总结道。 Y先生敷衍地应和,心里想不知是该惊讶于她不似印象中的无知,还是应该觉得好笑,仿佛能干的女人最后的价值是给人当妻子。 他想起昨天她飞快地点他一眼,红唇张开,里面是散发着麝香味的甘甜。她穿着平跟的骑士靴,换下从宴会上穿来的高跟鞋,也许是Dior的小猫跟,复古的花纹符合母亲的喜好。她关上车门,一把脱下那双鞋,随手扔在副驾驶座底下。若是昨天没有急事,那双鞋也许会被丢在他的床下,混乱时被一双白皙裸足踢到更深处,或者是第二天早上被他拾起,握着她的脚踝穿上。 可是,没有如果。他遗憾地叹了口气。走神的模样被母亲抓到,刚想说什么,又忍住了,拿起念珠。 他掠起一抹嘲讽的笑。他母亲低垂的面容像是教堂里的圣母像,哦,对不起,这个家里真的有一座教堂。他从十六岁起再也没去过那个地方。 她再也没理他,他也习惯了,抓起外套出门。 Z小姐呢?Z小姐今日10点钟起床,约了人吃了个brunch,快到中午时,才施施然来到公司。她被配给一个分公司的副经理的闲职,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份,给她无所事事地打发时间。 她刚到办公室,扔下手里的包,坐在椅子里转了一圈。总经理就敲门进来,点头哈腰说,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同合作方吃饭。 Z小姐挑了挑眉说知道了,总经理就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她初来时,人都以为她是二世祖,只要好吃好喝地供着,私底下不少敷衍。但是一周后,她就拿捏住了总经理的把柄,清退了一些人,现在实际上是她说了算。没人知道这个分公司里悄悄发生了这样的改变,也不会有人意识到。 她打开手机,收到刚才一起吃bruch的对象的消息。对方给她发来一张图片,点开几秒后便自动销毁,她用这几秒看清了图片。 了然地笑了笑,她点开其他消息栏,玩起了手机。一个群里飞快跳动着新增消息数,她点进去,看见她的朋友正疯狂转发着来自其他群的聊天记录。 还@了她。 Z小姐:发生了什么? 她点开聊天记录,看到是一个富二代群,有人说在一家艺术展偶遇Y先生,在餐厅同策展人用餐,身边同行一位年轻女性。 下面发了那人拍的照片。只见Y先生与策展人微笑谈话,身边女性削肩修颈,身材苗条,端的是一身文艺气质。 她的朋友C小姐说:哟,这不是我市着名交际花,Z小姐的未婚夫Y先生嘛! 她回答:嗯。 C小姐抓狂:你到底为啥跟这个男人订婚?他家里有皇位吗? 她说:要是每次我都这么认真,头顶的绿帽子怕是已经垒到天花板了。再说,不是因为他家有皇位,而是为了我家的皇位。 C小姐:6。 E小姐则说,Z说得对,小不忍则乱大谋。 C小姐说:写你的博士论文去吧!在这掉意义不明的书袋。 群里的聊天走向开始走偏,Z小姐抽空给Y先生发了一条消息: 这次换口味了? 没有立即收到回复。Z小姐开始工作,过了一会才看到他发来: 看到照片了宝贝? 她失笑,那边又发过来一条: 哪有什么变了口味,她们哪比得上你。 过了一会,她外出抽了一支烟。晚上饭局,合作谈好,也少不了喝酒。虽然提前喝了解酒药,胃里还是不适,她保持着风度送别合作对象,才走进洗手间,冷静地在马桶前躬身,顺着食道发泄呕吐。 清理过后,她在嘴里喷清口剂,不适感才有所放缓。她感觉到酒精的作用在慢慢消逝,但是头仍然晕。她出了洗手间,靠在墙上,给司机打电话。 忽然有人靠近,她警惕地一推,被人抓住手腕。 Y先生低声说:“怎地,要打未婚夫?” 她眨了眨眼睛看他,好像才认出来。 “你怎么在这?”她迷迷糊糊地问。 他被她逗笑了,也愿意逗她:“你能来这,我就不能来?” “能来啊,”她歪头,“不过我还以为你更愿意去别处,比如说美术馆啊,展览啊。” 他看着笑,捏了捏她的下巴:“你说我更愿意去哪,你让我去哪,我就去哪。” 她说:“骗人。” 他说:“不骗你,这不,你正想着我,我就在这了。” 她好似被他戳中心中所想,眼神飘了一下:“我哪里在想你。” 他看到她的表情,她却心虚,更躲着他。他挡着她的脸不让动,非要她逃不掉,才说道:“好吧,那就是我想你。” 她却愣了一下:“你想我?” 他语塞,自己习惯性地说出这话,在她认真的目光下却迟疑了。 “当然想你了,”下一秒他回答道,接着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抛出问题,“你呢?想我了吗?” 她却抬眼看他,眼眸湿润,睫毛像是沾上夜晚的霜气。 欲言又止。嘴唇动了动,吐出几个词。 他没听清。 她目光闪了闪,又定住,挑衅似的望着他。 我昨天回去后,在家里自慰了,想着你操我自慰的。你说,我有没有想你? 回到Y先生的家的路上,他们都近乎焦急。停车的时候,Y先生的眼神仿佛说,他就要在停车场干她。但是没有。电梯里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她裹着他的外套,外套底下他的手顺着连衣裙勾勒出的曲线滑动。 进门她就被抵在门后,修身的黑色无袖连衣裙被从裙摆掀起,下面已经湿润成一片。Y先生将她面朝门翻过去,低头看了一眼,掌心抽在臀肉上,传来她的颤栗。拨开内裤,解开裤子,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他戴上套子,掰开迎在胯前的臀瓣,露出柔软的阴唇和其中的小眼,龟头在穴口抵着扣抽了几下,从略微涩到刮出粘液,于是就大张旗鼓地插了进去。 “啊——”她的阴道被一直插到顶,穴肉被阴茎推进去又软绵绵地回弹,从里到外地插。他缓慢地插进又抽出,几回后见她适应,便不收敛欲望,勾着她的腹大开大合地操。 她就这样被压在门后干。手臂绕过身前握着一边乳房,隔着衣料揉捏,将她里面的内衣都揉得错位,乳头跳出胸罩在胸前凸起,摩擦布料,又被他隔着衣服又掐又拉。另一边乳房被他结实的手臂挤压变形,同时还压在门前,就像是被门和身后的男人夹在中间。 他一边亲着她的后颈,一边拉下身后的拉链,肩带落下露出上半身,裙子卷在腰间,一抹黑色内衣。他没有解掉,而是直接拉下胸前的布料,乳房从束缚中弹跳出来,被下方的胸衣托起,乳头翘高。 奶子翘起来,他在她耳边说道,对,就是这样,真乖。 他捧着她的奶子玩,拨动她的乳头,下身同时酣畅淋漓地操,两颗卵蛋“啪啪”地击打她的阴户,撞击带起白沫,堆积在穴口。她又不停地流下一波又一波水,打湿了整个穴口,大腿上也有水光。他的阴茎在快速又狠辣地捶打她的穴肉,锤到最深处,高频率地抽动,刮开褶皱和凸起的g点,从穴里到小腿,不知道来自何方的无数点感官连在一起颤动,酸胀而刺激地拷问她的神经。 他有的时候又快速,有的时候慢了,又忽然掐着她的腰,胯骨抵着她的臀往死里操。龟头在穴里变着方向操,她叫得又骚又辣,感觉从酸胀逐渐升高,开始用哭腔求他停下,她受不了。 你受得了的宝贝,她听见他说,夹住我,夹紧。 她听话地收紧穴肉,进食似的嚼着他的肉棒。她感觉到他停了一瞬,接着她的上身被手臂勾起,整个人紧紧贴在他怀里,肉棒一下子完全埋在她的穴里。 他冷冷地说,这可是你欢迎我的。 他开始以更剧烈的方式操她,肉棒以机械而残酷的方式直进直出,拔出来又整根塞进去,一直捅到底,一点都不留在外面。她感觉自己要被他操穿了,操到子宫,虽然她知道这不可能。但是她无法动弹,被他禁锢在怀里,下身连着,像是坐在他身上的套子,里里外外全都操开。 停下,啊啊,快停下。她求道。 他不听她的,只把这当作恐惧未知快感的前兆。她被顶得向上跳,还没来得及躲,又被禁锢着她的手臂按压着落下,借着这个力,与顶面而上的肉棒撞在一起,踮着脚尖发抖,张嘴无声呐喊。他却不允许她休息,继续撞击,穴口似乎都被锤松了,成了个容易插进,但是里面会吸人的盘丝洞。 她被操开了,穴里还讨好地绞着他的肉棒。他又掐着她的臀扇了几巴掌,自己都没意识到是有些过火的泄欲,然后又惩戒似的追着继续操。他听到她呜咽,穴肉蠕动,慢慢地开始变得剧烈,同时推拒着他的,让他寸步难行。 但是他不可能停下,或者说不停地操她才是他真正的欲望。即将到来的高潮被插在里面的肉棒无情捶打,穴肉蠕动间摩擦敏感点,又再次产生一波高潮。她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液体,穴里一股脑流下,顺着两人间的缝隙滴落到地板。所有的高潮最终汇聚一点,爆炸开来,千万根弦同时振动。她想要叫喊,但嘴被他捂住,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微弱而尖锐的爆鸣。 她夹着屁股痉挛,两片阴唇间还埋着他的肉棒。从他的视角看去,穴口翕张,饱满的臀瓣紧绷,腰部和胯伏动。 6无情(高h) 酒精的作用正在消退,但Z小姐感觉到,她正在进入一种比酒精更疯狂的状态。 她整个人被他从身后困住,乳房在横在胸前的小臂后挤压变形,黑裙像破布一样挂在腰间,踮着脚,唯一的支撑点是连着下体的阴茎。 她的双腿还在发抖,腿间一片泥泞。Y先生将肉棒抽出来,在空气中弹跳了几下,是还没射的样子。 她被转过身,跌在他的手臂间。他将她抱起来,像抱婴儿一样,面向他,双腿分开搭在他的手臂上。他的阴茎又再插了进来,由于阴户大开而进得更深,几乎贴着他的根部吃进去。 他们同时发出呻吟。他就这么抱着她走进卧室,每走一步鸡巴都在里面乱顶,中途她就泄了身。 “喝了酒还这么敏感?”他说。手掌捧着她的屁股,就着她流出的液体掰开又按压,臀尖润得发亮,发出“滋滋”的响声。他抱着她跨过那块水,说道,明天阿姨来清洁的时候,看到这个怎么办? 他说得漫不经心,就好像是顺口的dirty talk,以此来控制自己的欲望,使自己保持反动物性的体面,不至于那么吓人。可是她听到这话的穴肉却骤然紧缩,深深地缠绕着他的鸡巴,每个滑动都在意想不到的爽点,逼得他喘了口气。 他又扇了她的屁股一巴掌,这时发出响亮的水声。她的头发有些汗湿了,贴在额头上,其他的松在脑后,她的眼睛从发丝间看上来,睫毛也湿漉漉的,眼波朦胧,全然不似白日里的冷漠,是被操惨了。 他托着她站在床前,缓了一会。原想着饶过一点,看她可怜。自己泄欲式的开头,连前戏也没有,怕是吓着他这个未婚妻。色厉内荏,装得混过声色,其实很自守。 没想到她却抬了抬下巴,脸颊通红地挑衅:“怎么,不行了?” 他挑眉。她因为这句话又挨了两记剧烈的顶操,手臂环着他的脖子呜咽。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听见他说:“我的东西还没射出来,倒是谁接连泄了两次?” 她缓过气,接着说:“那……那又怎样?你继续操啊,让我喷多点,好让你射进来……啊!” 话音刚落他就借着床沿沉下,身体压着她,一条腿跪在床上,插进拔出地操起来。她的屁股半边悬在床边,他的手臂绕过她的膝弯将双腿按上胸前,整个阴阜朝着天花板,鸡巴垂直着进出,腰臀摆动,鸡巴进出成一片模糊。 她哭叫着,这个姿势使得阴道下方被充分摩擦,和后穴隔着的那块肉被囊袋拍打,居然有异样的快感,好像后穴也被囊袋操了。他在她耳边喘气,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热乎乎的穴内被操软了,拔出来竟然还黏着,拉力吸着他的龟头,两片阴唇可怜地撑开。插进去时像是破开层层迭迭的峦嶂,一环又一环地箍着他的鸡巴,随着她的呼吸蠕动,一直到底,爽得他后背发麻。 他“啪啪”地操着,床垫下沉又弹回来,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就这么被禁锢着,操下去没地方后退,屁股被弹回来,穴心正正撞中他沉下来的鸡巴。来回猛烈又迅速的无数次,甚至床垫弹回的速度都比不上他操干的速度,乱了节奏仍然继续着,屁股往旁边歪,又被插回来,像是他身下的飞机杯。她承受着无情的顶撞,极限的快感使得她哭出声,穴肉又不自觉地收紧,进而感受更强烈的琢磨。 他从上往下看着她,透过泪水,看不清背着光他的表情。但她现在的样子一定是很放荡,他俯视着她,就好像他是掌控者,以一种残酷的方式,她赤身裸体地被胜利者羞辱。这样想着,她却更爽了,臆想带来的刺激使她汗毛竖立,嘴唇张开露出舌头,给他邀请,低下头去撩拨品尝。唇舌交缠间,她想道,自己是怎么了。忽然爆发出想要毁灭的想法,只要他操,什么都可以,头脑里一瞬间想出无数中淫话,都是来源于自己从来不为人所知的想象。 但是想不了那么多了,一阵感觉涌上来,她一边躲着他的舌头,一边哭着说:“怎么又来……慢点……啊……” 她的双腿抽搐,屁股痉挛,被扇了又揉,洁白的臀肉上都是红色指印。她张着眼睛哑声高潮,被他固定着头,酷刑一样地欣赏她高潮时的脸,下身猛地撞了几十下,终于一股脑射进了套子里。 他去丢套子回来,看见她瘫在床边,两条修长的腿垂着,腿心都是黏液。她的脸仰着,为了避光闭上眼睛,一脸纯洁宁静的表情,但是张开的唇却出卖了她。有种剧烈的反差感。他又硬了,拿了个新的套,站在她前面,看着她撸着鸡巴戴上。 射完第一次,他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甚至有闲情让她玩自己的腹肌,小腹肌肉不发力的时候光滑而有弹性,随着呼吸在她手掌下起伏。节奏也从容起来,适时地将她逼到有点感觉,又再停下,从头开始来。她坐在他的怀里,穴里竖着插鸡巴,前后摆腰,上下骑乘,在他舒缓的间隙里用他的鸡巴,他枕着脑袋,实况黄片一样看着她。 她才以自己的速度获得温柔的快感,延长的时候,突然他握着腰一压,按着屁股,从下而上操起来,她的屁股被颠上颠下,啪啪坐在他的鸡巴上,带出亮晶晶的液体。顶到了哪里,她翘着屁股蹲起来,腰际抖动,岔着腿又喷了,水沿着阴唇滴到他的龟头上。 后入了一次,她高高翘着屁股,双臂伸在前头,就像瑜伽里的伸展动作,撞得往前扑,被拦腰移回来,扣着小腹深深地撞。操得后来腿没力气了,他顺着她趴着的动作压下来,顶着臀尖,骑马一样操,她的两条腿压在他的腿间乱动,一条粗长鸡巴在腿心进出。间歇时她捂着穴模模糊糊地求饶,不情不愿的样子,十足的伪装,实则想着怎么谈判。他想起了母亲早上的话,她是怎么逡巡在这一家族人之中的。 “真会骗人。”他说道,不知是不是指的她的求饶不真诚。她皱着眉说太多了,于是他拉开她的手,低下头去舔她的穴。她的阴蒂被狠狠吸了一口,阴道立即冒出一股水,他的舌头大面积舔了一回,又到处吃,阴唇,穴口,被又吸又舔,爽得她推着他的头,仰头又去了。不知道操了多少回,他隔着套在她穴内射了多少次。 连地毯上和窗前都操了一回,巡游似的,架着人进浴室清理,在浴缸又做起来。她高潮完一回都要说不要,累了,太超过了,被他抓着脚踝拖回来,握着鸡巴根插进去,插了几下又爽了,上瘾似的指挥着速度,要到的时候却哭着求暂停,像是他在欺负她。他当然不会停下,也当然是在欺负她。她的泪腺丰富得很,操几下就挂泪,现在他已经不信她,这几滴泪反而勾起他的某点性癖,操得更重。 操到最后,她肚子咕咕叫几声,本来今天没吃多少。她有点尴尬地挠头,说可能是酒的原因,他面无表情地放下她,心想不能在他这里把人弄坏了。她裹着浴袍坐在流理台旁,看着他裸着上半身,随便在冰箱里翻了翻,给她煮了碗面。 他的身形流畅,背部肌肉随着动作起伏,让她想起做爱时抓着他后背的触感。肋侧的鲨鱼线和人鱼线组成完美的收形,勾勒出精瘦的腰。 他放下面,没有管她,就出去抽了根烟。她拿起筷子,低头看着慢慢吃了。他回来时,她已经吃完了,他有点惊讶于她的好养活。她坐在台后,洗完澡头发散着,抬头冲他笑,有种晕乎乎的天真,他都怀疑她第二天是否记得自己做过的一切。 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吃饱了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说了声去睡觉,往客房走去。他们搞在一起的时候,过夜都不睡一张床,因为两个人都不习惯跟人一起睡。一般彼此都默认这回事,他也去忙自己的。他手里夹着烟,她走前玩心一起,伸头叼走那根烟。 她被男士烟的味道呛得皱眉,洗后白皙的脸颊漫上烟雾。忽然间被抽掉了烟,他拿开,把她压在墙上亲了一通,烟味混在一起,惩罚似的咬她的嘴唇,眉眼在灯光下暗沉,勾得她魂要飞了。松开后,她吸气,眨了眨眼。他咬着烟,就着她嘴唇碰的地方,低头看她,咬出了什么别样的意味。 她回过神来匆匆走掉,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寸土寸金的平层在高空中悬挂,女孩在寂静的房间里平静地呼吸,最后昏昏睡去。 7交易 天气炎热,墨绿色的榕树与金黄色的天空融为一体,模糊在烤得变形的空气中。 Z小姐把目光从窗外收回,看向坐在对面的女人。 她应该到中年,但很精神,眼睛里一股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劲儿。她穿着一套灰色的运动装,头发盘起来,手里托着餐前酒。看起来像是刚从健身房里出来,直接走进了这家餐厅里,有些格格不入。 她淡淡地说:“找我来做什么?” “姑姑,我找您商量件事。”Z小姐笑着说。 她是Z小姐的姑姑,她父亲的妹妹。十几年前丈夫离世,她手握丰厚家产和母家股份,不插手母家事务,生活自在。 刚在瑞士滑完雪,乘飞机回来,她毫无旅行的疲惫,因为全程保姆式的服务,仿佛沐浴在宁静的光泽中。Z小姐看着她,想到自己早上照镜子发现的黑眼圈。 面对这个人,Z小姐总是感到不安。开口刚说出发起谈话的一些惯用词时,就被她不耐烦地打断,说道: “忘记我说过的吗?说话简短些,既然有求于人,就要从第一句话开始引起我的兴趣。” Z小姐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说道:“总部财务部的一个人,我知道姑姑是他的恩人。” 她说了一个名字。 女人眯起眼睛:“继续。” “此人虽然年轻,但进了总部一年多,就升上了重要职位,我相信其中少不了姑姑的栽培。”Z小姐平静地说道,“您对他可是十分爱重,不过,他当然也为您做了不少事。” 女人笑了笑:“拿这个当筹码?你想得还是太简单了。” Z小姐摇头:“我不是想说这个。我只是想提醒您,他正处于别人的算计中。” “工程部的一个人,相信您也认识,自认为是我父亲的后辈,算是攀上了半个嫡系。您或许平时看不上他,所以忽略了。他在项目中与您的朋友有了矛盾,后来开始盯着他,确实有些手段,抓住了他的一些把柄。” 她摆出一份文件,女人斜眼看,表情严肃下来,正过身子翻开文件。 “这要是暴露,不仅会让您的朋友扫地出门,还会连着查到您在公司的其他根系。作为父亲的‘嫡系’,他一定会报告给我父亲,到时他会怎么看他这个多年来看似不争不抢的妹妹?” 陷入沉默。Z小姐耐心地等待着。女人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纸张的声音,一张一张地传来,像是老师在检查一位优秀学生的作业。 女人最后抬头看向她。 “你的条件是?” “帮我替掉这个人,”她说,“这样,您的朋友就不会受到威胁了。” 女人轻轻地笑:“算是一个平庸的好计,不错,但是不够全面。你从天而降去吃掉那颗子,却不想他周围已经构成的格局。你进去,就要继承这些格局。他的下属呢?还有他的同伴?你直接走进去,面对的就是暗处的敌视。” “姑姑不用担心这些,”Z小姐微笑,“对于我来说,哪还有什么精打细算的条件?” 这句话仿佛让女人回想起了什么,她开始细细打量她。眼前的女孩腰背挺直,一只手臂却随意放在桌上,摘下自己手上戴着的的一颗蓝钻,用手指在桌面转着。她在她小时候见时,就知道她长大后会很漂亮,但是当时的光景却与现在不同,判若两人。 “你确实变得不一样了。”她说。 Z小姐却道:“不,我其实跟以往没什么两样。” 她明显没有兴趣聊这个,语气泛泛。女人对她而言不是平常人家的亲人,而是一种亲近同时又敌对的状态。可以说女人是她的老师,以一种非典型的方式,回忆起来并没有什么温情。也许她无意成为她的老师,只是突发奇想,将赌注压在她身上。 女人却慢悠悠晃着酒杯,像是故意说道:“你的那个未婚夫,我可是听到不少传言。” Z小姐说道:“也有可能不止是传言。”一副添油加醋的样子。 “为了得到你爸的信任,你真是煞费苦心。” Z小姐笑:“只是利用罢了,不过,我用得倒是挺好。” 女人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忍俊不禁。 餐厅外开来一辆车。车窗里露出一个年轻帅哥的脸,摘下墨镜,朝女人笑。 女人起身:“以后找个贴心的吧,否则……只会徒增麻烦。” Z小姐看着她上了车离开。 她想起和Y先生在订婚时见面的场景。他晚到,懒洋洋地抬眼,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他们应该之前就见过,同一个圈子,同一所高中。模糊的记忆里,他的长相一直是大家关注的焦点,总是听说他和谁分手,又交了个女朋友。 商谈,协议,不用他们说话,全程没有任何交流。只有在结束时,他们站在所有人忙碌交汇的空隙,他看了她一眼,说道,关于我们的婚姻。 她回看他,开始听。 “我希望我们都是自由的,”他说,“想必你也不是自愿。” 她立刻明白:“你是说,开放式关系?” “我认为目前不必着急开始这样的模式,我是说,将来我们肯定需要。”他说。 他顿了顿:“你同意吗?或许你不能接受,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不,”她平静地说,“我同意。” 他微笑,仿佛被她的干脆取悦了。但是他后来尝到了她的轻易答应下的苦果。开始是质问关系,到亲临现场显示身份,再到无理地发脾气。他不放在眼里,却又不得不应付状告家中长辈的诘问。她在后面眨眼,很得意。 不知道是怎么搞在一起的。Y先生本来婚前没想和她接近,是有一次派对,Z小姐从二楼露台将一醒酒杯的红酒全都倒在下面的人头上,被他看见。一会后误入一间昏暗房间,两个人撞见,气氛和酒精促使下,就睡在了一起。 很荒谬,Z小姐想道。第一次后觉得还行,于是就有了二三次……反正有这个迟早要上床的关系,早一点和晚一点都没有差别。 姑姑的速度出奇地快,那个人迅速地被举报,切割下来,经由某个不相关的人举荐,说Z小姐在分公司出色地完成过相关项目。于是她火速空降至总部。 正如姑姑所警告的那样,她需要排除旧物,建立根基。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她开始变得忙碌,完全不像之前悠闲的大小姐样子,甚至连个早餐也无法好好吃。她和Y也有一段时间没见面,顾不上去找他的麻烦。 这次,有个项目临时换人,要她替上去。是一个场馆建设的合作,她作为承办方,和主办方、投资方一起看场地。 到那里她就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一众人之中鹤立鸡群。她沉默了一会,带着笑容快步走上前,与负责人寒暄。这是一个快要建成的娱乐文艺性质的场馆,负责人是位年长的女性,是业界有名的设计师。她打完招呼,越过负责人,目光落到Y身上。 “这是我们这次项目的投资方。”负责人介绍。 “您好。”她微笑伸出手。 他挑眉看着她,在她的笑容快要撑不住时,才伸出手:“幸会。” 把这两个字说得怪异。只有她听得出来。 此次主要是沟通,他们由人带着参观场地,已经完成的设计方案和建筑方案拿出讲解。Y淡淡听着,忽然提出,有一点的报价不甚合理。 他精确地说出方才她的下属快速陈述的数字。四下一片寂静,下属出声解释,被Y打断,说请Z小姐讲,项目负责人讲,这样好让我放心。 包括他在内的视线集中在她身上,她笑了笑,说,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他们开始就此项报价的组成来问答,往来迅速。最后没有结果,Y说,钱的事不是小事,要让他信服,就得拿出更精确的数据。 Z说,那需要重新为您准备。“您”咬得重,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好像察觉出她明显的不快,也没有人敢出来缓和气氛,毕竟都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他却垂眼笑了笑,低头看她生气的眉眼。她其实并不矮,一米七的身高,到他的下巴。他们站在一起像是气势相当的一对。不过他们知道彼此并不相配。 Z小姐在气头上,接着手机收到一个消息。Y要她留下,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地点在新建成的休息室,使用前还不开放,因此空无一人。她把明细摔在他身上。 “看完可以过了吗?”她冷冷地说。 他不回答,也不看她给他的文件。他站起身逼近她,今天他穿得正式,系着有领带夹固定的棕色领带,黑色竖纹的西装外套,本来这套装扮就十分张扬,但他的脸压住了这种花哨,显露出闲适的公子哥气质。 “想要我满意,你就得用别的方式。”他说。 她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瞬间就恼怒起来。但是,对于她来说,每次项目都关乎父亲对自己的评价,如果这次因为他出了问题,而且他似乎是专门针对她的,她不希望这发生。 她沉住气没有发火,问:“什么方式?” “能够取悦我的方式。”他说。 巴掌(口交操尿h) 空无一人的贵宾休息室里居然亮着灯,里面传来水声和吞咽声。 女人跪在地上,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的衣着整齐,身下拉链拉开,露出的阴茎却暴露了异常。 “舔,然后再含着它。”Y命令道。 半硬的阴茎递到面前,Z皱眉,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龟头。他继续指引,顺着阴茎往上舔,她将鸡巴舔得晶亮,它也慢慢抬起头。 “嘴唇包住牙齿,慢慢吞。”他说。他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她就像完成任务一样,机械地听从他的指令,说什么就做什么。甚至连鸡巴上的气味也忽略掉了,她感觉自己就像灵魂脱离,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身体动作。 她刚含到他的龟头,他就命令她开始吞咽,脑袋上下移动,龟头在她的嘴里进出。底下柔软的舌头包住龟头的棱角,他发出一丝呻吟。 他低头看着她,只能看到画得精致的眉毛,以及眼部的线条。她的眼睛像是飞鸟的翅膀,流畅优美,睫毛闪了闪,像是轻飘飘的羽毛。他握着她的脸,手指抚摸她的嘴角。 他让她含得更深了一点,没有含到整根,龟头就已经抵到了舌后方。 Z小姐一顿,抬眼看他。她的眼角有点红,像是被刺激喉咙出来的眼泪。眼神却是冰冷的,从下看他,嘴里塞着他的东西,给他看出了异样的爽感。 方才听了他的话之后,她冷冷地笑,说那好,说定了,倒是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 话语是狠的,拆拉链的动作也狠。只是现在却跪在身前,试图掌控节奏的同时,被他的鸡巴欺负。 她的嘴动了,舌头在底下蠕动,卷起,包裹着阴茎,含着鸡巴来回进出,像是吸吮着一条粗长的拐杖糖。但是这拐杖糖却是热的,感觉还会传到主人那端,头顶上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不错……会吸……”他抚摸着她的脸,叹气道,“继续。” Z小姐对他高高在上的语气感到恼怒,嘴包裹的时间太长,下颌有些累。她计上心头,回到他的龟头,舌尖找到顶端的马眼,舔着那个地方。 Y立刻扳开她的下巴。 她抬头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Y冷笑:“Z小姐挺会给人口的啊。那么,你最好能让我快点射出来。” Z小姐一会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他的手掌固定着她的脑袋,抓着她的发根,腰部发力,阴茎在她的嘴里进出。他的速度并不快,但很深,似乎每一次都在试探她的极限。她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和阴茎的缝隙里流下来,落在地上,分不清是谁分泌出的液体。 休息室里有她的呼吸声,不规律且混合着喉咙声。她支撑不住扶着他的大腿,手指关节发白,揪着材质良好的布料。他叹息一声,整根挺入,龟头插到喉咙入口,狭小的口挤压,爽得他闷哼一声。深喉口射,直直射进了她的嘴里,有些还顺着喉咙流进食道,拔出来时,呛得她躬身咳嗽,精液流到了地面上。 他放开她的头发,迈步走开。她坐在地上缓气,听见水声和纸张翻动的声音,脚步声走近,他给她递来一张湿巾,见她没反应,抬起她的下巴。她的嘴角泛红,鼻尖也红了,他的拇指轻揉她的唇珠,她不动,避开他的视线。于是他托着她的下巴清理,动作缓慢,像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她终于对上了他的视线,他嘴角含着笑看着她,眼中却是纾解后的失焦,仿佛他自己也正迷茫。在这一点迷茫中,她突然找到了为她所导致失控的踪迹,在此时空洞的心中,像是催生了一团毁灭的欲望。 她勾住了他的脖颈,向下压,亲吻上了他的嘴唇。 她狠狠地撬开他的嘴唇和齿缝,舌头和唾液交融,将她嘴里残余的气味入侵进去,让他也尝尝自己的精液。她满意地看到他一瞬间皱起了眉,眼睛看着她,她也直视着他,就像在挑衅。 她以为他会嫌恶地推开她,没想到他握住了自己的后颈,将她的身体往他的方向扣,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头开始入侵,占领她的口腔,齿尖摩擦她柔软的唇瓣。他扣住她的腰向上提,手臂穿过膝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外面走。他的呼吸急促,她的也很急促,身体像是发烧了,脑子嗡嗡作响,纵容这场冲动。 她在清醒间隙回头看那滩痕迹,他看了一眼,说等会他的人会来清理,没人知道。他垂眼看,见她犹有疑虑,便接着说,如果Z小姐不信,可以让人来验收清洁效果。 那是当然,她说,我的工程,怎能落下Y先生的东西? 合作方已经离开,走出专门通道直达停车场,他将她塞进后座,自己也做了进去,对司机说,开走吧。 我不想去你那,她说。Y瞥了她一眼,对司机说,去栎春路。 场地在市中心,开了不久就到了地方。栎春路是一条僻静的小路,两旁栽植高大的乔木,现如今郁郁葱葱。她跟他下车,走在路上,进入一条小巷。她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围墙后是一栋小洋楼,门口写着“栎春路76号”,Y输入密码,推开侧边的铁门,示意她进入。 经过一个花园,里面的花草维持着正常,但没有多少花,只剩下花茎和零星的几朵黄玫瑰。虽然无人居住,但看起来是有人定期打理。大门是木制拱顶形,是旧式中西结合的风格,走进去,她看到室内的窗户全都打开了,白色的纱帘随风而动。 二楼的房间也有人整理好了,浴室里有着黄铜脚座的浴缸旁,已经挂着浴巾。 他说,在来的路上已经有人准备好了。说得随意,但在她看来,像是经常带人回来,所以工作人员的动作已经很熟练了。 他脱掉外套往衣帽架上一扔,坐在床边,仰头看她,像是所有都准备好了,看她要如何进行下一步。她上前,跨坐在他的腿上,手顺着他的喉结一路摸索下去,解开他的衬衫纽扣。他轻笑,被她拉着领带往前一紧,两双眼流连,呼吸相闻。他的眼神流转,从她的眼睛到嘴唇,再到她解开他皮带的手。 她解放出他翘起的阴茎,他的腰间散着皮带和衬衫,放荡得像是传说中诱惑人进入地狱的恶魔。她就坐在那腰间,长裙散开露出大腿,抬起身,慢慢地褪下内裤。 他放慢呼吸,盯着她的动作看。看到她的内裤间一小块湿润,他了然地轻笑,抬头看去。她脸颊有点红,冷着脸,却避开他的目光。她握着那根鸡巴,阴唇摩擦着龟头和茎身。液体濡湿了他的鸡巴,硬挺的柱身也顶压着她的阴蒂,让他们呼吸都凌乱起来。 她骑在他的鸡巴上,握着柱身,龟头抵在阴道口。 套子呢。她急促地问。 应该在柜子里。他说。抱着她挪了个位置,离床头柜近了一些。他没有去找的意思,好像真的全由她来掌控。她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伸长手臂去拉开床头柜,看到里面摆满了崭新整齐的避孕套。 也是刚刚准备的。 她感到像是有跟刺扎在心中,手指在空中停了几秒,就拿起来,撕开,戴在身下那根阴茎上。她的手包裹上他的时,他还笑着喘息,她瞪着他,在戴好的下一秒,就握着阴茎,坐了进去。 只进了龟头就阻滞住了,借着湿润,她喘息着上下移动。他们贴得很近,她的胸贴着他摩擦,他的呼吸喷在她的发丝上。他扶着她的腰,仰头看着她,视线饶有兴趣追着她的脸。她咬着唇慢慢坐下,阴茎终于撑开穴肉,被整个吞了下去。 他们同时发出喟叹。 房间里不开灯,光线透过纱帘暗暗地进来,微弱的光里她搂着他的肩膀,倾身向前。他们的鼻尖触碰,他的眼睛盯着她的,看不清真实的眼神,在昏暗下,所有情色都是暧昧的。 他们慢慢靠近,她重重地上下坐起,阴茎在穴里进出,生涩膨胀。他侧头亲她裸露的肩膀,发出啾啾声,嘴唇若即若离地吻上她仰起的脖子。这个坐姿很深,一插就插到尽头,他翘起的前段在经过时顶着她的g点摩擦,不久她的液体就流满了他的阴茎和囊袋。 她发狠地加快速度,臀肉拍打大腿,阴唇中间夹着鸡巴,被撑得变形。她在他怀里像蛇一样扭动,套弄着鸡巴,吸裹着他,带来不一样的快感。他呻吟出声,手按着她的臀,帮助她稳定体位。两个人动作都不似以往那般镇定,都带着一丝急切,她还近乎报复的心态。动作剧烈间,鸡巴弹出,她向后摸索着握住,然后一时不知道方向。他包着她的手往回带,握着她的腰引导她抬起臀,龟头抵在阴唇间滑动,水声四起,堪堪塞进去。 她向后推,将他推得靠着床头。他们将衣物匆匆褪掉,扔在床尾。他看见她从上脱掉裙子和内衣,身体曲线被光勾勒出明显的影子,低着头摆动腰,仿佛吸人精血的妖精。他的胸肌和腹肌随着呼吸起伏,肌肉纹理流畅,在她舔咬他的胸肌和乳头时反应格外明显,突然紧绷。 他平息呼吸后,笑了一声,忽然发力,向上迎合她下落的方向撞击。她坐着他的鸡巴发抖,还没缓过来,就被他颠着操,阴囊拍打着屁股,像她在骑马。她撑着床头,屁股悬在空中被他操。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以最传统的方式顶在最深处。她的身体埋在柔软的床垫里,他的身体沉沉地压下来,不留一点空隙。她也不服输,双腿缠着他的腰,穴肉收紧。从后面他几乎将她覆盖住,床单散在腰下,精瘦的腰来回移动,背部肌肉起伏。 他的鸡巴在她的穴里不容分说地抽插,每次都直直撞进中心,收力时也几乎没有撤出,就像埋在里面,时时刻刻都在爽着。他也不好受,层层穴肉吸吮,艰难移动,吸得他差点就想射。他们就像较劲一样,不过是在床上,而且没有人吃到好处。她的呻吟声很大,叫得像是中了春药。和他埋在颈窝的低喘混合在一起。 不知道谁先投降了,也许是同时。床剧烈地抖动,发出声响,他大力撞击了十几下,灌进套子,兜头一股潮液和压在身下痉挛的臀肉。还不解恨,翻身压跪着刚高潮完的她,从身后困着,按压小腹揉捏阴蒂,拨开尿道口,把她玩得尿在了床上。 尿液淅淅沥沥地淋在白色床单上,她的双腿止不住颤动,背部一抽一抽的,发不出声音。 撤离湿成一团的床,没走几步就听到声响,他回头看到她跪在床边的地毯上。他善心大发,走过去想把她扶起来。 没想到弯腰看过去的时候,一手巴掌扇得他侧过脸。他冷了脸色转头,却看到眼泪滴在地毯上。 她无声地哭了。 诘问 他皱眉,伸手在她的眼底接住一滴泪。 仿佛是依靠这滴泪才能确认似的,他若有所思,手指捏了捏,笑着说道: “怎么哭了,嗯?” 上前去抱她,拢在怀里,任由她的眼泪流到他光裸的肩膀上。 他拨开她汗湿的头发,侧头轻声说:“是我让你不舒服吗?请原谅我这变态的小小爱好,但你也很爽,是不是?” 但她好像对他的话没有反应,咬着牙齿,眼泪不住地流。 他很少见到人这样哭,这么悲伤,又像在跟自己较劲,不让看的人知道自己的软弱。 他收敛笑容,感到有些烦躁。他不喜欢这样,向来他都不会强迫对方,这样不体面,也不会让他感到愉悦,当然必要时来些情趣是好的。就算是有了脾气,哄一哄也就过去了。但是现在呢?偏偏遇到了一个过不去的主。 他承认刚才是有点过了,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玩,但追究起来还是他故意了。关于那个报价,他一开始的确是持怀疑的,可是完全可以由她提供的材料解释,而他后来看了明细,也确实合理明晰,说得通。但是他还是故意了,故意想看她在他面前失态,想看她一层又一层的面具下是什么样的。他承认自己就是这么恶劣的人。但他们不是睡了一觉起来就能各奔东西的关系,只要持续下去,就要去解决,这就是他不喜欢麻烦的一点原因。 他回想起是什么时候与她有实质性关系的。 那次聚会。是他的一个大学朋友办的。狂欢告一段落,他在室外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正想回去,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喧哗,不远处有人头上被淋了许多酒,从天而降。 上头传来笑声。他抬头看去。别墅二楼的露台上,一个人撑着栏杆,手里拿着一瓶倒光了的空杯。她穿着银色吊带鱼尾裙靠在大理石露台上,在这病态的寻欢场中,就像白化的珊瑚丛里一尾游动的银鱼。 于是当他在黑暗中看到她向自己走来时,心中想到的便是她穿着银色鱼尾裙靠在露台笑的场景。 他喜欢张扬的女孩,是真的张扬的那种,而不是虚张声势。但是在他看来,这个世界里很多人都在虚张声势,所以真正能一直提起他兴趣的人不多。这次也不出所料,在他剖析开她的银色裙子的底下,是退缩、犹疑而胆怯的。因此他在一段时间里丧失了兴致。 什么时候又觉得不一样了呢?或许是发现她并没有看上去那样头脑空空。作为合作方和对手,他会欣赏这样的人,而作为床伴,却会激发起他的掌控欲。 他叹了口气,抱起她走向浴室,中间她的脑袋沉沉地靠着他的肩膀,像是睡着了,但下一刻却猛地咬住他的肩膀。 他闷哼一声,把她放在浴缸里,侧头看自己的肩膀,已经留下了一个牙印,齿痕里渗着血。 他笑了一声,站起身放水。调成合适的水温,花洒分成的温柔水柱洒在她的皮肤上,注满浴缸,环绕着她。 她抱着膝坐在浴缸里,他在浴缸旁的小凳子上坐下,在旁边的柜子里胡乱翻,挑了个瓶子。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瓶子,仿佛又一次接受了妥协的命运:“给你洗干净,好吗?” 他从来没给别人洗过澡,洗得很生疏。好在洗的对象很配合,要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叫抬手臂就抬手臂。他的心情忽然变好了。连底下的小穴也给洗了,他的手往下伸,触碰到外阴时,她瑟缩了一下。他不容分说地继续,温和而坚决,手臂擦过她的大腿内侧,手指划过阴唇,里里外外清洁。 有什么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她一顿,他的喉结滚动,感觉自己的东西又想抬起头。不是现在,他的额角青筋浮动。 漫长的清洗结束后,他把她整个人用一条大毛巾包裹住,放在房间里的沙发上。脏了的床单还皱巴巴地卷在床上,他瞥了一眼,想着趁她不注意,直接扔到看不到的地方。 他转身要走,这时她的声音出现,微弱却清醒:“你之前也这样对待过别人吗?” 他回头注视着她。她整个人裹在雪白的毛巾里,洗完澡脸色红润,眼皮却因为哭了太多而浮肿。他难得有耐心。 “是哪样?让你……还是这种交易?” 她不语,眼神让他知道指的是哪一个。 “如果你指的是后者的话,没有。”他说,“那你呢?你做过吗?” 有点无情的反问,像是被她道德式诘问后的反击。 她垂眼,又抬头看他:“现在有了。” “男人都是这样吗,大脑系在下半身,约会和大谈文学艺术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上床。” 壁球馆里,E小姐反手回球,一边吐槽道。 Z小姐盯着前方的球,说道:“很不幸是这样的,但至少他还能跟你谈文学艺术,有些男人甚至都无话可谈。” 她们在聊E小姐最近date的男人。众所周知E小姐就读于国内top1的生物学博士,平时花很多时间在实验室里,组内的男人瞧不上,学校里也碰不上心动的人。后来在一场观影活动中遇到一个同龄的男生,隔壁学校的博士,最重要的是长得是她的菜。 坐在一旁休息的C小姐接着说道:“至少他还能跟你上床,说明对自己有信心。” E小姐忽然诡异地沉默起来。 Z小姐察觉到了什么:“不会吧……难道他真的……” “是的,”E小姐冷静地承认,“虽然是脑子连下体,但他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C小姐说:“那不错啊。反正我现在对男人只有两个要求,第一长得好,第二会做爱。除了这两个之外,其他的我没什么要求。” Z小姐深以为然。 “倒是你,”C小姐把话头转向她,“你和那位怎么样?一直不怎么听见你提起他。” Z小姐注意力似乎放在打球上:“还能怎么样?不就是继续维持婚姻关系,让两家人都满意呗。我和他又不是什么很熟的关系。” E小姐指出:“不是很熟的关系指的是经常上床吗?” “上了又能怎么样?”Z小姐回答,“就像你说的那两点,长得好,会做爱,他刚好两点都符合,上床而已,我又不吃亏。” 但是她的语气却有点冷,仿佛想要迅速略过这个话题。 本来Z不是很想再见他,但在那个名义上的家里,她的其中一个哥哥的订婚宴,她又一次碰到了他。 庄园草坪上长桌式餐点,阳光普照,照在客人裙摆和奔跑孩童的运动鞋上。远处社交圈中心是订婚宴的主角,Z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一个人坐在遮阳棚下。墨镜下看不清眼神,就像是误入豪门场所的度假游客,不像是属于这一家的成员。 “看是谁在这……原来是你啊,怎么像个外人一样躲在这里。”一个嘲讽的声音响起,Z小姐一听,条件反射地在墨镜下翻了白眼。 接着把墨镜拉到眼睛下,抬头打量了来人半天,好像终于认出来,转换出一个虚假的笑容:“我当是谁,原来是三哥,还是同以往一样……容易叫人认不出来。” 男人说道:“妹妹还是同以往一样擅长嘴上功夫,不过光会说话,可不能在公司站稳脚跟。” Z知道他在公司的位置,自己势力的延伸以及父亲曾经在旁人面前提及,已经让一些人忌惮,包括面前这位。但他却不足重视,Z懒洋洋地把墨镜放回鼻梁。 “多谢三哥关心,”她说,“我资历小,不敢骄傲,只能努力向前辈学习。不像某些人只会拍马屁,生产事故却可以全责推脱。” 男人气急,Z的话分明是在点他。 “你以为可以爬到多高?”他转念一想,忽然大声说,“你能靠什么?就凭你那个勾引父亲生下你就逃跑的妈?要不是家里养你,谁会要你这个野种!” 话音一出,周围的人全都转过头来,看着Z小姐的方向窃窃私语。或许不是所有人都听懂这番话,但是“野种”“勾引”这些字眼就足够把她和这些东西联系在一起,进而制造猜想和传言。 “可以了。”他们名义上的母亲,高高在上与订婚方亲切交流的女人,从远处淡淡地递来目光。息事宁人的语气,但又夹杂着微不可察的纵容。珍珠在她的脖子上泛着温润的光泽,同她整个人一样,浑然天成的高贵。 但那珍珠的光就像针一样刺眼,伴随着落在身后的嗤笑,和持续的议论。 “三公子最近气色不错啊,声音也如洪钟一般十分响亮。”一个声音出现在身后,许是早已听见他们的争吵了。 Y走到阴影下,臂弯里携着脱下来的白色外套,休闲的打扮,衬衫不系领带,就这么松开领口。他来到时仿佛带进了奢靡气息,仿佛只是带一瓶酒游船偶然经过。他靠近的时候,Z闻到了熟悉的苦艾香,就像与草坪两旁的高大乔木融为一体。 她没有回头,感觉到他从身后靠近她。 他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存在,继续说道:“但是天气炎热,三公子还是冷静些为好,不然容易上火。” Z小姐笑出声。其实没什么好笑的,但Y其实平常不这样说话,他在谈判时不留情面,在调情时游刃有余,不存在需要他转着腔阴阳怪气的时候,因为没有能为难他的人。不过这次他的话夹枪带棒,委婉但又不完全委婉,像是尝试结果放弃,以一种中间的方式让男人露出尴尬的神情。 就算男人不把他放在眼里,作为客人,他的家族也不是能随便得罪的。男人笑着附和了几声,不着痕迹地看了Z一眼,眼中流露威胁,就走了。 四周安静下来,她感觉到他靠近,抬头看。他的手臂搭在她脑后的靠背上,低头看她。他像是受不了这夏天的炎热,头发全都捋到额头后,露出漂亮的眉骨,脸颊出了汗,五官仿佛因为这汗热而显得更加立体。 “你们家有什么特殊的喜好,非要在大夏天走在室外?就不能把场地设在室内么?”他抱怨道。 Z闲适地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一点汗都没出。 她说:“别问我,我没这么白痴,参与不了他们的策划。” 他因为这句话低声笑。 她没有正眼看他,他却看了她有好一会。可能是为了避暑,她穿了一件丝绸的月白色连衣裙,仿法国摄政时期的制式,古典地垂在膝下,但她头上却架着一副墨镜,碎发都拢到脑后,奇异的组合。 他忽然问道:“昨天送过去的耳坠,喜欢吗?” 昨天门店送来一个盒子,一副红宝石首饰,工作人员用不同的光线为她展示透亮度,附一张写了他名字的卡片。 她说:“很漂亮。” 他显然是就上次事件表示态度,她回应了,就表示已经接受他的道歉。 他说:“其中那对耳坠,你戴着应该适合。” 她的脖颈修长,耳垂可爱,血红色与白皙的皮肤相得益彰。他这么想道。 她没有答应,而是看着远方。 “听到了这么完整的家族秘闻,居然还能忍着不提。” “哪个家族没有点秘密?”他说,“再者,你以为我们能订婚,我的父母就一点也不调查吗?” 她终于抬眼看他:“原来你知道?” “我没兴趣知道,”他耸了耸肩,在她旁边坐下来,“但我的父母肯定不是一无所知。” 沉默,他感觉到她此时有些异常。异常平静,也有可能早已习惯。她的余光触及他,侧脸背着阳光,勾勒出线条,不说话时也享受造物主赐予的沉思的神秘。她有些烦躁地把玩着手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被外人撞见了自己的家事。 她坐在这里,特意坐在一个没人注意的位置,对这个地方很了解,却格格不入,像一只鸟困在了牢笼里。他忽然有一个想法。 “走吧,”他说,“我想离开这里。一起走吗?” 逃离 她一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走?要走去哪? 他却不管她来不来得及反应,站起身,手垂在她面前,伸向她。 这甚至不是一个绅士的邀请动作,只是一只手空空地等待在那里,等着随便有什么女孩握上去,陪着他做他兴起想做的事情。 她只犹豫了几秒,便伸出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里。 他微笑,握住她,轻轻拉着她站起来。她跟在他身后,穿过人群。他的手握得并不紧,让她有活动的空间,因而当她的手在他掌中不由自主动了一下时,手指皮肤间的摩擦使得她僵住了手。不知道是她还是他的手心出了汗,有些许的黏腻。 他的拇指动了动,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背。 为了兼得展示新设计的庭院,和让客人不至于中暑,他们在乔木中开启了造雾器,水珠喷洒在空中,削弱了强烈的阳光,使得所有背景都像融化的水彩颜料一样鲜艳而模糊。他的背影就在闪闪发光折射的彩虹前,远处庭院的水池中,孩子在里面玩水,混杂着孩子的笑声和大人们的说话声。 她似乎看到他在偷笑,脸颊形成一个笑的痕迹。 她难得地没在心中嘲笑他们无谓的设计,和放出喷雾的浪费。相反,借着空气中弥漫的水汽,她的短暂地蒙蔽了自己的理智。她忽然没觉得那么无聊了,刚才与三哥对话时四周可憎的面目也变得模糊。 她知道他这么说是考虑到了自己。他向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会特意去等谁。也许是看到她在这里的困窘,虽然她不愿意承认。 但是夏天就是一年里最热烈的季节,逼迫你接受最浓烈的情感。你看,所有事情都是热烈的,音乐也活泼,人也狂欢,这个人给你带来的印象也成为你磨灭不掉的记忆,尽管你知道你讨厌他的一些地方,但还会很久很久地记得这一刻。 他示意她看过去,只见她的那位三哥站在水池边打电话,似乎是要紧事,神情严肃地走来走去,与他滑稽的动作形成幽默的对比。 她忽然停下,说:“我有一个主意。” 她笑得有些狡黠,他看着她挑眉,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混在人群中,向水池的方向走过去。 他跟在她身后,看见她步伐轻巧,装得不引人注意,靠近这个打电话的男人身后。 她猛地推他的后背,他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后,就连人带电话一起摔进水池,溅起千层浪。 谁都没注意到整件事是怎么发生的,只有水声和惊呼声响起,人们才将视线转过去。她做了坏事就跑,跑到他面前,抬头看着他,喘着气。 “别让他发现了,跑!”她说。墨镜底下的额头冒着汗珠,眼睛亮亮的。 她拉着他就跑。撞到莫名其妙的人群,也来不及道歉,他也莫名其妙地跟着她跑,明明没人发现她干了什么,但还是随着她。她捞起裙摆跑,尾后飘荡的裙摆缠在他的腿上。她的手柔软却有力,紧握着他的手。 男人的叫骂声响彻上空:“谁干的!” 他们憋着笑,好像是那种闯了祸怕被父母责怪,从宴会上逃跑的高中生。但说起来,他们其实也才24岁,正是容许冒冒失失的年纪,却因为要扮演的角色,过早地心思深沉。 她带着他来到一个地下车库,输入密码,打开灯光控制,里面停满了车。 Y吹了声口哨。 “挑一辆。”她说。 “都是好车,”他难得有这样的评价,“你确定?” 她耸了耸肩:“我确定,反正这些车开走一辆也没人注意到。” “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们家了。”他假惺惺地说道,她笑了一声。 他在一堆跑车里挑了一辆凯迪拉克的古董车,这个车型已经绝版了,她挑起眉,露出一个“会挑”的眼神。 她去开柜子,找出钥匙扔给他。 这种老爷车也只有在没人管的山里才有机会开。他们从山上的宅院开出来,沿着山坡的道路开下去。白色车身加上火箭尾翼的设计,就像一支箭穿行在山间。 “偷家里的车开,像是我高中时的做法。”他说,“当时偷我爸的一辆阿斯顿马丁,结果还开坏了。” 她仰着头,戴上墨镜。 “像是你的行为。” “什么叫‘我的行为’?”他在墨镜下,用后视镜看她,“好好解释一下。” “就是花花公子……嗯,高中时别人传着说的那样,”她说,“你懂的吧,比如泡妞,用赛级马跟人打赌之类的……故事。” “这倒是真的。”他承认。 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他瞥了她一眼,把话题转移到她身上:“你在高中时又是什么样的?我们好像读的是同一所高中。” 她说:“没什么特别的。” “肯定有能说的事情。”他非要问。 “好吧,”她抱着手臂,“我的高中时期就是很普通,普通地上课下课,学习,看课外书。” 她在墨镜下看不清神情,语气很平静,像是说一段印象不深的经历。 “有谈恋爱吧,你高中时肯定交过男朋友。”他说。 “没有。”她说。 “怎么可能?”他挑眉。 她笑了:“怎么不可能?” “你长得很漂亮啊,”他看向远方的路,“要是我高中时见到你,可能会想追你。” 她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侧头看他的表情没有异样,搞不懂他的意思。 他们停在半山腰的草坪,不远处有一座眺望亭,看起来无人维护。她像逃避什么似的先下了车,走上台阶,坐在亭子的石板上。他走到她身边坐下。 “这个地方怎么荒废了?”他问。 “从我很小的时候就没人管了。”她说。 “看来你对这儿很熟?” “我小时候经常一个人来这里。” 午后的日头开始下降,天空变成橘黄色,照在缝隙长了杂草的石板上。 她忽然说道:“其实我在高中时不是耀眼的类型,甚至可以说很普通。戴眼镜,长青春痘,还有点内向。”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有种安慰的意味。 “那我们当时更应该见面了,”他笑得不怀好意,“我应该拍下你的照片,提醒现在的你青春是多么有趣。” 她瞪了他一眼,伸手推他。 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拽得跌进怀里,她挣脱出来坐稳,脸颊晒得发红。 后来他们又说到了大学。他们都在美国上大学,而且都在纽约,但是从来没见过面。她被家里送去美国读了本科,安排学的是人文学科,美其名曰“女孩子读的”镀金,但是她觉得自己没资格读,第二年去读商科。可她还是真真实实想念那些读哲学文本的日子。 她在毕业后进了纽约的一所顶尖咨询公司。工作比想象中的难,薪资也不高,经常熬夜,飞来飞去。外国人还喜欢small talk,喝咖啡聊,吃午饭时聊,喝酒时也聊。但这是从前辈那里学习经验的机会,所以她硬着头皮参加,后来又硬着头皮快速学项目和高效沟通。已经做得不错了,结果大洋彼岸一个电话打来,她就得辞职回去订婚。 他说自己一开始就在商学院读书,不太喜欢,但成绩还可以。本科时和同学创业赚了第一桶金,后来同伴反目,他退出回国。 恋爱呢?她交的第一个男朋友,年纪比她大了二十岁,成熟型男,稳重而温柔。接着是一个文艺男,学艺术的,活泼得像只狗。他说刚开始女朋友换得频繁,后来创业时特别忙,很长一段时间空窗,不过每段都是好聚好散。 他们还发现两个人都是曼哈顿的一家三明治老店的常客。但他们就像平行线一样,没有交错的痕迹。 “敬青春。”她假装拿着一杯酒。 “敬青春。”他学着她的腔调。 太阳沉沉下落,气温从炎热逐渐变凉。他们从眺望亭里走下来,坐上车。 她突然小声说:“我高中时也偷开过家里的车。” 他侧头看她。 “为什么?” 她似乎难以言说,酝酿了许久,终于才决定说出来:“我当时想,少了我一个又能怎样。” 沉默,只有轻柔的风,今天她似乎格外脆弱。她不去看他的眼神,淡淡地说:“毕竟,我只是我的父亲为数众多的私生子的其中之一罢了。” 她望着远方,忽然被手臂牵着,顺着他的力道,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冷重的苦艾味,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她收紧手臂,在他的怀抱里细细地呼吸。 他被一种异样的情感所控制,心跳得平静,可脑子却萦绕着繁杂的思绪。就像是十六岁之前跪在圣象下,母亲在他耳边讲述苦修教徒。他问为什么主要让无辜的人受苦,她说他们本就有罪。 露水凝重。 他感觉到她很轻,仿佛马上就要被风吹去了,但又很重,沁着水,仿佛抱着一枚沉甸甸的灵魂。 上心(h车震/扇逼/扮演背着未婚妻被别的女人 Z小姐与三哥的斗争告一段落,她以他的失误作为投名状引起父亲的注意,从而荣登权利斗争的核心圈。 这是夏天最热的时候,权力洗牌那么迅速,一些高位上的目光投向那个崭露头角的年轻女孩。 而故事的主角Z小姐正在一个聚会上打麻将。手气好,刚刚清一色,赢了周围人还夸她手气好。 坐在对家的C小姐说:“Z小姐现在真是左右逢源啊。” 表面上是说她赢了财源广进,其实在笑别人见风使舵,看Z小姐风头正盛,纷纷来巴结。 Z小姐一听就明白好友的意思,一边洗牌一边笑:“可不是嘛,路子走顺了,源自然就来了。” 上家的一个朋友也笑:“Z小姐说得对,这路子走通了,牌自己就凑上来了。” 心照不宣。Z小姐笑而不语,正码着牌,外面一阵喧哗,大门打开。 来人说:“哟,已经打起来了?” Z正在摸牌的手一顿,抬头看去。 男人身姿挺拔如雪松,却如同一阵随机驻足的风。门在Y身后关上,他一双含情目在屋子里逡巡一圈。 有人问:“Y先生怎么突然光临?” 上首的朋友大声接话道:“他为什么来?当然是有什么人在这坐着,他就来了呗。” 一群人起哄。当事人不置可否,这边已经开局,Z小姐打着,闻到苦艾气味,接着沙发边上靠下一个人。 她转头看他。头发像是刚洗,蓬松,抓得有点乱,碎发搭在额前。一双眼睛在暧昧灯光下沉沉,对着她这个方向,分不清眼神。 “怎么来了?不是有事吗?”她问。平声温和,一边把碎发挽在耳后。 “早就结束了,”他伸手玩她耳边的发,“就不能来看你?” 语气亲昵,像是一对亲密情侣。 她的脖子敏感地往外缩,头因而往这边歪过来,在他看来像是自己培养出来的反应,又不得不在公共场合忍着。 他看在眼里,喉结滚动,却什么也没动,光看她打牌。Z好像分外专注于看牌面,连C小姐在对面疯狂使眼色都没看到。她感觉自己的动作全都在Y的眼皮子底下,就连扔牌的动作也变得十分别扭。 正打着,忽然被他倾身凑近,手指点了点台面,耳语到:“这张。” 她方才发现,伸手拿牌,说:“吃。” “不太专心。”他在耳边低声说,声音低沉,带着清晰的呼吸声。她屏住呼吸,耳朵酥麻,直接传到后背。 “唉!怎么还带场外援助的啊?你可太偏心了哈。”朋友指着批判。 他懒洋洋地直起身:“这有什么?不就是多了一个人。要不我压两倍的筹码,替Z小姐给了,谁赢了我这里给的先翻一番。” 众人更起哄了。“这可是你说的。”朋友说。 “我什么时候反悔过?”他说。 炒热了场子,他却又不理了,好整以暇旁观,留Z一个人承担输牌的压力。 偏偏这场运气不佳,她给别人点了炮,加上他说的一共翻了六番。她输了牌冷着脸,包圆了的人却微笑,接受大家的揶揄,一派不同往日的好脾气。赢了的朋友决定见好就收,分明要搞事的样子,拉着Y入座。 他欣然答应,坐在心中不爽朋友偷溜行为的Z上家。有人提醒到之前给Z小姐包场还算不算数,算数的话岂不是左右互搏。 “当然算数,”他说,“这不是两边投资,对冲风险。” Z小姐挑眉:“那Y先生可要算准到时候该是让哪一边赢,才不让你血本无归。” 开始后他借着位置,给别人打点,放着门前不碰。分明是想压制她,于是她与他对着干,牌桌上剑拔弩张。其余两人就像被他们夹在中间,眼神在两人之间转动。 C小姐说道:“Y先生不怕牌场得意,情场失意?” Y笑:“失策了,过后跪搓衣板去。” 这还演上瘾了。Z小姐气笑了,本来生得漂亮,在灯光下冷着脸,娇贵的样子,让人愿意抱在怀里哄。Y无端可惜让这间屋子的其他男人看了去,这样的表情应该关起来只给自己看。 争到最后却是Z赢了,Y被朋友拍肩膀,说这回不用跪搓衣板。Z回想,分明是最后关头Y开始给她喂牌,牌桌上其他人看得明明白白,说道Y先生这回可是情场得意了。 又玩了几局,Z兴致缺缺打起了哈欠,退出局,靠在C小姐那边的沙发里打盹。Y继续玩着,又换了人,调整了位置,他就坐在了她睡着的沙发旁。她的头枕在扶手上,就在他手边。他一边手拿着烟,碰了张牌,垂眼看她。 她的一边脸颊被扶手压出肉,睫毛在眼睑下方形成阴影,垂下的手修长,骨节分明,手背被光照出蓝色的血管。她睡得不安稳,皱起眉头,咳了几下。他推了一张牌,把烟按灭,用这边手摸牌,另一只手放下去,挡在她的眼前,正好遮住光。 整套动作刚好被C小姐看见,故意挑眉看他。 “Y先生对人上起心来真不一样啊。” Y皱眉:“C小姐说笑了。” “哪来什么上不上心,”他淡淡地说,“尽‘未婚夫’的职责罢了。” Z睡得不沉,听到嘈杂声就睁开了眼睛。 “醒了?”Y低头看过来,她有点发愣,不知道何时他坐在旁边。他摸了摸她的脸,她慢慢地眨眼,“嗯”了一声,沙哑地说道:“多少点了?” 他说:“十一点。累了吗?要不回去。” 她点头,他们就走了。坐在后座,他跟司机说话时,她才反应过来。 “我怎么在你的车上?”她问。 “我送你回去,刚才睡迷糊了没听到?你还点了头答应。”他说,笑了一声。 她在黑暗里瞪他:“笑什么?” 他不回答。她静了几秒,忽然说:“情场赌场得意,Y先生挺开心?” 整个人靠过去,在他颈窝吐气,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向中间移。 他的鸡巴窝在裤子里,粗长的一条,放在右边,隔着布料。她来回摩挲着,触碰到逐渐明显的形状。 “牌桌上给未婚妻包场,怎么在这却被别的女人摸硬了?真不守男德。”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他顿了顿,转头看她。 “我未婚妻刚走,你就在车上摸我的鸡巴,这么迫不及待想勾引我?”他说。 她歪斜在他肩膀上笑,车穿行过,路灯一闪一闪照在她脸上,像是勾人的妖精。她手指收紧,握着他的鸡巴,听到一声喘息。 他笑了,慢慢地说:“想挨操了?” 话音刚落,她就收紧了小腹,穴里一阵颤动。她受不了他这样说话,尤其是带着笑时,背后必然在想着百般手段。 果然他直接握住她的胸:“穿得这么骚,知不知道今天那么多男的都在盯着你的奶子看?” 她穿着紧身的针织上衣,露腰的设计,包裹着饱满的乳房,马甲线延伸到低腰牛仔裤里。她的胸被男人抓得变形。 她抓着他的手往司机方向看了一眼。 “看不到的,”他说,“都摸我鸡巴了,还怕这个?” “穿得不骚怎么挨操?”她说。 他看着她,对司机说:“停车。” 车停在他的住处楼下,他让司机开别的车走。晚上一个人也没有,但是格外安静的道路让她心跳加速。 她警惕地问道:“在这里停做什么?” 他挑眉,扣着她的后脑靠近,摩挲着她的唇角:“当然是在这里操你啊。我未婚妻在楼上,不能让她发现了。” Z小姐刚想说话,就被他捞过来亲。在室外的车里,他接吻接得凶猛。舌头勾进口腔,唾液吸得响亮,接吻声和呼吸声混杂在一起,显得分外色情。 分开时她勾着他的肩膀,嘴角被亲得发红,微启唇呼吸。他又压着她亲下去,手伸进上衣下摆,掀起露出内衣,却不解开,两根手指隔着布料掐她的奶头,掐得她又痛又痒。她摸索着解开他的纽扣,胡乱摸着他的胸肌。他笑得胸口振动,低头咬她的脖子,又用舌头舔,往下吃她的胸,把两只乳往中间挤,舔她的乳沟。 他去亲她的小腹,用牙尖咬她紧致的皮肉,舔她侧边的腰线。马甲线和侧腰敏感地起伏,肌肉紧绷,他的鼻尖顺着它滑动。他喜欢她穿的低腰牛仔裤,裤腰卡在胯部,胯骨和腰收成一个性感的幅度。他往后托着她的腰,手掌摩挲着她的腰后的两个浅浅的腰窝,感觉到她瑟缩了一下。 他解开她的裤子,一把将牛仔裤连着内裤脱到膝盖。他摁着她的双腿举在头顶,借着外面的路灯看下去。她的大腿之间夹着两片浅色的阴唇,他拨开外阴,里面的小阴唇翕张着吐出液体。 他用两根手指探进去,她呻吟一声,手向下想抵挡,但是阻拦不了他的动作。他的另一只手握着她的两边脚踝,压得更高,为了看清下面的小穴。手指深深插进去,感受到穴肉饥渴地缠了上来。他按着她的阴道壁,手指激烈地抽插。 上来就指奸,刺激得她穴肉酸胀,翘着两条腿就那么被男人玩得吹了一回。穴肉还嘬着他的手指,尿道就喷洒出清澈的液体,淋湿了他的手和座椅。他抽出手指,抹在她被前戏初开发塌软的穴外。 “骚逼指奸就潮吹了?下面还受得了?”他带着她气味的手拍了拍她的脸,“这个样子怎么伺候我的鸡巴,看来还得玩得骚一点。” 他今天荤话满嘴,说得她张着嘴不知道怎么说,羞辱感逼得她眼睛沁出一点泪水。 他无情地抬起身,审视她湿成一片的逼,掌心揉了揉她的阴阜,像是热身。接下来她感觉到掌风袭来,一巴掌扇在她的穴上。 “啊!”她尖叫。巴掌扇穴,皮肉被打得火辣辣的,但是手掌也扇到了藏在包皮里的阴蒂,逼肉深处却被击打到什么地方,传来一丝快感。她在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斯德哥尔摩症,接着又是一巴掌,扇得腿心通红,阴唇歪到一边。 “别打了,啊啊——”她捂着逼口求饶,但他像没听到一样,拉开她的手,又接连扇了几巴掌,处处都到要害,控制了力度。她挨了一轮亵玩似的扇逼,最后居然被打喷了。双腿可怜地被固定无法动弹,只能抬起腰,又泄力砸在座椅上,抖着屁股,一股股地吹,座椅已经被打湿了一片。 她的双腿软了,随意给他摆弄。他脱掉了她的裤子,下身全裸,张着腿露出逼穴,上身满是他的口水。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放出早就硬了的鸡巴,搭在她的小腹上,握着鸡巴根拍打她的阴阜。 他一边摸出套子戴上,一边慢悠悠地说:“想要鸡巴吗,骚货?” 她的脑子轰地一声,像是被人下了判决,她真的就是张开双腿送上门给人操的骚货。但他说这话时面无表情,又该死的性感,就好像全世界都应该宠着他。她的喉咙干渴。 “想要鸡巴……”她说道,抬起腰,阴阜贴着他的龟头上下滑动,“好想要你操我啊,你的未婚妻知道她的未婚夫的鸡巴正在操另一个女人吗,Y先生?” “操。”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提着鸡巴直直操了进去。 心跳(高h+甜粗口羞辱/扇奶/操得满地乱爬) 一插就插到底,破开层层阻碍,直到鸡巴全都埋在她的穴内。刚潮吹就被插入,还没准备好的小穴撑得发胀,阴唇紧绷发白,女孩瞪大双眼,推着他的胯骨说慢点。 “慢点怎么操爽你?”他全根进底,也不好受,穴肉还未完全开发,夹得他又痛又爽。他立刻就开始抽插,鸡巴又生怕够不到最深处一样,再往前顶,锤扁里面一团软肉变形,她感觉到好像顶到了她的胃。然后抵着里面操,压着她的两条腿打开,肌肉发力,腰部摆动,每次都插到最底。 车里发出“啪啪”的声响,龟头撑开阴道壁钻进最深处,棱角摩擦着脆弱的嫩肉。穴里的褶皱和凸起细细密密地洗刷着马眼,吮得他头皮发麻。他咬着牙更快地追击,一边拨开她的头发和她接吻,唇间溢出低沉的呻吟。 “好深啊啊——”她仰着头叫,被这么深的鞭打操得肚皮颤抖,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眼尾发红。这么一轮操,她被挤得上移,头碰到了车门,委屈地窝着挨操,捂着肚子喊涨也不会有人轻饶。 他操了几百下,大发慈悲,拉着她的双腿往后拽,让她重新平躺在座椅上。本以为可以获得短暂的喘息,没想到接下来他握着她的膝弯往下压,她的逼口插着鸡巴直接朝天。他拔出湿漉漉的鸡巴,调整方向,对着她的逼坐了下去。 真的就是坐。他的肌肉偾张,因为发力,腹肌和人鱼线沟壑明显,高大的身躯挡在面前。往小腹下看,他们的会阴连在一起,女孩的腹部折迭,大腿沾满液体,小穴完完全全被粗大的鸡巴占据。 他的重量显然没有完全放在她身上,但一部分重压让她被鸡巴钉在座椅上,她撅着屁股张着嘴,被更深的插入震惊得说不出话。 “吓傻了宝贝?你看看自己现在成什么样了。被男人压在胯下操,真像我坐着就能享用的精盆。” 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今晚与往常不同,冲动得不像自己。但是他从她被粗话羞辱得流泪又翻白眼的眼睛看出,身下的女孩爽到爆炸了。 他开始从上往下操她,这个体位能够到刚才够不到的地方。他这时候没那么激烈了,只需要上移,然后重重地压下去,没过几下,她就抖着腿高潮。 “啊啊啊啊!太重了,操到子宫了……”她哭叫,声音又媚又骚。真是高潮就失去了理智的宝贝。 他笑:“好可怜啊,操到了子宫呢。怎么办啊?子宫就要被操成只会吸男人龟头的松套子了呢。” 此为谎言,不可能那么容易弄到子宫。他就是专门说来羞辱她的,说得她又哭了,下面却死命夹着他,夹得他心头火起,捏着她的奶头向上提,等到她说痛求饶,才放开弹回。接着又捏了捏她的奶子,一巴掌扇在上面。 她抽噎着叫:“别打了……”过了一会又在他身下扭,说“怎么不打了?” “骚货。”他咬牙切齿。这回不理会她的求饶,几巴掌左右扇,她捂着胸不让打,他就一手抓住她的两条手腕向上提,扇得她雪白的奶子上都是红印。一边下身操干,阴囊打着她的屁眼,屁股被他坐得压扁。他的鸡巴颜色很浅,两个蛋也很浅,阴毛剃干净。此时那两个沉甸甸的玩意似乎都要往她的穴里塞,挤在股沟里。他甚至生出一种后悔剃了体毛的想法,想把鸡巴根上的毛也连着塞进去,让自己的毛刺激她的阴道口和阴蒂,一边操一边让她尿。 一阵重得恐怖的撞击,车身震得发出闷响。他感觉到快要射了,控着她要一起高潮,居高临下地说:“射进你的逼里,说,要不要吃我的精液?” “要……” “说清楚点。” “要,”她哭着说,“小穴要吃精液。” 他一股脑插到底:“接着。” 鸡巴抖动地射出一股股精液,装满了套子。她翻着白眼,被他钉在胯下,放尿一样把精液排尽。他仰着头呻吟,喉结滚动,脖子到锁骨绷紧的线条性感。她哭到抽动,他放下她的腿,鸡巴退出弹跳,龟头坠着一套子沉甸甸的精液。 “操傻了,嗯……”他低声说。 她的眼睛漂亮柔软,现在被操得失神,他俯下身吮吻被虐得可怜的奶头,亲被扇红的地方,抱起她接吻。 休息了一会,还没结束。她翻过身被摆成后入的姿势,他脱掉灌过精的套子扔在她的腰上,换上新的操进去。挺翘的屁股被顶得一前一后,腰上的套子,外面沾的体液和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形成格外淫靡的一幅画面。 她被操得手掌按在车窗上,贴膜的车窗让外面看不见里面的东西,她无意中按下按钮,车窗往下开。 她吓得往他怀里缩。他心中软了一下,搂着她,亲了亲她的头发。 “嘘……没事的,没事的,不会有人看见。”他轻声安慰。 等她安下心,他慢慢地贴着她的背抽插,留着半开的车窗,忽然又道:“如果现在有保安来巡逻,看到这辆车在动,他会不会过来看?” 感觉到她的穴紧张地蠕动,他接着说:“他会来敲窗,问有没有人,没人回答,但好像车里有动静,他就开了手电筒往里照……你猜他会看到什么?可能他还会问,能不能加入一起操。” “哈啊……你不要说,呜呜……”她被他说的话刺激到,一边摇头一边被他从后面抱着,视线往车窗外看,好像真的有人要看过来似的。 最后还是觉得不保险,他也不是有野外性癖的人,抱着她上了她的公寓。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她的住处,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栀子香,客厅的矮机上放着一个彩色琉璃花瓶,里面插着几支蓝色的郁金香。 他将她放在沙发上,正要起身,她抓住他的手,问他要不要留下。 “因为现在太晚了,你的司机也回去了。”她补充道。 他看了她抓着自己的手,她轻轻放下,眼睛看着他,在灯光下清澈。 他笑了笑,说:“谢谢你收留我,不过要我留下的话,主人是不是要带我参观一下贵处?” 她莫名其妙,但也好脾气地点了头。但没想到他说的是这种“参观”,他抵着她站在落地窗前,后入操进去,一边说,这里景色不错。 “你骗人……”她断断续续地指责。 “我哪里骗人了?这不就是参观吗?”他在说到“参观”二字时重重地操了两下,她腿间喷出一股清液,软了腿,手掌在玻璃上滑下。 他捞起她的腰,鸡巴在里面继续抽动。她软着腿弓着腰,就要往下落,支撑点仅有他拦着腰的手。 他带着她转身,说:“那就请你接着带我参观吧,走吧宝贝。” 他什么也没做,等着她就这样被插着往前走。她被掐着腰连着鸡巴,每走一步鸡巴都在里面乱动,岔着腿走不动时,还被他在后面追着顶,逼迫继续往前走。 简直是酷刑,走到房间门口,她就支撑不住了,腿软跪了下来。他却拎着腰不让跪,她被他操得四脚着地,满地乱爬。他的手掌大力揉捏她的臀肉,拇指摩挲她被占据的阴道上方的小眼。她触电似的捂着不让摸,他懒洋洋地催促,不让我碰屁眼?那就快爬。鸡巴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一路流水爬到了房间里。 中途他拔出湿了的套子,问她有没有新的,她被他驾着走到床头柜,让他打开找。他打开找到了,反而冷声问这些事给谁用的。 真的无理取闹,不就是备用的?她想道,却解释说,是给她的未婚夫用的。现在未婚夫不在,套子就被他给占了。 他挑眉,脸色好了一些。指挥着她进了衣帽间,对着镜子,环着她的肩膀向上带。她清楚地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泪水布满脸颊,眼睛却媚极了,舌头被操得伸出来,乳头肿胀,乳房上全是指印和口水印。 男人深邃的面容在身后,眼睛注视着她。 “看看自己宝贝,”他说,“已经被我操成这个骚样了。” 他勾着她操,宽大的手掌按着她的小腹,挤压里面的鸡巴,她痉挛着腿潮吹。腿蹬了几下,软下来跪在地毯上,他也提着她的屁股跪在后面。她的屁股高高地翘着,被他命令掰开臀瓣,里面粉色的嫩肉一张一翕,他提着鸡巴又操进去。 他抓着她的发根,迫使她仰起头。 “你的未婚夫知不知道我在这里操你?”他俯身在她耳边问,“他知不知道你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被我骑在身下,水都流到地毯上了。” 她叫得很大声,爽得尿了一地,Y揉掐着她的阴蒂和尿道口,水声下来的时候吹了声口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接着就被他压着趴在了地毯上,两个身体紧紧地交迭在一起,鸡巴埋在穴里抽动,她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像是被他骑在胯下的母狗。 他闷哼一声,在她夹着屁股抽搐时,抽出鸡巴,摘掉套子,握着龟头把精液射在她的屁股上。 他站起身平息呼吸,垂眼看着脚下的女孩。她的白皙皮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红痕和精液,淫荡极了。他转开视线,跪下来抱起她,草草地清理了一番。 躺进被子里时他们都很累了,她这里只有一张床,也来不及分开找别的地方睡。他不太习惯睡别人的床,因为就算住处打理得再好,私人的地方总会有属于主人自己的气味。他觉得那些陌生的气味不好闻,但是恍惚间并不讨厌她床上的香味。 她下意识靠了过来,还在抽泣,不知道为什么想哭,可能是太爽了,也有可能是高潮后的失落。她感觉到他把自己搂了过来,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前,低下头吻她的泪,迷迷糊糊地说一些安慰的话。问她舒不舒服,这次很完美,他也很舒服。 他们做完后很少有aftercare,这次也许是例外。他自己也很累,把她往怀里一收,他们在黑暗的房间里迅速沉入睡眠。 两颗心很近地在夜晚中跳动。 野心(微h腿交) Z是被雨声吵醒的。一睁眼,看到窗帘飞动,飘窗开了一扇窗户,窗外天空昏暗,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她动了动,感觉到脖子边有毛茸茸的触感,呼气打在裸露的肩膀上。转头一看原来是Y在身后,脸贴着她的脖颈,黑漆漆的头发有点乱,头发下一副油画似的睡脸。 很新奇,她从来没和他在一张床上醒来过,就算是第一次,也是匆忙找了个房间,一夜情后穿上衣服各自离开。也许是昨天太累了,竟然意识不到与人共享一张床,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床上。 想到这,她开始感受到另一个个体的存在。苦艾气味,混杂在她很喜欢的干净被子的气味中,中间还夹杂着欢爱后的味道,贴在他们的身体之间弥漫开来。然后是皮肤的接触,他这时无意中挪动位置,又靠近了些,胸膛的热度传来,微微汗湿又被空调低温压冷,摩擦着肌肤。呼吸又擦过她的耳垂。 她依稀想起,睡前记得的最后画面是他抱着她,她说“嗯,很舒服”,然后他轻轻发出笑声,含糊地说道“我也很舒服”。 她莫名心跳乱,挣了一下便从他的抵靠中离开,走下床去关窗。雨滴从窗外飘进来,一些洒在她的手臂和乳房上。 Y醒来时便看见这副光景。她立在窗前,不着寸缕,窗外的微光使她留下一道剪影,但是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皮肤。锻炼良好的身材,健康而流畅,腰臀比不错,腰和臀上还留着他的印记,他早晨本就勃发的欲望立得更加高。 “怎么起来了?”她听到他问。 他躺在床上看着她,脸上带着困意,表情却淡淡的,仿佛在不满她悄悄溜走。胸前被子滑下,露出锁骨和坚实的胸肌,苍白的皮肤上有星星点点的挠痕和吻痕。 “过来。”他说。 她走了过去,他抬起被子,她钻进去就俯身在他身上亲他的下巴。他挑眉,搂住她的腰往下带,让她完全趴在他的身上。 她瞬间就感觉到他的东西的存在,抵着她的大腿。 她往下看,又看了看他。 “这么纵欲,小心25后就走下坡路。”她说。 “那就更得及时行乐了。”他居然更不要脸,鸡巴在她的腿间磨蹭,手揉掐着她的臀肉,掰开又闭上。她推着他说不想干,昨天被操肿了,他淡淡地说,那用你的腿。 他又继续说:“我要是不行了,你可怎么办?唔……好吧,我用假鸡巴操你好不好?” “你……”她被他的话堵住了,一边阴蒂被龟头摩擦和拍打,试图挤进她的腿间,汁液都渗了出来。 “一比一复制我的鸡巴,”他边笑边在她耳边说,“能变着各个角度操你,说不定每秒抽插次数比我都多,玩喷你几次都不在话下。” “啊……”她终于被顶开双腿,龟头勉强挤进腿间,蹭着阴唇来回滑动,鸡巴惊人的硬。 “嗯……你就看着我被一根假鸡巴操喷?”她不怀好意地问。 他盯着她染上情欲的脸看。 “对啊,”他说,“我就一边自慰一边看你被假鸡巴操到高潮,然后把鸡巴插进你的嘴里射精。既然你的逼已经被占了,那我只能用你的嘴来装了。” 她埋在他的胸口呻吟,腿间鸡巴用力挤进挤出,茎身从阴蒂到唇缝摩擦到被往中间挤的臀瓣,摩擦中间的屁眼。他动得很慢,却又处处压到重点,残忍地在体外玩弄着她的体内。 他带着她的手往后去摸从臀瓣露出的龟头,大了一圈的手掌包着她的转动摩擦,女孩柔软的手心和细嫩的大腿内侧,联合起来夹得他舒爽。她的阴唇开始蠕动,像饥渴一样舔着他来回移动的阴茎,体液湿润了他的鸡巴。他开始细细地摩,把包皮撑开摩擦露出的阴蒂尖,这种爽不剧烈但漫长,轻微的电流感时常折磨着她,开始夹起腿迎合他的抽插。 他问她是不是少时就这样自慰,腿间夹着枕头或者娃娃,去够自己那个当时还不明白在哪的小珠,是不是很骚地扭着腰骑着,到了后夹着腿高潮。 她说是的,他就更重地插,缓慢大力地穿开抵挡周围的嫩肉,把她往下压,像是坐在了他的鸡巴上。那你现在夹的是什么?他又问,也是你的玩具吗? 她不说话,他就在被子下扇她的屁股。本来昨天留下的痕迹,扇在上面有种火辣的感觉。 “疼。”她闷在被子里说。他笑了一声,手掌贴着扇过的地方轻轻地揉,鸡巴却照样抽插。她的酸胀感慢慢积累,鸡巴擦过阴蒂的一瞬终于到头,触电般僵直,夹着腿间的鸡巴颤抖。他被她夹得又痛又爽,闷哼着掰开她的臀。 他还没射,催促她握着身后的鸡巴头,她上下抬臀,用腿心撸动阴茎。她抬起身的时候,乳房垂在他的面前,乳尖随着她的动作一贴一离,他捉住她的奶子舔吸,迫使她挺着胸给他吃,撅着臀套着他的鸡巴。他一边少爷一样地享受,一边说他年少时也幻想有这样的玩具,长着美人样,奶子给他吸,自动套他的鸡巴。 她报复性地咬他的胸,咬得他痛得出声,禁锢着她的腰,挺动几下在她的手心里射精。她同时也在前一次余韵下再一次高潮,双腿夹着他半硬的鸡巴无力地磨蹭。 重新躺下,侧身翻过去就着环抱的姿势。她好像很喜欢抱着,脸在他的怀里蹭,发出轻微的喉咙音,像是一只猫科动物。他心情很好地摸着她的头发,她过了一会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雨。 她好像因为下雨心情有些低落,像是因为下雨而困在巢穴里的野兽,一烦躁就跟雄兽交合。他又重新把她捞回来,亲吻她的脸颊和脖子。 他们今天都不上班,躺在床里不想动,过了一会竟然开了投影打游戏,水平都差不多,一看就知道曾经宅在家里通关。她打到一半接通电话,边打边对电话那头冷静地交流。 挂了电话后,他们提到她在电话里说到的名字。是一个颇有权势的人,她需要打通关系。他也是在家族中长大,不过几次就能确定了她的用意。 “野心不小啊,Z小姐。”他说。 他们的目光在昏暗中短暂交接,她笑了笑,眼睛闪着光。 “谁没有野心呢?难道你就没有吗?”她说。 他罕见地沉默了一刻。 “你见过已经在金屋子里的人有野心吗?”他说。 她说:“也是,毕竟你已经有了一切了。” 她似乎看到在听到她的话后,他的眼神凝固了一瞬,像是蝴蝶冻住了翅膀。她有那么片刻怀疑自己是否误解了他,但是下一秒他就恢复往常的语气。 “巧了,我认识他,可以把你介绍给他。”他说,像是在说一个稀松平常的事。 “真的吗?”她的眼睛亮了,凑近他再次问,“你认识他?” 他低头看着她。她裸着身体,刚与他夹着性器做爱,蓬松的黑发蜿蜒覆盖在乳房前,脸蛋干净清纯,以一种男人会喜欢的角度注视着他。可是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目的,从底色散发出那种渴望和不安,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显现出一个向来表现得高自尊的女人的野心。 他在一瞬间很想羞辱她,贬低她,用高高在上的权力撕碎她的自尊。就像那天一样,他知道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看到她跪在地上的眼神,所以不相信她会被一套首饰收买,从而把不甘都抛在脑后。但是她不会显露,她只会羞涩一笑,对着男人给女人的礼物,说很喜欢。她就是这样狡猾的人。 她看到他不语,忽然清醒过来,坐直身子道:“你的条件?” 他就一直看着她,分明带着阴郁的精致样貌,却化出几分艳色。眼睛像解剖刀,本来就一丝不挂,却仿佛更透视了她的身体,将她解剖尽。 想要让她求饶。但是。脑海里闪现出无声的眼泪。 他笑了笑,只是说:“陪我去海岛玩吧。” 蓝眼泪 Y指的海岛是位于太平洋的一个群岛中的一个小岛,是他经常度假的地方。 Z并没有空闲时间陪他度假,但是Y用介绍那位重要人物来提醒她。于是在压缩时间工作了多天后,Z疲惫地在飞机上入睡,醒来时已经下落,窗外一片绿色与金黄色的热带景象。 去岛上需要坐船,下飞机后一个当地人等在机场,Y提前告知过她,是他们家的管家Julian。她的行李由管家带来的工作人员搬运,管家请她在船舱里入座。 远远地看到沙滩延伸向树林,现代风格的浅棕加白色建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一阵口哨声从旁边传来,Z转头看去,几个冲浪的身影出现在海面上,有男有女,身材健美。 “嘿,Sammy!你的女孩来了!”有个女生双手捂成喇叭状对另一边喊。 其他人大笑,明显是热情和友善的信号,但隐约看过来的眼神透露着打量,似乎对她这个未婚妻感到好奇。 另外一边出现一个人,从海浪后冲出,站在冲浪板上滑下。他裸着上身,露出壁垒分明的腹肌,路过时对招呼他的男女敬礼,然后看向她,眼神带着笑意,什么也没说。 女孩一袭吊带碎花长裙,长发裙摆在风中飘舞,快艇溅出的白色浪花亲吻着她露出的脚踝。她忽然站在船边与他对视,看不清墨镜后的眼神,但嘴角却勾出一抹笑。 她说道:“Hi Sammy.” 挑了挑眉,手指一挥,对他敬了个礼。 船上的女孩将墨镜抛给身后的人,脱下裙子,穿着泳衣舒展身体,然后像一尾鱼从船上跳下,钻进海里。 她潜进海里,露出头时那几个男女在欢呼。海水澄澈,她又钻进海里。游到岸上,她行走在浅水里站直身体,把湿透的头发挽到脑后。 前方站着Y,他看见她穿着比基尼,长腿细腰,海水从头发上滴下,滚进乳沟。她看到他,走上前去勾着他的后脑,让他低下头同她接吻。 他顺势托着她的臀抱起她,加深这个吻。海水的咸苦味交换在唇齿间,微凉的肌肤起伏,海水冲刷着他的小腿和她的脚尖。 后面传来起哄声,Y顿了顿,放下她,拉着她的手往岸上走。 他们走进门廊,经过餐厅和起居室,Y低头看着她,眼神晦暗。她呼吸急促,手按上他的胸膛,抬眼对视。 刹那间有无数个想法闪过,但是接着一阵喧闹声,她转眼看向他身后,管家指挥着搬进行李,一群人说话声由远及近。 为首的男人笑着说:“不介绍一下吗?” 他们都是Y的高中同学,虽然Z或多或少听说过他们的名字,但没有真正结识。有人说你这未婚妻有趣得很,Y笑而不语。 他一个个介绍,Z与他们点头致意,无话,管家便说请她查看房间。 她的房间很宽敞,编织藤条的四柱床,从落地窗走到露台,望下去是一个泳池。晚上吃饭时才开始交流,厨师准备了烧烤,泳池边架起烧烤台。 她和他的那些朋友站在一起,从现在的事业入手聊行业,他们都有留学经历,聊着就聊到了留学时的故事。 “我和Sammy在美国是校友,”其中一个女人说,“他在学校我们那个圈子里名气可不小。” 其他人心照不宣,Z则笑了笑,问:“为什么?” 女人看了看他们的表情,打趣道:“你们想到哪了?我是说,他在学校时是帆船队的,所以很多人认识他。” “Z小姐在美国时都玩什么?”另一个男人问。 Z说:“也没什么,忙着实习……商科,知道的都知道。不过倒是玩过乐队。” “Z小姐还玩乐队?”声音提高,“Sammy,Z小姐会玩乐队,你知道么?” Y正坐在远处,拿着一杯酒。他望过来,眼神同Z对上。Z稍微移开目光,便听到他笑着说:“你还有这个爱好,怎么都不告诉我?”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朋友对他喊道,“哪时候让Z小姐露一手?” Y不语,淡笑着看戏,意思是让她自己回答。 Z说:“有时间再说,这么些年不碰都有些生疏,不让你们笑话就已经不错了。” 饭后他们说要坐船去主岛的酒吧玩,Z长途到来,没有兴致,借口要休息便留在了房间。 她处理了一会工作,睡了个觉,醒来看时间已是半夜。窗外月光清冷,若隐若现的海浪声。她抱着被子看着窗外,打开手机,没有看到消息,可能是他们还没结束,也来不及给自己发消息。 忽然窗外一个什么东西飞来,砸在玻璃上。她吓了一跳,起身披上毯子,拉开窗,发现地上有一颗什么树的种子,刚才砸到玻璃的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可是是谁干的呢? 她甚至做好了是动物的准备,毕竟这是一个小岛,岛上虽然有人存在,但还有树林。她蹑手蹑脚地从窗台探头,准备着一发现危险就溜回房间。 没想到她往外看,看到Y站在楼下看着她,手里抛着什么。 “喂,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怕有东西吃你啊?”他对着她喊。 想到他们可能是一起回来的,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他却说:“他们喝得烂醉,大概都睡死了,听不到我们说话。” 她翘起嘴角,趴在露台边,只好开口说:“你砸我窗干什么?” “看你还有没有活着,”他说,“在房间里待了那么长时间,闷不闷?下来吧。” 他好像那种恶作剧的男生,又或者是戏剧里阳台私会的男主角。可就算他是罗密欧,她也不是朱丽叶。 这样想着,她一边却不由自主地笑,在他不停要求下,终于不得不走了下去。 他站在原地等她走过来。她走近时,才发现他有了醉意,苍白的脸染上红晕,看着她的眼神虽然清醒,但浮着朦胧。 她说:“你真的喝醉了。” 他低头看着她笑,眼神朦胧时笑得十分暧昧。 她被他看得不自然,语气别扭:“你叫我下来到底要做什么?不会是耍我吧?好幼稚。” 他挑眉,伸出手,示意她手心朝上接着,手里落下几枚种子,椭圆形,颜色鲜红。她疑惑地看向他,他却不回答,牵起她的另一只手往海滩走。他的手分外灼热,带得她也热起来,轻轻挣扎也没挣脱掉。 他们向海滩方向漫步,不知道是谁动了手的姿势,他们忽然十指交叉,他不语,她也没有说话。 他忽然停下,她低着头没看路,险些撞到他。 “怎么了?”她问。 他说道:“看。” 她看向前方,视线定住。 与大海连接的地方,海浪轻柔地飘摇之中,居然闪烁着成群的点状的蓝光,把海水染得像是荧光蓝色的绸缎。那些蓝色被海浪带上来后,留在了沙滩上,在黑色的海面背景中,宛如夜空中的蓝色繁星。 这就是他让她下来,要给她看的。 她默默看了许久,轻声说:“好漂亮,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蓝眼泪。” 蓝眼泪是海水中某种特定蜉蝣生物发光的现象,此时已经过了它的高发期,虽然近期也会遇到,但数量远不及之前。 她蹲下去玩沙滩上的蓝光,拂过湿沙,还能变换蓝光的形状。 他在一旁说:“不知道现在是谁幼稚。” 他好记仇,她背着他想了想,忽然站起身,用沾了沙子的手就往他的脸上拍。他仰着脸避开,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得不小心跌进他的怀里。 她倒在他怀里笑,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还有苦艾和岛上的花香。他环着她的腰,低下头慢慢地吻上她的唇。 轻柔的吻,就像晚风一样轻柔。岛上似乎安静得只剩下海浪声,她抬起头与他接吻。漫长缠绵的吻,蓝色的海水似乎也随心脏的跳动而闪烁。 她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房间无光,只有窗外的月光照进房间。温热的身体紧贴,他亲吻她的脖子,锁骨,乳房,不像平时那样带着亵玩的啃咬,却弄得她颤抖呻吟。他亲到她的小腹,她条件反射地蜷缩起双腿,他抬眼看着她笑,像是看清了她的反应。 他俯下身给她口交,舌头灵活地挑逗阴蒂,在阴唇间往阴道里伸缩穿刺。她就像是一颗桃子,浑身被他吮吸,果肉和核都被舔吻,不断地渗出汁水。她下身酥麻,腿心的快感席卷天灵盖,小腹紧绷得酸痛。 她被他舔泄了,喷在他的脸上。他笑了笑,直起身,拨弄她已经湿软的花心。套着避孕套的鸡巴竖在小腹前,握着抵在腿心,缓慢地插入,能清楚地看到进去的过程。进入体内的感觉分外敏感和漫长,身体亲密接触的震颤连同快感一起起舞。 他埋在她体内,温柔而坚定地操干,湿漉漉的下体混合汗水,正如热带小岛的夜晚,汗湿带着耳鬓厮磨的呓语。海风带来海水的咸腥气味,他扣着十指将她的手压在耳边,他们的呻吟声大得如果他的朋友们没醉,几乎会吵醒所有人。 做爱仿佛无休止,换了个姿势,她坐在他怀里上下套弄,双臂环绕他的肩背,每一次坐下都深深地吃进。白色床单揉皱,散乱在纤细的后腰和支撑她的大腿上,修长宽大的手包着臀和腰,皮肉被攥出浅色的印痕。 快感像海浪一样连绵不断,一个接着一个,直到更高。小腿线条绷紧,手揪着后脑的短发,背肌发力,床垫沉闷的响声,白色幔帐和床柱颤抖。高亢和低沉的惊呼,抽气,哭声和拍打声,伴随着亲吻的啾啾声,停歇片刻,又开始响起。 他们在小岛别墅的一个房间里。小岛托着别墅,大海环绕小岛,海水遍布星球。有着四柱床的房间是漂浮在宇宙中无数房间的沧海一粟,在这个房间里,她夹着他的鸡巴狠狠高潮,他抱着她转身压在床里,在她体内一股一股地射精。接吻时吞进了不平稳的呼吸,急切想要拥抱的心被人接住,床单摩挲的声音,双臂张开紧紧地抱住。然后温暖的掌心覆盖脸颊和头发,摸索着找到嘴唇的位置。 多巴胺使人快乐,但快乐得有些超出预期。她恍惚间开始疑惑,这是否已经超出肉体之欢的效果。神思像一根滑过的针,瞬间落入脑海的角落。 宇宙中的这间有四柱床的房间里,她沉没在他的怀抱。 红豆(海里操穴高h)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时也不早了,窗外响起鸟叫声,有些扑扇翅膀掠过窗外的露台。 她翻身去捡落在床边的裤子,摸到里面似乎装着东西,掏出来一看,原来是昨天Y给他的几颗种子。 她趴在床沿,双臂搭在床外,手心里托着种子,回头问他。 “这是什么?”声音沙哑纤细,露在凌乱发丝后一双干净的眼睛。 “这是海红豆。”Y回答。他枕着手臂,玩弄她披散在脊背的头发。 “海红豆?”她好奇。 “嗯,”他懒懒应着,“一种树的豆荚种子,这里多得是。” “哦。”她朝他笑了笑,又趴着看了一会。她的腰背在光线下起伏,腰线处收窄,往下到遮在被子下的腰窝和将要隆起的臀。 他玩她头发的手停了一下。 “这么喜欢?”他问。 “还好吧。就是觉得好看。” “有时间找多一些,可以给你做成手串。”他说。 “真的?”她翻过身看他。 “干嘛骗你,”他笑,“一个手串而已。” 说着他的视线已经移到她裸露的胸,流连许久。她随他视线看向自己,忽然发觉,捂住胸瞪着他。 “你怎么这样?”她指控道。 “我怎么样?” “这么……这么……好色!”她咬牙切齿。 “我好不好色你不知道?”他看着她气急不为所动,反而像看戏一样。 她往他脸上丢枕头,他抓住,连同她也一并拉上。四目相对,他按着她的后脑,吻上她的唇。 他的手握着她一边的胸。 “好像变大了,”他一边吻一边在间隙低声笑,“有没有我的功劳?” “你……不要脸……” “Sammy! Z小姐!下来吃早餐!”忽然有人在外喊。 Z猛地推开他,对外头喊:“马上来。” Y倒在床上,烦躁地揉了揉头发。Z幸灾乐祸地笑。 Z穿好衣服先下楼,几个朋友已经在餐厅里了。她跟他们打招呼,他们却向她挤眉弄眼。 “怎么了?”她问。 “你们两个怎么下来这么慢?”其中那个女生问。 “看来有人昨天爽到了。”另一个男生接过话,对着正在下楼的Y说。 Y明显被人打断,心情不太好,没想理他。Z却回答:“嗯,是我爽了。” 餐桌上沉默了几秒,忽然发出爆笑。 “没想到Z小姐这么会开玩笑。”有人边笑边说。 午后太阳没那么烈时,他们去冲浪。Z不会冲浪,Y便被那些人指派来教她。 他让她趴在冲浪板上,推着她往前滑行,让她在板上站起来。她的核心不错,能够顺利地站上冲浪板,但没法站久,过了几秒就重心不稳掉进海里。 她呛了几口又咸又苦的海水,站在海里咳嗽。Y游过来抓住冲浪板,在一旁笑。 她瞪着他,一脸“你分明在幸灾乐祸的表情”,眼角咳嗽通红,头发打湿得乱糟糟的。 他笑了一会,还是正经起来说:“第一次学,能到这个地步已经不错了。” 她的稍微被安慰,脸色好了点,但还是望着后面的海浪,说道:“继续。” 他说:“不用着急,明天再继续吧。” 她却望着他说:“我想继续,我的字典里就没有暂停这个词。” 他意外地挑了挑眉,没有再阻止。 接下来她不停地从冲浪板上掉下,呛水。但她一直不松口要停下,就算累了,也是休息了一会再开始。终于有一次,冲浪板乘着浪从远处而来,动作略微生涩,但还是勉强平稳,最后缓在近岸处。 “Brava!”他的朋友在一旁鼓掌。他走向她,她跪在冲浪板上,望着他绽开笑容。 “我成功了!”她说。 他很少看见她这么大幅度的笑。她总是克制的,开心和嘲讽似乎用的都是同一种表情,表演娇纵千金时用的是虚伪浮夸的笑,把真实的情感藏在得体和虚以委蛇之后。但是她现在的笑是由内而外的,与阳光、海滩和所有的一切都很相符。 “你成功了,下来吧。”他张开手臂,要抱她下来。他仰着头,苍白皮肤在这几天阳光普照下居然变成了浅浅的蜜色,性感得像是宣传照片上的运动员。 她却踟蹰一会,迟迟不肯接过他的帮助。她觉得自己就能下来,而且还有他的朋友看着,好像没有必要这样做……怪怪的。 他却似乎毫不知情,站在底下说:“下来啊。” 她无奈,弯下腰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接住她,把她从冲浪板上抱下来。 她的脸颊有些烫,下意识贴在他的肩膀上。 他侧头看她,忽然明白了什么,看着她不说话。她却别开头,松手放开他,尴尬地在很多目光下往岸上走。 “Z小姐这是害羞了吧。”朋友碰了碰他的肩膀说。 他却反常地没有接这个玩笑,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后来几天,Z爱上了冲浪,成天往海边跑。有时候还对经过的Y出言不逊,以初学者的水平挑衅他的技术。 Y终于忍不下去了,在她趴在冲浪板上时,把她拉下水。 “很嚣张啊,Z小姐。”他低头看被他困在怀里的Z。 “有意见吗,Y先生?”她抬头说。 “意见很大。”他说道。 他禁锢着他,他们对视,他慢慢地低下头,她微微偏过头,还是被他追赶、摄住,托着脸亲吻。 海水的味道缠进口腔,她被亲得皱眉,但是推不开他。她整个人都被他罩在阴影下,宽阔的肩膀遮住岸上望来的视线,手臂肌肉坚实,拢着她抱在怀里。 吻着渐渐都来了感觉,他看了一眼岸上,其他人都在沙滩上休息。她的身体在水下紧贴着他的,他的鸡巴在冲浪衣下逐渐变硬。胸膛和乳房摩擦,小腿也互相蹭。 他低头看着她,眼神暗沉。她呼吸凌乱。心照不宣,知道彼此想的是什么。 他的手伸进她的紧身上衣,隔着运动内衣揉捏着她的胸。她的手在他的胸肌上不安分地摸索,从胸肌摸到腹肌,撩开他的冲浪衣下摆,摸他的人鱼线。 他的手来到下方,覆上她的阴阜。她穿着leggings,紧身布料的包裹下,勾勒出阴阜和阴唇的形状,手指顺着阴唇的线条划过,接着整个手掌都包住她的阴阜,揉弄她的下体。 他从臀后拉下她的外裤,露出穿在里面的内裤,手掌伸进去,像揉面团一样捏着饱满的臀肉。他拨开内裤,海水涌进来,贴着皮肤,她的呼吸凌乱,接着感觉到他伸出手指探进来,缓慢坚定地插进她的阴道。 “啊……”她发出一声微弱而破碎的呻吟。 他紧接着又伸进了第二根手指,指尖在穴肉里拨动了一下,找到那片凸起有褶皱的区域,在上面轻柔地研磨。 她被刺激得夹紧双腿,手抓着他的手臂寻找支撑。 他却不继续动了,低头看着她,发现她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摆腰在他的手上动。 她攀着他的手臂摆动腰胯,让他的手指在体内进出,上下左右改变方向,时而用他的掌心摩擦阴蒂,时而前后摆动,用他的手去够敏感点。 他看着她在自己手上扭动的样子,喉结滚动,布料勒得鸡巴生疼。他埋在她体内的手忽然开始动,手指弯曲,有频率地揉弄阴道内壁的敏感点。酸胀感开始加强,像一根线一样连接着全身的感官,慢慢堆积。 她明知道等待着她的是折磨人的东西,但现在满脑子都是想要更快,想要满足不上不下的痒意。她一边防御性地抵着他的手,一边踮着脚,配合他的动作撅臀摆腰。 他盯着她看,眼神沾染欲望。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他说,“连两根手指都让你发骚,骑着男人的手指操自己爽吗?唔……往前在这个位置,听我的,这样会更爽……对,就是这样……” 她在他的指导下玩自己,而他的手指同时在不受她控制下随心所欲地扣弄,时常与她对着来,刺激得她欲仙欲死。她的敏感点被他的两根指尖夹着,玩得胀大。她开始逃避他的手指,感觉不对劲,像触电一样逃,快感却逃不过,一个劲地来,他的手追击她像是追击溃败的逃兵。 真的好爽,爽得她想尿,但是耻于泄出,硬生生抗过了一波高潮,但天灵盖全都被快感覆盖,逼穴死命夹着他的手。 这时他居然又加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一起,撑得她的阴唇拉长变形。他毫不留情地三指并拢,在她的逼里扩张,抽插。撑大的阴道挤压尿道,异样的刺激警醒了她,摇着头说停下。他却像没听到一样,按着她的手继续指奸她。 几乎能感觉到水声搅动,噗地松懈,她腿一软,坐在他手上就这么尿了出来,感觉一股热流涌进海水里。 她立刻就哭了,边哭边骂他混蛋。 她现在的生气好像只是气他把她玩尿,而不是别的。他看她哭的样子,反而更加兴奋,鸡巴撑得快要爆炸。表面上却很有耐心地抱着她问,他怎么混蛋了。 “你让我尿到海里了,好脏……”她说。 “不脏,哪里脏了?”他像个变态一样亲她的脸,“你也尿到我的手上了,一点也不脏,况且,这点东西对于海来说不算什么。” 她似乎真信了他的话,平静下来,泪眼朦胧越过他的肩膀看了一眼岸上。他的朋友都在岸上休息。 “都已经高潮过了,还怕被人看见?”他贴着她的耳朵问,声音和呼吸振动,像是咬着她的耳朵,耳廓一阵酥麻。 她缩了缩脖子,偏要硬着头皮说:“我是怕你硬着出水,被人看了笑话。” “这么关心我的脸面?”他不让她退缩,手臂收紧,将她拽回来。 他笑着说:“怎么办啊宝贝,它已经硬了。” 她迟疑了一下:“要不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好。”他轻易就答应了,让她有些意外。她在他的诱导下放出他早就硬了的鸡巴,一放出来就弹着她的手心,粗长恐怖的一根。她用手细致地抚弄,低头透过海水隐隐约约看着他的鸡巴在手中进出,他捏着她的后颈,在她脖子边呻吟。她的手心柔嫩,手指包裹着像是一圈圈缩起的软肉,把他的鸡巴包在手里摩擦,光是感觉就让他快慰。 但是过了许久,她的手都动酸了,他还没有射的意思。他享受遍了,好整以暇看她接下来怎么办。 她对着翘起的鸡巴犯难。他却适时地给出方案,说只能用她的穴来干。 “没有避孕套,怎么能进去?”她问。 他握着鸡巴,抬起她的腿,龟头抵着内裤顶进来,就这么隔着布料操进了一个龟头,把内裤也操了进去。 “就是这样,”他说,“隔着内裤,只进一个头,很快就会射的。” 她浑浑噩噩地真信了他,抬着一边腿,挂在他的手臂上,阴户大开,用内裤当避孕套挨操。 他的龟头挤进又拔出来,如此往复。布料被顶进来,夹在阴唇间,摩擦阴道内壁,有种异样感。阴蒂已经被玩得露出尖,被经过的布料摩擦,布料外的龟头棱角擦过。他掰着她的臀瓣,龟头不容阻碍地往里挤,套着一个头埋在里面动。她的阴蒂被龟头研磨得发胀发麻,肚子酸坠,液体一股脑流出来。 他又在她耳边说:“这种玩法是玩处女用的,为了不挤开处女膜,龟头插进来的时候正好在外边。这样就算操了,也没有破处。” “你怎么知道这些?”她一边啜泣一边皱眉,“难道你这样玩过?” “我不正是在玩你吗?”他却说,“宝贝你忘了,家里长辈不允许我们婚前发生性关系,我只能在洞房给你开苞。我们这样偷偷做爱已经很久了,我都一直忍着不操破它。” 他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但她却开始想象。没有性经验的处女被男人诱哄,同意了背着家长给他操逼,他们在每个角落里都偷尝了一遍,他小心翼翼地在入口研磨,小穴夹着粗大鸡巴顶端。说不定他在给她指交的时候就摸清了处女膜的形状,到了洞房那天晚上暴露本性,压着她长驱直入,鸡巴挤开狭窄的处女膜,把阴道内摸了遍。她趴在他身下挣扎抽搐,听见他在她身上说,终于把小逼给操透了。 他看到她的神情,看出来她在想什么:“想到什么了,小穴都在咬我。” 他的龟头快速进出,每次都顶着内裤进入,操得她的阴道口紧缩又被撑开,被操到的穴肉像是有蚂蚁在爬。阴蒂已经凸起,龟头进出时顶着摩擦,操穴的时候隔着布料贴着阴茎上的青筋滑动,爽得她张开嘴,眼神涣散。阴道深处却发痒,得不到慰藉,只能靠自己紧缩蠕动,互相摩搓带来更空虚的体验。 顶端的阴蒂却被操得熟了,穴道口生生操开,抖动屁股夹着龟头一阵吸吮。 他咬着她的耳朵难耐地闷哼,找到她的阴蒂,隔着内裤掐出来。她尖叫一声,整个人系在这可怜地小小肉核上,踮着脚被他牵过来,直挺挺地往他怀里倒,岔着腿高潮。他从她的穴里拔出来,撸动鸡巴,抵着射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软着腿靠在他怀里,他提着腰拎着,一收手臂扣在怀里。没人知道海底下,女人的裤子褪到一半,露出白皙的臀肉,男人的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臀肉在手指间变形。男人的鸡巴下垂,形状可观,马眼还挂着一丝精液。剩下的那些从女人的大腿上滑落。 Lastdance iyuzhaiwu.xy z Z小姐一早醒来,迷糊间感觉到有个人坐在床边,床的一侧沉下来。手腕冰凉,她缓缓睁开眼,发现她的手上套着一串手串,红色的椭圆种子用编成花色的绳子串成一圈。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人。 她戴着这串手串下楼,楼下已经开始喧闹,有人在镜前欣赏从当地人小店买的披风,有人在用椰子壳当球互相抛着玩,Y则在餐厅吧台后喝水,一边评价这个披风在义乌批发价十块钱一条。 他侧头躲过对方扔过来的武器,同时与正在下楼的她视线相碰。 “Z小姐来了,正好看看他这副嘴脸。”他被人当面指控。 “叫我看他做什么?”Z笑道。 “别听他说的,”Y嗤笑一声,“他就是闲得没事干。” 朋友却不依不饶:“你看看他,还想堵我的话。告诉你啊Sammy,再这样下去,连老婆都留不住喽。” 这句话一出,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Z顿住脚步。她忽然想起他们的关系,未婚夫妻,接下来就是结婚,对外说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丈夫。她从未对此有任何憧憬,现在想起也一样。 可是这次却在心底升起一抹痛楚,如果这就是他们的结局。没有爱的,各自寻找自由的婚姻。 Y居然也意外的不接这个玩笑,有些不耐烦。他无意间与她对视,互相因为某种心照不宣的想法停顿,他的眼神中正好透着冷。 他皱起眉,但下一秒她却听到他说:“怎么站在上面?下来。” 其他人早已跳过这个话题,在旁边各聊各的。她在说话声中愣了一下,走下楼梯。本文首发站:powenxue1.c om 她穿着背心和短裤,抬腿走下来时修长的腿肌肉线条优美,皮肤早已晒成褐色,手臂和大腿衣服连接处颜色浅一些。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手腕上。海红豆随着她的动作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来到他面前,他低头看着她。 “喜欢吗?”他问,视线停留在她的手腕上,又好像在思考别的事情,心不在焉的样子。 “喜欢。”她低声说,好像生怕被别人听见。 “嗯。”他回答道。 扭捏的气氛被人看在眼里。 “喂喂,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快出门!” 她尴尬地退开,他没什么表情,双手插在口袋里在她身后跟着出门。 他们今天去附近的岛玩,去看博物馆,原住民表演和路边小摊。被盲眼老人抓住看手相,跟路边爬的象龟合影。 Y出奇地安静,很少说话,连他的朋友都说,你怎么今天这么奇怪。 路过一个小教堂,她好奇想进去参观,Y却驻足不进,转身就走。 “他这是怎么了?”她问朋友。 “你不知道吗?他以前……啊,他没告诉你。”朋友说到一半看她的神情,忽然反应过来。 “他没告诉我什么?”她问。 朋友犹豫了一会,最后说:“你最好让他亲自告诉你。” 吃午饭时已经要热晕了,在餐馆遮阳棚的阴影里,Z解开头发,把脑袋凑到餐馆嘎吱作响的电风扇前,吹散一脑袋热气,动作活像一只小动物。 Y隐秘地笑了笑。 “Z小姐,你的背有点红,是不是没有涂防晒?”女生忽然说道。 她看向自己的后背,虽然看不到,但隐约有晒伤的感觉。她说自己确实忘记往背上涂防晒。 “转身。”他突然在她耳边说。 他拿了一瓶防晒乳液,戴着墨镜看她,眼神看不清。她反应过来,慢慢转过身背对她。背上传来手指的触感,他拨开她的头发,露出后背。 她这才反应过来,把头发拨到一边,用手拦着。有些发丝遗漏,还留在背上,她接着去理,手指和他的触碰,他的手掠过后颈的皮肤,她忍住躲开的冲动,皮肤上像是有蚂蚁爬过。 他把防晒乳液倒在手中,掌心覆在她的后背,一点点涂开。他的手心因为气温也发烫,动作不紧不慢,轻柔地将乳液涂抹均匀。 他的动作轻柔得有些暧昧,来回涂抹非常细致,以至于她还怀疑他在趁机揩油,但从餐馆玻璃反光中看他的神情,没有一点旖旎的色彩。 餐馆不远处有人在吹奏乐器,敲鼓击打的声音热闹非凡。但她这里却安静得异常,连自己和她的呼吸都能听见。 他一点没说过自己的秘密,却在这里给她涂防晒霜,这又是什么意思?她敛去神情。 她感觉到他的朋友们虽然在聊天,但好像都在意味深长地偷瞥。 她感觉到皮肤发烫,时间漫长。等到他说可以了,她整理好头发,转过身,听他对他的朋友说: “笑什么?” 她不敢看他的朋友,也不敢看他。 封缄纷乱心绪的方式是进入一间有音乐的酒吧,当夜幕降临,穿梭在人群中,台上的乐队在演唱。 吧台的酒保操着口音浓重的英语,夹杂当地语言。拖来一只高脚杯,调好的酒倒入,扔进一枚薄荷叶,推到她面前。 还没点单就给酒,她不解这是什么意思。酒保对Y说了几句当地话,他转头给她翻译说,这是送给她的。 “这间酒吧会送每个新来的人一杯酒。”他说。 她喝了一口,发现自己从未喝过这种鸡尾酒,应该是这里的特色。 “好好喝!”她眼睛一亮。 酒保又对Y说了什么,笑着看向她,Y应了一声。 “他在说什么?”她问。 “他说……”他顿了顿,“他说你像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她一看就知道他在跑火车:“我不信,你肯定在撒谎。” 她试图让酒保用英文复述他刚才说的话,还没成功得到信息,就被他抓着手一把拉走,进入了人群。 “你们刚才去哪了?”她被他的朋友拉过去,像传递火炬一样。她回头悄悄瞪他,他装作一脸无辜。 台上的歌手唱完一曲,休息间歇互动,请人上去唱歌。她原本没想到与自己有关,是那些人在一旁怂恿,说她答应要表演给他们看,不能食言。 她只好举起手上了台,要了一把电吉他,主持人问她要表演什么歌,她回答,要唱的是自己上学时和朋友写的歌。 酒吧角落,一束灯光打在她的头上。她穿着条纹背心和牛仔短裤,晒痕和扎起的头发,低头对着话筒平淡又羞涩地说话。 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却浑然不觉。拨弦试音,拨片还是借的吉他手的,手腕上一串海红豆手串引人注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前奏一开始,就没想到是那么直给的摇滚。她的面无表情与节奏形成鲜明的对比,直到开口,声音通过话筒在室内空间响起,人群仿佛安静了一瞬。 她的声音在唱歌时很特别,声线纤细同时又低沉,吐字像呢喃,一股厌世的调子。编曲是学生气的青涩,歌词一身fuck the world的气概,让人不禁想象那是什么情景,上学时的几个朋友聚在一起写下这首歌,一起辱骂世界。 她唱完verse 1,停顿。现场寂静,下一秒,吉他开始solo,粗暴嘶哑的副歌响起。 Y的朋友在一旁说:“我靠,好酷。” 下面的人快要疯了,跟着她的节奏摇摆,她却只是撇开话筒架,站在舞台边缘人群面前,低头拨弦。 夏日热带的夜晚,汗水和酒精混合的拥挤室内。冷色调的灯光打在暖色调的幕布上,向四周和天花板反射波光一般的双重色调。 她就在这光的帷幕之后,拨弦的手指掌控人们的情绪。她无意间往下一瞥,Y站在随着音乐起舞的人群中看着她。 她一瞬间喉咙发紧。 如有实质的目光,原来她忽略了所有注视,现在才仿佛发觉。努力维持原样,可怎么都无法装作若无其事。 一首结束,下面的人喊着再来一首,她只好留在台上,想了想,说要唱Nick Drake的Fruit Tree。 但是吉他手却不见踪影,有人通知,他刚才在酒吧外跟人斗殴,被送进诊所。大家纷纷发出同情的声音,接着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接着开始讨论,上哪找一个指弹的吉他手,仿佛这是家常便饭。 Z:“……” 她正想自己来,下面有人却说“有个可以!”。她看过去,Y正好被人推出来,他们对视,她愣在原地。 Y神色如常,上台拿起木吉他坐在她身旁,拨弦弹出Nick Drake富有特色的前奏,抬眼向她确认。 她望进他的双眼,已经来不及惊讶他也会这首歌。转过头,握着话筒架,纤细的女声开始唱: Fame is but a fruit tree, So very unsound. It can never flourish, Till its stalk is in the ground. 忧郁的曲调,注定命运的悲伤和失落。 名声就像无法成熟的果实,只有落入尘埃才会被看到。女孩这样唱。年少时望不到未来的灰暗落寞,但野心难抑,徒留无数次辗转反侧。曾经一个人戴着耳机听未成名就早逝的歌手在声道里吟唱,校园里落叶飘荡在池塘水面。不禁多次想到,她的命运也会同他一样吗? 大概只有她一个人这样矫情地想过,如今可以把它到当作一个故事,笑着向大家讲述。 忽然一个男声插进,给她和声。她认出是他的声音,侧头看去,发现他也在看她。 低沉的男声托着女声,叹息般的轻柔语调,像共鸣一样互相缠绕。接着,电吉他加入,与前曲的不羁不同,弦音冷寂飘荡。 像是孤独地听Nick Drake的人找到了同伴,相似的过去,相似的野心。她生出一种错觉,他的目光和声音一样温柔,气氛和灯光的确会制造出这样的幻象。 这首唱完,直到指弹结束,灯光照在他的侧脸,手指停顿,琴声慢慢消失。她才脱离出来,如同脱身一场梦。 乐队跳出来回到他们自己的曲目,吉他手脸上贴了纱布,一瘸一拐地走出来,拍了拍Y的肩膀。 接着是接连不断的歌曲,人们好像有用不完的时间,在无尽的夜晚里跳舞。Z喝了点酒,跟着他的朋友疯,女孩们手挽手蹦来蹦去。 回去的路上他们仍在唱歌,Z俨然和他的朋友们混成一团,脸上贴着不知道谁分发的球队贴纸,冲着黑漆漆的海面唱: “所以暂时将你眼睛闭了起来,黑暗之中漂浮我的期待。” 走进房子,一班人摸索着往各自房间去。Z被拱得东倒西歪,站不稳,一头栽到旁边的人的怀里。 苦艾和鸡尾酒的气味。 她被人抱住。 “怎么还站不稳。”那人低低说道,声音也有些漂浮。 她抬头看他。脸颊泛红,眼神迷迷糊糊。 他低下头。她的脸上留下一个湿润而轻柔的吻,像一片被露水打湿的夜来香花瓣落在了上面。 “晚安。”他在她耳边说道。 走廊的远处,其他人还在断断续续地唱: “……你给的爱/无助的等待/是否我一个人走/想听见你的挽留/春风秋雨 飘飘落落 只为寂寞……” 他松开了怀抱。 幻想1:勾引有妇之夫反被爆操 Y先生在外地出差参加会议,晚上在会议大厦高层的酒吧,身材高大,外貌出众,已经吸引了不少目光。 已经有人先一步行动,女人像是从黑暗中出现,端着酒倚在一边。她穿着银色裙子,修身剪裁把身材显露得一览无余,像一尾游走于人类社会的鱼。 他侧过头,从她的胸口一直打量到红唇,丝毫不掩饰眼神。他敞着领口,苍白的皮肤显露出锁骨和喉结,衬衫下埋藏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他浓密的睫毛下是幽深的双眼,天使一样漂亮的面孔,但掩盖不住阴郁的气息。 “请我喝一杯酒?”她毫不客气地说。 他挑眉,打了个响指。酒保给她倒了一杯酒,她伸长纤细的手指去够,玻璃酒杯折射五颜六色的灯光,她无名指上的钻戒也被这片玻璃扭曲得变形。 他看在眼里,却仍然笑着,等待着看她要做什么。 她仰起头浅啜,嘴唇包围液体,低下头时舌头伸出,舔了舔残留在唇上的酒滴。 “Y先生今晚一个人?”她说出搭讪的经典话术。 Y垂着眼睛看她:“我见过你。” 这是一个肯定句,看她的穿戴,应该是一个富太太。或许在社交场合中见过,某位合作伙伴的妻子。 她笑得神秘:“你猜。” 她很年轻,年轻得不像是被养在家中的女人,而像是一只在全世界疯玩的金丝雀。她倾过身靠向他,下巴搭在手上,衣领是褶皱设计,倾身时隐约露出沟壑。 他猜的接近,丈夫是这个地方有名头的人物。她是这个人名义上的妻子,被当做联姻工具早早地送给了男人。她今天才发现,男人养在外面的情人。 她的一双上挑的眼睛盯着他看。 他却说:“我没兴趣猜。” 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眼睛垂着,漫不经心地说。 “勾引有妇之夫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况且,我还没饿到这种地步。” Y先生和他的妻子向来是各玩各的,他对送上门的女人没什么顾忌,但是他的标准高得很,不引起他兴趣的女人就如同一盘无味的菜,再好看也没有挑战性。 这是明摆着在羞辱人。她的脸色如他预料的那样白了又红,牙齿紧咬着,控制自己不做出有失体面的行为。 他了无兴致,转身想要离开,却听到女人说:“Y先生就这点胆子?” 他顿住,回过身。身前贴上一道身子,手腕搭上一只白皙而柔若无骨的手。 她在他耳边说:“我勾引的就是有妇之夫。” 他把她带到他的房间里,一进门她就饥渴地搂上他的脖颈。他轻笑一声,勾着她的腰低下头接吻。 他们交换着口腔不同的酒精味,一边吻着,她一边摸索下去,解开他的裤子。 “吃进去,”他说,“看看你的技术怎样。” 她跪了下去,拉下内裤。粗长的鸡巴弹出,她似乎紧张地咽了一口水。红唇张开,舌头伸出,沿着他的龟头轮廓舔,舌尖描绘冠状沟,往下舔阴茎下方。 男人撑开腿站着,手掌搭着她移动的后脑,仰头舒服地叹气。 她握着鸡巴,来到鸡巴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舌头一卷,将其中一个吸进嘴里。 “嗯,”他的语气没什么波动,听不出是赞许还是毫无感觉,“继续。” 女人的嘴鼓着,进出吸吮着巨大的阴囊,又吐出来,转头去吸另外一个。她的脸颊在鸡巴旁边,显得更加小,抬眼看着他的反应,媚得仿佛是为了吃鸡巴而生的。 她给男人口交的时候,身体也难耐地扭动着,两腿间开始发痒濡湿,黏着一小片内裤。他的鞋尖在她腿间的前方,她吃着吃着就往前爬,悄悄地下沉坐在他的鞋上。 他的鸡巴大得连口腔撑开含住都艰难。她压着舌头慢慢吞下,快到喉咙了才吞下一半。她停下往外吐,开始前后吞吐。她的口腔内壁软嫩,吸吮间就像阴道一样蠕动收紧,舌头还不忘照顾马眼,吃得他发出叹息。 “真骚,”他说道,“吃过不少鸡巴吧,骚货?还是说,你经常吃你老公的鸡巴?给你老公吃鸡巴不满足,还要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她吞着鸡巴呜咽,听不出想要说什么,但是她宁愿吃鸡巴也不愿拔出来说话,像是对他的鸡巴恋恋不舍。他按着她的脑袋又往里深入了一段,她发出咳嗽和干呕的声音,拍打着他的大腿。但是生理反应过后,她却乖乖地待在原处,近乎渴望地想要继续吞,开发了深喉,顶端狭窄,夹着Y的龟头。 他无情地抓着她的头发,提腰往里捅,像在用一个飞机杯。同时鞋尖一抬,隔着内裤顶着她的阴蒂,无情碾压,她居然就这么高潮了,口腔和喉咙收缩,夹得他差点射出来。 她翻着白眼瘫坐在他的鞋面上,舌头伸出,口水流了出来。又被扯着头发按了回去,他握着鸡巴,掰开她的下巴挺进去,顶到最深,拔出来,顶进去,来回往复。然后压进去待在深处不动,享受深喉的快感。 “想吃精液吗?”他掐着她的脸问。 她的泪水从眼角流出,鼻尖刺激得通红,含着鸡巴猛地点头。 他轻笑一声,按着她的后脑,马眼收缩,在她的喉咙深处射精。精液直接流进食道,她仰着头,嘴里含着一根粗大鸡巴,喉咙滚动,一点点喝着,仿佛在接受什么喂食。 鸡巴一抖一抖地在里面射精,射了很久才陆续射完,而她一边吞咽下精液,一边扭着身体,眼神被欲望控制。 阴茎拔出,她张开嘴给他看,他拍了拍她的脸,低声说:“真是个吞精液的骚货。” 他命令她站在在床边,翘起臀部,自己掀起裙摆给他看。女人背对着他弯腰,慢慢拉起紧身的裙摆,露出双腿和臀部。 他的呼吸加重。她穿着紧绷的内裤,露出整个臀瓣,白皙的臀肉紧紧被包裹,勒出肉痕。中间细细的布料堪堪包住阴阜,两瓣阴唇的轮廓清晰可见,中间一道深色的水痕。修长的双腿并拢着摩擦,似乎瘙痒难耐。 他站在她身后,手掌覆上她娇嫩的臀瓣,用力收紧,臀肉从指间溢出。他揉捏饱满的臀肉,像玩水球一样往内外来回掰一样玩弄,又往上面扇了一巴掌。 “啊!”她惊呼一声,往前踉跄了一步。她穿着高跟鞋,以这种弯腰撅臀的姿势不太容易,现在双腿弯曲,更加把臀送到了他的手边。他留下的扇痕火辣辣的,但她心里却冒出些受虐的爽感。 他对她的艰难袖手旁观,见到她站不稳,也没有什么行动。 “想挨操吗?”他冷声说,“连站稳都做不到,怎么吃我的鸡巴。” “对不起……”她呜咽着回答,翘着屁股摆动,讨好似的往他手上拱,生怕他一生气就不操了。 他看着她细腰肥臀,扭着腰摆臀,母狗一样的骚样,被勾得小腹窜火。 他提着内裤两边,将布料收起卷在她的臀缝中。卷成一根绳子的内裤卡在她的阴唇中间,被从逼里流出的液体打湿。内裤被男人提着向上拉,嵌在阴唇间,摩擦阴蒂和阴唇。 她被勒得踮脚,臀撅得更高,重量都压在一根绳子上,双手无处倚靠,在空中乱抓。阴唇却翕张,吸吮着被水彻底打湿的内裤。 被他看在眼里,一边拎着,一边扇她的臀,掌风落在原来扇过的地方,雪白的臀肉晃荡,浮现出两层交迭的红色掌印。 她的阴蒂被内裤磨得发涨,逼口发痒,阴道内空虚。她向后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拨开内裤露出逼口,求着他给她痛快,但也说不出要给什么。 而他似乎看懂她的求饶,也不希望她能给出什么讨饶的好话,直接把手指插进她的穴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插进紧致的穴里,埋进一根指节,手指分开搅动出水声,粉色的穴肉冒着水光,阴道被手指撑开。戴着婚戒的手指抵到最深,冰凉的金属触感碰到她的皮肤,她像被刺痛般瑟缩了一下。 他的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臀,固定好,就开始动作。手指插进抽出,时不时在穴里猛烈地搅动,次次按到那片脆弱的区域。他的手几乎要晃出残影,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手指带出淫液,液体一直流下,大腿根和手掌都是。 她被无情的指奸插到发不出声音,徒劳张着嘴,夹着双腿往前倾。逼口却被男人的手防着关不住,手指全都埋在逼穴里,永不停歇,一直顶到一个极限。 爽到要窒息,她锁紧逼肉,振着腰和屁股被指奸到了高潮。他拔出手指,拉开一条银丝,逼水落在地上。 手指接着揉上从包皮里露出来的肿胀阴蒂,快速地揉搓起来,擦得水花四溅。本来还在高潮上没落下来,整个下体都是敏感的,结果最要命之处被人拿捏,她立刻绷紧了双腿想往旁边躲。 但是这只手像是安上了追踪器一样甩不掉,追着她的阴蒂亵玩,揉着从酥麻到酸胀,最后到了受不了的刺激。 “哗”地一声从尿道潮吹,一股晶莹的液体喷出来撒到地上。手掌转为拍打,“啪啪”带着粘腻的水打在遭受凌虐的阴蒂上,把剩下的水也逼得吹出来,一直打到没有东西可吹。 她又骚又可怜地惨叫,发抖地喘气,被一个指奸就玩崩溃了,直直倒在床上,两条腿挂在外面,微微颤抖。剃光毛的阴唇晶亮地挂着一股股液体,屁股和大腿上都是潮吹的痕迹。 他衣着整齐,对比她现在,裙子褪到屁股上方,内裤揉成一条绳子,湿得不成样子,白皙的臀肉上鲜艳的巴掌印。 他在她的屁股上擦拭掉手上的淫液。 “不错,”他评价道,“验过货了,是个好逼。” 他握着鸡巴站在她身后,掌着她的屁股,掰开臀瓣,露出指奸变软的逼口。高大的躯体阴影落下,从后方看,男人将她整个覆盖。 硕大的龟头撑开阴道口,操了进去,一直操到尽头,鸡巴根都埋没进去,臀肉被男人的胯部和腹部顶到变形。 “啊啊啊啊啊——” 她的阴道像是瞬间顶开了一根鸡巴的形状,深到不敢想象的地方,狭窄的穴道撑开,周围的逼肉感受到一个从未体验过的存在。 她被顶得干呕,眼睛睁大,瞬间又去了,双腿在他身下抽搐。 臀部又被扇了一巴掌。 “贱逼,鸡巴操进去就能高潮。”他带着嗤笑骂道,语气里是被逼穴讨好的享受。 她因为这句话生生地又炸了,急促地喘气,像小兽一样呜咽。她竟然被羞辱得爽了,那种轻蔑带着情色的骂,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让她觉得此刻她才是真正地被人注视着。 他压着她的屁股,身体下沉,鸡巴完全埋进湿热紧致的小逼里,逼肉条件反射似的迎接吮吸,按摩他的筋肉,鼠蹊部一张一收。鸡巴狠操,阴囊甩出残影,腰背肌肉绷紧,发狠了用力。 龟头在柔嫩的穴里乱窜,马眼到处吸穴肉,破开一层层褶皱和肉套,塞满撑大。她扬起声音尖叫,叫得让人更想操她。身体插得一前一后,沉进床垫又弹回来,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每操一会,她的腿间就会喷出一股液体。她头皮发麻,被操得扭屁股摇头,双腿东倒西歪。但都被一根粗大恐怖的鸡巴竖直钉回去,双腿打颤,高跟鞋在地毯上乱划。 “啊啊啊啊啊,好爽,爽死了,呜呜……哈啊,操到底了,救命,好深,好深……啊——” 她像一匹母马一样在他胯下,被揪着头发骑操。男人大马金刀跨坐在她的身上,她的上半身趴在床上,头发扯着脑袋抬起,腰反弯成一个弧度,屁股被坚硬的身体挤压翘起,垂在男人身后的腿大开。 “真是一匹好母马,”他掰开臀瓣露出一进一出的鸡巴,“小穴正在卖力吃我的鸡巴。真他妈一个骚货,勾引男人勾引到这个地步,去卖逼况且要钱,你掰着逼来白送。” 她哭着说:“不要这样说我……”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还狡辩?你不是白送逼给我操吗?不乐意就收拾出去,我不缺自愿给我干的女人。” “不是,”她抽泣着说,“求你别停,求你了……我是骚货,求你操我,啊啊啊啊啊啊——” 打桩机一样的拍打声响彻房间,伴随着羞辱性的言语和娇媚的尖叫,男人低沉的声音说她贱死了,挨骂还能流水,天生的骚货,活该给男人当母马骑,当鸡巴套子插。 地毯一片深色水印,肌肉结实的腿压着一双白皙长腿,女人的腿无力地挣扎。含着鸡巴一顿泄,喉咙发出濒临失控的喘息,膝盖合上又开。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不是应该她先勾引的他吗?Z小姐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招惹了一个不能招惹的人。看上去高贵体面,像个只有花架子的男人,没想到操起来像是要往死里操,变着花样玩她。在口水和眼泪乱流中,她模糊地预料到,今夜远比想象的要漫长。 夏去 早上Z试着做早餐,打算做难度比较小的班尼迪克蛋,煮开一锅水,准备煮水波蛋。 她正要往开水里倒打好放在碗里的生鸡蛋,Y刚刚下楼,走到厨房里,站在她旁边,打开冰箱拿出冰块。 她从他进来时,没有用余光看,就发现是他。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蛋散了,憋得脸红。这些天她连妆都不画了,晒成浅褐色的皮肤上的小斑点清晰可见,眼睫毛在晨光下像是振翅的鸟羽。 他伸手从她身前拿放在架子上的杯子,她退后了一些,让出空间。 她端着碗,连呼吸也有些机械。他好像在看着她,目光扫过,身体站直离开。倒水和撕开包装袋的声音响起,他的手指擦过玻璃杯的声音,杯底触碰桌面。 他还是宿醉刚醒的样子,呼吸声浅淡而慵懒,动作缓慢。冰块碰撞杯子的声音,身上海盐加柑橘味的沐浴露气味,窗外滚动着太阳热浪。 她的手腕一抖,鸡蛋“啵”地摔进了水里,溅起热气和水花。她连忙仰头躲过,听见旁边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她眼皮一抬,声音显得心虚,“这口锅有点深。” “行。”他倚着吧台,垂下眼喝水。眼睛被挡在玻璃杯后,片刻间抬起眼瞥了一眼,不清楚是在看哪个地方。 她盯着锅里,估摸着时间。四下里安静,谁也不说话。他好像来就是要喝水,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把水波蛋用勺子捞出来,放在盘子里,在码好的法棍切片、培根和沙拉上,转过身去调蛋黄酱。装蛋黄酱的锅有点沉,她握着手柄往水波蛋上倒,姿势很别扭,使不上劲。 他走到她身后,握住了她的手。 “放手。”他在她耳后说。他几乎将她环抱着,握着锅的两个手把。 耳朵是她的敏感区,她的半边脖子都麻了,赶紧把手松开,从他的手掌中滑出来,转过身找地方移开,忽然跟他面对面。 他垂眼看她,没什么表情,可能在等着她走开。她弯下腰从他手臂下经过,头发擦过他的手臂,他端着锅抬了抬手。 她只做了两份,先拿来试手。正犹豫要不要给所有人做时,他说不用。 “他们肯定睡到中午后,不用管他们。”他说道,仿佛之前他们都是这么晚起。 那你为什么起这么早,她在心里疑惑,但是看他平静的神情,没有问出口。 他们相对而坐,在餐桌旁吃完了早餐。 Y说的确实没错,直到中午,没有一个人下楼。 就连Julian和其他人也没来,他们来电说,今天风浪有些大,不适合行船。 天空现在覆盖着薄薄的阴云,天空之下海浪翻涌。门廊的门打开着,挂在门上不知谁买来的纪念品,五彩斑斓的羽毛轻轻摆动。一楼空无一人。 她在泳池游了泳上来,裹着毛巾走上楼,从房间里走出去看外面的天气,正好看到他坐在旁边的露台上看书。 “他们还没起来吗?”她问。 他从墨镜上抬眼望过来。 “没有。”他回答。 她“啊”了一声,揉了揉湿漉漉的头发。水顺着脚流到地面,她甩了甩腿上的水,趴在栏杆上,叹了口气。 “无聊?”他翻开一页书。 “嗯。”她低声说。 他摘下墨镜:“去看电影吗?” “啊?” 她带着疑问,跟着他在岛上走。这个岛不只有他们,还住着一些人,在这个度假的时节,来了不少人。 他说的“看电影”,原来是岛上的一个放映厅。有点年头的电影院,大厅的一块牌上用文字介绍了它的历史,好像曾经是二战时的一个储粮点。 门口商店的老板睡意昏沉,噼里啪啦说着听不懂的话,接过钱数了数,打印出两张电影票,又从一个桶里打开龙头接了两杯饮料,转头继续用一种味道很呛的烟草卷烟。 Y叼着电影票,端着两杯饮料往里进。熟门熟路地找到一个红色幕布遮挡的大门,用胳膊肘掀开,让她先进。 她经过他身前,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凑近他踮起脚,伸手抽走他衔着的电影票。 他的眼睛随着幕布后的灯光明明暗暗。 “帮你拿着,小心别丢了。”她轻声说。 她钻进幕布后。影院里已经在放映电影,零零星星地坐着一些人。他跟在她身后,示意她随便找座位坐下。 他们弯着腰悄悄从其他人面前走过,穿行进了其中一排中间的座位。他在黑暗中把一杯饮料放在她手里,塑料杯里的液体冰凉,杯壁上沾的水湿了满手。 电影似乎是意大利的喜剧片,连续不断的荒诞场景,她看不懂里面的人都在做什么,只记得一个场景里一群神父在赌博,还有一个人在厕所一样的房间里吃饭。 字幕用的是当地语言,她看不懂,问他讲的是什么,他说他也看不明白,翻译得太垃圾了。 他们就当是消磨时间,一个把时间当钱来算的人,一个平时不情愿在多余的事情上花费功夫的人,居然在一个旧影院里看一部看不懂的电影。 过了不久,电影就结束了,他们只看了后半段。接着又开始放下一部电影,她发现自己居然听得懂这部电影说的话,虽然有些话带着方言。他偏过头过来说,这是侯孝贤的《童年往事》。 像是隔着一幅透明柜子去看回忆。 竹子做的家具和木地板,门廊外,低矮的围墙后露出绿树。奶奶带着孙子出远门,摘了很多芭乐回来,青色的果子滚了一地。姐姐读着父亲生前写的回忆录,读到父亲说自己有肺病,才因此把碗筷和家人分开,故意和他们远离。然后是少年时期,偷台球室的球,打架斗殴。接着母亲去世了,奶奶也去世了。在发现奶奶去世的那天,男孩想到的是,小时候和奶奶采了很多芭乐回来。 饮料是薄荷味的,掺杂糖浆,味道很奇怪。不过这个味道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连同放映厅里漂浮在投影光中的尘埃,和电影里主角的念白。 这部电影结束时,一个下午已经过去了。出了电影院,外面却已经下起了雨。其他当地人若无其事地穿上雨衣离开,只留下他们待在屋檐下。 “怎么办,要等这雨停了再走吗?”她问。 门前茂密的树木被雨点打在树冠上,叶子纷纷落下,带出潇潇木声。 “按照我的经验,这里的雨只会越下越大,”他说,“可能天黑了也不会停。” 他看了她一眼:“你能淋雨吗?” 她反应过来:“你是说直接跑出去?” “敢吗?” “怎么不敢?”她挑起眉。 他们对视一眼,一起跑进雨帘。 现在的雨看起来不大,但实际淋到人身上时,才体会到真实被淋湿的雨量。 她的头发和衣服都湿了,起先皱着眉,不喜欢这种狼狈的样子。接着彻底放弃了维持形象,一边淋雨一边笑。 “笑什么?淋雨淋傻了?”他毫不客气地问。 “忽然发现淋雨好爽啊,”她说,“野人其实也这样淋雨吧,我们这样叫什么……回归自然吗?” 他回头看着她,笑出声,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扯回正确的方向。 “你才是野人。”他吐出一句话。 他牵着她回去,她像脑子被雨冲走了一样,半路上还踢了一脚积水,故意将水都溅在他的衣服上,被他拦腰抱起来,威胁着说要把她扔进海里,直到她求饶了才放下。 回到住所,靠在门廊的墙上,雨真的如他所说,逐渐下大。他们一身湿透的衣服,头发乱糟糟贴在额头上。 喘着气,等到呼吸慢慢平复。她侧头看着他,发现自己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全身淋湿,甩着湿漉漉的头发,拨开露出额头,居然有些少年感。他对岛上的一切熟悉的样子,晒成小麦色的样子。 他似有所感,转过头来看她。 他的眼睛在淋了雨后,似乎也蒙上了一层水雾。五官氤氲在蓝色的雾气中,闪着珍珠色的光泽。阴冷深邃的眉眼似乎被雨水丰润,在这一瞬间居然显得柔和。 “怎么了?”他轻声问。 她可以知道他的秘密吗?她想道。关于为什么不进教堂,关于这背后的他的过往,关于为什么也会听Nick Drake。 在Z小姐的认知中,信任是从交换秘密开始的,一个秘密交换另一个,你既然告诉了我,我也会把我的讲给你听。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她的一点秘密,也应该分享他的。但是可以吗?这真的可以吗?这只是她的王国里的规则,她从很小就开始明白,不信任他人才是天经地义。 但是他从未告诉过她。 他仍然在注视着她,带着耐心的神色。 “你想说什么?”他仿佛看出了她的疑虑。 上午游过的泳池被雨水坠入,泛起剧烈的涟漪,波浪打在岸上的瓷砖地面。空气湿润,庭院里的蓝花楹已经开了满树的花,蓝紫色的花瓣被雨水打湿,沉沉落入树根。 隐隐传来某种花的香味。夏天是刻骨的东西,流逝时也跟着侵蚀身体,直到又一次美好的瞬间偶然出现。是见不到的人,开不走的跑车和逃离不掉的命运。 “没什么。”最后她笑着说。 “只是觉得……夏天快要过去了。” 照看(浴室h) 他们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绕到后门,想避开其他人,悄悄地上楼。 没想到被人从厨房的窗外一眼看到。 结果是,他们站在室内,被几个人轮流批斗,虽然全身湿透,但面色不改,只有四处张望的眼神透露了他们的心虚。 “你们就算不通知我们,私自出去约会,也不至于淋着雨回来吧?你俩几岁了?” 她小声辩解:“不是约会……” 他却在一旁真诚地回答:“我24,她也24,再过几个月就到25岁生日了。” “这是重点吗?!” 看他们不能湿着吹风,容易感冒,才没计较太多,赶了他们上楼。 经过储藏室的时候,他先去摸出一条新的毛巾,盖到她头上,才先行一步上楼。她拨开头上的毛巾,围在脖子旁擦着头发,跟在他身后。 站在她房间门口,他们停下。他面对着她,伸手从毛巾里摸了摸她的发丝,手指擦过脸颊。 “小心别感冒了。”他简短地说道。 “好。”她低声答应。 他没再多说,转过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定了几秒,推开房门,走进浴室。 一碰到热气,确实有一种冰凉着身体回暖的不适。他站在淋浴下,热水从头淋到脚,流过线条分明的背肌。 门外响起轻微的声音,混在雨点中,像是树叶点在水面泛起波澜,因此他没有注意。 所以直到推门声响起,他才猛地转过头,冷声问:“谁?” 水停了,雾气散开。 裸着身体的女孩踮着脚走进浴室,干净而纯洁,像一只走进溪流的天鹅。她抬眼看他,发现他不作反应,便怕冷似的抱紧手臂,不由分说地躲进他的怀里。 他伸手接住了她。 “好冷。”她细声说。 “冷?”他挑眉,“既然冷,为什么不洗好澡?到我这来做什么?” “因为你这儿更暖呀。”她笑了笑,声音像羽毛挠过耳畔。 她的身体往前倾,在他的怀里伸出一只手臂,打开他身后关上的淋浴。 温热的水浇在他们的身体上。 他的眼睛隔着一层水雾,淡然地直视,仿佛看清了她的目的。他仍然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既不拒绝,也不进行下一步,仿佛接下来怎么做,掌控权都在她手里。 但是她依然有被审视的错觉,带着被戳穿的羞愧,经由赤裸的身体放大,将她放进隐形的显微镜下,由旁人观察。 既然到了这一步,临阵逃脱,更加显得软弱。她克制着退却的冲动,终日炎雨带来的苦涩压倒了它,它扎根在她的心中生长,为了去除随着时间在血肉中蚀刻的焦灼,于是推动一场如同山崩海啸的解脱。 “是吗,”男人却淡淡地说,“哪儿暖?” 她笑了。他们沐浴在同一片热水下,冲洗着相互贴近的身体。她踮起脚去勾他的唇,他的唇形好看,此时关闭着。她贴上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嘴唇更加冰凉。 “这儿很暖。”她在亲吻间隙轻声说道。两双眼睛在腾转间对视,他仍然不作任何反应,只是看着她为欲望而独自努力。 她嘴唇往下,吻住他的喉结。 “这儿。”她接着说。 再往下,锁骨和胸肌,用上舌头和齿间,光滑流过热水的紧致肌肉,舔咬吸吮胸肌轮廓和乳头,他的呼吸在上方吹过她的头发。 “还有……这儿。”随着呼吸起伏的腹部,侧边的鲨鱼线向前方收束,线条锋利,舌头舔舐着山丘般隆起的块状腹肌,往下滑过。 他突然捏住她的脸,阻止她向下的动作。她半蹲着,好像在笑,气息吹进他的手心。她抬起头,沿着他握着她的手臂向上吻,一路描绘手臂肌肉线条的模样。 他勾起她的腰,将她往上提起,搂到身前。 她上下打量他的表情。 “我还没说完呢。”她抱怨道,手不安分地向下滑,握住了他身下已经抬起的阴茎。 “这才是最热的地方。”她咬着他的耳朵说道。 她成功了。成功的代价便是带着怒火的,游刃有余的折磨。 淋浴打开的浴室里,呻吟声被困在隔音良好的墙壁内。男人宽阔结实的身躯旁挂着两条纤长的腿,随着动作晃动。女人被整个挡在身前,背部压在墙壁上。 两腿间的逼穴里插着一根鸡巴,阴唇撑得胀大,像是勉强吞下。还要被撤出一点,再不容分说地挺进,撑得更大,进入时翻起一圈白沫。 他的手捧着她的两瓣屁股,掰开配合鸡巴与身体,将她整个困在铜墙铁壁间。他的脸色淡然,手上像是在玩弄,掌着她的臀,撤出时固定,插入时掐着往鸡巴上套。这样还不够,套在鸡巴上时,手掌压着臀部往中间挤,把阴唇的每一寸都挤在鸡巴上。 “啊……等一下,不要……” 她感到一阵恐怖的酸刺,连忙推拒他的胸膛。但是无济于事,鸡巴埋在穴里,屁股被禁锢着,只能无力蹬着腿,脚趾在空中蜷缩。 他眯起眼,光是看着她无助的样子,鸡巴裹在一层层逼肉里,偏要继续埋在里挺进,慢慢地,青筋和棱角嵌入湿热的嫩穴,看着她睁大双眼。 他一副享受的模样,却不失控,濒临崩溃的人却是她。 “热吗?”他一边动作,一边问道。 她像是呆了,没有听到他的话。挺腰猛地操一下,一声尖叫咽在喉咙中,双手环抱他的肩膀。 “我问,热吗?”不紧不慢的声音,混杂在操穴的噗呲声中。 “热,好热!”生怕再来一次似的,连声回答。她抱紧他的脖颈,讨好似地说:“好烫……” “不喜欢?” “……喜欢。” “说谎,”男人的声音冷淡,像是不太满意,“喜欢的话,小穴为什么吸这么紧,不让我进去?” “不是……”好荒唐的理由,难道他不知道为什么吗?可是她现在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哪里想得出招来回答他的故意找茬。 “说话。”扇一巴掌在臀上,带起响亮的水声。 “啊……别打了,呜呜……我不知道……” “算了,”他一副见她想不出主意,而大发慈悲,向下兼容的样子,“我帮你想吧……小穴放松,逼肉张开……乖,听我的。” 她半信半疑地放松了逼肉,松开对鸡巴的吸吮。紧接着下一秒,鸡巴畅通无阻地操了进来。 “啊啊啊啊——” 她被操得说不出话,只会急促地喘气,呻吟声全被男人衔着舌头一股脑堵在嘴里,口水从嘴角流下。 鸡巴在穴里捣,嫩肉黏着鸡巴,撤出的时候被吸附着往外拉,插进来的时候往里挤,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成为了服侍鸡巴的套子。 鸡巴啪啪地捶打着,像是要把里边的逼肉捣烂。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却又停下,慢慢地擦着敏感点来回抽查。反复几次,弄得她不上不下,全身难受。 偏又在这时,他捧着她的屁股,套在他的鸡巴上揉弄。上下左右,或者画着圈,玩得她就像一个仿真的飞机杯。鸡巴在穴里五花八门地绕圈搅动,把每一个角落都探索遍了,操遍了,一点点舔吻,酥麻的快感吝啬地堆积。 小穴欲要扭动收缩,他却不动了。 “怎么不动了?”她在他的怀里扭动,“不会不行了吧,Y先生?还是说已经想射了,怕早泄被我发现?” 她已经口不择言,眼睛充满欲望,锋利而勾人地注视着他。 他挑眉,接着如她所愿,猛烈的爆操,压在墙壁上逃脱不掉,整个逼穴像是里里外外都操透,阴唇被操得翻出,龟头捶打着深处的花芯。逼肉剧烈地蠕动,水声阵阵。 “不会吧,”他随着操干的节奏一句一顿,“不会有人,要早泄了吧?你说呢,Z小姐?” 见她不回答,惩罚性地深压,在深处碾压磋磨。 不巧的是,浴室外房间门敲响,女生的声音在外边响起:“Sammy,我把姜茶放在桌子上了,你记得喝。” 他的动作顿住。她紧张地双腿夹住他的腰,穴肉收紧,夹得他闷哼一声。 “怎么了?”女生听到异样的动静,但是碍于男女之别,没有轻易靠近。 她恳求的目光看着他,忍着高潮却害怕被发现,小穴却死死夹着。他掐着她的屁股,用口型说放松,才慢悠悠地回答。 “我刚才说的是,好,谢谢你。”他说道。 “没事,”女生不是很在意,话题到了另一个,“哎,你看到Z小姐了吗?刚才我去她的房间送姜茶,虽然浴室的门关着,但没有人应。” 他瞬间感到她紧张起来。他笑了笑,却开始慢慢地操她。 “是吗?”他看着她说道。 “对啊,我也不方便敲门,但是担心她有什么事……”女生的声音继续在外面说。 Z小姐羞愧极了,一边愧于晾着女生好心不理,一边耻于自己在浴室里背着人挨操。但是这些都没有埋在她的穴里的鸡巴来得紧急,立刻就惊醒了她,酸胀感在腹部堆积,呻吟即将脱口而出。 但是绝对不能发出声音,她捂住嘴。他的鸡巴还在穴里进出,在淋浴声的掩护下玩弄她的逼穴。 “求你了……”她用气声说。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玩味,看得她后背汗毛直立。 张嘴。他说。 她乖乖张开嘴,他伸手指探进去,在她舌头间搅弄。她懂事地吸吮他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舔吸。他在穴里,鸡巴翘起处重重地沿着凸起的敏感区扣抽。 “喂,你在听吗?” 不要,停下。她用眼神哀求,可是无济于事。他就是故意的,什么求饶和答应都是假的,他从不受制于人,喜欢玩极限,就连操穴也要操最刺激的。 他目光晦暗,操了几下,用口型说道,骚货。 她瞪大眼睛,嘴里塞着他的手指,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就这么生生到了高潮。 无声压抑的高潮,只有夹着鸡巴的逼穴有动静。尿道喷出一股又一股细细的水柱,洒在他的小腹上,又被落在他们性器结合处的热水混合。她的小腹不住地抽搐,双腿挂在两边乱蹬,但是身体被他端着困在他和墙壁中间,只能绝望地承受着席卷而来的高潮。 尖叫和呻吟含在脑子里,叫嚣着高潮了喷水了,太爽了怎么办啊啊啊,要死了。不会被听到吧,可是……听到了也没关系了,她只想高潮。 大脑一片空白,脱了力挂在他的身上。恍惚间听到他对外面说,Z小姐可能在听音乐泡澡,听不到她的声音,等他洗完了,再去看看她怎么样了,不必担心。 他说着,转头看怀里翻着白眼的女人。被他操泄了,漂亮的脸操成一副骚样,有些可怜。 他怜爱地亲了亲她的唇。 “放心,我会‘照看’好她的。”他看着她说道,意味深长。 争吵 ji z ai 2 .co m 又玩了几天。他们坐游轮去海钓,现钓现烤,浮潜看海底珊瑚,整个群岛的海水像果冻一样碧蓝澄澈。 度假的时光分外短暂,马上他们就要离开岛屿。 Z小姐站在庭院里,正在打电话。 她仍然一副海岛休闲装扮,没有化妆,头发随意扎起。手腕上已经没有了手串,换上了常见她戴的卡地亚的两地时表,是二十多年前的纪念款。弧形表盘上下显示两个时钟,其中一个显示当前时区,另一个的时间不属于东八区,看不出是哪里的时间。 远处经过忙碌搬运行李的人,Y先生收回视线,心不在焉地在手机上回复消息。 Z小姐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他斜坐在藤编靠背的沙发里,手指间的烟正往烟灰缸里落下灰烬。平静而从容的神情,仿佛没有什么事值得他担忧。 是的。Z小姐想道。这样的从容,她可能永远都学不会。在从小生长的优越环境下培养的从容,所有特权都如礼物般精心摆放在他们面前,从来不需要为了尊严出卖精力,因此,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需要操劳的。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 w e nxu e16.co m 她这样想着,手指无意识在腿上跳动,仿佛这能排解她无尽的思绪。但是思绪是止不住的,不知从哪时候开始,她的脑袋里就充斥着各种可能性——下一步怎么做,这么做后有几种后果。 Y先生的话打断了她无止歇的思考。 “他们大概很难相信,你在这个关头会跑出去度假。”他说道。 她愣了一下。他没有指出“他们”是谁,但她似乎明白了。 “难道不是你要求的吗?”她脱口而出。 他继续以那种平淡眼神看着她,夹杂着些许不耐烦。 “是我让你做的,但你有求于我,不是吗?”他看着她说道,“你觉得这不值得?” 他此时表露出无理取闹的脾气,展现他本来就有的,但平时不屑于直露的支配权,懒散,也颐指气使,直中了她的真实想法。 “我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她反倒笑了起来,“陪玩一星期换来一个人脉,这很值。” 她在阳光下坐着,轻轻地笑,把自己说得如此商品化,在这一年只光顾几天的私人度假屋里,倒显得几分适配。但是他早就注意到她盯着消息的动作,她十分急切地想要回去,得到她的报酬。 他忽然觉得没趣。 他冷淡地说:“只不过,对于你来说,时间更加宝贵。度假归来,想必你的兄弟姐妹们早已占尽先机了。” 她收敛笑容。他明知道会有这样的风险,却一句也不提,只要求她来陪他,并刻薄地指出她的疏忽。 她嘲讽地笑:“对啊,你很喜欢看到这样吧。反正无忧无虑的是你,没什么会失去。” 这句话好像戳中了他的什么不愉快之处。皱起眉,把烟扔在烟灰缸里。 “哪能比得上你呢,Z小姐?”他说,“为了往上爬可以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她气得发抖,他的话如一根斜着擦过靶心的箭,有如污蔑,又同时在某种程度说准了她内心的动机。 Julian很有眼色地走过来,说行李已经准备好,可以动身,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她转头就走。 飞机上两人谁也没说话,她戴着眼罩躺在睡眠仓里,他当没看见,和颜悦色地同空姐说话。 连其他人都看出来他们之间不对劲,悄悄问Y怎么了,他只说没什么大事,不用管。 无言,各自上车分开。她上了车后才反应过来之后还要他来帮忙,方才会不会让他直接撕毁交易。但是又拉不下脸求和,她以往并非不能委屈自己,但这次在他面前却不甘让步。 直到他的助理打来电话约定时间,她松了一口气,才确定他还照常履约,他虽然生气,在正经事情上并不算小肚鸡肠。 在约定那天,她见到了要他介绍的那个人。他虽然年纪大了,已经退居二线,但影响力仍在。 Y是一同来的,席间轻松地与那位前辈谈话,引来他的笑骂。他虽然看起来很轻松,但不着痕迹地掌握谈话的全程走向,将话题引到了她身上。 老人这才真正注意到她。此前她早已加入聊天,因为来之前搜集了关于这个人的所有信息,对他的喜好了如指掌,但这远不能让他意识到,她才是今天的主角。 她笑着开始自我介绍。他刚开始因为她对书画的熟悉,而对她有些好感,但一听到她的家族和身份,脸就沉了下来。 “她就是你的未婚妻?”他和Y的父亲是朋友,转头便对Y质问,“我早就不同意这门婚事,你怎么还把她带到我面前?” 他转头对她说:“你的父亲虽然是个厉害的人,但我向来不喜欢他的为人,你来见我又是为何?就这样吧,这场闹剧可以结束了。” 空气凝滞,下属大气都不敢出。 老人“哼”了一声,直接起身要走。Y面色也严肃起来,正想开口解释,Z却也站起来,先一步出声。 “听闻您素来为人刚正不阿,慧眼识人,没想到今日一见,才发现您名不副实。”她平静地说道。 她的话引起轩然大波,很少有人敢直接对老人这般口出狂言。 老人却停下脚步,转过身:“哦?怎么说?” “您厌恶的虽然是我的父亲,但我不是他,他也不是我,他的品行不能等同于与我的,说明您将对他的厌恶转移到我的身上,不可谓刚正不阿。”她说道,“再者,您不加考察,便认定我不值得相处,这不能为慧眼识人。” 女孩脊背挺直,双眼毫不回避地望着这位老人。她的眼睛如同她的话语一样明亮摄人。 “不过没关系,我会向您证明,您不虚此行。” 现场十分安静。 老人沉默了几秒,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好,”他坐回原位,“我倒是要看看,你该怎么向我证明。” 他又加了一句话:“若只是吹牛,你也不过跟你的父亲一样。” Z松开悄悄握紧的拳头,坐了回去。她避开Y看过来的视线,开口切入正题。 老人刚开始听的时候,表情也只是淡淡的。不过到后来,他的身体逐渐朝她的方向偏,开始点头应答,还时不时提出问题。 她是来谈合作的,不是代表她的家族或者她的父亲,而是代表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她和她的团队准备了多久,只看见完整的计划和周全的计算,而且她指出的想法,也正切中老人关注许久的问题。 出人意料地,谈话持续了很长时间,犹有意犹未尽的感觉。结束时,老人的态度变化了很多,竟然还会跟她开玩笑,说这样的爹,怎么生出这样的女儿。 她回答:“关于我的父亲,您还是说对了。” 他们都笑了起来。她说话时常常有种冷幽默的风格,乍一听觉得好像很严肃,实则有出其不意的精妙。 老人笑着,拍了拍身边Y的肩膀:“你爸妈眼光不错啊,你小子要珍惜了。” 他只是笑了笑,应了。她也微笑,只是这微笑有些假。 他们站在门前送老人离开,微风吹着衣摆,两道考究正装精剪的人影。 她抱着手臂,他却想起了在学校时与教授office hour的聊天,他曾是一家行业独角兽的创始人。他说道,创业者的特质,其中一个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有争取一切机会的勇气和野心。 他或许是对的。他想道。 她忽然说道:“Y先生不计前嫌,还遵守承诺,真是叫我佩服。” 虽然因为这件事成功,心情很好,但是死都不转头直视,语气别扭。 他淡淡地说道:“也比不上Z小姐连谢都不说一句。” 虽然前头的恩怨还未解决,她在喉咙里酝酿许久,决定就事论事,是准备开口要说“谢谢”的。 他却又说道:“这次看下来,也许是因为Z小姐觉得靠自己就能办到,所以才什么都不说。” “我没有这样觉得,Y先生言重了,”谢字还没出口就咽进嘴里,她冷着声音说道,“我反而觉得是Y先生因为在别的地方有什么怨言,才对我有这样的误解。” 他微笑:“原来Z小姐也知道我‘在什么地方’有不满啊。是在什么地方因为谁呢?” 说不下去了。 结果又是不欢而散。她面无表情地离开,心里不明白,明明是想要道谢的,怎么说出口又变成了这番话?而且明明是他先挑起的矛盾。 他则站在原地,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Z的车已经开走了,他看都不看一眼。 助理说Z小姐已经走了,他抬眼冷冷地说,她走不走,关我什么事。却隐隐透出往常没有的烦躁。 助理:不是你们两个,才一左一右把老人家哄开心了,转头怎么就吵起来了? 伤神 再遇到他是在一个拍卖会上。她远远地见到他,他的视线扫过来,在她这里停顿。现场将要开始拍卖,人群涌动,所有交谈声揉杂在一起,灯光将面孔照得一片模糊。 他们在这人群中对视,片刻后,她看见他移开视线,转头与旁边的人说话。 “这不是Y先生吗?”C小姐在她耳边说。 “嗯。”她简短地回答,低下头去看拍卖手册。 C小姐观察出她表情的异常,发觉他们之间不太对劲,但是拍卖已经开始,她就没有再问。 拍卖结束后,她在会后交流场合中正好经由人介绍,见到了拍卖师。 拍卖师是一个年轻女孩,身材高挑,长相明艳,与她握手时还能感受到在拍卖时掌控全场的气质。不过她在私下场合透露出来的性格却十分有趣,健谈活泼,站在那里就足以吸引很多人,Z还眼睁睁看到她翻了个白眼,吓退一个想要前来要微信的男人。 但当她知道她的身份时,表情忽然微妙起来。 “你就是Z小姐?”她挑了挑眉,“久仰大名。” 她的眼神没有恶意,但暗含打量。Z感觉到了她这般态度变化,眯起眼睛,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Y是我的前男友。”果然,接着她听到这句话。 她说的是“Y是我的前男友”,而不是“我是Y的前女友”,看出一种并未强调自己身份的不在乎,就好像Y只是她过去经历的一部分。看起来像是释放善意信号,实则咬字却耐人寻味。 “是吗?真巧啊,幸会。”Z面色不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Y也在场,你们见过了吗?” 她看着她:“没有,我在名单上看到过他的名字。我们已经有几年没见面了。” 两个女人对视着,沉默片刻。 拍卖师叹了口气,开口道:“好吧,听我说,别这样看我。我能猜到你在想什么,几年不见的前女友幽灵归来,想要与未婚夫旧情复燃?开玩笑,他已经是我快要遗忘的过去了。而且,我不屑于当这种小人。” “我相信你,”Z说道,意外于她的直接,“但是,你不在乎他,为什么还这么激动呢?” Z的眼神温和,但是像能看透人心。她虽然说着撇清关系的话,Z相信他们实际上也没有来往,但是某些暗藏的东西,例如话语中带着的恨意,还是暴露出无法忘却的联系。Z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看出的,仿佛不言而喻,从她的眼中体会到身为女人敏锐神经的共感。 她沉默,好像默认Z说的是对的。 “你很聪明,”她说,“我听说过关于你的其他事情……我欣赏你。你说对了,难道不是吗,他就是有那种让人恨得无法忘记的能力。但是,你要明白,这已经过去了。他就算善于让女人记恨,天下男人不止有他一个,我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 她的姿态高傲,语气却很轻,虽然爱恨分明,但仿佛记忆就随着时光散去。她猜测他们一定有很亲密的过去,不属于那些好聚好散的分手,在他众多任女友中算得上深刻,或许,至少对于她来说。 她心中莫名复杂,说不上是什么感情。一边是同情,另一边是若有若无的酸涩。 “我明白。”她说。 “不过,你算是特别的一个。”拍卖师忽然说道。 她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对方看着她,说道:“你跟他以往的女朋友都不是同一个类型,包括我。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们并没有可比性,”Z笑了笑说,“我只是他的未婚妻而已,他喜欢什么类型,与我无关。你明白吗?” 拍卖师观察着她。Z小姐的确不是Y喜欢的类型,不能否认她长得很漂亮,但无论从长相还是气质来说,都偏冷,五官清冷而精致,端庄中带着英气,但其实温和下隐藏着疲倦的疯狂。 这让她想到了Y。 她耸了耸肩,说道:“好吧,就当我没说过这话。我要去跟他打招呼了,你允许吗?” Z小姐看起来好像很不在乎的样子,回答道:“要我允许做什么?随便你。” Y在与朋友同拍卖界人士聊天,忽然听见一个女声插进来说: “Sammy,好久不见。” 他转过头,看见一个年轻女人向他走来,上前轻轻拥抱他。他笑了笑,手扶着她的背: “Mandy。好久不见。” “Mandy,没想到你负责这场拍卖!我们在拍卖时就认出你了。”朋友说道。 Mandy听到这话,扫了Y一眼。男人没什么反应,视线却往一旁偏,好像在看什么。她顺着他看的方向望去,发现不远处,他的未婚妻,也就是方才她见过的Z小姐,正背对着他们离开。 “这不是Z小姐么?刚才在拍卖前居然没有遇到。Sammy,快叫住她啊。”朋友说道。 Y却冷淡地说道:“不用理她。” 朋友愣住了,Mandy皱了皱眉。 “你还是这样,轻易就能变得无情,一点都没变。”她说。轻易就能吸引女人,给她们浪漫的幻想,让她们患得患失。但是一度的喜爱冷却后,说无情就无情,或者说他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大概只有同样无情的人才能给他相同的痛苦,Mandy带着幸灾乐祸地心情想道。 她顿时觉得无趣,没说几句话,就先行离开了。 她走后,Y皱眉:“她是什么意思?” 朋友叹了叹气:“你和Z小姐怎么了?” 是啊,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冷战?Y其实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想起来吵架的源头也无处可寻,像是在快要离开的热带午后,头脑发热、心情烦躁时挑起的矛盾。关于她是怎么看待这几天的,是当作任务还是真的在享受。他又想起她把这些用交易来指代时的语气,冷漠且不在乎,像是讨论一件商品,以及刚才无视他直接离开的背影。 说不清,想到这些,他的心里一阵不悦。 他们在楼上的房间里,拍卖场地是使馆区一幢曾经是银行的楼,爱德华时期的风格,用的是大型窗户。Y在房间里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撑着下巴,不怎么加入谈话。 时间流逝,参加拍卖会的人渐渐走了,楼下行车来往,探照灯掠过窗户。Y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的聊天,站起身走到窗边。 楼下还停着一些车,衣衫华贵的人影陆陆续续走出门口,车一辆辆开走,驶向远处被灯光染成紫色的夜空。街道变得冷清。 他望向路的对面,视线停顿。 在街道对面另一栋有年代的大楼下,一个身影靠着墙,在路灯暗淡的光下点起一根烟,看不清表情。她穿着一件绿色的一字领裙,出现在拍卖时,显出一种内敛文艺的气质。但现在在夜晚的街道上,只是一道伶仃的剪影。只有她一个人,像是在等司机来接。 他看了一会,她的车一直没来。 “Sammy?你怎么了?”朋友问道。 他像是才回过神,沉默了片刻。 “我出去一趟。”他拿起外套。 他出了门,远远地望见她。她低头看着路面,抱着手臂,好像觉得冷,吐出的烟升腾在灯光中。他穿过街道,脚步慢下来,走到她面前。 “不喜欢烟味,怎么还硬要抽烟?”他说。 他站在她身前,她低着头也不看他,闷声说:“要你管。”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鼻音。他听出不对,皱起眉,伸手碰她的下巴,被她侧脸躲过。 “不给我看?”他笑了,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的脸面对着他。 她的脸暴露在灯光和他的视线中,他才看到,她的脸上满是泪痕,不知道哭了多久。 他松开手,她立刻退后,头偏到一边,说道:“看到我这样,你满意了吧?” 既然被他看到,她的哭腔也遮掩不住了。 他上前一步,将她挡在他的阴影下。她被他困着,只能侧头躲着他碰她脸的手,眼泪却止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睫毛处一颗颗落下。 “从拍卖会到现在一直躲着我,就是想在这偷偷哭?”他低头看着她,手掌贴着她的脸,泪水打湿了他的手,湿漉漉的一片,分不清彼此。 “就这点出息啊,Z小姐?” 她掉着眼泪不说话。他发现她哭的时候是这样的,咬着牙死都不出声,眼泪一滴滴往下流,仿佛想要把眼泪憋回去。 “你现在又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她抬起头看着他,眼里蓄着泪水,泪水的反光似乎能刺伤他。 他一瞬间垂下眼,复又回来,盯着她:“我不是来看你的笑话。还在气我?别生气了,我说错了话,向你道歉。” 她不回答, 只是摇头,皱着眉。他看着她的神情,她的脸上含着悲伤,他叹了口气,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拉入怀中。 不料她推开他。 “你不明白,”她压抑着哭腔,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一点都不明白。” 她听到了,听到了他在拥抱他的前女友后说的“不用理她”。拍卖所的楼上灯火辉煌,C小姐正在谈合作,她没有通知她,一个人站在楼下,生出彷徨之感。 他握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对,我是不明白,”他说,“你有什么不满,说出来让我听。” “为什么你总是以那种像是审视的眼光看我,好像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出于精打细算,”她提高了声音,像是崩溃般一股脑地说出来,“难道这些交易不是你提的吗?为什么卑劣的反而是我?就是因为我有目的,我需要不择手段,我要往上爬,我就是用心险恶?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看我?” “况且,有野心就有错吗?我没有伤害任何人,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她的诘责像探照灯一样照着他的内心,他压抑住心情,看着她的泪眼,放缓了声音说;“我从来没有这样想你。” 她哭了出来:“那你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对我生气?我不喜欢这样,我不喜欢……” 他握着她的手臂,她使劲挣脱,他始终不放手,拉着她抱紧怀里,禁锢之下她推着他的胸膛,泪水打湿了他的衣服。 “对不起,是我的错,别哭……”他摸着她的头发,低头亲她沾满泪水的脸。唇舌苦涩,他的心中被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塞满,他没有细究到底是什么。 他能说什么?能说其实卑劣的是他吗?她会觉得他变态吧,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心里想道。 她哭了那么久,没了力气,懒得挣扎。他抱了满怀,将她手里拿的烟小心翼翼地抽出来,扔进一旁的吸烟筒。 他继续说道,是他的错,他心情不好,没有控制住情绪……因为他以为她并不喜欢海岛。 她动了动,他察觉出她在听。接着他听到她说,她并不是不喜欢海岛,只是快要走了,下意识压抑自己的情绪。 他叹了口气,平复自己的呼吸,亲了亲她的脸颊,又问,还有什么想说的。 于是她在他怀里说,不喜欢冷战,因为她对不说话总是产生压力,难受且焦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向她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 她还说,她以为他讨厌她,想着干脆她也讨厌回来算了。 他站在寂静的街道上,握着她的肩膀,她的皮肤微凉。 他抱紧了点,女孩柔软的身体靠在他的怀中,生怕像一缕烟,就这么升空而去。他对她说的话皱了皱眉,酝酿许久,仿佛要说什么难以出口的话。 半晌,他才低声说:“我没有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