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期(1v2 兄妹 男小三)》 01-理想型 严重塔罗牌中毒的朋友,在四个人的聊天群分享了很多大众占卜。 昭也饶有兴致地点开,选牌。 杂乱的信息对应不上每一点,却默契地指向同一个分支。 ——你或者你的伴侣,最近会陷入一段三角关系。 另一个朋友也沉迷大众占卜,接连刷了好几条。 【小陆:什么意思?】 【小陆:每一个都说我最近要跟伴侣吵架?】 【小陆:这玩意不准吧?!】 昭也默默评论。 【momo:感觉概率很高?】 【小陆:?】 【momo:照你这个脾气】 【小陆:我杀!!!】 昭也拿捏不准“准和不准”的区别,信息对应得上的那一条,明晃晃地指出—— 那是你的理想型。 理想型吗? 她想,隔着网线,真的能感应到吗? 倒不是怀疑,神婆是一种存在即合理的生物。 她原来也不信所谓的玄学,牧昭言被逼到没辙,开车在B市大小的寺庙转过一圈之后,他虔诚了很多。 他信了,昭也也跟着信。 说她会碰到理想型的那一条,昭也偷偷点了收藏。 她也想知道,除了牧昭言,她还有什么别的理想型。 这件事就像一个小小的插曲,在生活中掀起一点点涟漪,最终归于平静。 她几乎把这件事忘到脑后,去医院复诊,一个人去。 按照惯例,牧昭言该陪她。昭也说,我一个人也可以。他于是说,我在家里等你。 如他所说,从她睁眼的第一秒,就在家里直直地看她。 他常年无休的居民区咖啡店难得关门一天。 再三问询,“真的、不需要哥哥陪吗?” 睫毛很长,根根分明。 “我怕你哭。” 廉价的激将法。 昭也果然中计,鼓起勇气去了医院。看着长长的扶梯,不敢登上,垂着脑袋,在装鸵鸟。 这个世界对社恐不太友好。 她面对头发花白的主任就犯愁,只有自己一个人……更愁了。 儿科门诊玩具赠送,超龄的“儿童”,想要获取。需要支付一点金钱。 昭也上次被骗过一次——买了一只会“呱呱”叫的发条青蛙。 很蠢。 此刻有个长发少……正在复刻她干过的蠢事。 扫完了码,他揣好青蛙,正好对上她的目光。 漂亮的浅瞳瞬间亮了。 他快步靠近,把昭也逼退了两步。 “小姐姐——” 好听的声音喊她。 很少见长发男生,穿着潮流的背心,隆起的小臂肌肉,像不太规律的山峦。 金属碰撞的叮咣声散发着浓浓的潮人气息。 昭也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招惹到了这尊大佛。 只知道她这周第二次见他,还差一次就达成加微信的kpi。 她瑟缩着在原地社恐。 高挑的身影小跑到她的面前站定。阴影覆盖上她的身高。 无形的压迫感,让人脚趾抓地。 他说,你好,我叫尧越。 专属于大学生的、清澈而愚蠢的自证身份的行为,在她面前展现。 尧越掏出学生证,标准的红底一寸照,衬得那个被定格的微笑阳光而标志。 清楚地印着。 ——澄明大学,播音系。 ——尧越 “我没有恶意的,这是我的个人信息证明。如果你需要更多,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住——” “等等等等!”昭也疯狂摆手,“你们大学生对陌生人这么不设防吗?” “也不是。” 浅瞳尤其明亮。清澈、澄净,像没有杂质的玛瑙。 “只是我想拥有你的微信。就是、感觉到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从见你的第一面就知道,我跟你做不成单纯的朋友。” 昭也:“……” 大学生的直球打得她有点懵。 “我记得……我跟你说,第三次才……?” 他很积极,“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我相信!” “……明天是周末。” 理智的成年人并不相信玄里玄气的缘分。 第一次见面,昭也给尧越画了个饼——假设这周能见三次面,就交换联系方式。 那一回不太美妙。她接了遛狗的活,在拐角没看到人,泼了他一身豆浆。 “会有下次的!”尧越像一个小太阳,散发着致命的热度,“姐姐。” 她几乎连滚带爬上了电梯,一路冲到预约好的科室。 九点到十点的时间段,还能摸鱼。 主任收起手机,慈爱(?)地看着昭也,“你这回是不是又往后拖了点时间?” “我说的是,过来复查。” 昭也:“……” 她惯例刷了二维码,沉默着装傻。 头发花白的老人,主动提起了那个节点,“癌症时间里,最关键的、五年生存期。” “滴——”一声,病患信息,出现在电脑屏幕。 他问,“你哥呢?” “我没让他来。” “你一个人可以?” “应该可以。”她眨眨眼睛,“牧昭言比我脆弱,在我的事上。” “是啊。”主任惯例开了检查,“我当年跟他聊你的病情,没两句他就哭了。你比较坚强,除了在他哭时哭过,好像蛮少哭的。” 单子打印出来,“还是那几个检查,结果我会发癌症中心一份,让他们评判,是否要过去一趟。” 昭也“嗯”一声,低低开口,“希望有个好结果。” “会有的。”主任应,“总不能老天无情到,连仅剩的一点血脉亲缘都要夺走。” 她道了谢,收起单子,绕去相关部门检查。 边走边想“血脉亲缘”。 好像是这样的,世界上其他的“关系人”,都因为可怕的疾病,慢慢疏远。 只剩她跟牧昭言,相互依靠。 他们的关系紧密,不单单是字面上的“兄妹”。 牧昭言的消息像他本人一样慰贴。 【哥哥:见了刘主任了吗?】 【momo:嗯】 【哥哥:检查的时候,我能过去陪你吗?】 【哥哥:看不到小也,我不放心】 02-任性(微H) 昭也最终没让牧昭言来。 哥哥很麻烦,有他介入,小小的检查都是大事。 他把她当玻璃人看,舍不得碰到一点。针头扎进她的身体之前,他会先抽气。 跑完复诊的流程,昭也绕到医院后门,搭地铁回家。 一天时间被检查搓磨,她疲劳地回到家中,开门,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同款洗衣液的香气,密密麻麻地包裹着她的感官。 心跳声不太规律的起伏,快得离奇。 牧昭言的声音几分幽怨,“我在你家等了一天。” 他拢紧手臂。 身高差使然,昭也的嘴唇,撞上了哥哥的胸脯。 居家服的布料薄薄一层,几乎没有。他的温度、气味,一股脑钻入她的唇瓣,饱满的乳肉也挤了进去。 “吃一口……宝宝。” 他哄她,“就一口。” 需要被妹妹吃奶,确认当下的安全感。 她听话地咬,虎牙用力,把乳肉咬出清晰的齿痕。 牧昭言闷哼着送入更多,疼痛也激发了性欲。 挺立的男根隔着运动裤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她身上找存在感。 他轻喘着问,“宝宝的小逼想不想吃哥哥的骚鸡巴?” 她说,小逼想被哥哥的嘴吃。 “好,哥哥吃。” 把人抱着坐在玄关的隔断上,牧昭言俯身,舌尖扫过穴肉。 从医院归来的妹妹,染上了令人讨厌的消毒水味。 温热的唾液覆上穴口,浅尝辄止地吃着,模拟着插穴的状态。 小小红红的阴蒂,被男人的舌头舔冒了头。 怕抚慰不够,牧昭言伸手把玩着她的小红豆。又揉又按,刺激地她发出小猫发情那般黏糊的哼音。 “唔……好、好舒服……哥哥……好会吃……哥哥哥哥哥……” 不知道叫点什么内容,昭也喜欢叫“哥哥”。 他们有同样的血缘、同样相似的脸、同样能互相理解的背景。 也是唯一有资格在对方的病危通知书上签字的亲属。 被舔喷了一次。 那张和自己六分相似的脸,挂着透明的水珠。沿着脸颊的弧度滚落,深色的家居服,拖出一道更深的水痕。 昭也伸手缠着他的脖子,含住哥哥的嘴唇。 略带腥气的淫水,被他的唾液冲淡。 她品不太出原本的味道,倒是被哥哥追着亲,舌根被他含住,里外吮吸得透彻。 牧昭言亲够了本,恋恋不舍地放开,伸手揩走她嘴角的口水,尽数吞吃干净,“想做吗、宝宝妹妹?” 昭也摇头,“明天……要去、处理我的头发。” 她头发留了几年,长且赘余。算做好事,昭也一直忍受着沉甸甸的重量。 把人抱了下来,硬挺的男根戳了戳她的腰,“跟你的经纪人说了吗?” “……没有。”她说,“我不想让他们知道太多。” “嗯……要我出面吗?” 他是他们公司的股东之一。 “不太好、我都混到这个地步,应该有一点任性的权利。” “是很任性……”他的声音哑得发飘,被欲望钓得不上不下,“可以摸摸它吗……哥哥的骚鸡巴,也想了宝宝妹妹一天……” 昭也抿唇,拒绝之意明显。 牧昭言亲着她的脸颊哄,“那别动……就这样、疼疼哥哥。” 男根紧贴着腰上的软肉,慢慢移到了她柔软的小腹,一下一下地轻戳。 “好软……” 速度逐渐加快,她被磨得有些痒,连名带姓地喊他,牧昭言。 “嗯……妹妹。”他喉结被她的声音撩得发痒,又补了一声“宝宝”。 衣角被掀得很高,她平坦的小腹,被骇人的鸡巴戳得凹陷。 有些狰狞的紫黑色巨物,一进一退。 “感受到了吗……它把妹妹宝宝的小肚子顶坏了。” 他熟练地用手抚慰,借用她的皮肤铺垫,慢慢疏解,“等一会……快到了。” 男人的喘,像开封的酒。边弄边亲, “不要嫌哥哥慢,哥哥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唔……做这种事情、也比妹妹宝宝的同龄人……久一点……” 昭也被他的气息烫得耳根发热。 “小也……昭也……牧昭也……” 阳具动情的膻气取代了同款洗衣液的气味。 牧昭言连名带姓地喊她,浓郁又粘稠的精液,把一切都弄脏。 仅靠皮肤和体温,哥哥吸着妹妹的味道,低喘着射精。 他的存量很多,射到最后,混浊的水状物,溅湿了昭也裸露的皮肤。 手背湿答答的,又被他握着手摸。 擦边行为,倒也把她弄得不能再脏。 牧昭言喘了一会,搂着撅嘴的妹妹,缠绵地换着称呼叫她,“宝宝”“妹妹”“小也”。 昭也要动,常年健身的健康男性牢牢把她禁锢在怀中的方寸天地。 “……脏。” “抱一会。”他的鸡巴软到在她身上。 妹妹就算沾满了哥哥的精液,身上依旧发散着好闻的味道。 似乎只有他能闻到,从出生时,就残留在她身上零星的奶香。像减半的奶糖气息,无害的好闻。 牧昭言很享受事后的温存——假设此刻能称为“温存”。 她的身体很暖,心跳不太规律地撞击着他的胸膛,估摸着,还在被他的发情行为吓到。 牧昭言低头吻着昭也的脸,湿热的唇瓣留下点点潮气,粘腻地依附在皮肤。 他呼出一口热气,倏然被她咬了。 定位在下巴,他庆幸还好晚上刮过胡子,不至于让冒出的胡渣,扎坏她柔软的舌头。 “宝宝的虎牙,也很喜欢。” 虎牙锐利,咬出深深的凹槽。 牧昭言很享受她鲜活的模样,生命力旺盛的表现。 他的时间观念很好,巧妙地开口,“是第五年了吧?” “嗯……?” “今年。”他再次吻了上去,被推开。 昭也的表情淡了很多,“嗯……” 牧昭言摸了摸她的长发,“会顺利度过的,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好不好?” 昭也埋在他的胸口乱啃,牧昭言放纵她的胡闹——假设这样的胡闹会让她好受一点。 “哥哥。”她咬累了,戳着他的胸肌叫他,“初一十五,这个月、下个月,我们去拜菩萨吧。” “嗯。”他应。 有个心里寄托,总比空落落的一片强。 尽管牧昭言笃定,菩萨不一定会保佑乱伦的兄妹。 假设真有惩罚,他希望所谓的“神明”,惩罚的是他,而非昭也。 下地狱也好、怎么都好。哪怕用他的命换她平安也行。 他希望她,身体健康、万事顺意。 03-银丝带 昭也的本职工作是博主,在“博主也是日入28w的职业吧再不济日入2.8w”的社会风气下,摆烂得很清流——不常发作品,也没什么动态在互联网分享。 初始的流量变现年代,她早就攒够了丰厚的资本。之所以还和工作拖着,纯粹是牧昭言说,人不接触社会,会坏掉。 她接触得也不怎么样,账号想不出内容就放置。经纪人忙着带别人,拿着丰厚的工资,惯例催促,激发莫名的鸡血能量。 现在也是。 随手拍了银丝带的logo发送,昭也免打扰了她的消息。 经纪人估计在查找资料,或者是忙别的,直到她站在工作人员开始布置的长桌前,才回复消息。 昭也没看,听着工作人员“还要等几分钟”的发言,含糊了一句,好的,我站着就行。 倒也有人让她填写信息。 类似的事,昭也看陆知语做过——似乎从她生病开始,陆知语就蓄起纯天然无污染的黑发。去年捐了一回,拿了一张证书。 银丝带,B市本地的捐发组织,对接医院,为患癌人士,无偿提供假发。 昭也老实地填,得了空闲搭理她的人量起了她的头发。 尚有几分选择的空间,“如果你想留一点,能保留到这个位置。” 昭也抬眼,工作人员比了比自己的锁骨。 她说,“不用,到我发绳绑到的地方就好。” 方便行事,她扎了低马尾。 理发师整理完了工具,快捷地处理。 脑袋的重量减轻了很多,有工作人员引导她拍照。 昭也连忙摆手,“不、不用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 周围的人逐渐多了起来,熟悉的身影,远远地散播着存在感。 她戴上口罩,差点咬到舌头,“不用管……啊、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辛苦、辛苦!” 社恐人是这样的,恐惧一切无谓的社交。 具实化到当下,昭也左脚绊到右脚,一个踉跄,勉强站稳。 有好心人扶了她一把,“你没事吧?” “……还好。” 人群中高得出挑的尧越远远地看到了前边的动静。 第一眼,没看清人。 看热闹是每个华国人的优良品质,他多看了一眼,直直对上她的视线。 长腿一迈,三步并作两步,捞起她的手臂,“我朋友,交给我就好。” 昭也:“……” 他的脸漂亮得优越,吸引了更多视线。 就算不太熟,比起一个人,她更难顶住现实生活中一群人的直白注视,顺着他的话。 “……是我的、朋友。” 人群散去。 昭也被他拉着进了附近的地铁口。 “……” 她想躲也没地方躲。 尧越扣着她的手腕,“第三次。” 顿了顿,“在医院你说的,这周还能碰到的话,就把微信号给我。” 他的声音粘糊感很强,咽喉炎还没好全,质感特别,听起来像撒娇。 昭也:“……” 她哪能想到,他也精神觉悟如此……高。年纪轻轻就了解银丝带的活动,他们在会场碰到。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三次如期而至,卡在这周的倒数第二天。 缘分比她想象中更玄乎。 昭也硬着头皮打开了工作号的二维码。 她的头像是猫,陆知语的猫——原本是她哥的,她生病之后,小猫的归属权交递给了能负担宠物的陆知语。 陆知语很会养,几个月把矫健的小土猫喂成了猪。 列表多了一个好友申请,尧越眼巴巴地盯着她看,眼神像柯基圆溜溜的眼睛,直到她点了同意。 他的头像也很有辨识度,是狗,还是简笔画的小狗。应该是本人的作品,丑陋中有一丝顺眼。 昭也工作号的昵称直白地写着“昭也”,是真名。她做博主的马甲也是这个名字,免去了姓氏。 他笑眯眯地叫她,昭也姐姐。 好听的音色,天然地带着一点无名的缱绻。似乎她不是一个只见了几次面的路人,而是他喜欢了很久依旧热恋的爱人。 她耳根红了一片,“别这么叫我……” “那?”尧越停顿得恰到好处,“你是妹妹吗?” 他叫“妹妹”,跟牧昭言叫她“宝宝”的宠溺语气,几分相似。暧昧得很。 声线的天生条件很好,讲什么词都撩人。 昭也摇头说不是,叫名字就好。 年龄差纵然是有,可她不想把自己摆在“长辈”的位置。 昭也从小到大也是被周围人让着过来的。在家里她是最小的、在陆知语她们几个人里也是最小的、账号爆火时也还是“妹妹”的年纪。 潜意识里,她也把自己当“妹妹”。 “好——”尧越拖长了音,“姐姐。” 营业声线,三分气泡三分夹,四分黏糊的病理特质。 她听得耳根发热,“禁止用声音撩人。” “抱歉。”他应,“职业病了。” 在这个大学生遍地开花的时代,“职业”这个词,和这个群体,不太搭边。 尧越补充,“现在是兼职,我也干配音演员的活。” 怕她不了解,提了几个最近热度蛮高的IP,“这几个动画片儿,我是在幕后给他们配音的那群人。” 他的儿化音讲得不伦不类。 昭也轻轻笑了起来,“南方人就不要硬凹儿化音啦。” “是吗?我觉得说得还挺地道的。” 她摇头,“正常说话有一点点、平翘舌不分。” “你也是。”他点头。 “我是……很正常呀。”昭也讲了一句好听懂的B市方言,“我不讨厌自己的口音,蛮可爱的。” “嗯。”尧越也跟着她笑,“是蛮可爱的。” “你也要捐头发吗?”昭也问。 “对。我从大学开始留的。高中,我们年级有个白血病的女生,老实说我对她的印象只有跟我表过白,然后什么都不记得。再有印象,她变成了没有头发的卤蛋,然后是一块墓碑。” “那个时候我在准备艺考,正是情绪最泛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然后就知道了有这么一个机构。” 尧越很坦诚,“生命的重量太重了,我想稍微做一些、会让我安心的事。” 04-我不知道 大数据很神奇。 排队等待的时候,尧越刷到了昭也的社交媒体账号。 镜头里的她,漂亮又灵动。连头发丝都很有魔力,控制着他的视线和手,不断点开她的过往作品,一条一条地看。 算“老网红”。她的账号并不垂直,发的内容也东一榔头,西一棒子。 他的工作内容也涉及这一方面,知道“被人喜欢”,是不可多得的天赋。 分不清自己的感情是一时兴起的冲动,还是真开了情窍、被感性支配大脑。 三分钟热度的滤镜,褪了大半,又蒙了一层新的。 ……又多喜欢她了一点点。 尧越翻到昭也去年年末的视频,她的简介写: 新的一年,是跟哥哥一起过的。 野性的直觉提醒他,所谓“哥哥”,未必是真有血缘关系的人,也可能是不方便公开的男朋友的指代。 再回想她听他说话都会脸红的现状——有男朋友的人,会这么容易害羞吗? 母单身上都散发着母单的特质。 尧越是母单,用自己的经验经历代入判断,很快抛弃“不方便公开的男朋友的指代”这个可能性。 ……头一回荷尔蒙让他还算冷静的大脑,被冲动蒙蔽。 开始切换软件,搜索“姐姐应该怎么追”。 * 昭也没直接回家,去了陆知语家。 周末,非年初年末的陆总,总会在家睡大觉。 她排了队,提着两杯奶茶,登门。 恰好目击狗血大剧的现场——陆知语边骂边扔大号的男士拖鞋、睡衣、甚至还有平角内裤。 “滚!” 裸着上身被扫地出门的男人,挨了扔内裤那一记,嬉笑着让她,“轻点,牧昭也来了。” 陆知语霸总地把昭也拉入室内,又扔了一个抱枕,“来了你也得滚!” 不信塔罗的陆总,正在火山喷发。 印证了塔罗牌神奇的准确性。 陆知语狠狠摔门,反锁。坐在沙发上,扎破奶茶的封膜,“我真的受不了——” “吵什么?” “今天!我还在睡懒觉!辛勤工作了一天的陆总还在享受着美好的懒觉!” 室内透着淡淡膻味,纵欲的气息。 “那个贱人!他就这么!润滑套!就这么!把我弄醒!” 昭也:“……” 小脸通黄.jpg 她对陆知语没怎么隐瞒自己和牧昭言的事。于是陆知语偶尔的吐槽,尺度很大。 不忘拉踩,“牧昭言一定不会这么对你。” 昭也:“……” 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牧昭言确实不会……不做润滑就进入。 他会舔,舔得湿漉漉的。把她舔醒。哄诱的声线扬着,问她,想不想、要不要。 直到她松口求饶说“要”,有些恶趣味的哥哥才会显露他真实的欲望。 他阴暗又下流的占有欲,尽数倾泄。 妹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血缘属于哥哥的东西。 昭也垂眸,“他们是一类人。” 陆知语比了比,“看着就不是一个类型的。” “能玩那么久,多少都有点相似。”昭也继续道,“我哥认识你老公,比我认识你还久。” 是久,B市是一个圈,她们幼儿园就玩到了一起。 牧昭言和康易文,早在昭也记事,就一起鬼混。 “……所以你在暗示,牧昭言也是个恋童癖?” 昭也:? “康易文在我五六岁那个时候就暗恋我了,这不恋童?” 她忍无可忍,“有没有可能,那个时候,他也是屁大点孩子?” “这样。”陆知语话锋一转,“你哥、他是从什么时候不那么正常地看你的?” 话题从“夫妻吵架”歪到了不知几年前的旧事。 昭也想了想,毫无头绪,“我不知道。” 她权当牧昭言纵容她。 对……纵容。有过几段下病危的过往,世界唯一的、有签字资格的亲情,在哪时候变质的呢? 他不仅纵容、还溺爱。像个没底线的大家长,接住她一次又一次的坏脾气。 “该不会、你对他是爱?而牧昭言,还把你当妹妹看吧?” “……我不知道。” 她强硬地把话题带了回去,“你和康易文,什么时候和好?” 陆知语学着她的发言,“我不知道。” 昭也瞪她。 陆知语笑了笑,“干嘛这么凶地看我,没见过小情侣吵架?” “你们俩每次不合时宜的秀恩爱行为,经常会波及到我、或者我哥。” 05-求生欲 陆知语比手指,“也没有吧。” “有。”昭也肯定,“上个月,他过年没跟你回家,生气,叫我和我哥判谁有理。我俩一个家,继续生气,康易文买了十个包托我转交给你,消气。” “去年年末,康易文出差到你想去的地方,你忙忘了,生气。让我过来陪你睡觉,碰上连夜回家的康易文,把我扔出去,我哥凌晨两点开车带我回家。我回家的时候,估计你打炮打得正高兴。” “……对不起。”她真情实感。 “今晚陪我睡吧。”滑跪之后,陆知语变了一副嘴脸。 昭也:“……” 一如她把陆知语摸得透彻,陆知语也把昭也摸得很透。 拍了拍胸脯,陆知语张开双臂,“来吧!姐姐用大胸温暖你!” 昭也:“……谢谢。” 顿了顿,她乖巧地贴了上去,“我好怕死啊,知语。” 陆知语拍了拍她的肩,下意识薅她及腰长发,摸到空气,“你这个头发、空落落的,我不习惯。” “……有命会继续留的。” “别说丧气话。” “……我真的。”昭也闭上眼睛,“很害怕,不想再有第三次,被命运玩弄的经历了。” 学生时代,夜不归宿,会跟家长打一声招呼。 那会,昭也像被扣押在国内的人质。偶尔陆知语和牧家打过招呼,会把她领回自己家。 她是独女,一脉单传。陆家没那么多弯弯绕绕。陆知语每一回都记得,和昭也真正的家里人,再说一次。 ——她在我家。 成年后依然秉承着这个好习惯。 给牧昭言留言。 那边隔了一段时间,回了一个句号。 * 晚上七点,牧昭言早早合上店铺的门,提前下班。 康易文的通勤车不知道开到哪个旮旯,空了个车位,暂时让他停靠。 夫妻吵架的戏码,屡见不鲜。每一回,都要“外援”介入,把单独相处的空间留出来。 牧昭言看着在门口抱着电脑工作的好友,不客气地弯了嘴角,“又闹什么?” “情趣,懂?” “不懂。” 陆知语还挺贴心,给他连了一个插线板。 牧昭言输密码进入了室内,“要我帮你带件外套出来吗?” “多谢。” 他耸耸肩,进门就看到缩在沙发上cos阴暗蘑菇的妹妹,把顺手带来的外套给她披好。 看着她也在沙发上蹲得像蘑菇,拢紧了外套,“回家还是、想继续呆在这里?” 头发也短了不少,做哥哥的有些心疼。他仍然记得她刚接触学校,就被爸爸带着去剪头发,回到家里缩在他的怀里哭,还说什么“我再也不要跟爸爸讲话了”。 现在长大了很多,也喜欢钻他的怀里。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我答应了知语……” “她有人睡。”牧昭言点了点她的掌心,“小也不陪我的话,哥哥就是一个人。在冷冷的小房间。” “——什么都没有。” 昭也心中的那杆秤,向他的砝码微微挪动“哥哥之前都单身了那么久……应该……”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忘了。”他面不改色,“人太长时间沉浸在幸福里,反而会忘记之前度过的苦日子。” 牧昭言握住了她的手,“小也不要那么残忍,让我再回到那段苦日子里。” 苦日子吗? 哥哥是会下蛊的生物。她不由自主地跟着牧昭言走。 路过康易文的时,哥哥给他扔了一件外套,叮嘱道,“转告你老婆,小也我接走了。” “……你那什么接小孩的语气。”康易文看向昭也,摇摇头,“还有你,那么大了还要你哥领回家,丢不丢脸?” “总比那时人在国外还特地买票回来看当时连未婚妻都不是的陆知语好。”牧昭言挡了回去,“比起你,不太丢脸。” 他收了调侃的语气,“平时欺负你老婆就算了,欺负小也……小心一些你不愿被陆知语知道的内幕,哪天我就心情不好说了。” 威胁完了不懂得阅读空气的好友,牧昭言牢牢牵住妹妹的手,“走了。” 康易文翻了个白眼,在他们看不见角落,苍蝇搓手,往“家里”迈步。 电梯很安静。 数字一节一节跳动,恍惚让昭也想起小时候。 培养方向感,还是别的。小小的她,拽着零钱,一个人、从学校坐公交车回家。 迷路是惯例,她坐了相反的方向,看着陌生的风景,咬着嘴唇,在终点站等。 不记得家里的人是否急昏了头,只记得夜色降临,蝉声烘托了几分恐怖的氛围。 牧昭言支着微弱的光,踩着草屑,“吱吱”往前走。 昭也垂着脑袋,身高一天一个样的少年,把她牵在身侧。 他问,“一个人等了那么久,怕不怕?” 她说,怕。 牧昭言说,那把哥哥的号码背下来。怕的时候,就打给我。 他很少责怪她什么。比起“兄长”,他更像背负更多,两只手臂,撑起一片小小天地的长兄。 “哥哥……” 昭也忍不住叫他。 “嗯?” 她扯了扯他的衣角,“我很害怕。” “……我不想死。” 溺水者会在溺死之前,拼命挣扎。 本能的求生欲,谁都逃不过。 牧昭言黑眸沉沉,定定地看着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咚。咚。咚。 心脏隔着很多东西,撞得他的身体发颤。 胸部被按得凹陷。 “别试探我的底线了。”他说,“我听不得这种话,小也。” 牧昭言接触“死亡”的时间不算太早。 第一次,告别的是跟他没什么感情的“外公”,母亲挡住了他的眼睛,说,他只是睡了过去。 他也这么以为。 第二次,尸骨被事故引发的山火烧毁在不知名的山脉,什么都没剩下。 只能从登机名单辨认,死去的人,是他回国把妹妹带回“家”的父母。 死了什么都不剩,只有活着的人在煎熬。 第三次,轮到他的妹妹,死神和他开了一个无关大雅的玩笑。 给了期限,父母死后告诉他,五年只是开始,她要熬过很多难关。 牧昭言原本也坚定,她不会死。 可是命运不这么想,六年前,她复查,疾病复发,第一个“五年”被推翻重来,重新计算。 06-舔(微H) 来接人,牧昭言开了车。 停在地库。 陆知语住的这栋楼人不太多,一楼二户,停车场也空。 大概是富人区的好处,冷冷清清,四下无人。 从下电梯就开始亲,亲到上了车后座,昭也气喘吁吁。 不安的心,需要激烈的动作才能安抚。 牧昭言摆好防窥工具,放倒副驾,锁好车门。 扶手箱装着小型跳蛋,他打开开关,褪下她的裤子,贴着阴蒂。 机械的刺激不如人的身体,能根据她当下的反应改变力度。 机器很冰冷,开始是高档位,“突突”狂跳,敏感的小豆玩得肿胀。 开机的第一秒,昭也的理智便被欲望摧毁得什么都不剩。 “哥、哥哥……” 她带着哭腔喊他,把平整的外套抓皱。 “不做前戏了。”牧昭言亲了亲她的嘴角,“插进去,让我安心、也让你安心,小也……” “嗯、嗯……” 她爽得小腹发颤。 有小道具辅助,湿的很快,泄了牧昭言一手花液。他吻着她的唇,把跳蛋随手一放,挺腰进入她的身体。 舒服地喟叹,“小也……我们现在连在一起了。” 强烈的满足感刺激着昭也的感官,想哭,于是哭了出来。 他抽动着,一点点舔干她的眼泪,“不怕,小也,哥哥在、你在哪、我在哪。” 场地特殊,她夹得很紧。 没两下牧昭言感觉到了射意,尽数袒露在她的体内,“我爱你,宝宝。” “哥哥……牧昭言……” 哭腔散去,她的声音染上了愉悦的尾音,“一起死、也蛮好的,对吧?” “对。”他应,“一家四口,整整齐齐。就是我们都没有孩子,或许会被爸爸妈妈骂。” 昭也扁了扁嘴,“……对不起。” “道什么歉。” 他扯着纸巾,擦着性爱后的脏污,“错都在我。” 牧昭言结扎很早。 昭也肿瘤复发的那年,在国外的癌症机构住院。他趁她熟睡,外出做了结扎手术。术后的七天,陪在她的身边,一如既往。 拿到精子失活的检查结果,在她面前展开。 “小也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说,“哥哥希望你,健康快乐地活着。” 他小小的妹妹,从小到大受了很多苦。 牧昭言对她总有一种难以言明的补偿心态……他总觉得不够,自己做得不够。所以上天总会收走他难得的幸福。 可课本上没有经验传授,他应该如何正确对待……世界上最后一个跟他有血缘的人。 “小也在我面前,永远不用道歉。” 她仰着脑袋,于是牧昭言把她的腿分得更开。 满足后的小穴,透着莫名的餍足。 张合的频率很慢,吞吐着精水混合物——脏东西的结合。 他盯得喉结发热。 张嘴舔净缓慢外淌的脏污,惹得妹妹又咬着唇哼叫。 “别、别舔……好脏啊……” “再脏的哥哥都舔过。”牧昭言含住她过分敏感的阴蒂,味道也融为一起。 爽得很绵长。 跟机械性地猛突不同,湿热的唇会完整地包裹最需要爱抚的部位。 紧贴的位置,被舔得滋滋作响。 事后的身体本就敏感,昭也又一次如坠云端,弯着腿内收。 毛绒的短发不经意蹭过她的小腹,激起新的颤栗。 哥哥的力气天生胜过妹妹。 他一手掰着她的腿根,更深地吞吃。 “哥……牧昭言……啊……” 无处可逃的快乐快把她击溃,没大没小地叫他的名字。 “嗯……”他仰头,穴口的汁液,勾着嘴唇,拉出长长的细线,“喜不喜欢,妹妹?” 高潮后的小穴,敏感异常。 碰上舔功拉满的哥哥,昭也轻松被舔到水液泛滥,歪着脑袋,深深地喘,“喜欢……” “……好喜欢。” 喜欢哥哥,喜欢被哥哥舔。 她眼眸短暂地失焦,上头的信号。 再过分一点,牧昭言也分不清会潮吹,还是被他舔尿。 妹妹的身体,又软又敏感。 他见好就收,最后用嘴拂去穴口的液体,替她穿好内裤、穿好裙子。把上衣理整齐,再系好安全带。 “……哥哥?” 欲求不满的声线,带着小小的勾。 领地意识很强的哥哥,摸了摸她的脑袋,“回家做。外边都是监控,先解解馋。” 尽管,他心知肚明、一次并不会解馋,只会勾起更多的欲望。 昭也嘴一扁,“你开快点哦,哥哥。” 他“嗯”地扣好皮带,胯间的部分,仍然膨胀。 因为、牧昭言是这样的人,一次喂不饱他。推己及人,他想,也喂不饱身上和他流着同样的血的妹妹。 07-内射我(H) 车上的小插曲,不过是开胃菜。 昭也并没有被牧昭言喂饱,等电梯的空隙,按捺不住地握住他的手。 有一点身高差,一米六的她踮脚才能碰到他的耳朵。 小动作不断。 牧昭言弯腰,回握着她的手,“怎么了?” “想要……哥哥。”昭也咬着他的耳垂,小幅度地喘,“好痒……感觉又湿了。” “骚妹妹。”他攥紧她的小手,“再骚一点。” 不知人何时会来的电梯间、有血缘的兄妹。 既定条件下,天然地刺激。 她黏糊地和他贴在一起,胸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他的手臂。 小声地问,“哥哥喜欢……小也用奶子蹭你吗?” 贴着他的身体,像被抽干力气的猫。 “喜欢。”他同样小声地和她咬耳朵,“裸着、用奶头蹭……哥哥会更喜欢。”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来的未知感快把心脏逼出胸腔。 荒诞的赛博露出,让昭也的耳根微微发烫,“坏哥哥。” 好在高峰期后,电梯空旷,下降的速度也快。 昭也的心沉了又沉,终于在“叮”一声响后,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幸好、没有人来。 * 到家是荒唐的开端。 进门的第一秒,沉稳又靠谱的年上角色迫切地褪下昭也的长裙,埋在她身下,重温刚才的清理工作。 很虔诚的跪姿,落在昭也眼里,似乎她是他的神明,他是祈求神灵庇佑的信徒。 信徒愿意奉献所有、求神明保佑,保佑他唯一的妹妹,健康喜乐。 很会舔,舌尖把湿度未褪的嫩穴舔得“嗤嗤”作响,扫过一路上干涸了不少的软肉,温热的唾液把它们打湿,再卷着舌头深入,模拟着插穴的状态,浅尝辄止地操着穴口。 小小红红的阴蒂,被男人的舌头操冒了头,怕抚慰不够,牧昭言伸手把玩着她的小红豆。又揉又按,刺激地她发出小猫发情那般黏糊的哼音。 “唔……好、好舒服……哥哥……哥哥哥哥哥……” 不知道叫点什么内容,昭也喜欢叫“哥哥”。 被舔喷了一次。 那张和自己六分相似的脸,挂着透明的水珠。沿着脸颊的弧度滚落,穿出门的浅色外套,拖出一道水痕。 “好敏感,乖宝宝。”他哑声夸赞,抬手握住她站都不太稳的大腿。起身,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起。 “哥哥……” 昭也叫他,“要哥哥把我操坏……” 面前的妹妹,巴掌大的小脸,尽是淫荡的渴求。 无底线的哥哥,只能选择满足她。 “好。”牧昭言应,“操到小也,把哥哥身上抓得没一块好肉……哭着喊‘不要’。” 昭也的“家”,是一间朴素的大平层。一整栋楼的房屋产权,是父母的遗产。 本家以“断绝关系”,拿走了大部分遗产。剩下的、分到他们头上的,牧昭言放弃了继承权,全写着昭也的名字。 “哥哥……” 她又一次叫他,“不想哥哥戴套、别戴……哥哥。” 牧昭言把人安稳地放在床上,反问她,“生病了怎么办?” “……你陪我挂水。”昭也黏糊地撒娇。 她身体弱,弱到换季时做了一次,第二天突发重感冒。在医院躺了三天才有力气,那之后,牧昭言不敢再赌。 “我有吃钙片的、也听话出去晒太阳……现在不一样了,哥哥,内射我、射满我、好不好?” 再理智的哥哥,听到妹妹娇滴滴地说“内射我”,心也硬不起来。何况牧昭言对昭也本来就下不了狠心。 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模糊,从她生病开始,当哥当爹又当妈。见识过人在虚弱时完全依靠他人才能度日的一面,也陪她经历过她不愿再回想的那段时间。 外力并没有磨损他对她的爱,反而让他心疼。心疼她经受过的所有苦难。 昭也说自己再当不回“正常人”。牧昭言想,不正常就不正常吧,假设人死后真要按做过的蠢事排队下地狱,他会挡在她前面。 龟头的小孔贴合着昭也因情欲外露的阴蒂。 很契合,就连性器,都是贴身为对方打造。 下身微动,磨得身下的妹妹,酡红着脸,欲求不满地叫他“哥哥”。 天鹅般修长的颈,不安地抖动。 ……有时候很坏,知道她馋,钓着她主动。 昭也轻易上钩,“想要哥哥……要哥哥操我、插进去……插坏小也的逼……” 再正经的人,在床上,逃不过喜欢听荤话的命运。 牧昭言也躲不开这个怪圈。 鸡巴兴奋地跳了一下,他“嗯”一声,抓着她的手腕,高举过头顶。 漂亮的妹妹,被他玩得湿润。 滚烫的肉棒,沾满昭也外泄的花液,毫不费力地挤入内部。 “满足你。”牧昭言叫她,“……妹妹。” “哥、哥哥……” 整根没入,生疏的性器,紧紧连系。 饱涨的满足、酥麻,撞击着昭也本就不坚强的神经。 他用力地顶撞,她轻易被操到潮吹,汁液四溅。 过分温热紧窄的嫩穴充实地包裹牧昭言的一切,他清醒地沦陷在和亲妹妹交媾的情潮之中,如她所愿,射在她的体内。 极大的满足感笼罩了他干涸的心,像终于寻到绿洲的沙漠旅人。 牧昭言撬开昭也的唇,贪婪地摄取津液。 他的肉体早就死了,埋在她体内,短暂地活了一瞬。 “哥、哥哥……” 缓冲之后,是新一轮进攻。 牧昭言低头舔昭也的胸,上下同攻。 舌头的粗糙质感包裹着软嫩的乳肉,摇曳着舔弄、摩擦、吮玩。适当卷起一粒乳尖,抵在齿下,温吞地磨。 与此同时,甬道里的男根不停歇地抽插。 一进一退、再进再退。褶皱层迭,被他无情顶开,来不及重新吸附,极快地又退出去。 娇软的穴很难完整地勾勒他粗长的形状。 她被操得吱哇乱叫,抓着他的头发叫他“哥哥”、“哥哥”。 “好舒服、哥哥……呜……好爱哥哥……哥哥……” 牧昭言深知她身上每一寸敏感,过分的鸡巴横冲直撞。 昭也早就没了思考能力,过量的快感让她的眼角都挂上透明的眼泪。 “哭得也很可爱。” 喜欢看她哭,时间限定在做爱时。 经不住一点勾引的哥哥,第二次把精液灌入妹妹体内。 “宝宝、妹妹……” 她抓着他的后背,短短的指甲,依旧留下短暂又不太疼的感觉,“不要了……太多了……哥哥……好酸、小穴好胀……” 牧昭言把这当情趣,巴不得他的全身、她的全身,都是对方留下的东西。 08-你应该好好学习。 纵欲之后,深深地疲劳。 安静了一天的尧越,在周日的早上,发来了一条秒数不多的视频。 手机的型号一样,都是默认铃声。 牧昭言错以为是自己的消息,点开就看到一张蓬勃的胸肌图。 少年肤白,金属质感很强的回形针图案,荡在他的锁骨下,衬得人更精致。 附上一行文字。 ——今天练胸。 怕她不信,几秒之后,新消息跳动,一条待点开的视频,躺在“尧越”的消息框里。 牧昭言按了锁屏键。 熟睡的妹妹翻了个身,脸对着他的身体。 有些幼稚地被冒泡的不安冲昏了冷静,他抓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口,狠狠一捏。 明显的掌印在同样白皙的胸口浮现。赤裸的上身,甚至还有昨夜哄着她嘬出来的吻痕。 “小也……想回去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 昭也久违地做梦。 梦里是熟悉的病房,铁丝拦着窗户,防止没必要的自我了结。 她认识了一个特别的声音,互联网的马甲,只有一个简略的数字7。 他的声音很有特色,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唱歌时少年感更重,某些高音区间,雌雄难分。 声音下沉,是靠谱稳重的冷静系角色,上扬,带着点让人耳朵酥麻的质感。 最后一次用这个代号,他说,要高考了,等我回来,粉丝宝宝们。 昭也:现在的小朋友好早熟哦…… 时间过得很快,她在医院从“妹妹”一直待到日常维护的护士叫她“姐姐”的年纪。 彻底清醒的时间,是十点之后。 牧昭言要么在健身、要么在处理店里的事。哥哥虽然不在管理层干活,日常生活依旧规律,比起废物的她,每天都有很多事做。 昭也睁开一只眼睛,第一步,发消息。 ——哥哥在干嘛? 第二步,审视有没有人给她发消息。 尧越的信息很前,没冒红点——十有八九又被哥哥拿错了手机,提前批阅。 她点开视频,看完了尧越胸口的呼吸起伏,心血来潮想吃小馄饨。 放脑袋冒了会泡,昭也揣着手机耳机,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下楼吃早午饭。 人的叛逆期莫名其妙,哥哥放了面包在微波炉里。她突然不想吃,等着他晚上收工回家,作为他的碳水补剂。 塔罗牌师准得离谱,还没等馄饨上桌,先上桌的,是尧越。 “……姐姐。” 年下的声音,有一点羞涩,“好巧哦。” 昭也:“……” 她想自己对“7”的声音,小小的crush过——确实是理想型。 塔罗牌或许准在这里? 本人就在身边,说话的音色和工作略有分别……又不太有分别。 “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但是,有点开心。” 质感没那么强,听着有一点夹。 昭也不讨厌男夹子,却有点后悔——应该穿回二十分钟前,在放空的时候,点外卖。 “能坐你旁边吗?”他问。 “……自便。” 尧越的嘴角笑不停歇。 比起她时常想很多的哥哥,直球选手的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现在是快乐小狗,假如他有尾巴,尾巴估计转成了螺旋状。 “姐姐点了什么?” “……清汤。” “好巧。”他用音色杀人,“我也是。” 很无聊的没话找话行为。 昭也尴尬地快抓出一座城堡,馄饨店的阿姨叫到了她的号,热乎乎的馄饨上桌,热雾拉开距离。 她掏出手机,拍给牧昭言“汇报”。 “男朋友?”尧越问。 “我说‘是’,你会帮我保密吗?” “不会。”他还算轻松地跟她开玩笑,“我会告诉你哥哥。” “你又不认识他。” “我可以在你评论区留言。” “……他又不看评论。” 尧越露出遗憾的表情,“那不太巧。” 第一口馄饨还没吹凉,胆子很大的年下贴近问她,“要不要试试……跟我谈恋爱?” 昭也:“噗——” 热汤吹飞到他的脸上。 尧越扯着馄饨店在每一桌上放的纸巾,擦净脸颊的脏污,“我认真的。” “……” 她挪了挪椅子。 “在结婚之前,都能试试。”他继续道,“结婚也能出轨,如果他家暴你,我会帮你打回去。” “阿姨。”昭也喊,“给个打包盒。” 尧越:“……” 出来混社会很久的大人,道德感尚且有些,“我觉得你现在不应该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顿了顿,“你应该好好学习。” “……我已经是大学生了。” “大学也可以好好学习,雅思考了吗?” 尧越:“关雅思什么事?” 阿姨拿来了打包盒和二维码。昭也扫了一块钱,麻利地收拾。 “很久很久以前,我雅思7.5。” “……如果这是条件之一?” “你要是想体验年轻人的正常恋爱生活,大可以找学校里的同学。” “可是我不喜欢她们。”他回,“我喜欢你。” 昭也被他突然的土味情话弄笑,“喜欢我什么?这张脸吗?” 尧越:“……” “还是喜欢……我能提供的物质条件。” “我没有吃软饭的意思!”他摆手,“我不穷的,姐姐。” “我是认真的。”尧越继续道,“我不介意做小的,毕竟我的现生……现实生活也很忙,有些没照顾到的地方,可以让他照顾。” 轮到昭也黑人问号脸。 “谈恋爱未必会结婚,结婚了也未必长久。只要我还活着,都有机会。” 她被年轻人的观念吓晕,收拾好一切,起身。 “……是不是最近配了什么三观不正的广播剧?” 尧越的馄饨也不吃了,跟在她的身边,“你知道我?” “……你听错了。” 身高差过大的追逐,很引人注意。出馄饨店的路程,不少人向他们行注目礼。 他真情实感,“考虑考虑我,姐姐。” 尧越确信,她是单身。 以他单身二十年的直觉看——这是神奇的直觉,他用它判断人类是否有固定对象,一判断一个准。 “现阶段不考虑也可以……”他继续说,“别拉黑我。” 被预判行为的昭也:“……” 他很轻松地拉住她的衣角,“姐姐。” “放手。” 尧越拿出手机,打开关注列表,好几个平台,最新关注都是“昭也”的账号。 她上次更新是在两周前。 粉丝催更,“所以,什么时候拍新视频,姐姐?” “……写不出脚本。” 他有些遗憾,“你知不知道壹声跟你公司在一栋大楼?” 昭也:“……” “拉黑的话。”尧越微笑,“我上下班蹲你。” “……我不常去公司。” “没关系。”他说,“你住在这一片,总不可能跑路。” 昭也:“……” 好可怕。 社恐第一次见到如此攻势,“不拉黑。” “手。” 她眼神示意,“可以放开了吧?” “不要。”拐到人还算少的旮旯,尧越松开一秒,又攥上她的手,“牵会嘛。” “……” 昭也的表情,已经死去。 难怪陆知语之前每天叮嘱她——小心海王。 另一只手摸到了手机,昭也快速按下区号加110,展示在面前,“你也不想被人告骚扰吧,7老师?” 尧越:“……” “我们家的法务部……还蛮好?” 借的陆知语家的法务,律师团队的费用,异常昂贵。 被威胁回去,尧越很快松开了手,“对不起。” 她忍不住问,“你什么星座?” “四月七日,白羊座。”他说。 昭也:“……” 计较起了年龄差……五岁?等会?现在小她五岁的人,都成年了吗?! “雅思。”他强调了一次,“我会去考的。” 昭也:“……” 09-主唱 经历很神奇,昭也混到了陆知语的办公室里,和她叨叨早上(?)的奇妙经历。 “如果不是有意跟踪你,这个缘分是挺奇妙的。” 陆知语来了兴趣,“试验一下,假如你去夜场,是不是还会碰到他?” “……别发神经。” “试试嘛~” 陆知语是个行动派,说做就做,发消息约了位置。 共友回了条语音:“你真的蛮挑时间。” “什么意思哦?” “我们家今晚有大学生帅弟弟乐队演出,算每周惯例。” “周二演?”陆知语眨眨眼睛,“挺特别的呀。” “没办法,弟弟们太难管了,周末就放飞,只能工作日过来赚零花钱。” “留个好点的位置。”陆知语道。 “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我要回家打游戏——” “在知道你打什么游戏之前,我一直怀揣着敬仰的态度,觉得女生打3A真是帅得不要不要的。后来知道你说的‘打游戏’仅限于王者荣耀和女性向游戏,我就对你祛魅了。” 昭也:? “少玩一天不会死,今天必须跟我体验现实生活的风花雪月。” 她试图挣扎,“我是乖乖女。” “乖乖女十五六岁早恋?”陆知语回敬,“我当海王那会,可是已经成年了。” “……” 霸总的威压让人无法抗拒。 “我自带司机和保镖,保证把你毫发无损地送回去。”顿了顿,“当然,如果你喝高了,我也有地方给你睡觉。” * 陆总下班前,朋友发来了一串长语音。不同声线的“欢迎姐姐”。 最后那个,尤其有特色,噪音加持下,质感好得明显,短短一瞬,昭也想到了三四月时雾气朦胧的小溪旁,泉水淙淙,淡淡的冷。 “哟。”陆知语也注意到这点,“最后那声应该是主唱。音色吊打了。” 昭也最后挣扎,“我哥喊我回家吃——” 五星酒店的餐盒递到她面前,“你是不是忘了,我家也做餐饮。” “……” 陆总稍微加了会班,去的路上正是晚高峰。 在酒吧街附近,无情抛下司机,用拎鸡仔的姿势拎着昭也,一路步行。 后者走得直喘,远远看到披着皮衣的焦老板摘下墨镜,“哟,小也,过来碰理想型呀?” 她是塔罗牌中毒那位朋友。 “别这么叫我。”昭也没好气,“没看到我是被强迫的吗?” “行行行,热烈庆祝牧昭也女士第一次进入酒吧,整点萌新能喝的酒让你尝尝味。” “我不喝……” “我问了你哥,你的身体,适当饮酒很ok。” “……” 一杯冒着气泡的紫色液体端了上来,“尝尝,小甜水的味。” 昭也抗拒地抿了一口,喝不出酒精的味道,不太新鲜的柠檬葡萄气泡水。 焦老板预留了舞台附近的位置。 调试阶段,乐队的其他人打扮得相对朴素,却依旧有人打扮亮眼,散发着令人陌生的潮人气息。 拿麦的人,穿得很…… 宽松基础款三叶草T恤,打底黑色的网纱内搭,裤子是昭也理解不能的破洞牛仔裤,甚至栓了几根链条,项链、戒指、手链,金属饰品动起来“叮叮哐哐”。 昭也快被潮男吓晕,“我脑袋有点晕。” 焦老板也在卡座坐下,给她倒酒,“你才喝了几口?” 她作势装晕,陆知语手快地按住她的人中,“姐姐给你抢救一下。” 昭也:“……” 救不了一点。 焦老板的店不算很火,工作日人没坐满。 台上的弟弟们做好了准备,把麦架好,尧越眼尖地发现某个快死掉的弱鸡——想发现不难,她们的位置最近,老板还打了个“OK”的手势。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旁边的键盘手小声问他,“认识?” “嗯。” “艳福不浅呀,哪个姐姐?” “中间那个。” 键盘手敲了两个和音提示乐队里的其他人。 “原来你喜欢……甜妹啊。我一直以为你的心动女生是她旁边那个正在捏她脸的姐姐。” 昭也捂脸,更想死了。 艺术是一家,她当然听得懂这是暗示,焦老板笑得揶揄,“澄大音社的弟弟,怎么样,够姐妹吧?” 陆知语点头,“拿麦那个,够可以的。” 很会勾引,网纱是男人的遮羞布,要露不露地遮住他的手臂肌群。反手拿麦,贴着唇边,让人看清他更有诱惑力的脸——大概是贴纸,蝴蝶结形状的。 “我申请……”昭也还想抗争。 焦老板说,“他们支持点歌的。” 吉他手很随意,“想听什么,不是我吹,我们尧总,中华小曲库。” “唱个最拿手的。”陆知语说。 几位哥们会心一笑,拨了《喜欢你》的调调。 琴声淡淡,更显主唱的音色优越,第一句起,就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魅力。 昭也的脚趾快抓到痉挛,“焦甜甜!陆知语!你们都有毛病!” “别用那个名字叫我。”焦老板说,“太娇软了,不符合我的御姐气质。再说,你不是前段时间才分享过?” “——分享又不代表我想听见得到的碳基人类唱歌,我恨你,绝交一分钟!” 陆知语满上了她喝空的酒,“嘛,焦老板和我都有相似的直觉。” “那个主唱,蛮合你胃口的。” 10-醉意 一尴尬,昭也便不自觉地做其他事,转移注意力。 伪装成小甜水的混合酒味道似乎无害,她不自觉灌了好几杯。 昭也不常喝酒。一是酒量差,喝多丢人。二是医生建议,尽量戒烟戒酒。 三杯下肚,脑袋开始晕。靠在陆知语的肩膀,委委屈屈,“我讨厌你们……讨厌死了、嗝!” 丢人体现在此,喝多自动变嗲精,说话都带着撒娇的味道。 焦老板见多识广,倒也没见过三杯倒的嗲精,打了个寒战,“被她哥知道咱们把她喂成这样,会不会提刀上门杀人啊?” “不至于。”陆知语牛饮一杯,把昭也面前的酒杯递给一旁随时待命的司机保镖,“和他说一声,她今天在我们这住。” “……你说。” 陆知语翻找联系人,“没出息。” “不能怪我。”焦老板接,“这种脾气好的人,发作起来才恐怖,我胆小,不敢惹。怕他发卖我。” 是不太敢,牧昭言当过一段时间“嫡长太子爷”,行事作风都不是她这种连家里的核心产业都接触不了马仔惹得起的。 只有同样是嫡长女的陆知语不怕这样的狠角色。 陆知语:“……神经。” 小插曲很快揭过。 一首歌唱到尾声。尧越转音发挥得很完美,迎来掌声。 焦老板招呼他喝酒,一向“卖艺不卖身”的主唱拆下手麦,坐到了他们附近。 其他成员:“……” 看出来了,有异性没人性。 大家识趣地提前下班。 昭也迷迷糊糊,看到帅哥,先摆手三连,“不行的、我是有底线的人……不能因为他是帅哥我就沦陷、呜。” “丢脸。”陆知语摇摇头,“喏,我们家小也就是这样,菜菜的。” 脸被认同。他眉眼柔和,体面的笑浮上眉间,“很可爱。” 二位还算懂行的成年女性,对视一秒——得,对昭也有点意思。 “推个微信给你?”焦老板问。 “不用。”尧越拿过放在一旁的空杯子,“这个、可以用吗?” 顿了顿,“酒费我会正常支付的。” 焦老板盯了他一会,手指翻飞。 ——她抽了什么结果? 陆知语面不改色地盲打:不知道。 焦老板看向抿酒的尧越,继续开麦:三角关系? 陆知语:“啧。” “……陆总,小点声。” 两位心知肚明,他拿的是昭也用过的杯子。 “呜……” 昭也晕了会,精神了一些。脑子依旧混沌,迫切地寻求熟悉的触感、温暖的怀抱。 陆知语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习惯了男性胸肌的成年女性,自觉找到尧越的怀抱,懒懒地钻了进去。 陆知语:“……” 焦老板:“……” 华丽的音色,听得人耳朵舒适,“被占便宜了。” 陆知语先开口,“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随后看向尧越,“条件随你开,好好照顾着,别弄醒她。” 尧越:“……” “你这几句话霸总诶。”焦老板给她倒了半杯酒。“酷酷的。” “……不用条件,我答应。”尧越应了一声。 他想,这或许是追求谁该做的事之一。 尧越抱着昭也在角落,边刷微博,边安静地喝酒。 他还算规矩,只是抱。偶尔拍拍她的后背,安抚的动作。 睡了一段时间,刚醒,昭也人也朦胧,“我想回家了。” 这会很乖,像刚会“喵喵”叫的小奶猫。 尧越克制不住地追问,“有多想?” “……哥哥。” 声音太有安全感。 昭也错把男大,认成她哥——也不能怪她。牧昭言的怀抱也那么暖,很有安全感。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味,像陆知语用的款,酒精撺掇着自己把那个气味脑补成自己强迫哥哥喷的杰作。 她揉揉眼睛,“我好困了……” “还想睡?” 人对好听的声音,毫无抵抗力。 她在他的怀里蹭蹭,扒着他的耳朵,小声地开黄腔。“想睡觉……也想睡你。” 天地良心,她对牧昭言一向没大没小。他习惯也接受。 她一如既往,“要哥哥……操晕我。” 没开过荤的人哪听得了这些? 在酒吧发展日抛关系……总之在朋友圈里见过。 落到自己身上,尧越瞬间红了脸,他第一次碰到如此轻佻的发言,脖子根都是红的,像煮熟的虾。 他甚至纠结了三秒——可以吗……向她进贡、他守了二十年的处男身? 良好的家教制止了他某一瞬冲动的心思。 突然开始意味着能突然中断。他不想成为她“日抛”,贪婪地想拥有更久的时间。 “老板。”尧越看向焦老板,“有没有地方,让姐姐睡觉?” 单独相处的时间暗藏着很多危险。风月场所,几乎是暗示——能不能做坏事? 焦老板拿不准主意,看向现场唯一有话语权的陆知语,“知语……” “张立。”后者喊了一声,“带他们去我的套间。” 寸头保镖应了一声。 “你心就这么大?两个男的,就不怕——” “张立是男同,昭也绝对安全。” 至于别人,不识趣,保镖有不识趣的处理方法。 焦老板:“……牛。” “我总不会害她,别担心。”陆知语说,“有弟弟当人形抱枕,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艳福。” 她和好友碰了一杯,“她跟别人睡觉这件事。” “我会烂在肚子里的。”焦老板饮尽了酒。 多少会有点担心,上一次谈了个渣男后。昭也就一直被牧昭言绑着。 好是好。 陆知语隐隐觉得,他这种方式,剥夺了她正常生活的能力。 昭也需要去经历、经历过正常人是怎么恋爱分手,再回去考虑,要不要跟哥哥在一起。 而不是靠着“疾病”做纽带,把他当成全部的情感寄托。 ———————————— 不算雷点吧()主要性别差异男的更能打一点,氮素陆总的司机是女司机,情绪比较稳定车技也更好() 还是题外话其实一开始跑来po是想先写小陆的故事的,但是这是我高三大一期间构思的了,火速阳痿了。。。因为配她的哥们是大学老师,但是我自己碰到的大学男老师要么秃头要么很喜欢炫耀自己留学的那些年,很破灭,写不了一点。 11-好想把她抢过来,以后只玩他的鸡巴。(微 昭也睡觉不太规律,小动作多,特别是偶尔和牧昭言睡,还要动手动脚揩哥哥的油。 哥哥倒不会指责她的“不规矩”,她喜欢摸,他大大方方地给她摸。喜欢咬,也裸着上身任由她作乱。 尧越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小动作”,健硕的男性保镖虎视眈眈。 他投去求助的目光,“她……我……” “陆总只让我保护昭也小姐的人身安全。”寸头保镖坐在一旁,冷漠得很。 T恤被她熟练地撩到一旁,网纱遮不住吻痕的交错。 尧越被咬了好几口——很情趣地咬法,力道轻,足够留印。 他皮肤偏白,黑色的间隔,难挡红色的印记。 没听到陆知语和焦老板的对话,也不放心那个保镖,生怕自己羞耻过度跑了,凶巴巴的保镖,会干坏事。 健身人士还算耐痛,尧越只是羞……不该生出的眼泪挂在眼角。 很没骨气、一身腱子肉,还是被咬得有了……感觉。 陌生的感觉,梦遗时偶尔会记起的、如浮云端的……一点点快意。 ……好痒。 他低低地喘着,本就优越的声音条件,落在她耳朵里,致命地诱惑。 哥哥很会勾引。 昭也迷糊地睁开一只眼睛,黑与白的对比,天然的刺激。 她不受控地张嘴,含住顶出一点凸起的须臾小果,在抑制不住的闷哼里,滚了滚舌尖,极轻地舔舐。 “好.……奇怪……” 尧越仰头,脖子的青筋被刺激得暴起。 她温暖的唇舌包裹着乳头,驱动着他的身体,不受控地前挺进。 又痒又舒服……还想要……再多的碰触。 “姐姐……” 宽松的牛仔裤支起了帐篷,紧紧地顶着宽松的布料,硬得生疼。 柔软的手掌“不经意”碰到膨胀的部位,他仓促地叫了一声……是不正经工作演不出的浪荡。 “……” 好丢脸。 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被她摸、被她舔。想知道被异性触碰到射。 想射。 房间里存在感极强的另一个人,轻咳了一声,“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我得跟陆总……汇报一下。” 外放的扩音器存在感十足。 “嘟、嘟、嘟……” 陆知语的声音,多了三分醉意,“怎么?” “陆总,昭也小姐她……她……” “有我罩着,只要不是犯罪,都由着她来。” “……是。” 那头挂了电话,寸头保镖开口,“先生,你也听到了,我们陆总……是要袒护昭也小姐的。” 顿了顿,“昭也小姐是一个弱女子。她对你的行为,不构成强奸罪,也没到故意伤害罪的程度。” 言外之意明朗,他不会制止。 尧越:“……”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失去视觉,触觉的感知加倍。 她小小的手掌、软软的唇,反复翻弄,他无处可逃的身体。 “哥哥……”猫叫似地呢喃,并不乖巧。 昭也熟练地探去他的胯间,隔着牛仔裤,搔了搔肿胀的柱身。 隔着布料不够。 扯开了皮带的锁扣,沿着内裤边缘,钻了进去。 掌心刚贴上他的肉茎,暖得尧越猛地一颤,喉咙不受控地发出声响,“啊……啊……” “越来越会叫了……哥哥。” 她顺着青筋的走向摩挲,像摸小猫……也像在摸别的动物。 舒缓的爽感夹得他喉结微微滚动。 “好舒……” 尧越直白地告知她当下的快乐,“服”字未吐,马眼被重重一按。 反差的刺激荡得他脑袋一空。 走马灯不合时宜地放。他恍然看到了上次自慰,被看完演唱会的兴奋感,折磨得睡不着觉,自虐似地在酒店撸了两回,疲惫地阖眼。 也看到第一回见面后,向下延伸的妄想。他把她带回了家,惩罚一顿,落在她身上的不是豆浆,是他的精液。 记事之后……男根第一次被异性这么……玩。 精神快感凌驾于肉体之上,他弓着腰,舌尖抵着上牙膛,把不该叫喊的吟,逼做一声艰难的“姐姐”。 房间安静得厉害,释放之后的粗喘,烦得他心烦意乱。 “……射了。”她轻笑一声,“舒服了吗,哥哥?” 手上沾着的白精蹭到了他的身上。 昭也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我要继续睡觉了……晚安。” 短暂空白之后,尧越按着她的后背。 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嗅着难以驱散的膻气,第一次被自己道德感低下的想法,逗笑。 对尧越而言,他的赌徒心理,偶尔不太正常。 人生是一场盛大的棋局,每个在他生命中出现过的人,第一眼,天然地被打上标签。 感觉不太好的人、感觉很强烈的人、没有感觉消失了也无所谓的人。 他第一次见她就很强烈,强烈地感知到,这个人不一般——是不一般,第一次被人泼了一身豆浆也没生气。 那时的她落荒而逃,尧越分神在想,还能见下一面吗? 现在也是,她熟练地动作让他的第六感敏锐地觉察……她或许谈过不止一段恋爱,又或许某一段在进行时。 好想把她抢过来,以后只玩他的鸡巴。 ———————————— 好孩子不要学习小尧的思想。。。他是坏孩子没啥道德感很正常。。。 12-很会摸鸡巴的姐姐 寸头保镖上了一夜的班,早八,新的保镖前来换班。 交谈声絮絮叨叨,昭也听着皱眉,加上又有点认床,不太熟悉的被子触感让人陌生。 她睁开一只眼,被白色的被套吓得清醒,弹射坐了起来。 ……白色的床上用品,对久居医院的人而言,是一种精神凌迟。 还没消化完毕在“陌生的地方醒来”这个现实,又看到顶着鸡窝头坐起的尧越。 对视的瞬间,她低头扫过自己穿戴整齐的衣服,又看向旁边满脸倦容的换班保镖。 一秒松懈,“我的人身安全——” 尧越抓了抓头发,混乱的鸡窝散了一点。 她重新紧张,“可我会——” 她咬哥哥的前科不能再多。 再一打量,很好,红色的吻痕有些已经开始转紫。黑色的网纱遮盖不住。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尧越抿了抿唇,不敢怒又不敢言的模样看得人分外心虚。他外貌还算出众——不然也不会还是新人,就被看脸的“红人粉”早早预订。 昭也先知道的“7”,才知道的他。 她不止玩一款女性向游戏,其中就有熟悉的声音——很像7。 进入了商配的圈子,他用起了真名。 最开始不知道“尧越”是谁,只觉得他的名字很独特,容易被人记住。 她的名字也一样,很好记。对谁都能解释,too的那个也。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尧越幽怨地问。 一种“我把我的纸片老公背后的男人”糟蹋了的荒诞感让她抓起脚趾,“我不是故意的……” 她把责任推卸给酒精。 迎着他越来越直白的目光,稳重的成年人压力莫名,“你想我怎么……” 他甚至委屈,“我成年后……” 红晕取代了偏白的肤色,尧越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重新看向她,“第一次被这么对待……” 陆知语的叨叨不合时宜地被想起,她念起了海王收心宣言,“据我所知现在的年轻人玩得很花……” 陆总原话:姐姐玩不过弟弟,干脆选一个能玩得过的互相折磨。 “昭也!”他眼泪直冒,“我上次……被异性摸私处,还是小学割包皮的时候!” 旁边的保镖哥们,不忍直视,第一时间,拨通了陆知语的电话。 电话那头,好友的声音,短暂地拯救了一下她。 “……给你二十万?别缠着她?” 尧越:“我不是这种物质的男人!!!我有钱!!!” “一、一百万?”陆知语问。 “别羞辱我!” “嘛,钱解决不了我也解决不了了,你自己看着办,陆总要上班了。” 陆知语点到即止,必要的挫折也是人成长的必经之路。 昭也痛苦地遮住眼睛,心死得彻底,“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负责!”他含泪穿起了衣服,四叶草皱皱巴巴,狼狈至极。 “我……” 她终于理解为什么陆知语(海王版)在处男手里栽过一次之后,再也不碰处男。 摸一下很麻烦。 “你要是不认账,我就天天在馄饨店等你!在你公司等你!用大号在你账号下留言说你始乱终弃!” “……” “我好歹有点社会影响力。”他擦着眼泪,“舆论占点优势……” 昭也咽了咽唾沫,“没事……多被几个人玩过就习惯了。” “几个人?你把我当成什么随便的人了?” “……” 她望天,人生在世,总要谈过几次恋爱,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不是每个人都是牧昭言,总是对她心软,被妹妹道德绑架。 昭也试图补救,“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很会摸鸡巴的姐姐?” “你、你——” 他气急,猛烈的呛咳使得整张漂亮的脸,微微泛红,诱人的嫣红挂在眼尾,飘散着勾人使劲欺负的劲。 她毫不客气地出卖互联网的赛博朋友,“我认识一个人,也是澄大的,研究生。介绍介绍你们认识?” 可惜朋友沉迷纸片人,不知道对碳基人类有没有兴趣。 咳过之后,尧越对着那张令人生气的嘴,落下一吻。 触碰到的第一秒,尽职尽责的保镖,把他拉走。 牵扯的银丝在空中被无情扯断。 “别人都没有你会玩我的鸡巴。”他报复回地勾唇,“还有,不许拉黑我。” 看似被揩油但并不觉得自己亏的昭也:“……” “去锻炼了。”被保镖隔断他盯她的视线,他汇报完行程,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应该、下了一记猛料,引起她的注意。 只要不被拉黑,他会一点点……钻进她心里的位置,从别人的墙角下、撬走。 “啊……” 她点开和赛博朋友的聊天窗口。 【momo:椰宝、有没有兴趣,跟帅哥谈恋爱?】 【椰宝:莫烦,毕业的关键节点,姐誓死守护姐的毕业论文材料!】 拍了一块望不到边际的菜地。 【椰宝:男人只会影响我的拔剑速度!】 昭也猛地想起,她是学农的。今年正好毕业。 13-恶不恶心?(微H) 外边的套间再好,都不如自己的狗窝。 昭也回了家,没看到任何牧昭言粘在家电上的便利贴。 她想他应该回去了。 牧昭言有自己的“家”,在他看来,亲兄妹偶尔也需要属于自己的空间。 除去她的陪睡请求,更多时候,哥哥像个神龙不见尾的管家公,料理好一切,安静地消失。 昭也莫名失落。打开冰箱的冷藏,看到一只胖乎乎的贝果。隔着包装袋,能摸到未散尽的一点点暖意。 他刚走不久。 牧昭言有很多事要做,哪怕变成普通的咖啡店老板,每天仍然有数不清的事,列成清单。 昭也不清楚自己突然泛滥的情绪从何开始,她从把贝果放回冰箱里的第一秒,就开始想他。 想见他,想被他抱在怀里。 她也清楚自己不能去“外边”找他太多回,不能表现得太暧昧。 ……她最喜欢的哥哥,在有道德约束的公共场所,她不愿和他扭曲的关系,让他被不认识的人发难。 人有很多枷锁,某种程度。她爱他,是一种束缚。 昭也想让他自由一点,起码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时候、是自由的。 孤男寡女待了一夜,也没想到洗澡的事。 只能说明尧越是没有什么清洁概念的纯种处男。 昭也一身粘腻,身上不止有酒味,还有酒吧特有的怪异气味。 她随手拿了一件长T,握着面膜,进了浴室。 浴室倒没有一夜无人的干燥,洗手台上的镜子,聚了一层模糊的雾。 隐忍的喘息吞吐得很长,像被蜻蜓撩起涟漪的水面,一圈又一圈。 昭也的心脏“咯噔”一下,长T顺手一挂,入了更深的室内。 瓷砖地板湿答答的,不太规律的灰纹,隐隐反映着男人微弯的腰。 合适的男士拖鞋。稳稳地踩在脚下。 他身上拢了一层薄汗,亮晶晶的。 大手紧紧抓着支棱的柱身,褶皱很多的灰色长T遮住他的腰腹。 迷蒙的浅色棕瞳,和她对视的瞬间,微微张大。 潮气更浓。 牧昭言轻轻叫了声“妹妹”,残忍地勾唇,身上的衣服挂在臂弯,溅上精液的那一面,翻在外边。 “……妹妹。” 射精之后,疲软的男根,窝囊地垂在胯间。释放之后的尺寸依旧让人无法忽视。 “恶不恶心?”他冷不丁地问。 看哥哥自慰,恶不恶心? 看到哥哥在你家显露性欲,恶不恶心? 骨节分明的手,冒了一圈青筋。 白精沿着他的骨节,攒在指尖,要落不落。 昭也怔怔地看着他,现在的哥哥很色,像个情绪不稳的魅魔。 脸颊蘸着不自然的潮红,白皙的胸口也染上了一点点粉。 他很少这么失态,更多时候,是她骚得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哥哥永远攒着温柔的笑,容纳她的一切。 昭也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有些刻板印象,她觉得在这段关系里,她强迫他的性质更多。哥哥是被迫委身淫魔的体面人。 牧昭言把自慰用的衣服挂好,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发什么呆?” 妹妹穿着昨天出门的衣服,脏兮兮的。 他大概推理出陆知语和她的相处模式——前夜陆知语灌了她很多,把人灌醉,灌醉又开了个房睡觉。睡醒的妹妹,自己跑了回来。 体面不适用于浴室,牧昭言一点点拆下她的衣服。 妹妹的外衣有些皱,喝酒喝的。内里很齐整。 他更笃定,跟陆知语她们,只有表面贴贴。那一群小姑娘玩是爱玩了些,总不会害她。 “没有……”昭也小声地说,“哥哥一点都不恶心。” 乖得要命。 他轻易被她的答案取悦,“酒吧好玩吗,小也?” 牧昭言做势要亲,被妹妹的小手,推到一旁。 “一般般。”昭也摇头,“别亲、有味道……” “没关系。”他抓着她的手,迎了上去。 妹妹的唇很软、很甜。酒味消了大半,依旧能嗅到一点点男士香水的气息。 他自然当成,陆知语又喷了她老公的香水——康易文会炫耀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没味道。” 牧昭言把她圈在怀中,小小的一只,不费劲地抱起,猛嗅一口,“香的,宝宝……” 才撸射的阳具,又冒起了头。蹭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就算有别的味道……” 哥哥含着她妹妹唇瓣,“哥哥也会舔的、都舔干净。” 只是亲,黏连的体液,在探上妹妹的穴缝时,被扯得拉丝。 “小也也很想我。”他笑。 明知妹妹需要自己的时间,和朋友相处。 没人陪睡的牧昭言,还是在她的“家”,一个人呆了一晚。 他设定的条件……只折磨自己。 她比他更习惯,没有对方的夜晚。 昭也埋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 没喝到断片,她是记得的……记得怎么把别人当成哥哥,玩他的胸、玩他的鸡巴。 真正想玩的人近在眼前。 她无端多了一丝丝……负罪感。 “哥……” 才出声,灵活的手指,就着外泄的汁液润滑,插入体内。 粗一圈的戒指抵在穴口。 他哄,“小也努努力,把戒指也吃进去,好不好?” 朴实的金素圈。 牧昭言不爱戴首饰,左手中指,倒是有一个戴了很久的金素圈——昭也送的。 人长得高,手指也粗长。 戒指彻底吞没,她内里的软肉,也被顶得一塌糊涂。 14-坏哥哥(微H) “好撑……” 哥哥哪里都很大,一根手指,插得妹妹紧夹着腿,差点就站不住。 牧昭言勾了勾手,只见敏感的妹妹,贴在他的身上,再不动弹。 水雾浸着眼睛,委屈地踮脚踩在他的脚背,“坏哥哥……” “对不起。”他嘴上退让,俯身,脸贴着她的耳垂,指尖不安分地戳,“都怪小也的里面太暖太舒服了。” “……” 她长长的睫毛翘着,扫过他的皮肤,翻起一点瘙痒。 紧致的触感包裹着牧昭言的中指,隐晦地象征,她是他的家室……也是手中的某一笔财富。 “哥哥也是普通人,妹妹会原谅我的,对吗?” 昭也不想原谅,比起多余的首饰卡在穴口的手指,她更习惯他身上没有戴首饰的地方。 比如鸡巴。 “不要手指……” 他的鸡巴立了起来,凶蛮地竖在二人之间。 加了一根手指,在阴蒂周围的软肉打圈,埋在体内的那一根,就此定格。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粗粝的指腹无情地碾过阴蒂。 牧昭言笑着问,“真的……不要吗?” 妹妹不如他想得深,不懂他绕来绕去的弯弯心思。 戒指被她的淫水浸得越久,在他和她分开的时间,牧昭言越能仓促地安慰自己,身上还有她留下的东西……和气味。 某根弦“啪”一下断裂。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偏离“正常人”的轨道——早偏离了,正常人干不出这种事。 妹妹正常社交,先不习惯的,是撺掇她“回归正常”的哥哥。 牧昭言习惯了每晚抱她睡觉,偶尔被不安分的小嘴咬着吃奶的日常。 一个人的夜晚,便寂寞难耐。 她出去玩,他超前领略……空巢老人的心酸。 想妹妹、好想妹妹、睡不着觉。 哥哥爬上她的床,抱着她扔在床头的长T睡了一夜,仍觉不够。 心空落落的。 “要鸡巴……”妹妹眼泪汪汪。 血缘真是神奇。他想,妹妹直白的话,胜过任何勾引手段。 拔出手指,花液浇了满手,顺着指节啪嗒啪嗒流下。 “哥哥不想那么快给你。” 她诚实,他也是。 昭也睁着眼睛,呆呆地看他。 “想钓着妹妹。”牧昭言毫不遮掩自己的真是目的,“看你……再骚一点。” 男人的劣根性。 妹妹脾气很好,还是被惹得踢了他一脚。 “……变态。” “是。” 牧昭言承认,他换了姿势,半跪在她面前,捉住一只脚踝,往自己肩上带。 昭也扶着墙壁,半是对魅魔般的哥哥害羞,半是不理解他的行为,“牧昭言!” 他眉眼柔和,抬头,“坐我脸上,小也。” “……” “我给妹妹口。” 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他托着她另一只腿,架到自己肩头。 很嫩的小穴轻颤着吐出更多汁液。湿漉漉、水淋淋。 牧昭言张嘴,舌尖勾勒穴口的软肉,又故意呼一口气,伸舌进入。 舌苔摩擦着湿热紧窄的甬道,带出汩汩春潮。 她咬着唇不愿发出声音。 周遭难得安静,持续不到十秒,被更刺耳的噗滋声取代,舌尖搅动着水液,一阵又一阵。 昭也的双腿不时打颤,不受控制地想要逃离。 牧昭言的力气比她更大,轻松地按住她的腿,换气的缝隙,哄着,“乖点,哥哥在让你舒服呢,别乱动。” 一口浊气舒完,更是卖力地舔弄软穴内壁。 水流得更多,妹妹的喘息都没了规律,“坏哥哥……” “净冤枉我。”他笑。 坏心眼地退出,舔净唇边的余液,对着穴口吹气,“现在是坏哥哥,要不要求我?” “求我……饶了宝宝,又或者、再坏一点。” ———————————— 哥哥好坏(指指点点) 删了一节剧情,大概是小陆说不谈水瓶男。。。在内涵哥哥,不一定会写这里cue一下。 还有没写的,小也和小三哥的生日在同一天。 15-只要妹妹(H,失禁) 有那么一刻,昭也在反思。反思是否给哥哥灌输太多不合适的兴趣爱好,把正直的哥哥,掰成今天这副德性。 ——他以前不这样。 她嗪着眼泪咬唇。 都怪她外放乱七八糟的广播剧没避着他,哥哥被迫接受很多颜色文化的熏陶,尺度也被熏陶开来。 炽热的呼吸喷洒从缝隙中挤出汁液的小逼上。牧昭言的嘴唇,和她湿热的软肉,隔着一段距离。 温柔地叫她“小也”。 “……继续。”她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不要停在这里……求你、哥哥……” 低级的自我欺骗,不去看,仿佛这就不是羞耻现场。 他笑着说“好”,鼻尖蹭着穴口的粘腻,继续向前挺进。 声音过于让人难以忽略,昭也尖叫着呻吟,“啊……呜……好舒服……” 哥哥很卖力,含着她顶立的阴蒂,轻柔吮吸。也很注重细节,哪怕是角落的软肉都染上了透明的晶亮。 手都被舔得无力抬起。 余光只看到哥哥的短发,和他不太成型的跪姿。 莫名的征服欲和快感一同侵袭,把她浇灌得彻底。 “流了很多……妹妹。” 他更激烈地玩弄阴蒂。妹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哥哥牢牢掌控。 “昭……昭言……牧昭言……” 她放荡地喊着他的名字,得到更狠地舔舐。 魂都快被哥哥舔飞,昭也只觉得,自己快融化在他的舌尖。 娇艳欲滴的粉穴噗噗淌了一路的水,本就湿潮的浴室空间,瓷砖沾着厚厚的汁。 小姑娘得寸进尺极了:“好、好爽……要、要死掉了……” 漂亮的脸上挂着些许泪珠,可怜坏了。 “不会死的,小也。” 手指取代了舌头,机械地插入,牧昭言怜爱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妹妹,她蜷着身子,咬着指尖,从下腹开始都在痉挛。 花液断断续续地喷。 他唇角微勾,“你不在了,哥哥也活不下去。牧昭言会为了你去死。” 她呜呜地落泪,大概是爽的。 牧昭言把她抱起,阳具接替了手指,闷哼着挺进。 昭也下意识环住他的颈。 微微悬空,她踩不到他的脚,只能更紧地抱着他。 仅靠性器连接的不安感,无形的催情剂。 她不确定什么时候会掉下去,能依靠的,只有面前的哥哥。 牧昭言不忍心“过度”折磨妹妹,托着她的屁股谈条件,“一次……好不好?” “让哥哥射一次、就出去吃饭。” “呜……”昭也眼泪朦胧地点头。 他吻了吻她的发,“谢谢妹妹。” 恍惚让人想到以前,十几年前?二十几年前?母亲问他,昭言最想要什么? 那时候的自己,小小一个。故作深沉地说,妹妹。 想要妹妹。 “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妹妹呢。”母亲摸了摸他的头。 “我想要妹妹。”他说,“只要妹妹。” 小孩子不懂,当时的任性话注定了如今的局面。 现在也只要妹妹,各方各面,只有妹妹能填补,他人生的空缺。 操得有些狠了,每次进出都伴随着“啪啪”声,相连的体液,在来来回回的动作里,逐渐黏稠。 牧昭言含住昭也的舌尖,架不住她被他的行动闹得偏头。 “好……好深……哥哥……” 空气也稀薄,昭也的身体软得发抖,随着他的抽插,被颠得一起一伏。 “妹妹——”他的唇重新贴上了她的,再次被避开。 “呜、不、不行…坏、坏掉了……被哥哥玩坏了……” 他低声笑,“坏了不好吗……” 边笑边顺着她的方向吻她,温柔得不像话。 “谁也修不好、哥哥捧着坏了的妹妹……孤独终老。” 撞击声很响。昭也甚至能感觉到哥哥的卵蛋啪啪啪打在小穴和屁股上的声响。 她一直在高潮,淫水从没停过。 牧昭言又往深处顶了顶,她环着他的脖子哭,“不要了、不要了……哥哥……” “可是哥哥还没射。”他咬着她的耳朵,“小也答应我的……先满足我、好吗?” “不好……” 她哆哆嗦嗦地泄出来,比体温更高的液体,浇了他满身。 “坏妹妹。”他学着她的口吻,看着瓷砖上多出来的颜色,“尿了……是吗?” 独特的气味上涌。 牧昭言心知肚明,却恶趣味地等着妹妹承认。 “没有……”她埋在他的肩头,耳根红得快要滴出水来。 “承认也没什么不好。” 白浊的精液在下一刻尽情喷洒在她体内。 男人享受着高潮的冲击,叹息似的舔着她的耳垂,“哥哥……还挺喜欢看小也被玩成这样的。” 昭也无力地趴在他的肩头,双眸失神。 年龄差是难以突破的距离。 哥哥比她更能控制……高潮。 ———————————— 本来预设是跟哥哥比较清水感情交流比较多的。 哥:我不是这种人。 妹:QAQ 病美人哭哭也是窝的XP之一,只在床上哭萌萌的。。。萌萌萌。。。 16-幼崽 小孩子是麻烦的物件,转了几手,转到了昭也手里。 人类幼崽也疑惑,这个亲戚关系该怎么叫。 昭也放弃思考,指了指自己,“叫姐姐。” “真不要脸。”干着司机工作的康易文点头。 大概人很难跟朋友的伴侣和谐相处,反正他们俩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拱了自己家白菜。 “那你带。”她把皮球踢回去。 有点关系的姨夫摸了摸鼻子,“我不方便。” 昭也翻了个白眼,不方便个锤子。 无非是她和她哥更好说话,姓康的脸皮厚。 ——本来是陆知语的活。 孩子是陆知语不是亲姐更胜亲姐的姐姐的女儿。 日理万机的陆总总不能光明正大地教她“天凉王破”,于是推给她好歹沾边教育的老公。 说来话长,昭也和康易文有一咪咪教育关系——起因是很久很久以前,她准备申请国外的学校。哥哥理所当然卖起了好朋友,抓康易文给她补课。 ——至于为什么哥哥不自己补?他一不是艺术生,二看她皱眉就心软,正常时间讲不来半分重话,做不了教育的行当。 康易文也很难给她补专业课,这玩意学的是雕塑。昭也勉强和古典美术沾边,按理来说国内的学校更好,可那时候也讲究“第二手准备”。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对他不得不怀揣一丝丝师生情。 以至于以“最近应该没空”拒绝陆知语后,被她老公找上门来,消耗人情。 “我教过你。”康易文说,“你要还债。” 她很想一巴掌呼他脸上,“我哥怎么说?” “忙完就回来。”他甩了甩车钥匙,“和你一起带。按理来说,你都这么大一个人了,不可能连一个小孩都带不好。” “那你带。” “年轻人总要经历社会的毒打,你前半生过得太顺了,不好。” 昭也忍无可忍,“滚。” 小小的人类幼崽,怯怯看她。 “不是说你。”昭也摸摸她的脑袋,“你也觉得姨夫讨厌是不是?” 有些人天生不遭小孩喜欢。 幼崽:点头.gif 康易文放好了人类幼崽所需的工具,翻着白眼离开。 五六岁的小姑娘长得肉嘟嘟的,脸上的婴儿肥很好捏。 昭也不客气地过了手瘾,问她,“饿不饿?” 她点头。 “想吃什么?”姐姐回忆起陆家的所谓教育——绕了个弯,陆知语她姐姐家……典型的学阀世家。 孩子估计没吃过好的,她换个了问题,“酸汤米线,吃过吗?” 幼崽摇头。 昭也试图抱她,抱起了一下,手臂没力。 小姑娘很懂事地伸手,“姐姐你牵我吧。” “下次会抱你走的。”她浅浅画饼。 绕到米线店前,去奶茶店买了杯纯牛乳的奶茶,多要了一个小小的纸杯,奖励懂事的幼崽。 幼崽摇头,“妈妈不让我喝这些。” “没关系,不告诉她就行。”她拆了包装,给她倒了一点,“你姨姨小时候什么垃圾食品都吃,现在不也健康地长成那副德行?” 幼崽抿了一口,甜滋滋的。 “小朋友嘛。”昭也一本正经地带坏,“偶尔可以不那么听话。” 她自己也是气氛森严的家族中长大的,会看眼色是必然。 从小要学着揣摩……大人喜不喜欢我?不喜欢我该怎么做? “姐姐跟姨姨很熟吗?” 她笑了笑,“嗯,从你这个岁数,就一起玩了。” “啊……”幼崽的嘴边挂着一圈奶沫。 昭也熟练地撇走,“你叫什么名字。” “……之静、沉之静。” 她再次试图抱起幼崽,补充了奶茶能量后,强壮(?)了很多,抱着走到米线店门口,碰到了一脸震惊的尧越。 他端着一碗米线,“你……你……” 之静还没长开,愣是被他看出几分……相似感。 不安的心思滚了又滚……已婚吗?还是单亲?难怪那回摸他、那么熟练…… “姐姐。”之静乖巧地找了个位置坐好。 称呼一出,尧越松了口气。端着米线坐到人类幼崽的身边,“小朋友……” “妈妈不让我跟陌生人说话。”她很防备。 “……哥哥不是坏人。” “坏人都这么说。” 排队的人不算多,昭也点好了单,小姑娘小跑着来拽她的裤腿,“姐姐、有坏人。” 坏人本人:“……我不是。” 昭也比起了拇指,“有防备心,是好事。” 尧越:“……” “姐姐。”他挪到她落座的桌子,“好巧。” “不巧。”她应,“能吃东西的店就那么多,我见你的频率太频繁了。” 尧越扬眉,“这证明我们有缘。” “……不需要这种缘分。” 他问老板要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了一点绿豆沙,讨好安静的人类幼崽,“要不要尝尝?” 幼崽露出防备的表情。 “我们可以一起玩。”他指了指昭也,“你叫她‘姐姐’、我也叫她‘姐姐’。” 昭也:“……” 米线叫到了她的号。她起身,叮嘱某个心怀不轨的大人,“不要带坏小孩。” “唔……” 面对绿豆沙的诱惑,之静表现纠结。 尧越尝了一口自己的,“甜甜的、好好喝。” 幼崽难以抵御,点头。 他分了她一小杯,看着小姑娘小口小口地抿,露出甜甜的笑,“好好喝!” 尧越指了指自己的碗,“要尝尝吗,清汤的。” “……不能跟陌生人。” “我叫尧越。”他笑弯了眼睛。 事实证明,世界上有些人,只要存在,天然具备亲和力。 之静小声地介绍自己,“沉之静……” 他握住她的手,“现在,我们是朋友啦。” 昭也端着米线,抬眼,看到某位大学生,猝不及防偷了家——他在投喂懵懂的人类幼崽。 她眉毛一跳,“你很闲吗?” “今天很闲,学校没课,我也没事。” “……” 他口味很清淡——最近很清淡,要养嗓子。 清汤米线,吃的是本味。汤底很好,幼崽还没发育好的味觉,立刻被蛊惑,“好好吃!” 昭也低头看看自己的酸汤米线,还没分装。 听到脸皮很厚的年下,嬉笑着问,“要不要……帮姐姐带孩子?” 他又给之静分了一小碗,“拒绝也行,就是被她分了很多,我吃不饱,整天都没力气。监护人……不会坐视不管吧?” 17-我在追你。 算盘打得很响,昭也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 莫名的压力加身,她多买了一碗清汤米线的单,点好回到座位,一大一小,用着尧越的手机,看动画片。 倒不是什么弱智类3d动画,他们在看平面的、打着“做给大人的治愈系”旗号的正常向动画。 屏幕里的白毛开口说台词。 之静敏锐地反应,“和哥哥的声音好像!” 昭也:“……” 他笑,“这是哥哥的工作成果。” “动画片里的人吗?” “不是。哥哥的声音是一个载体,让他发出声音的载体。” “载体是什么?” “你长大一点就知道了。” “哦……”她似懂非懂。 不得不承认,他简单的发言,听得昭也垂眸。 她的时间似乎停在十六七岁,肉体的年龄增长,心却没有。所以贯彻着十六七岁的想法,总觉得会有另一个世界存在,她喜欢的纸片,在那边平凡地生活着。 看着尧越伺候着小朋友吃饱,她也吃饱。 他侧目,剩了很多的酸汤米线,仍然冒着热气。 工作需要,她大概要控制身材。 尧越隐隐觉得可惜——浪费多不好、他有资格把它们吃掉,就好了。 现在开口太过冒昧。他强装镇定,警告自己别再看了。 ……忍不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说出来很像变态!可是好见不得人浪费粮食! 在心里哀嚎了几秒,把小姑娘抱起,架到自己肩头。 180+是个搞事业,之静兴奋地叫了一声。 昭也转头:“……” 想回家躺着的算盘,稀碎。 陆知语恰好给她发消息。 ——没事就带小朋友去公园逛逛。 ——你也顺便接触接触大自然。 有血缘关系的亲姨姨深藏功与名。 昭也不太好意思开口要求更多,那个好听的声音先她一步开口,“去哪?” “……公园。” 他“嗯”了一声,问她,“姐姐会骑共享吗?” “……” “地铁还要走八百米,这个比较方便。”尧越抬手,“也可以打车。” 驾驶不了一点的昭也:“打车吧。” 他失笑,“等会,我领个学生优惠。” 准备就地拦车的昭也:“……” “不让异性付钱,是绅士的品德。”他露出八颗齐整的牙。 “有心之人准备骗你怎么办?” “我又不是对谁都绅士。”尧越的速度很快,“姐姐记一下车牌,9087。” × 绅士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 不远的公园设置了几个花钱能玩的项目,尧越自掏腰包宴请了不愿挪动的之静。 站在旋转木马的栏杆外,碰了碰昭也的肩膀,“姐姐要玩吗?” “……玩不了一点。” 她抬手拒绝。 体弱之后,昭也和游乐园无缘,她自觉把自己划入不能玩耍那一类人。 他倚在栏杆上看她,“冰淇淋、泡泡机,有你喜欢的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 “可以是。” 她发现尧越很喜欢笑,卧蚕很圆,自带开朗的气场,“烤肠吃吗?” “……不用,谢谢。” 他有些遗憾,“你要是有什么想做的事,就好了。” 之静玩了一圈,眼眸晶亮,“哥哥……我还想。” 尧越自觉掏出手机付钱。 一圈又一圈,一圈何其多,小朋友兴奋地吵着玩了四五圈。金额变成了对大学生而言有点负担的数字。 昭也过意不去,给他发了个红包。 清脆的提示声响起一瞬,他按灭了手机屏幕,等着退回。 “……收呀。”她忍不住开口。 “不收,就要让你愧疚。” “愧疚加倍……我也不会……”昭也没想到含蓄的词汇。 莫名其妙,光天化日之下,带颜色的词句,她讲不来半点。 什么“后悔摸你”之类的。 那是个错误、喝醉的人是没有道德的。 “我不要补偿。”他说,“现在付出的钱啊、时间啊,我都心甘情愿。” “……” 联想到某人打车还要领学生优惠的抠搜行为,昭也的眉毛再次不安地跳了一下。 盘算着不知道陆总的人脉有没有到澄大,到了的话,大不了给他充饭卡。 “我在追你,姐姐。” “越模糊边界……对我而言,越有利。” 他直白地袒露自己的最终目的。 勾得她转头,只看到少年眼眸里、生辉的光。 ……我没什么好喜欢的。 这一句话哽在喉头。 沉默了叁秒,依旧说不出口。 人都有不顾一切的时候,昭也把那段时间统称为“不知天高地厚”。 他在经历这个阶段,让她看到几分……当初的自己。 她背着哥哥,耗尽了所有的勇气,偷偷吻他的嘴角。 那时的……不知好歹的自己。 ———————————— 哥:阿嚏—— 18-次票 拖延是一种残忍,暧昧也是。 正确的做法是当下断了他的念头,老死不相往来。 理智规划得很好,可就是那一秒、那几秒,她给不了任何反应。 不果断、也不够理智。 昭也深吸一口气,“换一个人追吧,或许会有好的结果。” 又一圈转好,之静恋恋不舍。 昭也向工作人员打了手势,不再多言。 还算顺利地把她抱起,摇晃着离开旋转木马的平台。 大概几年后,她终于共情了牧昭言当年面对她的真实心境。 ……好麻烦的人。 在形容自己。 “昭也。”尧越追了上去。 有运动习惯的人类,比病弱人类更能跑,他很快和她并肩,“为什么拒绝?” “……没拒绝。” “你就是拒绝。” “我只是站在第叁视角告诉你没有结果。” “为什么?”他问。 “不为什么?” “劝退也是要有理由的,或者借口,你现在编一个,我可能会退却两天。” “……” 编不出来。 她不想翻开陈年旧伤,也腾不出手,现场给他搜一个。 满脑子“小孩子真麻烦”,怨气比鬼重。 尧越伸手接过人类幼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的表情。 昭也还在怨气发散,只听他低笑,扭过头,不太好意思地夸,“你好可爱。” 昭也:? “不太礼貌但是……”他偷偷笑了一声,“真的、好可爱哦。” 嘴耷拉着,圆圆的眼睛愣是看不出半分攻击性。 狠狠踩了他一脚,她气鼓鼓地往地铁站走。 身高优势,他迈开腿追,“别生气嘛……你不高兴我继续追就是了。” 她回头,撞上了结实的腹肌,闷得踉跄两步,被拉了一把。 抬眼就看到他忍笑的脸。 昭也竖起手指,“我叁天不跟你说话。” 尧越点头,“那……孩子呢?” 昭也:“……” 之静打了一个呵欠,“姐姐抱不动我……之静要跟帅哥哥。” 玩了几圈旋转木马后,他的地位跃升到了“帅”那一档。 “……” 她贯彻自己才许下的豪言壮语,熟练地找到移动互联软件。 给他发了陆知语的办公室地址。 兜兜转转,之静还得回去找她的姨姨。 地铁口近在眼前,尧越导了地址,问她,“地铁啊?” 人是闭嘴的,打字是飞快的。 ——那不然? 他的表情遗憾。 打车的优点,相对封闭的空间,没有旁人打扰,足够暧昧,能悄悄靠近。 地铁虽然也封闭,看着一个孩子……暧个锤子。 昭也先走了楼梯,地铁和博物馆合作,推出图案各异的联动版单次票。 她抽卡人的dna狂动,装得淡定。架不住抱着幼崽真的排队购买的人类。 之静很好奇机器前的长队,“为什么那么多人?” “因为想抽限定款。” 幼崽似懂非懂。 “就是很珍贵的小垃圾。” “有什么用吗?” “没用,但是我高兴。”他摸摸她的脑袋,“大人有花小钱让自己高兴的权利。” 轮到他们,尧越点了点屏幕上的图案,“之静喜欢什么样的?” “蓝色。”她呆呆地看着屏幕。 票机吞吐,略有质感的次票接连着落在台面。 花色不能选择,尧越一口气买了二十一张。 吐到第九张,终于落出一张蓝色。 他手快地抽走,递给人类幼崽。 “看腻了,就把它扔到地铁的闸机里。” “很漂亮呀!”之静把它装到口袋里,口袋略窄,装不进。 她求助地看向监护人·姐姐。昭也认命地伸手,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到最后几张,终于又出了蓝色。 他戳戳她的衣角,“能不能用珍贵的花色,换姐姐跟我说话的机会?” 昭也收了蓝票,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简单地回应之后,扫码、购买,一气呵成。 只有一张,好巧不巧,包着金色花边,白色的底纹,彰显贵气。 “哇——隐藏款!” 有识货的人说。 她熟练地收好,“现在不能了。” 作为与时俱进的大都市,B市各个部门的工作人员,甚至隐藏款的价值——甚至地铁都设置了彩蛋,百里挑一的欧皇,划掉,氪佬,才能中奖。 有收集控想跟昭也交换,价格抬到了五块的十倍——五十! “我多凑个两百。”尧越挤进谈判的空间,“别卖给她。” “帅哥、别打扰你女朋友赚钱呀!” “卖给你。”她婉拒了别人的交易意图,“二百五,扫码还是现金?” 尧越:“……买了能跟我说话吗?” 昭也打字:在你不口嗨“追你”的情况下,酌情考虑。 他勾唇,发了个转账。 ——话是这么说,她不也挺享受? 尧越也是享受过程的人……追逐的过程、靠近的过程、努力的过程。 享受过程,也享受结果。 从她出现的第一秒,就招惹到他,哪有什么“只看过程”的好事? “我会控制分寸的。”他说。 ———————————— 小尧:(嘴刁玫瑰)(邪魅一笑)丫头,现在给你个机会主动得到我。 不要讨厌窝们小尧,,,他是个朴(普)素(信)的烧鸭王子,,,没经历过感情上的毒打,,, 19-她好像很满意我。 交付了任务,把还算乖的男大撇在楼下。 昭也带着之静,踏上了顶楼的征途。 陆知语的办公室,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她很享受从高处俯视一切的感觉。 昭也把这统称为恶趣味。 幼崽见到亲的姨姨,扑了上去,“小姨!” 她忙不迭地诉说着今天的经历,“有个很好的哥哥带我玩了一天!我们坐了旋转木马!还买了小垃圾!” 昭也:“……” 陆总投来八卦的目光,“帅、哥哥?” 她扭头,递出蓝色的地铁次卡,“别看我,陆知语,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自己贴上来的,我总不能让他滚。” “嚯。”陆知语把之静抱起,“继续说。” “帅哥哥一直抱着我,姨姨,我长大以后,能嫁给他吗?” 她失笑,“我们家可不兴嫁人这一套说法,你实在喜欢,可以抢过来。” “但是呢。”陆知语抱着幼崽在落地窗前站定,“如果是亲朋好友的男人,没必要抢。世界很大,男人到处都是。懂你的人、理解你的人,却很难找。” 昭也:“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自己带了。” 她瞥她一眼,“那个帅哥哥,是昭也姨姨的玩物。之静以后还会碰到很多男人,到时候再玩。你现在还小。” 昭也:“……陆知语。” “干嘛?”陆知语放下幼崽,贴心地堵住她的耳朵,“按我的标准,你对你哥这么死心塌地,归根结底,没有玩过足够多的男人。” “……你为什么老是针对他。” 她眨眼,“没有理由,我觉得,你值得更好的。他太老了。” 昭也:“……你老公也老。” “牧昭也。”陆知语叫她,“假如你体验了很多才决定选他,我没意见。可你只体验过一个人,我觉得太草率了。” “你喜欢他,为什么?因为他是你哥哥,他天然在一个能让你仰视的角度。小孩会天生喜欢和自己有血缘的人,我觉得你混淆了很多感情。” “……” “再说,今年安然度过。你也不是那个随时担忧自己什么时候死的可怜鬼。你该去体验属于你的人生。” 再好的关系,也有让人讨厌的点。 昭也讨厌陆知语无处发散的控制欲。她身居高处久了,对谁都想掌控。 可看着她的脸,又会想起小时候的、稚嫩的脸。 她和陆知语认识了很久、很久。 昭也说不出一点重话,“……别管我了,知语、求你。” 好是好、好过头了,也是枷锁。 “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陆知语的胸口起伏,“你那么难的人生如果只跟一个男人浪费时间、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可不可笑是我自己定义的,知语,别说了。我不想跟你吵架,先走了。” * “姐姐?”尧越靠在电梯附近,电梯门开的第一秒,当即起身,“你起来、不太高兴?” 昭也鼻音很重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 “没什么,小分歧。”她应。 “那个姐姐、不应该是你的好朋友?”他对陆知语,印象很深,“她、很担心你的人身安全。” “嗯。”最需要的时候,有一个声音足够温柔的倾听者。 昭也不自觉打开了话匣子,“大概是、太爱操心了。我知道知语是为我好,但偶尔我希望她不要管我。” “……管你什么?” 她皱皱鼻子,“跟别人谈恋爱。” “不如这样。”他笑了笑,“你跟那个姐姐说,在跟我谈。她也认识我,应该能糊弄过去。” “……” 陷阱很多。 当下她的脑子很乱,阴差阳错地接了一句,“是哦……” “怎么样?”他柔声哄诱,大掌伸在她的面前,“反正我很闲、姐姐需要……我任由姐姐摆布。” 夜晚催生了很多暧昧。 昭也紧张地咽了咽唾沫,“让我考虑……我……” “她是对你现在的男朋友不满意吗?”他又问。 她抿唇,“不算男朋友。” “哪有什么好担心的?”探到了想听到的底,“我可以做……见不得人的那个。我上过几节演技课,糊弄外行的姐姐,应该可以。” 尧越适当地停顿,“那天在酒吧,她好像很满意我。” ———————————— 小陆是霸总来的。。。看不爽哥哥真的是嫌他年纪大。。。也觉得是哥哥不要脸勾引小也,小也都没得选,心疼她←这是一点点小误会,以后会解除。 误会都是必要的!为了让烧鸭王子插足! 假的男小叁先演了,正经当小叁还会久吗。不会。嗯。 20-前男友 回家时,看到了沙发上的“望妹石”。 “小也今天都没来找我。”他说得轻快,“还习惯……带孩子?” 昭也受尧越的蛊惑,把他的“糊弄”说法,放在心上。再对上哥哥映着顶光的眼眸,生出一份心虚。 “我……” 欲言又止。 牧昭言往旁边挪了几寸,妹妹吞吞吐吐的模样,在他眼中,自然当成“哥哥不在我一个人带孩子好辛苦”的控诉。 目光更柔,“下次不走了。哥哥和小也一起。” 深陷感情,很容易钻牛角尖。年轻的陆总……陆知语对他偏见很多,又不是天天见,何必把旁人的目光放在心上? 牵着昭也的手,落在自己腿上。妹妹的重量,是幸福的实感。 事实上,妹妹才是最重要的。 哥哥庸人自扰的牛角尖,不合时宜。 牧昭言存了两分补偿她的心思,“乖乖,想不想玩哥哥?” “哥哥的奶、鸡巴……都是妹妹的。踩它、扇它、骂它、怎样都可以。只要小也开心。” 他亲着她的脸颊,声线暗哑,“想的话,把哥哥绑起来羞辱……也可以。” “原谅我吧……今天让小也一个人。” 无知的哥哥,不清楚有人分担了她的带娃工作。 昭也咬唇。 手机微震。 今夜的牧昭言,好说话得很,“要不要看一下?” 她抿唇,点亮了屏幕。 陌生的号码,恶心的文字。 【昭也,我……当爸爸了。你看到这条短信时,我已经看过我儿子了。很丑,皱巴巴的一团,看到我还笑了。我不知道找谁分享我的心情,想到了你。离上次见面……快十年了,我还是忘不了你。能、见一面吗?】 昭也:“……” 她手机的膜不完全防窥,亲密的姿势加持。 牧昭言轻嘲一声,“脸皮真厚。” 哥哥的气息,喷在她的发顶。 昭也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哥哥当初给了他多少钱?” 他偏头想了想,“二十万?还是叁十万?记不太清楚,毕竟对当时的我而言,只是小钱。” 哥哥把玩着她的手,大手牢牢地把小手覆盖在掌心,包得密不透风。 停顿了叁秒,抬手,长指缓慢地嵌入她手掌的缝隙,十指紧扣。 “要我出面?”牧昭言体贴地问。 “……想又不太想,好纠结。” “为什么不想?” “钱是能买一时的安宁不错,可哥哥现在赚钱也不容易。”昭也撇撇嘴,“早出晚归的。” 他在妹妹心中的地位,特别干净。 干净得牧昭言再次勾起了唇。 现在比不上当太子那会体面,也没到“赚钱不容易”的地步,银行卡的数字每天都在跳动,信托机构存放的数字,足够他按照现在的条件抚养妹妹到一千年以后。 在此前提,他点头,“是不容易。” 昭也:“……” 她松开他的手,在哥哥眼皮底下,搜索“怎么辱骂恶心男”,复制了长串,回复。 回复完就把号码拉黑,朴素的手段。 处理完,自觉地拉回他的手。 哥哥享受着她的乖巧,“再有下次、可以麻烦我。” “舍不得哥哥花那么多钱。”她小声说。 牧昭言“嗯”一声。前·太子的手段,不止花钱这一条。七八年前让他消失的苦头还没吃够,又跳了回来,在他的眼皮底下,和他抢人。 妹妹不需要太聪明。他想。 牧昭言现在仍然记得,昭也十六岁生日前后,他突然回国给她惊喜,在家附近抓到她和别人的约会现场。 和她同龄的男孩,头发染成黄色。 妹妹有些愣,他抓着她的手,说,昭也,我爱你。 强硬地想要索吻。 瞬间,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握着的电脑包成了最趁手武器。 一声巨响,黄毛恶心的嘴唇碰到妹妹的前一秒,电脑包袭上他的肩头。 暴力手段制止了接下来的荒谬。 牧昭言沉着脸,“小也,分手,马上。” 现在看来,“爱”有迹可循。 信息里的“儿子”尤也刺眼,陆知语委托小也带的也是孩子。 叁十岁是一道分界点,牧昭言以前从未考虑“后代”,接连被暗示,不得不在意起来。 他考虑自己太多,从没考虑她……是不是喜欢小朋友。 大手覆上她的小腹,他略一停顿,“小也、想要宝宝吗?” 昭也身体一僵。 她不敢说话。 她很害怕自己说了否定的答案,他下接一句“可是哥哥想”。 早在十七八岁,确诊之后。医生便直白地告诉昭也——你这辈子,都没有做母亲的可能性。 陆知语的带孩子行为,是暗示。 ——你就那么确定、牧昭言他不想要吗? 默契地没有向下发散。 无名的裂痕就此蔓延。 ———————————— 小尧:没有裂痕我咋上位? 上位会长嘴的,大家都是,嗯。 21-纹身(H) 抱了一会,昭也安静地洗澡。 难得有天单纯地相拥而眠。她不回答,牧昭言没有继续。 一夜无梦。 有些疏远的距离,在夜里,随着昭也的惯例揩油……翻了新篇。 牧昭言大方地把她拥入怀中,在妹妹下意识的吮吸动作中,安稳地闭上眼睛。 ……爱吃哥哥的奶,真是好习惯。 生物钟有差。 哥哥醒时,妹妹还在踢被子。 他把被子盖好,被无意识的昭也踢走。 牧昭言不厌其烦地把被子拉回来,又被踢走,动作持续,他的小腹,结实地挨了一下。 晨起的肉体接触实在太容易撩起火气。 昭也翻了个身,分体睡衣撩起一角。 水墨痕迹的纹身,露了小块。 牧昭言喉结一滚,掀开更多衣摆,露出大片纹身。 昭也的后腰侧,有一块纹身,羽蛇图案。为了遮治疗遗留的疤。 哥哥也纹了同样的图案,在腰腹。 她看他腹肌时,总会看到。 欲望不合适地翻涌,蛇身小小一块,比不得哥哥的鸡巴粗。 一根压在她的身上,遮住了羽蛇的身体,只剩渲染开的蓝色背景。 ……和本人一样,不太耐操。 八点过十分,离妹妹正常的起床时间,尚有距离。 同样的纹身图案,被鸡巴阻挡,隔着屏障,不完全地摩擦。 仿佛回归最原始的……阴阳调和,野兽交媾。 牧昭言挺着腰,羽蛇和羽蛇,某一瞬间相贴,似乎挣脱了平面的桎梏。 操着妹妹腰上的图案,他控制着力气,不把她弄醒。 还是让妹妹感觉到了一点痒,缩着肩膀往床的另一侧挪。 “好敏感的妹妹……” 他隐隐期待,“会醒吗?” * 昭也醒得很早,腰不太得劲,又湿又黏。 身没翻彻底,碰到了哥哥又热又硬身体。 利刃一样的男根戳着她的侧腰,纹身图案的位置。一来一回、你来我往,身体更粘腻了。顶端流淌的液体,自带润滑。 她眨眨眼睛,忐忑地叫他“哥哥”。 欲望正盛的男音,短暂抽气,“醒了?” 尺寸可观。昭也一时翻不过身。 ——白天醒来为什么老见不到哥哥的未解之谜,有了答案。 “晨勃了。”气音撩人,贴在她的耳垂,扫荡着热流,“小也,会帮哥哥解决的,对吗?” 牧昭言含住那块被耳钉装饰的软肉,银制首饰,在口腔的存在感很强,有一点凉。 他一边舔,一边吹气。 昭也被烫得瑟缩,大手一拦,只能往哥哥的怀里缩。 他的气息很烫——情欲的烫法,布料被动作磨出“沙沙”声。 牧昭言哑着叫她,“小也……” 腿间倏然顶进一个巨物。昭也低头,暗红色的龟头,闯入视线。 它在大腿的缝隙,不太规律地挺进,偶尔掠过穴缝。 她抓着被角,回忆起睡了十几个小时前的细节,耳根发烫。 一紧张就夹腿,惹得哥哥难耐地喘,“放松,乖妹妹……” “很乖。”哥哥俯身,把妹妹抱了个满怀。 大腿紧贴,起伏的瞬间,带动妹妹的臀肉,果冻一般轻晃。 皮肤、血液,向他传导,妹妹被撩起的颤。 晨间运动不一定要空腹有氧。 牧昭言捂了一身汗,妹妹的身体也带着微潮。 他打开手环上的自由运动模式,“不知道……做爱、会消耗多少热量。” 昭也:? 潮意更甚,大腿内侧的软肉都浸上拉丝的汁液。 牧昭言停了动作,同样静止的鸡巴,顶着穴口的软肉。 哥哥很大,两片肉瓣根本包不住他的尺寸。 昭也臊红了脸。 不懂少女心事的家长,鸡巴浅挤着穴缝润滑,还算民主地征求—— “想要什么,小也?” 选择的余地很多,“要哥哥舔?后入?还是现在就把手指插进去操?” 牧昭言偏向用后入式做。 妹妹的一切他都喜欢,包括纹身。 晨间的后入,返璞归真。不止是两具身体在交合,身体上的动物、也在交合。 哥哥操妹妹。哥哥的纹身操妹妹的纹身。别样的大圆满。 昭也并没有意会到哥哥的弯弯心思,感觉上涌,扭着腰蹭他的大腿,“要哥哥……要看哥哥……” 妹妹有神奇的、讨人喜欢的魔力。 她一开口,刚才铺垫的……原地放弃。 牧昭言换了个姿势,坐在床沿。 手指点着她的穴口,把没润滑到的部分,都沾上湿液。 “好……” 指尖的液体未干,托着她的大腿根,叹息一声,闷哼着顶了进去。 “哥哥给你,小也。” 身体被巨物彻底地侵犯,他行进得通畅、也彻底。 昭也的腰被顶得微微悬空,眼角挂泪。 目之所及,哥哥好看的脸、因快感扭曲。用力而块块分明的肌肉、暗藏着隐忍的力。 小半节男根和穴口拉开距离,一旁的纹身,恍惚让她错看成……羽蛇的延伸。 无处可逃。 小穴被插得很满,没有一丝缝隙。 “好妹妹。”牧昭言夸。 男根深深埋首,层迭的穴肉,仿佛有型的沼泽,压着他陷落。 “又紧又暖的小逼,和哥哥的坏鸡巴……天生一对。” ———————————— 存稿的时候下冰雹了。。。把窝吓萎了。。。 明天咕咕 22-好可怜(H) 早起会让人疲劳——昭也不清楚别人疲不疲劳,但她挺疲劳的。 前一日的疲惫还没驱散,又迎来了新的…… 她发散的意识终于被哥哥的鸡巴拽回现实。 眼尾的泪水顺着滑下。 牧昭言揩走那一颗泪,绷紧肌肉后退,男根几乎撤出昭也的体内。 “哥哥……唔!” 在妹妹疑惑的声音里,哥哥沉着腰,迅速把鸡巴塞了回去,塞得满满当当,捣得她肩膀都缩了起来。 “乖。”他撩开妹妹脸颊的湿发,“好好感受哥哥是怎么干你的。” 对比明显。 妹妹勉强穿着睡衣——勉强是指,睡裤被他扒到腿弯,上衣被掀起,要露不露。 哥哥赤身裸体,有些激烈的热身运动,一层浅红覆上了他上半身的肌肉。腹肌挂着一层薄汗,摇晃的胸肌,比妹妹的尺寸更惹眼。 “坏哥哥……” 昭也贯彻着先前的用词,被哥哥干得一颠一颠。 他的皮肤似乎还残存夜间清洁后的橙花香气,具实化地包裹着她。 控诉的话接连被不规律地抽插,撞得破碎,“又偷用我的……嗯嗯嗯嗯……啊、啊……” 牧昭言笑了笑,“怎么能用‘偷’呢?哥哥是妹妹的东西……妹妹的东西用妹妹的东西、很合适。” 被冷落了一夜。 他对妹妹的渴求,达到顶峰。 她应该是喜欢的、一路都畅。昭也的眼睛笼上一层氤氲的薄雾。 穴肉的褶皱被撑成了哥哥的形状,一抽一顶。迟缓的软肉尚未复原,再次被无情的分身顶成新的模样。 昭也被操得说不出话,红着眼睛,巴巴地看着他。 “好可怜。”他俯身,睫毛扫过她的脸颊,像蝴蝶煽动翅膀。 哥哥的眼睛很漂亮,眼尾微扬,漾着欲望的水泽。 昭也不想给他亲,忙着躲开。 被哥哥掐着腰定在原地,他猛地撞了两下,分散了她的力气。 他好看的外表,挂着浅淡的笑双被欲望浸满的眸子分外惹眼,“别躲,小也。哥哥爱你。” 不留缝隙的硕大撑得昭也咯噔一下……第二下第叁下…… 哥哥亲着她的脸颊,眷恋地摩挲着她的大腿。 在她体内的那一根鸡巴,无止境的打桩机,永远重复着进入、退出。 过量的快意把她架在漩涡中心,进退不得。 “哥……哥哥……呜呜……” “好可怜。”他阖眼。 妹妹一爽就喜欢哭。 人是纠结的动物,牧昭言不喜欢在床笫外看到她的眼泪,哥哥会心碎。可她抓着床单的被操得落泪的模样……极好地让他想干得更狠一点。 “怎么办?”他叹息,“好喜欢欺负妹妹。” 哥哥体面的表情碎了一角,扭曲地呈现他变态的欲望,舔干她的眼泪,“别哭,小也。” 昭也抽了抽鼻子。 又听他念,“继续哭……会勾起哥哥、把妹妹操得更狠的欲望。” 说到做到。牧昭言更高频率地冲击着妹妹的软穴,源源不断的蜜水从妹妹的穴缝中挤出,附在她的身上、也附在他身上。 丰沛的汁水被凶猛的鸡巴研磨成浓稠的白浆,相交的性器,拉扯出无数的白丝。 身体不受控制,潮液喷了一次又一次,每次撞击都会带出新的汁水。 昭也哭得更厉害,“慢、慢一点……不行了、不行了……变态哥哥……坏人!” 哭狠了,花穴的吮吸颤颤巍巍的。 妹妹不同于普通人。 牧昭言虽然凶,却很懂分寸。妹妹很难承受过量的性爱。 病秧子,更惹人疼了。 他见好就收,又把她操喷了一次。 掐着妹妹的腰,射了出来。 高潮的冲击撞得人脑袋空白。 昭也流着口水,乖巧又笨拙地示好,呆呆地仰着脸蹭他,蹭了一脸。 牧昭言失笑,亲干妹妹乱糟糟的唾液,“夹住,宝宝。” 晨间运动,要适度。 眼看着妹妹的眼睛慢慢变清明。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她的碎发,“含着哥哥的精液,含一整天、好不好,妹妹?” ———————————— 23-霸道师傅 昭也不想跟哥哥说话。 离开他的契机、恰到好处。 结束的后一秒,电话铃响。她憋着一口气不吭声,牧昭言先一步外放。 “——给你一个挽救师徒情分的机会。”女声高冷,“现在过来找我。” 通知完毕,挂了电话。 做哥哥的拆了一包纸巾,“先擦擦、待会送小也过去。” 她抿唇,最终还是决定和他说话,“不用。” 极快地躲过他的视线,“……大学城路窄,开进去、不好开出来。” “……” 妹妹的小脾气,挠得人心痒痒。 牧昭言忍笑,尽量装得平静,“那……搭地铁,我送小也过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 没忍住,“可哥哥永远是你的家长,让家长送,又不丢脸。” “丢脸!”她反驳,“总之不可以!我要在师傅面前树立可靠的形象!” “嗯。”他应,把人抓过来又亲了一口,呼吸的热流喷在她的皮肤,“记得含着。” 幸福会麻痹浅层神经。 他偶尔觉得,分别时的亲吻礼。值得借鉴。 “明天出门前……也射给小也,好不好?” “不好!” “好……不射。” * 昭也贫瘠的人生里,有特殊地位的人不多。 方黄青,方女士,是其中之一。 方女士带她时,不到叁十。这大概是本家唯一值得夸赞的地方,从小把“牧昭也”当成阔太太培养,请的是他们能力范围内,性价比最高的老师。 昭也很少觉得对不起谁,师傅是一位。 她对她寄予厚望,甚至为了她在美院挂了个名。可惜昭也没有继续读书,也没有继续从事艺术沾边的行业。 她对外不敢透露自己和方女士的关系,不敢见她。只有节假日才有勇气使唤哥哥在方女士家门口放置礼物。 其他时候一律装死……却不敢怠慢,来自方女士的使唤。 昭也鞋换得匆忙,扶着鞋柜,单脚跳着。莫名的神经失常,找不着平衡。 被在隔断看着她行动的哥哥拉了一把,“冷静一点、小也。” 他的表现很从容,像极了盯着妻子出门的家庭主夫。 “……” “早点回来。”他笑,“不早……也可以,哥哥在家等你。” 她缩缩脖子,抓着手机关了门。 走到电梯口,收到了尧越的新消息。 小穴还含着哥哥没来得及清理的精液,点开他发来的隐藏款图片,她清晰地感知,棉质内裤湿了一角。 尧越的手很好看,带着克罗心的十字架手链。 【尧越:哼哼】 【尧越:去跟文化沾边的地方打工,果然运气很好~】 昭也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寒战。 盯着他的“文化”看了叁秒。文化?博物馆?和博物馆合作吗? 她没有回复,正常地搭地铁。 书画协会坐落在大学城片区,小小的角落。 昭也总觉得自己跟“大学”格格不入,在哪都有一种手脚无措的自卑感。 现在也是。 好在脚还没开始抓地,身着旗袍的方女士抱着一盆芦荟,摆在门口,抬眼使唤,“进来。” 昭也小跑着跟了过去,案台空着位置,齐整地摆着茶具。 方女士让她泡茶,她乖巧地坐下。 礼仪方面,还没忘记。 书画协会的摆设和以前略有差别,师傅养的多肉又多了。水墨屏风上的画换了新的……技法很熟悉。 昭也熟练地洗茶,猝不及防被点,“基本功还记得多少?” 她“咯噔”一下,心脏快跳出胸腔。 极具压迫感的注视让她手抖了一下,茶水溅了几滴,反射着光。 “……上次画画、还在住院。” 方女士锐评,“真懒。这点比不上小沐。” 昭也:“……我也姓牧。” 脑袋被弹了一下,“我说温沐。” “我知道。”她就皮一下。 温沐是后来和她学画的小姑娘,前两年还在艺考。 “这个项目是为你接的。”方女士也很邪魅狂狷。 “……什么?” “游戏的。” “……” 方女士瞥她,“你朋友圈分享过。” “……” “我是没见哪家徒弟,怕师傅怕成这个样子。” “……对不起。习惯从小就养成,我也没办法。” 她相当于是方女士的大弟子,接受着最严格的管教、也有最特别的……宠溺? “你最会顶嘴。” 音乐响起。黄梅戏以抒情见长,韵味丰厚,唱腔纯朴清新,细腻动人。 昭也听过很多次,在小时候。 风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茶已经泡出味道,她起身,站在师傅身后,安静地当人形摆设。 方女士坐上了昭也刚才的位置。 脚步声渐进,人多且杂,像个团伙。 隐约听到有人叮嘱,“见到方老师,礼貌一点。” 低音炮动人,地板微微振动。 十个人的团队,气势逼人。 尧越跟在人群后,比旁人高了个头。露出一双眼睛,看到她的瞬间,愣了愣。随后,嘴角轻扬。 凤眼上扬,风流自显。 “方老师好。”领头的人喊。 身后齐整的声音跟着,“方老师好。” 方黄青点头,“我徒弟。” 那个人继续喊,“徒弟老师好——” “不、不用!”她手忙脚乱地阻止,“我不是老师!昭、昭也……这样称呼我就行!” “你有没有觉得……”前头在寒暄,和尧越现阶段姑且可以正常沟通的向涉小声和他开唠,“那个女孩,有点眼熟。” 尧越扫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在人群中,他的视线直勾勾地对上她的身体,后者早早移开视线,站在方老师身后,不适应人群,整张脸都透着不自然的红。 偏偏师傅的“宠溺”霸道十足,“她也玩你们的游戏。” “啊!昭也老师喜欢哪个角色?说不定他的配音老师也在我们现场——” “……没有特别喜——” “她喜欢黄头发的。”霸道持续。 昭也:“……” 忍无可忍,她小声反驳,“按照色彩分类,是橙色头发,还有,人家有名字,他叫夏尹。” 听到她的描述,尧越再难克制,肩膀微微发颤,忍笑忍的。 ……喜欢他配音的角色,很好,很有眼光。 向涉注意到他不正常的动作,“你干嘛?发病啊?” “7老师!7老师!”策划把他推了出来,,“正好配音老师也在,昭也小姐要不要跟我们7老师交流交流?” “不不不不!就不要打扰你们正常工作了!” 尧越笑着应,“……好呀。” 昭也:“……” 她下意识地夹腿,根本夹不住哥哥遥遥欲落的精水。 ……完蛋,背德的既视感、怎么这么重? 24-视线 利益相关,差不多被除名的前·大弟子没资格听,自觉干起了介绍书画协会的活。 女性向游戏,来实地领略“风土人情”的,除了相关的女性工作人员,还有一群幕后的配音演员。 领头的问她,“能拍照吗?” 透着文化人气质,“这也是参考,能提供一点配音上的灵感。” “您随意。”昭也退了一步。 “您今天的造型很适合这个场景。方便入镜吗?” 漂亮的年轻女孩,总是吸引异性的视线。 昭也不喜欢这样的视线,哪怕是带着欣赏。 她连忙摆手,“工作原因,我不能随便拍照,您拍画就好。” “我想起来了。”向涉拍拍脑袋,“这不是我们楼下那个传媒公司的人?” “知野?” “对对,就是这个!” 昭也:“……” 很羞耻。公司名是陆知语起的,她和她的名字,最大的两个股东,分别是陆知语和牧昭言。后者完全不管事,几乎是摆设。 角落的声音,巧合地解围,“昭也小姐……姐、能解释一下这里吗?” “啊?” 展示墙上有几道明显的胶印,作品却不见踪迹。 尧越问:“这里以前的作品、是什么?” “……嗯,普通的风景图吧。”她避开他的视线。 “那为什么不展了?” “……大概是这个人,不在这个组织了吧。” 向涉嘴快,“犯事被开除了?” 被瞪了一眼,才改口,“有原因?” 能在书画协会展示的作品,要么是大师,要么是未来的大师。 “……没犯事。”昭也小声地辩解,“是个人原因。” * 谈好了俗事,方女士找了个空地,召唤他们开会。 头脑风暴之后,交换了不少想法。 过来联合的团队,是某个还算有名的女性向游戏,叫《时停》。这些年赚得盆满钵满,即将把钱花到该花的地方上——找方女士,一是她的女性身份,很贴合目标受众。二是她的国学大师身份,某种意义,也是传统文化的一部分。 浑水摸鱼的人,被师傅分了个“背景”的活——昭也更擅长画水墨风景。久不动手,捡起来的难度也比画人简单。 “这个工作对你,应该有点意义。”方黄青点了她一下。 “……” 是有意义,作为开服玩家,很长一段时间,《时停》是她除了“哥哥”之外唯一的精神寄托。她正儿八经地和游戏共度了很久的时间。 “谢谢师傅。” 老艺术家风骨尚存,“好好画,别丢我的脸。” 聊得七七八八,大概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各自退场。 昭也从茶室出来,尧越在附近等她“深入交流”,还没开口,被同事先偷了家。 守株待兔的向涉同样蹲了一手,“嗨美女。你头像的猫猫,好可爱呀。你养的?” 又来了。 一个都应付得够呛,另一个的更直白。表面在说“猫”,打量她的目光却在打量一件貌美的商品。 昭也讨厌这样的目光,仿佛它能穿透衣装,窥探到她赤裸的身体。 “……不是。”她偏头,避开视线,“朋友的。” 不适感并未消退。 “男朋友?” “女朋友。” 向涉沉默了一秒,继续道,“美女,你喜欢女生?” “……嗯。” “不会是没谈过男的,才谈的女朋友吧?” 昭也想,或许日后和他还有往来,总是要给他留两分薄面。 她还在斟酌开口,另一个声音打断了问题。 “你没看出她不想理你吗?” 尧越拍了拍他的肩膀,硬是找了个理由,“下午还有棚录,你确定现在不回公司?” “什么棚录,我今天的工作——” “有的,天哥刚通知我,让你回去。”尧越点头,按住向涉的肩膀,不让他再靠近她半步。 “……” 向涉不太确定,“你没骗我?” 他肯定地点头。 “啧、事真多。” 向涉摸了摸鼻子,插着兜向地铁站奔去。 小小的“危机”解除。 他自觉地拉着她的手腕,在路边拦了一辆普通的出租车。 “去哪?”司机问。 “跟着那个穿蓝衣服的黄毛。”尧越回。 “奇怪的要求。” 司机倒没多问,按下“空车”牌,慢悠悠地跟着向涉匆忙的步伐。 直到他进入地铁口,才问,“人下去了,还走吗?” 尧越看向昭也,“姐姐想去哪呢?” 莫名被他带着跑的昭也:“啊……等等!” 她在姐妹群发了一条消息:谁在大学城附近? 焦老板秒回:在C大看帅哥打篮球,来吗来吗? 【momo:……想来但是又情况】 【焦老板:什么情况】 【momo:我自带一个男大学生】 【焦老板:?】 【小陆:???】 “去C大。”她确定了目的地。 “C……C大?” 尧越撑着下巴,远远地看向窗外,“真不知道姐姐是认真的还是装的。” 昭也:? 他回眸,“你不知道吗,C大南门和澄大正门,只隔了一条马路。” “去南门啊。”司机很上道,“行啊。” 昭也:“……” 25-低血糖 rou w en w u7. co m 莫名其妙被“救”了一次,昭也也不是什么不懂礼貌的人,扯了扯尧越的衣角,轻轻向他道谢,“谢谢你。” “不客气。”他闷闷开口,“向涉,那男的,在我们工作室也是,老渣男了。” “这样。”她点头,算是了解。 “姐姐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知道什么?” “C大的艺术学院。”他怪里怪气地咬字,“帅哥好、多、哦。” “不知道。” 真·大学生的光环照得昭也自卑感恒生,她同样避开他的视线,“我不关心这些。” “……”更多免费好文尽在:f q hyz j. co m 尧越坐得离她近了一点,“你面前就有一个正直、正常、正经的男大学生。也是学过艺术的。” 昭也:? “不能‘出轨’,澄大好歹有个211的名头加持。我还是厉害的。” “不看。”她应,“去躲一躲。” 大学城的消息,多少有些……连通。他清楚C大这几天有篮球赛,对她的说法表示质疑,“我也有肌肉的。” 昭也:? “打篮球那些男的、味道很难闻的。”他说,“我不难闻,我出门前洗了个澡。” “……” 她油盐不进,听不懂半分暗示。尧越只能打直球,“我的意思是,你想看男大学生……可以看我。” 昭也转头,安静地看他。只见他莹白如玉的耳朵,一点点浮上通透的红,到最后,像垂延欲滴的玛瑙,“我当年……考了G市的第叁名,才念的澄大。姐姐喜欢学习好的、我勉强也算吧,文化分也过一本线了。” 她终于听出几分门路——原来是推销自己。 “我……我……”昭也也手忙脚乱,“真、真的是去……找朋友……” 尧越:“……” 他脸红,她也脸红。 “我从、从……从没想、对……大学生……下手!” 鸡同鸭讲的对话,让人尴尬。 尧越捏着耳垂,飞速换了话题,姐姐刚才说的‘女朋友’、是小陆姐姐?” “……嗯。” “她看着可不弯。” “借口。”昭也应,“她结婚了。” 他悄悄松了一口气。 大学城附近,哪哪都近,转眼已经到站。 尧越先下车,还没伸手拉她一把,被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 昭也嘴唇白得厉害,拽着他的衣角,才控制着自己没摔倒。 “对、对不起……” 她快速起身,眩晕持续,脚步虚浮,又狠狠撞了一次。 尧越拉了她一把,遥远的声音像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听不真切,“没事吧,姐姐?” “没……” 晨间运动、脑力劳动,把身体里的糖分掏空。 熟悉的低血糖。 很早很早以前,医生给昭也打了预防针,所谓康复,和完全没有生过病的人,有本质性的区别。像闹过虫害的田地,再怎么调理,也变不成新田。 尧越握着她的胳膊在一旁站好,“不然坐坐?你脸色不太好。” “没关系、普通的低血糖……让我安静的待一会就好了。” “你要不试试依靠我?” “……谢谢。” 昭也没拒绝,老实巴交地拽着他衣服下沿。 工作时间,尧越穿得宽松。 被拽着衣服,下摆仍然空荡。 他怕没有足够的力气借她,自觉抓着昭也的手腕。 昭也:? “就这样吧,你走不动还能扶你一把。”理由正当,“附近的小卖部也要走到篮球场,先忍一忍。” 她“哦”一声,正经男大总归比她更熟悉大学城的路线。 只是…… 他的手很大,跟哥哥的手差不多大,手掌包裹的尺寸,快是她手臂的长度。 心跳又“咯噔”一下,昭也抿抿唇。瞬间的冒失使得她踉跄一下,被稳稳抓住。 “慢点走、好吗?”尧越偏偏挂着“做好事不留名”的正直表情。 她想说什么,又把话吞回肚子里,“嗯……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他握得更近,影子靠在一起,暧昧得像拥抱。 余光打量着她的那节手腕,小而干净,唯一的装饰是一条手编红绳,平安扣。扣着一块成色很好的玉,还有一块金色的小福牌,衬得那一片皮肤,白得病态。 她的家人,祝福得很朴素。一眼能看透的“身体健康”。 尧越又勾紧了一些,向她的方向贴近。 “大学生太多了……把姐姐碰坏,就不好了。” “我皮糙肉厚,能缓冲很多……外力的袭击。” 手握着她的首饰,用体温,把它们捂暖。 她忍不住开口,“……禁止用工作时的声音、和我说话。” 他先天声音条件很好,咬字和正常吞音换气,都带着无名的蛊。 尧越的角度,她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着厚厚的阴影,乖得像小时候常被提起的“别人家的孩子”。 “没办法。”他无奈地攥紧了,“夏尹的声线最贴我的本音,语气变化有时就不自觉地带出来了。一点职业病。” 她耳根倏然变红。像刚摘下的玫瑰花枝,花瓣还缀着晶莹的水珠。 尧越玩心大起,拉长了尾音,“姐姐。” 昭也:“……” 谁懂……作为一个有些声控潜质的死宅,她很难克制本能,想跟声音的源头贴近。 纸片的厚度很薄,牧昭言容忍着她不时对着一张立绘喊“老公”的痴女模样——哥哥的宽容仅限于此。 他偶尔会在床上压着她问,更喜欢碰不到你的老公,还是会把小也操得喷水的哥哥。 她每次都选哥哥,老公能有很多个,尤其是纸片老公。 于是哥哥纵容地在她身上留痕。 ——小也只能有一个“哥哥”。 “干嘛不说话?”尧越问她。 一点现实因素。昭也在纸片世界喜欢的类型,大多是年下,嘴甜的、爱喊“姐姐”的。 偏偏有人火上浇油,“姐姐?” “……” 喜欢7,最开始也是……他发在网上的音频,偶尔的剧情,也会喊“姐姐”,会问“姐姐你怎么不理我”,“理理我好不好”。 很会撒娇。 “理理我呀,姐姐。冷暴力禁止。” 长大了一点的7,声线跟青春期,有些区分。颗粒的物质少了很多,黏糊感增强。 配上他的小白脸,有一瞬间,昭也恍惚地分不清,虚拟和现实的区别。 “我有点……晕、能不能先找到我朋友……她应该有糖。” 26-添乱 焦老板的位置很好找,篮球场旁,跟候补队员搭话的、与“大学生”格格不入的姐姐。 昭也不客气地挤她,“我晕。” “你还真行。”焦老板竖起拇指,“过来看男人还自带男人。” “低血糖。” 她们找了空的座位坐下,尧越特意坐远了一格,给她们留了说悄悄话的空间。 焦老板压低了音量,从包里翻出巧克力,往她嘴里塞,“你哥知道……有新的男人接近你没?” 没办法,病美人拥有被朋友们照顾的特权。 她、陆知语,随身都会携带一点甜食,为的是防止哪天柔弱不能自理的小也同学,突发低血糖,走不动路。 昭也瞪她。 “行行行。”焦老板点头,“知语的态度是我的态度,作为姐妹,还是鼓励你多搞男人,以后才不会被男人骗。” “我没搞。”搅了两口巧克力,昭也的症状缓解了两份,她小声辩解,“过来的路上低血糖,他在好人好事。” “哦、好人好事。”焦老板薅了薅她的额头,“还行,没发烧。” “……发烧我应该在急诊,而不是这里。” “是是是,你在急诊,你哥得拿我开刀了。” 她的手依旧停在额头。 昭也:“别乱占便宜。” “我有没有说过,你比陆知语可爱多了。” 焦老板一把抱住她,“啊、体型也可爱、人也可爱、生起气来更可爱。” 一米七抱一米六,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好想把你偷回家养着。” 焦老板比了比,“那么小一只,唉,当宠物,多适合。” 昭也没按住,对着她的大腿抽了一下,“闭嘴!” 被捏脸还击。 懂礼貌的老板对着尧越挥挥手,“感谢你把我们小也运过来。” “……运?” 昭也的表情极其复杂。 “不客气。”他应。 姐姐的余温残留在掌心,虚虚一握,仿佛这样就能留得久一点。 零零散散有人过来看。尧越的身边坐了人,他换了个位置,到昭也身后。 明明白白地用肢体语言表示,是她的人。 昭也:“……” 压力山大。 焦老板忍笑得不行,靠在她的肩头,尽量小声背德,“不然你出轨看看?” “滚!”她轻轻踢了她一脚。 点到为止。 人脉很广的焦老板唠起了别的,“听说没,你那个黄毛前男友,生小孩了。” 昭也:“……骚扰短信都收到了,你说我知不知道?” 她笑得猖狂,声音没压住,“怎么说的?” “别问,我不想再被恶心一次。” 尧越听到了一点,“什么恶心?” 焦老板似笑非笑,“她前男友呗。” “……对不起。”他下意识道歉,没被她看到的内心,阴暗地松了一口气。 前男友……罢了。 有渣男送上门当反例对比,尧越紧紧地抓住机会,“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黑历史,我理解的。” * 篮球赛很无趣,没什么记忆点。焦老板开了车,昭也理所当然蹭她的车回家。 尧越见好就收,自己挤地铁。 升起车窗。焦老板放了轻松的音乐,“他怎么样?” 昭也装傻:“嗯?” “理想型。” 大众占卜的结果,再次被翻出来,“主唱、配音演员、大学生、情商还可以的正常男生。脸长得还行,哪怕跟你做合约情侣,也能引流。” “虽然我最近有点事业心,但这个事业心,只有一丢丢。”昭也比了比指甲盖。 ——哥哥赚钱也不容易。一句话,她躺平的心思,消退了叁分。 她终于发现盲点,“你怎么知道他是配音演员的?” “他在我们店兼职唱歌的第一天就直说了,这边和那边的工作重合,他会优先选那边。” “……” “我专门搜了一下,是你喜欢那个男人、背后的男人。” “我还没是非不分到不清楚虚幻和现实的区别。” “也可以当个代餐。”焦老板提议。 体内还含着哥哥的精液,朋友挑明的“方式”,莫名让昭也脊背发热。 ——心虚的。 “代个鬼……” 不心动是假的。 人有礼义廉耻,她现在姑且还能贯彻自己的坚定立场。 昭也叹一口气,“别添乱。” “哪叫添乱呀。”焦甜甜笑眯眯的。 “你知不知道我跟小陆吵架了?” “知道呀,知道才过来当说客劝你的。”做司机位上的人,慵懒地打了转向灯,“我从小就是知语的跟班呀。她指哪打哪那种。态度也和她一致。” “小也,我们都觉得,你哥哥的身份。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我知道,如果是牧昭言要你做什么、你很难违抗他的。” 昭也不说话。 她继续道,“牧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父母又……算了。他是唯一对你好的异性、这点也可能是隐患。当他想控制你的时候,你有几分挣扎的余地呢?” “我们也不是让你反抗他,只是希望,你选择的时候,是清醒的。” 27-多余的好心 如何分别清不清醒? 昭也不知道。 从小时候开始,她能选择的很少。 选不了、只能跟亲生父母分开,呆在亲戚只把她当联姻工具的本家。 ——小也总是要嫁人的。 他们和小小的她灌输着观念。 ——必须要乖、要学家里让你学的东西,讨以后的夫家喜欢。 一步一步、她被推着走。 成年前夕,父母在事故中丧命。 “陌生”的“哥哥”终于回到国内,宽阔的背影,为她撑起了小小的天地。 第一次有人问她,小也喜欢牧家吗? 昭也摇头,他说好。那以后就不回去。 “但是、但是……”她想说什么。 牧昭言让她安心,“别怕,哥哥会解决。” * 事业心并不假。 昭也回到家就自觉隔开投怀送抱的哥哥,抱着笔记本缩在角落。 牧昭言凑了过去,被推开,“不许打扰我。” “嗯。”他坐在能让她看到的位置,“你师傅还真管用,小也只见了她一面。就跟以前不一样了。” 昭也垂眼,“起码……努力一下、哥哥不会那么辛苦。” “……为了我?” “嗯。”她点头,“为了哥哥。” 原来是把他随口胡诌的理由,放在心上。 抵消妹妹的担心很有意思,可看她努力适应“社会的规则”更有意思。 牧昭言点头,“好。小也养哥哥。” 某种程度,妹妹的努力,确实有一份,会落在他手里。 “不打扰你了,我去店里转一圈。” 她是需要自己的空间努力的类型。 比起日日黏在一起,哥哥更希望她接触足够多的宽面,再跟他黏在一起。 大概是年长的从容。他永远会在前一步等她。 “哥哥零点前要回来陪我睡觉。”昭也说。 “好。”他欣然接受这个结果。 牧昭言开的咖啡店,平凡的社区咖啡。平凡地也提供面包和蛋糕、平凡地供应着“剩菜盲盒”。 冰柜暖柜清了干净,等待有缘人把包装好的盲盒带走。还余了几分,留给员工做所谓的“福利”。 老实说,牧昭言并不在乎这个地方能不能赚钱。 他也不是天生的慈善家。 全是因为妹妹,才想做点什么。 没办法,有一段时间,妹妹的饮食需要干净。她说想吃平凡的面包,哥哥只信任自己亲手做出的产物。 也没办法,在他差点关店的时机,碰到带着小孩缩在店铺雨棚下躲雨的妇女,唯唯诺诺的神态很像“假设里没和黄毛分手惨兮兮未婚先孕的妹妹”,他动了恻隐之心。 为谁支起保护伞、积攒功德。会不会也有哪天,心软的神,会偏爱他的妹妹? 牧昭言于是把店开了起来,提供一个不看盈亏的庇护所,收留其他“妹妹的可能性”。 “老、老板?” 提前打了招呼说不在的老板,重新出现在店铺里,神奇的经历。 牧昭言系紧围裙,擦拭着吧台,“没事的话,你们先下班吧。” 妹妹应该……不喜欢他的资本家做派。 “……” 店员不明白他的好心情,“现在才七点?” 八九点才进入打烊前,是常态。 “嗯。”牧昭言笑,“我一个人就行。” “被妹……女朋友赶出家门。”理由充分,“只有到她睡觉的点,才能回去。” 寄养在店里的柯基合适地“汪”了一声。 “啊,记得把它也带回去。” 妹妹喜欢狗、又有点怕狗。除了偶尔让她玩,他尽量避免她和狗接触。 吃了一嘴狗粮的店员们,识趣地收回视线。 牧昭言持续微笑,一一挥手送别了下班的几位,慢吞吞地盘着余量——总归在打发时间,他不过看起来有事可做,才不像整天“妹妹妹妹”的变态。 妹妹骂得对。 除了她……似乎他的生活,贫瘠得可怕。 “好少见老板。”腋下夹着一沓文件的少年,甩了甩厚厚的A4纸。 标题印着“时停”,牧昭言多心看了一眼——是住附近的大学生。 “这么早。”他糊弄着应了一声。 “也不早,去工作室拿了一点资料研究。” “真努力。” 尧越报了取盲盒的号码。 是熟客,加上妹妹似乎长大了一点。牧昭言的好心情持续,“喜欢吃什么,今天可以特别优待,让你挑。” 开了“剩菜盲盒”后,当日做的餐点,大多是以“盲盒”的形势,折价贩卖。 “那我要热狗包,还有吗?” 牧昭言翻了翻,忍了忍,没忍住,“我……女朋友,也喜欢吃这个。” 他递了过去,金色的素圈戒指,莫名地有存在感。 尧越接过,敏锐地觉察到左手中指的金戒,了然,“新婚快乐,老板。” “不是新婚。”牧昭言笑,“但是、谢谢你的祝福。” 尧越也来了兴趣,“我最近在追人,老板能不能传授一下……当年追到夫人、有什么值得借鉴的经验?” 提到喜欢的人,他眼眸都闪着光。 天然的……年轻人的朝气。 牧昭言不禁想起十七八岁时的妹妹,笑意更深,“她主动的。” 昭也十七八岁……也是个、不遮掩“喜欢”的好懂小孩。 借鉴不了一点,尧越十分遗憾,“我也希望姐姐喜欢我啊……一点点喜欢都好。” “会喜欢的。”牧昭言摩挲着戒指。 ———————————— 一点恶趣味,二位最友好的时候是这一章了~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大概是: 哥:好恶心啊破小叁 尧:好恶心啊死妹控 28-雨 昭也狠狠打了个喷嚏。 龟速地拍完视频,扔给经纪人审核,自己埋在被子里当鸵鸟。 经纪人看得很快,催她稳定产出,不要浪费以前积攒的名气。 昭也看了一眼日历,“最近不想。” 经纪人:“你今天的视频看着挺好的,面色红润,吐字清晰。” “我讨厌下雨天。”她说。 最近的天气十分怪异,一时晴、一时雨。 绵延不断的湿气破过种种无形的屏障,钻入身体里。 连带着她的心情也像雨。一滴一滴,吵个不停。 “行吧。”她罢工的理由丰富多彩,碍于“关系户”,经纪人不好多说,“想动起来的时候,可以再找我。” “……谢谢。” “你应该去谢牧总。”她公事公办,“没有他干预,知野的一姐,必然是你。” 昭也:“……” 看出来了,是她们公司的“陆董”派。 昭也本人倒没太多事业心,什么东西都是合适就好,争取太多,她的身体承受不住。 陆知语不这么想,她对她寄予厚望,希望她做金字塔的尖端。 好在有哥哥。 哥哥让她去管别人,被陆知语暗讽——你能养她一辈子吗? 牧昭言点头,有什么不可以的。 结果就是姐妹气得想揍人,被她老公手动拉开,无奈地问,你们俩的恩怨什么时候到头? 昭也:“……” 她也想知道。 原因不明,在昭也想撮合她哥和陆知语之前,他们就……合不太来。 分歧之后,昭也和陆知语……默契地冷战。 姐妹群还在正常地聊天,只是双方都不接话。 看得剩下那人,非常尴尬,发了条雷雨预警,提醒她们出门记得带伞。 【小陆:说晚了,没伞】 【焦老板:那怎么办,我现在被家里使唤开车】 【小陆:康易文出差了】 【焦老板:我今天不一定回市区,你要被淋死吗?】 【小陆:……随便吧,反正没人给我送伞】 台阶铺了一层。 再装瞎看不到,昭也白混那么多年。 陆总的性格很好摸透,脸面大于一切的傲娇本娇。 【momo:我有空】 【小陆:如果你愿意给我送伞的话】 【小陆:我倒能勉为其难地请你吃饭、送你回家】 这是她的所有退让。 昭也不是喜欢拿捏谁的性格,回:我请你。 【momo:也算感谢陆总那么多年的照顾】 【焦老板:别说得你俩要掰了一样@momo】 【momo:不会】 【momo:我有时候确实想的没有知语多】 * 陆知语也很客气地点了外卖,在办公室解决。 学生时代的味道,据说老板到了第叁代,刚成年就接手了家里的生意。 天色渐暗,比平时更黑。 工作狂陆总难得提前下了班,“先送你回去,待会雨大了就不好了。” 一语成谶。 车开到小区门口,雨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声音撞得人心悸。 车载广播合适地提醒,未来几天均是雷暴天气。 唯一的伞被陆总收入囊中,她穿着高跟鞋,昭也不太好意思麻烦陆知语下车再把她送到电梯间。 “让我想想办——” 陆知语按了两下喇叭,雨水砸在车窗,细密的线模糊了视野。 前方行进的人回头,撑着的黑伞向后倾斜。薄雾笼罩,透着无名的距离感。 雨刮器顶着大雨工作,昭也终于看清他的脸。 “你……” “巧合呀。”陆知语解了她的安全带,“麻烦他送你一道吧,我懒得拐进去了。” “你调查他?” “没。我调查他,总不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怎么这么巧合地撞见——” 他显然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脚步快了两分。 车门被人拉开,雨的冷气泄了进来。 “姐姐、没带伞吗?”尧越问。 “你知道的。”陆知语说,“咱俩才和好,我可不想看到什么扫兴的人,委屈我们小也咯?” 昭也:“……” “对呀。”陆知语看向尧越,“你昭也姐姐唯一的伞被我拿走咯,麻烦你送她回家。” 他应一声,伞斜向门沿,“我会的,谢谢。” 温度骤降。尧越穿了一身短绒的黑色外套,乖得莫名。 昭也叹一口气,竖了个中指,起身下车。 伞不大,向她的方向偏。尧越的肩膀,湿了几分。 昭也不得不贴着他走,“也挡你自己、别感冒了。” “我没关系,受这点凉还不至于感冒。” 贴得算近,薄薄的外套下,他的手臂肌群,坚硬又柔软。柔软更多,硬得很韧。 她不受控制地戳了戳内侧的肌群,硬度大于软度,鼓了一小块,硬邦邦的。 “好摸吗?”尧越问。 昭也:“我不是故意的……手感不错……” 哥哥身上……也很好摸。肌肉男总有神奇的魅力,勾人动手。 “摸吧,我不介意的。”他笑了起来,“姐姐住哪,我送你到电梯间。” “……7栋。” “我也住那边。” 路程有些远,尧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闲聊,“听说我们这栋的户主是一个富婆,还有4栋,都是她的。” 昭也:“……” 她脚步一顿,外套被雨线淋了两道。 尧越扯着她的袖子走,“别走神呀,姐姐。” “两……两栋?” “嗯,中介说的。” 昭也:蠢蠢欲动的手,轻轻颤抖.gif “中介……好八卦哦。” “是呀。”他应,“不过中介跟我说,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富婆,房子的各种事项都是她老公处理的。” “老、老公?”她的口水有打架的趋势。 “对。” 到了建筑外沿,尧越收了伞,“一个户口本的老公。虽然我觉得、强调这一点怪怪的。不过这可能是一种新的秀恩爱的方式?” 昭也咳了起来。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吧,姐姐?” 她摇头。 一道闷雷劈过,天空暗了一秒。 昭也吓了一跳。尧越空着的手,安抚意味地握住她的手背。 少年的温度透过指尖传到她的指尖,比她偏低的体温略高。 他的目光意味不明,比夜色要暗,“姐姐怕的话……要不要去我家待一会?” 29-吻 “啊?” 怎么就到了“去谁家”的环节。 偏偏尧越表情正直,理由也正当,“没办法……放一个害怕雷雨天的女孩不管。” 昭也被唬住了一秒,身体先一步点头答应——后知后觉、她并不怕雷雨天。 不过是易受惊吓体质。 尧越已经按亮了数字17,离她蜗居的18楼,不能再近。 昭也抿唇,手指迟疑了一会,按了21楼。 “你更想回家吗?”他问。 坏猎人抛出不成熟的诱饵,“不知道姐姐喜不喜欢买周边……去我家的话、夏尹最难收的A咖吧唧、我可以送姐姐一个。” 昭也:“……” 她尽量装得淡定,听到“A咖”两个字,眼眸不受控地缩了缩。 他继续诱惑,“迷局的相卡……也有哦。” “……” 昭也控制不住地多戳了几下“21”,把亮了的楼层,手动戳灭。 电梯镜子反射着她微红的耳根。 尧越的小指勾着钥匙,“姐姐真喜欢他。” 刻意控制着气息,呼吸声略重,硬是让人听出了几分醋中带撩的涩感。 镜子里的耳根更红,她下意识地缩起肩膀,走了一步拉开距离,又被他迈着大步,追得更近。 手握着不放。 昭也终于开口,“禁止……用声音杀人。” “又不是真杀。”他笑着更紧地攥着,“再牵一会……我用夏尹的声音给姐姐喘、好不好?” “……也禁止在公众场合使用暧昧不清的词!” “那用什么词?呼吸?吐气?通气?” “尧越!”她红着脸,连名带姓地叫他,像被逗炸毛的小猫。 “嗯嗯!”尧越见好就收,“我错了。一分钟、就牵一分钟。” “……要喘的。”昭也小声补充,“还要给我录音。” “好、好。” 他站得更近。 一分钟早就过去,没放手,她也没再挣扎。 还算迂回地达到“牵手”的终极目的,尧越借着身高优势,勾了勾唇。 * 高大的年下把她圈在玄关,伸手摸到了灯的开光,暖黄色的光芒占据室内的瞬间,少年呼吸喷吐的热流,扫荡着她的耳廓。 “姐姐。” 声音暗哑,八分气,两分实。 “一般……”尧越熟练地科普着工作流程,“要说一些很暧昧的话、会用人头麦。就贴在耳朵的位置、任由配导摆布……” 换气的间隙,他轻轻对着她的耳垂吹了吹,“有时候要加一些……气流,就像这样、呼。” 记忆迭加,7似乎长大了很多,青春期雌雄莫辨的特质彻底褪去。略低的男性声音取代了不稳定的少年气,像“行走的荷尔蒙”。 气音加重,声音天然带上的清冷气慢慢消失不见。 颇有……高岭之花落入凡尘的、失控感。 他很爱拖着尾音,“喜欢吗,姐姐?” 在模糊边界。 喜欢这个声音?还是喜欢这个人? 昭也快把脑袋埋进自己肩里,“低……低血糖……” 身上压过来的黑影消失。 尧越很快换了鞋,去茶几给她找甜的东西,“等一会。” 很朴素的旺仔牛奶糖,在他手掌,小小一颗。 昭也拆了包装,充盈的奶味填满口腔。 “那么严重?”他问,“去医院看过吗?” “……看过,上个阶段残留下来的后遗症。” 尧越没有向下追问,拉着她,带她参观他收集的周边。 他家和她家陈设类似,亚克力展示柜也是。《时停》的周边摆了很多,还有一些别的角色。 “啊……”昭也很快发现把她勾走的周边,“好漂亮……我当时去的时候,已经缺货了。” “你几号去的?” “第叁天,刚出的时候,我在外地拍摄。” 尧越的酒窝很明显,“这是官方给我寄的,微瑕,在柜子里看不出来。” “让人羡慕的工作……” 周边是限定,和A店的联名活动。火爆得要命。 他连着按了几次开关,把室内的灯换成偏暗暖调,镀上一层柔光,看不真切,暧昧氛围拉满。 昭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陆知语上大学那段时间、沉迷谈恋爱。 她分不清此刻的自己被激素支配、还是真的被蛊惑——总之想亲嘴。 感性想冲一把,理性不敢。 他套路多,作为脑子不好用的笨蛋。她不一定玩得过。 尧越偏头看她,眼眸翻涌着墨,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直白而坦荡,“好想接吻,姐姐想吗?” 直球打得人猝不及防。 昭也把一切怪到氛围,艰难地吞咽口水。 他凑了过来,在她面前停住。似乎不听到那一声“想”,不会进行下一步。 “昭也……” 气息温热,洒在她的下唇。 极尽缠绵,像粘稠的蜜糖。 “姐姐、想不想?” 不自觉染上一点点沙哑,撩人得要命。 被他的声线勾到,昭也不受控制地点头。 下一刻,尧越的唇紧贴着她的嘴唇。不像他表现出的这么会钓,生涩至极,本能地嘴唇相交,翻不出水花。 很……纯情。 她微微走神,难道没和别人亲过? 有经验的优势体现出来,昭也动作比他熟练很多,反客为主,逼得人从闷哼出陌生的娇声。 肺活量见底,她仰头,没等冷空气让呼吸顺畅,主导权被面前的人掠走。 他照葫画瓢地学着她刚才的阵势,一点点深入。 她只觉得自己步入泥沼,一点点……被泥浆淹没。 昭也被亲得有些缺氧,对着尧越的胸口砸了一拳。 大概也是职业病,他的肺活量很好。轻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唇,恋恋不舍地放开。 她咳了两声,大口喘气,冷汗顺着额头往下冒。 “……我受不了那么激烈的亲法。” 缓了大概半分钟,“会缺氧。” 尧越的认错态度很好,“对不起,下次改。” 他觍着脸,“要不要……跟我谈恋爱,姐姐?” 昭也:? 这会才有点清纯男大的模样,绯红漫上耳根,视线不自觉地对上她的脸,又胡乱飞去别处,“……亲都亲了。” 她有些恍惚。 这一幕似乎在哪上演过。 记忆像慢放的电影拉片,自己拽着哥哥的领口,压着他的胸口,吻了过去。 哥哥被亲得微怔。 ——反正、亲都亲了,我会对哥哥负责的。 有片刻的重合。 “你不该对我负责吗、姐姐?” ———————————— 世上男人那么多,让我们妹宝亲一口怎么了? 30-心虚 sa nyeshuwu.vi p 哥哥当年怎么说的? 他说,你还小。 昭也用了同样的理由,“你还小。” 尧越气笑了,“哪小?年纪吗?下个月我就二十岁了、已经是个能明辨是非的成年人了。如果你要跟我掰扯硬件,你摸过,你说它小吗?” 昭也:“……” “你敢说小我现在就预约阴茎增粗术。”他咬牙。 “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好言相劝,“年纪……嗯……确实有点……” “哪小?”尧越口不择言,“再过两年我都能跟你结婚了!” 昭也弱弱地举手,“我是不婚主义者来的。” 他被气得眼眶发红,“这是我的初吻!” 她仿佛魂穿十几年前的古早偶像剧,无语又带着一点奇异的年代滤镜。 正常人小声告知,“多亲几次……你就发现、其实接吻没什么……” 逃避可耻但有用,同一栋楼,开门的方式是一样的。 昭也摸到了智能门锁的把手,趁他还在气头上,一把拧开,脚底抹油地跑。本文更新在:po we nx ue12.c om 跑的时候滑了一下,吓到隔壁正好回家的邻居,被大声叮嘱—— “注意点啊美女!” 她很快没影,图快钻了楼梯。 邻居回头看向户门大开的隔壁,八卦道,“情侣吵架?” 尧越:“……” 他抹了一把眼泪,闷闷关门。 “……心里有鬼。”邻居评价。 是啊,他想,没有鬼……会跑那么快吗? Crush,难道就不能被定义为、喜欢的第一阶段吗? 很难描述当下的心情,似乎连天然调动烦躁情绪的下雨天,也变得没那么讨厌。 * 昭也莫名觉得自己很像普法纪录片里的出轨人士。 尤其是看到哥哥的脸之后。 她身上有一点点雨水残留的湿痕,牧昭言体贴地递上一根毛巾,“怎么这个表情?” “……什么表情?” “被陆知语欺负的表情。” “……” 他温柔地劝,“她毕竟和小也玩了很久、人很难碰到那么长久的朋友。不要跟她较真太多……好不好?” 昭也:“……” 更愧疚了。 无知的哥哥还在操心她跟陆知语的关系……而心虚的妹妹已经背着他、跟另一个异性亲了嘴。 昭也环住了哥哥的腰,安静地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 牧昭言安抚似地摸了摸她的发尾,“我和陆知语谈不拢,是我跟她的事。但是作为小也的哥哥……我希望你能跟她玩得再久一点。” “……不是她。”她闷闷开口。 “好。” 他始终保持着妥帖的距离。 昭也拢紧了手臂,狠狠钻进他的胸肌里,被软弹的肌肉挤了一脸。 “……想要。” 妹妹的声音轻如蚊呐,哥哥拥有把她的话听清楚的超能力。 牧昭言明知故问,“要什么?” “要哥哥……哥哥……”她嗲着声音咬了他一口。 “小也是一只鸽子精。” 大手沿着脊骨向上轻抚,定格在内衣扣的边缘,“撒娇只会叫‘哥哥’。” “叫得再清楚一点、要哥哥干什么?” “干……干我……” 出轨的心虚快把她压倒——尽管那只是一个吻。 “怎么干?”他继续向下发散。 “……” “用……用鸡巴……” 以前熟悉的骚话模式,放到现在,昭也的脸,不能再热。 哥哥的陷阱……送上门来。 她的身体“不自禁”贴到他的性器,铁杵一般、存在感极强的男根,故意碰瓷。 昭也不敢摸,醉酒的记忆、不合时宜地上涌。 红着脸的少年,摸一下就射了。 羞耻心快把她逼疯,可牧昭言仿佛没看到她涨红的脸和耳根。 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指,“坐我身上,妹妹。” “……” 31-为所欲为 昭也仍然记得,她第一次睡他。 哥哥结扎之后,精子失活。她还在治疗期,蔫蔫的、没有力气。 那会还在国外,哥哥留着蓬松的小卷毛。肉眼看着、和她差不多大。 昭也不知道找了什么理由,他把她带回了那边的“家”。 他那时不如现在老成,脸是、身体也是。厚厚的卫衣显不出胸肌的轮廓。 哥哥的手很大,昭也的脚踩在他的手上,仍有一节多余的长度。 他半跪着、伺候着她换好了拖鞋。 “小也现在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室内昏暗,牧昭言眸色沉沉,“要不要、坐哥哥脸上,小也?” “要跟哥哥做……只能小也自己努力。” 哥哥褪去了所有的衣物,赤裸地和她说明,“努力坐哥哥身上、让哥哥舔你。努力……用小逼吃掉哥哥的鸡巴。” 顿了顿,“再也做不回‘正常兄妹’。” 昭也踩着牧昭言的手掌。 他是阶梯、也是门槛。 兄妹之间那一层、伦理的分界。第一次……清晰地在她面前展现。 “现在还能后悔。”他直勾勾地看她,“你说‘不要’,我们马上回医院。” “不……”她摇头,“不回去……要哥哥……要跟哥哥……” “不要”的变形。 牧昭言的唇角遏制不住地上扬,“骑上来,乖妹妹。” 很长一段时间,“听话”是昭也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而那时,不是本能驱使,她的意志在控制身体前进。 紧张地骑在哥哥身上,她发抖的手,摸他的身体……也解他的衣服。 换好的鞋在她颤抖的动作下,摇晃着下坠。 疾病把她的身体摧残得干瘪,像泄气的皮球。 哥哥眼眸里,残留着最后一点纯粹的、对妹妹的心疼,“……小也的肉、真的很难养回来。” 牧昭言将她打横抱起,阵地转移到、他睡了很久的床上。 他的性器立在她的身前,活跃地跳动。 和沉得住气的哥哥本人,对比鲜明。 昭也清楚,那个时候她依然有转头就走的权利。 他对她总是偏爱、纵容。舍不得严厉地教育。 明知是错,无名的勇气灌注全身,那时的昭也偏向在错误的方向,撞一回南墙。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腿。身体是妹妹的囚笼,把哥哥压在妹妹规划的小天地。 昭也按着牧昭言的腰腹,向上攀岩,到他的胸。加快的心跳快冲破肉体的束缚,被牢牢掌控。 一秒、两秒、叁秒…… 她仍然有抽身的机会,可她并没有停止。 反而变本加厉地勾着他的下巴,吻了过去。 哥哥的嘴唇很软、又韧。他遗传了更多妈妈的唇形,下唇比上唇厚,很好亲。 昭也亲得乱七八糟,过往的接吻经验,用不出半点。 她笨拙地亲、亲完又啃。 睫毛和哥哥的睫毛相触。 他等得够久,妹妹的口水糊了一嘴,终于长长地叹息。 热流通过唇齿传递,昭也疑惑地眨眼。 下一刻,任由她作为的哥哥,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楼主她的后脑。 他眼中纯粹的亲情……消失不见。 身体更近地贴合,男根抵着她的小腹,小幅度地抽动。 “小也现在没机会了。” 牧昭言的嘴唇透着厚重的水光。 昭也很少见他露齿笑,但在那时,他真切地笑了。 她第一次发觉……哥哥的嘴唇、笑起来是完整的心形。 ……好可爱哦。 “不过……现在的小也。” 哥哥比她想象中的……更懂她。 “也不想逃,对吧?” 32-哥哥舔过就干净了(H) 那时的哥哥,给了妹妹很多离开的机会。 她都没有选。 彻底地把他的火挑得旺盛。牧昭言什么话都没说,昭也却知道,从他反客为主的第一秒,她再没有逃的可能。 男根的尺寸快接近她的小臂,昭也第一次直观地用身体感受……会动的男性生殖器。 ——以前也看过,是远观。人体模特的器官并不会碰到她的身体,她只能用眼睛描摹。 哥哥贴着她,男性充血的阴茎比她的体温略高,奇异的触感温暖着昭也发凉的小腹。 他垂眼,盯着妹妹相对齐整的衣物,“小也想自己脱,还是哥哥帮你?” “哥哥会怎么脱呢?”她反问。 “用手。”牧昭言轻松地褪去多余的外物。 嘴唇碰上她裸露的皮肤,极轻地在锁骨吮出红痕,“然后……用嘴。” 昭也很怕痒,唇齿扫荡的空隙,迸发出更多的痒。 她瑟缩着,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面团。 他的力气大且不容抗拒,妹妹被彻底摊开。 昭也小声呜咽,“痒……” 哥哥留了两个明显的吻痕,哑声问,“哪里最痒?” “哪都很、痒……啊!” 他低头,含住妹妹的乳,嘴唇承托,吮吻的力度更轻,确保不会伤到她,一点点舔湿。 稳重的快慰让她低吟出声,像云包裹着身体,又比云重。不像漂浮……又有升腾的欢愉。 昭也有生之年第一次尝到这样的甜头,无措地闭上眼睛,抓着哥哥的后背。 她力气不大,像小猫踩奶。 哥哥被抓了一身,离开她的胸乳前,低低地笑,“好可爱……” 胸被舔得湿漉漉,屁股也湿漉漉。 粘腻的汁液在哥哥的大腿皮肤拖出小片水泽。 那会的牧昭言,还不怎么讲荤话,直白地问她,“下面不舒服吗?” “呜……痒……”妹妹依然是那个托词。 “那哥哥舔……给妹妹止痒。”他喉结滚动的速度加快。 被“那个家”荼毒已久的昭也,呜咽着喊“不要”“脏”。 “不脏。”牧昭言在她的小腹亲了一口,“哥哥舔过就干净了……” 昭也根本拗不过他,半推半就地骑在哥哥脸上。 水声啧啧,分不清是哥哥唾液的声响,还是妹妹体内溢出的淫液。 舌头像一根软剑,专程盯着她敏感的嫩肉戳刺。 昭也不安分地颤动,被牧昭言按着大腿固定在他脸上。 “哥……哥哥……好奇怪……” 又痒又舒服。 大口的喘息让她的眼前泛起短暂的白光,她挤着小穴想要偏离哥哥的长舌,被抓了回来。 他含住玩弄就会引起全身强烈反应的小阴蒂,沿着它的形状打转。 粗糙的舌面逗得她直不起腰,妹妹于是流着眼泪求饶,“呜……太、太舒服了……不要了……受不了了……” “就是舒服……才要呀,宝贝妹妹。” 听到她的哭声,牧昭言才拉开距离,把妹妹放倒在床上,确认她湿得足够。 眉心微皱,摸出床头柜仅剩的一个安全套,生疏地打开……尝试。 “哥……哥哥?” 好在他是什么都学得快的优等生,很快摸到技巧,安全佩戴。 “……没什么。”哥哥的声音尽量压得平静,“……用过的那几个都跟我没关系,我今天第一次戴。” 昭也:? 牧昭言抬起她的腿,腰腹下沉,对准妹妹的小穴,温柔地插入。 “……陆知语偶尔过来看你、会住我这。” “跟知语有什么……呜……” 一路……顺利。哥哥的鸡巴蛮横地霸占了妹妹的小穴。 他的手钻入她小手的缝隙,十指紧扣。 “易文……偶尔会过来陪她。” 牧昭言试着动腰,青筋虬结的男根,填补着内里的每一寸缝隙。 龟头第一次碾过花心,带来的刺激,比刚才体验过的更猛烈。 淫水打湿了相连的部位,哥哥哄着妹妹,“低头看看……” 穴肉被粗大的性器带出一点,紧紧地贴着尾部,像小嘴吞咽,接着一下一下地把它吃进身体里。 昭也平坦的小腹彻底被哥哥调动着起伏,凸起是被鸡巴撑的,下伏是它退了出去。 “就像哥哥陪小也……哥哥的好朋友、经常会这样,陪小也的好朋友。” ———————————— 回忆炖,回忆炖,回忆炖完现实还有一顿(烟) 33-把奶子捧起来(H) 那时昭也还不懂,牧昭言话语里的留白。 不怪她看不懂,这个人真的很熟练。 很会舔……也很会动。 思绪飞到不知哪个旮旯,她想起医生的叮嘱—— 尽量让她保持愉快的心情。 那个时候很愉快,在哥哥的床上,体内含着哥哥的阴茎,体外被他用吻抚平所有的不安。 生死面前,对错成了无关紧要的插曲。 “哥哥……” 昭也轻易被他带上高潮。 牧昭言尽量动得平缓,延长她的快感。 拉扯感让人上头。 高潮的瞬间,男根仍埋在体内。小腹凸成他的形状。 乱七八糟的,昭也短暂耳鸣。大脑空白了几瞬,汁液落在腿间……还有一部分、溅到了哥哥身上。 “乖妹妹。” 牧昭言拨顺她的湿发,“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 思绪飘回来。 昭也心知肚明,第一回时,略显清纯的哥哥……一去不复返。 变化是永恒的不变。 被妹妹霸占了七年的哥哥,性癖也被偶尔略有些放荡的妹妹影响得……放荡。 准确地说,他是喜欢女上位。 他喜欢看她,掌控她的表情。 她乖乖坐在他的腰腹,哥哥的手指抵着妹妹的嘴唇,问她,“想不想坐哥哥脸上?” 坐脸是哥哥性癖的延伸,他喜欢给妹妹舔、无论是被她强制,还是自己主动。 没“出轨”前,昭也还有勇气和哥哥你来我往地骚话,类似“要哥哥把我舔坏”“小也想用逼把哥哥的嘴巴夹坏”。 在出轨的边缘试探的她,天赋理所当然被上天收回。 牧昭言从妹妹的表情上,读懂了很多。血缘的牵绊,他比其他人、更了解她一些。 妹妹胆子很小,陆知语又是个个性强的,大概是和好的过程,不得不和她背后蛐蛐了什么,再面对他,心虚得很。 “把奶子捧起来。” 商人重利,他也不能免俗。 “……” “捧起来,喂给哥哥吃。” 昭也抿唇,颤巍巍地捧着自己的胸,艰难地把身体送到哥哥的嘴边。 身高差明朗,牧昭言给她搭了把手,托着妹妹的腰,唇舌更深地扫荡着她的乳肉。 他的家长做得称职,养了几年,把她的身体养得哪哪都嫩。皮肤细腻,绵软的、弹滑的……流动的。 炽热的气息包裹,湿滑的舌间熟练地逗弄着她敏感的乳尖。 昭也很快尝到快慰,挺起胸口,让他含得更多。 “好妹妹……” 他停顿了一瞬,笑着夸赞。 眉眼都柔和,喷洒的热流烫得她猛地一颤。 哥哥把一边的乳房舔得湿润,连带着一起湿的,还有妹妹的大腿根部。 拉丝的淫液扯了长长一道,挂在大腿内侧,反射着点点亮光。 牧昭言余光瞥到,松口看她,“是舔另外一边,还是玩小也的穴?” 空着的那只手勾了勾妹妹发肿的阴蒂,敏感的小穴咕叽吐出黏稠的汁,缠在他的指尖,难舍难分。 情欲攀升,取代了心虚。 她不敢看哥哥的眼睛,手搭在他的脖子,恬不知耻地扭着屁股,把他玩阴蒂的那只手指,吞入穴中。 “要……同时弄。” “……好。”他应一声,“再骚一点,宝宝。哥哥会把你喂饱的。” 水淌到牧昭言的掌心,他不止用一根手指玩她。拇指按着妹妹的阴蒂打转,食指和中指蘸着水液,浅浅地插穴。 他低头,含住没被亵玩的另一边乳,仿照着刚才的频率,把它舔得水光嶙峋。 34-重(H) 小穴逐渐被哥哥玩开,更多更黏的汁液,沿着她的大腿下落,滴在他的身上。 昭也颤抖着,难耐地让哥哥,“要……要鸡巴操……” 指尖倏然插到能插入的最里。 她弓着身体。脑袋紧贴着牧昭言的脑袋。他转头,亲了亲妹妹的耳朵,“屁股再撅一点。。” 哥哥的鸡巴存在感十足地咯在她的臀缝,他握着根部,手动让它蹭她,“自己坐下去。” 长辈的优势在这会彻底体现。 妹妹违抗不了一点,湿滑的小穴抵住高高扬起的肉棒顶端,沉腰,慢吞吞地往下坐。 “滋——” 像唾液交缠,难舍难分的那一瞬声响。 她感知着肉刃凿开入口,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吞吃得更多。 特殊的女上位,倒不如正常体位顺畅。 哥哥也很兴奋,充血的形态要比平常…… 昭也咬唇,才进入一半,进度条难以向下推进。 她足够熟悉哥哥的身体,情动得足够湿润,依然被他的尺寸撑到。 “太大了……哥哥……” 身体的保护机制自觉地抵抗着外物的侵犯,阴道收缩,夹得哥哥呼吸沉重,“放松一点……小也……嗯……” 昭也巴巴投去求助的目光,“吃不下去了……” “真是……”牧昭言叹息一声,声音哑得足够诱惑。 哥哥不得不上手,扶着她的腰往下按,他的手比她全身上下都有力气。 外力和不断外渗的蜜液,让她比刚才更快地下沉……更多的饱胀感,让人舒服又无助。 “好深……哥哥……” 病秧子没有多余的力气,摆烂地挂在哥哥身上,“累了……” 像软体动物,任他摆布。 牧昭言猛地顶到最深,妹妹的小腹微微隆起,贴到了他同样充血的腹肌。 哥哥隐秘的欲望缓解了一分,“再胖一点就好了。” 除了大腿,妹妹身上没多少多余的肉。 他用力地捣入深处,总会撞到坚硬的骨头。 “哥哥……” 昭也闭上眼睛,贴着他的脖子。 眼泪很烫,滚过皮肤,带来丝丝缕缕的痒。 牧昭言暗叹她真是不耐操,哥哥的兴头刚刚开始,妹妹已经被操得哭哭唧唧。 “呜……” “够菜的。” 他不留情面地评价。 牧昭言换了频率,深入浅出,尽量把力道和速度放缓,只龟头有碾过花心的那一瞬是重的。 小穴随着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抽搐。 “可以……重……一点……”昭也抽噎着开口,“我想要哥哥……重……” 乖得让人心软。 “乖妹妹。” 哥哥不会让妹妹难做。他比她、比陆知语都年长,自然会让步。 牧昭言转头,果断地找到妹妹的嘴唇,把被快感刺激得微张的小嘴,贴在自己口中。 缓慢地给她渡了湿热的空气,哥哥加重了叁分插穴的力度,依旧保持着深入浅出的频率。 交合处都是细密的泡沫。淫靡得过分。 昭也被肏得话都说不利索,贪婪地摄入着哥哥不断送来的氧气。 牧昭言挺身,更加粗暴地抽插着。粗长的肉茎淹没在狭窄的甬道,深入深出。 突然被这么粗暴地对待,她哭着躲开他的渡气行为,“太、太深了……” 确实是深,每一下都重重地碾过花心。 “是小也自己要哥哥重的。” “呜……” 无法反驳。 莫名的晕眩感让昭也有些恍惚。 哥哥看出她快高潮——穴肉都在颤,颤颤缩着、含着,对他进进出出的肉棒依依不舍。 男根在紧致的甬道里冲撞,一刻也不停地触碰她的敏感点。 一片白光。 昭也在快感中到达顶峰,痉挛着,喷了一轮又一轮淫水,狠狠地浇灌着哥哥的粗长。 牧昭言眯着眼顺从本能,捏着妹妹的屁股,浓稠的精液倾泻。 35-争取 B市的天气古怪,连绵不绝的雨之后……有一天,冰雹预警。 寄养在牧昭言店里的狗,被从天而降的冰渣砸了个大包。 店员忙前忙后地照顾狗,一会用零食哄,一会又爱的抱抱。 娇气得不行。 哥哥想起了妹妹。 极端天气,不知道她害不害怕。他也想哄她、抱她,窝在哪个没人窥见的角落,腻腻歪歪地消磨时间。 而不是像现在,被困在“家”之外的场景,靠还没断开的互联网,微弱地维持着联系。 【小也:不许回来!】 【小也:起码要等雨停!】 【小也:哥哥不能像小狗一样,被砸坏了脑袋】 【zy:……】 【zy:也没砸坏】 【zy:只是长了个包】 推送的天气信息,提示还有至少半个小时的阵雨。 冰雹持续不断,“咚咚咚”,砸得人心烦。 有人打趣道,“要是这雨这冰雹真下一天还不消停,老板的女朋友会不会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你出轨呀!这里除了你,可都是女人!” “不会。” 牧昭言摇头。 委托她遛狗的时候,妹妹来过,有人说她和老板长得很像,昭也垂眼,温顺地回,大概是……长得好看的人、都相似。 “老板和老板娘感情真好!”有人羡慕。 血缘不会让人猜忌。 他心知肚明,自己和昭也之间,分离得太久,总有亲缘上的吸引。 就如他在国外碰到适龄的貌美女子搭讪,总会拒绝。也像她被口头通知了“分手”,老老实实和黄毛断绝往来。 旁人难以介入。 妹妹突然没了消息。 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不适,牧昭言靠着吧台想了想,估摸她最近要么在复工,要么在画画。 小也说“养哥哥”,不是空话。 因此被她放置的哥哥本人。分开得有点过量,超前体会了空巢老人的寂寞。 烦躁的雨季、更应该跟妹妹缩在夹角,交流心得……交换体液。 他难得点开医院的就诊卡,看她上次去医院的检查报告。 血液报告,比普通人,略有些贫血。 ct单,有一块不明阴影。 腹腔的位置,建议更深地检查。 牧昭言当即给她住院时的主管医生留言询问,收到了医生的语音。 “你说那个阴影?很小一块,还没长起来,最好最好还是来医院做个再深度的检查看看。” “不过像她这种病人,对医院是有一定恐惧之心的,作为家属你好好劝一下。” “如果是淋巴结或者良性的小肿块还没什么,最怕的是又转移了。” “上次的病灶在眼睛,我看单子好像没有眼科检查,过来一起看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好。”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明天就来。牧昭也这个病人还是很特别的……” “我知道、我会带她来的。” 是特别。 长相特别,病情也特别。不算罕见病,确是肿瘤里最罕见的分型。 有时,牧昭言希望她普通一点……普通的、只会生普通的病。 他还在思考怎么和她说明,倏然看到检查预约成功的新消息。 哥哥收到通知,妹妹当然也看得到。 【小也:……】 【小也:我知道了】 【小也:雨停了一定要回来】 * 坏毛病使然,昭也碰到想不通的问题,喜欢蹲在角落想。 上机器监护她的各种数据时,会在病床上蹲着。 伴随着冰雹降临的,是骤降的气温。 自己的命运似乎跟窗外糟糕的极端天气联系起来。 糟糕,也极端。 她蹲在十八楼的楼梯间——常年没人走楼梯,是个好的阴暗角落。 “呼……呃?!” 不稳的脚步声,打断了她即将发散的消极想法。 天有些暗,尽管是白天。楼梯间的色调,也变得昏暗。 “你好,请问你碰到什么不好的事了吗?”他问,“需要的话,我能帮你叫个警察。” 声音还有些喘。 昭也把脑袋埋在膝盖之间,“……你当没看到我。” “你都发出声音了,我怎么可能当没看到?” 听到她的声音,他变了一副态度,“我能帮你吗,姐姐?” “……为什么没认出来的时候,是叫警察?” “避免没必要的牵扯。我是能帮,但不是所有人都想帮,如果因为帮了陌生女孩被她一见钟情,被你淘汰出局。我也太冤枉了。” 他在她的旁边蹲着,“找警察叔叔就不会,警察叔叔会一视同仁地解决每个市民碰到的难题。” “……哦。”昭也闷闷地应。 身边的温度暖了几分,尧越用手肘碰了碰她,“所以,怎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你大雨天蹲在这种蘑菇?” 她想他可真够不解风情的,把话题带跑,本质是逃避。 昭也反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去不了健身房,随便做些什么消磨精力。本来是打算爬到顶楼的,但好像没办法对你坐视不管。”他又把问题绕了回去,“你呢?” “……我不想说。” “好。”尧越接受了这个答案,“那……现在你想谈恋爱吗?事先说明,我有在打卡英语学习的,只是发出来看着太蠢了朋友圈都是自己可见。” 昭也:“……” “如果这是前置条件,我会做到给你看,一定考得比你还高,向你证明,我很可靠的。” 她无话可说,“为什么……是我?” “我也想知道理由。”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可是说不出来,隐隐约约觉得……不是你不行。你要说我‘见色起意’,我也没法反驳。好像是这样,很突然的……我想得到你。” “……渣男发言。” 尧越点头,“是有点。可我长这么大,只对你有过这种感觉。” 昭也:“……” “给我一个机会吧。”他的肩膀,贴近她的,“或者……别的附加条件。我试试看,能不能做到?” “我想要一个机会,姐姐。一个你了解我、我也更了解你的机会。” 他从口袋摸出一包卫生纸,修长的手指翻飞,又迭又卷,很快折出了几朵玫瑰。 尧越捻着纸巾玫瑰的尾巴,递到她的面前,“我喜欢你。” “有些仓促,等雨停了,我会跑着去买一束真的。” “……万一我还拒绝你呢?” “没关系。”他说,“我还会为自己争取,下一次。” 36-超前点映 昭也不得不坦白,“我不是单身。” 她迟迟没接过玫瑰,眼尖的人,把它塞到了她外套的口袋里。 尧越说,“我等你分手好啦。” 昭也:“……” 他还怪礼貌的。 “你都不了解我……” “多了解才算了解?”尧越歪头看她,“我了解你喜欢我的声音……不讨厌我这个人?我性格不错,很少有接触我之后依然讨厌我的人。” “还是,你想听别的……比如我了解你的嘴唇够软,也了解你不讨厌摸我的……生殖器官。” 昭也:“……” “好的人不缺人追,你本来就比我年长,有几段过往也没什么。”他的酒窝又露了出来,“莫非姐姐很介意、报纸找白纸?” 昭也:“……” “不分手也可以。”尧越提供了另一套选择方案,“姐姐要不要试着跟我相处后……再比较我和你对象的优劣,做出选择?” 她被年下的尺度吓晕。 更晕的……在后面等着。 “你对象……做不到、在外面被姐姐玩吧?”魅惑的声线,像看不见九尾的狐狸精,“我不在乎在这里、让姐姐试一试我的……身体素质。” “…………” 尧越碰了碰她的小指,没什么反应。 胆子大了几分,勾着她的手指,放到自己打底的背心下。 皮肤仍有些湿潮,入手有点硬,慢慢覆上人的体温,暖且弹。 “……这是腹肌。” 被碰到的肌肉缩了一下,更软的触感取代了刚才的硬。 “还要往上吗?”他问。 “我……我有……” “我知道你有。”尧越攥着她的手,往上一提。 掌心贴合着大片弹软的胸。 热意攀升,昭也快把自己埋进角落,听他道,“提前让姐姐享受一下……下一任的肉体。超前点映。” 稳健的心跳像一记重锤,砸她不敢说话,更不敢深思。 什么下一任不下一任的……或许跟哥哥见不得人的关系连“在谈”都算不上。 他总说“爱”“我爱你”,可换另一个有亲缘的人,牧昭言也会说“爱”,“爱你”。 血缘混淆了很多。她的取巧源于此,现在的不安也是。 “……” 挣扎是无用的。 昭也开始理解陆知语的担心,哥哥想要她做什么。当时的她反抗不了。 余光扫向尧越肿大的裤裆,运动裤隔绝了烫手的潮。 “在这里射出来。”她出声,“做得到吗?” 轮到他沉默,抬眼,正正对上转向的监控摄像头。 “做不到……别和我说什么比较。” 它偶尔闪烁着红光。很可惜,这一层楼梯间的监控,是坏的。 尧越垂下眼睫,暗色把他的目光彻底遮挡。 昭也的心沉了又沉。 正常人的做法果然是…… 他轻嗤一声,“我稍微有点……不太开心。” “也是,正常人……” “他到底让你多没安全感,用性来试探另一个人的底线?” “……” “健康的关系。”尧越按着她的手,向下探去,“你是不会这么……” 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他叹一口气,“姐姐愿意用手参与……还是看着我自己来?” 昭也确定,“你不正常……” 她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故事,有人用烛火填满了房间。 而今,近在咫尺的喘息,把阴森的楼梯间,变成色情的巢穴。 纸质的玫瑰落在地上,被冲击得零散。 裤头被松垮地拉拽,平角内裤包裹的男根,跳动着从桎梏中挣脱。 喘息中、带着一分易被察觉的颤,他眼眸亮得出奇,“你摸摸它……姐姐。” ———————————— 写的时候一直在想。。真的搞出来了。。。难道要小叁哥自己回家拿拖把搞卫生吗。。。不搞的话好像很没公德心。。。QAQ 可能下一章不会写,但是他会很有公德心地收拾干净的。。。 37-控射(微H) 主动和被动……不太一样。 被动地摸,鸡巴变着姿势、角度,贴合昭也的手,在触碰中,充血成完全体。 ……不亚于哥哥的尺寸。 尧越的形状带着一点弧度,暗色遮掩,看不清他原本的颜色,盘根交错的青筋裹着茎身……几分野性。 他主动地贴着她的手蹭,迎合着她的方向,有一搭没一搭的触感在昏暗的当下,被放大数倍。 可控范围内,她应该走、回家……或者冒着极端天气去找哥哥,和身边小她五岁的小朋友、划清界限。 可她没有。 背着牧昭言偷人的刺激胜过任何极限运动。 尧越选了她年轻时没选过的解法,他掌控她,也被她掌握。 心脏不自然地狂跳,他的性器很兴奋,动的速度很快。昭也的手掌也升了温度。 她倏然收拢掌心,抓紧了根部。 尧越闷哼一声,手握着她的手不放,“……姐姐。” 触碰是肥料。而他的阴茎,变成了种子。兴奋地想要冲破土壤的限制,汲取更多营养。 “再、动得快一点……唔……” 手撸到龟头和柱身相交处,昭也的拇指和食指环圈,略紧地卡着旋转。 尧越倒吸了一口凉气,腹部不断起落,收紧、舒张,透着他急切的心情,“快……” 本能的躲避对抗着快感侵袭前的索取。 她按住龟头的小孔,“不许射。” 他屏着呼吸调解着身体的速率。 该说不说……像小狗。 喘息像小狗热极的喘息,听话也像小狗黑漆漆的眼睛。 凑近想要蹭她的脸,被躲开。毛绒绒的脑袋歪了一侧,无助地吞咽唾沫,滚着喉结。 昭也松开手,没有任何阻碍。 “到底是……”他回神,“射还是不射?” “射。但不是现在。” 静止了快两分钟,他的喘息、抖动,归于平静……相对平静。 难怪总有人不断地追求刺激。多巴胺分泌,失衡的、疯狂的支配欲驱散了不明阴影的阴霾。 点点清液慢慢被吐出。 尺寸平复了很多,昭也再次握了上去,主动地勾勒着他的形状,来回撸动。 “姐姐……” 尧越的呼吸再次急了起来。 和上回硬凹的色情,差距明显。他的气息控制得不太妙,粗粝的、失衡的哼音猛地把人坠入深渊。 “被、被姐姐摸得……好……好舒服……姐姐……” 不愧是年轻人,硬得很快。 足够乖,感知着她的动作,配合地动着鸡巴。 “好……好爽……想射……姐姐……可以在这里……射吗?” 尧越再次来到高潮前的临界点。黏糊地朝着昭也的方向索吻。 只亲到她的嘴角,姐姐残忍地宣判,“再等一会。” “等不了……” 粘稠的水液一股一股地顺着昭也的手背流淌。 她不太均匀地抹在他的柱头,由下往上地从根部提拉,比刚才更快地撸动。 晶亮的眼眸覆上了周围的环境色。 眼看着尧越不那么平静地求她,“我想射……姐姐……求你……我不行了……” 他喘得更沉,骂了一句她听不懂的方言。 快感终于累积到极致,巨大的阳具再难平息。从根部起,脱离了控制,颤动着摇晃。 腿部肌肉极快地抖动,“我要射了……有东西快出来了……” 尧越跪在地上,“要到了,要?????射?????了?????嗯……” 和她预想的喷射不太一样,他最开始的那一段,释放得相对……优雅。 昭也难以掌握他的失态,眼看着粉色的小口,缓慢地吐出半白的浊液。 彻底失控的瞬间,鸡巴猛地弹向他的腹肌。接连喷出液体,一边动一边射。 尧越的声音一同迭加,在最顶时,叫了她的名字,“昭也!” 他人模人样的体面,碎得彻底。胸腹、脸、头发……甚至她的手、她的脸,都溅上液体。 大概是年轻,精水格外充足。 第一回喷完,还有第二回。 不算宽敞的楼道彻底染上精液特有的气味,白浊落了一地,糟糕透顶。 即将做检查的郁闷,一扫而空。 内裤也有些湿意。为了身体着想,昭也不准备深入探讨燃起的欲望。 难得大方地和人主动提起,“牧昭也。” 尧越的目光有些涣散。 手上的精液,在黑色牛仔裤上,留下几道痕迹,“前面一个……是姓氏。成年了改名很麻烦,身份证用的叁个字。” ———————————— 512就发发免费的积攒一下赛博功德。。。1111。。。 38-假如我死了 尧越看到过类似的名字。 少见的姓氏,总让人在意。社区咖啡的老板,也叫着相似的名字。 不太像。 老板给人的感觉很平和。昭也像脆弱的跳跳糖,每次见他,都蹦出新奇的体验,出格、又理所当然。 她起身就走,徒留他面对疲软的身体……污秽的地面。 尧越缓了一会,直到支配神经的漂浮感消失殆尽,才丢脸地走步梯,下到十七楼,拿打扫工具。 * 昭也鲜少理解犯罪嫌疑人的……犯罪心理。 进门第一件事,她先换了身干净的睡衣,把被外人精液污染过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倒了过量的洗衣液,启动常用机洗模式。 洗衣机规律的呜呜轰鸣。 她出轨的心虚淡了一分。 昭也想,也没做到最后一步。不过是他的骚正好撞上她复查前的敏感区。她排解郁闷,他恰好疏散欲望。 各取所需……嗯。 逻辑自洽后,她洗了个澡,放了过量的沐浴露自我腌制。 折腾了很久,雨逐渐停息。 昭也走出浴室,洗衣机门大开,牧昭言安静地整理着妹妹被滚出折痕的牛仔裤。 约莫一个小时前,哥哥的手触摸的那块布料,沾了别人的精液。 ……很人夫。她眨眨眼睛。 牧昭言注意到妹妹的动静,嘴角轻扬,“自己玩会,弄完裤子,哥哥给小也吹头发。” 昭也的发尾有些湿,短发使人偷懒,浴帽经常遗忘。 他理好了牛仔裤,挂好。熟练地找到吹风机的位置,捕捉到沙发上的妹妹——她习惯躺卧偷懒,在洗澡后。 牧昭言握着昭也弯曲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追着妹妹的方向,给她吹头发。 昭也也乖,翻了个身,后脑对着哥哥。享受着他热风吹干,冷风定型的服务。 她自己吹的头发更草率,大档呼呼乱吹,头发不湿,结束战斗。 哥哥不同,他会用中温给她吹,中度的风力。不仅吹,还要用气垫梳梳开头发,确保每一根都吹透。 手很温柔,力度也是。偶尔妹妹会舒服得睡着,苏醒时的坐标,是床上。 “牧昭言。”昭也的声音混在吹风机工作的声音里,“我爱你。” 他似乎没听到。 快五秒后才停了机器,不厌其烦地梳顺她的头发。 昭也换了个姿势,窝在哥哥怀里,更方便他操作。 “真懂事。”牧昭言夸她。 等待热风冷却的空隙,他伸手摸了摸她瘪下去的小腹,几分心疼,“刚才吃饭了吗?” “……叁点吃的,然后一直没胃口。” “现在饿吗?” 她摇头。 “小肚子都陷进去了……是没感觉到吗?” “……” 牧昭言亲了亲她的嘴角,“辛苦了。” 复查的项目需要禁食。 检查前,甚至检查结束之前,昭也都不能吃东西,只能喝水。 “也还好。”她胡乱亲了回去,“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 “以后不用习惯。”他惯例讲着一些吉利话安慰她,“小也会健健康康的。” 假设它能实现,昭也也不会焦虑。 她贴着哥哥的胸口,和他十指紧扣,心跳声并不安稳,急促得狼狈。 他在慌、也没有底。却强装镇定地先安抚妹妹的情绪,让她稳定。 昭也很久以前想过这样的问题——我死了,要怎么处理后事? 被“死亡”纠缠的本人,冷静下来不太在乎。倒是陆知语,勒令她“少不吉利”。 当时的牧昭言难得和陆知语同一阵线,“她说得对。” “小也要陪哥哥到六十岁。”他设定了一个期限,“还有二十九年,宝宝。” 牧昭言不避讳死亡。 在快节奏生活的过去,他坚定地认为自己活不过六十岁。 妹妹主动勾引他之前,医生说十年、二十年,或许是控制得好的生存期。 他算了时间,二十年后,比自己预估得略早,也算活够本。 不清不楚地模糊了“兄妹”的边界之后。 牧昭言反而失去了之前的理智。 斤斤计较、患得患失。 “小也埋在墓里的年纪……我不想、是别人提起来会惋惜的年纪。” “……” “小也的尸体,不能跟哥哥埋在一个墓里。”话说得惋惜,“我会疯的。” “小也的身体、皮肤、骨骼……在死后都不能被哥哥掌控。我会疯的。” 早在第一次治疗时,昭也签了遗体捐献申请书,牧昭言作为她唯一的直系亲属,见证、也参与了公证的流程。 “我会杀人的,在闹市区……杀了我自己,在同样的纹身后写‘牧昭言是牧昭也’的所有物。让所有人都谩骂死去的你,是个跟亲哥哥乱伦的怪物。” “……” “恶不恶心,妹妹?” 他笑着看她,温柔依旧,字字句句,无形地戳着她的脊背,“不要在哥哥预估的期限前死掉,乖宝宝。” “不要把我逼疯,好吗?” ———————————— 哥唯一破防的点就是妹自己亲口说“死”。。。 哥:我是个会发疯的男人(艾莉跺脚) 39-私心(微H) 一个人把太多的情感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本就不太科学。 另一个人会扫兴、会交出他预期外的答卷。 昭也想,她或许是会让哥哥失望的人。 假设从一开始,他像牧麟一样,用恶劣的态度对她。 达到不了哥哥的期望,她会好受很多。 ……没有感情堆积,就不算“辜负”。 她自己都不确定,会不会复发,会不会死。 牧昭言没有吻她,只是伸手覆上她的眼睛,“眼睛难不难受?” “……还好。” 上一回复发,昭也失明了两周。 很突然地看不到东西,倒在家里,被坚硬的柜子磕了一身淤青,养了很久才慢慢褪去。 她难得鼓起勇气,“我想做……” “做什么做?”牧昭言少见地对她冷脸,“等你好了有的是时间被哥哥操。” “……做医院专题的视频。” “……” 阴郁的氛围一扫而空。 昭也嘴角耷拉着,在他的小臂上狠狠掐了一把,正欲起身,被哥哥重重拉回怀里,“别生气。” 他亲她的脸颊,躲一下,再亲一口,“哥哥精虫上脑、哥哥是变态、是疯子……都是哥哥不好、原谅哥哥吧,小也。” 示好般地,她喜欢的部位……轮番贴了上来。 牧昭言把妹妹紧紧圈住,挤出壮阔的胸,弹软的乳肉,隔着衣服,蹭她的后背。 “……小也。” 声音又轻又缓。哥哥有时像自尊心很高的小猫咪,撒娇都拐弯抹角。 “好不好嘛?” 他来回地蹭,隔着衣物,也能察觉发硬的乳头。 你来我往之间,又被妹妹挑动了欲望。 “……牧昭言!” 他在她肩膀咬了一口,“我有分寸……不会真的做什么。” 肿起的部位缓缓碰着她的后背,“哥哥是禽兽、没错。但干不成明天你要全身检查今天还内射你的荒唐事。它冷静下来就好了,给我一点时间、宝宝……” 牧昭言又亲又顶,滚烫的气息快把她融化。 为了彻底去味,昭也挤了致死量的沐浴露。 气味在升温中外扩,像另一个具实化的怀抱。 她听他叫“宝宝”,偶尔叫两声“幺幺”——家里叫老幺的称呼,可惜父母离开得早,昭也很久没被人这么叫过。 耳朵热得快能烫熟鸡蛋,“哥哥总是这样……” “怎样?”牧昭言低头咬住她的耳朵,轻轻地吮,发红的耳廓。 “坏……” “嗯。”他笑着应,“辛苦宝宝被欺负那么多年了。” “……” “控制不住。” 借助她的皮肤自慰,牧昭言射得很快。 肿的裤裆瘪了一小片,存在感依旧,“这回检查完,让小也欺负回来,好不好?” 湿潮黏在皮肤,令人不快的触感。 可他舍不得放开现在看着一碰就会碎的妹妹……怕她真的碎了,碎在他手里。 “才不要。” 昭也闷闷开口,在他释放后的享受期,小小地在越线边缘试探,“如果我……” 他学着她的语气说话,“如果你?” “……开始跟别人接触,哥哥怎么想?” “新朋友吗?”他回归了“哥哥”的身份,“要带来见我吗?” “…………不一定会进展到那个阶段。不是……我想说的是……身体的接触……” 牧昭言语气凉凉,“陆知语兽性大发把你强了?” 昭也:? 他的声音越来越冷,“相由心生,我就知道,她的取向不完全是异性。” 昭也:? 她“心虚认错”的小心思散了七八分,“怎么又在意起了知语的取向……” 牧昭言一只手抓着她的大腿,虎口把睡裤的Hellokitty小猫头抓得扭曲,厚厚的褶皱挤在他的掌心,像她的身体,属于他、只属于他。 “她第一次去看你……呵。” 不愉快的记忆重新浮在眼前,十七岁的陆知语,面对他“你能给她什么”的提问,冷静地回答—— 你能给她的、现阶段的医疗技术、金钱、专家资源,我都能提供。 “你说要对她负责。”十七岁的小鬼头,连自己身上的责任、负担都不清楚,清泠泠地对抗着他的视线,“我可以。” “没什么。”再不需要表演面上的平和,牧昭言的嘲讽赤裸地明显,“她碰你哪了?用什么碰的?” 说不介意是假的,心脏酸软得很,如果是为了妹妹的健康…… “……首先,她是直女,其次,她没碰我。” 昭也不清楚他突然的敌意,“再说、知语都结婚了……应该……不至于……” “至于。” 哥哥的脑袋埋在妹妹的肩头,“……她说她可以负责、她有什么权利?什么身份?” 昭也:“……” 傲娇开始打直球,杀伤力是挺大的。 陆知语的体质很神奇,总能吸引很多人仇恨的炮火,可相处之后,又会发现她的优点。 她安慰地拍拍哥哥的手,“别担心,我‘宁死不弯’。” 牧昭言:“……” 他默默把她抱紧。 直到阳具的躁动彻底平息,哥哥在妹妹的肩上,留了深深的牙印。 咬得她皱眉。 牧昭言开口,“偶尔的话、我会装作没看到。” 昭也:? “哥哥有自己的私心不错。”他熟练地找到她的掌心,顺着指节的间隙,缓缓滑入其中,十指紧扣,“这之前、我更希望小也,有强烈的‘想活下去’的动力。快快乐乐的。” 老生常谈的话题,他私底下咨询过医生很多次,国内的、国外的。她的主治医师、亦或是其他叫得名字的专家。 他们都说你妹妹的病很难攻克,只能尽力延长她的生存时间。 家属唯一能做的,是尽可能让她保持,愉快的心情。 而哥哥的私心,是妹妹各种意义上的……不要离开我。 ———————————— 40-逃避 昭也逃避了很久。 最开始,她的爆火,是记录在癌症中心的生活。 那是一个沉闷的、比牢笼还让人喘不过气的世界。 器械是刑具、治疗的手段是刑具。医生和护士是负责鞭挞的狱警。 她和牧昭言都是囚徒。 同样的……精神拷打。 最开始被囚禁,牧昭言一个月暴瘦二十斤,瘦到脱相。 他尽力没让自己在妹妹面前流泪,生理反应优先于一切理性。 眼泪是唯一的宣泄方式。 “我有钱……我不在乎金钱成本……救她……求求你们……” 牧昭言的英语讲到词穷,最后哽咽着用中文,用母语,“小也是我最后的亲人了……什么代价都可以……救救她……求求你们……” 几个国外的专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向他保证,能让她活下去。 无菌病房的空气有股怪味。 医生终于开口,说他的眼泪会污染室内的干净程度,对她不好。 昭也扯着哥哥的衣角,少有地明示,“哥哥……我想回国了。” 落叶归根。 脑子不怎么好用的笨蛋,第一次体会成语背后的深意。 父母的墓就在国内,安葬在同一片土地,害怕就减轻一分。 “对不起……”他擦泪,“我不影响小也的治疗,我……” “我才应该跟哥哥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体内的哪一个基因变异了……我给哥哥添了很多麻烦,对不起。” * 回国之后,碰上纪录片取景。昭也比牧昭言先一步,接受了节目组的录制邀请,在她治疗的途中。 她天然地被镜头宠爱,病态的美丽。 人也很乖巧,不哭不闹,安静地忍受疾病的侵袭。 直到纪录片的拍摄周期结束,她的治疗仍在继续。 牧昭言私底下问节目组要了母带——他在正式播出的正片几乎隐身,只因那时该死的本家无情地要求,不要透露你和她的关系。 她叫“昭也”,是个病秧子,嫁不出去,快被剥夺姓牧的权利。 十八岁的陆知语,眼光独到,牵头和B市的医院合作,设立了专门的基金,为更多像昭也一样的病人,提供经济支持。 有热度,就有钱赚。 被曝光的“昭也”,成了关注度高的香饽饽。 “昭也”的账号逐渐有了变现能力,陆知语又拉着牧昭言,专门为她成立了一个新公司。 很长很长时间,她都在拍医院的内容。 进入第一次“五年生存期”,昭也也还是在拍“疾病”,更多是科普,让人关注。 牧昭言让她休息一下,别总是把“病”挂在嘴边。她笑着说没关系,然后,被命运玩弄。 无情地玩弄。 复发得突然,低血糖晕倒在家里,磕了一下,再醒来,昭也被剥夺了视力。 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深无边际的黑暗。 “……我会好吗?”昭也问医生。 肿瘤专家的声音,不再带着自信,“复明的概率很大,相信眼科医生。” “我是问,我身体里的……东西。” “会好的。”医生安慰她,“你要积极地想,做你想做的事,快快乐乐地活着,打败它。” 她抿唇,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希望哥哥这一回,不要再哭了。 独自一人面对时,昭也不觉得这有多严重,可看到他的眼泪,她才开始有害怕情绪。 不想离开哥哥…… 好不容易才长久地待在让她舒适的人的身边、还想再久一点。 * 第二回,勉强度过了治疗期,开始二周目的“生存期”。 昭也开始逃避,逃避让她受到关注的契机,频繁地记录自己——那会哥哥在处理“牧家”的后续,他抽不出太多时间,时时刻刻和她一起。 她想,如果真的活不下去,动起来的记录……大概是他缅怀她的最好方式。 牧昭言说,不要。 “……” “此刻我就在你身边,为什么要用那么冰冷的方式感受你呢,小也?” 她心安理得地继续逃避。 逃避医院,逃避镜头。逃避种种种种,提醒她“你有病”的证据。 41-恋爱脑是这样的。 私事不好知会公司的摄影师。 哥哥不得不干起了举相机的活,记录着妹妹走过的每一步。 牧昭言沿着昭也走过的路,跟在她的身后。他轻轻叫她“小也”,她回头,短发落在肩膀,也落在他心底,荡出圈圈涟漪。 亲属止步检查室外,他恋恋不舍地举着相机,镜头盯着她,他的眼睛也是。 妹妹的每一个角度都漂亮,透着让人喜欢的可怜劲。 哥哥也想记录,和她床笫之间的温馨时刻。 “小也。” 他又叫了她一回。 妹妹的眼眸,清晰地映着哥哥滚动的喉结, 医院人来人往,说不准就有人,暗中窥探着什么。 牧昭言想亲她。 镜头拉近,定格在昭也眼下细腻的皮肤。 理智回笼,他停住动作,把掌镜的长杆,交到她的手中,“哥哥在外面等你。” 她应了一声,宽大的病号服被不知哪来的阴风吹得鼓胀。 牧昭言一点点拢好,“别急,在里面走路也慢一点,别摔着。哥哥一直等你。” 拍摄行为本就引人注目,何况昭也的本体,是千万级的博主。 陆知语的电话来得很快,“你到底在干什么,牧昭言?” 视频封面,被定格的男人,动作止在替她整理那步。温柔、体面。 浮于表面。 看不见妹妹,他提不起劲,恹恹开口,“我正常地……辅助小也工作。” “辅助?我没见哪家正常的哥哥在公共场合会那么下流地看妹妹。别人不清楚你,我还不清楚你什么德性?” “不好吗?”他反问,“让‘大众’知道,她身边有异性,恶心的目光会少很多。” “你六年前就没选择站在她身边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个靠不住的!你现在不藏了,出现在她身边,牧家会怎么想你,会怎么动她,你考虑过吗?有时真觉得你怎么白吃那么多年饭,我都能想明白的事你想不明白。” “我不觉得,他们能让你忌惮。” “你——” “我知道。”他笑,“你无非是我觉得我不配。” “我都不配,那这个世界、不会有人更配。”顿了顿,“你要我怎么处理呢?下掉这些?还是说、转交给你处置?” “靠你要等到猴年马月?” 言下之意,她已经处理完毕。 “你对她、是不是越界了?”牧昭言眼眸一眯,“正常的‘好朋友’,会监视她到这一步吗?” 陆知语:“……” “结了婚……该被婚姻法约束,以及道德。陆总那么体面,做小叁,多不好听?” 电话那头的呼吸加重,忍无可忍,“神经病!我会做这些只是因为我是个好人——” “是吗?”他轻飘飘地反问,“眨眼就把对家做破产的好人?” “……别逼我骂你。” 康易文接过电话,“昭言,吃错什么药,挑拨离间呢。” “管好你老婆。”牧昭言冷脸警告,“少让她对我妹妹做朋友界限之外的事。” 康易文的语调慢悠悠的,带着警告,“什么朋友界限之外的事,有证据吗?” “……” 牧昭言阖眼。 越回忆,越像变态。 他清晰地记得那天……妹妹内裤的手感,被哥哥舔之前,普通的、雨天特有的潮气。 她雨天很容易萎,需要更多前戏。 “……” 他不说话,好友了然,“恋爱脑是这样的。” 陆知语:“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他这么神经,多半牧昭也出什么事了?你们在医院?” 牧昭言:“……复查。” “呢,你看。理解一下他吧,知语。这玩意都被他妹妹的病折磨七八年了,神经病也正常。” 陆知语:“不是才复查过?” “复查、复查结果里的不明阴影。” 沉默取代了嘲恋爱脑的优越,她叹息,“出结果通知我一声。” 康易文隔着听筒,安慰道,“会好的,昭言,就像以前——” “你不要诅咒她。”牧昭言捏了捏眉心,“像以前、再复查再糟糕,我会杀了你。” 康易文总结,“……他妹不在是这样的。” 碰上牧昭也的事,牧昭言像被下降头,逮谁咬谁,情绪极度不稳定。 ———————————— 哥:妹妹不在,嘤嘤。。。 42-鸭王 “我就知道女朋友是骗人的!” 向涉握着手机,恨恨开口。 有人好奇地问,“发生甚摸事了?” “上次去书画协会碰到的妹子,不想被搭讪就说她有女朋友。”他有些气,“你看,还不是跟男人卿卿我我?!” 仅有的照片,记录着男人宽阔的背,和昭也仰头看他时,温顺的表情。 尧越混在人群,扫了一眼,勉强把她和社区咖啡的老板对上号。 抛去气质,平面的照片,是有些像。 他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向涉不遮掩的花心,大家私底下都爱吃瓜。 连工作室的老大也过来凑热闹,“这个小姑娘,居然还活着。” 尧越:? “活……活着?” 老大点头,“对啊,之前咱们工作室刚起步的时候,有个纪录片找过我们,有一集的大半时间都是她。后来回访的时候,纪录片那边说她复发了。” “这么严重?” “是啊,国内国外都跑遍了。”老大继续道,“我对她印象挺深的,她家里人还资助了后面几集出现的小朋友。” “有钱人啊!” “是啊。”老大点头,“听说治疗费就花了几千万。” 尧越:“……” 他想起她的拒绝……各种意义上的出格。是真的、想劝退他吧。 “她有男朋友吗?”尧越问。 “男朋友?”老大惊讶地看他,“你在想什么?她的病像定时炸弹一样,有点基本的道德都不会想找对象拖垮别人。” “道……道德?” “你应该没碰上过这种事。”老大拍了拍他的肩膀,“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尧越:“……” 老大看向向涉,“你也是,别老盯着一个小姑娘,人家看不上你,是为你好。” 向涉:“……” 尧越问,“那个纪录片叫什么?” “很少有人能记清楚自己配过的所有作品。” 他眼眸一黯。 “恰好我记得。”老大看完了热闹,转身离去,“《生命的本能》,但你这个年纪,不太推荐看,讲的是癌症和肿瘤的,大部分出镜的主人公……” 点到即止。 《生命的本能》,资源有些难找,尧越找了一个下午,终于网盘见。 集数不太长,只有十集。每集的有效时间接近一个小时,从树苗一样的小朋友引入。 童声稚嫩,“姐姐你明天回来看我吗?” 女声回答她,会。 没等到第二天,小朋友转到了儿科ICU。 刚开始就给了他沉闷的一击。 资源的留言区只有两条互动。 有人问,开头那个女声是谁? 下边的回复被折迭:第六集的主角,时间最长那个女生。 不进棚的摸鱼时间,尧越都缩在角落,用一倍速看。 开篇被送进ICU的小朋友,没救回来,医生提起,只剩惋惜——她还那么小。 尧越看完结果,等不了一集一集的铺垫,找到了第六集。 标题是打了引号的“血癌”。 开篇有点像一对一访谈,记者问她,得这个病多久了? 昭也的脸还残留着几分学生气的青涩,嗯……一年多吧。 ——如果康复了,想要做什么? 她的回答简简单单,想跟家里人在一起。 昭也具备很多招人喜欢的特质。 真诚、善良。 能行动的时间,会在肿瘤科游荡,说“我都这样没放弃,你也不要放弃”。 跟他认识的沉闷的、一股脑把人往外推的,是两个人。 他确实……不够了解她。不知道她变阴暗的根本原因,好像除了残留的影像,再没有别的渠道知晓更多。 尧越从上班看到下班,他买了两束花,洋桔梗和向日葵,摆在十八楼的电梯口——不知道她住哪一间,难搞的现实问题。 又订了连夜回G市的票,动车票。 赶在清明假前逃课,不得不给以前的室友留言,让他帮—— 瞒一下。 室友:“不是吧大哥,有什么事这么急,连清明假都忍不了?” 列车启动,提示本次列车开往G市。 室友抓狂,“你回G市?!你居然回G市?!” 尧越随口胡诌,“我妈生日。” “……我该说什么,大孝子?” “你知道就好。”他戴上了无线耳机,“回学校给你拿一盒老婆饼。” “众所周知,老婆饼没有老婆。” “……以后会有的。” 他垂眼,心脏撕裂一般疼痛。以前不理解,觉得一个人也能活得好好的。 现在理解了几分。 他确信,不能在她仅有的生存期占有她。他会枯萎,说不定哪天尸横B市街头。 挂了室友电话,尧越郑重地在搜索引擎上敲字—— G市哪个大仙保佑身体健康?顺便算姻缘? 有回答,白云山。 转头在四口之家的家族群里发。 【Seven:我早上七点到G市】 【Seven:你明天上班别开车@老尧】 【王女士:你发神经啊?】 【王女士:突然跑回来干嘛?】 【王女士:不让你爸开车,我和他怎么上班?】 他发了个200的红包。 【Seven:打车】 【王女士:后天不开车也行】 【王女士:你爸妈身体还挺好,偶尔挤挤地铁适应现代生活】 【Seven:车钥匙放茶几,明天我直接开走@老尧】 【老尧:你用车干嘛?】 【王女士:问问问问个锤子!他给钱就行你管他干嘛?】 【Seven:开车去白云山算姻缘】 【大尧:?你什么时候想要姻缘了?】 聊天停在这一句话。 不到半秒,王女士的电话拨了过来。 尧越摘下耳机,离耳朵远了些,才接了电话。 他妈分外激动,“你找到女朋友了——” “让开让开!我先问——哪家的小姑娘呀?暑假方不方便来G市吃个便饭呀?坐飞机也可以,我和你妈包机票!” 铁树开花,威力堪比当年二战时在某岛国投下的原子弹。 “……八字没一撇的事。” “嗐。”老尧颇有经验,“那就是你的问题,早干嘛去!” “……她身体不是很好。”他说。 “我们老尧家不歧视这个,你哥比你中用。你随便找,只要不是男的,我们都接受。” “男的也行呀。”他妈开口,“在B市混不下去都回来咱俩鸭店帮忙!” “妈……请不要漏字,鸭店会引起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烤鸭也是鸭!我开鸭店我自豪!谁歧视谁不配吃咱们家鸭!” “对了儿子!人家对你来电没?没来电给她寄些烤鸭烧腊,保准吃了就爱上你了!咱们家好几个回头客都问我要你和你哥的联系方式!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抓住她的心、先抓住她的胃!” 尧越:“……” 他们家在G市很有名,市内举办的烤鸭比赛中,连着十年拔得头筹,挂着几张黄灿灿的奖状—— G市烧鸭大王! 他哥偶尔调侃,“我是大王,你是王子,简称都是‘鸭王’。” 43-红色感叹号 十小时的车程坐得人腰酸背痛。 家里开店的时间规律,一早要挑选新鲜的鸭子,没空…… 指纹锁解开,八目相对。 王女士甚至拿着手机在拍,“记录尧越第一次有喜欢的女孩!” “这迷信也不知道跟了谁!马上要开车去找大师看姻缘!” 老尧在一旁附和,“看看这黑眼圈,啧啧啧啧!” 甚至继承家业的哥也鸽了烤鸭店,举了个水瓶当话筒,“要不要求我传授你点心得,你好,已婚男再此!” 尧越面不改色地拿了钥匙,不忘叮嘱,“不许在大的家族群发!” 才说完,手机提示新的消息。 “相亲相爱一家人”新增加了一个视频,稍微远一点的亲戚,甚至有人回复。 【小越也到了搞对象的年纪】 “……” 他把钥匙放进口袋,不忘叮嘱,“记得给我寄烤鸭烧腊。” 尧远问,“地址呢?” “我的地址。” “啧啧啧!居然同居了!臭不要脸!待会人家家长找上门,我们不帮你认错!” “……一个小区!没有同居!” “你什么时候走?”王女士问。 “晚上。” 在路上看了一眼,凌晨有特价机票,飞B市300整,比动车便宜。 “就回来待一天?” “半天。”尧越说,“我七点去机场。” 王女士嫌弃,“也不知道遗传谁,那么麻烦跑回来。B市也有寺庙,都准。” “什么?” “求姻缘准。”老许接过话,“邻居老杨他儿子也在B市,和现在的女朋友去了一转,五一把人家带回来谈结婚的事。” “这么快?” “老杨他儿子比你大叁岁。” 已到法定婚龄。 年纪确实是一道鸿沟,尧越很介意。 他故作无所谓地“哦”了一声,记住了新的地点,“你们上班别迟到。” “早打印了。”尧远翻出相册,深夜,贴了一张“家事,休息一天”的打印版。 “我们老油条。”他爸说,“你担心担心自己,能不能赶上明天上课。” 尧越:“……我明天有课?” * 很久没冒泡的“昭也”,发了一条动态照片,被叫“小也”回眸的瞬间。 最火的那一条评论问。 【老婆是临时起意录的吗?(因为看你没有化妆所以问一下)】 回复是尧越在动车的时间。 【昭也:去医院是不会化妆的】 【老婆身体还好吗?!】 【昭也:希望它好吧。】 她偶尔会回复评论,像朋友那样地聊天。 他脑海中浮现出偶然瞥见的、她在小区喂流浪猫的模样——离得忒远,握着一根火腿肠。直到小猫小心翼翼地接近,她才学着小猫的模样接近。 怪可爱的。 尧越不太喜欢半途而废——做配音是,心血来潮的试探,从十五岁到现在二十岁,除去高考那一年没怎么过问,整整四年,他都在坚持配音这件事。 或许喜欢她也是? 他长腿一迈,切到和昭也的聊天窗口,试图用G市的食物拉进和她的距离。 没发送成功,红色感叹号存在感强得离谱。 尧越:“……” 红得耀眼,红得刺目。 ——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好在她别的社交软件关注了他,尧越飞快地回关,拨了语音电话。 她的声音隔着介质,难得温柔,“怎么了?” “为什么把我删了?” “我看到你的花了。”他想她应该在歪头,柔软的发丝垂在肩膀,没有攻击性,“什么洋桔梗啊、向日葵啊,在我等的时候……不想看到这些。” “我回应不了你的期待,什么‘身体健康’、我做不回正常人。对不起啊,很扫兴吧。” “你不喜欢的话。下次我会注意,不要因为一次小错就否定我,姐姐。” 老尧的车有些年头,连不上蓝牙。 大尧今天不开业,车在车位。 “对不起。”昭也说,“我想断了。” 干脆的理由。 脑袋“嗡——”一声长鸣。 她挂了语音通话。 尧越愣在原地,被不上班的哥哥撞了正着,“不去求佛?” “是……是……” 只有封建的手段能救他。 尧越手忙脚乱地开了车门,被尧远一把拦住,“你慌什么?” 他委屈地出声,“她不要我了……” 哥哥提了建议,“白云山开过光的菩提,很准。可以买一个。” 做生意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好……买……” 尧越抓紧时间上了车,二档起步,迅速熄火。 尧远:“……” * 尧越开着老许的古董大众,一路狂飙。 一个小时四十分钟的车程,被他生生压缩到一个小时。他花了30巨款,直达禅院门口,附近有一间小屋,住着兼算命大师的工作人员。 他急不可耐地冲到大师的面前,“大师!” 手机掏了出来,“一对一算姻缘要多少钱?” 大师揪了揪山羊胡子,“按时计费。” 尧越直白地问,“她喜不喜欢我?” 连他的八字都没看到大师:“……” 照例走了流程,大师曲着手指。 昭也的生日很好找,八字带煞,逢七大灾。 熬过了当下的大灾,名利双收,衣食无忧。 和面前的小伙还算适配,只可惜…… “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别人。” “你不准!” 大师:“……” 他喜欢的小姑娘,现在纠缠的人,上不得台面。倒有几分享齐人之福的富贵命。 宁拆百座庙,不拆一桩婚。强扭的瓜熟透了挺甜,人也同理。 “她的八字是适配你,很配。就是过程会很曲折。”大师道,“看你后天努力。” 尧越被安慰了两分,“那她现在拉黑我了,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吗?” 大师:“……” 小姑娘蛮有道德的。 钱难赚,大师“良心”地指导,“真心换真心。你要让她感受到你的热情,懂吗?直白!真诚!” “每天跟她说一百遍‘我爱你’?” “对!就是这个理!我们从前追小姑娘都是什么唱歌写情诗的!让她感动!” “手段未必要光彩,假如你只追求结果,过程下叁滥就下叁滥,十年之后,也不会有人戳你脊梁骨。” “对。”尧越点头,“他们又没结婚,凭什么说我是小叁?我凭本事被姐姐喜欢的!那个男的真贱,霸占她的青春还不负责!” 大师:“……是、是这个理。” 他爽快地买了叁条手串,左手挂得满满当当,提醒自己:结果重要。 既然她都把真实的名字告诉他了,说明她心中的天秤向他偏了一下。抓不到女人的心,真是废物。 尧越说服了自己,火速飙车到市区,排几个有名的网红店。 ——抓住她的心,要找抓住她的胃。 G市是有名的美食之都,本地人天然享有厨艺加成。 他把后座塞得满当,一条语音发了过去,凹了慵懒的、又有些小性感的音色。 “姐姐……原谅我嘛、我给你带了礼物回去。” 大红色感叹号第二回彰显着它强烈的存在感。 挫败感如一盆冷水,浇了他一个透心凉。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 东方玄学不知道,,,很多时候养活塔那个罗师的,,,确实是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