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高H)破产后,被我抛弃的小奶狗成了我的金主》 久别重逢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萧瑾瑜的脸上。她慢慢睁开眼,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已经7点了。 萧瑾瑜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妹妹萧雨珞的房间。少女还在熟睡,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做一个甜美的梦。萧瑾瑜露出一个欣慰的笑,为妹妹掖了掖被角,转身去洗漱。 自从父母去世,公司破产后,萧瑾瑜就成了这个家的顶梁柱。为了省钱,她卖掉了之前的房子,搬到了城郊的一个小公寓。每天早上,萧瑾瑜都要坐一个半小时的地铁去上班,晚上则要去酒吧驻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她从不抱怨。 萧瑾瑜对着镜子整理仪容,白衬衫,黑色铅笔裙,再搭配一双黑色高跟鞋,干练利落。她看了眼手表,快迟到了!萧瑾瑜匆匆在妹妹额头上吻了一下,提着包出了门。 等萧瑾瑜赶到新月酒店,已经迟到了十分钟。她快步走进雅间,向在座的各位鞠了一躬,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 "没事没事,萧代表请坐。"鸿翔的商务总监方博笑着打圆场。他转向身旁的男人,恭敬地说:"这位就是我们的业务代表萧瑾瑜,萧代表,这位是恒昌集团的江总。" 萧瑾瑜循声望去,目光落在那个男人身上,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 江承渊,她曾经的爱人,此刻就坐在她对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江总,久仰大名。"萧瑾瑜强自镇定,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 "是啊,久仰大名。"江承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接下来的会谈中,萧瑾瑜尽量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她条理清晰地阐述了鸿翔的跨境电商优势和未来规划,偶尔也会和方博交换一个眼神,寻求他的支持。 "萧代表的方案很有前瞻性,不过我还有一些疑问。"江承渊发问道,"就目前形势来看,跨境电商红利期已过,竞争日益激烈,鸿翔有什么独特优势能够在这个市场立足?" 萧瑾瑜没有被他咄咄逼人的问题吓到,她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江总的问题很有见地。我认为,现在跨境电商的竞争,归根结底是供应链的竞争。鸿翔多年深耕东南亚市场,我们在当地有完善的仓储物流体系和售后服务网络,能更好地契合当地消费者需求。未来我们还计划升级智能分仓系统,利用大数据实现精准营销。这些都将成为我们的核心竞争力。" 江承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抛出了几个尖锐的问题。萧瑾瑜对答如流,丝毫不怯场。方博在一旁听得频频点头,脸上笑开了花。 "我对鸿翔的实力有了初步了解,接下来我们可以具体谈一下合作方案。"江承渊话锋一转,"对了萧代表,我记得你以前在君华供职?看来你在跨境电商领域经验颇丰啊。" 萧瑾瑜的心头微微一颤,但很快恢复平静。"是的,我曾经在君华工作过一段时间,不过后来决定换一个新的环境,在鸿翔从基层做起,慢慢积累经验。" "呵,真是不容易。"江承渊似乎若有所指,"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萧代表。" "江总谬赞了。"萧瑾瑜淡淡一笑,"比起江总这样的行业翘楚,我还有太多要学习的地方。" 午宴进行到一半,萧瑾瑜借口去洗手间,起身离席。她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凉水扑面而来,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萧瑾瑜抬眼,从镜子里看到了江承渊的脸。 "萧代表,你走得这么急,是不是在躲我?"江承渊慢条斯理地靠在洗手台上,挑眉看着她。 萧瑾瑜关掉水龙头,直起身来,冷静地说:"江总有什么事吗?我们可以回宴会厅再谈。" "谈什么?谈你是怎么抛下我,嫁给别人的?"江承渊冷哼一声,眼神阴沉,逼近萧瑾瑜。 萧瑾瑜不自觉地后退,腰背抵上了冰冷的瓷砖墙。江承渊伸手撑在她耳侧,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气息中。 这样的姿势,让萧瑾瑜想起了曾经无数个缠绵的夜晚。她强迫自己不去看江承渊的脸,嗓音有些发颤:"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已经分手很多年了。" "是啊,六年了。"江承渊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这六年,你过得好吗?" 萧瑾瑜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偏过头,躲开江承渊灼热的目光。"挺好的,不劳江总挂心。" 江承渊眸色一沉,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萧瑾瑜这才真正直视他,仔仔细细地端详着。 岁月似乎对江乘渊分外优待,时光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让他多了几分成熟稳重。曾经的稚气已经褪去,眉宇间多了一股凌厉的气势。温润如玉的脸庞如今棱角分明,透着一股冷冽的气息。不得不承认,江承渊变得更有魅力了。 "挺好?我看未必。"江承渊嗤笑一声,拇指摩挲着她的嘴角,"要是真过得好,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嘴唇都没什么血色。" 萧瑾瑜心头一颤,猛地推开他,语气强硬起来:"江承渊,你到底想怎样?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没有互相纠缠的必要。" "纠缠?"江承渊怒极反笑,"萧瑾瑜,是你对不起我在先,现在却反过来指责我纠缠你?你可真有本事。" "我......"萧瑾瑜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却终究还是沉默了。她垂下眼帘,小声说:"对不起,当年的事,是我不好。但那已经过去了,我们都不要再提了。" "过去了?"江承渊冷冷地看着她,"也对,六年时间,足够忘记一切了。但你知不知道,这六年,我是怎么过的?" 萧瑾瑜的心猛地揪紧,抬眼看向他:"你......" "算了,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江承渊自嘲地笑了笑,松开了萧瑾瑜,"你说得对,那都过去了。既然萧代表不想叙旧,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洗手间,留下萧瑾瑜一个人呆立原地。她靠在墙上,久久无法平复心情。方才江承渊的话,像一根刺,扎进了她的心坎里。 她抬手捂住胸口,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江承渊炽热的体温。萧瑾瑜闭上眼,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整理好情绪,走出洗手间,回到了宴会厅。江承渊已经若无其事地与别人交谈,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有萧瑾瑜,还沉浸在方才的悸动和隐痛中,久久无法自拔。 接下来的谈判进行得很顺利,双方在合作细节上达成了一致。散会后,萧瑾瑜松了口气,正要起身离开,江承渊却叫住了她,他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萧代表,我们好久没见了,不如一起吃个饭叙叙旧?" 萧瑾瑜愣了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拒绝。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妹妹萧雨珞打来的。 "姐姐,我放学了,今天不是说好陪我一起去书店吗?" 萧瑾瑜抱歉地看了江承渊一眼,接起电话说:"雨珞,姐姐马上就来,你在校门口等我。" 挂断电话,萧瑾瑜歉然一笑:"不好意思江总,改天吧。我妹妹还在等我,今天就不叨扰了。" 夜色醉人(强吻dirtytalk爱抚微H) 夜幕降临,城市华灯初上。萧瑾瑜站在酒吧后台,深吸一口气,抚平裙子上的褶皱。今晚,她依然要在这里驻唱,就像过去半年里无数个夜晚一样。 萧瑾瑜走上舞台,灯光打在她身上,映照出她曼妙的身姿。她身穿一袭黑色露背长裙,裙摆斜斜开衩到大腿,显得妩媚而性感;乌黑的长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衬得肌肤愈发白皙。 她修长的手指拂过麦克风,另一只手轻轻按在钢琴上,低头唱出第一个音符。空灵婉转的歌声响起,如同天籁,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台下,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锁定着萧瑾瑜。江承渊坐在吧台前,手中的威士忌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暗沉的光。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舞台上的女人,眸色深深。 这样的萧瑾瑜,他很陌生。记忆中,她也曾在无数个夜晚为他弹琴唱歌,但那时的她,眉眼含笑,无忧无虑,和眼前这个带着几分忧郁的女人判若两人。 一曲终了,掌声四起。萧瑾瑜抬眸,目光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江承渊。她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他的视线,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 就在这时,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晃悠到舞台边,伸手就要去拉萧瑾瑜的裙摆。小美人,陪哥哥喝一杯呗...... 萧瑾瑜敏捷地闪开,故作娇嗔地说:这位客人,您喝多了,我还要继续表演呢。不如您先回座位休息一下? 男人似乎还想纠缠,却被酒吧保安架了出去。萧瑾瑜若无其事地整了整裙子,继续演唱,仿佛这一切都是司空见惯。 江承渊眯了眯眼,目光愈发幽深。他仰头饮尽杯中酒,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几个小时后,萧瑾瑜疲惫地走出酒吧后门。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压在墙上。 江承渊的吻来得又急又猛,他捏住萧瑾瑜的下巴,强硬地撬开她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肆意翻搅吸吮。 萧瑾瑜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下意识地想要推拒,却被江承渊一把攥住了手腕。 唔......萧瑾瑜呜咽一声,想要说话,却被江承渊堵住了嘴。他的吻越发激烈,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萧瑾瑜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若不是江承渊搂着她的腰,她恐怕就要滑坐在地上了。 江承渊的手也没闲着,他一把扯开萧瑾瑜的外套,大手探进她的衣摆,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他的掌心滚烫,仿佛要在她身上烙下印记。萧瑾瑜颤栗着,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使不上半点力气。 六年了,你的身体还是这么敏感。江承渊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充满了侵略性。他一口叼住她的耳垂,用犬齿轻轻厮磨,惹得萧瑾瑜浑身一颤。 良久,江承渊才松开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萧小姐,这两年,你就是这样在男人堆里周旋的? 萧瑾瑜如梦初醒,一把推开他,平静的说道:不要胡说,我是为了生计不得已罢了。 为了生计?江承渊冷笑一声,嘲讽地说:你前夫陆鑫呢?他人呢?你这么漂亮,他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卖唱?哦,我忘了,你们已经离婚了,他甩了你,是吧? 萧瑾瑜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她记忆中的江承渊,明明是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眼里只有她的小奶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刻薄的样子? 承渊,你怎么......萧瑾瑜咬了咬唇,语气有些恍惚,我和陆鑫的事,与你无关。我们已经离婚了,各不相干。 呵,各不相干?江承渊冷哼一声,当初你抛下我嫁给他的时候,怎么不说各不相干?现在被他甩了,知道找我哭诉了? 你胡说什么!萧瑾瑜气得浑身发抖,海城这么大,江总只要不缠着我,我们以后不会总是见面的。 我缠着你?江承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萧瑾瑜,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吧。像我这样的男人,事业有成,正值盛年,想要女人还不是随便挑?我之所以来找你,不过是想看看,当年那个肆意伤害我的女人,现在过得有多可怜而已。 萧瑾瑜愣住了,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她没想到,江承渊竟然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来见她的。一时间,委屈、心疼和内疚交织在一起。 对不起......萧瑾瑜低声说, 当年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但那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为你感到高兴,你事业有成,身边也不缺女人,你值得更好的...... 够了!江承渊粗暴地打断她,一把将她拽进怀里,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只有侵略和占有,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萧瑾瑜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 江承渊的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萧瑾瑜的身体,在她耳边低声说:瑾瑜,你的身体还是这么敏感,稍微碰一下就受不了了。当年在床上,你叫得可浪了,陆鑫没少享受吧?真不知道他怎么舍得跟你离婚的,换做是我,就算玩腻了,也会把你留着当个炮友啊。 萧瑾瑜瞪大了眼睛,气得浑身发抖。她用力推开江承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江承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这样侮辱我? 我是谁?江承渊冷笑一声,我是你前男友,是你抛弃的男人。怎么,你装贞洁烈女装上瘾了,连自己跟我上过床都忘了?还是说,这几年被别的男人玩开了,我这个前男友入不了你的眼了? 你闭嘴!萧瑾瑜再也忍不住,扬手就要扇江承渊一巴掌。江承渊却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重新拉进怀里, 大手肆无忌惮地抚上萧瑾瑜的臀部,隔着薄薄的裙子用力揉捏着。他的手法色情而熟练,仿佛已经这样做过无数次。 唔......萧瑾瑜闷哼一声,羞愤地瞪大了眼睛。她拼命想要挣脱江承渊的禁锢,却被他搂得更紧。江承渊的手揉捏着她的臀肉,时而大力搓揉,时而轻柔抚摸,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放开我!萧瑾瑜咬牙切齿地说,伸手去掰江承渊的手腕,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江承渊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裙摆,若有似无地划过大腿内侧的嫩肉,引得萧瑾瑜一阵战栗。 你的身体还是这么敏感。江承渊在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颈间,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他的指尖挑逗地抚摸着萧瑾瑜的腿根,感受着那里的肌肤逐渐变得滚烫,被我摸几下就湿了吧?你说,要是我现在把手指伸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你!你够了!萧瑾瑜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推开江承渊的手,眼眶都红了。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说着下流话调戏自己的男人,竟然就是当年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江承渊。 够?远远不够。江承渊邪肆一笑,再次欺身上前,伸手包住萧瑾瑜的臀瓣,色情地揉弄着。他的唇贴着萧瑾瑜的耳朵厮磨,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你知道吗,这六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的身体。江承渊哑着嗓子说,唇舌并用地挑逗着萧瑾瑜的耳垂,你白嫩的胸,你柔软的腰,你饱满的屁股,你高潮时的脸,还有你热情的小骚穴是怎么吸着我的鸡巴不放,我都忘不了。你说,要是被陆鑫知道,他干过的女人现在正被我揉在手里,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萧瑾瑜再也忍无可忍,一巴掌打在江承渊脸上。江承渊被打偏了头,嘴角渗出一丝鲜血。但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张狂放肆。 我就喜欢你这副又骚又烈的样子。江承渊舔了舔唇角的血迹, 萧瑾瑜,别装了,你这副禁欲的样子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的身体这么饥渴,少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吧? 他冷冷地看着萧瑾瑜,眸色晦暗不明。萧瑾瑜,别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六年了,你根本不知道我过得是什么日子。他阴郁地笑了笑,不过你说得对,我现在不缺女人,你不过是我众多猎物中的一个而已。 萧瑾瑜气得浑身发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半晌,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冰冷地说:江承渊,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行吗? 没有任何关系?江承渊冷哼一声, 萧瑾瑜,你越是拒绝,我就越是想要得到你。今天就放过你,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松开了萧瑾瑜。萧瑾瑜踉跄着后退两步,惊魂未定地看着江承渊。她捂着胸口,大口喘息着,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在沸腾。 江承渊最后深深看了萧瑾瑜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转身离开了。萧瑾瑜靠在墙上,腿一软,几乎瘫坐在地上。 彼时年少(小奶狗初次青涩H指奸吸乳) 萧瑾瑜靠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抚摸着锁骨处的红痕。那是方才江承渊激吻时留下的印记,烙在皮肤上,也烙在心里。萧瑾瑜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多年前那个干净明朗的少年。 两人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江承渊才18岁,还是个青涩懵懂的大男孩。他有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笑起来时眉眼弯弯,整个人仿佛在发光。他追在萧瑾瑜身后,叫她瑾瑜姐,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昵。 姐姐,我给你买了奶茶!江承渊举着两杯奶茶,像只摇着尾巴的大型犬。他眼巴巴地看着萧瑾瑜,期待得到她的夸奖。 又喝奶茶,小心蛀牙。萧瑾瑜笑着接过奶茶,揉了揉江承渊柔软的头发。后者立刻傻笑起来,乖乖地凑到萧瑾瑜身边。 在学校里,江承渊是个名副其实的校草,追求者不计其数。但他眼里心里都只有萧瑾瑜一个人。每天放学,他都会骑车来接萧瑾瑜下班,载着她在城市的街道上兜风。 姐姐,我们这样算是私奔吗?江承渊单手扶着车把,另一只手悄悄牵住萧瑾瑜。少年心事,藏也藏不住,都写在脸上。 哪有你这样私奔的?萧瑾瑜笑着打了一下江承渊的手背,后者立刻讨好地抱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吹气。 将来我一定要光明正大地娶你,才不要偷偷摸摸的。江承渊信誓旦旦地说,神情无比认真。萧瑾瑜心头一暖,转过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江承渊立刻红了脸,傻乎乎地摸着被亲的地方。 一个雨天,江承渊照例来接萧瑾瑜下班。两人挤在一把小伞下,肩并肩地走在雨中,温热的体温隔着衣料传递。不知不觉间,他们来到了萧瑾瑜的公寓。 进来坐坐吧,外面雨太大了。萧瑾瑜轻声说,牵着江承渊的手走进屋内。江承渊红着脸点点头,像只温顺的大型犬,任由萧瑾瑜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四目相对,氛围突然变得暧昧起来。萧瑾瑜看着近在咫尺的江承渊,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少年清俊的面庞因为羞涩而染上绯红,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像两把小扇子。 姐姐......江承渊小声唤道,嗓音有些沙哑。他怯生生地伸出手,想要抱萧瑾瑜,却在中途停住,不知该往哪儿放。萧瑾瑜心头一热,主动揽住江承渊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江承渊愣了一下,随即热烈地回应起来。他青涩地吮吸着萧瑾瑜的唇瓣,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描摹她的唇形。萧瑾瑜轻笑一声,张开嘴引他的舌头进来,耐心地教他接吻。 一吻终了,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江承渊望着萧瑾瑜,眼神炽热而专注,像是要把她的每个细节都印在心底。他虔诚地抚摸着萧瑾瑜的脸颊,指尖微微颤抖。 姐姐,我......我想要你。江承渊呢喃道,话音却充满了不确定,可以吗? 萧瑾瑜心头涌起一股热流,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点点头,在江承渊耳边低语:我也想要你,小渊。 得到允许的江承渊像是打了鸡血,一把抱起萧瑾瑜走进卧室,动作急切却又小心。他轻柔地把萧瑾瑜放在床上,俯身吻住她,大手探进她的衣摆,抚摸她光滑的肌肤。 唔......被江承渊的手碰过的地方泛起阵阵酥麻,萧瑾瑜忍不住轻吟出声。江承渊却像是被吓到了,慌忙抽回手,不知所措地看着萧瑾瑜。 萧瑾瑜失笑,握住江承渊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身体上。别怕,摸摸我,我喜欢你这样。 江承渊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他脱掉萧瑾瑜的上衣,痴迷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姐姐,你好美......萧瑾瑜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胸前两团柔软随着呼吸起伏,令人血脉偾张。 萧瑾瑜仰躺在床上,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江承渊,心跳如擂鼓。此刻的他宛如一尊希腊雕塑,流畅的肌肉线条,紧实的腹肌,还有身下傲然挺立的欲望,无一不彰显着蓬勃的青春气息。 姐姐......江承渊低喃着,俯身亲吻萧瑾瑜白皙的颈项。他的吻极尽轻柔,似乎生怕把身下的人弄疼了。舌尖试探性地舔过锁骨,激起一阵酥麻电流。萧瑾瑜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脯,想要更多爱抚。 江承渊像是得到鼓励,一路吻到饱满的双峰,含住一颗娇嫩的红缨。他生涩地吮吸着,牙齿时不时磕碰到乳尖,却带来异样的快感。萧瑾瑜难耐地扭动身子,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精壮的腰。 感受到腿间的湿意,江承渊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犹豫了一下,手指颤巍巍地探向萧瑾瑜腿间的秘密花园,轻轻拨开花瓣。柔软的嫩肉敏感得不可思议,才刚刚触到,就迫不及待地吐露出晶莹的蜜液。 啊......快感席卷全身,萧瑾瑜惊喘出声,下意识并拢双腿,却把江承渊修长的手指夹得更紧。他试探着在肉缝间滑动,很快找到了隐藏在花瓣间的小小花核,指腹轻轻按揉起来。 嗯......别......酥麻的电流自小腹升起,萧瑾瑜咬住下唇,两颊飞起红霞。江承渊看得眼热,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低下头,含住另一枚娇艳的红缨。舌尖拨弄,牙齿轻咬,宛如品尝世间极品。 如此刺激下,萧瑾瑜很快达到了顶峰。她尖叫一声,腰肢高高挺起,像是主动把自己送入身上男人的口中。江承渊眸色一沉,再也忍耐不住,扶着自己涨得发疼的欲望,抵住萧瑾瑜湿润的穴口。 硕大的龟头才刚刚挤进去,萧瑾瑜就疼得倒吸一口气。即便已经足够湿润,第一次容纳巨物还是有些吃力。江承渊也不太好受,青涩的少年哪里经历过这般紧致销魂,差点儿就缴械投降。 姐姐,放松点......江承渊忍着冲动,在萧瑾瑜耳边低声安抚。他一边亲吻她的脸颊和唇角,一边慢慢推进。粗硬的肉刃破开紧窄的甬道,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萧瑾瑜痛得直冒冷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见爱人如此煎熬,江承渊心疼不已。他停下动作,伸手揉捏萧瑾瑜的花核,试图帮她缓解不适。灵巧的手指很快就让甬道变得湿滑柔软,紧箍着肉刃的嫩肉不再那么抗拒,反而热情地吸吮起来。 得到鼓励的江承渊放开动作,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粗长的肉刃深深浅浅地进出,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敏感点,狠狠顶弄脆弱的花心。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萧瑾瑜淹没其中。 姐姐,你里面好紧,好热......少年口中吐出羞人的浑话,双眼却凝视着身下的人,瞳孔中盛满柔情和爱意。他痴迷地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肉刃抽出时带出晶莹的液体,泛着淫靡的水光。 闭嘴......啊......萧瑾瑜羞赧地别过脸,感到小腹酸胀得厉害,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她无意识地摆动腰肢,主动迎合江承渊的撞击,恨不得让他进入得更深。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室内,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江承渊胯下动作不停,手也没闲着,抚摸萧瑾瑜腰间的软肉,揉捏她胸前的柔软。他俯身衔住萧瑾瑜的唇瓣,把她的呻吟悉数吞入腹中。灵活的舌头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模仿身下的动作在她口中搅动。 在这样狂风骤雨般的进攻下,萧瑾瑜很快就被送上了顶峰。甬道急剧收缩,咬得江承渊头皮发麻。他加快速度冲刺,最后抵着萧瑾瑜的花心,低吼着射出了初次的精华。 激情过后,两人抱在一起平复呼吸。江承渊把脸埋在萧瑾瑜颈窝,像只餍足的大狗。他轻轻亲吻萧瑾瑜的肌肤,喃喃低语:姐姐,我爱你...... 萧瑾瑜笑着揉揉江承渊汗湿的发,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我也爱你,小渊。 分崩离析(分手强吻) 那三年的时光,是萧瑾瑜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有江承渊的陪伴,整个世界都鲜亮起来。他们一起游山玩水,一起卧谈会心,彼此交付了最纯粹的感情。 姐姐,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江承渊总是这样告白,眼神真挚,语气坚定。面对这样全心全意的爱,萧瑾瑜心头洋溢着说不出的幸福和感动。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她渐渐意识到,自己和江承渊之间始终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年龄的差距,阅历的差距,还有对未来的期许......种种现实问题摆在面前,让萧瑾瑜愈发迷茫。 江承渊太单纯了,他对爱情的憧憬如此美好,充满理想主义色彩。在他眼中,爱情就是要相守一生一世,再大的困难都能携手共渡。但萧瑾瑜明白,生活远没有那么简单。柴米油盐,鸡毛蒜皮,都是需要面对的现实。 江承渊是整个江氏家族最小的儿子,从小就被全家捧在手心里长大。江家父母对他甚至是溺爱,虽然自己事业有成,但却不舍得儿子卷进商场的尔虞我诈。而萧瑾瑜已经步入社会,肩负着家庭的重担,萧家父母性格软弱,家里的公司经营状况也越来越差。两人的人生轨迹如此不同,未来又该何去何从?这个问题,萧瑾瑜始终没有答案。 转折发生在萧瑾瑜23岁那年。萧家的生意遭遇重创,面临破产的边缘。父亲四处求援,最终找到了萧家的世交陆家。陆家愿意伸出援手,但条件是让萧瑾瑜嫁给他们的儿子陆鑫。 陆鑫,一个萧瑾瑜从小听到大的名字。比她大五岁,是陆氏集团的继承人。为人谦逊有礼,待人接物也很得体。在父母眼中,他无疑是女婿的最佳人选。 面对父亲的再三恳求,萧瑾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挣扎。她不是没有考虑过江承渊的感受,但现实摆在眼前,容不得她多想。 瑾瑜,你也不小了,是时候考虑终身大事了。父亲语重心长地说,陆鑫那孩子多优秀啊,又能帮咱们渡过难关,你嫁给他是最好的选择。爸爸是没用,但是嫁给陆鑫不会委屈你的。 萧瑾瑜闭上眼,心如刀绞。她想起江承渊温暖的怀抱,想起他亲吻自己时虔诚的眼神。可转念一想,父母年事已高,妹妹还在上小学,自己作为长女,不能这么自私...... 最终,萧瑾瑜做出了决定。她接受了这门婚事,决心以萧家的未来为重。至于江承渊......她只能说服自己,也许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也许放手才是成全彼此的最好方式。 萧瑾瑜刻意回避江承渊,没有告诉他这个决定。她害怕看到他受伤的表情,害怕自己会动摇。直到婚礼前一天,江承渊才知道了这个噩耗。 他疯了一般地冲到萧家,抓着萧瑾瑜的手,泣不成声。 姐姐,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江承渊红着眼,声音都在颤抖,你不能这样抛下我,你说过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的...... 萧瑾瑜心如刀割,强忍着泪水,一字一句地说:对不起,小渊,我们不能在一起了。你还年轻,前途无限,我不能耽误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吧。 江承渊死死地拽住萧瑾瑜的手,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语无伦次地哀求道:姐姐,别走......我求你......我从十二岁就喜欢你了,好不容易才盼到你和我在一起.....我真的太爱你了,没有你我会死的...... 萧瑾瑜别过脸,不忍心看江承渊崩溃的样子。她强装镇定地说:小渊,我们之间本来就不合适。你还年轻,应该找一个跟你一样年纪的女孩,不要再执着于我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嫁给陆鑫?江承渊嘶哑地问,难道你心里真的没有我了吗? 萧瑾瑜叹了口气:我们俩的世界本来就不一样。你是学生,我已经参加工作了。我有我的人生规划,不能因为你而放弃。况且......家里人也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所以你就要委曲求全,嫁给一个不爱的人?江承渊激动地说,姐姐,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可以休学打工,我可以...... 够了!萧瑾瑜打断他的话,小渊,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你明白我的处境吗!不是说甜言蜜语就可以解决一切的! 江承渊怔住了,眼眶再次泛红。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萧瑾瑜的脸颊。 姐姐......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爱我吗......他哽咽道,这三年来,我们一起走过那么多地方,我以为......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萧瑾瑜心如刀绞,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狠下心肠。她拨开江承渊的手,冷冷地说:感情的事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我不信......江承渊眼中燃起一丝疯狂的火苗。他突然揽过萧瑾瑜的腰,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这个吻毫无章法,透着壮士断腕的绝望。他的唇重重地碾压着萧瑾瑜的,几乎要把她吞吃入腹。 萧瑾瑜挣扎着,想要推开江承渊。但江承渊抱得那么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的泪水沾湿了萧瑾瑜的脸颊,苦涩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他的手胡乱地抚摸着萧瑾瑜的身体,从纤细的腰肢到挺翘的臀部,再到柔软的胸脯。他急切地想要确认萧瑾瑜对自己是否还有反应,是否还残留着一丝情欲的火花。 被江承渊这样激烈地亲吻和爱抚,萧瑾瑜的身体不可抑制地燥热起来。曾经无数个夜晚,她也是这样沉溺在江承渊的怀抱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点火,直至欲望焚身。而现在,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斩断过去,可这具身体,似乎还保留着对江承渊的记忆。 姐姐......江承渊喘息着,声音沙哑而急促,你看,你明明还爱着我......你的身体这么热情,它在回应我...... 不......住手......萧瑾瑜咬紧牙关,竭力压抑着呻吟。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恐怕就要被江承渊拉入情欲的漩涡,再也无法自拔。 她用尽全力推开江承渊,后退两步,喘着粗气瞪着他。江承渊的吻技和爱抚明显生涩了许多,不复从前的熟稔。萧瑾瑜突然意识到,在这段感情里,江承渊付出的是炽热真诚的爱,而自己,更多的是贪恋他的青春和热情,却从没想过他们要怎样走到最后。 小渊,别这样。萧瑾瑜平复了一下呼吸,尽量心平气和地说,你这样......真的很幼稚。 幼稚?江承渊自嘲地笑了,姐姐,原来在你眼里,喜欢你就是幼稚吗? 你不懂...... 我是不懂。我不懂你为什么要骗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抛下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嫁给一个不爱的人!江承渊越说越激动,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姐姐,你告诉我,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回心转意?你要我跪下来求你吗?只要你开口,我这就...... 江承渊!萧瑾瑜厉声喝道,你够了!你以为你这样发疯,就能改变什么吗?我的婚期已经定了,不会有任何变化! 她深吸一口气,狠狠地说出最后一句话:我们结束了,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再见,江承渊。 说完,萧瑾瑜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江承渊一个人站在原地,泪流满面。他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爱人的背影越来越远,消失在黑暗中。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把我丢下...... 婚礼当天,萧瑾瑜一袭婚纱,站在镜子前,面色惨白。她麻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新郎官陆鑫走到她身边,轻轻牵起她的手。他注意到萧瑾瑜脸上的泪痕,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恢复如常。 走吧,新娘子。他微笑着说,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 萧瑾瑜木然点头,任由陆鑫带着自己走向红毯的另一端。身后的喧闹似乎离她越来越远,她的心也随之沉入冰冷的深海。 对不起,小渊......我们只能到此为止了...... 物是人非 嫁给陆鑫后,萧瑾瑜的生活并没有太大改变。她本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小姐,从小锦衣玉食,见惯了上流社会的奢靡。只是从熟悉的家乡,搬到了喧嚣的香港,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陆鑫是个典型的风流浪子,情人数不胜数,对谁都是一副彬彬有礼温柔多情的样子,却极少付出真心。他之所以愿意娶萧瑾瑜,不过是想堵上家里人的嘴,让自己能继续自由的生活。对此,萧瑾瑜并不在意。她本就不爱陆鑫,嫁给他只是为了帮助家里渡过难关。两人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各取所需。 新婚之夜,陆鑫就和萧瑾瑜达成了协议。他保证不会碰萧瑾瑜一根手指,但萧瑾瑜也不能干涉他的私生活。在外人面前,他们是恩爱的夫妻;在家里,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 然而,相处久了,萧瑾瑜发现陆鑫并非表面上那么不堪。他虽然游戏花丛,却也见多识广,对时事和经济颇有见地。两人常常聊到一起,从股票楼市,到国际形势,无所不谈。萧瑾瑜惊讶地发现,陆鑫竟然和自己有着相似的价值观和人生观。 除此之外,陆鑫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古典乐发烧友。他的收藏囊括了从巴洛克到现代的各类唱片,其中不乏限量版和绝版。每当萧瑾瑜弹奏钢琴时,陆鑫总会站在一旁,闭着眼睛,全身心地投入到乐曲中。一曲终了,两人对视一笑,彼此眼中都有着惺惺相惜。 更令萧瑾瑜感到亲切的是,陆鑫和她一样,酷爱马术运动。每个周末,两人都会去马场骑马,在绿茵草地上驰骋。看着陆鑫矫健的身姿和飞扬的神采,萧瑾瑜由衷地钦佩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男人。 就这样,两人成了精神上的知己。可以说,虽然夫妻之实,他们却真正做到了相敬如宾。陆鑫对萧瑾瑜的才华和涵养越来越欣赏,渐渐产生了一些超越友谊的想法。然而每次他试探着表达好感时,都被萧瑾瑜巧妙地躲开了。 "瑾瑜,其实……我对你……" "陆鑫,我们说好的,不谈感情。"萧瑾瑜打断他的话,淡淡一笑,"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何必说破呢?" 陆鑫苦笑一声,没再多言。他知道,自己这个花花公子,配不上萧瑾瑜。况且,萧瑾瑜的心里,一直装着那个叫江承渊的男人。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萧瑾瑜的平静生活。 先是父母双双出车祸去世,紧接着萧氏集团宣布破产。萧瑾瑜这才发现,父亲生前已经债台高筑,母亲为了给父亲治病,也借了不少高利贷。如今父母双亡,萧瑾瑜不得不变卖家产,偿还债务。 曾经的豪门千金,一夜之间沦为穷光蛋。萧瑾瑜站在空荡荡的萧宅,看着墙上父母的遗照,泪水模糊了视线。一旁的妹妹紧紧抱着她的腰,低声啜泣。 "瑾瑜,别担心生活问题。"陆鑫走上前,握住萧瑾瑜的手,"我可以继续供你和妹妹读书,直到你们能独立生活。" 萧瑾瑜感激地看了陆鑫一眼,摇摇头:"谢谢你,陆鑫。但我不能再依附你了,我必须学会自己站起来。" "可是……" "放心吧,我会带着妹妹回老家,重新开始。以后我们……就回到最初的关系吧。"萧瑾瑜说着,摘下了手上的婚戒,轻轻放在陆鑫手心。 陆鑫怔怔地看着那枚戒指,一时竟说不出话。半晌,他苦笑一声,将戒指收进了口袋。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陆鑫叹了口气,"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联系我。" "嗯,谢谢。"萧瑾瑜点点头。目送陆鑫离去的背影,她知道,自己欠他太多。 离开了奢靡的香港,萧瑾瑜和妹妹萧雨珞回到阔别已久的故乡海城。曾经的豪门千金,如今却只能蜗居在城郊的破旧小区。萧瑾瑜含泪卖掉了所有的名贵首饰和奢侈品,为妹妹支付昂贵的国际学校学费。 重返职场的日子并不容易。尽管凭借着过人的学识和能力,萧瑾瑜很快获得了鸿翔公司的青睐,但适应全新的工作环境,还是让她吃尽了苦头。 从前的她,出门都是名车接送,可现在,她每天挤公交、坐地铁,回到家精疲力尽,却还要给妹妹做饭、辅导功课。曾经为了弹钢琴精心保养的一双玉手,如今也开始因为柴米油盐变得粗糙。 饮食上,萧瑾瑜更是从米其林餐厅的常客,变成了路边摊的活广告。山珍海味不再,剩下的只有清汤寡水。为了节省开支,她甚至学会了在菜市场对着肉贩鱼贩追着砍价。 衣着打扮,从前的萧大小姐恨不得把时尚尖货扫荡一空。如今,她却只能在地摊货里挑挑拣拣。有一次,妹妹无意中瞥见了萧瑾瑜被劣质的高跟鞋磨破的脚,忍不住红了眼眶。而萧瑾瑜只是笑笑,说这双鞋是今年的新款,很难买的。 尽管生活如此艰辛,但只要看到萧雨珞的笑脸,萧瑾瑜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为了多赚些外快,她利用晚上的时间,在酒吧打起了钢琴唱起了歌,成为了城中颇有名气的驻唱歌手。 那天,她刚结束一场商务宴请,就匆忙赶往酒吧。途中,脑海里还在反复回放着白天发生的一幕。她万万没想到,分别六年的旧爱江承渊,竟以公司大客户的身份出现在了面前。 曾经恋慕自己的少年,如今已是威风凛凛的总裁。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的痕迹,反而平添了一丝成熟和危险的魅力。可那双眼睛,也不再是记忆中的清澈模样,它们深邃如海,让人难以逃脱。 "萧代表,好久不见。"会议桌上,江承渊微笑着伸出手,可眼底的冰冷和疏离,却刺痛了萧瑾瑜的心。 直觉告诉萧瑾瑜,这场意外的重逢,怕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她和江承渊的恩怨情仇,或许才刚刚拉开序幕...... 针锋相对(强吻极限拉扯) 自从萧瑾瑜负责起恒昌项目后,萧瑾瑜几乎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她想借此机会证明自己,同时获得升职加薪的机会改善和妹妹的生活。 这天,萧瑾瑜来到恒昌大厦,与江承渊的助理陈翰洽谈合作细节。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黑色高跟鞋更衬得双腿修长笔直。棕色的大波浪卷发披散在肩头,配上淡妆的面容,显得干练又不失女人味。 萧代表,这次能与您合作,我们恒昌上下都非常高兴。陈翰笑吟吟地说,不知您对我们的方案,还有什么意见吗? 恒昌的方案很详尽,我们鸿翔这边暂时没有异议。萧瑾瑜温婉一笑,不过细节方面,还需要再斟酌一下。比如...... 萧瑾瑜侃侃而谈,从市场分析到风险预案,头头是道,滴水不漏。陈翰在一旁认真地做着笔记,不时提出疑问,两人你来我往,气氛融洽。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打开,江承渊带着几分慵懒踱了进来。 江总,您来了。陈翰见状,赶忙起身示意。 江承渊挥挥手,示意他们继续:你们谈,不用管我。 说罢,他径直走向会议室角落的真皮沙发,翘起二郎腿,惬意地靠了上去。修长的手指松松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露出一小片麦色的肌肤。 萧瑾瑜不由自主地瞟了他一眼,目光触及他精壮的身材,又飞快地移开。江承渊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陈翰有些局促,但还是重新投入到谈判中。萧瑾瑜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的合同,可总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如芒刺在背。 她抬眼,正对上江承渊玩味的目光。那双凌厉的眼眸紧紧锁定着她,像猎豹盯着猎物,隐隐散发出侵略的气息。萧瑾瑜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紧,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江承渊似乎很享受萧瑾瑜的反应。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敲击着真皮扶手,发出细微的嗒嗒声。偌大的会议室内,除了陈翰单调的念稿声,就只剩下这撩人心弦的节奏。 萧瑾瑜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江承渊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她出丑,想看她在他面前乱了方寸。可她偏不能让他如愿,她要用实力证明,自己配得上这个项目! 想到这里,萧瑾瑜闭了闭眼,在心里默念三遍冷静,然后抬起头,挂上职业的微笑:陈特助,您刚才提到的第三条,我们这边还有一些疑问...... 接下来的谈判中,萧瑾瑜全程以饱满的精神投入,从条款解读到数据分析,头头是道,滴水不漏。偶尔答疑解惑时,她甚至会站起身,在白板上列举论据,神情自信从容。 陈翰听得频频点头,对萧瑾瑜的专业印象大增。倒是江承渊,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本以为萧瑾瑜会在他的注视下溃不成军,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游刃有余,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 萧代表,这些问题我们会尽快给您答复。陈翰站起身,诚恳地说,能与鸿翔合作,是我们恒昌的荣幸。 彼此彼此。萧瑾瑜微笑着回握住陈翰的手,目送他离开会议室。室内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她和江承渊两个人。 萧瑾瑜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地开口:江总对我们的方案,还有什么意见吗? 哟,谈判时候那么能说会道,私下里就这么害羞?江承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从沙发上站起身。 萧瑾瑜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警惕地盯着他。江承渊嗤笑一声,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揽过她的腰。 装什么呢?刚才在谈判桌上,你明明就一直在偷看我吧?他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颈间,是在肖想我的身体吗?嗯? 放开我!萧瑾瑜羞愤地挣扎,双颊却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江承渊高大的身躯紧紧压迫着她,浓烈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她的鼻端,让她呼吸困难。 放开?你确定?江承渊轻笑,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抚过她的脸颊,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在邀请我呢,萧代表。 你什么意思?萧瑾瑜蹙眉。 别装了,萧瑾瑜。江承渊倏地逼近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你这副禁欲的样子,可骗不了我。 话音未落,他霸道地吻住了萧瑾瑜的唇。萧瑾瑜惊愕地睁大眼,下意识地推拒,却被江承渊钳制得动弹不得。男人的吻凶猛而狂野,撬开她的贝齿,疯狂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 唔......萧瑾瑜只觉得天旋地转,全身的力气都被这个吻抽空。江承渊吻了个够,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手指暧昧地抚过她红肿的唇瓣。 六年了,你的吻技倒是长进不少。他调笑道,看来陆鑫没少爽啊。 江承渊,你放尊重点!萧瑾瑜羞愤地推开他,眼角泛起薄红。 呵,我有说错吗?江承渊冷笑,你不就是靠这副身子, 睡了陆家大少,做了六年阔太吗?既然陆鑫都玩腻了,不如换我来尝尝鲜? 你闭嘴!萧瑾瑜气得浑身发抖。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猥琐下流的男人,竟然就是当年那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江承渊。那个一脸羞涩,叫自己姐姐的男孩,是真的已经死了吗? 怎么,我说中了?江承渊轻佻地笑了,一把将萧瑾瑜抵在会议桌上,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你别装清高了,凭你这幅尤物的模样,少不了被男人觊觎。既然你这么缺钱,我不介意包养你当个情人。保证让你爽上天,怎么样? 江承渊,你混蛋!萧瑾瑜再也忍无可忍,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江承渊偏过头,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却依然邪气地笑着。 我混蛋?那你呢?他掐住萧瑾瑜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你当年是怎么抛下我的,忘了?现在被我碰两下就装贞洁烈女,你不觉得可笑吗? 萧瑾瑜泪水盈眶,颤声道:承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江承渊冷笑,萧瑾瑜,你只知道你以前的江承渊。可那个江承渊,早就死了,被你亲手杀死的! 我......萧瑾瑜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是啊,是她亲手推开了他,亲眼看着他在爱情的泥沼里挣扎。如今他恨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怪他? 行了,别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江承渊讽刺地笑了,你真以为,露出这副表情,我就会心软吗?我告诉你,萧瑾瑜,你最好给我听话一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他阴狠地瞪了萧瑾瑜一眼,大步离开了会议室。只留下萧瑾瑜一人瘫坐在地上,泪水决堤般涌出。 末路相逢(春药梗) 在萧瑾瑜的不懈努力下,鸿翔和恒昌的合作进展十分顺利。双方的方案已经基本敲定,就差签署最后的协议了。鸿翔上下对萧瑾瑜赞不绝口,都说这个项目能谈成,全靠她的功劳。 萧瑾瑜的直属上司方博,更是对她青眼有加。他把萧瑾瑜叫到办公室,关切地问道:小萧啊,最近工作很辛苦吧?公司是很器重你,但你也不要太拼命了。 萧瑾瑜微笑道:方总监您太客气了,我不过是尽我所能,为公司争取利益罢了。再说,我现在家里情况不太好,多干点活儿也是应该的。 方博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看了萧瑾瑜一眼:小萧,你是个有能力的人,公司不会亏待你的。对了,我手头还有一个项目,是和翔宇集团合作的。如果谈成了,提成很可观。你要不要试试? 翔宇集团?萧瑾瑜愣了一下。她知道,这是最近崛起的一个房地产公司,老板是个不学无术的暴发户,靠着圈地拆迁发了大财。外界传闻,此人好色成性,特别喜欢玩弄女人。 似乎看出了萧瑾瑜的顾虑,方博说道:我知道翔宇的董事长不太好打交道,尤其你还是个女同志,我怕你应付不来。要不这样吧,我再想想其他人选...... 不,方总监,我来谈这个项目!萧瑾瑜突然开口,眼神坚定,我相信凭我的能力,一定能搞定翔宇那边。再说,我妹妹快上大学了,家里正缺这笔钱呢。 方博见状,也就不再推辞:那好,这个项目就交给你了。有任何需要帮助的,随时来找我。 从方博办公室出来,萧瑾瑜长舒一口气。她知道,接下翔宇这个项目,无疑是个冒险。但她别无选择,妹妹的学费,家里的开销,都迫使她豁出去一搏。更何况,她还想攒钱送妹妹出国深造,让她走出伤心地,开始崭新的人生。 为了这个目标,她可以忍受一时的委屈。只要不触碰她的底线,她有信心周旋应对,搞定那个色眯眯的董事长。 接下来的一周,萧瑾瑜马不停蹄地准备方案,连轴转地制作企划。终于,谈判的日子到了。翔宇董事长袁志强邀请她去一家高档会所深入沟通,言语间颇有几分轻浮。 那天晚上,萧瑾瑜特意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套装,尽量掩盖住自己的身材曲线,不显得轻佻。她化了淡妆,发髻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整个人散发出干练自信的气质。 袁志强早已在包间等候,见到萧瑾瑜,眼睛都直了。上下打量了她半天,才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哎哟,这不是鸿翔的大美女嘛,今天打扮得这么标志,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萧瑾瑜强忍着恶心,挤出一个微笑:袁总谬赞了,我这人向来随性,不懂打扮。倒是袁总今天气色不错,比上次见面时更有精神了。 那是,今天能和美女单独吃饭,我能不精神么?袁志强嘿嘿一笑,伸手就要去搂萧瑾瑜的腰。萧瑾瑜灵巧地避开,故作大方地举起酒杯:我敬袁总一杯,祝我们合作愉快! 接下来的饭局里,袁志强眉飞色舞地大谈特谈,话题总离不开自己有多少钱,认识什么大人物。萧瑾瑜只是礼貌地附和,不时提一些项目相关的话题,试图把谈话引到正轨上来。 然而不管萧瑾瑜如何周旋,袁志强的眼神始终黏在她身上,炽热而淫邪。酒过三巡,他更是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让萧瑾瑜如坐针毡。 萧经理,你可真是个尤物啊。这腰,这腿,啧啧,我看啊,咱俩不谈项目也罢,不如......袁克强猥琐一笑,手已经伸向萧瑾瑜的大腿。 萧瑾瑜慌忙躲闪,不小心打翻了酒杯。她连声道歉,借口去洗手间整理,逃也似的离开包间。谁知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她就觉得一阵眩晕,两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完了,那杯酒......莫非被那禽兽下了药?可恶,自己太大意了!萧瑾瑜懊恼不已,又惊又怕,眼看就要瘫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哟,这不是我们的萧代表吗?怎么喝成这样? 萧瑾瑜勉强抬眼,只见江承渊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慵懒地靠在走廊尽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承渊皱了皱眉,大步上前,伸手扶住萧瑾瑜摇摇欲坠的身子。入鼻的熟悉体香中,分明掺杂了一丝诡异的药味。他心下了然,冷笑一声:萧瑾瑜,你还真是不长记性。这种局,也敢自己一个人赴? 萧瑾瑜无力地瘫在江承渊怀里,意识逐渐模糊。 被江承渊搀扶到洗手间,萧瑾瑜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春药的药效发作得很快,一股邪火自小腹升腾而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原本白皙的肌肤泛起了诱人的粉红。 江......江总......萧瑾瑜无助地喘息着,黏腻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撩人。她无意识地揽住江承渊的脖子,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衬衫,都能感受到她过高的体温。 江承渊闷哼一声,只觉得下腹一紧。他最爱又最恨的女人,此刻正意乱情迷地依偎在自己怀里,这画面让他气血上涌,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可是理智告诉他,萧瑾瑜现在不清醒,他不能趁人之危。更何况,对萧瑾瑜的怨恨,还深深扎根在他心底,不是一时的激情就能抹平的。 该死的,萧瑾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江承渊咬牙切齿地说,强忍着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你就这么饥渴,非要勾引男人么? 我没有......萧瑾瑜呜咽一声,泪水悄然滑落。春药在体内肆虐,折磨得她全身瘫软,几乎站立不住。她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哀求地看向江承渊,救我...... 江承渊心中邪火滔天而起,萧瑾瑜泪眼朦胧的模样,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却也该死的性感诱人。棕色的长发被汗水浸湿,零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衬得肌肤愈加莹白如玉。 领口不知何时被扯开了几粒扣子,露出白皙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被泪水沾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两把小刷子,轻轻扫在江承渊心尖上。 江承渊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下身胀得发疼。他分明恨透了这个女人,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吞进肚里;可此刻,他竟然该死地想要疼爱她,想要抚平她的泪水和创伤。 江承渊,救我......萧瑾瑜呓语般低喃,双手胡乱地在他胸膛上抚摸,白皙的长腿也不自觉地磨蹭着他的腰胯。这幅主动求欢的模样,几乎击溃了江承渊最后的理智。 忽然,萧瑾瑜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婉转的呻吟自唇间溢出。江承渊知道,春药已经完全发作了,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妈的,萧瑾瑜,你欠我的!江承渊暗骂一声,弯腰打横抱起萧瑾瑜,大步朝电梯走去。失去重心的萧瑾瑜本能地搂紧他的脖子,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颈间,激起一阵战栗。 电梯里,暧昧的气氛到达了顶峰。萧瑾瑜几乎是贴在江承渊身上,柔软的身子不住地扭动,隔着布料磨蹭着他的下身。江承渊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强忍着把她按在电梯墙上就地办了的冲动。 江承渊......萧瑾瑜呢喃着,泪眼婆娑地望着他,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魅惑,抱我......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江承渊狠狠地瞪了萧瑾瑜一眼,几乎是抱着她冲进了房间。房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发出一声巨响。 江承渊粗暴地将萧瑾瑜扔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他红着眼,声音嘶哑得吓人:萧瑾瑜,你最好记住,是你勾引我的! 话音未落,一个凶狠的吻,就堵住了萧瑾瑜的嘴...... 激情暗夜(粗长H春药口交指奸激情狂肏) 江承渊把萧瑾瑜压在身下,几乎是撕扯着解开了她的衣服。他红着眼,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下的女人,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萧瑾瑜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胸前的柔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粉嫩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着,像是在等待爱抚。 江总......萧瑾瑜无意识地呢喃,春药在体内肆虐,折磨得她全身瘫软,眼神迷离。她伸出手,胡乱地抚摸着江承渊的脸,指尖微微颤抖,我好难受...... 江承渊忍无可忍,一把攥住她作乱的手,按在头顶。粗暴的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在她白皙的颈项和锁骨上烙下一个个红痕。萧瑾瑜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无力地扭动着身子,似是在迎合,又似在躲避。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江承渊在她耳边低吼,声音嘶哑得吓人。男人的本能在叫嚣着,让他不顾一切地占有身下的女人,狠狠贯穿她,让她哭着求饶。可是理智告诉他,萧瑾瑜现在神志不清,他不能趁人之危。 呜......萧瑾瑜呜咽一声,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她泪眼朦胧地看向江承渊,小手胡乱地扯着他的衣襟,小渊,抱我...... 江承渊愣住了。这个称呼,是他曾经魂牵梦绕的音节,也是他如今避之不及的禁忌。从萧瑾瑜离开的那天起,再没人这样叫过他。可如今,这个名字又从她口中吐出,软糯而娇媚,勾得他心尖一颤。 你这个骗子......江承渊咬牙切齿地说,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几分。感受到江承渊的温柔,萧瑾瑜眯起了眼,满足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姐姐......江承渊哑着嗓子唤她,心头涌上一阵酸涩。他多么怀念从前啊,那时的萧瑾瑜也是这样,在他怀中柔软,满眼都是信赖和依恋。那时的他,也甘愿做她的小奶狗,把一颗真心捧到她面前,誓死追随。 可是,六年了,一切都变了。曾经娇俏明艳的少女,如今已经伤痕累累,在他面前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而他这条恶犬,明明发誓要咬碎她骨血,到头来却心疼得要命,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苦楚。 萧瑾瑜,你这个骗子......江承渊喃喃道,一滴泪悄然滑落,砸在萧瑾瑜脸上。萧瑾瑜无辜地眨眨眼,伸手抹去那滴泪,指尖却不小心划过江承渊的唇角。 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下一秒,他俯下身,吻住了萧瑾瑜的唇,辗转吮吸。萧瑾瑜发出一声惊喘,身子一僵,随即热情地回应起来。 小渊......萧瑾瑜呢喃道,春药在她体内肆虐,折磨得她全身瘫软,眼神迷离。她无意识地挺起胸脯,渴望更多触碰,摸摸我...... 江承渊喉结滚动,几乎是下意识地抚上那两团柔软。他一手包裹住其中一只,略带粗暴地揉捏着,拇指和食指捏住挺立的乳尖,来回拨弄。另一只手则抚上萧瑾瑜纤细的腰肢,缓缓向下,探入她的裙摆。 啊......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萧瑾瑜惊喘出声,她难耐地扭动身体,却被江承渊死死钳制住。男人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按揉着她的私密处,很快就感到一片潮湿。 萧瑾瑜,你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江承渊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嘶哑而危险,你就这么想要? 被快感冲昏头脑的萧瑾瑜只是呜咽着,男人若有似无的撩拨让她心痒难耐。她用最后一丝理智攀住江承渊的肩,手颤抖着抚上他的脸颊。 小渊,帮我......萧瑾瑜泪眼朦胧地看向江承渊,语气甜腻而魅惑。她故意曲起膝盖,磨蹭着男人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我好难受...... 江承渊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瞪了萧瑾瑜一眼,只觉得下身胀痛得厉害。这个女人,当真是个妖精! 江承渊三两下扯掉萧瑾瑜的内裤,两根手指并拢,没入泥泞的花穴。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软肉热情地绞上来,紧紧咬住他的手指。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起来。 啊......好舒服......萧瑾瑜受不住地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方便男人的侵犯。江承渊勾起嘴角,拇指按上花核重重一碾,逼出萧瑾瑜一声尖叫。 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萧瑾瑜的全身,她颤抖着弓起腰,湿热的甬道痉挛般收缩。江承渊知道她要到了,手上动作愈发快速,几个深深的戳刺后,重重按上她的敏感点。 啊——!萧瑾瑜尖叫一声,达到了高潮。大股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沾湿了男人的手掌。她瘫软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喘息,眼神涣散,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轻颤。 江承渊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尝了尝女人的味道。久违的熟悉香气混着腥甜在唇齿间蔓延。他俯下身,虔诚地吻过萧瑾瑜汗湿的额头、绯红的脸颊,和喘息的嘴唇。 小渊......高潮过后的萧瑾瑜意识清醒了一些,但身体的空虚感愈发强烈。她迷茫地看向江承渊,像是在寻求安慰,抱我...... 江承渊喉结滚动,男性的本能叫嚣着占有身下的女人。可是理智告诉他,萧瑾瑜是在春药的影响下,并非真心想要他。他的眼神变得低沉而克制,似是强压着翻腾的情绪。 睡吧。江承渊叹了口气,在萧瑾瑜额头落下轻轻一吻。他刚要起身,却被一把拽住了衣襟。萧瑾瑜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小手颤抖着抚上他的胸膛。 小渊,别走......萧瑾瑜呢喃着,不安分的手向下探去,覆上男人硬得发疼的欲望。她隔着布料揉搓着那团火热,江承渊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江承渊咬牙切齿地说,粗暴地扯开皮带,粗大的性器弹跳出来,紫红的柱身布满青筋,昂扬挺立。 萧瑾瑜呆呆地看着男人傲人的尺寸,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江承渊眸色一沉,扣住她的后脑勺,将硬挺抵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想要?那就自己来。江承渊命令道。 萧瑾瑜颤抖着握住粗大的柱身,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顶端,男人的喘息瞬间粗重起来。得到鼓励的萧瑾瑜伸出舌头,细细舔舐过柱身的每一寸,像在品尝美味的糖果。 妈的......江承渊低骂一声,按住萧瑾瑜的后脑勺,胯部前顶,将粗大的性器送入她温暖湿润的口腔。男性的气息充斥着鼻端,浓烈的麝香味让萧瑾瑜晕眩。 她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硬物,时而吮吸顶端,时而舔弄柱身。江承渊爽得头皮发麻,下腹胀痛,恨不得现在就把女人按在身下肏干。 够了!江承渊粗喘着将性器抽出,带出一串晶莹的银丝。他猛地把萧瑾瑜推倒在床上,眼神晦暗,像是要把萧瑾瑜拆吃入腹。 小渊......进来......萧瑾瑜哭喘着,主动抬高腰肢,将湿淋淋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江承渊眸色深沉,扶住性器在穴口磨蹭了两下,然后狠狠地冲了进去。 粗大的肉刃破开紧致的甬道,江承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掐着萧瑾瑜盈盈一握的细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每一次都退到穴口,再整根没入,直捣花心。 太深了......慢点......萧瑾瑜承受不住地摇头,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江承渊却不管不顾,下身凶狠地撞击,恨不得把囊袋也挤进去。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回荡在室内,情色意味十足。 叫啊,大点声。江承渊喘息着命令,让他们都听听,萧大小姐是怎么被我肏的。 呜......萧瑾瑜羞耻地咬住下唇,小穴却诚实地绞紧,咬得男人寸步难行。江承渊闷哼一声,不轻不重地在萧瑾瑜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激起一阵颤栗。 江承渊变换着角度顶弄,在萧瑾瑜体内辗转研磨,很快找到了她的敏感点。他微微勾起唇,对准那一点狠狠冲撞,逼出她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不行了......要到了......萧瑾瑜崩溃地哭喊,泪水和汗水交织,沾湿了鬓发。江承渊闻言更加卖力,粗大的性器进出如疾风骤雨,小穴被肏得汁水四溅,抽插间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一起。江承渊低吼道。又是数十下激烈的冲刺,他抵着萧瑾瑜的花心射出了滚烫的精华。与此同时,萧瑾瑜也达到了巅峰,甬道痉挛般收缩,死死咬住他的硕大。 高潮的余韵褪去,江承渊静静地注视着身下的女人。她双眼紧闭,泪痕斑驳,红肿的唇瓣微微嘟起,像是无声的邀吻。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侧,平添了几分脆弱。 江承渊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萧瑾瑜酮体,最后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江承渊眸色一暗,俯身在那片肌肤上狠狠咬了一口,像狼王标记自己的所有物。鲜红的吻痕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无声地昭示着主权。 许久江承渊叹了口气,小心地从萧瑾瑜体内退出。他打横抱起昏睡的女子,走进浴室为她清理身体。等再回到床上时,萧瑾瑜已经呼吸绵长,陷入了沉眠。 江承渊怔怔地望着她恬静的睡颜,目光晦暗不明。曾经,他无数次梦见怀中人,幻想着与她缠绵,倾诉衷肠。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他却无比茫然。 这场情事,于他是救赎,还是惩罚? 江承渊苦笑一声,轻轻抚摸萧瑾瑜汗湿的鬓发,指尖微颤。他低下头,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眼底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柔软。 安全距离(晨起激情舔乳)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熟睡的男女主身上。江承渊率先醒来,低头看向怀中的女人。 萧瑾瑜还在沉睡,眉眼舒展,呼吸绵长。细碎的阳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跳动,映照出斑驳的吻痕和指印。那一个个红痕无声地诉说着,昨夜他们有多么疯狂,多么激烈。 江承渊的目光流连在女人身上,从精致的锁骨,到饱满的雪峰,再到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隐秘的花园。强烈的视觉刺激让江承渊呼吸一窒,下腹升起一股邪火。 唔......似是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萧瑾瑜皱了皱眉,无意识地往男人怀里钻。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住他,胸前的柔软隔着薄薄的睡衣,摩擦着他的胸膛。 江承渊倒吸一口凉气,几乎要把持不住。萧瑾瑜的大腿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的腿间,隐隐约约的体香从两人紧贴的身体间传来,暧昧而撩人。 江承渊的喉结上下滚动,理智在一点点瓦解。他小心翼翼地抚上萧瑾瑜的腰肢,掌心的温度隔着丝绸睡衣传来,烫得萧瑾瑜微微一颤。 小渊......萧瑾瑜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在梦中寻着熟悉的气息,环住江承渊的脖颈,把自己送到他怀里。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搂紧了怀中的女人,鼻尖轻蹭着她的发丝,呼吸间都是她的味道。 江承渊的大手在萧瑾瑜身上游移,沿着纤细的腰线,一路向上,握住胸前的柔软。隔着轻薄的布料揉捏着,感受着手中的柔软渐渐变硬,挺立起来。 萧瑾瑜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无意识地弓起身子,把自己往江承渊手里送。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一颗颗解开萧瑾瑜睡衣的纽扣,堪堪露出半个雪白的肩头。 江承渊俯下身,虔诚地吻上萧瑾瑜的锁骨,一路往下,含住了半露的红缨。他吮吸着,舔舐着,牙齿时不时地厮磨拉扯,带来一阵刺痛的快感。 嗯......萧瑾瑜呻吟出声,睫毛微颤。男人见状,放过了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尖,转而吻上她的唇。他的舌头温柔地撬开萧瑾瑜的贝齿,侵入她的领地,缠住她的小舌共舞。 江承渊吻得难舍难分,带出啧啧的水声。他的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探入女人的睡裙。宽大的手掌覆上女人的私密处,隔着内裤按揉着已经湿润的花瓣。 唔......萧瑾瑜皱起了眉,似是感到不适。男人安抚地吻了吻她的眉心,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直接触到了湿润的花瓣。他轻轻拨弄着,指尖在花核上打着转,感受着女人的身体在他怀里轻颤。 就在男人的手指要探入秘境时,萧瑾瑜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 你......你在做什么?萧瑾瑜一把推开江承渊,慌乱地拢紧睡衣,满脸通红。江承渊的手还停留在她的私密处,方才轻佻的爱抚让那里泛起一阵空虚的酥麻。 萧瑾瑜羞愤交加,一巴掌打开了江承渊的手,颤声道:别碰我! 呵,刚才是谁抱着我求欢的?江承渊冷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女人凌乱的衣襟和红肿的唇瓣,语气暧昧,你明明很享受,不是吗? 昨晚的事......是个错误。萧瑾瑜推开江承渊,面无表情地开口,抱歉,是我失态了。谢谢你昨晚救了我,江总。 萧瑾瑜平静的语气和疏离的称呼,让江承渊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冷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凌乱的衣襟和吻痕斑驳的肌肤,语带讽刺:萧代表还真是善变啊,昨晚抱着我求欢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春药的作用,并非我的本意。萧瑾瑜垂下眼,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请你不要误会。 误会?江承渊冷哼一声,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可不像是误会。萧大小姐,你真当自己是块宝玉?我看你分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是不是男人摸两下,你就能张开大腿求操? 萧瑾瑜的脸色瞬间惨白,羞愤欲绝。但她强忍着怒火,冷冷地看向江承渊:江总,请你放尊重点。昨晚的事,是个意外。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复杂。 呵,装什么清高?江承渊不屑地勾起唇角,“萧经理为了一个项目,不惜委身相许,陪那种暴发户喝酒,你说,你是缺钱,还是缺男人?” 那个暴发户......萧瑾瑜小心翼翼地问,袁总,他还好吗? 好得很。江承渊森然一笑,我已经派人教训过他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碰你一根手指。 萧瑾瑜垂下眼帘,喉头滚动。半晌,她抬起头,语气疲惫:谢谢江总出手相助。我欠你的人情,总有一天会还清的。 “还清?”江承渊冷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扯萧瑾瑜的衣领, 昨晚你把我当按摩棒,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萧瑾瑜,你真是虚伪到了极点!看看你身上的吻痕,昨晚被我干得爽不爽?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够了!萧瑾瑜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拍开了江承渊的手。她强自镇定,冷硬地说:江承渊,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下了床,匆匆套上衣服,消失在江承渊的视线中。 江承渊怔怔地坐在床边,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原来在她眼里,自己什么都不是。不是恋人,不是朋友,甚至都算不上一个可以求助的对象。 呵,萧瑾瑜,当年是你先抛下我的,如今还有脸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万人瞩目的大小姐?你以为你还能像从前那样,高高在上地俯视我? 他要让这个女人明白,她这辈子都别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她要为当年的背叛,付出百倍的代价...... 情敌相见(狗血修罗场) 那一夜的荒唐,似乎只是一场幻梦。接下来的日子,萧瑾瑜依旧忙于工作和酒吧驻唱。每当夜幕降临,她就会化上精致的妆容,穿上曳地长裙,在舞台上倾情演绎一首首动人的歌曲。 奇怪的是,自从那天起,酒吧的某个角落总会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点一杯whisky就一个人默默地听完全场。但萧瑾瑜分明感受到,那道灼热的视线,始终追随着自己,让她如芒刺在背。 萧瑾瑜有心想去搭话,可江承渊的眼神太过晦涩难明,她实在猜不透他的心思。索性也就由着他去了,反正只要他不来招惹自己,自己也懒得理会。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两个月过去了。这天,萧瑾瑜接到通知,说是公司和恒昌集团的合作项目正式达成,要举办一个庆功宴。作为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她必须出席。 宴会当天,萧瑾瑜精心打扮了一番。她选了一条酒红色的丝绒鱼尾裙,衬得肌肤莹白如雪,黑色卷发随意地挽起,露出修长的天鹅颈。一双猫眼石耳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为她平添了几分贵气。 萧经理,恭喜啊!这次能拿下恒昌的大单,你可立了大功了!同事们纷纷向萧瑾瑜敬酒,笑容里满是羡慕,改天一定要请我们吃大餐啊! 萧瑾瑜礼貌地一一回应,端着香槟穿梭在宾客之间。谈笑间,她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陆鑫,她名义上的前夫。 瑾瑜,好久不见。陆鑫微笑着向萧瑾瑜伸出手,眼神温柔似水,你比从前更美了。 萧瑾瑜有些局促,但还是礼貌地握住了陆鑫的手:谢谢陆总的夸奖,我只是换了发型而已。倒是你,比从前更有魅力了。 两人很快聊开了,谈到了从前在香港的生活。陆鑫关心地问起萧瑾瑜现在的境况,得知她独自在外打拼,不由得心疼起来。 瑾瑜,其实你不必这么辛苦的。陆鑫握住萧瑾瑜的手,诚挚地说道,我随时欢迎你回香港,公司也能给你一个不错的职位。 谢谢你,陆鑫。萧瑾瑜感动地笑了笑,但我想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你放心,我现在过得很好。 江承渊冷眼旁观,只觉得胸口堵得慌,恨不得冲上去将两人拉开。 萧代表,好巧啊。江承渊挤出一抹假笑,不动声色地走到萧瑾瑜身边,没想到这里还能遇见故人,你们叙旧叙得很开心嘛。 萧瑾瑜猛地转过头,正对上江承渊阴沉的脸色。他的目光在陆鑫和萧瑾瑜紧握的手上逡巡,眸色晦暗不明。 江总,你来了。萧瑾瑜下意识地松开陆鑫的手,尴尬地笑了笑,我和陆总只是随便聊聊,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鑫似笑非笑地看了江承渊一眼,语气淡淡的:江总也在啊,失礼了。本来今天是来祝贺瑾瑜的,没想到还能见到江总这样的贵客。 哪里哪里,陆总谬赞了。江承渊牵动嘴角,眼底却冷如冰霜,比起陆总,我这个小人物可算不上贵客。倒是陆总大驾光临,不知是为了生意,还是为了故人? 陆鑫似乎察觉到了江承渊话中的险恶,唇角微扬:江总说笑了,瑾瑜是我的朋友,我当然要来恭喜她。至于生意嘛,那是顺带的。 朋友?呵......江承渊冷笑一声,目光在陆鑫和萧瑾瑜之间逡巡,陆总对朋友可真够'用心'的,大老远跑来参加个庆功宴,这份'深情',恐怕不是一般朋友能比的吧? 前夫相见,情意绵绵的,我是不是很碍事? 江总说笑了,我和陆总现在只是普通朋友。萧瑾瑜皱了皱眉,不悦地说道,再说,我和谁交朋友,好像也轮不到江总管吧? 我管不管得着,你心里清楚。江承渊冷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萧瑾瑜,一字一顿地说,还是说,为了往上爬,萧经理连前夫都不放过? 你......注意你的措辞。陆鑫沉下脸,挡在萧瑾瑜面前,江总,我劝你搞清楚状况。瑾瑜是靠真本事拿下这个项目的,你不要侮辱她。 呵,陆总维护前妻维护得这么急,该不会是旧情复燃了吧?江承渊轻蔑地挑眉,我看你们不如趁早复婚得了,省得在这装模作样! 萧瑾瑜淡然一笑:江总说笑了,我和陆总之间坦坦荡荡,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再说了,我们是来谈合作的,陆氏集团可是这个项目的重要投资方,陆总来参加庆功宴,不是很正常吗? 是啊,瑾瑜说得对。陆鑫笑了笑,看向江承渊的眼神莫名有些玩味,江总不必多心,我对瑾瑜只是出于知己之情。倒是江总,似乎对瑾瑜很上心啊?怎么,你们私交很好? 江承渊脸色一沉,目光骤然凌厉:我和萧经理是合作伙伴,关心项目进展,不是天经地义?陆总这话,什么意思? 陆鑫耸耸肩,一脸无辜:没什么意思啊,我就是随口一问。怎么,江总心虚了? 你——!江承渊握紧拳头,脸色铁青。他真想一拳砸在陆鑫那张笑面虎的脸上,把他的八颗牙打掉!但理智告诉他,在这种场合动手,无疑是自毁前程。 萧瑾瑜见状,生怕两人争执起来,连忙说道:江总,陆总,时间不早了,要不我们去敬酒吧?毕竟今天是庆功宴,大家应该高高兴兴的。 江承渊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冷冷地看了陆鑫一眼:好啊,那我先敬陆总一杯。祝陆氏集团生意兴隆,也希望陆总与'朋友',能保持距离。 我也敬江总一杯。陆鑫举起酒杯,唇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祝恒昌集团蒸蒸日上,也祝江总能够保持职业风范,不要总是干涉自己的'合作伙伴'。 陆总客气了。江承渊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一口饮尽杯中酒。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却浇不灭他心头的妒火。 萧瑾瑜,你真的只把我当合作伙伴吗?那一夜的疯狂,你都忘了吗? 江承渊目光灼灼,死死地盯着萧瑾瑜。后者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不自在地别过脸去。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掠过一丝狠厉。 星夜凉泪(修罗场升级粗长狗血) 正当三人剑拔弩张之际,一个娇俏的身影突然闯入,打破了僵局。 小渊哥哥,你在这呀!一个年轻女孩扑到江承渊怀里,甜甜地叫道。她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一张娇俏可人的瓜子脸,眼波流转,充满了少女的灵动。 娜娜,你怎么来了?江承渊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搂住女孩的腰。女孩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撒娇道:我听阿姨说你今晚有个宴会,就想来看看你嘛。小渊哥哥,你都好久没陪我逛街了,人家好想你的! 萧瑾瑜微微一怔,目光在两人亲密的动作间逡巡,脸色有些难看。这个女孩是谁?和江承渊什么关系?怎么看上去这么亲近? 一旁的陆鑫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凑到萧瑾瑜耳边低语:看来江总的桃花运不错啊,连小女友都来捧场了。 萧瑾瑜心头莫名一酸,垂下眼帘掩饰情绪。 小渊哥哥,你怎么不跟人家介绍我是你的女朋友啊?娜娜嗔怪地挽住江承渊的手臂,语气亲昵,怎么,嫌我这个相亲对象拿不出手吗? 萧瑾瑜的心狠狠一揪,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原来娜娜小姐是江总的相亲对象啊,难怪这么登对。真是羡慕你们,年轻有为,郎才女貌。 哪里哪里,我哪有萧经理漂亮啊!娜娜不好意思地挽住江承渊的手臂,语气娇嗔,我只要小渊哥哥喜欢我就行了。小渊哥哥,你第一次见我,不就说我比照片上还要美吗? 江承渊被娜娜缠得头疼,却又不好当众拂了相亲对象的面子。他干笑两声,敷衍道:是啊是啊,娜娜小姐是大美女,谁见了都要夸一句。 萧瑾瑜闻言,强忍下心头的酸楚,若无其事地说:看来江总的眼光不错,娜娜小姐不但漂亮,性格也招人喜欢。改日你们喜结连理,可别忘了请我们喝喜酒啊。 别瞎说。江承渊皱了皱眉,语气不善,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呢。再说了,谈婚论嫁的事,轮不到外人置喙。 娜娜听了,却很不高兴:小渊哥哥,什么叫外人啊?萧经理以后就是咱们的朋友,说什么外人不外人的,多难听啊! 江承渊无奈地看了娜娜一眼,只得敷衍道:是是是,萧经理是自己人,日后少不了要'深交'的。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娜娜得意地挽住江承渊的手,对萧瑾瑜笑道,萧经理,咱们改天一起逛街啊!正好让小渊给我们当导购,他眼光可好了,包包、香水什么的,他最会挑! 哈哈,那敢情好。萧瑾瑜干笑两声,只觉得胸口闷得慌。她知道江承渊向来懂得讨女人欢心,没想到对娜娜也是无微不至,真是......羡煞旁人啊。 察言观色的陆鑫似乎看出了萧瑾瑜的不自在,适时地开口道:时候不早了,瑾瑜,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江承渊抢先一步拉过萧瑾瑜的手,不由分说地往外走,我和萧经理还有点工作上的事要谈,先失陪了。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把娜娜的娇嗔和陆鑫的冷笑,都抛在了身后。萧瑾瑜被他拽得踉跄了几步,却也不敢挣扎,生怕在外人面前失了分寸。 来到僻静的阳台,江承渊猛地把萧瑾瑜抵在墙上,双臂撑在她耳侧,男性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 萧瑾瑜,你跟陆鑫是什么关系?江承渊目光灼灼,声音低沉,他凭什么对你那么'关心'?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我和陆总现在只是普通朋友。萧瑾瑜平静地说,语气淡然,至于他关心不关心我,那是我们的自由,旁人无权干涉。 普通朋友?江承渊冷笑出声,你当我瞎吗?他看你的眼神我最熟悉不过了,那就是他妈想肏你!他分明就是对你念念不忘!呵,萧大小姐魅力不减当年啊,前夫缘未了,追求者纷至沓来的,看来当年抛下我嫁给陆鑫,你一点都不后悔嘛! 萧瑾瑜闻言,脸色微微一白,却也不恼怒,只是仰起头,静静地看着他:江承渊,你何必这样自取其辱?我和你的事情早就过去了。现在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谁也不欠谁的。 不欠?江承渊目眦欲裂,一把掐住女人的下巴,萧瑾瑜,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当年你为了嫁入豪门,毫不犹豫地抛下我,现在还有脸说不欠?呵,你要是真的这么洒脱,不如直接跟陆鑫复婚得了,反正你们夫妻情深,说不定连离婚证都还没领呢! 萧瑾瑜苦笑一声,眼底划过一丝悲凉。她早就预料到,六年前的选择,会成为江承渊心中永远的芥蒂。她伤他太深,他恨她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又有谁能懂她的无奈?嫁给陆鑫,不过是家族利益的牺牲品,是她不得不做出的选择。这些年,她背负着骂名,忍受着非议,早就认命了。如今江承渊的指责,最多是再添一把火罢了。 随你怎么说吧。萧瑾瑜叹了口气,语气疲惫,你要骂就骂,要恨就恨,反正......我们是回不去了。 她转过身,不再看男人,眼眶却悄然泛红。是啊,她和江承渊,还能回到从前吗?当年的山盟海誓,转眼都成了过眼云烟。她亏欠他太多,打碎了他对爱情的憧憬,毁了他对未来的期许,这些,又怎么弥补得了? 江承渊怔怔地望着萧瑾瑜决绝的背影,只觉得心如刀割。他多想抱住她,吻去她眼角的泪光,告诉她他有多爱她,爱到恨不得毁了她,再吞入腹中......可是,可是他不能。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向这个狠狠背叛了他的女人低头。 萧瑾瑜,你听好了。江承渊深吸一口气,声音冰冷,我对你,从来就没有真心!当年也好,现在也罢,不过是玩玩而已。你不要自作多情,以为我还会在乎你! 萧瑾瑜怔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江承渊。半晌,她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是啊,她早该明白的,这个男人,现在已经不属于她。当年的海誓山盟,不过是年少轻狂的一场梦罢了。 我明白了。萧瑾瑜轻声说,语气出奇地平静,江承渊,谢谢你,让我死了这条心。往后,我们之间也不会再有什么关系了。祝你......幸福。 她抬起头,朝江承渊露出一个决绝的微笑。可是下一秒,她眼眶中积蓄已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女人咬着唇,拼命想要忍住,却还是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江承渊怔住了,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还在伪装无情。他慌乱地捧起萧瑾瑜的脸,指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瑾瑜,别哭......男人语无伦次地说,声音低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难过,求你...... 他小心翼翼地吻上萧瑾瑜的眼睛,一下,又一下,吻去那咸涩的泪水。可女人的泪,怎么也止不住,反而因为这温柔的亲吻,流得更凶了。 傻瓜......我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你就不生气吗?江承渊抵着萧瑾瑜的额头,心疼地问。 我生什么气啊......萧瑾瑜抽噎着,声音哽咽,是我对不起你在先,你恨我,我......我能怪谁呢? 江承渊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胸口仿佛被人掏空了一般。他一把将萧瑾瑜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揉碎。 瑾瑜,我错了......男人把脸埋在女人颈窝,声音颤抖,我不该那样说你的,你是我的女神,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不在乎你...... 萧瑾瑜在江承渊的怀里呜咽着,泪水浸透了他的衬衣。她多想告诉他,她的心里依然有他......可是,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男人似乎感受到了萧瑾瑜的悲伤,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他含住她的唇瓣,轻柔地吮吸,撬开她的贝齿,与她唇舌交缠。这个吻缱绻而缠绵,像是要把这六年的思念,都融进彼此的血肉里。 唔......萧瑾瑜发出一声悲鸣,双手紧紧攀住男人的肩,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男人一下下吻着她,吞咽着她嘴里的津液。 对不起......对不起......江承渊一遍遍低语,吻过萧瑾瑜的唇角,脸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吻去她所有的伤痛。他的吻极尽温柔,像是在亲吻一件易碎的珍宝。 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男人抵着萧瑾瑜的额头,轻喘着问:瑾瑜,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萧瑾瑜苦笑一声,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在这一刻,她是多么想抛下一切,紧紧拥住面前这个男人啊!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太多伤害,太多背叛,已经横亘在他们中间,再无法逾越了。 对不起,承渊......萧瑾瑜哽咽着,轻轻推开了男人,我们......放过彼此吧......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离开,把失魂落魄的江承渊留在了原地。江承渊怔怔地望着她决绝的背影,只觉得全世界,都灰暗了下来。 战火升级(男主男二修罗场强吻) xu n hua 萧瑾瑜坐在后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精致的妆容掩盖了她的疲惫,华丽的衣裙让她看起来光鲜亮丽,可是内心的伤痕,却怎么也抹不去。 她轻叹一声,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承渊,晚上老地方见,我有话要说。 发送。萧瑾瑜闭上眼,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她知道,她和江承渊之间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已经到了该有个了断的时候。再这样下去,只会彼此折磨,谁也得不到幸福。 萧小姐,该您上场了。工作人员的声音打断了萧瑾瑜的思绪。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向灯光璀璨的舞台。 台下,两个男人正在角落的卡座里,剑拔弩张地对视着。 江总,好巧啊。陆鑫微笑着,优雅地举杯,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您,真是缘分啊。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 w enx u e7.co m 江承渊冷哼一声,强作镇定地说:巧什么巧,分明是你算计好的吧?陆总大驾光临,不会就是为了看我笑话吧? 江总说笑了。陆鑫轻笑一声,我是瑾瑜的朋友,关心她的近况,不是天经地义?倒是江总,这大晚上的,不陪陪心爱的娜娜小姐,跑来酒吧做什么?莫非是后院失火了? 江承渊握紧了拳头,陆鑫这个老狐狸,句句都在拐弯抹角地讽刺他!可他不能失态,不能让陆鑫小瞧了去。 我和瑾瑜的事,还轮不到外人置喙。江承渊冷冷一笑,陆总还是担心自己吧,毕竟离过婚的男人,女人缘可不怎么样啊。 陆鑫闻言,也不恼怒,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江承渊一眼:江总说得对,离婚的男人,确实比不上英俊多金的钻石王老五。可惜啊,再好的王老五,脾气要是不好,恐怕也讨不了女人的欢心吧? 你什么意思?江承渊眯起眼睛,语带警告。 字面意思。陆鑫悠悠开口,江总爱骂人,动不动就发脾气,把女人弄哭了都不知道。换做是我,就算吵架,也舍不得让女人流一滴泪。 呵,陆总还真是'宠妻狂魔'啊。江承渊冷笑连连,可惜再怎么宠,不也还是被离婚了?说到底,您在感情上,恐怕也没什么发言权吧? 陆鑫闻言,脸色微沉,嘴角的弧度也有些僵硬。看来这一击,还真戳到了他的痛处。 离婚这事儿,其实也不能全怪我。陆鑫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关键是要懂得体谅和珍惜。江总年轻气盛,还不懂这个道理,我能理解。但你也该好好反思,是不是太任性,太自以为是了? 你放屁!江承渊腾地站起身,他被彻底激怒了。陆鑫竟敢当面训教他,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真是岂有此理! 我任性?我自以为是?陆鑫,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说我?江承渊紧紧盯着面前的男人,几乎要喷出火来,当年萧瑾瑜抛下我嫁给你,你得意得很吧?现在又来假惺惺地教训我,你不觉得虚伪吗?! 陆鑫神色如常,唇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江总别激动,我可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您还年轻,还不懂女人心。瑾瑜这么好的女人,你再这么折腾她,迟早要后悔的。 你!江承渊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冲上去掐死陆鑫。可理智告诉他,在这种场合动手,无疑是自毁前程。 深吸一口气,江承渊强压下怒火,冷冷地看着陆鑫:陆总教训得是,我江承渊就是个不懂女人的混蛋。那依您看,瑾瑜这么好的女人,是不是该换个疼她的男人?比如您这样的? 陆鑫闻言,唇角微扬,眼底闪过一丝得色。他正要说话,就在这时,台上响起了优美的钢琴声。 不知不觉中,一曲终了。萧瑾瑜在掌声中站起身,优雅地朝台下鞠躬。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角落处针锋相对的两个男人身上,蓦地一愣。 怎么回事?陆鑫怎么也在?他们吵起来了? 萧瑾瑜心头涌上一阵不安,连忙走下舞台,急匆匆地朝两人走去。江承渊一看见萧瑾瑜,眼神就变了。他松开陆鑫的衣领,大步上前,一把将女人搂入怀中。 萧瑾瑜,跟我走。男人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萧瑾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拽得踉跄了几步。 江承渊,你干什么?!萧瑾瑜挣扎起来,放开我!有什么事好好说 可是江承渊充耳不闻,男人只觉得头脑发热,血液沸腾,女人暧昧诱人的气息萦绕在鼻端,让他几乎发狂。他停下脚步,将萧瑾瑜抵在走廊的墙上,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唔萧瑾瑜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推拒。可是男人吻得那样凶猛,唇舌激烈地交缠,她被吻得七荤八素,腿都要软了。 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你!江承渊吻得难舍难分,恨不得把萧瑾瑜拆吃入腹。他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裙,大手急不可耐地探入她的丝绸内衣,欲望的气息烫得吓人。 不要停下萧瑾瑜拼命摇头。可男人根本不顾她的感受,只是一味地发泄着怒火和欲望。萧瑾瑜从未见过江承渊如此可怕的一面,仿佛野兽失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就在萧瑾瑜几乎要承受不住时,男人及时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紧紧搂住怀中的女人,声音嘶哑低沉:萧瑾瑜,我警告你,不要惹我生气,不准离开我,永远都不准 萧瑾瑜无力地靠在江承渊怀里,她闭上眼,苦笑着摇了摇头。 情人契约(包养开始) 酒吧后台,幽暗的灯光如同一层朦胧的纱,笼罩着萧瑾瑜和江承渊疲惫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烟草与酒精的味道,更显得气氛凝重。两人对坐无言,目光却游移不定,似有千言万语,却无从倾诉。 良久,萧瑾瑜轻叹一声,打破了寂静:承渊,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 谈什么?江承渊冷笑一声,谈你当年是怎么背叛我的,还是谈你现在怎么利用我的? 我没有利用你!萧瑾瑜急切地解释,我只是......只是觉得,我们这样下去,对彼此都是一种折磨。与其这样互相伤害,不如......不如就放过对方,放过自己...... 放过?江承渊怒极反笑,萧瑾瑜,你有什么资格说放过?当年是你先放弃我们的感情,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我...... 你知不知道,你离开的那天,我差点疯了!江承渊红着眼,声音嘶哑,我求你,我像条狗一样求你不要走,可你呢?你头也不回地上了他的车,把我当垃圾一样丢在身后! 说到伤心处,江承渊眼眶发红,嗓音沙哑:你结婚的那晚,我在我们曾经的喝得酩酊大醉,像条丧家之犬般在雨中嘶吼,被人当成疯子...... 对不起,承渊,我不是有意......我是迫不得已......萧瑾瑜哽咽道,泪水模糊了视线。 迫不得已?江承渊冷笑连连,是,你是迫不得已。为了嫁入豪门,为了过上更好的日子,伤害我这个傻乎乎爱你的笨蛋不过是顺带的吧?你根本就没把我们的感情当回事儿,是不是?! 不是的!我没有...... 别狡辩了!男人一拍桌子,面目狰狞,萧瑾瑜,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我发誓要超越陆鑫,发誓要让你后悔!我放弃了所有的玩乐,放弃了所有的爱好,放弃了所有的朋友,就为了扑在事业上!你知道我是怎么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富二代,变成现在的商界精英的吗?! 江承渊越说越激动,脸色涨得通红,青筋暴起:我每天只睡四个小时,把自己榨干!我去应酬,去拉关系,忍受那些达官贵人的奚落和侮辱!我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就是为了扩张公司,打败对手!萧瑾瑜,这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你?! 对不起......对不起......萧瑾瑜泣不成声,泪如雨下。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抚平面前男人的愤怒,男人却无情地躲开了。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江承渊悲愤交加,一把捏住萧瑾瑜的下巴,你把我变成了一个魔鬼,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你满意了吗?!我这辈子,都完了!都是拜你所赐! 萧瑾瑜呜咽着,任由江承渊粗暴地对待。她知道,男人受伤太深,仅凭几句对不起,根本无法弥补。可是,难道他们真的就这样一辈子耿耿于怀,永无宁日吗? 承渊,求你......萧瑾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紧紧攥住alpha的衣襟,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我怎么赎罪,我都愿意!只求你......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了好吗?求你原谅我...... 江承渊怔怔地看着女人决绝的泪眼,心头猛地一颤。眼前的萧瑾瑜,和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女重迭在一起。她哭起来的样子,还是那么让自己心疼。他多想揽她入怀,吻去她的泪水,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多爱她......可是不行,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心软!这个女人,伤他伤得太深,他必须要一个交代,一个了结! 萧瑾瑜,你说得对,是该有个了断了。江承渊深吸一口气,语气森然,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这一个月,我要你乖乖听话,寸步不离地陪着我。或许......或许我们还能找回一点从前的感觉...... 江承渊的声音有些颤抖,眼底划过一丝脆弱。是啊,他不过是想挽回一点旧日时光,想抓住一点往昔的温存。这么多年了,他不是没想过放下,可那些快乐的记忆,却像野草一样,在心底疯长,怎么也除不尽...... 好......我答应你。萧瑾瑜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滑落,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 说完这句话,萧瑾瑜只觉得五内俱焚。可是她别无选择,这是她唯一能补偿江承渊的方式。就当是还清那些年亏欠他的,就当是给过去画上一个句号吧...... 江承渊怔怔地看着女人的屈服,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他终于得到了她的承诺,可为什么,胜利的果实尝起来,却如此苦涩难咽? 男人只觉得胸口闷得慌,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萧瑾瑜,你就这么不在乎自己吗?为了所谓的赎罪,你连尊严都可以放弃? 他绝望地闭上眼,不忍再看萧瑾瑜决绝的背影。他知道,从她答应的那一刻起,他们的过去,就真的结束了。 爱巢恋语(男主边哭边做H舔乳舔屄叫老公) 江承渊牵着萧瑾瑜的手,走进了他的家。屋里的陈设简洁而冷清,却处处透着主人的用心。墙上挂着几幅新锐艺术家的油画,茶几上摆着一尊东南亚风格的木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萧瑾瑜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书架上那一排相框上,心头猛地一颤。那里面,全都是他们从前的合影。有他们在游乐园的留影,有萧瑾瑜生日时江承渊送她的蛋糕,还有他们第一次牵手时的甜蜜笑容...... 原来,这些年,他一直惦念着过去,珍藏着那些回忆。萧瑾瑜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江承渊见状,轻轻揽住她的肩,在她耳边低语:别哭,都过去了。 江承渊的吻落在萧瑾瑜敏感的耳后,引得她微微战栗。男人修长的手指,开始一粒粒解开她衬衫的纽扣。他吻过她白皙的肩头,吻过她柔软的胸脯,留下一串暧昧的吻痕。 瑾瑜,我想你......江承渊喃喃道,语气中满是深情和渴望。他抱起萧瑾瑜,轻轻放在床上,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男人温热的唇瓣,辗转厮磨着她柔软的唇珠,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缠绵共舞。 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萧瑾瑜的锁骨,滑向她饱满的双峰。他俯下身,虔诚地吻上那两颗粉嫩的茱萸,用舌尖轻轻逗弄,直到它们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起来。 姐姐,你还是那么敏感......江承渊喃喃道,唇瓣一路向下,吻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神秘的花园。男人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萧瑾瑜大腿内侧,激起一阵战栗。 别......别看......萧瑾瑜羞赧地并拢双腿,却被男人不容抗拒地分开。江承渊着迷地看着眼前的美景,肥软的花瓣已经泛起晶莹的露珠,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水光。 江承渊俯下身,亲吻着那片柔嫩的秘境。他的舌尖挑逗着敏感的花核,将溢出的蜜汁悉数吞下。萧瑾瑜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肢,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宝贝,你还是这么甜......江承渊沙哑地说,舌头浅浅戳刺着女人的穴口,模拟着交合的动作。萧瑾瑜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呜咽着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男人怜惜地吻去萧瑾瑜眼角的泪水,用硕大的龟头磨蹭着她湿润的花瓣。萧瑾瑜的身体早已做好准备,不住地收缩着,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进来......快......萧瑾瑜哽咽道,双腿环上男人精壮的腰。江承渊深吸一口气,缓缓推了进去。粗大的性器破开紧致的甬道,萧瑾瑜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仿佛连灵魂都被填满了。 瑾瑜,叫我......男人在她耳边低语,下身开始缓慢地抽插。他克制着原始的冲动,努力放缓节奏,温柔地进出着爱人的身体。 老公......啊...... 萧瑾瑜呜咽着叫出这个称呼。江承渊的动作瞬间僵住,整个人如遭雷击。他怔怔地看着身下的女人,眼眶慢慢泛起红晕。 再叫一次......江承渊哑着嗓子说,声音里满是急切和渴望。 萧瑾瑜这才意识到,这个称呼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她想起很多年前,江承渊曾经羞涩地对她说,等他们结婚了,一定要她天天叫他老公。可那时的她只是笑笑,揉了揉他的头发,把这当成了一个孩子气的玩笑。 如今听到心爱的女人唤自己老公,江承渊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红着眼,目光灼灼地盯着爱人,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似乎要把这个迟来的称呼,刻进萧瑾瑜的骨血里。 老公......慢点......啊...... 萧瑾瑜呻吟着,泪水模糊了视线。江承渊的反应太过强烈,几乎让她承受不住。男人滚烫的泪珠落在她胸口,激起一阵战栗。 姐姐,我爱你......我爱你......江承渊一遍遍低语,抱紧怀中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揉进血肉。他疯狂又怜惜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让她无处可逃。 姐姐,再也不许离开我......再也不许......江承渊哽咽着,语无伦次地说。他像溺水的人抱住最后一块浮木,生怕她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萧瑾瑜心疼地抱住江承渊,在他耳边柔声安慰:老公,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我会一直陪着你...... 江承渊闻言,眼泪流得更凶了。他埋首在萧瑾瑜颈窝,像个受委屈的孩子,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姐姐。萧瑾瑜只觉得鼻子一酸,抚摸着男人汗湿的发,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泪。 傻承渊,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江承渊闻言,抬起头,凝视着女人的眼睛。他深邃的眸子里,有太多复杂的情绪。欣喜,感动,不安,疑虑,交织成一片汹涌的洪流,几乎要将两人淹没。 姐姐,我......我配不上你......江承渊哽咽道,语气里满是自卑和惶恐,我伤害了你,我不该......你不该原谅我的...... 嘘......萧瑾瑜竖起手指,堵住他的唇,眼神无比坚定,别说傻话。是我不好,是我伤你最深。可是承渊,你要相信,无论如何,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 江承渊怔怔地看着萧瑾瑜,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他紧紧拥住面前的女人,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揉碎。萧瑾瑜回抱住他,在他背上轻拍,给他无声的安慰。 很久很久,江承渊才平复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虔诚地吻上萧瑾瑜的唇,诉说着满腔爱意。他再次律动起来,这一次,他做得格外缠绵,不知疲倦地与身下的女人交换着体液和呼吸。 仿佛要把这六年的思念,都融进彼此的骨血里。仿佛要把错过的时光,都在这一夜里补回来...... 一夜缠绵,窗外渐渐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光洒进窗棂,照在相拥而眠的恋人身上,仿佛昭示着一切都将重新开始。 尽管还有很多困难要克服,很多误会要解开,但此时此刻,他们只想紧紧拥抱,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倾听着同步的心跳。 暗潮汹涌(男主易感期睡奸H) 在两人重逢后的日子里,萧瑾瑜渐渐发现,江承渊对自己的依恋,似乎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 每天晚上,江承渊都会紧紧搂着她入睡,生怕她半夜悄悄离开。萧瑾瑜经常在梦中感到一道灼热的视线,睁开眼,就看到江承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神专注得几乎让她心颤。 老婆,我爱你......男人喃喃低语,俯身吻上萧瑾瑜的额头。他痴迷地嗅着萧瑾瑜发间的幽香,双臂用力环住爱人,似乎要把她永远禁锢在怀中。 有一次半夜,萧瑾瑜悄悄起身去洗手间。等她回到床上,却发现江承渊坐在床边,面色阴沉得可怕。 老婆,你去哪了?男人冷冷地问,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 我......我去上厕所......萧瑾瑜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小心翼翼地解释。 江承渊闻言,神色稍霁,长臂一伸把萧瑾瑜拉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他埋首在她颈窝,声音哽咽:别离开我,求你......哪怕去洗手间,也要告诉我一声...... 萧瑾瑜的鼻子一酸,回抱住男人宽阔的脊背,轻声安慰:承渊,我哪都不去......我就在这,哪也不去...... 类似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上演。萧瑾瑜知道,这都是源于男人内心深处的不安全感。被爱人抛弃的阴影,像梦魇一样缠绕着他,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她随时可能消失。 为了缓解爱人的焦虑,萧瑾瑜几乎24小时黏在他身边。吃饭时,江承渊会把她抱在怀里喂食;工作时,他也要萧瑾瑜坐在腿上,生怕离开视线一秒钟。 姐姐,你是我的,对不对?男人一遍遍问,眼神迫切而惶恐,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不对? 承渊,我永远都是你的。萧瑾瑜摸着他的脸,柔声保证,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可是alpha似乎并不相信,神色间流露出挣扎和犹豫。萧瑾瑜叹了口气,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和陆鑫的事。其实她和前夫从未有过夫妻之实,但江承渊不知道,男人愧疚的同时,心里还藏着嫉妒的毒刺。 老婆,哪怕你是骗我,我听了也很开心......江承渊闷闷地说,语气委屈巴巴的,像个讨糖吃的孩子,我不在乎过去,只要以后你心里只有我一个...... 萧瑾瑜红了眼眶,心疼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痕。 凌晨时分,萧瑾瑜被一阵窒息般的亲吻唤醒了。周身的酥麻感还未消退,下一秒,男人灼热的唇就覆了上来。江承渊吻得极尽疯狂,男人的舌头近乎粗暴地侵入她口中,他的吻技极具侵略性,不容拒绝地攫取她的气息。 唔......女人想要开口询问,却被爱人更加疯狂的举动打断。江承渊压在萧瑾瑜身上,急切地撕扯她的衣物。硬挺的下身抵住她柔软的腿心,不管不顾地顶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萧瑾瑜惊呼出声,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女人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男人就大开大合地律动起来。江承渊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卧室,男人紧咬牙关,面部表情痛苦而隐忍。 老婆......你是我的......他一遍遍重复着,嗓音低哑得不像话。萧瑾瑜透过朦胧的泪眼,看清了此刻爱人的模样。 昏暗的月光勾勒出江承渊健硕的肌肉线条,汗水顺着男人隆起的肌肉纹理滑落,紧实的腹部随着剧烈的动作起伏。他宽阔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正竭力承受着什么。 萧瑾瑜的视线上移,最终停留在江承渊俊美的面庞上。他英气的眉紧紧蹙起,眼角泛着可疑的潮红。他紧抿着薄唇,下颌绷紧,像是在强忍剧痛。 更让女人心碎的,是江承渊眼底翻涌的绝望。曾经意气风发的爱人,此刻就像一个无助的溺水者,拼命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那深邃的眼眸里,尽是化不开的悲伤和自弃。 承渊......萧瑾瑜心疼地唤他,伸手想要抚平男人眉间的沟壑。可江承渊却偏过头,躲开了她的触碰,加快了身下征伐的速度。 粗大的性器在萧瑾瑜的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敏感点。快感夹杂着痛楚,一波波冲刷着萧瑾瑜的神经。女人呜咽着,承受着爱人近乎粗暴的对待。 江承渊俯下身,不管不顾地吻住萧瑾瑜。他的唇紧紧覆住她,舌头放肆地侵略她的口腔,似乎要将她拆吃入腹。与此同时,男人胯下耸动的速度愈发快了,几乎要把身下人干到散架。 瑾瑜......求你......别离开我......江承渊在亲吻的间隙呢喃,嘶哑的嗓音里,满是恐惧和绝望。男人修长的手指嵌入萧瑾瑜的腰肢,似乎要把她揉进骨血。 萧瑾瑜的眼眶瞬间红了,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英气的眉眼。江承渊无助地闭上眼,颤抖地吻去萧瑾瑜脸上的泪。男人的额头抵住她的,他急促地喘息着,像是在竭力压抑什么。 我在......哪都不去......萧瑾瑜抚摸着爱人汗湿的鬓角,哽咽着开口。女人的心被江承渊的痛苦击得粉碎,她多想抚平爱人心底的创伤。可是萧瑾瑜知道,男人内心的不安,远非三言两语就能化解。 窗外,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缠绵的恋人身上。卧室内,低沉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交织的身体慢慢松开。当极乐过后,江承渊依然用力拥住怀中的爱人,仿佛要把她揉进血肉。 对不起......男人在萧瑾瑜耳边呢喃,嗓音疲惫不堪。他埋首在爱人颈窝,像个犯错的孩子。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萧瑾瑜叹息一声,指腹轻柔地摩挲男人紧绷的背脊。女人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心口苦涩难言。 没关系的......我永远都在...... 男人哽咽着,轻拍爱人的后背。他颤抖地吐出一口气,收紧手臂将萧瑾瑜抱得更紧。 良久,江承渊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身下的爱人。男人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悲哀地笑了。 萧瑾瑜小心翼翼地吻去爱人眼角的泪痕,将脸埋进她颈窝。她无声地抱紧恋人,泪水浸湿了他的发。 为了让恋人安心,萧瑾瑜也是煞费苦心。她央求江承渊带她参观他们的家,男人这才像得了糖的孩子,兴高采烈地拉着她到处转。 姐姐,你看,这是你以前家里的沙发!江承渊自豪地介绍道,我让人做了一模一样的,摆在客厅正中,这样就感觉你还在我身边...... 姐姐,这是你最爱的香水!我请人找了好久,才买到一瓶...... 姐姐,你不是最喜欢瓦格纳吗?我收藏了他所有的黑胶唱片,我们一起听...... 江承渊絮絮叨叨地讲着,眼神亮晶晶的,像在炫耀什么宝贝。萧瑾瑜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都藏着她的影子。曾经的一草一木,都被他如数珍藏,只因为那都是自己的心头好。 承渊......萧瑾瑜握住江承渊的手,眼眶发酸。原来这些年,他一直惦念着自己,连生活的点点滴滴,都不曾忘记。可她呢?她又为这段感情,付出了什么?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萧瑾瑜哽咽道,泣不成声,我不该丢下你,我不该...... 老婆,别哭。江承渊把萧瑾瑜揽入怀中,心疼地吻去她的泪,你已经回来了,这就够了...... 一室旖旎,肌肤相亲。江承渊不住地亲吻着恋人,似要把她揉进骨血。从今往后,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哪怕用一生去弥补,也要填满这六年的空白...... 夜色渐浓,窗外月华如水。屋内的喘息声渐渐平息,相拥的恋人终于沉沉睡去。 同床异梦 xyush uwu8.co m 不知不觉,一个月的契约已经过半。萧瑾瑜隐约觉察到江承渊的变化。曾经的男人冷酷霸道,如今却流露出难得的温柔。只是这温柔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说不清的情绪。 周末,江承渊突然提议去骑马。萧瑾瑜有些惊讶,她没想到他会记得自己的这个小爱好。当年的江承渊,可不会陪她做这些。 来到马场,蔚蓝的天空下,骏马奔腾,蹄声如雷。萧瑾瑜策马扬鞭,英姿飒爽。江承渊紧随其后,矫健的身姿和精湛的马术同样令人赞叹。 承渊,你骑术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萧瑾瑜由衷地夸赞。 江承渊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为了你,我这些年可没少下功夫。骑马,钢琴,插花,你喜欢的,我都学了。 萧瑾瑜心头一暖,眼眶有些发酸。可是看到江承渊略显勉强的表情,她强忍住泪意,只是低声说了句谢谢。 日薄西山,暮色渐浓。江承渊和萧瑾瑜并肩坐在马场边的小山坡上,欣赏着夕阳余晖。更多免费好文尽在:xyuzhaiwu.one 江承渊从背后揽住萧瑾瑜,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女人的身子柔软而温热,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臂,似乎害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承渊萧瑾瑜轻声唤道, 江承渊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颈间,让她有些不自在。但男人似乎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肩头。 就这样安静地依偎了一会儿, 江承渊突然在她耳边低语:瑾瑜,我好想你 萧瑾瑜的心猛地一颤。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穿透耳膜,让她芳心荡漾。江承渊见她没有回应,眸色一暗,含住了她的耳垂。 唔 萧瑾瑜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男人灵巧的舌头在她耳廓打着转,时而吮吸,时而轻咬。酥麻的感觉自耳朵蔓延至全身, 萧瑾瑜只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如擂鼓。 男人的大手也不老实,悄悄探入她的衣摆。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点起一串电流。萧瑾瑜轻喘着气,双颊绯红,眼神迷离。 老婆,我们男人喑哑的声线透着隐忍,他吻过萧瑾瑜的下颌,又含住她的唇瓣,灵巧的舌撬开贝齿,攻城略地。 就在萧瑾瑜几乎要溺毙在这个吻中时,男人却突然放开了她。江承渊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平复翻腾的情欲。 对不起,我太想你了,有点失控。江承渊闷闷地说,语气中满是自嘲和懊恼。 萧瑾瑜怔了怔,随即心头一暖。她知道,男人是在顾及她的感受,不愿勉强她做还没准备好的事。这个男人,虽然偶尔还会流露出不安和怨怼,但骨子里,依然是当年那个温柔体贴的少年。 没关系的。萧瑾瑜转过身,抚上男人的脸庞。夕阳给江承渊英俊的面容镀上一层金边,硬朗的下颌线衬得他成熟而性感。岁月带走了他的青涩,却给了他更多的韵味。 萧瑾瑜着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专注而热烈,仿佛要把他的轮廓刻进心底。她的指尖顺着他挺拔的鼻梁滑落,最后停在他微微上扬的唇角。 承渊,我们会好起来的,对吗?萧瑾瑜喃喃道,眼中流露出些许不安。 江承渊怔了怔,随即一把将萧瑾瑜揽入怀中。他吻着她的发,神色柔情又哀伤:我不知道。但是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 夕阳渐渐隐没在地平线上,紫红色的霞光洒满天际。微风吹过,卷起零星的花瓣,带来青草的芬芳。二人静静相拥,可哪怕他们拼命伸出手,也再难以碰触到彼此的心。 骑马归来,两人又去超市采购。这对久别重逢的恋人来说,寻常的约会也弥足珍贵。江承渊推着购物车,萧瑾瑜走在他身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江承渊对她的口味了如指掌。她爱吃的零食小吃,他都准确无误地找了出来。 这是你爱吃的冰淇淋。江承渊举起手中的冰淇淋,语气有些漠然,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我妈总怕你吃坏牙。 是啊萧瑾瑜愣了愣,不知该如何接话。江承渊的语气太过淡漠,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毫不相干的事实。她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或许从未真正地释怀。 收银台前,两人沉默地排着队。江承渊的目光扫过货架上的安全套,神色莫名。萧瑾瑜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不由得红了脸。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又迅速错开,谁都没有说话。 一对老夫妻从他们身边走过,慈爱地打量着这对年轻人。老太太笑着对江承渊说:小伙子,好好疼你媳妇啊! 江承渊牵强地点点头,脸上挂起一个僵硬的微笑。那笑容明明应该甜蜜,却莫名透着苦涩。 回到家里,萧瑾瑜主动承担了做饭的任务。她系上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努力让自己看上去若无其事。可男人若有所思的眼神,却如芒刺在背,令她如坐针毡。 晚饭很简单,番茄炒蛋配上蒜泥白肉,都是萧瑾瑜拿手的家常菜。男人给她夹菜,语气有些生硬:多吃点,你最近瘦了。 萧瑾瑜点点头,机械地咀嚼着食物。明明是记忆中最熟悉的味道,此刻却如同嚼蜡,食不知味。她偷偷抬眼看向江承渊,却发现他也在盯着自己,眼底有着说不清的情绪。 我我吃好了。萧瑾瑜放下碗筷,仓皇地逃离了餐桌。男人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紧锁,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洗漱完毕,萧瑾瑜躺在床上,男人从背后搂住了她。他的怀抱依旧温暖,却没有往日的热情。萧瑾瑜背对着他,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心中满是酸涩。 夜深人静,江承渊似乎已经睡熟。萧瑾瑜却睁着眼,久久无法入眠。曾经的误会与伤害,如影随形,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们,这段感情经历了太多风雨。如今重逢,再想回到过去,谈何容易? 或许,他们需要时间,去慢慢抚平那些伤口吧。只是这过程,注定不会一帆风顺。旧日的鸿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填平的。 萧瑾瑜轻轻叹了口气,在恋人怀中翻了个身。她闭上眼,努力去忽略心底隐隐的不安。窗外,明月高悬,似乎在见证着这对有情人的坎坷爱路。 音符幻梦(钢琴play激H舔屄) 夕阳透过窗棂,在厨房洒下一地金黄。萧瑾瑜系上围裙,在案板前忙碌着。江承渊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头,静静地看着她切菜。 承渊,别闹,小心切到手。萧瑾瑜嗔怪道,语气却是掩不住的甜蜜。 江承渊闻言,笑着在她耳边落下一吻,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他走到灶台前,熟练地调起火来。 两人在厨房里配合默契,仿佛这六年的分离,不过是一场幻梦。油烟机的轰鸣声中,偶尔会传来几句低语,几声轻笑。旁人看来,定会以为这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夫妻。 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样的宁静,来之不易。 晚餐是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配青菜汤,还有萧瑾瑜最爱的糖醋排骨。江承渊不住地给她夹菜,眼神温柔似水。 多吃点,这些都是你喜欢的。 萧瑾瑜低下头,掩饰眼底的酸涩。这个男人,仍然记得她所有的喜好,却不曾想过,他们之间是否还能回到过去。 吃完饭,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聊起了古典音乐。原来江承渊这些年,一直在学习萧瑾瑜热爱的事物。他谈起巴赫和贝多芬,俨然一副内行的模样。 萧瑾瑜听得入迷,情不自禁走到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起舞。乐声悠扬,如泣如诉,述说着曲折的爱恨情仇。 江承渊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爱人投入的侧脸。六年了,她的容颜依旧动人,却平添了几分岁月的沉淀。曾经的女孩,已经成长为美丽而坚韧的女人。 乐曲渐渐流向尾声,萧瑾瑜轻轻按下最后一个音符。一曲终了,她转过头,对上男人灼灼的目光。下一秒,江承渊大步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来得汹涌而热烈,带着浓重的侵略性。他撬开萧瑾瑜的贝齿,勾住她的舌,放肆地汲取她口中的津液。萧瑾瑜微微仰头,双手攀上他的肩,闭上眼享受这个吻。 江承渊的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探入她的衣摆。他抚过她光滑的脊背,揉捏着她细腻的腰肢,最后一把将她抱起,让她趴伏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萧瑾瑜羞赧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不容拒绝地分开。 乖,别动。让我好好疼你......江承渊喑哑地说,跪在爱人身后,吻上她光滑的脊背。 灼热的唇瓣一路向下,所经之处,留下暧昧的水痕。男人噙住萧瑾瑜腰间细嫩的软肉,不轻不重地吮咬,满意地听到身下人发出难耐的呻吟。 当江承渊的吻来到她浑圆挺翘的臀瓣时,萧瑾瑜急促地喘息着,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男人轻笑一声,掰开她的臀肉,让隐秘的花园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宝贝,你都湿透了...... 江承渊玩味地说,修长的手指拨开花瓣,剥离出敏感的花核。他恶劣地按揉着那颗小小的突起,感受着爱人战栗的身体。 别......别弄那里......萧瑾瑜哽咽道,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让她头皮发麻。男人置若罔闻,俯下身,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娇嫩的花核。 啊! 萧瑾瑜惊叫一声,腰身猛地塌陷下去。陌生的快感席卷全身,她颤抖着,几乎要握不住琴键。江承渊却没打算放过她,唇舌并用,把玩着敏感的花蒂,甚至坏心眼地用牙齿轻咬。 老公......不要了......萧瑾瑜呜咽着,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江承渊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腿根,手指探入泥泞的花径,缓缓抽插起来。 粗糙的指腹剐蹭着湿热的内壁, 萧瑾瑜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迎合男人的进犯。江承渊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修长的中指狠狠按上爱人体内的敏感点。 啊——!萧瑾瑜尖叫一声,甬道猛地绞紧,透明的爱液喷涌而出,沾湿了江承渊的手掌。她瘫软在钢琴上,大口喘着气,高潮的余韵让她四肢百骸都泛起酥麻。 江承渊扶着灼热的欲望,抵住湿润的穴口。粗大的龟头破开层层媚肉,缓缓推进萧瑾瑜的身体。才进入一个头部,萧瑾瑜就发出一声娇吟,太多年没有被进入,她还是不能完全适应被充实的感觉。 老婆,放松......江承渊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透着隐忍。他强忍着想要大力冲撞的欲望,一点一点没入她紧致的甬道。 嗯...... 萧瑾瑜皱着眉,努力放松身体去接纳恋人的巨大。男人的性器像一把火热的利刃,将她劈开,填满,带来酸胀与快感并存的奇妙体验。 当江承渊完全进入时,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男人感受着萧瑾瑜湿热的包裹,几乎要把持不住。他掐住萧瑾瑜的腰,试探性地抽插起来。 唔......慢点...... 萧瑾瑜有些不适,小穴本能地收缩,咬得江承渊寸步难行。他安抚地吻着她的背,一只手绕到前面,揉搓着她敏感的花核。 宝贝,你好紧......他粗喘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萧瑾瑜渐渐得了趣,呻吟声越来越放浪,小穴也变得更加湿润,让他的进出更加顺畅。 得到鼓励的男人大胆起来,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又几乎全部抽出,带出萧瑾瑜体内的嫩肉。交合处一片泥泞,水声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安静的房间回荡。 老公......好舒服...... 萧瑾瑜呻吟着,主动迎合男人的撞击。他俯下身,含住她的耳垂吮吸,下身的动作却愈发凶狠。 萧瑾瑜被顶得神智昏聩,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琴键。黑白分明的键帽在她指尖跳动,奏出支离破碎的乐章。男人不知疲倦地进出着,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她的敏感点上,逼出她破碎的尖叫。 叫出来,宝贝。江承渊命令道,唇舌并用地挑逗着她的耳垂和脖颈,我喜欢听你叫...... 萧瑾瑜羞红了脸,呜咽着加大了呻吟的音量。她扭动着腰肢,主动套弄他的硕大,让他进得更深。男人被她的热情取悦,低吼一声,双手掰开她的臀瓣,大力揉搓着雪白的软肉。 老婆,我要射在里面...... 江承渊哑着嗓子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把她顶穿。萧瑾瑜胡乱地点头,泪眼朦胧,他的霸道占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伴随着一声低吼, 江承渊抵住她的花心,滚烫的精华喷薄而出,烫得她又是一阵战栗。男人抱紧怀中瘫软的爱人,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 江承渊还埋在爱人体内,不愿退出。他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在上面落下细密的吻。 萧瑾瑜伏在江承渊胸口,听着他如擂鼓般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刚才的云雨,是他们这段感情最真实的写照。肉体的亲密,灵魂的疏离,就像两条渐行渐远的平行线。 江承渊的不安, 萧瑾瑜的愧疚,像两座大山横亘在他们中间。今夜的缠绵,不过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明天醒来,等待他们的,依然是残酷的现实。 想到这里,萧瑾瑜心头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她连忙抬手抹去泪痕,不想让男人发现。 可江承渊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心疼地吻住她的唇,将她翻身压在身下。 别哭,瑾瑜。他喃喃道,下身缓缓律动起来,让我再疼疼你...... 嗯...... 萧瑾瑜哽咽着,泪眼朦胧地回应他的吻。她知道这一夜注定无眠,就像他们的爱情,注定坎坷。 但此时此刻,她只想抛开一切,投入男人的怀抱,哪怕只是暂时的,也好过孤枕难眠的思念。 窗外,夜色如水,漫过两人赤裸的身体。屋内,旖旎再起,喘息又急促起来。江承渊卖力地耕耘, 萧瑾瑜尽情地呻吟。汗水交织,体液横流,肉体纠缠出最原始的爱的姿态。 或许,在肉体极乐的巅峰,灵魂也能短暂地达到天堂吧。 钻石初心(留下,就算只是为了我的钱) 萧瑾瑜百无聊赖地在男主的书房里逛着,手指划过一排排整齐的书脊。突然,她的目光被书架深处的一个绒面小盒子吸引。 心头涌上一丝异样的悸动,萧瑾瑜鬼使神差地拿起盒子,轻轻打开。一枚款式简约的钻戒静静地躺在黑色丝绒上,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这是......萧瑾瑜倒吸一口凉气,手指微微颤抖。 六年前,我打算送你的订婚戒指。身后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吓得她差点把盒子摔了。 萧瑾瑜回过头,江承渊正倚在门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大步走来,从她手中拿过戒指,把玩着。 那时的我,真是傻得可以。男人自嘲地笑了笑,把玩着手中的戒指,为了给心爱的女人一个惊喜,偷偷打了半年工,就为了买这个小得可怜的钻戒。谁曾想,到头来,还是高估了自己...... 想在想起来,我简直真是幼稚得可笑。他盯着手中的戒指,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以为,只要满心满眼都是你,只要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就会永远属于我。可事实证明,我的爱在真正强大的男人面前,根本一文不值...... 他抬眼看向萧瑾瑜,目光晦暗不明:陆鑫有我没有的一切。他成熟有为,能力出众,更重要的是,他能给你我给不了的东西。一段衣食无忧的婚姻,一个光明坦荡的未来。而我呢?我除了一腔傻傻的真心,什么都没有。 江承渊冷笑一声,语气愈发讽刺:所以啊,我从来都不怪你。换做是我,我也会选陆鑫的。毕竟,真心有什么用?拿真心能让你的家族起死回生?拿真心能让你过上无忧无虑的奢侈生活?说到底,爱情在利益面前,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够了!萧瑾瑜红着眼,声音颤抖,承渊,你怎么能这样贬低自己?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你完全有资格恨我!可是,你的爱明明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萧瑾瑜哽咽着说不下去,泪水夺眶而出。 男人怔怔地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地揪住。他想伸手抱住她,想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想告诉她其实自己从未怪她......可最终,江承渊还是狠下心,别过了脸。 不,你错了。他冷冷地说,爱情从来都抵不过现实。当年的我太天真,现在的我早已认清了这个道理。萧瑾瑜,你不用假惺惺地安慰我。过去的事,我们都心知肚明,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承渊......萧瑾瑜只觉得心被紧紧地攥住了,她下意识地想要解释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六年的光阴,早已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道深深的鸿沟。再多的解释,也填补不了那些裂痕。 她伸出手,轻轻拿过男人手中的戒指,缓缓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像是在嘲笑着他们的过往。 江承渊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目光中有太多复杂的情绪。爱恨交织,悔恨萦绕。 他多想抱住她,告诉她自己从未停止过对她的爱。可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那些伤害,那些背叛,不是一时的冲动就能抹平的。 萧瑾瑜,你不用这样。男人叹了口气,语气疲惫,那些过去的事,我已经不在乎了。现在的我,只想要你在我身边,哪怕......哪怕你爱的只是我的钱。 女人的泪,男人视而不见。他只是自嘲般笑了笑,伸手抚上萧瑾瑜戴着钻戒的手:不过,既然你今天戴上了它,那我们就算订婚了吧。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当然,前提是——你愿意为了我的钱,留在我身边。 萧瑾瑜怔住了,泪眼朦胧地看向面前的男人。曾经那个一心一意爱着她的少年,如今竟说出这样决绝的话。 他平静的语气,他波澜不惊的表情,无一不昭示着——他是真的,再也不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了。 我留下,不是为了你的钱...... 萧瑾瑜哽咽道,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毯上,我只是,只是不想再失去你了......哪怕,哪怕你恨我,哪怕你只当我是交易...... 别说了。江承渊烦躁地打断她,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凶狠而绝望, 江承渊撕咬着爱人的唇瓣,舌头横冲直撞,似乎要把她拆吃入腹。而萧瑾瑜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一吻终了,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江承渊抵着萧瑾瑜的额头,眼神晦暗不明:别再提爱了,好吗?那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只觉得讽刺。 说罢,他打横抱起女人,大步走向卧室。两人在柔软的大床上缠绵,春光旖旎,喘息沉重。可他们心里都明白,肉体的亲密,填补不了灵魂的空洞。 窗外夕阳渐沉,斜晖洒落一地。床头的戒指盒被遗忘在角落,像是在嘲笑着这对苦命鸳鸯。他们费尽心机,千回百转,到头来,不过是南柯一梦,黄粱美景。 可是,就算是一场虚幻的梦,此刻,谁又愿意醒来呢?至少在这短暂的温存里,他们还能假装彼此深爱,还能假装天长地久。 更何况,二人心里都清楚——等到天明,等到激情退却,他们终将回到原点。男人不再相信女人的真心,女人无力证明自己的爱意。这段千疮百孔的感情,还能回到从前吗? 没有人知道答案。也许挣扎到最后,他们还是要放手。可此时此刻, 江承渊只想抱紧怀中的萧瑾瑜,用尽全身力气,去爱这个他恨了六年的女人。 覆水难收(粗暴揉奶在椅子上抱肏射一肚子精 江承渊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将萧瑾瑜拉到怀里,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吻霸道而炽热,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侵略性。他撬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舌,放肆地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萧瑾瑜被吻得晕头转向,下意识地攀住男人的肩,感受着他贲张的肌肉。男人一把扯开她的衬衫,大手迫不及待地探入,抚摸她细腻的肌肤。 江承渊! 萧瑾瑜惊呼一声,羞赧地想要阻止他的动作。男人置若罔闻,低头含住她的耳垂,灵活的舌头舔弄着那一小块软肉。萧瑾瑜只觉得电流般的酥麻感窜遍全身,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得到鼓励的男人更加放肆,他埋首在萧瑾瑜的颈间,轻咬吮吸,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红痕。 萧瑾瑜无力地推拒着,心跳如擂鼓,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既羞耻又兴奋。 你是我的......江承渊喃喃低语,眸色幽深,透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他粗暴地扯掉女人的内衣,大手覆上那一对白兔,用力揉搓着。萧瑾瑜呻吟出声,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迎合他的爱抚。 男人低吼一声,一口叼住她胸前的红缨,牙齿碾磨着那一点嫣红。快感瞬间变得尖锐,萧瑾瑜尖叫一声,泪水不受控地滑落。她痛苦地扭动身子,想要逃离,却被他桎梏得更紧。 叫我老公。江承渊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怀中的女人。他舔去唇边的津液,舌尖还牵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老公......萧瑾瑜啜泣着,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男人满意地勾起唇角,低下头,一寸寸舔吻柔软的胸脯。他像个孩子一样,贪婪地吮吸着乳尖,仿佛要把她的乳汁都嘬出来。 你真美......江承渊喟叹道,大手覆上女人的柔软,色情地揉捏着。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布满了青紫的指痕,楚楚可怜,却更添了几分淫靡的美感。 老公......轻点......萧瑾瑜颤声求饶,男人的力道大得吓人,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她揉碎。 江承渊充耳不闻,埋首在她的乳沟间,细细啃咬着娇嫩的皮肤。萧瑾瑜呜咽出声,他的亲吻太过粗暴,几乎要将她吞吃入腹。 说,永远不离开我。男人在她胸口留下点点红痕,又衔住她的乳尖,用牙齿厮磨。萧瑾瑜被快感和痛感折磨得死去活来,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永远......不离开老公......萧瑾瑜哽咽道,伸手抱住男人的头,像是抱住一块救命的浮木。江承渊这才餍足地松口,抬起身,欣赏自己在爱人身上留下的杰作。 雪白的胸脯上,布满了斑驳的红痕和齿印。男人痴迷地抚摸着那些痕迹,仿佛在确认爱人是真实存在的。他很满意,像个野兽一样,在心爱的猎物身上打下了属于自己的烙印。 乖,这才是我的好瑾瑜。江承渊亲了亲萧瑾瑜哭红的眼角,刮了刮她的鼻尖。萧瑾瑜苦涩地笑了,男人温柔的举动,和方才的粗暴判若两人。她知道男人还爱着自己,只是这份爱,已经掺杂了太多扭曲的成分。 老婆,我想要你。男人喑哑地说,下身硕大的帐篷直直戳在她的小腹上。他伸手抚摸萧瑾瑜平坦的小腹,眼神晦暗不明:这里,会孕育我们的孩子...... 孩子?萧瑾瑜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想要逃开。男人眸色一沉,钳住她的腰,低头吻上她的小腹。 对,我们的孩子。江承渊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危险,你的肚子会慢慢隆起,像个小山丘。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男人的手不安分地揉捏着她的乳房,语气愈发阴暗:到时候,这里会涨大,会泌乳,会成为喂养我们孩子的温床...... 不......我不要......萧瑾瑜颤抖着,想要推开他。可江承渊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桎梏着她,不容她挣脱。 为什么不要?江承渊冷笑一声,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的臀部,你不想要我吗?不想做我的妻子,一辈子被我操,给我生孩子吗? 你......你怎么了?你不是这样的人......萧瑾瑜吓坏了,她从未见过男人如此疯狂,如此失控的一面。这不是她熟悉的江承渊,而是一头暴怒的狮子,随时会将她吞吃入腹。 我怎么了? 江承渊咧开嘴,笑得诡异而张狂,我不过是想霸占你,想把你据为己有罢了。有了我的孩子,你就哪儿也去不了,这辈子都得被我拴在身边...... 他说着,大手探入女人的花径,粗鲁地搅动着。萧瑾瑜惊叫一声, 他的力道太大,几乎要把她弄坏。 江承渊,你疯了!她崩溃地哭喊,泪水决堤而下。男人见状,眸色一暗,抽出手指,转而扶上自己昂扬的欲望。 我是疯了。他冷冷地说,将欲望抵住柔软的穴口,可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萧瑾瑜,你把我逼疯了,现在后悔,晚了! 男人说完,腰身一挺,将粗大的性器狠狠送入女人体内。萧瑾瑜惨叫一声,痛得脸色发白。可是下一秒,男人就大力向上顶弄起来,不管不顾地征伐着脆弱的花径。 叫啊!大点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江承渊咬牙切齿地说,胯下的动作愈发凶狠。他捏着萧瑾瑜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我要干到你怀孕,干到你离不开我,明白吗? 萧瑾瑜只觉得天都塌了。面前这个男人,分明就是一头暴戾的狮子,随时会将她撕碎。她从未见过如此疯狂,如此偏执的江承渊。他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烧穿。 萧瑾瑜绝望地闭上眼,任由泪水肆意流淌。是她亲手把他逼成这样,是她一步步将这头狮子,逼入了疯狂的囚笼。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后悔呢? 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进攻,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他似乎铁了心,要把萧瑾瑜揉进身体里,恨不得连骨带肉,吞噬殆尽。她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无助地摇晃,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她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在情欲的海洋里沉沉浮浮,随时都会倾覆。 这男人是洪水猛兽,是汹涌波涛,要将她卷入万劫不复的漩涡。可是她甘之如饴,心甘情愿溺毙其中。 良久,江承渊低吼一声,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滚烫的精华喷洒在花心上,几乎要灼伤娇嫩的内壁。萧瑾瑜颤抖着,他的东西太多太烫,她觉得小腹都微微鼓起。 萧瑾瑜脱力地瘫软在恋人怀里,任由他抱去清洗。男人擦拭她酮体的动作很轻柔,和刚才的暴虐判若两人。 萧瑾瑜苦笑着,她知道,男人也是爱她的。只是这份爱,早已扭曲变质,融入了太多畸形的成分。 窗外,夜色如水,漫过恋人赤裸的身体。江承渊从背后搂住萧瑾瑜,下巴抵在她单薄的肩头。她感受着身后炽热的体温,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鼻子不由得一酸。 身后,男人无知无觉地沉睡,嘴角还噙着一丝满足的笑。或许在梦里,他们还是当年那对甜蜜的恋人吧。 三角博弈(餐桌下指奸嫩屄在前夫面前被玩到 自从那日疯狂又绝望的情事后,江承渊和萧瑾瑜之间的氛围就变得有些尴尬。 为了缓解这种不自然,这天,萧瑾瑜特意约了江承渊来到这家最近非常受追捧的高级餐厅共进午餐。 江承渊欣然赴约,见到佳人更是脸上久违地浮现出笑意,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 萧瑾瑜虽然心事重重,但还是敛去眉梢的忧愁,勾起红唇,回以一个妩媚的笑容。 午间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餐厅,为这对俊男美女镀上一层金边。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来,距离近到仿佛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看似亲密无间。 突然,萧瑾瑜的眼神一凝,江承渊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看到陆鑫正端坐在窗边,优雅地品着咖啡。 萧瑾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下意识想要拉开与江承渊的距离,却被对方一把搂住了腰。 江承渊凑到她耳边,语带调侃:怎么,这就不认账了? 陆鑫抬头望过来,恰好撞上萧瑾瑜慌乱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起身朝两人走来。 真巧,江总和瑾瑜也来这里吃饭?陆鑫的笑容得体而疏离。 陆总也真是雅兴不减。江承渊语带讥诮。听说最近业务繁忙,还以为你抽不出时间来这种地方呢。 陆鑫轻笑一声:江总说笑了,忙里偷闲也是一种生活情趣嘛。 萧瑾瑜适时开口:江总,陆总,不如我们坐下聊吧,我听说这家餐厅的鹅肝很不错,要不要一起尝尝? 好啊。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目光在萧瑾瑜身上交汇,火花四溅。 叁人落座后,气氛有些凝重。陆鑫率先打破沉默,朝萧瑾瑜温和一笑:瑾瑜,最近工作很忙吧?听说你手上有好几个大项目。 萧瑾瑜淡淡一笑,给自己倒了杯茶:还行,就是有点缺人手。陆总最近也很忙吧?新的慈善项目听说进展不错。 托你的福。陆鑫笑着点头。当年你提的建议,到现在还在给公司带来效益。有你这样的贤内助,我很多决策都不用费心。 江承渊闻言,脸色微沉。他看向陆鑫,语气不善:陆总这话什么意思?瑾瑜已经不是你的'贤内助'了。 陆鑫不以为意,笑了笑:我当然知道。不过再怎么说,我和瑾瑜还是前夫妻嘛,这些情分是改变不了的。 萧瑾瑜叹了口气,朝江承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莫要冲动。江承渊冷哼一声,闷不做声地切起牛排。 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尴尬。侍者适时上了餐前酒,叁人默契地端起酒杯,各怀心事地抿了一口。 突然,萧瑾瑜感觉大腿上一沉,江承渊的手不知何时搭了上来。她身体一僵,正要避开,那只手却暧昧地抚摸起来,隔着衣料点起一簇簇火苗。 瑾瑜,最近身体还好吧?陆鑫关切地问。我记得你以前胃不太好,是不是要注意按时吃饭? 嗯,我有在注意。萧瑾瑜强颜欢笑,声音有些发颤。江承渊的手已经探进了裙底,隔着底裤按揉着私处。 酥麻的快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萧瑾瑜险些叫出声来。她在桌下狠狠掐了江承渊一把,警告他别太过分。 可江承渊恍若未觉。他不紧不慢地吃着牛排,手上的动作却愈发放肆。他用指尖挑开内裤,直接按上萧瑾瑜的花核,熟稔地逗弄着。 对了江总,听说你最近拿下了几个大项目,真是年轻有为啊。陆鑫将目光转向江承渊,语气有些玩味。以你的能力,用不了多久,怕是就能超过我了。 江承渊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猛地刺入萧瑾瑜的花径:承蒙陆总抬爱。我这点成绩,和您比起来还差得远呢。倒是您,听说最近有个名模在追求你?事业爱情双丰收,真是让人羡慕。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恶意地搅动着。萧瑾瑜死死咬住下唇,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她感觉到江承渊的手指在体内肆虐,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私处一片泥泞,爱液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 江总说笑了。陆鑫似笑非笑地看着江承渊,目光在他和萧瑾瑜之间逡巡。我早就过了意气风发的年纪,哪里比得上你们年轻人?再说,我的爱情不也已经是过眼云烟了吗? 萧瑾瑜闻言,心头一紧。她抬眼看向陆鑫,后者正直直地望着自己,眼神晦涩难明。 一时间,叁人都陷入了沉默。江承渊的手指仍在萧瑾瑜体内肆虐,带起一阵阵战栗。萧瑾瑜强忍着不适,端起酒杯掩饰自己的异样。 陆鑫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江总,男人嘛,偶尔也要懂得体贴一下女人。瑾瑜她脾气倔,话不多,但心思缜密,你可要好好珍惜。别像我当年,犯了错,回头才后悔莫及。 江承渊冷哼一声,突然抽出手指,在桌下重重拍了下萧瑾瑜的臀部。清脆的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包厢里分外刺耳。 萧瑾瑜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弓起身子。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她竟是直接被这一下拍到了高潮。 陆鑫诧异地看着她潮红的脸,关切地问:瑾瑜,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萧瑾瑜摇摇头,勉强扯出一抹微笑:没事,可能是最近有点累。陆总,江总,失陪一下。 说完她起身离席,有些踉跄地往洗手间走去。陆鑫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紧锁。 怎么,陆总还对我的女人念念不忘?等萧瑾瑜走远,江承渊冷笑着开口。是觉得亏欠她,还是不甘心她被我抢走了? 陆鑫看向江承渊,眼神冰冷:江总说笑了。瑾瑜已经不是我的女人了,我只是作为一个好朋友关心她。倒是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别乱说话。 呵,我乱说话?江承渊眯起眼睛。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陆总你看她的眼神,可不像什么'好朋友'。我看你是还惦记着她,还想着她销魂的身子吧。 注意你的言辞!陆鑫怒喝一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瑾瑜已经和你在一起了,我从未做过任何僭越的事!倒是你,一个男人,在外人面前这样羞辱自己的女人,你配得上她吗?! 江承渊也站起身,冷冷地看着陆鑫:我怎么对她,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她是我的人,陆总未免也管得太宽了吧? 你......陆鑫气结,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江承渊冷哼一声:我看今天的饭就吃到这里吧。希望陆总以后能管好自己的眼神,别老盯着别人的女人看。省得某些人......挂不住脸。 萧瑾瑜在洗手间里用凉水冲了把脸,盯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苦笑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和江承渊的关系,已经到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步。他永远无法相信自己,而自己,也永远无法走出内心的愧疚。 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退路了。从她答应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背负这样的痛苦和煎熬。 她深吸了口气,整理好仪容,昂首走出洗手间。 可当她回到座位时,却发现陆鑫已经离开了。只剩下江承渊一个人坐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把他怎么了?萧瑾瑜咬牙切齿地问。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江承渊无辜地摊手。他说临时有事,就先走了。 你......萧瑾瑜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恨恨地瞪了江承渊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可江承渊怎么会让她如愿?他一把拉住萧瑾瑜的手腕,强硬地将她拽进怀里。“走吧,回家。我们还有很多账要慢慢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