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女配下岗后被强制爱了(nph)》 “你真的很知道怎么惹我生气。” 迟然刚搬回老家一个月。 昨天去医院做的检查报告已经拿到了,身体健康,报告单上没有一个箭头。 迟然的保险柜里还有另一沓四年前的报告单,癌症晚期,医生判断她活不过半年。 四年前,迟然刚研究生毕业,校招拿到了业内龙头企业日立科技的offer,入职体检有一个指标不太好,医生建议她详细检查。 不太好的指标没影响迟然入职,却给她的人生宣判了死刑。 恍恍惚惚走出医院的时候,迟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角色#¥……*amp;#,你是否愿意接取任务:%amp;*¥amp;?任务奖励:消除身体疾病。” 迟然病急乱投医的相信了这个声音,兢兢业业的按照系统的安排做了四年的任务。 一个月前,系统提示任务完成。 迟然把刚拿到的检查报告和上个月刚做的报告放在一起,塞进保险柜里。 她在自己的新家里转了一圈,躺到沙发上的时候唇角忍不住上扬。 各种意义上来说,她都自由了。 尽管系统给她的任务奖励只有消除身体疾病,但因为任务需要,迟然在四年里兢兢业业的打了两份工,攒下了一笔相当可观的积蓄。 任务完成之后,迟然果断离职,回到她的老家,全款买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 卡上还剩十来万,足够她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迟然从小父母离异,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大学期间爷爷奶奶相继离世,迟然也没有什么值得记挂的亲人了。 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迟然爬起来点了一份外卖,撸起袖子准备继续打扫卫生。 这套房买的是二手房,可以拎包入住,迟然资金紧张,不打算敲掉重装,但把新家收拾干净还是要的。 迟然放着音乐擦窗,擦完两扇,敲门声突然响起来了。 她扔下抹布,想着今天的外卖怎么来的这么快,几步走到了门口,打开门。 但门外站着的却不是穿着黄色制服的外卖员,而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迟然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想把门关上。 但是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拍,房门被用力抵住,迟然按不住门,被男人给推了开来。 男人走进门之后,看到迟然怯怯的缩在墙角,笑了一声问:“怎么看到我这副模样?” 迟然挤出一点笑容,“陆先生,您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陆逸遄关上门,像是到自己家里一样打开鞋柜看了看,没看到男士拖鞋,他满意的关上柜门,把一尘不染的皮鞋脱了,只穿着黑色长袜走了进去。 迟然在心里暗骂倒霉,却只能跟了上去。 “您要喝点什么吗?”迟然问,“我这里没有蒸馏水,白开水行吗?” 陆逸遄先在房子里环视了一圈,转过头答非所问:“你现在一个人住?” 迟然捏了捏手指,想着要不要编造一个不存在是室友出来。 “看来是一个人住了。”陆逸遄看着迟然,往前走了一步。 迟然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紧张的看向陆逸遄。 陆逸遄长得很俊美,是所有年龄段都能欣赏的骨相和皮相都漂亮的长相。 他也是国内最年轻的大满贯男演员,在拿遍所有奖项之后,陆逸遄退居幕后,创办了兴飞娱乐,几年时间就成为了国内最大的娱乐公司之一。 陆逸遄是系统给迟然发布的任务之一,任务内容很简单,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迟然因此给陆逸遄当了四年的家政,也知道了这位荧幕前温雅随和的影帝私下里有多么的挑剔难伺候。 喝水一定要蒸馏水,带皮水果一定要去完皮放进果盘,素菜不能太生也不能太熟,荤菜不能太淡也不能太咸。 迟然即便是有系统这个作弊器,刚开始的半年也没得到一句夸赞。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迟然伺候的太尽心尽力,从半年前开始,陆逸遄就在有意无意的试探迟然的态度。 有关男女关系的态度。 在系统任务完成前几天,陆逸遄甚至问迟然要不要和他交往。 但迟然对继续当一辈子的免费保姆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陆逸遄不是她唯一的任务目标,她不可能绑死在陆逸遄身上。 更何况,如果不是系统任务,就凭陆逸遄这难伺候的性格,迟然早就甩手不干了。 迟然想都没想的拒绝了,陆逸遄却不死心的说他要出差一个月,回来之后再给他答复。 但陆逸遄出差没两天,系统任务结束,迟然直接打包走人,给陆逸遄留了张纸条,连这个月的工资都不要了。 迟然当时走的很痛快,却没想到陆逸遄会这么执着的追到她的新家里。 “陆先生,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对您没有那方面的感觉,很感谢您的赏识,但是我配不上您。”迟然强作镇定的说。 陆逸遄又笑了一声,他继续往前,迟然就继续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的抵到墙上。 男人的呼吸压下来,迟然不自在的偏过头,“如果您需要,我可以给您下一个家政列一张注意事项,您的生活质量不会有太大下降的。” “你觉得我是想让你给我当免费保姆?”陆逸遄笑着问。 迟然心想难道不是吗? “陆先生,您没必要这样。”迟然说,“苏小姐已经离婚了。” 按照系统的说法,陆逸遄有个白月光苏簌,两个人是高中同学,谈了三年,高考结束之后,苏簌却选择出国留学。 一晃十六年过去,陆逸遄功成名就、单身至今,苏簌事业不顺又婚姻失败。 上个月陆逸遄出差,应该就已经见过离婚后的苏簌了。 陆逸遄听到迟然的话,神色沉了下来,捏住了迟然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苏簌的?” 迟然只觉得心累和下巴疼,“陆先生,我只是您的家政而已,您和我之间只是前雇主和员工的关系,情感的事情不应该您情我愿吗?我不……” “迟然。”陆逸遄打断了迟然的话。 迟然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陆逸遄给卸下来了,她不耐痛,这会儿疼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只是雇主和员工?”陆逸遄的神情比刚才还要危险。 他低笑了一声,“好吧,你真的很知道怎么惹我生气。” *收藏、珠珠、留言是更新动力ヾ(≧▽≦*)o “省点力气,留着一会儿再叫。”微H 陆逸遄来的时候还系着一条领带。 他昨天晚上出差回来,刚放下行李就看到了迟然留给他的大礼。 陆逸遄找了人,花了点时间找到迟然的下落,今天来之前他还顺道去应付了一场会议。 现在这条领带有了新的用处。 陆逸遄把迟然的手捆起来的时候还笑着问她:“你想在哪儿?” 迟然惊惶的看着他,“陆逸遄,你这是强奸!” 陆逸遄笑着点头,“我知道。” 他摸了摸迟然下巴上刚才被他捏红的地方,唇边带着笑眼底却一片阴沉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标准的心理变态。 迟然害怕的发抖。因为她知道陆逸遄是真的有心理问题,四年来每周都会有心理医生上门给他做心理疏导。 心理医生还安慰过迟然,说陆逸遄在生活中一些不太合常理的要求也是他心理疾病的一种表现。 当时迟然觉得陆逸遄就是单纯的挑剔难伺候,但现在迟然不这么觉得了。 男人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从脸颊到下唇,拇指压着嘴唇陷进去,修剪整齐的指甲磕在牙齿上。 陆逸遄像个神经病一样低声笑了起来,“一想到马上就要强奸你了,我就兴奋的不得了,怎么办?” 迟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咽了一下唾沫,“陆先生,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的,刚才是我太冲动了口不择言,我……” “嘘。”陆逸遄又凑近了一点,他的气音和呼吸近到让迟然避无可避。 迟然不夸张的被吓哭了,“别这样……” 在迟然害怕的闭上眼睛往旁边撇开头的时候,湿软的触感落在了她的眼角。 陆逸遄在舔她的眼泪。 迟然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男人的舌头又舔到了她的眼皮上。 “去床上吧。”陆逸遄帮迟然做了选择,“虽然是强奸,但要是把你一下子就搞坏了,我也是会心疼的。” 陆逸遄抓着迟然的胳膊往房间里走,迟然吓得浑身发抖,哭着喊救命,赖在原地不肯走。 “听话一点。”陆逸遄直接把迟然像是拖着一只待宰的小猪崽一样拖进了卧室里。 迟然被扔到床上的时候,房门又被敲响了。 陆逸遄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迟然突然福至心灵的说:“我报警了,是警察,你快给我松开!” 男人看了看迟然的神情,从床上爬起来,目光在房间里搜寻了一圈,抓了扔在书桌上的窗帘系带回来。 迟然刚爬到床边,又被抓着脚踝用力往后一拽。 新买的被芯和被套皱成了一团,迟然拼命的挣扎,但男人的力气大的可怕,几下就按住了她,用绳子把她的手系在了床架上。 迟然第一次觉得原来的房主留下的文艺风铁艺床有多么的讨厌。 陆逸遄把迟然绑好之后,就打算出门去应付门外的“警察”。 迟然心里一沉,慌不择路的说:“你之前说要交往是不是?我同意了、我同意了,你先把我放开,我们今天就去约会好不好?” 陆逸遄转头看向迟然,神情晦暗不明。 迟然努力不让自己露出破绽,但是两人相处四年,不只是迟然很了解陆逸遄,陆逸遄也很了解迟然。 她在撒谎。但陆逸遄对这个认知却没有半点不愉快,反而感到一种病态的兴奋。 因为迟然在撒谎,所以他有充分的理由惩罚他。用他喜欢的方式惩罚她。 陆逸遄的唇勾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不用了,我现在不想和你交往了。” 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笑了一声,“何必这么麻烦呢?把你变成我的所有物就好了。” 迟然愣愣的看着陆逸遄转身离开了房间。 两分钟之后,陆逸遄空手回来。 迟然热的满头大汗,却连陆逸遄随手系的窗帘系绳都没解开。 陆逸遄压上床,用手轻轻擦掉了迟然额角上的汗水。 “别费劲了,我为了一个角色专门去学过怎么打绳结的。”陆逸遄笑着说,“不过你应该不知道。” 迟然还真的不知道,毕竟她在被系统找上门之前不是陆逸遄的粉丝,只是一个能欣赏他演技和美貌的路人。 四年前她到陆逸遄家里当家政的时候,陆逸遄已经息影,她对陆逸遄的滤镜后来也被陆逸遄的难伺候给彻底击碎了。 “……你会后悔的。”迟然不死心说,“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习惯了我照顾你,如果你因此就和我上床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陆逸遄一边慢条斯理的解衬衫的扣子,一边笑着说:“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很后悔。” 迟然以为自己说动了陆逸遄,正要再接再厉,就听到陆逸遄说:“我很后悔没有四年前就把你上了,不然现在我们的孩子都应该会打酱油了。” 陆逸遄看着迟然呆愣的神情,把她身上的居家裤连带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凉意窜上来,迟然回过神来,挣扎着去踹陆逸遄,“放开我!别碰我!” 陆逸遄抓着迟然的脚踝把她整个人都翻了过来,俯身压了上去。 迟然的声音被闷在枕头里,陆逸遄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下来扔在地上,伸手按住了迟然的后腰。 “省点力气,留着一会儿再叫。” 迟然屈辱又害怕的掉眼泪,呜咽着说着些没用的求饶的话。 陆逸遄握着迟然的腿根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嫩生生的花穴。 迟然个子不矮,但花穴却长得很幼态。花穴上面长着一点稀疏柔软的阴毛,底下粉色的花唇的像是还没发育好一样小小的合在一起。 陆逸遄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粗重了起来。 他的手指摸上去,分开花唇,指腹揉着中间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穴口。 穴口柔软温热,但迟然太紧张害怕了,指尖陷进穴口一点,感觉不到一点湿意。 “别舔了……”H 陆逸遄不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 在他刚上初中的时候,家里有过一个年轻的女保姆,脱光了爬上他的床求他上她。 刚进入青春期的陆逸遄对性的美好幻想被女保姆黑色素沉积又毛发旺盛的私处给完全破灭了。 陆逸遄把女保姆赶了出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陆逸遄看小电影都觉得里面的女人像是一块巨大的五花肉在扭动。 就算是后来遇到苏簌,他也没有产生过想要付诸实践的性冲动。 大部分人知道陆逸遄是在他十九岁出演第一部电影的时候,但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宗政集团的二少爷。 陆逸遄的父母在他刚出生的时候闹离婚,陆逸遄的母亲陆贺敏坚决要带走陆逸遄,还要让他随她姓。 但没过几年,陆贺敏再婚,陆逸遄成了累赘,又被送回了宗政家。 陆逸遄无意和自己亲大哥争夺家产,成年之后直接选择了进入娱乐圈,而在娱乐圈这个名利场里,得益于陆逸遄背后的宗政家,陆逸遄向来片叶不沾身。 倒不是清高,而是陆逸遄觉得这些女人恶心。 以前他还觉得赤条条的女人像是五花肉,现在他觉得这些女人就像是一条条巨大的蛆虫在扭动。 他的心理医生说这是一种创伤后遗症,可能来源于他十三岁时被女保姆爬床的经历,也可能来源于更早,他四五岁时看到他母亲和其他男人上床的记忆。 不过不管怎样,陆逸遄找到了满世界扭动的蛆虫中唯一一个女人。 陆逸遄无法形容他是怎么把迟然从其他女人中单独划分出来的,可能是他对迟然太熟悉的缘故。 他太熟悉迟然在夏天穿着露出手臂和小腿的套装背对着他站在水池前择菜的模样,太熟悉从她过于宽松的袖口和领口处窥见的一片白腻。 陆逸遄在四年中一点点在脑海中补全全身赤裸的迟然的模样,现在他面前的画面补上了最后一块拼图。 漂亮又干净的花穴,让人忍不住想要弄坏、弄脏,在上面涂满乱七八糟的液体。 陆逸遄硬的发疼。 他的手指已经陷进去了一个指节,里面没有多少润滑,但却柔软温热,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母体。 陆逸遄不知道是不是母爱的缺失让自己在这种时候病态的联想到母亲,但他想把自己的性器插进自己的孩子以后出来的地方。 他想把精液射进去,甚至把尿液射进去,想插进子宫里,在里面灌满粘稠腥臭的精液,让她敞着腿只能被自己灌精,直到其中一个精子在里面发育成胚胎,把她的肚子一点点撑起来。 陆逸遄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过于淫秽色情的幻想让他的龟头上都难耐的溢出了一点前液,但是迟然还在呜呜的低声哭泣,底下吝啬的不愿意流出一点水。 他的手指退出来捏住了下面的阴蒂,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小小的花穴。 “呜……”迟然又开始挣扎,“不要,别这样,求你……” 陆逸遄握着迟然的腿根埋头进去用力的舔舐。他的舌头扫过花穴,从下面的阴蒂舔到穴口,舌尖挤开花唇伸进去。 花穴像是在抽搐一样的收缩,软软的裹着他的舌头,淡淡的咸腥味从舌尖的味蕾传递上来,陆逸遄的舌头往里伸进去,感觉到黏糊糊的液体开始顺着他的唇边往外流。 这就是所谓的骚味吗?陆逸遄亢奋的肉棒都在微微搏动,但是他还在用舌头细细的品尝迟然的骚穴。 水越流越多,陆逸遄都来不及吞咽,里面湿软的不像话,就连他的鼻腔中都是甜腥的味道。 “别舔了……”迟然的手无力的抓着身下的被子,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私处一片水汪汪的湿意,花穴热的不像话,像是有虫子在皮肤底下爬一样痒的难以忍受。 汗水不知道从哪儿凝成滴的往下流,迟然热昏了头一样的说:“可以了,真的可以了,别舔了……” 陆逸遄意犹未竟一样的裹着花唇用力吸吮了一下,唇舌底下的软肉抽搐了一下,又流出了一点粘腻的花液。 他抬手把下巴上的水抹下来,涂在了翘的贴在小腹上的肉棒上。 刚才还是嫩粉色的花穴已经被舔成了充血的玫瑰色,大阴唇鼓成两个漂亮的小丘,把中间的穴口夹在中间。 陆逸遄压着肉棒,另一只手把穴口掰开,龟头抵着穴口往里面插进去。 穴口又湿又软,但鸡蛋大小的龟头还是把穴口压到凹陷进去到退无可退的地步才扩开了穴口开始插进去。 就像是一圈又紧又软的牛皮筋从龟头勒上来一样,微妙的痛意中是让人腰眼发麻的快感。 陆逸遄整个人都有点发懵,根本听不见迟然在哭着喊疼。 迟然想往前躲,他的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腰往后用力一按,龟头整个插了进去,迟然哀叫了一声,陆逸遄却爽的喘了一声。 *不好意思昨天登不上来,谢谢珠珠和留言(′▽`???) “挨肏要有挨肏的自觉。”H 陆逸遄很难形容他现在的感觉,但他又很想将此刻的感觉类比成在母体中被羊水浸泡和被胎盘包裹着的感觉。 湿润、柔软而温热,不属于他的体温和皮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就像是一切肮脏下流和丑恶的欲念都被另一具皎洁无暇的身体给恰到好处的容纳进去了。 他把迟然的腰握的很紧,就像是抓着一匹一松开缰绳就会撒开蹄子跑的没影的烈马的缰绳一样。 但迟然此刻别说撒开蹄子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男人的肉棒大的不合常理,捅进去的时候就像是拿着一把钝圆的匕首把她整个给劈裂开来了一样。 疼痛从穴口蔓延上来,迟然无法控制的收绞着花穴,于是饱胀的感觉和被撑开跟填满的微妙痛感变得越发难以忽视。 但迟然没法违心的说她一点乐趣都没从中体会到,这和她一个人偷偷躲在被窝里用手揉阴蒂获得的快感不太一样。 阴蒂高潮就像是为了填饱肚子吃的快餐,不一定多好吃,但一定足够高效快速。 而现在她就像是在吃一顿现烤的烧烤,在获得美食之前,她只能闻到香气,还得忍耐着烟熏火燎的不适感。 对迟然而言,糟糕的是这种不适感有点太过了。 肉棒无视了紧张的缩紧的穴口插到了底,但陆逸遄像是生物没学好一样还在掐着她的腰往里面顶。 宫口酸慰的厉害,迟然弓起背往上躲,却被男人握着腰往下压。 “屁股要撅起来。”陆逸遄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哑的厉害,却比平时听起来更有磁性了。 他的手往下挪了一点,握着迟然的屁股往上抬起来,“挨肏要有挨肏的自觉。” 陆逸遄说着,把自己给说笑了。 他的内心久违的充盈着顺其自然的愉悦感,这种欢欣的情绪让他很自然的想顺从自己的情绪继续放纵下去。 在男人突然低笑出声的时候,迟然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人从身后给攥住了。 陆逸遄抓着迟然的头发,就像是握住了缰绳一样开始骑着他的小母马肆意的肏弄。 男人没有多少技巧,或者说,他同样不想用任何技巧,只是快速的抽出再用力的插进去,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插得更深一点。 迟然的头皮被拉扯的微微发麻,但麻的更厉害的是被不断拍打的私处。 花穴里的水液被肏成了更粘腻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满溢出来,迟然热的厉害,被半闷在枕头里的呼吸是潮湿的,被男人握着的下半身更加潮湿。 像是有水在她的身体上慢慢流淌,留下的酥麻痒意在皮肤上和身体里到处流窜。迟然流了很多汗,也流了很多水。 陆逸遄觉得自己像是插进了一个永远不会枯竭的温泉里,丰盈的水液从里面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成为他压着女人欺负的帮凶。 迟然高潮的很快也很剧烈,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花穴里挛缩的厉害,像是要把男人的肉棒给生生绞断一样。 “唔、唔哈……”迟然细碎的呻吟模糊的传来,也黏糊糊的像是蜂蜜一样浇在陆逸遄的心上。 陆逸遄根本没法控制自己射精的冲动,对于一个新手来说,他觉得自己已经表现的很不错了。 他放任高涨的情欲将他捕获,精液从还抵在花穴深处的宫口上的龟头里射出来,陆逸遄觉得自己的魂也跟着一起飞了出去。 轻飘飘的感觉让他的思维维持了好几秒的空白才继续运转,他的身体里还流窜着酥麻的快感。 陆逸遄叹出了一口气,视线再次聚焦在身下的女人身上。 她看起来同样狼狈,落在肩背上的头发已经被汗水黏在了身上,花穴旁边连带着腿根处的肌肉都在微微抽动。 陆逸遄把肉棒慢慢拔出来,被肏弄成嫣红色的穴肉也缠在肉棒上跟着外翻出来,看起来像是某种无声的挽留和邀请一样。 射完精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像是橡木塞一样从红酒瓶里拔出来,浊白色的液体掺杂着一点血丝从里面流出来。 里面有迟然的淫水、她的处女血,也有他射进去的精液。 陆逸遄定定的看了几秒,伸手抹着精液把它重新塞进被肏的微肿起来的花穴里。 花穴里面比刚才更加湿软,像是被捏的烂熟的水蜜桃一样,掐开一个小口子就能从里面吸到甘甜的混杂着果肉的汁水。 陆逸遄手上的动作渐渐的失去了原本的克制,并起两指一起塞进去,插到指根卡在穴口还在往里。 他摸到了花穴深处的宫口,指尖轻轻抵到上面,身下的女人就像是被捏到要害一样又挣扎起来。 “别摸了……”迟然的嗓子也是哑的,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我不行了……” 陆逸遄低笑了一声,抽出手指,浊白色的粘液已经挂在了手指上,从穴口牵出一条细长的白丝。 湿漉漉的手压在了迟然的后腰上,迟然打了个颤,再次硬起来的肉棒又插进了敞着一个小口的花穴里。 *收藏、珠珠、留言!谢谢!(′▽`???) “你是说什么没必要,嗯?” 陆逸遄给迟然定了一份新的外卖。 天色已经完全昏沉了下来,迟然中午的外卖已经凉透了,表面结了一层红油,现在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餐桌上。 在迟然酣睡的时候,陆逸遄像是主人一样自若的参观了一下她的新家。 不大不小的两居室,地段不算好,但迟然老家的房价也不便宜,这套房也得大几十万。 陆逸遄之前给迟然开的工资很高。 陆逸遄家里有两个家政,一个负责打扫卫生,一个负责做饭,迟然就是负责做饭的。 迟然的工作也很简单。 陆逸遄六点下班,到家六点四十左右,迟然只需要在这个时间之前准备好晚饭,在他吃饭的时候准备好晚上的水果就可以离开。 早饭一般在七点半左右,迟然还需要同时准备好中饭让陆逸遄带去公司。 陆逸遄一开始给迟然开的工资是一万二一个月,后来慢慢涨到了两万四一个月。 陆逸遄当然知道迟然还有另一份工作,日立科技总裁办公室的助理,据说一开始的月薪才一万,后来也不过一万六。 他当然和迟然提过让迟然辞掉另一份工作,他给她开一个月四万的月薪,当他的全职家政,但意料之中的被迟然拒绝了。 陆逸遄猜迟然是缺钱,但又不想放弃职业前景更好的助理工作,基本的素养让他没有自作主张的帮迟然辞职。 但他现在觉得这种素养也不是很有必要用在迟然身上。 陆逸遄在家里转了几圈,又转回了卧室里。 迟然还抱着被子在睡觉,即使是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也微微皱着,神情看起来有点难受。 陆逸遄刚才已经给她上过一次药了,他是第一次亲身实践,上头的时候做的太过,把她弄伤了一点。 他请私人医生过来看过之后,医生建议两天之内不要同房,不然伤口愈合的不好,万一感染的话反而得不偿失。 陆逸遄至少在这种事情上是谨遵医嘱的,不然他现在也不会无聊到参观这套没比他的衣帽间大多少的房子,而是早就投入他的温柔乡里了。 在床边坐着看了一会儿迟然的睡颜之后,陆逸遄拿起了迟然的手机。 手机上套着一个素净到乏味的纯黑色手机壳,陆逸遄往上一滑,理所当然的需要密码。 他没有自大的到认为迟然会用他的生日当密码,先输了迟然的生日。 密码错误。 陆逸遄早就把迟然的生平经历查了个底朝天,又试了迟然爷爷奶奶的生日,还是错误。 再试下去手机就要自动上锁了。陆逸遄在扒开迟然的眼睛面目识别开锁和把手机放回去装作无事发生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 迟然醒来的时候,陆逸遄定的外卖刚好送到。 或者说,是陌生人的说话声把浅眠的迟然给吵醒了。 她睁开眼睛,听到隔音不太好的房门外传来陆逸遄压低了的说话声。 “放这儿就好,动作轻点。” 迟然看着天花板,希望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 但她掐了自己几下,梦没醒,反而疼的她自己倒吸凉气。 门外的动静慢慢安静下来,迟然转过头看向装着防盗网的窗户,又开始想原来的房东为什么要在三楼装防盗窗,不然她说不定能从窗户里逃出去。 还没想出个结果来,房门已经被打开了。 迟然来不及闭眼装睡,就听到陆逸遄问:“来吃晚饭吧。” 迟然恍惚了几秒,以往这句话都是她对陆逸遄说的。 她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来,因为不知道该和陆逸遄说什么,索性一句话都不说。 身体上的不适在睡过一觉之后从清晰的疼痛变成了更细密的痛感,被动作不小心牵动的淤青清晰的提醒着迟然不久前刚发生过什么。 陆逸遄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一个坐垫放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 桌上放着的精美的包装盒,盖子还没打开,上面写着一家知名老字号的名字。 迟然在这里生活了十八年,只在很小的时候吃过一次,因为很贵。今天是她第一次知道这家餐厅居然有外卖。 包装盒里自带餐具,陆逸遄给迟然服务了一回,把外卖盒打开,餐具放到迟然手边。 “谢谢。”迟然下意识说。 陆逸遄笑了一声,“不客气。” 迟然浑身不自在,她拿起筷子准备吃饭来逃避交流的时候,听到陆逸遄说:“你喜欢这里的话,我可以搬过来。” 迟然懵了一下,“什么?” 陆逸遄耐心的说:“我可以在这里设一个分公司,把需要我经手的业务部门移到这里,只不过这个小区的安保太差,我要重新买套房。” 迟然艰涩的说:“我觉得……没必要吧。” 陆逸遄看着迟然,像是一头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你是说什么没必要,嗯?” 他的小母狗。H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迟然竟然一点都不意外。 她跪坐在床前面,面前是男人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 卧室铺的是地板,陆逸遄又从床上拿了枕头放在地上,跪在上面疼的不是膝盖,而是她的下巴。 陆逸遄刚洗过澡,用的是她的沐浴露,身上还带着她熟悉的淡淡的花香味,但紫红色的龟头被握着压到迟然唇边的时候,她还是只能闻到淡淡的腥臊味道。 “这张嘴不会说话的话,就只能用来干其他的事情了,你说是不是?” 陆逸遄捏着迟然的下巴,手上的力气在慢慢变重,“张开来,舔一舔。” 迟然浑身写满了抗拒,她抓着陆逸遄的手臂,努力抬眸看他,“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不用非得这样的……” 陆逸遄在迟然说话的时候直接把肉棒塞进了迟然的嘴里。 男人手上的力气很大,捏着迟然的脸颊让她根本咬不下去。 “别用牙齿,你要是敢咬,我把你的牙齿都给拔了。”陆逸遄语气淡淡,听着半点不像是在开玩笑。 迟然的舌头被压着往里挤,嘴被迫张到最大,微微窒息的感觉和舌头上传来的奇怪味道一起涌上来。 迟然的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抓着陆逸遄手腕的手也不自觉的抓紧了,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濒死时抓着杀手要让他偿命一样。 口水也从迟然的嘴角流了出来,迟然是个完全的新手,就连大学时被室友撺掇着一起看小电影的时候都会有意跳过口交的画面。 在今天之前,迟然都无法想象用吃饭说话的地方去包裹和排泄的地方挨的这么近的生殖器。 但今天都用不着迟然想象,她已经被迫体验和尝试了个遍。 陆逸遄的肉棒和迟然的嘴比起来也大的可怕,迟然根本没法控制住自己的牙齿不碰到它,她甚至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掉了。 舌头在退避的时候没有章法的卷过男人的肉棒,龟头压着舌头慢慢插到了喉咙口。 陆逸遄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迟然狼狈不堪的神情,情绪亢奋到一种无法克制的地步。 迟然的脸颊上是因为无法顺畅呼吸憋出来的不自然的潮红色,眼眶也是湿红色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没有焦距的看着他。 下半张脸为了容纳他的性器而被撑的变形,晶莹的口水从拉扯到极限的唇角溢出来,像只见到了美食而管不住口水的脏兮兮的小母狗一样。 他的小母狗。陆逸遄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粗重了起来。 他好想肏烂她。他对迟然的欲望轻而易举被不断拔高,明明上午才开荤,他现在却已经满脑子各种淫乱到荒唐的玩法。 不只是上面的嘴、下面的嘴,后面的嘴他也要给她开了苞。这样肏烂了一个也还有两个可以用。 迟然是属于他的。是完全属于她的,她身体上的每一寸,他都可以理所当然的享用。陆逸遄想。 毕竟先来招惹他的是迟然,在她对他予取予求的时候,她就该知道自己在喂养怎样一个欲壑难填的怪物。 “唔……”迟然被插得干呕起来,喉咙收紧的时候,她的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但陆逸遄却在摸她喉咙上被插得微微凸起的地方。 隔着薄薄的皮肤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摸到自己的性器是一种微妙而让人很难不兴奋的感觉,至少陆逸遄完全被这个认知给俘获了。 陆逸遄几乎是掐着迟然的下巴,把肉棒抽出去再用力插进去,像是肏弄花穴一样肏弄她的嘴巴。 深处的喉咙口被当成了宫口一样粗暴的对待,口腔中脆弱的粘膜被摩擦的火辣辣的生疼,迟然的所有感官都是混乱的。 疼痛感,窒息感,眼前的视野模糊而晃动,味觉和嗅觉像是连在了一起,都被男人性器顶端溢出来的前液里微微苦涩的腥臊味给充斥着。 迟然觉得自己要死了。她本能的抓着陆逸遄,或许是他的手臂、大腿,又或者是他身上披着的属于她的浴袍。 酷刑一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迟然憋得满脸通红,眼泪和口水把她整张脸都弄得湿漉漉的。 如果迟然这时候还能看清陆逸遄的脸,就会发现他现在的眼睛亮的可怕,神情却沉醉的像是吸食了精神药物一样。 陆逸遄觉得今天的自己比之前任何时候的自己都更加鲜活的感受到生命和自我的存在。 血液和本能的欲望在血管中奔涌,他甚至恍惚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敲打在自己的耳膜上。 他捏着迟然的下巴把精液都射进她嘴里的时候忍不住低喘了几声。 濒死般的快感慢慢消散之后,陆逸遄才看清迟然凄惨的模样。 嘴角红红的,像是撕裂了一点,嘴唇红肿的厉害,眼睛也哭肿了,唇边都是呛出来的精液,混着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 看着像是已经被玩坏了一样。 陆逸遄松开手,但女人的脸颊上已经留下了几个鲜红的指印,看起来可怜的不行。 *上新书推荐了!谢谢珠珠和留言!(′▽`???) 晚点可能有二更 以防大家还没看出来,陆逸遄是个变态,另一个男主也是 “宝宝,别再惹我生气了。” 时隔几个小时,私人医生再次被请到了家里。 因为陆逸遄尽管息影多年,但直到现在他还是国民级别知名度的演员,他身边的人都是相对固定并且签了足够厚的保密协议的。 迟然四年前也签过一沓,根据合约,如果迟然泄露陆逸遄的隐私,需要支付高达七位数的违约金。 不过合约中并没有规定迟然不能擅自离岗,理论上来说,只要迟然不把陆逸遄的私事泄露给任何人就行。 这位医生显然也是签过保密协议的,因此在他看到迟然缩在被子里探出脑袋来时凄惨的样子,也只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有发表任何个人观点。 陆逸遄就站在床边看着,唇边带着压不下去的弧度,眉头却微微皱着,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愉悦又不悦的矛盾感。 医生如芒在背,一个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上完药,又背书一样说完医嘱之后,一溜烟的就跑了。 迟然慢吞吞的翻了个身,也把陆逸遄的目光扔在背后。 身后的床垫微微下陷,陆逸遄挨着迟然坐下,手轻轻捏住了迟然的耳朵。 迟然身上的鸡皮疙瘩一片一片的冒起来,恨不得把自己蜷缩起来。 “宝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陆逸遄的声音低沉悦耳。如果这句话是迟然前段时间迷上的女性向游戏里的男主的配音,迟然能激动的内心尖叫。 但是伴随着男人似有若无的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朵上,她却只觉得汗毛直立。 “别、别这么喊我。”迟然小声的说,在心里补上后半句,会夭寿的。 但陆逸遄恍若未闻,甚至还俯下身,把声音凑得更近。 “宝宝,别再惹我生气了。”陆逸遄语气缱绻温柔,“我对你没什么自制力,你一惹我生气,我就想肏烂你。” 迟然浑身僵硬,后背都在发凉。 陆逸遄又捏了捏迟然的耳垂,上面没有耳洞,漂亮而完整,透着粉白的颜色,一用力,就会在指腹边缘泛出白色,再松开手,就是红彤彤的一片。 就像是她的小逼一样,又白又嫩,一肏就红。陆逸遄想着,还没吃饱的肉棒又开始冒头。 但陆逸遄看得出迟然怕惨了他,勉强克制住欲念,打算和迟然好好讲讲道理。 “我是真心实意想和你结婚,我们相处了四年,对彼此也足够了解了……不了解的地方今天也补上了,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只要我能回答,我知无不言,嗯?” 陆逸遄说的诚恳,迟然却觉得自己像是在听阎王念经。 之前四年迟然之所以能容忍陆逸遄的吹毛求疵,都是看在悬在她头上的这把癌症晚期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的份上。 现在剑没了,迟然好不容易能摆脱资本家的剥削,还不想这么快就踏进另一个资本家的圈套和婚姻的坟墓里。 而且作为伴侣来说,陆逸遄除了一具漂亮的皮囊和充盈的钱包之外,其他都是毋庸置疑的负分。 每周都需要心理疏导,精神、情绪都不稳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没有家政也别指望他干一点家务。 以及,还有一个系统认证的官配白月光。 在被系统治好了现代医学的不治之症之后,迟然对系统是绝对的信任,系统说陆逸遄对苏簌念念不忘,迟然就这么相信。 不管现在陆逸遄说的再好听,人都是会变的。 迟然不否认陆逸遄现在的真心,但也合理怀疑一年半载后陆逸遄的真心。 迟然一点都不想等到陆逸遄和苏簌的感情线正式开始之后,被迫扮演其中推动剧情发展的恶毒女配的角色。 她的戏份已经结束。让退休员工无偿加班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迟然深吸了一口气,小声说:“网上说你是因为对初恋念念不忘才单身至今,你的初恋是苏簌吗?” 陆逸遄手上的动作没有一点停顿,直言不讳的说:“是苏簌。但我不结婚不是因为她,只是因为没遇到想结婚的对象而已。” 迟然转过头来看他,陆逸遄大大方方的任由她看。 “今天也是我的第一次。我上高中的时候我哥管我很严,和苏簌最亲密的接触是拉手和拥抱。进入演艺圈之后,床戏都是替身,吻戏都是借位。” 陆逸遄同父同母但不同姓的哥哥宗政昱就是日立科技的创始人兼总裁,同时也是宗政集团未来的继承人。 宗政昱比陆逸遄大四岁,他们父母闹离婚的时候,宗政昱已经有点模糊的记忆了。 陆逸遄成为国内最年轻的大满贯男演员时,宗政昱送给他的贺礼就是当年他们父母离婚的真相。 他们的父亲宗政晔把情人带到了家里的客厅里乱搞,还在月子里本该待在陆家修养的陆贺敏接了幼儿园放学的宗政昱回家,意外的撞见了这一幕。 *收藏、珠珠、留言!谢谢!(′▽`???) 恐怖故事 宗政晔和陆贺敏是商业联姻,但婚后宗政晔浪子回头,陆贺敏全情投入这段感情,她无法忍受宗政晔的背叛,毅然决然选择离婚。 离婚后的陆贺敏报复性的开始滥交,每一次宗政昱去找陆贺敏,她都是在和不同的男人腻歪。 这种画面一直持续到了陆逸遄六岁的时候陆贺敏再婚,宗政昱除了逢年过节不再去拜访陆贺敏,母子见面的时候,陆贺敏也终于是衣衫整齐的。 宗政昱的心理障碍要远比陆逸遄严重的多。 陆逸遄只是无法接受女性的裸体,但宗政昱觉得所有的性都是肮脏恶心的,这也是宗政昱至今单身未婚的原因。 据说前几年宗政昱还打算领养一个孤儿培养成继承人,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放弃了。 话都说到这里了,陆逸遄也不介意更坦诚一点,“你应该知道我每周都看心理医生,因为我在性方面有严重的心理障碍,我对其他女人起不了性欲。” 迟然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又莫名有种在听恐怖故事的感觉。 迟然支支吾吾了半天,挤出一句:“那你现在要不要对其他女人试试看,说不定已经好了呢?” 陆逸遄被气笑了。 合着他费劲巴拉的说了半天,迟然只想着怎么把他推给其他女人。也合着他刚才的警告迟然是一点没放在心上。 怒火和欲火一起烧起来,陆逸遄的手从迟然的耳朵上移到了她的下巴上,手指压在还没褪下去的淡红色的指印上。 迟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又不小心的惹恼了陆逸遄。 她亡羊补牢一般的抓住了陆逸遄的手,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他,“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逸遄笑了一声,“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说,我听着。” “我的意思是……”迟然拿出她在办公室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来,“希望你能成功克服心理障碍。” 意思没差,只是话好听了一点而已。 陆逸遄在放纵自己的欲念和勉强克制一晚上之间犹豫不决,放在客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陆逸遄的手机。他今天过来的时候没带工作用的手机,这个号码只有他身边屈指可数的亲近的人知道。 一般来说,打这个电话的只有他的私人助理和他大哥宗政昱。 前者只有在工作上出现了不得不由他亲自处理的大事件才会打这个电话,而后者是他最尊敬的人没有之一。 在他们父母离婚之后,两个人都沉溺于寻欢作乐,根本没人关心年幼的两个孩子,陆逸遄说是宗政昱看着长大的也不为过。 虽然陆逸遄和宗政昱的性格注定了他们不会过于亲厚,但宗政昱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 陆逸遄只犹豫了两秒,就松开手离开了房间。 屏幕上不出意外的显示着一个字“哥”,陆逸遄接起电话,“哥,你找我?” 宗政昱站在日立科技的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窗外是被灯光点染的夜色。 他的语气平静到近乎冷淡,“宗政慈善基金今年的慈善行活动想找你做代言人,今年的主题是留守儿童,后天出发去山区,行程大概在半个月左右,明天早上九点半去宗政集团开会,我安排了人和你对接。” 陆逸遄现在不接戏,偶尔接一点综艺露露面,给自己公司的艺人撑场子。之后半个月他没有其他安排。 但是……陆逸遄转身看了看卧室的方向。 去山区做慈善总不可能把迟然也带上。 陆逸遄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宗政昱又说:“我和你助理核对过接下来的日程安排了,是有私事还是有其他顾虑?” 宗政昱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对自己下属下命令的态度。 但走到哪里都被捧着的陆逸遄却没有半点觉得不妥,他现在拥有的一切背后都有宗政昱和宗政家的支持。 尽管陆逸遄不姓宗政,但在他刚成年的时候宗政昱就让宗政晔把他的名字加进了家族基金的分红名单里。 就算陆逸遄什么都不做,宗政昱也会让他能够十分富足的度过余生。 陆逸遄知道自己不该拒绝宗政昱的要求。 他定了定心神,“没有,我明天会准时到的。” 宗政昱看到落地玻璃上自己的倒影的唇边露出了一个很小的弧度,“因为之前定下的人突然爆出了丑闻,上面要封杀他,我们必须换掉,其他人选都排不出档期,时间比较赶,辛苦你了。” 陆逸遄对宗政昱把一棍子一颗枣的方法用到他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对活得像个工作机器一样的宗政昱来说,这种说话方式和生活方式大概都已经融进了他的骨髓里了。 “和我客气什么?” 宗政昱也没打算和陆逸遄客气,“我把详细资料发给你助理了,明天开会之前你要先仔细了解一下这个项目,摄制组会在后天出发时就开始录制,你需要负责录制中一些对项目和宗政慈善基金的补充说明,录制任务很重,希望你提前做好准备。” 陆逸遄听明白宗政昱的意思了,就是让他马上开始背词。 这个陆逸遄还算在行,“没问题。” 宗政昱转过身离开窗边,“等你回来请你吃饭。就这样。” 电话挂断,宗政昱打开自己的行程表看了看,又给助理打去电话。 “把明天早上晨会之后的行程全都改期,空出一天……两天的时间,我有私事要处理。” 婚前协议 迟然醒来的时候陆逸遄已经走了。 昨天晚上陆逸遄抱着她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语气温柔的说他明天要出差一趟,如果回来找不到她人,他会发疯的。 迟然现在知道陆逸遄说自己要发疯不是一种夸张的修辞手法,而是他真的会发疯,就像是今天一样。 迟然昨天晚上像个受气小媳妇一样,陆逸遄说什么她就应什么,但是今天起床发现陆逸遄不见了,她连忙起床收拾行李。 要是她真的乖乖在这儿等陆逸遄回来,那就是她疯了。 只要不让陆逸遄找到就行了,迟然想。就是可惜了这套刚买的房子。 不过等过了一两年时间,苏簌把陆逸遄拿下之后,她大概就能回来继续过她一个人安静平和的生活了。 迟然对未来相当乐观。 或者说,在经历从小被父母抛弃、大学送走了抚养她长大的爷爷奶奶、研究生毕业又查出了癌症晚期之后,她早就接受了人生就是一坨狗屎这个事实。 都说生活就像是强奸,既然反抗不了就享受它。 虽然陆逸遄的技术差的令人发指,但换个角度想,多少有钱人一掷千金想和陆逸遄春风一度都办不到,她昨天春风几度还是白嫖的,少说赚了一个亿。 迟然自娱自乐的想着,把刚收拾进柜子里的东西重新放进大挎包里。 她不打算带太多东西走,就两套换洗的衣物,充电器之类的必需品,一会儿她再去银行领点现金,免得被追查到消费记录。 迟然一边考虑着去哪里躲陆逸遄,一边麻利的收拾东西,直到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迟然条件反射的想立马逃跑,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这里的窗户都装了防盗窗,唯一的出口就是房门。 她放轻脚步走到门口,敲门声还在继续。 “有人在吗?我是社区的。” 迟然掀开猫眼上的盖子往外看,门外站着一个面生的女人和一个男人,看起来都四十多岁的样子。 “有人在吗?”女人又敲了敲门。 迟然看到女人手里拿着一沓粉红色的纸,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话。 他们应该是来弄什么居委会成员投票的,迟然猜测。 但迟然现在是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她悄悄离开了门边,敲门声又响了一会儿就消失了。 迟然松了一口气,回房间继续收拾东西。 半个小时之后,迟然把东西都整理的差不多了,就连阳台上的盆栽都浇了水。 她把大挎包的拉链拉起来,门口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迟然心里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在卧室环视了一圈,抄起了还没来得及养上鲜花的花瓶,慢慢走了出去。 但她刚走到门口,房门突然自己打开了,与此同时,她一个月前刚换上去的新门锁也掉下来了一个零部件。 房门被拉开,门外站着的人也清晰的映入了迟然的眼中。 身材颀长的男人穿着一身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打着深灰色领带,玫瑰金色的领带夹,银白色的腕表,蓝宝石的袖扣。 头发梳成三七分,分毫不乱,就像男人面上的神情一样冷静到像是一个机器一样。 单看长相,宗政昱其实长的一副多情的模样,漂亮的桃花眼、玫瑰色的薄唇和高挺的鼻梁,登上财经杂志封面的时候,能直接让这一期杂志卖脱销。 但宗政昱总是摆着一副不近人情的冷脸,看人的眼神只有两种,一种是看垃圾的眼神,另一种是看路边杂草的眼神。 迟然大概勉强算在后者的范围内,至少迟然从来没见宗政昱对她笑过。 或者说,迟然在日立科技总裁办公室四年,就没听说过公司里哪个人见宗政昱露出高兴的表情过。 一尘不染的深棕色小牛皮手工皮鞋越过了门槛,踩在了房子的瓷砖上。 牛皮的鞋底踩在瓷砖上发出了一点略微不同的声音,这声音让迟然陡然头皮发麻起来。 宗政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宗总,您怎么突然过来了?”迟然硬着头皮问。 宗政昱其实复姓宗政,但宗政总称呼起来太拗口,公司上下喊得都是宗总。 宗政昱直接穿鞋走出了玄关,他的目光冷而沉的压在迟然身上,“不如先把花瓶放下?” 迟然不想放,但形势比人强,而且她不觉得她拿着花瓶就能打得过常年保持健身习惯的宗政昱。 花瓶放在桌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迟然低着头,攥着自己的手说:“宗总,我上个月已经提交了辞职信了,这个月请了五天年假,节假日放一天,加班调休两天,剩下的十三天工作日我也交了假条。” 宗政昱没说话,但迟然能看到他的皮鞋走进了她的视野中。 迟然抬头的同时往后退了一步,“宗总,现在距离我提交辞呈已经过了一个月了,我现在已经正式离职了。” 宗政昱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我知道。我今天来,是来和你签一份新的合同的。” 迟然茫然,“什么合同?” “文件已经发到发给你了,你可以选择一份线上签署,纸质版文件之后再补签。” 迟然摸出手机,几分钟之前宗政昱是给她发过两份文件。但她当时应该是精神太紧张了,才没听到提示音。 迟然点开对话框,第一份文件:婚前协议,第二份文件:劳务合同。 看到第一份文件名的时候,迟然差点手一抖把手机给摔了。 她想都没想点开了第二份文件。 “这就欺人太甚了?” 宗政昱注意到迟然是在迟然入职半年后。 宗政昱的口味其实和陆逸遄一样挑剔,只不过他从来不会表现出来。 他就像是把人生视作一场苦修的僧人一样,把对他来说永远不是过咸就是过淡的饭菜视为苦修的一部分。 宗政昱在公司是出了名的严苛,对别人如此,对自己更是。 但他也是出了名的公私分明,他就像是没有自己的情绪一样,永远都在理智冷静的就事论事。 迟然入职之后不久,宗政昱发现他的助理给他定的餐换了一家餐厅。 一开始这家餐厅的出品还有点不稳定,但半年之后,他发现这些饭菜就像是完全按照他的喜好来做的一样。 也是在起了深究的念头之后,他才发现这家餐厅是他的助理迟然家里的厨房,或者说,是他亲弟弟陆逸遄家的厨房。 日立科技每天早上八点半上班,下午五点半下班。下班之后迟然就会赶到陆逸遄家里当阿姨。 做好晚饭之后,迟然回自己家里,第二天一早再去给陆逸遄准备早饭,而一并准备的中饭迟然会准备三份,一份给陆逸遄,一份给她自己,还有一份给他。 知道宗政昱和陆逸遄之间关系的人不多,至少总裁办公室里只有宗政昱的特助知道。 宗政昱不知道迟然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一开始他以为迟然是想对他示好,但后来他又开始动摇了。 特助每天给宗政昱订午餐的预算是两百,迟然成为供应商之后,能从特助手里拿到一百六。 虽然认真来算,迟然用的食材都是最好的,一份午餐的成本可能都不止一百,但问题在于,食材都是由陆逸遄提供的。 迟然用着陆逸遄花钱买的食材,拿着陆逸遄发的工资,从宗政昱手里赚外快。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不过宗政昱看在迟然手艺的份上对她这种行为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在注意到迟然之后,他又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比如他每天早上的咖啡也是迟然泡的;他办公室里新添置的绿植是迟然买了找特助报销的,之后也都是她在浇水打理的;他出去应酬特助准备的胃药和解酒药也是迟然塞给特助的。 类似的小事不胜枚举,迟然就像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田螺姑娘一样默默奉献。 事实上,在迟然进公司之后,宗政昱也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公司的生活质量直线上升。 在宗政昱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他的目光越来越长时间的停留在迟然身上。 他看到迟然在工位上偷偷把高跟鞋脱掉,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脚踩在深灰色的毛绒地毯上,脚趾微微蜷缩起来,包臀裙缩到大腿中间,在裙摆边缘露出一个勾了丝的地方。 夏天的白衬衫很透,他能在背后看到黑色的内衣在迟然的背上和肩上勒出微微的肉感,也能在衬衫的扣子之间鼓起一个豁口的时候看到里面的一片白腻。 宗政昱喜欢用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欣赏迟然的身体,这种避开性而欣赏性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微妙而欲罢不能的感觉。 从大概半年前开始,宗政昱就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和迟然挑明,但向来杀伐果断的他在这件事情上却一直犹豫不决。 先打破这个平衡的反而是迟然。 迟然的辞呈没交到宗政昱手里,大概是特助和人事部都不认为总裁会关心一个小小的助理的去留。 特助也可能是觉得迟然的存在对他的地位有了威胁,在宗政昱问起迟然缺勤原因的时候,只说休年假出去旅游了。 不过事情并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宗政昱看着面前抱着手机一脸不可置信的迟然,心里有种莫名的、令人浑身颤栗的兴奋感。 迟然也在浑身颤栗,但她是被气的。 这份劳务合同写的是生活助理,字里行间却都是包养的条款,宗政昱该不会以为她不是学法的就连合同都看不懂吧! 迟然强忍着怒气又打开婚前协议看了看,这份合同倒是正常的多,但却有一条看起来十分荒谬的条款。 非男方过错女方提出离婚的,需赔偿男方一亿元精神损失费。 先不说这个条款有没有效,迟然单看这个条款就知道自己一结婚就几乎没有离婚的可能了。 而且,谁想和宗政昱这个工作机器结婚啊?迟然在心里抓狂。 要不是系统任务的另一个目标是宗政昱,就凭宗政昱动不动就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她,冷冰冰的把方案打回来说全部重做的德行,她早就不奉陪了。 她虽然是个社畜,但又不是真的畜生,不是吃点草被鞭子一抽就能心无芥蒂继续垦地的老牛。 “抱歉,宗总,这两份合同我都仔细看过了,恕我不能签其中的任何一份。” 迟然气的脸都红了,她放下手机,怒视着宗政昱,“您别欺人太甚了!” 宗政昱的唇角微微扬起了一点,他慢条斯理的把外套脱下来,然后是腕表、袖扣。 “这就欺人太甚了?”宗政昱语气淡淡,“迟小姐,我以为我还没开始欺负你呢。” *不一定只有两个男主,还在考虑要不要加一个年下的弟弟 暂定人设:陆贺敏再婚后生下的儿子(和陆逸遄、宗政昱同母异父),26岁(迟然28岁),赛车手,白切黑的小奶狗/小狼狗 会参考评论区的意见决定加不加 谢谢珠珠、留言和收藏~(′▽`???) “这些……你也觉得可以?” *dirty talk预警 “从进门的时候我就想说了。”宗政昱语气冷淡,目光像是审阅一份不尽如人意的项目书一样审阅着迟然。 “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被肏烂了的骚货一样吗?” 迟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宗政昱。 这样粗鄙的话从宗政昱口中说出来的震撼感完全不亚于她刚才看到婚前协议四个字时的感觉。 迟然羞愤的一手把自己散开的领子抓起来,一手拿着手机说:“宗政先生,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宗政昱神色不变,袖子已经挽到了小臂中间,露出了手腕上微微凸起的桡骨和小臂上分明的肌肉线条。 “请吧。”宗政昱说,“不过我建议你等我把你肏烂了再报警,我会在你的骚逼里留下足够的精液用来取证的。” 宗政昱向来惜字如金,这会儿却用着平时说“全部重做”的语气和口吻说着这样下流到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 迟然的手都在发抖,是害怕的、是羞耻的、也是愤怒的。 她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按下“110”,却停留在了拨号键上没有立刻按下去。 面前一个高大的人影逼近过来,男人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像是海怪的触须一样慢慢缠绕到迟然身上。 “需要帮忙吗?”宗政昱握住了迟然的手,连带着她手里的手机。 迟然浑身都在克制不住的发抖,宗政昱手心里很暖和,暖和到让她觉得自己的手像是一块冰一样凉。 迟然没有回答,宗政昱轻而易举的把迟然的手机从她手里拿走了,锁屏之后扔在了她身后的沙发上。 手机落在沙发上的声音像是某种信号一样让迟然浑身汗毛直竖,下意识的就想挣脱男人的手往门外跑。 但宗政昱的动作比她更快,他直接弯腰把迟然像是扛麻袋一样扛到了肩上,往卧室走去。 男人的肩膀硌在迟然的肚子上,让她难受的想吐,但她早饭还没吃,胃里翻江倒海的只咳出来一点酸水。 折磨没有持续多久,宗政昱把迟然扔在床上,转身锁门的时候,看到了放在地上鼓鼓囊囊的挎包。 他的目光瞥了一下,把房门反锁,转过身,迟然已经下了床,正无处可躲的愣在原地。 小两居的房型一般只有一个卫生间,主卧通常是不和卫生间连通的。迟然的新房也不例外。 房间的门被宗政昱堵着,窗户被焊死的防盗窗锁着,宗政昱甚至不用担心迟然走投无路的跳窗逃生。 “你喜欢站着做?”宗政昱朝迟然走过去的时候,把领带也扯了下来,在手上慢慢绕了一圈。 迟然退无可退的挨着窗户站着,后背抵在突出一截的窗台上。 “宗政先生,我们可以好好谈的。”迟然不死心的说,“我不算漂亮,工作能力也不算突出,我很感谢您的赏识,但是……” “你和陆逸遄也是这么说的?”宗政昱突然打断了迟然的话。 迟然错愕的看向宗政昱。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告诉过你吗?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宗政昱已经走到了离迟然只有两步距离的地方。 但是宗政昱突然停在了这个相对安全的社交距离之外。 迟然从来不知道宗政昱和陆逸遄是亲兄弟。系统没有告诉过他,陆逸遄也没说过。 迟然愣了一下,突然福至心灵的说:“您是担心我纠缠您弟弟吗?不会的,我马上就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会和他联系了,您要是担心我怀上他的孩子借机要挟他,我可以马上去买避孕药当着您的面吃。” 迟然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诚恳的说,却没发现她每说一句,宗政昱的脸色就更沉一分。 “算了。”宗政昱突然叹息说。 迟然以为宗政昱是要放过她的,喜色还没露出来,宗政昱突然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伸手抓着她的手腕用领带捆在了一起。 昨天陆逸遄留下的痕迹还没完全褪去,现在就再次被另一条领带给覆盖起来。 宗政昱打得结比陆逸遄打得更紧更结实,他抓着迟然的后颈把她翻过去,“手抓着窗台。” 迟然不想做,但仓皇之间下意识的照做了,冰凉的大理石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灰尘,沾到手里让迟然心又是往下一沉。 握住她后颈的手紧紧的压制着她,迟然破罐子破摔的说:“宗总,你先松开我,你想和我上床是不是,我可以的,真的。” 迟然听到宗政昱像是低笑了一声,“不是上床。” 在毛骨悚然的感觉中,迟然被宗政昱单手扒下了裤子。 男人的手盖在私处用力揉了揉,手指往花穴里插进了半个指节。 “我要肏烂你的骚逼,往里面灌满精液。”宗政昱语气冷而沉的说,“陆逸遄是不是还没给你的后穴开苞,这里的第一次总该给我的。” 迟然羞愤的浑身都在发烫发抖。 “这些……”宗政昱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点愉悦,“你也觉得可以?” *今天可能有二更 谢谢珠珠、留言、收藏~(′▽`???) 他会把迟然肏坏的。微H 当然是不可以的。 但是迟然的抗议无效,宗政昱的手指从后颈摸到前面,再慢慢往上扣住迟然的下巴,两根手指一起插进她的口中。 宗政昱捏着迟然脸颊的手指一卸力,迟然就合起牙关咬了下去,咬的用力,却又不敢真的咬实了。 牙齿硌着皮肉咬到骨头的感觉令迟然心里不适到头皮发麻,她害怕把宗政昱的手指咬断,但她一口小瓷牙其实连咬破皮都还没办到。 疼痛感就像是丢进水中的泡腾片一样在宗政昱的心里搅动起漫天的气泡来,不仅没有起到威慑作用,反而让他的心脏越发鼓动,血液在血管中的细微搏动都变得难以忽视。 尤其是下面那根东西的躁动。 宗政昱的手指代替他的目光一点点探索着女性的身体中属于性的部分。 手指在逼口缓慢抽动,里面柔软而温热,吝啬的分泌出来的一点淫水带来的微微粘腻的感觉就像是即将融化的冰淇淋一样自然而然的让人想伸出舌头去舔。 但是宗政昱的视线依旧停留在迟然衣着整齐的上半身。 离职之后迟然没舍得把白衬衫都扔掉,搬到新家之后却把这些工装都塞进了柜子的最角落里,这次出逃她也没打算带。 但宗政昱其实很喜欢看迟然穿着白衬衫的模样,因为他的衣柜里清一色的全是白衬衫。 着装上的这点相似之处会更容易让他幻想迟然穿着他的衬衫从他的床铺上醒来的画面。 他一点点摸索着性在他的心目中的恶心丑陋和圣洁美好的分界线,就像他现在像是在勾画细腻的笔触一样在迟然的身体上勾划。 “你应该多出点水。”宗政昱善意的劝告迟然,“不然我的鸡巴肏进去能直接把你肏裂了。” 迟然恨不得捂起耳朵变成一个聋子。 有陆逸遄这个疯子的先例在,迟然也不指望和陆逸遄有着相同血脉、在过去四年中一样给她留下了深刻难忘的不美好记忆的宗政昱是个多正常的人。 她已经做好了白嫖这位和陆逸遄一样在娱乐新闻上连续多年荣获最受欢迎男性称号的宗政大总裁一次、也可能很多次的心理准备。 但迟然没做好听到宗政昱满口粗鄙的生殖器词汇的心理准备。 “你……能不能别说?”迟然含着宗政昱的手指含糊的说。 “别说什么?”宗政昱明知故问,他的手指夹着迟然的舌头,像是夹着一条不听话的鱼一样。 男人的手指压到迟然的舌根,在她生理性干呕的时候抽出手指,牵出的口水断在了迟然的唇边。 “别说骚逼,还是别说鸡巴?”宗政昱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冷静平直,声音里却带着一点微妙的沙哑低沉。 迟然要疯了。也有可能她已经疯了,现在压在她身上正把手指插进她身体里男人只是她幻想出来的。 宗政昱湿漉漉的手指从迟然的下巴滑下去,握住了迟然的脖颈。 轻微的窒息感传来的时候,迟然清楚的意识到她还没疯,这也不是她的幻想。 宗政昱只轻轻握了一下就松开了手,转而按住了迟然的腰往下压。 他的目光这时候才慢慢落到迟然光裸的下半身上。 事实上,他在视线落到这一片白腻上之前,都很担心自己会在看到女人的性器官的时候生理性的呕吐。 这种情况在过去十几年的心理治疗中发生了不下十次,以至于后来他走进心理医生的办公室之前都会少吃一餐。 但是宗政昱的担心是多余的。 就像是迟然的手能做出完全符合他心意的菜品一样,她的私密部位也长得相当符合他的心意。 白嫩圆润的屁股,中间一条缝隙,上面是褶皱起来的后穴,往下是还微微泛红的大阴唇。 尽管迟然表现的很不配合,但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充血的大阴唇鼓成了一个裂开一条缝的小桃子的模样,缝隙里露出一点软软的小阴唇和从穴里流出来的淫液。 宗政昱知道这点不正常的红色被他的亲弟弟肏上去的。 在不久前,这里含过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不知节制的男人一个劲的狂肏猛干,把这口小嫩逼肏成这个淫荡的颜色。 陆逸遄一定射进去了,或许很多次。迟然说要吃避孕药,因为陆逸遄没带套。 被男人腥臭的精液灌过的地方得好好洗干净才行。 要先含着他的精液好好的泡一泡,如果还是洗不干净,就只能尿进去好好冲一冲了。宗政昱想。 他把还合在一起的花唇分开,露出藏在里面的一个小小的口子。 这里刚被宗政昱用手指不温柔的插过,现在却已经重新缩成了一个豆粒大小的地方。 这么小的地方,却要被插进去这么大的东西。 宗政昱低头看了看自己能有迟然手腕粗细的东西,身体里的理智却在慢慢消失。 他会把迟然肏坏的。他想把迟然肏烂。 肏成一条只会敞着逼对着他摇屁股,求着他把精液灌进去让她生小狗崽的小母狗。 *一百珠加更,谢谢珠珠、留言和收藏~ヾ(≧▽≦*)o 这就被肏坏了?H 宗政昱比他自己想象中做的更加得心应手,就像是基因中属于男性本能的部分第一次被彻底唤醒。 他知道该如何揉捏着逼口上面那颗小小的阴蒂,把它放在指腹间蹂躏到完全鼓成黄豆大小的小肉粒。 从逼口流出来水已经流到了手的手上,把下面柔软稀疏的阴毛都打湿成了一缕一缕的。 软软的毛发拂过宗政昱的手指,微微的痒意和手上濡湿的感觉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宗政昱并起两指插进了湿软的逼里,穴口被压下去,最后还是被迫敞开容纳他的手指。 紧致的逼口像是一圈牛皮筋一样从指尖勒上来,箍在他的手指上。 里面比刚才更加柔软也更加湿润,他就像是真的插进了一个饱满的水蜜桃里,用手指代替舂棒把里面将将成熟的果肉捣的软烂出汁。 男人的手指就像是在摸索一样陌生的新奇玩意儿一样在花穴里仔细的又摸又抠,迟然倒不是觉得多疼,而是觉得很难忍。 在男人摸到敏感点的时候酸慰的快感刚冒出头来,男人就换了下一个地方,就像是把美味的食物都送进口了,在迟然咬下去的时候又拿走了。 迟然一开始还以为宗政昱是在故意戏弄她,但很快她就发现宗政昱更像是完全不懂。 迟然不愿意给宗政昱明显的反馈,缺乏经验的宗政昱自然没法从迟然随便摸摸就泛滥成灾的身体上得到更多提示。 宗政昱该不会和陆逸遄一样是个初哥吧? 迟然突然想到系统之前和她说的,宗政昱在大学里有过一个初恋女友,谈了四年,宗政昱却在毕业的时候被初恋甩了。 陆逸遄说他对女性裸体有心理阴影,总不能宗政昱也是吧。 既然如此,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宗政昱对他初恋念念不忘,守身如玉至今。 迟然在日立科技四年,也从来没听说过宗政昱身边有女人。 迟然心里顿时燃起了希望,根据系统的说法,现在宗政昱的初恋应该已经回到了这座城市,很快就会和宗政昱偶遇,再续前缘。 “白梓玥已经回来了!”迟然焦急的说,“你都等了十几年了,现在前功尽弃不可惜吗?” 宗政昱差点以为迟然在说胡话,但白梓玥这个名字在他脑海里过了几圈,他才从记忆深处翻出一个模糊的人影对上号。 好像是他大学时凑上来非要和他谈恋爱的女生的名字。 宗政昱当时正为自己的长相和家世吸引了太多烂桃花而发愁,白家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家,宗政昱可有可无的拿白梓玥当了名义上的女友。 但白梓玥非常执着于解开宗政昱的心结,每一次又都意料之中的以失败告终。 白梓玥自我折磨了四年,最后不得不承认她根本没法治好宗政昱的心病,也没法接受和宗政昱谈一辈子柏拉图精神恋爱,只能提出了分手。 宗政昱当然不会拒绝,两人和平分手,之后再无联系。 后来宗政昱听说白梓玥接受了家里安排的联姻,嫁给了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生了一个女儿,夫妻感情据说不错。 但前几年宗政昱又听说白梓玥的丈夫出了意外,瘫痪在床,成了植物人,公司的位置也被私生子给抢走了,白梓玥一个人带着女儿在夫家的日子过得很难。 不过宗政昱不是个慈善家,他对前任的疾苦不打算有任何的表示,如果不是迟然现在突然提起这个名字,可能下次他见到白梓玥都认不出来她了。 反倒是迟然是怎么知道白梓玥这个人的,还知道白梓玥回到这座城市了? 虽然好奇,但现在翻这些陈年旧账未免太倒胃口。 宗政昱的手指从迟然的逼里抽出来,透明的汁水从松软的逼口里流出来,在他的指尖挂下一条长长的银丝,断开之后黏在了迟然的腿根。 迟然以为自己说动了宗政昱,试探着想转过身,却先被宗政昱给抓着压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往下一陷,宗政昱利落的抽了枕头垫在了迟然屁股下面,握着她的腿根边往上压边往两边分开。 中间湿漉漉的花唇分开一个小小的口子,宗政昱在迟然说话之前先说:“安静一点。” 迟然还没弄清楚现在的情况,穴口已经被一个粗长的东西压着往里面肏进去了。 宗政昱握着兴奋的兀自流水的鸡巴往逼口里面塞,两边的花唇已经看不见了,可能被一起压着肏进逼里了。 刚才逼口圈着他的手指往上勒的感觉在鸡巴上体会的更加鲜明,他甚至觉得被勒住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他的灵魂。 他被装进了这个丑陋的地方,正在往另一个人、一个女人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钻进去。 湿润、温热而紧致的感觉裹上来,宗政昱把整个龟头插进去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直屏着呼吸。 他失焦的视线聚焦到迟然的脸上,意外的发现她像是也忘记了呼吸一样,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嘴巴张开一点,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这就被肏坏了?宗政昱想着,手却往下握住了迟然的屁股往上一提。 鸡巴往里一贯,里面条件反射似的挛缩了一下,迟然浑身一抖,在发出小声的呜咽喘息的时候,她的脚轻而无力的踩到了他的肩上。 他是上位者,也是匍匐在迟然裙下的罪臣。H 给骑士授爵的最常见的姿势就是用剑在骑士的肩上轻拍几下。骑士单膝跪地,接受他的君主的检阅。 有一种说法是剑锋绕过骑士的脖颈在肩上落下,意味着君主掌握着骑士包括生命在内的一切。 就像迟然踩在他的肩上,将无上的欢愉赏赐给他的同时,也将无形的锁铐戴在了他的脖颈上。 他是上位者,也是匍匐在迟然裙下的罪臣。 他咬着迟然的喉咙让她不得不仰起头颈承欢的时候,他也不应该忘记迟然手中攥着牵引着他颈铐的铁链。 这种微妙的想象给这场看似单方面的强迫又增添了一种令人兴奋颤栗的画面感。 宗政昱低下头虔诚的亲吻迟然的脚背。 因为紧张和疼痛而紧绷的脚背上连青色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就像是玉石中青色的飘花一样漂亮。 迟然被奇怪的感觉引得低下头,就看到宗政昱像是个变态一样在亲她的脚。 她身上的鸡皮疙瘩一片片的冒出来,心理上的不适甚至都让她忽视了身体上的不适,慌乱把脚从宗政昱的身上放下去,手抓着被单往后退。 花穴也随着迟然的动作一点点把刚插进去的肉棒吐出来,过于粗壮的性器拔出去的时候都在拉扯着花穴里面的皮肉,细密的疼痛和难忍的感觉再一次升起来。 迟然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却没有看到宗政昱的目光正落在缓缓分开的地方。 嫣红的逼肉被鸡巴扯出来了一点,原本豆粒大小的逼口完全被撑开成了他的鸡巴的形状,身体上的被微微勒紧的感觉和视觉上的冲击一样强烈。 明明都还没开始肏,从里面流出来的、本该是透明的逼水已经变成了淡淡的乳白色,很容易就能联想到另一种乳白色的液体。 宗政昱没有说话,看着逼口像是下蛋一样慢慢把龟头吐出来,在只剩下一点还在里面的时候,他才伸出手扣住了迟然的腰。 只需要往上一提,鸡巴就插到了更深的地方。 里面湿软的逼肉被轻而易举的凿开,身下的女人又在呜呜的低声哭喘。 宗政昱第一次觉得哭声也能这么悦耳动听。甚至觉得要是迟然能哭的再可怜一点就好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难办到,他掐着迟然的腰用力往里面肏进去,龟头陷进了某个更柔软的地方,像是已经肏到底了。 迟然被突如其来的酸慰感呛得的喘不上气来,穴口被拉扯开的痛感还没完全淡下去,花穴深处就被压着顶弄了起来。 “已经到底了……”迟然说着自己都觉得羞耻的话,“进不去了……” 宗政昱当然知道。他以前厌恶性不代表不了解女性的身体,他知道亚洲女性阴道的长度一般在十厘米左右,性兴奋的时候也最多是在十五厘米左右。 也就意味着他的鸡巴插到底还是会有一截剩在外面,这对他来说未免太招待不周了。 宗政昱的手在迟然的小肚子上比了比。 迟然的身材秾纤合度,平躺下来的时候小肚子上一层薄薄的软肉铺开来,能隐约摸到一点他插进去的凸起。 宗政昱手上用力的往下一按,迟然就像是被扔在砧板上的鱼一样剧烈挣扎一下。 “别按!”迟然哭喊,本来被尺寸这么夸张的性器插进去,她就胀的不行,宗政昱再一按,尿意就越发克制不住。 宗政昱的手稍微松了松,指尖轻轻往上拂过去,落在子宫的位置,“陆逸遄没肏进你的子宫里吗?” “没有!”迟然羞愤的说,“你是不是黄文看多了,宫交是不存在的!” 宗政昱很少见到迟然这么生动的模样,记忆中迟然面对他的时候绝大部分时间都低垂着头,一副低眉顺眼的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但他见过迟然和办公室里其他同事笑得捧腹的模样,也见过迟然生气的追着同事打闹的模样。 而他往往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扫兴的出现,给他们安排更多的工作。 不过以后就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因为以后迟然所有生动的情绪都只能因他而起,也只能给他看。 ……除了陆逸遄。 宗政昱第一次对这个弟弟的存在产生了一点负面情绪,但几乎是刻在身体里的本能很快让这种情绪消弭了。 在宗政昱刚刚懂事就不得不面对一地鸡毛的父母关系的时候,是小小的陆逸遄让宗政昱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他的弟弟只能依靠他了。这个观念直到现在依旧深埋在宗政昱的心底。 这也是他为什么昨天晚上才给陆逸遄打电话把他支开,而不是在陆逸遄刚到迟然家门口就给他打电话。 不过这不代表他对陆逸遄先他一步这件事毫无芥蒂,而他现在要从迟然身上把这些遗憾都找补回来。 “严谨一点。”宗政昱的手往下压,“不是不存在,只是很少。” 他用手指丈量着迟然能容纳他的极限,“我相信你可以的。” “迟小姐,你还记得我是在强迫你吗?”H 迟然像只被翻了个个、肚皮朝天的青蛙一样被宗政昱压在床上。 宗政昱很执着于证明迟然是天赋异禀的小部分,握着迟然的屁股一个劲的往里面肏。 垫在屁股底下的枕头已经被粘腻的液体完全打湿了,迟然被肏的往后压的时候能感觉到晕进枕头里变得冰凉的湿意。 她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到这个枕头是她刚买不到一个月的新枕头,还在用起来很珍惜的阶段,现在却被糟蹋成了这样。 迟然走神的不太明显,但即使是在这种方面也进步飞速的宗政昱已经学会了通过迟然的身体反应来判断她的状态。 就比如现在,迟然的身体和声音反馈都比刚才变得更加本能和敷衍了。 宗政昱故技重施的压了压迟然的小肚子,尖锐酸涩的尿意一下子就把迟然的思绪给扯了回来。 “别按……”迟然下意识的憋住尿意,连同花穴一起绞紧了。 宗政昱的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强烈的射意在冲击到最后一个关口的时候被他竭力忍住。 他不合时宜的想到在迟然来之前他吃的每一顿不合口味的饭菜,和在迟然出现之后他吃每一顿午餐都要细嚼慢咽的感觉。 就像是苦修之后他应得的犒劳。迟然是他应得的奖赏。 强烈的快感向上也向下散开,宗政昱的手不自觉的松开,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目光从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往上扫到迟然的脸上。 迟然的脸颊上是一片潮红,眼睛里是水雾朦胧的一片,手还被他的领带绑着,刚才迟然挣扎的厉害,现在都能看到领带边缘一点淡红色的勒痕。 “你刚才在想什么?”宗政昱从来不是会为难自己的人,对于迟然,他认为没有拐弯抹角的必要。 迟然被肏的稀里糊涂的,没有更多的思考的能力。 而且宗政昱问的也不是什么无法回答的问题,她相当诚实的说:“我在想枕头是刚买的,现在被弄成这样……” 宗政昱反应了一秒才低头看向迟然屁股底下的枕头。 迟然用的床上四件套是奶白色和淡粉色的,枕头一面是淡粉色的,一面是奶白色的。 现在奶白色的一面上已经晕开了一大片深色的湿痕,还有没完全晕进去的同样奶白色的液体积在上面。 但宗政昱的目光很快被上面的画面给吸引了注意力。 完全充血的花唇像是完全成熟的饱满的果实一样漂亮,插进去的时候逼口被压的看不见,只能看到花唇裹在两侧。 但拔出来的时候又能看到箍在鸡巴上的一圈逼口被带出来,还能看到淡白色的逼水挂在鸡巴上面被带出来。 宗政昱的手指捉着上面的阴蒂揉了揉,里面又开始微微挛缩。 “别碰……”迟然又哭喊起来。 被捏着阴蒂就像是被捏着命门一样,稍微碰一碰,上面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的神经末梢就会勤恳的将过量的快感向上传递。 宗政昱每碰一下就像是拿针轻轻往上扎了一下,让迟然恨不得蜷缩起来逃跑。 但男人的手又把她死死的按在原地,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宗政昱的声音像是从砂纸上摩过来,“迟小姐,你还记得我是在强迫你吗?” 宗政昱说话的语调比平时低了一点,迟然竟然能从其中听到某种危险的感觉,就像是第六感的预警一样。 迟然的视线模糊的聚焦在宗政昱的眼睛上,她第一次发现宗政昱的眼睛是偏浅的棕色,就像是两颗半透明的宝石一样冰冷的注视着她。 但视线稍微拉远,迟然却又能恍惚的看到宗政昱看似平静的表情下的疯狂。她上次见到这样的神情是在陆逸遄的身上。 迟然觉得自己好像哭喘了一声,但她其实是被突然插到底的性器给顶弄的说不出话来了。 宗政昱的目光始终落在迟然的脸上,手却紧紧的扣着她的腰又急又狠的往里面肏进去。 龟头一次次的撞在深处的宫口上,看似柔软的地方却始终咬的紧紧的,粗长的鸡巴就像是在把宫口不断的往前推,腾出更多的地方容纳他的欲望。 温热粘腻的逼水不断的流出来,被湿汪汪的搅成乳白色往外带,同样柔软湿热的逼肉则紧紧的裹着鸡巴,像是抗拒又像是挽留。 快速的肏弄不仅把淫水搅出了白沫来,也把花穴肏的热乎乎的像是要融化了一样。 迟然的理智也像是要随着身体一起融化了。 宫口被顶的发酸发疼,快感强烈的近乎尖锐,类似于尿意的感觉越发难以忍受。 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为高潮做好了准备,在宗政昱一边用力肏到最深处还一边用手指捏住阴蒂的时候,迟然终于被从高峰推落了下去。 “唔、哈……”迟然不得不张开嘴用力喘息,来平复过快的心跳和呼吸。 花穴规律的挛缩起来,里面的热液一股股的往外涌出来。 宗政昱的下颌线也咬紧了,但这次他没能顶过灭顶般的快感,浑身一松,他的魂都像是和精液一起射进了迟然的身体里。 *看文就是图一乐,恳请别较真也别把小说代入现实,谢谢 晚点会有二更,评论都有看到,没回复是因为太社恐了,不好意思 谢谢珠珠、留言和收藏(′▽`???) “要保留证据吗?” po1 8u u.c om 宗政昱比陆逸遄更懂得劳逸结合的道理。 虽然迟然觉得把做爱归类为劳动多少有点欠妥,但对她来说,和陆逸遄或者宗政昱探讨生命大和谐无异于高强度加班。 而且还是在工地上搬砖这类的体力劳动加班。 但尽管迟然累的像是被宗政昱吸光了精气一样,她在宗政昱问她想要在家吃中饭还是出去吃的时候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后者。 尽管现在的宗政昱是个在她面前满口“逼”、“鸡巴”、“肏”的人,迟然还是认为在公共场合他应该会注意一点形象。 宗政昱对迟然的选择一点都不意外,他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打横公主抱了起来。 迟然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紧紧抓住了宗政昱。 说来惭愧,迟然活了二十八年,还是第一次体验公主抱。 宗政昱把人抱进浴室,但浴室里因为空间不够,没有装浴缸,只有一个淋浴间。 “放我下来,我自己洗。”迟然连忙说。 宗政昱执行了前半句,却直接无视了后半句。 对一个人来说还算宽敞的淋浴间站了两个人之后就显得逼仄起来。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 8qb.co m 宗政昱把迟然轻松的提溜起来,“踩在我脚上,瓷砖凉。” 迟然本来是打算买双拖鞋放在淋浴间的,只不过一直转头就忘,前几天刚下单,估计今天能到。 但迟然觉得踩瓷砖比踩在宗政昱的脚背上好接受的多。 迟然不配合,宗政昱也不和她废话,把她往墙上一压,手一松,迟然只能颤颤巍巍的踩在他脚背上。 男人的脚背很宽,微微隆起足弓的弧度,迟然能感觉到她不小心动了一下之后带着男人脚背上的皮肤一起动了一下。 就像是被从骨头上剥下来的利活的皮肉一样微微滑动,迟然莫名的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 但宗政昱手上的动作和说的话更加让迟然头皮发麻。 “要保留证据吗?”宗政昱的手指插进还松软的逼口一个指节的深度,往两边分开,就能看到浊白色的液体在从里面不断流出来。 宗政昱看着顺着自己的手指往下流的混着精液的逼水,语气平静的问:“要帮你报警吗?我认识一个专攻这方面的律师,需要介绍给你吗?” 迟然后背贴着冰凉的瓷砖,物理和心理层面都觉得后背发凉。 但迟然本来就没想过报警。 如果她真的想要报警,今天早上就会报警告陆逸遄强奸。 但是她知道成功的可能性很低。 在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没有被记录下来,她没有受到虐待,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痕,甚至昨天陆逸遄还叫了两次家庭医生。 迟然身边没有在意的亲朋好友,她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却在意她报警之后另两个当事人会怎么做。 陆逸遄和宗政昱会因为她报警就放过她吗?以她和他们相处四年的经验来看,恐怕不可能。 甚至对他们来说,她的反抗可能只不过是在给这场游戏增添情趣而已。 更何况,就凭陆逸遄和宗政昱的财力和势力,迟然一点都不怀疑他们能请律师把黑的都说成白的。 而且,迟然自认为她不是一个有骨气到宁死不屈的人。 甚至再说的庸俗一点,陆逸遄和宗政昱虽然器大活不好,但她并非没有爽到,在偶有的一些时刻,她稀薄的可怜的虚荣心也会因为陆逸遄和宗政昱的非她不可而得到满足。 尽管清醒过来之后,迟然又会变回瞻前顾后、只希望一个人独美的她。 “不用了。”迟然很小声的说。 宗政昱对这个答案也并不意外。 他抽出手指,把手上的液体抹在了迟然的胸上,成功得到了迟然敢怒不敢言的怒视。 宗政昱的唇角微微扬起了一点,打开了花洒,调到合适的水温之后开始帮迟然洗澡。 他借着洗澡的由头一寸寸的把迟然摸够了之后,又像是打扮洋娃娃一样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套白衬衫和A字裙给迟然穿上。 “我自己来就好。” 迟然虽然浑身写满了抗拒,但宗政昱像是听不见也看不见一样,顺着自己的心意给迟然换好衣服。 从记事开始就没有让别人帮自己穿过衣服的迟然羞恼的满脸通红。 但就在她以为折磨总算结束了的时候,宗政昱又像是玩真人版芭比娃娃上瘾了一样,把她抱到了玄关的换鞋凳上。 迟然鞋子都放在另一侧的鞋柜里,大门还是坏的,地上还多了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零件。 迟然搬进来的时候没换锁,只换了锁芯,现在不到一个月锁芯带着门锁一起报废,迟然比刚才弄脏了枕头更心痛。 而在迟然心痛的时候,宗政昱已经挑好了鞋子,转身单膝跪到迟然的跟前,一只手拿着鞋子,另一只手握住了迟然的脚。 男人的手心比刚才淋浴间里时更烫,迟然下意识的往回缩,却被宗政昱紧紧握住了停在原地。 迟然看着宗政昱神情冷淡的低垂着头把她的脚套进她的鞋子里,有种自己少说要夭寿十年的感觉。 “或者说,你对我有哪里不满意?” 宗政昱让迟然自己选餐厅,迟然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说她想吃火锅,选了附近商场里一家火锅店。 宗政昱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对迟然的选择也不予置喙,带着迟然走出家门去找他的车。 走出门,迟然不放心的转头看了看自己关不上的房门。 “我会找人来换的,放心。” 迟然听到这话反而更加不放心了,但她也不敢说不行,点头说:“麻烦了。” 这个小区里的地面车位是可以随便停的,宗政昱的车就停在单元楼对面的车位上。 是一辆挂着本地拍照的雷克萨斯,迟然对车没有研究,看不出价格,但看车牌,肯定不是宗政昱最近刚买的。 迟然的好奇表现的很明显,宗政昱也不吝啬的说:“是宗政集团在这里的分公司的商务用车。” “噢。”迟然后知后觉的想起宗政昱的另一个身份。 迟然自然的走到副驾驶握住车把手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她现在不是乘同事的顺风车回家。 “宗总,我来开车吧。”迟然下意识的说。 宗政昱已经打开了车门正准备坐进去,听到迟然的话,转头看了看她,语气冷淡,“不用。上车。” 迟然心情复杂的上车,刚关上车门就马上系上安全带。 宗政昱却不着急发车,而是打开了自己手机的导航递给迟然,“输地址导航。” 迟然战战兢兢的接过来,一点都不敢乱动,输完地址马上把手机还给了宗政昱。 他们到火锅店的时候正好是饭点,但因为今天是工作日,人不多,服务员领着他们去了一个靠外侧的位置。 宗政昱没说话,迟然却说:“能找个靠里的位置吗?” 迟然想要是她和宗政昱吃饭阴差阳错的被小报媒体给拍到了,那她真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服务员嘟囔着把他们领到靠里的位置。 宗政昱大概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看着迟然拿手机扫了桌上的二维码,才跟着拿起手机照做。 迟然挑着自己喜欢的菜品各点了半份,抬起头问:“宗总,您想吃什么可以自己加。” 宗政昱没什么想吃的,只把迟然点的半份都改成了一份就直接下单了。 点完单,宗政昱放下手机,看向坐在对面的迟然:“要谈谈吗?” 迟然讶然,之前不想谈的是他,现在说要谈的也是他。 虽然迟然很想说学电视剧里一样扔下一句“现在想要谈了,早干嘛去了”之类的话,但最后她还是理智的说:“您想谈什么?” “不需要用敬称,也不需要称呼我为宗总。”宗政昱说,“可以直接叫我宗政。” 迟然点了点头。 “早上我给你发的婚前协议里,你对哪些条款不满意?” 宗政昱说完停顿了一下,“或者说,你对我有哪里不满意?” 迟然很想说难道她说出不满意的地方宗政昱就能改吗? 但迟然还是忍住了没把吐槽说出口,用汇报工作的语气说:“我认为协议中关于非男方过错女方提出离婚需要赔偿一亿元这个条款很不合理。” 宗政昱微微颔首,“可以去掉。” 迟然愣了一下,忍不住得寸进尺的说:“其实我并不想签这份协议。” 宗政昱语气平淡的说:“可以。” 迟然愣住了,就在她以为宗政昱和她上过一次床之后终于迷途知返的时候,宗政昱慢条斯理的拿起水壶给迟然和他倒了一杯水。 “订立婚前协议的初衷是为了在离婚时减少财产纠纷,但对你我来说,的确没有签订婚前协议的必要。” 迟然很想当作听不懂,但宗政昱的意思清楚到让她想装傻都不行。 宗政昱要和她领证,并且不会有离婚的可能。 宗政昱把迟然的水杯放到她手边,“迟小姐,结婚之后,你可以共享我名下所有财产。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顾虑吗?” 迟然觉得宗政昱疯了。 但宗政昱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不需要商业联姻来稳固自己和企业的地位,既然如此,他可以娶任何他喜欢的、不违背公序良俗的女人。 迟然不知道宗政昱连领养一个孤儿来继承他的财产都考虑过了,又怎么会吝啬将自己的财产分享给迟然。 迟然咬了咬唇,“那……陆逸遄怎么办?” 这是个好问题。宗政昱抿了一点水,语气淡漠,“虽然我很想回答你这个问题,但这并不是我和你需要谈论的事情。” 迟然茫然。 “你和陆逸遄的过去不会影响当下我的决定,而未来你和陆逸遄的关系,应该由陆逸遄本人和你、和我亲自来谈,不是吗?” 迟然觉得宗政昱是在诡辩,但她又没有证据。 她不说话,宗政昱也不催促,耐心的等待着迟然的回答。 迟然认真的思考了片刻,深吸一口气说:“那按照你的说法,我认为我们也完全没有领证结婚的必要。” “所以,我们现在是情侣了,对吗?” 领证结婚只是让两人的亲密关系受到法律的认可和保护,但如果宗政昱有比法律更直接有效的手段维护两人的亲密关系,又何必执着于领证呢。 迟然的提议在纯粹理性的角度来看是完全不合理的。 毕竟现在的迟然和宗政昱比起来可以说是一穷二白,而只要领一张证,迟然可以直接分走宗政昱一半家当。 但如果没有法律的约束,等到宗政昱对她不感兴趣的时候,迟然随时可以一走了之。 宗政昱知道迟然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可能在四年前的校招中打败上百个竞争对手成功入职日立科技总裁办公室。 但他觉得自己也不是个蠢人,不至于连迟然的小算盘都听不明白。 不过宗政昱也知道兔子急了还要咬人,更何况现在的迟然除了她自己一无所有,他逼得太急,万一迟然直接跟他鱼死网破就糟糕了。 钓大鱼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心急。宗政昱知道他应该把线松一松。 “可以。”宗政昱说,“所以,我们现在是情侣了,对吗?” 迟然一噎,她很想说不是,但看宗政昱的神情,好像没有她说不是的余地。 “嗯。”迟然硬着头皮点头。 宗政昱的唇边勾起了大概几个像素点的弧度,迟然的第一反应却是想拿手机拍下来发到办公室群里,让其他同事也见识一下太阳从西边升起来的盛况。 但很快迟然就清醒了过来,她就是这个按下太阳西沉的视频倒放按钮,让太阳从西边升起来的人。 尽管迟然面对着宗政昱有点食不下咽,但她被拉着高强度运动了一上午,胃口意外的好的出奇。 倒是宗政昱吃什么都是味如嚼蜡的表情。 一顿饭迟然拖拖拉拉的吃了两个小时,最后实在撑的快要吐了,才不情不愿的放下筷子。 宗政昱跟着放下筷子,自觉的结账。 回家之前,宗政昱顺路去了药店。 迟然本来以为宗政昱是打算买避孕药或者安全套,但宗政昱却出乎意料的拿了一盒健胃消食片。 付完钱,宗政昱拆开药盒仔细看了说明说,把药递给迟然,“一次两片。” 迟然窘迫的接过,“谢谢。” 回到家,门锁已经换上了一个全新的密码锁。 宗政昱在迟然的注视下输入密码,“密码是你生日的年月日。” 迟然看着宗政昱自如的模样,突然有种微妙的不适感,就像是她辛辛苦苦攒钱买的房子被玷污了一样。 迟然从小到大真正属于她的东西很少,所以她格外珍视她拥有的一切,也很不喜欢别人乱动她的东西。 宗政昱没听到迟然的回答,转过头,就看到她抿着唇不高兴又不说的样子。 “怎么了?” 迟然不想表现的太矫情,但还是没能忍住小声抗议:“这是我的房子,我不喜欢别人乱动我的东西。” “是吗?”宗政昱语气淡淡,转身走进了家门,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新的男士拖鞋换上。 迟然跟着走进去,才发现自己家里也大变样了。 她还没来得及擦完的窗户现在一干二净,原来的户主留下来的中间已经凹陷下去但她没舍得换的沙发也换成了全新的皮沙发。 走之前这套房子的装修还有点年代感,回来的时候除了没法立马大动的硬装,软装都焕然一新,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 迟然呆若木鸡的站在门口,一时都不知道该震惊还是愤怒。 宗政昱伸手越过迟然把门关上,低头看向迟然,“那希望你能尽快习惯我的偏好。在我这里,亲密关系中的彼此不属于别人的范畴。我的初衷是合理改善我们的居住环境,如果你不喜欢,我让人把换下来的旧家具暂时放在了仓库,你可以选择换回原来的家具,也可以更换你喜欢的新的家具。” 迟然一时语塞,心情比刚才看到新家具时更加复杂。 “算了,就这样吧。” 迟然倒不是不喜欢新家具,只是宗政昱先斩后奏难免让人心里不舒服。 宗政昱微微颔首,“还有一点需要和你说明,我应该是个在亲密关系中很缺乏安全感的人,我希望你以后能尽量在我的视野范围内活动,如果不能,也应该让我知道你在哪儿、在做什么。当然,同样的要求适用于我,你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查我的岗。” 迟然觉得宗政昱不是缺乏安全感,而是心理变态。 她开始后悔之前没有答应陆逸遄的交往请求了,虽然陆逸遄也是个变态,但至少陆逸遄变态在明面上。 而宗政昱就是每当迟然认为他最多也就变态到这个程度的时候,他总能抖出一点更变态的点。 迟然觉得自己根本没法接受宗政昱所说的亲密关系。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很喜欢黏着别人或者被别人黏着的人,原生家庭的破碎让她养成了过于独立自主的性格,这也是她在学校一段恋爱都没谈过的原因。 迟然无法想象自己的情绪和生活完全被另一个人捆绑住的日子。她其实更享受一个人生活的感觉。 迟然的抗拒表现的不加掩饰,宗政昱也没指望她现在就能接受他心里自己都觉得扭曲的掌控欲。 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话题跳跃的太快,迟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宗政昱打开鞋柜,把迟然的拖鞋拿出来弯腰放在了迟然的脚边,仰起头看她,“要我帮你换吗?” “不诚实的小母狗可是要被肏烂的。”H(走后 迟然醒来的时候是在马桶上。 她的肚子很胀,但又和吃撑了的感觉不一样,反而像是便秘几天之后的感觉,不过那时候的肚子是硬硬的,而现在是软的。 迟然睁开眼睛,恍惚了几秒,认出面前的人是宗政昱。 男人的袖子挽到了手肘上,正靠在洗手台上看着她,而洗手台上放着一堆她没见过的像是医疗器械的东西。 迟然突然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去摸自己后腰上肾脏的位置。 完好无损,上面没有突然多出来一个伤口。 背过手的动作牵动了身体,不适的源头突然清晰起来,迟然愣了几秒,迟钝的意识到她现在是什么处境。 宗政昱看到迟然脸上烧起红色,耳朵更是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他仔细品味了一下迟然羞恼的神色,才拿起放在旁边的腕表看了看时间。 “差不多到时间了,你可以把肛塞拔下来,把灌肠液排出来。” 迟然咬了咬牙,“你怎么能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这种事情?” 话说完,迟然自己愣了一下。她这一觉怎么能睡得这么熟,连宗政昱给她灌肠都没把她吵醒? 记忆回到入睡之前,宗政昱给她倒了一杯蜂蜜水,说能促进消化,但迟然喝着觉得有点苦苦的。 宗政昱是在蜂蜜水里给她下了点安眠药吗? “你醒着的时候会同意我这么做吗?”宗政昱反问,“而且我事先和你说过。” 如果宗政昱说的是几个小时前把她压在窗台前说的话,迟然想她根本就没有同意。 但可能在宗政昱看来,她同不同意并不重要。 迟然咬着唇不说话,用沉默表示抗拒,可惜宗政昱不吃这一套。 “需要我帮忙吗?”宗政昱语气平淡的问。 迟然羞愤的说:“不用!你先出去。” 宗政昱出乎意料的答应的很快,“可以。” 他洗了洗手,一边抽了纸巾擦干净手,一边说:“动作温柔一点,别弄伤了你自己。” 宗政昱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了浴室,但门却没有关。 迟然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手慢慢伸下去。 她平时自己都很少碰的地方此刻软的一塌糊涂,周围一圈黏糊糊的液体,中间是一个像是塑料材质的东西。 露在外面的是一个小小的把手,迟然抓着它往外拉,陷在里面更大的橄榄型的部位则扯着里面的肉。 一种奇怪的感觉冒了出来,迟然狠下心,用力一拉,肛塞一出来,里面的液体也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 宗政昱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里面的声音才逐渐平静下来。 他重新走进去,迟然正站在洗手池前面洗手,他原本放在洗手台上的东西已经全都被扔进了垃圾桶。 不过无所谓,已经灌过两次了,差不多干净了。 宗政昱等迟然洗完手,拿了纸巾递给她。 迟然擦干净手把垃圾扔进垃圾桶里,整个人突然一轻,被宗政昱给打横抱了起来。 卧室里的床和床垫也换过了,原本坏了几个弹簧的床垫换成了柔软但有支撑力的乳胶床垫,铁艺床也换成了皮质的床,没有能用来绑领带的地方了。 迟然陷进软乎乎的被子里,身后的人立马压了上来。 刚才迟然在卧室里没找到裤子,现在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男士白衬衫,应该是宗政昱新买来给她换上的。 但现在迟然没有心思吐槽宗政昱的恶趣味,因为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刚清理干净的地方。 “那里真的不是用来性交的!”迟然垂死挣扎的说。 宗政昱压着迟然从新的床头柜里取出了一些迟然没见过的东西,“只试一次。” 迟然有点不信宗政昱的话,但眼下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她就是不信也没用。 宗政昱打开润滑液的包装,小小的口子抵在微微泛红的穴口把里面粘稠的液体挤进去。 透明的润滑液没挤进去多少,更多的堆在了柔软的穴口。 宗政昱用手指沾着润滑液试探着的伸进去,里面同样柔软温热,但和前面不太一样,更平滑也更加窄小。 迟然紧紧的抓着被子,怪异的感觉和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脸上烫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疼倒是不疼,甚至感觉也不如被插前面时清晰,但一想到宗政昱正在玩弄她用来排泄的地方,心理上的不适反而更加强烈。 迟然闷着头不说话,宗政昱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稍稍往两边分开,把润滑液弄进去。 直到整个后穴都被弄得亮晶晶的,宗政昱才抽出手指,拿了一个安全套戴上,抵着穴口慢慢插进去。 “呜……”迟然克制不住的呜咽,熟悉又陌生的细微疼痛冒了出来。 宗政昱插得很慢,看着穴口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开,里面暖呼呼的软肉一下子裹上来,不一样的快感从尾椎骨慢慢窜出来。 迟然的腰又往下塌了一点,宗政昱一手压着迟然的后腰,另一只手往下摸了摸她的逼口。 也是湿漉漉的,掰开花唇,里面小小的逼口水汪汪的,手指一摸上去就迫不及待的咬了上来。 “怎么湿了?”宗政昱明知故问,“喜欢被肏屁眼?” 迟然羞耻的要烧着了,“不喜欢。” 宗政昱把手上的逼水抹在了迟然的屁股上,“不喜欢还流这么多水?” 他抓着迟然的屁股用力肏进去,声音沉哑又像是带着一点不明显的笑意,“不诚实的小母狗可是要被肏烂的。” 他是个病入膏肓的可怜人微H 地上扔了一个用过的安全套。 但本该留在里面的精液现在都被含在迟然的花穴里。 射精后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还在她的身体里小幅度的慢慢抽插,里面浊白色的液体被带出来堆积在穴口,弄得本就一片泥泞的私处更加淫乱的不堪入目。 宗政昱正在解衬衫的扣子。 在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前,他亲手把这件特地让人买来放进迟然衣柜里的男士衬衫穿到了她的身上。 完成一件艺术品固然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但亲手打碎它也不失为另一件令人沉醉的美事。 他没在这件衬衫下给迟然留内衣,刚才压着她从后面肏进去的时候,他可以想见这对奶子一定是被压在被子上不受控制的摩擦的。 送来是笔挺的衬衫现在已经被体温熨上去了数不清的细小的褶皱,而在这些褶皱的中央,是把挺阔的面料都撑起一个弧度的奶头。 这件衬衫就是按照宗政昱的尺寸订制的,他的衣柜里有很多相同尺寸和款式的衬衫,大部分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有少部分为了出席不同场合是其他颜色的。 也有一部分是品牌方赠送的带有定制刺绣的私人定制款,而在这些宗政昱一般用于陈列很少穿上身的衬衫里,还有一件比较特殊的。 去年宗政昱和迟然一起参加过一个饭局,当时也是机缘巧合,总裁办公室里其他人都有事抽不出空,这件事才轮到迟然身上。 当天晚上饭局刚结束,一群人走出包厢,迟然就倒霉的被一个醉汉泼了一身酒。 宗政昱把人领到车上,拿了自己的备用的衬衫给迟然换上,下车的时候,宗政昱还在和迟然聊方案,迟然理所当然的把换下来的衬衫忘在了车上。 回去之后,宗政昱找人干洗了一下这件价格还没干洗费用高的衬衫,挂在了自己的衣柜里。 再后来,迟然托他的顶头上司问了一次宗政昱她的衬衫的去向。 宗政昱说扔了,迟然信了,没有再问。 或许在不久后的未来,迟然就会在他的衣柜里发现这件衬衫。 在发现这件衬衫的时候,迟然会是怎样的表情、又会说什么呢? 她会像是几个小时前听他说自己需要没有任何个人空间和隐私的亲密关系时一样,震惊到睁大双眼看着他吗? 还是会忍不住骂他是个变态呢? 如果是后者的话,他一定会好好教训她的。 他会告诉她,好孩子不能骂人说脏话,但如果她喜欢骂他,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她愿意戴上项圈当他的小母狗,他可以让她随便骂。 在他咬着她的后颈肏进去的时候,她可以抽噎着骂他是个畜生。因为他本来就是。 在他要带她去办公室里把她压在办公桌底下,让她撅起屁股一边和他一起听下属汇报工作一边挨肏的时候,也可以在心里骂他是个变态。因为他本来就是。 宗政昱知道自己的精神或者心理状态是有问题的,他以前既不承认也不拒绝这个事实,但他现在突然觉得自己有精神疾病或者心理疾病是个令人无比愉悦的事实。 因为只要这个标签在他身上,他就可以放任自己用肮脏、下流又可耻的欲念把迟然完全弄脏、弄坏。 他会告诉迟然和未来所有可能同情迟然的遭遇而妄图帮助她逃离她的人,他是个病人。 他是个病入膏肓的可怜人,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出于本心,是在行为和思想都不受控制的状态下做出来的。 他应该获得原谅,而他所祈求的不过是迟然的垂怜而已。 看。如此光鲜的他,剥开故作坚强的外表,里面只不过是一个还被困在童年的阴影中无法走出来的小可怜而已。 迟然不应该拯救他吗?她应该拯救他。毕竟她曾经就是这么做的,任何半途而废的行为都是不对的。 宗政昱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无数令人兴奋的念头,而这些念头引起的最直观的反应就是他还插在迟然逼里的鸡巴都亢奋的跳动了一下。 迟然刚才哭的很惨,眼眶和脸颊都是红的,脸被闷在枕头里,宗政昱没听到她的哭声,但看到了枕头上的一片湿痕。 现在她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像是被肏懵了一样,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天花板。 直到宗政昱解开了上面的几个扣子,手从开口里伸进去,握住了她的奶子。 迟然的目光聚焦在了宗政昱的脸上,还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很亮,像是刚上过釉面的瓷器一样,让他想要狠狠的把她打碎。 宗政昱也是这么做的,他的手用力握拢,听到了迟然下意识的一声痛呼。 再松开手,白嫩的奶子上已经留下了几道淡淡的红痕。 宗政昱刚才在给迟然换衣服的时候已经用眼睛细细的描摹过一遍迟然的身体了,但现在再次触碰,感觉却还是令人无比兴奋。 *300珠加更,谢谢珠珠、留言和收藏~ 以防还没看出来,男主全员恶人 “你是狗吗?”H 宗政昱就像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孩一样用唇舌感知着迟然的身体,就像是在感知一个全新的世界一样。 他舔吻着迟然的脖颈,隔着薄薄的皮肤,他能感觉到血管和心脏一起在微微跳动,血液的流动让这里格外的温暖。 他吸吮着迟然的奶头,就像是婴孩咬着他母亲的奶头从里面吸取奶水、用还没从牙床里完全长出来的乳牙咬着奶头,而他的母亲则会怜爱的忍着疼痛继续哺育她的孩子。 可惜迟然还不是一个母亲,她的奶子里没有奶水,被咬疼了就会用手推搡他的脑袋。 宗政昱安抚一样的舔了舔被吸吮的微微红肿的奶头,在继续往下舔吻的时候抬头看了看迟然。 她的脸很红,眼睛湿漉漉的,神情羞怯的不敢看他。 尽管在她这个年纪,有些人都已经是两叁个孩子的母亲了,但迟然现在看起来却还像是个还在上大学就被坏男人骗上了床的小姑娘一样。 而这个坏男人现在正在想着怎么把她肏大了肚子,等她下奶的时候再把她的奶水都给吸干。 宗政昱不记得自己是不是被母乳喂养长大的,但他记得在他小时候见过不同的男人趴在他母亲的胸口大口吸吮着本该属于他弟弟的奶水。 淡白色的奶水从男人的唇边流出来,他就先用舌头舔掉,再去舔还挂着一滴奶水、被咬的嫣红肿大的奶头。 母亲这时候的神态和母性全然无关,但这幅画面却在宗政昱的记忆中近乎烙印般留了下来。 宗政昱的动作顿了顿,突然往上去亲迟然的眼角。 “呜……”迟然下意识的呜咽着往旁边避开。 宗政昱像是按着老鼠尾巴的猫逗弄它的猎物一样追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迟然的眼皮。 迟然被这湿漉漉的感觉吓得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但宗政昱的舌头已经慢慢往下,舔着她的唇往里面伸进去。 这应该算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虽然肏都肏过了,内射也射过了,现在再说第一个吻这样纯情的词汇多少有点不合时宜,但宗政昱却相当兴奋。 他的唇压在迟然的唇上,比奶子更柔软的地方被压着慢慢碾磨,细密的、酥麻的感觉从唇上传来。 这是一种很难形容、又不同于性器摩擦的感觉,有一点痒,又有一点让人浑身发软、发烫。 让迟然来描述的话,应该就是想象中的清纯美好而令人悸动的校园恋爱的感觉。 可惜现在亲吻她的人的性器还插在她身体里,迟然甚至能感觉到不应期过去的肉棒正在苏醒,存在感十足的把花穴再一次一点点撑开。 宗政昱和清纯美好沾不上一点边。迟然在宗政昱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彻底从短暂的幻象中清醒了过来。 他以前是个冷酷无情、剥削别人更剥削自己的万恶资本家,现在则是个惨绝人寰的压榨她的变态偏执狂。 迟然在心里骂宗政昱的时候,男人的舌头已经伸到了她的舌头上。 “呜……”迟然无处可躲,被压着舔了个彻底。 宗政昱的舌头像是伸到了她的喉咙口一样深,迟然能感觉到自己无法吞咽的口水在顺着唇角流出去。 湿湿黏黏的感觉快流到下巴上的时候,宗政昱的舌头跟了上去,把湿漉漉的感觉从一条变成了一块。 迟然没养过猫狗,她实在无法接受宗政昱像是条蠢狗一样压着她到处乱舔的行为。 她今天正好没被绑着手,忍无可忍的去推宗政昱的脑袋。 男人的吻顺势落在了她的手心,温热濡湿的,迟然身上的鸡皮疙瘩又起了一层,“你是狗吗?” 迟然一时脑热的骂出了口,但她骂完就后悔了。 宗政昱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指放在牙齿中间咬了一下,就像是她早上咬他的手指一样,用力的咬下去,却又不到破皮流血的地步。 迟然痛的叫出了声,宗政昱却把她的手压在了她的耳旁,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直接狠狠的肏了进去。 “呜……” 痛呼声半路变了调,刚才就被肏的又软又热的地方现在很好的容纳了男人完全勃起的性器。 宗政昱一下子肏到了底,他像是还没放弃要肏进她子宫里的念头一样,插得又深又狠。 强烈的快感和让人忍不住想逃的酸慰感和细密尖锐的疼痛感像是混在一起的烈性鸡尾酒一样,入口辣而苦,但在唇齿间淡开之后又有了甘甜的味道,尝到尾调,又变成了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口的酸甜。 迟然像是醉了酒一样小声的呜咽着什么,脸颊上一片酡红,宗政昱没听清楚她在念叨什么,但不妨碍他按照自己的心意享用她。 已经肏软的逼肉温顺的裹上来,里面又湿又热,鸡巴顶到深处的宫口又会让她不自觉的把嫩逼绞紧,像是一只软和的不可思议的手抓着他的鸡巴要从里面挤出精液来一样。 宗政昱松开迟然的手,握着她的大腿根往两边分开,“把逼松开一点。” 迟然抓着皱成一团的床单,浑身发烫的努力放松身体。 不只是宗政昱被夹的难受,没法控制自己身体反应的迟然也被因为夹紧了花穴而显得更加粗长的性器给撑的发疼。 但迟然刚一放松身体,宗政昱就压着人拔出来一点又狠狠肏了进去。 “是吗?” s a nyesh uw u. vi p 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沉下来了。 迟然像条被腌透了的咸鱼一样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房门虚掩着,还能听到外面浴室里有轻微的水声。 宗政昱正在洗澡,迟然有一瞬间考虑过要不要趁现在逃跑。 但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就凭她现在胳膊和腿都跟刚安到身上一样的肢体灵活度,她可能没跑到门口就被逮住了。 迟然翻了个身,从床头柜上摸到了手机。 被操劳了一下午,她现在非常迫切的需要一些高热量的食物或者充足的碳水来犒劳一下自己。 点开外卖软件,首页给她推送的第一家店却是一家情趣用品店,热卖款的图片上几个大字写着超薄001。 迟然突然一个激灵,炸物和碳水都暂时放到一边,先找了一家药店,选了两盒48小时紧急避孕药,挑了一盒润喉片,又选了一瓶维生素C。 下完单,迟然立马联系商家,让她把避孕药抠出来放进维生素C的罐子里,包装袋上不要贴小票。 商家担心迟然是在钓鱼执法,反复强调不会发拆包的药品。 迟然急得打赏了五十块,结果商家又开始怀疑她遇到了危险,要帮她报警。本文更新在:po wenxue12.c om 迟然好说歹说才让商家按照她的要求发货,还不放心的把对话框了,刚删掉,她的手里突然一空。 迟然被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抬起头,穿着一件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白色浴袍的宗政昱正在看她的手机。 “你把手机还给我。”迟然爬起来朝宗政昱伸出手。 宗政昱并没有乱翻迟然的手机,只看了现在停留的界面。 迟然伸手问他要,他也意外好说话的把手机还给了迟然,“不要躺着看手机,对眼睛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我进来的时候敲门了,你聊的太专注没有听到。” 迟然紧张都要出汗了,“我在找外卖。嗓子有点不舒服,叫了一个润喉糖的外卖。” 宗政昱转头看向迟然,目光里似乎别有深意的淡声问:“是吗?” 迟然记忆深处的某个场景突然被唤醒了,她差点就要下意识的低头说“对不起,宗总,我去重做一份”了。 好在她最后克制住了这种冲动,“其实我是想点份炸鸡吃。” 迟然也没说谎,宗政昱的目光落在迟然身上几秒,“想在家里吃还是出去吃?” 这次轮到迟然愣了一下,“吃炸鸡吗?” “你还想吃别的什么吗?”宗政昱反问。 迟然一时间完全没法想象宗政昱坐在地下美食城的外卖店门口的油腻腻的小餐桌上,带着一次性手套吃炸鸡的模样。 这简直比看到宗政昱对她露出了几个像素点的微笑还要惊悚。 迟然说:“还是在家里吃吧。我自己点。” 宗政昱不置可否,从床头柜上拿了自己的手机,点了几下,抬头对迟然说:“点点好的。” 迟然看着手机屏幕上方跳出一个许久没出现过的联系人的对话框,点开之后,一个橙黄色的气泡框着一笔迟然乍然都没能数清楚多少个零的转账。 20000元。请她吃个炸鸡? 这吃的都不是炸鸡,该是吃金子了吧? 宗政昱还特别严谨的在转账备注中注明了:无偿赠与。 迟然这个没出息的还是第一次接受数额这么巨大的无偿赠与,上次收到无偿赠与好像还是过年的时候在公司年会上,抽奖抽到了一百块钱的红包。 迟然的手都不敢点下去,宗政昱好心的帮她点了接收,入账的那一刻,迟然的心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宗政昱顺势在迟然身边坐下,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他抬起手,自然而然的搭在迟然的身后,手落在迟然的肩上,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发顶。 迟然这下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你……不需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吗?” 在迟然的印象中,她就没见过宗政昱迟到早退或者请假,就算是他前一天陪国外来的客户喝酒喝到了凌晨叁点,第二天早上依旧会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里。 整个公司上下,迟然就找不出比宗政昱更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的人。 而且听她的顶头上司说,宗政昱除了工作日在他自己一手创立的日立科技上班之外,周末还要去宗政集团处理分管给他的部分业务。 在迟然离职之前,日立科技里一直有传闻说等到宗政昱正式接手宗政集团的时候,就是日立科技被宗政集团并购的日子。 尽管单论能力,现在的宗政集团董事长兼总裁宗政晔并不比宗政昱差多少,最多是缺了年轻人革新的魄力。 但宗政晔的生活重心却不像宗政昱一样全放在了工作上,而是放在了吃喝玩乐上,尤其是在玩上。 甚至外界普遍认为,如果宗政昱接管宗政集团、合并日立科技,会达到远大于1+1=2的效果,只不过当事人宗政昱一直不为所动,让人揣摩不透他的想法。 而现在这位神秘莫测的工作狂,在听到迟然这么问的时候,却只是语气平淡的说:“我这两天休假。” “很困扰吗?” 迟然点了一份炸鸡、一份轻食沙拉和一份烧烤。 炸鸡和烧烤是迟然给自己点的,沙拉是给宗政昱点的。 比起其他需要充分料理的菜系,宗政昱对沙拉的口味的宽容度要高得多。 但宗政昱能接受沙拉,却不能接受生食任何肉类,就连蘸料里加的可生食鸡蛋液都无法接受。 迟然下完单,天马行空的想她要是哪天想谋害宗政昱,是不是只要骗他喝一杯生鸡蛋液就行了。 在迟然还在不着调的瞎想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外卖送餐的电话。迟然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努力的让自己刚重组起来一样的破碎身体下了床,往大门口走。 宗政昱不紧不慢的跟在迟然的身后,听到她说把外卖放在门口就行。 迟然也听到了身后宗政昱跟上来的脚步声,她就像是在做贼一样,心跳的飞快,手心都在出汗。 她打开家门,门外放着一个黄色的小纸袋,上面没有订小票。 迟然稍微松了一口气,把纸袋拿进来,转过身,正好撞上宗政昱的目光。 宗政昱的神情就和平常差不多,冷淡的近乎冷漠,但看着她的眼神却不再像是看垃圾或者看杂草的眼神了,像是在看一块肉。 一块经过精心料理、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肉。 迟然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她拿着纸袋去了厨房,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才拆开纸袋。 这次宗政昱没有再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屁股后面,而是拉开了新换的餐桌旁边的新餐椅坐了下来。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但并不多。 毕竟只是两居室的小房子,客厅和餐厅是在一起的,坐在餐桌旁,厨房就能一览无余。 迟然先往纸袋里瞅了瞅,一盒润喉糖,一罐维生素C。 她强忍着转头看宗政昱的反应的念头,尽量自然的把维生素C先拿了出来。 白色的小罐子是开封过的,迟然打开盖子,里面的维生素C片和避孕药很好区别,一个是淡淡的橙黄色的叁角形药片,一个是白色的小小的圆形药片。 药店还贴心的用小的分装袋子把避孕药装好才放进罐子里,但现在在宗政昱的眼皮底下,这份贴心却有点要命。 迟然在短短几秒钟时间内思绪转了无数个弯,正想先放起来等半夜起来偷偷吃的时候,她突然听到宗政昱问:“很困扰吗?” 迟然的后背一凉,盖上盖子转过头,强作镇定的反问:“困扰什么?” 宗政昱双手交叉的放在桌上,靠在椅背上目光沉静的看着她,就像是坐在会议桌上胜券在握的面对一个冥顽不化的合作商一样。 但是宗政昱很少有谈不下来的合作。宗政昱不是个话多的人,他也没必要妙语连珠的说服对方接受他的方案。 他的谈判策略向来简单明了,只有四个字:威逼利诱。 “在你做决定之前,我想你应该需要一些额外的信息来帮助你做出判断。” 宗政昱的目光瞥了一下迟然手中的维生素C。 “比如,如果被我发现你在没有和我商量过的情况下吃避孕药,我会认为你并不认同我们在交往的事实,而采取一些可能过激的行为。” 迟然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我没有。” 宗政昱没有计较迟然说的没有是指什么没有,是现在还没有,还是以后也不会。 “你曾经和我共事过四年,我想你应该清楚我的性格,我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并且厌恶任何形式的背叛,在一般情况下,我通常会用以牙还牙的方式让令我不快的人付出代价。” 迟然知道宗政昱不是在开玩笑。 迟然刚入职的时候,日立科技正在积极拓展海外业务,其中一个外国的合作商可能是对宗政昱的前期工作没做到位,在谈合作的时候叁番五次的改口,想要逼迫日立科技的让点。 合作还在谈的时候,宗政集团却突然宣称将启动对这个合作商的收购。 宗政集团开出的价格相当诱人,两边谈了一个月,合作商的股价在这期间飞涨,但在正式签署收购协议的关头,合作商又犯了老毛病,开始拿乔坐地起价。 但这次宗政集团一点没惯着,直接宣布放弃收购,并公开表示以后不会和该企业有任何合作。 宗政集团发表声明之后,合作商的股价开始暴跌,一个月之后,合作商直接到了退市边缘。 这其中当然少不了宗政昱其他的小动作,就连相关监管部门的人都来找了宗政昱几次。 又是一个月之后,合作商正式退市,退市后不久,日立科技以极低价收购了合作商,两家企业之间的合作当然不用再谈了。 当时这件事情在日立科技被津津乐道了好久,也给当时刚接到系统任务的迟然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但迟然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获得坐到宗政昱的谈判桌的对面的“殊荣”。 她合理怀疑,按照宗政昱这种以牙还牙的暴力报复手段,她前脚避孕药刚咽下去,后脚可能就被关进了小黑屋里,被迫玩什么不怀孕就没法离开的囚禁play之类的。 迟然因为这个念头打了个寒战,但要是宗政昱知道迟然的想法,大概只会觉得她还是不够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