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甜饼》 1. 天气初秋,有些凉爽,孟又然低头看表中时间,微风正巧吹散她的浏海,干脆直接拨向耳边后。 “然然!这。” 孟又然抬头,校园周围都是人她却可以站在人群中央大喊,不顾旁人的眼神驻留。 心神一愣脚步未停直往中央走去,黑色学士服衣角随风摇曳。 “然然。”林未芷又挥了挥手。 “我听见了。”女孩没好气回了一句,手臂被勾住。 “我知道,就喜欢喊你,快点,毕业照就差你一个了。” 林未芷个性欢脱,勾着她小跑起来,帽子歪斜,她按住一端,仓促步伐克制不住。 “阿芷慢点。 两人是跑着进入摄影机锁定萤幕,三,二,一,没有一点缓冲时间,景色定格在每人嘴角扬起那刻。 “毕业快乐!” 大家这么喊着,夏日蝉声也在为他们庆祝,不止微风,烈阳亦是。 ...... 距离毕业已经过去三天了,大家聚在一起又约了一场没有老师参与的散伙饭。 孟又然不太想去,她在系上最好的朋友也只有林未芷一人,而她又正好出国玩去了,散伙饭,孟又然一想再想,还是在群组上婉拒。 不过,拒绝的话还在打字框就被扼杀了。 “孟大美女会赏我们这个脸的吧? “未必。” “让我猜猜这次拒绝的理由......有事要推辞。” “真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孟又然垂眸,他们还真是猜对了,只好重新在群组发讯息。 孟又然:“在哪?” “呦,孟大美女给脸了。” “难得,大概是看在班长有去的份上才勉勉强强答应吧?” “鹤莞楼,310包厢号。” 孟又然按灭手机,走出房门去二楼书房,她没有敲门直接进去,男人在翻阅手上文件,余光一扫,放下公事,问:“怎么了?” “鹤莞楼可以包场吗?” 男人眉头一挑,给出的答案依旧是她爱听的:“可以。” “报你帐上。” “有人要倒大霉了。”这句话笑意实在突出,让孟又然忽略不了,耳垂一痒,她转身留下话。 “今晚六点去鹤莞楼吃饭。” 她倒是要教教班上那群人管好自己的嘴。 ...... 今日晚上包场的突然,学生群已经有人在里面讨论该怎么办,大家最后一致决定现在鹤莞楼大厅再问一次,如果不行只能去隔壁饭店餐厅叙旧。 孟又然嘴角轻笑难掩,很好,是她喜欢的故事节奏。 五点半,男人从车库开出一台特斯拉,孟又然瞧见,稚幼的五官都透着自己不满意的丧气劲。 “好好好,阿然自己选要开哪台。” 这才对。 十分钟后,地下车库第二层,她终于选到自己满意的,奶油色布加迪联名款。 “平常不是舍不得开出来吗?” “今天不一样。”孟又然脸侧一边,颇些高傲。 “嗯?” “今天要去砸场子。” 驾驶座的男人单手操控方向盘,结合下午她匆匆跑来书房要包场的语气,大概猜出一些事端,左右不是阿然惹出来的事,他毫无底线。 “那应该要开昨天刚到的订制款才对。”男人陪着她玩,用着遗憾口气。 “咳咳......杀鸡焉用牛刀。” 小声到不能再小声了。 这还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损人的话。 “我们阿然......” 孟又然还以为他要大道理几句,视线凝滞回望他。 “进步了。” 白皙脸庞染上粉红,睫毛微颤,语句断续:“是,是吗?”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阿然。” “也是。”她茶色瞳孔晕出几分无助迷茫。 “等会儿不是要砸场子吗?这么丧可不行。” 孟又再次打起精神,对,砸场子第一位。 鹤莞楼大厅外。 余灯悠是这场聚会的举办者,她从门口走出来,一群人围上去问她情况如何,她摇头,把事情重新讲了一遍。 “经理刚才说这次包场的人只有两位客人,如果他们愿意让我们使用一间包厢就可以入座。” “那我们要在这里等吗?” “是可以只不过......” 余灯悠还没说完,一辆跑车从远到近停在所有人面前。 皆是一愣。 车门开启,纤细的脚踝出现在大家视野,纯白色蔷薇刺绣洋装跟这辆跑车颜色意外搭,车窗遮挡住女孩的脸,下一秒她探出头,熟悉又精致的素颜被认出。 “又然?”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 “没,没事,正好大家在讨论要去哪吃饭,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来这。”孟又然眼神示意,唇角弯弯。 “啊,鹤莞楼被包场了,可能进不去。”余灯悠急忙解释,其它人嗤笑几声说酸话。 “她知道包场是什么意思吗?” “那是金主的车吧?” “可笑。” 几句话而已,不痛不痒,孟又然眉头轻蹙,再次开口,而跑车也下来一人,他站在一旁没有插话任由孟又然输出。 “关于包场是我在学生群上看到大家讨论鹤莞楼的特色菜,突然也想吃,只不过每天只有两份餐点,我把这件事告诉我的未婚夫,他自作主张联络这间餐厅老板,场地也顺手包了,真不好意思呀。” 她说出口的话跟脸上明晃晃的故意对比过大,可又挑不出差错。 “司骁,早说过你不该这么花钱,你看,我班上同学都没地方去聚餐了,该怎么办呀?”女孩的眼神先是扫过刚刚唱衰的几人最后定格在穿帽衫的男人上。 要是搁平常,孟又然可是理都不带理班上那群人的酸言酸语,但是都毕业了,她为什么要忍啊? 司骁锁好车,笑容温和不过说出口的话带刺:“未婚妻平时嘴馋,小孩子性,只要她想要我都会尽量满足,哪怕一个念头,让大家白跑一趟是我们的不该,只不过,预定被取消应该也有接到餐厅电话吧?” “怎么都还站在这?” 余灯悠脸色苍白,拳头握紧,从刚刚孟又然说是她包场那句,余灯悠就不能保持住冷静。 不是说孟又然是可怜的孤儿吗? 那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夫又是怎么一回事,她把目光转到班长身上,正看见陈清怨恨的眼神。 冲击太大,明明平日大家都在传孟又然对陈清告白失败,可陈清对上眼前开跑车的男人完全没有可比性。 后者绝对辗压。 “灯悠?” 强迫把注意力回拢,维持表面笑容,余灯悠开口:“我们站在这是想问问你们......可不可以让我们,进去。” “可是,灯悠,我一点都不喜欢被打扰。” “你不是一向知道我不喜欢热闹吗?去年冠军赛一样,出国?团建也是,哪次不是你用我不喜欢热闹的理由把我挤下去?” “司骁,我饿了,我们进去吧。” 完美收工。 余灯悠几人眼睁睁看他们走进去大厅,毕业前孟又然性子清冷也不会过于计较,出国名额说让就让,现在怎么......。 阳光炙热,把人晒出一层薄汗。 陈清掩盖眸中丑恶,换做另种姿态,声音清秀:“隔壁那间餐厅还有包厢位,我们去那里吃吧。” “还是班长有办法!” “孟又然算什么啊,四年装清高,现在连装都不带装。” 2.微H “开心了吗?” “还行。” 话是这么说,可孟又然的嘴角都快翘到天上了。 开心死了! “既然开心了,我们来谈谈正事。” 杏眼一眨一眨看向他。 “我怎么不知道我成为阿然的未婚夫了?” 孟又然愣住随后反应过来立即炸毛,断断续续拼凑出所以然:“我,我随便说的。” “擅自更改台词,强迫路人甲出演,还扣了一锅子在未婚夫头上,就罚......”黑眸一沉直视她,“阿然晚上多担待些。” “我不!” “阿然你愿意的。” 司骁轻拨开她细发勾往耳畔,下颔稜角分明,凤眼添了几分气势和些许冷漠,不过喊阿然时恰好相反多了丝缠绵。 “我,我。” 她不说话埋头吃菜。 耳尖红的不行,那是证据,愿意的证据。 ...... 夜晚降临,月色清冷洒向银白窗框,大片落地窗面向月亮。 孟又然双手捧了一杯热牛奶,刚被温好还冒热气。 司骁坐在沙发开始处理公事,指尖在键盘上操作,手背若有似无的红色印记格外显眼,那是热牛奶时不小心烫的。 “都说让阿姨处理就好,热个牛奶也笨手笨脚。” “阿然,你没有心。”他懒得再次打开文件,干脆放到旁边,狭长的眼尾勾起,桃花尽谢,博求一笑。 孟又然手心出了点汗,她下意识不想在这待,脚步自以为隐蔽的往后撤。 “晚安吻还没有给我。” 她当然没忘,嘴唇轻碰杯壁,奶渍沾上,放下动作,大胆地走向司骁,不过轻蹙的眉头出卖她的不安定。 蜻蜓点水那刻,柔软的唇相依,司骁伸手握住杯子,牛奶撞荡玻璃杯,冒出点点涟漪。 “会翻倒的。” 说完,他按住女孩的腰,吻又深了几分,牛奶被他稳稳放在桌上,清脆声响被亲吻声掩盖。 孟又然跌坐他怀中,刚刷完牙,口腔余留薄荷味,不算呛鼻,可嗓子好辣。 逐渐喘不过气,司骁放慢动作,手掌放肆乱移。 沿着细腰往上,扣住边缘,指腹摩娑那片肌肤,引她娇喘连连。 “不行。” 反握他继续的动作,没用,不过他乖乖停下来,耳朵带着刺激的燥热触碰她的脸颊。 “阿然。” “为什么不行?” “嗯?” 他毛绒发梢埋在自己脖颈那,又刺又痒。 不行的原因两人都清楚知道,像每晚那样,翻来覆去如海潮般袭来,欢愉不止,日日思念。 指尖用力一捻,她开口:“你故意的,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 “但你说的太晚了。” 一发不可收拾,司骁轻捧她脸蛋,吻立即落下,有加重趋势。 很难克制盛大的欲望,女孩眼眸沁出些红,司骁很温柔,但慢慢来的节奏感是最烦人的。 火得不到熄灭,氧气又足够,红焰反倒强烈。 口腔被滋润过,红唇水光波澜,鼻子红通,杏眸瞪圆不知所措。 司骁只看了一眼,嗓子眼发紧,拨开扰人的发丝轻轻将她放下,腰微微弯,睡裙一端被拉上。 烫手的温度触碰她清凉的大腿肌肤,孟又然侧头努力把急促的呼吸压下,司骁看她在做无用功,轻笑,胸腔共振,指尖微颤勾起她内裤边缘。 “阿然,喊喊我。” 内裤被拉下,阿然心一急,脱口而出:“司骁。” 个性一点都没变,司骁低头碰了碰她唇边,“阿然,我真的好爱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她已经听过无数遍,心脏却还是会为这一次不由自主加快怦怦跳。 “我也是。” 一字一句这么说。 司骁动作加大,睡裙被他丢在沙发边,大掌抚过腰侧,瞳光朦胧在她身上迷失方向。 女孩身材标准,内衣将胸托起,长长乳沟诱人,腰细,小腹微起,线条优美,双腿笔直,大腿内侧又有肉感。 阴阜若隐若现,她不肯张开双腿,司骁隔着内衣揉起她的酥胸,一下比一下重,乳晕渐渐透出,掌印刻在白皙的高耸胸峰上。 薄薄内衣撑不住如此蹂躏,肩扣凌乱歪斜。 司骁俯身含住露出的红果,舌头包覆小小硬珠,舔吮时又故意发出脸红的吸吮声。 孟又然仰头,咬住自己指节,唯恐自己发出任何音节。 外面的夜色浓郁挥散不去,窗帘在自动关上,唯一光线被拦在外面,客厅感知黑暗,昏黄灯管逐一亮起。 微茫氛围勾起彼此心底难耐,不重不轻更让人压制不住情动。 “司骁,别这样。” 别只是这样。 孟又然杏眸框住水雾,胸脯起伏间,男人的手探入小屄,滑腻的水瞬间吞没男人一截手指。 “水真多。” “安静,你安静!” 她语气急促,没多大声硬撑用着断续的气音。 “外强中干。” “司骁你说谁呢......” 没意外又引阿然一阵咬牙切齿地嘟囔。 ** 给个收藏顺便投个珠珠好不? 3.微H+H 她一向如此,司骁养她长大鲜少看见她如此脾气时,只有在床上或者更准确来说......只有他在的时候。 “阿然,你是最好的。” 他很常夸赞她,一件小事也能惹他注意赞叹。 你才是最好的。 司骁。 孟又然红了眼眶,手攀上他肩侧,轻声说:“亲我。” “亲亲我。” 司骁不等她再说,唇被咬住,空气凝滞,直到心跳打破宁静,蹭着她的唇角,逐渐往里勾。 舌尖滑过口腔,摆脱不了隐处的搔痒,孟又然腰肢晃动被手掌按下随后感受身子下沉些。 司骁把她亲到意乱情迷后坐起身快速脱掉身上枷锁,握住她的手扶蹭蓄势待发那柱体。 “阿然。” “阿然。” 一声又一声。 声音低哑缱绻,阿然抬眸就耗了大力气,浅瞳被情欲占有,媚意不散。 司骁状态也不尽然,憋着粗气,手指翻涌屄内,一浅抽插带出的都是透明黏液,司骁眉心一跳,鬼使神差靠近鼻尖闻了一下。 淡淡咸骚气。 “你变态。” “司骁,你欺负我。” 孟又然咬着下唇,一脸委屈,唯恐他又说出什么骚话。 “是--” “哥哥,不要说......哥哥。” “哥哥。”她说话柔,口水将唇珠润近嫩红,说话时上下一碰,稍稍颤动,不自主撩人。 “明明是你比较会。” 司骁这么说,阿然没精力去细想,只会摇头一副可怜样。 他叹了口气,手指又进去坐扩张。 “胀。” 孟又然实在被动,唇还是露出几声娇吟。 忍不住。 “司骁,我胀。” 被喊的人脊背一僵,呼气又重了几分,真的是,自制力差得不行。 他把阿然的腿又分开一些,凉气从稀疏阴毛重下,慢爬到根处,她夹着男人劲瘦的腰想利用腿靠拢摩擦将难耐压下。 不太顺利,手指又进去些,碰到她疙瘩敏感处,喘的也更厉害。 男人跪坐,低头就能看见粉色小屄吸着他的手指汲取,滑黏的水早就顺着指根壁沾上沙发皮,深了一块。 这是第五块弄到淫水的沙发了,也是第五次他在沙发上憋不住色欲,又要换了,这算阿然的战利品吗? “那就再接再厉。” 没头没尾,也不等她追究,指腹一刮,淫水翻了几倍,阿然缩成一团,余韵未过呼吸自然也娇。 “嗯......嗯哈,哈。” 热气被吞没,男人含着她的唇,细碎的呻吟蒙上一层闷雾,不太真切。 司骁歛下眉眼,睫毛轻翕,唇碰唇,鼻尖相触等她缓过。 “司骁。” 她不会说露骨的话,喊他的名字的音调又软又甜,猜测是......还要。 司骁直往主题,前端柱体磨蹭细缝,水不曾停过又打湿来物,她受不了这样欲就还推地试探,咬着牙大着胆子往下蹭,穴口撑开,性器一时不察入进温热滑腻的甬道。 “阿然。” 饶是他想停住也难,狭紧的穴道扒着他不放,顶端敏感处被包裹住,他垂头低喘,发梢被汗打湿,沿着颔角滴落。 “痛不痛。” 白皙的侧脸被粉染红,司骁在上面吻了一次又一次。 “痛不痛。” “还好,可不可以再......嗯,进来一点。” 她说这话时已经不敢再看司骁的眼睛了,害羞和情爱占满混沌脑袋,心脏一缩一缩地。 忽地,乳尖红珠被捻住,阿然抬眸,眼前一暗,光线被遮挡住,司骁说:“阿然再看的话,时间会不够的。” 话语中警告意味深重,阿然不敢再看,眼前的手掌移开,她脑袋转开咬着指节忍受下体欲涨的性欲。 司骁也不敢拖太久,挺腰插入,阿然轻吟一声,随后是急促的哭泣娇喊。 “胀。” “太深了司骁,呜呜呜......嗯。” 司骁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放缓声音:“不哭。” “阿然不哭。” 他抬高阿然的双脚想让她舒服些,体内的性根动了动,胀痛感被取代,酸涩从脊椎骨冒出,在每处神经发胀。 她紧绷的双腿慢颤放松,不耐的扭着腰肢,眼里的涩红换了样子,情动深处欲望绽放。 过于诱人。 司骁低头,缓动挺腰将肉棒送到里去,粗壮的棒身被紧紧吸住,差点泄出。 “阿然松点。” 明明肏过那么多次,却还是紧得要命。 “做过那么多次,怎么就不见松些呢?” “这次试试后入好了。” “阿然会喜欢的。” 他只不过又抽插几次,阿然又高潮一波。 趁她没力气时,司骁把她翻了面,手掌托着她的臀,对准混着黏稠水液的穴道插入。 “阿然,屁股抬高。” 她还在懵糊之际,手臂搁在脑袋下,屁股一点点抬高,这个姿势很舒服,孟又然做到这时脑袋已经不怎么清楚,只想要继续填满欲望空缺。 “司骁,司骁。” “乖,我在这。” 司骁覆上她的手背,十指扣牢,动腰添一把火在彼此心深处燃烧。 阿然被压着,快感一波一波来,根本毫无防备。 “不动了,要......要,嗯~不行。” 他熟知她最敏感区域,手指也探入一滩水渍处,拨开肉唇,按住小阴蒂,一按,阿然软了身,司骁叹息,轻笑环住她的腰肢。 “多摸过那么多次,怎么还这样宝宝。” 他把阿然往怀里扣,调了位置,司骁屈膝坐在沙发上,而阿然则被他抱在怀中吃下那根肉棒。 阿然背后出了汗,贴上他火热的胸膛,更躁得不行。 他用点巧劲,轻松掰开女孩的腿,头埋在颈窝处,贴向她耳边说话,慵懒磁性的调调让骨头酥痒不止。 她微微躲过,却瞒不住男人。 他抖动双肩带着笑意开口:“还害羞?” 手指更方便从前面偷袭,趁她不注意搅动几番拉出银丝,阿然来不及阻止,双重刺激下又出水。 不要了,哪处都在发水,孟又然鼻间哼出破碎嘤咛,撑着他膝盖作势就要起来。 司骁被蹭的面红耳赤,低低喘气,锁眉说话。 “坐下去些宝宝。” “还要,不要动。” “宝宝。” “乖” “坐下去。” 4.H 可就算是这么说,阿然想起身司骁也不会真的让她离开。 “司骁,我不行了。” 她不过反抗五秒钟就累得想哭。 “不行了,嗯......你知,不知道嗯。” 全身都在发酸,穴口被肉棒肏的特红,快感蔓出,她怕自己又改变心意,只能哑着嗓子说不要。 “阿然,你真不想要了?” 他耸动腰际浅插几回合,顶端擦过酥麻,孟又然指甲紧攥沙发皮,没骨气开口。 “不要这个姿势。” “我嗯......要抱着你。” 那是她最喜欢的体位,也是她第一次做爱,司骁教她的体位。 “都听大小姐的。” 他轻松拎起女孩,交合处分离,银丝不甘还拉出细长光芒。 调换方向,女孩发育极好的酥胸被捉,捏揉乳侧边缘唯独漏掉硬挺小珠子。 “这里也要。” 哪哪都要。 她舒服地半睁着眼,向他靠近几分,小手扣着男人的肩膀,薄肌身材衬着小手反差感极强,司骁提着她往自己高挺柱端坐。 他还没射,刚刚实在忍不住,不过她刚好提出要换位置,这才让他有喘息时间。 “真乖。” 阿然双腿无力,不过他掂着自己的屁股也不怕一次含下那巨物。 熟悉的欢愉感再次席卷而来,脚趾头不自觉蜷缩,大腿抵住男人的侧腰,他指腹终于捻起酥胸上的小红珠,轻按压又弹起。 “宝宝自己动动。” 像那一晚一样,技巧生涩的女孩小幅度地坐下又起来,她不敢大动作,只会让自己爽,不顾他憋的浑身躁热。 “阿然,再快点好吗?” 嫩屄绞着他,湿热的水涌出打在他脆弱敏感的顶端。 阿然看他难受,动作控制不好,又急又乱撞,疼得她含泪抽泣,发泄似地一口咬在他肩膀,不重但刺麻感从中间撕裂开。 下一秒,温湿的水滴在男人锁骨下处,顺着肌肉肌理停在腹肌上,不愿再动。 “阿然不动,痛不痛?”语气很急。 他按住女孩的背不让她再动,感受屄内正激烈吸绞,反应过来她不舒服,让她躺下,慢慢顶她那些敏感处,让痛感迫使代替。 “对不起。” “阿然不哭。” 套弄未停,很快哭腔变了样,娇媚动听许多,司骁忍不住想射,赶紧抽离性器,大股浓精弄脏沙发,混着她的甜液染湿大块皮质沙发。 阿然自然也承受不了如此大动作,哭哑的声音也在此时弱了下来。 她找了个姿势窝在沙发,眼睛打架睁不开,司骁看她这架势是彻底赖上他忍不住想笑,唇角扬起,手臂绕到女孩背后及腿窝轻松抱起。 “想睡就睡,我带你去洗澡。” 到了浴室,浴缸的水早就满溢出来了,滴在地板翻落掀起不大涟漪。 他简单把自己冲过几次才敢把阿然抱在怀里洗澡,细腻肌肤泡在水中,少些泡泡漂浮其中,灯光折射波光粼粼,她发丝半湿,脸上带着未消的红晕,看得他口干舌燥。 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三两下把她洗干净,只剩小屄没有认真洗过。 “阿然,腿张开点。” 他拿莲蓬头调小档慢慢冲洗,手指从外轮廓画圈将黏滑洗掉,孟又然就算半梦半醒也彻底将她弄得情不自恃。 “司骁。” 她喃喃道。 “阿然自己洗好吗?我抱着你,你滑不下去。” 她点点头,乖乖搓干净,可是她控制不住孔洞吐水,蜜穴一缩,肩侧哆嗦。 “用不干净。” “司骁,我用不干净。” 她有点累,头往他胸膛靠,嘴里说着有点冷。司骁安抚她,扯过干净浴巾把她全身每处都擦好,套好睡裙放到床上让她睡去。 司骁随便冲冷水澡,努力压下躁动的心跳。 长夜漫漫,这一晚他失眠了。 ** 肉章赶出来了,确定不给个珠珠犒劳犒劳我嘛!(泪 再然后,忍不住跟你们分享一件事,其实来司家工作的佣人阿姨,每张工作守则都有一条规则。 :晚上八点不得在别墅内任意走动,否则名单封杀。 司骁你好样的! 5. 隔日一早,司骁接到公司股东打的电话。 他将黑框眼镜放下,揉着鼻梁接听电话。 “怎么了?” “新闻,司总你看看新闻,关于你那养女的事。” “孟又然不是我的养女。” “这有差吗!司骁你那养的女儿被爆出校园霸凌还有豪门秘辛。”电话另头放缓音调试图劝说,“司骁我不管你那女儿,这事必须给我压下去,公司会损失多少钱你不知道?” 司骁眉头一皱,随口应付挂断电话。 手机翻开贴文内容,一个大大的爆,里面是匿名手写信。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寻求帮助,只能求助各位网友帮帮我,今年毕业于柽名大学音乐系,班上有一位女生家境很好,学校新盖的体育馆就是她家后台资助的,我被她霸凌长达好几年的时间,这期间我随传随到,虽然她并未对我做出实质性伤害,可她却用金钱污辱人。” “就在昨日,我发起聚会让班上的人一聚,毕业后大家也各奔东西,好不容易订到餐厅包厢,结果那女生直接包场不让我们进去,我跟她请求让我们班上这些同学使用一间小包厢就好,但她却不理人还威胁我,具体威胁什么事我就不说了。” “不过据我所知女生从小是孤儿,是被领养的,昨天替她包场的男人就是领养女生的养父,女生说那是她的未婚夫,可在班上她一直苦追我们班班长,曾经还因为被拒绝跳过楼,她的感情史我真不敢奉陪。” 看到这里,司骁忍不住一笑,是被气笑的。 下面还有许多回帖,其中一条评论十分显眼,司骁绷直唇角手指在桌面上敲打出一致节奏。 “楼主写的是孟家遗孤孟又然,被全球三大之一某制药公司CEO收养。” 孟天程。 司骁下意识想到的名字就是他,孟又然的大伯。 他这才发觉事情不妙,先打电话给助理要一份孟天程网上踪迹还有找出发帖的人是谁,不过也不需要仔细想也知道是班上哪位女同学发的。 伎俩简直蠢得可怜。 “司骁?” 他一愣,才发现孟又然正趴在书桌抬眸望向自己,还带着他细黑框眼镜。 “起这么早。” “头会晕的。” 他伸出手轻勾眼镜桥梁架,托到鼻翼那,确保镜片不会对女孩造成伤害。 “在看什么!我也......”她没说完,不过眼里的亮晶晶可以说明一切。 要看! 司骁一早上的坏心情都被打散,手机递给她边开口说话。 “要不要出国玩一阵子?” “你都毕业了也该放松一下。” 孟又然没瞧出什么不同,手机页面都要被翻烂了也看不到任何一则有吸引力的报导,她放弃把手机还给他,点点头说:“可以去。” 想了想,阿然又说了一个附加条件:“跟你一起。” “我......。”他正想要拒绝,又看见她没受影响的样子松了口气。 “看完了?你没事就好。” “什么?我当然没事。” “那就行,阿然你去收拾一下我去给你做早餐。”他顿了顿又说:“你大伯还有你同学那件事我会抓紧处理,别怕,我知道你没做过这些,我会陪着你。” “啊?” “你在说什么啊?” 司骁呼吸窒停,彷彿猜到结果,悬着心问:“看到新闻了吗?” “没有。” ...... 孟又然乖乖坐在大厅,耳边是被隔音墙削弱几倍的躁怒。 隐约听见。 “为什么要删新闻压热度!” “你们把孟又然当什么了,凭什么帮她做决定?” “哪个蠢货让你们删的?” “说!” 那是司骁第一次发火。 6. 这件事发酵两天了,司骁变得沉默寡言,不是对阿然,是对身边的助理股东。 他依旧条理做好每件事,抽空陪阿然约会,每天风平浪静,只有司骁偶尔问她想不想出国散心。 难得这次,她说好。 ...... 上飞机之前,阿然在网上拟好一封信,关于校园霸凌还有豪门秘辛那篇报导所做出的回应。 “见字如唔,很遗憾无法现身跟各位解释清楚,首先,本人孟又然从未做出校园霸凌这件事,我在柽名大学音乐系四年期间待人和善?性格清冷不爱惹事,举例:大一那年我进到吉他社团在社团里做出许多贡献,社长为表达感谢,老社员团建让我参与,而我的同班同学为拿到名额私下造谣将名额拿到手,我也是为彼此和气没有闹大。” “第二,大三那年出国交换学生,我是年级最出色学生,老师派我为学校争光我很开心,准备了半年,结果我那位同班同学又拿我性格造谣,当时闹得很大,几位老师商量想将我换下,我也答应了。” “在此,本人孟又然保证自己性格正常,可是我性格如何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藉口,我九岁时父母双亡,是由我伯父伯母带大,在十七岁那年司先生跟我伯父签订契约,此后我是司家人,无关孟家。” 孟又然打到这里已经有想落泪冲动,她突然好想司骁,可转头是赶飞机的路人,熟悉的身影不见,她捏住指尖又再键盘上敲敲打打。 “司先生从未对我的身份公开,也并未说过我是他养女的话,我们是正常恋爱正常交往,且对音乐系班长交流没有超过五次,他是我高中同学,曾有一次约我去天台谈话,他说如果不跟他交往他会爆光司先生是位恋童癖。” “我为此难过很久,却也没有答应他的提议,在我心里司先生能解决所有事,那篇手写信被删除后,司先生发了好大脾气,他担心网友们认为我承认校园霸凌,但因为胆小怕事不敢承担才用后台删除对我不利的报导。所以他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自责,他说他连累我,其实不是,是我没有做到遇事反击才会造成如今后果,我想我该离开一段时间好好打磨性格。” “司先生,我爱你,请原谅我的无赖任性。” “谢谢大家可以看到这里,本人孟又然在此致歉,希望这场闹剧可以到此结束,耽误大家时间了。” 搭乘时间正好,孟又然点击发送将手机放兜里,围巾遮住下半张脸。 “司骁,我爱你。” 一滴闪光直线掉落,不见踪影。 ** 月色无赖不收费,之后的小故事第一章三千字免费,往后章节收费,谢谢大家支持,希望我笔下故事可以吸引到你们。 7. 瑞士,某一小村庄。 “姐姐!” 一个十七八岁的高挑女孩手拿篮子高兴向孟又然招手。 “姐姐你看我采的花,适合你。” 她说着中文,容貌也跟亚洲相似,甜甜的笑容绽放,阿然抿唇淡笑接过野花别在耳朵旁。 “谢谢。” “姐姐,我们约好后天要去阿尔卑斯山观光,你要一起吗?”简伊婃不太自信,孟又然的个性太冷了,但美女哪个没有点脾气。 而简伊婃是团队最小的,难免娇蛮些,此刻晃着孟又然的手臂央求她答应。 孟又然上个星期到瑞士就遇见他们,同样都是华国人,五人凑到一起玩过好多个地方,去雪山如果能一起自然是最好的。 不过思索片刻,她也就应了。 “耶!唐哥哥肯定很开心,我去跟他说。” 他们团队总共四个人,听说他们是在网上发帖寻找有意向去瑞士旅游的网友,正好他们四个人碰上,一拍即合订下机票。 还挺有趣的。 孟又然见她跑远,掏出手机习惯性看今日热搜。 同样是一个爆字,依旧是封手写信,只不过字迹变成沉重内敛的钢笔字。 “本人是筵尚制药集团上任CEO司骁,关于近几日有关网上对本人未婚妻的抨击,我出来回应几句。” “又然十七岁时我将她接回司家抚养,原因很简单,又然的父母亲曾资助过我生活费学费,出于人道主义,又然在九岁丧亲我就计画将孟又然抚养至成人,但又然的大伯也在这时候争取她的抚养权,当时我十八岁的确没有能力出来谈筹码,我放弃这个选择却没有放弃抚养又然这个念头。” “我不想描写阿然在孟家过得如何,我可以明确告诉各位带走阿然的同时我承诺给予我力所能及的帮助让孟氏度过金融危机,可我今日却看见孟家在所有人质疑阿然时,不惜金钱脸面将阿然推上热度事件中心。” “再来说说豪门秘辛,我与孟又然是正经恋爱,前年年初我正式在希腊圣托里尼向她告白,不存在养父跟养女间的伦理道德,我们的开始是由我作为追求那一方,大家请不要私下骚扰我的未婚妻,筵尚制药集团有权力追究法律责任。” “接着就是网传阿然作为霸凌者的校园霸凌,我有一段录音请大家听赏。” 孟又然一怔,睫毛染上水气,手指颤抖着按下拨放键。 “又然,你就帮帮我,我真的很想去团建,你知道的,我喜欢社长,我想趁着这次团建跟他表白,又然你会帮我的对吗?” 这是......余灯悠的声音。 司骁是怎么拿到的? 影片的声音顿住,接着是四年前自己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了,我会跟社长说,祝你好运。” 满不在意,声线清冷。 这对话孟又然自己都不记得了,随后又另一段对话出现。 “余灯悠,是你造我的谣是吗?”孟又然毫无波澜说话:“情感障碍症?双重人格?抑郁症?” 每单拎一项出来都是需要做治疗的精神病。 录音中的孟悠然又开口,语气淡淡:“出国名额你要就说,为什么要造谣?” “又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说那些话,那,那是你平常不争不抢,也不社交,大家才这么说的......” “不是我。” 她死不承认,孟又然又能说什么。 “名额就当我喂了狗,要是下次你还敢再造谣,我保证,你想要的那些我会全毁掉。” 录音结束,孟又然点开底下评论。 “救命,霸凌者说自己被霸凌是什么鬼?” “柽名大学还我孟姐清白行吗?” “没想到这件事还能有反转。” “精彩。” “未婚夫霸气护妻,我只是一名路过的NPC。” ...... “最后我想告诉大家,阿然很好,请大家不要未知全貌就诋毁一个女孩子。并且我在这里正式向孟天程先生以及余灯悠女士两位提告,毕竟做错事就要有承担事情的责任,我将会竭尽全力帮阿然讨回公道,就像之前一样,拚尽全力接她回家养她长大。” “恋爱过程无可奉告。” 孟又然滑到最后一句猝不及防笑出声。 “什么东西啊。” 她这么喃喃道,眼皮是多么沉重。 8. “真的?” “千真万确!然然姐说会跟我们去,唐哥哥你是不是要--?” 表白二字未出口,唐路迁一下捂住简伊婃的嘴,咳了咳放缓声音:“别让然然听见,她不会答应我的。” “你怎么知道?然然姐看起来好像没有男朋友啊!” “她......我也不知道,然然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我再想想。” “唐哥哥你别怕啊,我可以当助攻!”简伊婃年纪小惯会搞怪,挤眉弄眼表示自己可靠。 唐路迁一笑,手指弹向简伊婃脑袋,唇角弯出弧度:“这么小就知道助攻?” “你别不信我。” 她小声嘟囔。 ...... 后日一早,孟又然已经在村庄门口等待其他人,手机忽然震动,她垂眸一看,指甲陷进肉里。 曾几何时接到他的电话也要这么紧张了? 上次怕得不敢接电话好像还是高三那年跟人吵架被请家长。 但那时候接通,他的第一句话她至今不忘。 “等我过来给你撑腰。” “别怕。” 多好啊,那时候。 可是做人不能太贪心,司骁太好了,好到不敢让人接近,如月色一般矜贵清冷。 她深呼口气,接起电话。 “阿然。” “嗯。”我在听。 多余的话只能在心底开口。 “我处理好了,我现在过去找你,你在哪?” “瑞士。”顿了顿,还是说:“你别过来,我想一个人呆着。” 司骁艰涩开口:“可是我想你了,很想你。” 他已经一个晚上没睡觉,时时醒着把控公司股价,还有稳住客户那边,工作量实在太大,好不容易忙到下午情况好转,第一件事就是想见到她。 结果她说:“可是我不想。” 不想再见到你为我惹出的麻烦奔波,也不想再见到你眼底为我流露出的心疼。 “司骁,这几年我存了一些钱,都给你好不好。” 是肯定句,她打从心底要离开他。 “不要。” “我才不要那些。” 司骁眼眶涩红,压着呼吸,隔着音流孟又然几乎能听见他声线中害怕的颤抖。 “司骁,你别这样。” 连她也快抑制不住嗓子间漫出来的哭腔。 “孟又然,为什么你选择的未来每次都没有我?” “我明明很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你不相信我。” “为什么?” 一连串的质问把她砸的混沌难过。 “相信的,我是相信的。” 重复呢喃。 她根本不知从何再次开口,她又想到高三那年,那件事,那通电话。 “司骁,你还记得吗?”她故作轻松,可一开口那断续的语句透露出难过自责。 “高三那年我打架给你惹事,你推了很重要的会议来学校,那晚我看见你在书房熬夜打视频电话忍受客户的阴阳怪气。从那之后我上大学压根不敢跟人起冲突,你很累的,我都知道。” “可是我不知道就算这样还会给你的公司造成影响,你在网上被骂得多难听你不知道吗?都是因为我,那些人给你发遗照,骂你只是个专科生,连带你的产品都被恶意写差评。” “都是因为我。” 她说到这已经泣不成声,泪如雨下。 她哽咽继续道:“小时候,他们经常说我是扫把星,克死自己的爸妈,还说......该死的是我。” “其实他们说的也没错,死的是我该有多好,我也想让爸妈活着,我也想他们好好的,可是,这明明也不是我的错啊......” 她说完话丧失所有力气,慢慢在雪中蹲下撑着膝盖,茫然眨眼环抱自己。 “司骁,我好害怕。” “我也想你好好的。” 这句话很轻,雪花落下,化开在女孩睫毛那一滴水珠。 那是她最真诚的愿望。 9. 司骁第一次见孟又然是在九八年春天,那时候她才五岁而已,小小一只,看见他会迈着短腿跑到自己面前,挥起小手,字正腔圆地喊他哥哥。 他穷,没办法给她买很多糖果,每次去都带一小根麦芽糖递给她吃。 好景不常,在他满十八岁那日,孟又然失去父母没有家人,变得跟他一样,其实他是庆幸自己有一些存款能养她到成年,可后来她大伯接她回去,他也开心,开心孟又然还有亲戚不用自己一个人撑着。 没想到在一日他应酬途中藉口喝多去阳台松口气时,路过一间包厢,门没有关紧,从那缝隙他听见有人喊孟又然的名字。 停下脚步,呼吸都成了打扰。 “扫把星。” “她克死父母。” “她活该。” 一群自称为她好的亲戚在餐桌上奚落他认为最好的姑娘。 凭什么。 凭她没有人给她撑腰。 那一晚,司骁喝多了,躲在角落哭自己无能。 ...... “阿然,不是你的错,你只是遇到不太好的人。你还有我,我也只有你了。” 司骁拖着疲惫,喉间发紧,苦涩的余调斥散鼻腔:“玩够了记得回家。” “今天去瑞士阿尔卑斯山滑雪。” 电话被挂断,司骁手一顿,忍不住灿笑,转头让助理联络瑞士苏黎世机场。 “一小时后到机场去瑞士。” 语气满是欢喜。 ...... 滑雪地。 孟又然眼睛鼻子通红,吴洛篇注意到从早上她的状态好像就不是很好,放慢脚步走到她旁边,轻声开口:“还好吗?” “很好啊,就是有点冻。”孟又然回了一个笑。 唐路迁正走在前面注意后面的动静,他心里矛盾,忽地肩膀被推了一下,挡在中央,孟又然路过抬眸笑笑。 “怎么停下来了?” “然然我......” “你们干嘛呢?我们去排缆车上去。” 气氛被打破,唐路迁没再开口,反倒孟又然说:“走吧。” 滑雪场地很是热闹,几人都是业余没有在往高处搭乘吊椅缆车,就站上小雪峰坡处,风很大,景色也不错,不过他们兴致正浓,踏上滑雪板就滑走。 只剩唐路迁紧攥着孟又然的雪衣衣角。 孟又然低头将衣角拉回,说了声:“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然然我帮你用装备吧。” “滑雪靴不太好调整。” 他说完没上手,安静等她开口。 “麻烦你了。” “不麻烦。” 唐路迁弯腰仔细替她拉好拉鍊,手指轻触没有过多停留。 “谢谢。” 孟又然移开视线,放下滑雪板自顾自踏上滑开。冷风掠过,雪花扑面而来,大雪直落,沾上毛绒帽垂吊着最软绵的毛球上。 郁闷的心情被扫空,她擦了一把模糊不清的镜面,随着下坡压低姿势。 唐路迁很快追了上来,他眼前专注山坡路,余光却在偷偷瞄她。 思绪飘散,他想到早上孟又然的眼眶红润,唇抿着不说话,虽是依旧闷冷,不过好像多了点徬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想知道。 岥渐渐平缓,滑了一段时间,才一小路程而已,两人动作缓缓暂停,立在广阔的雪场抬头对视。 氛围正好,人声吵杂都被耳罩隔开,全世界只有彼此。 “然然,我喜欢你。”唐路迁说完话鼓起勇气正视女孩。 而她像是刚回过神一样,瞳孔一缩,不自觉放慢呼吸,隔着围巾,闷闷道:“我......” “雪崩来了。” “快逃!” 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两句话,孟又然转头看到雪山那头大面积雪花席卷而来,白色雾芒遮盖住光线,高处的人们正手忙脚乱滑下山脚。 孟又然心头一滞,滚烫的血液倒流翻腾,快跑,跑! 她听不见其他游客的尖叫声,只听见心跳在耳膜鼓动叫嚣。 “跑。” 声音多轻,彷彿在告诫自己。 “阿然!” 好熟悉的声音,是司骁吗? 怎么可能啊...... 可她还是升起无端希望。 10. 司骁,你在哪里啊? 茫然感又重现,许多人急匆匆逃离,肩侧被人大力冲撞,手中紫白色雪杖没拿稳掉落在雪地里。 她气息不稳,冷空气冲进喉咙,又干又疼,撕裂感从胸腔并发出。 人群拥挤,实在危险,每个人都在碰撞又站起拚命往下逃命。 “阿然,跑。” 所有人都在冲向山脚,只有一人,穿着全黑防雪服,逆流而上。 “司骁。” 孟又然定了定心神,弯腰捡起雪杖往他那里赶过去。 灼烫的泪闪过金莹剔透的白雪,隔着镜片揉进沁骨的冰冷。 孟又然的滑雪技术很好,总能找到空隙超过一个又一个的人,她憋着那股劲,即使手都拿不稳雪杖,双腿都在抖,她还是咬牙撑过。 司骁。 那是她唯一撑下去的信念。 雪地被激起一小波雪浪,她滑过他身边,小幅度偏头,眼尾一扫,无声对视,他也在看她。 咻。 他带动手臂,重心往下,操控滑雪板超越女孩,做她唯一的指引明灯。 ...... 山底下,紧急绳索围了一个大圈,有许多临时帐篷给那些游客休息,一群人分散周围。 雪量稍稍降下。 司骁滑到平地,用雪杖固定自己,丢开所有包袱脱下手套护目镜那些,转身立马找人。 他仓促一扫,眼里全是慌乱。 直到找到一抹粉紫相间的防雪外套,他的心才重重落回原处。 抬脚大步往她方向走,手心出着汗被风吹凉,有些湿黏。 孟又然身量不高,一米六出头,比起他一米八五的身高的确小很多,她的脸一手就能握过来,他凤眸微垂,呼吸动摇不平。 女孩没注意到他这边的动作,刚停下滑雪板,呼出一口气,正想找司骁就听见其他朋友唤她过去。 她手指蜷缩不服输地在人群找相似的身影。 什么都没有。 都没有。 稳住的心隐隐有崩溃的迹象。 “我在这。” 语调宠溺,带有微苦的涩意。 “找到你了。” 后脑杓被大手固定住,她撞进充满凉意的胸怀里。 她错了,就算见到他,歇下躁动的心照样砰动而起。 “司骁,对不起。” “你永远没有错。” 11. “他们......”唐路迁愣住,就在刚刚他们被人群冲散,他找不到她,只好自己先下来,好不容易看见她,却见背后的男人一把揽住她。 很亲密,她好像也在接受那个拥抱。 镜头拉远,一对情侣闷头抱住对方,谁也不说话,紧紧相拥,温存那刻。 ...... “所以,这位是然然姐的男朋友?”简伊婃眨着眼睛,手指指向坐在孟又然旁边那位高大帅气的男人,满脸不可置信。 “是未婚夫,我比较喜欢这个称谓。”司骁捧起热茶递给女孩,替她勾起垂落额间的发丝,氤氲热气挡在眼前,好像这句话都染上几分滚烫。 孟又然没有反驳,舌尖抵在上颚轻轻地“嗯”了声,耳尖瞬间染红,不知是被冻的还是羞的?实在引人遐想。 司骁沉沉一笑,好整以暇欣赏她的表情变化。 “哇,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吗?”简伊婃不知分寸,只一个劲儿张嘴问他们细节。 “五年多了。” 司骁开口:“是五年又三个月整。” “都在一起那么久啦。”简伊婃语气颇为遗憾,余光直瞄坐在远处的唐路迁。 司骁何等敏锐,视线也往那一转,顿时明了。 “幸好我来了。”声音飘渺,听的好不真切。 ...... 这场风波结束,幸好受伤的只有几位,没有出现死亡人数。 几人也不打算多待正要找附近的饭店休息一天再另作打算。 这时,司骁道:“我在这附近有一栋别墅,时间也不早,如果你们不介意可以一起。” 唐路迁蹙眉,正要拒绝,简伊婃先一步开口答应。 “可以吗?也太麻烦了吧!” “不麻烦,阿然不习惯住酒店,别墅离这也不远,比较方便。” 司骁打了车,路途不远,十五分钟就到了。 白色欧式别墅,静静伫立花园正中央,那样式也快接近庄园等级,但房子还是小了点,只有五层楼而已。 “二?三楼都有房间,你们自选。” “谢谢你,我叫吴洛篇。” 已经跑到楼梯那里的简伊婃也跟着喊了一声:“简伊婃。” “唐路迁。” “宋天嶒。” “幸会。”司骁这么说。 “孟又然。” 她俏皮举手对着他笑,司骁捏住她脸颊,缓声说:“别玩了,快去洗个澡,晚上做你爱吃的南瓜粥。” “司骁,说了几次别捏我脸,捏坏了......”这句话她说过很多次,但每次她都没有说完整。 她知道下一句永远是接-- “我娶。” 司骁拉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扯,按住女孩的细腰,怕她听不清,在耳边特意再说一次:“我娶。” 孟又然眼眶湿润,红唇微张,扯出笑容,还是有些许哽咽:“我知道。” 一直都知道。 她从来都不怕等,因为是他,所以底气很足。 “傻姑娘,不哭。” “真怕你一走了之,不要把我丢下,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客厅只剩两人,月光透进来照在彼此肩侧,孟又然抽着鼻子,掂起脚尖埋在他颈窝咬了一口:“一辈子赖着你。” 12. 树影婆娑,枝头作响隐瞒那仓皇的脚步声。 唐路迁的手紧了又松,转身离开那地。 ...... “干杯!” 酒杯碰撞,清脆明亮的笑声荡在饭厅中。 气氛实在轻松,孟又然多喝了几口不自觉露出笑,被吴落篇看见,她出声调侃:“然然姐是不是因为司先生在才那么开心?” 这话太突出,所有人的视线都往孟又然看。 司骁轻轻握住她的手,在大家面前光明正大,她也用眼神回应他,亮晶晶地,充满天真。 “她醉了。” 司骁不常见她这样,手刮向她鼻尖:“本来就喝不了多少怎么还逞强?” “司骁!” “司骁,我们好久没见了。”孟又然掰着指头,蹙眉不满。 “我先带阿然上去休息,你们继续。” 司骁扶着她的肩头,可她不依,非常闹腾。 “你不爱我了对不对?”她声音很软,可能是酒的关系,染上微醺缱绻。 “可是我好爱你,也好想你。” “他们都欺负我。” “那时候你在就好了。” 孟又然埋在他颈侧说胡话,声量如气音,所有委屈却一遍遍反覆迭层加重。 “司骁。” “我在。”司骁怕她哭,动作倒是快速,揽起女孩的腰,腾空而起,孟又然的手臂下意识环住他。 “先失陪了。” 未等众人反应,离去那刻,他们还听见男人不断低喃怀中女孩的亲暱。 “他们感情看起来很好。” 唐路迁抿起唇没有不搭话。 ...... “司骁!” “司骁!”孟又然坐在床的正中央,眨眼看向男人,一点也不像喝醉,充满朝气。 但司骁了解她十有八九已经喝得茫过头,只会喊他的名字,什么也不会。 “司骁司骁。” “我想听你弹吉他。” “现在可没有吉他。” “好吧。”不出几秒,她又说:“司骁,那钢琴呢?” “现在也没有钢琴。” “司骁。” “你好没劲啊。”孟又然有点嫌弃的模样把司骁给逗笑。 他轻笑:“你这酒鬼。” “让你有劲的,玩不玩?” 他小声说话,像在诱哄无知懵懂的她,直到见到她点头还傻笑,司骁叹了口气也不意外。 “就这么贪玩。” 帮她拨开落在眼帘前的碎发,嘴角微微有个弧度。 “帮哥哥脱衣服。” 孟又然愣住,脸颊的红晕连至耳垂,歪头疑惑他在说什么。 司骁握住她的小手,单手解了一颗扣子,哑着音调说:“就像这样。” 她懂了,瞇起眼睛仔细替他解完所有扣子,动作笨重,将衬衣弄起层层皱褶。 “还有裤子,我们又然会的,对不对?” “对!”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反正只要是问题她都回答好或者对。 多傻。 所幸司骁今日穿的运动裤,好脱。 孟又然一拉就拉下来,四角裤也被一并扯下,露出一角弯翘性器。 女孩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半硬的东西,睁大眼睛有些好奇。 “哥哥想跟我做爱吗?” “你硬了。” 司骁放缓呼吸,压着冒出的想法咽下口水:“你乖一点。” “司骁,你嫌弃我了。” 她气呼呼地这么说,也是,他们都一个多礼拜没见了,孟又然还认为他生自己的气,也不敢太超过,只能一句句试探他的底线。 但凡他表现一丝不耐烦,孟又然就会缩回那乌龟壳子,不再出来。 “明明是你说要离开我,怎么变成我嫌弃你?孟又然,你有没有心?” 他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会一声不吭对她冷战,可他说话也是带刺甚至还会轻飘飘反问。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孟又然被问得眸底都闪出泪光也不肯开口。 “每次你都这样,把我惹生气了,又会假装没事地试探我,如果我没表现出不耐烦你就单方面宣布我们和好。” “你就仗着我爱你。” “对不起。”她哽咽,扒着他将身子贴向他,说:“是我不好。” “你很好,你是最好的,但你不可以因为网上那件破事就自我否定,认为离开我,我就会过得更好。” “没有你,我也无所谓了。”语落,柔情灼热的吻即刻落下,他擦过女孩的唇角,贪恋酒后的韵味,伸着舌头勾她的齿关,悱恻徘回。 她被亲的迷迷糊糊,隐约觉得燥热,扯开衣领想透风,却被他按住手动不了,她想反抗,另一只大手在衣内顺着腰际往上解开内衣扣。 他闷哼一声,固定她乱蹭的膝盖,哑声说:“等会就凉了,别乱动。” “真的吗?” 她鼻头红通通的,唇也红肿,水渍润过格外诱人。 “刚刚的游戏还没玩完,现在轮到阿然脱衣服了。” “我也要吗?” 她内心矛盾,想撒娇蒙混过关,但下一秒司骁懒懒开口,用她熟悉的调调说:“孟又然,你是不是嫌弃我?” 怎么可能。 小酒鬼着了他的道,开始认认真真扒起自己的衣服,最后只剩一件小内裤,粉色棉裤,还挺适合。 她不太适应,手臂遮在胸前,眼神飘忽,凉是没感受到,闷热反而更明显旺盛。 “你是不是骗人?”小声质问,收起那些烂漫,眼尾轻挑,倒像五年前不近人情的大小姐。 司骁忽地笑出声,揉着她的脑袋,开口:“反应过来了?” 他推倒她,弯身俯向床上孤零的女孩,莫名想到五年前跑去孟家说要收养她时,她第一反应不是答应,而是反问自己。 :“司先生,你是不是骗人?” 那是他唯一一次做没有把握的事。 或许,很快就会有第二次。 “嫁给我。” “你个混蛋,哪有人在床上求婚的。”没想到她脑子在这时也意外清醒,但语气还是那位不胜酒力的酒鬼。 13.H+完结 “阿然。” “嗯。”她推搡眼前男人,说:“你靠太近了司骁。” 她脑袋依旧晕懞,但男人侵略性的气息一点点渗透,神智被拉扯,她下意识抗拒,总感觉自己就像那待宰的羔羊。 “不动。” 司骁捏住她的脚踝,从手里变出一条朱红色链条,中间还系上黑色铃铛,一晃,那声音叮当就响,孟又然呼吸顿了顿,到底不敢反抗,乖乖由着他系上。 “这下,不管你跑哪去,我都找的到你。” 他眼神微暗,直视那处抹白,孟又然被看的不自在,手臂浅浅遮挡,却让软胸上端红朱立起,夹着的力气又一松,她短吟一促,压根不敢看男人。 “别看我。” 这么一说还不够,孟又然大着担子扣住司骁的脸,两只小手温温地轻柔挡住他眼前所见。 他啧了声,也不拿开脸上作乱的手,就一点点往前探索女孩的身体。 先是腰际,她好似瘦了,没以前摸起来软呼呼的手感,他的手再上去些,贴上酥胸边际,捏着全部,溢出来的软肉占满他指间。 孟又然只能眼睁睁看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小手倒是想收回推开男人,可这么一来,他就看得见自己受不住的模样。 羞耻压着反应,终究还是没收回手。 “这么乖。” 孟又然咬着唇,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司骁听见,又加重手中的力气,勾着红尖诱她忍不住娇喊。 “司骁。” “放开我。” 每按一下,她腰又弯了一分,脚虽没力气,却整个身体都在抖,连带铃铛都混在女孩淫叫声里。 “宝宝说什么了?” 他觉得还不够,手又滑下去几分,探入那腿心当中,内裤底部那片布料早就被水给沁湿,手指在中央滑动,时不时摸得深,捂住他脸的小手就会松些。 孟又然咬唇,杏眼歛下,浓重的媚态在眼尾刻下,奇怪的酸软感从骨头深处蔓延出来,紧紧不散。 她虽有些醉,可还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对面那人她也清楚知道是司骁,她放弃遮司骁的眼睛,小手慢慢移动,温热指腹触摸男人的眉骨,鼻梁,脸颊。 司骁侧头亲了亲她的手掌心,眉眼带着笑,也不知道在开心什么。 “为什么?”孟又然压低嗓子问,唯恐娇吟溢出。 她问的问句有很多意思,为什么要来找她?为什么要帮她收拾那些烂摊子?为什么非得是她? 孟又然明明不好。 她是扫把星,克死鬼,讨人厌的。 可是在司骁那,她永远是被所有人宠爱包围的大小姐。 “因为你值得。” “阿然,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私处的手指有往里勾的现象,孟又然蜷起腿,溼答答的水隔着内裤黏腻地拉起银丝来。 司骁看得口舌干燥,柔软的阴唇吸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肯松开一点。 “司骁。”她咽了口水,柔柔地喊他一声。 “嗯?” 司骁回应,动作却俐落扒开她可怜的棉质内裤,蓄势待发的柱体顶着屄口不进去。 她有些受不了这样的逗弄,喃喃说:“进来,我想要。” 孟又然被欲望搞得神智不清,泪眼汪汪,双肩颤抖着,司骁见她这副模样底下那根是越来越粗壮。 “孟又然,我从十八岁辍学打工,打拼了八年才能接你回家,是我的错,不该把你留在孟家那么久。” 他用了点力气将前端塞进去发着水的屄口。 “我很忙没时间交女朋友,也不会跟女生相处,我只会在会议室跟那些客户签合同谈利润,你是我除了同班同学外第一个相处的女孩子。” “我从小就没有家人,好几次惹你生气我没法问我的母亲,我只能照搬你和家人相处的模式套用在我们之间。” 司骁摸了下她的脑袋,轻声哄:“二十六岁以前我想着怎么赚钱把你从孟家要回来,在三十岁那一年我主动提出交往,我就想着怎么把你养得白白胖胖,让岳父岳母在天上心安。” “我才不要白白胖胖。” 她皱眉插了句话,又补道:“严谨些,是未来的岳父岳母。” “嗯?我听不懂。”体下的刺激伴随男人轻笑,她竟有些恼羞。 “你!”可抓完他语句那些明显错误,心头也尝出酸涩甜蜜,扛着点点麻痺的快感,她歪头凑进枕头里,泪光顺着皮肤肌理落下。 语气是这几天从未有过的苦涩柔和:“司骁,你也特别好。” “还好十七岁的那天你来找我,让我不用再继续硬撑。” “是你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她指尖停留在他唇腹当中,很轻柔的一碰。 有太多的感谢想要说,可触及司骁的眼神,心意相碰,好像什么都不用开口,他全然已知。 “所以又然该知恩图报。” 司骁若有其事地点头,挺腰的频率更重也更深,她晃头喊他停下,胀酸感就要憋不住,司骁挑眉,还就真听她的慢下来。 混蛋。 刚煽情完,孟又然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狠话。 “你,你快些。” 她红着脸催促,手掌下移到交合处,指甲虚虚轻勾男人腹部,内壁吸夹着巨根,毫不手软。 “孟又然.....” 她何尝聪明,手臂环绕司骁的脖颈,往下压几分,先是比他早开口:“哥哥,嗯......阿然要忍不住了。” 小屄不自觉咬紧他不放,放在他腰侧膝盖被举起,孟又然柔软度很好,一只脚被他举得高高,另一只脚则弯曲无力垂在床上。 司骁直起身子,发了狠的冲撞深处疙瘩不平的敏感点,铃铛声响过分淫糜。 “慢,慢点~嗯......” 他动起情来,听不见求饶声,只凭着本能索取。 “又然,阿然,然然......宝宝。” 撞击臀部的交处啪啪作响,好似离自己很远,耳边最清晰的全是司骁喊自己的暱称。 “不要。” 孟又然说完这句,没有力气再开口,剩下喘息过后的娇韵。 “不要什么?我还没肏完。” 他咬住女孩的乳尖,舔吮不止,嫣红的珠子又慢慢硬挺起来,孟又然全身都是汗水,她侧身把手臂推向男人。 还没开口,他说:“想试试这个姿势?” “可以。” 他把女孩的脚扛在自己的肩头,手指再次入那一榻糊涂的小洞搅弄勾起她的欲望。 红肿的阴蒂被指骨怜爱的抚过,孟又然身子一缩,瓮声瓮气:“我要。” “要什么?” 他不止一次这么说过,阿然想了想忍着羞耻开口:“哥哥的,的......性器。” 还是学不会露骨的讲法,大掌无奈捏起她肉臀,也不勉强,肏了进去,水液实在多,没捣鼓几下,水溢了出来,啧啧声也格外明显。 “司骁。” 她用尽力气睁了只眼望向他,忽地黑暗袭来,唇上被人轻啄,吻加重,那处也是,他好像想把所有力气全花在她身上。 真是要命。 她被亲的迷迷糊糊,牙关没防备直被他撬进去,她合不上嘴,口水沾湿唇角,春色无边。 司骁抬眸对上她要哭不哭的委屈样,性器胀的生疼,紧致的穴道吸咬不放,忍到顶端,他垂颔,交错彼此的嘴唇,分离那刻,他哑声道:“我爱你。” ...... 午夜时分,司骁走出房门打了一通电话。 无人知晓那三小时他们到底谈论些什么。 司骁一晚未睡,除了眼尾有些疲惫,其他的就再也看不出来,孟又然知道前天他一夜未睡,刚忙好又奔过来这边,也没休息好,当下就有些心疼,手掌轻抚过他的发顶。 “昨天没睡好吗?” 其余几人下楼梯就看见这幕,简伊婃拉着吴落篇小声直喊“好甜!” 孟又然余光瞥见他们身影,也放下手,脸蛋燥热未散,说:“你们早。” “然然姐早,然然姐的未婚夫也早啊!我们今天去哪玩?” 简伊婃静不下心,磨蹭从餐桌拿了一片法式吐司,就问他们话。 这句可问到司骁心坎上,他牵起女孩的手也坐到椅子上开口:“附近有适合看雪景的步道,那里很热闹也有溜冰场,等会儿可以去,我让司机在外面等了。” “这,这也太麻烦司先生了。” “不会,阿然也跟我说过想去那看,如果你们有自己的行程,不勉强。” “那就谢谢了。”吴落篇没有再矫情,落落大方道谢。 ...... 雪山步道,孟又然双手空空,全数将重量倚在司骁身上慢悠悠地走。 “这么懒?” 她转头不理会男人的违心之言,明明自己就很喜欢这样,她高傲地哼了声还是没动弹。 走了大概有十五分钟,司骁让大家歇一歇,他去前面的小卖铺买水。 孟又然点头,不过他才刚走远,简伊婃就黏上来勾住她的手臂,说:“然然姐,你为甚么会有这么好的未婚夫啊!” “但然然姐也很好,这么一想,心就不太痛了。” “你少贫。”她轻笑,点着简伊婃的额头。 还要开口。 钢琴的旋律声强势插入两人谈话之间,简伊婃眨起眼睛,招呼大家。 “好像就在前面,我们去看看!” “走嘛走嘛。” 所有人拿她没办法,动身往那地方走,孟又然被拖着也没法拒绝,掏出手机想跟司骁说自己在何处,却被简伊婃一声惊呼大断。 “我靠。” “然然姐......你抬抬头。” 孟又然蹙眉疑惑抬起头,白雪遮盖睫毛,好像化成水顺至下颚,留下一道滑痕。 目及所处是他穿着一身冲锋衣坐在椅子上,唇角勾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弹出旋律。 还时不时从曲谱中侧过头回望自己。 她手心握紧,手机屏幕快被捏碎,她听不见司骁在弹奏什么曲子,依稀记得刚刚的旋律是暮光之城那首曲子。 --A Thousand Years 红了眼眶,她落下泪,哭腔漫出,呼吸停滞脑袋空白,只有熟记的那段记忆重复拨放。 “阿然,跟哥哥回家。” “不怕,哥哥帮你撑腰。” “没事的,有我在。” 司骁...... 是只要唸着他的名字,就会感到心安的存在。 她越哭越凶,肩侧都在颤抖,孟又然捂住脸,身旁又多出了个人。 “然然擦擦泪。” 林未芷拿出一迭卫生纸,唇角难掩笑意:“多好的日子,我们不哭。” 孟又然没想到能在这遇见她,她没有多解释,拿起纸巾轻柔擦去脸上的泪,她在孟又然耳边道:“快去吧,我在你身后看着你。” “阿芷......” “咳咳,你的未婚夫要等急囉。” 孟又然急忙回头,脚踩在红地毯,向他奔去。 他按住女孩的腰,惯性冲击下,拥抱更紧密。 求婚仪式好像不能在这时候继续进行,他低头安抚好她的情绪,逗她玩。 “我说过这么多次要娶你,宝宝怎么没有心理准备?” “这不一样。”她靠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 “好好好,不一样。” 司骁见她不再哭了,扶着她的肩侧,拉远两人距离,单膝下跪,郑重的拿出戒指盒。 黑丝绒盒子被开启,中央缕空的戒台放上一颗蓝宝石钻戒,蓝中带绿的主钻波光粼粼,横切面都展示出光感不一的贵气,方框设计如传统戒指不同,高奢几分,边缘是由一排白色小钻装饰,就连戒环都有小巧思,粗边设计更为大气。 “孟又然,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全名的那三个字,在此刻念出有更不一样的庄重,突然就想把这幕录起来,供以后欣赏。 司骁不敢眨眼,呼吸都慢下,迟迟还等不到她的回应,心脏高高提起,又开口:“嫁给我。” 没有问句,听出几丝紧张强势。 孟又然猛地回神,笑出声含着哽咽颤音:“我愿意。” “嫁嫁嫁。” ...... 终于!!!这篇就到此完结啦,我考虑大概会出个番外,就是他们第一次上床还有司骁去孟家接她回去,你们想看吗? 最后一句。 看她幸福,是我所愿。 番外一 “真的?” 夜晚的风簌簌拍打枝头凋零的枯叶,萧瑟的场景在月光照耀下过于单调清冷,连带女孩的声音都有些冷意。 “查出来的证据,是这么说的。” “怎么会?” “怎么会......” 女孩像是再也受不了一样,泪水夺眶而出,她六神无主,眼皮轻翕,腿倏忽软了下去,司骁站在她前面,见她缓不过神赶忙搂住她。 缓声说:“有我在,他们不会好过的。” “相信我,阿然。” 司骁眼神沉了下去,黝黑的瞳孔盖住往日多情的色彩,留下坚定不移的执着。 ...... 后日,一则新闻横空插播所有电视台正在播录的节目中。 “孟氏总裁孟天程携孟夫人前往欧明集团所创办年会,途中遭恐怖份子袭击,至今生死不明。” 简短一句话说完,电流一窜,画面出现孟天程与孟夫人程坐的那辆白色商务车被前后包夹追击,那些蒙面人手里握着把枪瞄准目标人的头部,忽地,商务车调头紧急煞车,兹拉声响,车头撞进一间大型超商,所幸那间超商关闭营业,无人受伤。 大家惊慌尖叫时,隐去子弹没入血肉的闷哼声。 新闻结束,节目照常播放。 离奇一幕,没人追究。 ...... “她会杀了我的。” “她会的。” 余灯悠看完这一整个过程,冷汗袭来,慌张感不散反增。 “怎么办......” “班长,对!找班长,陈清陈清,完了,我完了。” 余灯悠拿出手机手指不停地颤,根本控制不住,她找到陈清的电话,播放键按下,心里的害怕总算弱化些许。 可是...... 电话那头竟出现电子音的声音。 空号。 为什么? 余灯悠恐惧到了极点后,捏着大腿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应该是巧合。” “孟天程与我无关,那是他活该。” 她还在努力说服自己,而公寓门边传来大力地敲撞声,与声同响的是: “警察!” ...... 陈清正从实验室走出来,旁边两人都在跟他道喜。 “师弟,师兄先在这祝贺你,林教授应该有极大可能会收你当学生。” “师兄,成绩还没出来,不管林教授是什么选择,我都会接受。” “要不说我们师弟是难得一见的天才,陈清师弟,你就别谦虚了。” 三人还未结束话题,前面一人堵住三人去路。 抬起头,司骁慢条斯理整理袖中的钮扣。 “借陈清一用。” “这位先生,实验室是重地,闲杂人不得入内,警卫呢?” 司骁厌烦这种场景,也懒得应对。 “鄙人姓司。” “实验室是我花钱盖的,教授是我聘的,资料室是我用关系找的。”他眼皮一掀,语气也冷了许多:“你有意见?” “我,我。”最高的那位师兄无话,闭上嘴拉上另一位走人。 等两人一走,陈清也不装,摘下眼镜问:“司先生有何事?” 司骁直言,眼里的墨色汹涌不止。“高中强迫又然发生关系,还用我的名义,陈清,你挺行的。” “她又没答应,司先生急什么?你怕她脏了?” 司骁忍了忍才没有动手,走近,抓紧他两边领口抵着脖子说:“你该庆幸没有得逞,不然你就不是那么简单的被退学。” “什么?”陈清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会用尽我的人脉,让你一辈子在学术界被封杀。” “司骁你疯了?我没动过孟又然。” “可你有这个念头,你说你该不该去死?” 脖子上的力道骤然一松,陈清大口喘息,压着心脏的位置听他继续说。 “祸不及家人,但你胆敢再出现阿然面前,我可就不相信我会做什么,知道吗?” ...... 那日傍晚,等来第一场初雪。 孟又然在远葫山一号墓地祭拜父母,她穿一身黑色白边的洋装裙,跪在两块墓碑当前,细碎的雪片洗刷压抑的暮色。 “父亲,母亲,我是阿然。” 她身影晃了晃,怕父母亲忘了阿然这个暱称,又重新开口,这次带上酸楚的笑意。 “我是孟又然,爸爸妈妈你们还好吗?” “我好想你们。” “我真的......好想你们。” “爸爸妈妈,你们放心,阿然会好好的,阿然前半生只是遇到不太好的人,你们不用为我担心,现在有司骁陪着我,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 “司骁你们见过的,你们资助的第一个学生,他很好,他对阿然也很好。” “我何德何能......” 何德何能拥有他。 她余光瞥见无名指上那颗蓝宝石大钻戒,笑了一下,杏眸终于不再是灰蒙蒙地。“明年三月,阿然就要结婚了,希望爸爸妈妈在天之灵能看阿然风风光光出嫁。” 话语一落,她又将墓碑仔仔细细看过几遍,泪光悠转,迟迟不落。 她怕父母担心,也就不敢哭了。 正想起身,手边出现男人的手臂,她跪得腿麻,撑着他起身。 “好了的话,先去车上休息,我跟岳父岳母说几句。” “好。” 待孟又然走远,司骁一下就跪下去,也不喊疼,连旁边那蒲团也没用上。 他垂下眸,定定看着墓碑雕刻之字,彷彿能透过这些看见记忆深处熟悉慈祥的两位长辈,酸涩感漫上喉腔,他的声音低沉磁性。 “晚辈司骁,拜岳父岳母三叩首。” 他额头落地,发出闷声沉响,他没吭一声,等三叩之礼结束,额间已红,眼尾亦是。 “岳父岳母不必担心阿然,晚辈会倾心所有对待阿然,她也是我很珍惜的人。” “明年三月十一号,吉时吉日将迎娶阿然。” “女婿司骁在此承诺发誓,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将永远爱她、珍惜她直到地老天长。” “请岳父岳母宽心。” 他又行一叩首,庄重严谨到不失礼节。 司骁做完这些才露出淡淡轻笑,他放低声音说:“孟天程安排车祸伤害岳父岳母之事,我已经完全知晓,孟天程也受到该有的惩罚。” 永生躺在医院当植物人,报应的确足够了。 “欺负阿然的那些人,不管是孟家远房亲戚还是曾经的同学,他们都不敢了,没有人敢欺负她了,只要有我在。” “晚辈司骁下次再过来看两位长辈,再见。” 番外二(十五岁的阿然) 晚间凌晨,床板上的女孩睡的极不安稳,她做了很长的梦,光怪陆离。 梦中的她,有一间很大的公主房,房间摆放一架自己小时候喜欢弹的钢琴,最重要的是,有人爱她。 怎么可能...... 现实中的孟又然没人喜欢,只有她爱自己。 她抱着这种甜美的怀疑再次沉沉睡去。 隔日一早,孟又然照例六点起床,拿上书包去上学,走之前,她看都不看一眼桌上摆的早餐。 只有两人份,没有她的。 九岁那年她搬进孟家,每日三餐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吃,一开始怨吗? 也不尽然,但总归是不开心的。 仅仅只是不开心,孟又然这种乖孩子就连负面情绪都停留在最表面。 ...... “你早餐,就吃这个啊?”柯瓷看了眼孟又然手中那毫无营养的白煮蛋,秀气的眉毛蹙起。 “这个就很好了。”孟又然语气淡淡,也没有什么反应。 两人并肩往学校门口进,因为是新生,学校早间办了一场迎新会,所有刚入学的新面孔都得去报到,孟又然跟柯瓷视同个国中毕业,高中也恰好是同班邻桌,倒也方便柯瓷拉着她左瞧瞧右看看。 “听说芜桐高中每年举辨的迎新会都会随意抽取一名新生上台演讲考上重高的心情。”柯瓷颇些神秘地对她挤眉弄眼道:“我总感觉今年这名新生是我认识的人。” “那你大概感觉错了。” 孟又然没把这话放心上,解决最后一口鸡蛋就往中心堂走去。 “然然?又然!”不管柯瓷怎么喊,孟又然愣是没回头理会她。 “太过分了。” 可是说完,柯瓷还是只能追上孟又然的步伐。 ...... 中心堂,所有新生大概都到场了,大半场地的空间也所剩无几。 孟又然站在队伍中间,她个子还行,一米六出头,圆圆的杏眸歛下光芒只剩清冷,嘴唇轻轻抿起,好似所有热闹都与自己无关。 她也的确是这么所想。 迎新会,顾名思义不过就是领导说几句,校长勉励几句,再请几位表现优异的学姐学长上台讲几句而已。 活动快接近尾声,大屏幕赫然出现所有班级的每位学生名字,台下几人纷纷起哄,主任一见,抬手虚空压了压,声音总算没那么躁。 “大家都知道我们芜桐高中的历年来每每都得做的一件事,那就是请我们某一位幸运儿上台讲讲读书心得以及考上这间高中的心路历程。” “大家也别太紧张,去年那一位新生被抽到也是险些哭了鼻子,如果不愿意就比个大叉叉,我们不勉强。” “这次就请,跟我们学校小超商合作的厂商上来帮我们抽签。” “你们说,好不好!” “好!” 这种紧张刺激的氛围也带动孟又然那颗毫无波澜的心脏,热闹像一把小铁锹正一点一点推倒坚定的心房,她眼睛直勾勾看着往台上走的那人,清隽朗面,身形笔直,那种感觉好像在梦里曾经相遇过。 还在楞神,站在旁边的柯瓷突然低喊一声,孟又然被吸引了注意,侧过头刚要开口说话,柯瓷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臂。 “是你。” “还就真的被我猜到了。” 孟又然似有感应地往台中央的屏幕一扫,赫然定住。 大幕中,几个大字写着。 高一一班,孟又然。 还真是自己,这一刻,她听见,有什么玻璃涨开的爆裂声在自己耳边悄然碎去。 ----- 没错没错,早在十五岁,他们就见过了,这个时候的司骁是不想要过早出现在阿然面前的,他只能找机会找巧合在阿然那刷刷存在感,至于番外开头的那篇梦也不是故意写的,毕竟剧情这样顺下来又回十五岁,阿然肯定会有所察觉,这场梦不能说是梦,那些的确是十七岁的阿然真真实实经历过的。 番外三(第一次H之剧情篇) 夏日炎热,外面的空气蒙上一层令人难受的热度,孟又然坐在花园亭子中静不下心,裙袖那抹朱红色蔷薇越看竟越发地烦人,躁意恼人,到了个度她那弯弯柳眉倏地蹙起。 “司骁有说他几点回吗?” “小小姐,司先生说他回来已经很晚了,如果小小姐困了,不必等他。” “但他说好要跟我一起吃晚餐的,明明这场聚会不去也行,他那些朋友是什么意思我还不明白吗......” 孟又然狠颤睫毛,声音柔绵,直到最后音节被热风打散,她也不愿意多说。 他们都不喜欢自己,虽然态度礼节都让人挑不出错处,但总是隔着疏离,心细如她也不好常跟在他们面前。 无事,她也找不到世界上几个喜欢她的人。 屈指可数,少得可怜。 她随手拿起一片落叶顺着叶脉扒开撕去,并道:“只要司骁陪在我身边,他们总能找到奇奇怪怪的理由把他支开,每次都这样,次数多了,司骁自然也懒得说他们。” “小小姐,司先生不会放任别人做对小小姐不利的事。” “我知道的。”她捻着指尖,说话丧气。 “小小姐......” “阿姨你不必多说,你看今晚他就没陪我吃饭,以前就算了,可今天是他的生日啊,往年都是我陪他过的......” 孟又然看出阿姨还要劝说,她呼出口气,装做无事:“算了,阿姨你去忙吧,我一个人呆会儿。” 去你的,司骁。 落日下沉,一笔墨黑色水彩画染上细闪璀璨的星空,黑暗降临,衬出月色清贵光芒。 三月的夜晚总不让人热得难受,凉风吹过裙角,孟又然才从恍神当中清醒,她看了眼脚边为他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扯了下嘴角,移开视线也没再看一眼。 她已经坐在这小半天了,也没见司骁回家一趟。 “还是给他添麻烦了吗?” 如果司骁没接她回来,他会有自己的社交圈,而不是需要抽空时间参加自己的家长会,应付那些缠人的家长还有老师。 大概还会谈一场恋爱,两人彼此携手到老。 还不用花钱养自己,她这些年的存款就跟摆设一样,他是做慈善的吗! 孟又然突然就想到,自己从小就被那些打着亲戚关系装作为她好的模样,来指责自己是拖油瓶。 说的也没错,她现在已经成年了,父母的遗产也够自己逍遥大半辈子,没道理还要占着司家小小姐的位置。 孟又然想一齣是一齣,正要回房间整理行李,就被阿姨喊住。 “小小姐,是司先生的电话。” 她接过电话,脱口而出:“司骁?” “是我。”他顿了顿,才开口说正事:“阿然,我今晚不回去了,你早些休息,记得吃饭。” 温柔缱绻如暗浪袭卷将耳尖每根神经触碰,刺麻的搔痒感让她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 她道:“喝酒了?” 司骁轻咳一声,大概是心虚,音量有那么些许飘渺:“嗯,今晚特殊。” 他还知道今晚特殊! 孟又然生了股无名之火,她离阿姨远些,走到偏僻处,语气冷下可又不敢放肆,终究软调说:“你明明也知道今晚特殊。” “你就非得跟他们过生日吗?” “那我呢?”这句话被电话那头突然窜起的热闹声掩住。 司骁没太听清,但也不会再问一遍,尤其聚会上的音乐声夹杂乱七八糟的吵杂声闹得他头疼,他只说:“他们都是朋友,不好拒绝,最晚十点,我会赶回家。” 电话被掐断,孟又然垂眸看向自己冲动之下挂断电话的手指,颇为懊恼,她咬着唇置之不理他说的鬼话,走回别墅前,她回头看见草地上那精致包装的纸盒,唾弃自己没骨气,还是调头拿上他的生日礼物。 ...... 夜晚十点半,别墅内已经无人再走动了,只剩阿然披着披肩趴在餐桌上打瞌睡,女孩脸小小的,细长的睫毛上下拂动,彷彿睡中不太安稳,司骁见到这幕,心软了下来。 他走近,俯身,喊她的名字。 “阿然?” “醒醒,我回来了。” 她没动,可紧闭的双眼出卖她已醒的事实,司骁由着她胡闹,将她落下的发丝拨到后脑勺。 “还生气呢?” 他带着笑,酒后的醇涩由他那边过渡到自己这,不算难闻,还有巧克力的丝丝甜香,可能是怕自己生气才勉强含颗巧克力掩盖酒味。 她眼睛还是没打开,将头侧到另一边,用后脑杓对着他。 “大小姐不生气了。” 跟别墅阿姨哄她那一招一模一样。 小小姐别生司先生的气。 去你的,司骁。 “搁在心里骂我呢?我都听见了。” 司骁可能是醉得很严重,脚都站不稳,左手手臂全撑在桌面上,右手正要碰到孟又然的肩上,却没料到她会突然转头,一时把控不住力道,头都往她那边靠近几分。 四目相对。 撩人的甜在空中划开,气息交换间,他说。 “我能对阿然动手动脚吗?” 他猛然想起刚刚那场应酬,所有人都在起哄自己许的什么愿望,而自己是什么反应? 喔对,他说,自己都已经三十岁了,还要许什么愿望,现在就很好了。 但他还要更好,多贪心啊,他想许一个,不会成真的愿望。 司骁眉眼轻蹙将眼尾压的细长,视线转开,没再看孟又然愣住的圆眼,也没看见她眸中醉人的软意。 “阿然。” 他开口,心里的慌张感不比她少,每过一秒,他都在恼自己说的话,怎么能对一小姑娘说这些。 她会害怕的。 不知道会不会缩回四年前那样,时隔多年见到自己,满身刺,说话简短,除了那张脸长的稍微稚幼,其他的,就再也看不出亲人的特质。 怔神期间,他下意识拉开两人距离,却被女孩压着脖子,间隔缩短,比刚刚更甚。 唇上被啄,分离快速,他都还未反应过来,酒中误人思考的醉意,让他下秒就按住孟又然蓬松的发梢,唇再次碰上。 这次,湿潮涌上,来不及退,一波比一波更汹涌,她被动承受,牙关被撬,唇舌浅浅勾着,呛人的烈酒余韵缭绕唇齿间。 他凭着本能,一步步打乱女孩最柔的呼吸声。 直至她有气无力推搡他的胸腔才慢慢放开。 “明天去希腊。” 他拉起女孩等她坐直,伸手一把揽住她,在耳畔缓声说:“去希腊告白。” “到时候阿然要应了我。” 孟又然还沉在那场吻当中,她没仔细听如往常一般不自觉点头说好。 希腊,告白...... 什么? 她眼睛睁的大大,犹存的睡意无踪不见。 “司骁,你醉了吗?” 没等到回应,等到一声短促的笑。 “阿然是把我当酒后不认帐的人吗?” 他不慌不忙扯开彼此距离,眼神落在红晕未散的她上。 “你也不准。” 在男人的紧逼之下,她抿唇点头,但那心虚劲实在明显,不怪阿然,就怪司骁知道她每次做坏事都会抿唇眼神堪比军人一样坚定。 “你做什么了?”他又把女孩抱进怀里,贪恋嗅着她发间微甜的花香。 “没有。”语句要多僵硬有多僵硬。 “去房间。” “司骁你不能!” “你带路还是我自己走?” ...... 到了房门外,孟又然还想在挣扎一番,思来想去就对他唤了一声:“哥哥。” 小脸微仰,平常冷着一张脸,到了关键时刻才会装乖。 司骁轻轻转动把手,余光瞥见满地还未收拾完的行李,气极反笑,女孩的五六个包堆迭在地上,几件外套放置在大行李箱角落。 他额间一跳:“孟又然,你好样的。” “离家出走?” 他反问她,见孟又然嘟囔几声,细听她说:“这不是你说要去希腊吗?我可是......。” “你别跟我说是心有灵犀。” 他侧身将阿然逼近墙壁,直到无路可退,她正才反应过来想求饶,可他说。 晚了。 --- 本来想将H章赶出来,结果下午去了一趟图书馆,出来已经是晚上了,明天,明天绝对补上!后日我就要发航线偏离这篇短文囉! 番外三(第一次H之H篇) 半夜时刻,浅桔黄色双人床上,缩成一团的女孩啜泣不止,男人丢开撕成两半的粉色睡袍,唇角明显有个弧度,显然已经消气。 孟又然瞥见他淡淡的笑意,脑海一直循环被欺负的那场面,这下更羞,他手指伸进去的蜜穴也跟着翻了几倍水。 司骁余光轻轻一扫地上那几个行李箱上那抹明显的水渍,笑着说:“我还没进去,阿然。” “留着那时候哭不好吗?” 他擦去她眼角的湿润,低头细细吻去,语气在沉醉的昏暗多些柔情缠绵:“会怕吗?” 她紧紧抓着他的肩侧,他也早就把碍事的白衬衣西装裤脱下,只剩贴身四角裤。 司骁手覆在她手上,引着她摸到四角裤边缘松紧带,用点力气往下拉,他闷哼一声,低下头发现她另一只小手似乎不怎么安份。 “我才不怕。” 她手背蹭过半硬的前端,一回不够,来回磨蹭,而覆在自己左手的大手一寸寸收紧,她可怂了,右手僵住也不敢动。 “司骁。” 他“嗯”一声,一手扯她起床,拉力过于突然,她都还没准备好,弯着膝盖抵在他腰侧间,半倚在他胸怀,两人维持相拥姿势,她挣扎想起身,手臂也想遮住胸前风光,可两只手被司骁扣住骨腕,她压根反抗不了。 “你摸摸。” 他拉下内裤,胀红的棒身弹出,没细看,孟又然唯能做的只有闭上眼。 太淫荡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到这时才有不真实感,感受手心触碰一物,沾染上它的气息,湿黏的水散去雨后冲刷的清香。 有点熟悉。 她睁眼,也不顾害羞,咬了咬唇:“我好像,在浴室闻过。” 不只一次。 但她都没有多想,至少没往自慰那方面去想。 “都叁十了,还不准我自慰了?” 他歛起眼睛,手上的力道更重。 “宝宝确定要在这时候分心?” 他喘息声又沉又乱,分泌液体的柱体端硬得硌手,她只不过瞄了一眼,空虚的小屄缩着越起劲。 她眸底的迷离太纯粹,情欲拉扯之间,心被点燃,火花四溅窜进骨头酥麻处,荡漾泛动,司骁低头深吻阿然。 舌尖一扫,欲火更甚,让人着迷。 阿然没有力气动弹,小手也被他抓住上下蹭动性器,睫毛颤颤,就连喉间溢出的气吟都短短一哼。 有些乖到令他抓狂。 “阿然。” 她迷迷糊糊应声,酥胸被袭,他指腹按下软软那粒红端,她半个身子的神经都发酥。 “嗯......别,别~这样,好奇怪。”她绵软的音调不像往常清脆有力,倒像情到深处撒着娇的小女孩。 “怎么奇怪? 她垂下眸,唇抿着,羞于启齿。 “感觉......热热的,还,还空空,的......” 司骁看着她的红晕带上脸颊及耳尖,桎梏她小手的手掌随意拂蹭自己,耳边是她唇间溢出来的呻吟,他小泄一次,浓精射出,沾上女孩纤细无骨的手掌。 不等她反应,叁两下托起她,说:“坐下去。” “我保证,不会受伤的。” 他低歛右手指尖,就是这一只手帮她破了处。 他总怕女孩哭,尤其是为了自己哭,他心都快扛不住,怎么能忍受她疼到撕心裂肺这种程度,手指好歹能控制力道。 他捏起女孩腰间的软肉,慢条斯理移动彼此距离,对准水流地不成样子的小屄,他先浅浅挤进前端,听见女孩若有的吃痛声及刻停下。 大掌揉起酥胸,转移她注意力,果不其然娇娇的喘息声加重。 “司骁。” “司骁。” 一声又一声,抵死抑遏又缠绵悱恻。 “真受不了你。” 这喘音无疑在考验他的自制力。 他太阳穴疼了起来,棒身分明的筋脉鼓起来,阿然没碰过这种情况顿时觉出害怕。 比起手指,这尺寸不知大了几倍。 她眼眶微愣,羞涩的红浸满在内,出口湿呼呼,被巨物堵着,娇嫩软肉蹭红一块,他打开两厚阴唇,嫣颤小珠子水蒙蒙地,一缩一缩地。 他指尖挑开,阿然弓起腰椎,埋入他脖颈,咬着唇摇头让他停下。 “你确定?” 确定要停下? 他花招挺多,手指当真不动,刺激感突兀落下,可忽儿,一小段肉棒被紧嫩温热的小屄吃下。 胀痛的部分开始刺痛,她体内排斥这种巨物,绞着他,让他出去。 之前做的扩张彷彿摆设。 “松些阿然,太紧了。” 他嗓子低哑,粗气打在她耳尖,他想幸好有发泄一回,否则大概他一进去,没出几分钟就败在她屄内。 他在想什么,她不知道。 孟又然只觉热流如电一般直冲脊椎尾骨,想缩着,可还是试图让自己放松。 一瞬,穴内松下,他一股作气,尽根没入。 偶尔擦到疙瘩肉膜,她指甲抑制不住嵌进男人背部,力道跟抓痒似的,不轻不重,跟调情一般。 “司骁。” 她感觉跟第一次他手指伸进来不太相同,第一次......很痛,但是痛过后是不断冒出的满足感。 像是......期待有人能堵住一直发水的痒洞。 如她愿,胀大的性器慢慢撑开屄口,一次填入,酸疼的冲撞渐渐发麻带出酥软的感觉。 她流汗不止,别在耳后的发丝有些贴上白皙的侧颈,司骁黑眸一沉,抬颔轻吮,种下红痕。 孟又然几乎觉出自己好似溺进水里,浪不断涌来,刺激也是,他挺腰将那物送的更进去些,她快坚持不住,双手无力的揽住他,啊哈几声,淫水简直不要钱一样往外淌,止都止不住。 她受到来势汹汹潮韵,蜷起腿恰似无尾熊一样黏着他。 司骁喘气,嗓子发出的断哼声,让阿然又湿了一回。 “阿然,为什么要走?” “为什么?” 阿然眼眸飘忽不定,咬起唇承受情韵,声音委屈:“他们......都说,说我是拖油瓶。” “他们是骗人的。” 司骁脱口而出,鼻尖的汗垂直落下,小穴吸咬着,他也不再忍,分开交合处,在她平坦的腹部射出一股精液。 “再乱想,我们只能后天出发了。” 她抬眸对上司骁眼中瀰漫的情欲,她心一紧,半软的肉棒在她大腿内侧一滑,穴口塞得满满。 “不要......司骁,嗯啊......哈。” 她扭着臀想起,手往后伸打翻放在床头柜的礼盒,盒子应声倒地,水蓝色领带掉出,司骁瞧了一眼,兴致满满。 “送我的?” “刚好用得上。” 他身子压向娇小的女孩,一手捡起床底下那条领带,目光沉沉看向她。 双胸一晃,头发也散,高涨的欲望比刚才更盛。 他将女孩两只手绑一起高举按向她头顶,在阿然体内轻撞每一处,只要她杏眸一瞇或者是喊着不要,那些就是她的敏感点。 他逐一攻破。 床上的女孩已经软得不成样子。 红艳艳的唇角流出口水被他擦去,孟又然蹙眉泪光闪闪望向他,晃着头,又是一声娇吟。 高潮太多回了,司骁随便一碰,水就成倍成倍的流。 “那里,那不......啊哈。” 还没说完,她感受身下流出温热的液体,一直顺着大腿根流,连床被也遭殃。 她,她好像尿了。 头脑发胀,爽感充斥下体,她控制不住尿,哭着喊司骁怎么办。 而他的状态也正处在边缘,她想停止继续尿,穴内直夹,他把持不住,抽出性器大股浓稠的液体混着淡黄色的尿液。 他眼里有浅浅笑意,俯身抱住阿然,替她解开枷锁,揉着微红的手腕,道:“不害羞,只是尿出来而已,下次,下次我保证不肏那么严重。” “我带你去洗洗,累了就睡。” 她可委屈了,缩在他温暖的怀里累得不愿动弹。 1./航线偏离/ 一艘巨大华丽的邮轮停靠港湾,微波荡漾,水珠溅起,小浪相撞船面依旧很稳,宋祝檀抬眸光线微刺,扎得她狐狸眼轻眯,缓缓走进甲板。 她一手递过自己的护照,一边将两张金色房卡看了大概。 “谢了。” 长夹钱包里放了很多不等金额的美金,她随意抽几张小额纸币给服务生,当作小费。 穿着白色制服的服务生还来不及开心,就听眼前风格明媚的女生说:“我记得我定的房间有叁间,不好意思我睡眠浅,我住的那一间左右都不能有人,但是我只拿到两张房卡。” “您是宋小姐?” “是我。”她挑眉,将两张卡挑开稳稳夹在指间,明亮的笑容绽放,她天生微笑唇,气质娇媚动人,惹初涉接待服务的小男生都红着脸结巴说话。 “您,您稍等,我,我去找经理。” “不急,可以慢慢来。” 宋祝檀看他慌乱的走离现场,有些好笑,人群路过她旁都得侧目偷瞧她的样子。 黑长直发垂在腰间,她将发丝别在耳后,大气的五官显出,狐狸眼勾挑风情,鼻骨高翘,连接眼窝也深邃起来,唇角有了小小弧度,就算不笑,一个眼神也能勾的人神魂颠倒。 “宋小姐。” 远处的经理穿着一丝不苟的工作服,脸上带着恰好的微笑,态度很好。 “你好。”她轻抬下颔。 “我这边确认过,宋小姐的另一间房间是住戚寄楠先生,当初您曾联络过我们,务必把房间留给他。” 她周围疏忽冷下,没什么温度说:“那我知道了。” 戚寄楠...... 想也知道是自己家族的手笔,还能怎么办,被逼着结婚的滋味已经很不好受了,出来玩还得听到他的大名,能多好受。 她细细思量自己做到什么度才不会惹爷爷生气,眸光倒映碎星绰绰,整个人安静下来,如精致洋娃娃一动不动,单是欣赏就足以令人动心。 就当经理和那脸红的服务员都以为宋祝檀没别的事了,刚要弯下腰目送她离开,她又开口,语气比起之前淡了不少:“我还是那句话,我睡眠浅,你们有办法帮我把两边的房间都清空吗?” “这.....不好意思宋小姐,金色等级的套房只有十间,宋小姐手上是最后一间空房,我们没办法帮宋小姐找出多余的房间。” “你们邮轮其他楼层的客房呢?我不考虑海景房跟阳台房。” “我们歌莎号有最至贵的套房,总共叁间,目前只有一人入住,我可以将中间套房空下,宋小姐您放心,我们套房隔音很好,隐私措施及服务都是最好的。” “那就那一间,帐先从我这张房卡上扣。” 宋祝檀终于心情好多了,她弯下唇,递出卡片。 ...... 至贵套房在九楼,宋祝檀拉着大行李厢走进属于自己的套房,明冽的皂香味昭告她这屋子里有人,视线一扫,地板上摆了黑色雾面行李箱,像刚按捺住的鼓燥被人迎面煽动。 是谁? 浴室的门被推开,男人的腰侧那只围了一条浴巾,他撞进宋祝檀的视线,而她毫无防备看见他大半个身子。 他黑色发梢的水珠垂落掉下,胸膛的肌肉线条明显匀称,她甚至被腹肌上的黑痣吸引注意,就连白色浴巾晕湿了哪块都瞧的清楚。 贺醒听见动静还以为是秘书,懒得穿衣服就直接出来,哪成想眼前不是男助理,会是他不曾见过的女生。 娇俏明艷,颜色太过浓重,他顿了顿呼吸,才赫然醒过来转身背对她。 动作僵硬,手紧紧攥着浴巾打结那处,没瞒过她的眼睛。 她也很慌,想说声抱歉,但从嘴里就说不出一句好听话:“这位先生,如果我的房卡没拿错,这是我的房间。” 贺醒侧过头,神情微愣,见她穿一袭银灰色短裙,狐狸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他手指缩了缩,干咳几声道:“可能是服务生拿错拿成副卡,这里是我定的房间没错。” 这样看着人家似乎不太好,宋祝檀转了转眼眸,说:“啊,那我下楼核对一下,打扰了。” 她乖巧合上门,又突然打开,贺醒被这动静惊扰,侧过去的身子又转了回来,呼吸紊乱。 “啊,我还想问,先生你知道怎么客诉吗?” “......” 这更像一句没事找话聊的感觉。 贺醒哑了声音,按着疼起来的眉间:“找他们经理即可。” “好的,谢谢。” 宋祝檀见好就收,就是可惜刚刚的突击没能再看一次...... 她低落的情绪扫空,眼睛弯成月牙,在心里大发慈悲原谅不小心粗心的服务生。 时间过去片刻,宋祝檀弯进楼梯,只他一人在房间站了好一会儿。 贺醒上下拨弄半干的发梢,在镜子里照了照,先是侧身又是背对,一直来来回回重复动作,最后启唇:“是不丑。” 他倒是没从那女生眼里读出嫌弃意味。 ...... “阿檀!等等。” 这句落下,眼前的女生停都没停,步伐愈快,高跟落地的声音也急促掷地。 “阿檀。” 戚寄楠想过她会很生气,却是没有预想过这种场面,连面子都不给他,走起路来倒比他穿皮鞋走的快。 他停下脚步,隔着手机说:“符阿姨,我见到祝檀了。” 宋祝檀耳尖一动,慢下脚步,俐落转身,裙襬掀起不大的弧度,她压下唇,不太乐意地开口:“戚寄楠你走那么慢,要死啊?” “女孩家家,别总把死挂嘴边。”男人很高,身子清瘦,穿了件灰色西服,黑色头发藏起一小撮宝蓝色挑染,他灰银色的耳环在明亮的走廊折射五角星光芒。 “要你管。”她强行转了个话题,声音明显生硬:“我妈妈打给你了?” 宋祝檀将他手机抢来,翻来覆去,完全找不到电话打进来的痕迹,她一再劝说自己不该在一天内生气那么多次,视线定格,见他装斯文的模样,又成功惹恼她。 “戚寄楠你怎么这么烦啊!” “你一个学法的天天带你那破耳环,还染这么丑的蓝色,你可真没眼光。” 小公主的脾气说来就来,戚寄楠招架不住,大掌按向她发顶,眉眼透显轻挑,语调不羁:“差不多行了啊。” “戚!寄!楠!” 没听过女孩子的浏海不能乱碰吗!她的发型都乱了! 戚寄楠移开视线,轻咳几声:“你高中就不这样。” “我们很熟吗?别一天天把高中大学挂嘴边。” 宋祝檀坏心情来得快去得更快,她嘴角一翘,想到某人的黑历史,毫不留情地说:“啊,说到高中,我就想起某人在高中为了英雄救美,被砍叁刀最后还因为校外打架在全校面前念小作文。” “救人一命,那是做好事,也不知道那时候是哪个小妞天天在我病床旁边嚎?”他还要讲下去,又停住。 “宋祝檀,你当时喜欢我。”他很笃定,仔细回想高中,宋祝檀知道自己被砍伤后每天跟在自己后面,早餐午餐晚餐顿顿不落下。 “谁喜欢你,我说过多少遍了!你那时候受伤是被我牵连,我过意不去才哭的。” “你就是喜欢我你才哭的。” “你!给我闭嘴。”宋祝檀简直被他那副无赖模样给气笑,她双手交叉搭在胸前,横着眉狐狸眼睁大大地说:“我再说最后一次,别在我面前晃,这次你跟我从英国到京市我不计较,跟我上同一艘邮轮我也不计较,房间在家里人的安排下我们住隔壁房我也无所谓,但是,最好我这次邮轮旅游结束前,别让我看见你第二次。” 戚寄楠听完没什么感觉,笑笑地说:“我们住隔壁房,肯定会再见的。” 闻言,宋祝檀一展笑容,盏盏星光在眼眸发散,她说:“这可就不一定囉。” 话一落,她轻轻侧身,裙面的薄纱映着闪耀烛光面,轻挑上眉,继续说:“你先走,这邮轮这么大,你再遇到我,可没有什么藉口给你用了。” 戚寄楠不急这时,他抚弄小公主的裙摆摺痕,若无其事地说:“那符阿姨开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顿了顿,用余光看她又要发怒,手指捻起裙摆一端,好脾气地哄:“裙子真好看,你很有眼光。” “那是,比你染的头发好看多了。”她高傲侧头,看似不怎么领情。 戚寄楠碰了碰鼻尖,才轻道:“我先走了。” 待他走远,身旁出现一人,宋祝檀道:“查他接下来的行程,如果我没猜错,戚寄楠应该会去查订房纪录,知道该怎么做吗?” 她慢慢将视线收回,听见耳畔传来低沉的开口声:“属下明白。” “还有贺醒那边,副卡的事给我瞒紧了。” 她的确一开始没想这么激进在贺醒面前留下印象,但是看见自己手中只有两张房卡,她叛逆的心是怎么也劝说不下。 好在,她赌对了,贺氏集团上任CEO贺醒,就在她偷来的房卡中所属的房间。 “如果他察觉不对,你也该找个替死鬼了,至少,我用你还算用得顺手。” 宋祝檀说完没有多留,抬步就走,路过男人时,指尖推出一张房卡塞入他手心,恍若无事,拿着手包离开几人走动的走廊中。 一并把恶事的证据留在那地。 ---- 新篇章开启,第一章叁千字不收费,下章开始收费,简单跟大家介绍这次短篇的故事大纲,如下: 京城宋家出了两名女孩,众人提起姐姐只道没什么印象,可提到妹妹,那就有得说了。 漂亮?明艳?娇蛮小公主。 还有一项,戚家钦定儿媳妇,这标签,从高中就挂在宋祝檀身上。 在认识宋祝檀前,贺醒的人生唯有工作与名利,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误入她的陷阱。 明明她手段不算高明,但那双眼尾轻挑的狐狸眼惯是会欺骗人心,他想,下次长点记性就好,却又在下一秒,改变主意。 排雷: 女主偏娇媚型,不会忍气吞声,身材颜值项项具佳,动心的时间比男主晚。 肉基本在剧情中后段才会出现,擦边肉前期有。 1V1,S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