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每一任都对我念念不忘怎么办》 没错,您的任务是收集精液 【精液?】 【没错,您的任务是收集精液。】 确认自己没听错后,白凝脂懵了两秒,所以不是绿江情节,而是po18? 写小说的第十个年头,白凝脂遇上了非现实情节——天降系统,也算对得起女主味儿超标的名字了。 好像在这一刻,人生要变得奇妙起来。 总的来说,白凝脂用自己的理解总结了一下,这个两分钟前没有任何预兆忽然出现在自己脑海里的系统是其他位面某个不可名状存在的造物,它的造物主神本源受损,在陷入沉眠前向无数小世界投下系统,为祂收集复苏的能量。 至于这个能量,为什么不是世界之子的气运而是人类的精液?好的,在po的世界观下,这很合理。 而精液的质量与产出者在人类社会的威望成正比,是的,不是小说里常见的声望而是威望,声望的话,显而易见,最好的收集对象就是明星,而威望,往往与财富、权力挂钩。 值得一提的是,系统这个神明最虚弱时批量构建的产物,并没有白凝脂以为的豪华——它直接光棍地向她展示了主面板,上面只有孤零零的两个功能:信息采集和能量转换,堪称简陋。 【只有我先把精液收集到子宫里你才能转换成能量?】 【是的,宿主,采集对象年龄建议限制在20-40之间,根据本世界大数据,该年龄段男性性功能与精液活性优越。系统会对您的子宫进行合理改造,使其能够接纳男性性器,但短于15cm的性器很难深入宫颈保证精液的有效采集,请宿主务必选择其中性器粗长的个体。需要强调的是,同一对象提供的能量有上限,建议宿主采集尽可能多的样本。】 【就是说我必须找些性功能强悍的青年才俊和他们做爱?】白凝脂好像已经逐渐适应了和这个系统一本正经地讨论一些淫秽内容。 【是的,宿主目前地理坐标在A市,已扫描本地人类数据,如果以上筛选条件您都没有异议的话,系统将为您筛选符合条件的样本供您选择。】 这系统虽破但是关键功能倒是不含糊啊……等等? 【说了这么多,我为什么要完成你的任务啊?】 哭笑不得,大概是写文多年,接触过太多系统文甚至自己也跟风写过一本,白凝脂对天降系统这个突如其来的魔幻情节接受得非常顺滑自如,一主一统丝滑对接,才装载十分钟已经在了解任务详情。 但白凝脂忽然反应过来,这个系统并没有威胁不做任务就抹杀,它简陋的主面板也没有提供一夜暴富、睡服世界、成神成圣之类的大饼的意思,所以为什么是她,为什么笃定她会乖乖完成任务呢? 【宿主,我是被您骚动的灵魂吸引的。】 【征服您现实高攀的才俊,开发您梦中尽情的欢愉,实现您年少无边的臆想……您不想吗?】 啊,可恶,被诱惑到了。 毕竟是由初中开始在书店租借封面浮夸的玛丽苏小说看,会因为书中男主情动时对女主直白的色情动作而下体渗出淫液,又因为关键部分煽情的隐晦描写而夹紧被角的女孩子长成的,25岁的女人。 25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嘛,色情一点很正常,白凝脂漫不经心地想,这个系统话术感觉下一秒我就要去无限流世界闯关了,什么被骚动的灵魂吸引呀,真有这么玄乎? 啊,如果系统听到了这句心声的话,肯定要如实答复:宿主,系统选择您,是因为扫描到了您15岁时写在日记本里的《七个总裁尽情宠》,惊为天人,此文的核心内容与本系统的目标高度一致,综合您的个人条件运算后确定其情节有一定可行性,故确定您为本系统唯一宿主。 ------------------------------ 第二天一早醒来,白凝脂伸了个懒腰,裸身站在卧室的穿衣镜前。 昨天系统说会在睡梦中帮她改造子宫,现在一照,好像外部也有了一些变化。 所有初次见面得知白凝脂名字的人,都会发出同一句感叹——人如其名。 是的,白凝脂没有辜负父母取的名字,从小被人夸皮肤好,不是时下最受追捧的冷白皮,是暖白,但是明度极高,照样自带反光板。 大学时,到了夏天,甭管各个系花院花小吊带小短裙的多花枝招展,人群中第一眼被注意到的还是T恤长裤的白凝脂,白得发光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现在白还是那么个白法,但就像拂开了珍珠最后一点蒙尘,凑近看甚至连毛孔也几不可见,真正当得起一句雪肤玉肌。 且因为皮肤色调里蕴着的那点暖,削弱了由肤质肤色的极致带来的冰雪不可近的距离感,反而莹润润招人惦念。 用好基友钟弱雨的大白话来说,就是特想上手薅一把,不,薅个够。 身前两拢水滴桃乳,底部的弧度圆润了些,一只应该刚好能盈满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宽厚的手掌。 白凝脂用手一托,两团奶肉挤挤挨挨,顶上小小的尖尖跟着颤颤巍巍,连着不大的乳晕,都是令人目眩神迷的粉嫩颜色。 胸前是饱满了,往下看到腰肢却急剧一收,两撇清晰弧线收起不盈一握的腰肢,教人看了便能理解为何古时楚王好细腰,这的确是帝王级的享受。 毕竟这轻盈如柳的部位实在是让人心绪起伏,想孟浪,又怕娇娇不堪折,只好虚虚呵护,但这怎么可能够呢,最后还是毫不怜惜地掐着这娇柔的柳腰让美人在身下凋零。 白凝脂稍稍侧了侧身,身后皑皑如雪的两团映入眼帘,嘶,腰间少的二两肉好像都挤到了这个暧昧非常的部位,圆圆两团软肉嘟在一块儿,莹润饱满,待人采摘。 咬了下唇,确认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回身坐在了雪白的地毯上,冲着镜子缓缓岔开了腿儿,是一个类似字母M的姿势。 随着腿心凉意传来,热意渐渐腾上她的脸颊,就算心底有着不可言说的骚动,白凝脂也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这个部位,现在就算刻意以挑剔眼光去审视,这口小逼也是堪称精致的:两瓣大阴唇整体是和腿根肤色一致的雪色,只有肉嘟嘟紧挨着的中心透着点粉。 忽地,紧闭之地被两根削葱根般的指头轻轻分开,晕染开的樱色点入眼帘,是形状精致到让人恨不得上手把玩的两瓣小阴唇,上方含着一滴不起眼的小点,接触到不同以往的空气,刺刺的瑟缩感后冒出一点点头,但依然小巧得可爱至极。 “呼——”白凝脂长出一口气,没有再深入下去,因为她的指尖已经触及到一点湿润。 抽过床头纸巾,明明手摸到的触感是柔软丝滑的,但它摩擦过腿心的时候白凝脂还是感受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粗糙,这点感官在某一瞬间,放大到像是被砂纸轻磨而过,又好像全是错觉。 泻出小小一口喘息,白凝脂轻轻咬了咬唇,把纸巾团扔进垃圾桶,捡过搭在椅背的睡衣穿上。 身体的优化,无疑是锦上添花。 隔着窗帘洒落在木质地板上的阳光渐渐浓郁地铺开,白凝脂撇开刚刚的一切,静下心来规划“收集津液”这个突如其来并且应该会陪伴她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系统任务——她有种逐渐被确认的预感,这个任务将会是她人生新的重心。 首先,系统并没有任何抹去记忆、催眠暗示的手段,也无法让她功成后移民另一个世界,或是载入一段新的时间。 这意味着,白凝脂所有的行为都要是合法合规甚至符合社会道德要求的,毕竟这是自己仅此一次的人生,如果因为这个意外的契机而肆意放纵,不提还能不能安享晚年,父母就能先把她给削了。 所以白凝脂思来想去,最稳妥的收集方案还是接近勾引目标,成为恋人光明正大地采集津液,毕竟,男朋友交公粮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其次,同一对象能提供的能量是有上限的,具体要根据每次采集到的精液质量及数量来核算,系统目前也只能给白凝脂一个“一天采集一次,三个月左右就会达到上限”的大致说法。 那么考虑到自己的承受能力(每天都来一次真的会精尽人亡)有限以及时间太长不方便分手,情侣关系维持在半年以内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这样看来,白凝脂会偏向一些感情史、性经验比较丰富的目标,但不管是个人洁癖的心理因素还是避免得病的生理因素,她绝对不会和人共享烂黄瓜,这基本定下了目标风流但不下流,有一定处世原则的人物画像。 确定了这些,白凝脂呼出系统,让它调出筛选后的名单。 【好的,宿主,这是系统综合威望值及性功能为您筛选出的50位名单,请您过目。】 系统贴心地在空气中拉开一面虚拟屏幕,白凝脂上手滑了一下,空气中没有任何触感,但屏幕上的名单确实跟随她的指尖滑动。 各色各样的照片在眼前闪过,白凝脂眼花缭乱了,这辈子都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帅哥,此刻莫名有一种正在翻牌子的感觉,皇帝选妃也不过如此了。 再次一滑,一张正装照出现在白凝脂的指尖下。 照片中的男人身姿轩朗,剑眉浓密,大概是侧身逆了光源的缘故,一侧浓眉和眼尾的阴影连成一片,仿佛斜飞入鬓,又沉沉凝住。 在高清像素下,他的眼型一览无余,是最标准的桃花眼,因为眼神清正,无丝毫脂粉之气,高挺的鼻梁和眉眼共同奠基了他清贵气质,薄唇边噙着的微微笑纹又将其中疏离感冲淡。 有些人的长相气质是如此,一眼看去,姿仪萧肃、轩朗清举,便知此人出身成就必定不俗,即使表露出亲和,也让人不敢造次。 帅的!这张照片合了白凝脂眼缘,点开它,照片淡去,男人的资料浮现眼前。 30岁,187cm,出身于A市顶级豪门梁氏,目前在集团旗下子公司担任董事,虽说是子公司,但资料显示此公司是梁氏非常注重的新兴产业布局之肱骨,也是,能通过系统无孔不入的大数据筛选,必然是有所成之人。 白凝脂继续下滑,虚拟屏幕上浮现出了这个男人的感情经历。 是很多的,每段时间也不长,但交往期间并无出轨或乱搞这点白凝脂还是点了点头。 更妙的是,他的母亲极重门第,这种家风下成长的继承人,不太可能看得上白凝脂这种小县城出身的女孩儿,好聚好散应该很容易达成。 “梁柏轩……”仔细看完了所有资料,白凝脂指尖在空气中点了点他的名字,作为“enter”的仪式感,非常利落地确认了目标。 “接下来…该怎么入手呢?”虽然风流的类型相对更容易勾引,但白凝脂作为理论大王实操菜鸡还是有点没把握地蹙起了眉头,【系统,可以帮我调出梁柏轩每一任的照片吗?】 【没问题,宿主。】 屏幕上的资料如雾气极快地消散,新的色彩凝聚了,一张张艳丽美女的照片排列着。 很意外,梁柏轩的历任女友虽然风情各一,但当所有照片排在一起,还是能轻易地概括出,他喜欢的是一眼惊艳的浓颜大美女。 但白凝脂不是这种类型。 如何形容她的长相呢:两拢黛眉不用勾勒也弯弯清隽,两丸清凌凌含水的杏眼无辜可爱,比一般人更浅的瞳色和微微上挑的眼尾又添了几分古灵精怪。 唇是菱唇,衔着的一颗肉嘟嘟明显唇珠,使其看起来微翘且饱满。唇色是三月春樱般嫩生生的粉。 脸是鹅蛋脸,下颌线条足够柔和圆润,因为整个脸蛋儿过分小巧,倒为鹅蛋脸这种大气温婉的脸型增添了一丝娇憨。 总之,无论是缺乏锐角的五官轮廓,还是不及黑瞳红唇色彩明丽的琥珀瞳樱粉唇,都让白凝脂在第一眼时足够娇美熨帖,却少了如屏幕照片一般扎眼的明艳。 “啊……有点难搞了,”白凝脂嘟了嘟嘴,【统儿呀,帮我统计看看这些女生还有没有什么共同点吧。】 【好的,宿主。】系统的效率非常高,【已筛查,这些人中80%拥有同一性征——腰窝。】 啊,腰窝!白凝脂眼前一亮,这个她有啊!不禁伸手绕后,确认了一下腰窝的存在,又开心起来,八成女友都有腰窝,说腰窝不是梁柏轩的性癖我都不信。咱的腰窝可是基友认证过的“可爱,想操”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信心回来了,白凝脂灵光一闪:【统儿,麻烦把梁柏轩初恋女友的照片和资料调出来,照片多要几张哦~】 【已调出。】 果然有问题! 这个初恋女友早期年纪小时妥妥的清纯相呀,是优等生校花那一挂的,后期精致妆容加持下乍一看比较明艳,倒是混在一堆前女友中没有让白凝脂发现违和。 交往时间也是最长的,从两人16岁到19岁,白凝脂不信她没有在梁柏轩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那么他后续的明艳择偶标准,很难说有没有刻意避开初恋类型的成分在。 好哇,这个浓眉大眼的梁柏轩,不仅不一定只吃明艳风,还很有可能对清纯风有格外在意的情结。 【ok!统儿~咱收工开搞!】清纯+有腰窝本人白凝脂得意地扬了扬眉,神态中有种可爱的颐指气使,【给我查查看梁柏轩最近的行程。】 蓄意勾引与见色起意 白凝脂坐在角落,旁边就是这家咖啡厅最隐蔽环境最好的卡座,一般都是老板娘自留招待客人。 说是旁边,其实中间隔的过道宽得过分,难以想象这家开在寸土寸金地段的咖啡厅占地到底有多大,不愧是顾家千金名下的产业。 当然,看过系统资料的白凝脂自然一清二楚,这位千金小姐顾明是梁柏轩关系最好的一个表姐,顾明和梁柏轩都是全球到处飞的主,难得都在A市时一般都会约在咖啡厅这个卡座小聚一会儿。 至于白凝脂自己,是来给好基友钟弱雨庆生的。 前几天和钟弱雨聊天时提到想来这个着名的贵妇咖啡厅打卡,非常宠友的白富美好基友当即选择了这里庆生,定位时也很上道地遵循了白凝脂的建议,选择了有漂亮背景大摆件好拍照、挨着包厢比较安静的人少角落。 说是包厢,但这毕竟是个咖啡厅,封闭式包间难免显得死板,所以这里采用的是墙面镂空半隔断、绿植以及足够的间距给包厢创造相对隐私环境的装修。 此时,余光瞟到有着挺拔大长腿的高大身姿在侍者的引领下走进隔壁,白凝脂深吸了一口气。 来之前她已经根据系统截取的餐厅环境录像演练了好几天,现在无疑是最好的时机:顾明还没到,刚坐定的梁柏轩,听见旁边有明显动静,大概率会给眼神。 就是现在! 桌上的Airpods被白凝脂的手臂带到拂下桌,撞击下不负众望地开口弹出两只耳机。 弹飞的白色耳机落在咖啡厅这同样乳白的洁净地板上,如同泥丸入海、乳燕投林,眼神不好的人还真不好找。 更何况白凝脂蹲下身作势要找时还提了一下椅子,高级咖啡厅兼具设计感和份量的椅子同地板摩擦发出“吱——”的一声,在这小片空荡且安静的区域存在感十足。 而白凝脂本人,背朝包厢西南方——错落的格局设计给这留了一块足以窥见外厅的白,且梁柏轩习惯坐在这边的位置——半蹲在地,一边投入地找耳机,一边稍微调整姿势确保自己纤细的腰肢和若隐若现的腰窝在身后猎物的视线范围。 她成功了。 梁柏轩坐定,点头示意侍者可以按惯例上餐,侍者才安静地微微鞠躬退出,他就猝不及防被尖利的摩擦声袭击,下意识皱眉往声源看去,一个娇小的身影映入眼帘。 她穿着鹅黄色的丝绸质地长裙,款式保守,不同于时下流行的露胸露背裹身样式,即使蹲姿也不露腿不露背,仅有后颈及其下的一小块肌肤显露在外,但也足以窥见其主人肤质之白透,在鹅黄色衣领和耳后未能完全盘起的碎发衬托下,脖颈愈显纤细莹莹。 梁柏轩想到了日本艺伎的和服,层层迭迭的单衣繁复而严实,全身上下不露肤不露曲线,仅仅露出一截雪白颈项,那是因为在华丽庄严的衬托下,这一点点雪白娇柔足够惊心动魄、引人遐想,而此刻所见,是异曲同工之妙。 第二眼,梁柏轩的视线下移,一刹就被她纤柔的腰肢线条攫住,很难形容一个已经床事的成熟男人见到这种美丽曲线的惊艳。 更别说,不知美人是不是因为众人视线聚焦的尴尬出了一层薄汗,在身体前倾的蹲姿下,矜贵的丝绸面料完全显现出了它服帖亲肤的优势——这层裙子现在紧紧贴在腰肢上,诚实地勾勒出了她不盈一握的曲线、优美顺畅的背沟,以及,那两枚浅浅可爱、圆润小巧的腰窝。 这煽情的一幕,寻常男人见了也要色授魂与,更别提梁柏轩本人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性癖——他床事上最喜欢的姿势是后入,极爱腰窝。 因着这个癖好,他也算阅腰窝无数,一眼便能看出,这正是他最爱把玩的那种极品。 在他胯下被刺激得微微复苏的当口,白凝脂终于找到耳机重新整理好坐回了位置,椅子后的茂盛绿植掩去了她大半身影。梁柏轩收回视线,顾明也在不远处向包厢走来。 一切回到正轨。 【他看到了吗,统儿?】 【看到了,目标样本的视线,在宿主方向停留了7秒,我想宿主的计划应该是圆满成功了,】系统用无机质的音调祝贺,【恭喜宿主,开门大吉。】 【哈哈,统儿,我有种预感,我离第一次收集不远了。】 甚至不需要刻意关注,身后灼人的视线让白凝脂如芒在背,鸡皮疙瘩和汗水一起战栗,问话只不过是需要系统的再次确认,缓解失速的心跳,和下体微微渗出的濡湿。 【接下来,就看梁柏轩的吧~】白凝脂略带得意地想,哎,男人果然都是老色批。 —————————— 开心地给基友庆完生,回到家中泡澡时,白凝脂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冲冲地呼叫系统。 【统儿啊,之前你说了我脱衣服后你会自动拉灯,能量转换功能已经植入我的子宫,会在性事后自动吸收精液,转换能量给你,那是不是代表我不用避孕也不会怀孕,毕竟精液都转化为能量了?】 【是的,宿主,需要怀孕提前和系统报备,暂时关闭转换接受功能即可。】 【哎呀,我才不会呢,怀孕多可怕,而且我才不想生小孩,这样就很棒了!统儿可真管用~】白凝脂高兴时就是嘴甜得不要钱,【统儿,你猜梁柏轩下一步会干什么?】 【哈哈,我猜他肯定去查我的资料了。】白凝脂兴致很高,不等系统作答,直接开口,【尽管查,我的资料可最不怕查了~】 毕竟前24年多,白凝脂的确是不折不扣的乖乖女、优等生,从未学坏,从不越轨,甚至没有早恋,一路顺顺当当考入了家乡省会的名牌大学,毕业后又顺理成章地进入单位。 唯一的叛逆就是工作一年后毅然辞职,把副业写小说确定为主业,然后为了避免和父母的争吵搬来京市投奔钟弱雨。 从初中开始写小说到现在,入行早运气好,如今算是小有名气,去年一部早期作品卖了版权,改编的网剧火了之后,陆陆续续又卖出几本游戏和短剧版权,足以维持尚且体面的A漂生活。 如果写的不是无cp的话,可能赚的还更多,但是客观条件下思想保守的父母要是发现她上学期间写感情戏份打断腿并没收作案工具是少不了的,主观条件下白凝脂也怕自己写着写着放飞自我,暴露天性,也就一直坚持无cp不动摇了,起码这份事业能在父母面前敞开来。 叛逆的结果也还行,到今年,父母的态度已经软化,算是放任她写小说为生了,当然,这主要归功于去年在钟弱雨的帮忙介绍下低价买下了一间位置不算差的小两房,今年年初已经装修好,就是她现在住的房子。 回想了下自己的人生经历干净得无可指摘,白凝脂泡完澡美滋滋地睡下。 接下来就期待梁柏轩如何出手了。 —————————— 她猜的没错,梁柏轩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有想法了,他便让人去查了白凝脂的基本资料,非常干净纯白的小姑娘。 资料里有几张生活照,梁柏轩这时候才见到这小姑娘的真容。 直觉没有错,是个难得的美人,但有点意外的是,这姑娘从皮子纯到里子,看着是他从来没交往过的清纯乖巧型。 也不能说从未交往过,至少……梁柏轩失神一瞬,很快轻轻摇头继续打量资料上的女人,或者称之为女孩更加贴切。 虽然衣服都比较保守,但也能看出来,她的皮肤好的不得了,无愧于“凝脂”之名。 也许是那天难得的性致盎然让他记忆犹新,也许是深藏心底的回忆并没有年少时自己以为的那么难以触碰。 虽然小姑娘不是自己惯常会出手的类型,梁柏轩还是没有犹豫地确认了——想要她,想得到她,想扣在她圆圆腰窝里把着她的小细腰,舔吻她的玉颈,整个人覆着她,把她包起来,再——狠狠地操她。 宝宝真厉害,才玩大奶头两倍就高潮了 之后,经由母校周年庆晚会上,两人邻座——这当然是梁柏轩提前的安排——顺理成章地攀谈了起来,结束后也互通了联系方式,加了微信。 小姑娘真人更加生动的美貌和认真可爱的性子,让梁柏轩很乐意照顾着她的话题——谈论一些意义不大的生活琐事以及自己的行业见闻、心得。 后一项自然是看过资料,了解白凝脂目前从事网络写作的工作,知道她一定对这种珍贵的行业体验及内幕感兴趣,刻意起的话题。 要说商场混下来的老油条了,想让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对自己有好感是非常容易的——事实上,梁柏轩光凭外貌身家就可以无往不利,风趣体贴都是锦上添花了。 当然,这个花添得白凝脂本人还是很舒服的,于是聊了小半个月,见了几面,她软化态度,梁柏轩敏锐地接收到了,当即鲜花大餐精心准备求交往。 这样两个人其实都是暗搓搓图色,虽然面上各披衣冠,但交往关系里一拍即合的顺滑感是藏不住的,在不知晓白凝脂真实目的的情况下——在他的视角里,一切都是他见色起意,主动出击——梁柏轩还是非常享受两人的默契以及认可不矫情的小姑娘的。 ------------------------------------- 交往两周时,梁柏轩陪小姑娘看电影,由于当天加了下班,电影看的是夜场,出来已经12点多了,梁柏轩照例送白凝脂回家。 到达地点,要下车时,梁柏轩俯身帮小姑娘解安全带,平时其实白凝脂都是自己解了下车,这天,也许是夜色的晕染,也许是梁柏轩心底的蠢蠢欲动,他也很难说是不是刻意,但俯身时,鼻尖萦绕着小美人暖暖的馨香,吻下去好像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 第一触感是嫩滑,男人这时候还心猿意马地想到刚交往时,他第一次握小姑娘的手,也是被同出一辙的嫩滑惊到,是真正的肤如凝脂,软软小小一团握在手掌里,骨骼也纤细得要命,他不禁顺着手握到手腕,这里的肉感要明显一点。 她是核小肉多型身材,看起来纤细,握起来手腕的肉盈在掌心,真的忍不住使力,触及到腕骨突起的形状,也非常纤柔,让人再一次确认小姑娘的纤细易碎,不敢再深地孟浪了。 思绪转瞬回归,现在叼着小姑娘全身最嫩的地方之一,梁柏轩可再没心思发散,含住小姑娘的唇珠就是一顿嘬——早就想这么干了。 在学校晚会上,他侧低着头听她讲话,实际上只瞥见这颗饱满粉嫩唇珠的时候——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喟叹,嘬还不够,又上牙轻磨这颗小可怜,直吃到小姑娘弱弱喊疼才勉强罢休。 第二触感是香甜,梁柏轩不知道是自己太色还是小姑娘真的太甜,他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又吻又嘬,然后忍不住伸出舌头扣开她的唇,进入更加濡湿温暖的巢穴,一颗颗确认她的齿列——形状都非常规整美好。 再深入,蛮横地挤开牙关,男人的大舌终于找到了最为香甜的宝藏,他立马缠上去,灵活的舌头卷着丁香小舌,感受着她的柔软,粗糙的舌苔刮过她的舌根,像渴死鬼一样穷凶恶极地搜刮香津,过于孟浪的动作让小姑娘嘤咛出声,红晕漫上脸颊,双手轻轻推拒他。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怎会理她力道有限的推拒,甚至这个举动激起了他的坏心,做出了更过分的举动——有力的大舌卷着小姑娘的舌头拖出来一小点,嘴唇立刻急不可耐地加入其中,包住这方香嫩的小尖,又含又嘬,甚至吃得滋滋作响。 太,太羞耻了——白凝脂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仗势,她写也没写过这么色情的亲法。但小逼氲出的情热和微微渗出的花液,又诚实诉说了身体的激动和喜欢。 ——好真实,好上头哦…… 这个热吻进行了足足有十分钟,真正的法式湿吻。小情侣初吻就这么刺激,梁柏轩这个难辞其咎的老色批餍足地靠在驾驶座上,旁边是羞得红成一片的小姑娘——她的嘴被亲得微微肿起,像是生气嘟着,非常可爱,看着也更好亲了。 不够。现在色欲熏心的男人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 “我上去坐坐,嗯?”低哑、像是压抑了什么的男声在狭小的密闭空间响起,小姑娘轻轻一抖。小动物敏锐的触觉告诉了她,这句话隐含的意味。 “嗯……好……”但谁怕谁呢?这不正是我的目的?白凝脂小小声应好,率先开门下了车。 身后的男人很快跟上,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揉捏,带着一点狎昵的意味。 这个男人好像比起牵手,更爱握她的手腕?白凝脂冒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疑惑,很轻,转瞬被她抛到脑后。 不过如果梁柏轩听得到,一定会暗笑小姑娘的天真,她这么纯洁,怎么会懂男人呢? 握上这仿佛能轻易折断又娇柔得让人不舍得用力的手腕,男人只会想提起她的两只手腕,往后绞,再一手拽着,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让她只能像只被禁锢的小母狗一样,在男人身下被鞭挞。 “咔哒”,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白凝脂刚找出新拖鞋,还没来得及递给他,就被抢先一步的男人一把公主抱起,精准地走向客厅,梁柏轩把她放在沙发上,半跪在她跟前。 “可以吗,凝脂?”男人捧住她的脸,额头轻轻抵着她的,呼出的气息近在咫尺,像在织一张足以笼罩她的网。 “……”白凝脂忍住了,按照她的人设,不应该适应得这么快。 “乖,今天不做,等等我们凝脂做好心理准备,”梁柏轩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温柔小意地说过话,“但是我要收点利息,怪你太甜了,亲了亲我就要把持不住。” 说着轻轻的吻落在了白凝脂的额头,虽然轻,却滚烫,带着正值壮年雄性的热气,几乎要将落地点灼伤。 “我以前好像不是这么孟浪的人。”第二个吻落在了左眼睑,然后是右边。 “凝脂是来降我的玉兔精吗?”他低低地笑出了声,紧挨着她的因笑而微微振动着的胸腔好像带着她一起颤栗。 “好甜,好软……” “嗯……唔啊……” 未尽的话语都淹没在两人密不可分的唇齿间。 梁柏轩的动作堪称温柔缱绻,与车里的掠夺做派判若两人。小姑娘好像因此放松了下来,她软下来下意识的回应激励了男人,虽然动作轻柔,但的确是把她整张嘴儿,从里到外,一点不漏地搜刮了一遍。 分开时,晶亮的诞水连在两人的唇齿间,梁柏轩说了句不能浪费,又再度亲了上去。 在白凝脂要窒息前,梁柏轩终于亲够了。也许这样说不对,他只是找到更感兴趣的目标。 暧昧的湿吻从下巴到脖颈,一路向下,终于到达了小姑娘的衣领。这是一件小v领衬衫,露出的领口不算大,亲了几口,得寸进尺的男人已经不满足在外围游荡,他的手搭上了小姑娘的胸前。 “我想亲亲这里,”男人抬起头注视白凝脂,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沉沉压着,看得她一窒,“可以吗,凝脂?” “……反正看样子我说不可以你也不会答应了……”小姑娘软软的嗓音轻轻嘟囔。 梁柏轩听清了这句可爱的抱怨,低笑一声,动作轻柔地开始解她的扣子。 一颗、两颗…… 解开了。 两边的衬衣被轻轻拂下肩头,如同雏鸟的蛋壳被破开,她稚嫩的身体向他敞开。他看到玲珑的肩头,拢在衬衣褶皱里,尤胜皑皑山雪,宽厚手掌搭上去,掌心灼热的温度烫得掌下的身体敏感地一抖。 男人大掌充满狎昵意味地搂了搂小姑娘伶仃的肩头,便滑向下。 小姑娘的肩头不可谓不精致美丽,若是平时梁柏轩必定是要好好疼爱一番的,但他如今如此急不可耐,全因有更香甜的存在拼命诱惑着他,让他不先解一解馋,不得安息。 是小姑娘胸前隆起的雪弧,被鹅黄色的奶罩托着,颤颤地堆在这一抹蕾丝和丝带交织的梦里。 梁柏轩的呼吸明显急促一瞬,像是被雪色烫伤,他瞳仁一缩,手掌终于行到了目光所及之处。 仿佛是盛放在了绵绵云朵上,白凝脂被他指掌上的细茧摩得往后微微一缩,这一下,好像打开了男人什么开关。 他俯头下来,鼻尖和脸颊以及温热的唇,在这一片雪色上轻蹭,像是一条在云端打滚的狗。 这只狗调皮地蹭了一会儿,站了起来,露出它的獠牙和身躯,哪是什么狗,分明是头饥渴流诞的狼。 男人现在就像狼一样,叼着自己的猎物不松口,胸前露出的那一小片肌肤很快就布满了他舔吃出来的红痕和诞水。这么一点地儿,怎么够撒野的,他的手从衬衫下方伸进去,摩擦上怀中女孩的脊背。 “嗯唔……哈……”后背真的是非常敏感的地方,被陌生的手掌这样子色情地抚弄,白凝脂根本承受不住,她微微抖着,下意识想躲,却被男人预判。 他一把按住她的腰,起身坐到沙发上,两手摸索到了后腰那两枚腰窝,摁着使力一提,小姑娘便被他提坐在了腿上。 是一个面对面、岔开腿儿的姿势。 仿佛对小姑娘的插翅难逃非常满意,梁柏轩松开掐红了的腰窝,摸索往上,轻轻解开背扣,将衬衣和奶罩一起脱下。 这个白雪砌成的美人,就这样上身光裸地坐在他怀中,接受着他一寸寸刮过的视线奸淫,而他衣冠完整更是加重了这种羞耻感。 白凝脂只觉得底下花缝温热的淫液冒出了一股又一股,快要把底裤打湿。 很快也容不得她乱想了。渴望已久的美味就这么赤裸裸横陈眼前:两团挺立的奶肉形状完美,小小的浅粉色奶晕连带着遇冷已经开始冒头的奶尖尖挺立其上,诱人煽情的画面看得男人胯下生疼。 然而答应了的还是得忍,梁柏轩恶意地任由胯下巨物肿立起来抵着怀中女孩儿的腿心,满意地享用气息潮热的小逼以及为了逃离这个恶棍微微扭动,反而让他更爽的小屁股。 至于上面,男人已经上手揉捏,是一种非常色情的手法,由乳根开始,用虎口去够,一点点地用劲揉,两手一边一个,四周都照顾到后慢慢往上。 “宝宝的奶子好软,一只手刚好握住,是不是专门给男朋友长的,”男人恶劣的话语吐露在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耳边,激得她微微啜泣,“要不然怎么刚好合适,嗯?” “好乖,我很喜欢,要怎么奖励乖宝才好?” “不是,嗯啊……不是……你坏,你干嘛这样说……”太超过了、太羞耻了。 “乖宝,放轻松,你喜欢的。”感受到了小姑娘腿间新吐的蜜露,梁柏轩变本加厉,“嗯……乖宝奶子真好看,奶尖这么嫩,就是太小了,奖励给你吃大好不好?” “不要……那样好丑……”白凝脂眼睛鼻头嘴唇都红红的样子可稀罕死男人了,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把其他地方也染上这种颜色。 梁柏轩握着小姑娘左边乳根,把奶肉送到嘴里,太贪吃了,整个奶晕都被含住了还不够,男人是按着能吃到多少吃多少的吃法往里嗦,嘴唇使劲的同时牙齿还在磨够到的奶肉,粗厚的舌头更是不用说,已经开始绕着奶尖尖打圈,时不时狠狠刮它一下,另一只手掌覆上右边的奶尖,用粗糙的掌心狠狠地磨,磨得奶尖硬硬的,再像是奖励一样罩住整个奶子扯起来抓揉。 白凝脂哪里受过这个,直叫他玩得呜呜咽咽浑身打抖,可惜不仅换不来男人一点怜惜,还被他更加恶意地用底下那根大家伙拱她。 上下夹击之下,白凝脂只觉得腹里发麻,逼腔深处传来一股难以承受的痒意和热意,这时候梁柏轩还不放过她,换了右乳继续吃,可怜左边被玩得惨兮兮的小奶尖,硬肿发红不说,沾满了口水被冷空气一激,本来就已敏感至极,还被过分的男人用手抠上嘟起的奶孔。 那一瞬间,一股尖锐的、可怕的、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席卷而来,白凝脂根本承受不住,眼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整个人化成了一摊水儿,流到了感受到她的紧绷而抬起头的梁柏轩怀里。 “呜哇……要坏掉了……呜呜……” “我都还没有弄几下,怎么会坏呢?”梁柏轩望进着白凝脂不堪承受而湿漉漉水浸过一般的眼睛里,“乖宝真厉害,才玩大奶头两倍就高潮了,小骚宝宝。” 嘴上真的很坏这个人,但是意外地,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把白凝脂在怀里拢紧,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手在她后背有节奏地抚摸,是轻柔的安抚。 虽然胯下不上不下的难受着,但怀中第一次被把玩到高潮的小姑娘颤抖又依赖地窝在他怀里,像只柔弱受惊的小动物,带给他另一种熨帖。 梁柏轩轻叹口气,细碎的吻落在小姑娘发间。 珍重意味很浓的轻吻和抚摸,很好地安抚了白凝脂因不容抗拒的高潮而过速的心跳,不自觉的颤抖平息,整个人完全偎进了男人宽大的怀抱。 静谧的两秒,梁柏轩感觉到腰部有手臂环上来,小姑娘借着这个姿势使力,从他怀抱中仰头。 呼吸胶着。 因着两人身量的差距,小姑娘仰头,两团椒乳随之挺起,不再软绵绵扑满他的胸膛,梁柏轩来不及升起遗憾,像是补偿他般,小姑娘使力的手把自己柔软的腰腹和他贴得严丝合缝。 献祭般的靠近也使得她柔嫩的大腿根紧贴他腹股沟,勾得他胯下生疼的肉嘟嘟花蕾亦是附在重点部位,流出的蜜露隔着几层衣物润着梁柏轩的阴毛和肉棒。 白凝脂平日里清脆的嗓音,带一点粘糊的哑:“要亲。” 颐指气使的句式在当下的氛围里格外娇纵。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梁柏轩一手按着白凝脂的腰,一手托着她后颈,呼吸重重落下。 交缠。 他们吻了好久。 —————————————— 梁柏轩在回去的路上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同寻常。 人到三十,修炼日臻完善,优越的外表、荷尔蒙十足的身材、出众的家世、正稳步执掌的家族权力,他一向是阿芙洛狄忒的宠儿。 作为一个天生精力充沛,又正值壮年的男人,生理需求同样高涨,他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打算。 出于健康和自身心理洁癖考虑,他从不在商业场合“享用”女人,也没有炮友或情人,只有不讨厌且背调过干净的女朋友,虽然确实因生理需求远大于亲密关系需求,导致每一任交往时间都不长,但其他方面从不亏待,所以没有什么花心滥情的负面传闻。 他也不避讳,自己性经验确实算丰富的那一挂。 亲吻,前戏,上床。 这些在他的情爱经验里,几乎是递进算式。 像今晚,明明打算给小姑娘缓冲的时间,却在真正尝到她的味道后鲸吞蚕食。 怎么能料到呢,世上居然真真有按着他的心意一寸一寸长的女人。 解开她衬衣的过程,像剥开阿芙洛狄忒的惊喜,已预料欲念失控,但无法料到,一切会止于一个吻。 一个由重到轻的吻。 最后他们只是相拥着,共享体温和呼吸频率,随着每一次眼睫的扇动,每一次鼻梁的轻碰,每一次眸光的相交而啄吻对方。 欲望和思绪一起被对方的体温融化了,淌得满室都是,但唯独不在性器上,不在脑子里。 放空。 直到消息提示音响起,打破一室静谧。 他帮她穿回衬衣,一颗颗扣好扣子。绅士又不容拒绝地安排好了明天的约会时间。 她送他到门口。 没来得及被声带传送出来的道别,在她扶着门边,无声的凝眸里,化为了一个落雪般的吻,化在她唇间。 奖励给乖宝吃奶子好不好? “爱都是做出来的。” 经典名言自然有其道理,虽没有真正做完,但那晚过后,白凝脂逐渐有了谈恋爱的实感。 说实话是有些上头的。 【凝脂,会议临时取消了,我下午空出来,三点到你楼下。有想去的地方么?】 【你安排就好~】 【小兔转圈.gif】 每次的回答都相同,怕男人觉得自己不上心,白凝脂紧接着补了一个卖萌表情包。 攻略他之前不是不忐忑的,也做好了道阻且长的心理准备,但现实进展似乎比自己预想的最好情况还顺利。 梁柏轩是会让另一半无时无刻不感受到熨帖的男朋友。 譬如约会这件事,尽管每次收到的回复都是你安排,但梁柏轩的事前询问如同调研问卷从未缺席,每次约会的实地安排也无可挑剔。 白凝脂确认和他相处时感受到的被尊重的舒适感和被引领的安全感,都是真实存在的。 不仅是约会安排,白凝脂知道三点到不是他三点才有空,而是考虑到她习惯早起码字,每天两点结束工作,余裕的一小时是空给她做出门准备的。 他其实非常忙,会议取消不代表没有其他重要的事,特意空出来的半天约会,是弥补他出了四天差没给到的陪伴——这是短短的交往进程中,两人没有碰面的最长时间。 有时候白凝脂会想,多亏了她是文科生,从小语文就是强项,所以“梁柏轩”这道阅读理解也做得得心应手。 他对前任也是这样吗? 好奇刚浮现就被白凝脂晃晃,甩出了脑袋。 比较和探寻是爱上男人的开始,不过白凝脂有种没由来的笃定,自己可以做到平常心看待勃发在未经人事身体里的少女心和荷尔蒙。 也不知道是天生冷心冷肺,还是“胸怀大志”,不会为小情小爱所困。 当然,白凝脂还知道,“梁柏轩”这道题目的题干是,他目前的所有行为只是源于绅士与风度,或许还有一点对她身体的食髓知味,爱的成分几近于无。 不过没关系,恰好她需要的并不多。 就像读书时数学老师叮咛的,大题不会做也不要空着,写个“解”,也许你就有一分步骤分。 白凝脂放任自己沉浸到荷尔蒙上头的恋爱感中,这是她写下的“解”。 ———————————————— 梁柏轩的安排果然值得信任,私人餐厅的沿湖景观位,隔了刚好距离,传达而来愈显轻柔的钢琴声,创意恰如其分的美味餐点,氛围烘托得很妙。 对面的男人穿了一身米白针织衬衣,平直宽肩和鼓囊囊的大臂肌肉完全撑起略显宽松的版型,疏密有致的针脚间露出的隐约麦色肌肤,中和了衣物颜色和材质自带的柔软气息。 最上面的扣子按男人的习惯松着,散开的领口却因面料特性,不似平时的定制衬衫领子挺括竖起,能虚掩护着修长脖颈,而是落向两边,露出少见的胸骨上窝。 凸起喉结投下的阴影印在两边锁骨未相交的凹陷处,有种说不出来的深邃性感。 就着美景和美色,白凝脂非常愉快地度过了晚餐时光。 临了不等梁柏轩说接下来的安排,白凝脂出尔反尔:“我现在又不想去其他地方了。” “我想,”她眨了眨眼睛,“去你家好吗?” 食色性也,古人诚不我欺。 正经事是时候提上日程了,她琢磨。 “当然,”被任性打乱了精心安排,梁柏轩反而开怀地笑了,湖边的灯火波光给原本清正不为人扰的桃花眼镀上深情的色泽,他握起她的手腕,“凝脂,倒不如说,我求之不得。” 梁柏轩带她回到平时住的公寓,这里离梁氏子公司很近,寸土寸金的地段,离白凝脂家很远,她还是第一次来。 知道会发生什么,白凝脂不可避免有点紧张。 好在梁柏轩没有直入主题,把她安顿在沙发上,先去酒柜取了酒。 “下次到这吃,我做饭,”梁柏轩与她碰杯,“顺便醒酒,今天得让你凑合了。” “哇,你会做饭?!”白凝脂抿了一口,她不懂酒,只觉得比过年家里用来兑雪碧的长城干红口感柔和细腻很多,咽下去后馥郁的果味儿和花香充斥口腔,舌头上却还残留一点葡萄酒独有的涩。 “会,而且厨艺应该还不错,”梁柏轩揉了揉她的头发,放下酒杯,“等宝宝赏脸尝尝。” 毫不越矩的回答,白凝脂却像感知到危险的小动物一样起了鸡皮疙瘩。 宝宝。 平时梁柏轩叫“凝脂”比较多,宝宝听起来未免太粘腻,说实话,总觉得两人还没到这个份上。也许梁柏轩也是这样想,所以这个称呼只在亲热中出现过。 导致白凝脂对它有过分狎昵的联想。 仿佛特意证明这不是她的错觉,梁柏轩起身,一手撑着她倚靠着的沙发背,一手抬起她的下颚——一个全然笼罩她的姿势形成,下一秒,目的明确的吻落下。 几乎是覆上双唇的同时,男人有力的舌头就扣开了她未做防备的牙关。 外来者不容抗拒地闯入蜜地后,却没有直欺粉嫩小舌,而是在四周搜刮,奈何这地方湿热而狭小,小舌仍被孟浪的闯入者剐得东倒西歪,无处可逃。 等主人稍稍尽兴,大舌照例卷起小家伙,缠着它拖出来,好让唇齿加入,最大限度地包裹它、尝尽它。 分不清是遭不住这样索取的亲法导致没有呼吸到足够的氧气,还是两人口中残余的酒液交融升腾,酒劲发酵,总之一吻还未毕,白凝脂已是腰软腿软,靠着沙发背也坐不住要往下滑。 一不做二不休,她伸出手臂,像一株被暴雨浇得湿漉漉的藤蔓,缠在男人肩上。 男人打蛇随棍,原本撑着沙发的手落在她后腰摩挲。 白凝脂今天穿的是纱制的长袖连衣裙,裙摆层迭但质地轻薄,像花瓣一样柔柔散开,长度有到膝盖上方,便偷懒没有穿安全裤。 这倒便宜了梁柏轩,他人高马大,手骨也修长,从毫无威慑力的裙摆下探入,迎接他的是半点不设防的滑嫩腿肉。 手的落点是膝窝上方,大腿靠下,小姑娘柔嫩的肌肤腻在他手心,突如其来的热源让小姑娘应激地一抖,手心里的肉滑得像水一样要溜走。 男人只能加大力度去捉,用那晚捋她奶子一样的手法,向上捋去。 困在衣物里却一副蓄势待发模样的性器已然给每一个细胞预告,尽头会有怎样的饕餮大餐。 越往上的腿肉越丰盈,没有哪怕一块瑕疵的阻挡,光是手的触感已是极致享受,一路上行到腿根,这里的肌肤暖意更甚,氲着暧昧的潮热,果冻般Q弹的腿肉嘟在梁柏轩每一个指节间,娇得让人想攥坏它。 梁柏轩捺下这股因宝藏近在眼前却仍需等待而产生的急切感,他的唇舌终于松开被吻得满面红潮的小姑娘。 “宝宝好厉害,知道接吻要自己换气。”鼻梁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平日清正理智的嗓音沾染了情欲,质感变得低哑,“奖励给乖宝吃奶子好不好?上次你就很喜欢,喷得好快。” “让我嗦嗦奶头,看乖宝这次能不能坚持得更久,做到有奖励。” “怎么还没有开始,宝宝就软得一塌糊涂,坐也坐不稳了?” 白凝脂觉得在他一句句狎昵的问话里,她根本就开不了口,只有喘息的份。 “娇气,只能我来把着骚宝宝了,”男人的低笑在耳边响起,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仍挤在她腿根,同时使力,“乖宝跪在沙发上,自己把裙子咬着,露出奶子让哥哥给你嗦,嗯?” “嗯……”白凝脂溢出不知是呻吟还是答应的一声。 好羞耻。 不管是“哥哥”这个平日里从未喊过的称呼,还是叉开腿跪着,叼着裙子,主动把自己献祭给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的姿态。 不过身前的男人占尽上风,可不会等她平复再行动。 无肩带的内衣被解下丢开,尽管已有一面之缘,但小姑娘白是白粉是粉的漂亮奶子还是让梁柏轩赞叹不已。 “宝宝是哥哥肚子里的小蛔虫,知道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奶子,偷偷照着长是不是?” 两手各有其职,梁济帆只能遗憾地略过揉捏,一口咬上去。 “啊——”这一下特别刁钻,上牙磕在遇冷立起来的奶尖上,剐到了奶孔,下牙则陷入了粉嫩的奶晕,小姑娘哪里受得了一上来就是这个,眼角沁出无法承受的泪花,裙角散落,下意识喊好听的讨扰,“哥哥轻点…轻点,凝凝疼。” 白凝脂让尖锐的快感冲昏了头,根本没有意识到自称了父母常喊的小名“凝凝”。 连原本清脆的声线也因带着哭腔而粘糊,颤颤微微的,娇得不行。 梁柏轩只能暗叹小姑娘纯洁,不懂得这对男人来说纯粹是火上浇油。 好歹是收了牙齿,帮小姑娘把裙子脱下,改为温柔的含吮,安抚意味很足。 但此消彼长,握着腿根的那只手往中间一侧,指节抵上了濡湿软热的花园。 “啊嗯——” 已是尽可能蜻蜓点水的试探,小姑娘反应却很大,小腹痉挛似的一抖,连带着柔柔的乳波呼在了梁柏轩的脸庞。 感受到香甜的花液滴落手指,男人一不做二不休,整只大手包了上去,用掌根抵着肉乎乎的馒头穴磨。 “呜……不要…不要哥哥……凝凝受不了了,好麻……啊!” “小没良心的,不要哥哥?”男人接收到不爱听的内容,感受到小姑娘挣扎着拼命往上挺、想要逃离,声音里多了严厉的意味,“不要哥哥想去哪?哥哥伺候得你还不够舒服吗?” 不再留情,手上用了力抓拽肉乎乎的逼穴,把小姑娘最脆弱之处整个扯在手心里把玩。 “嗯呜——”意识到形势不妙的白凝脂溢出了呜咽,脑袋已成一团浆糊,什么也没法想,但小动物的本能替她做了最正确的选择。 她干脆坐在男人宽大的手掌上,双手捧起梁柏轩的脸庞,抑制着喘息:“不走…要、要哥哥亲。” 梁柏轩轻叹,认栽地随着她可忽略不计的力道仰头,与她交换了一个由小姑娘主导的、纯情得要命的吻。 “好喜欢哥哥。”甜滋滋一掐就露馅的小姑娘亲一下说一句。 “哥哥不能欺负我!”这句是重重地说,亲吻也化作一个响亮的“啵”。 “……好,不欺负凝凝。”男人失笑,第三个吻由他主动接上。 很轻,只有花开的声音。 在接下来几天,都要被迫想起此刻被怎样过分 白凝脂闭着眼,被亲得好舒服,一阵颠簸后,灼热褪去,她抖开眼睫,发现自己已经被换到了卧室大床上。 但着陆的位置有点奇怪,这床很大很宽,她偏偏被放在床尾,小腿挨着床沿下坠。 梁柏轩在她腿间脱衣服。 针织衬衫扣眼松,几乎只是一扯,男人精壮赤裸的上半身就现在眼前。 充满锻炼痕迹的肌肉线条流畅自然,动作间如被拨动的紧绷琴弦,弹奏着力与美的惑人音符。 直到这音符落在白凝脂臀侧。 被系成漂亮蝴蝶结的蕾丝带子在男人粗硬的指尖摇曳——仿佛这不是她内裤的系带,而是连着心跳和欲望亟待爆炸的引线。 而她本该守疆戍边,却鬼使神差地用微微抬臀的动作燃了这朵火。 大手随之一勾一扯,柔软蕾丝抽离肌肤的触感被每一个神经末梢如实传达。 白凝脂知道自己一直在流水。 特别是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捏上膝头,感知到双腿被慢慢推起又分开的时候。 流了一屁股的水要被他看到了,好糗。 但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挡,只能顺着力道被摆成了M的姿势。 这时候白凝脂终于知道为什么在床尾了。 这个姿势,这个位置,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半跪在床边,就能轻而易举把一个女人最隐秘最淫糜的地方一览无余。 她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但腿心淫水还在不争气地淌。 “别…别看……” 如果是平时,梁柏轩很有兴致逗逗小姑娘,但现在他只顾得上屏息定神细视。 皑皑山雪积于此处,它原本该是世代朝礼的圣洁之地,无人敢生亵渎之心。却被凡人以全然掌控的姿势辖制,被推开的腿根肌肤紧绷,腿心最细嫩处也被迫剥开、敞露。 淡淡的粉晕在嘟起的两瓣雪白间绽开,白是傲立寒冬的梅雪,粉是浸染三月的春桃。 然而就算被打开到这种程度,也只得以窥见这一小点桃花含露、残梅缀雪。 再幽深处更惊心动魄的美丽被牢牢护住,无人叩开。 梁柏轩无端觉得自己此刻是被蕙质兰心的仙娥所施舍,空有一把力气却饥肠辘辘的庄稼汉。 冰清玉洁的小仙子如何知晓,凡夫俗子的贪嗔痴念与欲壑难填。 梁柏轩垂首没入这片芬芳中,他叼住一侧嫩滑的肥唇,恨恨地想,采撷本也是每个庄稼汉的天职。 “啊嗯——”小仙娥尝到了以身饲蛇的苦果,拖长了似痛似爽的淫叫。 腰腹拱起,试图逃脱即将到来的淫刑,“不要……咬这里,不要咬这里——” 贪婪的男人咬住了她的七寸又怎会轻易松口,无谓的挣扎没有从他口中救出花唇,反而扯得仙子的琼浆玉液汩汩乱流。 好在男人贪吃本性不改,为了嘬饮更多的香甜以止心头烧渴,不得不松开被咬出明显齿痕的雪嫩肉瓣,舌刮辅以唇嘬,吃得啧啧作响,每股花液刚刚渗出就被搜刮一空,真正做到了一滴没有浪费。 可怜白凝脂,初经人事就受此淫刑,哭得眼睛鼻头和下面一样粉粉红红,上手去推腿间吃得正香的脑袋,软弱无力的手却只如蚍蜉撼树,男人根本不为所动。 不过每一种天生弱小的动物,都有自己独特而敏锐的潜意识感知。 “哥哥…嗯…哥哥…”白凝脂在急促的呼吸间隔中艰难咬字,“呜…想要哥哥…亲亲下面…嗯啊…哥哥、哥哥亲亲凝凝好不好……” 一边说还一边摸索着寻到男人控住膝头的大手,讨好地揉蹭。 不要钱的“哥哥”很管用,梁柏轩抬起头,左手与她五指相扣。 “宝宝好香好漂亮,”白凝脂仰躺着,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被欲望浸透的低沉嗓音,脑海里浮现的是他每每倾听时,投洒过来的目光,清正温柔,与此刻割裂,“想要哥哥亲哪里?” “……下…下面,”头脑乱糟糟的,勉力回答问话后,只记得重复目的,“嗯哈…要亲……” “下面是哪里?哥哥不知道。” “呜呜…下面…腿心…亲…” “笨,说点哥哥爱听的,嗯?” “……”是有黄色知识储备的,但是哪怕现在被荷尔蒙烧成一团,有些过于羞耻的字眼白凝脂还是吐不出来,只能哭,“呜呜……” “骚宝宝的小逼又在淌水了,”不知是妥协还是不忍浪费珍馐,梁柏轩低头含吃,这回力度轻柔适中,倒像个缠绵的吻,“老师教过凝凝做个懂礼貌的人对不对,想指使哥哥干活,是不是得先付报酬?” “嗯~~好——舒服,”白凝脂怀疑自己上辈子是条亲吻鱼,每次被亲,不管是哪里,都好喜欢。 慢了一拍接收理解男人的话后,反射性地嘟囔了句:“谢谢哥哥……” 是想给自己讨亲还赖账的行为找补的,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原本令她分外舒适的亲和含撤走,男人粗砺的大舌打上肉瓣间已然偷偷露头的小点,一下下把这颗小珍珠甩得东倒西歪。 “啊——不要!不要!”骤然尖锐的刺激从温吞快感中拔地而起,知道推不动这个男人,白凝脂试图并拢腿,藏起被鞭挞的花园,却被早有准备下滑了的手掌把住腿根,男人用了劲,没感觉多痛,但是也根本合不拢腿,只能维持着逼花朝天,大敞着被欺负的姿势。 “嗯……哥…哥…呜呜……哥哥、哥哥!” 无往不利的称呼像12点的魔法一样默然失效,男人自顾自亵玩稚嫩的蕊珠,开始上牙轻轻磨它细嫩的根部。 白凝脂知道后面会是更过分的狎弄,嘬、咬、扯……直到把原本自己伸手都摸不太出来的小东西,玩得肿大,卡在唇缝上,让它在接下来几天的日常生活中存在感十足,她出门、走路、上楼,在家里、在楼下小道、在超市,都会被迫想起这里曾经怎样被恶劣地亵弄,甚至穿内裤都会被磨得红肿流水。 像那晚被抠玩到收不回去的奶头。 她没有好意思告诉他,那里一直肿了两天。 但白凝脂知道,他明了她的窘境,只是没有问。 因为,这是他弄出来的,也是……他想要的。 小动物瑟瑟发抖地预感到了自己之后的遭遇,逃避的心在这一刻无比急切,慌不择路之下想起了男人“先付报酬”的教诲,昏了头地实行。 白凝脂挣开仍被扣着的手,用了仅剩的力气从男人口下稍稍抬起臀,而后冰肌玉骨的素手伸过腿根,细细的手指颤颤地搭在水淋淋的大阴唇上。 令人目眩神迷的一片雪腻之中,只有精致的线条勾勒分明。 纤细修长的直线扒开两边圆钝鼓起的弧线——身下的小仙娥以一个自甘堕落或者说是全然献祭的姿态,向饥肠辘辘的男人展示自己的丰腴与美味。 “哈啊……哥哥,不咬小豆豆好不好,吃、吃凝凝里面…” ------------------------------------- 不知道有没有聪明的读者宝宝发现,200虚假的XP——腰窝,真实的XP——咬老婆。 表面清正矜贵,背地里是条馋老婆的饿犬罢了XD 哥哥好爱咬人,是不是小狗? 梁柏轩的人生中很少遇到权衡不了选择两难的事。 但此刻,他确实用尽了所有自制力,调整了下呼吸,才不至于神色太狰狞、动作太粗鲁地从小姑娘两腿间站起。 悉悉索索的声音是他在褪下下身的衣物,胯下的大家伙“啪”的一声弹到小腹。 白凝脂的耳廓因着这不算大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抽了一下,她软得撑不起身子,视线范围只在简约精致的撞色吊顶内,看不见,感知却格外分明。 甚至能感觉到某种热源一步步地挨近,被扒开展示的小逼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提前自卫,花液从渗变成了冒,却不再有人视如甘露一一掠走,只能寂寞地顺着纤细的手指滴落。 “贪吃的骚宝宝,”梁柏轩语调优雅似喟似叹,口吐的却全是淫词浪语,“小骚逼敞得这么开,根本不是想要哥哥吃,而是想吃哥哥吧?” “怕你受伤,想先给你吃开小骚逼,但是没想到骚宝宝压根不领情,伤了哥哥的心,是不是得受到惩罚,嗯?” 听他颠倒黑白,白凝脂急得些许理智回笼,才发觉自己好像干了件肉包子赶狗的蠢事儿,顿时欲哭无泪,试图撒娇蒙混:“不是、不是……呜呜……哥哥,是太想哥哥亲了……亲亲凝凝好不好!” “手扒好!” 被骤然严厉的声音吓到,白凝脂一抖,不敢再偷摸动作,收回些许的手指乖乖归位,肉嘟嘟的地方却已被没停过的花液湿得滑腻腻,她不得不更加使力,才能扒牢。 这可为难了逼芯中挤挤挨挨的两小瓣,不同于外侧的两嘟雪嫩,因为足够肥厚,犹有承受之力,它们是娇怯不堪折、纯然嫩生生的粉态,从未吃过力,一时不察没护住,露出了芯子里不堪示于人前的嫩肉,那抹娇嫩欲滴的浓粉色,只展露小荷尖尖角的那么一点,但尝鼎一脔,已然让男人窥见其缱绻缠绵。 “就罚骚宝宝被哥哥的教棍打好不好,嗯?”男人话音未落,根本不给作答的时间,又热又硬的肉棍像烙铁一样挥下,落点被精准地控制在咧开的小瓣粉肉间,直抽得花液四溅。 “啊——”先头被磨咬花珠积累的快感氲在下腹,被这毫不留情的一鞭抽上巅峰,白凝脂毫无防备地被悍戾对待,喉咙里呲出一声淫艳带哑的尖鸣。 “哥哥来教骚宝宝,要亲没有用,讨好哥哥要像这样,”足够硬挺的肉棍不需扶着,男人腰腹使力,就能戳在花芯间左突右支,空出的手握回小姑娘膝头,牵制无力的玉腿,使得腿心花蕊保持绽开的姿态。在他的视角下,硕大的龟头就能将两瓣粉唇挡得严严实实,让人根本想不到整根如此巨硕之物如何能与其敦伦,“喷成水宝宝,哥哥的大鸡巴好过了,凝凝也能少受点苦。” 尖锐蛮横到让人眼前发白的快感回落,其他部位的感知渐渐回到身体里,白凝脂香汗淋漓,劫后余生似的喘,才发现自己下腹虚浮,肉瓣酸软,穴芯深处残余难以描述的空虚,结合男人的话语,她才恍然,刚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潮喷。 “乖宝喷得好漂亮,”男人见小姑娘回神,赞叹的话锋一转,“但是喷得哥哥床上、身上到处都是,该罚。” 又是重重一抽,这回落点是嘟在肉乎乎逼穴间收不回去的花珠,“啪”的一下花液四溅还不够,硬如金石的龟棱没有一秒停顿,毫不留情地从蕊头剐到会阴。 小姑娘全身上下丁点肌肤都滑腻如脂膏,蜜处兼有肉乎乎湿漉漉的温香软玉质感,更别提扒不住却唯恐惹怒男人,依旧搭在逼穴上头的细瘦手骨,增添了别样的刺激,这大棒子是爽了。 白凝脂却觉得自己要死了,快感、痛感、耻感一同翻涌,根本承受不来,男人自有一万种由头来惩罚,后头不知道还有什么淫刑在等着。 她开始后悔了,理论知识再丰富,真到实战里还是小菜鸡战五渣。她太过轻视男人了,何况还是系统认证的性功能强悍的男人。 人一旦想“逃课”,就什么后果都顾不得了。 白凝脂趁着那烙铁似的下一棍还没有落下,勉力起身,手脚并用,攀上男人的肩头腰迹,使尽浑身解数:软软的脸颊肉蹭他的脸庞,被修剪干净仍余刺拉触感的胡茬磨红了嫩肉也再所不惜;鼓囊囊的娇奶子跟着拍进对方胸膛,挤得扁扁的,从两侧溢出;纤秾合度的长腿在男人腰后扣紧,大腿内侧还使力夹磨讨好他腰侧;整团湿热嫩乎的馒头逼直接就坐在了男人下腹,随着大腿的动作在沟壑的腹肌上搅弄,滋滋流下的花液打湿了其下粗硬的阴毛。 “嘶——”梁柏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却被这狗腿至极又极尽香艳的一扑,逼出了稍显狼狈的声响,他摇头叹气,无奈地一手把住怀中纤柔柳腰,一手托在肉乎乎还乱动的小屁股下,生怕摔着她。 “哥哥亲不亲凝凝?亲不亲凝凝?嗯?”床事上虽不粗暴但从来说一不二的男人,被学着他的语调说话的小姑娘娇到了心头,纵然今晚已是第三次被打乱节奏,也没有丝毫脾气,认栽地去亲这根喋喋不休的气人小舌头。 好在这香甜滋味也是他心头所好,边享受着小姑娘温香软玉的淫艳讨好,也算是意外之喜。 唇舌交缠、啧啧作响,一阵后,梁柏轩松开被吃舌头吃得晕晕乎乎的小姑娘,细致地把她流出的口诞舔净,满意地看到小姑娘重新变得干净清爽,又亲了亲被胡茬磨红的颊侧。 细致成串的吻就没停过,含过小姑娘精巧伶仃的下巴颏,梁柏轩控制了没给她来上重重一口,但还是留下了一个齿痕,很轻,明天一早就能消。 湿吻略过修长颈项,在喉心停留,嘬了一会儿,留下一枚艳色吻痕。 男人的唇舌就这样一路向下,直入两个奶子挤出的阴影处,舔吻了一会儿,下颌使力,牙关收紧,在怀中人溢出的惊呼下,一颗凹陷处泛白,边缘红红粉粉的新鲜咬痕落在了白凝脂心口。 “嘶,哥哥好爱咬人,”小姑娘“逃课”计谋得逞,又被最喜欢的亲吻伺候了好一会儿,逐渐开始得意忘形,鹦鹉学舌,“是不是小狗,嗯?” 梁柏轩低笑,啄吻间传来含糊的应答:“哥哥是小狗的话,凝凝是什么,哥哥的小母狗?” “!”不料把自己给绕进去了,白凝脂恼羞成怒,下意识挺胸,想憋住男人的嘴,“哥哥乱说!” 于是更加惬意的笑声震在她胸膛,“洗面奶”在此时此刻,很难说究竟是惩戒还是奖赏。 “我不说,用咬的,哥哥只咬凝凝这只骚小狗。” 头一侧,轻易地咬上了左边的奶尖,前段时间才消肿的小东西热情回应,一下嘟在他唇齿间,男人被其与主人如出一辙的不知死活取悦,愉悦地用牙尖箍紧它的根部,再松开用牙面刮磨,粗热有力的舌头意思意思拍了几下乳首,舌尖就目的明确地往更娇嫩的奶孔里钻。 白凝脂被他层出不穷的玩奶花样弄得娇吟不断,后知后觉的懊悔浮上心头——明明是想避免阴蒂被玩肿,结果费劲吧啦去讨好男人,最后奶头又被搞得乱七八糟,看样子,又要有好几天穿不了文胸…… 初经人事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小姑娘,显然没有饮鸩止渴的经验,贫乏的想象力根本无法预警,对一个从头到尾不打算放过她的男人讨饶,最后会被怎样过分地对待,又何止是奶子肿大到穿不了衣物呢。 ------------------------------------- 被200酱酱酿酿——受不了了,讨饶躲过——被更过分地酱酱酿酿——受不了了,讨饶躲过——被彻底吃干抹净 于是原本do一章的量do了五章,凝凝以身饲饿犬的一生:) 不给哥哥插的小逼还有什么用,打烂好了 两边的奶尖尖都被啃咬得肿大了两倍,颜色也从春樱般的嫩粉被吃成了熟透的桃色,梁柏轩像个巡视领地的君王,入目皆是丰收之景,于是龙心大悦,不吝赏赐——一边一个明晃晃的凹陷齿痕。 这是嘴上下了力气才能咬出来的痕迹,白凝脂哭着推他都推不开。 “骚宝宝奶头嫩是嫩,就是太小了,”完了他还煞有介事地点评,“哥哥帮你吃大了,才留得住齿痕,现在漂亮得不得了。” 白凝脂只恨自己现在是整个人被他捧在怀里的姿势,够不着,不然真想狠狠给他也来两口,看他痛不痛。 好在男人目的达成,那股穷凶恶极的劲也随之褪去,叼起一边的奶尖,再凑到另一边把两颗一并包入口中,轻柔含吮,滚烫的舌也加入共舞,把两点小东西都照料得密不透风。 小姑娘在温柔的节奏里逐渐得趣,圆圆的肉屁股不自觉地开始晃,直把蕊珠磨得冒头,贴着男人的坚实的腹肌蹭得不亦乐乎。 就这样上面被男人照顾着细细含吃,下面自己动臀丰衣足食,到了第二次高潮。 白凝脂能清醒地感知到穴腔里犹自抽动的花肉和深处溢出的暖流,这是一种安全的、可控的,带着恰到好处晕眩的快感。 不像潮喷时,激烈快感蛮横地占领意识高地,整个人的灵魂仿佛都在那瞬间被蒸腾,一切臣服于原始,那种好像是他人胯下淫兽的不知羞耻感让白凝脂难以承受。 最是舒服又放松的时候,小姑娘本能地不想浪费男人说的“能讨好到他的方式”,没过脑子地往后一坐,把还在汩汩淌着花液的小逼送到了男人原本托着她屁股的手心里。 “哥哥,凝凝刚刚喷了,你摸~”花芯被滚烫的手心煨得好舒服,不自觉地磨了磨。 然后就被一把拽住了。 “骚宝宝真是一点惯不得,”男人放开她胸前绵软,为数不多的耐心告罄,“每次哥哥想好好让你适应,就开始变着花样浪,勾着哥哥,小骚逼是不是想挨肏不过了?!” 白凝脂心知大事不妙,没等她想到如何蒙混补救,男人这回似乎铁了心,一把将她放回床尾,扯过针织衬衫,把她的双手提着给捆在了一起。 手被摆放在头顶,奶子被迫挺起,两腿被压着往两边分,直到膝侧挨到床单,下身形成一个更夸张淫糜的M,这个姿势让逼花被迫朝天撅着,非常非常没有安全感。 好像不论是谁,这个时候只要掏出胯下淫具,就能把她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子花径一下捅穿,然后就着这个淫贱却便利的姿势,轻而易举地肏到花芯最深处。 “不要这样的姿势,”手脚都被辖制,白凝脂只能哭着摇头,试图引起男人的怜惜,“哥哥,哥哥你疼疼凝凝……” “好,”男人危险地笑,“接下来十秒,只要宝宝不发出任何声音,我就放开你。” “呜呜……好、好,我做得……”白凝脂呜呜咽咽地点头,答应还没说完,就尖叫出声:“啊嗯———” 是梁柏轩一巴掌扇在了小嫩逼上,他明显收了力,但还是打得小姑娘下身花液四溅,像案板上的银鱼一样弹起,却根本逃不脱男人的掣肘,只能哭吟着落回大肆敞开的姿势。 “凝凝这么没用,一秒都挺不过去,”男人发出了伪善的惋惜,“就只能张开腿,乖乖让哥哥插了。” “不要……呜呜……不要哥哥、不要插……”小姑娘哭得奶子都荡出一阵阵好看的乳波。 “不要什么,嗯?”又听到不爱听的话,男人的巴掌顺理成章地落下,“不要哥哥还是不要插?” “…呜哇……不要…不要插…”小动物的雷达滴滴作响,就算哭得乱七八糟,讨好的话也像本能一样流出来,“最喜欢哥哥…呜…凝凝要哥哥!” “可是大鸡巴也是哥哥的一部分,凝凝不给哥哥的鸡巴插?” “…嗯啊——不、不…不要那个,要哥哥,只要哥哥…呜呜…” 男人被气笑了:“不给哥哥鸡巴插的小逼还有什么用,打烂好了。”遂不再留情,下狠手一甩。 “啊——”非得吃到苦头,欺软怕硬的小姑娘才肯松口,“给哥哥…呜呜…凝凝给哥哥……” “说清楚了,哪里给哪里肏?” “唔嗯…凝凝、的下面…”没注意到男人偷换用词的小姑娘,昏着头跟着说,“给哥哥肏……” “说清楚!”毫不留情的巴掌再次落下,连挨几下的逼芯子红红肿肿,嘟成一片,小嫩瓣也被打得东倒西歪,绽开的花液挂得整个腿心都是,镀上了一层令人脸红心跳的光泽,整个花芯已不复初见时高高在上的圣洁,一副被毫不珍惜地糟糕对待后淫堕的样子。 “呜呜……别打,给哥哥,全部给哥哥,”小姑娘呜呜咽咽艰难地咬字,“凝凝的……小、小逼,给…给哥哥的棍子肏……” 那两个字眼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口,寻了其他代替。好在梁柏轩大体是满意了,没有再追究:“好,凝凝真棒,乖宝宝的愿望哥哥都会满足。” “乖宝的小逼还不够骚,”男人掐住陷在软肉间的蕊珠,开始拧弄,“哥哥先给你弄弄再肏进去好不好?” “好、好……呜呜” “哥哥帮忙,骚宝宝要说什么?” “……呜嗯……谢、谢谢哥哥……” “好乖。”男人奖励地在腿心落下一个吻,然后掐着蒂脚往外扯,“乖宝再多流点水,待会儿哥哥好肏进去,嗯?” “嗯啊——”白凝脂真受不住了,又不敢说不要,“凝凝……在流水……哈啊…快喷了……哥哥…疼疼凝凝好不好……” “小没良心的,”梁柏轩手下力度不减,扯着被拉长的蕊珠在空气中画圈,“哥哥要是不疼骚宝宝,早把你肏得逼朝天合不拢了。” 女儿家最娇嫩的蕊珠被粗鲁狠戾地亵弄,过于孟浪的床话敲击耳膜,白凝脂难以承受,终于在男人抠开藏在层层软肉里的逼口时,下腹急剧收缩,喷了一大股清液。 高潮还未平复,男人一根粗硬的手指就着犹带温热的花液往里插。 “啊嗯…好…好奇怪…哥哥…好胀……不要、不往里面了好不好……” 男人充耳不闻,看着清纯可怜只有一线的逼口,实际又浪又贪婪,才插进去,就层层蠕动拽着指节想往里吃,外头紧挨的小阴唇也不甘寂寞,柔柔地含着还未插入的指根,丝滑温热的触感极大地讨好了男人。 但再向前送力,内里骚媚脂肉却翻脸不认人,层迭肉浪涌来,只是为了推拒外来者,将他困在此间,寸步难行。 尽管紧热稚嫩的肉壁痴痴哀缠上来的触感已极尽销魂,却未能再次讨得闯入者欢心。 因为侵略的一方知道,对待外强中干还娇气,自己爽了就哭哭啼啼不要他的降臣,怀柔是下策,只有使出铁血手段,毫不留情的棍棒相加才能教其臣服,老老实实把世代相传的珍贵之物悉数奉上。 于是另一根修长指节挤入战场,双管齐下,沿着每一寸内壁细细摸索抠挖,像在完成一场极尽淫靡的“搜身”。 不料娇柔逼穴负隅顽抗,刚进一点就越发痴缠,逼腔里紧致难行,两指就卡着逼口往上提,直扯得可怜的小肉孔绷紧发白,被迫再开出一点缝隙,第三指见机插入。 穴腔里怪异的饱胀感撑得白凝脂哀喘连连,说不出话,侵略者却不知收敛,愈加过分——男人的三指就算不动,存在感都分外明显,此刻居然一齐旋转抖动! “啊——嗯——”小姑娘陡然拔高的呻吟凄艳带哑。 软嫩紧致的穴腔激烈抽搐后,再无力推拒,小姑娘最纯洁稚嫩的穴心失守,钢筋铁骨的侵略者蛮横地品尝胜利果实,长驱直入撑开不自量力覆上来阻拦的更深处媚肉。 指根还有一截寂寥在外,却陡然停住——指尖触及一片薄韧之物,它脆弱得轻易使力就能捅破,但珍重之意涌上心头,梁柏轩被心甘情愿挡住去路。 知道小骚奶子也想被玩了,别急 三根手指略退,在安全范围内轻缓抽插,直到紧热媚肉褪去高潮的余韵,不再大开大合地夹缠,而是细细密密地咂吮。 泄了三次还这么紧,梁柏轩心头有些无奈,他虽不至于滥情,但交往多任女友,早也不是童子鸡,刚刚好一番狭弄,已然看出,小姑娘这口小逼怕是世间罕有的名器。 或许是因为小姑娘一身雪腻皮子,连私处也滑如琼脂,逼花整朵就不算大,逼口也窄窄小小,偏又嫩乎得紧。 两人的第一次欢好,还是小姑娘的初夜,梁柏轩自然希望能让她也快乐,哪知就算提前喝了点酒助兴,又耐下性子细细抚慰她胸臀腿心,是高潮了几次,这口鲜嫩小逼却始终扩张不太开。 就算吃进普通男人也要经过一阵磋磨,更何况自家人知自家事,他胯下那根堪称天赋异禀,细芯配硕根,估计得让娇滴滴的小姑娘好生吃番苦头。 手上角度刁钻的揉捻和抽送不停,梁柏轩覆上去,寻了小姑娘的唇,温柔地衔住那颗水灵灵的唇珠,把它当奶尖尖一样细致地含吃。 白凝脂敏锐地接收到他动作暗含的怜惜意味,一点点探出舌尖,轻轻描绘男人薄薄的下唇线。 就算被一把拖住,粉嫩香尖也不争不扎,乖巧地舒展着被高热的口腔内壁和粗粝大舌一同包裹、卷起、摩挲,共赴一曲轻柔的圆舞。 白凝脂觉得自己像一朵轻飘飘的云,被湿润的水汽蓄满了雨。 快乐得忘记了自己是以完全打开且毫无反抗之法的姿势被一个健壮男人笼在身下。 于是,被粗硕闪电骤然劈开的惊慌就显得格外分明。 “嗯唔————” 梁柏轩绷紧的双腿跪在床面,卡住小姑娘柔若无骨的腿弯,迫使她维持逼花朝天的姿势,奈何手指甫一退出,小逼就恢复了严丝合缝的状态。 男人无法,只能转着胯,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棍抵着肥嫩的两瓣粉肉磨了磨,蹭了一头滑腻香液,也让含羞小逼口重新浪开,放荡地含吻滚烫肉物。 奈何郎心如铁,只将紧热逼口讨好的痴缠置之不理,腰臀发力,使了劲地挺,烙铁似的肉棍噗呲抵入,却因横截面过于宽阔,龟棱卡在了逼口。 顶上菇头被紧热湿润的腔肉密密缠住娇蛮地绞,龟棱内侧却被肥嫩滑腻的瓣肉裹住柔柔地含,截然不同的快感一齐涌来,通上背脊,直入脑髓。 梁柏轩劲臀紧绷,腰眼发麻,泄愤般重重吸了一口丁香小舌,把小姑娘懵懵的啼哭闷在交缠的口中。如果还没肏进去就被绞得交货,他怕是再没脸上小姑娘的床。 力收在腰腹,抡起坚挺肉物将逼口内壁刮了几圈,趁着媚肉得了趣微微抽动的空档,下了狠劲地旋转着往里钻。 肉物足够硬韧粗大,一路破开缠绞上来的热情媚肉,粗实龟棱存在感十足地剐过内里所有沟沟壑壑。 “嗯啊……嗯呜……”人生从未体验过的怪异胀痛感被如实传导到神经中枢,唇舌仍被堵满,呻吟从喉咙溢出,碎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 白凝脂思绪紊乱,被撑得头皮发麻,下意识收紧腔壁,想把带来不适的蛮横之物推挤出去。却不料压根不讲道理的入侵者似是被这一夹激起血性,不退反进,势如破竹,直至被脆弱瓣膜抵住去路。 火热肉棍反复使力,捅得处子膜凸起到极致,又后退松开,媚肉还来不及夹缠,这顽劣淫物又顶上前,直将清纯瓣膜亵玩得摇摇欲坠。 “凝凝,记着,”梁柏轩终于肯松口,炙热的吐息灼在被吮得娇软无力的香舌和合不拢的唇瓣间,一手撑在身下人胸侧,一手拢上她被绑在一起的霜雪皓腕,他的指骨修长、手掌宽大,连柔荑也一同覆盖,滚烫的温度摩挲着她微凉的指根,“我不会伤害你,你可以完全接纳我。” “……哥哥,”头脑昏沉的小姑娘才把男人轻得像诺言的话语懵懵懂懂地印入脑海,就被尖锐蛮横得仿佛被生生劈开的痛意逼得泣不成声,“啊————哥…哥…凝凝……好疼……呜呜……嗯……不……” “凝凝好棒,乖孩子。” 不同于前几次呜咽,总带着一股有恃无恐的娇,这次小姑娘哭得好伤心,形状圆幼的眼睛大睁,瞳孔却散着,眼尾溢出的晶莹泪花断了线地往下坠,吐了一句疼后,口中只急喘着,再说不出话。 梁柏轩心头一缩,停下动作等她适应的同时,垂首细细舐去她面上泪珠,温柔珍重的吻密密落在薄嫩泛红的眼皮眼睑:“乖宝,相信哥哥好吗?疼就咬哥哥。” 待小姑娘止住眼泪,男人含吻她红红的鼻头,安抚地舔,胯下狠下心继续往里挤。 尺寸不合的粗硕肉棍被紧致高热的穴肉绞得寸步难行,潮涌而来的激烈快感在身体里炸开,爽得接近于痛,梁柏轩咬牙忍下横冲直撞去释放的欲望本能,绷着腰腹肌肉,晃着角度,挺着鸡巴一寸寸磨小姑娘内里,直到粗硕龟头擦过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穴腔受惊地一夹。 在这里。 男人眼中迸出狠劲,果断掉转方向,无比细致地戳蹭这一片区域,直到凸起的软肉被坚硬龟头撸开,露出了被嘟起肉痕掩藏的一小块软肉疙瘩,这处凹陷极为隐秘和细小,又和处子膜一般,都藏在曲径通幽之处,但凡男人的肉物不够长不够硬都寻不着掀不开此处。 但,不见天日,也意味着极其敏感脆弱,龟头轻轻一磨,身下小姑娘就仿佛案板上的银鱼,猛地一弹,口中也有力气骂他了:“嗯唔…坏…坏东西…走开!” 男人知道此地妙处,亲了上去缠住小姑娘香舌吮吸,底下越发涨热的肉棍稍稍退出,调整角度,而后腰臀一送,使了十成十的力,肉棍整个带点斜度地破开肉痕,一侧龟棱刁钻地卡进去,准确无误地撞在宝贝软肉疙瘩上还不够,继续施了力去磨。 “唔——————”白凝脂喉咙闷出拖长的哀吟,身子激烈地上拱,却因为膨大的肉根卡死整个逼穴,如一根巨硕钢钉将她整个小逼连带小屁股受刑般锲死在原地,而逃脱失败,反而将胸前两团娇嫩嫩的奶肉甩进男人宽阔胸膛。 “乖宝的小骚花吃着哥哥的坏东西不放,”梁柏轩知道此处能让她得趣,坦然享用了嫩奶子亲热的招呼,音色沉哑,“知道小骚奶子也想被玩了,别急。” 不给肏就给哥哥当肉套子 男人解开她被捆着的手,滚烫有力的手臂烙铁似的扣着细嫩脊背,连带两只娇软无力的玉臂,将她整个拢入怀中,逐渐收紧。 白凝脂迷迷糊糊地感觉,烙在后腰的臂肌用力之下的贲张硌得她生疼,男人更过分的动作随之而来,他夹着她的腰,按着她的后背,像摁着一方磨盘,以手掌为圆心,手臂使力,轻易地让她整个上半身在他怀里晃起来,像证明他言出必行——两团满溢的雪嫩脂膏困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流动,平日里再娇贵,此刻也只能被迫随着后背的幅度腻着他胸肌打圈。 丝滑绵润的美好触感让男人下颌微仰,喉结滑动。 火热掌心强硬地把着她的方向,尤带齿痕、肿得两倍大的奶尖敏感万分,被男人勃起的乳首刮过,激得新雪似的脊背扑簌簌一阵抖,男人敏锐嗅到她七寸,变本加厉,小姑娘被摁着,以献祭的姿态,挺着涨成糜烂桃红的奶尖对准硬韧乳首,硬生生去磨。 这还不够,贪得无厌的男人下身动作不停,恣意贲张的硬热肉棍配合着手上,狠戾戳刺如疾风骤雨,每一下都精准落在小姑娘穴腔最敏感脆弱的肉痕里,宝贝疙瘩肉硬生生挨着从未想象过的鞭挞,密集的神经末梢一齐发出求救的尖鸣。 过于猛烈陡然炸开的快感和疼痛一样难以承受,白凝脂脑海一片空白,心跳失速,本能地张着檀口,急促呼吸,来不及吞咽的口诞顺着被亲红的嘴角滑落,蜿蜒过精巧的下颌线,坠入胸乳间,马上被酥软浑圆在男人胸肌磨开,成为更过分亵弄她的润滑。 全身要害不是被强硬地接管辖制就是被不讲道理地狠狠侵占,整个人在男人怀里颠簸,腰间的猿臂似楚河汉界,把两种极端快感一划而开,白凝脂神经错乱地以为自己成为了一个什么淫具,所以才会被毫无顾忌地肆意使用。 “哈啊………” 快感如雪崩铺天盖地,高亢淫艳的凄吟在喉间哑火,白凝脂眼前一片白光,几乎看不清近在咫尺的罪魁祸首,意识很快随之停顿。 “小骚宝宝,”男人低哑的粗喘被欲望浸得沉甸甸,一下下砸在耳廓,挟着的淫词浪语涌入她耳膜,“嗯……小逼吃得好棒,哈啊…再乖一点,给哥哥肏肏最里面好不好?” 男人拿起她娇软无力的手往下,摸到两人紧密纠缠的交合处,糊了一手的淫沫。 “凝凝也疼疼哥哥,嗯?”手被拖下,搭在暴露在空气里的粗硕肉根上,“这一半,还没尝到骚宝宝的味。” 这粗壮的一根,手圈起来,两边指尖还差老远一截够到,曲张虬结的筋络硌着细嫩的手心,白凝脂骇然:“嗯啊…不要…进不去了呜呜……哥哥……凝凝受…不了的……别…” “是让凝凝骚一点,把哥哥吃进去,可不是让凝凝打退堂鼓的,还记得哥哥说过什么吗?” “连鸡巴都不肯吃的小逼还有什么用?不给操就给哥哥当肉套子,含三天含松了哥哥不就能操进去了?哥哥去公司也带着凝凝好不好?小肉套子给哥哥暖鸡巴,哥哥开会你就撅着小屁股跪在办公桌底下给大鸡巴按摩,哥哥开车你就捞着腿儿躺在驾驶座下面,哥哥踩油门把凝凝小逼一起踩烂好不好,嗯?” “……”太超过了,白凝脂哭着摇头,说不出一个字。 “凝凝觉得还不够?”梁柏轩一使力,凭借强悍腰腹力量,扣着小姑娘跪坐起身,姿势改变,重力作用之下,绷得发白的逼口被迫再咽进一寸,强劲有力的脉搏透过虬结在柱身的青筋撞得幼嫩穴心发麻,男人犹觉不够,双手扣紧她整圈腰线,强硬摁着小姑娘往下坐,“说话,给不给哥哥操?” “呜……”白凝脂被顶得呼吸一窒,头脑再昏也意识到,已由不得她撒娇蒙混过去了,只能将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双臂攀上男人被汗润得发亮的肩头,勉力直起腰臀,将腿儿叉得更开,抽抽噎噎地回答:“给的,请…哥哥……操…操……凝凝…” “没头没尾的,又偷奸耍滑,”梁柏轩垂首亲亲小姑娘额头,“行吧,哥哥也不为难你,自己扒开小骚逼吃哥哥的鸡巴,嗯?” “好……好……”泫然欲泣地看了一眼男人,他黑沉的桃花眼此时闪着兴致勃勃却还未满足的光,鼓励地同她对视,白凝脂咬了咬唇,手往下,摸到咬合处,触到他火热的柱身就是一个不自觉的哆嗦,定了定神,才扒着自己肥嫩的瓣肉。 然而这两瓣肉唇本身就过分滑腻,加之被花液糊得乱七八糟,现下溜手得很,更别提小姑娘整朵逼花都敏感非常,就算是自己的手指揉捏两下也惹来娇喘连连,根本没有力气扒开它。 畏惧于男人层出不穷的淫玩花样,白凝脂闭闭眼,一狠心,把指头往含吃了巨物的逼缝里伸,妄图以逼口的紧致卡住手指再使力。 逼花吃进男人硕大的鸡巴已实属不易,花缝处都吃得发白,绷在坏掉的边缘,初经人事的雏儿对自己娇滴滴的身体,对男人异于常人的硕根都没有正确认识,细瘦的指尖不仅没能塞得进去,反而因使了力却没有落点,歪在男人粗硬柱身一刮。 “嘶————”梁柏轩倒吸一口凉气,腰眼发麻,一丝丝痛爽夹在庞大的尖锐快感里劈头盖脸地浇下,一时不察,竟是精关失守。 “啊嗯——好烫……嗯唔……”滚烫精柱呲在腔壁,灼得白凝脂浑身发抖,浓稠液体将内里怪异填满,饱胀地坠在腿心,几重刺激迭加,嫩逼绞含几下,抽搐着到了高潮,“哈啊……要死了……呜呜呜……” “小骚逼光顾着自己爽了?!” 抬头一看,梁柏轩脸色发黑。 白凝脂在高潮余韵中被迫回神,理智回笼,也眼前一黑,完蛋,不仅精液没有射进子宫,白挨了半天肏,好像还把地主老爷惹生气了…… “噗呲”一声,男人握着她的腰,把小逼硬生生从肉棍上拔下来,白凝脂下意识夹紧盆腔肌肉锁住精液。 而梁柏轩拨开被高潮花肉的热情缠夹照顾得翘在小腹、亟待重振雄风的鸡巴,抱起小姑娘,走向浴室。 自觉做错了事儿,小姑娘分外乖巧配合,直到被轻轻放入浴缸,两腿分开搭着,男人沉着脸、默不作声地伸出修长手指抠挖导出她体内残余精液。 流出的浓白液体混着几丝扎眼的红,他动作放得更轻。 眨眨眼,白凝脂回过味来,他应该不是在因为被抠得早泄了生气? “嗯……”软软的小手试探地搭上男人手臂,“哥哥,我安全期,可以……可以射进来的…”,见他不抗拒,讨好地轻捏几下,“哥哥别生气。” “不是生你气,”是恼自己这么没有定力,梁柏轩叹口气,取下花洒为她冲洗腿心的狼藉,“安全期也有几率。” 他一边动作,一边看进小姑娘眼底,神色认真,仿佛一下床就穿回了拒人千里的贵公子套子,唯独蹙起眉心间的微恼,是有意无意留的呼吸窗。 “凝凝,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太短了,对你、对我,你明白吗?” ———————————————— 凝凝os:千算万算没料到,取精最大的阻碍居然是男的太有道德包袱…… 下章接着do,后入~ 其实200是现阶段还没想过让任何一个人给他揣崽,还有怜惜凝凝人傻体娇也不想白欺负人,一半一半吧。 另外半辈子都优先顾自己爽的男人就是这么狗,不想内射但想无套(。 没关系,会有火葬场的:) 是狗的话,只能以这种姿势肏你 “我需要明白什么?”白凝脂同样郑重地回视,几分钟前哭出来的薄红仍萦在眼尾,水洗过的瞳仁亮亮的。 “爱不是你一个人做的,哥哥,”小姑娘抽出他的手,掌根抵上去,指尖只够得着第二节指腹,索性就在这儿摩挲一会儿,最后细骨伶仃的指头挤进他指缝,白白红红的浓腻液体蜿蜒过行动路径,阻隔了两人体温。 水声仍在哗哗,梁柏轩没有表情的样子有点唬人。 “哥哥是不是只说骚话,不说心里话,”白凝脂没有怵,还开了个玩笑,“感觉你和我都不熟。” “……”见男人张口,小姑娘眼疾手快地用另一只手捂上去。 “哥哥总是大道理一堆。” “不许我快乐,还来招惹我,是很讨厌的行为,”白凝脂撤开手啄吻他的间隙,还叭叭反问,“你明白吗?” 看出来了,小姑娘态度不强硬,却压根不想听他说话,梁柏轩有点无奈,又觉得她毕竟初经人事,懵懵懂懂,不明白这事儿对女方伤害更大。 算了,痴长她几岁,多看着点而已。 遂反客为主,叼住小姑娘的下唇,不让她离开再说出什么气人的话。 这样亲了几口,始终觉得怀中空空的,还是把小姑娘抱起,又怕她身上有水着凉,扯过宽大浴巾整个包住她纤细的身子。 谁料小姑娘不领情,包得好好的非要乱拱,挣出来的肌理细致、骨血匀称的长腿是和浴巾如出一辙的雪色,又有棉柔材质无法比拟的莹润,在浴室冷色灯光的照耀下,让人只能想到玉质柔肌这个形容。 梁柏轩在身前的镜子里看到她就用这样的腿在他下腹间擦过来、蹭过去,凭空一股火气,像恼她每每如此轻易扰动他情欲,又似仅仅只是生理反应,恨恨地一巴掌拍在她臀上。 隔着厚厚的浴巾发出了闷闷一声响,声音是大,根本不痛,加上小姑娘刚刚耀武扬威完,现下心气高着呢,压根儿不以为忤,反而变本加厉地手脚并用挂着他,像只不懂事的树袋熊。 随着动作,浴巾早已从她身上滑下大半,夹在在两人间摇摇欲坠,白凝脂嫌它太厚硌人,干脆扭扭身子将它蹭掉。倒是便宜了男人,胸肌被温香软玉热情地蹭了满怀,眼睛还一五一十地欣赏到美人蛇一样在身上攀附的娇媚之姿。 “凝凝怎么这么骚,”梁柏轩一口啃在丰满嘟起的上半圆,“这回再做到一半喊疼也是骚宝宝自找的。” “嘶,说哥哥是小狗真没错怪,好——喜欢咬人噢。”小姑娘口中埋怨意味十足地嘟嘟囔囔,手上一下下抚着男人后颈的动作却很轻柔。 “被狗咬了可不是小事儿,”像接收到什么信号,硬热的大棍子戳上她臀缝,男人安抚的湿吻落在新鲜齿痕上,“放心,哥哥会负责的。” 白凝脂脑海中警铃大响。 男人却默认了她的回复,两手握在她纤细腰肢间扣着,胯下也微微前仰,让小姑娘整朵水嫩嫩的逼花坐在硬热的大肉棍上,手上施力,小姑娘就和骑马一样在他怀中颠了起来,刚被冲洗干净的肉嘟嘟肥厚唇瓣甩着残留的水珠,一下一下拍在鸡巴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嗯啊~~~”燥热的感觉又开始从腹腔深处升起,不自觉溢出的呻吟被晃成浪荡的波浪音,白凝脂被自己发出的娇腻声线惊到,一时间羞耻地咬唇。 察觉到小姑娘荡出了内里藏着的香甜汁水,男人也主动参与到“骑马” 中来,像见了骨头的恶犬,蛮横坚硬的肉棍迎着落下的香嫩逼唇悍厉抽击,直把水灵灵的肉花抽得乱飞,滑腻的花液也在逼花一次次被抽开中,漏甩四溅,当然,大部分还是被粗壮肉根近水楼台先得月,直裹得这狰狞丑恶的大家伙油光水滑。 激烈的动作和一阵阵浪潮似的快感中,这唇是再也咬不住了,白凝脂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理智仿佛被剥离,动物本能接管身体,一声声自己也认不出的媚意浸透的呻吟哼出。 分不清是得趣还是屈辱的哼唧显然让男人兴致更高涨,他走动起来,当然也没有中断手中胯下淫糜的动作,直到把她重新放回大床上。 还是床尾的位置,被摆放的动作却分外奇怪——白凝脂以一个四肢同时着床的动作跪伏着,垂下的受限视角中,只有浅灰色的床单,像小猫小狗似的姿势也让人分外羞耻不安。 等等,小狗……? “不是说了吗,哥哥会治好凝凝,”像感知到她疑问,梁柏轩略带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做出了淫乱宣告,“大鸡巴给骚宝宝打狂犬疫苗好不好?” “……哥哥是小狗的话,只能用这个姿势给骚宝宝打了。” 男人滚烫的双手把上小姑娘腰侧内收的折线,大拇指同时摁在两侧圆圆的腰窝,陷入绵软的皮肉,用力之下,指尖都能描摹到滑嫩肌肤内里的柔韧肌肉,其余手指均交迭扣在前腹,形成了一个稳固且方便施力的辖制姿势。 果真是不盈一握,第一次见她时出格的幻想于此刻迭入现实,连同贫瘠想象力尚未描画的香艳部分也一一刻入眼帘——单薄的肩膀支着,形状精巧的肩胛是振翅蝴蝶,被恰好落下的晶莹松脂捕获,于是凝脂成为容器,将其固定在身体里,25年来不见天日,却仍被鲜廉寡耻之人觊觎,一朝亮相,便是此等任人亵玩的情境;凹陷的背沟是毫无匠气的玉雕师精工细作而成,其质晶莹剔透、线条柔润有致,可惜底端被横亘其上的麦色指节截断,破坏了浑然天成的圣洁之态,强烈的肤色对比平添几分娇艳欲滴的色气,招人染指。 明明腰侧线条极为收敛,臀侧曲线却为了兜住浑圆如桃瓣的雪嫩臀尖而陡然鼓胀,其中反差暗含之意,会种在每个得以见之的男人心头肺腑,自此魂牵梦萦、万望垂怜。 梁柏轩咬紧牙根定了定神,估摸着小姑娘腿心一直滴滴答答没停的新鲜汁水,加上先前肉棍上裹满的花液,足够润滑,索性绷着腰腹,把胯下前送。 站着的姿势极为便利,坚硬如铁的肉棍轻而易举地戳入小姑娘跪趴着翘起的圆臀间,稍微摆几下胯,就将动情的雪腻肉瓣磨开,露出了鲜嫩的逼口,肉棍上虬结的筋脉都兴奋地贲张着,挺送之下,预想的销魂之味却没如愿尝到。 因犬交姿势而羞耻蜷缩紧闭的逼口将其拒之门外,不过没能叩开穴芯,力却不是白使,烙铁般的龟头连带龟棱一路狠戾剐过整条娇嫩无比的逼缝,逼出了小姑娘猝不及防的高亢淫调。 “嗯啊——不要——” 梁柏轩却犹自不满意,迁怒的巴掌落下, “啪”的一下脆响,雪嫩圆臀应声而红,臀尖尖饱满的滑腻脂肉在冲击之下摇摇晃晃,果冻一样弹开波纹。 “骚逼不让肏?”又是毫不留情的一抽,“给哥哥松开!再肏一下没肏进去的话……” “嗯呜……松…松了…哥哥你检查……”害怕听到更过分的东西,白凝脂喘着气赶紧打断,同时尽量松弛盆腔肌肉,原本生嫩纯洁的小逼口在主人的刻意控制之下淫贱地张合,穴腔深处随着动作渐渐有了一股鼓胀的尿意。 “啊——” 男人用了十成十的力,逼口连带逼腔被一下狠戾地撞开,长驱直入的滚烫肉物顾不上热情缠夹的腔肉,直接蛮横地在紧致甬道里冲撞。没有特意去寻那块最为敏感的软肉,但龟头足够硬硕,两人性器尺寸又不匹配,肉棍退出时,被强撑开的逼肉闭合,不讲理的龟棱碾过娇嫩肉壁每一寸,敏感肉痕也被剐开,内里脆弱软肉被随后的整个巨大龟头磋磨而过。 尖锐的快感炸开,白凝脂被逼出难以承受的泪水,呜呜咽咽中本能向前爬,试图逃脱如此淫刑,男人故意置之不理,给她希望,却在龟头退出紧嫩逼口的前一瞬,握着她的腰,拇指扣着腰窝,一使力就把她下腹微微抬起,狰狞巨物就着这个姿势重重斜插进去。 “嗯啊——” “再敢逃就肏死凝凝好不好?” “把小骚逼肏烂,每天淅淅沥沥漏水好不好,嗯?” “呜呜…不、不要…嗯哈…凝…烂掉了…唔嗯…我乖……哥哥…” 红了眼的男人不理会已经语无伦次的呜咽,小姑娘的嫩臀实在是又肉又圆,两大团雪白滑润的肉嘟着阻拦,每一下用尽全力深捅还不够,男人握着她的腰像把着肉套子的把手,配合胯下巨物节奏,一边挺一边送,两方相加,肉棍才肏到刚开始正常体位进去的深度。 这意味着男人鸡巴根部的那一截,始终只能借着滑润臀肉解解渴,从未参与进真刀实枪的实战,越发鼓噪的欲望上头,男人忍了又忍,才克制住没有不管不顾地整根挺进去开疆拓土。 毕竟他的肉根太过粗长巨硕,而她骨架偏小,逼花就精致小巧,不像是交合之处,内里腔道也是偏短,现下两次插入,肉根是还余一截,她却已经隐隐到底了,除非——插入子宫。 梁柏轩知道极少有女性子宫能承受性交,没抱太大希望,虽有缺憾,但抚慰找补的方式还有很多,况且小姑娘到底是初次承欢,做得太过伤到反而不美。 理智明白,雄性原始的占有欲却因未被满足而鼓噪在胸口胯下,男人插得一下比一下重,深深浅浅的节奏技巧也全部抛之脑后,只剩下一次比一次悍厉的肏入。 各种淫糜的声响一下没停:“噗呲噗呲”是捅入抽出间内里媚肉骚浪的纠缠;“啪啪啪”是每次深肏,胀大的囊袋拍红小姑娘臀尖和大腿内侧;“啵唧”是在肉道内抽插犹自不尽兴,整根拔出时逼口不舍得的挽留…… 太…太超过了,身后像安了一个打桩机,次次力道像要把她腰撞断,肏了半天不仅没有减缓,反而愈演愈烈,男人埋头苦干倒没有再说一些羞人的话,但他逐渐失控的粗喘和性器交缠间传来的乱七八糟淫糜动静,都让看不到更多,对声音和触感愈加敏锐的白凝脂愈加崩溃,不知道他有没有肏进子宫,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射出来。 “哥哥……” 肏都肏不进去,怎么捅破? 喊了两声,只有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回应。 白凝脂手肘支着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嫩奶子都拍到上臂内侧来。 东风压倒西风,她不得不承认,体力和技巧差异悬殊,床上好像是他的主场,现在轮到他不想理会不爱听的话了。 撑累了,而且两团脂肉分量十足,甩起来带得乳根疼,白凝脂索性撤了手,用胸和下巴抵着床,维持岌岌可危的平衡,上半身几乎整个贴在了床上。 硬热肉棍一如既往地后撤准备冲刺,却因小姑娘姿势调整,被动将圆臀翘得更高、更后送,挺进来的感受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野兽的直觉兴奋地鼓噪,男人臀侧肌肉绷出凹陷,牙根泛酸,勉力稳住呼吸,深顶,龟头闯入了一片肉嘟嘟棉花肉。 “嗯——”被滑得像水一样的高热逼肉柔柔包裹、熨入马眼,梁柏轩鼻腔闷出难耐呻吟。 男人是爽了,白凝脂却像被电了一样猛地一弹,太深了……整个人要被捅穿的恐惧和逼腔深处传来的饥渴欢愉拉扯着她的神经,脑袋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刚刚要说什么,只听见有粘腻娇媚的女声,激烈哭喘。 ……这是谁的声音? 听起来又嗲又浪。 “凝凝好乖,好嫩,咬得好紧,”男人少见的兴奋语调像是被没停过抽插的鸡巴从身体深处送来,“嗯……叫得也好骚。” ……在发出淫乱泣音的,是她吗? 堵着的耳朵通了,皮肉拍打着皮肉的声音陡然真实,漂浮在半空中的灵魂降落原点,激烈到更像痛的快感兜头浇下。 “嗯啊……太重了……” 穴肉本能地收紧,激烈推拒作恶之物,可惜硬热如烙铁的鸡巴头是最悍不畏死的前锋,不退反进,死死抵着最深处的棉花肉旋转磋磨,任凭逼腔如何夹缠又嘬吮,威逼再利诱,也岿然不动,一心埋骨眼前的销魂之地。 白凝脂哭着摇屁股,想甩脱让自己生不如死的罪魁祸首,却被男人铁钳般的大手掐着腰,身子没有挣脱一寸,晃出白嫩肉波的圆臀反而让深埋其中的肉棍被紧热腔肉换着花样和角度抚慰。 无需再多技巧,男人巨硕龟头捅到最深处,就能覆盖整个肉嘟嘟花芯,但正因为此处足够丰润绵柔,无论鸡巴头怎样蛮横无理的袭击,都被默默承受包容,找不出破绽,怪道以柔克刚呢。 但男人发狠绷起的下颌线和沿着健硕肌肉线条滴落的热汗,无不昭示了他此番一探究竟、决不罢休的心。 他一手攥起小姑娘两只手腕,反剪在她身后,拉缰似的把她从趴着的姿势扯成前仰;一手欺上跃动的嫩乳,揉捏的力道大得像在挤奶,两边丰润洁白的脂肉从指缝间溢出。 跪着的姿势让整团可怜腔肉被自下而上的肉棍狠狠贯穿,狰狞的鸡巴头重重撞在了穴芯,顶得棉花肉凹陷四溢,但仍倔强地不肯开口。 梁柏轩近乎肏红了眼,扯着小姑娘的腕子,配合着胯下疯狂的上顶,几乎把她颠在半空中从未下来过,连淫媚的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呜呜……肚、肚子…嗯唔…要被…捅…破…破了……” “肏都肏不进去,怎么捅破?”男人恨恨地一口咬在她肩头,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 肏不开只能换个姿势试试,梁柏轩就着抽插将白凝脂背抱起来放在了床头,一阵摆弄,她像个提线木偶,被按着手肘贴墙撑着,跪着大叉开腿儿,微撅着臀。男人覆在她身后,膝盖卡进她大腿内侧,将她整个笼着——是一种被身后人全然掌控的姿态。 不安在心尖战栗。 陌生的姿势让白凝脂抽紧穴腔,危险的感觉却是花液刺激源,水多得她夹都夹不住,真的像男人说的漏了一样淅淅沥沥。 泛滥花液让梁柏轩仍精神抖擞的肉根噗呲一声就回到了温暖巢穴,伏在小姑娘身后,香汗淋漓、温热软嫩的后背煨着他前胸,这个姿势两个人角度差不多,可以进得很深,更何况男人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囊袋打在腿根发出“啪啪”的脆响。 身下小姑娘被捅得哀叫连连,湿滑的小身子在他前胸扭来扭去,想逃脱被钉死的淫刑。 梁柏轩覆上她扶着墙的手,摁进指根间扣着,身体前倾,把一部分体重渡给她,小姑娘被夹在男人与墙壁之间,分不清哪个更坚硬,只知道自己已无处可逃,这才发觉这个姿势的可怕可恶之处——手、背、腿,每个要害都被身板壮自己两倍的强健体魄掣肘,胸前丰满贴着墙,奶尖早已被玩得红肿挺立、收不回去,现下只能被冰冷的墙面怼入奶子,再一同挤扁,整个人卡死在男人和墙形成的窄小空间,动弹不了分毫。 男人得以肆无忌惮地狠肏。 整根抽出,再强硬凶狠地撞开,直到硬硕龟头被扣篮一样刺入最深的花芯,那处棉花肉本是娇嫩至极的存在,如今被这样粗蛮对待,每次鞭入都比上一次更重一分,在反复蹂躏之下,已是强弩之末。 没有停歇的数次猛攻后,摇摇欲坠的花芯终于不堪重负,肥嫩花肉被顶歪在一旁,露出了藏得极为隐秘的宫口。 劳作半天的肉棍理所当然地开始享用胜利果实,纯洁无暇的宫口被迫含吮不该侵犯至此的鸡巴头,它极其紧致,咧开的那么点小口,只够嘬入最顶端,于是敏感万分的马眼,此刻像泡温泉一样浸在滚热的花液中,还有肉嘟嘟宫口讨好的强力吮吸,极致享受之下,男人爽得头皮发麻、腰眼酸软。 要不是前车之鉴,让梁柏轩多少做了些心理准备负隅顽抗,指不定这下就要一泻千里了。 缓了缓动作,男人凭着意志力,咬牙再抽插了几分钟,也没能将宫口拓得更开,下腹快感堆积愈演愈烈,明白自己可能坚持不了多久,索性不再执着于完全占有,只享受穴腔媚肉和细嫩宫口全方位的含夹缠吮。 比预想还快,感觉到鸡巴不受控制地弹动几下,顾不得花芯热情的挽留,梁柏轩咬牙抽出肉棍,借着软滑臀肉磨蹭,灭顶刺激骤然降临,他喘着气,腹腔抽搐几下,精关大开,发泄过一次仍然浓白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股呲射在小姑娘被掐握撞击得一片红痕的腰臀间,盛满了圆圆的腰窝。 “哥哥?!” 聊天、看电影、吃你做的饭、做爱,都好 淅淅沥沥的声响溅落,打破一室寂静,梁柏轩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才开始为她冲洗欢爱的残留。 明明很配合动作的小姑娘,却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拒绝的信号随着水汽弥漫。 握着腿根抬起,使用过度,不自然嘟起的瓣肉呈现被揉碎碾出汁水的凤仙花颜色,激荡的水流甫一打上去,还犹自拒绝的小姑娘就下意识往他怀里缩。 肌肤相贴。 梁柏轩调小水流,细致的擦洗和着温柔的水流落于腿心,挟着轻叹的吻熨在发顶。 “怎样才能不生哥哥气呢,凝凝?” 他呼吸炙热,语气却清淡。 白凝脂不用看,也知道他眉梢此刻定然是平直舒展的,一如初见,或者说,每一次见。 当下的话,比起疑问,说是安抚更为贴切。 毕竟他不需要答案,只需要解决方案。 梁柏轩是一个怎样的人? 白凝脂没有理会他有节奏的啄吻,发散着,重新思考摆在她面前的题干。 初见时男人落座她身旁,态度亲和、衣冠楚楚,久居上位的疏离描在眉梢颌角;交往后算是见着了他微融神色,行动举止间绅士有余,亲密却不足;哪知一上他的床,关系一日千里,哥哥宝宝地喊着,亲吻与交缠,如同每一对灵肉结合的伴侣。 白凝脂不会以为这是他真心。 顶多是真想操。 梁柏轩是一个怎样的人? 情绪和言语,是可以骗人的皮;脊背贴着胸膛,感受到的波澜不惊,是他只为自己跳动的心。 白凝脂剥开一切,解她眼中的梁柏轩。 毫无疑问的天之骄子,让人不禁叩问上天到底给他关了哪一扇窗。 三十年来,每一件有回应的事,都在筋骨刻下年轮,他被尽在掌握的一切滋养出意气自若的皮肉,到遇见她时,已长为高拂九霄的参天木。 受荫蔽的人只知头顶亭亭如华盖,无法得见其下盘根与错节。 幸好,白凝脂要的很少。 福至心灵,此刻,她终于从洋洋自得中醒悟,梁柏轩是一个自负不凡的,男人。 鱼儿咬直钩,因为钓鱼的是姜太公;如她预想的起意,因为有恰好契合的色相;交往中的温柔体贴,因为她不求外物、甚至不求过程,自然不会与他相悖,可正常的恋人,钱与爱,总得图一样。 纸上谈兵终觉浅。 近身相搏,才好玩。 白凝脂想,凭什么你能一直傲慢。 不管男人是真的为了她好,不想不负责任地内射,还是他仅仅只是想不负“责任”,只要被爱的主语是她,就有话语权。 “凝凝?” 见小姑娘久久不回应,男人带着问询意味的手抚上她脸颊。 白凝脂就着他的手抬起头。 她想,她自视甚高,看错了题序,这是道附加题,只写“解”字不给分,她必须作答。 “我是在开玩笑,”白凝脂被泪水黏成一揪一揪的睫毛耷拉着,她眉峰不明显,认真蹙起眉头的时候,眉尾会往下掉,从梁柏轩的角度看,是一个分外委屈又有点可爱的八字,“结果哥哥是真的和我不熟。” 梁柏轩难得有点理亏的不自在,小姑娘终于肯掀起湿漉漉的睫毛,露出哭完微肿的眼睛,让他感觉自己必须说点什么,但又不能随便说点什么,不然委委屈屈拿眼睇他的小姑娘,又变回生气但不说的小姑娘,就不好了。 叹口气,好像今天一直在叹气:“都上哥哥家来了,该做的也都做了,没良心的某人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只和凝凝熟。”声音低下去,像不常说情话,不管真假,是她想要的回答。 “好,我相信哥哥,”白凝脂本来想和他拉钩,又觉得太过刻意,最后只是在男人宽大的掌心蹭了蹭,“那我生气死掉的脑细胞、增生的乳腺,你打算怎么赔我?” “……”小姑娘向来是极好说话的绵柔性子,没料到还有后续的梁柏轩一时语塞,又有点被娇纵话语中的亲密意味取悦,反应过来后语音带笑,“凝凝今晚住这,我把公务处理完,明天就请假一天待在家,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好吗?” “不好。”和解完顺梯下,白凝脂整个人窝在男人怀中,乖巧地抬腿配合他清洗内里,下一个拒绝却来得干脆利落。 “嘶,哥哥轻点,疼~”小姑娘发出一声不知是真痛还是浪的轻吟,清亮的声音逐渐哼唧起来,“资本家果然都是吸血鬼,哥哥搁这糊弄我呢。” “喝酒的时候你就说给我做饭,”作势拍了一下男人隆起的臂肌,表达不满,“一鱼两吃啊哥哥~” 这声哥哥是从未在她口中听到的,带点调笑意味的语调。 梁柏轩有点新奇,握住小姑娘作怪的手,递到唇边啃了一口,不重,像锱铢必较的小朋友,非要还以同样颜色,啃完亲亲自己留下的痕迹,含吻间音色模糊:“那吸血鬼先尝尝你的血,唔,好香。” “资本家很满意,决定补偿凝凝一个愿望。” 背对着窝在男人怀里,心贴心的亲密姿势,却无法看见对方脸上神色,他音调轻松随意如常,白凝脂却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 这一句玩笑的承诺,像开了一个口子,还是开在钱袋上,要捞他,也许就盆满钵满,下半辈子不愁了。 但白凝脂想要的是乘胜追击、更进一步。 于是她把这个口子视为蜗牛、乌龟,或者其他什么硬壳动物的外壳缘,她完全可以趁此伸手进去,把伏在口子后窥视着她下一步动作的软体剥拽出来。 “我想和你一起住。”短短一句话掷地有声,她挣脱梁柏轩仍在动作的手指,一个翻滚,骑坐在他腹肌上,面对面,让他清晰地看到她亮亮的眼睛,加强语气,“同居。” “哥哥太忙了,总有处理不完的文件、见不完的客户、开不完的会,我们交往一个月了吧,都没有一起待过完整的一天。”说着抱怨的话,语气却不是娇嗔的嘟囔,而是认认真真、一字一句,比起控诉,更像剖白,“不想每次都等你忙完了召唤我,不想和你的时间赛跑,要起床就能看见你,要和你在家里呆一整天,聊天、看电影、吃你做的饭、做爱,都好,都想要。” ------------------------------------- 凝心态转变了,不再等200出击,开始主动推进度~ 毕竟每一任只有半年有效期XD 乖宝,把小舌头伸出来哥哥吃会儿 被骑坐的姿势,让男人处于微妙的下风,他眯着眼轻仰头,浴室冷光投入眼湖,替他忖度眼前真心。 打量转瞬即逝,若不是在上方纵览他每一寸面肌,白凝脂或许会当成错觉。 下一刻,他微弯卧蚕,拱起宠溺妥协的笑纹。 成了。 “好,”梁柏轩用轻缓的声音,说承诺的话语,“朝夕相对、同寝共食。” 白凝脂卸力落进他怀中,脑袋乱拱:“爱听,哥哥多说点。” 男人猝不及防感受到温香软玉盈满怀的快乐,顾不得被她扑得磕上墙的背,大手赶紧托住小屁股,止住她身子下滑——腻在他腰腹上,柔嫩丰润的逼花滑行间,已留下一条淫糜的粘腻水痕。 经此一役,梁柏轩不敢再信任自己面对她的自制力,两次,她已是勉强承受,再做,可得遭几天的罪。 哪知人小姑娘不领情,扭开他的手,夹住他的腰,绕上他的脖颈,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还倒打一耙:“哥哥你的做爱习惯不好。” 梁柏轩挑眉,做出悉听指教的样子:“这位亲亲,给差评的原因是哪儿没服务好呢?” “你好冷漠,”小姑娘像是和“不熟”较起了劲,开始在他耳边,一个一个数,“做爱的时候你都不抱我、也不亲我,说了不要你还……”,说到羞人的地方,话音渐落,绵软的呼吸打在他耳廓,一下、一下,香甜的字眼钻入耳蜗,“我好喜欢你亲我的。” 小姑娘的脸蹭着他脸侧,亮晶晶的眼睛近在咫尺。 太近了,梁柏轩有点被闪到,不自觉闭了一下眼,而后一手托起她的小脸,两指轻夹,扯着揉了揉,是软泡泡要化开的手感,捏几下就发红,精巧的下颌戳在掌心,愈显伶仃。 男人发现面对她时,时常升起无由来的怜惜,然而紧接着涌上心头的,一定是想要破坏的冲动和烦躁,手下不禁用力,拇指和食指扣入小姑娘两侧细嫩的脸颊肉,迫使她张开小嘴:“那现在给哥哥亲。” 炽热的吐息强势侵入,男人直奔主题,含起湿滑的小舌尖,唇嘬舌磨地绞尽其上甘甜汁水,犹不满足:“乖宝,把小舌头伸出来哥哥吃会儿。” 香润小舌才试探性地送出一寸,就被他打包卷起,强硬地拖出菱唇,将几乎整条软韧嫩肉含吃到自己口腔。 滋滋的淫糜水声连绵不断,男人吃得忘情投入不觉,白凝脂却听得面飞红霞。 手上推他,根本不被理会,她轻摇头想解救被吃得刺刺的舌头,却被男人误以为是抗拒逃脱的信号,大手擒上后颈,阻止她后撤,同时更用力地嘬着舌肉,脸颊都吸得凹陷。 “嗯……”这不是吻,激烈的索取下,心跳得飞快、呼吸逐渐困难的白凝脂,不敢苟同男人声称的“亲”,在她的定义里,这叫掠夺。 然而她的认同不重要,梁柏轩只管眼下能汲取多少美味。缠抱的姿势难不倒常年锻炼的男人,他起身把白凝脂抵在墙上,浴室沾满水汽的冰凉瓷砖激得贴着他的小姑娘一抖,被挤扁的嫩奶子在他胸腔里流动。 梁柏轩被吸引了注意力,终于肯放开她唇舌,握着细腰,把小姑娘整个人往上提,直到雪白大奶子被递到嘴边,他欣然笑纳。 细细密密的吻是雷雨季节的雨点,来势汹汹地落在丰满弧度的上缘,直把软肉打得摇摇欲坠、不堪重负,才顺着动人心魄的弧度滑下,故意略过硬挺在空气中的粉蕊,滑至弧度收起的下缘。 白凝脂的奶子是漂亮的水滴形,底部尤为饱满,正当季熟透的蜜桃,线条或可比拟,但犹逊三分香娇玉嫩的手感。 男人看出焦灼渴意,握着柳腰的手收紧为扣,把着她往上颠了颠。两抹完美的弧度挤挤挨挨,被颠在空气中画圈、碰撞。 梁柏轩仰头一够,软玉温香扑了满脸,张开嘴,滑腻的奶肉柔顺地坠入口中,贪婪的男人就这样从最底部开始含吮,砸吧得津津有味、滋滋作响,直到吃了满嘴,下缘小半都消失在他唇间,完美的圆弧像是被阴沟里的老鼠啃去一块,白璧有瑕,教人心痛。 只不过作恶的人顾不得矫情,一心只想索取,沿着坠着的弧度嘬舔一圈,终于还是攀上高峰。炙热的鼻息打在雪色间唯一一抹粉意上。 天地覆雪,唯余一株生红,已是尽态极妍灼人眼,更遑论,肿胀嫩红之上,还镌刻自己留下的齿痕,被眼前美景取悦,男人不似往常孟浪,静静驻足欣赏。 然而喷洒其上的炙热鼻息,还是打得整团奶子带着蕊珠一起颤抖。梁柏轩轻笑一声,连同粉晕一起包入口中嚼吃,奶晕细嫩,奶尖弹牙,主人对此饕餮之宴满意至极,很快吃得啧啧作响。 原本就被啃咬得肿着一直没消的奶尖如何能再经得起这样亵玩,热热的、细微的刺痛传来,白凝脂喘出的呻吟里带上了让人心怜又惹人摧折的泣音。 可惜紧贴着腹肌的逼花愈加湿润讨好的含吮,让娇娇的泣音反而成为男人的春药,他反手甩了一把小逼:“别浪!” 抽得小姑娘整个一抖,另一边无人问津的奶肉拍上男人脸颊,他索性扯过另一边的奶尖尖,含入口中一起嗦。 唇齿间的动静顿时变大,叽里咕噜、哔啵哔啵,难以言喻的淫糜声响交织得乱七八糟。 好容易吃够了奶子,梁柏轩放下小姑娘,她的脚掌终于落着地,上半身却很快被男人摁在洗手台上,形成了一个塌腰撅臀的动作。 滚烫的触感从左边腰间传来,是男人伏在她身后,舔上了圆圆的腰窝,粗砺有力的舌尖在凹陷中一转,整个腰窝都被剐过一遍,洗干净容器后,比先前更湿润的吻烙下,高热的唾液被男人唇舌涂抹,可惜太浅了,男人还未尽兴,小窝窝已然被代表着污浊的液体盛满,只能遗憾地转移阵地,将右边那枚如法炮制。 玩过腰窝,男人并拢小姑娘的腿,扶着早已坚硬如铁的鸡巴插入其中,小姑娘微肉的腿根娇嫩温热,裹得肉棍青筋乱跳。男人撞得一下比一下狠,好几次鸡巴头戳入肿大瓣肉间,被不正常嘟起的逼花含嘬,梆硬的龟棱陷入时逆来顺受,拔出时却苦了白凝脂,被剐得哀叫连连,眼冒泪花。 好在梁柏轩怕她第二天走不了路,没有弄得太过分,抽插了十几分钟,涨意上来了就不再隐忍,抽出鸡巴将一股股精液射在了小姑娘腰间。 腰窝盛着的透明液体被浓白覆盖,一同满溢出来,慢慢爬过小姑娘雪嫩肌肤,蜿蜒的痕迹如同绘制淫纹的颜料,即使会被洗去,也仍烙下肉眼不可见的印记,封锁纠缠着她。 男友衬衣什么的,也不是不行 第二天,白凝脂简单收拾了一些日用品和衣物,把自己和行李打包好,就这样开始了和梁柏轩的同居生活。 比想象中适应得快很多。 不知道梁柏轩之前有没有和人同过居,但和他一起生活实在是一件再轻松愉快不过的事情。 以他的身份,白凝脂对他生活状态的揣测无限接近于小说中不通庶务的霸总形象,实际恰恰相反,他是一个很有生活情调和独居能力的人。 比方说做饭,他言出必行,同居的一周,只要他是忙完工作在家的,都由他掌厨,西餐备菜步骤快一些,他做西餐比较多,口味和花样可以说吊打了白凝脂此前自己去吃过的西餐厅。 但白凝脂是中国胃,牛排品质再好、炖菜汤品的西式调味再新奇,吃了几天还是想念清炒奶白菜、红烧猪肋排。 嘟嘟囔囔和男人抱怨了一下,其实说完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每天每天干吃不干活——做饭有男人、洗碗打扫有定点上门收拾的阿姨,可以说凡事不用她操心,每天就是处理好自己的工作,然后张嘴等吃。 哪想到梁柏轩脾气好得很,只笑着说是自己考虑不周,只图方便,当晚就做了一桌三菜一汤。 和霸总同居,说实话做好了委曲求全的准备,谁料日子比照着养猪来的,反而比独居还要轻松惬意。 忐忑了两天,白凝脂选择躺平享受,不是我方不坚定,实在是资本家的糖衣裹得太厚了。 再虚情假意,朝夕相对、同吃同住,两人感情也开始蜜里调油。 前头设想的种种困难,都似纸糊,就好像玩闯关游戏,做好了十足心理准备,开玩才发现推荐闯关等级lv.50,她莫名其妙卡bug卡到lv.100,boss每每一戳就倒,但卡bug终究不是正道,boss是打完了,却压根不掉宝箱和经验,整个白干。 没错,同居一周了,系统后台的收集栏还是大大的零蛋。 她想过梁柏轩见多识广压根没有把她看入眼,也想过由见色起意开头也许一夜情就结束了,却独独没想到,难在最后一步,也是她以为最简单的一步,收集精液上。 同居七天,前两天休养生息没打算做,纯拥衾而眠,第三、四夜倒是做了,还翻来覆去把白凝脂折腾得够呛,但是宫口始终叩不开,且梁柏轩最后关头依旧我行我素抽出去射。 后面几天他忙到住公司,直到昨天才回家,那时太晚了,白凝脂已经睡下,甚至今早也没见着他人,还是看到有换下的衬衫在浴室挂着才察觉。 不能再拖了。 梁柏轩中午就在电话里说了今晚会回家,白凝脂决定就今天了,无论如何也要收集好。 心头些许烦闷,白凝脂点开微信,还是决定和钟弱雨报备一下情况。 系统的事情白凝脂决定烂在心里谁也不说,其实交往的情况白凝脂也一直有点犹豫,要不要和她说,怕她担心,今天算是想明白了,就这事儿,有了初一,还有十五,还会有三十,只要她不打算金盆洗手,就不太可能瞒得住,索性就当自己是放飞天性、游戏人生了吧。 【柠栀:肉!告诉你件事~】 【柠栀:上次你喊我出去吃饭,我说约了人】 【柠栀:其实是和男朋友:)】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雨:???】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雨:我没看错吧?宝贝你说的是啥??男朋友??!】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雨:我靠,怎样的男人能拿下你高岭小年糕啊[握手机的手微微颤抖.gif]】 【柠栀:你认识的:)】 【柠栀:我电话和你说】 “什么??!!”钟弱雨震惊的叭叭持续输出,“我靠!我靠!我靠!” “大小姐请冷静。”白凝脂无奈地把手机拿远,开了扩音。 “冷静不了一点!!”钟弱雨尖叫,“我都不知道该说你拿下梁氏大公子牛逼,还是他让你这兜万年铁树开花更牛逼一点……呼——” “不过栀啊,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认识的,我家还没到那个层次,我是没见过梁家的人,但是我表姐,就和你说过那个,她都说梁柏轩这人别看表面客客气气,实则不是个好相与的。而且,”钟弱雨顿了一下,还是说道,“他女朋友换得蛮快的。” “当然,他风评还行,没听说过有小三小四无缝衔接啥的,每次都是正常分手。”钟弱雨恢复端庄,“你挑战高难度啊小栀,说真的,和这种豪门公子在一块儿,你心里得有底。” “我明白的,大小姐mua~”天大地大,还得是好朋友呀,白凝脂心头松快了些,甜甜地啵了一下麦,“其实我们交往快一个月了,本来没打算和你说,我就是图他身子,他应该也差不多吧,指不定啥时候就分手了。” “我们前几天上床了,”白凝脂漫不经心地开大,“我挺满意的,就问他要不要同居,他同意了。所以我现在是在他家。当然不是老宅那种,就他公寓。” “??!!”一时震惊到发不出声音,钟弱雨咽了咽口水,“你玩这么大……” “天呐小栀,虽然我一直都觉得我姐们是能干大事儿的人,只是暂时扫扫地,但是,我没想到你能干得这么大!” 白凝脂都能脑补到她竖起大拇指的样子,笑得两眼弯弯:“我没打算和他在一起多久。” “你开心就好,”这句话从好基友的口中说出来是真诚的本意,“有事儿找我。” “……当然,我也扛不起多大的事儿,”大小姐帅过一秒,难得气弱,“所以你悠着点宝。” “哈哈,爱肉肉~~你放心啦,其实他人还不错,很绅士,也很会照顾人,”想了想梁柏轩这几天的表现,白凝脂如实说道,“做饭很好吃,和他在一起是蛮开心的。” “行儿~”钟弱雨啧啧称奇,“剧情已经发展到大少爷洗手做羹汤了是吧。我告诉你啊,你不恋爱脑,一切好说。” “明白,大小姐的教诲谨记心中,莫不敢忘。”白凝脂笑。 挂断电话,犹豫了下,还是打开梁柏轩的衣柜,找了件他的白衬衫,拿出来打量几眼,他的衣服一水儿崭新,不知道是专门护理熨过,还是真的日抛,都是新的备着。 披上衬衫,穿进袖子,又顿住。 今晚不是我死就是KPI亡,白凝脂咬了咬牙,决定加大力度。 把手上这件挂回去,找到梁柏轩昨天换下来的那件穿上。 丝质的银灰色衬衫,他穿是什么样子白凝脂还没见着,先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穿的样子。 男人的身形是她两倍,剪裁得当的小v领口堪堪挂住她肩头,第一颗扣子卡在胸口明暗交汇处,划出新的楚河汉界。 其上是簇簇新雪堆成的饱满,在灯光下格外剔透的肤质,仿佛能让人视觉通感到触觉,看出绵软滑腻的手感。 其下是动人心魄的圆弧,到最尖尖处,上半弧美好的线条被丝绸料子如实勾勒,下半却隐入宽荡荡的下摆,不见芳踪。 下摆坠着,纤秾合度的腿拢在其间,修长笔直不显骨感,莹润浑圆更添婀娜。 男人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实在宽大,但好像又因为这种明显不合常理的宽大,带来了更多臆想揣测的空间。 人是最擅长想象的动物,从胸口掩起的弧度到腿中这一块,正是女人最动人心魄的曲线,看不见反而更要浮想联翩。 白凝脂拍拍自己已然微红的脸颊,窝回沙发给梁柏轩发消息。 白雪砌成的小姑娘端坐其上,湿漉漉的杏眼衔 【柠栀:哥哥到哪儿了?】 【梁:要上楼了】 【柠栀:那你等下到家,我给你开门,你背对着门口。】 【梁:有惊喜?】 【柠栀:没有:)】 【柠栀:[不着家的男人,扔掉好了.gif]】 【梁:??|???|??|?5″ 】 白凝脂点开,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扬声器扩开:“好,听凝凝指挥。” 臭男人,不中用倒会撩,白凝脂扔开手机,走到门口,从可视门铃看到他走近、背好,哼哼,还算配合。 “咔哒”,门打开,白凝脂踮起脚蒙住男人的眼睛。 他倒是淡定,被突然袭击,眼珠子都没有转一下。 “猜猜我是谁?”虽然像是要搞小情趣,但白凝脂的声音显得不太高兴。 男人大手握上了她的手腕,不是拿下它,而是环着摩挲。 白凝脂抖掉他作怪的手:“不要想蒙混过关,快说!” 被蒙着眼,梁柏轩依然从容,但小姑娘这一下,让他语带无奈:“不敢猜,怕说错了,今晚进不了家门,抱不到某宝宝。” “哼,”接收到了男人服软的语气,白凝脂想到自己的目的,没再为难,“是一个人在家里,三天见不着人影的留守儿童。” “我的错,任凭凝凝处置,”男人不禁失笑,态度很好地道歉,“但是先让我进个家门吧,不然我心里慌。” 大手覆上她的手背,这回小姑娘很配合地被他拿下了手。 重见光明,手却没放开,嘴角的笑也还噙着,梁柏轩转身:“谢谢凝凝,你……” 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副景色, 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呼吸。 这件银灰色衬衣,昨天在他身上,开过会、巡过查,尽管他自身非常注重整洁,但5月的天气,还是不可避免的沾染了汗意。 衬衣质地轻薄柔顺,昨天贴在他的臂肌、小腹、甚至下摆是塞进西裤里的,沾染了他的体温、他的气味、他的汗意,甚至可能残留熬夜咖啡微苦的醇香,所有干净的、不干净的,他的一天,于她身上复现。 一时间涌上心头的千思万绪让梁柏轩有些目眩神迷。 直到小姑娘纤长的眼睫像蝴蝶振翅地眨了眨,才扇动凝滞的空气。 玄关柔和的暖光飘在她琥珀色的瞳孔里,将她会说话的眼睛映得一览无余。 “被宝宝骗到了,”梁柏轩回复她眨眼的疑惑,“明明有惊喜。” “很喜欢。” 喟叹般的语气散开,梁柏轩带上门,一把抱起小姑娘,将她抵在门背后。 “宝宝是知道怎么拿捏哥哥的。”一点点亲昵、一点点嗔怪的声音没在唇间。 梁柏轩只用唇去描摹小姑娘每一寸唇线起伏,比起亲吻,更像小猫小狗有分寸地蹭主人。 白凝脂是做好了今晚主动一些的心理准备的,把腿儿环在男人腰后,交叉卡着,姿势固定好,不安也少了一些,她捧起男人的脸,自上而下的吻像候鸟降落归巢。 但在梁柏轩微仰起的视线里,所有的光线在她身后晕开,为她加冕,她的面容一瞬模糊,是慈悲爱着世人的神女,又或者懵懵懂懂出逃人间的宁芙。而他作为庸碌凡人,惟愿奇迹只降临己身。 突如其来的错觉,让他的渴望空前高涨,不再满足于唇舌厮磨,一定得把她身体里的东西,掠夺过来保存才行。 粗砺大舌孟浪地闯入小姑娘口腔,甚至没有裹起小舌,就直入深处,刮搔细嫩的上颚,摩挲未见天日的舌根,整条舌头挤占了狭小的口腔内壁,撑得小姑娘合不拢嘴,被迫滋生的香津很快被卷走。 但今日好像格外难满足的大舌仍然蛮横地往里挤,甚至用牙轻顶开小姑娘要掉下来的唇齿,迫使她维持大张着菱唇的姿势,舌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终于够到了活水之源——小姑娘舌根与喉腔交界处,然后不出意外,从未有人到达过的领地也被搜刮一空。 白凝脂被喉头异样的麻痒逼出来泪花,唇间整个被堵住,鼻头抽动,发出类似抽泣的声音,只为了多抢夺几缕氧气,像一只失去母亲庇护、孱弱的幼猫。 直吃得小姑娘快要昏过去,男人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把这块蜜地的主权还给其主人。 “凝凝今天好乖,”梁柏轩把她放在鞋柜上坐好,爱怜地抚上细嫩脸颊,“把哥哥舌头全部吃进去了,都没有推开哥哥。” “怎么这么乖,嗯?”姿势对调,像言语不能表达此刻心中饱胀情绪,男人扶着后颈,让她仰起头,含上小小尖尖的下巴,唇舌磨弄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咬了一口。 “呀!” 直起身,就算被小姑娘含泪的眸子嗔怪地点了一眼,也心满意足。 白凝脂五官虽不浓艳,但每个部位都玲珑标致,凑在一起的时候,梁柏轩觉得再没有更完美的组合了。现下细嫩的下巴尖上,挂着一圈大大的牙印,其实是有点滑稽的,破坏了这份和谐,让她成了只贪玩的小花猫。 但梁柏轩左看右看,只觉得满眼可爱,小姑娘像一块刚出炉的糯米糕,又甜又软,惹人垂涎,先啃一口占去才好。 温柔地亲了亲带印子的下巴,男人开始哄蕴起情潮的小姑娘:“宝宝解开哥哥的扣子好不好?” 白凝脂听话地伸出手,刚搭上他胸膛,男人就摇摇头,用一种简直是对幼儿园宝宝的语气说:“错了,不是这里。” “解乖宝身上的、哥哥的扣子。”梁柏轩提起这几个字眼,桃花眼中的笑意含不住,好似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柔柔的,挟着他的情绪,荡到了她眼里生根发芽。 下意识顺着男人的话语,手落在自己胸口,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的琥珀色眼珠还滚向上目线,觑了一眼男人的神色,确认这回没错,才开始动作。 梁柏轩不禁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温热的手掌搭在细细软软、还凉凉的发顶,温度差氤氲在皮肤表层,一切都显得很温柔。 一颗,胸前沟壑岔开两边,圆乎乎的奶肉抖了一抖,如同掀开蒸屉,才窥间其中软白一角,暖乎乎的香甜热气已经扑了满脸。 两颗,衬衣丝滑,少了扣子约束就下溜,托起两边嫩生生的肩头,在臂弯典雅的银灰色衬托下,似精妙绝伦的中世纪古典妇人像,玉质柔肌、态浓意远。 三颗,宽大衣襟再无余力支撑,散落,却被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蕊珠勾住,将将护着两抹粉嫩颜色,在小姑娘起伏的胸乳和呼吸间,摇摇欲坠。 四颗,“哗——”好轻的一声,叩入梁柏轩耳膜是晨钟暮鼓、广厦倾倒,而白凝脂耳中,却只捕捉到男人愈加沉厚的呼吸。 五颗,丝绸跌落,四散在宽大的柜面,白雪砌成的小姑娘端坐其上,湿漉漉的杏眼衔着娇艳欲滴的情与欲,在灯光下,直直望着他,只望着他。 梁柏轩收到了最好的惊喜礼物。 他要亲手抽开阿佛狄洛忒为其系上的蝴蝶结。 戴上它,好吗?今晚。 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视线从白凝脂黏成缕的睫毛到红肿的唇角,微仰的脖颈到颤抖的胸脯,凹陷的肚脐到鼓囊囊的阴阜,丰润的腿根到精巧的足尖,全身上下,一处不漏,寸寸掠过。 白凝脂咬住了唇。 就好像,自己是一支冰淇淋,而他的目光一勺一勺将她挖遍。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她却已经感受到了熟悉的饱胀的晕眩。 “凝凝。”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白凝脂一抖。 “我也有个礼物给你。” 他好像是空手回来的?白凝脂懵懵的视线跟着男人转,看他走进书房,很快又回到原位。 手上拿的是一个丝绒首饰盒,似乎比常见的戒指、项链盒子都要大一些。 “我们第一次见,”梁柏轩意味不明的眼神笼着她,“不是在学校礼堂。” “是在‘遇’。” “我回来后定了这个,想着一定很衬你。” “戴上它,好吗?”醇厚的嗓音轻且温柔,“今晚。” 华丽的首饰盒像被剖开的蚌壳,里头盛着的却只是一条朴素的链子,没有多余的装饰,非常细,是和衬衫类似的银灰色,却因为不知名的金属材质,比流光溢彩的丝绸黯淡冷硬好多。 修长的手指将它取下,白凝脂才发现这条链子是一个扣起来的圆,加上一条长长的链坠。款式很像是项链,但比例明显不协调。 直到梁柏轩滚烫的手扶上她的腰侧,白凝脂才反应过来。 这是一条腰链。 温度撤去,腰上残留轻微的束缚感,长长的链子坠于腹间,又轻又细,存在感几近于无。 “和我想的一样,衬凝凝。” “好漂亮。” “这个样子,凝凝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男人的音色沉沉,被欲望扯着下坠,“你乖乖的,哥哥帮你戴好它。” “都会答应”,白凝脂听到了重点,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男人同烧红的铁钳没什么两样的大掌握住了小腿。 被提着分开。 手撑在身后,头仰着顶到了墙面,才将将保持平衡。 整个屁股只靠臀尖着地在支撑,加上鞋柜的高度,悬在半空的错觉让白凝脂心头惴惴,但越是不安,被迫大敞朝天的逼花越是敏感,逼口已经不住地收缩着,吃入春夜尚且含凉的空气。 下一秒,有滚热的鼻息喷洒其上,驱走凉意。明显的温度改换,刺激得白凝脂小腹一弹,把水灵灵的逼花拱上了男人更加热烘烘的唇间。 “骚宝宝别浪,”梁柏轩含笑的语音间,温热的气息润在不管主人羞耻、兀自蠕动的花缝上,“小逼都馋得流口水了。” 男人低下唇,将肥嫩的逼花吃得滋滋嘬嘬,含吮间,高热的唇内粘膜一寸寸拖过瓣肉,牙尖紧随其后,没有用力,比起刮更像磨,一软一硬的触感被成千上万的神经末梢如实传导,快感如电穿行其间。 “哈啊……哥哥……” “在呢,”男人回着话也舍不得停下口中动作,模模糊糊的话音被吻搅进血肉,“骚宝宝好香,哥哥多吃会儿。” 白凝脂试图垂头看他,后颈的筋都绷直了,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脑袋在自己腿间放肆餍足地晃。 明明没有露一点,却格外煽情的场面。 “唔嗯…………”白凝脂发出一阵拖长的媚音,是生生把自己看喷了。 便宜了正在花芯间劳作的庄稼汉,还没耕几下,就天降甘霖,一时间“滋滋啫啫”、“咕咚咕咚”地乱响一气。 “真是水宝宝,”喝足的男人不知感恩,反而露出了野兽的獠牙,“水流干了,待会儿哥哥的鸡巴进不去怎么办?知不知道你的逼多小,骚宝宝是不是早就想被操坏了?” “嗯啊……”狗男人,上次还说多喷点,这回就开始嫌她水多,永远都有理由欺负她是吧,白凝脂气成河豚,“那哥哥别喝!” 可惜刚潮喷完,浑身酸软无力,嗓音还抖着,压根没有她以为的辞色俱厉,夹着喘息的嗓音顶多算娇吟,毫无气势可言。 梁柏轩笑出声,很快止住,不敢真的惹恼小姑娘,但仍忍不住出言逗弄:“流到我嘴里的,就是我的。” “宝宝每天都喷给我喝好不好,嗯?” “……”这人一到床事,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臊死人了。 但上头咬唇不说话,底下花液却更放肆地淌,于男人来说,就是无声的应答。 他心情很好地逮着肉乎乎的地方亲,直把小姑娘亲得软成一团,甚至冒出了“好舒服……”的呢喃。 只是男人耐心有限,亲着亲着,就变了味。牙齿开始加入,衔起一侧细嫩的小阴唇,上下牙一起磨,起初还记得轻些,没几下就变成了叼,最后克制又克制,没有真的下死力去咬,但仍用牙关锁着嫩滑软肉的根部就往外拉,只扯得她绷紧的大腿根开始抖,扑簌簌的新雪和着露水一起淌落,小姑娘又开始抽泣。 直到她喊疼,梁柏轩终于肯松口,受过淫刑的粉嫩肉瓣充血肿立,嘟在馒头逼一侧,再收不回去。 每次想好好抚慰她,都要忍不住变成欺负人,梁柏轩不是不知道自己过分,但庞大的欲望从骨血喷涌而出,胀在胸间,每每叫嚣着让他就这样把她咬掉一块肉,把肏了几次还是一样粉嫩如初的小骚逼掴得烂红,不管她再怎么哭喊着疼,也要往里入,把她整个操穿,将垂涎已久的子宫串在性器上,操得她自此看到他就流一屁股水,最好还把小小一颗的阴蒂也揪烂,她这么娇气怕疼,到时候每天穿不了内裤,他一回家就可以扒开她的腿,想喝就喝,想操就操。 操得她整个小逼烙成自己鸡巴的样子,变成梁柏轩的专属肉套子。 长呼一口气,放掉心头过分鼓噪的邪念。 看着小姑娘除了肿起的小肉瓣,仍然嫩生生、娇怯怯的逼花,连带含在粉蕊间的蒂珠,依旧不染尘埃的样子,有种没由来的气,看不得它干净圣洁、置身事外,残忍地用指甲把丁点大的小东西抠弄出来。 “啊——”敏感生嫩的蕊珠如何经得起男人这样胡来的亵玩,白凝脂泻出哀哀的泣音,本能地缩着屁股想退开,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揪住花珠根部,于是逃跑的动作只让花珠被施予两方相反的力,扯成了淫艳的尖锥状。 “疼……嗯啊…哥哥……凝凝好疼……”同居以来在男人迁就照拂的娇惯下,逐渐耀武扬威的小姑娘,在此刻剥开一切表象、不讲道理的淫刑中,终于想起来要示弱讨饶。 可惜为时已晚,床下可以怕她饿着怕她疼,事事以她为先,但床事上的主权,梁柏轩从来没有打算过让,也不可能让出去。 “疼才好,”不满足的男人露出恶劣的本性,指尖用力,指甲掐入鲜嫩的一点软肉,拧住裹在其中的硬籽,抠弄、提起、旋转,“凝凝就是个记打不记吃的小混蛋,对你好,转眼就忘了,让你疼,才会把哥哥刻在心里。” “啊!不要,不是——哥哥,哥哥——” “喷出来!”命令的语气里含着一丝咬牙切齿,“喷不出来就把凝凝的阴蒂揪掉好了。” “呜呜……不要——凝凝乖……嗯啊——哥哥!” 在小姑娘崩溃的哭叫中,清亮的水液从逼缝呲射出来,水量是前所未有的大,喷了梁柏轩一身。 他终于肯放开掐着的蒂珠,可怜的小东西弹回肥嫩肉瓣间的时候,还东倒西歪地颤了几下,根部明晃晃两片月牙似的痕迹,是它被刻薄对待的证据,整个花珠已不复清纯粉嫩,现下又红又肿,卡在瓣肉间,再缩不回去。 梁柏轩满意地揉了揉小姑娘饱满白嫩的阴阜,动作和每次摸她头没两样,却因为错位的地点,而显得分外荒唐和狎昵。 “呜呜……嗯……” 白凝脂张着口呼吸,还没有从激烈的潮喷中回神,生理性的泪珠断了线地往下坠,喉间溢出抽了几抽的呜咽。 “漂亮宝宝,”梁柏轩奖励地吻了吻整朵逼花,挺直的鼻梁蹭过红肿蕊珠,激起一阵战栗,“喷得真美。” “骚珠子变大了好多,好敏感的乖宝,真棒。” “这样,”一圈冰凉细韧的硬物套在肿胀发热的花珠根部,收紧,“就更漂亮了。” “呜嗯……什…什么……是什…么……好…好奇怪……” “是哥哥送给乖宝的礼物,比我想的还合适。” 白凝脂如果有力气支起身子的话,就能看见,系在腰间,勾勒纤柔内收折线的那条腰链,连着的长长坠子,底端是一个小圈,赫然扣在嘟起的红肿阴蒂上。 冰冷的金属灰绷直爬在她腰腹间,仿佛皑皑山雪被银蛇劈开,细细一条勒得洁白饱满的阜肉微微下陷,直至没入肥嫩瓣肉的顶端,被艳色丰润掩藏,只有始终暖不热的、和灼烧着的蒂珠形成鲜明反差的冷硬触感提醒着小姑娘,它是怎样荒唐地结束在不该经受如此淫刑的地方。 而始作俑者好整以暇,细细地把每一寸景色印入眼底、刻入心头。 “栓住你了,我的凝凝。” 栓起来的小母狗,再骚也只能对主人发浪 白凝脂觉得自己是一根上紧的弦。 理智害怕被崩断,本能却渴望被弹奏。 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吐出一口湿热的气,像一朵没有降雨的云。 说着危险情话的男人,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她的小动物感官全线失灵。 梁柏轩环着她的腰,将她扶坐好,肉与肉的相贴中卡着一根细细锁链,如鲠在喉,白凝脂不习惯地扭了扭屁股。 “啪!” “骚什么?”光听温柔的语气,任谁也想不到,刚刚突然在她臀上甩下巴掌的会是他,“自己捧着奶子给哥哥吃会儿。” “哥哥吃饱了,才有力气伺候骚宝宝的小屁股。” 小姑娘懵懵的眼睛看着他。 梁柏轩眉眼含笑,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不做解释,只将指甲修剪得干净规整的手轻轻搭上她腰腹,一勾。 “啊——不要——” 贴在腹间的细链被外力拉起呈折线,男人指尖使的一点力,不足以撼动连接小姑娘腰肢的这一端,但对于另一头栓着的柔弱花珠来说,不亚于杀鸡使牛刀。 纤细却结实的圆环,牢牢地扣入嫩肉里,此时提着靡红的花珠,形成了一个倾斜的角度,硬生生将这一小点东西拽出瓣肉。 白凝脂崩溃地摇头,想要推开男人的手,他刻意没有设防,晃动之下,花珠被扯着再次残忍地拉长。 “呜呃——”饱胀的痛觉和尖锐的快感一同被圆环吊着,小姑娘抽噎着,很快泪湿鬓发,却投鼠忌器,再也不敢有反抗,“要被…唔嗯…扯掉了……哥哥…哥哥!…不要…不要了!” 男人大发慈悲地松手,细链弹回腰腹,扯成条状的蕊珠缩回饱满肉阜,看着却比先前更肿了。 眼前白光渐渐消散,白凝脂急促地喘着气,圆环不再作恶,那被箍住腿心最敏感要命之处的崩溃感,却在她灵魂留下凹痕。 “凝凝知道怎么做了吗?” “……”顿了一秒,猛然反应过来,“知、知道……” 小姑娘雪白面上是一片潮潮的红晕,黏住了几缕摇头抗拒时弄乱的发丝,白是云间月,红是天上霞,墨是日中蚀。 伸手托起两边嫩乳儿,滑腻浑圆的份量坠在手上,她羞得不敢看人,只能闭上眼。 “还有呢?” 白凝脂眼睫抖了抖,前几日被索求无度地要过,自然明白他想听什么,张了张口,却没能挤出声音。 直到男人滚烫大手,重又拂上她肚皮。 小姑娘像一只洁白羔羊,浑身赤裸,微仰着头,搭着的眼睫不安地抖动,柔若无骨的手托着欺霜赛雪的奶,手小,奶子却大,为了能拢起两团,纤细的手指分得很开,颤巍巍奶肉便淌在指节间,要掉不掉。 “哥…哥哥、吃吃……凝凝的、奶儿……” 小姑娘素来清亮的嗓音掺了委屈和羞耻,男人却还不满足,落在她肚皮上的手,轻轻抚动:“请求别人帮忙要用敬辞,说话的时候看着人。” “还要哥哥教吗?” 体温在皮肤上拖曳而过的感觉向白凝脂发出示警,不敢再惹恼喜怒无常的男人,白凝脂咬着唇,湿漉漉的眼睫掀开,马上被他专注的目光蜇得掉回,深呼吸一口气,才掂着奶子,重又抬起眼,看进男人深邃的瞳孔。 “请哥哥……吃吃凝凝的…奶子。” 明明是他要求的,白凝脂却能清楚地看到,她每吐一个字,男人就高涨一分的眸中焰火。 像爱、像欲、也像恨。 干脆和哥哥一起烧死,化成灰好了。 某一瞬间,甚至有这样的念头。 不待她继续胡思乱想,男人手撑在她两侧,唇舌已经应邀而至,大口含吃滑嫩的乳肉,吃得两团奶子沾满他的口水,在玄关暖光下闪着蜂蜜一样香甜的色泽。 含变为嘬,滋滋的声响撞击白凝脂胸腔,哼哼唧唧的呻吟溢出,在男人力道越发大的拱吃下,手软得托不住奶子,逐渐松力。 可惜男人是洞烛其奸的酷吏,不容她偷懒半点:“捧好!” 陷入腿心的链子,成了他驱使她的缰绳,小指一勾,她再不敢造次,抽泣着还要维持托奶子的动作,淫贱地把自己身上最丰盈的软肉捧到男人嘴边,任他欺负凌辱。 然而资本家最擅长的就是变本加厉,最不懂的就是满足。 男人打定主意不上手,只命令她:“自己摇奶子给哥哥看。” 好过分的要求……白凝脂一阵晕眩,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在男人直起身,意味不明地看向腿心的时候,又不得不直面现实。 白雪砌成的小姑娘,腰腹间呈T型的金属细链,锁得住她的胆子,锁不住汩汩流淌的花液,直将臀下一片典雅的银灰晕染成暧昧非常的深色。 而坐在他衬衫上的白凝脂,不再是遥不可及的端庄圣洁模样,而是自甘堕落地款摆肩头和腰背,胸前两团鼓囊囊脂肉便随之摇晃,一时间雪白乳波荡漾,在空气中划着淫贱的弧度。 “啪!”在小姑娘卖力讨好下,大掌是离开了肚皮,却重重地甩在了颤动的乳肉上,把无辜的嫩奶子扇得东倒西歪。 “奶子怎么这么浪,”梁柏轩啧了一声,“还是凝凝太骚了。” “呜呜……不、不骚的……” 男人被小姑娘无力的辩驳逗笑,安抚的吻落在红肿的巴掌印上,笑声震动在她胸腔:“哥哥就喜欢骚凝凝。” “毕竟,栓起来的小母狗,再骚也只能对主人发浪。” 西装革履、赤身裸体,再加上锁链…… iyuzh 他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讲这么恶劣下流的话。 白凝脂顿口无言。 但身体好像真如话中所讲,已交由他主宰,不然,被栓住阴蒂,被扇肿奶子,被当作可以肆意发泄欲望的客体,怎么会依然为他轻轻一点的目光就战栗发抖,水漫金山,一副毫无尊严的样子。 淫刑加身的小姑娘,早已懵懵地停下摇晃,杏眸圆睁,眼底铺着碎成一片片的粼光。 像在向他求救,又像在说,你有权利弄坏我。 分不清始作俑者接收到的是哪种讯号,他没再发难,而是格外爱怜地抚上小姑娘胸乳,指纹一寸寸摩挲过温软柔嫩的肌肤。 时间凝在了他指尖,每到一处新的落点,才再次流动。白凝脂被挟在其中,定着身,如同被当场制服的小偷,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只能瑟瑟发抖地接受暗藏私心、借机发作的警官搜查。 细致地描绘完胸乳美好的形状,确认这就是要逮捕的嫌犯,男人展开宽大手掌,包住一半奶子,抓握着晃起来。 晃着晃着,圆圆的奶子被他拔成了长条,白凝脂为了减轻乳根传来的羞耻拉扯感,不由地前倾身子,却忘了自己悬在鞋柜边,一下没保持好平衡。 “啊——” 还好被及时捞住,伏在健壮有力的臂膀上,平复差点踩空带来的心跳失衡,男人宽大的手掌落在她光裸脊背上,安抚似地顺了顺,薄茧刺过肌肤,引起了一阵后怕的鸡皮疙瘩。 “别怕,哥哥看着呢。”更多好书都在:jileha i.co m 白凝脂缩紧手臂,男性身体略高的体温熨进肌肤,她舒服地吐了一小口气,贴得更密,把全身重量都腻在他身上。 梁柏轩失笑,就当抱着一个真正的宝宝,把她整个端起来,亲亲她的唇:“换个地方。” 就这样被运到餐桌上。 白凝脂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是自己跽坐在桌面,而梁柏轩优雅闲适地落在椅子上的场面。 他发丝未乱分毫,衬衣西裤穿得整齐,如果不是刚刚抱她时在腹间印下一片粘腻水痕,简直可以直接出席国际会议。 而她不着寸缕,全身上下唯一的外物是腰间连着腿心的细链。 西装革履、赤身裸体,再加上锁链…… 白凝脂面颊腾地胀红,烧着水光的眸子飘了一下,就被男人准确地捕捉,他迎着她的视线,牵起愉悦的笑。 在早已粘腻浓稠的氛围下,她的所思所想,甚至不必诉诸于口,一次颤抖、一个眼神、一声喘息,他已了然。 滚烫手掌抚上她膝头。 小姑娘连膝盖骨也精巧伶仃,揣摩了一会儿,手掌沿着大腿的圆弧,滑到了并拢的缝隙间。 被两边腿肉柔柔地裹着,吹弹可破的肌肤腻手得很,男人像弹琴一样在她大腿内侧点动跳跃起来,音符却是从她口中奏出。 迎着跪坐嘟起腿肉的阻力,手指向前,抵到了湿润潮热的地方,男人含着赞赏和满意的目光攫住白凝脂,指节一勾,修剪得齐整的指甲将花巢从上刮到底。 “嗯啊……” 漫出的蜜露在欢迎男人的到来,他却只是意兴阑珊地刮搔几下,就抽出了被腿根挤着的手,把润得指尖湿淋淋的花液,尽数擦抹在了小姑娘雪白干净的肉阜上。 梁柏轩交迭起双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宝宝,把腿儿岔开,哥哥看看是哪儿发洪水了,沾了我一手。” 羞耻的命令虽迟但到,白凝脂喘着气,不再试图反抗,认命听从指挥。 跪坐的姿势分开腿有点难,她仰着身子维持平衡,直到绷出腿根肌肉线条,屁股堆在了脚跟。 男人灼热、存在感十足的目光射在含露逼花上,几天前,他围着围裙,将她点的菜色一一摆上这张桌子的场景与此刻重迭,只是她从张嘴等吃的娇客,变成了摆放在他面前,即将被享用的餐食。 数次身份对调的矮化,在汹涌情潮中,给了白凝脂一种被完全掌控的不安感,却又因此身不再由己,只能由掌控她的人支配,另一股无法预料的刺激感,扭曲地从心底升起,声势浩大地压下了其他感官。 白凝脂只知道,自己战栗着,是害怕吗?兴奋吗?或者期待?还是渴望? 也许都有。 她闭着眼,理智和廉耻被翻滚的快感和激烈的情绪挤到角落,鬼使神差地,她的手落上了花阜,被已然一塌糊涂的湿滑惊到,纤细伶仃的手指蜷缩了一下,颤颤巍巍,又毅然决然地分开了两片嫩生生的瓣肉。 可此处过于水腻,无力的指尖滑入大小花唇之中,比起分开,更像是两指作筷,夹起了无辜的小阴唇,挟到男人面前,甚至要喂到他嘴边,邀请他享用。 “……哈啊…想要哥哥……想要哥哥…吃吃凝凝这儿…唔嗯……” “哪儿?”咬牙切齿在此刻,一如字意,梁柏轩每个字都仿佛刚从沉甸甸的忍耐和暴烈的欲望中挤出来,“想要什么?自己说!” “要哥哥,吃凝凝……吃凝凝的小逼……” 抛却廉耻,好像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坏,被意乱情迷灼烧着的小姑娘,晕晕乎乎之间的本能吐字,反而更加清晰。 感知到区区几个字,把男人从冷静自持的旁观位拉入自己深陷的浑水,有一种区别于生理本能的,心理上的安全和满足,你看,我也是有武器的。 乱七八糟的思绪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打断,他攥住小姑娘两边丰润腿根,指头深陷进软嘟嘟的腿肉里,一拽,把小姑娘整个逼花拖到面前。 白凝脂背脊被迫贴着冰凉桌面,腿根被他拽得抬起,屁股悬空,下一秒,男人滚烫唇舌盖上来,冰火两重天刺激得她娇吟出声。 小姑娘的逼花小小一朵,梁柏轩张开嘴,便能将其整个吸入口中,急不可耐地嗦了几遍,把糊满馒头逼的水液全部卷走,一滴不留,才稍稍解渴,有了闲心亵玩。 粗砺却灵巧的大舌,在花缝间拍了几下,刮过肿胀的花珠,却没有停留,而是卷起勒在肉阜上的细链,扯动着圆滚滚的骚珠子在口中转圈圈。 细链此时已然充当操控小姑娘欲望的摇杆,每一次拨动,都有淫艳的泣音传来,不管她如何哭喘难耐,敲在男人鼓膜上,就是悦耳至极、激奋他心的战歌。 乳交的重点是乳,交的是哪里,又有什么要紧 就这样嗦了好一会儿,男人突然在白嫩嫩的花阜上咬了一口,牙齿带着细链陷进软嘟嘟的肉里,咬得用力,花珠也被扯得翘起,小姑娘腰腹和腿根猛地弹动,却被大手牢牢压制。 一阵哆嗦后,喷涌而出的清亮水液呲在了他锋利的下巴和锁骨,溅出放射的水痕,挂得到处都是。 仿佛男人的唇舌,杀死了女人的纯洁,于是自甘堕落的血水从她身体中喷溅至凶手衬衫上。 终于肯松口,梁柏轩满意地拍了拍小姑娘犹自抽搐的逼花,言语间却仍带挑剔:“真是水宝宝,喷得到处都是,哥哥的衣服都没法儿穿了。” 握着小姑娘酸软无力的腰,把她整个拎坐起来。 贴着冰凉的桌面,其实很好地抚慰了刚刚被吃咬过度,尚且红肿发热的逼花,白凝脂不自觉地扭了扭屁股,在桌上磨了两圈,没有看到男人顿时眯起的眼。 “自己弄脏的,自己收拾,嗯?” 男人说完就捻着奶肉开始扯玩,小姑娘心知不妙,赶紧搭上他衣领:“……我、我帮哥哥脱衣服。” 被拧了一下奶尖尖作为应答, 白凝脂咬住惊呼,努力忽略胸口的痛痒,认真解扣子。 男人穿的是一件很轻薄的白衬衫,看不出是什么材质,被喷湿的部分已经贴在身上,勾勒出线条分明的胸肌。 扣子是低调莹润的玉石,解完两颗,手上沾染了自己的淫水,根本揪不住被打磨得圆润光洁的扣子,尝试了几次都打滑,越着急越解不开。 白凝脂气急败坏地和扣子大眼瞪小眼,决定不为难自己了,反正……迟早要勾引他的。 “哥哥,”小姑娘抬起头,含着祈求和依赖的眼睛,没有谁能拒绝,“解不开。” “我来。不过,”男人答应得很快,随后故作沉吟,“哥哥这没有白吃的午餐,凝凝准备了什么报酬呢?” “我……”小姑娘肉嘟嘟的唇珠抿入饱满的唇瓣,肤若凝脂的脸颊上晕起暧昧色泽,她声音轻轻,粉嫩舌尖在被吻得绯红的双唇罅隙里若隐若现,“我把哥哥擦干净。” 内容很正常,语气却像坠在叶尖的晨露,敏锐地意识到什么,梁柏轩呼吸掉了一瞬,沉沉目光攫住她,开口才发现嗓音沙哑:“好。” 男人解扣子的动作很慢,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简单的动作,硬生生被他做得煽情至极。 白凝脂目光被他指尖牵着,从胸肌间的沟壑滑落至腹部的纵横,麦色肌肤是白色衬衣困不住的张扬。 一阵金属碰撞的声响,是皮带扣撞击地板。 如同放虎归山,男人的狰狞被一寸寸揭开。越往下,拱在皮肤下的血管筋脉越发清晰霸道,和着一点修剪干净的毛茬,没入灰色的内裤。 “……”白凝脂呼吸一窒,尽管身体最隐秘的沟壑已经被男人的鸡巴一寸寸掸平过,但这确实是第一次见到它的全貌。 男人腹部筋脉和毛发一路延伸到这支深红巨物,青筋虬结地伏在柱状体表面,给本就异于常人的物什增添了几丝脉动的狰狞,宽大的龟头像盔甲一样,包裹住本就粗壮的肉柱头,还翘起突出一大圈,整根不像是清贵持正的梁柏轩能长出来的东西,反而像寄居在他身上的什么异星来物,已经兴奋得一张一合的活物似的马眼甚至加重了这种错觉。 这根巨硕奇怪的鸡巴,一被释放出来,就啪地弹上了腹部,龟头甚至越过了男人的肚脐。 白凝脂看得手脚发软,一时间竟不知道是否该继续自己的打算。 但男人不可能会放过她。 “脏了,”他揉了揉贴在腹心的伞头,闷出一声似叹非叹的长吟,把沾满腺液的手掌展示在她面前:“乖宝,顺便帮哥哥也擦擦手。” 眼看着小姑娘白嫩小脸腾一下炸红,湿漉漉的眼睛明明看起来清澈见底,再清纯不过,偏偏每次躲闪似的不敢看过来的时候,都让他邪念疯长、血脉偾张。 白凝脂缓了缓呼吸,抬起被贴得冰冰凉的屁股,逼花离开桌面的时候,润在两者之间的黏腻花液甚至拉长了丝,最后被尽数蹭在了小腿上。 顾不得湿滑的触觉,白凝脂维持着跪在桌面的姿势,前倾着身子,把丰润的奶肉堆在男人张开的手掌上,摇着纤细的腰肢,带着洁白的奶子在他手心里打滚,直到把腺液一一抹匀在他的手和她的奶之间。 只要开始做了,任务也没有预想的艰难,小姑娘浅浅松了一口气,清凌凌的眼向上看去:“哥哥,过来些,帮你擦身上。” 男人没有说话,但配合挪动了脚步,要不是弥漫在两人间,愈加危险紧绷的氛围,还有……他少了衣物遮掩,像有单独的思想,不甘被忽略,乱支着彰显存在感的蠢动巨物,白凝脂还以为他无动于衷。 男人就像一只严肃的大狗,自以为威风凛凛,能吓退所有人,但是弹动的鸡巴就和摇成风扇的狗尾巴一样,暴露了主人真正的心思。 突如其来的既视感不合时宜地闯入脑袋瓜,白凝脂抿嘴止住笑,怕破坏初有成效的勾引,但确实因着这个联想,而放松了崩直的肩头。 摁着男人肩膀,整个身子像条美人蛇一样贴过去的动作也做得比想象顺滑。扶住他凸起的肩骨,白凝脂挺胸,两团鼓胀的奶子夹住男人的下巴蹭了两下,也不管擦没擦干净,就矮下几寸,柔柔地裹住他锐利喉结。 软肉覆上去的那一瞬,喉结抑制不住滑动,刮过一边尚且肿大的奶尖,她溢出一声惊呼,很快,不想因此破坏自己的气势,又咬唇止住了更多喘息,把着他肩骨,调正了方向,将他修长的脖颈夹在两团奶肉之间,缓缓地扭滑着。 是乳交的动作。 至于对象是鸡巴还是脖子,有什么关系呢,不都是长在梁柏轩身上吗。 不知好歹的小骚货,早该被操烂的 距离好近,男人压抑的喘息敲在耳膜,咚、咚,炙热的鼻息打在脖颈胸前,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一切的一切,像对白凝脂的褒奖。 好像变成了一尾水草,随着欲望的水波自然地款摆。 直到一点、一点,把男人上身挂着的粘稠花液抹匀。 从他皮肤上撕开的时候,甚至听到了“啵唧”的粘腻水声,白凝脂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羞耻之余,又有点忍不住张扬的得意,同一个刚刚给健美先生认真涂完身体油的工作人员没有区别,就这么殷切地看向自己的客户。 “擦干净了,”想从他那儿得到一个满分好评,不好意思明说,只是眼睛亮亮地喊人,“哥哥。” “好能干的宝宝,”从刚刚开始就分外沉默的男人,没有错过她的眼神,温柔地抚上她辛勤劳作的奶子,“哥哥该奖励乖宝的。” “怎么奖励呢,”男人沉吟中,手劲逐渐加大,指头都陷入娇软的奶肉,“奖励乖宝被哥哥干死好不好?” 奶子被拽住,男人低哑的声音透出狠戾:“骚死了,今天一直在勾着哥哥是不是,嗯?” “骚宝宝这么能干,哥哥也不能辜负你的努力,今天就把鸡巴全部操进去,捅烂小子宫好不好?” “把凝凝串在哥哥鸡巴上,走到哪儿操到哪儿,渴了就喝凝凝的水,饿了就吃凝凝的奶,把凝凝操烂也不拔下来,你说好不好?” 一声迭一声,越来越恶劣,白凝脂被吓到打嗝,说不出话,只呜呜地摇头。 可惜梁柏轩说的是问句,作答的也是他自己。 揪着奶子,掐着腰,把小姑娘翻过身来,一巴掌甩上她浑圆的屁股,荡出一阵白里透红的肉波:“腿岔开!” “呜呜……”白凝脂哽咽着分开膝盖,剥开的粉嫩逼芯又被狠狠一抽,“啊嗯——别…哥哥别打……” “反正外面不能操,打烂好了。”男人咬牙切齿,巴掌不停,啪啪地掴了几下,反而打出了更多的花液,飞得餐桌椅背到处都是。 “嗯啊……呜呜……里、里面…可以操……要哥哥……进来……”男人这回像是动了真气,一下一下扇得毫不留情,白凝脂哭得一抽一抽,为了避免受更多罪,只好把更娇嫩的地方献祭出去。 “真是一点惯不得!”男人闭眼,强压下暴烈的情绪,收了巴掌,扶着早已硬热如烙铁的鸡巴,抵上白凝脂花缝间,粗硬龟头搅了搅这团脂肉,没了耐心地往里捅,“哥哥还忍什么,不知好歹的小骚货,早该被操烂的。” 喷了几次,花穴流了足够多的水,逼口也早已酥软,硬硕的龟头被热情含吃,撞了几下就整个捅了进去,内里软肉高热且缠人,蜂拥而上,连龟棱里侧也没有疏漏,热情地夹吮,爽得男人仰起脖颈。 然而越往里越紧致,整根鸡巴入了一半就卡死,寸步难行,梁柏轩双手握住小姑娘纤细腰肢,大拇指寻到圆圆腰窝,像上锁一样扣住,一边凭借腰腹力量摇着鸡巴头在肉壁上画圈,一边把着她往胯下摁。 “不要……不……呜呜…哥哥别……别磨……”白凝脂被提得上半身仰起,一只手探到身后,无力地推拒男人卡在腰间的铁掌。 压根推不动,男人操红了眼,也完全不管她,满脑子只有怎么快点把她捅穿。 磨了一会儿,感觉到穴肉微抽,梁柏轩提着小姑娘,把她从鸡巴上拔出,直到龟棱反扣着逼口,再掐着她捅回来,同时绷紧核心,将肉棍强硬地往里撞,一来一回,重复十几遍,欺软怕硬的脂肉被碾开,趁着肉壁卸力的功夫,壮硕的鸡巴悍厉地破开一切阻碍,砰地一下撞入最深处的棉花肉团间。 “嘶——”敏感的马眼被肉嘟嘟的巢穴包裹,尖锐的快感直上脊髓,来不及享受,内心灼烧着的饥渴,让梁柏轩绷着筋咬着牙把龟头抽开,退出几许。 他知道,她的穴巢深处软肉多,宫口又细小不可见,隐在其中,光凭蛮力是撞不开的,只能先肏得她潮吹一次,甚至两次,让媚肉酥软,得了趣、松了劲,才能趁机剖开更深处。 龟头旋转着后退,粗硬龟棱像肉棍上的一圈逆鳞,剐扯过每一寸逼腔,直到被熟悉的肉痕硌着,鸡巴小幅度抽动,龟棱开始定点打击,在这一块反复推磨,细细搜查之下,一侧龟棱终于陷入轻微的凹陷,男人控制着鸡巴向这侧使力,硬生生抠开肉痕,烙铁般的龟棱戳入格外光滑的凸起。 “啊——不要!呜呜呜……”白凝脂腰肢被卡死,只能甩着奶子,扭着屁股想挣脱,却被男人更加狠戾地反复抽开鸡巴,直戳G点,肉棍像装了雷达,每次每次,都能精准无误地破开肉痕,锲回凸起的肉疙瘩上。 白凝脂身子猛地弹动,推不开男人的手,只能恨恨地用指甲掐他手背,却没有给他造成任何阻碍,反而胯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悍厉,甚至发出砰砰和啪啪的声音,是腿根相撞,和囊袋甩在花芯的声响。 专注暴烈地抽插了近百下,小姑娘早已被操得呜呜咽咽神志全无,只剩穴肉本能地一阵绞缩,梁柏轩顿时咬死牙关,逆着肉浪往里肏,手上太过用力,甚至把她的腰掐出一圈青痕,她整个人都被提起,再重重怼下,龟头终于重新回到了绵软的巢穴。 强劲滚烫的逼水喷涌而出,兜头浇下,烫得梁柏轩眼冒金星,打了一个哆嗦。他甩甩头,不仅要强忍射意,还得迎着激流,用最敏感的马眼去感受呲水的方向。 龟头在热泡泡的水液和软嘟嘟的嫩肉间左支右突,一阵逡巡,小姑娘的宫口实在太过隐蔽难找寻,好在她潮喷时间久且水多,让梁柏轩得以一寸寸摸索。 就这里! 男人眼睛炸开精光,腰腹再次使力,砰砰砰一阵狠撞,终于,陷入软肉深处的马眼感受到一阵令人牙酸的吸力。 而被操的几近晕厥的白凝脂,骤然发出一阵激烈的哀鸣,声调凄艳高昂,抖得不成样子。 梁柏轩心中炸开了花,甚至激动得精关松动,只得先停下来,平复一下呼吸,一条腿踩上椅子,把白凝脂顶得更开。 狂风骤雨般的疾插随后而至,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刺入软肉中几不可辨的缝隙,碾磨一圈,再全根退出,为一下次冲撞蓄力。 小姑娘被用尽全力、毫不留情的悍厉抽插,顶得在他身下激烈摇晃,要不是被钳住腰肢,可能早就被操飞出去。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乱甩,手上早已没有力气掐他,而是不得已勾着他保持平衡,喉中溢出的淫叫和哀鸣被砰砰撞碎,无人怜惜。 白凝脂意识模糊,觉得自己已然出窍,只有激烈尖锐的快感像一根脐带,连接着受刑的肉体和逸散的灵魂。 “………哥…哥哥……要…要亲……” 欲望本能的呻吟宣泄中夹杂着低不可闻的几声呢喃,只是飘出喉咙的时候,立刻就被没有间断的狠肏给撞碎,愈加难辨。 甚至连其主人也没发觉,也许是因为,它并不是出于主观意愿,从脑海中诞生,而是在男女最原始的接驳中,被男人撞缺的那一角真心。 可惜被澎湃快感裹挟的男人没有空听闻,被眼前白光击中而晕眩的女人没有理智去分辨。 一同沉沦。 白雪砌成的小美人被操得趴伏在地,任由他肆 最娇嫩珍贵之处,被粗蛮硬硕巨物毫不怜惜地顶撬,痛感甚至比快感更强烈。狰狞的龟头一击一击地冲撞,将护住宫口的绵软撞出层迭肉浪,余波在狭窄腔壁震荡开,连内里的子宫都被敲得酸软。 龟头顶部锲进宫口的那瞬间,捅到喉咙的错觉让白凝脂几近干呕,粉嫩小舌被不自觉地吐出来,无力含咽的口诞顺着绯红唇角下坠,在新雪般的颊侧留下蜿蜒的水痕。 “砰”“砰”“砰——”,男人真如他所说,把小姑娘整个串在鸡巴上,马眼被宫口绞缩,反而激起了他的血性,狠操一下迭一下,誓不罢休。 “啊——不要!不要!”头晕目眩中,白凝脂被极度危险的战栗攫住全身,僵直一瞬后,爆发了激烈的尖鸣和挣扎。 男人一时不察,居然被她回光返照般的力气给挣开,小姑娘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手肘和膝盖在光滑的桌面擦出刺刺的声响,扭着臀试图像拧开像螺丝钉一样,摆脱每一条青筋和肉棱都锲入腔壁的鸡巴。 梁柏轩来了兴致,停下了去捉她腰的手,挺着鸡巴任由花穴拖拽着往外爬,可怜的主人想往前,逼花却仍牢牢地巴着肉棍不放。 在小姑娘整个身体的努力带动之下,鸡巴是被抽动了,裹着它的胭红脂肉也一齐扯出,再被残忍撕开,缩回体内。 雪白、艳粉、紫红,对比度强烈的色块刺痛了男人的眼,他粗喘着等待,直到在小姑娘泣不成声的膝行狗爬之下,整根鸡巴像出鞘的肉刃,暴露在空气中,只余膨大龟头的粗硬肉棱反锲在逼口内,任由小姑娘如何淫贱地摆腰摇臀,也挣脱不开。 她甚至仰起身子,反伸着手,想借外力把鸡巴拔出,却在手圈上肉棍的那一刻——甚至都没来得及握住——就被男人钳住丰润的腿根,修长手指根根陷入嫩肉,噗呲一声将耀武扬威的鸡巴捅回逼穴内,白凝脂圈着鸡巴的手一下被撞散,无力地掉回桌上。 梁柏轩手臂肌肉贲张,力道之大,甚至将她下半身整个拎起悬空,白凝脂不得不收回手臂,两只手肘一起撑着桌面,维持一个像在做平板支撑的姿势,才堪堪保住平衡。 没等她松一口气,男人变本加厉的狠操随之而来,逼腔和鸡巴平行的姿势,肉棍甚至入得更深,鼓胀的囊袋啪啪啪地捶打着红痕与水色交迭的逼花。 在膨胀到极致的肉棍不辍耕耘下,小姑娘穴芯最深处,肉嘟嘟的缝隙开始抽搐,狡诈硬物果断抓住张合间的可趁之机,一个悍厉的深顶,龟棱破开绞紧的软韧宫口,砰地一声,鸡巴终于被小姑娘的穴腔全根纳入,鸡巴头如愿以偿地进入日思夜想的桃花源,被收紧的宫壁细致地裹吸,磨人的紧致之间,热泡泡的花液不断滋生,无孔不入,熨帖了被一味绞缠的宫壁挤压得突突跳动的龟头。 “呃啊————” 白凝脂再无力支撑,跌落,奶子被身体的重量拍在坚硬桌面上,压成一团,肿大的奶尖像炮制好的标本,被压进奶肉保存。 鸡巴整根被按摩裹吸,柔嫩缠人的腔壁和紧致水滑的宫囊带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而身下姣好玉体一身湿滑香汗,如云乌发四散,滑落桌面的随他操弄节奏轻荡,黏在脊背的同她颤抖皮肉共舞。 白雪砌成的小美人被操得趴伏在地,只有细骨伶仃的肩胛支着瑟瑟发抖,像被揪去蝶翼的振翅蝴蝶,只能困在他身下,任由他肆无忌惮地独享美丽。 感官和视觉上的极致享受,让男人尤为亢奋,顾不上使什么技巧,只知道粗蛮地抽插,捅到最深处,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同塞入。 腰眼的酸软再咬牙也抑制不住,想与她同赴极乐的念头像开苞子宫的仪式感,自然而然浮现在脑海,甚至压下鼓胀叫嚣的欲望。 梁柏轩顾不得怜惜小姑娘刚攀过高峰,知道穴芯还在不应期,于是发狠地拽起细链,勒住早已肿大可怜的花珠,甚至不需其他动作,胯下和腿心撞击带起的剧烈摇晃,足以给斜提阴蒂的圆环,施加随机角度的力,于是一次迭一次,次次都有所不同的淫刑,被加诸于那一点娇嫩细蕊之上。 理智和身体都摇摇欲坠,在这一触即发之际,男人胯下激烈耸动不停,长喘一声,滚烫强劲的精柱呲射而出,几乎打穿薄韧的子宫壁,且一股接着一股,不给本不该受此淫刑的子宫丝毫喘息机会。 庞大激烈的快感迭着高潮余韵,像后浪拍着前浪,一齐冲入白凝脂这片湿润的土地,于是过犹不及,地基松软、大厦将倾,一切感官都像被摧毁,白凝脂张嘴吐舌,但声带仿佛也被一同肏穿,发不出任何声音,腰腹、腿根激烈抽搐下,意识甚至出现了自保式的断片,真真体会了一回,何为小死。 很快,小小一枚子宫被完全填满,但依旧紧锁的宫口被龟棱堵着,韧性十足的小东西只能逆来顺受,随着不断填入的液体鼓胀,直到小姑娘小腹微微隆起色情又圣洁的弧度。 梁柏轩摁着她,抽出微软的肉棍,除了带出来的少许精液,其余浓白被尽数锁在子宫,没有一丝溢出。 大掌抚上她腹部,微微用力,触及软嫩吸手肌肤下拱起的韧韧弧度,像被煽情的画面刺激,鸡巴不知餍足地重又伸展。 男人把她翻过身来,恢复硬挺的狰狞鸡巴从正面撬入抽插,新的快感把她从濒死高潮的余韵中敲醒,四肢下意识地挣动,似乎把一块硬物挥下桌面,发出“砰”和“嘟”的两声。 下身过分的饱胀像堵至了心头,再不把胸腔中闷着的情绪通过喉口释放,就要窒息了。 但历经数次高潮,挣扎和哭叫已耗去全部力气,小姑娘只能喘息着,发出幼猫似的细细哼吟,又软又黏,声音从哭哑的嗓子眼里滤出,还掺着一丝刺挠的气声。 搔得梁柏轩心头难耐,胯下的动作越发恣戾,砰砰砰地硬与软相锲,啪啪啪地肉与肉相贴。 撞得小姑娘悬空的长腿不住晃动,脚趾颗颗蜷缩又放开,腿心泛滥的花液沿着纤长的腿部线条一路蜿蜒、下坠,直至被愈发激烈的晃动甩落在地。 梁柏轩明白小姑娘整个逼芯包括刚开苞的子宫都娇嫩至极,今日为了操到底,已是放肆,到底怜惜,怕把小姑娘操出个好歹来,没有试图再次侵入子宫,就着穴腔内微肿媚肉更加热情的绞缠,也不刻意忍耐,抽插了一会儿,射意上头,就抽出鸡巴,浓白的精柱浇在了小姑娘隆起的腰腹和胸乳间,把她妆点成孕期涨奶的模样。 吃饱喝足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欣赏了一会儿小姑娘被弄得一团乱糟糟、回不过神来的模样,叹息道:“被操烂的凝凝,也和我想的一样好看。” ------------------------------------- 每次只射两回的200在一夜七次郎遍地的男主届人人喊打……(没吃到第二回的凝先打 接下来走剧情,该第二位男主上场表演了,尽量叁章内安排上~ 最后放个调查问卷: 五万多字基本都在do,但是只do了两场, 1.没啥剧情间隔,会有肉太多腻的感觉吗? 2.如果不腻的话,会有肉太多拖节奏的感觉吗,还是干脆没有感受到剧情的存在感? 3.前戏比较长,会不会有前戏把情绪拉得比较高,但到了正式开do,没有接住情绪,虎头蛇尾的感觉? 感谢每一位配合调研的宝宝哈,啵唧一口~ 哥哥,我要吃避孕药吗? yuz ha iwuvi p.co 拒绝了男人的帮忙,白凝脂独自清洗,昂贵的浴室镜将她的身体纤毫毕现。 上一次这样细致地端凝自己,还是在系统改造完子宫那天,但当时干净纯洁的景色,眼下只能说不堪入目。 圆滚滚的奶子上是纵横的红印,奶尖肿大,其上有条明显的凹痕,与奶孔衔接为一个完整的圆,如同一枚刺青乳环,将奶头和奶晕一起栓住,仿佛除了男人的允许,就连尚且没影的宝宝也休想从此处汲取哪怕一滴香甜汁液。 一圈青紫掌痕掐在腰肢折线处,乌色间,金属饰品的烙印格外分明,甚至破开肚腹,延伸至腿心,明明腰链已经取下,纤细瘢痕却如同淫纹仍紧锁她身。 被长时间撞击拍出的一片潮红,似灼烧晚霞,从并拢的腿肉间弥漫开。腿心的位置更不用提,一副被过度使用、乱糟糟的样子,分明浊液已洗去,凸起的肿痕、凹陷的齿印、被操到合不拢的大阴唇和肿大嘟起、紧紧闭合的小阴唇,包括支棱在肉瓣间收不回去、根部还有一圈明显勒痕的花珠,都在无声地控诉男人毫不怜惜的索取无度。 糟糕的样子,看得白凝脂身体微热,但不顺利的任务硌在心头,让她无暇生出更多旖念。 【统儿,开机,】白凝脂默念,【进度条到多少了。】 【……】不像之前的即问即答,刚启动的系统停顿一瞬,无机质的电子音才语速均匀地在脑海响起,【宿主,晚上好,已为您查询,目标[梁柏轩]收集进度1%。】 1%……每天一次也要叁个多月,加上男人的工作状态,根本不可能每晚回来“交公粮”,更别提他本身并不配合的态度,才是拖长任务时间的主要因素……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o us hu wu2.c om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白凝脂容许预想与现实有偏差,第一次任务,对自己、对目标,总是要更宽容,但她也不想把战线拖得太长,导致更多无法预料的变数,半年确实是她认为可以花在一个男人身上的极限了。 得下猛药。 勾引有用,也让白凝脂对自己身体的吸引力有所把握,但效果看到了,吃了这么多苦头,1%的收集度显然是无法让人满意的。 她决定和男人谈一谈。 快速洗完,换上一条鹅黄色的轻薄睡裙。梁柏轩已经在另一个浴室清理完毕,现下正坐在沙发上,蹙着眉看着手机。 白凝脂轻轻绕到沙发后,俯下身子,将小脸埋在他肩窝,说话间的吐息喷洒在他颈侧。 “哥哥,”小姑娘语气平静,“我要吃避孕药吗?” 男人的动作顿住。 “今天不是安全期。” 彼此看不见神态,梁柏轩抚上她颊侧,刚洗完的湿润水汽氲在小姑娘温软细腻的皮肤上,晕湿了他掌心。 梁柏轩稍稍使力,抵住下颚将她小脸抬起,侧头轻啄,话音和落下的吻一样,带着平和的绵密:“不吃,伤身体。” 小姑娘从背后环住他,滑腻的脸肉在他鼻尖唇角亲昵地蹭:“怀孕怎么办?” 男人起身,在她的惊呼中,强健有力的手臂,轻松将她整个人提坐在沙发靠背上方。 半小时前,他一部分抵达过她最深处,酣畅淋漓的肉与肉相博,也许是灵魂的一次性粘合剂,将男女之间言语未尽的爱与欲、退与进,都一一粘连。 他吻她,承诺黏在两人唇间:“结婚,生下来。” “才不要,”小姑娘咯咯地笑,“我还不想英年早婚。” 男人双手扶住她小脸,纤细玲珑的颌骨线条坠着手心,柔柔的软肉盈在手掌,他不禁微微使力将她抬起,以便更深地吻她。 “就翻脸不认人?”含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填满了亲吻的间隙,“不想负责还来招哥哥,胆子大得很。” 白凝脂乖巧地承受着他烙下的所有,一面鼻尖轻轻蹭他的,一面双手搭着男人劲瘦的腰,将他拉向自己。坐在沙发靠背上的姿势,让她轻松地用膝头困住男人被她扯得前倾的胯骨。 他居高临下地深吻,她手脚并用地贴近。 “明明是哥哥不想负责,”她收紧手臂扣住他腰的动作,分明是少见的强势,但是软软的音调,又透着真假难辨的委屈,“我都知道。” “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上床,”借着亲密接触的余韵,凭着此刻静谧流淌的氛围,也许可以更有攻击力一点,“我不想想好多,只想开开心心地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你必须要考虑周全,但是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可以只在床上做梁柏轩。” “不是请求,是要求。”她一迭声,“不可以糊弄我。” “……”分开唇,抬头望进她朦胧眼湖,一触即碎的波光裹着瞳孔,真挚得好动人,梁柏轩停顿片刻,语气很淡,“我会做到。” 不是调情意味更浓的哥哥,而是作为梁柏轩这个主体的“我”,白凝脂听懂了,眼皮一闭,眨破盈盈波光,两颗温热的小小泪珠,顺着薄薄的眼角滚落,碎在他拇指上,润满了他与她之间的缝隙。 “要抱。”白凝脂后知后觉般脸热,错开视线。 梁柏轩就捧着她圆圆的屁股,把小姑娘整个人拢进怀里,滚烫大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脊背。 “……相信你了。” 细细的嗓音闷在颈窝,要不是肉贴肉之下,每一个震动,均被皮肤捕捉,如实传导,男人都怀疑自己要错过。 把小姑娘在怀中掂了掂,她小小声惊呼后,更加紧密地腻了上来,梁柏轩叹口气,心头反而开阔了:“傻凝凝。” 没有含义,只是亲昵的一句,小姑娘却郑重其事地回复了:“不是傻。” 一字一句,听在自己耳朵里,声线反而有种恍惚的陌生,白凝脂任由自己沉溺在分外感性的情绪里,把心跳藏在男人怀中,把心中所想诚实表述,句句真心,所以掷地有声:“我的心告诉我,被你照顾,很喜欢;我的身体告诉我,和你上床,很喜欢;那我也告诉它们,喜欢就要去争取。” “不是傻。”小姑娘认真重申,眼底印着一览无余的他。 “对,”梁柏轩收紧手臂,忽然不敢看向她,“好勇敢的凝凝。” 顾名与思义 那晚过后,梁柏轩只要不是出差,每天再晚都会回来,白凝脂过上了痛并快乐着的收缴公粮生活。 只要消肿了,第二天又勾着男人要,梁柏轩有次少见地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像不知如何去责备一个天真贪玩的小孩子。 当然,男人的堂皇冠冕通常随着衣物一起被剥下,白凝脂根本不怵他,因为每次只要敞开一点衣领,露出消得比红肿慢一些的青紫掌痕,刚刚还言辞凿凿拒绝的男人,只会像一条不知餍足的饿犬,目光像流出的涎水,紧紧地蜿蜒在每一寸露出的皮肤上。 白凝脂有时候觉得很好玩,她好像发现了这个男人的掩耳盗铃,明明每次留下痕迹的是他,每次不知收敛的是他,但是只要一穿上贵公子的革履衣冠,他永远是要表现得矜持克制、为她着想的那一个。 好像爱和想要,都是很不高级的事情,只能在抵死缠绵的时候,从灵魂的缝隙挤出。 就算是普普通通的恋爱,我好像也没有办法和这个人走到最后。 白凝脂第一次有了这样的念头。 他包办一切,就算自己摆烂躺平事事不过问,也能被很好地安排的相处,很轻松很上头,但绝非自然。 他肯定没有察觉到,他好像在用这个方式,弥补内心的亏欠,白凝脂想,既然不会走到最后,那确实没必要做太多,他推着走到哪里就是哪里了。 ------------------------------------- “只有你表姐吗?”白凝脂扣上安全带,第一次认识他身边人,后知后觉地开始紧张。 “对,”梁柏轩开着车,没办法摸摸眼睛晶亮的小姑娘,像为了安抚她情绪,开始介绍起来,“表姐叫顾明,顾盼的顾,容易的易,亲戚里我同她比较处的来。她能力很强,雷厉风行惯了,但别担心,表姐脾气不错,见到喊个人就行。” “说起来,”男人想到有趣的事情可以和她分享,语带笑意,“她有个亲生弟弟,比她小12岁,叫司懿。” “差这么多呀,那弟弟岂不是还在读书。”白凝脂渐渐放松,进入唠家常的状态,“等等,他俩名字是顾名思义?” “对,在读大叁。他们分别跟父母姓,”梁柏轩自曝糗事,“我小时候觉得他们名字能拼成成语,很拉风,还哭着和我妈说,也想要个妹妹。但是又想不出可以组的成语,最后和我妈说,生了妹妹要叫松昂,松柏的松,轩昂的昂。” “我妈给我教训了一顿,说没有女孩子愿意叫这个名字。” “哈哈哈,真的呀,你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白凝脂被莫名逗笑,“真想不到你哭的样子。” “哪个小屁孩不幼稚,我也不是生下来就懂事。”梁柏轩无奈地摇头。 “那今天没喊你表弟么?”白凝脂随口问道,“是司马懿的司懿?” “对,是这个。明姐喊了,他有约不来。这小子,也不是个安分的主,上次和人赛车受伤,被雅姨——他俩妈妈,关了一段时间禁闭,后面放开了,又天天跑得没影。下次有机会再让他喊你。” “……喊我干嘛?” “喊嫂子。”梁柏轩心情很好,“总得让他认认人。” 聊了点有的没的,车开得七拐八拐,才到了一家私厨,看装潢,就知道这里招待的客人必定非富即贵。 身着中式服饰的侍者很快过来引路,白凝脂有点好奇地打量了下环境,这里没有大厅,全是池上回廊连接的一个个厢房,造景精致意趣的山水园占地感觉要比用餐地大得多。 订的包间很近,没走多久就到了,侍者拉开门,鞠躬退开,白凝脂被牵着手走进去,梁柏轩率先打了个招呼:“明姐,这是我女朋友,白凝脂。” “凝凝你好,一直想听你喊声明明姐,”顾明是个长相英气的女人,黛眉描得利落,眉弯上挑,高挺笔直的鼻梁和略有棱角的大气脸型,是她相貌上高贵典雅感的来源,正红色的饱满唇瓣轻勾,又添一丝成熟女性的妩媚,“别紧张,今天就是家里人一起吃个便饭。” “明明姐。”白凝脂对她观感很好,乖乖地叫人。 虽然他俩气质上的距离感如出一辙,但顾明释放的善意也同样明显,她说起话来让人如沐春风,只捡着一些寻常亲切的话题,带着他俩一同聊起天来。 没多久,侍者敲门示意传菜,应该是提前预订好了菜单,有不少看起来得花时间处理烹饪的时令食材,摆盘精致,上得齐整。 “……”还没有动筷,顾明示意接个电话,语气无奈带着随性的亲昵,“……菜都上了,别让人等。” 十几秒就挂了,顾明看向白凝脂询问:“司懿,我弟弟,他忽然说快到了,我们等会儿他可以么?” 白凝脂乖巧地点头,其实昨天被弄到很晚,今早临时接到梁柏轩的电话说要出门吃饭,为了在梳妆打扮之前有时间码会儿字,她偷偷没吃早饭,已经有点饿了。 “看来阿懿还是很看重他柏轩哥,也很想见见他嫂子。”顾明笑,“我从没见他推掉那劳什子漂移赛。” “今天不来,下次我也要抓着他喊人的。” 话题中心的白凝脂难得有点心虚地盯着砂锅上的腾腾热气,如果真的下次见,还是不是嫂子就不一定了…… 梁柏轩敏锐地注意到,伸手过来摸摸她肚皮,对顾明说道:“明姐,我们先吃吧,凝凝一早被我使唤,没来及吃多少。” “好,也不必等臭小子了。”顾明应得很快,神态自然,但看他的眼神含着丝诧异,“咱们先开动。” 白凝脂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就被安排好了,稀里糊涂地开始喝男人打好的炖汤。 暖暖的感觉满入胃里,整个人都舒展开来了。 顾明可能怕她一个人尴尬,跟着随意夹了几筷子。梁柏轩没动,一边和顾明搭着话,一边帮她把低头喝汤散落的碎发挽到耳后。 喝了几口,不疾不徐的敲门声响起,顾明挑了下眉:“来的这么快。”示意侍者开门。 白凝脂好奇地抬头望去。 老师,我是你的粉丝哦 一个刚劲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边,迈入的步子很大,也许是因为牛仔裤裹着的腿过分修长。 他敞着穿了一件铁黑色夹克,内里是纯色T恤,其实四月的天气,出着太阳,绝对不算冷,像白凝脂今天只穿了一条丝绸的长袖连衣裙,好在男生肩很宽,体态颀长,把夹克该有的恣意潇洒展现得淋漓尽致。 最引人注目的,是染成银灰色依然柔顺光滑的头发,与搭在凹陷锁骨窝上方的金属颈链,和戴在骨节分明食指上的简约指环,相互呼应,形成了打扮入时的年轻帅哥独有的潮人气息。 是个衣架子,不过在他身上,布料饰品表现得再夸张,第一眼注意到的,也会是他随性又锐利的眼神,是不加收敛的意气风发。 “姐,轩哥,”他落座在顾明身边,点头示意,“这是——嫂子吧?” 声线有些许反差,是非常有磁性的低音,中和了张扬的外表。 他的眼睛漫不经心地对上她,视线刺过来的时候,白凝脂后背不自觉地泛起了鸡皮疙瘩,顿了一下,才应声。 “你好呀——”不知道该如何喊他,只好学着姐姐,“阿懿。” “嫂子好。”他给自己倒满一杯茶水,一口喝净,“久等了,大家吃吧。” 席间,白凝脂说得少,吃得多,一方面是这家餐厅味道没有辜负清幽的环境和精致的摆盘,调味浓淡适口,食材香鲜味美,想必也没有辜负价格,另一方面…… 对面男生每一次眼眸掠过她,明明只是再正常不过的视线交集,也几乎没有停顿,白凝脂却感知得分外分明,且一直有种既视感萦在心头,一时之间又分辨不清。 ……就当是错觉吧。 和梁柏轩说了声,随着侍者走出去,竹林滤过的空气带着一丝草木清香,白凝脂深呼吸一口,甩掉有点莫名其妙的杂念。 上完厕所,擦干手,刚转身出门,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身影。 银灰色头发的男生脱了夹克,露出线条流畅的肩峰,修身的T恤对身材毫无修饰,只是诚实地勾勒出平直骨架和结实肌肉共同构建的宽肩。 ……不会在等我吧? 来不及否定这突如其来的念头,高大的男生就将视线笼向她,给予了确认的回答。 这回的眼神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定定地看了两秒,也可能更久,才出声打破凝滞的氛围:“是柠栀老师么?” “啊?”事情没有往自己有所猜测的方向去,白凝脂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难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里的柠栀,应该是指自己的笔名,“如果你说的是写文的那个的话,应该是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男生嘴角上牵,露出一口白牙,笑得灿烂,冲散了带着点目中无人的冷的恣意气质:“我是老师的粉丝哦。” “‘远途’开服我就在玩儿,每个副本都不止打过一遍,后来还去看了原着,最喜欢的是席六的故事,老师你写得太好了,陪我度过了很多难熬时光。” “刚刚吃饭怕你尴尬,不好当面认亲,但是见到梦中情人老师,太激动了,忍不住,还是想单独和你打个招呼。” 男生笑容和话语都很真挚热情,虽然白凝脂总觉得有种莫名的违和,也许是因为现充潮人气息格外浓郁的男生口中蹦出“认亲”这种二次元味过冲的词汇,或者是他不太恰当的“梦中情人”用词。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还是自家粉丝,白凝脂没有躲闪他的眼睛,卧蚕微弯,唇角掀起一个浅浅笑涡,有点感叹:“哇……世界真的好小呀,这都能遇上,感谢你的喜欢。” “——阿懿,”犹豫了下,虽然从姐姐那抄来的称呼对于初次见面的男女来说,未免太过亲昵,但好歹是男朋友表弟和粉丝的双重关系,知道人名字不叫,或者直呼其名,多少有点不礼貌,为了掩饰莫名社恐的现状,白凝脂下意识开了个不知是否合时宜的玩笑,“这下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男生贴在脸上的表情好像掉下去一点,眨眼又像错觉,因为他已经掏出手机,靠近一步;“柠栀,以后这样叫你可以吗?总觉得,老师的笔名对我来说,更加亲切。” “……可以的。” 这下不是错觉,笑容肉眼可见地更真实灿烂了,他调出微信,再次提出要求:“小栀,加个微信可以吗?” 虽然用词是征询意味的“可以吗”,但总是提前半步的行动,还有自作主张把“柠栀”蒙混成“小栀”的举动,无一不透露他内里的强势。 白凝脂觉得有点过了,再加上……她终于回想起来,萦绕心头的既视感来源于哪里。 不管他看过来的时候,停留时间再短,视线范围再怎么规矩地落在面部,笑容和言语再如何坦荡,让目光变得存在感十足的实质,与当时在咖啡厅,梁柏轩凝视她的那几秒,如出一辙。 “微信我用得很少诶,”白凝脂挂着甜甜的微笑,睁眼说瞎话,“微博和你互关吧~之后开新文就艾特你呀,感谢支持哟。” 像是没料到会被拒绝,男生的表情有一瞬间没绷住,眼神透着点哀怨,好在最后还是识时务地笑着说好。 白凝脂维持营业状态,和他互关上了,两个人默契地错开回到包间。 其实有点get到他的意图,并且不用问系统,光凭顾家权势,她知道这个男生一定是在目标名单上的,更别说他父族司氏那边,似乎也是B市盘根错节的世家大族。 但正因如此,更不可能把司懿定为目标,一来,现在和梁柏轩正是情浓蜜意时,任务也在逐步推进,白凝脂做不来也没必要做出轨的事情;二来,想想梁柏轩和他们姐弟的关系,还有两边的家世,白凝脂就头皮发麻,她还没有自大到觉得自己可以搅弄风云后全身而退。 明知是浑水,何必去淌一身脏。 两人没有再搭话,顾明和梁柏轩一直聊着,大部分时候是公事,偶尔抛些轻松的话题,带着只顾吃的她俩进来,气氛倒还不错,挺有家人小聚的样子。 梁柏轩聊天之余,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夹了好几回菜,还给她加了个点心。敏锐地注意到她有些意兴阑珊了,在桌下摸摸她的手,凉凉的,就和顾明致歉,说自己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今天就到这里。 顾明将他作为看在眼里,自然没有不同意的。 席散之际,司懿突然出声:“要不我加下嫂子的微信吧,以后有机会和轩哥来我们家坐坐,老头子唠叨和轩哥喝茶很久了。” 没想到他来这出,白凝脂有点愕然,但此情此景之下,也只好掏出手机。 “叮”的一声后,微信弹出好友申请,备注是一个面带红晕的笑脸黄豆,是示好到有点讨好意味的表情,在白凝脂眼里,却与此刻微信主人唇角微勾,挑眉看她的表情重合,变得臭屁而挑衅。 麻烦的小孩。 心里抱怨了一句,手上随意点了通过,于是笑脸黄豆代替微信昵称【41】,出现在了【柠栀】微信聊天框的第一栏。 ------------------------------------- 是演技很差一个照面就被凝识破,于是摆烂暴露本性的处男狗狗XD 神明会降下甘霖吗?会眷顾于我吗? 视线模糊,隐约感觉是一个奇怪的视角,好像躺在地板上。 喉咙火燎过一样干渴,刺刺地喘着气。 直到有一滴露水,从枝头坠下,落点眷顾了口腔。 好香——好甜—— 张着嘴,直着舌头,不敢让口水玷污它,可一滴实在太少了,再怎么用力地滚动喉咙,它也只润湿了喉口一小块,残忍的对比下,没有得到滋润的喉腔愈发焦灼地挤出哧哧的粗喘。 本能地仰着脖子去够,终于,长跪祈求神明的朝圣者,求来了主的怜悯,嘀嗒、嘀嗒,更多露水粘稠地滑进口腔,这片干涸地被降下甘霖。 琼浆玉液哺入口中之际,甚至聆听到了主。 主的声音是怎样的? 娇娇的,又软又黏,难掩疲惫。 “嗯啊——” 拖长的尾音带出来嗓子使用过度的哑,和他的粗哑不一样,像开了一点小口的气球,裹不住丝丝缕缕、黏黏腻腻的泣音漏出来,掺在细细的声线里,变成了沙沙的质感。 喉咙的干渴是止住了,可主的声音像助燃的风,刮起另一股猛烈的心火,烧在身体每一个细胞里。 模糊散去,视线渐渐清晰。 看见了。 是一条纤秾合度的长腿,从桌面垂下。肌理细腻、肤色莹润、骨血匀称。 可圣洁之物正在被邪恶侵蚀,不然这片雪色怎会无端晃动,止不住颤抖。 圆润可爱的脚趾颗颗如珍珠,又比珍珠这等死物多了鲜活的粉意,此刻,它们正难耐地蜷缩、战栗。 而清甜甘润的仙露,一路亲吻过长腿柔润舒展的线条,于娇嫩的趾尖凝结,在一次次晃动中,渡给焦渴的他。 肉身受刑,却仍心念信徒,以身结甘霖。 果然是爱着世人的神明吧。 睁大眼睛,竭力想看清,赐福的神女的模样。 却被“嘟——”的一声无情打断。 司懿猛地惊醒,眉头蹙着烦躁的火气。 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自从那晚不小心拨到了表哥的视频通话,猝不及防看到了一副声色并茂的淫糜艳丽之景。 雪色太晃眼,他呆愣了几秒,才骤然回神挂断。 或许挂断也是下意识的行为,不是因为窥见了表哥的情事,非礼勿视,而是画面中的女体太过惑人,直觉先于理智响起警铃,操纵身体切断诱惑之源。 几秒的画面,只有晃动的长腿、蜷缩的趾珠,坠落的花液和几不可闻的娇吟,即使自此夜夜于梦中复现,也不可能让他窥到更多没有见过的旖旎风光。 于是每每想看清,却不甘不愿地被迫惊醒。 “阿懿——” “嗯?”司懿不耐烦地应道,却在熟悉到不可能错认的尾音里回神,猛地转头。 瑶台朔雪堆砌的神女,从他梦中走出来,近在咫尺。 第一次看清了她的样貌,是从未设想却如日日于脑海描摹般的寸寸妥帖。 细细弯弯的的眉,没有什么棱角,是水墨轻描的黛色;清澈见底的眼瞳,是剔透的琥珀海,此刻只印着他一人身影;饱满丰润的菱唇,偏是最清洁干净的粉,像将暖春的花,簪于凛冬的雪,一时间既想悉心呵护,又迫不及待将其蹂躏上不堪受辱的胭红。 她穿着鹅黄色的丝绸长裙,只露出纤细莹莹的脚踝,被贴身勾勒的腰肢却伶仃娇柔得灼人眼球。 “哇……世界真的好小呀,这都能遇上,感谢你的喜欢。” 她的声音和梦中一样清亮甜润,只是寻不到那丝让他血脉偾张的沙哑之意。 世界一点也不小。 粉丝是假的,游戏账号是买来的,最喜欢的角色是谎言,梦中情人是真的,陪他度过好多个难熬夜晚,也是真的。 只是她,才是让他夜夜煎熬的始作俑者。 甚至……也不是巧。 从姐姐口中得知了她的名字,把搜得到的书全部看完了;不敢点开哪怕一张她的照片,却鬼使神差地重金收购了“远途”的开服账号;得知要见面之际,难以自持的喜悦从心头炸开,他却在一片眩晕中咬牙找借口拒绝了。 因为她是表哥的女朋友。 而他不敢,也不应该试图放纵自己的欲望,打开日日揣摩的潘多拉魔盒、夜夜梦回的伊甸园之果。 她疑惑的眼睛看向他,像在询问,那你怎么还是来了呢? 是呀,来了。 去赛车场的路走了一个开头,就掉头了,来了这里,在车里一直等到表哥熟悉的车牌驶过,还是不甘心。 前二十年,从未体验过的焦灼的欲与火燎的渴,已经把他烧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至少要亲眼见一见,纵火的罪魁祸首,长什么样,声音和梦中一样让他魂牵梦萦么,长腿会和梦中一样雪白颤抖么……她身体里,凝结的甘霖,会和梦中一样,浇熄他肆意疯长的心火,抚慰他离经叛道的欲望,让他死得瞑目么。 所以,来了。 好呀,神女渡来了一个吻,这是勇敢者的奖励。 于是他手摁在冰凉刺骨的雪地里,用牙齿衔住那朵娇艳欲滴的花。 甘之如饴。 反正都已经越界了,再过分一点也没什么所谓吧。 不想管对错,不想管后果,甚至不想管道德伦理,只万分迫切地想知道,神女的涎水和花液,是不是和他梦中臆想的一样甜。 黄豆表情与已读不回 【[愉快黄豆]:小栀早】 【[愉快黄豆]:小栀中午会午睡吗】 【[愉快黄豆]:小栀晚上吃了什么】 【[愉快黄豆]:怎么不理我[难过]】 白凝脂不忍直视地划掉对话框,看来那天会认为他是潮人真是高看他了,这惨不忍睹的聊天技巧,要是没见过本人,只会以为接入了千禧年聊天室好吗。 手指顿了一下,还是点回微信。 【柠栀:抱歉,我真的好少用微信哦,玩不来[微笑]】 行吧,千禧年聊天室就千禧年聊天室,又不用GGMM的来,发几个黄豆表情敷衍,维持下男朋友表弟的表面体面又有什么难的呢:) “叮——”,对面消息倒是回得飞快。 【[愉快黄豆]:好吧,原来不是故意不理我[得意]】 ……今日份的敷衍份额已经够了吧,白凝脂微笑划掉对话框。 “和谁聊天呢,”梁柏轩端了一杯牛奶过来,“很少看你在这个时间点打开微信。” “我朋友很少嘛,”白凝脂按熄手机,放到一边,“回你表弟呢。” “他有什么找你聊的?”梁柏轩挑眉。 “谁知道呢,今天打了几次招呼,我不回又不太好。”白凝脂仰头一口,放下杯子时,唇边沾了一圈奶胡子。 “那就不回。”他笑,“不用管他,想一出是一出。” 白凝脂伸出粉嫩舌尖,才在唇边绕了半圈,刮走的奶沫就被男人伸头过来舔吃去。 这还不够,他马上就覆回来,把另半边吮走,还要说:“凝凝的奶好甜。” 白凝脂轻轻推他一下,显然是无用功,男人叼着她的舌尖,把整根粉嫩小舌拖出来含吃,吃得滋滋作响的样子,好像真的是饥渴婴儿不知节制地在掠夺年轻妈妈身体里汩汩流出的奶水。 “嗯啊……” 含糊的嘤咛逸散,男人受到鼓舞,一手安抚地顺着小姑娘的后脖,一手扣着她下颌,迫使她檀口大张,像含入一个无形的口球,这个承接的姿态,男人的唇舌,可以顶起她唇畔,一颗一颗地数过洁白贝齿,刮搔敏感幼嫩的牙龈。 确认齿列的动作,尚可称作温柔,随后入侵口腔的粗粝大舌,就暴露了贪婪的强盗本性,横冲直撞地大肆卷走香甜口津,渡回老巢,线条锐利的喉结一滚一滚,直至白凝脂张得嘴酸,微微摇头抗拒。 许是饥渴稍解,男人好心地收回唇舌,两边掌根抵住她酸胀的腮帮子,力道适中地揉,小姑娘脸上的软肉跟着转呀转,挤成了小鸭嘴的滑稽模样。 梁柏轩噗呲一声:“小猪。” 白凝脂摇头企图甩掉他的手,没成功,反而发出了“噗噜噜”的声音。 男人笑到松开手,小姑娘夺回脸颊肉,自己捂着揉了揉,眼带控诉地看着他,然而她不知道,自己皮肤嫩,才被揉一会儿,就一边一坨掌根摁出来的腮红,加上委屈扁着的嘴巴,和她常用的“玻尿酸鸭”表情包简直一模一样。 “傻凝凝,”梁柏轩眼弯弯地揉她头,一口叼住了她鼻尖,牙齿磨了磨微翘的一小点,没敢用力,怕第二天起来发现鼻头挂着齿痕的小姑娘把自己踹下床。 然而胸口饱胀的爱怜是要发泄出来的,男人牙齿落回了唇畔,还是这里好,小姑娘接受度高,任咬。 想是这样想,却还是没能下口,只好包住软嘟嘟的菱唇,吃了又吃。 氛围正粘稠,大手顺理成章地滑到纤细腰际,把小姑娘整个人扣向自己。 刺耳的手机铃却没有眼色地响起,久久不挂断。 梁柏轩无奈地放下人,捞过手机,看了一眼,眉头蹙起,还是划过屏幕:“怎么?” “轩哥——” 隐隐约约的声音漏出听筒,白凝脂指尖拂上自己的手机,还没来得及捡起,屏幕就感应般亮了。 【“愉快黄豆”撤回了一条消息】 这个角度,白荧荧屏幕上,黄澄澄的笑脸,怎么看怎么像嘲讽。 ------------------------------------- 不知道梁柏轩发没发现。 白凝脂是觉得,最近生活中,有个名字,出现得格外频繁。 常来打扫做饭的的阿姨,早上炖了汤,要说“司少爷也很爱喝我炖的雪梨汤”。 顾明姐给她打电话,总要提到“我家那个混小子,又跑得不见人影”。 就连梁柏轩自己,也要在聊天里突如其来夹一句“……经了事,总会长大的,他前几天还问我立盛的案子”。 白凝脂心平气和地微笑,才忍住没有上手揭揭看,梁柏轩是不是被人狸猫换太子了。 你傻吗亲?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灯下黑? 像打开了什么恶作剧的尖叫匣子,或者是自动循环播放、不看满60秒关不掉的脑残广告短片。 司懿、司懿、司懿—— “叮咚——” 真的司懿来了。 【[愉快黄豆]:小栀,我听吴妈说,你也喜欢喝雪梨汤,我突然想学学烹饪,找她要了食谱[害羞]】 所以吴妈为什么会和你聊起这个啊? 【[愉快黄豆]:小栀,这是我这周第叁个冠军哦[酷][酷][酷]虽然只是地下赛事[皱眉]】 一周叁个,怪不得你姐见不着你人影。 【[愉快黄豆]:小栀,立盛的案子好难懂,我看了两天还没搞明白,我怎么这么笨[难过]】 ……已读不回:) 这些并不想知道的他人琐事未经大脑允许,抄了眼睛的捷径直接滑入脑仁。 真是有一种被垃圾短信塞满内存的强制爱既视感呢:) 欲仙欲死,与他无关 日子在定期缴收梁柏轩的公粮和偶尔敷衍司懿的喋喋不休中过得飞快。 例假刚走,前几天都旷着,梁柏轩还得盯新上的项目,估计又是住公司的一周,白凝脂决定趁今天,主动出击。 衣帽间有一个抽屉,打开来,是款式各异的细链。 这些都是梁柏轩定做的,他对腰链情有独钟,或许这玩意儿不能算在这个范畴了,叫……情趣身体链更为恰当。 这套玫瑰色的,是一根链子连着平行的一大一小两个圈,上面大圈中间有两个挨得很近的精致环扣,环扣上嵌着朵小巧的樱花宝石,像是两枚等比例缩小的戒指,下面小圈是没有装饰的素链。 戒指样的环扣,内有精巧机关,男人搓着她的乳头,扯成尖尖状,套进去,转两下,就卡在奶尖根部。大圈被两个乳头固定,像量胸围一样绷在奶子上。后面垂直的细链沉入背沟,连接下方的腰链。 等动作起来,就真正发现男人定制它的险恶用心。 自下而上穷凶恶极的狠肏,每一下都把她颠起来,奶子逃脱不了地心引力,也被颠得乱甩,偏偏链子是度身定制,一寸余裕也没有,于是两个环扣成了枷板,无辜奶尖被没有生命的金属制品毫不怜惜地紧锁,由跃动奶肉胡乱牵扯着,被迫淫贱地剐蹭坚硬环扣。 本以为只是装饰点缀的樱花,瓣尖也随着晃动不时戳入上方红肿胀大之处,甚至……甩起来乱七八糟的,她也不知道,这可憎的锐利之物,是不是下一次,就会戳开敏感至极的奶孔。 那晚她喷得又快又多,而男人也格外不知节制,射了整整四回。 一晚上接近2%的收集度,代价是后面一周穿不了内衣,好在这几天例假,没有给男人再度雪上加霜的机会。 镜子里的自己已经眼含水晕、面带红霞,白凝脂用手捂了捂脸颊,将思绪从潮热夜晚抽离,目光游移,挑了一根最安全的。 没什么花样,特别简单,戴上它,细细的链子贴着腰间折线延伸,唯二装饰的莹润珍珠,准确地扣在未发力状态下浅浅的腰窝,摁入正中。也许正是因为格外“清纯”,这条腰链还没有被使用过。 不过他对自己的各项尺寸还真是了如指掌…… 摇走跑偏的思绪,照了下全身镜,今天穿的是法式衬衫搭配低腰牛仔裤,放下衣摆,除了后腰硌着的轻微存在感提醒,看起来倒不会显露半点,白凝脂松了口气,打算去探班。 和梁柏轩提前打了招呼,没有出现任何小说中的打脸情节,一路顺利地到达27层,早已等候在门口的秘书,挂着热情的笑容,非常友好地把她安顿在梁柏轩办公室里,除了关门之前没忍住的亮晶晶眼神,全程都非常得体。 白凝脂靠在沙发上刷手机,看着看着有些困了,意识模糊之际,“咔哒”的开门声响起,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有点懒懒地说:“哥哥,你终于开完了……” 顿住。 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司懿勾起嘴角,抬起手,特别正式又有点滑稽地:“嗨,小栀。” 他今天倒没穿那么多,黑衬衣束进浅卡其西裤,金属标签装饰的领带和敞开一颗扣子露出的银色金属chocker冲淡了违和的商业精英味儿。 像是察觉到气氛凝滞,他主动解释:“我来给轩哥送文件。” “噢。”白凝脂不想多说。 司懿格外自然地落座到对面沙发,没眼色地开口:“小栀是来等轩哥下班吗,他可没这么快哦,那几个老头子又扯起来了。” “楼下右拐200米,巷子里有家甜品店,我姐都说好吃,反正也是干等,不如我们去尝尝?” “不用了。” “好吧,那28楼有专属娱乐室,我们要不……” “不用了,”白凝脂叹口气,打断道,“司懿,如果我自作多情了,你就当笑话听一听。” 他嘴角下落,刻意呈现的开朗褪色。 白凝脂没管:“不论出于什么原因,都感谢你的厚爱。但是在我看来,之前我们素未相识,之后你是我男朋友的表弟,就这样。” 没等司懿反应,白凝脂站起身,去找开始的秘书小姐聊聊天也好。 总裁办公室落地窗的确是标配,27楼采光也很好。 光线几乎是放肆地刺进来,穿过轻薄春衫,将女人柔韧纤细的腰肢连同腰间锁着的细链一同刺入司懿眼底。 他咬肌鼓胀,几乎是强摁着后槽牙,才让它不至于无法控制地打颤。 少得可怜的见面,都被他私下阴暗地反复咀嚼,她没有佩戴过任何首饰,像是不重视这些。 但也根本不需要根据回忆去下判断,酸涩暴涨的嫉妒,早已先于所有理智,向他昭示。 这条腰链,是梁柏轩宣誓的主权。 刻意忽略的记忆原来一丝一毫也没有淡化,在此刻如同潜在水底窥视已久的毒蛇,嘶嘶地缠绕上来。 手机镜头不会在意他人喜恶,如实地记录一切。 雪白长腿止不住晃动是因为有男人不知疲倦地穿刺她身体,拖长的娇腻尾音是因为男人胯下恶狠狠的深顶,而神女的甘霖,并非眷顾于他,那是另一个男人,完全拥有她,肆意侵占她,强势掌控她,带给她的欢愉。 欲仙欲死,与他无关。 纷杂思绪肆虐脑海,无限拖长了这两秒的时间,等司懿抬起泛红的眼,她才刚刚走过身边。 “……”他听见自己沉沉的喘息、鼓噪的心跳、喷涌的恶意,声音从干涩的喉道挤出,一字字的嘶哑,“盛于琦要回国了。” 一个深到泛白的齿痕,烙在她腿心 白凝脂顿住。 多年工作经验的直觉下,“白月光回国”几个大字,明晃晃砸在脑门。 荒谬和果然如此,两种复杂感情缠绕着同时升上心头。 一秒,白凝脂提步就走,身后的声音却不肯放过她。 “小栀,”她的反应像注入润滑剂,干涩嗓音恢复如常,“我刚开始学做饭,做出的没有一道能入口,但是轩哥的厨艺,很好吧?” “也有十四年了。”他低低地笑。 …… 后面的话被白凝脂关在门后。 脊背抵着门,不想示弱的那一口气,才被呼出来。 没去找秘书小姐,直接回了家。 思绪纷纷杂杂,白凝脂问自己,试图一条一条捋清。 我和梁柏轩谈恋爱是为了什么?收集他的精液。 我打算和他走下去吗?不打算。 我喜欢他吗? 喜欢,不论是外表还是性格、为人处世,都有点喜欢,他是很有魅力的人,我其实也挑剔,真没有一点感情,也睡不下去。 我爱他吗? 不爱,接近本来就有目的,我只要快乐就好。 好的,那没事儿了。 他有没有白月光,和她的相处模式是不是照搬白月光,甚至他现在是否正在期盼着白月光回国,都与我无关。 我还要庆幸,有白月光,分手正好分得干净利落,不会再纠缠不是吗。 那为什么还会胸口堵堵的呢? 内心似乎羞于回答,紧闭心门,白凝脂放松肌肉,任由自己瘫在床上,像泡在妈妈羊水里。 思绪渐渐飘忽。 因为我犯了自己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犯的错误,自以为清醒,实则早已沦陷。 我嘴上说着不,但其实就是觉得自己有了系统是主角;接近梁柏轩到成功收集精液,即便对自己有所警醒,但每一次主动都有想要的效果,不知不觉还是产生了“呀,你也不过如此”、“原来把控人心就这么简单”的得意洋洋。 才会自己付出一点点真心,就下意识觉得别人要用全心全意来回应我。当发觉一切有可能只是错觉的时候,就像发现自己穿着皇帝新衣在跳舞,羞耻和被辜负之感梗在心头。 实际上,不管谁的真心都是等价的,我可以认为自己是主角,但主角的爱也并不会高人一等。 咬着唇,熬过剥开小心思的难堪,白凝脂告诉自己:上天赐予你抽离情绪的天赋,你是完全自由的,可以放心地投入眼下的、将来的,每一段恋爱,所以压根儿不用再贪图不必要的东西,为了虚荣汲汲营营,妄图束缚别人的人生,好累的。就这样,各取所需地达到目的,享受这个过程就好了,不是吗? 更何况,司懿那个混蛋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他说的就一定是真的吗?小说里还有那么多误会呢。 等等,怎么又绕回去了,是不是误会,都没有关系…… 在床上打了几个滚,胸口的不适感散去,被司懿打断的困乏重新涌上,她渐渐睡去。 ------------------------------------- 醒来时,已是日头西斜。 揉着眼睛走到客厅,梁柏轩已经回来了,他围着素色的围裙,听到声响,举着筷子回头笑:“起来啦,正好吃饭。” 白凝脂落座,他把青菜鸡蛋面端上来:“今天好累,简单吃点。” “凝凝,下午怎么来了又自己走了,等烦了么。” 白凝脂嗦了一口,就算是简简单单的素面,也好好吃。嗐,管他是什么原因学的厨呢,好吃总比难吃强。 “好困,又不想在办公室睡。” 梁柏轩掐了一下她吃得鼓囊囊的脸颊:“小猪。” 白凝脂打开他的手,别得寸进尺啊小伙,还没有完全消气呢。 吃饱喝足之后,他依然去处理公务,白凝脂码了会儿字,有点码不下去,便跑去书房骚扰他。 吵架是不可能吵架的,早点收集完精液,早点抽身不香吗? 看来这几天没做,男人火气也大得很,白凝脂拿着他的手,探入衣摆下,触及到早已被体温捂热的链子后,他的眼神倏地暗了下来。 平时一副温温柔柔、格外照顾她的样子,每到情动时,就和变了个人似的强势,非要看她害羞、失神、直到崩溃。 在书房里,甚至看到一半的报表还没关,电脑屏幕荧荧的蓝光打在她赤裸的奶子上,白凝脂几乎叼不住衣摆。 梁柏轩将她手腕攥在身后,迫使她挺高白嫩奶肉,一埋头,刚消肿没多久的奶尖又被狠狠啃了一口。 “嘶……”白凝脂吃痛,松掉的下摆盖在他后脑勺,骤然昏暗的视线也没有影响他急切的含吮,毕竟吃奶子,又不用眼睛。 “狗啊你。”带了点未散的怨气,白凝脂指桑骂槐。 “是,”没想到他不要脸地欣然承认,“宝宝乖乖给吃大奶子和小嫩逼,我就不咬你。” ……说不过他。 “嗯……” 是不咬了,改用舌头拍打敏感的奶尖,被衬衫挡着看不见,只有“啪嗒啪嗒”的声响传来,另一只手虎口托着奶根,抵着肋骨大力掐揉,一边是麻痒,一边是胀痛,娇吟从鼻子里哼出。 吃了好一会儿,梁柏轩抽头出来,帮她把衬衫脱下,满意地欣赏到了自己的杰作。 “下次试试新链子,”他眼里闪着愉悦的光,“明天到,凝凝戴肯定特别漂亮。” 预想得到,又是一场折磨,白凝脂不自觉地磨了磨腿根。 男人敏锐地收之眼底,哄着她脱了不方便动作的紧身牛仔裤,让她岔开腿站着,自己蹲下去,仰头含吃腿心。 内裤还没脱,但在花液和口水的滋润下,薄得像层窗户纸,舌尖隔着湿透布料推弄已经露头的花珠,可能太过滑腻,落点总是刺在旁边毫无准备的肉缝。 每一下都无法预料的快感让白凝脂收紧腿根,被不满的巴掌甩在屁股上之后,才识趣地岔得更开,方便男人动作。 直到水流得积成一片,布料都兜不住,他才大发慈悲地掐着细嫩小腿抬起,帮她脱下内裤,塞到自己口袋里。 掐着的腿也没放下,而是色情地一一舔吻去沾染上的花液,像帮着清洁,但直至完全舔净,唇齿还在柔润线条上流连,最后挑了香肉最为丰满的腿肚,深深一口。 为了保持平衡,白凝脂不得不扶着椅背,猝不及防又被咬,下意识抽了下腿,果然没挣动,还把一缕花液抖断,坠在了他鼻尖。 “骚宝宝总是这么心急,”男人松开嘴,露出满口獠牙,“满足你。” 这下粗砺大舌和几天没见的娇嫩逼花肉贴肉了,它毫不掩饰自己垂涎已久,一上来就从雪白肉阜刮到会阴,来来回回几下,粘腻花液被卷走又马上溢出。 热情地表达了想念后,牙齿抵住敏感花珠,舌尖旋转几下,刮开紧致的逼缝,钻了进去。 “哈啊……”例假刚走,白凝脂其实也处于欲望高峰,一下被滚烫异物侵入,腻腻地拖长了呻吟。 受到鼓舞的大舌愈加放肆地搅弄她内里,甚至顶起细嫩腔壁,用舌尖去推平一道道纵横的沟壑,然后愉快地剐一整圈,搜刮走刚浪出的香甜花汁。 他手段多得很,没几下,就把她吃到潮喷,激射出的清液被伸长的舌头一一承接。男人掐着她不住打抖的腿根,整个人蹲在她身下,滚烫的唇包住整朵逼花,不浪费一丝一毫汁水,喉咙一滚一滚吞咽的声音,白凝脂听得一清二楚。 眼角滚落难以承受的泪水,白凝脂咬着唇不让自己浪叫出声。 直到从潮吹顶峰坠落,脂红内壁尚且带着湿粉逼花一同在小死余韵里抽搐,男人锐利的牙又重重落下,锲在整个肥嫩唇瓣的外缘。 “啊嗯——” 白凝脂再咬不住惊呼,长长的、内里意味直白到自己都脸红的媚叫从喉口冲出。 梁柏轩方肯松口。 一个深到泛白的齿痕烙在她腿心,将小小一朵逼花,整个画地为牢。 我要分手,我应该还有分手的权利吧? 奶子贴上冰冷桌面,电脑蓝光有点刺目,白凝脂闭上眼,撅起屁股等待即将到来的淫刑。 从来没在书房乱搞过,失去视觉,浑身赤裸的时候,其他感官都像伸长了天线。 “吱吜——”是抽屉被拉开的声音。 “滋啦——”是什么塑料制品被撕开的声音。 嗯?! 白凝脂猛地回头,发现梁柏轩拆开了一个避孕套。 这一刻,下午才被劝服,但根本还未被摁下去的沉闷,噌地一下冒头,狂涨为怒火。 像一切道理我都懂,但就是难受,就是委屈,就是矫情。 仅剩的理智让她抖着唇,没说话,越憋越胀的情绪试图找到出口,最后一同逼上了眼角。 梁柏轩察觉到不对,抬头一看,面前的小姑娘,眼眶胀红,蓄了一池的晶莹在对上眼的那瞬间,噼里啪啦全碎掉了。 “凝凝……”他心头一窒,伸手想给她擦一擦,却被啪地一声打掉手。 “……别碰我。”白凝脂怕自己丢人地泪崩,咬牙别开脸。 “不碰,”梁柏轩叹口气,又不知她难过的源头在哪,只能柔着声一迭迭地问,“怎么了,身上不舒服吗,哪儿难受了,还是谁让你不开心了?” “……”突如其来的情绪在明明是关心的一句句问里弥漫开。 “难受就哭吧,哭出来好一些。”男人不再上手,只蹲在她跟前,用可能是此生绝无仅有的温柔语气哄人。 白凝脂闭了闭眼,随着泪水溃不成军,某个念头如摩西分海,从未如此鲜明。 “我们分手吧。” 不想管了,当个逃兵好了,做不到无动于衷,不再见是不是就好了。 “凝凝?!”梁柏轩乍闻之下,惊怒交加,但触及小姑娘倔强侧脸,又勉强稳住心神,“怎么了,是有谁和你说了什么吗?有谁让你委屈了吗?” “和我说好不好,不要说气话。” 气话? 白凝脂冷笑,觉得自己摇摇欲坠的自尊被戳中了,索性转过来,面上有种两败俱伤的疯狂。 “那我说真心话好了。” “我每次都和自己说,要理解你,要换位思考。” “你觉得我贪图你家财产,缠着你内射是想借子上位,好啊,没关系,是,我们家境悬殊,你家大业大,和你结婚是一场人生迁跃,你拥有的多,防备心重一点理所当然。” “你从来不问我想要什么样的陪伴,每天每天,只能等着你回家临幸,你和我相处的习惯像套用谁的模板一样顺其自然,却从来没有问过我喜不喜欢,想不想要,好啊,没关系,反正被照顾也挺舒服的,躺平有什么不好的。” “你总觉得要负责包办好一切,你给的我就要感恩戴德地接受,是啊,你是比我更成熟,更强大,那你和我说过一句喜欢,一句爱吗?为什么连这个都不敢说呢?” “明明自己也很想要,总是不说,要我来勾着你,你就可以高高在上地说,‘啊,满足凝凝好了’。” “你梁柏轩是天字一号香饽饽嘛,大家都捧着你。” “捧累了,我不想干了。” “我又不图你家钱,干嘛要在意你家狗屁权势,干嘛要在意你被捧出来的梁大公子臭习性,我只想在一起的时候是开开心心的、享受的,我是来谈恋爱的,又不是来你家上班的。” “不想谈了,就这样吧。” 说出来的话自己都好惊讶,原来有这么多深藏心底的念头,甚至连自己都忽略了。心里的刺借着爆发全部拔出来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下来。 理智渐渐回归,白凝脂却没有后悔。 是……她好像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不知天高地厚地嚷嚷着,要万花丛中过,要游戏人生,心态却还是一个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处女,畏畏缩缩,瞻前顾后。系统的名头不仅是让她龟缩的盾,也是她刺向自己的矛——都做任务啦,达到目的就好,其他都是次要的。什么狗屁,如果不开心,为什么要做任务? 心比天高,修为却还没到这个份上。 激烈感情挣开的灵魂裂口里,白凝脂好像看清楚了自己的卑劣和懦弱,但是意外地,没有羞耻,也没有对自己失望。 好的、坏的,都是我的。 心落到了实处。 白凝脂有余力看向梁柏轩,他好像被这劈头盖脸的一顿指责砸懵了,像是不懂她平时什么都好,乖乖巧巧,怎么心里藏了这么多毒液。 但,无论他怎么看我,都不怕了,白凝脂想。 “凝凝……对不起,”随着道歉,梁柏轩的脸色渐渐沉重,“很抱歉,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我却一直不知道,还洋洋自得,以为把你照顾得很好。” “我……虽然谈过很多次恋爱,还痴长你几岁,”他吐字略带凝涩,“可笑的是,没有你勇敢,也没有你坦诚。” “我其实知道,很多时候,都是凝凝在哄我,我确实很傲慢,理所当然地享受了你的迁就,却没有意识到,所有的妥协,都是在侵占你的舒适空间。” “对不起。”捡起衣物,给她披上,顿了一下,见她没有抗拒,才给她一个个系上扣子。 白凝脂没有躲,也没有说话。 梁柏轩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地啄吻去浸润的冰凉泪水。 “错误,我意识到了,就不会再犯,原谅我,好吗?” “……” “梁柏轩,”白凝脂念出他的全名,语气不再像刚刚那么激动、满溢,甚至带点平和,像仅仅只诉说了一个事实,“我只是发现了,褪去那些我不需要的光环,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我要分手,我应该还有分手的权利吧?” 梁柏轩看懂了白凝脂的眼睛,听懂了她话中的郑重,知道她气头上,不该硬碰硬,既然明白了她心结所在,以退为进、重塑关系、再徐徐图之才是上策。 现在该说一些,承诺认错的好听话,像刚刚一样。 但梁柏轩好像真的中了她的“普通人”咒语,在她心中褪色,带给他的打击比想象大,无往不利的理智,在此刻刹车失灵,心头止不住的烦闷之下,试图大度的话语没能挤出来,只有一个干巴巴的:“好。” ------------------------------------- 【……[梁柏轩]的收集度,就永远停留在32%了,会有什么后果吗?】 【任务是自愿的,没有奖励,也就不会有任何惩罚。】 【宿主,你是自由的。】 白凝脂觉得,系统冰冷的电子音,比任何男人的话语都要合自己心意。 她心情很好,于是像每一个反派那样,需要一个捧哏,听自己把做下的坏事一一剖析。 【梁柏轩买的东西,我都没要,唯独带走了一样,你知道是什么吗?】 【知道,是……】 【嘘,让我告诉你,】白凝脂不需要系统的回答,它是她最好的倾听者。 她坏笑得有点得意:【是腰链。】 除了那天系着的珍珠那条,也许还有才送到的无缘相见的那条。 【我要他,之后一想到,白凝脂有可能戴着这些东西,滚在别人的床上,就辗转反侧,咬断牙根。】 ———————————————— 分手就是完全抛之脑后了,再舔也不吃回头草,除了结局的np。 200戏份还有,应该说,每一任分手后都有修男德成长线,毕竟还要火葬场和修罗场hhh 下章41灌醉柠柠,本来只是想解解馋,但是看到了她腿心的齿痕后就…… 一旁打算重头再来的200:我那么大一个老婆呢? 就亲一下 “抱歉肉肉,”白凝脂落座,垂着眼睛不看对面,“说好今天让梁公子买单,但是有突发事件,他来不了了。” “嗐呀,这有啥,”钟弱雨拿开墨镜,仿佛揭下了高冷的皮,一口碴子味儿,“我是来赴姐们的约,谁缺他这顿饭呢。” “不过可得注意哈,据说梁柏轩这人周全得很,既然提前打了招呼,不来就等于在朋友跟前下你面儿,总不至于瞧不起咱约烧烤吧?要不就是真有大事儿,要不就是有情况了,你得盯盯。” “我知道是什么事。”白凝脂叹气的样子很逼真,但一抬起眼,没憋住,噗呲一声,咧出一口小白牙,“是我刚把他甩了。” “!”钟弱雨眼睛瞪得像铜铃,“牛啊白小栀,你闷声干大事儿的样子,比我那把尿床床单铺到我哥床儿去的小侄子强多了。” “就是怎么不叫我现场围观!哎呀,大场面呢。” “那还真是多谢你夸奖了,”白凝脂眼睛弯弯,没忍住预告了一句,“以后还有机会的。” 钟弱雨没在意,当即开了瓶啤酒,表示面都没见过的前男友,就像兑了奖的瓶盖,索然无味,不配锁住咱这喧嚣的单身小气泡了。 说实话,这两个月忙着谈恋爱去了,和钟弱雨见面频率都低了好多,白凝脂大喝一口,默默反省自己的见色忘义。 钟弱雨多少有点担心她心里憋着呢,也找着由头哄她喝点。 酒到微醺,一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响起。 “小栀,好巧,”被她戳穿,司懿好像也不再摆出刻意灿烂的笑容了,神色淡淡的,眼里跃着夜晚的灯火,有种奇异的色泽,“和朋友一起喝酒吗。” “嗨,你好,我是司懿。”不用等回答,他友好地冲钟弱雨打招呼,但还是老样子,嘴上说着问句,屁股已经挨上了一旁的塑料凳,“不介意我掺和一下吧?有点担心小栀。” 钟弱雨看白凝脂一眼,见她没出声拒绝,冲他点了点头头。 “钟弱雨。”眼睛里闪动着八卦的光:“你是?” 自报过家门了,这问的只能是两人的关系。 白凝脂其实有点头晕了,出言想介绍,声音都略带模糊;“他是我前……” “我是小栀刚认识的朋友,”司懿出声打断,“有点担心她,来看看。” “噢……这样呀,”钟弱雨得体地微笑,刚刚白凝脂那句“以后还有机会的”莫名闪现在脑海,她问,“要加点串吗?” “谢啦,不用,”司懿除了打招呼,眼睛没挪过窝,意图昭然若揭,“她喝多少了。” “半瓶?”钟弱雨替好友语塞,“她酒量一般。” “介意加我一个吗?”司懿眼底浮现明显笑意,意有所指,“我酒量还行。” 两个还行的人夹一个小菜鸡,没几下,白凝脂就趴在桌子上,软软的脸颊肉嘟在肘间。 “今天就到这儿吧,我送小栀回家。”主角都喝趴了,钟弱雨起身想扶她。 “我来。”司懿对她口吻中的打发之意充耳不闻,强势地赶在钟弱雨之前,搭上了白凝脂肩头。 大哥,你谁啊,钟弱雨有点无语,刚想抢人,看到白凝脂臂弯里的眼睛睁开一只,对她眨了眨,又止住动作。 退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个脸和身材,甚至包括性格都如出一辙的嚣张的来路不明帅哥,轻松把好友公主抱起。 这家烧烤店就在白凝脂家楼下,近得很,两人一个抱,一个带路,很快到了,钟弱雨拎起她无力的手指解了锁,看着帅哥把她抱进门,犹豫了下。 “那我……”拖长了音,没看到好友动作,钟弱雨明白了,声音也凝实起来,“先走啦。我家老头子催了。帅……司懿?麻烦你照顾下小栀哈。” “好,你也喝了酒,路上小心。” 哟,这下情商正常了,钟弱雨挑了挑眉,走之前给他带上了门。 司懿把白凝脂放到沙发上,刚挨着地儿,她就往里滚,红扑扑的小脸怼在靠枕里。 怕闷着她,把她脸挖出来,热热的颊肉细腻得不见一个毛孔,软得要化在手心,拇指搓了搓,她的眼睛就半睁开,像噙着夜雨的月牙儿,水润润,亮晶晶。 觑他一眼,像是确认无害,浓密的眼睫又搭上了。 心脏好像变成了水球,每一次跳动,都有温柔的水波晃啊晃。司懿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忍了又忍,还是没克制住。 就亲一下。 他的唇缓缓降落,和一根飘在空气中的羽毛没有区别,落点却和安了雷达一样准。 只是在气息交融、将将接触前,白凝脂偏了偏头。 脸颊在他掌心蹭了蹭。 好乖。 舍不得松开从她这接收到的第一份主动,唇顺势着陆在粉嫩的颊肉上。 真实的触感让人上瘾,嘴唇磨蹭几下,逐渐变成了含,发展到后面,舌头也伸出来,一遍遍地舔吃这一小块滑腻肌肤。 手指被她鼻息煨得酥麻,不自觉寻到源头,湿热绵滑的触感,让他过电一样不自觉抖了一下,只能摁在不断吐出香甜诱人气息的缝隙间,企图稳住理智。 当然没有成功。 他要是有理智,也不可能在这样一个夜晚,能够这样拥着她,就算是偷来抢来骗来的,也甘之如饴。 拇指揉了揉这团软嫩,他常年握方向盘,指头粗茧磨得她张开小口,试图逃脱,却把诱惑力更大的地方,主动向猎人敞开。 司懿终于舍得抬起头,看向她打开的蜜源,莹白整齐的齿列之间,粉嫩湿滑的小舌头静静卧着,丝丝缕缕缠绵不绝的香气,随着呼吸的起伏,氲满他与她此刻的小小天地,不容错辨的甜和若隐若现的麦芽酒香蚕食他岌岌可危的自制力,呼吸愈加急促。 小栀的舌头,好漂亮,裹着涎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好想吃。 手指抽动,司懿强摁着渴望,把人放下,先去洗手间,仔仔细细地把手洗了几遍,口漱了又漱。 确认干净了,才回来把人扶起来,她酸软无力,头只能仰着搁在沙发靠背上,倒便宜了他,撑着两边,就能把她整个拢在身下。 手捏上她下颌骨,迫使人张开口,两根手指滑入,夹起了湿滑小舌,柔中带韧的触感让司懿爱不释手,一寸寸摩挲。口腔塞满异物,渐渐包不住滋生的口涎,晶亮的液体溢出唇角,被窥视已久的唇舌卷走。 比梦里还要香甜,她的味道让司懿眼睛发亮,呼吸兴奋地加重。 舌头再度落下,一遍遍舔舐她唇角肌肤,直到这片可怜之地被搜刮得泛起薄红,自己的气味蒙住了她浸润在每一寸肌肤里的甜。 司懿像一个幼稚的小孩,碗里堆了丰盛饭菜,却偏偏要将最喜欢的留到最后,执拗的仪式感在他这里一直存在。 周边的肌肤都被蹂躏个遍,终于,要开始享用心心念念的地方了。 司懿深呼吸,压了压心跳,捧着她小脸,含上了朝思暮想的唇瓣。 好嫩,稍微用点力就要被抿碎,可是又好滑,不用力根本含不住。太甜了,这里的香气比肌肤要浓郁得多。 简直像进了米缸的老鼠,哪里都想吃,哪里都吃不够。 明明已经采撷了朝思暮想之处,鼓胀的心跳却越发示威着,还要、更多,要怎样才能缓解这种几乎永无止境的饥渴? 司懿想不明白,只觉得自己应该是一头贪得无厌的野兽,不然怎么会控制不住,想要把她捏碎,想要把她整个吞下、嚼碎,混在自己骨血里才好。 —————————— 555又写上头了,没写到41喝老婆淫水∠( ? 」∠)_我尽量加快前戏节奏哈 人类文明早已被欲火烧光,高翘鸡巴就是他最 唇先是被整个包住用力地含嗦,而后又有一股强劲吸力,一寸寸嘬碾而过,反复蹂躏之下,薄薄嫩膜几乎要兜不住肿胀唇肉。 一阵热热的刺痛。 白凝脂轻轻皱眉,司懿这个疯子,要是唇肿得明显,这傻就装不下去了。 是的,借醉装傻,她是酒量不好,又不是缺心眼,不至于在对自己有所企图的不熟男性面前喝得烂醉。 只不过是,烦人声音响起的那一刻,纷杂情绪默然轰上心头,有“你是完全不在乎你哥感受吗”的玩味,也有“反正是你自己黏上来”的恶意,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抽离,恶劣天性掺入酒精,酝酿而出的冲动,让她打开了一个缺口。 害我错失的收集度,就由你自己来还吧。 不算意料之外,甩下的渔线,甚至连直钩都没有,大鱼就迫不及待跃出水面自行咬住了。 是新目标没错,但白凝脂不准备让他轻易得逞,不过钓着人,总得给些甜头。 只是没想到,司懿长了一张十个前任起步的脸,还有一副运动特长生的体格,到实战,亲了半天,舌头都不伸一下。 有点无奈,也为了解救受难的唇,省得明天起来消不了肿,这出戏没法唱下去。白凝脂装醉酒不舒服,撇开脸,微微探出的舌尖擦过司懿唇角。 可能连0.1秒都没有,但转瞬即逝的软腻香滑足以勾得司懿心神俱震。他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她檀口微张的侧脸,刚刚降临的魔法,是由这里施出的吗? 白凝脂闭着眼,能感觉到他近在咫尺,活像把喷枪,一下一下的炙热灼过来,存在感如此之强,甚至烧得她干渴,却始终不真正落下来。 这下确认了,司懿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菜鸡,她恶劣地想,但接下来,又抛出更有诚意的诱饵。 “嗯……”是醉得稀里糊涂的生物会发出的闷哼,但在主人刻意的控制下,细且拖长,是彗星的尾巴,洒了他一头。 与梦中所闻如出一辙的娇意,轻而易举地攫住司懿,反而让他回神,不再迟疑的唇,明确地覆上来,等待已久的舌,急切地探入觊觎的巢穴,卷走甘甜汁液一一渡回,滋滋的舔吃声和咕噜的吞咽声此起彼伏,忙得不亦乐乎。 这种贪婪的吃法,口涎很快被搜刮一空,但男人可能天生就懂得,如何去索取自己想要的,不用教,司懿本能地钳住下颌,迫使她把嘴张得更开,长舌挤入深处,灵活的舌尖粗蛮地剐着香嫩脆弱的舌根,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又痛又麻的怪异感觉让白凝脂本能摇头想摆脱,却被有力指掌牢牢摁住,挣不得,于是掠夺者如愿以偿,刺激之下不断滋生的香甜口津,就是对他最高的奖赏。 被过分索取,仿佛脱水的眩晕笼罩着白凝脂,咬肌、下颚、舌根,没有一个地方不是酸痛的,久违的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浮上心头。 不知道跟谁在较劲,也许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在处男面前也只有被掌控的份,白凝脂豁出去了。 她闭着眼,脸上浮起沉默的红晕,可惜全心投入索取的少年无缘得见,但他艳福不浅,很快,难以形容的柔腻之感,略过胸口,隔着层层衣物,被他野性直觉精准地捕获。 司懿停下口中动作,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浑身感官都调动到胸膛,于是怀中人迷迷糊糊的扭动,在他的全神贯注之下越发清晰。 紧绷的静谧之中,衣物摩擦的细微悉索声,也被无限放大,白凝脂竭力稳住,但根本没有余力去分清,自己的呼吸是平缓还是颤抖,她微微挺胸,腰肢小幅度款摆,是一个自然的,可以被解读为意识模糊之下,不舒服地调整姿势的动作,但这不妨碍燥热上头的少年,蛮不讲理地将其定性为勾引。 怎么不是呢。 她穿的法式内衣,没有钢圈和胸垫,隔着轻薄春衫,软腻一晃一晃,轻轻蹭过他胸膛,不容仔细体会,一瞬撤走,一个呼吸那么长后,又柔柔拱回,新的刺激借着没尝完的回味起跳,把他拱上更高峰,又无情松手,旁观他跌落粉身碎骨。 情绪似上好的弦,无法预料她每一次落点,只能绷紧了,任由她操纵身体与灵魂,奏一曲旖旎。 就亲一下,是男人最浅薄的谎言。 不会满足的。 大手试探地拢上一侧浑圆,所有犹豫纠结顷刻灰飞烟灭,满脑子只剩,如何彻底亵玩此处,玩透、玩恣,玩坏才好。 另一只手也加入,推磨一样抓着两团绵软画圈,挤得衣领高低起伏,过分美好的手感让司懿红了眼,气息渐粗。 隔着布料已无法解心头焦渴,他的手摸到后背拉链,颤抖地剥开,褪下她衣物的每一秒,都像在渎神。 然而眼下情境,这种类比,只会让红眼恶徒无处抒发的兴奋愈发饱胀。 扯开云雾,莹莹皎月落入怀中。 丰盈温润腻在手心,无暇霜雪印入眼底。 是我的神女。 手渐渐拢紧,直到怀中玉体吃痛扭动,滑嫩肌肤挣得泛红,销魂快感却被衣料昧下,司懿后知后觉自己的蠢笨,一把扯下衣裤。 单方面的赤诚相对,他脸上浮起羞涩的红晕,然后带着最纯情的神态,毫不含糊地把她也剥光。 好漂亮,好漂亮。 人类的文明早已被欲火烧光,高翘的鸡巴就是他最热忱的赞叹。 不敢再看,他臂肌一鼓,轻而易举地将她捧入怀中。 娇腻腻的微凉寸寸熨入雄赳赳的滚烫,白凝脂没闷住呻吟,司懿放开了喟叹。 站起身来,他一手陷入丰润的臀肉承托着,一手握在纤细娇柔的腰肢固定住,走动间,身体的摆动带起胸前嫩奶的摇晃,一下一下,全扑入了坚硬的胸膛,司懿眯起眼,对她给自己的补偿很满意,谁让她刚刚,隔着层层衣物还要吊着他胃口,骚死了。 走了两圈,把她胸前两点磨美了,韧韧地偎在胸肌里。司懿迫不及待观赏自己的杰作,就近将她抵在墙上。 莹润润的肌肤简直散发着柔光,嵌在起伏雪峰上的两枚宝石,是世间唯一的异色。而这一切,都在他掌中。 叛神只为了这一刻,她是他的战利品,是受枷的圣女,无论何种刑罚,她都有义务毫无保留地接纳。 那是一个新鲜齿痕,宣告着另一个男人狰狞的 太过了。 突然悬空的失重感,无法被紧贴着的冰冷墙壁安抚,闭着眼睛,仅靠腰间火热大手固定,白凝脂有种自己是他掌中之物的错觉。 几乎漫长的空白中,司懿的视线,一寸一寸,犹如实质,逡巡过每一处肌肤。 主人意识不到的颤栗,被两团饱满脂肉的轻晃暴露,娇柔的呼吸起伏描摹着掌纹,兴奋、贪婪、渴望搅成一团焰火,在心头炸开。 摁着她的手再度收紧,司懿吃上了即使是梦中也无缘得见的温香软玉。 怎么能这么嫩、这么滑、这么软,含吃变成嗦吮,叽里咕噜的口水声与激动得胡拱的头一同搅乱两峰雪腻。 不仅吃起来爽,司懿觉得,有股温温麻麻的、清浅却格外惑人的奶香,若隐若现,似有似无,勾得他浑身血脉为之偾张,却始终寻不到源头,无法掠为己有,只能像一只无头苍蝇,围着她嗡嗡乱飞。闻得见吃不着的饥渴焦灼在心头,司懿渐渐无法控制住力道。嗦吮已经满足不了,他张大口去吞咽,直到把小半个奶子都吃进嘴里。 好可惜,小栀奶子太大了,只能吃下这么点,要是小栀是那种小小的、可爱的鸽乳就好了,就可以整个吃下去,把她完全包在口中,牙齿刮着乳根,舌头卷弄奶头,口腔吸夹奶肉,要是小栀醒着的话,被吃得受不了,挣脱不开,只能哀哀啜泣,哭到声音夹着沙沙的哑,然后喊着,司懿、司懿,求他放过她。 为了吃进更多,司懿几乎把整张脸怼到这片无辜丰润之中,吃不下的软肉堆挤在他因用力而略微扭曲的五官,掩埋了逐渐狰狞的神色。 不行,不行……一边奶肉被过度亵玩,一边奶肉糊满了口水却无人问津,热热的肿胀和凉凉的湿意拉扯着白凝脂摇摇欲坠的理智,她咬了咬舌尖,逼自己从司懿渲染的狂热氛围中回神。 这回不能再被男人牵着走,要做主导者,我同意给,他才能要。 而现在,太快了。白凝脂定了定心神,上手推司懿的头,腿也挣动,发出含糊的呓语:“走开,不要你……” “梁柏轩,你滚呐……” 熟悉的名字如当头棒喝,颈椎蓦地僵住,司懿终于肯松开口,抬起头。 她眉头皱成一团,紧闭眼尾有泪滑落,很快顺着伶仃的下颌砸碎在锁骨处,变成了一小点刺目的水痕。 明明没有一点声音,司懿却无端耳鸣,像猛地被砸醒,终于想起来。 她也才分手。 而他于她,只不过是回归原点的陌生人。 噢,不对,现在是,趁虚而入、未经允许就想欺负她、占有她的卑鄙小人。 肉与肉相贴营造的亲密幻象一戳即碎,满身不堪的他现形于光天化日之下。 肆无忌惮了二十年的少年,此刻心如擂鼓,被后知后觉的怕镬住心神。 怕醒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无从分辨对她的渴望因何而起,又能持续多久,司懿唯一能肯定,就是自己想要的,绝不是一夜夫妻。 检查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她唇肉嘟起,嘴角薄红,胸前一只奶子被吃得微肿,覆上了斑驳粉痕,乳肉下缘被不加节制吞吃,有一块明显红印。另一只奶子除了被他口水弄脏,尚且完好无损。 安顿好人,司懿掏出手机开始打字。 【41:苏医生,女生嘴上和胸口上被吃出来的痕迹,一晚上可以消掉吗?】 对面秒回,【下班时间不上班:……】 【下班时间不上班:多大的痕迹?现在呈什么颜色?方便的话拍……算了肯定不方便,你描述一下。】 【41:她的嘴唇原来是很漂亮的浅粉色,现在是水红色了,有点肿起来。胸口有七八块深粉色痕迹,大拇指指甲盖那么大,平的,没肿。还有一块摸着热热的、有点凸起来的红痕……大概有鸡蛋那么大】 【下班时间不上班:……】 【下班时间不上班:每个人体质不一样,没有青紫一般一晚上可以自愈,凸起的是皮肤损伤了,不一定能消】 问过私人医生了,司懿松口气,让他叫个跑腿送点特效药膏来。还好,没来得及弄她奶尖,不然肯定得把可怜蕊珠欺负惨,这里应该没那么容易消肿。最严重也是最大的红肿在乳肉下缘,还好她奶子大,正面不仔细检查看不太到,说不定可以蒙混过关,其他地方痕迹不算重,搽个药还有救。 给人盖好被子,守着她,却不敢往那个方向看,心头一团乱麻,手机也玩不下去,好容易等到药膏送到了,用了这辈子最大的耐心和温柔,一一搽开、揉入肌肤。 等搽完,额上已经蒙了一层细汗了,没办法,没有哪个男人,面对自己作弄出的一身痕迹,还控制得住胯下不翘头的。 不提帮她穿回文胸和上衣的过程如何香艳难耐,拿起牛仔裤时,一个突如其来,或者说潜伏已久的卑劣念头让司懿呼吸急促,顿在原地一分钟,无论如何也摁不下去。 就看一眼。 朝思暮想、夜夜梦回却无缘得见之处。 只是让日后春梦有个具象化的寄托,可以再多梦一点。 手控制不住微颤,却比自己设想的要坚定,手指勾住细细的蕾丝布料往下拉的时候,还在默念,就一眼,只能一眼。 遮挡褪去,圆嘟嘟肉阜是光洁的雪色,丰润之间含着一线柔腻粉意,鲜妍中又沁出一丝动情水光,尽态极妍的煽情景色灼伤了司懿的眼,他屏住呼吸,甚至来不及唾弃自己的出尔反尔,本能且迅速地将勾着的布料整个脱下。 握上两边腿根,攥了满手滑嫩,司懿闭着眼,逼自己深呼吸一口,才将其缓缓打开。 像有幸鉴赏一幅尘封已久的传世之画,卷轴拉开帷幕,观众的期待拉到顶峰。 珍宝之所以是珍宝。 女娲落笔本不该属于寒冬的春意,于是有了皑皑山雪间含羞带怯、犹衔朝露的四月芳菲绽。这幅画卷过于精致,让人无法想象此处要如何承欢于男人胯下,然而也正是因为想象力的匮乏,亟待实践的破坏欲便油然而生。 司懿捏着她腿根的手在发抖,竭力控制仍然外泄的嘶哑喘息牵动胸口心头,甚至有股撕裂的痛意。 不是因为迫不及待却必须忍耐,而是—— 明明知道稀世珍宝之所以闻名,是因为在遇上他之前就已于其他藏家手中问世,却仍闭目塞听,不去想就当不存在,直到终于如愿以偿,心心念念的画卷,是自己穷极想象的美丽,但落款其上的他人私章,却猝不及防地从双眼一路刺穿心头。 那是一个新鲜齿痕,宣告着另一个男人狰狞的贪婪与完全的占有,烙在白凝脂腿心,牢牢圈住了一片雪色与粉腻。 —————————————— 凌晨还有两更~ 擦干净就好了,只属于我就好了 白凝脂开始有点怀疑,撩司懿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他好像一条随时随地发情的狗,衣服穿到一半,又开始扒内裤,现下听着他明显的粗喘,真的担心,他会不会发癫突然就摁着操进来了。 好在白凝脂犹豫要不要睁眼间,腿根被放下了。 但手没有撤走,紧接着,就被摆弄成靠着沙发背,大岔着腿的姿势。 久违的M字开腿绷扯着腿心肌肤,逼花被迫大剌剌地敞在空气中,接受滚烫视线一刺一刺的视奸。 久到逼花开始难耐地含吮空气,溢出的粘稠花液顺着会阴流入臀心,终于有新的动静出现。 “嗯……” 司懿声线是与长相不符的低沉,如果说梁柏轩那种音色凝实的沉是成熟稳重的代名词,那他散散声音粒子织出的慵懒磁性,就是随性风流的指代。 眼下,他正用这把好声音发出光明正大的呻吟,一声声,裹着浓稠的欲,挟着诚实的爽。可以说,这样的场景,本身就是在将他声音的魅力最大化,沙沙的音色粒子刮在耳膜上,激得花芯夹缠几下,挤出一股新鲜汁液。 “噗嗤噗嗤”,撸动的粘腻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他的音调也随之高昂,往往粗重的喘息刚落,恣意的鼻音就升起。 这期间,他的视线从来没有撤开过逼花,被他越看越流水,白凝脂得暗暗咬着牙关,才止住险些泄出的吟哦。 好几次,都以为他快要射了,谁想他鼻头哼哼,手上听着越来越狂野的活儿一直没停,甚至后面,还不要脸地喘出声:“小栀……好棒……嗯……好乖好漂亮的宝宝……唔……好会吃……” 白凝脂感觉他越来越近,直到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甚至脑海中莫名有这个画面:司懿站在她大岔着打开的腿间,狰狞凶恶的性器巨高临下地隔空怼着一张一合的逼花,他对自己也毫不留情,重重地撸动,马眼溢出的腺液一晃一晃间甩出,烫在她绷紧的腿根,然后…… “嗯呃……小栀,接住我——” 想象和现实在这一刻重迭,强力的精注喷薄而出,激射在娇润逼花上,一股迭着一股,全部精准地打在最细嫩脆弱的花缝间,再溅射得腿心、腿根到处都是。 处男的激射持久且不带停的,很快,原本干净纯洁的逼花被糊上了厚厚几层精膜,像是把整朵花唇喷上落款司懿的塑封。少年被自己的联想刺激得哼出声,射精的尾端,粗大性器也逐渐半软,最后一点余精,被他一脚踩着沙发,一手握着鸡巴,全部抖落在白凝脂唇间。 生理性的泪水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滚落鬓发,白凝脂用尽全身力气,才把高潮骤然降临的尖叫憋在牙关内,尽管情绪和快感来得如此激烈,潮喷的清液却没能冲破糊得厚厚的精膜,刚呲出来就被层层阻挡,倒灌回阴道,刺得仍在小死余韵挣扎的腔壁更加激烈地收缩,崩溃的哭吟再也关不住。 “嗯呜——” 听到了,让他挠心挠肝的、含泣的尾音,鸡巴激动地一个弹跳,司懿深呼吸,强捺下心头暴涨的,不管不顾把她操满、操坏、操烂的破坏欲,粗暴地提起她一条腿,将人拉下,按成膝盖搭过肩头、逼花朝天的姿势。 粗糙的大手摁下,滚烫的掌心就把小小一朵花芯全部覆盖了,他几乎是粗鲁地搓着仍在抽搐的柔嫩瓣肉,将浓白的精液揉洗过每一寸无辜的领地。 “小栀,我只是晚他一步,”他喃喃,“擦干净就好了,只属于我就好了。” —————————————— 可能确实是他的药膏好,第二天白凝脂检查的时候,发现除了左乳下缘坠着的那一块还有些红红的,其他地方都像下过一场夜雪,了无痕迹。 去除了酒精蒙着的那层纱,回想起昨夜,白凝脂还觉得有点恍惚和不真实,怎么就这样亲密接触了,可以说除了没插进去,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干完了,而且,昨晚我是怎么做到全程真的没睁眼,几乎也没发出声音的…… 幸好,还可以装傻。 做出让司懿一夜努力全部归零的决定,毫无负担。 白凝脂点了点手机,还是滑开对话框。 【柠栀:我朋友和我说了,昨天她有事,是你帮忙送我回家的】 【柠栀:谢谢你,司懿[双手合十.jpg]】 【柠栀:……我没干什么奇怪的事吧?】 【[愉快黄豆]:不客气】 【[愉快黄豆]:你说想做我女朋友,我答应了[憨笑]】 【柠栀:[滚,滚呐.gif]】 【[愉快黄豆]:开个玩笑[委屈]】 【[愉快黄豆]:那,作为谢礼,我今晚还可以请你吃饭么?】 【柠栀:[哒咩.gif]】 想起自己的目的,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 【柠栀:下次吧】 不理会这家伙刷屏的开心表情,白凝脂划掉对话框,刚放下的手机隔了一秒又自行亮起。 烦人。 不想理,但又有强迫症,白凝脂叹口气,拿过手机,发消息的却不是才聊过的那人。 一条来自【梁】的好友验证弹出来,没有带任何备注。 白凝脂面无表情地点了拒绝。 很快,屏幕再次亮起。 滚呐 刚开完4小时的会,一刻钟后还有一个,梁柏轩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秘书端了杯咖啡送进来。 秘书工作能力强,唯独性子有点跳脱,她张了张口,可能反应过来不妥,顿了一下,问道:“梁董,您不舒服的话,会议要通知延后吗?” “不用。” 梁柏轩闭了闭眼,知道她原本想问什么。 他是个边界感很强的人,历任女友虽多,但白凝脂是第一个进到他办公室的。 也是第一个,同居的,甚至他的专属电梯备用卡,不止昨天,而是从一个月前起,就一直躺在卧室抽屉里。 当然,他认为这些并没有必要特意告知对方。 分手的第一天,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开不完的会,回不去的家。 “……你从来不问我想要什么样的陪伴,每天每天,只能等着你回家临幸……” 错了吗?梁柏轩叹口气,试图屏蔽脑海里回响起的指责,空出心神重新过一遍会议发言。 他当然也不知道,这天晚上,另一个地方,发生了什么。 忙到深夜,没有像之前一样,只要叁点前处理完必要事项,就放下其他的回家,而是简单宿在办公室套间里。 第二天,忙碌依旧。 事情确实是做不完的,工作狂梁柏轩第一次冒出了这个念头,突如其来的叛逆充斥心头,他决定遵从一回内心,翘班回公寓一趟。 至于回去干什么?也许……只是想好好睡上一觉。 路上,第叁次点开对话框,底部是熟悉到不看也能复述的一句。 【柠栀:我出发啦~第一次去你公司,还有点紧张[小猫翻滚.gif]】 他揣摩屏幕上这句话,不自觉开始想象她的心情。 是开心吗?为什么会紧张呢? 思绪渐渐飘远。 当时,为什么会没有回复呢?……叁点,是在开会。开完会后呢,为什么没回?她人已经到了,可以当面说。那发现她回去了之后呢,为什么不回复?已经在赶回家了,可以当面说。 当然,也许只是单纯的不回,不需要什么理由。 打出一串字,光标停在第叁行闪烁。 打算好了,给彼此必要的空间,况且,触气头上的女人,非常麻烦不是吗?叁天,是一个很合适的冷静时间。 我也需要扪心自问,这段关系,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梁柏轩想,把对话框里的字,一格一格删除。 回到家,一切如常,她的一切洗漱、日常用具,都恰如其分地停在原位,除了本人不在,与平时并无区别。 也不算意外,以她的性子,不可能发生争吵后还和没事人一样待在他这。 一片安静中,梁柏轩取来剪刀,开始拆带回来的礼盒。 是之前订的身体链,他动手画的设计图,所有链子里,最繁复的一条,所以工期也久,但一定很衬她。等和好那晚,就给她戴上这条,作为庆祝吧。唔……可以再订一条,作为……第一次吵架和好的纪念礼物。 唇边不自觉噙起笑纹,梁柏轩仔细地取出链子,端详一番,准备收到首饰柜里。 然后一拉开抽屉,笑容凝结一瞬,随后就像暴晒后的雪,化得无影无踪。 一抽屉的展示架规规整整地摆着,链子却一条也不见。 胸口下意识地起伏,一股鲜明的怒意伴随着直觉的恐慌而来,辨不分明。 镜子里的男人,眉头蹙着,眉骨投下的阴影压进眼睛,一片沉郁。 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他想。 端凝片刻,梁柏轩闭了闭眼,把自己交给本能。 于是手划开微信,不用找,一下点进了那个即使不看也在脑海里一清二楚的对话框。 【凝凝,第一次来公司,没让你等到我,对不起。我现在……也有点紧张,想见你。】 真正想说的,远没有自己以为的凝重,大脑中枢解除了禁令,手指就自发地替他打好这段话,不经思考,不经理智,只源于本真。 发送。 一个鲜红的感叹号猝不及防跳出,像一根棍棒,狠狠地抽向他主动卸下心防的内里。 说不清心头陈杂的是哪几味,攥紧手机的指节发白,梁柏轩蓦地笑了,意味不明。 顺着提示重新添加好友,顿在备注一瞬,最终什么也没打。 就这样吧,他把手机反扣在桌面。 很快,它震动一下,稍稍移位。 梁柏轩捡起来,屏幕冷光打在他眉眼间的褶皱,光影起伏间,愈显冷峻。 是拒绝。 【梁:凝凝,加回来,我有话和你说。】 拒绝。 心里竟没有半分感觉,梁柏轩冷笑一声,重新打字,发送。 【梁:凝凝,同意分手,不代表同意你离开。】 拒绝。 【梁:不通过我就去你家找你。】 这次是一条回复的验证消息,【柠栀:滚呐】 滚?确实是要滚,滚到她身边去。 不然等她翅膀硬了,怕是再也想不起他。 —————————— 白凝脂随意划掉对话框,不打算再搭理他。 男人,不管平时再怎么高高在上,冷静优雅,仿佛在他的人生词典里,写满了高贵,寻来寻去,没有挫败这两个字。 但听不懂人话的时候,都宛如一个智障。 他有把她分手时候的心声听进去吗?他真的认为自己错了吗?他有尊重她分开的决定吗? 她当初怎么会对这样的人望而却步,觉得两人之间的确是天差地别? 相比之下,司懿直白到土气的黄豆表情都显得可爱起来。 想到这儿,抱着调节心情的想法,白凝脂给他发消息。 【柠栀:晚上去哪吃?】 是熟悉的秒回,【[愉快黄豆]:带你去我学校旁边的小餐馆[酷]开了叁十年,老板娘手艺一绝,保证你扶墙出[酷]】 很好,没有问为什么改主意这样的废话,分外干脆的回复和确实对了胃口的选店,在这个时刻,投进了白凝脂黄金好球区,于是难得给了好脸色。 【柠栀:你说的[期待地搓手手.jpg]】 【[愉快黄豆]:我说的[酷]不好吃再请一次[转圈]】 【柠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