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记(高h np)》 洞房昨夜停红烛 话说有冀一朝,江南富庶之地,林州有一小小行商,姓顾名仲民。顾家原是读书人家,祖上有些家资,那顾仲民是顾家独子,颇受宠爱,从小也在学塾中读过些书,胡乱念了几本《毛诗》《大学》,屡试不第,思量自己不是当官做学问的材料,后来干脆跟着同乡做些木材生意。未料他学运不济,财运倒佳,一回生二回熟,渐渐地赚了些钱财,添置了些许宅院田庄。及到婚配之年,依着父母之命,六礼完备,娶了母舅吴家的表妹,小名莲莲的做亲。 顾仲民生得身材高大、人才齐整,浓眉大眼煞是英俊,更兼那事物粗粗大大,最是讨女人喜欢的;浑家莲莲也修长身段,桃腮杏眼,青春体健。少女少郎,情色相当,二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成亲后顾仲民便撇下生意不做,一味沉溺闺房之中。日间稍背人处,掐掐捏捏、亲嘴接舌已是不住,若非吴氏癸水,夫妻俩每晚必得大弄大动。如此半年有余,二人交接了也有百来遭,吴氏的肚子却仍不见动静。 顾仲民多时不去经济,家中虽有田庄,但时值春夏,尚未收租,家中少了进项不说,顾仲民那起同乡三催五请喊他去买卖,虽则心中割舍不下,没奈何,只得撇下家中娇妻,自去做生意,只道少则三四月、多则半年便可回转,让吴氏主持中馈,耐住性子等待。那吴氏青春少妇,乍离了丈夫,白日里在家中打理家事,伺候公婆,忙忙碌碌倒也好说。及至夜间独守空房,便思念丈夫,捶床捣枕,啮指抚心,长吁短叹夜不能寐。 服侍吴氏丫鬟中有个机灵的,名唤小六子,才十五岁,长得倒也清秀可爱。见大爷不在家,吴氏终日若有所思,也就明白了七八成,趁四下没人,走到吴氏跟前道:“大爷这几日出去,奶奶一人也无甚消遣。” 吴氏鼻子里笑了一声,斥道:“瞎说。宅子里事务颇多,忙还忙不过来,说什么消遣。” 那小六子笑道:“白日里无需消遣,夜间自然是要的。” 吴氏也不认真着恼,只笑骂道:“这妮子给纵得成什么样!胡言乱语起来。” 小六子道:“哪里是胡言乱语,只拿些好东西给奶奶取乐。” 吴氏一经破身,便日日与顾仲民同眠,食髓知味。经时不见丈夫,早已有些打熬不住,听小六子说话,竟有几分兴致,面上故作严肃问道:“什么东西,值得这样神秘,拿出来便是。” 小六子抿嘴一笑,从怀里掏出一物,递予吴氏。吴氏接过看时,见那物通体漆黑,雕琢得似男人那话儿一般无二,前端做成龟头之状,表面还做出青筋浮突的纹路样儿来,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登时面红耳赤,劈手将那东西一扔,道:“这是外头人用的不三不四的东西,你快快收起来,趁无人处扔了,以后永不许再提。” 洞房昨夜停红烛2(h) 小六子上前拾起那物,见吴氏着恼,便近前悄声道:“奶奶不知道这东西的妙处。这东西唤作个‘角先生’。大爷不在时,奶奶火急上来,自得其乐救急也是好的。总不叫人知道便是。”一面说,一面将茶壶里温茶水倒入其中,放到吴氏手中。原是这物后面有小孔,里面盛满热水,与男子情动时体温肖似。 你道丫鬟年纪尚小,怎懂得这些事体?那顾家老太爷据说是一位胡姬姨娘养下的,年轻时甚是俊美,又生性风流,凭借样貌也交接了二三十个女子少妇,及到年老,虽有一房老妻,终究人老珠黄,难以受用。这小六子买回家后,说是伺候老夫人起居,但终日在顾老太爷眼前来去,又生得平头正脸些,早被老太爷收用过,破了身子。那老太爷年事已高,眼馋肚饱,正事做不了多少遭,因而买了些子缅铃、角先生、羊眼圈之流让丫鬟取乐助兴,自己从旁看看过点子干瘾罢了。顾老夫人也觉察丈夫与这丫鬟有些首尾,便将她遣离了身边,恰好儿媳过了门,就由儿子儿媳使唤,老太爷自然没脸再去与她亲近。 且说吴氏手握了这角先生,已有些动摇。小六子嘻嘻一笑,转身走出去将门带上,留吴氏一人在屋内。夜深露重,外面寂静无声,吴氏春心渐动,思忖道:“反正不是与人相偷,不算对不住大爷,试试又何妨。”拿着那物躺到床榻上,褪去红纱裤,一手伸进自己衣襟内,抚着一对光滑饱乳儿,一手握了角先生,用那温热顶端轻轻蹭触着细缝儿前后滑动,不意间触到珍珠似的小肉核,不由得遍体酥麻,浑身一颤,穴内空虚骚痒,那一道细缝儿微微开启,穴里面滑津津地涌出些水来。 吴氏得了趣,慢慢将阳物向穴内送去。那假物什内里灌进了温水,热热的龟头棱角刮到内壁,畅快无比。下半身如同浸在温水中,双腿发软,欲火如焚,小缝之内春水汩汩流出,被角先生捣得“叽咕叽咕”地直响,心道:“怪不得这小丫头将它贴身带着,原是一件爱物儿,只可惜没有自家丈夫的那样粗大。”一时兴发,圆滚滚的屁股不住耸动,就着手抽送了百十来下,激得她泪眼盈盈,肌肤火热,干脆将身上小衣也褪了,玉体横陈在床,乳尖颤巍巍立着,一手按着小肉核揉捏,一手握着那假阳物大抽大送,两条长腿紧紧绷直,想着丈夫平日是如何挺着长大的阴茎顶弄自家,口中“亲老公”、“亲哥哥”叫个不住声,床榻被褥尽皆濡湿。 一树梨花压海棠(h) 那吴氏只以为在自己屋内,没人瞧见自家浪态,未曾想早有人窥伺在外,从窗纸缝隙处向内偷看。你道是谁?正是顾仲民的老父、吴氏的公公顾老太爷。那老儿奸淫丫鬟被老婆察觉,断送了一桩美事,心中虚火难消,见儿媳生得颀长周正,儿子出去经商不归,竟起了歹心,悄悄地拿了一对银钗、两个宝石戒指给小六子,道:“你家大爷出去这几个月未归家,我看你奶奶独守空房,未免素日无聊,我当公爹的,思虑着帮她解解闷。还望你行行好,成全了我这一遭。” 小六子收了东西,乜眼笑道:“就这点子谢礼,还不够摸一摸我们奶奶的手。” 顾老太爷一把搂过小六子,嘴对嘴做了个吕字,口内吮吮咂咂,极尽缠绵,又一手伸进小六子领口,揉捏她一对小小鸽乳,玩弄一番,手在她屁股上一拍,道:“速去,若能成事,日后脂粉钗环少不了你的。” 小六子收了好处,因此来吴氏处,用话引诱调弄,又拿了这假阳物与她,只待她上钩。出来房掩上门,却见顾老太爷已站在外面廊子边,唬了一跳,忙道:“这还不是时候。”顾老太爷道:“我也晓得,此事急不得,只消看一眼罢了。”慢慢地走近,将眼睛贴在窗纸缝上,只见屋内儿媳不着寸缕,紧闭双眼,两个乳儿高高的,分开两条长腿,毛茸茸的阴户夹着那根漆黑的角先生,左右摆着着雪臀用手抽送,大腿上沾了一片春水,浸湿得那丛毛都黑亮的,口里不住呻吟。 顾老太爷看得动火,胯下那物早按捺不住,又不敢操之过急,一把将小六子拉过身前,急急扯开衣裳,推推搡搡地拽到廊子下,就着那美人靠,分开她两条腿儿,提起双脚便长驱直入。小六子毕竟年幼,虽适才看着主母自渎,内心情动,穴内有些水儿润滑,仍旧当不得,忙哀哭求饶。顾老太爷怕儿媳在房中听见,只得草草两下了事,放了小六子不提。 小六子经此一事,心道:“如不快些让他上手,他弄不上奶奶,转来弄我,怎能招架得住。”越发性急。待到第二日,伺候吴氏早起梳妆,凑近了问道:“奶奶昨日可受用?” 吴氏昨夜快活了一番,听得丫鬟调笑,面上通红,只不说话,抿嘴一笑,伸手打了小六子一下。 说话间小六子给吴氏盘好乌云似的发髻,插上几只簪环,戴了坠子,略微施了铅粉,浅扫蛾眉,见镜中端地一副光彩照人的少年美妇模样,赞叹道:“奶奶好一个美玉做的人儿,可惜一人在家里担孤受寡。大爷不知在外头挣下了什么金山银山,莫不是早教人绊住了脚,奶奶在家一发不知。” 那吴氏倒是个立身正的,虽则独居寂寞,也只拿个假物什取乐便罢了,听丫鬟这话,笑一笑正色道:“你大爷倒不是那种人。” 一树梨花压海棠2(h) 小六子也不接话,只存心引诱她,笑嘻嘻道:“我这里还有些好东西,奶奶夜间独守空房的时节也可消遣。”说罢拿出一本小册子放在吴氏面前。吴氏抬手一翻,见里面竟全是些赤裸男女相交的图画。她一个好人家的闺阁女娘,未曾见过这些,面上有些发烧。但经过了昨日一遭,也已不甚惊慌,只低头朝着床上一努嘴。小六子何等伶俐,便将这册放在吴氏枕下不提。 过了四五日,吴氏照常安排三四个家人媳妇做事,采买了些盆景假山之类摆在院子里。忙了大半日,伺候了公婆进晚饭,已是傍晚时分,叫小六子伺候净面卸妆,洗净了面上铅华,卸了首饰,长发松松挽了个云髻,换了家常衣服,靠在榻上吃些果子歇息。小六子道:“奶奶看过那图册吗?有趣得紧。” 吴氏道:“凭他再有趣,自家一个人也无趣了。不如等大爷归家再看。” 小六子道:“这有什么,我今晚陪奶奶一床睡,玩一玩演一演便有趣了,待大爷回来,你们夫妻再试,岂不便利。”吴氏默然不语。小六子知吴氏肯了,趁了空子跑到老太爷处道:“我已有个计,不愁今晚赚不了她入局。等入夜掌了灯,你只在她门外等着,待我出来你便进去。”顾老太爷点头如捣蒜,又拿了一只银鎏金的镯子戴在丫鬟手上,恨不得立时天黑。 入夜小六子点了一盏小灯放在床边,上床与吴氏同榻而眠。吴氏取出那册子,翻开第一页,笑道:“这倒无甚稀奇。”小六子凑近去看时,是一男子伏在女子身上,嘴像婴儿吸吮母乳一样含住女子的一只椒乳,一手把玩着另一边粉团,下身尘柄插在女子阴户中抽送。小六子笑道:“试试才知。”将吴氏小衣剥去,款款地吹了灯,一只手抚摸主母浑圆翘挺的奶儿,时不时指尖轻揉那鸡头米似的奶头,一边将早已灌满热水的假阳物在吴氏腿间轻轻顶弄,热热的龟头在阴户内浅浅出入。吴氏渐渐得了滋味,酥酥麻麻,面上飞红,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正当得趣时,小六子丢开了角先生,急道:“啊哟不好,我肚子疼痛,待我去方便了再来服侍奶奶。”吴氏没奈何,只得放她出去。 那顾老太爷早已候立门外,见小六子出门,忙飞也似跑进屋去,扑到床上,对着儿媳胡乱连亲了几个嘴。这顾老太爷自以为还不算老,不留胡须,吴氏尚道是丫鬟胡闹,不以为意。老太爷下身早脱得精光,将那直挺挺的阳具往儿媳腿间顶去。也是他运气好,吴氏穴中春水泛滥,滑溜溜的,竟一冲而入,那小穴中湿热紧窄,夹得他神魂俱荡,不由得哼叫道:“我的儿,可美死我了!”吴氏惊觉有异,他已就着湿滑的小穴猛地抽送了两三下。吴氏大惊,发狠一把推开,挣扎间赶忙穿好衣服,双手抓紧衣襟,厉声道:“是谁放肆!” 由来只有新人笑 顾老太爷被儿媳推下身来,尘柄尚沾着滑腻腻的淫水,淋淋漓漓地牵成一丝长线,滴了一串在床上。他见吴氏适才兴动,只道事情已成,不怕吴氏不从,腆着脸笑道:“怕我儿长夜寂寞,特来陪伴。” 吴氏听是公爹声音,知是中了他与丫鬟奸计,心中懊恼,厉言厉色道:“你逼奸媳妇,我要告知婆母,把你这老杀才告到官府。” 顾老太爷道她只是拿乔,嘿嘿笑道:“闹了起来,大家颜面不好看,人皆道你被公爹奸了,当你是个淫浪女子,你如何做人?” 吴氏怒极,顺手拿起床头角先生,劈面掷向公爹。只因黑暗中看不真切,未打中正脸,只把额角蹭破一块油皮。顾老太爷见她刚烈,只得周旋道:“你要说了出去,未必我儿也不要你,将你发卖到那烟花之地,一样做个破罐子。”遂急急敛衣走出。 吴氏见公爹出去,忙闩上门扉,又是怕羞又是气苦,懊悔万分,不由得落下泪来,翻来覆去,再难入眠。接连几日都精神不济。又不敢声张,只得吃了个暗亏,寻了个由头将小六子打发到庄子上配了个小厮,日后小心谨慎,独自在屋内必定闩死门窗。此事按下不提。 过了数月,顾仲民归家,此番买卖顺利,不单运贩木材,且兼代人出手南北杂货、皮毛珍玩,结结实实赚了一笔,与浑家买了珍珠链、黄金簪、猫儿眼,夜间在房中一一取出与吴氏验看,轻挨着他娘子身边问:“我不在家,家中可有什么事?” 吴氏强颜欢笑道:“并没有什么事,左不过领着丫鬟仆妇做些家中活计,只是想你得紧。” 顾仲民两手围住妻子腰肢,将额头贴了吴氏额头,呵了口气,笑道:“你倒不怕羞。”两个人滚到床上,亲热了一回。事毕,顾仲民喊丫鬟取水来洗。房下一个丫鬟,唤作梨儿的,捧着铜盆进来。 顾仲民随口道:“从前都是小六子伺候,如今怎么换了她?”吴氏忙插口道:“小六子毛手毛脚的,如今年纪也大了,前几日赏她出去配了人。”顾仲民也不以为意。两夫妻清洁干净,双双躺在床上。吴莲莲枕着丈夫手臂,轻声道:“你不在家,我一个人睡不安稳。家中深宅大户,事体又多,总没有可心的人帮我。咱们家已有不少本钱,不如你多在本地铺面柜上行走,少去做那南来北往的大宗货儿生意,也能挣钱,夫妻间也能团聚。咱们多在一处,我也好为你生长个一男半女。” 顾仲民道:“是这样道理。”自此多置了几间铺子,只托几个信得过的伙计进货,在林州城中卖木材杂货、丝绸布匹,白日去柜上,晚上归家。那顾老太爷偷偷地咬牙切齿,偶然看见吴氏,恨不得眼里生出屌来将她操上一顿,只是儿子在家,无机可乘,只能望媳兴叹罢了。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疏忽间四年已过,二人夜夜同眠,吴氏肚子依旧毫无动静。顾仲民见妻子长年不孕,心中有些急躁,因此拌嘴了好几回。偏顾老太爷又挑唆妻子并儿子道:“古人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娶了这房媳妇四年多,竟一无所出,快快正经纳一房姬妾也是道理。”又常对儿子道:“莫不是你浑家善妒,不叫你纳妾,存心让咱们顾家绝后。”顾仲民听了,也生出些厌烦妻子的意思。 顾老夫人顾念侄女,平日里尚留些体面。那顾老太爷便时常在人前给儿媳作脸作色。饭食中倘有鸡肉、鸡蛋,便一时道:“养只鸡尚且知道生蛋,一个长长大大婆娘,难道连鸡也不如?”又或指桑骂槐,对着小厮道:“匡儿!叫你来挑担货物到柜上去,怎么进了茅厕便不出来!可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吗!”吴氏也整日垂泪。 搅得顾仲民心烦意乱,伙同几个朋友去苏州贩货。月余归家,竟带了一个美貌少女回来,年纪才十四五岁,身量纤细,肌肤胜雪,娇怯怯地对人行礼。家人问时,只说是在苏州做生意时梳弄的清官人,名唤茹茹,花了大价钱给她赎了身,只图她能为顾家养儿长女。那吴氏自嫁来顾家,饱受委屈,此时更是气得几乎昏厥过去,咬牙道:“你只图生养,便从庄子上纳一房干净壮实的,何苦领这狐媚子家来!”顾仲民只是不睬。领着茹茹拜见了公婆,辟了厢房住下,从此夜夜宿在二房里,与那小二奶奶如胶似漆,反将吴氏撇下,一两个月也不来大房屋里一回。 灯花并蒂结双蕊(h) 转眼间已过了半年,吴氏几乎日日独守空闺,寂寞难言。那边厢茹茹却说身上有些微恙,起初只是停了经水,顾仲民只以为她年小,有月经不调之证,也没有请大夫医治,未料几日后呕吐作酸,身上沉重,渐渐地胸高腹大。请了几位大夫来看,都说是有孕了。喜得顾仲民及父母眉花眼笑,盼着茹茹生个白胖儿子,延续顾家香火,平日里杀鸡宰羊,采买新鲜瓜果,只拣好的与茹茹用,衣料首饰更是流水一般,打扮得她披金戴银,珠翠满头,好不体面。一日顾仲民从铺中回来,正撞见茹茹挺着箩大的肚子在院中款款散步,忙上去一把搀住,口中道:“好娘子,好姐姐,权且慢着些,万一磕了碰了,叫我怎生活。”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只浓艳碧绿的翡翠手镯,戴在茹茹手上,笑道:“这是托金陵那边人带回来,上好的翠,且看一看合不合意。”茹茹鼻子里轻笑一声道:“一般的俗物,我还看不上它。”吴氏听得了,走回自己房中,摔摔打打,闷闷不乐。及到夜间,又是辗转反侧地睡不着,吃了两杯米酒也不济事。忽然想起些什么,翻箱倒柜,找出旧时小六子给的那根角先生来,擦洗干净了,解了那白凌裤子,躺在床上,心中恨恨道:“你这负心贼,镇日里同那小婊子风流快活,把我舍在这里,我也须寻点自在。”把着那根物事大抽大送了约莫一刻,终于泄了出来,筋疲力尽沉沉昏睡去。朦胧昏睡中,只觉身上被人抚摸,密处大开,酥酥涨涨,仿佛有人顶弄得一般,分不清是与丈夫交欢还是尚在梦中,忍不住轻轻呻吟。那人在她脸庞上摩挲抚弄一番,又来啜她樱唇。吴氏乍觉有异,睁眼看时,却是顾老太爷在身上轻薄癫狂。原是她近日心情沉闷,神思恍惚,一时间忘了闩门,顾老太爷上回得了手,见她不敢声张,恨不得隔三差五便来她院中窥探,今日有机可乘,教他采了这朵鲜花。 灯花并蒂结双蕊2(h) 吴氏吃了一惊,待伸手去推,酒力发作,手脚作酸,竟推不动挣不开。顾老太爷有心奸污儿媳,早吃了一颗“金枪不倒”的丸药,势必要放出些手段降服她,将她压在身下紧紧搂抱,吴氏两腿挣扎不休,被顾老太爷大手从后按住雪一样屁股,狠入进去,下身卯足了力气抽送,弄得她双腿间泥泥泞泞,整个人身软体颤,香汗淋漓,强忍着咬碎银牙不肯叫出声。顾老太爷贴着她脸儿道:“我的心肝儿,如今你丈夫一颗心只在二房身上,你又何必为他守这活寡,不如及时行乐,咱们父女两个好好快活。”吴氏深恨公爹,只扭过脸儿去不睬他,眼中珠泪盈盈,看得顾老太爷兴发,狂抽猛捣,几乎碾碎花心。吴氏受不过,小穴儿内里一缩一缩,春水流得满床,沾得顾老太爷下面那一丛毛发一绺一绺。顾老太爷把个硕大的阴茎顶住她花心,左右摇摆,前后研磨。吴氏给他弄得遍体酥麻,喘息连连,忍不住闷哼出声,下身穴儿不由自主地缩紧,吸着公爹粗壮滚烫的肉具。顾老太爷知她渐渐得趣,粗喘着揉捏她乳尖道:“好闺女儿,你若舒坦了,不如叫喊出来,横竖外面无人。”那吴氏心中恨不能将顾老太爷身上咬下几块肉泄愤,怎奈深闺久旷,如饥似渴,乍逢情事,忍不住心绪荡漾,难以自抑,心道:“我叫这老杀才弄了身体,已不能转圜;待声张起来,不但名声坏了,想必丈夫只心系那小婊子,也不向着我。再者说,只许他三妻四妾,和那小蹄子日夜歪缠,我便不能交接旁人么?”思及此处,竟放开了手脚,任由他施为,到了滋味处,穴儿内麻痒难耐,摆动浑圆的臀儿,迎合他大动。顾老太爷见她发浪,知是上了手,喜不自胜,没头没脑地竭力挺着大肉具舍命抽送了几千遭,顶得吴氏连连呻吟道“亲亲达达,入死我了!”不觉丢了,浪水儿一股股涌出,小穴一抽一抽地夹着公爹的老鸡巴。顾老太爷也一泄如注,点点滴滴,一丝儿不漏,尽数灌进吴氏花房之中。两人云收雨散,下身都精湿湿的,搂抱在一处。顾老太爷捧起吴氏飞红的俏脸,一连做了几个嘴儿,手指在吴氏牝户处轻轻画圈摸弄,笑道:“这都是我老运亨通,有幸享用你这件妙物。”又道:“你少时到姑母家来玩耍,我见你虽年小,身子倒长大。又窥见你在家洗澡,虽是黄花女儿,乳却恁地大了,倒像那破了瓜的妇人一般,早就钟情于你。你父亲与你姑妈商量做亲,可把我喜得坏了,只盼着你嫁到家来。”吴氏羞得抬不起头。又被这老匹夫亲嘴摸乳,狠狠亵玩了一番身体。将天明时,才小心走出。自此顾老太爷时常到吴氏房中与她偷弄,又取了那一起子悬玉环、羊眼圈、缅铃之流旧物助兴。顾仲民毕竟年轻,与妻子亲热时便一味蛮干,哪里有他爹这样趣味,弄得吴氏筋酥骨软,魂飞天外,早被公爹拢住了身子。 灯花并蒂结双蕊3(h) 两人偷了两月有余。这一日,吴氏假称头疼,屏退了丫鬟使女,熄了灯躺下。半夜顾老太爷刚悄悄地走了来,二人脱了衣衫坐在床沿,吴氏青丝散乱,坐在公爹大腿上,被背后粗黑的阳物顶着臀缝摩蹭。顾老太爷自背后抱着吴氏,教吴氏转过头,含啜吮咂儿媳的嘴唇儿,舌尖探入她口中辗转搅动,又用粗糙的大掌揉捏着她一对圆润高耸的饱乳儿,笑道:“好闺女儿,我看你且长身子呢。”吴氏粉面含春,气喘吁吁,笑道:“二十余岁了,还能长身子么?”顾老太爷道:“你若不长,这奶子怎么倒比从前还要高了?屁股倒比从前还要大了?”说着下身作势顶弄她白嫩软弹的肥臀,又用手去掂弄手中软绵绵沉甸甸的胸乳,手指时轻时重,不住扪弄一双翘挺的乳头儿。吴氏道:“我近来也觉得身子沉重,偏还吃不下饭,只想作呕。”唬得那顾老太爷吃了一惊,忙道:“月信可还来?”吴氏道:“一个多月未有了。”听得顾老太爷又是喜又是怕,喜得自然是自己老来得子,怕得是东窗事发,自己岂不被儿子乱棍打出去。好在他是个偷人的惯家,心内已有主意,道:“这两日我想法子,叫你那亲丈夫来操你几次,屈他吃了这个死猫,让这孩儿认他做爹便是。”恰巧过了几日,那小妾茹茹临盆,顾家上下严阵以待,收生婆子都请了两个,并一个养娘,都伺候在茹茹身侧。茹茹虚岁也只合十六,生产得颇为辛苦,一天一夜才产下孩儿。母亲尚且年幼,这孩儿也十分瘦弱,便似一只小猫一般。家人媳妇们上前洗净血污,整敛胞衣。顾老夫人见这孩雪团也似,不像寻常新生儿粗丑,十分爱怜。细看时,却不是男婴,是个女孩儿。抱出给儿子丈夫看。顾老太爷见是个丫头,哼了一声道:“千辛万苦娶了个唱的,肚子里生不出正经东西,依我看还不如你那原配老婆。”掉头就走。顾仲民抱起女儿道:“有个女孩儿,也比无后的强。”虽是这样说,心里多少有些不快活。家人媳妇们都是看主人翁脸色的,见老太爷发怒,老爷脸上怏怏不乐,便不十分尽心侍奉。茹茹生产前后,如同天上地下,即便得了这雪团般一个女儿,也不甚欢喜,形容日渐憔悴。吴氏听说那小星娘子生了一位小姐,有些得意,夜间自己在房中,对镜描眉打鬓,打扮得端庄可人,教丫鬟梨儿端了些米酒自斟自饮。突然间顾仲民从外间走来,一脸倦容,形容疲怠,大衣裳也不脱便靠在床上。多日不见丈夫,吴氏也不说怨他的话,只过去与他慢慢脱了外衣,道:“想是外间事多,你也乏了,少饮些儿酒,好好安寝是正经,别累坏了身子。”说话间与他斟了一小盅酒水端来。顾仲民若有所感,也不接盅儿,就着她纤手饮了,拉过手儿,定定看着她道:“人家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果然有他的道理。” 灯花并蒂结双蕊4 常言道:自古嫦娥爱少年。那吴莲莲虽说叫顾老太爷百般花样淫弄,拢住了身子,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厌恨那老朽从他们夫妻间作梗。何况夫妻间你恩我爱四年多,情分哪是能够轻易丢开的,眼前又见着年轻英俊的丈夫对自家说体己话,醋意怨怼消去了多半,两人牵着手喁喁细语,顾仲民道:“是我之过,冷落了娘子,还请娘子原谅则个。”吴氏道:“你的心我岂不知?只是为给咱们添这个女孩儿罢了。”说了一会家常,便一同安枕睡下,其间鱼水和谐不提。恰逢茹茹还在月子里,顾仲民便每晚来吴氏房中。过了月余,吴氏便说身上害病,闻见饭菜香味便作呕不止,疑心吃坏了东西。顾老太爷便说请了东街上张大夫来看。那张大夫是个真正庸医,能诊断出个大致都算他的造化。隔着帘子摸了摸脉,大声道喜:“顾大娘子这害得并不是病,乃是有孕了。”又问:“可是停经了?”吴氏有意遮掩,便道:“是有一月多未来月信。”张大夫道:“那便是了。娘子有孕已有一月多。”全家喜不自胜,顾仲民拿了一锭银子谢他,他千恩万谢地走了。偏房里茹茹听了消息,默然不语,终日抱着刚生的大姐儿以泪洗面。 吴氏有了身孕,好不神气,教伙计去苏州办了成疋新鲜衣料,裁制绫罗绸缎,里外衣裳件件簇新。又置办琳琅首饰器物,打了金器又要银器,买了珠子又要宝石。顾仲民又去杭州,为妻子买了两件奇珍,一件金流苏的手钏,由细细金线织成丝网样子,柔软盘桓如同布匹一般,戴在手上波光粼粼,十分炫目;一件珍珠衫,皆用滚圆剔透的海珠编成的,贴身穿着,镂空处露出莹润的肌肤,煞是可爱。他们夫妻重又鹣鲽情深,把个茹茹闪在偏房里,带着大姐儿度日,只有吃饭时才抱着姐儿出来。一日晚饭间,茹茹见顾仲民神色畅快,借机怯生生道:“老爷还未给大姐儿取名。”顾仲民略觉有些不忍,从茹茹手里接过姐儿,只掂量着瘦瘦小小一个孩儿,面目颇似其母,道:“这样小的姑娘,不如起个贱名儿,图个好养活。”沉吟片刻:“叫做顾微吧。” 辛苦遭逢起一经 且说自从吴氏有了孕,顾老太爷竟再没来沾惹过她。你道是何故?原是顾老太爷虽有胡人血统,那物事天生长大,怎奈已经五十余岁,精力不济,兼少年时宣淫多了,免不了有心无力。这一番为逢迎莲莲,买她的好儿,接连服食外头胡僧处得来的春意药丸。这些丸药发作时性虽烈,事后却将身子淘得虚空。顾老太爷陆陆续续将“金枪不倒”“美人颤声娇”之流吃了几十丸,落了个阳痿之症,再不能行人道,偷媳一事只得撂开手,和老妻搭伴便了。 又过七八个月,吴氏临盆,诞下一个男婴,全家各具欢喜;却只见这男婴略有孱弱不足,忙请张大夫来看,张大夫胡乱推说是夫人身子不调,致使孩子早产,因此瘦弱。家人也有略传些风闻的,只瞒着顾仲民。一人道:“听旺儿说,晚上掌灯巡夜,影影绰绰见着老太爷夜里在主母门前出入,未必主母这孩儿不是老太爷的种。”那一个说:“庄子上佃户李糟哥儿,娶了咱们奶奶原先的丫头小六子,那一日吃醉了酒,跟人说,大户人家丫鬟,哪有真正女身,他浑家就是个破罐子,还说他浑家在家时就引了老太爷来操奶奶的穴。”另一个又说:“咱们老太爷论起来是奶奶的姑丈,姑丈弄侄女儿,本来就是一家人,说不定未过门时便上了手了。”大家唧唧哝哝笑过不提。 转过年头,吴氏生的哥儿日渐壮实,比寻常孩儿高大健壮,面容也生得白皙齐整,父母钟爱之极。却有一点不趁意,那哥儿到了三四岁上,迟迟说不出一句整话。顾仲民与吴氏心中焦急,为独子起名顾言,盼他能快些开口言语。找了几家大夫看诊,都道:“没有什么异常,想必贵人语迟。”未料过了六七年,行动举止、待人接物一发糊涂,说话颠三倒四,及到了学龄,浑浑噩噩,一个大字也不识,若见了人,只会呆呆傻傻望着人笑,空长了一副英俊皮囊,竟是个痴儿。顾仲民为这独子求医问药,流水样喝药下去,没有半分见效,渐渐地内心疲沓,灰了心肠,道:“我也挣下了万贯家私,日后能保我儿衣食无忧。不求儿子为官做宰的,由他这样儿罢了。”吴氏内心懊悔,只暗骂顾老太爷造孽,爬灰生下这等痴呆种子,莫不是现世报在眼里,背地里千王八万乌龟地咒骂公爹。 反倒是他家小星娘子所出的女儿微微,只比顾言年长一岁,已是聪明伶俐,言语机敏。她亲娘茹茹出身勾栏,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调教得女儿小小年纪已能背《三字经》、《千字文》、唐人绝句。更兼微微生得唇红齿白,肤如凝脂,一双眼睛如同秋水,顾盼生姿,人皆唤作粉孩儿。 辛苦遭逢起一经2 那茹茹本就是一个娇怯怯品格儿,小时被拐子卖到烟花柳巷,朝打夕骂地受尽了磋磨。及长些,倚仗美貌才情做了个拔头筹的清倌人,多少子弟竞相追捧,过了几日花团锦簇的好光阴,又叫顾仲民花重金梳拢了,赎身娶到家来,吃穿用度尽数是好的。没料想好景不长,不到十六岁难产生下这个女儿,伤了根本,自月子中起又郁郁寡欢,未调养得宜,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好在近来顾仲民见女儿争气,甚感安慰。渐渐地回心转意,一月中能有十数天到茹茹的偏房中来,一家三口儿也算其乐融融。 微微到了十一二岁,虽也有几分弱质,却出落得美貌非常,盈盈一握,肤白胜雪,柳眉杏眼,便似那灯人儿一般俊俏,更胜她生身母亲,见过她的皆称有国色。茹茹将这个女儿看待得如珠似宝,千般疼爱,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真个儿视为终身指望,怎奈何她积年的弱症,秋去冬来,一发沉疴难起,竟撒手人寰离了女儿去。顾微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伤心欲绝,哭得起不了身。 顾仲民思及以往的情分,心下难过,待整理收敛茹茹房里的箱笼,见里面存的首饰细软,还是怀着微姐儿时置下的东西,压箱底一个小包袱,打开看时,里面层层迭迭的锦缎包裹着,一个浓绿的翡翠手镯正正地搁在里头,不由得大哭。自此对女儿越发怜爱,予取予求,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她老子也要想法子弄了来与她。吴氏自己一个儿子是傻子,不受丈夫待见,见顾微颇受疼爱,心下略有不忿;但这便宜女儿玉雪可爱,好歹还叫她一声娘,以后保不齐有指望她处,因此面上不敢违拗丈夫,对顾微也只不咸不淡的。她那小兄弟顾言虽痴痴呆呆,对这个姐姐却喜爱万分。起初只是跟在顾微身后玩跳嬉耍,及到八九岁,恨不能起坐行动都跟着姐姐,一双眼睛不错珠地盯着她,口中喃喃道:“姐姐,姐姐,我要姐姐。”白日里常拉着姐姐手不放,夜里也挣着要姐姐抱着睡。顾微可怜他痴傻,又因二人年小,谈不上男女大防,也就纵着他亲昵。她反观自己也是个体弱多病的身子,与弟弟倒是同病相怜,时常温声细语同他聊天,说些体己话。顾言偎着姐姐听了,呆呆地不动,连眼神也定定的,也不知能不能听懂。顾微不以为意。 豆蔻梢头二月初 爆竹声中一岁除,转眼又是一年,顾言虚岁已合十三岁,因他原是顾老太爷的私孩子,有胡姬血脉,母亲吴氏又天生修长,故此生得高鼻深目,小小年纪便高大健硕、宽肩窄腰,乍一看时只道是个英俊公子,哪知竟是个傻的。跟着顾微浑听她读书,只会念“人之初、性本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斗大的字不识一筐。顾仲民无奈,也不理会,一日竟突发奇想,道:“儿子是没有什么出息的了。但这一个女儿伶俐标致,也识几个字,粗通文墨,若是能进学,将文理精通了,岂不是一个全人儿?日后不愁配不到好人家。”想定主意,与妻女商量。吴氏也不懂其中利害,一味顺从丈夫道:“姐儿多念点子书,没有什么害处,只消选个好学堂。”顾微已在家开了蒙,钦慕她生身母亲是个真正才女,本就有意多读些诗书,自然应允不迭。 顾仲民在左近打探几家学塾,最后选定紧邻西街上一家。他家先生是个实打实的青年秀才,不似其他几家的先生只是童生。这先生姓苏名柏,本是小康文人家的子弟,前岁才中了秀才,还是廪膳生员,因是家中独子,又没了父亲,只好一面开学塾多赚几个钱奉养老母,一面备考,传说学问人品俱佳,相貌也端庄清秀。附近几个乡宦并富户家的儿子都在此读书。可喜的是学里还有几个女孩儿,更遂了顾仲民的愿,心道:“既是有男有女,想必不会出什么事体。”当日给苏柏送了些束脩,将女儿送到学里。 微微一向伶俐,且是开了蒙的,到了塾中,那粗浅知识都对答如流;若遇见艰深些的,她亦能解。苏先生十分称许,遇见顾仲民时,对这个女学生赞不绝口:“两三个寻常男孩子合在一处,也不及贵千金。”时常叫顾微拿了他自家的《礼记》《左传》之流的大经阅览。微微是个极听话的,从善如流,将老师的藏书认真研习,几无怠惰。吴氏见了也笑道:“咱们姑娘是要做状元榜眼探花了,将来莫忘了你大娘。”一家人大笑一番,顾言也跟着嘿嘿的喜。 微微在学里念书,先生知她是富贵人家女孩儿,怕她与一般人家的哥儿姐儿玩不到一处,便让她与一个叫宁思俭的学生一桌儿坐。这宁思俭已十六岁,比别的学生老成持重些,家中是金陵城有名的富商,吃穿用度非旁人可比,行动举止,一派雍容气度,又懂礼数,很是得苏柏喜欢。他家兄弟三个,他行二,还有个十四岁的小弟叫做宁思勤,也在学塾里头,兄弟两个,一般地长身玉立,轻眉俊目,可喜的是一双桃花眼儿,未曾言语先含情。顾微见他美丽稳重,也愿意同他亲近,渐渐玩得好了,两个人常有话说,有时带上他兄弟,偶尔三人一起说些掌故闲话,很有些趣味。 那宁家兄弟在学里还有几个相互趋承的好友,一个是本地小县公的独生子谢景,一个是城里南北生熟药铺的少爷张畴,一个是州官的小舅子范与钦,几个人年纪相仿,均是非富即贵、相貌堂堂的,常斗鸡走狗玩做一处,看宁家兄弟与顾微走得近,也时常前去凑趣儿,玩些拈骰子、飞花令之类的学生游戏,大家一团和气,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话说这个小先生苏柏,自幼忙于考功名,二十岁了还没定过亲。他是个眼高于顶的,常对他母亲说:“我立誓要娶个绝色的,一般寻常女子不入我的眼。日后高中再娶不迟。”他志向如此,别人不便多说。只是毕竟弱冠之年,血气方刚的小子,哪有不想那桩事的,偷偷买了些香艳书册,偶一品读,倒也自得其乐。 一日里,那微微对先生道:“常听人说文帝故事,想看一看《史记》《汉书》,先生可有吗?”苏柏看她一派天真烂漫,笑道:“你先生若没有这些,枉为读书人了。我这会子忙着,你自去我书房取,就在案头上第二三本的,大厚的。”顾微领了命,兴兴头头到苏柏书房,费劲将案头上二三本大厚书抱了起来,掖到书包里去了。待归家吃了晚饭,回到自家闺房,掏出来再欲看时,两书中间掉出来一本小册儿,乌漆嘛黑的封皮,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天与怀春风味早(H) 却说那小册儿,是苏柏买来解闷的春意手卷儿,里面没有文字,只有图画。顾微打开看第一页时,见上面画着一男一女,人物栩栩如生,脸模样俏生生的,身上不着寸缕,光溜溜搂抱在一处,似是在打架,心中纳罕:“这是做什么?”又翻一页,这一页上男女二人都囫囵穿着衣服,裤儿半褪,女子净光着屁股坐在男子赤裸大腿上,两个人俊脸相贴,似在说话。 再翻一页,是男子衣衫齐整,女子衣襟大开,露出一对硕美乳儿,男子伸手抚着一只玉乳,旁边还有小字,写着:“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心道:“这又是做什么?”鬼使神差,也解开自家衣襟,用手抚摸自己一对小小圆圆的乳儿,指尖逗弄粉嫩嫩的乳头,只觉胸乳酥酥麻麻的,那软软的小乳头慢慢挺立起来,竟有些说不出的舒服,腿心里也热热的,心道:“这大概便是紫葡萄了。怎地我乳儿没有画上的女子大、葡萄没有画上的女子紫?”又胡乱揉了两下,忽觉面上做烧,心烦意乱,遂不再看这册儿,卷起来塞进幔帐后床缝里去了。 再说那宁思俭,原是金陵人士,怎地到林州念书?此人实打实是个恶少,在金陵时便性情顽劣,花天酒地,喝酒的碗都要金子打就,醉后上闹市驰骋纵马伤人;被他爹拘在家中,拿着马鞭将看守他的家仆打个臭死,通像个没笼头的马。他父亲因此教他远离金陵繁华之地,扣住了他平时花用,将他发到林州念书,着他娘看着他。 他性子虽野,只一样,对女娘十分的温和体贴。进了苏先生书塾,见有女学生在内,便行得规规矩矩,说话和颜悦色,十分招人喜爱。你道他真是怜香惜玉,他却是为了风流快活,早把学塾内两个有三四分颜色的女学生受用。他貌比潘安,胯下本钱又大,女子与他交接,初时疼痛畏惧,试了几次,教他弄大了窍儿,便离不开他。他看似行端坐正,对顾微端庄持重、玩闹间万般迁就,为的是见她袅袅娜娜有倾国之色,思虑采她腿间那一朵娇花儿。 巫山一道同云雨(H) 且说那一日午后,日头暖洋洋地,几个学生吃了中饭,回学里读书。苏先生在讲台上领着念了几句,忽然门子传县学里叫他,因此道:“你们在此将这一篇读熟了,我去去就来,回来要查考的。”学童们在屋里哇啦哇啦只是背书。顾微左手放在身侧,右手拿着书看,只觉昏昏欲睡,忽而左手背上温温热热的,去看时,宁思俭眼盯着书本不看她,右手却伸进她袖里,轻轻覆上她手背摩挲。 她因母亲是妓女做妾,又少年失怙,读的都是和男人一般无二的圣贤书,对女子贞操节烈一事不甚通。又平日里早和宁思俭玩得好,素喜这位宁家哥哥俊俏,叫他在袖子里拉住了手儿,指尖过电了一般酥麻,也不推拒,低头默然不语,任他摩挲自家纤巧玉手。 宁思俭在手上摩了一会儿,仍不满足,手缓缓朝她袖里摸去。顾微身材瘦弱,衣衫宽大,渐次地容他登堂入室,竟顺着宽袍广袖将手伸到她胸前,细长手指儿夹住小衣扯到一旁,覆上她小小椒乳儿反复摩弄。顾微胸前麻痒万分,仿佛有千百只蚂蚁爬的一般。低了头不敢看宁思俭,早已脸飞红霞,杏眼含春。又兼四周都是同学,不敢声张,只能任他施为。 宁思俭是个惯家,心道:“她还是个黄花女儿,不调弄得她舒服了,未必肯与我干那事。”手儿在她胸前磋磨一阵,又顺着她玉一般身子往下,伸进她罗纱裤儿内,摸那隆起的小小耻丘,上头滑嫩嫩的,一根耻毛也无,心道:“好个尤物!”又探到小肉核儿,绕着那妙处轻抚按压,微微哪经过这样的事,身子突地一颤。不消一会儿,宁思俭手都沾得精湿了。 他见微微有些忍不住轻轻娇喘,知是到了火候,假作无事,将手从顾微衣裳内抽出,心道:“流了我一手的水儿。她却不声张,这事已成了一半。待我缓缓地来。”又道:“她一个未破身的姑娘,情窦才开,浪水儿就恁地多,日后定是个风流种子。” 此后,宁思俭多趁先生不在时摸弄微微身上调情,弄得她遍身酸软,下面水儿一股股涌个不住,将椅子都打湿,回家便要换一条裤儿。及到后来,越发变本加厉,先生讲课时也要过一过瘾,扪一扪微微鸡头米样的小小奶头,羞得个微微低垂眉目,把两腿夹得铁紧。好在二人桌椅在学堂最后,先生一时未曾察觉,否则真真要将顾微羞死了。 他又寻那后院背人处,假意叫了微微过去,待她走近,见四下无人,一把将微微拉进山子石洞中,手探进她衣裳里头揉弄鸽乳,嘴对着她柔软的嘴儿吮咂,舌尖在她檀口中搅动舔弄,弄得微微气喘吁吁。摸她下面那处时,罗纱裤裆早已精湿,便解开她裤带,要脱她裤儿。 巫山一道同云雨2(H) 微微虽由他轻薄了一阵,勾起了淫性儿,仍旧还是个女儿身,羞赧万分,推着挣着只是不允,没奈何宁二力大,叁下两下将她裤儿除了,露出白嫩无毛、紧紧小小水淋淋穴儿,又扯开她衣裳,将小乳儿暴露在外。宁思俭看得兴发,也解了裤子,登时跳出那驴样大物事,在微微那缝儿前轻轻摩蹭戳弄,吓得这女孩儿花容失色,不顾羞耻,用手紧握他那杆粗大的肉棍儿,哀求道:“这样大,怎当得,求二哥缓缓罢!” 宁思俭笑道:“也不是不能饶你。你与我打个手铳。”挺起那大物教顾微用手笼攥。顾微羞得别过头不敢看,手上轻轻捋动。那东西绷得直直挺挺的,顶上冒出一点清水。宁思俭一阵情热,眼角都憋得红了,俊脸儿贴着她耳根,轻声道:“想是妹妹年小,没经过事儿,捋得不得法,还是给我含含雀子吧。” 微微并不会这些花样儿,抬起杏眼看看宁思俭,又蹲下身歪头盯着那物,不知如何是好,看得个宁二如饥似渴,将粗大阳具在她红润的唇上顶动,示意她含住。微微轻启了樱桃小口,用力含住硕大的头儿,撑得嘴角发紧,再吃不进去。宁思俭就着她小嘴儿抽送了一会,小檀口热热软软,舌头几次无意地扫过他铃口,受用得他直叹气,把个大鸡巴挺了又挺,插得微微作呕,只能竭力往口中吞入。 宁思俭通觉筋餳骨软,心想:“真是叁生有幸,得享这般妙人。”快意阵阵涌来,精关便要守不住,暗道:“若是射在她嘴里,恐她嫌恶味道腥膻,扫了她兴儿倒不好了。”想了个新奇法儿,拔出肉具,一股浓精,都射在她两个颤巍巍乳尖之上,盖得两个乳头儿严严实实,精水儿顺着胸脯流了她一身。宁思俭扶起微微,见她一身狼藉,酥乳纤腰上俱是白浊点点,花散红飞的娇美样儿我见犹怜,亲亲热热地做了个嘴儿,搂在怀里道:“微妹妹辛苦。”又拿出帕子替她揩净了身上,与她理好衣裳,温存了一霎,二人悄悄儿地各自离去。 巫山一道同云雨3(H) 且说微微开了情窍,白日里念书便有些叁心二意,又暗地里被宁思俭拉拉扯扯、掐掐捏捏的,一发心猿意马。 晚上下了学归家,食不甘味,越发地清减了,倒成了个弱不胜衣的病西施模样。顾仲民见她精神不济,心里焦急,问女儿道:“我儿怎地瘦了,莫不是学里功课艰难?” 他哪里知道顾微确有宗儿艰难事在学里,只不是功课罢了。顾微道:“功课倒不难。有些苦夏呢。 顾仲民道:“我儿念书,只做耍子的,切不可为了此事伤了身子。赶明儿叫厨下张大嫂做些开胃的来。”微微点头应了。回了屋里掩上房门,胸中烦闷,想起床缝里还有上回弃置的那一本春意书,又将它拿了出来,胡乱翻看。未料顾言不知何时早已进到她闺房里,此时蓦地跑出来,叫道:“姐姐!”唬得微微一跳,道:“你何时进来的?” 这本是顾仲民看顾言大了,十叁岁孩子,已长得像十六七岁大汉一般高,吩咐吴氏叫他少去微微屋里胡闹,因此平日里来得少了。顾言一味只是朝微微伸手,手里两颗鲜红荔枝,他适才晚饭间听见顾微食欲不振,不知去哪弄来的。微微看得一笑,顾言见她一笑,仿佛得了军令,将两个荔枝剥去了壳儿,放到微微口中,又用手接了她吐出来核儿。微微心中欣慰,正欲摸摸他头顶,未料顾言指着那春意书道:“姐姐,这是什么?” 微微失措道:“这是坏东西,不能看的。”说着要把那书收起。顾言哼道:“坏东西,姐怎地看?”又道:“姐不给我看,我告诉爹去。”把个身子拧得扭股糖也似地粘着微微。微微无法,悄声道:“我给你看,你不能跟人说去。”姐弟两个在床上偎靠着,看那淫书。 正翻着一页,画上男子眉清目俊,戴了个远游金冠,女子朱唇皓齿,头上挽个望仙髻儿,两人身上精赤条条,贴胸迭股,好不亲热。顾言奇道:“这是做什么? 微微给人调弄得情窦初开,已晓得了那事儿,红了脸道:“许是迭罗汉呢。” 顾言一双深邃俊眼钉钉地望着那图册,道:“迭罗汉,还脱光了的么?”微微随口应道:“天热,故贪凉脱光了。”顾言道:“姐姐,我也热。”俊脸儿红彤彤的,竟自顾自脱光了身上衣服。吓得个微微直斥道:“哪里学的歪行!快穿上!”瞥了眼他身子,不由得愣住,顾言胯下一个粉白的大尘柄,已初具规模了,直立立挺着,愣愣道:“姐姐,我身上不自在。” 微微脸上一热,心知这傻弟弟已长成身体,动了春心。顾言也不晓如何发泄,一味地在她身边乱蹭,口里哼哼唧唧的。 巫山一道同云雨4(h) 微微毕竟天真,又向来心疼她这个舍弟,心道:“我这弟弟可怜见儿的,不如我帮他捋一捋,解了他苦痛焦灼。反正自家嫡亲的弟弟,素日又是个傻子,只要他不泄露出去,通不会坏事。”因此拉住顾言手,低声说道:“姐姐有个法儿,能解了你难受,你做是不做?” 顾言喘吁吁的,只是乱挣,连连点头。微微又道:“只一点,万万不能说与人知。你依不依?”顾言道:“依得。” 顾微起来闩了门,放下帐幔,白生生纤手捧起顾言大肉具,顾言哼道:“脏!是尿尿的地方。”顾微笑笑不言,依着素日宁思俭教的样儿,握着那话儿上下捋动,攥得它愈加坚挺,沉甸甸的在她小手中一跳一跳。因他还是个童身,又肤色白皙,那话儿粉白白嫩生生的,不似宁思俭的那般色深。微微想道:“原来男子这东西不尽相同。” 顾言喘气扭身道:“姐,仿佛更难受,又仿佛不难受了。”微微知他得趣儿了,手上使了些劲儿撸动,又轻轻摸弄那圆圆头儿边缘,纤手拂过微张的铃口。顾言初尝滋味,凭她玩弄了一会儿,一股白浊喷溅出来,沾了微微一手,惊慌道:“姐姐,我尿了!” 微微擦净了手,又与弟弟擦身上,正色道:“这事儿你打死也不能与人说,否则我再也不睬你。”唬得顾言点头不迭。此后他人前藏得一丝儿也不露,待到微微在家时,他到了背人处或微微房里,便隔着裤儿把那大肉棍儿往她手里送,顾微也少不得时常帮他纡解套弄。 这日里,午后阴云密布,苏柏昨完温书温得晚了,精神不济,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台上讲“襄公十五年”。微微吃过中饭,也有些困倦,臻首一点一点地,正昏昏欲睡。忽觉宁思俭又如往常一般,见没人发觉,悄悄儿从宽宽的袖儿中探入,抚摸她凝脂一般玉臂酥乳。微微叫他摸弄得舒服,只作无事。 未料书才讲了一半儿,苏家邻人跑向书塾里说,苏老夫人痰迷了心窍,昏过去了,家人已请了郎中,又来报信儿。苏柏搁下书,慌忙走出,临出门向学生道:“各自安静看书,待我回来一一问你们。”学生见先生走了,又正是午后困乏时节,有的趴在书案上倒头就睡,几个好学的尚且翻书。宁思俭见先生走出,越发地狂浪,手指伸进裤儿中挑逗,将花穴儿揉按抠挖,直弄得水流不止。微微只道同以往一般,只是做些小儿女轻薄抚弄的事儿,依旧受了。 疏忽间外间狂风大作,学生们连忙关窗关门。这夏季接连十几日不曾下雨,现下山雨欲来,天色已黑了。学堂内漆黑一片,目不能视物。宁思俭见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兴发起来,一把将微微搂入怀中,做了个吕字,吸住她丁香小舌在口内搅动。微微只觉宁思俭身上滚热的,自己被他亲得昏头转向,忽然身体一轻,被宁思俭抱到书案之上,扒开了衣襟。 微微攥住他手,着力推拒,漆黑之中胸前一阵温暖湿热,竟是乳头儿被他含在了口中,用舌头来回拨弄打圈,又吸吸吮吮,轻轻地用牙齿啃咬,口鼻中灼热喘息喷在她酥胸之上,弄得她遍身酥软了,身上一丝力气也无,茫然不知所措。腿心里一股一股涌出水来,泥泥泞泞地沾住湿漉漉小衣儿。 宁思俭见她春情勃发,知时候已到,款款剥她裤儿。只因适才亵玩她身子时已解了裤带的,未及微微反抗就将她下身脱得干净。他在书案上随便摸了本薄薄书儿,翻开书页垫在微微身下。掏出自家硕大的阴茎,就着那汩汩浪水儿向内顶入。 微微未经人事,初时那花穴口儿一阵涨疼,顾忌四周有人,不敢哼叫。此时间,外头倾盆大雨轰然降下,夹杂隆隆雷声,屋内人声相互间再也听不见的,顾微如得了大赦,轻声呻吟起来。宁思俭晓得她毕竟是个雏儿,着意温存,叼住她小小耳垂儿在口中含吮咬咂,一手揉弄一对肉奶奶胸儿,一手轻触着花核儿扪弄。微微既快意且难耐,穴中水儿泉涌一般流个不住,顺着宁二那根大物事,将他两个囊袋都打得精湿。他那龟头昂健,缓缓入内,就着湿滑的水儿轻轻顶耸,半天才没入一个头儿。微微桃颊红潮,颤笃笃地难以当受,口中嗯嗯地呻唤不住。所幸外间雷声隆隆、暴雨倾盆,她这小小嘤声不曾被人听见了去。 巫山一道同云雨5(h) 宁思俭那龟头进到内中,只觉无比地软热湿紧,那媚肉儿层层迭迭吸着他阴茎,比她小嘴儿更擅吸吮。他也曾开苞过几个黄花女子,俱没有微微穴中这般销魂滋味,一时间从头顶麻到脚心,凉爽爽的天儿倒出了一身的汗,再不能忍耐,渐次向内深入,才只入进去叁四寸,实在紧窄难行,将个浅窄小户儿填塞得满满当当,外头还剩了一大截子。 顾微不堪破身之痛,又不敢大叫,一口咬在宁思俭肩上,臀儿逡巡畏避,不由自主地向后挪动,想要避其锋芒,宁思俭忙忙地双手掐住她纤腰,不轻不重,在花房内浅浅地抽送,干了几十下,又着意深捣了几回,来回地研磨她花心,干得她花房内水声叽咕叽咕响。微微逐渐得了趣,痛楚稍减,内中麻麻痒痒的似要溺尿,身子颤得飘飘摇摇,心道:“原是这个滋味儿。”不知不觉,耸动着自家腰臀迎送宁思俭火热的肉具。 宁思俭喜不自胜,心道:“这美人儿颇识趣!头一回便晓得俯身相就。真真是个天生的淫娃。”挺身大干,精瘦细腰猛抽猛送了几百下,次次没入大半根,粗长的阳物直顶到她宫口狠捣。微微初尝滋味,怎能交接他这个花丛惯家,被捣操得浑身乱颤,汁水四溅,被几番狠碾了花心,下面绞得死紧,径自泄了身,穴儿一阵抽搐,那淫浪水儿喷在宁思俭龟头之上,激得他阴茎抽动,直射出一股浓浆,滚滚地灌入花房深处,将微微烫得泪下。黑暗中两个人俱丢了身子,紧紧搂作一处,身体直打颤,舒爽得头皮发麻、魂飞天外,此时外间雷声已歇,微微怕旁边学生听见,大气也不敢出,咬住了下唇儿强忍着,竟生生将樱唇咬破。 他二人云雨毕了,整好衣衫,搂抱着休息了片刻,见窗外似乎也云收雨散,天光渐渐地透过窗纸照进来,怕人瞧见,又假作无事,分坐在案前。宁思俭不动声色,悄悄儿看将将垫在微微身下那本子书,见书页叫水泡得粘在一处,上头猩红点点,合起来收了。 眼见得天晴了一刻,苏柏从外头赶回,道:“这样大雨,差点把我耽在家中。”又问学生:“书已念熟了么?”几个学生零零散散道:“熟了!”微微神思恍惚,也小声跟着道:“熟了。”宁思俭一笑,低声道:“可不是熟了?” 自此番被他搠了元红,便常被宁思俭在无人处缠着干那事。微微推拒道:“有些儿疼痛哩。”宁思俭吻她嘴儿,笑道:“微妹妹叫我开了黄花的了,还害羞怎地?你岂不知,一回刀割,两回枪戳,叁回快活。须多干上几番,越来越有趣味,保你离不开它。” 他日前为将学塾内两个女学生操弄了,早知晓这院内各隐秘处,因此带微微去学塾后隔壁荒院中找了间未落锁的空屋,常趁散了学后与她干事。微微经了宁思俭几番雨露缠绵,只觉别有一种意趣,再不觉痛苦难捱,也就从了他,任由他操干灌精。一对小儿女如同新婚夫妇一般形影不离,你道是两小无猜、情同兄妹,实则是恩爱快乐、鱼水和谐。 更结来生未了因(h) 但说那苏柏,自中秀才后日夜勤学,不觉金乌日促、玉兔如梭,已近秋闱时节,辞别了老母去应试,临行时与这一班学生道:“我此番就在城西贡院中应试,十天后就回,你们不要怠惰,还以念书为要。” 苏柏一走,这班学生就似放了羊一般。几个贪玩的来点个卯便走得无踪。那些个好学的并老实的,仍日日在学堂里念经。宁思俭愚顽怕读文章,这几日打扮得极体面,好一副俊俏公子模样,仍旧每日颠颠地往学里来,为的便是与顾微偷上一偷。且先生不在学里,他二人变本加厉,见苏柏卧房里无人,又爽利清雅,竟在先生床上放肆起来,借着他那小小拔步床儿摆出诸多淫浪姿态,说出许多村俗不堪的言语,端地将斯文辱没。 再说宁思俭的小弟宁思勤,镇日里如他哥哥的应声虫一般。两人自小行动坐卧都在一处,及长,更是同流合污。宁二往东,他绝不往西。宁二仗势欺人,他也在旁边狐假虎威。宁二卖俏行奸,他恨不得在后面推他哥的屁股,因他们兄弟俩肖似,一样的俊俏,每每也与他成了俱麀的好事。近日看着宁思俭和顾微分外亲近,因此疑心道:“二哥,我看你和那微姐儿每日间亲密非常,咕咕哝哝地说些私语儿,一见我们走来,便止住不说,只在那里笑。莫不是你已得了手?若是如此,咱们兄弟向来有福同享的,快些让做弟弟的一同亲香亲香才是道理。” 宁思俭才得了这个美人儿,哪里舍得拱手让人,因道:“顾家小姐家教甚严,颇难上手,到今日手还不曾摸得一下。” 宁思勤笑道:“我看未必。我前日进书房,见二哥那本《尚书》收在架子顶上,拿来看时,上面沾得春水丛丛,落红点点的,书页儿都浸泡得卷了,岂不是你盗了那顾姐儿元红?” 宁思俭见隐瞒不下,笑骂道:“小奴才,你倒知觉得快。”宁思勤涎皮赖脸道:“这美人儿滋味如何?” 宁思俭称口道:“这雏儿看去怯弱不胜,与她欢好时,她身娇体软,口中的声语无般不叫出来,浪得人筋都酥了。到了那将丢之时,她杏眼朦胧,娥眉蹙着,可怜巴巴儿的眼泪直淌,下头更是紧紧咬住,说不出的销魂。你纵爱她,我尚舍不得她呢。” 宁思勤道:“我做弟弟的,自然先孝敬兄长,十日当中,由哥先弄七日,我就如偏房小妾一般,弄剩下叁日,如何?”宁思俭笑应了。 第二日,宁思俭依旧在先生房里与顾微行那好事,吮了一阵嘴儿,将顾微抱到床上剥光了衣裳,自她耳垂一路舔吸到乳尖儿,手顺着腿根向上抚弄来去,摁上她挺起的珍珠儿,又拉着她白嫩嫩小手,用她手圈住自家阳具,伏在她耳边轻道:“妹妹想它么?”微微脸色潮红,闭了眼笑嘻嘻地只是摇头。宁二做出各种的水磨功夫,吻着微微嘴唇,全身上下捏来揉去,百般地缠绵调情,微微身下已流了那一大摊的水儿,急道:“二哥快些罢,等不得了。”宁思俭笑道:“快些作甚?” 微微欲火灼心,顾不得羞赧,小声道:“快些进来。” 更结来生未了因2(h) 宁思俭将那驴样大的东西蘸着水儿在她花径口儿徐徐磨蹭,笑道:“叫什么东西快些进来?快些进来何处?” 微微再不能胜,声如蚊蚋道:“哥哥鸡巴快些进我屄里来。” 宁思俭捏了一把她奶,挑眉道:“你倒浪。”掰开她白生生纤腿,才进去抽了两抽,忽道:“妹妹权且在这等着,我去拿件好东西来助兴。” 顾微才刚被调弄得春情荡漾,道:“快些回来才好。”宁思俭笑笑不语,放下床上幔帐。临出门悄悄儿地将她衣裙挟了出去。 顾微在床上抱着腿儿坐着,等了一会子,见帐帘子一掀,她早等不及,上去抱住轻声道:“好哥哥,等死我了。”酥胸紧贴,两相做了个嘴儿,微微闭了眼吐出丁香,度到郎口中任他吮咂。一时间被揽着膝窝放平到床上,只觉他伏身上来,心内急急地待他放进那话儿来止了穴内麻痒。未料耳畔人低声说道:“妹妹好一个风流人儿,浪水都淌到膝盖窝子里了。”惊觉声音不对,慌忙睁眼看时,竟是宁思勤。两人身材长相俱相似,因此适才没有发觉。 顾微又羞又惊,失声道:“你怎地在此?”赶忙以手掩了胸乳下体,惶惶地起身寻衣,哪里寻得见。宁思勤笑道:“我早思慕姐儿,今日听说姐儿想要鸡巴快些进你屄里去,特来侍奉。”顾微听他拿了自己适才床笫间的粗言浪语揶揄,臊极了,光着雪白身体,既无法跑出,又无处躲藏,只得紧缩在床边,用幔帐遮掩身子。 宁思勤道:“姐儿也不必推脱。我们兄弟两个,从小要好,一碗饭也是我们两人吃,一件衣也是我们两人穿,你这一个娘子,自然也是我们两人弄。微姐儿你已失身于二哥,日后还不是要嫁进我家的门,到时我再去偷你,和现在也无甚分别。横竖我与哥哥长得一般无二,你便当我是他,咱们弄个快活。”讲了一番无廉耻的歪理。顾微身知已陷在他坑儿内了,暗自叹气,心道:“他这歪理也不全是胡诌。”虽全无办法,仍不愿意这般相从,手上几番推拒,被宁叁捉住了一双玉手,用发带缚住,笑道:“好姐儿,你扭手扭脚的,不便我服侍,你且安心享受片刻。” 更结来生未了因3(h) 宁思勤因想这美人儿是他哥收服了的,自己须得极力逢迎,将她纤长的双腿掰开,倒用口唇去啜她那花瓣花核。顾微只觉双腿间暖融融的,忍不住想要溺尿,羞耻万分,拼尽了力气欲将双腿合拢,怎强得过宁思勤身强力壮,被他用热热的舌尖抵着花穴口儿滑蹭了一番,又仿着那阳具抽插的样儿,用舌儿对着花径一伸一缩的。顾微遍体已麻了,水流得开了闸一般,唇间不由自主嘤咛出声。宁思勤啜了一口,道:“好甜水儿。”转而将微微肿起的花核儿含在口中,反复吞吐,口中含含混混道:“此番只我一个孝敬姐儿,要是我哥哥同我一道,也是一出二龙戏珠。” 微微听他说得淫浪粗鄙,咬唇不应,心中却不由得想:“若他兄弟二人一同来,或者别有一番滋味。”一时间阴中抽搐,径自大泄,浪水儿喷了宁思勤一头一脸。宁思勤大笑道:“还未合亟哩,姐儿倒先赐我吃酒。”又起身,挺了玉茎道:“让它也吃上两口。”提起双脚,就着泛滥的滑溜溜水儿,将自己那根物事一攮到底,抽送起来。插得顾微全身上下皆酥,穴儿内酥麻酸胀难耐。 宁思勤觉她那花房之中紧窄湿热,舒坦得浑身如卧棉上,飘飘然心道:“果然二哥不曾骗我,好个美穴。”双手撑在床上,狠力抽送。又教微微低头看自家小腹,原来顾微身体纤瘦,每每宁叁入进,雪白平坦的小腹便突起他那物儿形状。微微羞得闭了眼不看。宁叁又拉她手儿去摸两人身子交接处,道:“塞得满满的哩。”一边调笑不止,一边死命地大送。 顾微渐次受用,碍着羞耻,咬了嘴唇强忍着不敢哼叫,只低低呜咽两声而已。宁思勤知她心思,贴着她云鬓边道:“你只把我当二哥。”轻轻吻她侧脸。下面阳具时轻时重,九浅一深,不住地捣操花心。顾微莺声呖呖,娇吟不住,口中二哥叁哥地混喊,迷迷糊糊通不知泄了几次。又抽了千余下,宁思勤方出了精。俯在她身上问:“我比之二哥如何?”微微锤他一下,脸红不语。 他先时许了他二哥做大房,自家做小星,此刻全然顾不上了,接连叁日都去同顾微欢会。宁思俭笑问他:“你只说十日里得享叁日便罢,怎地失言?”他回道:“哪有失言,先容我干满了叁日再说。”兄弟二人大笑了一回。 忆昔午桥桥上饮(h) 转过一日,过了午后,宁思勤又悄悄儿扯着着顾微到先生卧房里轻薄。两人脱了衣裳,宁思勤道:“今日尝点新鲜花样,倒浇蜡烛,权做耍子。”坐在床沿,教微微分开嫩生生双腿,跨坐在他身前,将那直挺挺的阳物儿如同春笋破土一般,一寸一寸地入进她小小紧紧的穴儿中。微微杏眼迷蒙,款摆柳腰,迎他慢慢入进来。 宁思勤方将龟头缓缓插入,顿觉仿佛被吸住一般,快意直冲头顶,越发等待不得,双手掐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望下一沉,那物儿登时便直搠到花心,挤得花径中水儿淋漓不住涌出。微微呻吟一声,对面抱住宁思勤,一对硕美酥乳紧紧贴着他胸膛,两人唇舌交接,宁叁吸着她津津香舌蜜唾,美不可言,下身使出百般力气、千般功夫地顶弄,又把着微微的纤腰猛墩了不知多少次,几乎将她花心顶碎。微微将小脸儿埋在他肩上,圆翘的小臀儿乱颠乱凑,口中吞声呻吟,通身酥软,欲仙欲死。身下水儿汩汩流个不住,将宁思勤大腿都打湿。 忽然间门扇一开,闪进两个人,竟是常一处玩耍的小爵爷谢景并药铺的少爷张畴。顾微本正坐在宁思勤身上,见进来了人,羞愧万分,臊得白皙身子如吃醉了酒一般起了层淡淡粉色,纤长的腿儿直乱蹬,忙不迭的要起身拿衣遮掩。那宁叁哪是个知羞耻的,一双劲瘦胳膊紧紧箍住她小蛮腰,极力地望下墩耸,下面阳具发狠干着她,次次直捣花心,拍击得白生生雪臀儿啪啪直响,颠得她一双圆滚滚乳儿上下晃动,激得浪水儿四溅,忍不住哼叫呻吟:“啊,叁哥,怜惜则个!” 两人见她这番姿态,胯下尘柄都铁硬的了。张畴笑道:“大家一般的同学,微妹妹何故厚此薄彼?怎地只叫宁叁怜惜,不叫我们怜惜?我们那物大似他哩。”谢景一挑眉,也轻笑道:“微姐儿也赏我们一度春宵,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张畴又道:“若妹妹不应,咱们只能告诉苏先生,大家拼着弄不成。”走上前来,一个拉住她手儿,一个掐捏她乳尖。顾微羞得扭了脸不敢看他两个。宁思勤一边竭力抽送,一边道:“我的好世兄,你两个大男人站在地上,叫人家姑娘怎么说话?权且先出去候着,待我替你们向微姐儿求一求。”赶了两人出去。 只因适才边上有人,微微吃了一吓,穴内几番紧缩,酥麻不已,竟泄了身子,一股阴精喷涌而出,暖融融热乎乎浇在宁思勤龟头上,爽利得宁叁后脖颈子都酥了,几欲喷薄出精,强行忍耐住,汗流浃背,放缓了攻势,磨着她花心,哄道:“姐儿还是同他们略弄一弄。如今被他们看见,若是叫嚷出去,不光姐儿做不得人,咱们的姻缘就此了断,岂不可惜?不如就赏他们一次,教他们入了港,堵了他们的嘴。” 顾微气喘吁吁,脸儿飞红,双手锤着他胸膛,羞愤道:“羞人答答,这怎么使得?” 宁思勤道:“横竖姐儿日后要嫁我二哥的,这事儿船过水无痕,到时有谁知道。” 顾微道:“怎好叁人一同弄得?” 宁思勤道:“知道姐儿一向是要脸面的,一会我同他们说说,还是该守礼节,轮流进房里来。” 忆昔午桥桥上饮2(h) 顾微心下叫苦不迭,却全无一丝主意,只得默不作声。宁思勤看她不言语,知是肯了,着意大抽大送了一阵子,将浓精尽数灌入微微花房之中,拔出那物儿,起身披了衣服,将微微抱到床上躺着,拉下幔帐,开门示意谢张二人入内,叁人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窃窃私语一阵,宁思勤径自穿好衣服走出,只留谢景和张畴两人在内。 张畴在桌旁背着床坐下,谢景到床前,帘子一掀钻进身去,见微微不着寸缕,通身如白玉无瑕,削肩柳腰,玉兔婷婷,一副怯弱不胜的可怜样儿,又因才泄了身,身子尚自颤颤的,粉融香汗,半阖着眼儿躺在床上,云鬓半散,杏眼迷蒙,桃腮飞红。看得人好不动火。 谢景倒先不解衣,凑上去一手捂了微微眼睛,与她亲了个嘴儿,将舌儿吐到她口中,吸吮舔弄了半刻儿,吸住她丁香轻咬。又去吮吻她侧脸、脖颈,几乎吸出淡淡樱痕。微微羞得小声道:“谢哥哥莫吸出印子来,恐爹娘看见。”谢景道:“微妹妹想是等得急了,要我快些干正事。” 说罢脱了衣裳,露出一身劲瘦肌肉,分开顾微两腿,见她花穴口儿嫩红的两瓣,淋漓春水混着白浊浓精顺着穴口缓缓流出,便要就着这一番湿热汁液顶入,忽而一笑,故意道:“人家道精精相触,要成毒的,微妹妹这里面给那狂徒灌得满满的,我若再进去出了精,可怎生是好?”说罢伸出纤长的二指道:“不如我与妹妹疏通疏通。”将手指朝顾微花径内伸去。微微头一次与谢景狎昵,羞愧难当,本来只思虑咬牙闭眼由他们狂浪一番便算了,未料还有此种花样,忙将双腿并拢了,不欲使他百般的作弄。 谢景见她羞耻难当,越发乖张,道:“妹妹还舍不得宁叁那点养儿长女的东西,莫不是要与他生个私孩子?”又笑道:“你不愿我疏通,只能让它自己出来了。” 钻出幔帐,对着张畴使了个眼色。那张畴早急不可待,在帐外就脱光了衣裳,两人一齐钻入帐中,道:“咱们一同服侍姑娘。”一左一右捧住住顾微一对玉兔儿,含住粉嫩乳尖儿,舌尖轻拢慢捻,两人打擂一般的,一个更赛一个的竭力吮舔,时不时轻咬着圆圆奶头儿拉扯。 顾微双峰酥麻不胜,身子难耐万分,珍珠般的小花核儿早已立起,双腿夹着,雪臀儿轻轻扭动。偏他两个极尽缨绸,两人四手又在她身上摸弄揉捏,将她遍身抚弄。微微才破身两月不到,何曾经过这等情事,畅美不已,口中咿咿唔唔地强忍着呻吟,花径中一股一股浪水儿涌个不住,竟将宁思勤那些浓白之物尽数带了出来。 忆昔午桥桥上饮3(h) 谢景拿帕子与她揩净了,见张畴仍抓着她一只奶儿吸吮,顾微尚自闭了眼夹着屁股乱扭,笑道:“妹妹这是怎么?”微微伸手扪弄自家无人含住的那只奶儿,面色如潮,难耐道:“求两位哥哥入一入。”声如乳燕初啼,谢景那肉具早坚硬如铁,此时更难忍住,提起小脚儿,便思想长驱直入,未料才入进不到半截儿,艰涩难行,一层层花瓣儿般紧紧地吸着,快意如潮,直冲顶心,因此缓缓地突入,心道:“果然是个妙人儿!听说她早被宁二宁叁弄上了两月有余,还这般紧美。”爽利得长吁短叹,就着花径中不尽的汩汩浪水慢慢地入进去,渐次地大干起来,深捣浅磨,几乎将花心揉碎。 微微已得意趣儿,全身上下如同在温泉中泡着,小穴里阵阵翕动抽搐,哪里还顾廉耻,不由得依着前番宁思俭教她那话,呻唤叫道:“谢哥哥,啊!好大的鸡巴!要弄死我了!快些儿射给我。” 那张畴见他俩大干,自家也不甘心只做些玩弄双乳、抚摸玉体的事儿,下头阳物高高翘起,柱头淋漓滴着清水儿,没个处儿发泄,谢景握着微微纤腰闷头大抽,正看见她杏眸紧闭,樱唇微启,半露着丁香小舌,粗喘道:“你倒喂喂妹妹。” 说着将微微翻了个身儿,教她如牲畜交尾一般样儿跪趴在床上,从后面将粗长阳具入进花房,只觉得比前番更为紧窄,湿滑紧缩的内壁将他那话儿狠狠逼住,不由得连连吁气道:“好妹子,快把我的东西夹断了。”掐住柳腰,狂风骤雨一般猛顶猛戳,插得微微玉壶深处酸麻不已,不住声地哀叫呜咽。 她一对乳儿原是不大不小,因了俯卧在床而显得饱满了几分,后边谢景大开大合着力操干,前边一对饱乳儿不住地晃动。张畴依言而行,双手托着她白嫩嫩奶儿摇晃几下,又将那一根火热的肉棍儿抵着微微小嘴儿,道:“请妹妹裹上一裹。”往口中直顶。顾微没奈何,张开小嘴,由着他顶入。她嘴儿小,张畴那鸡巴却大,被微微小口儿箍住,教她轻啜龟头。微微给他顶得说不出话来,口内只是嗯嗯呜呜的,尽力地吸吮了几口,吸得张畴酥麻不已,几乎当时出了精,所幸强行忍住精关。两个人一前一后,将顾微夹在中间,狠干了一回。微微前有狼、后有虎,原是无奈万分,撅着屁股勉力奉承,却仍不由自主频频掀凑,花穴儿中丢了又丢,通不知是该羞耻还是该快活。 那谢景享用了大半个时辰,又道:“张兄,我们换一换,尝尝滋味。”两人对调,各自又爽利非常,春情如潮勃发,一直弄了一个多时辰,谢景一股精水尽倾入微微口中,呛得个女孩儿咳嗽不止,花房也缩了一阵,激得张畴一泄如注。叁人气喘吁吁,精疲力尽,竟相互搂抱,七手八脚倒在一处昏睡过去。 白雨如珠跳入船(h) quyushuwu.c om 自那一日,这两人吃了到嘴这块肥肉,哪里肯撇开,况他们从前一向是一路的,此后便合了宁家兄弟,叁番五次地做起凤友鸾交。没几日范与钦也入了彀。几人如此这般,朝作行云,暮为旦雨,或是轮流、或是联床地弄,直弄了几个月,通没一些儿行止。顾微颜色愈丰,如同娇花初绽,柳腰酥胸,娇艳欲滴。 那宁思勤言语轻薄她道:“初时微姐儿那奶,还是小小鸽乳,手不盈一握的,现今倒有桃儿大了,我一手都抓不过来。”说话间拉开她衣领,掏出一只圆圆翘挺的乳儿用手抓握,那乳肉雪白柔软,自宁叁指缝里溢出来。几个男学生都笑,宁二上去拧了一把乳头儿,笑道:“微妹妹,你奶子这样高了,合该好好谢过咱们几个功臣。” 顾微双乳叫宁思勤玩弄得颠来簸去,羞得满脸通红,粉颈低垂,以手掩面不语。宁叁笑道:“如何谢得?” 宁家兄弟尚未发话,那小爵爷谢景上前,从宁叁怀中拉起顾微,教她撅起白嫩嫩屁股,罗裙半褪,伏在春凳上,又扯下发带,蒙住她眼睛,道:“我们几个轮流操你,你通不许视物,只凭胯下这物儿辨认,若猜不中,便不许停止,若猜中是谁,”谢景顿了一顿道:“便得嫁了他去。”更多免费好文尽在:lashuw u.co m 你道他为何如此说?这谢景平日里话不多,却是个有主意的。他虽人物俊美,本钱又大,怎奈自恃身份高贵,不愿与寻常女子交接。才跟他们混操顾微,只拿她当个美貌淫娃取乐耍子,弄得久了,见她一派天真,且上下皆美,当真是叫人丢她不开,竟有了一点子真心,立定了主意,要将她娶了做浑家,好自己在家享乐,再不与别人同美。他那阳物与别人不同,柱头向上微弯,将女子花心里头那妙处顶个正着,女子一搠难忘的,料想顾微不会猜不出。 白雨吐珠跳入船2(h) 顾微还待挣动,宁思勤向众人做了个“噤声”,动口型道:“我先来。”两手掐住顾微那纤腰儿,就着嫰穴中水儿,发力一搠到底,还留了一小截阳物在外头。自背后入来,那穴儿越发紧了,夹得宁思勤几乎哼叫出声,碍着赌约怕她听见,强自忍住。 宁思勤手上不停,将微微散乱衣衫剥了个精光,伸手轻揉她小小鼓鼓的珍珠粒儿。微微轻嗯一声,道:“且慢些来。”宁思勤硕大的阳物插在穴儿内,龟头来来回回地研磨她那妙处,款款调情了半刻儿,又如公犬交配一般伏在微微身上,双手不忘颠颠地揉弄她两只酥乳,下面轻轻地顶送一阵。微微渐渐地春水泛滥,内里痒痒儿的,只盼他大动,难捱呻吟道:“哥哥,可着力些儿!”白花花的屁股左右摇摆,向后耸着直凑。宁思勤心道:“好个淫娃儿,干熟了她,越发浪起来。”遂着力大动,次次直捣花心,大抽大送,猛力插了数百下,弄得微微娇吟不止,口中混叫:“哥哥,啊!好大鸡巴!入死我了!微微的小屄要给撑破了!”竟是泄了一遭。花穴儿中情水汩汩地流出,断断续续滴到地上。 一种浪态,看得他几个面红耳热,心如擂鼓,浑身的筋都酥软了。只见顾微一对吹弹可破的圆翘乳儿随着身后宁思勤顶撞摇来摇去。宁思俭心神荡漾,再不能忍耐,走到春凳前,解开裤带儿,弹出腰间那根粗大本钱,不由分说向顾微粉唇顶去。 微微蒙着双眼,不能视物,身子被干得乱颠乱颤,勉强张开小小檀口,去吞在面前乱戳的硕大肉棍儿。宁思俭早如饥似渴,按着她螓首,一来一回地抽送。微微只觉那阳物在她口中又涨大了几分,顶得她几欲干呕,喉咙一紧,夹得宁思俭暗呼爽快。他生怕在微微口中出了精,急忙拔出。 宁思勤卖力大干了几千抽,微微也不知通共泄了几遭儿,樱唇微开,吁吁地喘个不住,口中道:“想是宁二哥罢。”几人都笑。宁思勤急抽了几十下,对着她白白圆圆的翘臀儿就是一掌,一股精水急射中花房中。喘息着抽了身子下来,带出一股儿浪水混着白灼精液,淅淅沥沥地沾在微微粉嫩嫩牝户和大腿上。 宁思俭早已等不得,就着这一片湿滑把个硕大阳物直捅入内,哪顾得上怜香惜玉,没头没脑地大弄大动起来,只觉热热的内壁紧紧地夹住阴茎,下死力大干,砸得淫水儿唧唧作响。微微给他捣得花心都酸软麻痒的,鸡卵大的龟头楞角儿刮擦着花径内那妙处儿,更是妙不可言,咿咿呀呀地叫个不住,口中断断续续道:“啊,这许是叁哥?将奴的屁股都撞麻了。”几人又一阵大笑。 宁思俭干脆双手环着胸乳,将微微上身直立扶起,努嘴示意,范与钦与张畴两个,忙上来扶住她身子,又各低头叼了个粉嫩的乳头在口中吮咂啃咬,谢景又来用纤长手指揉按她一颗小小珍珠,一时间将微微玩弄得神志涣散,小声呻啼道:“诸位哥哥,受不得了。”宁思俭哪里肯放过,拍拍她屁股,要站立着从后进入。微微这段时日早被他们调教得驾轻就熟,此时将腰肢朝后轻耸,臀儿稍抬,由着宁思俭在后头狠入。又送了几千抽,入得微微几乎站立不住,才颤了颤身子,将精出在微微花房中。 白雨如珠跳入船3(h) 宁思俭出了精,拔出阴茎,微微身子一抽,两腿打战,却因蒙着眼睛无法视物,只能颤巍巍朝春凳摸去,腿间嫩红的小缝儿白液直淌,煞是可怜。看得谢景下面那话儿铁硬,心腾腾地乱跳,上前一步,打横抱起微微,将她放在春凳上仰面躺着,抓起小脚,把两条玉腿儿直竖竖地扛在肩上。 他巴不得顾微认出他这根好东西,因而顶入得十分缓慢,前端稍弯的柱头着意顶着蕊心一点反复磨弄,深深浅浅,急急徐徐,紧一阵慢一阵,硕大囊袋拍击得微微屁股“啪啪”作响,雪白臀儿上红痕水痕交错,说不得的淫靡。 微微俏脸儿通红,被他刻意淫弄得几乎喘不过气,如溺水的人一般,伸手出来够。谢景会意,抓住她纤纤小手儿,与她使力十指相扣,紧紧地攥住。微微叫他昂扬柱头蹭弄着花心,柱身上虬起的青筋刮擦着内壁,酣美非常,双脚儿紧紧地勾住谢景腰身,将个柳腰儿狂摆,好将花心着实地狠搠着,口中浪道:“亲亲的哥哥,要干破了!”花穴口含着他那叫驴样的大阳物一张一阖,似小鱼吐水一般。谢景教她热腾腾的小穴儿一抽一抽地蠕蠕吸着,阴茎胀得几乎发痛,受用得头皮发麻,将她身子几乎对折起来,下头慢抽快送的,直又弄了几千下。看她小嘴儿张着直喘,按捺不住,上去便裹住她红嫩唇儿,又咂又吮,舌头度到她口中搅动得天翻地覆。微微几乎背过气去,气若游丝喃喃道:“是谢哥哥吗?” 几人纷纷道:“对了对了。”谢景低低笑了一笑,伸手将她眼前发带摘下。微微睁眼看时,正是小爵爷谢景那张剑眉星目的俊脸儿,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把脸偏了过去。两人紧紧搂抱,千般颠弄耸动,谢景又入了几百下,直杀花心,一股热烫浓精射在微微的小穴儿中,烫得她通身一阵抽搐,竟又泄了一回。 张畴并范与钦两个道:“尚未轮到我们一亲芳泽呢,倒教你掀了盖头。”谢景道:“横竖我赔上娘子与你们作弄,你们倒嫌上了。”微微道:“两位哥哥,当不得了。”张畴笑道:“那我们只作一人便是。我愿意让贤。”说罢将自家那大物事放在顾微手中,道:“妹妹只消给我含一含。”两人一前一后地,顾微一边品箫吹笛,一边行云布雨,直累得气喘吁吁,只好趁范与钦进入时着力收紧花穴儿,双蚌儿紧紧合闭作一处,箍得他龟头发紧,遍身通泰,几百抽便出了精。张畴借着微微樱口儿狂冲乱撞,舞弄一阵,亦鸣金收兵。 几个人云收雨散,顾微香汗淋漓,软塌塌地靠在宁思俭怀里,再无一丝力气。平坦的小腹被几人积留的精液撑得隆起,倒似怀胎四五个月一般。谢景过来与她揩净了身子,纤细的手指伸进花径内捣弄,里头秾白的精水儿絮絮涌出,好歹小腹又复原状,几人七手八脚给她穿戴好了衣裳,谢景又替她整云理髩,头上挽好了繤儿。张畴笑道:“好个小爵爷,倒给妹子上了头了。”谢景觑着她笑了一笑,顾微眼梢睃着谢景,扭脸儿直望宁思俭怀里藏。